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晓文心情反而更紧张,显得有点害羞,双手紧握小草,而不敢直视树
言。
  虽天色已黑,但在白色小三角裤紧束下,柔软的外阴唇轮廓及两片唇间隐
约的内陷狭缝仍依稀可见,此时就完全呈现在树言眼前,如此美丽诱人、体香
扑鼻,树言忍不着将脸贴上,状似膜拜、十分虔诚的深深一闻。
  沾满爱液的原始处女香振奋着树言阴茎的每一条神经,快感已被累积到最
高点的泄洪边缘。
  “就算没有明天,有了今夜此时此刻,也就不枉此生。”树言喃喃自语。
  当晓文察觉到树言正用鼻头顶着自已阴唇,闻着自己阴部时,相当不好意
思,便急忙将双手托住树言的头,使力抬起,这时树言才勉强停止。
  但树言也趁晓文的双手正扶着自己的头时,想趁机就将晓文的小小内裤退
下,可是晓文发现树言正在褪下自己的底裤时,便迅速回防拉住。
  三角裤虽小而薄,却十分有弹性,但已被树言拉到很下面,眼看就快被拉
破了。
  「快放手!快破掉了。」晓文情急的说,但树言没有放手的意思。
  「再不放手就没有下一次了!」晓文恐吓的说。
  这一招果然有效,树言马上就松手了,晓文拉回内裤,穿好后欲起身坐,
树言及时轻轻阻止,晓文思考一会,看一看树言恳求的眼神,并未坚持,又让
树言轻轻将自己压下。
  接着晓文便看见树言开始解开皮带,褪下外裤及内裤,掏出早已勃起冲血
的强壮阴茎和大龟头,右掌满握、前后滑动。
  晓文有生以来第一次看见男生做这种动作,觉得滑稽好笑。
  树言慢慢跪下,将晓文两腿隔开,晓文顺着树言的意,任由树言摆布自已
的大腿,恣意撑开,只是仍双手紧拉着内裤,防止树言的又一次的突发动作。
  不久晓文感觉到树言那充满弹性的大龟头,正隔着内裤用力顶着自己的阴
道口,薄薄的内裤好像快被顶破。
  在大龟头的海棉体有力、富弹性连续爱抚下,晓文神智又逐渐有点恍惚,
开始又有女性的本能想被进入体内的需求。
  此时树言正又试图撑开三角裤的边缝,拉至一边,使晓文的阴道口能完全
露出来,让冲动的阴茎能有机会可以插入。
  晓文在恍惚中还是知道树言的意图,心想现在是安全期,就算让树言进入
体内、射在里面也应该没关系,所以内心十分挣扎和渴望,不知道需不需要及
时加以制止。
  爱液已又不断的溢出,润滑着整个阴道,再次为被进入体内而准备。
  终于,晓文感觉到树言的龟头已直接贴到自己的阴唇上了,上下磨擦滑动
着,而树言正更用力的试图扳松自己手指,好让三角裤的边缝更大。
                (八)
  正当晓文觉得手指已软弱无力,准备要弃守少女最后防线时,树言却突然
动作加快,紧接着一股大量、浓稠又温暖的精液就直接射在自己的内裤及外阴
唇上。
  不久晓文本能的知道事情已结束了,略躺一下回神,便起身主动的从小浣
熊背包内取出面纸,递给树言,然后再自己褪下内裤局部擦拭,而晓文在擦拭
过程中,居然有意无意间让些许精液抹入自已阴道口内。
  「你最后有没有插进来?射在里面?」晓文小声含糊、不确定的问。
  「没有,你又不肯松手。」树言略带遗憾的回答。
  「嗯!算你还识相。」晓文不久又刻意装作漫不经心的说:「不知道我还
算不算还是处女?」
  「应该还是,你那个又还没破,而且我根本就没有插进去过。」树言安慰
晓文的说。
  「可是我觉得我已经不是了,我觉得,只要让男孩射出来的东西进入过体
内,不管量多量少,或处女膜破了没有,都已不再是了。」晓文又说。
  「我有射在里面吗?!」树言惊讶的问。
  「就算没有,多少还是会跑一些进去。」晓文解释的说。
  「我那冰清玉洁的清白之躯就这样被你轻易的玷污了,我已经没有脸活在
这世上,等一下我先去投河,如果被救起,回房后再割腕、上吊。」晓文开玩
笑的说。
  「有那么严重吗!?那刚才就实在太可惜了。」树言接着说。
  「甚么太可惜?」晓文好奇的问。
  「既然这样就要上吊,刚才还不如就真的让我上。」树言抱怨的说。
  「这不太一样。」晓文认真思考的回答。
  「有甚么不一样?同样是失身嘛!」树言反驳。
  「什么一样!一个会痛、一个不会痛,你不知道吗?白痴!」然后晓文便
往树言头上大力敲下。
  树言揉一揉被敲处,傻傻的笑一笑后应声:「喔!」。
  「说真的你会不会觉得很脏?」不久树言又柔情的问。
  「我要是觉得很脏,你是不是就永远都不再碰我?那好!我觉得很脏、很
脏,怎样!?。」晓文又开玩笑的说。
  「没有啦!没有啦!就当我没问。」树言紧张的说。
  晓文见树言紧张的样子,便笑了出来,又开玩笑的说:「就算没问,也没
下一次了!」。
     ***    ***    ***    ***
  回到家里后,晓文怕被问起为什么白花裙被弄得如此脏,便迅速的跑上二
楼、走入房间、准备洗澡。
  在浴室内晓文褪下紧身的白色小三角裤,发现那一团树言和自己混杂的体
液污迹还没乾,而且面积居然是那么大。
  难怪晓文在回家的路上,只要没有靠拢双腿、压下裙摆,而让些微空气吹
进裙内,晓文就会感觉阴部处凉凉的。
  摸一摸内裤上滑滑、未乾的体液,晓文就感受得到自己的阴道内也还残存
有一些树言的精液。
  晓文喜欢这种已被树言占有的感觉,心想如果刚才把持不住,真的被树言
的阴茎塞入体内,甚至就在体内射精,自己应该不会后悔才是,因为自己是爱
着树言的,只是怕现在就怀孕。
                (九)
  自从上次在凉亭旁亲热后,两人虽依然时常见面,但晓文却都刻意选在人
多的场合约会,让树言没机会更进一步。
  但树言总是把握每一次人群不注意的机会,亲吻晓文、碰触晓文的身体,
企图勾起晓文体内的情欲,晓文虽没刻意鼓励,但也很少拒绝、逃避。
  树言曾在日本料理店的包厢里,一面吃寿司,一面在桌底下用脚掌顶着晓
文鼓鼓的阴部来回磨擦爱抚,而面对进进出出的服务生,晓文虽红胀着脸也装
着若无其事,一面默许树言的情挑,一面文静优雅的继续用餐。
  有时两人相处气氛实在十分融洽,或是树言做出一些让人很感动的事时,
晓文会同意两人一起去看场电影。
  在黑暗的电影院角落后座中,树言可以尽情的爱抚晓文,晓文自己也可以
放心的闭上双眼,全心的感受树言的爱抚。
  因树言用中指进入晓文阴道内抠摸的技巧也越来越好,让晓文在电影院中
享受过一次又一次因爱抚所带来的性高潮。
  有一次晓文差点就同意与树言一起进入戏院洗手间内,让树言能用真枪实
弹将自己占有,可惜洗手间里面刚好有别人而作罢,晓文还开玩笑的幸灾乐祸
替树言可惜,让树言心情更坏。
  在电影院中晓文也终于用手满握过树言强壮、发烫的阴茎和富弹性的大龟
头海绵体,也让树言用双手握着自己的手掌,来回上下擦揉充血的阴茎和大龟
头,最后让整个手掌沾满树言所喷出来黏腻、温滑的精液。
  当晓文知道树言开始在射精时,还主动的用另一只去手取出面纸,来盛住
树言喷出来的大量精液,免得树言的裤子被自己的精液弄湿了。
  在进洗手间处理满手精液的同时,晓文仔细的看着满手都是树言阴茎所射
出来的精液,晓文并不觉得脏,甚至还希望这些精液是射在自己体内的,所以
晓文忍不住舔了一下,晓文第一次尝到精液的味道。
  有一次大过年在电影院中,晓文和树言刚坐下不久,晓文就感觉到树言这
次特别猴急,很快就将手掌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靠大腿内侧慢慢往阴部滑近。
  这只手隔着裤裙爱抚不到两三下,就想直接伸入裤裙内,晓文为了让这只
手方便进入自己裤裙内,特别将原本交叉夹紧的大腿放下,让这只手能顺利进
入,而这只手一找到阴道口后便用中指大力按下,快速的振动着。
  虽然这样的方式很快的便能颤抖着晓文的身体,让晓文立刻有快感、而有
爱液渗出,但晓文仍感觉有点奇怪,因这与以往树言的习惯不太一样,于是便
低头一看,发现那居然是隔壁陌生男人的手。
  晓文吓的不敢出声,只是大力推开陌生男人的手,站了起来,拉着树言快
速往外走。
  途中晓文心中越想越恨、越不甘心,自己居然还将原本交叉夹紧的大腿放
下,让他的手能顺利进入自己裤裙内,而按到自己阴道口。
                (十)
  晓文的泪水充满了整个眼框,来到外面晓文就抱着树言一直痛哭,但却什
么也不肯说,只说电影不好看,不管树言怎么安慰都没有用。
  这个彷佛被强奸过的秘密,晓文一直都没有说,只是再也不肯坐在陌生男
人的旁边。
  而这个阴影,有一段时间,只要晓文一想起,便心痛的让晓文泪水汪汪,
后悔不已。
  在这段有欢笑、有泪水的日子里,不管树言给多大的诱惑或压力,晓文始终
不肯陪树言一起去看MTV或穿裙子和树言约会,让树言的「奸」计难以得逞。
     ***    ***    ***    ***
  也自从开始有被树言爱抚的习惯后,因经常可尝到性快感的甜美,晓文开
始有了自慰的习惯了,夜里时常幻想着树言就睡在自己身边,睡同一个枕头、
盖同一床棉被。
  幻想着树言强壮的身躯正压在自己的身上,而勃起冲血的阴茎和大龟头正
在进出自己的阴道,将一波又一波浓稠的精液射入自己体内,而在高潮后昏昏
的入睡,在梦中与树言再聚。
  每一次在夜里思念树言或和树言约会后回家,那晚的自慰都花费相当长的
时间,和有大量的爱液渗出,所以晓文改变了生活习惯,提早上床睡觉和自己
洗内衣裤。
  晓文的睡眠因此而变的不正常,时常深夜一两点就起床,走到卧室外的阳
台,看着星空、想着树言。
  晓文时常在阳台上许愿,如果树言此时就出现,并能爬上这二楼阳台,自
己就同意树言任何要求,包括就在自己的房间内献出初夜。
  但在白天晓文和树言见面时,晓文始终没有将这心事告诉过树言,而树言
始终也不知道,自己和晓文的感情居然能有这条捷径。
  因为太早睡,这一夜才一点多,晓文又醒了,晓文依然是灯也没开就走到
阳台上散心,望着夜幕低垂、依稀星光、想着树言。
  又因四周已一片寂寥,只剩下姐姐的房里灯光昏暗,晓文内心突然有点奇
怪,因为从小到大姐姐睡觉是不开灯的。
  果然不久就又发现对街有车慢慢的停住了,车上有人往这里走来,当人走到
路灯下,晓文仔细一看,居然是姐姐的经理男朋友「杨诚」,而前院的小狗叫了
两声,发现是杨诚便摇摇尾巴不再叫了,因为杨诚时常到家里来找姐姐,所以小
狗认得他。
  晓文怕杨诚发现自己还没睡,便迅速的退入房内,因房内阴暗,晓文就侧
在已打开的落地窗边看看杨诚到底来做什么。
  杨诚走到楼下便拿起手机拨号,不久姐姐房里的Call机便响了,姐姐果
然慢慢的打开落地窗门,从房内走到阳台上,姐姐看看四周无人,便招手示意杨
诚爬上来。
  当然杨诚也就敏捷的靠着造型平台爬上二楼阳台,爬上阳台的第一句话便
是小声的说:「你妹妹的门没关!」
  「放心!晓文很早就睡了。你只要安份点,不要趁机溜进去就好。」姐姐
回答后,两人便低声嗤嗤的笑着。
  不久晓文就听到姐姐房里的落地窗关门声,因夜深人静,落地窗又有点不
顺,因而发出刺耳的声音,「算了!不要全关了,免得吵醒别人。」姐姐又低
声的说。
               (十一)
  因为晓文的阳台和姐姐的阳台是相连通的,所以当晓文确定两人已进去房
内以后,便好奇的悄悄溜到姐姐的落地窗边,看看他们两到底要做什么,看看
也是初恋的姐姐是不是真的会陪杨诚睡觉。
  当晓文将左眼靠近窗帘旁缝,看进姐姐的房内时,杨诚已从背后搂住姐姐
的细腰,且整个下身紧贴着姐姐的臀部,正来回吻着姐姐白析的粉颈,而姐姐
似乎很陶醉的在享受。
  不久杨诚的右手更往下移,来到姐姐的小腹下、两大腿间,后便开始爱抚
阴部、大力抠摸,当杨诚一面爱抚姐姐的阴部时,姐姐则一面将头侧向,与杨
诚深情相吻。
  又不久杨诚就从背后慢慢拉下姐姐的拉炼,缓缓的将姐姐的花洋装从肩上
退至腰间,然后再落到地下来,此时姐姐全身只剩白色的奶罩、小三角裤和绑
着马尾的丝带,姐姐标致的身材、修长的小腿及柔润的肌肤,就这样完全的呈
现在杨诚眼前。
  姐姐优雅的解开绑马尾的丝带,甩一甩头,让乌黑亮丽的秀发洒在肩上,
然后缓缓的转身,自信的面对杨诚。
  杨诚不断的上下看着姐姐的身材后,又将姐姐完全的抱在胸怀,再一次与
姐姐深情相吻,然后一边接吻,一边解开扣子、脱下外衣、衬衫和裤子。
  「先关灯吧!」姐姐低声的建议。
  「不要吧!关了灯就不能好好的看着你。」杨诚一边牵起姐姐的小手,一
边看着姐姐诱人的身材回答。
  杨诚便带领姐姐来到柔软、舒适的床上,姐姐和杨诚便一起钻进被单里,
从被单上姐姐和杨诚打闹、嘻笑的动作波浪起浮,晓文知道杨诚正在脱自己和
姐姐的内衣裤。
  不久杨诚又将头完全埋入被单中,头型波浪一直来到姐姐的阴部处,然后
停住,开始微微的上下起浮,晓文猜想杨诚大概正用舌尖舔着姐姐敏感的阴核
及阴道口。
  看着姐姐甜蜜、满足的表情,此时晓文也忍不注收缩自己的小小阴道口,
来稍稍加以刺激,而爱液也随着微微渗出了,晓文很想用手指来磨擦发涨的阴
核,但因现在是在室外,如让路人看见,岂不成笑话,所以晓文忍着欲望,只
是将大腿夹更紧,微微的磨擦。
  又不久杨诚将头伸出来又跟姐姐深吻,杨诚开始将全身压在姐姐的身上,
且将右手往下移,好像在调整自己的阴茎,好对准姐姐的阴道口。
  从姐姐微皱的双眉,和杨诚臀部的下压动作,晓文知道杨诚的阴茎已开使
进入姐姐的体内了。
  杨诚丰满的臀部开始有规律的压着姐姐的下身,而姐姐一直紧闭着双唇,
好像怕一不小心会叫出声似的。
  晓文心想,杨诚应该没有带保险套才对。
  这样持续一阵子后杨诚才低声急促的说:「我想射在里面。」
  姐姐没有开口,只是微微的点点头。
  不久杨诚的动作开始加大且快速,而姐姐也忍不住叫出两声,晓文知道杨
诚正在姐姐的体内射精。
               (十二)
  而当一切平静后,晓文又悄悄的退入自已房内,钻进被窝理,刚才那一幕
激情,却不断在脑海中重演。
  晓文开始慢慢的用手轻揉着湿润阴核和胀起的乳头,而一面幻想着男人强
壮的身躯正压在自己的身上,把勃起冲血的阴茎和大龟头不断的在进出自己的
阴道,而将一波又一波浓稠的精液射入自己体内,然后晓文才在高潮中昏昏的
入睡。
  只是这次脑海中的男主角不是树言,而是杨诚。
  不知过了多久,昏睡中的晓文因有人试图脱下自己贴身的小三角裤,而渐
渐的苏醒过来,醒来一看居然是姐姐的男朋友杨诚正在自己的床上,且正试图
褪下自己的三角裤,晓文心头一惊、准备大叫,而杨诚也同时用力的将整个手
掌 住晓文的嘴巴。
  「不要叫!你一叫,你姐姐马上就知道,你姐姐一定会恨死你。」杨诚压
低声音的说,而同时一把锋利、发亮的精制小刀抵住晓文最在乎的脸颊。
  由于锋利的刀片就抵在晓文眼下的脸颊上,让晓文非常的害怕,所以当杨
诚示意晓文将臀部抬起,好让小三角裤能完全褪下时,晓文只好含着泪水一一
照做,而将臀部微微抬起,让杨诚将小三角裤完全褪下。
  「诚哥,放过我吧!我还是处女,现在你若是强暴了我,那以后我怎么跟
树言交待!?」晓文哭着说。
  「就跟他说你上体育课不小心摔倒摔破了。」杨诚一面不假思索的回答,
一面快速的解开皮带,掏出勃起冲血的阴茎和大龟头。
  然后杨诚就用力的分开晓文无力阻挡的大腿,顺势就用大龟头顶住晓文小
小的阴道口,开始磨擦晓文的外阴唇及阴核,而晓文却将阴道口闭的很紧,使
杨诚的龟头无法塞入。
  「放松点!打开它。」杨诚一面说,一面将锋利的刀片更往下压。
  晓文在坚持一会儿后才又慢慢的说:「诚哥,要不然只要你不弄破它,不
要射精在里面,我可以不说出去。」
  而杨诚想了一想后,就恐吓的说:「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是后悔,说了出
去,我一定会杀了你。」
  「好!但是你要是弄破了它,毁了我一生的幸福,我也一定会毁了你。」
晓文更肯定的说。
  不久晓文又另提建议的说:「用嘴巴好不好!?」
  虽然晓文觉得那很脏,但总比让杨诚万一悔约,弄破了处女膜好多了。
  杨诚摇摇头,因为杨诚害怕万一晓文突然用力咬下自己的龟头,自己岂不
非常倒楣。
  「等一下你要是会痛时要说啊!你要是不说,而让我弄破了,就不要怪我
啊!」杨诚一面说,一面示意晓文将阴道口放松、打开。
  晓文非常不甘心的将阴道口慢慢的放松,而杨诚也得以将整个大龟头塞进
来,因为没有足够的爱液润滑,而阴道口又是第一次被如此巨大的撑开来,塞
入异物,虽不是很痛,但却令晓文非常的不舒服。
               (十三)
  而杨诚也始终只敢塞入1/ 3长度的阴茎,在阴道前段浅浅的来回磨擦,随
着晓文阴道的爱液渐渐量多,杨诚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在晓文这边却是努力的压抑着自己,避免自己去享受这越来越强烈的性快
感,且要不断的警告杨诚要小心,别再更深入了。
  终于杨诚知道自己快要射精了,但他不愿让晓文知道,只是自己突然的停
止磨擦,因为杨诚害怕射精时的大动作会不小心弄破晓文的处女膜,而他也更
不想让晓文此时推开他。
  杨诚虽然已停止对晓文阴道的磨擦,但在射精时阴茎却依然不断的快速的
抖动,由阴茎抖动的速度和杨诚专注享受的表情,晓文知道杨诚现在正在自己
的阴道内射精。
  晓文警告杨诚快将阴茎抽出,但没有效,因为刀片还在杨诚的手上,晓文
不敢用力推开杨诚,只好让杨诚将一波又一波浓稠的精液完完全全的射入自己
体内。
  「可以把刀放下了吧!」当杨诚射完最后一滴精后,满意的将阴茎退出晓
文的阴道时,晓文立刻提醒杨诚。
  因为杨诚的精液射的很浅,所以当杨诚将阴茎退出晓文的阴道时,同时也
有大量的精液一起被挤出,而晓文很快的拿起面纸抵住阴道口,防止更多杨诚
的精液溢出,弄湿了床单。
  晓文在确定自己没有落红后,便头也不回的走入浴室,而杨诚则穿好衣服
后,在卧室内抽了一支菸,然后走到浴室门口对晓文说:「我是为了接近你才
和你姐姐交往的。」
  一阵沉默之后,杨诚又说:「如果有一天你和树言分手了,请记住还有我
喜欢着你。」
  「桌子上有一张10万元的支票,我希望你能用它去过几天快快乐乐的日
子。」杨诚说完,便悄悄的离去了。
  从此杨诚便不曾再到晓文家了,不久就听到姐姐哭诉的说:「杨诚和她分
手了。」
  自然这个曾被杨诚强暴过的密秘,将只永远藏在晓文记忆的最深处。
     ***    ***    ***    ***
  回忆很快的就闪过了,晓文又回到现实中,过不久树言终于上气不接下气
的跑到晓文面前,然后很自然的与晓文并肩而坐。
  在树言的喘息当中,晓文闻到了树言熟悉的汗臭味,晓文喜欢看着树言流
汗的脸庞和闻着树言流汗后的味道。
  晓文主动从书包内拿出面纸,递给树言擦汗,这一点小小的体贴,就足以
让树言深受感动。
  这次是两人最近第一次有机会的单独相处,地点又是这么的幽静,且晓文
正穿着校裙。
  晓文和树言彼此心理都预期得到,等一下可能会有事情要发生,所以彼此
很尴尬的打声招呼。
  晓文晶莹剔透的脸颊及粉颈因害羞而渐渐越来越红,看的令树言心神更是
振奋。
  晓文和树言彼此心理都知道,晓文会同意在这里见面,是为了奖励树言在
课业上的努力,而同意在这里见面,就等于同意进一步的亲热。
  「可以待到几点钟?」树言首先开口。
  「大概九点半吧!我跟我妈说今天要补习。」晓文回答。
               (十四)
  这个答案令树言太满意了,树言十分高兴的从背包里拿出用心准备的手扒
鸡、巧克力奶油蛋糕和饮料。
  在拿取奶油蛋糕的同时,树言看见藏在背包底下那两个从哥哥那里偷来的
保险套,树言心想除非万不得已不要拿出来,因为树言渴望第一次是能直接进
入晓文体内,在晓文体内射精。
  自从彼此开始有了身体接触后,树言和晓文的话题便增加了彼此的生理状
况,树言因此知道晓文的生理周期,甚至两人还一起讨论过如何计算安全期,
会选今天约会,也是因为今天正好是晓文的最安全期。
  晓文自己也猜得到,树言会选在今天和自已见面的用意,因为今天是自己
的安全期。
  「先吃点东西吧!」树言热情的招呼着晓文。
  这些东西都是晓文平时最喜欢吃的,使晓文心情更加愉快,便含蓄的慢慢
吃了起来。
  树言边吃边注意着晓文修长、白净的小腿,又刻意将自己已喝过的饮料或
咬过的蛋糕拿给晓文吃,晓文总是很自然的,不加考虑的接着吃。
  树言真是高兴死了,一言一行都变的非常幽默,两人打情骂俏、十分甜蜜。
  不久天色就暗了,树言搂着晓文柔弱的肩,安静下来了。
  晓文知道事情就要发生了,心情变的十分复杂、紧张,因为这次可能真的
就要献身给树言了,而与杨诚那夜不愉快的经历,时而交叉浮现在恼海。
  不久树言轻拨着晓文耳边的秀发,然后就将柔软温湿的的双唇靠进晓文嘴
唇,晓文并没有刻意迎合,但也没有拒绝。
  当晓文正在感受树言温柔、多变的舌尖,与自己的舌尖相互磨擦时,树言
的手掌同时也来到晓文的乳房,开始不停的左右爱抚。
  舒服的感觉让晓文决定更加投入,便将双手从地面移至到树言的腰上,却
因而失去了支撑,于是树言便轻易的就引导晓文躺下。
  一如晓文预期,树言便接着把手掌移至齿骨、阴道口上,开始用力抠摸、
爱抚,晓文也感觉到快感也随着慢慢提升、扩散,爱液渐渐的渗出,意识开始
恍惚。
  不久晓文又意识到树言将手伸入裙内,开始要褪下自己的小三角裤,因为
三角裤被自己的臀部压着,树言不好完全的褪下。
  晓文又开始挣扎了,因为这是最后一个守住最后防线的机会,一但内裤被
树言完全褪下,就再没有机会后悔了。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晓文心里知道,自己和树言是相互深爱着对方的,
实在不应只为了保护自己,而不敢付出、不去满足彼此情欲,而让树言无法专
心课业,而且如果再遇到一次杨诚事件,平白的将宝贵的第一次给了别人,岂
不终身遗憾。
  于是晓文便下定决心,稍稍的将臀部撑起,让树言能完全、顺利的将自己
内裤褪下。
  接着树言就开始脱下外衣、解开皮带,褪下外裤及内裤,露出早已勃起冲
血的强壮阴茎和大龟头。
  树言慢慢的跪下,将晓文两腿隔开,晓文顺着树言的意,任树言摆布自已
的大腿,恣意撑开。
               (十五)
  此时晓文充血胀起的外阴唇及两片唇间粉红色的内陷小狭缝,完全呈现在
树言眼前,树言轻轻的用手指拨开溢满爱液、滑润的外阴唇,另一只手,则满
握阴茎贴近晓文的小小阴道口。
  该不该要求树言戴保险套的声音,此时浮现在晓文心头,因为晓文知道安
全期并不完全可靠,但是希望树言射精在自己体内的那种甜蜜感觉,是那么的
强烈,最后晓文决定,这件事交由树言自己决定。
  当然树言早已计划,不但不戴保险套,而且要将精液深深的射在晓文的体
内。
  不久晓文就感觉到树言那充满弹性的大龟头,开始顶着自己的阴道口上的
阴核,在大龟头的海棉体有力、富弹性连续爱抚下,晓文神智逐渐更恍惚,开
始有了想被进入体内的渴望。同时爱液又不断的溢出,润滑着整个阴道,已为
被进入体内而做好准备了。
  终于晓文感觉到阴道口被用力的撑开,由上次和杨诚的经验,晓文知道应
该是树言的大龟头已整个没入自己的阴道内了。
  上次杨诚只敢塞入1/ 3的长度,而这次树言就毫无顾忌、长驱直入,虽然
这次有爱液的充份润滑,但晓文却觉得越来越痛,泪光也跟着在晓文明亮又带感
情的双眼中闪烁,不久就滴了下来。
  晓文紧闭双唇、忍着痛楚、不出声音,为情奉献、为爱牺牲。
  「要不要停止?你好像很痛的样子。」树言不忍心的问着。
  晓文含着泪水、轻轻摇着头说:「不用了,我撑得住,反正我已经痛习惯
了。」
  这句话说的令树言又爱又怜,但要自已此时此刻拿出良心、主动停止,是
不可能的。
  树言为了让晓文痛苦快点过去,于是将心一狠,用力往前一推,硬将自己
强壮、粗大的阴茎和龟头完全插入晓文狭窄又有处女膜阻隔的阴道内。
  树言冷不防的突然挺入,处女膜刹时被撕裂,血管齐破,那种痛苦彷佛像
胸口被刺入一刀般的痛苦,所有情欲的甜蜜化为乌有,此时晓文的心中只有埋
怨树言的粗鲁。
  树言看着晓文为了自己的冲动而含着泪水、咬紧牙根、忍受巨痛的表情,
十分不忍和愧疚,心中发誓有生之年,决不辜负晓文。
  随着生理巨痛和心理埋怨的渐渐消失,晓文脸上的表情也跟着渐渐放松、
平和,于是树言便用手指轻轻的拭去晓文眼角的泪水后,才敢继续在晓文狭窄
的阴道内轻轻的抽动。
  再来晓文就开始感觉到树言的大阴茎慢慢的在自己的阴道内进出磨擦着,
而疼痛也随着越来越小了。
  不久疼痛虽渐渐消失,但晓文不再感觉到有那种预期中的快感,只是在感
觉着树言的大阴茎正不断的在自己的阴道内磨擦着,但这种已相互占有的感觉
反而更让晓文内心很踏实。
  晓文静静的看着、感受着树言专心的利用自己的小阴道卖力的磨擦他的大
阴茎,想想这一生从来没有如此的信任过一个人,晓文认为不止身体,也许自
己连生命都可付出。
  又不久晓文感觉到树言磨擦的速度加快,进出力道加大,而且每一次都深
深的撞入体内的最深处,晓文知道,此时树言大概快要在自己的体内深处射精
了。
  树言和晓文忍不住相互用双掌手指迎合交叉,而晓文也主动的用身体配合
着树言的韵律,上下摇动着。
  在快射完精的那几秒钟,树言更是用力的将龟头顶入晓文体内最深处,且
腰和臀部不断的抖动着,晓文也同时用双脚紧勾着树言的臀部,协助着完成树
言的意图,让树言的精液能完全的射进自己体内的最深处。
  激情过后,树言还贪恋着晓文阴道的滑润、弹性,一直等阴茎完全软化后
才退了出来,晓文看着刚射完精的树言,状似虚脱的表情,忍不住将树言的头
抱在自己的胸前,并且将树言刚丢在地上的外衣捡起,盖在树言身上,希望树
言能好好休息一下。
  晓文抱着树言的头、望着远方、心中想着,自己已是树言的人了,这是永
远都不能改变的事,自己以后不可再任性,要好好的协助树言才是,一起为人
生奋斗。
  晓文又闻一闻树言的头发,然后将下巴轻靠在树言的头顶上,此时幸福的
泪光也跟着在晓文明亮又带感情的双眼中闪烁,不久便顺着秀丽的脸颊滴了下
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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