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欲全本(1-31)


  【孽欲】
  1、半间阁楼绕梯上独住幼女遭父欺
  一首七律道出了一段孽缘,也是潜藏在这个真实故事背后的隐秘兽性。记者
通过法院和当事人的采访用一首诗自我解嘲,也解嘲了这个社会和社会发展的潮
流。
  孤山以北院墙西,
  粉面初红裙角低;
  几处早莺争宠幸,
  自家小燕吐春息;
  乱花渐欲迷人眼,
  前抚轻弄撩阴蒂;
  最爱马趴弄不足,
自在家莺恰恰啼。
  " 妹妹,你有地方就去,这个家没有意思,这个家不是人住的地方。" 被称
为妹妹的,就是后来闹得纷纷扬扬的被称作" 破鞋" 的春花。姐姐秋花比她大两
岁,她们还有一个哥哥,42岁的母亲在一家点心铺工作,45岁的父亲寿江林在渔
港的码头上当装卸工。这家人住在被现今成为城乡结合部的老镇上,十分简陋的
平房总共15平米,拱梁之后是里间,上面有一个阁楼,哥哥那时在安徽打工,姐
妹俩睡里间,下面便是一对老人的卧铺。
  1979年元旦过后的几天,特别的凄冷。
  姐姐第二天将去崇明农场,在整理衣物时,她看了一眼春花后,声音郁郁地
说," 妹妹,往后你有了地方就再也不要回这个家来住,这个家没有意思,这个
家不是人住的地方。" 春花坐在被窝里望着姐姐瘦瘦的背影,不知姐姐说的是什
么意思,她刚刚初中毕业待分配在家,有什么地方去呢?
  刚想起身送一送姐姐,只见她眼里泪花闪动,背上行李,低着头走出门,临
出门的一瞬间,春花还看到姐姐用手擦了擦眼角,她不知道姐姐为什么那么伤心。
  家里算父亲最凶,春花记得小时候,不知为什么父亲把哥哥吊在柱子上打,
谁也不敢去解下绳子,后来半夜哥哥挣脱下来,把家里不值钱的东西偷出去卖了。
还有一次在前年,母亲去二姨家因路远没有当天回来,结果父亲待母亲一踏进家
门,就连脚带踢地进行毒打,平时母亲死要面子,怕被隔壁你邻居听见,咬住牙
一声不吭,只是两手护住头,一对姐妹急得直哭。春花记得曾和姐姐跪在地上求
父亲松手,谁料被父亲撩起一脚踢得好远。
  家里人都怕父亲,母女有说有笑好好的,但等父亲一进家门,便声音顿寂。
春花却没有这种感觉,仍是有说有笑,她知道父亲最喜欢自己,从小就这样。
  姐姐走后春花便一个人住阁楼,往日都是姐妹睡在一头,乍自己睡起来,还
空荡荡的,有时春花便抱起姐姐睡过的枕头独自入睡。
  父母总是很晚才熄灯,家里的条件很艰苦,但在春花眼里并不怎么觉得,床
虽小,总能有个温暖的地方,虽然翻身的时候会发出一连串的吱嘎声。
  母亲每日清晨四点就起床去点心铺上班,风雨无阻,像他们这种人家有个班
上就不错了,春花在家待岗之日,也总是期盼着也想爸爸妈妈一样每天上下班。
  这是春花独睡的第七天,迷迷糊糊地她听到母亲悉悉索索的穿衣声,母亲早
晨起床从不点灯,为的是让家人多睡会。她翻个身,在母亲轻轻带上门后又渐渐
进入梦乡。突然朦胧中她听到父亲爬上通往各楼的楼梯,就在她意识到父亲站在
床前,想睁开眼时,她听到了父亲的喘息声,心里" 格登" 一下,似乎意识到什
么。
  " 你,你干啥?" 春花被父亲异样的眼神吓得无所适从,她突然想起姐姐临
走时说的话,难道父亲―― "别叫,春花,我平常最疼你――" 父亲看着她,她
下意识地知道父亲要干什么,惊惧地拥被而起,那个年龄已经让她明白了男女之
事,因为她看到了父亲肚脐下黑黑的毛和好久没洗的内裤上那个鼓鼓的包。
  " 爸,别――" 实在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可不相信又能怎么样?父亲分明
红着眼逼上来,仅穿内裤的的腿间支着帐篷,泛着油答答的光。
  还没等春花完全反应过来,父亲那铁钳般的手就完全按住了她,她刚坐起的
身子被重新按在了阁楼上,她吓呆了。
  " 爸,你,你干什么――" 她用力扭着身子摆脱父亲的搂抱。两个在床上发
生了轻微的搏斗,春花挣了几挣,但最终还是被父亲按在了床上,她的头发在和
父亲的撕缠中弄乱了,遮在脸的两边,她想伸出手整理一下,可被父亲挡住了,
她到此时还不敢断定父亲是否对自己会真的那样,因为他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 春花,听话。" 随着父亲的声音和那始终盯着她看的目光,父亲的手伸进
她被里的一霎那,她彻底明白了。
  " 爸,你不能――不能――" 春花惊吓之余,使出浑身力气,两手推拒着父
亲在自己胸前的手,没想到父亲是这样的人。他竟然去摸自己女儿的胸部,春花
摆胸扭胯力图摆脱父亲伸过来的手,可还是被父亲的大手伸过去捏住了,春花浑
身一缠,感觉到一阵粗糙和冰凉,那大手捏在那里生疼,春花仰脸惊愕地去看父
亲时,父亲洋溢着那种暧昧的笑,跟着蜷开四指用力捏着她的奶房,春花的脸就
辣辣地烧,她没想到她的父亲竟放肆地玩弄她的两个奶子,心里又气又急,猛地
伸出双手一扒拉,就扒拉掉父亲那有滋有味地捏摸。
  父亲愤怒了,他一把掀掉蒙在女儿身上的被子,双腿骑在女儿的躯体上,嘴
里还说着:" 我把你拉扯大了,疼你,你一点情意也没有吗?" 春花看着父亲的
动作,又气又急得哭了,她用手推、用脚蹬、用嘴咬,却被父亲压住双臂死死地
按住了。
  " 爸――爸――我是――你女儿――" 已经明白父亲下一步要干什么,春花
企图提醒着父亲,可在父亲的心里,她不仅是女儿,更是一个有滋有味的鲜活的
女人。春花两只脚在床上拼命地蹬,但只蹬的阁楼" 噔噔" 地响,蹬累了,骑在
她身上的父亲用手抓在了她身上唯一穿着的内裤上。
  春花呼哧呼哧地喘着气,无力地闭上眼,眼泪刷刷地流下来,但到此时她还
没弄明白父亲为什么要对自己的女儿下毒手,以后她还怎么在自己的小伙伴们面
前抬头?
  " 寿江林,你不是人,是畜生。" 春花声色俱厉地骂道。
  畜生的父亲一语不发,注定要作畜生,压住她两手的屁股始终未动,抓住她
内裤的手一用力,春花那穿了多年的内裤轻易地被撕成碎片。
  " 你,流氓!" 想到亲生父亲要对自己做那样的丑事,她一急,晕了过去,
还有比在自己亲生父亲面前裸露出那里更羞耻的事吗?可更羞耻的还在后面,眩
晕中的春花感到一阵刺痛从下体传来,她马上意识到自己是怎么一回事,刚想喊
叫,却被父亲的大手捂在了嘴上,父亲沉重的身子压在女儿的肚子上动着,没动
一下,她的下体象被锯过一样,更有一个坚硬的物体涨满了自己的下体,她的脑
海里下意识地出现了那个令人恶心的字眼" 肏" ,脑子轰地一声,心里清楚地知
道,她被自己的父亲" 肏" 了,往常同龄人在一起,嘁嘁喳喳地传递着从大人那
里听知的只言片语,也只是说某某被某某怎么了,尽量避讳着那个说不出口的词,
也有大胆的女生放肆地说出,但大家都捂住脸心怦怦直跳。因为" 肏" 是被侮辱
的意思,总带有男人欺负女人、赚了女人便宜的意思,那一半都是带有侵略性的、
报复性的,可现在就在自己家的床上,父亲正肏她,肏自己的亲闺女。
  她还记得在她十二岁的那个冬天,村里的那个二流子欺负她,父亲上去就是
一拳,谁知那二流子被打之后突然当着父亲的面骂道:肏你闺女。父亲一愣,回
头看了闺女一眼,凶狠地一脚把他踢翻在地," 妈个屄,让你骂。" 那二流子躺
在地上,不依不饶地说," 我就骂,肏你闺女。" 父亲气红了脸,很大一个人骑
上那二流子,下作地伸手在他的裤裆里一阵掏摸,捏住了那卵子,恶狠狠地,"
再骂,再骂,我捏碎了他。" 那二流子" 嗷" 的一声疼得在地上打滚。父亲站起
来,胜利了似地向她炫耀," 看你还敢骂?" 那知那小子站起来,捂着裤裆:"
寿江林,你他妈的断子绝孙。" 等爹追上去,他却躲得远远的跺着脚喊," 肏你
闺女。" 爹一时气得搓着手,拽起她回了家。可她没想到一直那么爱护着她、宠
着她,连骂都不允许别人骂的爹,为什么今天却要污辱她,把那丑陋的东西弄进
亲闺女最金贵的里面,躲在家里肏她,难道他不让别人肏,就是为了要自己在家
里肏自己的闺女?
  一种难言的羞涩让她扭过了头,任凭她怎样想象,也不会相信自己的父亲会
干这种事,平常那些被称作" 二流子" 的坏男人,没少在她身上动心思,甚至淫
邪地看着她鼓鼓的胸脯,看着他们的目光,她也知道他们想干啥,可在少女纯洁
的心里,那是肮脏的、丢人的事,可现在自己的父亲正在自己身上做那些" 二流
子" 男人做的事,他在――在肏自己,肏他的女儿。试着挣扎了几下,已经精疲
力尽的身体再也没有力气和他挣扎的能力,她不得不无力地歪过头,不愿看压在
她脸前的父亲那张因性欲而扭曲了的脸。
  阁楼发出有节奏的吱嘎声撕碎着寿春花那柔弱的心,父亲的形象也随着那难
抑的吱嘎声一点一点地在心中破灭了。一瞬间,她仿佛躺在了一张空洞的大床上,
若不是那下体时不时地撕裂的疼痛攫取着她,她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的泪
随着父亲有节奏地抽动流下来,漫溢着整个床单,直到父亲低吼了一声,身体痉
挛地抱住了女儿的身子,跟着一阵颤抖,一股热乎乎的东西注满了女儿的身体深
处,他才趴在她的身上不动了。
  春花疯了似地掀开他,撕扯着,嘴里不停地骂着," 你流氓,你流氓。" 而
此时,流氓正安然地躺在那里望着赤身裸体的女儿,贪婪的眼神始终没离开女儿
那粘湿地一缕阴毛。看着女儿被蹂躏后的骄横,他变态的心理得到了一丝满足。
春花的身体泛着被滋润后的光泽,奶头俏丽的翘着,隐现着被玩弄过的玫瑰颜色,
大腿间由于刚被开苞后发出肿胀的透明色彩和流出浓浓的带有血丝状的白色液体。
  寿江林知道凭春花的性格,是不会善甘罢休的,他只能理屈地任她在他身上
发泄着情绪,任凭她打骂,只是拳头落下来或者脚踢过来时,轻微地抵挡一下,
他知道闺女发泄完了,情绪稳定了就会接受他,她会和每个女人一样只能接受现
实,然后等待着再次被蹂躏、被玩弄。
  春花闹够了、哭累了,寿江林从阁楼的一边找到了被他从女儿身上撕下得内
裤递过来," 别闹了,擦擦吧。" 她没接,父亲那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让她疯了
的心安静下来,她没想到父亲粗暴地强奸了自己,最后给与自己的却是一句最平
常的话,面对眼前无事似的父亲,她甚至怀疑刚才的事实,但隐隐作疼得下体告
诉她,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刚才蛮横地把自己压在身下,强行进入过自己的肉体,
夺取了自己少女的贞操,这个畜生一样的爹真真实实的肏了自己……在父亲站起
来的一刹那,她看到他耷拉在腿间的黑黑的东西,像一个罪犯一样蔫头耷脑地,
上面满是粘粘的、混杂着红红的血丝。她恶心着,羞得捂住了脸。
  父亲摇摆着肥胖的身体慢慢爬下阁楼,春花趴在被子上大哭一场,然后抓起
那条被撕破了的内裤,拼命地擦着下身,一股白白的精液和鲜红的血丝从她的下
体里流了出来。
  她知道,从此她结束了纯洁的少女时代,失去了女人最起码的贞操。而这一
切都是由自己的亲生父亲造成的,他肆意地挥霍了自己女儿的童真,贪婪地侮辱
了她,将那肮脏、丑陋的东西无耻地塞进女儿那本不应该他塞的圣洁之地,强行
把她从少女蜕变成女人,使自己成为女儿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他操了她,操了
自己的亲生女儿,可他是她的亲生父亲,在女儿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夺走了女儿
的处女,把亿万个子孙倾泻到女儿的体内,他根本没考虑后果,也没为女儿作下
防范措施,在女儿纯洁的处女地上洒下了作为父亲的无数种子。
  2、秋去春来堪遭折为谁辛苦为谁知
  这便是人类性关系史上最黑暗的一幕,原本美好的东西瞬间被打破了,她哭
喊着冲出家门,直奔母亲劳作的点心铺。
  " 妈――" 她抱着母亲痛哭,在母亲的询问中,她一五一十地诉说着父亲的
兽行。
  母亲呆呆地听着,眼泪哗哗地流下来,她一边拉着女儿回家,一边对女儿说,
" 他不会的吧,不会的吧。" 这个苦命的母亲没有想到是自己亲手将女儿送到丈
夫的淫床,她让自己的大女儿脱离了苦海,却又让自己的小女儿跌进了深渊,这
个禽兽不如的丈夫竟然在大女儿走后的第七天贼心不死、淫性发作,又上了小女
儿的床,他又睡了自己的小女儿,与其两个女儿都遭了他的毒手,倒不如不让大
女儿离开这个家,可那不等于放任了老畜生和大女儿的性关系,由着老畜生折腾
她吗?一想到大女儿那被做腾得蜡黄的脸和病歪歪的身子,就不寒而栗,难道小
女儿也会重蹈覆辙,步大女儿的后尘?由着这老畜生糟蹋,由着这老畜生淫辱吗?
她一路走着,一路想,私底下无限的痛悔,早知这样,就不如不让秋花离开,反
正她已是他的人,与其又搭上春花,不如就让那老不死的和秋花作腾去。
  寿春花哭泣着," 妈,他不会的,难道是女儿撒谎?妈――" 她再一次痛哭,
恨不能撕下内裤让母亲看一看那畜生做的孽,她的下体红肿,阴部由于过分用力
撕裂,一走路从阴道毛出排放气体的" 咕咕" 声," 妈――我以后怎么见人?"
春花喃喃着,由于受到亲生父亲的性侵犯,痴痴呆呆地," 他是个流氓,流氓。
" 母亲摸着她的头,长叹了一口气。她又何尝不知道丈夫是个流氓,他已经不止
一次地在家里耍流氓了,大女儿十几岁就遭到他的强暴,还为他怀过孩子,她不
是不知道,可她管得了吗?
  " 我知道,我的女儿不会撒谎,哎――" 一声长长的叹息,道出了做母亲的
无奈,其实做娘的心里已经明白,与其说不相信已经发生的丑事,倒不如说她作
为母亲无颜面对女儿说的事实。
  " 畜生" 早已不知去向,然而知道了去向又能怎样?在这人伦丧尽,心态畸
形的家庭中,无上的势力、固有的传统还是习惯于一切都屈从于这个被称作" 畜
生" 的淫威,母亲无能为力,她只是噙着泪水为女儿打来了热水。
  " 娘。" 春花的泪水无言地流下,面对眼前的水盆无动于衷。
  " 孩子,忍了吧。" 做母亲的到现在才说出心里想法,这样的事又不是头一
次,她实在经历的太多了。可不忍又能怎样?四邻街坊能饶恕这样的家庭丑事?
父亲能跪在女儿面前痛悔吗?不能!只能是更多的毒打和无休止的纠缠。想到这,
母女俩就抱头痛哭。
  " 娘能怎样?" 母亲艰难地说出心底的话," 你碰上这样的父亲,就认了吧。
街坊邻居要是知道了,吐吐唾沫就能淹死了,你爹拍拍可以屁股走人,我们母女
怎么办?春花,还不说你被自己的爹糟蹋了,就是被外人,也没脸在世上活了,
孩子,你就认下这口气,让这天打雷劈的遭报应吧。" 春花再一次无言地流下泪,
母亲的话何尝不是事实?如果外人知道自己被亲爹上了,不说嫁不出去,那还有
脸活吗?那是自己的亲爹呀,他怎么就能操自己的家人,自己的女儿?春花始终
想不明白,这样的事为什么摊到自己头上?
  家里怎么就一连串发生这样的事呢?母亲也呆呆地想,用袖口抹去腮边的泪。
  " 春花,洗洗吧。啊?" 母亲轻轻地推了她一把," 要不,你怀上了,就更
――" 她捂住嘴没敢说下去,她不敢想下去――春花呆呆地看着母亲,一刹那,
她隐隐地明白了母亲后面的话,身体还未完全发育好的她,早就听说女人若让男
人挨上身,就会生孩子,眼前就能让自己――?她不敢想,也不敢问母亲,像她
这样的年龄过早地经历了性事,而让她经历了性事的还是自己的父亲,这实在不
该,可不该又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道德的沦丧和人伦的沉沦。她抬起头,没敢
说下去,父亲的作孽只是让她想不开,她没想到母亲更担心的是――那可能吗?
可要是万一呢?大的已经让做母亲的伤透了心,这小的再出这么个事――母亲抽
抽噎噎地,觉得鼻子里好像堵塞了,她擤了一把鼻涕,顺便抹在凳子腿上。
  幸亏自己当时还不糊涂,还没显出怀,就暗暗地找人做了,可小的如果再这
样,还能去那里吗?摇了摇头,哎――她的思想里浮现出春花的情景,挺着个大
肚子,被人指桑骂槐,那是谁的种?野种?还是承认是父亲的?她不敢想。已经
丧失了人伦,她不能再怀上那个" 畜生" 的孩子,她蹲下身,用水撩起来,洗着
下身,一股钻心地疼痛让她皱起了眉头。
  " 疼吗?" 母亲心疼地蹲下,她知道对于一个少女来说,这人生的第一次意
味着什么,何况她又是碰到这样一个只顾自己快活的畜生爹。
  " 娘。" 春花委屈地大颗大颗泪水往下流。
  " 来,让娘看看。" 母亲低下头," 畜生!" 她骂了一句。
  春花嫩红的下阴部,由于初次的缘故,再加上父亲的粗暴出现了撕裂。
  " 这个畜生!" 母亲再一次骂道,她痛恨这个畜生,他不但糟蹋了女儿的身
子,还生生地用那个撕裂了女儿的阴部,她含着泪在心里骂,他为什么只顾自己
痛快?可这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起骚,有我,可你为什么对女儿下那么大的狠
手?连女儿的死活都不顾呢?就是狗干那事,还知道撩撩母狗的腚来,可你就那
么狠心地把那么大的家伙戳进亲生女儿还未发育成熟的那里面?你要干,就不能
等女儿大了,长成了,再作孽。再说,你就不知道爱惜女儿的身子,女儿是第一
次,你做父亲的为什么不由着来?你就没想到以后吗?你要做,先开了她,让她
尝到了甜头,以后不更顺手?你个老畜生,遭天杀的东西,你以前不是挺懂女人
心的吗?要不你也应该顺着女儿。她用两手轻轻地扒开女儿的下体,两人同时听
到由春花里面排放出的气体声,母亲皱了皱眉,一股白白的精液夹杂着血丝从里
面溢出来,散落在清清的水盆里。
  " 冤孽呀,老天,你为什么这样?" 母亲边扣边说,看到女儿下面流出丈夫
的精液,她的心如刀割,这是哪儿跟哪儿呀,怎么就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在家里?
泪一滴一滴地落到盆里,手拼命地为女儿洗着下身。
  为免遭兽父的再次蹂躏,第二天开始,母亲在上班时,便唤醒女儿一道去点
心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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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日子叫我怎么过呀?同志――" 面前这位时年47岁的老母亲,她闭着眼
睛摇着头。这样的话如何出自一位母亲的口,在她的思想道德观念里,无论如何
也不想把这样的家丑说出来,看来她实在已经忍无可忍了,她说着,浑浊的泪水
顺着好多皱纹的颜面流下来,她头发花白,声音粗哑,过于肥胖的身子显示出病
态与苍老。
  过去不堪回首,老人用手指摸着眼泪喃喃道," 家里出了这种事,叫我脸往
哪里搁?我家大姑娘那时还小,不懂事,她没象小的告诉我,我只是发现她一直
在哭,问她她不响,大姑娘生性懦弱,' 畜生' 糟蹋她,她就知道哭,知道哀求,
那老东西见女儿不反抗,也不告诉我,就更得意忘形,瞅准机会就奸她,甚至女
儿在隔壁屋里,他也会背着我过去调戏她,在她身上掐一把拧一把的。有一次,
他在外面打牌,别人谈论村子里那个刘师傅怎样奸着女儿,他就附和着' 嘿嘿'
地笑,他们谈得津津有味,仿佛看见刘师傅和自己的女儿干那事一样,有声有色,
就引逗得牢骚狗不行,下面撅得老高,他趁别人上厕所的工夫,回了家,秋花刚
从地里回来在洗脸,他从背后抱住她的腰,硬是抱到炕上,秋花扑楞两下,就没
了力气,老畜生爬上炕,连裤子也没脱,就奸污了她,别人问他怎么出去那么大
一会儿,他嘿嘿地说,闺女叫他去有事。谁才爬上去,没几下,就像只乌龟一样趴
在肚子上,泄了,然后抱着她,直到天明。
  一想起那张脸,她心里就恶心,身体就颤栗,那种生活简直不是人过的,父
亲需要了,不分时间,不分场合,甚至不管身体状况就按过来,压在身下,变态
你玩弄着你身体每一个他感兴趣的器官,然后挺着他丑恶狰狞的东西刺进你的身
体,直到萎顿地趴在你身上打着呼噜,那就是被称作爹的男人,这个男人从春花
成为少女的第一天就霸占了她,霸占了亲生女儿的身子,他不容别人染指,更不
许别人和他争食,他把女儿看作是自己的禁脔,事实上,他已经成为女儿名副其
实的男人和性伴侣,春花对这个家已经没有任何留恋了,可也正是出于这一点,
春花对丈夫,内心里总觉得有点歉疚,在新婚之夜,他没有得到她的第一次,她
是父亲弄过的残枝败柳,而事实上,刚结婚春花就给他戴上了绿帽子,让他背负
着沉重的男人之辱,让他品尝自己那让父亲千锤百炼的咬不动嚼不烂的器物,吞
咽了父亲的刷锅水,但那又是永远说不出口的内心隐秘,她只是默默地在生活上
给与补偿。
  新婚的那天晚上,当小伙子喜滋滋地看着她上了床后,她一时手足无措,任
凭丈夫替他脱光了,就在他爬上她身的时候,她全身一阵痉挛,冷汗直冒,她太
害怕做这件事了,仿佛是爹再次压着她,她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就在麻木中,她
和他完成了新婚的第一次同房。这就算她和男人的初夜,可这个被男人看重的初
夜其实早已被自己的父亲挥霍享用了,如果算男人,她已有两个男人了,只不过
爹没有在舆论上得到承认,只是在床上、身上成为她事实上的男人。
  她对性生活产生了恐惧,尽管这以前她几乎天天做着同样的事,曾经无数次
地受到父亲的侵犯。但为了补偿丈夫,她只是默默地承受着丈夫的一切,履行着
作为妻子的义务。渐渐地新鲜感过去了的时候,丈夫发现了蛛丝马迹,他不得不
更加对她温存、安抚,他不知道妻子为何如此恐惧夫妻之间的事,有时他为了唤
起妻子的热情不得不忍着性的煎熬和她低低絮语,等待着妻子的热情,他为了打
破妻子的恐惧,哪怕忍受着不做插入,春花越来越感觉到两人之间的和谐,丈夫
的温存抚摸渐渐融化了她内心的坚冰,那最初的来自于父亲的粗暴和恐惧的性体
验没有了,代之而起的是逐渐被丈夫撩起的欲火,她开始品尝人间性爱的极乐,
于是她由被动渐渐变为主动,由恐惧变为享受了,她不再想起父亲和她的那些日
日夜夜,而尽心尽意做着妻子应该做的事情。
  蜜月刚过,她很快就怀孕了,但这一次怀孕是她真正意义上成为母亲,看着
一天天鼓起的肚子,她的内心时常涌上一种难言的酸涩,想起那些噩梦般的担惊
受怕的日子和经历过的痛苦的刮宫,她痛楚的眼前发黑,如果那最初的是和冯的,
该多好啊。该有一岁大了,可以叫爹、叫妈了,一想到爹,她的胸口就堵得慌,
她叹了口气,就是那个叫做爹的畜生作的孽,让她第一次怀上了,怀上了自己亲
爹的种,当她第一次听说自己有了,她一下子呆了,她不知该怎么办,天哪!她
还没有结婚呢,还正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怎么就有了身孕,有自己的孩子呢?
她暗暗地摸着自己的肚子,仿佛摸到了父亲在里面生根发芽的孽种,她甚至想到
了死。
  因为她害怕自己腆着个大肚子被人瞧不起,害怕被自己那些同学在背后指指
点点,她太需要和人们一起平等地生活,可她没有了。
  如果说父亲强行和他偷偷摸摸地睡觉,下流地猥亵她,她还能忍受的话,那
背负着和父亲乱伦的罪名,挺着和父亲乱伦怀孕的大肚子就让人再也没有活下去
的勇气了,她恨父亲,很父亲丧尽天良,玩弄自己的亲生女儿,恨父亲丧失人性,
搞大了亲生女儿的肚子,可父亲不管这些,他奸淫女儿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依旧在没人的时候,奸淫她,背着母亲玩弄她,现在她有了冯,可以脱离父亲的
魔掌了,可一看到丈夫起早贪黑地经营着小家庭,她那刚泛起的意思幸福感又跌
进了无底的黑洞,她害怕,怕那个畜生会再次潜入她的生活。
  每当丈夫干完一天的活,贪图那灯下小两口瞬间的欢聚时,她都羞涩地主动
呈上去,慰藉着丈夫饥渴的身体,当丈夫坚硬的阴茎挺进她湿漉漉的阴户时,一
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让她几乎晕过去,她在他身下拼命地寻找他的,婉转承欢,丝
毫不顾惜自己的身体,她由父亲那里知道,男人干这事时女人越是放荡越能激起
男人的兴趣,于是,她拼命地摇摆着屁股迎合他,缠夹他,偶尔也会闪过父亲的
身影,但那只是一闪而过,就在那闪念中让她更加放肆地盘向他,释放和支取着
快乐,她不知道这时的父亲在她心里扮演着什么角色,可在以后的欢爱中,她越
来越喜欢想象着父亲,想象着父亲那硕大的性器,心底的欲望更加凶猛,仿佛是
自己在操着丈夫。
  直到他满头大汗地爬下来,她才坐起来象母亲一样地摸着他的头,为他擦干
脸上的汗水。
  有时丈夫被她弄得动情了,回过身想爬在那地方用嘴含住时,她慌乱地推下
他。
  ' 怎么啦?' ' 那里脏。' 每次她都以这句话推脱掩饰过去,其实她心里更
难以忍受的是以前父亲曾经这样对她的作弄,说真的,父亲在这方面是最具有让
女人刻骨铭心的,虽然每次她都有难以忍受的羞耻感,但经不住父亲那老练的挑
弄,在他的百般挑逗甚至是侮辱性的动作中,首先垮掉的使自己的身体和感觉,
那简直不是亵渎,而是彻头彻尾的征服和作爱。在她慑于他的淫威而屈服于他后,
他总是在女人那地方撩拨,用淫秽的语言和粗鲁的动作放松你紧绷的神经,挑逗
你的欲望,一点一点地打碎你的羞涩,瓦解你固有的抗拒心理,他会花很大的功
夫,不惜用手、用脚趾、用嘴在那里挑起你的情欲,然后在你难抑的渴想和攀升
中恰到火候地粗鲁地插进去,让你不由自主地跌进欲望的漩涡里。
  春花的脸红起来,抱着丈夫压下去。
  过去的不堪回首,那么就让他随之埋葬在里面吧,春花抱着丈夫的手感觉到
仿佛连同父亲一起埋葬在自己的身体里。
  12、为情为家苦心经营瞒天瞒地以身伺父
  这段日子,春花已被一家工厂安排当了临时工,生活更加安定了,她从心里
第一次升起了对生活的憧憬,脱离了父亲的魔掌,让她不再担忧,不再整日地思
虑着如何远离父亲的折磨,渐渐地淡忘了以前的生活,淡忘了那份对丈夫的歉疚,
可晴朗的天空始终会飘来满天的乌云。
  一天上午9 点多,丈夫带女儿出去玩,春花在家收拾屋子,听到门口有响声,
她一回头,竟然瞥见父亲进来了,一股厌恶从她心头猛地蹿起,但又不禁惶然环
顾四周――她知道父亲是来找她过' 夫妻生活' 了,这个该死的畜生自她结婚后,
就常常缠着他,三番五次地要求和自己过一回' 夫妻生活' ,还恬不知耻地问,
和丈夫过得怎样。春花乍一听这个词,脑子嗡地一声炸了,她真的没有想到爹竟
会把和她做那种丑事说成是' 夫妻生活' ,她恐惧地看了看爹,父亲却腆着脸淫
笑着,' 春花,你结了婚,应该懂得夫妻之间的那点事了,爹也是过来人,也需
要,你以后就常来看看爹,顺便和爹过一过。他趁着没人搂住了她的腰,春花害
怕地看了看四周,' 爹,你胡说什么,女儿――女儿――' 她吞吞吐吐地不好意
思说出那句话。
  ' 傻闺女,都到如今了,还前怕狼后怕虎的,那点破事有什么,不就是男女
之间取取乐子吗,以前你和爹不敢做,怕羞,被人知道,可现在他是不是每天都
和你――' 他摸着女儿的头,' 两人几天不做就想得慌?打你走后,爹也好久没
做了。' 他的两手突然按在她的奶子上,春花听的母亲在伙房里翻菜的声音,她
的脸火辣辣的烧,心嗵嗵地跳着,' 爹,你放手吧。' 她的手抓住爹的手,想让
他移开,父亲扣扣扯扯地想从她的衣襟里伸进去,春花脸一红,就推开去。' 娘
――' 她想用娘来吓退爹,可爹却越紧地箍住她,' 春花。春花,爹也是好久没
过生活了,你娘,我已经不和她做了。' 他向对女儿表白自己的专一,' 你抽空
回来,和爹过一次吧,要不,你男人哪天不在家,爹到你屋里和你过。' 他的语
气里显然是那种迫不及待的声调,春花知道强不过他,又担心被娘看见,就软了
语气哄他,' 爹,爹,等他――' 她脸红了说不下去,娘在那屋烧的锅哧哧作响。
  ' 和爹这么多次了,你就不想爹?' 寿江林胡乱地在她胸前摸着,听的闺女
说这话,就知道允了他,心一下子翘翘的麻酥,想抱住了亲个嘴解解馋,春花脱
不过去,就任由父亲用手扳过脸,把硬喳喳地胡子扎在脸上,跟着舌头度过来,
就往春花的口里送,春花被拱的心慌意乱,只得接住了,父亲就欣喜地缠裹着他
的舌头,两人一咂一吮地吞裹了一会,春花帕时间长了被娘碰见就挣开去,掩着
被爹撕开的怀,爹贪馋得在她掩怀的一瞬间,伸进去摸了一把,春花低头不语。
  ' 好闺女,你的奶子真大。' 他揿着女儿的奶头,恨不能现时就咂住不放,
真便宜了那小子,寿江林想,要不是他,现在这闺女还不是和自己一床睡?
  ' 赶明儿他不再家,咱们父女两个好好过一过。' 说着冷不丁地就作势脱她
的裤子,春花吓得屁股往后一掘,挣出来,心扑扑直跳,头不觉回过去看了看娘
的方向。
  ' 怕什么,他又不是不知道。' 寿江林无耻地说,他根本不在乎妻子的存在。
  可春花知道如果一旦被脱掉裤子,父亲就会毫不顾忌地和她办那事,即使她
想躲,父亲也会追着她,把她按在里间的床上,可刚结了婚的她,实在害怕这个
场面,丈夫的爱怜和体贴让她再也不想伤他的心。再说娘肯定会听到两人做爱的
声音,那她会怎么想?莫不是结了婚的春花还留恋自己的父亲,时间长了再回家
跟父亲温存?留恋父亲的床?
  是往日的惧怕心里早下的定势,还是唯恐家丑被邻人知晓?在这充满兽性的
的罪恶即将发生的一刻,春花扑腾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地向衣冠禽兽的父亲苦
苦哀求,' 以前的事就算了,现在我已结了婚,小孩也有了,你就别再来找我了,
让他知道了怎么办?我求求你,我是你女儿啊,爹――' 谁知寿江林却说,' 春
花,家里有没有人,爹都快憋死了。' 他弯下腰想搂住她。
  ' 不!我不能再对不起他。' 春花斩钉截铁地说。
  ' 你说什么?' 寿江林瞪大了两眼说,他没想到闺女结了婚竟然胆子大起来。
  春花抬头看向父亲铁青的脸,' 我现在出嫁是别人的人了,你不能再继续坑
害我了。' 她气得浑身发抖,说话的声音都变了。
  他没听她那一套,仍旧执拗地说,' 什么?你是别人的人?别人养了你,拉
扯你了?别忘了,你的一切都是爹给地,在家里你是爹的女儿,出嫁了,还不是
爹的女儿了?爹想用你,你就是爹的。' ' 不,你好歹是我亲爹,你怎么忍心把
自己的女儿天天作着,你不要脸,我还要脸。我替你流过产,不该受得罪都受了,
我已经又怀孕四个月了,谁家的老子天天把自己的丫头欺负着――' 她跪地央求
他,希望他回心转意。
  但是兽性不通人情,在最野蛮最原始的力量对峙下,失败的永远是弱小的一
方。
  ' 春花,你知道爹为什么同意你出嫁?实话告诉你吧,我让你出嫁,就是为
了堵堵人们的嘴,省得人家说三道四,你有了男人,有了家,就是爹把你弄怀孕
了,人家也不会说什么。爹也不会担惊受怕。这一阶段时间,爹忍得够可以的了,
你别不知足。说实话,我现在连你娘都不碰了,就是为了你,我已经憋了好久了。
' 他舔了舔嘴巴,' 你能让那男人上,为什么就不能叫爹上?那男人能给你的,
爹同样能给你。来,快给爹躺下,让爹过过瘾。你不是已经怀孕四个月了吗?爹
就是要让你再怀一次我的孩子。' 寿春花听了,还想再说什么,但她知道,这次
不让爹弄,不让他满意了泄进去,说什么都不中用,他是不会空手回去的。
  ' 爹――' 她有点垂头丧气了。
  ' 别再爹了,快躺下吧。' 他急慌慌地去摸自己的鸡巴,' 以前你怀孕了,
怕,你娘也骂,现在你还怕什么,只要瞒着他,生十个八个也没人说。' 寿江林
不顾女儿的央求,从地上抱起正跪着的女儿,摇摇晃晃地走到炕上,隔着炕沿,
再一次无耻地蹂躏着自己的亲生闺女。
  当她忍气吞声地被父亲扒光了扔到床上时,她感到又一次愧对自己的丈夫,
父亲有点肥胖的身体淫亵地看着她,那夺人的目光从她的胸脯一直扫描到有点微
开的大腿间,下意识地两腿并紧了,却看见父亲暧昧地笑了,那笑意后面掩藏着
的是看你还能合得上。父亲摇晃着爬上床沿,硕大的屌子在床沿上挡了一下,春
花看见他的两个卵子悠荡在后面。
  有点气喘的父亲坐在她身旁时,第一个动作就是去分她刚刚闭合的那里。
  躺着的春花目光几乎平视着父亲,臃肿的的大腿间直挺挺地翘起那硕长的紫
黑色物体,她羞红了脸,这几乎比丈夫大一倍,同时又感觉到了危险的存在,她
想挣扎,但权衡了利弊,还是选择了顺从。
  ' 爹,你要是――就快点吧,待会――' 她心惊胆战地说,想起男人和今后
的日子,有一次违心地屈服了,她太顾惜这个家了。其实这一次她比任何时候都
顺从,为的是让爹尽快地完成那丑恶的交媾,更怕的是被丈夫回来发现。
  父亲也看出春花的担心,两手分开女儿的大腿,眼光淫邪地看着那撮阴毛和
鼓鼓的肉缝,更加肆无忌惮地调戏亲生女儿,' 春花,听话,你又不是没尝过爹
的,难道他就比爹弄得好?' 赤裸着躺在父亲的身边,被父亲玩弄着女人的隐秘,
是任何一个正常的女人都不能容忍的,而这时的父亲却歪过身子,把手插进她的
身体,春花浑身一阵哆嗦,毛细孔都竖了起来。抚摸着她怀胎四月隆起的肚子,
腆着脸说,' 就是他撞见又能怎样,女儿,我给他了,人他弄了,孩子也给他生
了,我这做父亲的就玩玩他能怎样?' 说着,扒扯开女儿的阴户,看着女儿两片
肥美的蛤肉,贪馋地摸弄着。
  春花的脸腾地红了,自和丈夫结婚后,在这张床上,留下的都是夫妻两人的
欢爱,没想到父亲却挤进来了,她怕,怕这个时候丈夫急匆匆归来。
  ' 爹,你要弄,就快点吧。' 她催促着。
  爹斜了她一眼,不紧不慢地,' 老子好长时间没弄你这里了,你姐那小骚妮
子走后就不回来,你娘我又不稀罕。' 他伸出大手穿插在她的肉片之间,春花厌
恶地扭过头,任由他肆意地掠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她知道爹的毛病,他要女人时,
总是先把玩女人的那东西,把女人煽起来,可丈夫外出串门,说不定什么时候回
来,她真的很担心,巴不得父亲快完事,因此,屈心地说,' 爹,你就给我留个
脸吧,别让他碰见好吗?' 她还是退了一步,为的是保持住这个家。
  爹听了,却淫荡地摸着她那里,' 这么说,你是愿意爹操你了?' 春花没想
到爹能问出这样的话,一时间感到了难为情,但她为了尽快结束这场冤孽,让他
尽快离开这个家,连那事都允他做了那还在乎一两句话,就强忍着点了点头。没
想到爹听了一下子打开她的大腿,让她的私密尽情地展露,爹的大手完全覆盖在
哪里,贪婪地享受着,盯在那里的眼光都直了,女儿滑滑的肉片扎煞着,肥厚的
阴唇由于长时间被男人玩弄更见肥硕,他的手指捏住了春花前端突出的肉瘤,看
着女儿的眼睛,父女两人眼睛对视着,一个是放肆地挑弄,一个是羞涩地躲闪,
他慢慢地捏住女儿硬硬的阴蒂,看着女儿的眼睛,用力一旋,春花的身子一阵哆
嗦下身止不住地流出水来。跟着那里的肌肉一阵收缩,看得寿江林淫猥的想爬下
去。
  ' 是不是很舒服?' 他玩得更起劲,收缩起的屄孔一下子又放开,绽放出鲜
嫩的颜色。
  ' 爹,你就快点吧。' 她忍住羞耻,再一次催促,爹的手法她是领略过的,
他太会玩了。
  ' 怎么?结了婚了,还没尝出味来吗?' 他双眼逼视着女儿的眼睛,挑逗她
的神经,' 你男人没让你浪吗?' 他说到这个浪字,快速地揉搓着阴蒂,春花感
觉到欲望从那里迅速地往身体的每个角落里扩散。
  ' 爹――' 春花脸上挂不住,' 你就少说几句吧,他会很快回来的。' ' 怎
么,是不是戳到你心里去了?' 他的指尖从她的前端往后端掠过她的屄沟子,一
下子插进她的洞洞。
  ' 让爹给你浪吧,' 他的声音忽然变得温柔起来,春花两腿不由自主地蜷曲
起来,又伸直,眼睛不由得闭合了。
  ' 我就不信他没这样玩过你,春花,还是爹好吧。人家都说女儿是父亲上一
辈子的情人,我们不要上辈子,就这一辈子,做爹的情人,爹的女人。' 他说着
轻轻地漫过她的身体,跨上去。
  ' 男人操女人,就是要让女人先浪起来,闺女,爹每次都先忙活你。' 两指
旋转着在她洞里磨着她滑滑的肉壁。
  ' 爹――行行好,饶了我吧。' 她一心指望他快进入角色,两手抱住他已经
挪疼到她身体的屁股,主动迎合着他那里,磨了上去。
  ' 忍不住了吧?' 看着女儿肥白的身子贴上来,他使劲地揉搓那颗豆豆,下
面挺起那东西在闺女的洞口上戳,快意地想激起女儿更大的浪意。
  ' 人家都说爹不能和女儿,可我还是偷着和你们干了,爹这辈子玩过的屄不
计其数,但数着操自己的女儿舒服,春花,说实话,女人的屄就那么回事,两下
一插就完事了,可女儿的屄是自己身上的肉,想想,就让人麻嗖嗖的,更不用说
干了。你姐的和你的差不多少,可一想到你们是我的女儿,我身子底下压着的是
我的亲生女儿,我玩我女儿的屄,我就激动不已,天下还有什么样的事比操自己
的闺女更刺激的呢?' 他坑坑痴痴地爬上她的大肚子。
  ' 爹,你还是从后面吧。' 她怕他的癫狂弄坏了肚子。
  ' 好,今天爹顺从你。' 他从背后搂住她,看着女儿菊花似的屁眼下那绷得
透明的鼓鼓的阴唇,掘着直愣愣地屌子试着对准了,屌头子慢慢地挤开屄唇,想
一只嘴含住了一样,等到吞裹了龟棱,他才使起力量一击,猛地挺了进去。
  春花闷哼了一声。闭上了眼睛,下意识地耸起臀部用力夹着,她太想让他早
点泄出来了。
  ' 我下星期五再来!' 畜生经不住女儿里面的翕动,一会儿就丢盔弃甲,他
从女儿身上爬下来,遗憾地望了女儿一眼,丢下这句话走了。
  春花爬起来,看着父亲的背影,麻木地提上裤子,泪顺着面颊留下来。
  想起自己刚才的作为,她的脸象窜了火,自己为了让父亲快完事,竟主动地
迎合他,撮起内力缠夹他,感觉到父亲那钢钻似的屌子刺进自己的屄心子时,她
晃起磨盘似的乱摇,并仰起身子向父亲那里撞击,口里不觉发出腻人的叫床声,,
她从父亲的表情里看到先是惊喜,瞬间就变成了享受,并抓住她臀部的肥肉把她
拉向他的胯间,躬腰耸臀以使两人的性器更加结合得严实,父亲的力着实地夯在
她那里,她感到了性交的狂热和肉体的夯砸,圈在父亲怀里的她看着父亲和她的
厮杀,她潜意识里闪过一丝羞涩和内疚,可就是这歉疚让她疯了似地映向父亲,
使出全身力气钳夹他冲进她下体的阴茎,父亲经不住她的比拼,抓住他臀肉的手,
猛地掳住了她两个晃动成布袋似的奶子,跟着猛冲了几下,就在父亲泄进去的同
时,哼哼呀呀地吼叫了几声,就在里面缴械投降了。可她也从自己的主动中,第
一次在父亲那里感觉到性的乐趣,她的脸再次红了,没想到自己结婚后,为了保
住这个家,竟然从父亲的凌辱中尝到了一丝性快感,她记得那是她用力缩夹起她
的宫颈,想迫使父亲射精,父亲经受不住而更粗暴地抽插时带来的,可就在他强
忍着那难以的快感,跟着父亲的勃动迅速攀升时,父亲射了,在父亲的激射中,
她也跟着从那巅峰上跌落下来,跌落的瞬间忽然有一丝遗憾,就是那一丝遗憾让
她意识到自己内心潜藏着的隐秘,她甚至怀疑在自己微弱的反抗和制造出种种理
由中,是不是都成为一击即破的让父亲奸淫自己的借口。看着短时间摊在自己身
上的爹,她第一次完事后感觉到了轻松,她侧耳听了听门外,仍是一片寂静,她
吊起的心放下了,回头看了看爹,爹还一手搭在她的胸脯上,腿间那片毛湿漉漉
地粘贴在大腿两边,鸡巴蔫头耷脑地歪在一边,毫无刚才的生龙活虎,她的眼里
流露出一丝说不清的目光,赶紧起身抓过被父亲脱下的内裤,催促着父亲赶快离
开。
  原本想做过了这一次,父亲会长时间地不会再来,可临走的那一句话,又让
她胆战心惊起来,她呆呆地站在那里,好长时间提着裤子的手没动,难道父亲从
自己的迎合中得到了什么暗示?她不敢想,只是暗暗下定决心,此事万万不能让
丈夫知道,知道了就一切都完了!
  但是,如果这样瞒下去,又实在对不起爱她的丈夫,他总不能天天背着丈夫
和亲生的爹通奸,游走于两个男人之间吧。可从父亲的行径里,她知道他是准备
和自己做持久战的,这让他暂存的侥幸心里又有了一丝后悔。要是当时呼叫,惊
动了邻里,那包括从前的一切就暴露了,如果拼命挣扎,或者咬下畜生的一块肉
来――也许就不会――但是她遇事虽然刚强,但事到临头就――如果去告发,那
所有的丑事就大白于天下了,她还能继续做人吗?
  她选择了一如既往地逃避、屈让,惶惶不安之中看着那个日子一天一天挨近,
星期五是她的厂休日,新落成的小屋里有许多许多事等待着她在休息日去做。
  她不敢看丈夫的脸,常常一个人呆呆地沉思,看着夫妻俩勤劳俭朴建成的爱
的小屋和咿咿呀呀刚学会叫爸爸妈妈的聪明伶俐的女儿,她的心在流血。
  13、小别胜新婚瞒天过海大意失荆州集怨成仇
  星期四这天夜里,小冯对她说,' 等明天你休息的晚上,我们带上这篓水果
和人参去你家看望你父母去,结婚后经济一直紧没去过,也权且表示我当女婿的
一份心。' 春花辛酸地点点头,这话合情合理,何况自己心里还惦记着娘。但从
内心里说她又不想见那个爹,可既然丈夫提出来了,自己又能有什么理由推托呢?
无奈之下,她不得不应允下来,她暗暗地望着丈夫那满怀喜悦的脸,真的从心底
里感到自己欠了丈夫什么,一想到爹前日里刚和自己做了那事,自己为了让爹快
点离开,主动攀着爹和他交媾,可蒙在鼓里的丈夫却带着礼物兴高采烈地去看望
给自己戴了绿帽子的丈人,真心实意地去孝顺他,而他还整天惦记着自己的闺女,
竟然提出明天来和闺女上床,来侵占女婿的男人权力。她实在无颜面对,先不说
愧对丈夫,就是面对两个和自己有着那种关系的男人,她的心里也说不过去。爹
见了她,肯定是暗地里眉来眼去,想着如何把自己再弄上手,甚至会偷偷地向她
传递着信息,想象着明天怎样和她上床,甚至连姿势和细节都设计好了。
  在丈夫的身边,和自己的爹暗地里勾勾搭搭,眉来眼去的,她羞都羞死了。
可从心里说自己又实在不愿落人口舌,背地里和父亲调情逗欲,但这能由得了她
吗?那天,爹刚弄完她,她还没来得及清理干净,丈夫带着女儿就回家了,她赶
紧扔掉了卫生纸,提上裤子,冯进来后哄走了女儿,就缠着要干那事,她推脱不
过,就被冯抱上那张还有着父亲体温的炕上,冯喜滋滋地压在她身上,和她说着
缠绵的话,插入的时候,春花听到里面发出咕咕的声音,但粗心的丈夫没感觉出
异样,抱住了她一顶而入,跟着春花感觉到一股粘液被挤出来,发出' 噗嗤' 一
声,她知道肯定丈夫的鸡巴上粘满了父亲刚刚泄进去的浓浓的精液,那一刻她羞
死了,一上午她先后被两个男人奸污了,而今她又要和这两个男人一起围桌而坐,
同屋而住,难道她注定要同这两个男人纠缠一生吗?
  但明天是星期五呀,父亲临走的那句话又清晰地响起来,' 我星期五再来!
' 再来干什么?那显然不是来看她,不是来帮衬这个家。一想到自己又要在这张
炕上和父亲做那龌龊事,她的脸就火辣辣的,难道从今以后就真的要听父亲摆布,
和他保持着不为人知的性关系吗?不听他摆布,可已经历了上次的主动迎合,她
还能抗争下去吗?一想到明天自己要面对父亲,父亲又要在这张炕上和她――她
的心扑扑直跳,她不知道父亲会怎样对待她,她最怕的还是父亲看着她,让她脱
光了衣服,她迟疑着脱到那里不往下动时,父亲就会伸出大手一把摸着自己的腚
沟,淫邪地看着那白白的内裤上露出的一条紧绷的细缝,一双小色眼眯缝着,'
怎么不脱了?留给爹脱?好,爹给你扒下来。' 说着就解下她的肩带,摸她两个
结实的大奶子。' 春花,你结了婚,连奶子都丰润了。' 他乐呵呵地拥抱着,将
奶子挤在胸前,手顺着她的小肚子渐渐地摸下去,抓住了内裤的松紧带,' 脱下
来吧,脱下来给爹。' 寿江林一边摸着她的屁股,一边往下脱,脱到春花的胯以
下,他嘿嘿笑着,大手捂过去,紧跟着扣进湿漉漉的里面。
  春花的心一紧,她真不敢想象会是什么样子,她由抗争到完全迎合,其间融
合了多少辛酸苦乐,和自己的父亲性交,和自己的父亲厮缠,她的心扑扑直跳,
她暗自捶了捶蹦蹦跳的胸脯,缓了口气,明天,她将在那张床上和爹不再抗拒地
过真正的性生活,那他还是爹吗?如果长期这样下去,那自己还不成了爹地地道
道的女人、情人?爹还不是她实实在在的男人?她的心慌慌地跳,跳的心理怪难
受,一想到从今以后,她将主动地躺在炕上用性器和父亲的性器交合,并支取着
快乐,她就喘不过气来,万一再怀孕怎么办?有了丈夫,她还有理由去打胎吗?
不打胎又怎么行,生下来,今后怎么叫?叫他姥爷,还是爹?叫姥爷,可女儿分
明是自己爹的孩子,叫爹,那女儿又和自己一个辈分,本来嘛,生下的女儿也是
父亲的女儿,尽管他给自己的女儿下了种,可那是他的孩子,自然管他叫爹。寿
春花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盘算着如何躲过那一劫,一大早起来,就不敢呆在家里,
抱起正在打着的毛衣,钻进对门楼上的邻居家,可心老是拴在自己的家门口,担
心着那头恶魔的出现。
  过晌的时候,终于看见那个老畜生提着一小串香蕉,先轻轻地敲门,等了一
会儿,又走到窗门外张望,继而又令人恶心地唤着自己的名字与外孙女的名字。
半晌,他晓出是女儿躲着他去了,左右张望了一会儿,看看无望,才骂骂咧咧悻
悻地走了。
  春花捏着毛衣的手出了一手的汗,看着远去的父亲的背影,如释重负。
  晚上,她硬着头皮随丈夫回家,娘见女婿上门,高兴得什么似的,买回了熟
菜,张罗了酒和饮料早早地摆满了桌子。
  春花去里间拿东西时,迎面碰到了父亲射过来的毒毒的目光,她害怕地躲过
去了。' 你今天哪里去了?' 他咬牙切齿地说。
  春花没答,赶紧退回来走出去,她知道父亲的阴谋没得逞,正窝着一肚子火。
  寿江林心里不好受,眼瞅着对自己逆来顺受的闺女不再听自己的指使,心里
就像堵了一把草,哎――若不是闺女结了婚,有了自己的男人,兴许自己现在就
能把闺女压在身下,哪还能叫她浪得腰一扭一扭地往外走。也许她这会正躺在自
己的身下,让自己插着她那还空闲的屄。
  娘看见寿江林还没入席,就走回去叫他,' 看你,女婿好久没来,你还不过
来陪陪。' 寿江林终于阴沉着脸坐下来,女婿赶紧端起酒杯递到他面前,' 爸,
来,女婿敬你一杯。' 这一杯不敬倒好,一敬,寿江林一股无名之火噌地上来,
那女婿的称呼让他再也压不住怒火了。冯酒杯未端好,只见老头哗地一下,掀翻
了桌子,杯盘酒菜满地都是。
  女婿懵了,娘呆了,闻声而来的四邻八舍都进门来问,怎么了?怎么了?只
有春花心里明白,还不是老畜生想要的没有得到,如果过晌那时自己按爹的意思
在家里等他,也就没有这事,也许这会他会兴高采烈地和女婿碰杯,津津有味地
品尝着并不丰盛的菜肴,唾沫乱飞地炫耀着他的经历,并暗自得意地回味着和女
儿的调情。看着丈夫一脸的无趣,她似乎有点后悔,若是过晌趁丈夫不在家,还
不如自己不躲出去,让爹弄了,打发老畜生满意了,兴许爹就不会给他如此难看,
再说自己和爹又不是第一次,只要自己做的严实些,把那畜生伺候好了、满足了,
也就安生了,爹也不会再生事端,旁人也不会知道。
  可再怎么样爹也不该这样,那是他女婿,他不看他的面,还得看女儿的面,
毕竟还和女儿有着那层关系,可他竟当着女儿的面让他下不来台,这不是给她下
马威吗?他是在气那天女儿躲着他,没有让他随了心。春花想到这,一气之下,
拉起丈夫孩子奔出家门,止不住的泪水哗哗直流,娘大概猜出什么原因,追着女
儿,流着无奈的泪水对女儿说,' 把亏吃了吧,孩子,以前的事我都知道,以后
我活着你来看个,我死了,你就不要来了。' 春花呜咽着掩着面,丈夫问怎么回
事,她说,老头子不是人,去看他做甚?
  四邻八舍还在劝说,娘站在昏暗的小巷里,舍不下脸面,摇着肥胖的的身躯,
一颠一颠地又追上来,她只好站住脚,见娘泪水满脸,' 春花,我做娘的晓得你
苦,你就看在娘的面上今晚先回来吧,街坊四邻都在――' 春花明白娘的心思,
娘爱面子,家里不明不白地吵得天翻地覆,邻里面前不好交待,她心里又可怜娘,
丈夫更是张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直在问为什么――没有为什么,春花就得为'
没有什么' 活着,为顾全颜面,为了娘,为了丈夫和家庭,她得继续装下去,继
续过那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日子。
  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女儿的忍让屈从疯长了父亲的欲望。经历了那一次
吵闹,他似乎看出女儿对丈夫隐瞒了一切,也看出了女儿的怯懦和有机可乘,因
此上总是寻找机会时不时地撩拨女儿,对女儿说些下流的话,他不再偷偷摸摸,
而是名正言顺起来。不过一个月后的光景,一天冯匆匆请假想与妻子去把买下的
晒衣铁杆运回家,谁料一扑进家门,他惊呆了,看见老丈人正光着屁股从妻子身
上起来,一边走一边还往上提着裤子。
  紧接着又发现了床单上岳父造孽时留下的那摊秽物,而妻子正捂着脸泪水纵
横,一条裤子被脱到膝盖以下,腿间那丛漆黑的阴毛湿漉漉地粘到大腿两边,正
有一滴白色的液体往下流着,再明白也不过了。
  怎么相信这等丑事会降临到自己身上而且还是亲眼目睹呢?一个是丈人,一
个是妻子,当丈人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他相信在这之前,他一定是刚从妻子身
体里抽出来,当他看到妻子雪白的大腿上流着那一缕白白的粘液时,他知道那是
丈人的,他们甚至来不及穿裤子,来不及擦拭,可他们是父女啊,亲生的父女,
怎么能干这禽兽勾当呢?
  不!他无法接受这种现实,他一把拉过妻子,妻子这个可怜的女人,再也无
法吞咽这耻辱,她伏在丈夫的肩上呜呜地诉说了全部――
  ***************************************
  自从那个星期五父亲没有得逞掀翻了酒桌后,两人就一直没有来往,老东西
虽惦记着那事,但也害怕女婿,有时春花回家,碰到父亲,父亲停住脚,嘴里嘟
哝着向她要求,甚至说些下流话,但都被她装作不知道而挡了回去,这样几次,
父亲虽然火急火燎地,但毕竟不是在家里,况且他又怕春花告诉了女婿,就不敢
明目张胆地奸污她。因此上,他似乎有点心灰意懒、死心了,再怎么说老东西还
有点人味,他知道,自己让女婿难看,女儿不会饶了他,更不会轻易地答应他。
  春花看到父亲的态度,暗自庆幸那天自己的作为,没有逆来顺受,也给了父
亲一个难看。丈夫虽然偶尔问起来,她都以家务事应付过去,好在丈夫对她百依
百随,就不再追问了,春花一颗忐忑的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父亲也许从此以后
就会收敛起那颗心,就此罢手。
  她的脸重新绽放出笑容,可也就是她刚刚感觉到生活的幸福时,那只被逼急
了的恶魔再次窜了回来。她没想到他会来得这么快,父女偶尔在家相遇时,春花
也感受到父亲眼里的挑逗和不安分,有一次他甚至把她逼到墙角上,春花看着他
不敢喊,父亲就把她两手架起来放到头顶上,隔着裤子往那地方顶,他根本不用
害怕来不来人,因为春花这时全身心都放到周围的环境上,春花被架着的两手只
能用移动身体来躲避父亲的进攻,这反而更加摩擦了那畜生的东西,激起他更狂
怒的欲望,春花感觉到父亲硬硬的东西连同衣服一起顶进了肉缝里,她移动着屁
股躲避父亲的进攻,父亲兴奋的涨红了脸亲她的嘴,春花由于被箍住了,身体躲
不开,动了几次,就被他强行压住了,以头按在墙上,强行将舌头伸进她的口腔,
和她接吻,她只好避重就轻,任由他活动。父亲显然不会局限于这一点,只一会
儿,就想出了办法,用膝盖狠狠地顶住她的肚子,试图腾出手来扒她的裤子,春
花这次拼命反抗,两人一时间都喘着粗气,终于父亲不顾一切地解开了她的腰带,
两手突进了她的防线,贪婪地薅住了她的阴毛,春花一时间疼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她无力地靠着墙,和他僵持着,父亲红着眼,一点点往下移动,从春花高高
鼓鼓的阴阜上,慢慢地移到裂缝的上端,手几乎够到她前端的阴蒂,春花知道如
果父亲一旦够到那里,就等于成功了,那老东西会千方百计地挑弄女人的阴蒂,
因为他知道,女人无论怎样反抗,一旦被男人捂弄上那地方,就会全身酥软,这
已经是百试不爽的事了。
  春花努力地寻找着机会,瞅准空子,使出浑身力气,疯了似地抵抗着,这在
寿江林看来也是前所未有的,但他究竟是玩女人的老手,压住闺女肚子的腿始终
不动,头抵在春花身上让她施展不开,手跟着往下一窜,就扣进了那高高鼓鼓的
裂缝。
  ' 啊――' 剧烈的疼痛让她弓下腰,寿江林趁机把手插进她的裂缝。
  ' 骚货!' 他狠狠地骂道,报复着女儿的反抗,' 看你还逞能,今天我做了
你。' 他抓住她的屄毛往上薅,春花疼得眼泪流下来,硬是不吭声,就在她几乎
绝望的时候,她听到娘踢踏踢踏的脚步声。' 春花,春花,' 寿江林气急败坏地
撒开手,狠毒地看了女儿一眼,临走的时候还猥亵地摸了她的脸一把。娘推开门,
看见春花披头散发,涨红着脸依在墙上喘着气。
  母亲当然明白女儿面临怎样的处境,要是自己晚一步回来,闺女可能就不是
现在这个模样,那老畜生肯定已经靠在墙上就把女儿做了。
  ' 回去吧。' 母亲简单的一句话,让一直紧绷着的女儿松弛下来,她再也没
有力量支撑着了,身体顺着墙慢慢地滑下来。
  ' 你以后就不要来了。' 母亲毫无表情地说,这样的事已经太多了,她连愤
怒都没有了,寿春花只能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在家休息的春花正搂着女儿午睡,一个人影窜进了她的睡房,女儿和她同时
被惊醒了,望着女儿甜甜地叫着' 姥爷' 的脸,看着父亲气急败坏的样子,她知
道今天无论如何也难以幸免了,为了不让女儿一颗童稚的心受到污染,为了保持
这个她无比珍惜的家,她二话没说,转身拿起一把糖将恋恋不舍地女儿哄出了家
门。
  女儿在临出门的一瞬间,跑回来,用拿着糖的手,楼住了姥爷的大腿,亲昵
地吵着让他抱,寿江林尴尬地躲在一边,一时间不知所措。
  虽然他从内心里也很亲这个外孙女,可他更想做的是亲自己的闺女,因此上
他不想在外孙女身上纠缠。
  ' 姥爷,妈妈为什么赶我走?' 她天真地想希望留下来,和姥爷在一起,因
为姥爷每次来都给她带好吃的。
  可这时的姥爷根本就不喜欢她,' 乖,听妈的话,姥爷和妈还有事要做。'
寿江林看着乖巧的外孙女脸上露出一丝不自然。
  ' 去吧,啊――' 寿春花走过来,牵着女儿的手,含泪把她哄出去,她这时
多么希望父女三人在一起享受天伦之乐,可这个畜生一样的爹哪里还会想这些。
他只是想外孙女赶快离开,他好和女儿一起享受那无与伦比的父女之爱。
  就在外孙女蹦蹦跳跳地走出门的一刹那,他握住了闺女的手,春花没有甩开
他,任由他握着,寿江林看着孙女回头对着他一笑,就把春花搂在了怀里。
  原本想把女儿留下来,以阻止父亲的恶行和非分之想,但现在看来,还是让
女儿离开更为明智,因为父亲那贼一样的目光告诉她,他会不顾一切地要她,即
使当着外孙女的面,在他的心里,没有什么可以阻止他的享受,妻子都不足以使
他断了想法,那屁大的孩子还能知道什么?
  春花从父亲的目光里读懂了他的兽性,瞬间她改变了想法,她怕,怕父亲会
不顾一切地当着女儿的面和她亲热、搂抱、甚至上床。
  就在她目送着女儿转身回屋的时候,父亲摸到了她的头,春花用手推开了她
的手,恼羞成怒的父亲在女儿头上狠狠地打了一拳后出去了,悲愤、羞辱的泪水
交加着从春花的眼眶中涌出,她哭了,哭她来到这个世界二十个年头所遭遇的不
幸,哭世上有这种天良泯灭的生父。她知道父亲不会就此罢休,不一会儿他又进
来上了炕,春花流着泪央求着,' 爹,求求你放了我吧,来生来世我做牛做马伺
候你。' ' 不用来生来世,今天你就做马伺候我。' 他见女儿软下来,猥亵地说。
  ' 可我是你的女儿啊,你的亲生女儿啊,你就眼睁睁地看着糟蹋你自己的亲
生女儿吗?' 春花还是想用亲情打动他。
  ' 亲生女儿怎么了?亲生女儿也是女人,也得让男人骑,春花,你就是爹的
马子,爹就是想骑你。' ' 可我现在有男人了,你也有了外孙女,你就行行好,
别再找我了,好吗?' 她真诚地对着父亲,试图打动父亲的恻隐心。
  ' 你有男人,那我是什么?' 父亲一字一顿地说。
  ' 你是我爹呀,我一辈子的亲爹。' ' 春花,我是你爹,这不假,可我也是
你男人,一个地地道道地睡了你的男人。你这一辈子还要几个男人?我要了你的
身子,你就是我的,就应当把我当男人来看待、来伺候,我想要你,你就得给我,
你娘没教你?要从一而终吗?难道你还要另外的男人弄你,做不贞不淑的荡妇吗?
再说,我生了你,养了你,你这身子是我给的,我用她也是理所当然,也比其他
男人都有权利用你。' 他用一副无赖的嘴脸对着女儿说。
  ' 可你也知道,这世上爹是不能睡女儿的啊。' 她有点声嘶力竭了。
  ' 不能?笑话!我都睡了你几年了,我睡你的时候,谁来说不能了?我和你
困觉,也没见得出什么事,可见爹也能睡女儿,不要听那些狗屁话,你是女人,
就是让男人来睡的,在家里,我睡了你姐,爹是你们姐妹俩的男人,我今后还要
睡你。' 他说着就来扒她的裤子,他太知道现时的女儿的心理了,就是仗持着女
儿的退却来要挟女儿,迫女儿就范。春花往炕上退却,蜷着腿,保存着最后一丝
尊严,她知道如果今天再放弃了自己的矜持,逾越了父女的界限,她就没有退路
了,那以后躺在这张床上的她,就只能和父亲持续乱伦下去,那她也就只能象对
丈夫一样对爹,随时和爹步入乱伦的温床,同爹一起寻性觅欲,一起寻欢作乐,
一起高潮、低谷,沦于人类不齿的道德深渊。
  ' 爹,你别,别――我都四个月了,你就别糟蹋我了。' 她想以此为借口,
最终让爹就此罢手。
  寿江林根本不吃这一套,也许他知道女人怀孕四五个月正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时候,这时可以说瓜蒂牢固,根本不怕折腾,他拽住了闺女的腿往下拉,然后抓
住了她的腰带,春花看着父亲那狼一样的眼,她害怕了,害怕由于自己过分的抗
争,爹会把她俩的事抖露出去,想到这里,原本抗拒的心萎顿了,她不敢,面对
他的淫威,他的恬不知耻,她又一次屈服了,不再反抗了,只是默默地把泪咽到
了肚里,学会了忍受的她不想让面前的畜生毁了自己的家,毁了自己的幸福,她
仍把幻想寄托在对父亲的顺从上,想以暂时的屈辱换回长久的幸福,她太了解父
亲了,父亲的霸道让她不得不奉献女儿的一切,已经有过的事实减弱了她的羞耻
感,她不再对乱伦那么反感,那么恶心了,只是从心底里想让父亲遮盖住和自己
的关系,因而她选择了退让和不再声张,默默地顺着父亲的意思展示着女人的一
切,希望爹能快点结束这乱伦的丑事。
  ' 爹,这次我依你,你以后就不要来了。' 她眼巴巴地乞求爹,就像乞求一
个无赖,父亲扒光了她剩下的最后一条内裤,从炕上把她抱到了怀里,猥亵地用
嘴含着她红晕的奶头,手伸到她下面乱扣,春花无奈地羞涩的张开腿让他顺利地
在那里抠摸。
  寿江林顺理成章地抱着她亲她、哄她,' 今天只要好好地让爹弄,让爹骑,
爹依你。' 为求一时快活,他坐着把那根硬得像捅火棍似的东西放到她腿间隔着
阴缝抽插,春花感觉父亲的那里从肛门慢慢地撑开阴唇钻出来,然后又缩回去,
再次穿过。她知道爹是在慢慢地玩弄她,爹像一个调情高手,把她窝在怀里,和
她亲嘴,春花不得不由着他,感受他两面的进攻。' 你不是说给爹当牛做马吗?
今天你就给爹当一会牛,做一会马。' ' 爹――' 春花受不了父亲在那里的挑逗,
她紧张的神经似乎要崩溃了,她知道父亲说的当牛做马是什么意思,那是要翻过
来正过去地骑她,趴下来跪过去地操她,用他所谓的肉鞭子抽打她的性器让她做
他的马子、情妇。
  她窝心着,不去看父亲的脸,' 你就快点做吧。' 她闭上眼,他要,她不给
他行吗?可她受不了父亲那种残噬人伦道德的猥亵。一点一滴地崩溃她的神经,
父亲像一条灵蛇一样在她的胯间灵巧地穿过,偶尔探出头,又窜入草丛。
  ' 那你就给爹再怀一个。' 他三根手指撑开女儿的阴道往里猛插,感受到春
花里面的宽大,' 爹给你下种,下在你这里。' 他把屌头子对准她的猛地插进去。
  寿春花两手放到父亲的小腹上,想减缓他的力度。
  ' 爹,那不能的,我要给你生了,羞都羞死了' 她惶惶地看着爹,任由爹在
她身上摸,眼睛却始终看着外面,她怕,怕自己的丈夫回来碰见这场面,说话的
声音都变了,她没想到爹竟提出这样的要求。
  ' 傻孩子,你就是给我怀上了,谁知道,以前你怀上孩子,怕别人说三道四,
去打胎,爹依你,可现在,你就是和爹怀上三个四个的,别人也说不出什么来。
' 他让春花一腿撑着,另一腿架在他肩上,侧着身子看着女儿的阴户,手伸过去
玩弄。' 爹和你这样,不是也没有人知道。' ' 爹,亲爹。' 春花感觉到爹的手
简直就是一个挑拨性欲的开关,她哆嗦着哼了两声。
  ' 怎么了?' 爹狡猾地着看她,那分明是在告诉春花,他知道女儿现在要什
么,手更快地锯过她上面的阴蒂,一阵更强的欲望让春花几乎支撑不住,却被爹
从下面扶住了。
  ' 爹,你这样糟蹋你女儿,让我今后怎么过?' 她内心仍在挣扎。
  ' 糟蹋?你和你男人没弄过?' 他摸着她的粘粘滑滑的屄叶,肆意地掳掠,
' 这叫享受,男人喜欢做的事就是玩女人,女人最享受的事就是被男人玩。傻闺
女,你好歹也经历了两个男人,怎么还没开窍?人这一辈子,不就图的上下两件
事?吃得好玩得快乐,一个人如果一辈子只见一两个异性的东西,那活着也没意
思了,学学爹,爹这一辈子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见过的屄各种各样,可说真的,
就是没乱伦过。你以为你的屄和其他的女人还有什么两样吗?可你是我闺女,爹
这辈子就想痛痛快快地乱伦,享受一下和自己闺女干这事的滋味。春花,人一辈
子还有几个年轻,你和你男人操,开始是新鲜,时间长了就觉得腻味了,起不了
兴,可和爹不一样,就因为我是你爹,你才拘束着、放不开,可越是这样越刺激,
越逗人思想,虽然女人的屄,不能公开着,可她也最愿意让男人弄。男人女人不
操屄不弄屌还有什么意思?那活着也就没滋没味。' 他嘟哝着,从上倒下划拉着
她,眼睛始终盯视着她,不让她心藏一丝隐秘,' 何况我这是和我的女人,我的
马子。' 看着春花那鲜红的屄洞,' 春花,我睡了你那么多次,你难道一点情意
都没有?你心里就没放下你爹?' ' 爹,你让我怎么装得下你?你是我的爹,以
前在家里,你睡我,我认了,可我现在结了婚,有了男人,你还这样,我怎么对
得起他?' ' 对不起他?傻丫头,爹弄你,你又没少一块,再说,你不也看了爹
的?你说,爹和他到底哪个更让你自在?' ' 爹,我求求你,快别说了。' 春花
的心在挣扎,说真的,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冯都比不上自己的爹,可这一样吗?
  ' 嘿嘿,知道你不敢说,' 他两根手指并着,插进女儿的洞里,看着春花的
肉一伸一缩,' 哪个女人经了我上身,都会离不开我,爹知道,爹的大,弄起来
时间又长,能把女人浑身弄酥了,' 他轻轻地裹住女儿的嘴唇咂了一下。
  ' 你没感觉出来?' 他炫耀似的歪了歪屁股,故意把鸡巴露出来。' 我先日
弄上你,你就是爹的,你不承认也不行,你是我的马子、姘妇,我想骑你,玩你,
你就得让我骑。' ' 爹――' 春花说了半句,没说下去,她受不了父亲那种话,
那种刺激人伦理道德语言。
  ' 怎么了?' 寿江林明知故问。
  ' 你,就别羞辱我了。' 内心的挣扎和感官的刺激让她徘徊在人伦的边缘。
  ' 那好,爹就不说了,爹现在就骑你,骑着我的女儿,我的马子,和你一起
升天。' 寿江林望着女儿湿淋淋的花朵,淫猥的扎煞着的阴瓣,他真想永远无拘
无束地玩弄着,光明正大地和女儿睡在一起。
  ' 快点吧。' 春花知道难以幸免,皱了一下眉头,催促着,可内心里也究竟
不知道是想让爹早点结束这乱伦还是隐隐地期待。
  可寿江林却并不急于骑上女儿的身子,他想慢慢地玩弄她,让她一步一步地
接受两人的关系,看着女儿裸露的一切,他放纵着乱伦的欲望,把味着父女性爱
的乐趣,从女儿侧跪着的身子底下把玩她的身子。
  ' 春花,让爹给你下吧,爹就稀罕你给爹生个儿。' 春花羞得把头掩藏在耷
拉下的秀发里,她不知道爹为何念念不忘要和她生儿育女。
  ' 爹――你――' 她欲言却被爹打断,' 你也不用怕,怀上了就说是你男人
的,神不知鬼不觉地生下来。' ' 可那算什么?' 春花还是想说服爹那邪恶的欲
望。
  父亲没说话,一张喷着酒气的大嘴亲吻着女儿的性感嘴唇,春花想躲却又不
敢,只得违心地让他亲着。寿江林淫荡地粗鲁地从春花的嘴里勾出舌尖咂吮,父
女两人就那样坐在炕上,腿盘着腿调戏,偶尔用坚硬的屌子划一下春花的腿间,
合着亲嘴在那里猛顶,顶得春花眼睛殇殇儿的,就有点把持不住了。
  ' 算什么?算你和爹生的孩子。春花,爹就想搞你,在家里你娘的床上把你
的肚子搞大,看着爹的种子把你的肚子一天天撑大,然后从你那里生出来,再亲
眼看着你奶孩子,和爹一起把她拉把大。' 春花知道说服不了爹,爹从始至终都
把握着局面,他象中了邪一样,一门心思想操她,操自己的闺女。
  他利用自己在外面挣的钱,玩女人,找小姐,根本不管妻子的感受。按他自
己的说法,一个人一辈子只见过一个女人,只操一个屄,那就白活了。可女人玩
多了,就不觉得新鲜了,屄看多了,就不觉得稀奇了,于是他就把眼光瞄到家里,
心思放到闺女身上,他想尝尝自己闺女的味道,想玩玩自己亲闺女的屄,因为外
面的女人,只要自己有钱,就随时可以上,不管丑的俊的,老的少的,他可以拿
钱去买、去嫖,他最喜欢嫖完了,玩够了,看着女人数钱的眼神和姿势,那种感
觉让他从内心里感觉到一个男人的成就。可亲闺女就不一样了,他不能用钱买,
不能用言语挑逗。看着闺女走路的姿势,说话的腔调,他就想象着那紧绷在闺女
腿底下的妙物是不是和别的女人一样,盘起来、夹起来是不是也可以软乎乎、皱
巴巴的,他知道肯定一样,可再一样也是自己闺女的,和别的女人是不一样的身
份的。别人能做婊子,能做鸡,能让千人骑、万人操,可闺女不能做,他也不愿
意让她们做,一想到清清洁洁的闺女让别的男人玩过来、弄过去的,他心里就不
是滋味,所以他也不能嫖,如果闺女真做了婊子,他想他会真的拿了钱去嫖她们,
尝一尝父亲嫖自己闺女的滋味,他会拿钱到那场所点名要她,看着她们倚门卖笑,
然后花钱消费,一把一把的票子买她们的亲嘴,一张一张票子买她们脱去衣服,
再大把大把票子买她们身体的每个部位,最后让她们躺在票子里买爱、买身体,
直到作为嫖客和婊子达成最后的交易,然后在闺女的身体里泄净,看着闺女数着
大把大把的嫖资,他作为父亲扬长而去。可他不能,至少现在不能。女儿已经先
后都嫁出去了,不可能到那种肮脏的场所,那他这做父亲的就根本不可能再有嫖
自己女儿的机会了。
  但在家里,在这个独立的王国里,在这个隐秘的世界里,他可以为所欲为,
他虽然不能让女儿做妓,不能强迫她们接客、卖身,但他能支配她们的身子,他
想操她,就暗地里一个一个地把她们祸害了,他想让她们姐妹俩怀孕,没出三个
月,秋花和她先后都怀上,又打掉,现在他又想让她――她掘起屁股无奈地任他
摆布,感觉到父亲那捅火棍似的屌子在她的屁眼和阴门间来回地摩擦。春花趴在
那里将头窝进耷拉下来的乱发里。寿江林已经骑上去了,他沉重的身子压在她的
胯上,那硬挺的屌子从她掘着的臀缝里扑扑楞楞地窜上去,只留下一对硕大的卵
子挤夹在她的阴户上,让她感觉到热乎乎、软乎乎的,爹的手从她的怀两侧伸下
去攥住了已经熟透的乳房,她感觉到他热乎乎的气息喷在脊背上。那一刻,她的
脑海里突然出现母狗交配的场面,四蹄撑着等待着公狗人样地站着往里插。
  ' 春花,爹只是知道他是我的种就行。' 他抱着女儿的腰忽然坐下来,' 爹
就是想看着我和女儿的种生下来。' 他想让她怀,她不怀能行吗?可生下来又怎
么叫呢?
  他抱着她沉重的身子往上举了举,春花感觉父亲拿生命之根顶在了自己生命
之门,两个下面都粘粘滑滑的,父亲扣在里面的手退出来,喉结强烈地咽着唾沫,
抱着女儿的手往下猛坐了一下,跟着下部往上一挺,一沉一耸之间,那根硕大的
东西就连根挺进了春花的阴道,春花那羞辱的心里泛起一阵麻酥,她知道这是性
的强烈摩擦带来的结果,强忍着没有哼出来,只是慢慢地闭上眼睛。
  ' 进来吧,春花。' 他飞快地望她身体里钻。
  ' 爹给你下种,给你下种。' 说这话时,就可着劲儿地钻进她底部,春花的
身子就酥软,象飞起来一样,但她还是忘不了自己的肚子,' 爹,你轻点。' 她
担心爹的莽撞会带来胎儿的夭折。
  ' 怎么了?' 爹放开她的嘴,看着她抖动的大奶子,低下头含住了一边黑黑
的大奶头,手托住乳房的下面揉搓,下身追着她摆动的臀部往里狂顶,春花拗不
过他,就下意识地收缩起子宫,狠命地夹他,寿江林闷哼了一声,缩起屁股一捣,
感觉到顶到她深处的麻翘翘的快感。
  ' 爹,求你,轻点。' ' 放心,爹弄不坏我的宝贝外孙。来。' 他狂喜地抓
着她的臀部。
  ' 换个姿势,让爹骑大马。' 他淫荡地看着女儿乖顺地掉过头来,马趴着向
他暴露出硕大的生殖器,一念间,他刺激地想,自己的亲生女儿竟然采用这个姿
势等着他上她,女儿的这个姿势太诱人了,就像骡马交配一样掘起屁股,他晃起
身子跪起来,扶住了女儿的腰,一腿翘上女儿肥白的臀部,看着女儿磨盘似地圆
臀和那菊花一样的屁眼,那一刻,他感到了自己是一头种马,轮流着在和家里的
三头母马交配下种。
  寿江林在女儿圆臀中间的屁眼里研磨了一回,就分开闺女那长长的湿淋淋的
阴唇,准备两腿骑上去,插入闺女的身体时,冯匆匆地赶回家里。
  他气得七窍生烟,一把推开妻子,冲出家门。
  春花怔了一下,赶忙追出去,不一会儿,冯又回头走,拉上妻子,直奔岳父
家兴师问罪去了。
  待他们两人赶到家,只见岳母正在做饭,老畜生不见人影,冯自然嗓门拔高,
言语难听,母亲隐约听出了什么,自己的男人自己还不知道?看着女儿一句话不
说,她只是陪着女儿流泪,等到深夜11点钟,那老畜生还是没有回来。
  ' 春花,你们就先――' 母亲终于说话了,眼巴巴地看着女婿。
  冯扭头看着一边,气嘟嘟的脸色盯着外面。春花捂着脸抽泣。
  ' 那老畜生今晚是不会回来了。再说,这么晚了,邻里八舍――' 母亲还是
担心让村人知道,春花的心微动了动,其实春花也担心这件事,她不觉扭头看了
看丈夫。
  ' 你要是还在乎这个家,就先回去吧,阿―――' 母亲这次是带着乞求地说
给女婿听的。冯知道再等下去也没有结果,' 家丑不可外扬' ,自然是冯事后也
想到的。岳父和妻子做出这种事,传出去不但说他们家,连自己的脸也没地方放,
自己的岳父给自己戴了绿帽子,让他这做男人的还怎么在别人面前站着。再说,
就是岳父回来了,又能怎样?你还能把这丢人现眼的事弄得纷纷扬扬,让全村人
都知道妻子和岳父睡觉,给自己戴了绿帽子吗?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子,承
认自己做了王八吗?
  于是,咬咬牙,还是打落门牙往肚里咽,一跺脚站起来,扭头往家里走,母
亲依在门口看着女儿,小声地说,' 别拌嘴。' 末了又对着已走了好远的女婿说,
' 路上小心。' 在这个家里,她是吓怕了的。
  两人一路上沉默不语,男的在前女的在后,一步一步挨到家时已凌晨3 点。
  丈夫从此病倒,二周后验出是甲肝被送到医院,春花也因父亲强行用那种姿
势而动了胎气流产了。看着丈夫的病容和落落寡欢,她自感罪孽深重,尤其是不
敢正视丈夫的眼睛。
  和父亲的每一次,她都觉得欠丈夫的越多,这或许就是被称为弱者的女人。
  她格外殷勤小心地伺候丈夫,每天烧好饭,将新鲜蔬菜按时送到丈夫身边,
强颜欢笑地千方百计让丈夫高兴,老实温和的冯看着妻子暗自垂泪、委曲求全的
样子,也在病榻上慢慢地理智地接受了这不堪想象的事件。妻子熬红的眼和无奈
的痛苦让他从心理上原谅了妻子的不端,于是他重又对妻子好起来,病房里也偶
尔响起了夫妻的笑声。
  只要从此结束,一切就打上了句号。
  春花也想从此不再上娘家,只是丈夫得了病怕影响孩子的身体,左右平衡,
最后还是决定把女儿送回娘家。只是偶尔偷偷地与娘约好看望看望,唯一让春花
庆幸的是,自打出了那事,父亲再也没来找过她。
  14、求保护反遭蹂躏借护花再折败柳
  这一回家,娘告诉她,在安徽的哥哥下周要回来了,哥哥是因盗窃罪判4 年
在那儿服刑的,想起哥哥的罪孽,春花恨他,她脸上不光彩,但毕竟是同胞骨肉,
听说他回来,心头又是一热,要娘等哥哥回来了,就叫他到她新屋里来玩。
  春花每次回去时,就小心翼翼地,生怕碰见那畜生,还好,由于母亲从中周
旋,她从未见他面,她从心里不愿见他,但长久不见父亲,心里又疙疙瘩瘩的,
和母亲说话的时候,就左顾而言他的,母亲也看出点什么,偶尔的提一句,春花
心里才踏实了,她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心理,明明不愿见他,可每到家里,又隐
隐地想起他。她不知道他们父女见面后,父亲会对她什么态度,想起父亲给她的
难堪,一股恨意又升起来。
  母亲在家伺候老畜生和照顾小外孙女,当然没法与哥哥一起来,丈夫仍住院
观察,春花一人备了酒菜服侍一别四年的哥哥。对于妹妹这几年的变化,却会令
这个浪子刮目相看,兄妹俩谈起以往,黯然神伤,就触动了春花的心思,与丈夫
结下的疙瘩,并未解开,丈夫也因此病倒,况且那老畜生并未就此善甘罢休,只
是碍于事情的暴露,暂时无颜面对女婿,那毕竟被女婿将他捉奸在床,可他那一
颗未灭的贼心,还每每惦记着女儿,就在女婿住院期间,还时不时地如魔鬼般地
出没在她屋前窗外,只因春花时时陪伴在病床,再加上防范的紧,他未得机会罢
了。
  见到了,春花从心头升起了某种安全感,她欲将这几年郁结在心头的苦水,
一吐为快。她要哥哥教训教训那老不死的' 畜生' ,可话到嘴边,又溜回去。她
拿起酒杯给哥哥又斟了酒,掂量了又掂量,是的,这等丑事她实在难以启齿呀!
她怎么对哥哥说呢?那毕竟是女人最忌讳的事情,就那么原原本本地告诉哥哥,
可那个字又怎么能说出口?
  哥哥看出了妹妹的心事,嚼着鸡腿,催促她,' 有什么不好对哥哥讲得呢?
' 是啊,兄妹之间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呢?怨只怨那丧尽人伦的父亲,要羞也只是
他羞,他做的坏事为什么非要她承担?春花心头壮了壮勇气,简简略略、迟迟疑
疑地将这丑事挑破了。遇到那个字,她就支支吾吾地躲过,但哥哥还是从她躲闪
的目光里听明白了,他吃惊地张开口,半天没合上。
  这些事,憋在心里太久了,平时无人可说,记得丈夫病前几天,有一次与母
亲姐姐谈起,已经彼此相知,也就丝毫不在避讳,谈及老畜生的兽行,越讲越气,
曾咬牙切齿地商量着用药毒死这畜生,将毒药拌在饭里还是融在酒里呢?姐姐甚
至想出在老畜生干那事时,从背后割下他的鸡巴子,正谈得起劲,老畜生回来了,
看到他的面孔,三个女人顿时吓得哑口无言了。
  文明社会中的法律与习惯,传统观念中的思维,几乎无需交战,便是后者占
据上风,' 家丑不可外扬' ,一句话扭曲了多少带多少人的心态!
  这一刻,妹妹求助哥哥也是这句古话的延续,但是春花说着说着就发现哥哥
的眼神变了,听到父亲和妹妹做了那种事,他想都不敢想,虽然自己做过偷鸡摸
狗的事,坐了牢,但那只是经济上的犯罪,人世间还有比那种花事更可耻的吗?
光是那被人知悉后挂了破鞋游街就让人无地自容,更何况和自己的亲人,和自己
的女儿搞破鞋,尤其是听到妹妹让父亲搞大了肚子,他连想都不敢想,亲爹和亲
闺女做那肮脏的事,这在监狱里都是天方夜谭的事情,何况发生在自己家里,听
了妹妹说到这里,他疑惑地看着春花的肚子,吃惊的眼神变得越来越迷惑,难道
妹妹真的让父亲做大了肚子?父亲真的就趴在妹妹的肚子上做那样的丑事?这一
切在他本就混沌的世界观里,又添了混沌。
  妹妹被哥哥盯着害羞地低下头,这种事情兄妹间哪能说出口,况且又是被父
亲多次强暴,她感觉哥哥的目光肆意地侵入了她的身体。
  ' 你是说,老头子,奸了你?' 蹲过监狱的人虽然不忌讳那个字,可面对自
己的妹妹,他还是吃惊地扳住她的肩头,费了好大的劲才挤出那个字,别忘了这
是自己的亲妹妹,他再怎么也不会想到沾污自己的妹妹。
  春花难言地点了点头,他半晌怔怔地,' 那么说,这老家伙奸了他女儿。'
他实在不敢相信父亲的作为,以前他偷偷摸摸地拿别人的东西,老头子就绑起他
来,嫌他丢人现眼,往死里揍他,可他现在竟然做这禽兽不如的事情,奸自己的
亲闺女,趴自己闺女的肚子,这和禽兽还有什么两样?在监狱里也只知道有人偷
人家的妻子和女儿,这大家并不以为可耻,相反却为此津津乐道,大家在一起闲
着无事相互传授着经验和感受,最让大家瞧不起的就是强奸人家未成年的幼女,
可奸淫自己的女儿却从来就没听说过,谁人会和自己的女儿干那种丢丑败坏的事?
和自己的女儿困觉,那不是猪狗不如吗?
  春花的心扑扑地跳,她不知道哥哥此时究竟怎么想。
  ' 那妹妹,他总共奸了你多少次?' 看着春花难言地说不出口,他又问,'
说呀,他奸了你几次?' 春花躲过哥哥那逼人的目光,' 我也说不清,啊呀,哥,
你别问了好吗?' 谁知哥哥忽然冒出一句,' 我在牢里受苦,这老不死的却在家
里沾花惹草、风流快活。春花,告诉我,他,他都怎么弄你?' 春花羞骚地惊讶
地看着哥哥,他不知道哥哥为什么要这样问,他怎么连这都能问出来?他怎么弄,
难道她做妹妹的能告诉哥哥爹怎么弄?她捂住了脸,那个过程无疑让春花感觉到
爹又强奸了她几次。
  哥哥的眼睛里完全没有了愤怒,倒是多了一种说不清楚的飘忽的光。
  ' 说呀,' 他晃着她的肩膀,' 老头子都和你怎么弄?' 他急切地想知道父
亲和妹妹的细节。
  ' 哥――' 妹妹受不了,' 你让我怎么说出口?' 她哭了,哥哥的追问让她
实在无地自容。
  ' 那第一次,他怎么上了你――' 哥哥这次已经不是在关心妹妹,他是在关
心爹强奸妹妹的过程,那老头子强奸妹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知道爹是如何
奸淫妹妹的,他怎样就在家里把自己的女儿奸污了,会和他欺负女人一样去欺负
她吗?他会在她的挣扎中强行撕掉她的裤子,然后压在身下死命地搞他吗?甚至
搞得她痛哭流涕之后,再向他求饶?他不知道,只凭自己的经验和记忆想象着父
亲作弄妹妹的情景。
  她实在被逼不过,迟迟疑疑地说,' 他爬上来,抱住了我,我吓怕了,他就
――' 春花怕哥哥不相信,简略地叙述着。
  ' 他就怎样?怎样?' 哥哥看着她的眼睛急切地想知道下面的过程。
  ' 我,我和他打起来,可他死死地把我按在炕上,你知道他的力气那么大,
他趁我喘气的时候,就用手撕,撕我的衣服――呜――' 春花低低的诉说。
  ' 又怎样?' 他的脑海里顺着妹妹的思路想下去,脸色紫胀着,等待着下文。
  ' 我不从,两手又动弹不得,就咬了他的肩头一口,他疼得一缩手,我起身
想跑,却被他一把揪住,正好揪在我的内裤上,扯拉一声就撕开了。' 哥哥的眼
睛几乎要瞪出来,他象在听黄色故事一样急于得到下文,' 那么说,那老家伙就,
就看到了你那里,' 他吃惊地张大了嘴,想象着爹抓着妹妹的内裤,贪婪地看着
妹妹腿间那东西的眼神。
  ' 你没有――' 他催促着、腻想着,' 爹是不是,是不是――' 他究竟不知
道爹下一步会怎样。
  春花含羞地欲言又止,但经不住哥哥的盘问。
  ' 我吓得一手捂住了那地方,' 终于顺着哥哥的思路下来了,他的脑海里出
现妹妹两手捂在赤裸的腿间的情景,而父亲却一副急于想看个究竟的样子。
  ' 那爹――' 已经到了这个时候,爹显然不会就此罢休,' 你那地方――'
兄妹俩说到这里,只能用' 那地方' 来表达,但那已足够让做哥哥的遐想半天,
他知道妹妹说的' 那地方' 指的什么。
  ' 谁知那畜生就扑上来,把我压到了炕上――啊呀,哥,我实在说不出口。
' 妹妹临到那事上,她羞得说不出话,急得哥哥浑身燥热,火抓火燎地。
  ' 说呀,妹妹跟哥哥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你捂住了你那地方,他就怎样?
' ' 那畜生压上来,就伸手去扳我的手,我死压着,哪有他的力气大?' 春花又
想哭。
  ' 那是不是他就――' 做哥哥的急于往下听,到此时也没突破妹妹' 那地方
' ,心里如猫抓似地,仿佛有接着往下听的的小说回头,他只是想听妹妹更多的
那地方的故事。
  ' 我和他挣扎,可他死死地压住我,吼得象公牛一样,就在我没了力气时,
他就,就――' 春花说到这里捂住脸哭了。
  哥哥伸长了脖子,似乎要看透妹妹,脸涨红着,意犹未尽,' 那你,你不会
叫娘吗?' 哥哥从心眼里不希望妹妹受糟蹋,提醒着。
  ' 娘那时去了点心店,再说,那丑事我怎么叫的出口,要是让娘和街坊知道
了,爹和我做那事,我的脸往哪搁?' 哥哥听得紧张时,挨上去攥住了妹妹的手,
' 可你不告诉他她们,他不更会弄你那地方吗?' ' 我,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
只是怕被人知晓,没脸见人,谁知越是这样,他就越来劲――' 妹妹哭诉着当时
自己的处境。
  哥哥将妹妹更拉近了一步,攥住了的手紧紧地握着,' 可你不是捂住那地方
了吗?' 他的眼睛盯在妹妹的裤裆里。
  ' 我捂得住吗?' 春花急得有点跺着脚,恨不能哥哥当时在那里,' 他的气
力那么大,看我渐渐没了力气,就使劲扒开了我的手,哥――' 春花到此时还是
一连求助的样子,仿佛哥哥就在当场,' 然后,就――' 她羞得说不下去,泪水
顺着面颊流下来。
  坐着的哥哥听的已经紧紧地搂住了妹妹的腰,他看那地方的眼光都直了。
  ' 是不是,是不是,' 他着急地晃着妹妹,一时也是急得想得到结果,' 他
弄了你?是不是?' 哥哥听到这里浑身紧张的绷紧了,和自己搞女人如出一辙,
搂住妹妹腰的手滑上了臀部,重重的气息喷在春花的脸上。
  看着妹妹只知道哭,他紧张的心一下子跌落下来,他知道那个结果了。重重
地叹了口气,' 妹妹,你说,爹是不是操了你?' 春花从捂着的指缝里看到了父
亲扭曲的脸,当她听到那个' 操' 字时,她哆嗦了一下,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 霍' 地站起身,她没想到哥哥竟用了那么侮辱的词,那个只有男人们在
骂人的时候用的脏字,哥哥竟用在了亲妹妹的身上,一时间,羞臊的脸上一下子
怒容重现。但哥哥已先妹妹一步用身子关上门又落了锁。
  ' 哥,你干什么?' 春花一下子蒙了,慌张地躲闪着,以她经历的她知道了
自己的愚蠢行为所带来的后果,但她不敢确信。
  ' 春花,' 哥哥趋前一步一把抱住了她,喝了酒的嘴在她脸上乱吻,' 哥哥
也想――' 想什么,他没说出来,可那个' 也' 字分明告诉春花,哥哥已经步如
爹的后尘,成了第二个爹。
  看着哥哥不知是因为不胜酒力还是因为听了爹地乱伦而涨红的脸,她害怕了。
  ' 哥,你放开,让人看见。' 她小声地,企图说服哥哥。
  ' 春花,这里又没人,哥哥想――' 他嗫嚅着,不敢看春花的脸,但最终象
下了决心似地,' 想看看你那地方。' 春花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亲哥哥竟会提
出这样的要求,她的心碎了。
  ' 哥,哥,你瞎说什么,你喝醉了。' ' 不,不,我没醉,' 他搂抱着的手
开始乱摸,' 给我吧。' 她躲避着在她脸上乱拱的哥哥,顾不得擦刚才挂在脸上
的泪水,颤着声说,' 不,不!哥哥,我是你亲妹子,亲妹子呀。' ' 可老头子
也是你的亲爹呀,' 他仰起脸看着她,脸上还有着一股乞求和稚气未脱。' 他能
做,我为啥不好做呢?' 他箍着她,比父亲更多的是蛮力,也比父亲更急于想看
亲妹妹的那地方。
  ' 好哥哥,亲哥哥,' 她不得不使出女人的柔功,口气软下来,哄着他,'
绕了妹子吧,你忍心糟蹋你亲妹子吗?小时候,人家骂我,你都护着,你可不能
做伤天害理的事呀。' 哥哥的手似乎松动了,春花两手解着哥哥的手,' 你在监
狱里,妹妹想着你,想着你回来,好保护我。' 她任由哥哥在她脸上拱,不敢惹
急了。
  ' 在家里,爹欺负我,我就想哪一天哥哥回来了,好好教训一下那老畜生。
哥,你不能,不能再走爹的路,' 也许春花不该再提那老畜生的事,因为哥哥听
到这里原本松动的手忽然勒紧了,' 有什么不能?' 他抱的她紧紧地,享受着女
人的气息。' 他是你亲爹,都能做的,还差我?' ' 爹是畜生,你也是吗?哥,
你放了我吧,我受的苦够多了,这,这要让他知道了,叫我怎么活呀?' ' 怎么
活?你和爹的丑事他不也知道吗?哪还差我这一个?' 他的手开始撕扯春花的裤
子。
  ' 你们,你们怎么都是畜生呀――' 春花羞愤已极,她实在不堪忍受先被爹
再被哥侮辱的事实,她声嘶力竭地哀求哥哥。
  但哀求打不动哥哥的心,在监狱多年的他早已心硬如铁,妹妹的经历让他本
就躁动不已的欲望犹如火上浇油,他没想到自己身边的女人竟也能用,父亲的蛮
横征服了妹妹,自己又何比苦苦厮守那道伦理的篱笆,看着妹妹那凸显女人味的
身体,想着父亲曾无数次地洞穿她,他激动地浑身燥热难当。当知道妹妹的那地
方被爹用过之后,他的心放开了。春花作为妹妹那神圣的东西,已经不再神秘了,
他不断地盘问着,盘问着妹妹和爹的细节,为的就是满足一下那颗干枯的心,一
遍又一遍地反复亵渎自己的亲妹妹,以前他也曾对妹妹有过幻想,可那该死的道
德让他仅有的一丝念想压抑了,在监狱里,在没有女人的日子里,狱友们互相谈
论着那些有关女人的老话题,可越是这样,人们的心理越变态,哥哥无数个梦里
都出现过妹妹的影子,甚至也曾梦见和妹妹交合,但醒来的时候,他羞愧、惶惑、
自责,暗骂自己的无耻,但现在他不用了,他不用只是在心中意淫、蹂躏妹妹了,
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奸淫她,象爹那样。一想到爹,那仅存的一丝道德便烟消云散
了,没想到连坐牢的人都忌讳,都不敢涉足的乱伦禁忌,父亲却在家里接二连三
地发生着。
  在经历了反复的思想斗争后,欲望战胜了道德,情欲吞噬了伦理,父亲的行
为像一把钥匙渐渐打开了他尘封多年的心结,他不想只是在心中占有她,他要用
自己实在的那地方来占有亲妹妹的那地方。
  ' 好哥哥,亲哥哥,你不能――,不能糟蹋你的亲妹妹,我是你亲妹妹,啊
――' 她已精神恍惚,语无伦次了,想让哥哥为自己解脱困境,却跌入更大的困
境,这在心理让她怎么也无法接受。
  哥哥不管不顾,爹和妹妹困觉的事实让他彻底打破了不能乱伦的观念,娘和
妹妹的忍让,让他明白原来操自家的女人更安全、更刺激,眼前这个作为妹妹的
女人就在自己面前,他还会有什么顾虑呢?爹已经跟她无数次地睡过,甚至还让
她怀过孩子,娘和她都能忍受得了,还在乎他吗?一想起妹妹和爹操过,他心里
就激动不已,他疯了似地死活抱住她,连拖带抱地弄到床沿上,他没想到自己面
对了那么些年的妹妹原来也可以搞,也可以给自己快活,这在以前是绝对不敢想
象的,即使在监狱里那些寂寞难挨的时光里,他都不敢去想,他可以去抢、去偷,
偷人家的钱财,偷人家的女人,但绝对没想偷自己的妹妹,这是打死他都不敢想
的,可父亲却在家里偷了,抢了,听妹妹说,他抢了她的第一次,又偷了她的身
子,还想占有她的心,妹妹委屈地诉说,让他想入非非,他知道妹妹不敢告发,
不敢张扬,更不敢拒绝,那就是说,只要父亲想要,她都必须给他,即使有了丈
夫,有了孩子。
  他在激动之余,想象着那个爹,爹强奸了两个妹妹,并亲手扒下了她们的内
裤,他就那样活生生的去扒自己闺女的裤子,扒闺女的肚子,妈的。他暗骂了一
句,咽下了一口唾液。而他现在正面对着自己的妹妹,他要象爹那样亲手扒下她
的内裤,让这个他疼爱着、关心过的女人在他面前光出身子,露出那地方,一睹
令他神往、令他癫狂、令他痴迷的女人东西,然后操进去,在爹曾经操过的地方。
  ' 哥呀,' 春花看着哥哥色迷迷的样子,喘不成声,眼巴巴地乞求他,欲哭
无泪,' 你真的那么狠心,那么狠心地糟蹋你的亲妹子――' ' 春花,别说了,
这事哥哥又不是欺负你,既然他们都能做的,哥也会让你舒服的。' 在他的印象
中,男人和女人除了相互取乐,根本不存在谁欺负谁。这在监狱里已经得到论证
的,那些沦为黑社会的女流氓,不就是不断地玩弄男人,从玩弄男人中寻求刺激、
寻求乐趣吗?男人和女人其实在性的态度上都是一样的,都强烈地希望多占有异
性,并使他们臣服于自己。爹占有两个妹妹除了有挑战乱伦的刺激外,更多的却
是男人的这种心理作怪。
  看着妹妹痛苦的流满泪水的脸,他在妹妹的反抗中,两手抓住裤子把她从里
面倒出来,随即抓住了她乱踢乱蹬的两脚,分开了,身子从她的脚底慢慢靠上去。
  春花感觉全身冷艘艘的,哥哥的目光直接侵入她的私处,她知道这将是已经
无法改变的事实了,她隐讳着说了多次的那地方已经暴露在哥哥面前,羞于跟哥
哥提及的就要遭受到哥哥的侵犯了,她再也不必对着哥哥躲闪地说,' 我那地方
了' ,因为哥哥已经清楚地看到了那个被爹侵犯了多次被叫作' 屄' 的地方。她
无法幸免地将再次遭受哥哥的蹂躏。
  她的心在流血,眼睛流露出完全绝望的神情,突然声色俱厉地:' 哥,你要
操就操吧,反正这个屄是你们寿家的,你们不怕出丑我还怕什么。' 她哭着,似
乎变得一点不在乎了,' 反正爹已经操了多少回了,我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你
要不嫌脏,就拣了那个老畜生的破烂。' 是破烂也好,是残花败柳也好,男人要
女人就不会在乎她以前是什么货色,难道父亲要过的女人,哥哥就嫌弃她的不洁
不贞吗?这又不是婚恋娶妻、成家立业,再也忍受不住了,在她的叫骂声中,还
是被她那地方激荡着,颤抖着猛地对上了,春花一瞬间豁出去了,放浪地挺着身
子和哥哥磨了一下,性器对接的时候,春花流泪了,这个曾经被看作宝贝的东西,
一而再,再而三地接连被家人祸害着。
  ' 哥,哥――你不是要吗?妹妹也不在乎了,那老东西在这里舔过、操过,
你要不嫌乎,就上。' 她挥着泪说。
  哥哥看着兄妹这个姿势,欲望激增地刺了进去,跟着被妹妹夹得舒服地哼了
一声,他耸动着屁股,抱住妹妹的两腿,猛烈地交媾起来,他这时再也顾不得妹
妹是不是破鞋,顾不得妹妹是不是爹扔的破货了。
  ' 你们都不要脸,我还要脸干什么?' 她绝望地看着趴在身上的哥哥,羞辱
地别过头,再一次遭受来自亲人的凌辱。
  这就是那个在小时候护着她、疼着她的哥哥,而今却仰仗着野蛮的体力在妹
妹成熟的肉体上肆意地蹂躏。
  又一场罕见的人兽搏斗,在这文明世界的一个斗室里,人伦沉沦,再沉沦。
  15、以身饲虎难逃厄运,狗狼相争两败俱伤
  ' 怎么会这样呢?都不是人,不是人!' 当不久前,笔者找到寿春花谈及此
事,只听她还是一迭声地如此发问。这样的事已两次成为残酷的事实,这不是人
的人,已经有了两个,你为什么不去依靠法律,不去报案,不奋而起身保护做人
最起码的尊严与人道呢?
  ' 我想到了死,我想我还活着干啥,有啥意思。看着还未竣工的家,我结了
绳子套上梁,正欲上去,隔壁阿婶突然咚咚地敲门,她儿子冲进门把梁上的绳子
拉去,还一直问为啥。为啥?我能告诉他们为啥嘛?那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与哥哥
啊,告诉了他们,他们怎么想,我只有默默地流下伤心的泪,摇头叹息。他们见
我闷闷不乐,又劝慰我,又倒茶给我喝,然后又暗暗派人告诉在医院里的丈夫快
回家。' 用伤害自己的办法去惩罚别人,实在与当代文明格格不入,但碰到了这
样的事情,你又怎么向路人启齿呢?
  无颜再见丈夫了,春花镇静而又坚决地向冯提出了离婚,丈夫不知个中原因,
心想我早已原谅了你和岳父,这又何苦呢?可他不知自己的舅子在妻子倍受摧残
的心窝上又撒了一把盐,如果他再一次目睹那样的场面,看见舅子和自己的妻子
乱伦,他还能忍受吗?
  寿春花坚决要离婚,她无法原谅自己和自家这种兽窝家庭地乱伦行为,与其
说迁怒于丈夫,倒不如说是惩罚自己。
  她心情愤慨,思想混乱,感情冲动,这一切交织成一个简单而果断的行动―
―办离婚手续。
  冯对此事还是感到突然,他没想到一向钟爱自己的的妻子,为何变得那么不
可理喻,岳父糟践她时,她忍受了,被丈夫发现了奸情,她痛悔地作贱自己,也
忍受了,可现在她又为何变得那么坚决?望着痛苦中的妻子,再一次劝慰着,'
是不是你父亲又找你了?' 他本不想说出这样的话,怕刺伤妻子,可事到如今,
春花离婚的原因也就只有这一条了。
  春花摇摇头。
  老实巴交的冯沉默了,但他还是不死心,想劝回和他相依为命的妻子,他知
道就是有那事妻子也不好张口,谁能告诉自己的丈夫爹和她上床困觉呢?
  ' 我知道你心里苦,其实我也觉得窝囊,可碰上了这样的事,你就得忍啊。
春花,听我一句劝,我们就这样吧。' ' 不行!' 春花还是坚持着,没有商量的
余地。
  他向前拉住了她的手。
  ' 我都不怪你,你还有什么心思呢?再说,这也不是你的错,你知道,出了
这种事,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莫大的侮辱,谁愿意自己的妻子被别人占着?换
了别人,我会去揍他、告他,可我能吗?那是爹呀,想想我心里就窝囊,我和自
己的岳父共同睡着一个女人,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只有憋心着。春花,我知道,
你是被逼的,不说是咱亲爹,就是被二下旁人强奸了,任谁也受不了,这事,你
也别窝心着,也别觉得亏欠了我,以后实在挺不过,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
说出这样的话哭了。
  对这样的丈夫,你还能说什么呢?他甚至都屈从到春花可以和父亲继续乱伦。
可他哪里知道和妻子乱伦的现在不光是父亲,还有她的亲哥哥,他能容忍吗?他
那因此而病倒的身子还能经得住再一次打击吗?
  ' 别说了,还是离了吧。' 春花的口气虽然软下来,但听起来还是很坚决。
因为她最受不了哥哥的背叛,她满怀希望哥哥能帮她脱离苦海,可谁知他却在她
心上又插了一刀。父兄的接踵而至,让她难以接受,刚刚舔噬完伤口,就重又添
了新伤。看着满脸乞求的丈夫,她实在不忍再让爱她的丈夫遭受更大的打击,她
唯一的选择只有离开。
  ' 你若为老头子的事,没必要。如果为了我,我不在乎发生的事,' 他怕妻
子没听明白,干脆和她敲明白了,' 春花,即使他以后再找你,再有这样的事,
你能抗就抗,能躲则躲,实在不行,嗨!也就认了――' 再明白也不过的话了,
那厚道老实的冯,其实还不知哥哥蹂躏妹妹的暴虐。从内心讲,确也不能容忍如
此使他难堪的乱伦丑事,父亲和女儿,这怎么说,在他的思想意识中也是不存在
的。既然木已成舟,跨入了这一步,他只有接受这种现实了,可他原本脆弱的心,
还能再一次接受另一轮的打击吗?
  春花经历了两次不能接受的现实,内心深处感到了扭曲后的苦痛与羞辱,与
其说等丈夫知道了无法忍承受,倒不如说她无法面对这份残忍与丑陋,她心虚地
选择了离婚,只有用分开来截断自己对丈夫的亏欠。
  当她怀揣着那份离婚书时,她再一次流泪了,从两人结合到现在从没红过脸,
可以说彼此恩恩爱爱,实指望白头偕老,可到如今,只是因为父兄地乱伦导致了
夫妻反目。
  那张崭新的证书上,清清楚楚地钢印还记忆犹新,冯英俊的面庞曾让她无数
次地记起他的温柔和爱怜,自己依偎在他的肩头,幸福地笑着,可这一切,将从
此以后化作泡影,她不再是他的妻,他也不再是她的夫,他们彼此之间无牵无挂,
即使自己再有纠纷,也已经与他毫无瓜葛。娘不能保护她,爹又是那样的爹,想
起今后,她的泪无声地流下。
  带着某种绝望、某种失落、某种疯狂,她奔上了南下流浪的征途,可不多天,
她便原道返回,权衡再三,住进了那个令人厌恶的娘家。
  正如丈夫对她劝慰一样,得逞的却是你家――
  两条恶狼都在,自己是送货上门,怨谁?怪谁?恨谁?南下流浪未成,她多
少有点后悔,认识到解除婚姻是往自己脖子上套上枷锁,可就那样整日怀着羞愧
和自己的爹和哥哥一次又一次再度踏上乱伦,她又心犹不甘,以前为了自己,为
了家庭,为了丈夫,她反抗过、挣扎过,可备受蹂躏的经历让她身心俱疲,尤其
是在她原本希望得到哥哥的帮助,反而遭受哥哥的欺凌之后,她再也无法忍受背
着丈夫让两条淫棍奸淫的事实,她羞愧、内疚,每次在丈夫的爱抚下,再也体味
不出性交的快乐,相反却更感到自己身体的肮脏。两条恶狼轮流上阵,自己几次
束手就擒,唯有被奸淫的命运,乱伦已成既定的事实,自己的身体里早已灌注了
乱伦的精液,再反抗还有什么意义?最终还不得乖乖地任由他们在她身上发泄那
种兽欲吗?那轻微的反抗只能是男女调情的兴奋剂,助长爹淫辱她的兴趣,助长
各个奸淫她的威风。看在爹和哥哥眼里只能更增加他们凌辱她的动力。可如果不,
那不就等于默认了他们的兽行。一想到从这以后,她每天都得躺在这三个男人的
身下,让他们玩弄,她就一阵恶心,她甚至都想像得出爹和哥哥玩弄她时的那种
欲望飞扬的表情。她能承受得住爹、哥哥还有丈夫同时和她要求干那事吗?
  回顾自己走过的近三十年的路,不禁悲从中来,她先是失去了丈夫,失去了
爱情,失去了家庭,更令人难以忍受的是失去了女人最要紧的贞操和人格,而这
都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一手造成的,他为了满足自己的兽欲,轻易地夺去了两个女
儿的贞操,并导致了哥哥和她再度乱伦,她恨生她的父亲,更恨自己,可那种微
弱的恨又能怎样呢?
  软弱和世俗的观念象两座沉重的大山压得她爬不起来,她只能躺在那两座大
山下,任由父亲和哥哥再度蹂躏,蹂躏得她体无完肤。
  生在这样的流氓窝里,她想破罐子破摔了。
  回来的那天下午,淫雨霏霏。她哥哥将她拦堵在里间里欲行非礼,她死活不
依,准备鱼死网破,不再顾忌罩在这个家庭门楣的假面了,就在兄妹两个撕打着
纠缠时,他们听到了母亲的声音,哥哥看了她一眼恨恨地走了出去,春花松了一
口,抬起疲乏的胳膊擦了一下汗水,可她知道哥哥和她那是早晚的事,送上门的
东西还能保持的了多久?已经尝出她那里滋味的他还会罢手吗?
  晚饭是在沉闷的气氛中完成的,一家人围坐在那里一声不吭,春花从父亲偶
尔瞟过的余光中看出了那绿莹莹的野光,但她已经习惯了,吃完饭后,母亲照常
洗碗,但春花看出母亲手地颤抖,她知道母亲为她担心,她已闻出了家庭内部打
乱伦理辈分的肮脏气息,她知道女儿不改回来,尤其不该离婚住进这个家,以前
他们还害怕冯,现在还害怕谁?女儿的抵抗太软弱了,经不了几个回合,就败下
阵来,母亲呢,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老头子折腾。她不能总看着女儿
吧,可老头子却整日惦记着,惦记着女儿那作为女人的东西,他恨不能时常揣着、
品尝着、触摸着,在心理一千遍一万遍地玩弄着、臆想着女儿的那个――那个让
他魂牵梦绕的东西,那个让他欲仙欲死的玩意儿,那个始终割舍不断的家什。已
经走到这步了,任谁都无能为力了。
  夜很深的时候,她听到了哥哥的脚步声,继而从母亲的卧室里传来父亲的咳
嗽声,哥哥站在门口静静地好一会儿,又推开门走了出去。
  她舒了一口气,就在她迷迷糊糊地想睡着时,隐约中听到母亲的门响了一下,
她支楞一下醒了,接着就听到父亲极小的脚步声,他是掂着脚走过来的,春花意
识到那个时刻又到来了,哥哥没做成的,爹会做下去。
  门轻轻地动了一下,没有推开,春花知道父亲回来,临睡前把门插死了,她
在尽量避免受到攻击。
  " 春花,开门。" 父亲低低地说,见她没答,用手推了推,春花吓得大气不
敢出,见推不开,他回身轻轻地走了,春花直到他不会歇气,果然一会儿,他找
了把螺丝刀,轻轻地伸进去,拨弄一会儿,他太熟悉她的门了,就像熟悉她那里
一样,不用费力,就将插销敲开。
  " 春花。" 在掩上门的一刹那,他惊喜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儿,春花不知他
怎么弄开的门,就想弄不明白父亲为什么总喜欢撬她那里一样,世上那么多女子,
他为什么单单要女儿?
  黑暗中,他像一头肥胖的猪,笨拙地爬上床抱住了她。
  " 爹,妈在那屋。" 她不敢叫,只是下意识地挪动身体,怕被妈知道,脸没
地方搁。虽然母女都知道这老畜生的丑事,但要真当着面让爹做,她还不羞死?
春花流着泪央求" 我如果不为了妈妈,就不会来了,我离了婚,也为你打过胎,
不该受的罪都受了,谁家老子把自己的丫头老是欺负着。" 谁知爹的大手爬上她
软软的胸脯后却说:" 春花,爹哪是欺负你,爹为了你好,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
是不是想爹了?" 他的手在春花的身上摸,对女儿说着下流淫荡的话。
  " 你别,别在这。" 她拿开父亲的手,向床里挪,尽量拖延那被羞辱的时刻。
  " 那去哪?要不去你娘那屋?" 他淫摸着摸着就动了兴,我稍微的反抗根本不抵事,无论你用什么姿势阻挡
他都有办法,姐,你应该知道的,他在你身上乱摸,那畜生也知道女人的弱点,
先是在你那些地方硬扣,扣得你浑身发软,然后,他竟然,竟然在娘的身边,不
管不顾地骑上你的身子。" 春花说到这里捂住了脸。秋花看到泪水从妹妹捂住脸
的指缝里溢出来。春花哭了一会儿,平静了一下,又说," 我不敢大声叫,也不
敢动,他就得意了,往死里挺,挺进去又转着圈地磨,磨得你浑身燥热,可又怕
娘醒来发现了,那晚,我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后来我就想如果姐回来过年,
我们母女三人在一起,他难道还会当着我们母女三人把我们一个一个都奸了吗?
" 我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
  " 姐,如果你回来了,他要真那样当着娘和你的面要我,你说怎么办?" 秋
花和我抱头痛哭," 妹妹,我知道你也忍不下去了,谁不到万不得已,能告自己
的爹?可能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让畜生做个保证。" " 做个保证?他能保
证什么?" 抬起泪眼看着姐姐。
  " 让他――他画个押,就说保证不再做那样的混帐事。" " 姐,那能行吗?
那畜生和你弄的时候,没做过保证?" 姐难过地低下头,她知道爹肯定也向她作
过多次保证。
  " 那不是――不是要他不干那事吗?这回,只要他答应别在娘的床上,其他
的由着他还不行吗?" " 姐,你真傻呀,其他的由着他,如果他提出再和你,你
也答应?就是不当着娘,如果他要我们姐妹一起服侍他,你也答应?" 春花看着
秋花的脸。
  " 这――这――" 秋花的脸上露出勉强地笑容," 只要能瞒得住,姐不愿跟
他计较。" " 那――那他非要――非要我们姐妹一起――姐,不是不可能,这老
畜生什么事都能做出来,他变着法子在我们姐妹身上发泄,只要他有一点点精神
头,都会不安生。他时常跟我说谁谁要了两个女人还双飞,当时我不知道双飞是
怎么回事,只是看见他一脸羡慕的样子,后来他告诉我,就是跟两个女人一起办
那事,你说他这不是说给我听吗?他在娘的床上弄我,保不准就是想让娘默认了,
他好――好和我们俩一起――" " 春花,不说吧。爹自从和我以后,就不把那看
成事了。" 她深有感触地说," 你想想,他都能和我去开房间,闹着要和我拜堂
成亲,他和你还有什么顾忌?至于娘,那本就是他们夫妻之事,只要娘能接受的
了,当着谁,不都无所谓?" 我抬起头,望着姐无可奈何地脸," 那畜生和你弄
的时候,没下过保证?你说,下没下过?" 姐难言地低下头,我知道爹肯定下过
多次保证。
  " 爹每次偷偷摸摸地爬上床,抱着我的时候,他无数次地说,闺女,就这一
次,就让爹这一次。可舒服了这次,他下次照样来,照样爬自己闺女的床,爬自
己闺女的肚子。他在脱自己闺女的裤子时,一点都不脸红,当他把自己那丑陋的
东西往亲生闺女的下体里塞的时候,那副贪婪下流相,任谁都觉得恶心。可他做
了,把自己仅有的两个亲生闺女都作了。姐,这就是咱们的爹,世界上还有这样
的爹吗?" 秋花实在不忍听下去,不愿揭那块令人伤心的疮疤。" 你别说了,姐
又不是没经历过,妹妹,你要真不想撤,也别指望我去作证,娘也不会去!" 她
撂下这句话,匆匆地走了。
  一时间,我知道,我赢不了爹,永远都赢不了爹。爹的实力太强大了,那种
来自社会的、舆论的、道德的力量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我身上,让我永远翻不
了身,爬不起来,他也正是借重于这座大山时刻把我压在身下,让我想爬又不敢
爬,只能满含屈辱地被他压在身下,肆意地凌辱我的肉体。
  29、为勾引家中觅爱寻刺激女儿求欢
  我恨爹,更狠这个社会,如果不是社会的束缚太多,我完全可以挣脱爹的魔
掌,这个看似正义的社会,正是蹂躏我的刽子手,将我缚住手脚,送到爹的淫床,
让爹淫乐,他就是这个刽子手中的剑,每到夜晚,便沉重地压在我的身上,用那
锋利的剑拨开我道德的防线,然后深深地刺进我得肉体,把我的道德观肢解的支
零破碎,而我眼睁睁看着那种正义不敢呼唤,不敢挣扎,只能任由亲爹一次一次
压着我、剥光我、淫辱我。
  后来,娘也在背后劝我," 春花,要不咱不告了吧。" 我望着娘那可怜巴巴
的样子,心理的委屈再也止不住了,眼泪刷刷地流出来,娘也没再说什么,只是
后来收到一份法院传唤,我因诬陷而被收监。
  " 你不恨你娘?" 记者冷不丁地撇下一句话,作为母亲,任由丈夫侮辱女儿,
在女儿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为自己讨回公道、讨回天理时,她却打了退堂鼓,在
旁边劝说女儿,这还有正义存在?还有亲情存在吗?
  " 不恨。我只是可怜我娘。我娘在那样的家庭气氛里已经够累、够可怜的了。
" 寿春花长舒了一口气," 她那样做,也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不拆散姐姐的家庭,
你想,一个女儿已经落到这步田地,她还能让另一个女儿从此沉落吗?" " 可因
为她的沉默而是你受到诬陷,更重要的是助长了你爹的淫威,这你想过吗?" "
想过。爹的淫威已经够嚣张的了,再助长还能怎么样?两个女儿他做了一对,女
人的东西他摸了个遍,玩了个够,就连那些姿势,他都逼着女儿做了,他弄我么
俩就像穿衣吃饭,想的时候,只要娘不在,不管你干什么,他都要,他玩我们的
身子,玩我们的心,你不知道,他说话的口气根本不是父亲对女儿,完全象对自
己的女人一样,什么呱都敢说,那晚他给我穿上他买的内裤,从头到脚欣赏我之
后,还隔着乳罩和内裤摸,最后是让我穿着他买的内裤在床上操了我,还没等我
爬起来,娘就从外面回来,我一时很紧张,他却不慌不忙地转身走了,留下我一
个人收拾,听着娘从外面进来,我来不及收拾爹泄进去的秽物,只擦了擦流到大
腿根的那摊粘液,就披上外衣,头发还凌乱着,就硬着头皮见了娘,幸亏娘没太
注意,但她肯定闻到了满屋的青草味儿。第二天天黑黑的时候,他从工地回来,
直接进了我屋,搂住我就说,爹给你买的内裤合适不?" 我以为他又想要,就不
高兴地往外走,他却拽着我说," 好闺女,生什么气?我只是想知道勒不勒得慌。
" 我没好气地说," 你问那么清楚干吗?" " 我怎么能不问清楚呢?爹的家什,
爹不惦着谁惦着?昨晚你还夸赞爹的眼光,我就是想别让你那里受委屈。" 他说
到这里,眼光发亮,我为了赶快摆脱他,就说," 受不了委屈。" 爹听了笑着说,
" 那就好,那就好。爹不是怕把宝贝弄坏了吗?弄坏了爹以后哪还有的弄?" "
弄,弄,弄,一天到晚你就知道弄。弄自己的闺女,你不憋气?" 他被我噎得一
时说不出话来,干瞪着眼看着我,过了一会又说。
  " 春花,你知道今天在工地上那帮小青年怎么说?" " 他们怎么说管我什么
事?" 我没好气地说。自从打工不成回家来和他睡了一晚,我的脾气变得大了,
爹听了反而不生气。
  " 嘿嘿,他们在那里互相问询给媳妇买得合适不?有没有包过来?那个小王
还问小张,你媳妇那么鼓,是不是只兜进去一半?小张就还击他,你媳妇才兜进
去一半。别人就说,他媳妇鼓你怎么知道?小王就道,你没见他媳妇穿那裤子,
就那地方鼓鼓的,肯定不小。小张就追着骂他,去你的,再大也没你的份。几个
就哈哈笑着闹够了,还问我。" 他看着我的脸子。
  见我没说什么,就接着说," 那些小东西们还胡说八道地数落着谁家媳妇漂
亮。末了,问我。' 老寿,昨天你买了,给嫂子带上了吗?' 我以为他们看见了,
没屑答他们。
  ' 是不是嫂子撑不起来,光剩一把皮了?' 几个小子说完,鬼眉鬼眼地笑着。
  ' 胡说些什么,我可没买。' 我强辫道,' 春花,你猜他们说什么?'" "他
们爱说什么说什么,我可不爱听你们那些下三烂的东西。" " 嘻嘻,死丫头,爹
也成了下三烂了?" 爹摸着我的头发," 他们说,你别以为我们没看见,你磨磨
蹭蹭地在后面偷偷要了一个最小的,恐怕晚上给嫂子戴的时候还掖了点棉花吧?
我听了忍不住" 噗嗤" 一声笑了,知道那些小兔崽子在诈我,想逗我寻开心,其
实他们根本没看见。他们那是笑话你娘奶子瘪了,可他们根本不知道,我可是买
了一个大号的,根本不是给那死老婆子的,呵呵。春花,是不是?" " 去你的!
" 我脸上挂不住,知道爹在戏谑我,就骂了爹。
  " 爹知道你的尺寸,小了穿不上。" 他双手搂住我的胸前," 闺女,你这里
都是爹的,让爹捏捏。" 我知道爹说着说着就会不老实," 又不正经了。" 我瞥
了一眼爹,拿开他的手," 赶情是被他们――馋的,人家那可是自己的媳妇。"
" 媳妇?嘻嘻,我就笑着跟他们说,滚你妈的蛋吧,就兴你们给自己的媳妇买,
还不兴我老头子也时兴时兴?我可给我媳妇买了一个大的。" 一个坏小子听了吃
惊地瞪大了眼,走过来小声地说," 老哥,你买那个大的,该不是连你都包进去
吧?" " 哈哈――" 工地上一片嬉笑声。
  我也被那些话逗笑了,抿住嘴斜了爹一眼,爹更是眉毛眼里都是笑,狠狠地
在我捏了一把," 我气急了,就骂,包你娘个头。我买了那么个大的,还没包住
你小嫂子的半个,赶明儿让你小嫂子过来,管你半个晌饭。" " 啊呀,爹――"
我就觉得爹戏弄了自己,小嫂子,那不是说自己做了爹的小?脸红得一红,狠狠
地拧了爹的手一把。
  " 啊呀――死丫头!" 爹显然被拧疼了," 爹不是说你,是说你娘,爹舍得
让你――嘻嘻,你的再大,爹也不会让他们――占了便宜。" 他从背后按住了我
的大胸脯,往中间挤,挤得那里鼓囊囊的,看起来就像一个土包。
  " 那你也不能说是小嫂子。" 我不满意地低声说。
  " 嘿嘿。" 他露出一口黄牙,用手蒯着头皮," 小嫂子怎么了?" 说完看着
我," 小嫂子就小嫂子呗,反正都姘上了。" " 什么姘上了?" 乍一听这个字没
明白过来。
  " 姘――姘妇。" 爹小声地说。
  " 啊――" 心底里一阵震撼,怎么用了这个称呼?难道我在他的心里就是他
的姘妇?可想想两人的关系还不是怎么的?没叫奸夫淫妇就不错了。
  " 生气了?" 谁知这时爹却搂抱了我,把头蹭在我身上。
  " 生什么气。" 心里十分的不愿,却又无可奈何,叫什么不都无所谓,这样
的关系,用什么名词都不过分。乡俚俗语那些难听的话多了,就是那" 破鞋" ,
不也到现在还被叫着?
  爹看看我不再生他的气,继续说," 他们七嘴八舌地,还小嫂子?都成把老
皮了,要管就把小兄弟们一起管了,也让我们见识见识嫂子的能耐。" 我说,美
的你们?就自顾自地站到一边。
  " 那他们能饶了你?" 没办法我只好让爹顺利地把一只手从一旁插进我的衣
襟,他捏把着我的奶帮子说," 他们是饶不了我,嘿嘿,他们说,该不是你老小
子又给我们找了一个小嫂子吧?" 爹说到这里,手在我挤紧地两个乳房间往下插,
插得我有点疼,拿住他手不让他动,父女两个就一个在前一个在后紧贴着," 那
你怎么说?" " 我说,小嫂子倒没找,可给你找了一个小妈。" " 瞎胡说!那我
不成了他妈妈了吗?" 说出口,又感觉出不对,就斜眼瞟了父亲一眼。父亲的眼
瞪得大大的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 呵呵,我就是想赚他们的便宜,可是你猜他们怎么说?" " 我不猜!" 爹
在我的奶头上拨弄着," 一个说,你找了个那么大的,该不是给自己找了个小妈
吧?是不是还要你小妈天天用奶头哄着你?另一个说,你不是说让我小妈来管晌
饭吗?干脆我们就吃她的馒头和大肉包子得了。" " 啊呀!作死的,怎么说的那
么下流。" 我挣开爹的搂抱,跳开去,脸火辣辣的。那些人也真敢说,这么露骨
的话都能说出口,怪不得爹敢在家里这样子对我。
  " 还有更下流的呢。那群小子就这样,在一起什么都敢拉。老寿头,你那东
西还行吗?恐怕喂不饱我小妈那下面的嘴了吧?赶明儿要我们哥们一起喂我小妈
去,一人一口,保准让她舒舒服服地。" " 寿江林!" 我愤怒地瞪眼看着他,直
呼其名," 你在外面就这么作腾自己的女儿?" " 谁作腾了?" 他有点理亏地说,
" 那不是那帮小子贫嘴吗?" 他低声嘀咕着," 我女儿的嘴还用他们喂?每夜光
爹一个人就喂得她溜饱,撑得肚子溜圆往外淌奶液呢。" " 你?越说越难听,你
在家里作腾女儿,到外面炫耀你的本事,你就不怕人家骂你把闺女留在家里,吃
自食?" 爹听了,嬉皮赖脸地一笑," 吃自食?那小张还跟我说,他小时还把他
妹妹弄了一回。" " 你,放屁!就知道编排故事糊弄人。" " 真的。" 他梗着脖
子,一副认真的样子," 小张说,他十来岁上还光着屁股,有一天娘让他在麦场
里看麦子,中午妹妹送饭给他吃的时候,他家的大黄狗在麦场里和一只黑狗吊秧
子,他和妹妹看着看着就做了那事,他还说当时也没觉着姿。" " 那是他小不知
道好歹。" 我气不过,但也很惊讶。
  " 他说他大了还做过一次。" 我爹为了让我相信又说," 他可是赌咒发誓的
不让我说,他说那时他20好几了,找不到对象,妹妹在结婚的前一天还和他锄玉
米,天气热,又密不透风,他妹妹就解开衣襟凉快,后来在要锄完的时候,她妹
妹看来尿急,一时间找不到其他地方,就蹲在玉米地里小解,他当时看着妹妹蹲
在那里,听着女人撒尿的声音,头一下子大了。一下子想起小时候那个情景,心
里嘣嘣直跳,正好这时他妹妹也站起来,看到哥哥脸红红的盯着她,就有点不好
意思,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说,哥,你看什么呢?谁知小张这时走过去说,妹,
哥想像小时候那样给我一次。他妹妹一下子红了脸,低下头羞羞地说,坏!妹子
明天就结婚了。小张激动地握着她的手,哥长这么大,还没有过女人,你,你就
再给我一次,反正结了婚又查不出来。不知怎么的,他妹妹没有反对,只是站在
那里任由他握着。小张初次接触女人,不知道怎么好,最后还是他妹妹看他不动,
气得摔开他的手,原本提着的裤子一下子掉下来,小张象懵了一样看着妹妹黑白
分明的腿间,跟着就抱住了,兄妹俩人就在滚烫的玉米地里又好了一次。小张说,
那次他才知道女人的滋味,简直就是欲仙欲死,怪不得人都说宁愿花下死,做鬼
也风流。" 我父亲在说这个故事时,一副贪馋的样子,连蛤拉子都流出来了。
  " 那他――?" 我吃惊地望向爹。
  " 小张当时还不好意思,说只是闷在心里难受,让我千万别说出去。他说,
两人又干了一会儿活,临近中午的时候,他妹妹还抬头看了看天色,说该回家了。
小张就偷眼看了她敞开的怀,看见那雪白耀眼的奶子上一道鲜红的血印,知道自
己刚才手重了。就在她接过妹妹手中的锄头时,他妹妹竟然掩住嘴偷笑了一下,
他一下子明白了妹妹的心意,跟着撂下锄头,他妹妹嘻笑了一声,就倒在他的怀
里,这一次,他熟门熟路地很快进入妹妹的身体,两个人翻滚着,压倒了一大片
玉米地里的黄豆秧子,弄得全身都是泥水,当他咕嘟咕嘟第二次泄进妹妹里面爬
起来时,他妹妹浑身瘫了似的,大口喘气。小张一时吓得浑身没了主意,只好守
在她身边,直到他妹妹缓过劲来。哥,你弄死了我。她第一句话就说,看看自己
浑身上下都是泥水,她羞羞地,哥,抱我去洗洗吧。小张就抱着她,在玉米地头
上的水沟里,给她洗干净了。后来,小张结了婚,就再也没敢那样过。" " 你说
的是真的?" " 骗你不得好死。" 我爹赌咒发誓地说。" 人家妹妹都敢和哥哥―
―你还――" " 人家是兄妹。" 我听了,就觉得小张他们有点过分,兄妹俩竟然
在玉米地里偷情。
  " 父女还比不得兄妹呀?" " 那――" 想反驳又找不出理由," 人家哪像你,
除了用强就是使坏。" " 嗬――你要是象小张妹妹那样,爹还能用强?爹疼你还
来不及呢。那天早上,爹本想好好的疼你,喜欢着你做,谁知你一上来就抓我的
脸,爹也是急了,就只好用强。" 我爹酸酸地," 小张还说,他根本没想到和妹
妹能成,后来才体味出其实妹妹很乐意和他。" " 那他――他不知道是乱伦?"
" 乱伦又怎么了?只要两人快活,你没听小张说,他们两人在玉米地里的疯狂劲
儿,这辈子都忘不了。" " 你们男人就知道风流快活,根本不管女人感受。" 想
起爹对我做的,还是不能接受。
  " 我――我那样做,不都是为了让你体味出。可你就是不懂我的心。" 我一
时无语,想想小张兄妹俩,如果真的象我父亲那样说的,也确实值得同情。" 他
们不是也没好下去。" " 傻丫头,他们好没好下去,只有他们俩知道,你想,小
张和他妹妹都那样了,还能断得了?就是一时半时的都有家了,不敢在一起,一
旦有机会,还不会照样好?春花,你现在一个人了,就和爹好了吧?" " 和你好?
好了好让你到处显摆,好让你跟人家说你的能耐。" " 我显摆什么了?" 爹象是
很委屈地说。
  " 显摆你怎么喂女儿的?怎么把女儿当媳妇的?" 我爹听了就扑过来抱着我
求欢," 好闺女,好闺女,我又没明说。" " 那你在外面叫我什么?" 我被他抱
了个满怀。
  " 哪敢叫?" " 还有你不敢叫的吗?管自己的女儿叫什么来着?" " 嘿嘿,
媳妇。春花,你就是爹的小媳妇。爹明日找个媒婆子给你下聘礼,明媒正娶地把
你接上炕,让我那帮小兄弟来闹洞房,看着我名正言顺地和你睡一床。" " 你?
" 我想象着闹洞房的场面,不知道爹为什么非要这样。
  " 嘿嘿。" 爹干笑了几声," 爹就是喜欢他们给咱们闹,你没见那些小青年
让新郎新娘亲嘴吗?爹就想――也想当着他们搂着你亲一回。" 我斜白了他一眼,
" 你?" 我生气于爹竟然有这种想法,当着别人的面和自己的亲闺女," 你,你
就不怕他们扒掉你的裤子?那些坏东西可都是扒掉新郎新娘的裤子,看着新郎糟
践新娘,你没见他们闹得多厉害?" " 多厉害?多厉害爹也受得了。到时他们让
你怎么做,你就大大方方地和爹做,还能比在家里和爹厉害吗?" 他故意看着我。
  " 爹――你闺女已是离了婚的女人。" " 离了婚怎么了?就是离了婚好,你
和我姘居了这么长时间,又没有个男人,正好和爹成了亲,你也有个归宿。" "
你――?" 我知道说不过他,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想起自己新婚的那个夜晚,冯
的同伴竟然要冯从自己裤裆里往外摸铜钱,说如果不摸,就让另一个小伙子摸出
来,自己开始扭扭捏捏的,可等那小伙子真要动手往里伸,自己才背过身去,让
丈夫伸进去,那些下三滥就像鹅鸭一样伸长了脖子看着冯在她裤裆里摸了一会儿,
发出" 嘻嘻" 得贪馋声,那场面让人亢奋刺激。
  " 爹,不知他们怎么想得出那些刁钻鬼怪的法子来折腾人。" 面对着爹,本
不好意思,但还是说出来。
  " 闹洞房就喜欢闹,男人一辈子就那么一次,那些没结过婚的还能放过了看
热闹?不管闹得多过分也不为过。你没听说,新婚三日,不分亲疏。就是公公、
小叔子也可以。" 他一副向往的样子," 真有那么一天,只要他们想得出来,爹
都敢跟你做,你想想,当着那么多人,闹闹嚷嚷的,被他们推着、搡着,然后按
在床上,多刺激、多新奇,让他们看着我从你的肚子上摸进去掏铜钱,从你的裤
裆里摸进去,捞出扑扑楞楞的小鸟,就是他们闹得过分,嘿嘿,扒了你的裤子,
让我――嘿嘿,那些刚结婚的小青年还脸皮嫩,不敢当着人弄,爹才不管,只要
他们提出来,爹就当着他们操,爹都这一大把年纪了,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事
情没经历过,那些人嫖娼,不都两三个人在一起,面对面地干,有时还三四个人
干一个呢。" " 你――你真的敢当中调戏自己的女儿?" 我被爹说的浑身激荡着,
没想到爹的心理这么阴暗,这么下作。
  " 怎么不敢?只是爹恐怕没那个机会。春花,爹只能做缩头乌龟。" " 那是
因为你是爹。" 我没加思索地说。
  " 爹也知足了。" 他长叹了一口气," 爹不已经成了你床上的人?他们不让
娶,我自己关上门在家里娶,娶你做媳妇。" " 美的你。" 我白了父亲一眼,低
下头,我知道离了婚就无家可去,爹早已把自己当作囊中之物了。
  " 好闺女," 他走过来抱住了我," 爹想想真窝囊,自己养的闺女,一把屎
一把尿地拉扯大,却不能名正言顺地睡觉,却让别的男人搂了去。爹在工地的时
候,累了想想你,就浑身舒坦,回到家,第一眼就想看到你,心里就踏实了,就
想把你楼在怀里,要不是你娘隔在中间碍事,我也会象小张那样知心知热地疼,
知情知意地爱。春花,爹就想舒舒服服地上床搂着你睡觉,和你做对交颈鸳鸯。
" 我爹显然是动了情,那一刻,我都有点感动,要不是我娘这时进了屋,也许我
会和我爹作出什么承诺,管教,你说有这样的爹,你还能好的了?
  管教听到这里沉思了一会,显然她也被寿江林扭曲的心理和变态的爱感动了,
笑着对她说," 作为女儿,你是屈就了一点,可作为女人,你就幸福多了,有一
个男人这么爱着,什么女人不感动?春花,要我说,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大可不
必再耿耿于怀,心里放开点,既然自己不觉着什么了,也就没什么了,至于其他
的,就由着他。作为管教,也许这些我不能说,但作为姐妹,我只能告诉你,有
父如此,夫复何求?至少他还能一心一意地爱着自己的女儿,尽管他爱的方式不
对,但谁又能说清爱的真谛?糊里糊涂地做人,糊里糊涂地爱而已。" 寿春花呆
呆地望着管教,她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着自己渐渐隆起的肚子,欲言又止。
  谁知管教却先开了口," 至于你肚子里的孩子,如果有可能,就做了,实在
不行,生下来也未尝不可。凡事强求不得,也强行不得,天意如此,只能任其发
展,但愿你和你父亲都能面对现实,能有个好的结局、好的归宿。" 寿春花感激
地点了点头,她从管教的语气和信任里感到从未有过的温暖和兴奋,她不再自卑
和自责,而是从一个崭新的角度去审视以前自己做的一切,但愿她能从管教个人
的观点中得到启发。
  30、案中案伦理颠倒亲上亲母女遭殃
  记者掩上厚厚的卷宗,心里颇不平静,他知道,作为一个记者,不单单凭的
是正义,更多的还需要良心和责任,寿家的案件很值得人深思。寿春花的怀孕,
究竟是谁的?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但有一点值得肯定的是,那不是已离了婚的她
丈夫小冯的,记者随后还了解到,寿春花在管教的帮助下,又一次到正规医院找
人做了检查,由于寿春花多次怀孕流产,又是偷偷摸摸地找了野医,子宫壁已经
非常薄,再做流产已不可能,甚至连性命也难保住。看来这个不知是父亲还是哥
哥给他的孽种,将不得不来到这个世界上。但令人尴尬的是,当这个无辜的孩子
长大后,他怎样面对母亲和爸爸?他又怎能承受世人的白眼和冷漠?但愿这个世
界能给他更多的关怀和温暖。
  这个故事到此还远没有结束,寿江林,这个始作俑者,虽然再也不能为非作
歹,但那个误入歧途的邪恶的哥哥还在?已经扒开了的篱笆是否还能堵的牢?
  在这个案件中,虽然寿春花偶尔提到了哥哥的侵犯,她们母女控告的却是亲
生父亲,当公安人员想据此拘捕他时,寿春花和她母亲又矢口否认了这一点,民
不告官不咎,历来是我们的办案原则。我们不知道两个当事人出于什么考虑,但
有一点值得深思的是,寿春花和她母亲再也不愿牵扯到另一个家庭成员,她们善
良地认为,父亲已经跌入万劫不复的地狱,哥哥还年轻,是寿家唯一的命根,她
们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寿家因此而断子绝孙呢?怎能忍受街坊四邻的白眼和戳透脊
梁骨的指责?
  但愿她们善良的愿望能得到好报,但后来的结果却是让人再一次震惊。
  " 寿春雨,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强奸你妹妹寿春花?" 寿春雨蔫头耷脑、一副
懒散的样子。
  " 从安徽回来的那个晚上," " 你为什么要强奸你自己的亲妹妹?" " 我―
―我――" 他惊恐地看着预审员,磕磕巴巴地,显然看起来并不是一个十恶不赦
的淫棍,只是在那样的家庭染缸里受到了熏染而已。
  " 我知道和自己的妹妹做那事是乱伦,是不可饶恕的罪孽。可那都是我爹给
引得路,我步入了那老畜生的后尘。你们知道,当我听了爹肏了妹妹之后,先是
吃惊,后是羡慕,爹怎么能和妹妹肏屌呢?我虽然偷,虽然盗,可我从没往那方
面想,要知道那可是自己的亲闺女啊,我就是再怎么坏,也不能去肏自己的亲妹
妹吧,可我爹却在自己家里肏她,还一肏两个。这怎么能公平呢?那一刻,我就
想,你能肏,我也能肏,我真昏呀。那一天,我回来,春花约我去她家吃饭,看
着自己亲妹妹家的变化,我也感到了亲情和温暖,说真的,妹妹挺让我骄傲和感
动的,我在外那么多年,没个关心和体贴的人,尤其是女人,乍一受到那种待遇,
有点受宠若惊,那天我喝高了。" " 当听完妹妹的哭诉,我震惊了,我知道,每
个男人都想多玩几个女人,谁不想多见识见识女人的那东西?不想女人的男人还
叫男人吗?在外面,我和小弟兄们胡闹过,隔三差五地到洗头房或者歌厅里去找
小姐,有时甚至还轮奸过女人,但那多半都是在女人半推半就的情况下发生的,
她们事后也大都喜欢我们这样玩,既不会受到伤害,也不会去报案。可我从没打
过自己妹妹的注意,更不敢往那方面想,谁家能想到和自己家的女人搞破鞋?平
时一听到这么回事,心里就不舒服,真的,我们那帮小兄弟也只是在一起混吃混
喝,偶尔泡泡妞,发泄下。可那老头子竟然在家里玩自己的女儿,还搞大了她的
肚子,想起来都丢人,乍听春花说起来,我还真不敢相信,天下哪有父亲操自己
的闺女的?后来得到证实后,我又非常气愤,一边喝酒,一边暗骂那老畜生不是
人。" " 你想想,平常那骂人最厉害的话,不就是肏你妈,操你女儿?可这老东
西却在肏自己的闺女。弄自家的女人,不但被人瞧不起,连自己祖宗的脸都丢尽
了,干那种灰事,还不是骂自己吗?但细想想又很刺激,女人这东西一粘上就上
瘾,听着爹和妹妹的事,那天酒喝了不少,脑子里老是出现爹和妹妹在床上,平
常就听说爹玩女人,可不知道那老东西怎么玩自己的女儿,难道他真的象弄别的
女人那样弄自己的闺女?想起来真的不敢相信,那场面,唉――弟兄们在一起,
每人搂着个,又扣又摸的,有时甚至还当着弟兄们的面就亲嘴,玩起来,那真的
是怎么高兴就怎么玩,不光摸奶子扣屄,还――还让女人用嘴含着,说是口交,
其实什么口交,无非变个花样玩玩。" " 妹妹的诉说让我同情之余又感到好奇,
女人的东西就是玩个刺激,图个新鲜,那天不知怎么的,我在恨父亲之余,又有
点羡慕,因此就不断追问妹妹那个过程的细节,妹妹越是吞吞吐吐,我越是想知
道,当我听到那老畜生强行操了妹妹,并让她怀了种之后,我张开的口一下子闭
不上了,天哪!竟然连自己的闺女都可以操,这让我多年固有的观念一下子受到
冲击,妹妹竟然怀了爹的孩子,这让任何人都不会相信,我原本想,爹也是一时
糊涂,一时冲动玩玩妹妹,想必事后就会后悔,没想到他――他竟然变本加厉地
摧残,做爹的不但操自己的闺女,还操出了孩子,这成什么啦?看着妹妹哭得双
肩耸动,薄薄的衣衫内,那突出的两个奶子跟着一抖一抖的,就想,爹肯定天天
玩弄着,一想到爹揉捏着妹妹的两个奶子,我心里的火一下子蹿上来,也许是很
长时间没接触女人,或许是听了妹妹的遭遇让我感受到从没有过的刺激,那一刻,
我就想,既然爹能操她,能让她怀孕,我为什么不能?反正她已经是个破货,她
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俗话说,酒壮色胆,看着妹妹一副柔弱无助的样子,我的
眼前忽然涌上爹压在妹妹身上的情景,血一下子冲上脑门。" " 乱伦这个概念原
本在我的脑海里是个十恶不赦的名词,但现在看来也很平常、很容易,爹和妹妹
乱伦了,世界并为颠倒,家庭秩序依然如此,我爹、我娘和我妹依然在家里过日
子,虽然妹妹心里难过,但爹还是一如既往和她乱伦,和她睡觉,即使妹妹结了
婚也没逃脱,他也没和她断了,他总是偷空着忙地溜进她家,趁着妹夫不在家抱
到炕上玩她,尽管妹妹不愿、害怕,可她并没有告发,总是在勉强的抗争中再次
被奸淫、被蹂躏,完事后也只是抹抹泪,并极力装出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
面对丈夫和邻居。看来,任何观念都只是一个束缚,只要你突破了,就什么都没
有了。" " 妹妹还在抽抽噎噎、遮遮掩掩地说着父亲的罪恶,但我感到的已不是
原有的气愤和同情,而是体味出一种从未经历过的亢奋和刺激,我极力想知道爹
和妹妹干那事的细节,包括爹怎么和她上床,用什么姿势,舒服不舒服等等。"
" 妹妹瞪大眼睛看着我,她显然从我的问话中看出我不怀好意,当她气愤地站起
来想走出去时,我不知哪来的勇气,先她一步挡住了门,并落了锁。" " 哥,你
想干什么?" " 我――我――" 我一时被她问的很慌乱,可借着酒意,我感觉到
了调戏亲人的那种快感,春花那妩媚的大眼睛和窈窕的身段刺激着我,我下一子
想到爹,爹肯定搂抱了她,按在她鼓鼓囊囊的大奶子上,然后手伸进她的腚沟里。
一想到这里,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妹妹那鼓鼓的地方,以前看妹妹从没有这
样过,可现在看到那地方竟然一瞬间勃起了,那是我以前从未感受到的,女人玩
多了,新鲜感就没有了,就平淡了,可面对自己的妹妹,那从未有过的激情让我
想一睹亲妹妹的裸体,爹的行为让我忘却了污辱亲人的羞耻,相反却更带来一股
莫名的兴奋。
  " 春花。" 我转身搂住了她。
  " 你――你放开。" 她声色俱厉地。
  " 没事的,春花,很快的。" 我不知怎么的就冒出这么一句话。急不可待地
想看看这个被我叫做亲妹妹的女人的隐秘,她的被父亲占有了多年的东西到底是
什么样。
  " 你畜生,不要脸!" 她拼命地用胳膊拐着,想挣出去。
  我喷着酒气的嘴在她脸上拱着,极力想尝一尝亲妹妹小嘴的滋味。
  她看看挣不出,原本愤怒的脸带着无助的神情,喘着粗气哀求我," 哥哥,
你不要这样,我是你亲妹妹,亲妹妹。" 她极力地强调着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
  " 亲妹妹,好妹妹。" 我一口一个亲妹妹地叫着,越是想到亲妹妹越是刺激,
" 就让哥哥一次。" 我连哄带用力,想尽快把她搞上床,成就了我们的好事,那
一刻,我根本就不在乎她是谁,父亲的作为让我已经放弃了所有的道德观念。
  " 你也是畜生吗?" 妹妹憋屈的脸扭过一边,她羞愤地看着我,我们兄妹俩
僵持着," 他做了我,你不但不为我出气,却也来欺负我。" 她伤心地抽泣着。
  喝了酒的我,听到她提起父亲,提起父亲和她的事,那种想看看亲妹妹的隐
秘的欲望更强烈,就说," 春花,老头子能和你做,我为什么不能?好妹妹,反
正你已被老头子搞了,就让哥哥也搞一回,让哥哥也姿一回吧。" " 畜生,流氓!
" 她怒骂着,疯了一般地和我扭打起来。
  我没想到妹妹会和我撕打,一时间我急了,双手箍着她,将她抱举着扔到炕
上,看着她惊吓的抱着头,一副任人宰割的份儿。
  " 哥――哥――" 她的眼神是无助而又可怜的,可我却兴奋地爬上炕,把她
蜷在身下,压上去。
  " 都不是人,都不是人。" 绝望中,妹妹扭过脸无声地哭了。
  我什么也不顾了,一下子撕碎了她身上仅存的衣物,一撮揉乱了的阴毛扎煞
在雪白的大腿间,那长长的鼓鼓的肉缝紧夹在妹妹的屁股下,我疯了似地一把掀
起她的大腿,就骑到了爹曾经骑过的肉体上,看着亲妹妹的屄,我的血往上冲,
顺着父亲开辟的通道,一下子捅了进去。
  " 啊――" 妹妹忍住痛叫了一声,却激起了我更狂的欲望,看着妹妹摆头咬
唇地表情,那股要命的欲望随着妹妹的颤抖迅速攀升了上来。
  " 那你后来又强奸过她吗?" " 后来我找过她几次,却都被她拒绝了,一来
我怕我娘,二来也怕那老头子。不过在我父亲被捕前那夜,我在她的床上死皮赖
脸地缠上她,她怕被隔壁的娘听到,不好收场,就没敢做太大的挣扎,我搂着妹
妹,兴奋地把她窝在身下,这一次很顺当,不知怎么的,春花那里竟然湿了,我
一下子插进去,正肏在兴头上,被母亲发现打了出来。天快亮的时候,就听到父
亲在他的炕上,又把她肏了,当时我还听着父亲吭吭哧哧的声音和妹妹的呻吟声,
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父亲肏她的时候,动作很大,春花扑腾着挣扎了好一会儿,
但最终还是被父亲裹夹着操了,父亲操得很起兴,隔着屋子的我都听到父亲低低
的吼声和抽插的噗嗤声,但我肯定娘那时没醒,要不父亲不敢那么尽兴地操,那
时,我也曾想去赶走父亲,但由于前半夜我先肏了她,怕娘醒了,没好脸子,就
没敢去。只是在黑暗中看到父亲起伏的身影和快速地耸动,你别说,那老家伙干
这事还真有一手,绝对不输给小青年,一时间,耳边尽是他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和
妹妹压抑的的呻吟声,那一刻,我真想,真想压在妹妹身上的就是我,只能干瞪
着眼,咽着口水看着父亲作腾妹妹。" " 你不要过多地牵扯到你父亲的事,他的
罪行已经有了定论,还是多交代你自己吧。说!在这之后,你又干了什么?" 预
审员凌厉的目光射得他一哆嗦。
  " 没――没干什么。" 他目光躲闪着,试图瞒住自己的罪行,逃避法律的惩
罚。
  " 寿春雨,你不要心存侥幸,法律的原则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的罪还
不至于死,难道你想加剧罪行吗?" " 不――不――" 寿春雨的汗一下子流出来。
" 我说,我说。" " 爹被判了刑之后,我心里很害怕,怕我强奸妹妹的事也跟着
抖露出来,也会落那么个下场,提心吊胆地过了几天,才发现娘和妹妹并没有把
我的事说出去,心里就一块石头落了地,想从此就罢了手。" " 唉!如果能这样
的话,我也就不会有这么个下场。我真浑,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可你们知道,
人一旦成了魔鬼,就像吸毒一样上瘾,和妹妹乱伦后,我就想,先前自己真的很
傻,竟然认为乱伦是世界上最肮脏的事,没想到那老东西竟然先后和两个妹妹都
乱伦,还让她们怀了孩子,这不老家伙消消停停的,要不是妹妹告发,他还不舒
服死?一想起和自己的亲妹妹弄那事,就觉得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更让人舒服的
了,我真的迷上了乱伦那种滋味。唉――没经历的人体会不到,那滋味是又害怕,
又想得到,心里老惦记着,整天心神不安,和自己的亲人操屄不应该,可越是不
应该,越想把她抱在怀里,压在身下弄,以前我弄别的女人,玩过了,图个新鲜,
奶子摸过了,屄操过了,就象扔旧鞋那样随手扔了,可和妹妹不同,几天不弄,
就想见到她,就想摸摸她的身子,甚至你还会想到和她在床上用各种姿势搞,怪
不得那老头子乐此不疲。" " 父亲被捕后的一段时间里,由于害怕,我渐渐地把
心收起来了,家庭生活也稳当了,娘和妹妹大概认为经历了爹的事情,我就会学
好了,就会罢手。可乱伦的滋味时常令我回味,以前时间长了,就找个女人玩玩,
可现在一点都没兴趣,总觉得不刺激,我就把眼睛又逡巡到家里两个女人身上,
尤其想到妹妹曾经做过我的女人,我的心就狂荡不已。" " 一个月后的一天晚上,
娘去了二姨家没有回来,妹妹和我吃完饭后就回了屋,自打那事以后,她从来都
不跟我说话,我坐着抽了一会儿烟,刚想回屋睡觉,可一眼瞥见妹妹半依在床头
看书,心里的火一下子被点燃了。" " 院门早已管好,院子里静悄悄的,还能有
比这更好的机会吗?虽然爹因此进了监狱,但娘和妹妹却没有将我的丑事抖露出
去,我的胆子大了起来,心也就野了。" " 春花,你不渴吗?" 我倒了一杯水,
寻思了一会,借故走了进去。
  " 不渴。" 她抬眼不屑地看了一下,她的眼白多于黑色,让我的心一动。
  " 看的什么书?" 我用手去拿,想借故和她亲近。
  " 没什么,你回自己的屋去吧。" 她马上戒备起来,我看到她不冷不热的态
度,刚起来的一点心思就收回去,毕竟怕那个结局,可我又不甘心,就回头对着
妹妹说," 你怀孕了吗?" 她听了,表情一下子紧张起来," 谁说的?" 警惕地
看着我。
  " 没事,我只是说说。" 我看到她听到这之后,全身放松了一下。
  " 你以后得注意保养身子。" " 用不着你管。" 她恶声恶气地说," 我会去
医院做掉。"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 是不是爹的?" 她这时放下书,恶狠狠地说,
" 反正是畜生的。" 表情里就有一丝怨恨。
  " 还生我的气?哥也是――" 我小声地," 喜欢你。" 她象是不认识我似的,
" 你也配说这个字?谁家哥哥喜欢妹妹那样?" " 我――" 我一时不知怎么说好,
" 你和爹那样,哥哥心里――" " 奥,爹糟蹋我,你也来――行了吧,哥,妹妹
实指望你能帮妹妹一把,谁知你又在我心上插了一把刀。" " 可你知道,当我听
到你和爹那样,我心里是怎么想的吗?我把你当妹妹看待,可你们――你们却在
家里快活。" " 你――你胡说八道!" 春花气愤地说," 爹那样,我愿意?他强
迫我。" 她说到这里,哭了," 我本想让你帮帮我,可你对我那样。" 看着她哭
得泪人儿似地,我心里一时也不好受," 哥不是不知道嘛,哥还以为你愿意的,
就想,既然你愿意和爹,那肯定也愿意和哥。" " 你,放屁!我什么时候说愿意
和爹了?" " 可我就认为,你不好意思说,才那样的。" " 你――你――?" 春
花一副恨恨地样子。
  看在我的眼里,心里起了一丝柔情,她慵懒地倚在床头上,头发散乱着飘在
脸际,穿着内衣的上衣鼓鼓地平摊着她成熟的乳房,那个乳房曾在我的手中、我
的嘴角荡漾。
  " 春花,已经这样了,生下来吧。" 我走到她跟前,不知怎么的就说了那么
一句话。
  " 滚开!我不会生下这孽种。" " 可我知道你流了那么多次,会伤身子的。
" 我爱惜地伸手到她额前的秀发,理了理," 那毕竟是我们的孩子。" 她马上悚
然而起," 那不是你的?" " 你是说那是爹的?" " 不――不――是畜生的。"
她愤怒地说,我看看再也没有缓和的余地,就求她。
  " 春花,我们都这样了,哥和你已经――你就原谅了我吧。" 我挨着床沿坐
下," 你离了婚,娘又不在家,难道你――你就不想那事?" 看她没说话,认为
她默认了," 今晚,今晚,我们玩玩吧。" " 滚开!流氓。" 她厌恶的说,完全
没有一丝和好的余地。
  看着妹妹起伏的胸脯,我的欲望激增,冲上前,一下子抱住了她。
  " 好妹妹,爹和你做了那么多次,你就疼疼哥哥。让哥哥玩玩吧。反正我们
做过,也不在乎这一次。" " 你畜生!别碰我。" 她历言厉色地说。
  " 好妹妹,我们都是过来人,你都和爹做了,还怕什么?那点破事,你还在
意吗?和谁弄不是弄?只要两个人舒服就行。" 我爬上床压住了她。
  她拼命地和我在床上撕打,只是没有哭,渐渐地我占了上风,完全把她压在
身下,她厌恶地目光瞪着我,两手被我压在头两侧,我在她身上俯视着她,两人
的目光对视着,渐渐地她萎顿下去,感觉到没了力气,当我腾出一只手扒她的内
裤时,她扭头闭上眼,一滴眼泪从那里流出来,面对亲人的蛮力和侵犯,她那柔
弱的身体又能怎么样呢?她已经屈从得太多了。
  灯光下我再次看到了亲妹妹的屄,我曾经操了两次的女人,我来不及地把她
的内裤完全脱下,就用阴茎拱开她的屄肉,一下子挺进去,春花不知是疼还是舒
服地轻轻叫了一声。
  就那样,那一晚,我翻来覆去地折腾她,不让她睡觉,春花累了的时候,就
喘着气眯瞪一会儿。她想下炕,可被我死死地拽住,两个人都没了力气,就躺在
娘的炕上,看着天花板。半夜的时候,我的手又伸到了她的腿间,我感觉到她不
再反抗了,就摸着被我弄得粘答答的身体,爬了上去,她只哼了一声,就再也没
了声音," 好妹妹,今晚就我们俩人,让哥哥好好地疼你。" 说着,一手掀起她
的大腿,跪着操进去,那晚我换了好几个姿势,开着灯细细地欣赏着妹妹的形状,
直到她扭曲着脸,呻吟起来,我才又一次射进去。
  那晚,我总共肏了她三次,完全占有了我的亲妹妹。
  " 你这样对你亲妹妹不觉得内疚吗?" 他低下头,不吭声。
  " 不要心存侥幸,除了你妹妹之外,还做了什么?" 看着预审员那富有穿透
力的眼光,他知道无法抵赖,声音低低地说," 还――还肏了我娘。" 虽然已经
知道了这个事实,但由寿春雨亲口说出,人们还是感到了震惊,况且他用的是最
粗俗低级的语言,母子乱伦,非常激荡。
  " 你真是头畜生,连你娘也不放过。说说经过吧。" 寿春雨低下头,象是回
忆似的," 再次和妹妹偷奸后,她就知道我不会放过她了,她也无力摆脱我的纠
缠,就搬到娘的屋里和娘一起睡。要说和妹妹,我是早就有了此心,那和我娘搞
破鞋,只是临时起意。"
  31、怂亲情难逃一劫惯子嗣娘又遭殃
  这时预审员打断了他的话," 你弄明白点,你和你娘不是搞破鞋,是你强奸
了她。" " 呃,这我知道。其实男人弄女人在我们这里就是搞破鞋,被人知道了,
那是要挂了破鞋游街的。我娘也害怕这一点,所以对父亲强奸我妹妹,她才一二
再、再而三地忍下来。你们想想,我爹和我妹要是挂着个破鞋在街上走,那成什
么事了?不光丢了他们的脸,连我们整个寿家都丢尽了。更不用说我和娘了,要
是真那样,光唾沫星子也淹死了,我娘肯定活不成,她跳井喝药也会寻死上吊。
可我没想到的是,娘被我奸污了之后,竟然不打不骂,自己喝了老鼠药,当时,
我心里受到很大震动,娘是怕挂个破鞋游街呀。可在那屋里头,我不说,娘不说,
谁知道?反正我妹妹春花不会说。" " 妹妹的躲避,让我寻了好几次机会都没找
到,就想反正娘也知道我和妹妹的事,不如找个机会上娘的屋,把妹妹干了。那
些时候,一连下了好几天大雨没有拔点,家家户户都闭门锁户,我娘和我妹妹在
屋里说话,我实在闲得无事,就等待着夜晚的机会。" " 雨仍然下个不停,院子
里积水很深,农村里这样的天气都呆在家里不出去,我和我妹不得不找些东西堵
住门槛,以防进水,偶尔地我看她一下,她都躲开,这样忙活了一晚上,吃了饭,
身子就有点累了,我娘早早地上了炕,妹妹刷了碗,端了盆热水在娘那屋洗脚。
" " 我听到娘发出一声均匀地鼾声,就溜进了娘屋里,春花正在脱衣上炕,看到
我进来,吃惊地停下手,眼睛看了看身边熟睡的娘,她没想到我会到娘的床上来
找她。" 她低声地说," 你想干什么?娘在这里。" 她以娘来要挟我。
  我赖着脸皮爬上炕说," 下这么大的雨,你们把我一人扔在那屋,我害怕。
" " 出去,知道你没安好心。" 她掀起被子往里钻,心想只要有娘在,他就不会
强行和她。就在她蜷着腿往里钻时,我看到了那被勒得鼓鼓的阴户和中间塌下去
的那条缝隙,我直直地看着那里,大口咽着唾沫。
  " 春花,疼疼哥吧。" 我伸出手摸她的腿间,却被她一脚揣在胸脯上。
  " 流氓,滚开。再不滚开,我喊娘了。" " 你喊吧,反正娘也知道我和你好,
你――你还怀了我的种呢。" " 放屁!" 她用腿一蹬,我险些掉下炕去,我爬上
来,一把抱住了她,亲她的嘴,她挣扎着不让我亲,我就趁她不防备,把手伸到
她腿间,一下子把她的裤头撕了下来。
  她蹬着两腿不让我得逞,一边躲闪,一边还骂着。这样的姿势正好暴露出她
的隐秘,看在我眼里更是欲火上升,那种欲拒还应、欲罢不能撩得我急于在妹妹
身上一逞肉欲。正在我们撕缠不下的时候,娘醒了过来。
  看到我在妹妹两腿间乱摸乱扣,她忽地爬起来," 畜生,不要脸的畜生。"
一边骂着,一边扑上来打我、抓我,娘为了赶走我,她甚至学着农村泼妇般下死
命去抓我的卵子,我疼得眼泪都流下来,一时间动也不敢动,求饶似的看着她,
春花在一边也看着不说话,她没想到娘会使出这一招,看我疼得龇牙咧嘴,扭头
去看娘。
  " 赶紧滚出去。" 娘下了最后通牒,但手还是攥住不放。
  " 娘――" 我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你想让儿子断子绝孙?" 一句话说得她
心软了,手松了一松,被我顺势一脚揣下炕去。
  " 啊呀――" 我听到" 扑腾" 一声,接着娘喊了一句。
  春花想顾娘,正好被我瞅了个空档,一下子压上去蜷在身子底下,跪趴着摸
到她的屄肉,身子贴上去,对准了,一用力," 啊" ――她被我肏的一哆嗦,口
里仍叫着," 娘,怎么了?怎么了?" 她一边躲着我的进攻,一边往炕下瞅。我
不管她怎么叫,就在那炕上,疯狂地肏她。
  " 哥――娘――娘――" 她身子锯锯拉拉的,到这时还顾念娘,可我却只有
那种欲望,哪管娘的死活,抬抬屁股狠狠地操着。操到兴头上,感觉两人那里粘
粘滑滑的,一时用力过大,屌头子滑出来,就重新把住又操进去。
  春花张口喘气地往后退,我却移动着屁股跟上去,次次操进她深处,她被我
操得眼泪都要流出来,可一直还在惦念娘,我生气娘对我的狠心,那卵子被她捏
的还隐隐作疼,就说," 看什么,娘又死不了,先让我把你肏了吧。春花。" 我
们两个已经肉搏了,她的表情里满是不愿,但又慑于我的力气摆脱不了,就不再
指望什么,任由我折腾,我凶狠地肏着她的屄,边玩弄着她胸前的两团肉。春花
闭着眼只有出气的份儿,哼哼声随着我的抽动一紧一慢。
  " 妹妹,舒服不?舒服不?" 和亲妹妹乱伦的狂野刺激让我几乎失去了理智,
一下下、一次次,象打桩一样把屌子捅进亲妹妹的屄里,春花的身体被我带起来,
又跌在炕上,跌的炕床咚咚直响。" 啊呀――啊呀――" 她发出一连串的呼叫声。
  " 哥,你等等,你等等,让我看看娘。" 她头发散乱着,被我按在那里,摆
动着,咬唇忍着我粗暴地折腾,眼睛里充满着对母亲的担心,可越是这样,我越
想肏她。
  " 春花,肏完了吧,肏完了吧。" 我们兄妹一个半倚着炕床,一个跪趴着,
半是推拒,半是逼迫地交媾着。
  我压着她的胯部旋磨着,感觉到里面淫水泛溢。" 啊――哥――" 不知她要
说什么,却咬唇别过头,目光中一丝喜悦,一丝娇羞,跟着感觉她全身一阵僵硬,
一股淫水从她阴道里喷出来。
  " 啊――你个畜生!" 她大口喘着气,大概被我折腾得浑身酸软无力,又不
敢表示出来,就骂道," 你折腾起来没个够,没个够。" 我的意识一下子被她淹
没了,疯了似地在她里面挺动着,春花的阴道套掳着我,让我全身每个细胞都活
跃起来,口里不觉地咿咿呀呀地叫着,含住了她的奶头。
  春花这时闷着头往上拱,我伸手托住了她的腚,嘴撕咬着她的奶头,她大口
喘着气,显然进入了高潮。" 妹,舒服不?舒服不?" 我一边叫着,一边插到底,
狠狠地锥进去,感受着性交的乐趣,春花已经忘乎所以了,她的鼻息发出急促地
声音,嘴里不自觉地发出呼呼的喘息声,直到被我操得晕了过去,我才射出大股
大股的精液。
  我爬下床的时候,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才想起被我蹬下床的娘,等我弯腰
抱起她时,她轻轻地哼了一声,没有动弹。
  我吓得赶紧摸了摸她的鼻息,又探了探她的胸部,发觉心脏在急剧地跳动,
便连拖带抱地往炕上拽,娘只穿了一件对襟褂子,被我一抱,一只硕大的乳房露
出半边,看在眼里甚是惹眼。
  由于刚干了妹妹,浑身无力,娘沉重的身子抱起来很费力,我就跪在炕上往
上拖。
  娘被我拖动身子时,又哼了一声,我怕她醒来再挣扎,就赶紧用力,就是这
一用力,才导致了我更大的错误。
  娘穿着一条宽松的白洋布裤头,由于时间久了,裤头的松紧带已经没了弹性,
渐渐地滑到屁股以下,娘那稀稀落落的阴毛蓬松地覆盖在小腹以下,不象妹妹那
般稠密焦黄。但说真的,就是那样,我当时只顾了往上拖娘的身子,心理什么都
没敢想。
  看着娘躺在那里,我跨过她,从她腋下插入手臂,半抱着继续拖,她沉甸甸
的大奶子一晃一晃的,很扎眼,大奶头象一颗花生米那么大,等我把她拖上炕时,
娘的白洋布裤头已经挂到大腿以下,我的眼睛一晃,头忽地一下子大了。
  隐现在娘的腿间的是白白的屄肉,和紫黑的突出的物体,很大,夹在大腿根
处,我呆呆地两腿跨在娘的身体上,看着那地方,不知怎的,我感觉到了那地方
的跃动,一跳一跳地从腿间直窜起来。
  下意识地看了看炕上的春花," 娘,娘。" 我想唤醒她,心里忐忑着想逃开,
但忍不住地还是想看娘那里,娘如果这时醒过来,兴许也就不会有下面的事。她
却只微微地哼了一声。看看身边的春花,仍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我的胆子就大了
起来。
  那一刻,我的心怦怦直跳,像做贼一样想往娘那里看,脸涨红着不敢出手,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娘的身子动了动,那隐秘的腿间在我眼前一晃,跟着两
篇阴唇裂了裂,又合上,看得我两眼直勾勾地,比第一次看妹妹的更刺激、更撩
人。
  看着娘那里长得象大嘴唇的女人,想起刚才她恶狠狠地抓住我那里不放,下
面不觉动了一动,娘刚才为什么去抓我那里?一想到这里,我的脸就涨红起来,
一股报复之心陡然而起,反正我和妹妹都作了,就算和娘――娘也不会说出去,
大不了骂几句,摔我几个耳刮子,看着娘那泛着潮湿的淫肉,我脑子里只有一个
念想:我肏她,肏我娘。谁叫她敢抓我的卵子的?
  什么也没想,我就伸手抓住了娘本来就遮盖不多的内裤,扒下来,看着娘稀
疏的阴毛扎煞着,心一个劲地跳,那是自己的亲娘啊,可我正在扒她的裤衩。
  天哪!娘的屄从腿间直隐没于屁股下,屄毛虽不多却长长地生在阴唇两边,
那中间突出着比任何女人都大的鸡冠样的布满皱褶的东西,我的血一下子涌上来,
奸了妹妹的欲望让我再也没有了顾忌,爹操了两个女儿,我――我只操了妹妹,
可现在娘――娘又在我的面前,我――喉结剧烈地动着,眼恨不能探进娘里面,
看穿她的一切。
  我快速地俯下身,扒开了娘的腿,等我跪在娘的腿间时,我的心哆嗦了一下,
那一刻,我的脑子里闪过――这是我娘呀,我的亲娘。我――我难道真的要奸污
她,侮辱她的身子?别人骂我的时候,都是肏我娘,肏我妹,那时我就像受到了
污辱似的冲上去和他拼个死活,可现在我自己却真的要肏她,肏我自己的亲娘。
难道我真的堕落成畜生不如?可想想已经操了自己的妹妹,娘刚才又抓我的卵子,
就狠狠心,反正肏了一个,再肏一个也无所谓。娘的屄和布满腿间的屄毛老在眼
前晃,她的鱼白似的大腿象有着磁铁一般的吸引着我,我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
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扎煞在硕大的屄腔内的花瓣。
  突然,娘身子动了一动,原来伸直的腿微微弯曲了一下,让那里更淫猥地暴
露出来,看着娘扎煞着两篇肉叶,我的喉结强烈的动了动,再也忍不下去了,就
着那个姿势,我握住了硬得暴胀的屌子,迅速地把我的屌头子对准了娘的屄口,
一用力,狠狠地操下去。
  由于娘的屄干涩,起初摩擦的生疼,我硬是握着,在她的屄口上磨了几次,
才一插到底。那干涩的阴道包裹着包皮一下子从屌头子翻撸到屌根子上,硬硬的
子宫口戳到马口上象过电一样,一下子传遍全身。
  我听到娘发出" 天哪!天哪!" 的叫声,我怕妹妹听见,一手捂住了娘的嘴,
跟着狠狠地在娘那宽大的屄内狠捣了起来。
  娘摇头不让我捂,滑了几次,又被捂住,我只听到娘挣出时,大口喘着气,
象窒息了似的,渐渐地娘那里开始出水,我感觉的异常滑溜,就放开手,压在她
身上,看着屌子在娘的屄内进出。
  " 春雨――春雨――" 娘断断续续地,上身不住地扭动,两只喂养了我们的
奶子在胸前摆动着。我不由地抓住了,在娘的胸脯上揉搓,我知道,男人和女人
做爱时,最重要的是爱抚和亲嘴。
  娘的屄肉松弛、屄孔宽松、肥大,屌头子插进去空荡荡的,只有软软的温暖
感觉,不象妹妹的屄肉夹缠着,但我却刺激的比什么都舒服,我躬下身,双手抱
住娘的磨盘似的摊在床上的肥大的腚,让她的屄腔抬高了,贴在我的小腹上,狠
劲一捣,娘散乱的头发在炕上披散了一地,嘴憋屈着又张开," 天哪!天哪!" ,
她又叫了起来,看着亲娘的屄在我的捣弄下翻进翻出,我刺激的就像从半空中跃
下来的感觉。
  那一刻,我的意识里只有我在娘的炕上肏的娘,肏的亲娘,娘终于被我肏的
醒过来,她定定地看着我,老眼里流出泪水,羞愤的目光里动了几动,又一连说
出," 天哪!天哪!你怎么就――" 她似乎只会说这一句话,动动身子就想把我
掀下去,可我却弓着腰,抱住了娘的腰部,屁股更狠地撞击她,她试着挣了几次,
却因为我的力气大,都没能得逞,相反胯部大幅度地摆动却给我更大空间的摩擦,
我舒服地借机用屌子在她里面左冲右突,她大概感觉到了,气喘着停下来,我看
见我那肿胀的象根棍似的屌子一下一下地挤开娘的屄肉,插进去,每插一下,娘
的嘴角就动一动,我就更很地肏,恨不能连两个耷拉在娘的屄门上的卵子也肏进
去。
  " 娘,我肏你,我肏了你。" 我亲着娘的嘴,低声地和她诉说。挺着下身在
她的屄内旋磨。
  娘被磨得悠悠地醒转过来," 畜生,你――你肏死我了,肏死娘了。" 我抱
着娘松软的身子,看着被我压在身下的亲娘,那种征服感和占有感让我疯了似地
操着。" 我就是要肏死你,肏死我的亲娘。" 不知为什么,我一时冲动地说出那
种话,浑身有一种温暖甜蜜的感觉。这时我的亲娘呀,她的身子孕育了我,而我
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体。
  " 畜生,你怎么这么作孽呀!" 她知道挣扎已是徒劳,再说她也没有力气挣
扎,她被我夹裹在身子底下,只有挨肏的份儿,哀怨的目光里满是屈辱,气得一
句话说不出来。
  " 娘,娘。" 她的屄承纳着我的屌子,被我凶猛地冲开再冲开,两腿僵直地
伸了伸,一动不动了。" 娘,儿子和你搞破鞋,搞破鞋。" 她隐忍了好久,终于
又说出一句," 天哪!天哪!" 不知这一次是舒服地叫着还是忍不住那乱伦的压
抑。
  在娘的叫声里,一股股熊喷射到娘的屄内,娘失神地" 呀呀" 叫了两声,一
动不动了,我拼命地一插到底,虚脱似的射出最后一股,象被掏空了似的,趴在
娘的肚子上。
  那一天,我生命中的两个最亲的女人被我按在娘的炕上先后给肏了。
  预审员看着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听着他淫秽的诉说,心里象憋了一把稻草,
好久,才稳住心神," 那你娘是怎么死的?" 寿春雨抬眼看了看,一副惶恐不安,
" 我娘的死是我意想不到的。原本想,我和妹妹做了,娘不敢声张,我再把娘弄
了她也就由着我了,女人一旦开了头就刹不住闸。我爹弄我妹不就是个例子?对
女人就得用点强,春花先前和我那劲,又哭又闹的,接受不了,可现在还不乖乖
的由着我折腾?说到家,她自己也姿。我要是再能征服了我娘,说不定她也就和
我好了,一次打,两次闹,三次四次睡大觉。只要把娘弄舒服了,保不准她还求
着我睡。那到时,这个家还不是我的?嘿嘿,他干笑了一声,没想到她这么大年
纪了,还和贞节烈女一样,被肏了一次,就自寻短见,为我那死鬼爹守着最后一
道防线。你们想想,我爹都进了监狱,她还为他守什么,我爹不是也不正经,弄
了自己的闺女,她为他守寡值得吗?我打心里认为,娘是过来人,会把这事看得
淡了,再说,我爹弄我妹妹,她不是也忍了吗?况且那时,妹妹还是黄花闺女,
我就想我娘年纪大了,又是被弄过的人,即使被强奸,也会和妹妹一样,事后一
声不吭,然后我再寻求机会。时间久了,她就会和我妹妹一样默认了,习惯了,
再说,我娘也是不应该的,她如果坚死不从,我也不会强逼她,她到底还是我亲
娘,可说真的,肏娘的滋味比与妹妹肏还刺激,那真的是肏屌,一想到自己就是
从这个屄里出来的,又肏进这个屄里,那种快感简直无法形容。" 他到此没有一
丝悔意,内心里仍念念不忘和娘的乱伦。
  " 我操了妹妹,又肏了娘后,全身象虚脱一样,你想想,一连两次和自己的
亲人做爱,光那种压力就让人受不了,何况还有高强度的体力消耗,我肏我娘和
我妹都是有过一番挣扎的,肏的时候得全身压着她们,精神又高度紧张,所以肏
完后,精神一松懈,就全身虚脱,浑身象抽了筋似的。等我醒过来,发现春花正
趴在娘的身上哭。" " 娘,你怎么啦?怎么啦?" 她泪流满面地伏在娘的身上,
娘无力地用手抚摸妹妹的头,我预感到了什么。
  " 我被你哥哥那畜生给――给肏了。春花,娘的命好苦――" 她无声地流泪,
布满皱纹的脸上,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 你说什么?娘,他真的――真的弄了你?" 春花不好意思说出口,用了那
个" 弄" 字。
  娘悲愤地点了点头," 我养了个畜生,春花,娘的老脸往哪里搁?娘不想活
了。" " 你不能啊,娘――你丢下我,让我一个人怎么过?" 春花可能从心底里
感受到了失去亲人的伤痛,她那种身世只能在娘的面前才得以安慰,娘一去,面
对我这样一个弟弟,她再也不会有别的命运了。
  " 哎――娘,娘也管不了你了,你弟弟,那畜生――我没想到他连我也敢―
―春花,你让我怎么活?我哪还有脸活?" " 娘――" 春花不知怎么劝说,发生
了这样的事,她怎么和娘说呢?以自己的身世劝解娘?还是让娘和她一样保持沉
默?
  娘儿俩最终都没有逃脱乱伦的结局,还在同一张床上,先后被自己的儿子奸
污着,想想就令人无地自容。
  " 春花,娘死了,你也不要把这事抖露出去,给娘留个脸,你要是愿意就还
住在这里,不想住了,就离开这吧,那畜生,不会――不会放过你。" " 娘,你
死了,把我一个人留下,那畜生还不得天天――天天要――我也去-去死。" 春
花泪眼汪汪地看着娘。
  " 傻闺女,已经到这份上了,再走那条路,就没啥意思了。" 娘抚摸着闺女
的头劝道," 你还年轻,日子还长呢,我一去,你爹那畜生又进了监狱,你应该
没什么顾虑了," 她喘息着," 你哥那畜生还没有媳妇,保不准还要――还要做,
你又是个离了婚的人,身边也缺个男人,家里的事就不要说出去,以后你有了主,
再张罗着给你哥找一个,好好过日子吧。现在这个局面,还是认了吧,他要实在
想要,你就权当――权当他是二姓旁人。哎――娘只是忍受不了他做儿子的身份,
再说,他和你又有了那事,娘,娘夹在中间算个啥?总不能让他把我们娘俩一锅
出吧。傻闺女," 她伸手摸了摸春花的脸," 其实,我也舍不得离开,离开这个
家,可我知道,我这样活着一天,你弟弟那畜生就不会把我当娘看了,他还会把
我们娘俩,一起,一起做着," 她羞愤的别过脸,仿佛又回到了半小时前被儿子
羞辱的那个场面,春花透过母亲的脸庞,看到大颗大颗的泪水挂在脸上。" 我以
后还怎么见人,怎么面对你死去的爹?" 娘无力地咳喘了一声," 你还年轻――
就好好地活下去吧,他够了,兴许――兴许会收手。" " 可你――娘,你就陪女
儿一起吧,让女儿也好有个伴。" 春花充满期望的目光,她一个人忍受这种折磨,
实在太残忍了,娘要是一走,这个家,这个家不就是哥哥的天下,那他还不得天
天要?她还有什么盼头?娘在的时候,被哥糟蹋了,侮辱了,她还能和娘啦啦呱、
说说话,排泄排泄心中的郁闷,可娘死了,哥哥再欺负她,她还能和谁说?只能
闭上眼睛任他作腾够了,然后再默默地清洗掉那些污秽的东西,那日子怎么过呀?
  " 我和你不――不一样," 母亲羞愧地不想说下去,挣了挣身子,春花赶紧
去扶她,她摆了摆头。" 他是从娘这里出来的呀,春花――" 她一时放声大哭,
" 怎么,怎么就――" 她眼睛无神地看着女儿," 他怎么就――就忍心再弄进去,
春花――" 娘悲抑地憋住了声。
  " 我是她娘呀,我没想到他连我也敢糟蹋,要是,要是被邻居知道了,娘和
儿子操屄――娘――" 她断断续续地,语气悲凄," 他和娘――搞破鞋,就不怕
天打雷劈?" 在娘的心理,儿子和女儿乱伦,那只是同辈之间的事,她可以睁一
只眼闭一只眼,父亲和女儿乱伦,那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她都可以忍受,可儿子
和母亲,就是大逆不道,天打雷劈的事情,如果自己还活下去,那不就是容忍了
儿子的禽兽行为吗?以她自己的状况,根本不能阻止儿子以后的行为,他有了第
一次,肯定想第二次,难道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从女儿的身上爬下来,再把
那东西插进娘的那里?她能忍受得了儿子和她们母女同床共宿?她的老泪流下来,
目光呆滞,她也留恋这个世界,可母女同时被自己的儿子奸污着,她后怕,害怕
那个畜生儿子从今以后会无耻地爬上炕,当着女儿向母亲求欢,更怕他玩弄了女
儿再玩弄自己,你想想,今晚,他都敢在一间屋子里先后把她们母女日弄了,以
后他还在乎吗?他把妹妹当成了自己的女人,已经和她有过一腿,他还能把她当
娘看待?真要那样,一个被窝里睡着她们母子三人,那畜生还能老实得了?保不
准,他会一边搂着一个,奸了娘再淫妹,或者淫着妹调戏娘,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一旦满足了眼前的欲望,就会变本加厉,要是他把她们母女都当作了女人,那还
不什么法子都用上?到时他还不就在一张床上要她们母女?哎!没有别的法子,
只能一走了事。
  春花悲抑地抑住了哭声,她实在不敢想下去,娘想仰起身子,以头示意,春
花看着娘,终于明白。
  " 给娘擦擦身子,别让娘把那东西带进棺材。" 娘的屄湿漉漉的,流出一股
股白色的精液,春花不知道那畜生弟弟怎么这么多,刚刚和自己弄过了,射得她
盆满钵满,又给娘弄了一窟窿。哎,冤孽!她用纸巾从里往外粘,那是以前爹干
完她后娘为她干的活,可如今却是自己又为娘清理身子。
  " 作孽呀。那畜生把那肮脏的东西都弄进去,娘怕和你一样――" " 娘,你
别说了――" 春花扒开娘湿漉漉的阴唇,一点一滴地往外弄。
  " 娘要是再怀上,怀上他的种,就是死了,也――也难进棺材。春花,我们
娘俩怎么这么命苦。" " 娘,别想那么多了,我第一次被爹糟蹋了,也那么想,
也想死,可时间长了,就没有什么了,再说,他一次次地追求我、逼我,还说着
那些令人脸红耳赤的话,我一个做闺女的,能怎么着?他不把那点肮脏的东西泄
出来,他会放过你吗?肏的次数多了,也就不那么想了,你不是劝我,就权当他
不是爹。" 她看着娘的眼睛," 那畜生,你就别那么看。人家不是说,好死不如
赖活着,想想还真那么回事。" 她从娘的里面扣出一大摊精液,摔在地上。
  " 可――春花,你不知道,春雨是我身上的肉,是从我这里爬出来的,我怎
么能忍受他再爬进去?作孽呀。" " 娘,春雨能爬出来就不能爬进去?你就权当
他又爬出来一次。爹不是也爬进我那里去了吗?" 春花不知怎么劝解娘," 我们
女人就是让男人爬的。" " 春――花――不一样的," 娘沸哧沸哧地喘着气,"
春雨小时候,那是身子从里面爬,不经事,可现在他是用屌子爬,爬你的心。你
也生过孩子,那时候,娘虽疼,却是幸福的,可现在,娘委屈,我疼他、养他,
他却用屌子回报我,他让娘怎么看他?那是男人才能做的事呀,春花,说真的,
哪个女人不喜欢男人弄,不喜欢男人疼?就像你说的,女人就是要男人爬的,娘
这些年还不知道这个道理?你爹不搭理我,我暗地里也期望有个男人疼,可春雨
我疼得起来吗?我能像疼男人那样疼他嘛?那是要男女交换心的,可娘怎么和他
交换心?我能像对待平常喜爱的男人那样扣一把摸一把,打情骂俏,甚至偎在他
怀里撒娇索爱吗?娘不能。可你没看他又是那么疯狂,让娘心里又想又不敢,娘
要是就这样活下去,你要娘以后怎么对他?我知道你和你爹也是经历着一段,可
你毕竟会另找个主,就是你把爹那么看了,也得离开这个家。可娘得和他天天面
对面,他又不知道躲避的,那娘还不成了他地地道道的女人?再说他爬我,那是
犯上,是祖宗最不容的,他压着娘,就是压了自己的祖坟,娘那里,就是寿家的
林,寿家的脉,闺女就不同,你爹爬你,虽然于理不通,乱了辈分,可你终归是
人家的人,而春雨是我们寿家的根呀。" " 娘,你别说了。无论怎样你也不该吃
那老鼠药,那畜生反正也――也肏了你,你就是死了,他就没肏你了?我不说,
你不说,还不是一样?娘――" 春花对着娘倒出一肚子苦水,多少年了,娘的劝
说,自己的压抑,还有那憋在心里的东西,现在,她想用自己的身世自己的感受
唤回娘," 娘,闺女虽然是人家的人,可身子还是寿家的,我也是你和爹亲生的,
爹总不能爬完了你,又爬自己的闺女吧,就算闺女是人家的人,他能爬,可一旦
把闺女的肚子爬大了,你还让闺女怎么见人?" " 娘不是那个意思,春花,你爹
那么个畜生,他生了你,总觉得吃了亏,他见了女人就没命,你想他费扯巴力地
拉巴了你,还能让你囫囵了走?他总觉得你结了婚就是便宜了别的男人。" " 我
爹不是人!" 春花恶狠狠地骂了一句," 他对我那样,你想哥哥还有个好?可娘,
再怎么着,你也不该走那条路。这些年,我走过来了,也知道不能亏待了自己。
爹最初在那个阁楼上和我那样,我一下子懵了,心理上怎么也接受不下来,平常
爹对我那么好,怎么忽然之间就糟蹋起我来,尤其和你哭诉之后,我的心像刀割
般难受,可那畜生爹干完后还像没事一样,当初我死的份都有。娘,说真的,我
就想你能让父亲罢手,可你只是陪着我哭,一点办法都没有,甚至还劝我忍下去,
娘,你知道,你说那句话就等于让爹继续弄我,我绝望了,娘管不了我,爹又那
么霸道,我还有什么法子呢?每次爹抱住我,我羞,希望你能来,来帮我解脱,
可一想起你说的话,我的心就凉了半截,原本抗争的心一下子没有了,当爹脱下
我的裤子时,我的眼泪刷地就流下来,看着爹扭曲的贪婪地把我压在身下,玩弄
我那里,我就像掉进了冰窟窿,那时候,我就想死,闭上眼就想,我还有什么活
头?我的身子都被爹沾污了,女人最宝贵的东西被爹给破了,在伙伴们面前我还
怎么抬头?谁知爹玩够了,就猛地掀起我的身子,操进去,娘,你知道,闺女被
爹操了,是什么感觉,我就觉得那不是亲爹,亲爹哪有玩自己闺女的身子,玩自
己闺女的屄的,我爹玩起来,真的就像连命都不要了,他把我那里扒到最大程度
地看,用手指、用脚趾,甚至用黄瓜肏我,娘,这些以前我都没跟你说,说起来
怪丢人,今天,哥,哥和你那样了,我才说给你听。" " 春花,我――" 娘喘气
都有点费力," 没想到――你爹,你爹竟然这样糟蹋你。" " 娘,他这样糟蹋我,
我还有什么心思,那是爹呀,可你不也眼睁睁地看着爹糟蹋我吗?想想自己被亲
爹奸污着,就没脸见人,不敢见人,走到路上,好象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你,戳
你的脊梁骨,都在背后笑话你,瞧,这就是那个被爹操了的闺女,吃着饭,你都
提心吊胆着爹逼过来的目光,娘,你不知道,你在的时候,爹那眼光就像剥光了
我,我都能看出来,他那毒毒的目光就是要当着你的面弄我。那些日子,我是在
惶惶不安的羞耻中度过的,可时间一长,你会发现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严重,人
们并未发现爹的乱伦,也并没有在后面指指点点,心里反而安逸起来,尤其是爹
操得次数多了,羞耻心也就淡漠了。最终为了这个家,也为了自己,就只好忍受
了。谁知哥哥在我平静的心上又撒了把盐,娘,要说爹和我,我还能忍受得了,
可你想想,他们父子两人――两人都和我那个,谁家父子共用一个女人?而这个
女人还是女儿、妹妹?那晚,我刚忍受完哥哥的奸淫,伤心过后,那个畜生爹又
爬上来,在我那被哥哥粗暴地捣弄得有点红肿的地方又插进去,我连哭得力气都
没有了,那地方被弄得麻木了,只能像个死尸一样躺在那里让他发泄。娘,他们
一晚上轮流着,轮流着弄他的亲女儿,什么人受得了,就算我是一个和他们不相
干的女人,他们父子还能怎么糟蹋我?娘,说起来,我都没脸见你。" 春花第一
次对着娘说出那忍了好久的憋屈话。
  娘听着,胸脯一起一伏,她哀怜地用垂死的目光看着女儿,但气息越来越微
弱,气一口一口地接不上来,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说," 春――春花,我也知道,
娘,娘苦了你,可娘的心里更苦呀,碰上这么一窝畜生,娘只能忍受着,娘不是
就怕被人知晓吗?你爹和你,那只是我们家被窝里的事,只要你爹不把这事吆喝
出去,娘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娘也是没办法呀。春花,娘被打怕了,吓
怕了。你苦,你苦还苦得了娘?你爹是我男人,自己的男人操别的女人,娘心里
是什么滋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男人操自己的闺女,还不敢说出去,还能有比
这苦的吗?你不能说,不能闹,只有闷在心里,晚上听着他折腾你,只能蒙着被
子哭。娘知道,你也就是一时接受不下来,男女那点事,只要有那么一两回,就
会――就会知道好,所以,娘就劝你,其实娘是为了让你接受下来,你爹能躲过
吗?倒不如让闺女从中体会出男女的滋味,所以,你――你别恨娘,可谁知道你,
你竟然一直不接受呢?" 娘说这些,显然费了很大的力,她看看春花继续说,"
你和你爹办那事,那只是乱了辈分,你觉得心里不安,怕别人发现,可时间长了,
你就会习惯了。所以娘要你别看他是爹,就是为了要你知道男女之欢。可你娘―
―你娘心理――哎,我还得为你们打掩护,你和你爹在屋里,你以为我睡得着?
我那是为你们把风,怕那老不死的一时疯狂,弄出动静,被人发现了。你爹的背
叛,娘也是苦了很久,后来我就干脆躲着你爹和你,你没看晚上吃完了饭,我都
出去串门,为的就是给你爹腾个空,让那老不死的作腾,那时,我就一门心思地
想,作腾去吧,作腾够了,也就没心思了,男人都是花花肠子,把女人玩腻了,
就觉得没啥意思,可谁知你有了男人后,他还是不死心,还是去找你,谁知你爹
是啥心思?他就不怕被人知晓?他就不怕天打雷劈?" " 说真的,娘――娘也不
想死,可不死,我这老脸往哪搁?儿子和娘搞破鞋,会遭天杀的。" 我听到这里,
良心上再也受不了了,扑过去抱住了娘," 娘,娘,你别想不开,我也是一时糊
涂,你要是不愿意,我再也不会――再不会――" 我哭着。
  娘厌恶地扭过脸,嘴唇动了动,春花推开我说," 滚下去,别再沾污了娘的
身子。" 这时娘已是艰难地对着春花," 春花,听话,别把这事说出去,让这畜
生自责吧,是他――是他肏死了自己的亲娘。" 春花对着娘点了点头,看着娘微
弱的气息和娘临死瞥过来的那哀怨的眼光,我忽然觉得娘似乎在不清不楚地向我
表白着什么,我的心忽然明朗了,不知哪来的勇气,一把拨拉开春花,娘看着我
扑过来的身子,眼光一亮,随之,苍白的脸上显出一抹羞红,她的嘴角似乎动了
动," 该死。" 我知道那句该死代表着什么。就在娘渐渐闭上的双眼中,我抱起
娘的大腿,颤栗着,又一次操进娘的屄里。
  " 娘――娘――" 我起伏在娘雪白的腿间,温柔地抽插,唤回了娘脸上那抹
羞红渐渐地荡漾成笑意。
  娘象是回光返照似的身子一抽搐,再次发出," 天哪!天哪!你肏死我了,
肏死娘了。" 雪白的大腿僵直地挺着,饥渴地等待着我的冲刺,她是想在临死之
前和我结结实实地做个爱,和她的亲生儿子结合为一体,也不枉背个破鞋的恶名,
含恨而去。
  " 娘,娘,你挺住,挺住。" 我动情地贪婪她渐渐发青的嘴唇,递过去,和
娘亲嘴,娘的眼微睁了睁,从她羞涩地躲闪地目光里,我看出了她的情意,含羞
地在口内纠缠着我的舌头,鼓励着我的乱伦。
  " 娘," 我深深地挺进去,在里面旋,她的身子急剧地抖动,我猛烈地侵犯
她的肉体,想撕碎她。她刚想抬起的身子忽然软下去,两手无力地耷拉下来。
  " 娘――" 春花知道娘不行了,猛地抱住了娘哭,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跟
着妹妹哭了一声," 娘,是我肏死了你呀。" 跟着娘最后一阵抽搐,猛地挺进娘
的深处,就在那时,娘象是全身力气都集聚在了阴部,猛地抖索一下,用尽全身
力气拱向我的下体,嘴里轻微地" 哼" 了一声,无奈又是无限留恋地跌了下去。
我感觉到娘的子宫又是一阵痉挛,咬住了我的龟头,跟着一股白白的浓浓地淫水
从里面溢出来。
  象是心有灵犀般的,我浑身一激,从脊柱直麻到全身,大股大股的精液狂喷
到娘的子宫里,又一股一股地从娘的阴户里溢出来,滴落到我和娘密合地性器间。
  娘,死了。她是生生地被我肏死地。
  她临终的时候,身体里灌满了她儿子和她的混合液,漫溢到她的身下,她的
阴毛和我的阴毛粘连着,潮湿的阴唇还裹夹着儿子的阴茎,阴道一波一波地残留
着高潮地余韵,她到死也没脱离儿子的奸淫,她将带着亲生儿子的精液一起进入
祖坟,然后在地俯中再孕育一个崭新的生命。
  天哪!我这个有罪的儿子。
  寿春雨发出了绝望的嗥叫。
  预审室里除了寿春雨的悔恨和这个冗长地社会故事,经记者历时八个月地采
访,现已告一段落,想必记者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感,以及故事中人物的经历和
观念,会激起人们地共鸣而引发诸多有益的地思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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