我爱小姨子(1-10)
第一章
她努力的想将捂住她嘴的手掌拉下。
另一只小手按在腿间,无情肆虐着她私处的大手上。
“唔……唔!”
她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想将他的手移开,还是让他更深入的爱抚她。
她承受不了了!她在心中吶喊着。
身体颤抖着,在身后男人强硬的侵犯下,腿间不断流出湿滑的蜜汁,不断感受到让她无助及羞耻的快意。
她胸前的浑圆从被强力扯开的衣襟中露出,不断随着她挣扎扭动的身躯跳动,一下下的摩擦着横在她胸前、捂住她小嘴的强壮手臂。
身后的男人将她跪在床榻上的雪白大腿架开,好让他粗砺的手指能尽情在她的娇嫩处揉捏移动。
整个下体完全裸露在空气中,下身的裙子早就被丢到了床边的地上,现在她大张的腿间挂着被撕毁的残破亵裤。
男人的指轻弹,拉扯她两片沾满滑腻汁液的娇嫩贝肉,她明显动情的证据,让他更快速的在她的软肉上一阵滑动,企图引出她更香甜的蜜汁。
“唔!”摇着头,她想抗拒,因为男人的抚弄,她全身布满细微的汗珠……
天啊!她的身体好热,体内不断流出水来,她想将腿合起,却被身后的男人阻止,那种酥痒像有蚂蚁在啃咬她似的,让她全身骚动不已。
她的乳头胀痛不已,腴白的浑圆泛起淡淡的红晕,她忘了挣扎,不自觉的将小手向胀痛难耐的软乳抚去。
“嗯……”自己的抓握让她的燥热些微的抒发出来,无法自制的由下向上捧起一团软乳,不停用力挤压、搓揉。
“啊啊……”房内忽然充斥着她细软的呻吟,不知何时,捂住她小嘴的手已经移开,向下揉搓她另一只软乳。
埋在她下体的粗指倏地顺着她滑腻的蜜汁,向紧闭的沟穴中探入。
“嗯……”被插入的舒适感让她扭动细腰,收缩细嫩的甬道口,让他的粗指更加深陷在她体内,像要被她吸进去似的。
男人困难的在她紧窒花穴中来回抽动手指,她体内涌出的透明黏稠随着他的动作被带出,丰沛的顺着他的手流下,将床褥弄得湿了一片。
他解下锦缎腰带,把裤头拉下释放出直挺悸动的男性,将它扶住,抵向她滑腻的腿间,一阵推挤,想将它送入她温暖的体内。
感受到强大的推挤压力,被他的火烫及坚硬抵弄着,她配合的将胸向前挺,腰肢微微弓起,让雪股能顺利的让他插入。
“我……我求你!姊夫……”
被她称为姊夫的男子,被她楚楚可怜的娇咛弄得欲望更加勃发,胯间急待舒解的欲望催促着他。
他将下腹的火热抵在她的嫩肉间一阵滑动,让它完全沾染上她的蜜汁。
“呜……”他的摩擦让她两片贝肉越形充血发胀,让她体内更加流出大量的汁液。她需要更完全的抚慰,不住挪动雪股向他迎合。
忽然,他将她的圆臀掌住,将充满弹性的臀肉向两边掰开,由她身后将悸动的粗长从她雪股间插入。
一个有力的挺进,他将硕长的男性完全埋进她紧窄的花甬内。
“啊……”被他的粗长满满的贯入,火烫的男性煨得她体内一阵酸软,光是被他插入,她就几乎快昏了过去,全身不住颤动。
他按着在她腿窝间紧密抽送,一下下耸动着窄臀,男性在她腿间粗暴的动作。
“好深……啊……”他的每一下挺进都将硕长送入她的最深处,甚至让她感到些许疼痛,可是在疼痛中又夹杂着让她疯狂的快感。
在他不断的抽送下,她抽搐着达到高潮,连声音都无法发出。
下体不住急促收缩,全身无力的向前倒向床榻,只有被男人紧握住的雪股还高高翘起,不断捱受他的撞击。
他着迷的看着被他的粗长撑开的穴口,两片红肿多汁的贝肉,随着她的高潮而不停颤抖。
他的男性在一进一出间不断的摩擦着它们,从他们的交合处不断溢出一股股透明的汁液,丰沛的将两人身下的床褥完全湿透。
粗长的男性渐渐更形胀大,他的动作也更猛烈,每一下都几乎将它完全抽出,从她嫩肉间,可以明显看到他的前端越显胀红。
在几下狂力的抽送后,在他的低哼中,他将颤动的男性由她腿间抽出,握在手中急速套弄。
忽然,一股股热烫的白浆由他肿胀的前端小孔不断喷射而出,将她已然泥泞
一片的嫩肉及柔细的绒毛覆上更多的湿黏滑稠……
余碧纱遮遮掩掩的快步走回房,生怕她衣衫不整、发丝零乱的模样让人撞见。
进了房后,不敢稍有耽搁,她拿了一套干净的衣裙走到屏风后,用早上用剩下的洗脸水大致将身上的汗水及腿间的黏腻擦拭干净,然后将衣裙换上。
她还来不及走到梳妆台前将头发重新梳上,就听到门外传来伺候她的丫头银杏的声音。
“小姐,妳在里面吗?小姐?我要进去了!”她刚刚好象看到小姐慌慌张张跑回房的身影,可是离着老远,而且天色又暗,她不太能确定自己看对了没。
“等……等一下!妳先去跟姊姊说,我今天晚上要在房里用膳,叫她不用等我了。”慌张不己的余碧纱,手抖得无法将头发好好挽上,只得找个理由先将银杏打发。
“是!小姐,我向大小姐报告后,就顺便去厨房把晚膳拿来好不好?”银杏也不疑有他,乖巧的听从余碧纱的交代。
“嗯!去吧。”余碧纱松了口气,庆幸争取到多一点时间将自己整理好。
坐在镜前,她重新把头发挽了个偏髻,再将多余垂下的长发用缎带束起拨向右胸前。
用小梳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梳着发尾,她心里不由得想到方才在她身上放肆的男人。
她跟她方才口中唤的姊夫,有着长达三年的不正常关系……从她满十五岁那年开始。
那男人是她姊姊余紫纱的夫君,胡敬山。
胡敬山和余紫纱自小就订了亲,两人是同一年生的,余紫纱只小胡敬山三个多月;因为胡余两家交情深厚,于是给他们订了娃娃亲。
后来胡家为做生意搬到了上京,虽然大人们还时常往来,但是两个小孩除了幼时在一起玩过外,倒也不曾再见过面。
而余碧纱是在胡家搬到上京后才出生的,比姊姊小了五岁,虽然听过父母提起胡家的事,却是从没见过未来姊夫的面。
直到余碧纱十三岁那年,胡敬山专程到丽水下聘,他们才正式见过。
她那时年纪尚小,自然不识男女情爱,但是她却无法忽略胡敬山看她的那种热切炙人的眼神,总在他注视她时,感到脸红心跳。
当时她不懂自己的反应是为何,直到日后年岁稍大情窦初开,才明了原来那是属于男人女人间的吸引力。
下聘后,胡余两家很快的准备起嫁娶事宜。正当家里充满办喜事的欢乐气氛时,没想到不幸的事发生了。
为了筹备女儿的嫁妆,余家夫妇特别到上京去,打算同胡家夫妇一道去添购物品,没想到两对夫妻采购完毕,在回胡家的路上,被一辆失控的马车迎头撞上,将他们连人带马车撞下莲花湖中,无法挣脱的四人就活生生淹死在车中。
胡敬山及余家两姊妹在惨剧发生后同时成为孤儿,为了肩负起照顾余家两姊妹的责任,胡敬山忍着悲痛将长辈的后事办妥,赶在百日内将余紫纱给娶进了门
胡敬山将余家在丽水城的家业交由余家一个本分忠心的管事看管,将余碧纱也带回胡家照顾。
因着父母骤然辞世,本就娇弱的余紫纱这下更是生了一场大病。为了她的身子,胡敬山只得将她送往较为南方的豫城胡家别业,希望能让她养好身子。
于是,从他们成亲起,余紫纱将近两年的时间都待在豫城,而胡敬山也不知为何将事业往南部发展,重心都放在南都,一年回家不到一、两次,夫妻俩见面的次数光用一只手就能算得出来。
于是偌大的胡家就交由当时年方十三的余碧纱及胡家老管事打理,从未处理过家务的余碧纱,没有时间沉溺在哀伤中,只得强打起精神,在老管事的协助下替姊姊、姊夫将胡家打理好,暂时充任胡家女主人。
日子很快的就过了两年,余碧纱年满十五了。
余紫纱的身子虽然没有完全调养好,但是拗不过妹妹的思念之情,在余碧纱的催促下,她返回了上京。
同年,胡敬山回家的次数变多了。
完全长成的余碧纱让他返回上京的次数增加,他顺从自己对她的渴望,向她求欢,对她做尽只有夫妻间才能做的一切。
余碧纱虽然知道那是不对的,但是她却无法抗拒。
多年来,她的心头时时刻刻被他的身影占据,当他拥抱着她、爱抚着她时,她也就由着自己沉醉在激情中。
于是,背着余紫纱,他们不断寻求对方肉体的慰藉,余碧纱在欢快中不断被良心谴责,她无法想象万一姊姊知道了他们之间的暧昧会有什么反应,害怕及愧疚让她在性爱中反而更容易被他触动。
他们在一起后没多久,胡敬山不再长住在南都,重新返回上京,不再长期离家……
余碧纱将手中的梳子啪地一声放在妆台上。
她骨子里根本就是个无耻淫妇!她怎么对得起姊姊?
她曾经想过要了断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可是,胡敬山不愿放过她。
三年来,每当她提起要离开他的话题,就会被他狠狠的蹂躏一番,而后拿姊姊威胁她,说要将一切都告诉姊姊。
“我到底该怎么办?”余碧纱对着镜中的自己无助的问。
其实心底深处,她也不愿意与胡敬山分离……她早在许久前就爱上他了啊!
“小姐,明儿个一早大小姐就要去豫城别业了,还有没有什么要给带上的?”
银杏将余碧纱挽起的头发放下,将它梳顺,口里一边闲聊着。
“应该没别的了。待会儿我自己沐浴,妳帮我到库房去多拿点儿雪芝交给柳儿,要她每天炖给姊姊吃。”雪芝是很珍贵、很稀少的补品,不管是炖甜的还是咸的都有滋补养身的功效,不一定非得跟药材一道炖煮。
因为余紫纱体弱,没那个精神与体力理家,所以家务还是由余碧纱代为操持,家中一切都是她作主。
“是,我待会就去拿。”银杏把余碧纱的长发用红绳束起,编成辫子,这样她待会沐浴时才不会被头发缠住。
“嗯。拿过去后妳就下去休息吧,明天记得早点过来,一大早还要送姊姊出门呢。”她今天要早点睡,免得明早起不了床。
“是。”银杏将梳子收好,把灯芯挑了挑,让光线稍微暗一点。“小姐,奴婢先下去了。”跟余碧纱交代了声,她就退出房去了。
余碧纱起身往后头的屏风走去,用手探了探水温。
将衣裙一件件脱下搭在架上,她跨进温热的水中,舒服的将背靠向后方,闭上眼睛放松身体,心里想着姊姊明天要去豫城的事。
姊姊三年前由豫城返家后,身子骨不但没见好转,反而更形娇弱,总是风一吹就病,稍微累了点身子也吃不消。
她看在眼里,很是心疼。
更让她操心的是,姊姊常常发呆,思绪总是飘得老远,有时候还会悄悄的拭泪,问她在想些什么,却总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身子稍微舒服点儿,姊姊就硬是要到后园去,说是喜欢看看花花草草,可她又只是坐在紫荆树下发呆,神色显得悲伤落寞。
她刚开始还会问姊姊,可是一问姊姊就更显伤心,后来她也不敢再问了,怕惹姊姊难过。
她私下询问过伺候姊姊的丫头柳儿,没想到那柳儿像只蚌壳,嘴硬得连撬也撬不开,问急了,柳儿也只是掉着泪,嚷着她不知道。
最后她也拿她们没辙,只得当作没看到姊姊的不对劲。她有时候也会想,她是不是不应该将姊姊接回上京?
所以,在姊姊回来后的隔年,主动提出在中秋前要去豫城住一段日子的要求时,她也不敢拦着,只得替她准备好行李及所需用品,担心的送她出门。
之后每年中秋节前的一个月,姊姊就坚持要到豫城去住两个月,而且只带着伺候她的柳儿去,不准旁人跟。
而且每年到了这个时节,姊姊的心情就明显的特别好,好得让人一头雾水……
在木桶里泡着的余碧纱,用手慵懒的掬水泼着自己莹白的颈项,心里乱七八糟的想东想西。
忽然,一道略微紧绷沙哑的低沉男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碧儿,妳在想什么?”
被来人吓了一跳,她猛地直起身子,看清了站在身前的人是胡敬山后,她才轻拍着胸口,将身子放松下来。
“你吓死我了。”瞪了他一眼,余碧纱生气的道。
“除了我,还有谁敢进妳的房间?”看着她美丽的怒颜,他出言逗她。
“你无聊!”啐了他一句,她微嘟起小嘴,不再看他,拿起小巾擦洗着小腿。
胡敬山看着随着她的动作一下浸入水中一下冒出水面的浑圆,和水面下因她曲着腿所以能隐隐约约瞧见的花穴,被她玲珑剔透的身躯逗弄得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余碧纱没发现自己的姿态有多诱人,反而回答起他方才第一句问话。“明儿个一早,姊姊要出发去豫城,你别老往我这跑……别忘了谁才是你的妻子。”
她低着头,口里说得轻松,其实心里并不好受。
说真格的,她的行径讲得难听点,就叫做偷人,偷的还是自个儿的亲姊夫呢。
“我没忘。明儿早我再过去就好了。别一天到晚提这些。”提这些,她自己心里也不好过,又何必呢?
胡敬山心疼的看着她低着的头,心里明白自己是让她受委屈了。
“不提不代表没这些事儿,老是自欺欺人也不是办法。”其实这些对话也不是第一次了,余碧纱经常拿出来讲,也不知道是想让谁难过……反正她自己是绝对不好受的。
胡敬山了解她心底的想法,她无法抗拒两人之间的暧昧情事,可是心里又觉得愧对余紫纱,于是借着让自己难过,来惩罚自己。
“那我们不要再这样拖下去了,明儿个我就跟妳姊姊提,挑个日子把妳收房,可好?”他有力的手将身上的腰带抽开,再把脱下的外衣随手一丢,径自宽衣解带。
“你……你存心拿话呕我是不是?”他明明知道她不肯让姊姊知道他们的事!
她斜了他一眼,没想到会看到他正在脱衣服。
没一会儿,他已然全身赤裸的站在她前方。
胡敬山长得非常俊逸,身量又高大,宽肩窄臀,全身布满结实有力的线条,真的很好看。
余碧纱忘了她正在说的话,忙着看他壮硕结实的身躯。
她的眼光稍稍向下一瞥,顿时心跳加快、脸红不已。
虽然没看过别个男人,但她也知道,胡敬山是天赋异禀,那儿的粗长硕大每每让她…… 余碧纱脸上泛起红霞,整个人美丽的像一朵带着露水的蔷薇,娇艳的让胡敬山心痒难耐。
“喜欢妳看到的吗?小东西!”一个跨步上前,他将她从水中捞起,水淋淋的滑嫩女体让他手中怀中一团软腻。
他进到木桶中坐下,再把她细滑的两腿拨开,让她跨坐在他腰际。
她当做没听到他说的话,只是扶住他厚实的胸膛,主动将俏脸凑上,将滑溜的小舌送进他口中让他呸吮。
她一向无法抗拒他的男性魅力,否则也不会如此心甘情愿的跟了他。
他的眼因欲火而更为幽暗,大手抓住她的圆臀用力压向抵在她小腹上的粗长男性,让她细致的肌肤与他的火热不住厮磨、挤压。
两人唇舌不停相互纠缠,舔食着对方口中的津液,发出羞人的啧啧声响。
唇舌交缠良久,稍稍餍足的余碧纱将丁香小舌抽离他口中,轻舔着他的嘴角,口中喃喃地道,“摸我……我的胸口胀得好疼……”
她的下身微微弓起,顺着他的男性不断用她充血的贝肉在上面抵弄。
“淫荡的小东西,妳下面已经好湿了。”
虽然在水中,他也能明显感到她体内的黏滑随着她的抵弄,沾染上他勃发的男性。
见他故意不依她的意思动作,她情欲高涨的娇唱,“别逗我!快点儿……”
她抬起身用手捧起两团浑圆,将它们送到他嘴边。
他张口含进她送上来的一只乳房,大口的呸吮,用舌尖舔弄,接着再将它吐出来,微转过头含进另一只软乳,大手则抚上刚被他吸吮,满布津液的浑圆,用手指挤捏,轻弹着乳上突起的乳头。
忽然,他用牙齿轻咬口中硬如小石的乳首,满意的感到紧贴着他的柔软娇躯一阵颤抖。
微痛却又带着快意的感觉,让她浑身泛过一阵酸软,全身颤抖。
“啊……”她口中发出一声娇啼,圆翘的丰臀不住移动着,想将他直挺的男性送入空虚不己的体内。
因为水的浮力,让她每每刚要将他纳入,就又滑开了。 她不禁发出挫败的咽呜,焦躁不已的胡乱摆动着雪股。
看着怀中热情的娇娃媚眼如丝、娇声嘤咛、不住哀求他的可怜模样,胡敬山心中不由得一阵悸动。
曾经只能远远渴望、想象的俏人儿,如今能活生生、温热热的让他抱在怀中,他如何能不百般怜爱,好好疼宠?
他握住自己不断悸动的粗长,好让她能将下体对准它的顶端。
“对,就是那里……”终于,她将微张的穴口对准了他的顶端,他指挥着她,“碧儿,坐下……”被她着急的胡乱抵弄,他难耐兴奋的不住闷哼。
余碧纱依言将身子向下沉,可是他的前端太过硕大,无法立时进入,于是她上下移动,好不容易,他的前端挤开了她两片贝肉,微微顶了进去。
“啊……”缓缓地,她一寸寸的将他纳进体内,让它充实她的空虚。
可是因为这个姿势让她的花穴显得细窄,于是她只堪堪纳入三分之二的男性。
而心急的她,已经没耐性的就着插入的男性开始移动臀部,寻求自己的快慰。
“心急的小东西!”他取笑着,伸手握住她的细腰,控制她移动的频率,将她的速度放慢。
当她圆臀向下坐的时候,他大手用力将她往下按,同时臀部也配合的向上抬,几个反复后,她的紧窄终于能将他的男性完全包裹住。
被他完全插入,余碧纱感到她的体内似乎快裂开似的饱满,整个细嫩的内壁被他的火热煨得通体舒畅。
她紧贴着他,上下吞吐着他的男性,乳上两粒突起不住的摩擦着他的胸膛。
“啊……好舒服……”
下体不断被他的粗硬来回刮搔,每一下似乎都像顶到她的心口,他的粗长让她不住的弓起身,在他身上不断起伏。
木桶里的水随着她激烈的动作,一波波洒到桶外,将四周的地上弄得都是水。
看着余碧纱如此享受,胡敬山捧着她的雪臀从木桶中站起来,牢牢的抓抱住她,绕过屏风向床榻走去。
两人的交合处未曾稍有分离,在行进间,随着步伐一下下的在她体内撞击。
她将脚勾在他腰后,享受着这种特殊的姿势所带来不同以往的快感。
“好棒……姊夫,用力点儿……”她双手环在他颈后,小嘴说着浪语。
听到她还是称呼他姊夫,一种偷人的暧昧气息更加催动他的情欲,胡敬山还没来得及将她放在床榻上,就将她抵在正走过的墙面上,一阵大开大合,将她顶弄的哀叫不已。
“碧儿,妳低头看看!”他将上身稍梢向后挪,臀部不曾停顿的耸弄,“妳看妳那儿有多美……”
她的背紧靠在墙上,臀部因为他将她两腿分跨在他强壮的臂弯上而向上微微弓起,让她能轻易的看到两人的交合处。
只见两人相交处混杂着沐浴的水及莹亮滑稠的蜜水,毛发乌黑,肉色鲜红,画面淫秽不堪。
微喘着气,她看着他刻意放缓动作,粗长的男性沾满她体内泌出的湿稠,一寸寸的在她眼中没入她腿间,直到尽根而入,然后他再抽身而出,完全将男性拉出她体外,一来一往地摩擦着她外面两片贝肉。她能看到自己红肿胀大的娇嫩,像一朵邪淫的妖花,在他挑起的情欲中绽放……
一再重复的动作让她看得脸红心跳,也开始不满他缓慢的抽送。
“嗯……我受不住了!快点……”她现在需要的是强烈的抽送。
“如妳所愿!”话声方落,他耸起有力的窄臀,如疯马般在她的血嫩间猛力动作,一时间房内充斥着肉体强力碰撞的声音,间歇掺杂着淫水被搅动的渍声。
“我……啊……我要……”很快的,她体内累积的快感就即将宣泄,颤抖着声,她入铺子,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不断打量着余碧纱。
就看见余碧纱指使着店家,挑了上好的木檀香和钱纸,挑好了东西,再让银杏和香香上前等着接过打包好的香烛。
她正要走回卢巧音身边时,一回头,就看到她奇怪的打量。
“妳瞧着我干什么?”余碧纱挑起眉,问着卢巧音。
“呀!”卢巧音突然叫了一声,像想通了什么事似的。
余碧纱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妳没事叫个什么劲?”
“我知道了!我终于想通了!”卢巧音兴奋的走上前,拉着余碧纱的手不住上下摇晃。
“妳这是干什么?”余碧纱搞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让卢巧音如此激动。
“刚才我老觉得那个年轻妇人有哪里不对劲,想了老半天,我终于知道她哪里怪了!”卢巧音不停的嚷嚷。
“哦?是哪儿?”听她这么一说,余碧纱也好奇了起来。
“妳没发现吗?她长得跟妳好象!”卢巧音把答案讲了出来。
“跟我长得像?会吗?”余碧纱抬手摸着自己的脸。她并不觉得她们有长得相像啊。
“不,不是长得像……哎呀,我该怎么说?”卢巧音对自己无法完全表达出意思而着急。
这个时候银杏及香香拎着包袱走了过来,她们也将卢巧音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银杏插口道,“小姐,我也觉得妳们长得很像,可是又不像……我也搞不清楚该怎么说。”一段话说得乱七八糟,怕是没人能听得懂吧!
“应该说……”卢巧音不断思考着该如何把意思表达出来,“妳们不是五官长得像,而是……对了!就是神韵。”终于找到形容词了,卢巧音高兴的击了下掌。
“神韵?”余碧纱疑惑的重复。
“对对对,那妇人笑起来的样子跟小姐好象喔!”银杏也在一旁猛点头附和。
香香也在一边搭腔,“她讲话的时候,眉眼间的神态也很像姨小姐呢。”
“没错,所以我才会一直盯着她。”卢巧音像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
她们说话的同时,也已经走到了一个排满新鲜瓜果的摊子前。
“银杏,去挑些好点、漂亮点的。”余碧纱看到摊子前挤了一堆人,看来要买到水果可能得费一番功夫,所以让银杏过去买。她则拉着卢巧音退到一边的屋檐下,暂时躲躲阳光。
“哎,妳不好奇呀?”卢巧音用手肘顶了顶站在她身边的余碧纱。
“好奇什么?”她看着挤进人堆里的银杏及香香,一边不甚在意的问。
“那个长得像妳的妇人呀。为什么她一个女人家只带着一个丫头,还要自己找屋子住?妳不觉得很不正常吗?”卢巧音反正闲着没事,干脆说说闲话来打发时间。
“别老说人家跟我长得像。”其实她心里不是顶乐意有人的神韵跟她如此相像,她认为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
“喔。其实那也没什么。”看得出来余碧纱似乎不是很喜欢她这么说,卢巧音吶吶的说着。
“我想,她大概是有钱人家在南都娇养的小妾吧!可能是上来找她的男人。”
斜睨了眼卢巧音,余碧纱回答她先前的问话。
“这样呀……那她为什么不直接到那人家里去?”卢巧音骨子里就是少了点心眼,一向把事情看得很表面。
余碧纱叹了口气,真是拿缺了根筋的卢巧音没辙。“那妳也想想,人家家里的元配愿不愿意让她进门?”
“对喔,我还真没想到。这样说来,真不知道是该同情那个元配,还是该可怜刚刚那个美丽的妇人。”卢巧音忽然感伤了起来。
“妳本来不是打算嫁给我姊夫当小妾的吗?”看到丫头们已经往她们走来,余碧纱赶在她们回来前,小小声的损了卢巧音一句。
“是呀!我从小就很喜欢表哥,可是我没想到表哥生气起来好凶喔,而且…
…而且他对我并没有那个意思。“如果不是跟卢巧音讲明的,她还真听不出来余碧纱调侃她的话意,反而一本正经的回答。
卢巧音从小对胡敬山的爱慕,完全被上一回发生的事破坏光了,她终于接受了表哥并不爱她的事实。
她倒是很快就从失意中恢复,只是讲起来心里还是有点酸酸的。
看着卢巧音可怜兮兮的模样,余碧纱也无法把以前对她的不满借着话语来刺激她,但是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所以也没再搭腔。
不一会儿,银杏她们己走到面前了。
“小姐,我们买好了,走吧!”银杏气喘吁吁的说道。
第六章
祥云山,观音庙。
“哇,小姐,今天人好多喔!”刚刚在庙前的空地,就看到了许多来往的人,停放轿子的地方,也停了各式各样的轿子,进到庙里,更是有着川流不息的人潮。
“是啊。你先把东西拿到桌上去。”看着菩萨前,跪在蒲团上虔诚祈拜的众人,余碧纱交代着银杏。
“是,小姐。”银杏应答后,领着香香将瓜果香烛放到前方的案上,然后将香点燃递给两位小姐。
接过香,余碧纱及卢巧音上前各自找了空位跪了下来,将自己的心事与想望在心中默诉于菩萨。
将香插进香炉后,余碧纱就走到外边儿,站在门口,静静的从外面看着殿上慈祥圆润的菩萨像,闻着空气中浓厚的香烛味。
每一回到庙里,她心里就会自然而然的感到平和安详。
她站了没一会儿,从庙里走出了两个妇人和她们的丫头,她们聊天聊得正高兴,就停在她旁边聊了起来。
“说起来也真是奇怪,这胡老爷成亲那么多年了,也不见蹦出个子儿来。”
一个穿金戴银的福泰妇人,张着血盆大口朝另一个瘦高妇人说道。
“听说是他夫人身子骨不好,可能怀不上孩子吧!”瘦高妇人身上的衣物也是上好的作工跟质料。
“哟,既然没办法怀孩子,这胡老爷怎么不再娶个二夫人,好给胡家传宗接代呢?”福泰妇人摆出一副关心的样子,实际上只是拿别人家的事来满足自己爱道人长短的兴趣。
“女人家最重要的就是能生儿子,不然在家里可就一点地位都没了……李夫人你不就是因为生了三个儿子,所以在家里说话的声音可大啰。”瘦高妇人做作的捧着福泰妇人,讲完话还掩着嘴嘻嘻笑着。
“哎,方夫人你也别客气了,你那两个公子生得可真是一表人才呢!”福泰妇人笑得身上肥肉乱颤。
余碧纱紧捏着手中的手绢,咬着牙铁青着一张脸,听着传入耳中的话。
她们说的不是别人,就是胡敬山及余紫纱,她没想到竟然会有人将他们家的事当作茶余饭后的消遣。
她强忍着忿恨的情绪,看着两名妇人慢慢的离去。
卢巧音与两个丫头从里面走出来,看到余碧纱背向她们的身影,于是走到她身边唤她。
“我们好了,走吧!”卢巧音拉了拉余碧纱的衣袖。
“嗯。”余碧纱反应冷淡。因为她听到方才的话,心情正不好。
“你怎么了?脸色好难看。”一边跟上余碧纱的步伐,卢巧音关心的问。
强挤出一抹不太好看的笑容,余碧纱不知该如何回答卢巧音的问话,只得随便说个理由,“我有点不太舒服。可能……可能早上没来得及吃东西,所以胃有点疼。”
“都是我不好,急着拉你出门,没让你先吃点儿东西垫垫胃……现在怎么办?
这儿没有卖吃的东西呢。“卢巧音以为是自己急着拉余碧纱出门,才害得她胃疼。
“没关系,等回家再吃点东西就好了。”看到卢巧音关心紧张的模样,余碧纱对她感到抱歉。
“那我们快点回去吧!香香,去告诉轿夫,把轿子抬过来。”卢巧音不让余碧纱再多走路,于是叫香香去喊轿夫,让他们将轿子抬到台阶下等着。
在近午时,她们回到了胡府……
“你到底是怎么了?闷闷不乐的……是不是巧音惹你不开心了?”这几天,余碧纱看起来总是有那么点不开心,每回问她也问不出所以然来。
胡敬山打算无论如何,今天一定要她把事情说出来。
他先把第一号嫌疑犯拿出来问她。
余碧纱睨了他一眼,低下头继续绣着手上的鞋面,没搭腔。
“是不是?”他不泄气的再问。
“关她什么事?”她像吹气似的轻语。
“怎么不关她的事?你们以前一凑在一起就斗嘴,非得搞到生气不可,我就不信你们现在真的和好了。”他真是不了解女人,以前像冤家似的,最近却常见到表妹有事没事就往这屋里跑。
表面上看来,两人像是尽释前嫌、握手言欢了,可是搞不好她们是从明争改为暗斗也不一定。
“你就希望我们一天到晚吵吵闹闹的,你才开心吗?无聊。”余碧纱将身子偏向一边,真的很讨厌他一直追问她为什么不开心。
“可是从你跟她一起去祥云山起,连着几天都没真正开心的笑过,我当然只能猜想原因是出在她身上了。”胡敬山看着她低头绣花的美丽侧脸,不放弃的继续说。
“就跟你说不关巧音的事了。”她硬是不抬头看着他说话。
眼看余碧纱就是不肯告诉他,胡敬山也火大了。他不喜欢她有任何事是他不知道的。
“你一直说不关她的事,可是你又不愿意痛快的告诉我,你在不高兴什么!”
他略微停了一下,才再开口,“既然你不说,我就当是巧音惹到你了,明天一早我就把她送回家去,省得让她在这儿惹你生气!”
他故意借卢巧音来发挥,看能不能逼出她心底的话。
“你真的很不讲理,好端端的你把人赶回去算什么?你以后还要不要跟你姨丈姨母往来?”她很气他的无理取闹。
“那你就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了?”他换上温柔的表情问她。
余碧纱将手上绣了一半的东西放在膝盖上,低着头嚅嚅的道,“那天……”
等了半晌,他等不到她说出其他的话,“那天?然后呢?”
“我……”她还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到我这儿来。”胡敬山将坐在椅子上的余碧纱拉到自己腿上。
“哎呀,你别……”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她抵不过他强大的力道,整个人被他拉了过去。
他环抱住她娇软的身子,将脸凑向前闻了闻她脖颈处,嗅着她的体香。
“你看,东西都掉了一地。”她被拉着侧坐在他腿上,踢着腿,打了下他强壮的手臂嚷嚷。
“别管它们了。快点告诉我实话。”他将她的头抬起,让她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还不都是因为你!”她被迫抬起头,可是她的眼睛却仍然不看他,而看着下方。
看到她的眼被长长的睫毛掩住,他亲了亲她的眼皮。“因为我?为什么是因为我?我最近没惹你生气吧。”
难不成在不经意间,他做了什么不对的事吗?
“我又不是在生气。”余碧纱将脸挣开他的箝制,埋进他的胸膛,闷着声说。
“不是生气,那是什么?”他由着她将脸藏在他怀中,手轻轻抚着她的背。
“我听外面人家在说……”
“嗯?”
深吸了口气,余碧纱一口气把话完,“他们说你跟姊姊成亲多年,却因为姊姊身子不好,所以没能有孩子。”
听到那些话,涌上她心头的,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心情。
她心疼姊姊被外人说没能尽到做人妻子的责任,可是她自己又与姊夫纠缠在一起……这种错综复杂的情况让她心头一片混乱。
胡敬山闻言心里明白她大概都听了什么样的闲话……毕竟他在外面做生意,在外面应酬交际时,听到的也不少。
不外乎就是他成亲多年,妻子既然没能为他生孩子,不如娶个小妾来生之类的。
“嘴长在人家脸上,由着他们说去。”他停了停,才再接了句,“但是如果你愿意帮我生一个,就更好了。”这是他心里真正的想法。
他总有一天会让她心甘情愿的为他生孩子……
“我没资格为你生孩子。”余碧纱呐呐的回答。
“谁说你没资格?”他可不这么认为。
“你就是故意要惹我就对了是吧?”讨厌他的明知故问,她生气的想跳下他的腿。
胡敬山紧搂住她,不让她有机会离开他身上。“一直以来,都是你在顾虑东顾虑西,对我的提议没一项赞成的。可是你又爱生气……你真的很矛盾。”
“对,说来说去都是我的错。”既然无法挣脱,她就将脸撇向一旁,摆明了在生气。
“我不是这个意思……”胡敬山伤脑筋的看着怀里不讲理的俏人儿,无奈的开口解释。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也不想想,当初你不顾我的反抗,硬是要了我,害我……害我……”害她这辈子永远对不起自己的亲姊姊。
听了她的话,他也略微动怒了,气她将他们之间的一切讲得像一椿错误。
他将脸凑向她的颈项间,舔咬着她那儿细致的肌肤,一个用力的吸吮,随即一朵鲜艳的红花就在她白皙的颈间绽放。
“啊!你干什么?”她扭过身子,用手捂住被他用力吸吮而感到刺痛的部位,眼睛瞪着他。
“你的反抗也没能坚持到最后,不是吗?”他恶意的在她耳边低语。
“你……”她气忿的猛力挣扎。“放开我!我叫你放开我!”
她在他怀里像只被惹毛了的小兽般,又踢又咬。
可是她所有的动作反而刺激了他,让他的身子敏感的起了反应,男性在她俏臀的挪动中渐渐坚硬发烫。
血液中的男性征服欲也完全被她的反抗挑起,让他全身紧绷,气息渐粗。
正在撒泼的余碧纱全然没有发现自己对他的影响,仍然专注的挣扎着。
“我不放,你可以尽量反抗。”他用低哑的嗓音说道,“我们看看这回你能不能坚持到最后!”
被他反常的声调引起注意,她诧异的停下挣扎抬头看他,没想到却看到了他因为情欲高涨而更显深邃的眼眸。
她后知后觉的将他说的话听进脑袋,发现他真的生气了……他是那种不生气则已,一生气起来可就难以收拾的个性。
余碧纱这会儿更想离开他了,最好能躲得远远的,否则她今天一定会被他整得死去活来。
“怎么了,脸色不太好看呀。”他阴冷的笑道。
“我……啊……”她结结巴巴的想说话,却忽然尖叫起来。
因为胡敬山粗暴的将她拦腰抱起,走向屏风后将她甩到床上。
被他这么一甩,她在床上翻了两圈,还来下及爬起来,就听到他站在床边说着,“游戏开始!”
她半爬起身,伸手将从发髻中松脱而覆盖在眼前的头发拨开,就看到他正将身上的衣服一一脱下。
她连忙从床上往下跳,想从他身边跑走,被他的模样吓到了。
胡敬山低声笑着,手一伸就将她带回床上,用一只手抓住她不住挥舞的双手,跨上她腰间,用结实的腿将她制住。
“别急,我们慢慢来。”空出的手将他才脱下的腰带拉起,把她的手腕绑起,然后将另一端系在床柱上。
“你别这样……”她哀求着。
“我今天要你好好的求我要你!”他的手缓缓的从她颈子开始向下抚摸,将她身上的腰带抽掉,然后将衣服向两旁扯开。
他把覆盖住两团软乳的小兜向上拉起,堆在她腴白的双乳上方,水红色的布料将她的肌肤衬得更加细白动人。
大手各抓住一方滑腻软乳,无法用手包裹住的部分随着他的揉搓而晃动,像白嫩嫩的豆腐花似的。
才揉了几下,其上的红莓已经硬实的顶着他的掌心。
“不要……姊夫……”她完全无法抗拒他的爱抚,身体诚实的反应着热情。
他移动壮硕的身子,挤进她的腿间,将她的两腿向旁大大顶开。
大手不曾停歇的抓握她的软乳,然后用指头同时挤捏硬翘的乳蕾,让它变得发胀殷红,连乳晕都冒出一粒粒小小的突起。
她拉扯着被绑在头顶上方的腰带,身子不住的扭动,头也不住的左右摆动,想要对抗身上不断感到的快意。
“不……啊……”她的胸乳不停发胀,被他揉捏得好舒服,尤其当他用力拉扯揉转她突起的乳头时,她舒服得脚趾头都蜷了起来。
她的下体不由自主的收缩蠕动,分泌出湿滑的汁液,为他的插入做好准备。
他跪在她腿间,视线从她的胸乳移到她腿间,遮掩住她美丽私处的丝薄亵裤缓缓的被泌出的汁液浸湿,紧贴住她血嫩的娇芯。
透过湿薄的布料,可以明显看到她花瓣的形状,甚至可以看到她不断蠕动开合的细长穴口。
“你真是个天生淫荡的小东西!你流了好多,好湿……”他着迷的用中指勾画她下体的形状,轻轻的隔着亵裤顺着她的细缝滑动。
随着他的抚弄,亵裤上的水渍越扩越大,他勾起邪肆的笑,将她的大腿曲起,让自己的下体往前顶住她的花心。
“宝贝,我们来看看你能有多淫荡……”他将勃发的顶端对准她的细缝,开始耸动起自己的臀部,隔着完全湿透的布料撞击着她的嫩肉。
“嗯……”她的贝肉完全绽放,亵裤的布料微微陷进她的穴口。
他将男性退离她的私处时,透过布料沾染在他男性上的滑液还与她的腿间牵出一条几不可见的银丝。
他不停的来回进退,很快的就将她的腿间顶出大量的滑液,将他的下身弄得泥泞不堪。
“姊夫,我要……”他在她体外的动作将她弄得搔痒难耐,于是开口要求他满足她的空虚。
“碧儿,瞧瞧你的样子,你不是要反抗我的吗?”他全身汗如雨下,可是他强迫自己把持住,不可以轻易的原谅她。
“我求你了……啊……”她不住挺动着雪股,想要加重他们之间的摩擦,可是只要她一抬起屁股,他就故意将臀往后撤,就是不肯让她感到实在的快感。
他看着她的身子因渴望而不住蠕动,因急待满足而哀求不已。
他露出一抹残忍的邪笑,把身子从她腿间移开,跪坐到她胸下,将因欲望而胀大的粗长男性放在她胸前,大手从外侧将她两团软乳向内挤压。
捧着她的软乳,将它们包裹住他的男性,他就着她肌肤上的汗水,开始前后耸弄着臀,在她的胸上满足自己的欲火。
她惊愕的看着他在她胸上的举动,看着在她两乳间抽送的男性,不断从她乳下向上冒出的男性顶端,在他的动作下,越形红胀。
眼前淫秽的景象,让她腿间的空虚更加强烈,她忍不住的哀求他。
“求你……进到我里面……”她全身疼痛得快要哭出来,她迫切的需要他满足她的情欲。
“不……碧儿,这是你自找的……”他下体的快意不断累积,即将到达崩溃的边缘,粗喘着气拒绝她的哀求。
强烈的渴望将她逼到了极限,加上他断然的拒绝,让她无助的哭了出来。
他硬着心,不顾她脸上的泪,一意的在她乳间抽送,好一会儿后,他的闷哼伴随着喘气,不断顶出她乳间的男性前端持续胀大发红,前端的小孔中也泌出些微的黏液。
忽然,他的手劲加大,使劲的将她的乳肉向中间挤压,在一个用力的耸弄后,一股股间歇喷出的白浆,射得她乳上脸上黏稠一片……
激射完的男性并没有消退软化的迹象,他大口喘着气跨下她身上,坐在她身旁,将一手伸将向她的小腹,将她的亵裤扯下,裸露出她的下体。
以为他将要满足她的余碧纱,自行将腿大开。
他将手伸进她的甬道,开始用手指在里面抽弄,一阵水花搅动,汁液大量的淌了出来。
“啊……”她挺起臀抵着他的手上下移动,配合他抽送的频率,稍稍安慰了她的需求。
“想要这个吗?”他开口说话,将她的注意力引到他身上,她顺着他的眼神看向他腿间流淌着白浆的粗长男性。
“要……”她下意识的回答。
可恨的是,胡敬山竟然套弄起自己的勃发,在她眼前自慰起来。
他紧盯着她难过的表情,两手不停的动作,一手在她花穴内抽刮,另一只大手上下套弄着自己湿黏的粗硬。
她的眼光不曾稍离他的腿间,忽然他的手找到了她体内一小块软中带硬的肉壁,一阵用力按压。
她高涨的情欲忽然宣泄爆发,两眼一闭,全身不住颤动,大股大股的热液从她体内深处满溢而出,她一声不响的就昏了过去。
看到她美丽的神情,他心念一动,腰间一麻,男性守不住的开始喷射出火热
的黏液……
整整一夜,胡敬山不断折磨着余碧纱,就是不肯纡解她的欲火,让她一直陷入不被满足的情欲中。
当他克制不住时,就用各种方式让自己在她身上得到欢愉。
直到天光微亮,黎明时分,他才在她的哭喊声中痛快的进入她体内,完全抚
慰了她的欲火……
第七章
中秋节过去了将近一个月,卢巧音也回自己家去了。
很快的,余紫纱即将从豫城返回上京。
一日,早上送胡敬山出门后,余碧纱打算把剩下一点还没绣完的鞋面给绣完,好在姊姊回来时将新鞋送给她穿。
她才坐下来没多久,银杏就叭啦叭啦的从外边儿跑进来了。
“小姐,小姐!”小丫头跑得头发都乱了。
“做什么大呼小叫的?一点儿姑娘家的样子都没有。”余碧纱不疾不徐的继续绣着鞋面,一边轻声细语的纠正银杏。
“小姐,你别绣了,管事要我请你到前厅去。”因为跑步而不断喘着气,银杏努力的将话说出来。
“有什么事吗?”听到是管事要她到前厅去,余碧纱将手上的东西收到一旁的小篮子里,站起身来。
“有人要找大小姐,可是……”银杏着急的想说话,反而结巴起来。
“找姊姊?这就奇怪了,会有什么人找她?”姊姊一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更不曾有过什么闺中密友,怎么会有人上门来找她呢?
“就是……就是上次我们去祥云山进香前,在市集遇到的那个年轻妇人。”
终于,银杏一口气把话说完全了。
这就不对劲了,难不成那美妇人跟姊姊相识吗?
余碧纱不再多想,反正去见见她就明白了,不是吗?
进了前厅,余碧纱就看到背对着门站着的妇人背影。
“请问你有什么事吗?”余碧纱一开口,就看到那妇人闻声转过身来,等她一句话讲完,她也看清了那妇人的长相。
确实是那天遇到的美妇人。
“小姐,怎么你……”那美妇人也是一脸讶异,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余碧纱。
“你先请坐吧!”余碧纱走到主位,招呼着妇人坐下。
她再对站在门边的管事道,“吴管事,麻烦您请个丫头送些茶水点心上来。”
她一向对下人们和颜悦色,更何况吴管事的年纪都可以当她的爹了,所以她对他更是尊重。
“小的这就去办。”吴管事恭敬的福身后才退出去。
等管事退下后,余碧纱才对妇人开口。
“我叫余碧纱,请问你该如何称呼?”她先将自己的名字报出,才询问对方。
“余小姐好,上次多亏你帮忙,再次谢过。”妇人点了点头,才接着道,“奴家叫做曾玉凤。”
“曾夫人是怎么认识家姐的?”余碧纱有礼的问。
“我不认识令姊。”曾玉凤摇摇头,表明自己与余紫纱并不相识。
“那你怎会到这儿来找我姊姊呢?”一头雾水的余碧纱问。
这时候,外厅的丫头端着托盘进来了,站在余碧纱身后的银杏连忙上前将东西接过。
余碧纱暂停说话,等银杏将茶水点心摆上。
余碧纱招呼客人用茶,等曾玉凤拿起茶杯后,她再问一次,“你怎么会来找姊姊呢?”
“我不是要找令姊,而是要找胡老爷的夫人。”曾玉凤放下手中的茶杯,讲话的神色不像第一次余碧纱见到她的模样。
当时的她一副温柔和善、弱不禁风的娇柔模样,可现下她却目露精光,一副精明能干的样貌。
眼前的曾玉凤并不是个省油的灯,事实上她可能城府极深……余碧纱心头涌上强烈的不祥预感。
她迫不得已的开口问,“请你直接说明来意。现在是由我暂代女主人,有什么事跟我说也是一样的。”
“是吗?你能作主吗?”曾玉凤说这句话时并没有看着余碧纱,她眼睛往下看,嘴上质疑着余碧纱的权限。
“请说。”不理会曾玉凤的无礼质疑,余碧纱沉着脸道。
“那么我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了吧!”曾玉凤这时将眼神直直对上余碧纱,“我是来讨一个公道的。”
“什么公道?”闻言,余碧纱心跳不已,她真怕事情会如她的猜测。
“我是敬山在南都的侍寝小妾,现在他回上京了,我希望胡家能把我正式收房。”她脸上噙着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直接提出要求。
“你如何能证明你是姊夫的侍寝?”余碧纱完全不知道自己嘴里问出了什么蠢话,她的心脏似乎停止了跳动,曾玉凤说的话像拿着棒子给了她重重一锤。
“呵,我既然敢上门来,难道还有可能是骗人的吗?只要敬山看到我,谎言不就拆穿了吗?”曾玉凤掩嘴娇笑,嘲笑着余碧纱。
“这事……这我没法儿,等姊夫回来再由他自己处理吧!”余碧纱六神无主的回答。
然后她对银杏道,“银杏,请吴管事替……替她准备一间客房,然后差人请姑爷回来。”
“是。”银杏回答后就走出去了。
“你先休息会儿,一切等姊夫回来再说。”说完,余碧纱不再看向曾玉凤,转身就离开了前厅。
曾玉凤看着她的背影,问站在她身后的丫头,“春锦,刚刚那位小姐说她叫做余碧纱?”
“是,主子,她是这么说的。”春锦确定的回答。
“是吗?没听错?”曾玉凤再次求证。
“没错。”还是肯定的答案。
“那么……这就有趣了。”曾玉凤眼中闪着诡谲的光芒,仿佛心里正盘算着
什么事……
胡敬山收到家里的叫唤,怕是余碧纱发生了什么事,连轿子也不坐,骑了马就赶回家来了。
进了门看到正等着他的吴管事,他连忙问,“忽然让人叫我回来,是不是碧儿她……”
看到主子着急的模样,吴管事立时回话,“不是姨小姐,是……”可是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姨小姐要他差人唤老爷回来后,就苍白着脸回房去了
前厅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也不是很清楚,唯一知道的是来家里找夫人的那个年轻妇人……她还留在前厅等着老爷回来呢。
胡敬山一面急匆匆朝里走,一面问,“是什么?您老可快说啊!”真是让人着急,总不可能好端端的把他找回家吧!
“老爷,你到前厅看看就知道了。”吴管事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干脆撂了这句话给他。
听到他的话,胡敬山加快步伐向前厅走。
进了前厅,他当场儍眼,没想到会看到不该出现在这儿的人。
“敬山,我好想你……”听到脚步声,曾玉凤一回头见是胡敬山进来了,连忙站起身,往前一迎,扑进他的怀里,娇声道。
胡敬山反射的伸手将她推开,错愕的问,“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你不应该来的。”
“敬山,你怎么这么无情?见到人家没好脸色就算了,竟然还凶人家。”
曾玉凤现在在胡敬山面前又像变了个人似的,方才在余碧纱面前展现的精明干练,现在完全不见踪迹,只端出完美柔弱娇媚的模样,哀哀切切的轻诉情意。
看到她伤心的模样,胡敬山也无法硬起心肠……当初他会跟曾玉凤在一起,就是因为她某些表情神似余碧纱。
现在看到她哀怨伤心的样子,就好像余碧纱站在他面前似的,让他无法对她说出重话。
于是,他只好将声调放缓,好声好气的对她说,“玉凤,当初不是说好的,我不会再跟你在一起了。我留给你的银两,绝对足够你好好过下半辈子了不是吗?”
他没看到曾玉凤在听到他放软语气时,脸上闪过的一抹笑意。
“我知道你对我已经很好了,可是……可是……”说着说着,曾玉凤竟然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这么一来,胡敬山等于是看到了余碧纱在他眼前哭泣一样,他一时被迷乱了心,上前将她拥住,安抚的拍拍她的背。
“碧儿,好好的,怎么哭起来了?”他完全将怀中的女人当成了余碧纱,连自己喊错了名字都没发现。
“人家……人家好想你!我不想离开你……”伏在他怀里,曾玉凤更是哭得柔肠寸断。
正当胡敬山要开口安慰她时,门口传来了余碧纱的声音。
“姊夫,我看你干脆就把她收房好了,反正姊姊一直没能给你生个孩子嘛。”
铁青着一张俏脸,看着胡敬山搂抱着曾玉凤,余碧纱将冰珠子一般冷的话丢给胡敬山,然后转身就走。
余碧纱一出声才让胡敬山清醒过来,他再次推开曾玉凤,不顾她的拉扯,连忙追了出去。
“敬山,敬山……”虚假的在他身后喊了两声,曾玉凤将脸上的泪水擦干,换上一张阴险的笑脸。
胡敬山紧追在余碧纱身后,在她跑到后园的时候一把拉住了她,将她扯到怀里。
一被他抓住,余碧纱就像只泼猫似的发了狠的攻击他。
他被她完全不顾自身安危的猛烈行径吓了一跳,心惊的看着她紧咬着下唇不吭声,死命捶打、踢踹着他的模样。
他完全不敢反抗也不敢阻止她,怕自己会不小心伤了她,直到看到她将自己的嘴唇给咬出血来,他才出声喊她。
“碧儿,你别这样!碧儿……”他最后一句可以说是用吼的,因为他一开口,余碧纱就越是发狠的咬,被她咬破的嘴唇流下血来,将她的唇及下巴弄成一片鲜红。
胡敬山心急又心疼的强硬伸手欲将她的牙撬开,想阻止她自虐的行为。
“呜!”他无计可施的将手指硬是伸进她口中,却马上被她狠狠的咬了下去
咬住他以后,她停止了挣扎及踢打,发狠地用眼睛死盯着他,嘴上也不断用力咬着他的手指。
胡敬山完全不反抗,任由她将牙齿深陷入他的肉里。
他将她用力的抱在怀中,任她发泄心中的忿怒。
直到他的血溢流出她口中,顺着她的下巴流下她的脖子,她才流着泪将嘴慢慢松开。
就连将嘴张开放松的这个动作,余碧纱都做得万分艰难、牙齿疼痛,可见她是用了全力在伤害自己及胡敬山。
拿出被咬得几可见骨、血流不止的手指,胡敬山完全没看自己的伤口,反而心疼的检视她嘴唇上的咬伤。
“碧儿,别哭……你听我解释。”他用手慌乱的擦拭她不停掉下的泪珠,心急的要她听他说话。
可是不论他好说歹说,余碧纱完全听不进去,只是不停的流着眼泪。
直到她体力用尽,昏倒在他怀中……
这下胡敬山更是失了冷静,将昏倒的余碧纱抱着跑回房,一路上不断大吼着要下人去请大夫。
一时间,府里乱成了一团。
所有看到他们的人,都被余碧纱脸上身上的血迹给吓到了,全都担心不已。
当大夫被十万火急的请来后,胡敬山忙要大夫替她诊察。
忙了好一阵子后,大夫发现除了嘴上的伤痕外,余碧纱身上并没有其他伤口,只是脸上及衣裙上沾染了大量的鲜血。
既然不是躺在床上女子的血,那就表示受伤的另有其人。大夫不解的回头,正要开口询问,就看到站在他身后着急不已的胡敬山脚下有一小摊血液。
这时候,房里其他人才跟着大夫的眼光看向胡敬山,大家不觉惊叫出声。
因为方才胡敬山抱着余碧纱大吼大叫,加上她身上沾染了血迹,所以众人都将注意力全放在余碧纱身上,反而没有多注意胡敬山。
现在一看,才心惊的发现,他的脸上、颈间及手上布满抓痕,有些较深的,还微微渗出鲜血。
而他脚边那摊血液因为他的右手尖一直滴落着血水,而渐渐扩大。
他看起来像是经过一场大战似的,狼狈不已。
“我的天啊!需要大夫的应该是你。”大夫连忙上前要将他的手抬起,却被胡敬山阻止。
“不,我没事,先看碧儿。”他坚决不肯让大夫先治疗他。
“她没事,只是因为情绪太过激动才会昏过去。现在有问题的人是你。”大夫着急的说。
“老爷,你的手还在流血,再这么下去可不得了啊!”吴管事着急的在一旁拉着胡敬山。
“碧儿真的没事?”他不放心的再问。
“真的没事。她休息一会儿就会醒了。你快过来坐下。”大夫要他坐在余碧纱的床沿。
“再不包扎治疗,你的手可是会废了的。”大夫仔细的看了看他手上的伤,忧心的道。
可是胡敬山从头到尾,完全没将自己的伤势放在心上,也没听进大夫说的话,一颗心完全系在昏倒的余碧纱身上。
甚至连大夫什么时候帮他把伤口上了药粉、包扎了起来,与其他人离开了房间,他都不知道。
他的眼睛完全没有离开过躺在床上的爱人……
第八章
好不容易将余碧纱给盼醒了,胡敬山连忙要银杏将熬好的热粥从厨房端进来,好喂余碧纱吃,让她补点体力。
他将碗从银杏手中接过来,也不顾有人在一旁……反正今天的事已经搞得府里人尽皆知,现在也母需顾虑太多。
“碧儿,起来吃点东西好不好?”胡敬山看着斜倚在床头的余碧纱,好声好气的哄着。
她像没听到似的,一迳看着自己的手,看都不看他一眼。
即便他捧着碗,在一旁说尽好话,她都没施舍给他一眼。
银杏也不好一直待在旁边,悄悄的退出了房间。
直到今天他们才知道,原来老爷与姨小姐有着男女之情。
虽然刚明白的时候,真的让人不敢置信,不过后来再稍微回想一下,也不是完全没有迹象。
本来胡敬山对余碧纱就过度疼爱与重视,有时候甚至连对余紫纱都没那么好呢!
其实,也不是没有姊妹同嫁一夫的美谈,如果他们能在一起,也未常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府里所有人都没有对今天发生的事讲过一句闲话,大家都默默的守护着主子们。
胡敬山并没有发觉银杏已经出去了,还是专注的想让佘碧纱吃点东西。
等到一碗热粥完全凉透了,他才暂时放弃喂她吃东西的念头。
“碧儿,我知道你在生气,你听我解释。”胡敬山无奈的看着自清醒后就没拿正眼看过他的余碧纱。
此刻她已将身子侧躺在床上,背对着他,明摆不想搭理他。
他也不管她要不要听,一迳说了起来。
“在你满十五岁以前,我尽量不待在家里,经年住在南都,就是怕自己会忍不住对你的想望,在你还没长大前就要了你。”他坐在床沿,对着她的背影诉说。
“可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我无时无刻不想着你,日里想,夜里也想,想得我心痛,身子也痛。”
他将自己对她存有情欲的一面,老实的全部告诉她。
“你知道我有多少次连夜回上京,站在你的门外挣扎着,好想将你抱在怀里好好怜爱……刚好,在我快要为你疯狂的时候,我遇到了她。”话中的她就是指曾玉凤。
“她是妓馆里的清倌,在她的神情中我看见你的影子,所以,我买下了她,把她当作你,夜夜跟她缠绵。”讲到这儿,他发现余碧纱的肩微微的抽动了下。
“但是跟她做爱的时候,我脑海中却全是你的身影。”他伸出手试探的摸了摸余碧纱的肩头。
心喜她并没有拒绝他的碰触,于是他更大着胆子上床去躺在她身后,用手环抱住她。
“碧儿,我爱你爱得好苦,她只是你的替身,我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爱意…
…你别生气了,要是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办?“
他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让她面对着他。
“别不理我。碧儿,回应我。”他说着,缓缓将脸凑近她,轻轻的吻了吻,用舌舔了舔她的伤口。
她轻轻的张开了唇,将手放在他的胸口,眼儿微眯,确实给了他回应。
胡敬山知道余碧纱算是原谅他了,于是他毫不迟疑的将舌伸进她的口中,轻柔缓慢的搅和着她的软舌,专注的吮食她口中的香甜,不时和她的小舌相互纠缠厮磨。
亲吻了好一会儿,他才将舌抽出,眼光着迷的盯着她湿润微启的红唇。
忽然她轻轻的问了句,“你是我的吗?”
听清了她的问话,他俯向前,在她耳边一字字的道,“我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
“我很坏对不对?”她接着再问。
“为什么这么说?你怎么会很坏?”他不解的问。
“我从姊姊那儿把你抢来了,不是吗?”这是她永远无法解开的心结。
“不关你的事,是我,一切的错都是我造成的。”这是事实,是他存心撩拨她,让她将身心都给了他。
“那她,你打算怎么办?”话中的她指的就是今天出现的曾玉凤。
“早在我回上京前,我就跟她把话说明白了,也给了她一笔生活费。没想到她竟然会找到这儿来。”对曾玉凤的事,他也很烦恼。
“都是你的错。”身为女人,虽然她不喜欢曾玉凤,却无法自欺欺人……这事本来就是胡敬山的过错。无论如何,人家也曾经是个清白的女子。
“我知道。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把事情处理好的。”他确实是在感情上亏欠了别人。
余碧纱无法违背自己的心,她一点都不愿意跟别人分享她的男人,所以她绝不会容许曾玉凤的存在。
她将脸更加埋入他颈间,手环抱住他的颈后。“我好累,让我睡一下。”
“睡吧!我会一直陪着你。”他密密实实的将她搂在怀中,巴不得能将她揉入自己的身体中,永远都不再分开。
从那天余碧纱大闹了一场后,她就接受了胡敬山的解释,将一切都交给他处理。
虽然曾玉凤还是住在胡家,但是余碧纱不再与她打照面,就当没这个人似的。
而胡敬山则是看在以前的情面上,总不好将曾玉凤给赶出门,只得暂时留她在家里当客人招待,等她自己想通了,他会再给她一笔钱,让她回南都去。
过没两天,余紫纱从豫城返家了。
将余紫纱给迎进门后,余碧纱就到姊姊房里去了
正当两姊妹窝在房里讲话时,突然外面传来说话声,打断了她们的谈话。
“这位姊姊,请你跟胡夫人通报一声,说是我家主人求见。”说话的人是曾玉凤的丫头春锦,她对正端着热水要进房的柳儿说。
柳儿听到有人唤她,于是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
眼前朝她说话的丫头是个生面孔,后面一点儿站着的美丽女子也不曾见过。
“请问你家主子是……”柳儿防备的问,心里直嘀咕,为什么这对陌生的主仆能进到内院。
“我家主子现在是府上的客人,知道胡夫人回来了,特别来打声招呼的。”
春锦看了看曾玉凤,才有礼的道。
“那请你们在外边等一会儿,我先进去请示我家小姐。”柳儿虽然心里觉得奇怪,但还是守着本分,不敢怠慢。
“谢谢姊姊!”这春锦也是嘴甜,左一句姊姊、右一句姊姊的,也不因为人家不热络而不高兴。
柳儿朝曾玉凤及春锦点点头后,就捧着热水进房去了。
在房里的姊妹俩清楚的将外面的对话都听明白了。
余紫纱好奇的问妹妹,“碧纱,我不在家的时候,家里来了客人?是打哪儿来的?”
她朝妹妹问了话,却看到妹妹低着头绞着手上的丝绢,不回答也不看她,不觉感到怪异。
“姊姊问你话呢,怎不理我?”余紫纱拉了拉妹妹的衣袖。
余碧纱还是没抬头,不过倒是开口说话了,“她从南都来的。”就这么一句,她又不吭声了。
“怎么了,你在不高兴什么?是外面那个客人的关系吗?”余紫纱也不笨,看得出来妹妹很不喜欢外面的人。
其实余碧纱一听到是曾玉凤来了,马上就想离开,可是她心里又呕……为什么她要躲着她?
况且就算要离开,也非得从门口出去,还不是得见到她,到时反而让人觉得奇怪。
仿佛是存心要来凑热闹似的,外面突然传来了卢巧音的声音。
“你们是谁啊?站在这儿干嘛?”卢巧音正往里走来,看到有人站在余紫纱房门口,就出声询问。
当她看到回过头来的,是曾经在市集见过那个神韵与余碧纱相似的妇人,不禁提高了音量。
“怎么是你们?你们来这儿干嘛?”卢巧音问话的同时,想起余碧纱当时的猜测,眼中对曾玉凤主仆露出明显的敌意。
不会真是表哥在外面的风流债找上门了吧?!
虽然她已经不再对表哥存有想望,不过还是心里有点不舒服,所以她马上决定要讨厌眼前的女子。
曾玉凤怎会看不出卢巧音明显的态度,也不开口,只是有礼的朝她点点头,当作是打招呼。
卢巧音看了她的反应,既然她不回话,那她也没必要耗在这儿,于是扬起头,领着香香,故意从曾玉凤前面走上台阶,敲了敲门
“表嫂,我是巧音。”
她话一落,门就从里面打开了,“表小姐请进。”
柳儿往旁一站,让卢巧音进房。
这时候,余紫纱看着忽然变成闷葫芦的妹妹问了句,“那我要不要见她?”
余碧纱想了想,觉得还是由她先把事情告诉姊姊比较好,所以终于将头抬起来了。“先不要见,晚点再说吧!”
余紫纱点点头,朝站在一边的银杏道,“去跟柳儿说,要她告诉外面的客人,我现在身子不舒服,不想见客。”
而卢巧音是自家亲戚,当然不能算是客人啰。
“是。”银杏应了声,连忙往门口走去,刚好遇上了进房来的卢巧音,对她福了福身,“表小姐好。”
“嗯。”卢巧音点了点头,才继续往屋里去。
看到坐在一起的余家姊妹,卢巧音先开口向余紫纱问好,“表嫂好。”
“好。来这儿坐。”余紫纱难得看到卢巧音上房里来找她,笑着招呼。
卢巧音才刚坐下,就迫不及待的问,“那个妇人来干嘛?”她问着余碧纱。
“她是姊夫以前在南部买的侍寝小妾。”反正本来就打算要说的,不如就直截了当的说出来。
“什么?她真的是表哥……”卢巧音大叫出声。这个余碧纱眼光真准!只是没想到,那男人竟是自己的亲人。
相较于卢巧音的反应,余紫纱反倒没有太过激动的情绪起伏,她只顾着观察余碧纱的脸色。
“你说以前?”余紫纱冷静的将妹妹说的话中,一个颇有意思的字眼拿来询问。
“嗯。姊夫回上京前就给了她一笔钱,跟她分开了。”余碧纱将事实讲给她们听。
“那她现在找上门来是什么意思?”卢巧音不明白,既然早早就分手了,现在为什么找上门来?
“她说要找姊姊给她一个公道,要姊夫将她正式收房。”余碧纱说话的声调冷冷清清的。
“那你姊夫怎么说?”余紫纱微眯着眼,她认为最重要的是胡敬山的想法。
余碧纱看了看姊姊,在她脸上找不到生气忿怒的表情。“姊姊,你不生气吗?”
她无法理解,为什么姊姊能如此冷静。
“你先告诉我他的说法,我再决定要不要生气。”她绝不容许胡敬山伤害…
…
“姊夫说他一开始就跟她说得很清楚,他对她没有感情,所以不可能将她收房的。”余碧纱道。
余紫纱想了想,点了点头,然后再问,“既然没那个打算,为什么还将她留在家里?”
“算起来,是姊夫辜负了人家。当初人家也是清清白白的跟了姊夫,所以也不好太绝情的将她赶出去……反正姊夫说他会处理好的。”余碧纱越讲越快,她真的不愿意说这些事,她觉得心里好烦。
“我知道了。既然你姊夫说会解决,那你就别再想了。”余紫纱话中的意思,竟然是劝余碧纱不要多想。
“呀?”余碧纱完全无法理解姊姊这句话的意思,困惑的看着她。
“好了,别讲这些无聊的事。你们要不要告诉我,你们什么时候感情变好的?”
余紫纱笑着不再提这事,反而提出她的最新发现。
“我们哪有感情好呀,还不是跟以前一样。”卢巧音马上嘴硬的否认。
“可是,难得看你们见了面,却没抬杠也没吵架。”余紫纱好笑的看着卢巧音红红的脸蛋。她看得出来,卢巧音在害羞呢。
在一边没插话的余碧纱愣了一会儿,看着眼前一来一往讲着话的姊姊及卢巧音,忽然发现,每回只要稍微碰触到她与姊夫间的事,似乎她身边的人都会有些让她无法理解的行为或是反应。
那是一种很诡异的感觉,似乎只有她一个人处在状况之外,她全然无法了解
其他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就在余紫纱存心回避与拒绝下,曾玉凤始终无法见到她,而自从上一回胡敬山与她谈过话,要她放弃嫁给他的念头后,就再也没出现在她面前过。
再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她的耐性就快要用光了!
这天,她收到了一封信,上面只写了客栈的名字和房号,可是她却了然的笑了笑。
正好,她正愁没法可想呢!
当天晚上,她指示春锦引开看院小厮的注意,自己悄悄的溜了出去。
她刻意穿上颜色暗沉、式样朴素的衣裙,一路小心的走到了一间老旧的小客栈前。
观察了下周围,夜里街道上只有三三两两的行人,曾玉凤低着头,快步走了进去。
她也没跟小二打招呼,直接上了二楼,走到了最里头的那间房,轻轻的敲了敲门。
“谁呀?”里头传出男人刻意压低声音的问话。
“是我,快点开门。”曾玉凤同样小声的回答,还紧张的看着走道。
门一开,一只男人的手臂很快的将曾玉凤拉了进去,同时将房门关上。
“你干什么?哎呀……”她一被拉进房,就被按在合起的门上,男人直接将脸埋进她的颈间不住舔吮,大手胡乱扯开她身上的衣服,在她完全无法反应间就将下体插进了她体内。
“疼……你别这么猴急……”她衣不蔽体,一只腿被男人高高抬起,被他粗鲁的不停耸弄。
“骚娘子,我就不信你不爱……瞧瞧,被我插两下,就流出多少水来了!”
男人讲着粗俗不堪入耳的话,不曾停下在她腿间的动作。
这曾玉凤也是个天生爱淫的女人,确实在男人粗鲁的动作下,立时感到快慰,倒也不装模作样,娇喘呻吟起来。
“你小声点儿,要被人听到了就不好了。”因为男人的动作,两人交缠的身体不住将门弄出声响。
男人一边顶弄,一边啃咬曾玉凤不住晃动的硕大乳头。
忽然他将黑亮的男根从她体内抽出,将她拉往床上,随即压上去,再次将下体送入她大张的腿间。
“放心吧!你尽量叫,这个破客栈,没几只小猫小狗的,这层楼只有这间有人住。”男人一边抽送着,一边说道。
“啊……你用力点儿……”闻言,曾玉凤放下心来,自己挺起小肚子,让男人能更加使力。
“你看看,咬得多紧……怎么,那个男人没能满足你?”男人看着她的下体,像张血盆大口似的紧含住他,不禁出言调侃。
“啊……他根本……连正眼都没瞧过我一眼!插深点儿……”
“难怪了。看你这副骚样,原来就是太久没被男人插。”男子如她所愿加大力道,将男根完全插入她体内。
一时之间,房内充斥着淫声浪语。
直到他们满足后,房内才再度恢复安静。
曾玉凤伸手推开趴在她身上的汗湿男体,挪动下体,好让他软掉的男根从她体内抽出。
“跟你说了多少次,叫你别射在里面……要是怀了孩子怎么办?”她略带怒气的道。
“有什么关系,反正那个陈老头爱你爱得要死,到时候赖给他不就得了。”
男人趴着,闭着眼,无所谓的道。
“那死老头,都快进棺材了,跟着他有什么用?”她的欲火还未消退,闭着眼,自己用手揉抓着乳房。
“说你聪明,你有时候又犯起儍来了。陈老头在南都到处都有烟田,要是能分点家产,可就吃喝不尽了。”男人的心眼可也不比曾玉凤来得少。
“那我还不如赖着胡敬山,人家可长得俊多了。”曾玉凤脑中浮现胡敬山的身影,心念一动,下体瞬间流出了湿液。
闻言,男人转过身来,“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你的事到底什么时候能办妥?”
“你怎么这么晚才到上京来?害我要找个商量的对象都没有。”她情欲难耐的起身,看向男人腿间,“你还行不行?”
男人看了看半软的男根,抬头跟她说,“你用手揉揉就行了。”
曾玉凤伸出手将男人的下体握住,不停上下套弄,迫切的需要男人的慰借。
男人躺着享受她的抚摸,“我能想什么办法?当初就是看上你能进胡家拿配方,现在你连人家的床都上不去,我能怎么办?”
原来他是曾玉凤跟胡敬山分手后姘上的。
他本来就是在南都做香料生意的商人,与曾玉凤一拍即合,两人就这样在一起了。
后来男人的生意逐渐走下坡,无论费了多少材料,浪费了多少时间,就是连好一点的香膏都做不出来。
也不知怎么的,忽然有一天,他打起了凝香膏的主意。
刚好曾玉凤曾经与胡敬山有过一段,所以他要她想办法混进胡家,看能不能找出凝香膏的配方。
看着手中的男根已经可以插进她体内,曾玉凤马上跨上男人的腰,坐了上去。
“啊……”她不断扭动臀部,不住上下套弄。
稍稍止住体内的搔痒后,她才道,“你那里不是还有一些迷情粉?全部给我,看到时候我能不能上他的床!”
男人被她套弄得痛快不已,跟着她的动作向上挺动,加快他们交合的速度。
“好,就这么做!你可要把握机会,好好找配方。”
“知道了。现在你专心点……”曾玉凤现在只能想着插入她体内的粗硬。
他们混到大半夜都过去了,曾玉凤才离开房间,回到胡家去。
第九章
曾玉凤正打算去找吴管事探听胡敬山何时会回府,在经过前厅的路上,看到了余紫纱的身影。
她虽然没见过余紫纱,但是看那女子的穿着打扮,加上她身边跟着的丫头就是那天在夫人房外伺候的柳儿,所以她肯定那女子就是胡敬山的妻子余紫纱。
于是她领着春锦快步追上去。
“胡夫人,请留步。”曾玉凤喊着前方的余紫纱。
余紫纱听到叫唤声,自然的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
她微微皱起眉,并不认识渐渐朝她走来的妇人。
这时候,站在她身边的柳儿侧过头,用小小的音量告诉主子,“小姐,她就是那个从南都来的曾玉凤。”
原来就是她……余紫纱看着曾玉凤接近的身影,仔细的打量她。
直到曾玉凤站在她面前,开口讲话后,余紫纱就明白了胡敬山买下她的原因。
看着身形瘦弱、脸色略微苍白的余紫纱,曾玉凤开口道,“胡夫人,你今天身子没有不舒服了吧?
可方便与我谈谈?“
“请跟我来。”说完,余紫纱不待曾玉凤反应,转过身扶着柳儿的手走向方才的目的地,前厅。
曾玉凤就算不满她的态度,也只能跟在她身后一起走。
进了前厅,余紫纱将较厚的外褂脱下,交给柳儿,“把茶端给我。”
“是。小姐小心烫。”柳儿将外褂搭在手上,把一直拿在手上的茶盅递给余紫纱。
“嗯。”她应了声,就将盅盖掀开,轻轻的吹凉,再小口的啜着。
等她喝了几口,柳儿也将外褂拿去挂好后,余紫纱才像发觉到曾玉凤还站着似的,“哎,瞧我,还没请你坐呢。来,请坐,不用客气。”
曾玉凤看余紫纱故意的行为,强忍着怒气,端出笑脸道,“谢谢胡夫人。”
余碧纱也不叫下人送茶点,直接问她,“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你现在直说了吧!”
“既然夫人如此干脆,那我就不客气,直接说了。”明白余紫纱并不是纸糊的美人,曾玉凤也不再赘言。“我跟令妹提过,希望能嫁给敬山当妾室。”
“如果你有本事,就让我夫君来跟我提,否则我是不会主动为他纳妾的。”
余紫纱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讲出拒绝的话。
“你!”没料到余紫纱完全不留余地的回绝,甚至话中还掺杂着讽刺她的意思,曾玉凤的笑脸挂不住了。
看着讲完话后,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的余紫纱正悠悠的喝着手中的茶,曾玉凤冷笑了起来。
“是,你不主动替丈夫纳妾,倒是允许自己的妹妹与丈夫厮混。”她恶意的说。“不过这倒是高明,让妹妹去抓住丈夫的心……反正是自家人,也吃不到什么亏。”
她以为这件事能打击到余紫纱,所以将她发现的事说出来。
从胡敬山买下她以后,每每他们在床上亲密缠绵时,他口中总是喊着别个女人的名字,久了曾玉凤也熟悉了碧儿这个名字。
原本她以为碧儿是胡敬山妻子的小名。
反正她只是看他英俊多金,所以跟了他,倒也从不以为意,只当他深爱着妻子,所以在激情时喊错了人。
没想到当她找上门来,见了余碧纱后,她才知道,原来胡敬山口中的碧儿,是他的小姨子。
虽然胡家的下人甚少说三道四,不过就她暗地的观察和打探,她能肯定,胡敬山与余碧纱间绝对不清白。
“这是我们胡家的家务事,就不劳你一个外人来费心了。”余紫纱仍然一副八风吹不动的镇定模样,轻声细语的回道。
“你……”曾玉凤完全被她的反应给弄胡涂了。
一个不愿意丈夫纳妾的女人,为什么听到自己的妹妹跟丈夫有私情,还能如此平静?
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既然曾玉凤不客气,那么她也不用留什么情面了。余紫纱心里暗忖着。
“你叫曾玉凤是吧?我奉劝你,别想嫁给敬山,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而且,我想敬山也不可能娶你进门。”余紫纱说到这儿,停下喝了口茶。
然后她才接着说,“我再给你五天时间,五天一到,请你自己走出胡家大门,到时我会再给你一笔银两。但是,如果你不识相,那么就别怪我不顾情面……”
余紫纱最后一句话并没有说完,不过其中的意思,相信曾玉凤不会不懂。
讨了一肚子气和碰了一鼻子灰,曾玉凤紧握着双手,气呼呼的走了出去。
在回房的路上,曾玉凤下定决心,一定要在五天内找到机会混进胡敬山的房里!
胡敬山今天将近半夜才回到家,因为他今天到上京城郊的花田去看了看,没想到巡视花田误了时辰。本来他是打算住在那的,不过他还是赶了回来。
要跟着他一道赶路的侍从下去休息后,他胡乱用冷水擦了擦身子,换好了干净的衣服。
放松的坐在躺椅上,他心里挣扎着……这么晚了,要不要到碧儿房里去?
他想去,可是又怕她已经睡了,去了势必会吵醒她……
正当他举棋不定的时候,门上传来了轻敲声。
他猜不出来,这个时候有谁会来找他。下人都被他遣走了,没他的召唤是不会来打扰他的。
他一边想一边起身去开门,结果门一开他就后悔了,下意识的就想将门合上。
门外的曾玉凤连忙灵巧的侧身钻了进来。
胡敬山连忙后退,不敢跟她有任何接触。
“有什么事吗?这么晚了,我看明天再说吧!”他谨慎的与她保持距离。
“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又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曾玉凤笑嘻嘻的绕过他,捧着手上的酒瓶走到桌子前面。
“无论如何,你现在到我房里就是不妥。你快点离开吧!”他永远忘不了余碧纱看到他抱着曾玉凤时的反应。
“你别这样。我明天就会离开上京回南都去了。”她将桌上的小杯子掀起,倒了两杯酒。
“你明天要回南都?真的吗?”他没想到她会这么早就看开了,不敢相信的问。
为了让他失去戒心,她点点头,“是真的。我想通了,与其嫁给不爱我的人,不如回南都去嫁给追求我许久的男人。”
“那么恭喜你了。等你成亲的时候,我会送上一份大礼的。”他相信了她说的话。
“不用了,免得让我将来的夫君误会。我心领了就是。”曾玉凤将戏做了十足十。
“不,还是要给的。明天你出发的时候,我就先拿给你。”胡敬山为了能摆脱她而高兴不已。
“来,这就算是你为我祝福吧!”她将一杯酒递给他,将话说得真情挚义。
不曾多想,胡敬山伸手接了过来。
“干杯。”她将手中的酒杯举起。
“好,干杯。”他跟着举杯致意。
然后两人同时将酒饮尽。
曾玉凤紧盯着胡敬山的表情及反应。她为了怕药效不够,用了两倍的分量,所以药效一定发作得很快。
“怎么了?”胡敬山纳闷的看着曾玉凤以热切的眼神看着他。
正当他要将酒杯放到桌上时,忽然他的眼前花了一下,步伐略微踉跄。
他摇摇头,却无法将昏沉的感觉摇去,接着他诧异的感觉到下腹异常的火热,全身发烫。
“你给我吃了什么?”他红着眼,忿怒的问曾玉凤。
只见曾玉凤脸上漾着淫邪的笑容,缓缓的将身上的衣服脱掉。
胡敬山被猛然袭击全身的强烈欲火烧得手脚发抖,强忍着急欲宣泄的欲望,紧握着拳。
很快的,她光滑圆润的女体,完全的展现在他眼前。
曾玉凤上前将光裸的身子贴上他火热的身躯不住的磨蹭,双手游走在他结实的身上。
她仰头亲吻着他突起的喉结,轻笑着看他吞咽着口水。“你抗拒不了的。你现在非常需要女人……”
她的手毫不客气的抓住他高高挺起的男性,隔着衣服来回抚弄。
“嗯……”他无法自制的感到强烈的快感,呻吟出来。
他全身冒出大量的汗水,他使尽全力,压制即将失控的欲念。
她看着他的意志与欲望不断挣扎,蹲下身将他下身的衣服拨开,将裤头解下,掏出他粗长的男性。
“真大……”她有过的男人中,没有一个人比得上他的壮硕。
她将口张开,含入他悸动的男性,不住的吸吮套弄,将自己的胸乳在他结实的大腿上挤压磨蹭。
“啊……”被她这么一含,他的身体被欲火控制,自行将臀部往前送入她口中,快感让他不停的在她口中进出。
正当他完全沉浸在快感中时,忽然脑中闪过余碧纱哭泣的容貌,惊得他立时将跪在身前的曾玉凤推开。
看着双腿大张、被他推倒在地的曾玉凤,他不住的喘着气,眼睛离不开眼前赤裸的女体。
倒在地上的曾玉凤则无耻的摆出下流的姿势,将私处完全暴露在他眼前,企图将他的理智全然清除。
他向前走了几步,克制不了的想扑上去,将火烫的男性插进她体内。
突然,他狠狠的抡拳捶向一旁的桌子,顿时砰然巨响充斥在房内,在寂静的深夜更显大声。
他不顾鲜血直流的手,趁着因疼痛而稍微清醒的神智,大声怒吼,“来人!
来人啊!“
他的怒号很快的将侍从及护院引进房来。
众人一进房,全都错愕的愣在门口,看着眼前衣衫不整的男主人及地上一丝不挂的曾玉凤。
“愣在那干什么,把她给我拖出去!既然她不知羞耻,就让她一直光着身子!”
胡敬山声量不减的指示。
“是。”被胡敬山的怒火吓到,两个护院和一个侍从连忙上前将赤裸的曾玉凤往外拖。他们在胡家待了许多年,从不曾见过主子这般恐怖的模样。
这个时候,被惊醒的余碧纱及余紫纱随便套了件外衣也跑来了。
余碧纱眼中只看到胡敬山手上流着血,慌张的跑上前用手捂住他的手,想替他止血。
“不!碧儿……”他一看到她,体内的欲念又强烈的升起,现在她柔软的手直接碰触到他,还有隐约闻到的女人体香,让他即将控不住自己。
眼看情形不对,余紫纱将所有人赶出房,然后领着吴管事和两个丫头,让人拉着曾玉凤到前厅去,要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此刻,房里只剩下胡敬山及余碧纱,他们都没发现众人已经离去。
余碧纱光顾着看他的伤,直到听到他压抑沙哑的声音……
“碧儿,你最好马上离开。”
闻言,她猛一抬头,就看到他红着眼,满头大汗,全身紧绷着,像正承受着强大的痛苦。
“你怎么了?为什……”她还来不及将话说完,身子就被他使力推开。
“走开,马上!”他强迫自己放开她。她如果再不走,他势必会伤了她!
她不顾他的驱赶,担心的上前抱住他,“你到底怎么了?你不要赶我走。”
他闭上眼,大口的深呼吸,全身不住颤抖,身后紧贴的女体让他的理智即将崩溃。
余碧纱不知道他心里的挣扎,转到他身前,摸着他脸上和脖颈上的汗水。
“天啊!你流了好多汗……”
她的话无法说完,因为她的嘴被他完全覆住,有力的舌尖随即探入,不断火热的搅动。
“唔……”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突然的吻她。
他无法等待的将她扑在地上,等不及脱去她的衣裙,直接翻开她的裙子,将她的亵裤撕开,挺起自己的发红粗硬,毫不怜惜的插入她干涩的甬道中。
她痛得用手紧抓住他的手臂,指甲完全陷入他的肉中,强烈的疼痛让她的哀叫梗在喉中,发不出声音,
可是他抽插了几下后,已经习惯他摸触的女体就自行泌出湿滑的黏液,纡缓了她的疼痛,让她能感到快感。
看着身上像发了狂的胡敬山,她没办法思考他不对劲的状况,人已经被他带入欲望的狂潮。
“啊……天啊……”他激烈的耸弄,将她软嫩的肉壁摩擦得像要着火,而且他每一下挺进,都完全贯满她的甬道,男性粗圆的顶端更是一下下的刮划着她肉
壁上的一块软筋
不一会儿,她的下体开始有节奏的收缩,很快的,她体内流出大量的热液。
“嗯啊……”酸麻的快感流窜过她的身子,让她不住战栗。
不断挺进的男性被她的热液兜头一淋,一股战栗从粗长扩散到全身,让他狂吼着在她体内激射而出。
从他们紧密交合的地方,大量溢出混合着白浆的透明滑液……
当余碧纱好不容易不再喘气,而能开口讲话的时候,她无法置信的感觉到仍深埋在她体内的男性,又开始胀大发烫。
“你……”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
一句话刚起头,就被他的抽出及插入给打断了。
他体内的欲火仍然熊熊的燃烧着,那股力量促使他动作,她体内的紧窄及滑
腻就像是最美丽的极乐
世界,让他无法抽身离开。
他激动的在她腿间耸弄,大手粗暴的抓握她胸前白嫩的软乳,强大的手劲将她的乳房抓出了明显的手印。
他的嘴也不断的亲吻啃咬着她汗湿的颈项,让她白皙的肌肤遍布吻痕及齿印。
“啊啊……”她小嘴不停喊出身体承受的欢愉及兴奋,两只雪白的大腿尽量大张,好让他能完全的将男性深入她体内。
直起身,他掌住她的细腰,加大顶进的幅度,每一次撞击,都传出肉体相碰的拍打声。
“不……我不要了!啊……”无法再承受更多,她哀叫着想将身子脱离他的抽送。
她用手撑在地上,想将身子向后移,好离开他不间断的冲刺。
可是只要她后退了一点,他马上向前跟进,丝毫不肯放过她。
“不……饶了我……”她哭泣着求饶,不断堆积的强烈快感让她像快从高处坠落似的,没有经历过的感觉让她非常害怕。
他完全没有听见她的哀求,理智全失的一意追求自己的解放,紧抓住她猛力耸弄。
“啊……”一阵哀叫后,余碧纱在狂喜中昏厥了过去,但她的身体仍自行反应着他的挺进,不住的蠕动着花穴内的肉壁,两只圆大的软乳完全胀大发红,甚至连全身都泛着微微的红晕,体内流出的热液淋得她臀下的地面成为一片水渍。
胡敬山将躺在地上失去知觉的余碧纱抱起,走向床榻,将她放在床上。
他随即跨上床,再次伏上她的腿间,像一只不知餍足的贪婪淫兽,不断攻击侵袭身下的女体。
余碧纱虽然失去了意识,但肉体却还能感受到性爱的欢快,迳自回应着他的耸弄。
一整夜,她重复着清醒及昏厥,一次又一次的被他彻底的蹂躏和占有,直到
他体内的药效完全消失……
第十章
余紫纱坐在厅上,看着被护院带进来全身赤裸的曾玉凤。
她对柳儿说,“去拿件衣服给她套上。”
“是,小姐。”柳儿应了声,快步走了出去。
柳儿很快就拿了件外褂回来,替曾玉凤穿上后,就站回了余紫纱身后。
“你对敬山做了什么?”其实余紫纱看到当时的状况,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可是她要曾玉凤亲口说出来。
曾玉凤不吭一句的将头撇开,脸上的表情是不驯的。反正她不认为余紫纱能对她怎样。
看到她的反应,余紫纱完全没有一丝火气,只是冷冷的笑了笑。
“你可以不讲。”简单的五个字,却让人由心底发寒。
森冷、阴沉的语气,让人无法相信竟是由一向温柔和善的余紫纱口中说出来的。
这五个字,让厅里所有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抖了抖身子。
“我就照敬山的意思,把你剥光了,丢到外边儿去。”她不疾不徐的道,“不过就这么将你丢到街上,对你太好了。”
她看着不自觉将头转过来看她的曾玉凤,故意停了一会儿,不马上将她的打算说出来,好加深她的紧张及恐惧。
终于,余紫纱满意的在曾玉凤眼中看到了惊慌与害怕。
她露出一抹让人惊艳的美丽笑容,可是她接下来说的话,却让人全身泛起鸡
皮疙瘩……
“你应该听过圈人塔吧?”她嘻嘻轻笑。“那儿的人不知道有多久没碰过女人了,你长得如此漂亮,在那儿一定会很受欢迎吧!”
曾玉凤听懂了余紫纱的意思,骇得全身不断发抖,连牙齿都不断喀喀作响。
要知道,那圈人塔关的都是一些疯子、得了麻疯、或着是染上严重花柳病的人。
要是真把她送到那儿去,她可能连一个时辰都活不了,会活活被整死的!
曾玉凤光是想像,就吓得半死。
“不,我说、我说!别把我送到圈人塔去……”曾玉凤一点都不怀疑余紫纱会真的把她送去那个可怕的地方。
余紫纱由着曾玉凤不断的哀求,好整以暇的端起茶几上的热茶,慢慢的喝了几口,存心加深她的恐惧。
直到她觉得够了,才开口轻轻说了句,“把你做了什么、有什么目的说清楚。”
曾玉凤闻言,不敢再有保留,一五一十全部说了出来。
“我给敬山吃了迷情粉,想借此留在他房中过夜,好找出凝香膏的配方……”
她惊惶的看着余紫纱冰冷的眼神。
“迷情粉对身体可会有损伤?”余紫纱问道。
她比较担心胡敬山的身体状况,那些身外之物,她倒不是很操心。
“不会,只要跟女人在一起……自然能将药效解除。”发着抖,曾玉凤回答。
“真的吗?”她不太相信。
“是真的!我绝不敢骗你!”曾玉凤连忙解释。
站在门口的护院出身于草莽,曾游走于龙蛇杂处的复杂地带,对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有所了解。
其中一人开口道,“夫人,她说的是真的。迷情粉只要能将药效发出来,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
看了护院一眼,余紫纱点点头,算是相信了曾玉凤的话。
她在心中盘算着,要如何处置曾玉凤。
念头转了转,她开口道,“我现在给你一条活路,你走是不走?”
“要!我要!”曾玉凤点头如捣蒜。只要余紫纱能放过她,要她做什么她都照办。
“你听清楚了。”余紫纱仍然不曾抬高过音量,可轻声细语反而更让人害怕。
“从今尔后,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也不准你出现在敬山及我妹妹面前,更不用说伤他们一根寒毛,否则我绝不会再放过你,听清楚了吗?”
曾玉凤点着头,连声承诺,“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出现在你们面前!永远不会!”
“你真的做得到?”余紫纱再问。
“真的!我做得到!”她曾玉凤此生将不再踏入上京!
“千万别让我后悔今天放了你。”余紫纱警告着。
然后她不再看向地上的曾玉凤,对吴管事交代,“吴管事,由你看着她出城。”
“夫人放心,我一定会亲自将她送离上京。”吴管事恭敬的回答。
“去吧!现在就把她带走。”
只能怪曾玉凤不长眼,捅到了马蜂窝,这下不但没得到好处,反而差点儿丢了小命。
原来真正精明厉害的人,是体弱多病,风吹就倒的余紫纱。
她将冷血精明的那一面隐藏得很完美,让人对她从不设防,骗过了所有的人。
只怕她的这一面,就连余碧纱都没见过呢!
第二天傍晚。
慢慢睁开眼的胡敬山,脑海中清晰的涌上昨夜的记忆。
他连忙看向怀中的余碧纱,顿时心疼将他的心紧紧纠住。
她正陷入深沉的睡梦中,眼下的暗影,让他痛恨起自己对她的粗暴。
她全身上下沾满了他的体液,甚至连嘴角都有残留的黏液……他真的是完全在她身上发泄自己的兽欲。
两团软乳上清晰浮现他的手印,雪白的肌肤上到处是他留下的红印与齿痕。
他轻缓的将她的腿分开,映入眼中的景象,让他心痛不已。
她腿间全是湿滑黏稠的秽物,因为他的动作,她体内还溢流出些微浓稠的白浆,娇嫩的贝肉红肿翻出,穴口更是肿胀不堪,其上还沾染着些微血丝。
可见连体内紧窄的肉壁都被他的粗暴及狂乱彻底的伤害了。
他困难的下了床,因为昨夜过度放肆,全身的肌肉像被人狠狠的打过一样酸痛不已……连他都如此不舒服,那碧儿的状况肯定比他更糟。
走到床边,他看到了水盆,拧了条湿手巾,他温柔的将她身上的秽物擦拭干净,然后取了消肿去瘀的雪莲露帮她敷上,舒缓她私处的红肿。
再三确定余碧纱只是在沉睡后,他才离开房间,去找余紫纱。
一看到胡敬山进房,柳儿就退了出去。
“碧纱还好吧?”余紫纱从一大早就想进房去查看,可是又怕撞见不雅的场面,只得遣银杏悄悄进去观望一下。
银杏满脸通红的出来,只道他们在睡觉,所以她才放心让他们待在房里。
好不容易,胡敬山终于出来了,她赶紧询问妹妹的状况。
“你为什么没把她带走,把她留在房里?”在他失去理智时,余紫纱竟然没尽到保护碧儿的责任!
“是呀,把她带走,再给你找个妓女还是家里的丫头让你糟蹋,最后让碧纱伤心?她能忍受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吗?”竟敢责问她?也不想想是谁没脑子,着了人家的道!
余紫纱毫不客气的继续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上回碧纱发生的事!”他上回让碧纱伤心难过的事,她还没找他算帐呢!
对她说的话,胡敬山完全无法反驳,心中懊恼不已。
“那该死的女人!”他现在对曾玉凤是连一点情分都没有了。
“放心吧!我已经处理好了,以后再也不会有烦恼了。”余紫纱自信的道。
“我知道了!”事情既然是她亲自处理的,那他是绝对放心。余紫纱的厉害,他清楚得很。
“碧纱现在到底怎么样?”余紫纱将话题转回妹妹身上。
“还在睡,怕是明天才能醒过来。”他用手按摩着后颈,“你的事到底什么时候能处理好?我不想再让碧儿没名没分的跟着我。”
“本来我就准备要将一切都告诉碧纱……我看也不要再拖下去了,这么多年也委屈了她,等过两天她身子好些了,我们就将一切导向正轨。”余紫纱也不希望让妹妹难过下去。
“嗯,就这么办吧!”他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跟碧儿在一起了!
胡敬山等余碧纱清醒后,将他被下药的事告诉了她。
而后,他对她极尽呵护宠爱,将她当作易碎的水晶宝贝着,生怕再次让她受到伤害。
在她调养身子的那一阵子,府里上下忙碌了起来,添置各式华美的新家俱,就连花园里的花草树木都重新整理了一番。
屋檐、廊下到处装饰了各色绣着吉祥图案的彩带及花绳,让余碧纱看得是一头雾水。
她问谁谁都不说,不论是胡敬山或是余紫纱,就连银杏都推说不知道。
这一日清早,胡敬山早早就从她房里回他房间去了。
紧跟着,余紫纱就领着银杏、柳儿捧着一大堆东西进房来。
“碧纱,快起来,别误了时辰!”余紫纱一进房就到床上把余碧纱拉了起来。
“姊姊,你们要做什么?”余碧纱一边下床,一面疑惑的问。
一大清早的,干什么统统进了她的房间?还好敬山先离开了……
忽然,她叫了起来,“不要脱!”
原来是银杏及柳儿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就快手快脚的将她身上的单衣脱了下来。
她来不及抓住单衣,只能用手紧紧按着身上的小兜。
“小姐,你快放手,从里到外部得换上新的才成。”银杏一面与余碧纱拔河,一面劝着。
余碧纱看到姊姊拿着一件绣金大红的肚兜过来,心里打了个突。
那种样式她看过,姊姊出嫁时穿过类似的肚兜……
“姊姊,你们到底在做什么?”余碧纱的脸色完全变了,口气凝重不已,强硬的挥开银杏及柳儿的手。
看样子,妹妹要是没弄清楚,是不会乖乖听话的。余紫纱这时候开始庆幸有提早到她房里来。
“你们两个先出去。”余紫纱要银杏及柳儿先到外面去等着,然后她牵着余碧纱的手,走到床前坐下。
“今天是你跟敬山成亲的日子。”她将今天要举行的婚礼直接说出来。
“我……”余碧纱整个人都吓呆了。
“这些年来,委屈你了。”余紫纱温柔的对妹妹说。“当初我与敬山就打算将我们的亲事换成你跟他,可是当时因为你年纪还小,再来就是为了保护我,所以我们还是举行了婚礼。”
“我不懂……”余碧纱完全听不懂姊姊现在说的话。她话中的意思是不是代表她一直都知道她与姊夫的事?
“我当时遇见了现今的皇上……那时候他还是个皇子,时逢先皇驾崩,他被卷入继位的斗争中,所以他不敢正大光明的娶我,害怕其他的皇子会用我来威胁他,也对我造成伤害,于是我只好与敬山商议,借由我们的婚礼来掩人耳目。”
余紫纱将所有的事交代清楚。“敬山同意了,他说他不能让你在世唯一的亲人,遭受到性命威胁。”她笑了笑,“我们协议,等皇上将所有威胁他的势力铲除后,就给我一纸休书,你们正式拜堂成亲。”
“就是现在吗?你现在安全了吗?”余碧纱完全不计较他们存心的隐瞒,只在乎姊姊的安危。
“快了。你还记不记得我曾经告诉你,明年我要带你一起去豫城?”余紫纱脸上的笑容好美好温柔。
“记得!”余碧纱点点头。
“我每一年都到豫城去与他见面。事情就快结束了。”她拍拍妹妹的脸颊。
“那我不要现在成亲,我要等到你完全没有危险后,我再……”她听得出来姊姊的危险还没完全解除。
“所以,还要再委屈你一阵子,现在就算是我们姊妹同嫁一夫……反正我们也没有其他亲戚,到时候就算我进宫去了,也不会有什么麻烦。”这是目前的计划。
“但是府里的人……”余碧纱还是有些迟疑。
“你以为我为什么从来不过问府里的事?因为你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讲到这,余紫纱笑咧了嘴,“而且就算大伙以前只是有点疑心,但是曾玉凤出现后发生的事,只要不是傻子,都明白你们的关系了。”
“我的天啊……”余碧纱的脸通红一片。原来所有人都知道了?!
“就连巧音那个缺心眼的傻丫头都看出来了,还有谁看不出来?”余紫纱再加上一句。
余碧纱这下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余紫纱看着妹妹直笑,然后朝外面喊道,“你们两个进来吧!”时候不早了,要快点将妹妹打扮好才行。
于是,房里又热闹了起来……
夜里,胡敬山回到新房,遣走了房内外的丫头及嬷嬷。
他缓缓走近正端坐在床上,穿着大红嫁衣、覆着盖头的余碧纱。
轻轻的坐在她身边,他用两手将她的盖头掀开。
随着红布向上拉起,余碧纱娇艳的面容渐渐展现在他眼前。
他将红布丢在床榻上,支起她略微低垂的头,好让他能清楚的看着她的眼睛。
一双如秋水般迷蒙美丽的眼眸,含着情意与他对看。
“你生我的气吗?”他们隐瞒了她许多年,让她委屈的跟着他,今天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将她拥在怀中了。
余碧纱想回答他的话,可是她无法开口,因为她怕一开口,眼泪就会掉下来。
于是她轻轻的摇摇头,深情的看着她深爱的男人。
“我爱你。”他不曾稍移目光,贪婪的想将她身着嫁衣的美丽模样,永远刻划在心中。
“我知道。”随着她开口,她眼眶中聚集的泪水,像一颗颗莹亮的珍珠般滑下脸颊。
“别哭,碧儿……”他凑上前,用唇吻去她的眼泪,轻声低喃。
她无法停止泪水,迎着他的细吻,心中充满喜悦。
她曾经以为他们的感情,永远不可能有摊在阳光下的一天,现在总算是拨云见日,让她能抬头挺胸的站在他身边,不用再感到愧疚及心虚。
“我爱你……碧儿,我爱你……”他伏在她身上,抚摸着她的娇软细滑,用尽无限温柔,不停的诉说着爱语。
他不断诉说的温柔爱语,让她胸口充满无尽的幸福与喜悦。
她的体内也感受到他不断充满的火热激情,让她全身泛起红晕,体会到至高
无上的欢愉与满足……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