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的资格。”然后他的手指在湘川的阴道
口轻轻划来划去,却不再伸进湘川的身体里。
“下级奴隶的身体开发,要先让妳对性充满渴望。”然后他很挑逗性的,凑近湘川的
耳朵说道:“不是告诉妳了吗?妳太快上天堂,接下来等着的就是地狱了。”年轻男子又
替湘川扣上球形口衔。
嘴里被紧紧塞上球形口衔的湘川,没有办法反问他是怎么一回事,她只能看着男子叫
了两个绳缚师进来,两个带她进入诊疗室的男子也向她走来,四个男子去除掉她身上所有
的枷锁,然后替她增加新的。
“妳会喜欢新制服的。”彻底挑起湘川欲望的年轻男子,只留下了这句话便离开现场
,将全身上下,只穿着球形口衔的湘川留给四个男人。
蝎形椅此时又展现了其他的优越功能,湘川被挂在一个X形吊架上,她的双脚可以踏
到地面,但是四肢被向外固定,绳缚师俐落的将麻绳在湘川身上,绑出尺寸完全适合的绳
衣,四肢被完全拉开,让绳缚师更方便在湘川身上测量麻绳的紧度。
与其说是绳衣,不如说是麻绳将湘川的身体,束缚成更诱人的线条。颈上的麻绳让主
人更容易拖曳湘川的身体、控制湘川的呼吸,微紧的颈上麻绳,让湘川时时刻刻记得自己身为
下等奴隶的事实。在胸前双乳四周围绕的麻绳,让原本身材就凹凸有致的她看起来更无助
,乳房一直处在一种被凌虐的视觉效果下。绳子绑到湘川的下体时,绳缚师量好长度,在
顶住前洞及后庭的地方,各打上一个绳结,两名男仆又在绳结上仔细的涂上某种软膏,她
被拉开的双腿原本就让阴唇微微打开,这时候两只男人的手将湘川的下体彻底分开,然后
湘川只感觉到麻绳及绳结紧紧的被勒进她的胯间,绳结抵住两个刚刚才被抽插过的入口,
却只是一直在外面磨蹭着,而且除了麻绳磨蹭、翻开一点点的洞口之外,还有另外一种麻
痒及空虚在下体出现。
“这…… 这就是地狱吗?”被麻绳不断的挑逗着欲望,却完全无法用自己的双手解
决,麻绳刚好将她的下体所有能自慰的部分,全部封锁起来,再加上让她欲望更加高涨的软膏
春药作怪,想被插入、被挑逗身体的想法逐渐在湘川心中浮现。接下来她的上身被套上只
束缚双乳的马甲,让她连玩弄自己的乳头都没有办法。
被从X形吊架上解下来后,两名男仆取出她的球形口衔,带湘川回到之前的更衣室。
一路上,湘川不停的适应身上被绑了麻绳的触感,无论怎么让自己的身体动作,麻绳都会
在身上微微移动,其他地方的移动都还能忍受,但是不断的蹭着敏感的下体,湘川好几次
几乎腿软,让两位男仆半拖半拉的带回更衣室。更衣室里只有一件薄薄的欧式女仆装,和
一双细跟的高跟鞋。湘川别无选择的穿上,裙子短到露出看见只绑着绳子没穿内裤的臀部
、胸部也挖了低胸的洞,身上的布料少得可怜。蹬着让下身肌肉更用力的高跟鞋,湘川只
觉得高跟鞋让麻绳的存在感更加明显。
“唔,真的好空虚……”心里一浮现这种想法,湘川对于自己的转变感到吃惊。半天
前,她只是个什么都不知道,以为自己来当帮佣的笨蛋,不过就是刚才被脱光、被一群人
翻检身体、被假阳具奸淫,然后就开始可以接受自己要被训练成性奴隶的事实了吗?
(六)理智与欲望没有平衡
工作了几天之后,湘川渐渐明白豪宅当中,每个人的工作职位。在她的身体捆上绳衣
及马甲的一男一女两名绳缚师,其实是总管所有性奴隶的训练师。每一名奴隶会因为需要
被开发、训练,或者驯服的部分不同,而被穿上各种不同的“衣服”。在豪宅当中工作的
日子,工作量其实不太辛苦,性奴隶们都在豪宅主人身边工作。穿着短裙,露出只扣着贞
操带的屁股的中级女奴,正在收拾主人用餐过的桌子,在豪宅里司空见惯。
湘川的工作态度很沉默,每天不发一语的打扫主人的书房、卧室,跪在地上擦地时,
她蹶起的光裸屁股摆动着,麻绳极度故意的轻轻翻动、摩擦着她的阴道口,刺激着她的菊
花,她的下体及大腿间总是泛着湿润的大片光泽,那种淫靡的光泽,吸引着所有从她背后
经过的男女。
湘川的沉默,有一部份源自于她的理性时时刻刻的对抗着她的欲望。她必须不停的克
制自己想被插入、被满足身体得到高潮的想法。被迫穿上这种比裸体还可耻的衣服,麻绳
和软膏春药不管在她醒着或睡着,都不停的撩动她的欲望。她没有发现到自己愈来愈怀念
进入豪宅的第一天,在没有人可以救她的地下室里,同时被许多假阳具插入身体的高潮感
。那天高潮到昏死过去的回忆,愈来愈容易进入她的脑海,她的理性已经快要溃堤了。
每天能够摆脱麻绳束缚的,只有固定的排泄时间,以及每晚睡前的沐浴时间,她身上
的下级奴隶麻绳,让她呼吸被其他人控制,连排泄的自由都没有。像她一样的下级奴隶只
有自己一个,她的住处其实是很舒适的。奴隶的床铺上只有枕头及床单,没有棉被,室内
终年维持适合不盖棉被睡觉的祝度。湘川睡觉时,棉被、蔽体的衣服都没有,她只能穿着
麻绳及包裹胸部的马甲入睡。当然,马甲并不是让她遮羞的,而是不让她有自慰的机会。
每天做着相同的打扫工作,绳缚师也总在她洗完澡,为她重新捆上绳衣时,不忘在重
要部位的绳结处涂上新的软膏春药,湘川总觉得自己已经对时间的流动失去感觉,每天都
在翻覆难眠当中皱着眉头入睡,不知道为什么的,离开的念头渐渐从她脑海中消失,不停
被撩动欲望却得不到满足的身体,让她潜意识当中等待着被彻底满足的那一刻,就像她第
一次来到豪宅的那一天,在地下室。
时间好像停了很久,改变的那一天终于来了。湘川不知道自己渴望了多久,身体想要
被插入的欲望持续了几天,终于有一天沐浴前,她在男绳缚师面前轻轻啜泣起来,说着:
“放我走……我……我想离开……”理性几乎被欲望击垮,如果身体得不到满足,湘川宁
可放弃不知道哪一天,能再高潮到直达天堂的期待。
男绳缚师只是笑起来,将湘川的身体扳成背对自己,然后掀开湘川的裙子,猛用力一
拉湘川腰部的麻绳!
极度的刺激让湘川几乎腿软,她只能用双手扶着墙,口中不自觉得呻吟起来,麻绳被
拉紧对于解除她身体的渴望,一点帮助都没有,反而让她陷入更想要的深渊。绳缚师一边
左右拉动湘川胯间的麻绳,一边笑着说:“为什么说要离开呢?妳的身体明明就很喜欢这
里。”麻绳在湘川胯间左右扭动摩擦,陷入更深的肉里。湘川的最后一点理智终于消失,
欲望带领着她所有的行为及意志,她现在只想狠狠的被侵入,被占有!
(七)训练
然而之后绳缚师还是一如往常的,让湘川洗澡,洗完澡之后也照例为她捆好,让她回
到住处。湘川只是麻木的面对这一切,除了被插入,她已经无法思考其他的事情。
当晚湘川依然在欲望的折磨下渐入睡眠,在快要睡着时,两名绳缚师进入她的住处,
将湘川从床铺上带走。整间豪宅似乎已经进入休息状态,屋里屋外除了巡逻的手电筒微弱
灯光,几乎没有人走动。因此湘川也没有穿上外衣,身上只有绳子及马甲。走动时,男绳
缚师还故意扯紧湘川胯间的绳子,让湘川才走了一小段,腿间又是一片水淋淋。走着走着,
湘川认得这是通往地下室的路,没多久,她就进入了那间放了蝎形椅的房间。
“夏谚,给你带来了。”男绳缚师如此称呼当时替湘川做分级测验的年轻男子。
“这下级奴隶还蛮顽强的,日夜不停的挑逗她的身体,居然也忍了快二十天。”夏谚
看着两名绳缚师卸下湘川身上的束缚,让全身赤裸的她被挂在X型吊架上,一边用轻松的
态度和绳缚师交谈着:“齐,妳去准备吧。”女绳缚师被夏谚这么称呼着。
湘川再度全裸的被摊开身体,依然害羞的扭动着。夏谚一步一步逼近湘川,右手毫不
客气的往湘川下体摸去,轻轻的用手指头点着湘川的阴道口、阴蒂,以及菊花,就是不进
入湘川的身体。他一边享受着湘川快感上冲的神情,一边说:“妳的阴道肌肉力量不够,
今天开始,妳每晚必须到这里接受训练,最后做升级测验。”他的手指头比麻绳更挑逗。
男绳缚师走上来,替湘川戴上皮制头罩,头罩将湘川的眼睛遮住,口中也塞上了头罩
上附的球形口衔。湘川感觉到口衔紧紧的扣在脑后,失去视觉,在黑暗中等待着、想像着
自己的身体会如何被对待,使她的身体更加敏感。
“噗啾”一声,湘川的阴道毫无预警的被插入一根假阳具,冰凉而粗糙的金属触感,
让湘川的身体往上一耸,她的脚趾忍不住用力的踮了起来,X型吊架立刻绷紧,将她吊得
更高,现在湘川全身的重量都落在脚掌的前半截,她的脚跟触不到地面。夏谚的声音响起
:“用妳自己身体的力量夹紧东西,如果掉出来,妳就会被惩、罚。”
湘川只感觉到冰凉的假阳具渐渐被地心引力拉下去,她的大腿被拉到最开,能夹住假
阳具的,真的只有阴道的肌肉。
一圈铁炼扣上她的腰际,她没空想那是什么,现在她只能专心的运用阴道内壁的肌肉
,夹紧那根一口气插入到底的假阳具。太久没被满足的身体,这时候格外的兴奋,胯下分
泌的液体比平常更多,这使得光用阴道肌肉夹住金属假阳具的任务,更为困难。而且湘川
一开始抓不到诀窍,她试着动了一下阴道内壁肌肉,却把假阳具往身体外面推挤。
忽然毫无预警的,她的臀部被抽了一鞭!湘川没有防备,假阳具登时“咕溜”滑出她
的身体。她原本以为会听见东西掉到地上的声响,没想到假阳具没掉在地上,她却感觉到
有一条铁炼在她腿间摇晃着,铁炼将假阳具挂在她的腰上。
“才四分钟?妳得做到一个小时才行!”光裸的臀部上又挨了热辣辣的一鞭,挥鞭斥
责的是女绳缚师齐。
(八)训练2
滑出来的假阳具再度被塞入湘川的下体,接着她的乳头被夹上通电的乳头夹,菊花也
被填上肛门塞做为惩罚。现在的湘川,被大字型的吊起来,身上只穿着头罩、乳头夹,以
及假阳具和肛门塞。踮着脚尖的下半身,连大腿也在用力,紧绷着的臀部,仍然没有办法
减缓鞭子落下的痛感。
在随机通电的乳头夹、不知道何时会落在臀上的鞭打,以及不停刺激后庭排泄感的肛
门塞夹攻下,湘川还是不小心让假阳具又滑出体外。没有喘息的时间,假阳具马上又被塞
入湘川的身体里。
“要做到好为止。”女绳缚师又挥了一鞭,这次是从正面鞭打,正好打在湘川的下体
附近,她本能的将臀部往后一缩,后面却有一只男人的手开始按压她的肛门塞,不停用力
收紧的下腹肌肉,让肛门塞的存在感更加强烈,男人的手掰开湘川的臀肉,摇晃着插入湘
川后庭内的栓子。
这……这是又进一步的惩罚了吗?现在鞭子已经不只落在她的臀部,而是毫无规律可
言的随机打在全身各处,但绳缚师齐似乎偏爱下体、臀部,以及双乳。某一记挥鞭,扯落
了湘川的乳头夹,一瞬间被拉扯的乳头带来异样的快感,假阳具又掉了,这次她总共撑了
四十二分钟。
“下级奴隶,妳是故意要被惩罚的吗?”夏谚懒洋洋的声音响起,然后湘川发现这次
插进她身体里的,是更粗的假阳具。
加粗的玩具,将她的阴道撑得更开,她必须用更多的力气,用阴道叼住这支奸淫她的
大玩具。
不知道花了多久的时间,湘川终于将假阳具成功的留在大腿间一个多小时,然后她才
从吊架上解下来。她被取下头罩,以及身上所有奸淫她的工具,缚上麻绳及马甲,被送回
下级奴隶的住处。
回到住处,她才发现她的身体被鞭打、被异物奸淫,肛门也被玩弄了三个多小时。虽
然浑身酸痛,但是今晚她却能够安然入睡。离开豪宅的念头已经不再出现,她从最根本的
心理上被驯化为性奴隶。
接下来的日子里,湘川的睡眠时间变得很少,但是她白天的精神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或许是因为身体的欲望不断的被满足,甚至获得了超乎她预期的快感吧!一天几乎只睡四、
五个小时,她并没有因为夜间的性奴隶训练,而获得比较优惠的休息时间,女佣的工作依
然填满她的白昼。
湘川也发现到,自己的身体因为被开发,而变得更妖艳动人,胸臀的曲线更加明显,
腰部的扭动看起来就像在恳求着任何的抽插;她自己没发现的,是她心理上的改变,她已经彻
彻底底的忘记了不到一个月前,想要逃离这个性奴隶身份的想法。身体的开发并不难,这
座豪宅拥有的,是引诱出人的奴性的秘密武器。
身心不再被无尽的欲望折磨着,湘川工作时也渐渐多了柔和的表情,在年轻的豪宅主
人身边工作的性奴隶们,主人只和上级性奴发生性关系,中级女奴只有在主人偶尔想玩玩
其他游戏时,让自己的身体被置入异物,或者提供口交、其他性表演的服务。除了上级性
奴,另外两个等级都被划归为尚未完成开发的性奴隶,没有开发、训练完毕的性奴隶,她
们的阴道是没有资格品尝主人的肉棒。
已经连续两周,湘川都固定在豪宅几乎全部休息之后,由两名绳缚师带往地下室训练
。只是不管多少次的训练,湘川永远都会因为自己赤裸裸的被绑成大字形感到羞赧,被戴
上头罩之后,失去视觉功能的她,身体也一直敏感的像第一次被训练,她不知道这代表着
,她是天生适合被开发为性奴隶的身体。
“啪啪!”齐挥鞭的动作愈来愈严厉,湘川今晚仍然尽力的用阴道肌肉夹紧金属假阳
具,她渐渐的摸索到如何将假阳具往身体里吸的方法,这个训练,能让她与豪宅主人性交
时,给予主人更强烈的快感。所有性奴隶们被训练的部分,都是为了让豪宅的主人在性的
过程当中,获得最大的快乐。
在她第三次让假阳具滑出身体之后,奇怪的假阳具并不如往常,马上又被装填入她的
身体,相反的,她隐约的感觉到身边的女绳缚师齐、男绳缚师戎,以及夏谚在讨论著什么
。接下来,夏谚伸手松开她的口衔,说:“妳再这样不好好做,升级测验要怎么办?这么
想被处罚,那就给妳新的处罚吧!”
湘川马上用身体明白什么是新的处罚。她的鼻子被皮制面具的小机关封起来,眼不能
视的她立即惊惶的用嘴呼吸,但她的嘴随即被塞入一根假阳具。假阳具成为了她的新口衔
,皮带在她脑后被扣紧时,假阳具几乎顶在她的喉咙深处。就在湘川以为自己会窒息时,
她发现嘴里的这根东西,其实上面布满了小孔,一吸一吐之间,她可以获得稀薄的空气,
这让她感觉起来像在吮吸一根阳具维生。
夏谚仍然是一贯懒洋洋的口气:“妳太不上进了,竟然让我们又用了新的惩罚工具,
再这样我可是会让妳好看的。现在妳只能靠嘴里的口衔呼吸,下级奴隶,不要用力咬妳的
新口衔,我会发现。妳要学着该怎么用妳的嘴替主人服务。”湘川已经两腿酸麻,双手也
因为长时间被吊挂而失去知觉,没有一件衣服遮盖的裸体,身上泛着淡粉红色的鞭痕。齐
的挥鞭虽然有痛感,但湘川从未在日出之后,在自己身上发现任何伤痕,绳缚师齐的高超
技术,不会真正打伤性奴隶的皮肤。黑色的头罩将她的头脸完全包覆,皮制头罩上的种种
设计,方便训练师们对湘川做出任何新的惩罚,现在的她因为呼吸困难感到些微的晕眩,
身上一直微微冒着汗,通电乳头夹在她第一次弄掉体内的假阳具后,便一直不休的刺激着
她胸前的敏感;后庭的肛门塞,也已经被换成小型的肛门用假阳具。
阴道重新又被塞入长条物品,这次特别低温的冰凉感让湘川的身体微微一抖。但她的
身体已经本能的,开始推动阴道的肌肉,拼命的将要滑出去的假阳具叼住。她的臀部从背
后被两双粗糙的手捉弄着,一双手掰开她两瓣结实的臀肉,另一双手则不规则的抽抽插插
她后庭的假阳具,直肠和阴道同时被填满,加上背后那双手,不只玩弄她的屁眼,还不停
的在她的整个下体搔弄着,或者涂抹软膏春药,或者恶作剧似的同时抽插着她下体洞穴的
两根玩具,阴道中的假阳具再度掉落的恐惧感,让湘川的身体对外来的刺激愈来愈敏锐!
阴道中的冰凉感一直没有消失,整个身体也在不断的被逗弄当中,紧绷着迎接所有的
快感涌来,湘川有一种自己会被开发了十几个小时,没有停止的错觉,不知道过了多久,
冰凉感从她的下体撤退,湘川没有心思去想她是否已经达到了一个小时的目标,她只对于
假阳具的滑落感到空虚、失落。
“一小时三十六分,不错啊!原来妳就爱被惩罚?”夏谚打开了皮制头罩的遮眼处,
湘川开始无法适应突如其来的光线,一阵刺眼之后,她第一眼看见的是自己在全身镜当中
的羞耻模样。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面镜子被搬到她面前来。湘川看见镜中的自己戴着皮面
罩,嘴里塞着提供呼吸的棒状物,乳头上的夹子尚未被取下来,悬荡在自己胯间的,是一
根透明的假阳具。
“我刚刚同时被三根男人阴茎的模型奸淫着……”湘川心中浮现了这个想法,却不觉
得讨厌,反而身体浮现了一种兴奋感。
“现在妳是中级女奴了,下一阶段,要让妳的身体习惯随时随地都可以做爱。”绳缚
师齐一边解下了冰凉的水晶制假阳具,水晶的冰凉感和滑溜程度,都不是金属可以达到的
,性奴隶的身体如果能够成功通过水晶假阳具的考验,通常已经具有名器的标准,然而这
在豪宅当中,也只是中级女奴的资格。不知不觉间,通过了中级女奴的测验,湘川换上了
新的制服之后,发现已经到了该工作的时间。一夜无眠,湘川却精神抖擞,神情愉悦的做
着平日的书房打扫工作。
中级女奴的开发目标,是要随时随地都有做爱的心理准备,因此湘川穿上了特制的马
甲,乳尖被不定时夹紧、放松的夹子刺激着。这种小幅度动作,三不五时拧紧乳头的刺激
,就像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秘密的侵犯着似的。身上去除了绳衣的捆绑,换成了二十四
时紧缚的贞操带。贞操带里有两支细小的棒状物,正好插入前后两个洞穴。只有小指的尺
寸,当然无法满足湘川的身体,和下级奴隶的处境一样,湘川的下体依然被不能满足的挑
逗给折磨着,但是比起绳结,细小的假阳具已经是恩赐了。
(九)
每天的沐浴时间之后,湘川乖巧的将两腿大开站着,双手抓住自己的脚踝,绳缚师会
替她锁上贞操带。锁好之后,贞操带特殊的设计,让绳缚师能够从贞操带的外侧,以针筒
从假阳具的底部,注入让性奴隶阴道及肛门都更加紧实的药膏。之前的软膏春药,是涂抹
在绳结上,摩擦刺激着阴道口及肛门口;这种让内部肌肉更加紧实有力的药膏,注入的暧
昧姿势,往往让湘川有一种在被灌肠的想像。伸入她体内的细小物品,会慢慢的让药膏渗
出、涂抹在湘川的阴道及肛门里,每当小尺寸的假阳具在湘川体内移动时,药膏就像被手
指不停的涂抹在她身体内部的肌肉,这种贞操带,是极有效率的训练工具。
中级女奴也不只湘川一个人,还有另外一名中级女奴采培,就在湘川搬入中级女奴的
住处时,成为她偶尔交谈的对象。中级女奴是单独一人的房间,睡觉时依然维持着只穿马
甲及贞操带,没有任何遮蔽物的惯例。
今天早上,湘川面带微笑的打扫着主人的书房,年轻的豪宅主人伸手在她的臀部赏了
无声的一拧,湘川没有心理准备,一惊之下转头一望,这才第一次正眼看着拥有这座豪宅
的年轻男子。刚开始湘川因为羞愧,总是低头逃避所有人的目光,之后又是与日夜不停折
磨身体的欲望对抗,让她无法思考其他的事情,加上并没有其他下级奴隶和湘川谈论豪宅
中的任何事情,因此湘川虽然在豪宅中工作了快要四十天,现在才第一次仔细看这豪宅主
人一眼。
一望之后,她随即低下眼皮,恭敬的微微欠身:“少爷,早。”年轻主人没说什么,
只是轻笑着一掐她的脸颊,随即走出书房。湘川脑筋一片空白,无意识的继续擦拭着已经
很干净的书架,没注意到几个上级女奴瞟过来的不善意眼光。
一天夜里湘川睡前,采培从隔壁走到湘川的房间,面色有些忧虑的和湘川说:“湘川
,妳要小心一点,我觉得几个上级性奴有点太注意妳了。”采培这句话,让湘川感到有点
困惑。
“注意我干嘛?我只是小小的新手呀!”湘川看着眼前这个作为中级女奴已经半年的
……呃,同事,她不懂为什么自己会被注意。采培开始说明原因:“妳升级升得太快了,
一个月多就升了一级,通常一个性奴隶要半年才会被评定是否能升级,性奴隶的工作虽然
轻松,又高薪,但是被淘汰掉的速度也很快,上级性奴的数目不会超过十个人,一旦年纪
太大,或者是无法提供主人最佳状况的服务,很快就会被替换掉,妳这样子……太引人注
意了!”
“又没有跟我说过这件事情,这也不是我这小小佣人可以决定的啊~”湘川闷闷的回
答。只是认份低调的做好该做的工作,原来还是很难平静过日子?作为性奴隶以来的这一
个多月,她的身体几乎天天都有异物侵入着,但根本就没有被真正的肉棒插入过,不停奸
淫她、在她体内探钻扭动的,都只是为了训练她成为绝佳性奴的工具罢了,这样的自己,
也会被注意到吗?
“女人的阶级之间,有时候竞争是激烈又残酷的。”采培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担忧又
浓了一分,但这次是为了她自己。采培已经当了半年的中级女奴,身体的状况却一直无法
通过分级测验。七个月之内不能通过升级测验,她便会失去豪宅里的优渥工作,这份高薪
让她难以舍下,但是真正的原因采培明白得很,离开了这座豪宅,她的身体受过的开发及
训练,已经让她无法满足于豪宅之外,平淡的性经验。
“提出要对方训练自己身体的要求,会被当成好色的女人吧?”采培不认为豪宅之外
的人,可以满足她的肉体欲望。一边想着自己的心事,一边发现湘川不自觉的摆动着自己
的臀部,让贞操带内的栓塞在自己的体内也跟着扭动,藉此感受一点被插入的充实感,但
这么做其实是徒劳无功的,只是让刚刚绳缚师注入的药膏,更加有效率的涂抹在她阴道内
壁的肌肉上。
道过晚安之后,两个人各自怀着自己的心事睡去。迷糊间,湘川感觉到自己房门被打
开,正想反应时,对方却熟练的单手掐上她的双颊,半睡半醒的湘川还没反应过来,嘴里
就被堵上球形口衔。来的人不只一个,一双手将网状固定头罩迅速的扣紧,连呼救都来不
及,湘川已经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利,眼睛同时也被覆上眼罩。
接着她迅速的被两个人一左一右架出房间,黑暗当中她只觉得自己被半拖半架的,走
了并不远的距离,然后就被粗鲁的丢在地板上。
“她没受够的训练,就让我们来帮她补课吧!”说话的声音是女人,湘川先放下一大
半的心,对方是女人的话,至少可以不被主人之外的男人插入。不知不觉间,湘川已经认
定了自己的身体是只属于豪宅主人的所有物。
中级女奴的贞操带,穿过胯间固定两根栓塞的皮带部分,是由身体的正面往后方拉,
最后固定在尾椎上端的设计,可以根据奴隶身体的不同尺寸调整紧度。湘川的双手被拉直
在背后,用特殊的手臂固定皮套捆住,这种特殊的皮套,将她的双臂并排的束紧,比起普
通的双手被缚在背后,这种绑法让她将胸部及腰部更往前挺。
不能看见也不能说话,湘川只觉得自己的马甲被往上推开,双乳赤裸裸的暴露出来,
往后收紧的双肩,她现在的姿势看起来就像将自己的双乳当成礼物,奉献给面前的人。捆
绑湘川的人十分狡猾,湘川的手臂和背部之间,有一根冰凉的铁杆,就像将人体固定在柱
子上一样,她的手臂是被拉到铁杆之后才用皮套束紧的。接着她感觉到皮制的脚镣缠上她
的脚踝,两枚脚镣的中间,是一根长一公尺多的不锈钢管,冷硬的棍棒毫不客气的大大分
开湘川的脚踝。
以往接受升级测验前的训练时,湘川几乎每天都采取这种姿势出现在好几个训练师面
前。只是这次她根本不晓得到底对方有何意图,在完全不知道的对象面前,被强迫的分开
两腿,心中的害怕及无助上升到最高,平常觉得羞耻的贞操带,此时倒变成了她的遮羞布
。
可惜很快的,她的贞操带被卸下来。湘川脑中混乱的想法、猜测,以及不断被挑逗起
来的欲望,通通被锁在动弹不得的身体里,她感觉到身上有羽毛轻轻的刷过,长长的羽毛
很淘气、也很色情的,不只刷过她的双乳跟下体,她的颈子、胸口,以及腋下、肚脐,甚
至大腿根部、膝盖后侧,羽毛都轻巧的踏过。
先是只有一根羽毛在她身上游走,接着两根、三根,湘川一边害怕的猜测着自己究竟
被多少人围观着裸体,一边身体的欲望却本能的荡漾起来。除了羽毛,她也感觉到细长而
肌肤滑嫩的女人手指,以优雅的姿态翻弄着她的阴唇。女人的身体,女人最是瞭解。这只
女人的手,触感不同于男人粗糙手指的刺激,但细嫩而修长的手指头,轻轻的逗弄着湘川
已经充血肿胀的阴蒂,时而轻捻、时而拨动,有时候更带点恶意的掐扯着,这种细致的挑
逗,是之前的身体开发训练所没有的。很快的,即使阴道没有被插入,湘川的下体已经湿
湿潺潺。
“哟,好敏感的身体,难怪被称为浑然天成的性奴隶。”
女人的声音带点冷笑,手指头轻轻的在湘川的阴道口一点、再一点,像是要留下一点
点的足迹,却不踏入窄窄的长廊。一边勾弄着下体,一边用口含上了湘川的耳垂。湘川身
体一震,背部微微弓起,女人见状更加来劲的吸咬着耳垂,穿插着轻吹耳朵,湘川的下体
濡湿的更彻底了。
“要让妳难过,不一定要给妳皮肉痛。”女人用呢喃的气声,刺激着湘川刚刚被她舔
遍的耳朵,湘川的身体在前所未有的轻柔挑逗下,快感不停的冲击着理性神经,女人所说
的话,竟然让她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害怕之外开始有点期待。
接下来的数个小时,带走湘川的人以无比的耐心,不停的搔弄挑逗着湘川的身体。有
好几次,湘川几乎要达到高潮,但是对方似乎对她的身体非常瞭解,每当湘川就要让快感
带到极乐境界时,对方总是很不识相的停止提供快感的刺激,等湘川的身体在喘息当中渐
渐平静时,挑逗又不断的一波波传来。一次、两次……五次、六次,直到她已经不知道自
己究竟体内累积了多少次的“差一点点解脱”,湘川心中开始浮现想哭求对方让她高潮的
欲望,身体的每一处都涨满了欲望,却找不到一个宣泄的出口,连忘情的淫声高叫都不被
允许,她真的开始想要哭泣了。
“真的……真的好难过……”体内累积了被挑逗好几个小时的欲望,下体的两个洞穴
一直处在空虚的状态,这时候的湘川,连用手指头在她颈上轻轻一刮,都能让她一阵快感
上冲。“很痛苦吧?嗯?”女人的声音带点笑,她将一只剥了皮的香蕉顶在湘川的阴道口
,不带感情的命令着:“用妳的身体自己吸进去,再推出来,要全部喔!”
这时候只要有东西可以填满,湘川毫不迟疑的照她的话做,只是这样依然无法让她的
欲望得到解脱。她感觉到自己将甜软的棒状物推出身体之后,她的下体被涂上某种药膏,
接着贞操带及马甲,都被装回原位。替她穿上贞操带的人,恶意的将胯间的皮带拉得更紧
。栓塞没有满足湘川,只是让她的快感又多累积了一点。
“我把原本的药膏,换成妳最喜欢的春药,妳要谢谢我唷~”这是湘川听见的最后一
句话。这句话让她完全无法思考,她的身体已经被挑逗得彻底,深入体内的春药,会让她
陷入更想要的地步,被快感涨满的身体,却完全搔不着痒处,她的理智经过这一夜的折磨
,完全撤守。
长时间被口衔撑开嘴的湘川觉得晕眩,她两腿无力的又被带回自己的住处,对方取下
她的眼罩及口衔时,顺手将刚刚用来恶整她的香蕉,塞进她的嘴里。湘川怔怔的含着带点
咸味的水果,不知道过了多久,采培偷偷的进来她的房间,抱着她哭:“对不起……川…
…对不起,我不敢……跟上级性奴作对,我没有办法帮妳……对不起……”湘川无意识的
咽下水果,和采培一起抱头啜泣起来。
(十)
白天的时候,甫自一整夜凌虐当中解脱的湘川,除了累得有点精神恍惚之外,心情上
的打击才是让她一直感到疲倦的最主要原因。打扫完书房,她困倦的在长廊上慢慢走着,
行经厨房时,听见一段嬉闹的笑语,声音听起来是绳缚师齐和容两个人在谈话:“等你有
这种尺寸的水准,才可以来找我玩。”齐的声音笑意盈然,就像邻家大姊一样的语调,和
平常的冷酷少言完全不同,她手上拿着一只胡萝卜往容的头上轻敲。
“那太可惜了啊!我完全不合格耶~我的尺寸大概是这样吧!”容随手拿起旁边的白
萝卜,格开了齐敲他脑袋的小胡萝卜,玩笑的在齐眼前晃着白萝卜。
然后齐只是微微一笑,在容的唇上留了一个鲜美多汁的吻,素朴整齐的长马尾在她后
脑摇呀摇的,搅乱了地上两个人紧紧拥吻的那条影子。
被上级性奴恶整过后,湘川也没张扬这件事情,她想,如果事情弄大了,自己也许只
会有更多遭殃的机会,毕竟她是个不喜欢结党的人,就像在学校里一样,她无意集合一群
人,然后以群众的力量来对抗端筠和她的朋友的无礼。学校,听起来向是存在另一个世界
的制度了,当初只是因为想要打工赚钱,如此而已,没有想到竟然当了一个多月的性奴隶
。住在这个几乎是与世隔绝的豪宅里,家中父母并没有担忧自己的情况,一方面是湘川这
几年来,一直没什么好令人担心的,二来,或许真的有大笔的薪水,家人已经收到了吧?
湘川一想到该如何交代自己的工作内容,心中就是一阵无力。穿着短裙及贞操带,成
天身体里堵着开发性奴隶身体的栓塞,臀肉总是毫无遮掩的在所有人面前暴露着,身体也
不时的被异物插入、奸淫。家人没有追问她的工作情况,对她反而是最好的发展。
中午过后,湘川依照惯例收拾着主人用过的餐桌,穿着整齐的男仆过来通知湘川:“
少爷交代,晚上宅内有宴会,需要中级女奴的服务,下午三点会有人带妳过去准备,今晚
的工作会有其他人代替。”
“晚上的宴会,下午就要去准备?”湘川一边问男仆,心想,如果是打扫宴会厅之类
的,平常宅内各处就维持的很干净了,难道要什么特别的东西吗?想到这里,湘川忽然觉
得宴会上的料理,或许是自己的肉体所提供的欲色飨宴。男仆接下来的话,证实了湘川的
猜测:“是烛之宴,其他客人也会带他们的性奴隶过来交流。”一边说,身穿仆役服装的
男人一边斜眼看着湘川结实白嫩的肌肤,尤其是穿着高跟鞋之后,更加紧翘的屁股,配上
黑色皮制的贞操带紧紧勒住,光视觉就有高度的刺激。他一边咽下口水,近在眼前却不敢
稍微动手,对性奴隶下手会受到严厉的惩罚,这时候他只能期待湘川无法顺利升上上级性
奴,或者在宅中犯下大错,性奴隶的惩罚项目当中,其中一项是豪宅主人会将性奴隶赏赐
给其他的下人“品尝”。
性奴隶并不限定于处女,对于训练性奴隶来说,处女的开发困难度极高。但只要进入
豪宅,在训练成性奴隶的过程当中,如果性奴隶的身体被其他男人的肉棒插入,这个性奴
隶就会失去升上上级性奴的资格。
湘川和采培准时的被带往地下一楼,宴会六点钟举行,她们有三个小时的时间准备,
两个人身上的束缚全部被解下。仔细沐浴时,湘川很享受这种没有束缚的自然感,这是进
入豪宅当中,第一次可以长时间的慢慢洗澡,她们被要求必须将身体仔细清洗干净。
虽然已经习惯暴露自己的肉体,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身体将成为夜间烛之宴的主菜,湘
川心中还是充满着不安。擦干身体之后,大而厚软的浴巾随即被取走,湘川顺从的躺上一
张桌子。桌子的宽度只有她的上半身长,躺上去时,她的双腿正对着一根T字形的吊架。
然后夏谚熟练的手势,让湘川立刻用身体理解这张桌子的功能,就是将她固定成人身
烛台。她躺上去之后,双腿随即被分开吊高在横杆的两端,连屁股都被拉高到半空中,躺
在桌面上的只有她的上半身。下体的两个洞穴被翻成朝着天花板的角度后,随即被插入不会造
成伤害的低温蜡烛。她的两只手臂被大大张开捆住,整个人被固定成一个弯折九十度的大
字形。
这次被戴上的口衔也很不一样,是一个甜甜圈形状的东西,戴上之后,口衔随即卡住
她的牙齿,湘川毫无选择,只能一直张开嘴,皮制面具在她的嘴部多了一片口罩功能的覆
盖,扣上皮制面具之后,她只有露出一双眼睛,解开那片捂嘴的部分,才会发现湘川其实
无法阖上自己的嘴。
采培同样的也被其他绳缚师固定成一样的形状,这时一名上级性奴走入房间,对夏谚
及两名绳缚师说:“少爷请训练师和绳缚师到宴会厅,做最后的会场检查。”湘川听到这
个女声,背脊冒了一阵冷汗,就是这个声音的主人,将她恶整折磨了一夜一日,直到那天
晚间换上新的药膏时,她才稍微感到解脱。
湘川看着夏谚和绳缚师离开,那名上级性奴却带着魅邪的笑容靠近她,现在湘川毫无
抵抗之力,只能任由上级性奴修长而冰凉的手指摸向她的下体,她感觉到低温蜡烛在阴道
口被旋转、微微的抽插,接着两根蜡烛都被取下。
湘川紧张的不停收紧下体的肌肉,却抵不过手指头的力道,上级性奴一边动手,一边
用言语刺激着湘川:“不被插着就受不了嗯?所以妳看,我来让妳开心一点哪~”一边说
,一边手上不停的,将涂抹着春药软膏的手指侵入湘川的阴道中,仔细的来回抹拭着,接
着一阵嗡嗡声,湘川虽然看不清楚,却知道那是小型跳蛋正在疯狂震动的声音。
震动着的跳蛋没有被放进渐渐开始发痒的阴道,反而被塞入后庭当中,接着两根低温
蜡烛被插回原位。
“不……不要……不行!会拿不出来……”为了不让跳蛋被发现,动手的女人毫不留
情,没有留下将跳蛋取出的线。放回原位的蜡烛,将跳蛋又更往湘川体内推了一段。
湘川在跳蛋被塞入后庭时,绝望的从喉咙深处惨叫了一声,她意识到自己今晚又有数
个小时,要面对不断高涨又难以排解的欲望。因为想要被插入而发热、搔痒的阴道,却只
能隔着肌肉隐约感觉到后庭内的跳蛋震动,收紧肌肉之后,肛门亦发感觉到蜡烛的存在,
便意随之升起,阴道内的空虚感却没有解脱。放松也不是,收紧肌肉也不是,就算阴道被
插入蜡烛,半小段不会动弹的棒状物,只是更加让她难受。
“如果可以让蜡油固定一个小跳蛋在这里,就更棒了~好可惜呀~”女人娇软的声音
说着让人汗毛直竖的话语,手指头玩弄着湘川早已充血的阴蒂,湘川现在只能庆幸刚才夏
谚维持着蜡烛没有点燃的模样,否则这女人可能真的会照她说的做。
布置好之后,女人很快的离开地下室,采培虽然看得清楚,却无法帮助湘川,只能爱
莫能助的看着湘川身体的肌肤,已经因为被逗弄而泛上一阵阵的红潮。她的呻吟声经过口
衔及面罩,变得难以察觉。
两名被布置成肉体烛台的女奴,静置在白亮的豪宅地下一楼,广大的空间里,唯一能
听见的,就是湘川微喘的呼吸声。门口传了几个人的脚步声,是要将她们带到宴会厅的男
仆们。
两人很快的被放置在宴会厅,夏谚和绳缚师正在调整其他豪宅带过来的女奴被摆放的
位置,当然,从其他地方过来的女奴们,也早已被架成相同的姿势。湘川看着夏谚,希望
年轻的训练师会发现自己不太对劲,可惜夏谚安置好所有女奴的位置之后,便开始点燃蜡
烛,湘川和采培身上的蜡烛,是被其他豪宅一起过来的训练师所点燃的。夏谚并没有走到
靠近她的地方。
被点燃的蜡烛很快的滴下蜡油,低温的蜡油只让湘川感到一阵微温,完全没有烫伤的
疑虑。融化的蜡油在皮肤上凝结起来,让蜡烛在女奴的下体固定的更牢,只是湘川体内所
受的煎熬也更加不容易被发现了。
宴会厅内一片肉欲横流的景象,白晰嫩软的女体陈列在大而华丽的空间当中,红色的
滴流在白色的肉体上,看起来充满了残忍的美感。豪宅的男主人们同样的不穿衣服,却戴
着遮住大部分脸的面具。他们互相交换调教性奴隶的心得,接着湘川的后脑杓失去了可以
依靠的桌缘,形成她的头往后仰着的姿势,她还来不及意识到这是怎么一回事,皮制面具
的口罩被打开,男人的肉棒便从口衔中间的洞探入她口中,深及喉咙。
女奴们仰着头的姿势,口腔到喉咙的转弯处因此伸直,在口交时提供主人最大的插入
空间和快感,女奴们被固定成烛台的姿势,不只提供了在下体插入蜡烛的乐趣,便于提供
口交服务也是一大重点。
头没有可以依靠的被地心引力拉着,湘川没有多久便开始因为脑充血而微微头晕,近
距离的看着男人肉棒后方的阴囊微微晃动,鼻端也可以闻到男人下体的特殊味道,所有的
感官都让她对于下体的刺激感受更加强烈。
“嗯嗯……怎么办,好想……好想被狠狠的插入……”
埋在已经积了厚厚一层的蜡油下,跳蛋在后庭当中震动,空虚的阴道发烫着,她的分
心怠慢了舌头的服务,乳头传来一阵被捏拧的刺激!
“唔!”湘川连忙专心的吸舔起口中的肉棒,从乳头传来的惩罚却没有停止,一阵阵
的捏拧、拨动,整个乳房被粗暴的揉捏,湘川下体的肌肉收放得更激烈了,连插入阴道当
中的蜡烛都微微摇着。全身所有的感官都被刺激着,快感在体内蓄积,却一直找不到出口
。像是要将所有的欲望发泄掉一样,湘川疯狂的吸啜着她口中的男根。
肉身烛之宴结束时,已经超过半夜了。两人被带回地下室时,湘川累得直接在架着她
的桌上睡着,朦胧中,她感到自己身上、下体的蜡油被清除掉,然后隐约听到说话声,说
些什么她并不知道,连腿上的束缚都还没解开,她就沉沉睡去了。
夏谚小心的取出她身上的蜡烛,这时候他才注意到湘川的下体不自然的兴奋充血,开
发过许多女奴身体的训练师,马上知道湘川的身体在之前六个多小时,承受着多少的煎熬
。后庭当中的跳蛋,因为完全没有足以施力取出的地方,夏谚只能将手指深入湘川的阴道
内,隔着阴道壁的肌肉将跳蛋推出来。
手指进入湘川时,即使湘川没有意识,干涸已久的身体本能的吸夹着满足自身欲望的
粗糙手指。夏谚苦笑着,压下自己被撩起的欲望:“好顽强的身体,六个多小时的意外调
教……或许她是我最成功的作品吧?”然后他换上懒洋洋又蛮不在乎的神气,推醒湘川:
“女奴,沐浴完回去妳自己的床上睡,别赖在这里。”
湘川一脸歉然的离去,没有注意到夏谚看着她离开的眼神。
(十一)逃跑
肉身烛之宴后,大家的生活作息并没有改变。没有人特别注意那天晚上的肉体淫宴,
在豪宅里,这样的宴会也许就和派对一样常见吧?只是湘川却无法忘记那场她亲身体验的
淫宴。进入豪宅当中已经快要两个月,那是在无数的异物奸淫之后,她第一次如此靠近真
正的男茎。
好几次欲望高涨却又无法宣泄的经验,让她的身体现在极度容易累积快感,接近高潮
,敏感的身体简直快要逼疯湘川。又来了,那种身体不停的被挑逗着、玩弄着,却得不到
彻底满足的感觉,一遍又一遍的,湘川用自己的身体记得了那种心痒难当的感觉。湘川心
想,如果可以高潮,下次即使在餐桌上或书房里,被狠狠的抽插一场,似乎也不是不能接
受的一件事情……。
随即她为自己居然能够接受何时何地都能做爱的想法,感到非常可耻,理性将她的欲
望硬是压抑下去。她试图在无聊的工作当中,寻找可以让自己专心的内容,可惜性奴隶的
工作就是单调而且轻松,她的思绪难以摆脱来自身体的本能感觉。
夜间入睡前,采培偷偷摸摸的溜进湘川的房间,湘川揉着眼睛,看见采培满脸泪痕,
哭着说:“我……我想逃走……”湘川一听,登时清醒过来,她有点急的抓住采培,反问
她:“妳不是签十年契约?妳知道逃走有什么下场吗?”
采培稍微冷静下来,收住眼泪,说:“我知道我有十年要在这里,但是一开始我真的
只是想当管家,没想到后来上级性奴渐渐淘汰,我被通知要开始身体开发训练,我……我
已经当了七个月的中级女奴,升级测验我已经失败两次,要是七个月内不能升到上级性奴
,我也不能离开这里,妳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吗?我会被调到普通女佣。”
“普通女佣有什么不好?只是薪水低了一点吧?”湘川心想,在豪宅里的普通佣人,
不用提供身体的服务,薪资也比外面真正的帮佣高出不少,有那么难以接受吗?
采培摇摇头,对湘川说:“妳没有订期限,无法升级就会被解雇。但是我有期限,我
要到时间满了才能离开。我的身体……我已经没有办法接受当普通佣人了!我已经习惯被
开发,当普通佣人的条件是完全无性的生活……换做是妳,妳能够忍受吗?”采培情绪有
些无法克制,音量渐渐提高。
湘川想像了一下明天开始,自己身上所有的束缚都被卸除,然后开始过着完全无性,
有如守着清规戒律的生活……她忽然觉得背脊一阵发凉,她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忍受从前的
生活,现在她喜欢被用各种不一样的玩具玩弄着,她期待身体被满足,精神直上天堂的那
天。
“……逃离这里,至少,至少我能够自己想办法解决……”采培愈说声音愈低,亲口
承认自己的欲求不满,她还是觉得难以启齿。
“当普通女佣,连……自己都不行吗?不会被发现吧?”湘川看着采培脸上,忽然出
现了又享受、又压抑的表情,从她上齿咬住的下唇中逸出的呻吟,湘川知道是采培的马甲
对她的乳头施以刺激,自己的乳尖随即也传来一阵强烈的被夹捏感。
“这里能够把妳的身体变成这样,当然也可以让妳过着完全无性的生活。”采培眼神
有点散乱的看着湘川,继续恳求:“我有注意过……后天的下午庭院的草皮会因为刚刚做
过保养,不会有人靠近,趁那时候可以翻过后门附近,最矮的一段墙。”采培的眼睛里闪
烁着晶莹的哀求,湘川答应了。
接下来的两天,湘川一如往常的打扫,她克制自己不能有任何异状,采培提过的地点
,她从翼楼的窗户稍微看过,她心中盘算,到时候从树丛当中,让采培踩着自己的手掌往
墙上爬,两公尺半的墙壁应该没有问题。
到了约定的那一天,采培先找了理由离开宅里,接着湘川用比平常更快的速度结束工
作,悄悄的从窗户翻到院子里,手脚并用的在矮灌木丛间爬着。离地只有五十公分高的视
线,湘川不敢大意,一边往前摸索,一边轻声呼唤采培的名字。
眼前的景象让湘川呆在地上。她先看见采培的赤脚在她眼前出现,一抬头,采培早就
被脱个精光,连鞋袜都不剩,只剩下上身的马甲,和嘴里的棒状口衔,她双手倒缚在背后
,下身的贞操带被除去,是因为要方便让她骑在尖锐的三角木马上,让三角木马啃噬她最
柔软的地带。
在湘川到达之前,采培早就被抓住,并且就地惩罚。三名男仆随即制伏湘川,她身上
的女仆制服被撕开,只穿着马甲、贞操带、高跟鞋,很快的她也被扣上口衔,双手被紧紧
反绑,一名男仆俐落的将她扛在肩上。湘川看不见四周的环境,但她听见男人的声音说着
:“带她们到地下二楼。”
(十二)地下二楼的判决
如果豪宅的地下一楼,是开发性奴隶身体的地点,那地下二楼就是考验所有奴隶身体
和精神极限的地方了,简单来说,就是刑室。要被惩罚的性奴隶都会送到这里来,用她们
的身体和意志力,作为所有开发课程及道具的施行对象。等着性奴隶的,是一整个楼层的
淫虐空间,和淫虐的玩具。
湘川感觉到自己的双脚大拇指,渐渐的失去感觉。她被三名男仆带入地下二楼之后,
平常为自己训练的绳缚师走了上来,看见认识的面孔,湘川心中微微一松,但她随即发现
事情没那么简单。这次绳缚师们也戴着皮制面具,看不见他们的表情,只看见了两个人毫
无感情的双眼。
湘川的身体被用充满惩罚意味的工具架起来。她觉得自己像是被挂在树木上一样,硬
梆梆的阳具形木棍填满她的下体。那是一根岔出三枝的木制阳具,粗大的两根从她背后伸
来,紧紧的顶入她的身体,尤其是阴道内的木头,简直顶到子宫颈口了。这时候结实的插
入一点都没有快感,她的身体充满了被贯穿的害怕。细小的一根则不偏不倚的紧抵在她的
阴蒂上,压迫久了之后,原本的刺激逐渐转成痛感,加上绳缚师让木制阳具的位置不断的
往上顶,使得湘川不得不垫高脚尖,被高举捆绑吊挂的双手,也开始施力抱住上方挂着自
己双腕的木头。
就这样,湘川的身体被拉长绷紧,她被吊高到只有双脚的大拇指能够着地,腿间的木
棍不留一点空间的往她体内顶到最底,并且用力压着外部的阴蒂,高举吊起的双手虽然可
以稍微拉住上方的木头,减轻下体的压力,但只要湘川偷偷的将身体往上拉,她立刻察觉
体内的木制阳具又往上顶了一点,而她将身体降下时,木制阳具并没有跟着往下,这让湘
川不敢再用双手减轻下身的痛苦。
眼睛被蒙上,球状口衔让她无法辩解,并拢捆起的双腿,将腿间的木棍夹得更紧,她
就像掉落在树木间的布娃娃,被树枝勾挂在半空中动弹不得。
“你说怎么办,夏谚?”隔着双面镜,夏谚悠哉的端着茶,一边搅动着杯里的银汤匙,
一边看着湘川因为用力而冒汗的雪白身体,她的贞操带被卸下,换了令她更痛苦的东西,
马甲则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身体,持续的刺激着她的乳尖。这种状态已经维持两个多钟头,
湘川的腿开始发抖。
“逃跑真的是很严重的一件事情呀……”夏谚缓缓的说着,转头看着两名同事,提出
自己的看法:“建议少爷先不要将她赏赐给其他下人,她是难得一见的天生奴隶,我还是
觉得她有成为上级性奴的能力,这次的惩罚就当作是比较激烈的身体训练吧!你们认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