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欲
快感里边,抛开一切羞耻内疚和压力,用沙哑的嗓音喊着:‘唉呀……啊……舒
服死了……喔……嗯……哦……’
  仍然停不住射精进程的格尔布西大张着嘴,大睁着眼睛,瞪着哈戈察尔,咽
喉牁痾作响,活像被摔跤对手死死卡住喉咙,发不出半点声音。本着他的野性,
他想跟狮子一样狂吼,吼出自己的极度快感,可是现在,在这样的局势下,他觉
得还是不吼比较好。
  哈戈察尔说:‘小崽子,你不傻呀。’
  哈太猛地睁开眼睛,向后仰头,忽闪着长长的睫毛,看着自己的丈夫和丈夫
身边三个威猛的朋友。哈斯、乌力、巴特尔,她都见过。哈斯、乌力、巴特尔也
都见过她、吃过她做的烤羊腿、刀切酥、酸奶子、炸羊尾、稍美、□面、酥油、
扒驼掌,但是哈斯、乌力、巴特尔那时候见到的都是穿戴整齐的哈太,他们从没
见过这个样子的哈太:头发散乱、脸如红布、浑身赤裸、呼吸急促、阴蒂肿胀、
奶头直竖、上气不接下气、像高烧患者一样大声呻吟着、全身大汗淋漓、头发被
汗水湿透贴在红红的脸颊上、双腿大张、阴道口往外流淌着精液。
  哈太抓过身边的一条被单,试图盖在自己身上。
  哈戈察尔一把夺过,扔到门口,对媳妇说:‘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你就至
于骚成这样儿?’
  格尔布西下了床,巴根、乌力、巴特尔围拢来,七手八脚把格尔布西按倒在
地。格尔布西感觉一切都在旋转,只见地面朝他额头重重撞来。
  假设跤王格尔布西没泄精,眼下只需一晃,压在他身上的三个男人就能同时
飞出去把墙壁撞塌,就算不死,也得终身残废整天流着哈拉子等别人给擦。
  只见跤王格尔布西熊腰一扭,突然发力。嗯?怎么力气使不出来?我的力气
都哪儿去了?为啥俩腿像糟面条一样软?为啥手臂像面片儿?
  好几只大手在他后边死死卡住他,有的按他脖子,有的按他后腰,有的按他
手脚。格尔布西不明白自己为啥浑身乏力,手脚发麻,两腿越来越软,连膝盖都
是软的了,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
  巴根、乌力、巴特尔死死按住格尔布西说:‘今天我们给你出气。’
  巴特尔从后腰拔出一把弯刀,在硬皮裤子上蹭蹭刀刃,抬头望着哈戈察尔。
  哈戈察尔想了想,说:‘不能让他再祸害女人。’
  巴特尔说了声:‘嗯对!’
  巴根、乌力把格尔布西翻过身来,巴特尔左手一把揪起格尔布西两腿间那一
大堆,右手攥着弯刀,做出预备旋剐的姿势。
  格尔布西脸色苍白,惊恐地看着巴特尔手中的刀子。
  这时,哈太尖叫说:‘别!别!’
  巴特尔停下手,五个男人都望着床上那个赤裸的女人。
  哈戈察尔问:‘啥?’
  哈太脸憋得通红,嘴唇张了又闭,显然,她将要说的话很难说出口。
  哈戈察尔不耐烦了,对巴特尔说:‘给我剐。’
  巴特尔再次举起弯刀,对准格尔布西的下身。
  哈太突然对哈戈察尔说:‘冲我来!你说咋就咋,都听你的。’
  哈戈察尔盯着哈太说:‘当然,这次我饶不了你。’
  哈太说:‘就一样,让他走,别伤他。’
  哈戈察尔问:‘你们干了几次?’
  哈太说:‘两次,真的,就两次。’
  哈戈察尔把大捧鲜花扔在床上,说:‘你这骚货!两次还少?都咋干的?’
  哈太说:‘头一次是在他家,我看他光着身子睡午觉,就……’
  哈戈察尔问:‘就咋?’
  哈太说:‘就过去……就……’
  哈戈察尔打断:‘哎呀,憋(别)说了!’
  哈太说:‘你咋整我都依你,求你放过这孩子。’
  哈戈察尔说:‘孩子?他还是孩子?他都杵了你了还小孩?还让我兄弟们看
见了。’
  卧室里安静下来,只听见每个人都在发出粗大的喘息声。
  哈戈察尔指着床上赤裸的哈太,对巴根、乌力、巴特尔说:‘帮哥整她。’
  大家都吃惊地看着哈戈察尔。
  哈戈察尔过来对哈太耳语:‘只有这样,才能封住他们的嘴!要不我还怎么
混?’
  哈太说:‘哦……不……别……请不要,我求求你……’
  哈戈察尔边脱衣服边对巴根、乌力、巴特尔说:‘动手啊!’
  巴根、乌力、巴特尔犹犹豫豫脱下衣服,跟哈戈察尔上了床。
  床往下一沉。这床虽然大,可没一下上来过五个人。
  哈戈察尔按住自己的女人,对巴根、乌力、巴特尔说:‘这婆娘想男人,你
们今天帮我满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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