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任由丈夫从上到下,给自己擦洗着、抚摸
着,享受着丈夫的伺候,她也不知为何,特别兴奋,身体都颤抖了起来。
第四百八十二章夫妻小别胜新婚
乳防涨涨的,花生般大小的乳透跃跃欲试的竟然变成葡萄般大小,她忍不住
搂住丈夫的头,放到自己肿胀不堪的胸部,呼吸急促间,那搂着丈夫脑袋的手死
死拥着,恨不能让丈夫吃了自己才好受。
白色的浴巾披裹住彼此的身体,走走停停的夫妻俩人还不忘相互吻着对方,
磨磨蹭蹭的挪进卧室,梁儒康随手拉了一把卧室的房门然后俩人就开始忘情的拥
在了一起,不用什么表示,春情泛滥的林徽音就摊在丈夫的怀中:「坏人儿,狠
狠的犒劳犒劳你的娘子,人家受不了了!」,梁儒康看着娇媚无羞颤着水声儿的
妻子,昂扬着他那长枪,抖擞精神的驰骋在那光滑平坦的草原上。
明火执仗般的梁儒康,大喇喇的伏在林徽音身上做起了俯卧撑,身下的媚人
儿婉转娇啼,活像个八爪鱼一般,双腿交叉盘在丈夫佝偻着的身子上,热情似火
的迎来送往。
七绝有证:春潮润物几声滑,举目濛濛遍地花。
柳摆垂垂惜落地,扶摇起弄戏人家。
那床屉间的尤物,真真如棉花似软,烈火之暖,玉琢冰坚、妙物感怀,荡人
心魄时分,娇喘兮兮,顾盼流连。
「恩~ 这个坏人儿,怎么那么的狠呢?」林徽音迷醉的仰张着擅口娇呼着,
脸上挂着勾魂的媚态。
她身体上面的丈夫大开大合中奋力的突刺着,还兴奋的问着她:「舒服吗,
小别胜新婚,真不是瞎说,让我这个老头好好的伺候伺候你!」林徽音展开双臂
揽到丈夫的后背上,手指狠狠的陷在丈夫的后背上。
月色幽幽,悄悄的爬了上来,辉煌明亮的房室内,大战中的男女已呈白热化,
那种啪啪声如鼓点儿节奏在游走着,简直没有什么事能有如此的美妙了,忘情中
的男女放纵时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们回房时随手带上的门并没有关上,那缝
隙如一线天般的把黑暗的客厅拉出了一条亮线,豪情中伴随的娇姹也在客厅中在
那黑暗里散播着如水如风。
一双贼忒兮兮的眼睛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房内,那如电影似的真人版大片,毫
无掩饰的让门外的人儿尽收眼底,尤其是纵横驰骋间,女人和男人之间焦切的话
语,赤裸裸的说出来本是夫妻房事中的一种催情调味乐趣,可被外人听到这样的
话语,尤其不是第一次听到,那份感觉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好闺女,给你,我给你!」梁儒康每一次的下压都说了这么一句,动作也
开始大幅度的加速起来,满头大汗的他顾不得自己的疲惫,只求妻子能够得到满
足,那就是他最大的幸福,他也在做着让妻子幸福的事情。
「我要你给我,你这个坏人,你这个坏老人!」林徽音娇呼呼的迷醉在丈夫
的怀中,此时的她蜷在床上,双腿被丈夫扛到了肩膀之上,啪啪的一阵急促的推
挤,男人粗喘着把他的粗壮抵在满月之间一下一下的拉锯着,「……啊……坏老
人,啊!」一声长长的呻吟从林徽音的嗓子中串了出来,急速间,林徽音的眼睛
望着丈夫的同时忽然睁的特别的大,那一瞬间,身上浮动着的男人影子似乎模糊
不清,好像是那个人匍匐在自己身体之上,继而她慌张的又一下子把眼睛闭了上
来,手死死的抱住了丈夫的头,那抑扬顿挫的呻吟时断时续忽高忽低,最后,她
双腿耷拉在丈夫的肩膀之上再也无力晃动。
梁儒康异常疲惫的压在妻子身上,粗喘着,汗水顺着头发上一点一滴的趟了
下来,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啵」的一声,那微不可及的声音从彼此连接的身体
上传了出来,梁儒康爬下了床寻摸手纸去了,把娇滴滴的美人独自留在了床上,
林徽音那血脉喷张的姿势还保持在那里,身体轻轻颤抖着,乳白色的液体从那面
微张的粉嫩小嘴中一股股的流了下来,那妙不可及的肉嘴儿一下闭合一下子又张
开,令得门外的那双眼睛发了直,贪婪中透着惊欲。
这刺激眼球的真人表演,让门外的人无法忍耐,急速涌动间,门外汉也将自
己的囊中之物喷洒了出来,一股股的全部射在了地上,仓皇间,他抄起自己的内
裤,借着屋内透出的亮光,俯身蹲下清理着地面。直到擦拭干净,然后转身离开,
直奔自己的卧室,那背影,那绑着夹板的右手,那笔直的腰板,都是那么的熟悉。
林徽音媚了一眼躺在床上呼呼气喘不休的丈夫,看他那疲惫不堪的样子,笑
着清扫着自己狼狈的下体然后又替他清理一番,最后懒洋洋的也是不打算动弹了,
扔掉手纸,委身靠在丈夫身旁,轻声询问:「满足了吗?」梁儒康点了点头,看
得出来,丈夫确实是很舒服。
那幸福的人儿赤裸的躺在一处,梁儒康和妻子讲着这两天自己在外面遇到的
情况,林徽音静静的侧着身子,听着丈夫不善言辞的表达着,很是珍惜彼此在一
起的时光。她不免又回想到这几年的点点滴滴,尤其是和丈夫的夫妻情爱,听着
丈夫那反复的重复着一句话,林徽音娇羞的笑着,回想到自己和丈夫房事时,那
个叫了好几年的称呼,林徽音不禁捏了一把丈夫的胳膊说道:「说话跟个闷闷的
老头似的,我呀,就是喜欢你这个样子!」
梁儒康听到妻子和自己撒娇,伸手抱住了妻子温柔的唤着:「傻闺女,我也
爱你!」他们婚后的私密话语,说起来时很能调节房中乐趣,每每如此,夫妻俩
也总是乐此不疲。
他拖着疲惫的身子正想再次讨好妻子,这个时候,妻子温柔的把他按了下去:
「别不顾及身体,我满足了。」看着妻子娇艳如花的脸蛋和体贴入微的情怀,梁
儒康满足的在妻子的伺候下合上了双眼。
很快,梁儒康就沉入了梦乡之中,听着丈夫噗噗的吹着呼噜,林徽音端详了
一阵那老成持重的脸,渐渐的困意向她袭来,她打着哈欠晃着妖娆的身段,打开
了床头灯后关掉了大灯,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孩子,那销魂的小姿势,双手紧紧握
着举到了脸旁,浅笑中,林徽音轻轻亲了一口闺女,回到了床上,困意使她的脑
子渐渐迷糊了起来,眼角打着架,最后,林徽音带着微笑进入了梦乡。
昨日的一番风流,只有梁儒康和林徽音两口子知道其中的乐趣。面娇水润眼
似桃花的林徽音轻快的做着早饭,嘴里哼哼着那首「月满西楼」,词意有些悲伤
不过歌曲的婉转却是很耐人寻味的,她步伐轻快,身子都颠了了起来,小屁股鼓
鼓着,套着个围裙,可山岚迭起间景色依旧宜人。
阳台前「梁衡臣」对着窗外吞云吐雾,看着楼底下来去的人流,不知道想些
什么,右手拇指食指间夹着烟卷,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他那右手手腕有些僵硬
还有那浮肿的一片儿。
梁儒康起床较晚,他在卧室中陪着孩子玩耍呢,今天上午他还要回公司汇总
一下然后继续出发,不过时间上稍稍还是有些富裕的,所以他倒不是那么匆急。
做好早饭的林徽音走到阳台望着「公公」的背影,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和丈夫
胡天黑地有些过分,也未敢给他擦拭身体,心中充满了愧疚感,想着事儿就走了
过去,询问了一下「公公」手腕的情况,顺手摸了摸衣架上的衣服,一夜的光景,
衣服也风干了。
一件件的衣服被她抱在怀中,然后走到「公公」房间把他的衣服放到一边,
整齐的给叠好摆放到一起,回过头把自己的衣服和孩子的尿布送到了卧室,看到
丈夫哄着孩子玩耍开心的闹着,打趣道:「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可好,还真成
了大爷了,快快起床!」
整理好这些衣服,顺手抱起了孩子,看到妈妈来了,小家伙感觉到了熟悉的
味道,焦急的伸着小手胡乱的抓向了林徽音的衣服,「你看看这个家伙,等不及
了,呵呵!」梁儒康抬眼盯着妻子撩开衣服后的丰满说道。
「去去去,走开,那么大的人了,还这么无聊!」被丈夫盯着看,林徽音有
些不好意思。嘴里催促着丈夫起床,不再理会他,坐在床边安心的奶起了孩子。
餐桌上,梁儒康把包好的咸鸭蛋送到「父亲」手中,然后又给妻子包了一个,
最后自己才是自己的,温馨而浓郁的亲情在饭桌上显得特别亲切,一家子有说有
笑的边吃饭边聊天。
「一会儿,你走的时候,把电脑打开,告诉爸爸怎么上网,让他下下象棋,
省的闷在家中!」林徽音说着,这几天,公爹一个人腻不他撒的,一味的让他跟
着照看小孩,林徽音觉得心里有点不落忍。
「哦,好的。」梁儒康喝着米粥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放下粥碗,梁儒康点
了点头说道,「恩,也是啊,看电视腻了就上网下下棋,挺好,没事干什么去呢?」
第四百八十三章梁儒康又出差了
听到儿子儿媳妇这样说,「梁衡臣」摆了摆手,自己一个「老头子」,玩什
么电脑,自己对那玩子不感兴趣,与其那样还不如照看小孙女呢。
「这个简单,你弄两次就会了,我先告诉你怎么玩,你要是忘记了,不还有
徽音吗,她也可以教你。」儒康说道,然后又想到了一些,「你那个随身听里面
的歌曲,听腻了的话,咱们可以上网找一些其他的歌曲,随时听随时换。」
这边儒康吃罢,走到父亲的卧室,打开电脑,等待着「父亲」,坐在椅子上
的他漫无目的的晃悠着,靠近窗子的书架上摆着的那尊佛菩萨被他扫到,他起身
走了过去,拿起那尊佛菩萨看了看,心中感觉有些奇怪,「这不是密宗的欢喜佛
吗,老家的厢房中就有这么一个,一会儿问问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摆弄了几
下,就随手放回了原处。
「父亲」吃过饭被叫到卧室,儒康耐心的把登陆的一些细节告诉父亲,其实
都很简单,就是登陆界面然后输入账号和密码,可是对于「梁衡臣」来说,哪有
那么简单容易的,随口应付着儿子,「梁衡臣」也不以为然,反而叮嘱「儿子」
在外要小心注意身体,明明是儿子教老子电脑,现在可好,反倒成了老子关怀儿
子,这一饮一啄间,父爱又深深的体现了出来。
看到「父亲」很是无心的样子,儒康只好作罢,告诉他什么时候想下棋的话,
让徽音给他打开电脑,吩咐完这些之后,儒康问着父亲:「爸,那个欢喜佛谁买
的啊?」
听到儿子这么一问,老人不明所以,当看到儿子指向书架时恍然大悟:「哦,
你看看我这个脑袋,那个啊,是徽音陪我回老家时烧香,给骗子忽悠的,哎,就
权当给孩子的玩具吧,那么个石膏玩意,哼,我都惦着砸了。」「梁衡臣」有些
不忿的告诉儿子,这么个小玩意,手工粗糙不说,还光屁股抱在一起,要不是花
了50块钱,他还真就敢把那个欢喜佛给砸了。
「哎,烧香求个平安,咱们也不懂什么,就把它放到那里吧,也不占地方,
权当是个玩物。」儒康笑着劝了劝父亲,就走出房间归置自己这次外出所需的东
西去了九点多儒康告别了家人,出了小区拦了一辆出租奔着公司去了。
「数鸭子,一只两只三只……」随身听里放着儿歌,「梁衡臣」用右手端着
随身听,左手摇篮哄着孙女玩,小家伙自己自娱自乐的,跟着音乐听着曲,被爷
爷哄着,她嘴里哼哼唧唧的说些地球人不懂的话,那小模样滑稽无比。
「爸爸,你换两首歌听吧,要不这样,你把你那个给我拿出来,我看看。」
林徽音从公公的手中拾起了随身听,随手给关了。
「哎别关那,我听的那个你不爱听,都是老歌,快开开。」「梁衡臣」望着
小孙女不忍的说着,「老歌也行啊,不还有费翔的歌曲吗,你拿来我听听。」其
实林徽音是想给公公换个口味,哄孩子做到这个份上,实在非常难得。她也不是
没心,人家带伤上阵给你照看孩子,除非她是瞎子,要么谁还能无动于衷呢。
接过公公那个随身听,林徽音熟练的打开了按钮,寻摸了一阵,里面欢快的
节奏传了出来,那是一首非常熟悉的歌曲,费翔的《冬天里的一把火》,年轻嘹
亮的声音挂着他磁性的嗓音很有味道,朗朗上口不说,节奏感也非常强:「你就
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轻轻火焰温暖了我的心窝……」,随着音乐,林徽音退到
了一边扭起了桑巴,水蛇一般灵活的腰肢,虽然脚上没有穿高跟鞋,可身条摆在
那里就是招牌,肩膀晃动着,跟着音乐踩着点,嘿,还真像那么回事。
看着「儿媳妇」欢快的跳着,「梁衡臣」呵呵的打趣道:「你啊,真是个孩
子,孙女就够调皮的,你啊更玩儿闹!」
看着「老人」慈爱般的眼神中透着欣赏的光芒,林徽音把随身听放到了沙发
上然后继续跳了起来,一边跳一边还不忘解释:「以前啊,没有生玉妍时,我和
儒康时不时的就跳,单位组织活动时也跳,等你好了,我教你吧,很不错的哦!」
看着「儿媳妇」活泼的扭动着腰肢,那柔软纤细的款款蛮腰,还真就有那么一股
子味道,尤其在踏波而行的舒展中,儿媳妇胸部鼓荡荡的载沉载浮,那汹涌澎湃
的两只肥美白兔,隐约间透过开气儿的睡裙荡来荡去,让人摇旌以梦,浮想联翩。
一曲舞罢,林徽音气喘吁吁的对着公公说道:「累了累了,不跳了,又是一
身汗!」望着公公那专注的眼神,林徽音妩媚一笑,「跳的好看吗?」
「梁衡臣」笑意盈盈的点了点头,呵呵,能哄得孩子高兴,让老人开心,林
徽音也是很高兴。
接下来的是费翔的另一首「问斜阳」,这也是一首老歌,很是经典,看着
「老人」低头不知再想什么,林徽音走到沙发处坐了下来,问道:「又想什么呢?」
「梁衡臣」抬起了头说道:「问斜阳,我不就是那西下的斜阳吗!」
林徽音摇着脑袋跟着节奏晃悠着说道:「爸,听你说的口气有些落寞的样子,
不要感怀了,只要心不老,人就永远年轻!」
想了想,「梁衡臣」又换回了轻松的语气说道:「对,心不老,人就不老!」
说话的同时顺着歌曲给改了一句,「问斜阳你既已降落为何又升起,又再升起!」
看到「老人」开着玩笑唱着,听到公公跟着哼唱,摇头晃脑的林徽音打算揶
揄一下公公,这一看不要紧,公公正歪着头,一边哼哼着歌曲一边盯着她那摇摆
的胸部,刷的一下,把林徽音搞了一个大红脸:「这坏老头,原来是嘲弄我,哼
哼,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叫你听叫你听!」心里打着主意,她上来就把随
身听给关了。
也许是想到了好笑的地方,那莫名其妙的笑竟然发出了声音,暗暗打算着,
林徽音没想到「公公」又来了一票:「徽音啊,爸有点口渴,你说怎么办啊?」
看到「公爹」眼神瞄着的地方,气鼓鼓的林徽音哼哼着朝着「公公」撅了撅
嘴,说道:「呸呸!不都是医务人员检查看结果的吗?哪有伤员自己提出要求的,
真不像话!」说着显摆似的用手托了托那肥颤颤的胸部,冲着「公公」示威着扭
了扭,转身走回卧室。
约莫忙了一会儿,林徽音端着杯子从卧室里走了出来,看着「公公」那焦急
盼望的眼神,她恶作剧的指了指端着的杯子,说道:「给,看到没?妈妈的奶水
都在这里,我一次喂饱你!」
当「公公」持手接了过去后,本打算看公公笑话的她,没想到公公的脸上尽
显平静,根本没有脸红也没有尴尬,她有些小小的遗憾,然后恶狠狠的板着脸:
「妈妈的味道怎么样?」
那样子还真像母亲训斥儿子一样,不过「老人」一句话就给她击溃了,「温
乎乎的挺甜,奶味十足!」「梁衡臣」一边喝一边舔着舌头,那感觉就像是趴在
她胸口吃奶一样,一边吃吃还一边玩耍,弄的林徽音俏脸生晕偏偏还发作不得。
晌午头的日头泛着刺眼的白光,像成年父亲一样挥舞着手臂,挥洒着汗水,
把身体上的热量毫不吝惜的普照给自己的地球儿女,炙热无比的空气中,没有一
丝凉意。
三楼的家中,林徽音搬过电扇对着自己,一边抖着衣服一边嘀嘀咕咕的说着:
「空气净化器也不能当空调用啊,又不让开空调,这电扇吹的都是热风啊,呜呜,
简直热死个人了!」躁动着的美人儿精神萎靡如霜打的茄子。
她那秀美的脸上伏着一层浅浅的汗珠,看着「公公」穿个背心短裤在陪着孩
子,林徽音翻了翻白眼「太热啦」,她再也顾不得形象了,身上的那件内衣虽然
薄透,可哪里有光着舒服,二话不说回到卧室就把它取了下来,上面还带着乳液,
连外身的薄纱睡衣都印湿了一些,肥白的乳防少了束缚之后,泛着光滑迷人的肉
色亮光就抖了出来,那乳晕都散成片儿了,晃悠着肉感十足的肥白,重新罩上睡
纱,心理作用下感觉稍稍凉快了一些。
林徽音走到厨房,吃了两口冰镇红果酪,汤水入腹之后,她哆嗦了一下,很
舒服的问着:「爸,孩子睡着了没有?」
「梁衡臣」正在给小孙女涂抹爽身粉,小家伙的身上也冒出了热汗,潮轰轰
的,再看她晕乎乎的样子,「梁衡臣」说道:「孩子醒了再给她洗澡吧,现在看
来还是不要打扰她了,你瞅她,困的不行了!」听到公公这么一说,看着孩子蔫
不拉几的,八成儿放倒就迷糊了。
「不行,我得去冲个凉,太热了,爸你就不热嘛?」看着自己手上的汗液,
浑身黏糊糊的感觉很不舒服,林徽音抱怨着说道。
第四百八十四章母性光辉再照射
「怎么不热啊,你看我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洗澡了,你说我什么情况?」「梁
衡臣」直勾勾的看着「儿媳妇」说道。
听到「公公」话中有些幽怨,林徽音心理嘎登一下,想到公公的实际情况,
倒觉得有些委屈了他,林徽音强打精神说道:「哦,那我给你先擦擦身子吧,还
真的是对不住你了……」
也不理会儿媳妇怎样说,「老人」站起身子看了看孩子,发觉没有异常,轻
轻的用左手把婴儿车推到了儿媳妇的房间。
林徽音还像昨天一样,取过盆子,把水打好,然后浸湿了手巾,这一回很直
接,她把「公公」身上的衣服全部趴了下来,潮乎乎的衣服穿在身上,那感觉非
常难受,林徽音自责着:「公公这一身潮湿裹在身上,萎靡了一晚上不说,白天
还那样穿在身上,真的是难为他了,这个坏老头也不和我说说!」
天气热咕噜度的,晕乎乎的她也不想想,你不问谁好意思上来就提这个事,
怎么说也要有个台阶吧,即便「梁衡臣」再憨脸皮厚,毕竟他的心理还在揣摩之
间两存着,只不过,林徽音并不知道公爹的心思。她那一说,「梁衡臣」也就顺
坡下驴,毫不矫情的就率先走进浴室。
浴室的门半开半关着,林徽音把手巾拿出来从「公公」的脖子开始轻轻的按
着手巾让水流过他的肌肤,一点一点的把身体润湿之后,从瓶子中挤出沐浴乳涂
抹在「公公」的身体上,又取过浴花均匀的擦拭着「老人」的身体。
「公公」这一回赤裸裸的站在自己面前,毫无掩饰的就挺起了长枪,那冲天
一怒,肆无忌惮的对着她,看着那不安分的家伙,林徽音心中一突:「这个坏老
人,这个还真大,而且显得那么年轻有活力!」她不时偷眼观瞧着「公公」的阳
物,随着自己的擦拭,那阳物犹如风中的枝杈打着摆子,又如公鸡乱点头,左摆
右摆突兀异常不说,那家伙上的青筋血管好不明显。
浴花轻柔湿滑的在「老人」的身体上游走,从上到下的被白花花的沐浴乳覆
盖着,林徽音的手不经意间拨浪了好几次「公公」的定海神针,那透着红色亮光
的定海神针抖动中竟然毫不客气的向前探了探,林徽音心中暗暗好笑:「那个丑
陋的地方,跟个擀面杖似地,要干什么?」想着想着,她那柔胰就握住了「公公」
的命根子,手心上的沐浴乳温柔的敷在了帽冠之上,只一下就把卡在鸡蛋下面的
包皮给撸到了沟壑的后边,那猩红色的鸡蛋真的有些炫目有些夸张,林徽音轻轻
的揉动着冠帽,手指在冠帽顶端的罅隙处来回的滑动着,她感觉到「老人」耸动
着的定海神针越发粗壮,心理竟然产生一种无法握住的感觉,那种感觉说来奇妙,
但却不好形容。
「梁衡臣」腰杆子笔直的站立着,自己的阳物被「儿媳妇」握住的时候,透
过「儿媳妇」那宽松的睡衣领口,他再次欣赏到了「儿媳妇」的肥满多汁的胸部,
乳汁在胸前形成了一片湿漉漉的痕迹,让她的那两个花生翘了出来。
「梁衡臣」欣赏的同时,回想到昨夜自己起尿时听到的一些声音,随后尾随
着找到了发出声音的地方,那惊险刺激的一幕,儿媳妇玉体横陈在大床上的放荡
模样,女儿家的娇羞,尤其是时不时的从她嘴中传来的那勾人心弦的声音,「坏
老人……给我……」一遍一遍的在「梁衡臣」的耳边穿透着,让「老人」把持不
住,他在门外看了个满眼,恍惚中觉得,骑在女人身体之上的人是他自己,他正
在不遗余力的耸动着身体,一下一下的狠狠夯着,像老牛夯地般又似减震器经过
震荡一下子砸了下去,他渴望得到那样的享受,尤其现在,「儿媳妇」正在帮着
他清洗身体,让他不由得不往那个方向上思考。
「儿媳妇」竟然调笑着打趣起他:「爸……你可真不老实……」
「哦,那要看你了,你想让它老实它就能老实……」「梁衡臣」也是随着
「儿媳」的玩笑口花花起来。
「公爹」那审视般欣赏的眼神中透着些许顽皮还有一丝贪婪,让林徽音心如
鹿撞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脸上也布上了一层红晕:「这老头,这回倒享受起来,
让你学坏,我让你不老实……」她心里想着手上的动作就自然的出现了,「梁衡
臣」感觉到「儿媳妇」说完话之后,开始轻轻的撸动起他的阳物,叫他好不舒服。
那滑动的暗色蛋皮在「儿媳妇」手中滑来滑去的,一下一下的从鸡蛋中间滑
落到鸡蛋根部,整个定海神针的外衫都给带动起来,润滑的沐浴乳很是舒服的润
滑着,感觉不到一丝干燥。
兴致被挑了起来,「梁衡臣」的手竟然不客气的就伸向了「儿媳妇」那饱满
的胸部,「你在对爸爸使坏呢?!」「梁衡臣」兴冲冲的对「儿媳妇」说着,左
手就不着痕迹的伸进了「儿媳妇」的领口。那哺育孙女的饱满乳防一下子被他抓
在了手心里,他感觉到「儿媳妇」身体一颤,她扭动了一下身子但并没有抗拒自
己的抚摸,「梁衡臣」老怀畅慰的大手就开始细细品味起来。
沉甸甸的硕果,挂在枝头,摇摇欲坠的样子,手心里透着温热,那团子乳肉
如同发酵好的面团,柔软无比又弹性十足,随着自己的揉搓,变换着各种姿势,
湿濡的乳防抱着乳枝渗透到手心里,滑溜溜的,自己的「老手」竟无法握实,
「梁衡臣」的手指头还不断勾着那花生般大小的乳透,看着的感觉和摸着的味道
完全不一样嘛,「梁衡臣」舔着脸想到。
与此同时,弯腰低头的「儿媳妇」俏脸晕红的也在加速着清洗速度,感受着
年轻的丰满,「梁衡臣」晃动着下身说道:「小孙女可真有福气啊!」这句话一
出简直是荤腥无比,更让「儿媳妇」娇媚无限。
「坏老头,轻一些,轻一些啊!」林徽音有些求饶的低声说着,声音婉转潺
潺,惹得「梁衡臣」哈哈大笑起来。放肆中耸动着粗大的家伙事,看着「儿媳妇」
撇着头给自己箍动着,「梁衡臣」晃悠起身子,让自己的下体穿梭在「儿媳妇」
的手中,他调整着角度,撩拨着「儿媳妇」的乳透,那乳透已经变成了葡萄般,
当他从「儿媳妇」的领口看到了那对肉色十足的肉球时,视觉的冲击强烈的刺激
起他的大脑鸡蛋般大小的冠帽被抚弄的感觉无以复加,它浸在滑腻的沐浴乳中,
穿梭于「儿媳妇」细嫩的小手里,「梁衡臣」再也无法忍受侵袭脑海的快感,他
绷直了双腿,右手的胳膊只一压,「儿媳妇」就配合的蹲了下来。
「哦……」「梁衡臣」嘴里低低的哼了起来,他两眼发直的盯着身下的女人,
喘着粗气狠狠的对准了她的脸部,随之而来的大量乳白色的浆液喷涌而出,像高
压水枪一样,随着他屁股的耸动,嗖嗖的射向了那张千娇百媚的脸蛋儿上。
他那「老脸」上的神情带着舒爽带着满足,就那样放松的站在原地,看着
「儿媳妇」手忙脚乱的寻来手纸不停的擦拭着脸上和脖子间的精油,那粉面酡红
的醉美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透着异样,不过,「梁衡臣」却毫不退缩的迎了上去,
似对峙般的碰撞到了一起。然后他看到她躲闪的转身继续擦拭。
当儿媳妇慌张张的逃离浴室时,「老男人」与年龄不相符合的年轻阳物竟然
还在挺动着,那喷射出来的家伙骄傲的耸动在胯下,「老男人」意犹未尽的伸出
舌头舔了舔沾满乳汁的左手,舒爽的冲完身体上的泡沫,最后无比开心的走出浴
室。
摸着自己的小心脏,林徽音那张羞红的脸上,眼神有些恍惚,她几乎是逃了
出来,也顾不得给「公公」擦洗身上的泡沫,方才那一幕,不知如何,也许是脑
子里晕乎乎的,也许是为了解决公公的个人问题,她也说不出个滋味来。
心理面打着鼓,竟然总结起来:「公公这个岁数,如果我是他的话,会怎样
呢?那么强壮的身体,忍受着压抑着,哦!今天我是不是太放纵了?」想到这里,
林徽音用手捂住了小脸,心理扑通扑通的,透过手指缝,看到了旁边的孩子,琢
磨中,母性的光环再次温柔的出现在她的心理,她娇羞的想着,「这次给他弄出
来了,就当成我这个做晚辈的给他的福利吧!」
玉妍的姥爷这一次单独出来的,他坐车来到闺女家中,想看看自己亲家的情
况,顺便看看小外孙。
「你看看,我现在没什么事了吧,手腕也就是稍稍不能左右转,上下晃悠没
什么问题了。」「梁衡臣」已然把夹板取了下来,晃悠着右手对着自己的亲家说
道。
「老哥可不能逞强啊,还要再将养将养,对了,药还吃着呢吧!」姥爷看着
自己亲家晃悠着右手劝道,「恩,吃着呢,徽音给我买的钙奶和钙片每天也都在
吃,你看看吧,咱们的宝宝都没有我补的东西多,时不时的还要喝一些汤啊水啊,
我都受宠若惊了!」「梁衡臣」说话的口气挺轻松挺开心的。
第四百八十五章亲家在旁也动情
「老话说的好啊,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老哥当过兵那是当年的事,咱们好汉
不提当年勇了,岁数大了就计较一些吧,尽量不要让右手吃力,有什么事吩咐下
来就够了。」姥爷语重心长的说道,看得出来,那发自内心的关怀,「梁衡臣」
也深深的感动着。
林徽音把果盘端了上来,看着老哥俩说笑着,问道:「我妈怎么没来呢?」
看到自己闺女问起了老伴,姥爷笑呵呵的说道:「嗨,这不是上你大姨家了
吗?」姥爷随手抄起切好的苹果给「梁衡臣」递了过去。
「看到你老哥利索起来,我也很高兴,有什么事就让徽音去做,别舍不得,
咱哥俩就这么个贴身的小棉袄,平时你照顾她,现在也该轮到她照顾照顾你了!」
姥爷咬着苹果说道。
「爸,瞧你说的,我照顾他还不是应该的,儒康总不在家,前两天灯管爆了,
我都不知道怎么弄,还不是他给安上去的!」林徽音搂着孩子指了指自己的公公。
听到女儿这么说,姥爷哈哈笑着说道:「你有那份心意自然是好的,可不许
背着爸爸说一套做一套哦!」
「梁衡臣」若有所思的说道:「不能够,闺女可不是那样,这几天伺候我起
居,让我很是开心啊!」听到「公公」这么说,林徽音娇羞的低下了头。
每一次给「公公」洗澡,面对着公公越来越习惯性的抚摸,林徽音自己都有
些把持不住了,公公不再难为情反倒比自己还看得开似的,调笑的同时,手上还
要搞一些小动作,弄得自己湿漉漉的好难为情。幸好自己这两天没有再给他搞出
来,低着头想着发生的那事儿,女儿家的脸蛋也臊的红彤彤的。
看到自己闺女那样儿,姥爷对着亲家说道:「她呀,被我们老两口娇纵惯了,
你看看她,倒害起羞来,老哥你就别替她遮掩啦!」
「梁衡臣」呵呵的笑着,递过去一根烟,看到「公公」掏烟出来,林徽音忙
上去打了一下公公的手:「孩子还在这里呢!」小嘴一撅的样子煞是好看。
「梁衡臣」不好意思的冲着孩子姥爷笑了笑:「你看看我,说着说着就有些
忘乎所以了!」
「嗨,抽个烟嘛很正常,在我那,也没看过徽音怎么样,在自己家倒管起了
长辈,不像话不像话啊!」姥爷打着哈哈的从亲家手中接过了香烟。
「哼,真拿你们没辙了!」林徽音嘟囔着,看到闺女女人味十足的样子,逗
得两个老家伙频频发笑。
孩子姥爷到了厨房里,检查一番食材,拿起围裙忙碌开了,「梁衡臣」闲来
无事就跟在一旁陪着说话,客套的亲家姥爷劝说老哥哥去客厅休息,这厨房里油
烟子轰轰的,再说也不用他帮忙。不过,「梁衡臣」并没有动,他守在餐桌上,
跟着择菜吧唧着嘴聊了起来。
几个菜择好了放到盘子里,「梁衡臣」闲暇下来抽着烟也不回客厅,孩子姥
爷知道「梁衡臣」的性格,也没再虚让他,忙碌着的同时,谈起了自己的小外孙
女,尤其是外边传来的呜哇声音,彼此之间更是笑不拢嘴。
不时的哇哇声从那边的卧室里传了出来,肯定是林徽音在陪着她闺女玩耍,
刚把菜倒入油锅里的姥爷端着勺子搅合着,这个时候就听到女儿喊了一嗓子:
「啊,这臭丫头,怎么尿了?」
听到女儿喊了一声,似乎很突然的样子,孩子姥爷冲着「梁衡臣」笑了笑,
背了一把手上的油渍,他冲着「梁衡臣」说道:「走,看看去,小不点儿不老实
了!」然后拖着「梁衡臣」来到了闺女的卧室。
床铺上铺了一层油布,林徽音正盘在上面用手擦拭着,她那七分短喇叭裤上
面展着一块大黄色的软被,小玉妍就光着身子在上面,手抓脚蹬在舞蹈着,那宽
松的蝴蝶衫半撩着,胸间放着一块白色纯棉布遮盖着她那丰肥的奶子。
油布上被抹过的水亮,还有她那蝴蝶衫和喇叭裤交接的地方湿漉漉,光这个
就可以判断出来,确实是尿了。孩子似乎被剥夺了吃奶的权利,光着个屁股,他
不安分的扭动着,扔掉手中的抹布,林徽音抬头看了看走进来的两位父亲,嘟着
嘴说道:「看看,弄的我一身都是,这个臭丫头!」她很自然的揽过孩子继续给
她哺乳。
姥爷冲着「梁衡臣」努了努嘴:「蔫不拉几的臭丫头,呵呵,够她一呛啊!」
今天,外面的天气不错,有点小风儿,隔着窗子吹了进来,荡的薄纱般的窗帘上,
柔柔的带起了阵阵波动,推拉门半掩着,那刺目的光线穿过卧室的阳台打了进来,
在薄帘的阻隔之下倒也不是十分耀眼。
「哎呀,我这脑子,菜都糊了啊,老哥你待着啊,我得看看去了。」想起了
自己还在炒菜,姥爷说完急匆匆的奔向了厨房,看着亲家姥爷的背影,「梁衡臣」
心头一热,他回头盯着厨房的门口紧张的望了两眼,当他回头看过去时,「儿媳
妇」正低着脑袋用手把乳透从孩子嘴里拔出来,他看着那洁白的棉手巾罩着的地
方,咽了一口唾液。
林徽音把孩子竖了起来,轻轻的拍打着孩子的后背,不时的从上往下缕了一
气,然后转手把孩子放到了油布外的软床上,她那依旧盘着的双腿,拧身时胸口
的白色棉手巾依旧醒目耀眼。
「梁衡臣」紧走两步来到床前,这个时候,林徽音正要把棉手巾取出,她看
到「公爹」欺近床边,疑惑的看了一眼问道:「怎么?」
「梁衡臣」嘴角咧着,干笑着也不答话,他回头望了一眼卧室的门口,瞬间
转身伏低了身子,用手抓住了那白色一角。
看到「公爹」的举动,还有他那暴露在外的眼神,林徽音粉嫩的脸蛋就如同
大红布一样,羞臊中的她无地自容,就在这种情况下,她胸口那可怜的白手巾就
被抻了下来。
那布满晕光的乳防完美的展现了出来,弹动间震出的波纹锁住了「梁衡臣」
的目光,芡实颗粒饱满渗着珠液点缀其上,他喉咙间咕哝了一声,艰难的咽了一
口唾液。
就像孩子一样,「梁衡臣」半跪在床下,扶着软绵绵的床铺,舔着嘴角就凑
了过去,林徽音眼睁睁的看着「公爹」放肆的靠了过来,她的左手搭在右乳上,
紧紧的抓着蝴蝶衫的下摆,右手还不知所措的托着自己的饱满,或许是震撼于手
巾被抽走,或许是默认许可,种种情感不一而足。
「他真的要吃我的奶?这个坏老头,哦……」心理迷乱着哼了一声,林徽音
的乳尖就被一张陌生的大嘴给扣住了。
浑身颤栗着的她低着头,紧张、羞怯、兴奋,晃动身子时,本欲推开「公爹」,
可手不由自主的却又搂住了他的脑袋,让他紧紧的靠在自己的怀里。她能感觉到
自己满涨的心口得到了释放,那汩汩甘泉欢快的从山峦间奔流而下,最终汇入到
「公爹」的无底深渊。
与此同时,林徽音心底莫名的兴奋孜然而生越来越强烈,双腿本能的想要收
紧,可无奈「公爹」的身子压在上面,两条强有力的手臂按在自己的大腿上,
「哦」轻轻的从她鼻子里发了出来,几不可闻。
她低头看了一眼那嘬动的大嘴,轻轻推了一把,他竟然不理会自己,林徽音
紧张的听着门外的声音,又控制不住下体麻酥酥的感觉。无奈中颤抖的压低了声
音说道:「你快点,哦,怎么这个时候要吃奶呢,你是打算要了我的命啊!」
甘甜浓稠的乳枝流进嘴里,那感觉和品尝杯子时完全不同,「梁衡臣」的下
体坚如大铁棍子,他劈开双腿,膝盖顶着床榻,不用「儿媳妇」伺候,右手就撩
开了那边的衣服,吃光了这边的汁液,他仔细端详着那变得葡萄大小的乳透,肉
色十足,上面的针眼状喜人的对着他摇摆。
肉感强烈,口感甜美,吧唧着嘴,用舌头舔动着那年轻四射哆嗦的身体,他
贪婪的一口就叼住另一只跃跃欲试的奶子,继续大口吞咽起来。
「吃饭喽,吃饭喽!」声音从厨房里传了出来,孩子姥爷满头是汗的招呼着。
「哦,来啦来啦,姥爷啊,快来洗手!」「梁衡臣」从卫生间里呼唤着,对
着镜子,他看着自己「老脸」已渐渐回复平静,想着刚才自己蹑手蹑脚的从儿媳
妇卧室里离开的样子,双手捂着下体,好不狼狈。
姥爷走过闺女卧室时,轻声问道:「孩子睡了吧,一起吃饭吧!」他看到闺
女背对着自己正在端详着孩子,未作多想,奔着洗手间走去。
「梁衡臣」取过老酒,和亲家喝了起来,这一顿饭吃的有滋有味的,豪爽时,
「梁衡臣」张着漏斗般的大嘴,一口就灌进了半杯,砸吧着辛辣的味道,「梁衡
臣」说道:「你姥爷随意啊,这酒喝着真舒坦!」
看着亲家老哥干了半杯,姥爷劝道:「慢喝,不着急不着急,呵呵!」这样
猛烈的一口闷,之前又禁酒几日,没一会儿,「梁衡臣」就显出了醉态,看到他
那个样子,孩子姥爷急忙劝着把他驾到卧室里。
「梁衡臣」嘴上告着罪:「哎,老哥我喝的有点大,你姥爷见笑了。」吩咐
好「梁衡臣」休息,孩子姥爷走了出来。
第四百八十六章你的手能动弹了
不去管孩子爷爷,亲家姥爷也是喝的美了,但是并没有多,很舒服的陪着女
儿唠了一阵家常,无非还是嘱托女儿,要她照顾好老公公,多陪陪老人,像这样
好心肠的老人,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几个,反反复复的也不嫌自己啰嗦,好像填鸭
似的一股脑的跟自己闺女讲着。
感受着生活中的点滴,林徽音低着头应答着,让父亲放心,她早已表态,会
让公公过一个舒适的晚年的。
孩子姥爷在女儿家休息了一会儿就回去了,林徽音在送老人出门的时候把几
百块钱塞到了父亲的手中,看到闺女往自己手中塞钱,姥爷搪塞着:「没事儿你
给我钱干什么啊,我又不缺钱花。」
看到父亲的推让,林徽音解释着:「我啊没工夫去我大姨家,你回头打电话
让她过来住几天,这是我的一片心意。」听到女儿这么说,孩子姥爷就不再推脱
了。
林徽音看着床上醉入梦乡的「公爹」,她把水准备了出来,放到了公公卧室
的床头柜旁边,让他醒来之后口渴的话不用再出来找水。然后轻轻的把他的房门
带上,走了出来。
电视机里面这两天正在进行着音乐海选,林徽音斜躺在沙发上面,看着重播,
悠扬声中又不吵闹,虽然空气中仍然透着热气,但心静下来之后,感觉也不是那
么热了。欣赏着歌手们卖力的表演和现场的激情,林徽音的眼皮有些打架,然后
就慢慢的合了上来。
孩子的吭哧声传了过来,林徽音惊醒之后检查了一番,取过尿湿了的芥子,
给孩子清理一番之后换上干爽的尿布,哄了哄孩子,小家伙又继续的老实下来。
「梁衡臣」迷迷糊糊的醒来时,眨着泛红的眼睛,感觉嘴里干吧唧的很不舒
服,他环顾了一下,看到了摆在床头柜上的水杯,酒后口干舌燥的他起身端起了
杯子,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液,心理舒服了起来。
背心已经潮湿不堪,「梁衡臣」拽着背心打算把它脱下来,忽然一想,又放
了回去,看着自己的右手一天天的好转,本来是很高兴的事,但想到洗澡,尤其
是「儿媳妇」给他擦拭身子,想到那次给他弄出来,他就兴奋起来,今天不知道
「儿媳妇」还会不会给他继续擦拭身体,这两天自己还没有完全放开,「儿媳妇」
就完事了,很是意犹未尽啊!
不过呢,想到上午那事儿,尤其是看到那晃动的两只大白兔,嘿嘿,上午的
味道简直太好了,自己硬的不得了,好想再释放一把。
吃过晚饭,林徽音哄着孩子端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机里面直播的最强声音,
美妙的歌曲传了出来,小玉妍趴在妈妈怀中说老实不老实的轻轻晃动着,林徽音
也没有阻止闺女在她胸前抓来抓去,倒是很专注的盯着电视机上面的歌手演唱歌
曲。
「梁衡臣」在厨房里抽着烟,慢吞吞的吐着烟花,空气中除了湿热,就是香
烟的烟草味道,香烟在「老人」的嘴中一点点的变短最后被掐灭在烟灰缸里,
「老人」看着外面沙发上的「儿媳妇」还有孙女,若有所思。
「宝宝的屁股肉呼呼的真敦实,恩,叫爷爷,叫爷爷!」林徽音托着闺女的
屁股让孩子呼喊爷爷,旁边的「梁衡臣」双手鞠着热水给孩子洗着身子,小家伙
不安分的踢腾着,好不容易打发了玩耍的孩子,林徽音爷俩看着床上的小婴儿,
她还心有不甘的想再玩玩,可眼皮子却控制不住的合了上来,没一会儿就不再闹
腾,「梁衡臣」轻轻拍打着孩子的手臂哄着孩子进入梦乡。
「中午你和他姥爷没少喝啊!」林徽音揶揄着。
「呵呵,见笑了见笑了,好几天没喝,喝的有点猛,上头了!」「梁衡臣」
摸了摸后脑勺说道。
「以后啊,少喝点,自己一把年纪了,还那么玩命,再说你的手现在虽然能
活动了,那你也要多注意!」林徽音关心的数落着「公公」的不是。
「那是那是,你看我就是这个样子,话说回来了,手还多少有些不能用劲儿。」
「梁衡臣」活动着腕子说道,「看你以后还逞强不逞强,哼!」林徽音白了
一眼「公公」。
「你看啊,孩子也睡觉了,我这个手,你说……」「梁衡臣」期期艾艾的说
着,那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哦,你的手现在可以脱衣服了,你还要我帮助你吗?」林徽音不解的看着
「公公」,她知道「公公」的情况,本来打算结束擦澡这个事,听了他那么一问,
疑疑惑惑的愣了一下。
「这不还没好利索呢,你就伺候伺候爸爸……」「梁衡臣」说的时候有些无
耻,不过这也很正常,毕竟手腕打弯儿还有些吃力,他说这话也不无道理。
看到「公公」一副恳求的样子,林徽音撅起了小嘴不满的说道:「这回可不
许再不老实了,知道吗?坏老头!」那种欲拒还迎欲语还羞的娇俏模样在她的脸
上挂着,怎么看怎么都像撒娇的妻子。
林徽音劝慰「公公」坐到浴缸上面,让他轻松的享受自己的梳洗,「老人」
按着「儿媳妇」的安排坐在了铺着毛巾的浴缸沿儿上,林徽音照旧拿出毛巾打湿
之后,开始从公公的脖子开始一直到公公的小腹,然后拉起了公公,又给他下半
身清洗起来。
弄完这一切又把沐浴乳均匀的涂抹在浴花上,像个妻子一样给他全身涂抹起
来,身前晃悠着的娇小身体玲珑有致,「梁衡臣」本身就是怀着心思的,这男人
一起心思,收也收不住。
林徽音粉嫩的脸蛋挂着潮红,一边揉搓着公公的爆阳,一边耍笑起来:「又
来了,又不老实了,真坏!」
感受着可人的温柔,「梁衡臣」趁热打铁,开玩笑的说道:「你还不多伺候
伺候爸爸,你也看到了,这几天憋的爸爸浑身不自在,你看……」虽然是开着玩
笑说的,可「梁衡臣」的心里也在打鼓,他也怕自己说出这话,尤其是本不该发
生的一些事,经过自己的表达会把它搞僵,那样的话就得不偿失了。
这么直白露骨的提出要求,林徽音心理也非常的忐忑不安,她沉默着思考着,
脑子里不断闪现着这几天朝夕相处的日子,似乎除了在给「公公」擦拭身体时,
「公公」会有一些强烈的反应外,其余时间「公公」还是很温柔的,对她对孩子
都非常好,又想到结婚这么多年,「公公」无论是远在帝都,还是近在炎都山,
为家庭的付出,还有孩子生病之后「公公」的跑前跑后,林徽音低着的头突然抬
了起来,她看着「公公」的眼睛,从里面看到了男人的渴望,这样注视了一阵之
后,她又低下了头。
「恩,谁叫你为了这个家付出那么多呢,当闺女的就伺候伺候你,省的你挑
我的不是,恩……这个坏老头,哦……」林徽音轻轻撸动着「公公」的阳具,她
饱胀的胸部也自然而然的被禄山之爪握住,不由得哼了一声,然后就不再说话。
爆阳在包皮中出来又进去,像水中的皮球一样载浮载沉的,一边给公公服务
着,一边偷偷的抬眼观瞧,「公公」很是享受的闭着眼睛,粗糙的大手在她的乳
防上来回的揉动着,时而托起时而轻捏乳透,感觉到「老人」来了激情,林徽音
的动作加速了起来,那冲天一怒握在手中的感觉是一下一下的鼓胀着,来回伸缩
着。
林徽音换着手,那微微有些酸麻的手臂放到了公公洋枪下面,耸拉着的睾丸
像鹌鹑蛋大小,生机勃勃的搭在浴缸边上,啷当着好不丑陋。她拖起了公公的子
孙袋慢揉轻捏着,「公公」手上的劲头逐渐大了起来,让林徽音感觉胸部异常难
受,那种恨不得要释放一般的心情敲打着她的心坎,与此同时,她感觉到自己的
下体不受控制的流出了羞人的东西,那湿漉漉的感觉,燥的心理很难堪,她压抑
着自己不去想,可眼前摆着的事儿让她又控制不住生理的反应。
猩红色的阳物终于变成了酱紫色,「公公」的手一下子捏紧了儿媳妇的奶透,
乳白色的汁液控制不住的从林徽音饱胀的乳防中喷射了出来,呲到了睡衣上,感
觉到了公爹要来临了,林徽音手上的动作越发快速起来,正要推波助澜让他放出
来,可这个时候,「公公」却把自己的脑袋按了下去,迷茫中,就看到那酱紫色
的阳物凑到了嘴边,还未作出思考,它竟然挑动到自己的唇边,尤其「公爹」的
手还在后面拢着,她未及思考,小嘴就自然的张开了。
那一波波乳白色的浆液如同米糊一样黏黏糊糊的喷进自己嘴里,感受着「公
爹」粗大的阳物在自己喉咙深处钻动着,林徽音苦不堪言,呛得她干呕不断,憋
的她那大眼泪花连连,她的下体竟然在这个时候突然的再次冒了一股子粘液出来,
搞的她两腿酸软无比,跌坐在浴缸前。
第四百八十七章丝袜美腿冷不冷
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林徽音似乎还能感觉到自己脸蛋上有些发烧发热,浴室
里「公公」释放的那一幕还历历在目,那是一个正常男人积久的释放,毫无保留
的释放,在她的芊芊玉指带动之下,最后竟然在自己的嘴中爆发了,这个臭老头
怎么那么霸道呢,让自己狼狈不堪。
虽然面上含羞心理气愤,可这时候推敲当时的情况,又不免觉得正常。林徽
音心理想着,帮助公公释放压抑不也算是一种回报吗!经历了两次这样的情况,
很显然,她的心理已经敲开了门,已经适应了这样的存在。
如果此时开灯的话,你会看到一张挂满幸福的笑脸。那脸上有安慰、有感恩、
有幸福、有顽皮,还有女儿家的娇媚。
「梁衡臣」压抑了好多天的个人生活问题,终于在「儿媳妇」的帮衬之下,
再次释放了出来,那一瞬间,天地宇宙都不存在了,在他的脑海中,在他的世界
里,就是他和「儿媳妇」林徽音两个人,他满足的回味着刚才那一幕,尤其是最
后,他激动中不知所以,竟然寻到了「儿媳妇」的嘴,而她竟然也接受了,嘿!
那小嘴可真好啊!
昨天的后半夜儿终于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到了早晨也没有间断,还是那
样下着,天气也是凉爽了下来,这在雨季多发的夏天并不常见,没有雷声也不是
倾盆大雨,就是那样淅淅沥沥的,同时还挂着小风,很清新。
林徽音穿起了短裙套上了丝袜,「梁衡臣」看到后有些埋怨:「外面下着小
雨,你就多穿一些衣服,爱美也要看天气啊,你穿着那么薄的袜子,腿上凉不凉
啊?」
习惯了这样穿着的林徽音满不在乎的说着:「没事,穿多了感觉热呢!」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是不懂得照顾自己,等你们到了我这个岁数就知道
了!」「梁衡臣」无奈的说着。
「难道你现在腰腿不舒服?」林徽音关心着「老人」的健康问道。
「那倒没有,不过你没看到你大姑夏天还穿着长裤子,她年轻时就不注意,
结果到了晚年,腰腿疼,阴天下雨的时候也不舒服。」「梁衡臣」解释着说道。
「真的没事,不信你摸摸我的腿,不都说小伙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嘛!」
林徽音开玩笑的冲着公公说道。
「梁衡臣」瞪了一眼:「你又不是小伙子,说着混话!」手却还是伸了过去。
抚摸着「儿媳妇」闪着肉色亮光的大腿,上面一片光滑还透着热乎乎的体温,
「老人」感受着年轻的活力,心里暗自叹息:「谁年轻时不是这样,哎,我还要
怎么劝呢?」
看着公公有些游离的眼神,林徽音也知道公公的想法:「真要是感觉凉的话,
我会多穿衣服的,爸,你不用担心我!」
看了看「儿媳妇」,「梁衡臣」的手并没有离开「儿媳妇」的大腿,又轻轻
的抚摸了一阵,他平静的说了一句:「谢谢!」
毫无准备的林徽音听到公公这样说,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脸上一红,推开
了公公的手:「难为你了,我也不知道如何去说,我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到底是对
还是错,只要你能高兴,我心理就好受了……」说话间,俩人不约而同的望向婴
儿床内的孩子,抬头对视着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彼此关怀的影子。公媳俩又是
那样默契的抓住了被子的一角,把被子往孩子身上盖了盖。
小雨持续下到了晚上,终于停止了,夜风冷冷,稀松的几颗星星布在墨色的
夜空里。电话中,儒康告知妻子,现在他正在另一个城市的大伯家里,也就是猪
子家里,明天就能回来,打个电话告知一下,请他们放心。
「梁衡臣」蹲在地上给孙女洗着热水澡,接完电话的林徽音走了回来冲着公
公说道:「儒康今儿个住大伯家,明天才能回来,恩,又是出去了好几天!」
「老人」默默无语的也不说话,像是思考着什么事情,看到公公心事重重的
样子,林徽音以为是父亲惦记儿子,她在一旁随口安慰着公公,给公公寻开心。
急急忙忙的用毛巾被裹好小玉妍,然后又把床上的被褥换了一遍,安顿好一
切之后,已然快九点了,林徽音灿灿一笑:「又要耽误了你的作息。」
「家里有小孩可不就是这样,作息的事还不是人决定呢,明天儒康回来,我
想,你能不能再给爸爸洗一次澡,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么……」「梁衡臣」终
于把心事说了出来,他很少要求什么,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强烈,心理非常
强烈的想让「儿媳妇」再伺候自己洗一次,这一回林徽音并没有沉默,很痛快的
答应了公公的要求。
看着「儿媳妇」闪动的目光,「梁衡臣」心底的欲望强烈了起来,心中想到:
「看来她是同意我的想法了……」
坐在沙发上的「梁衡臣」看着「儿媳妇」转身走向浴室,他漫无目的转换着
电视节目,浴室中传来了「儿媳妇」的声音,「爸……,听听那个音乐台」,听
到「儿媳妇」这么说,「梁衡臣」也就不再继续胡乱的转拨了。他把遥控器放到
茶几上,朝着浴室走去。
林徽音此时在浴室里清扫着浴缸,那洁白短裙因为翘起的臀部,无法遮掩住
裙内的风光,肉色丝袜包裹着的浑圆翘挺明晃晃的展现在「梁衡臣」的眼中,无
痕内裤不着痕迹的包裹着「儿媳妇」的私处,那么动人那么完美那么的令人产生
了欲望。
「要不要泡个热水澡呢?」林徽音对着身后的公公说道,「梁衡臣」三步并
作两步的走上前去,忍不住的从后面搂住了「儿媳妇」的腰,「啊」林徽音轻轻
的呼唤出来,「不要那样了,我想冲个热水澡。」似乎感觉到「儿媳妇」的扭捏,
「梁衡臣」松开了抱着「儿媳妇」的手。
「坏老头,你心里又打什么坏主意呢?」林徽音媚了一眼公公,尤其是公公
下身已经支起来的帐篷,既然这一次是公公主动提出来的,那么自己也做一次大
的牺牲,对老爷子这么多年的付出,那种恩情的一种感恩和回报,林徽音就是这
样,想好了就不再犹豫。
她起身走到花洒前冲着公公招了招手,「梁衡臣」会意的走上前去,浴室的
门这一回并没有关上,调好了温度,林徽音摆了摆手,「梁衡臣」自然的走了上
去,望着一旁的「儿媳妇」,「梁衡臣」开心的笑了:「一会儿你浑身上下弄的
湿漉漉的,还不如跟我一块洗呢!」
林徽音躲闪着目光,娇羞的瞟了一眼公爹,伸手摘下了莲蓬,给公爹冲了起
来心中胡乱想着,看着儿媳妇羞怯的站在身前,那紧致妖娆的身段,那溅湿了的
大腿和裙子,「老男人」也是被眼前的景物吸引的不错眼珠儿,他的脸上同样挂
满了潮红。
沐浴在花洒之下,「梁衡臣」的手很自然的攀上了「儿媳妇」的双峰,那乖
俏的小媳妇就那样任由自己湿漉漉的大手盖在她的胸前,然后一下一下的用手抚
摸着,穿过「儿媳妇」的手臂,他的双手握住了那令他朝思暮想的物事,感受着
「儿媳妇」汹涌带来的震撼,那地方,可真是肥的不像话了。
顺着翘挺的高峰一晃而下,他佝偻着腰身,颤抖的撩开了「儿媳妇」的小裙,
林徽音拨弄着莲蓬胡乱的冲着他的后背,还伸手打了他一巴掌,他笑得很淫欲,
手摸向了「儿媳妇」的私处。
隔着衣物已经接触到幽幽之口,这时「儿媳妇」用手拦住了他,她那妩媚的
脸蛋挂着醉意,眼睛里面透着一股从来没有过的春情,汪着一江春水,含而不吐。
正要进一步有所作为的「梁衡臣」,忽然被客厅里面的手机铃声给惊醒过来,
他紧张的望了一眼,又抬头看了看「儿媳妇」。
林徽音把手中的莲蓬递了过去,然后拿了自己的那条毛巾,边走边擦着湿漉
的身体,来到沙发旁拾起了自己的手机。
手机上显示的是父亲的电话号码,接通后,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恩……
徽音啊,你妈妈又唠叨个没完没了了,饿……,你一会儿给爸爸说说她……」孩
子姥爷打着酒嗝,和闺女诉苦。
孩子姥爷晚上和别人喝酒又多了,嘴上还说别人唠叨,其实他自己也是唠叨
个不停,短舌头吐着酒气,冲着电话这头的闺女没完没了的说了起来。
坐在沙发上接听父亲的电话,林徽音单手撩开裙子把粘身的丝袜和内裤拽了
下来,嘴里安慰着父亲,拿着手巾擦着自己的大腿。
「你说什么?你妈妈去卫生间了,你可要给爸爸多说两句啊,饿……」孩子
姥爷还在一味的说服着自己的闺女。
惹得林徽音埋怨不断,每次都这个样子,还要自己去和妈妈解释,都多大岁
数的人了,还控制不住自己,林徽音也是有些恼怒父亲,可又架不住他的央求。
电话里,似乎听到妈妈的声音,她喂了两声,那边就传来了妈妈的声音,
「你爸又喝多了,气坏我了,你是没看到他,还吐了一地呢,我刚打扫完,真气
死我了!」
第四百八十八章亲家电话出状况
「妈妈,你就别计较爸爸了,都老夫老妻了,由着他吧,爱喝酒你拦也拦不
住他!」林徽音暖声和气的劝着妈妈,让她看开,她告诉妈妈尽量别太埋怨,毕
竟已经喝多了,埋怨也解决不了问题。
安抚完妈妈,又开始劝说起自己的爸爸,「你呀,每一次都不听妈妈和我说
的话,不都是为你好吗,你出酒了,还难受吗?」
电话里,听到一声关门,接着爸爸的声音传了过来:「不难受了,闺女心疼
我,就不疼了……」
「呸,下回你还控制不住,哼!」林徽音站起身子冲着电话那边的父亲数落
着。
「上回,你家老爷子不也是喝多了,呵呵,现在怎么样了,他的手没什么事
了吧,我跟你说,喝高兴了难免多,太正常不过了,哦……,今天外面凉,睡觉
前儿多铺着点……」孩子姥爷夹杂不清的说着,一会儿前门楼子一会儿火车头子。
「你呀,我那么大了,还用你说啊?」林徽音眨着眼嗔道。
「我说你们家老爷子呢,他一个老头哪知道照顾自己,我是想让你多细点心
……」
林徽音听着父亲的唠叨,走进公公的房间,摸了摸凉席上面的褥子,潮轰轰
的,她卷着铺盖卷,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套干净的,跪在床前,铺了起来。
「喂,听到我说的话没有,闺女?」孩子姥爷还有点不耐烦的样子。
「听到了听到了,这不正给他铺着被子呢嘛!」林徽音轻声安抚着老爹,喋
喋不休的话持续着从电话里传了过来,她很无奈但又没有办法。
「梁衡臣」自打儿媳妇出去接电话,潦草的洗了一下,兴趣缺缺的擦干了身
子,随手点了根烟,回想到刚才的一幕,心里气恼那个打搅了他好事的人,看到
「儿媳妇」进了自己的房间,他叼着烟来到沙发上,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抽着
闷烟,寻思着一会儿和她诉诉苦,这时,他的手摸到了一样东西,原来是「儿媳
妇」脱掉的内衣丝袜。
他疑惑着看着手中的物事,掐灭了烟头,翻看了起来,潮湿的内裤上,淡淡
的骚骚的味道钻进了他的鼻子里,那打湿内裤的地方,不知道是水渍还是「儿媳
妇」流出来的,他的心再次悬了起来,脚不受控制的走向自己的卧室。
明亮的房间里,「儿媳妇」撅着身子把褥子铺好正在应付着电话那头,见状,
「梁衡臣」悄然走了过去,「儿媳妇」浑圆的肉臀就摆在那里,那张穿越回来之
后十多天未曾品尝过的肉嘴清晰的对着他。
乌黑的杂草分布在她那耻丘上,不多不少的还有一些笼罩在饱满的花瓣间,
那展翅欲飞的两瓣暗肉色花片像打开的河蚌壳子,把内里的粉嫩珠肉耀了出来。
「梁衡臣」心中赞道,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它,太馋人了。
他禁受不住身体的颤抖,脑中一片幻想,腰间的浴巾散落下来,他抱住了
「儿媳妇」款款的小蛮腰,感觉到「儿媳妇」扭动了一下臀部,他推了推跟着也
爬上了自己的大床。
公媳俩侧身跌在床里,「梁衡臣」望着水滑无比的后背,那玉颈下面串联着
脊椎一直伸到满月处,完美的勾勒出「儿媳妇」的玲珑曲线,老手抚摸着这具诱
人的肉体,他那爆阳胡乱的钻在「儿媳妇」的双腿间寻觅着温暖的潮窝。
「别嫌爸啰嗦,你家公公不容易啊,你年纪轻没体会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
上了年纪之后,很需要家的感觉,他现在又没有老伴……」孩子姥爷碎碎叨叨的
陈谷子烂芝麻的一直在说教,似乎今天不是在找闺女给他求情,他那客串的角色
一下子成了主角,碎嘴唠叨令林徽音慌乱的应付着,她都感觉到自己脸上传来的
阵阵发烫。
紧闭着双腿,可下体如同酸液侵蚀了一般,从内腔里不知羞耻的流了出来,
沾满了腿根,尤其身后那耸动着的,抵在自己两股之间的东西,让她心神迷茫,
她不敢回头张望,内心里恐惧着似乎还有一些盼望着,这边还要分神回应电话,
简直让她应接不暇。
「你可不能亏待了他啊,知道不?闺女?」
「爸,看你说的,就好像人家不懂事似的,哦……爸……爸……」林徽音撒
娇似地唤了一声,声音打着颤儿,身体不停的抖动起来。
那一瞬间,她感觉到一样坚硬的东西塞满了自己的身体,火热又实在的不留
一丝空隙,就那样的停留在自己的体内,她轻轻的喘着气,听筒被手心压着,她
怕控制不住喊了出来,但那涌入自己体内的东西并没有像丈夫那样疯狂的涌动,
她稍稍放下提着的心。
已经催促了好几次父亲挂断电话,可那边的父亲就是自说自话,林徽音心里
对醉酒的父亲有些埋怨,都是那酒导致的,可埋怨时又有些欣喜,她也说不好到
底是个什么滋味,只是不停的调整身体,尽量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奇怪的声音。
时间似乎过的很快,当电话那头姥爷最后补充时,林徽音再次撒娇似地叫了
两声,那声音啼转绵柔,似乎透着女儿对父亲的爱恋。
「梁衡臣」捡起地上的浴巾,走了出去,他来到沙发旁,拿着茶几上的烟盒,
抻了好几次才从里面掏出来,他喘着粗气猛的嘬了一口,只见其胸口鼓荡荡的,
随后他深深的吐出一口白烟。
他闭上眼睛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他真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可身体里传来的
感觉又千真万确的摆在那,刚才,刚才他射了进去,射在了「儿媳妇」的体内。
寻觅着桃花源,那粘滑的液体帮助了他,引领他闯了进去,那一下子没入其
中,他感觉到里面温暖湿滑,层层褶皱紧密的包裹着他的虬龙棒,棒首处更是深
切的感受到一股股熔浆侵袭,不断冲刷着,包围着,让他静静的体会那独特美妙
的瞬间,那滋味已经好多年没有感受过了,静了一会儿,如同沐浴在盆池当中,
畅快无比的他开始扶摇直上,轻轻的一下下的拔出来又一下下的挤了进去,当他
看到「儿媳妇」娇滴滴对着电话喊了一声「爸」之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随后
擎着身子和「儿媳妇」贴在了一起,那麻痒无比的棒首紧紧的被箍在「儿媳妇」
体内,几乎要被她融化掉了,咕叽咕叽的,「梁衡臣」毫不客气的把自己那万千
精华抖了出来。
电视中传来阵阵掌声,然后一名女歌手走了上来,自我介绍一番之后,导师
询问了演唱的曲目之后,音乐就伴了出来。那是郑钧的歌曲《怒放》,一首熟悉
的味道从电视中传了出来,那另类的摇滚风味,透着慵散,被女歌手以另一种形
式演绎了出来。
「没有永远但还有明天
明天也许一切就会改变
你不要担心会没人陪伴
我会一直陪你走到终点
我不是最美的花朵
但我要为你盛开欢乐
我要
怒放怒放怒放怒放
怒放怒放怒放怒放「
里面的女人飘逸的长发,妩媚的身姿,虽然歌唱中加入了自己的设计元素,
但还是能从里面找寻到属于创作者的一些生活味道,那挣扎徘徊中,对家庭、对
事业、对爱情的乐观积极心态,反复间的得到与失去,心情处于一种忧伤中欢喜、
欢喜中惆怅,希望与失望共存的矛盾心理。
挂断电话,看着自己湿的一塌糊涂的下体,林徽音迷离的张望着门外,方才,
「公爹」对自己做了那事儿,自己到底是害怕还是欢喜,她说不清楚,但没反抗
却是真实的,手,放在胸口,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的很快。
清扫完一切,抬头看到了书架上摆放着的那尊佛菩萨,生动无比的姿势在诉
说着什么。拿起手机,低着头走了出去,她径直回到自己房间,那一段路,走的
很快,心儿也跳的很快。
林徽音从电视上听到了那首歌曲,心理呢喃着:「我这样算不算怒放?」看
着睡熟中的闺女,再次勾起了她心中的沉思,为了这个家,为了孩子,她答应过
丈夫好好照顾公公,她想到丈夫因为不能照顾公公而愧疚的眼神,想着想着,就
捂住了自己发烫的脸。
一时的癫狂,肉欲至极,公媳俩彼此之间在那种特殊的情况下,跨越了雷池
的禁锢,突破了伦理禁忌,在夜色中弥漫着,又悄无声息的融入了黑夜。突破了
伦理后,公爹「梁衡臣」和「儿媳妇」林徽音的身份也在悄然中快速转换着……
「爸……」林徽音看到厨房忙碌早饭的「公公」,蹑声喏了一句算是打了招
呼,听到「儿媳妇」温柔的轻唤,「梁衡臣」转头望去,他看到「儿媳妇」的脸
蛋上飘着红晕,那眉眼间透着的粉嫩,「梁衡臣」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可这时
候的感觉,尤其是经历了昨日的一场梦境,他心理对此越发感怀,嘴里应承了一
声之后,他便转过头去,不敢再细端详「儿媳妇」。
话说回来,他那「老脸」上何尝不是热烘烘的,毕竟做了那样的事情,尤其
他还是主动上了「儿媳妇」的身子,即便再如何去解释,可男女之间发生关系这
个事儿就摆在眼前。
第四百八十九章欲拒还迎羞答答
甚至到了中午,他们彼此之间谁也没有多说几句话,那不时碰撞的眼神中,
公媳俩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羞涩,那种羞涩,实实在在的不是夫妻间的,也
不是情人间的,而是公媳夜乱疯狂后的必然。
世间是否存在蝴蝶效应,这件事林徽音不清楚,这个时候她的手机响了,电
话是猪子打过来的,他嬉皮笑脸的说不让他老叔回来,再多待一天,叫家里放心,
然后讲了一堆看似大道理无非就是留下老叔喝酒的话,无奈中林徽音也没有过多
反对,猪子和丈夫的关系不错,她还能怎样呢?
把情况转告了公爹一下之后,彼此又沉默了下来。想到眼么前儿的事,林徽
音心理微微叹息了一声,这种情况在以前也是频有发生,她也不知道具体有多少
次了。
时间在一点一滴的过去,一天中,公媳俩都在默默中做着各自的事情,一直
持续到了晚上。
小玉妍吃过了母乳,白天玩耍的过于兴奋,疲态尽显,被妈妈哄了一会儿她
就安静的躺在小床里。放下孩子不管,林徽音走进浴室。
浴室里,林徽音脱掉了上衣的T恤,对着镜子端详着自己的身体,那傲耸的
胸部,把一个成熟哺乳的妈妈形象的展现了出来,她那白皙的身体如冰雪般凝脂
如滑晶莹剔透,寒雪中傲立的两朵梅花端端的悬在冰雪间,又如睡莲浮水,波巡
荡漾间倒扣的莲蓬摆来摆去的,自然随意。
下身的短裙无声无息间滑落在脚下,修长浑圆的两条美腿交叉在一起,性感
无比,温润俏丽。印笼饱满的肉色,两侧形成的饱满隆起,嵌在里面的两片如意,
如裙摆一样褶皱叠合在一处,明艳中透着娇羞。望着镜中的自己,林徽音的双手
盖住了自己的玉峰,鼓胀胀充实在手心里,掩不住的是它的肥满涨溢,慢慢的把
头低了下来,手不知怎的,竟也随着滑落了下来,摸过了半尺平滑,扣在那清秋
隐落的毛发中,那两片肥嫩的娇唇在玉指的触碰间,透出了里面的粉红桃色,隐
约间竟然呲出了晶莹剔透的蜜液,她竟然哆嗦了一下,随后羞涩的赶紧捡起地上
的裙子,偷望了一眼浴室的门,发现没有异动,这才悄悄的来到花洒前,拧开了
旋钮。
外面,不知道「公爹」是否在张望着这里,她扬起自己的头,任由水柱喷洒
着自己的脸庞,任由它流经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就是那样的在浴室里,放下心头
的想法和手上的动作,使自己空灵灵的,掩入哗哗的流水中。
林徽音换好睡衣走出卧室时,客厅里,「梁衡臣」正坐在沙发上,自顾自的
看着电视的节目,或许是听到了什么声音,他抄起茶几上的香烟,点燃了一根。
林徽音缓缓来到沙发边,望了一眼电视,又看了看端坐在那里抽烟的公爹,
没有说什么。此刻,敏感的「梁衡臣」仰起头来,看到「儿媳妇」俏生生的站在
那里,尤其是濡湿的胸部,那颤微微的奶子清晰的随着呼吸晃悠着,他艰难哽咽
中咽了口唾液,这在夜深人静时,心底的欲望再次向他袭了过去,那压抑不住的
念头使得他的心跳骤然加快。
食髓知味在侵蚀着他的灵魂,想到昨日里,自己对着「儿媳妇」做的事情,
那瞬间进入了她的体内的感觉和经历,真就像自己第一次上战场一样,当冲锋号
响起之后,他随着大部队冲了起来。
枪林弹雨中,他佝偻着身子,屁股撅的老高,惊慌中,头脸几乎是贴着地皮
在前行,那身边擦过去的子弹和周遭的轰鸣声,让他在跑动中就尿了裤子,虽然
仅仅湿了裤裆一角,可那种紧张的心情却极度压抑着他。
他端着长枪,寻找目标中,狠狠的放了出去,那子弹出膛的一瞬间,他又哆
嗦了起来,尤其身边不断倒下的同志,更是让他心里异常恐惧,他有些迷茫了,
心里打了退堂鼓,可看到那些前仆后继的战友,他咬着牙对着身后的陈占英说道:
「跟着哥走,不就是死吗?冲!」豁出去死来,那股子狠劲儿也就上来了。
打了第三枪之后,撂倒了一个敌人,「梁衡臣」就如同打了鸡血一样,嘴里
大声喊着,喊着裤裆湿了一大片的兄弟陈占英,然后直接就冲在了头里。
那第一次的战斗,「梁衡臣」杀了人,就好像刀子开了血槽,谁挡着前进的
路,就灭了谁。也就是在经历了这种情况下,他,成长了起来,以后虽然也曾哆
嗦过,但他再也未曾尿过裤子。
感受到手指被烫了一下,「梁衡臣」这才回过神来,掐灭烟屁,「梁衡臣」
冲着「儿媳妇」说了一句:「忙了一天了,别站在那里了,坐下来休息休息,看
看电视吧!」
听到公爹说话,林徽音眼神错动间轻喏了一声然后坐在一旁。彼此之间有一
搭无一搭的看着电视,两个人之间看似自然,其实身体都有些僵硬,默然还是默
然,还有一种不知所措的味道在里面。
电视里播放着新新类的电视剧,按理说不符合公爹的口味,可是,他却在那
里看了许久,林徽音心中嘀咕着,也不知道公爹到底想些什么。
年轻男女追逐间搂抱在一起,忘情的亲吻着,似乎在预示着人们,生活就该
这样,就该享受,就该融入自然,而对于沙发上的公媳二人来说,挂着心事的他
们,也被电视镜头给吸引住了。
扭转间,公媳二人同时望向了对方,羞怯的眼神,微烫的面颊,他们都看到
了彼此的尴尬,但更多的是从彼此的眼神中寻找到了那种炽热,那种情感,那种
心理。
「梁衡臣」错了错身子,挨到「儿媳妇」身边,轻轻的伸出手臂,拉住了
「儿媳妇」柔嫩的小手,初一抓住,林徽音缩了一下手腕,不过,被抓到时并没
有继续扭捏,她抬眼看了看「公爹」,那眼神里,她似乎又看到了一些内容,别
的她不敢说,男人的情欲,这个她很清楚。
收回目光之后,她低下了头,空闲的另一只手放在沙发上不停的搓动着,双
腿也紧闭了起来。她那只被「公爹」抓住的小手上传来了「公爹」温热的体温,
不知怎的,在「公爹」抓住那一时刻起,她就不想拒绝了,她在「公爹」身上感
觉到一种不一样的气息,一种与他年龄不相符合的气息,一种好像是年轻人阳刚
十足的男子汉气息,她心底里很喜欢被这种气息包围,以前也是因为这种气息的
存在,这种感觉始终在围绕着她,让她感觉很舒服。
当林徽音第二次抬头的时候,又再次迎到了那炽烈的目光,她媚了一眼「公
爹」,紧接着就随着「公爹」的轻揽,委身倒在他的怀里。
那欲拒还迎的娇羞模样,让「梁衡臣」彻底的放开了身份,他搂着「儿媳妇」
的腰身,望着那令他触动很深的娇艳嘴唇,他学着电视里面的情形,忘情的吻了
下去。
感受到那粗犷而生疏的亲吻,林徽音热情的回应起来,擅口微张,滑腻的小
舌和「公爹」的舌头搅拌在一起,面部微醉的样子,眼睛处在半闭状态,最后竟
然任由「公爹」在自己嘴中取舍,吞食津滑,五十多岁的「公爹」居然有着高超
而娴熟的湿吻技术,令林徽音更是意想不到。
情迷意乱之间,手臂碰触到了「公爹」那坚挺之物,那端坐沙发间的屁股在
一拱一拱的,脸上也传来了「公爹」粗重的鼻息,火辣辣的似要钻到自己的嫩肉
里,更让她娇羞无限的是,「公爹」亲吻的时候,眼睛还是张开的。
一边吮吸亲吻着,一边耸动着屁股,「公爹」怎么和乡下狗儿交配时的动作
一摸一样呢!想到此间,呼吸急促的她,眼睛再也不敢睁开。
她伸手探向「公爹」鼓胀的阳具,隔着衣物,感受着那晃动的家伙,那可是
昨日令自己欲生欲死的坏东西啊,瞧那模样,似乎要冲破帐篷的阻拦,一跃冲天。
手掌心轻轻抚弄着带给自己不一样感觉的老枪,正探索间,纱裙敞口间的扣
子被打开,一只粗糙的大手就那样的探了进来。毫不顾忌的托着自己丰满的乳房,
指头捏挤勾弹在乳峰上的芡肉,林徽音忍不住「哦」了一声。
「梁衡臣」除了自己下体的膨胀难耐,他也感觉到了「儿媳妇」的身体变化,
瘫软在自己怀里软嘟嘟的,手感极佳,那种抚摸好像不能代替情感释放,尤其是
现在自己的这个状态,想着想着,他就抱起了「儿媳妇」的身子。
林徽音在被抱起的时候,仰起了脸,有些害羞有些惊慌的说了一句「孩子」,
然后就把脸藏进了「公爹」的怀里,再也不敢去看他那坚定的眼神。
「梁衡臣」默不作声的抱住俏佳人走向了儿子的卧室,望着娇羞无限的「儿
媳妇」,他简直就是心花怒放,那得到默认的事让他四肢百骸舒畅无比,没有理
会「儿媳妇」的问话,直到温柔的把她放到床间,这才回身走到客厅,把自己的
小孙女抱了进来。
孩子从婴儿车里被折腾了出来,有些不舒服的呜呜着,看到女儿反抗着吭哧
着,林徽音嗔了一眼公爹说道:「坏老头怎么直接抱着孩子过来了?」那说话的
语气根本不是埋怨,简直就是妻子在向丈夫撒娇。
「梁衡臣」贪婪的盯着「儿媳妇」说道:「不抱过来怎么跟咱们一起睡觉呢?」
这一调笑,被儿媳妇轻啐了一口,「梁衡臣」禁不住兴奋的说道:「省的一
会儿再去折腾了,还不如我现在就把她抱过来呢,嘿嘿!」
第四百九十章如此畅游水帘洞
在「公爹」焦躁的关注之下,林徽音含羞带怯的亲自给「公爹」把衣服脱了
下来,她自己也是毫无掩饰的褪去了所有的衣衫,第一次,毫无遮掩的把身体暴
露在「公爹」的面前,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之下,那优美醉人的胴体,在夜晚是那
样的美。
任由床下「公爹」赤裸裸眼神的观望,侧卧床间,林徽音温柔的把孩子揽到
胸前,她一边轻轻安抚闺女一边把豪乳送到她的嘴里,那呜呜的小嘴竟然挑逗似
的一会儿叼着一会儿松开,乳头在她小脸间蹭来蹭去的,叫人遐想连连,同时,
也把林徽音的欲火勾的越来越旺。
看到小孙女闭着眼睛哼哼唧唧的,又看到「儿媳妇」那丰满的乳防在孩子嘴
里进进出出的,「梁衡臣」迅速的上床,伏在「儿媳妇」身后,那一动一静之间,
孩子越发的抗议起来,弄的林徽音轻皱眉头,回头望了过去,看到「儿媳妇」娇
美的模样,「梁衡臣」笑呵呵的说道:「好闺女,我会轻一些的……」
听到公爹嘴中所说,林徽音双颊红润,不禁笑了出来:「当着你孙女的面,
你也敢啊,真拿你没办法了……」感觉到背后那捅着自己的坚硬阳具,她依旧害
臊的转过头去,双腿自然的蜷缩在公爹的两腿间,调整着姿势等待公爹的爱抚。
「哇,好闺女啊,我来,我来了……」「梁衡臣」惊喜交加中颤抖的说了出
来,然后他握住自己的阳物,那暴龙涨硬到了极点,暴龙顶端如伞状狰狞无比,
顶端罅隙处已经分泌出滑液,剥皮轻松无比的套动在龟帽之上,那粗壮的龙头寻
了一下方向,就感觉到了「儿媳妇」那湿漉漉的下体,打湿了毂间一片,如昙花
盛开但却久久。
没有多说废话,只一下,就抵在了花溪边缘,然后他感觉到「儿媳妇」颤抖
了一下,在这一颤抖间,「梁衡臣」侧着身子,左手抱了一下「儿媳妇」的腰胯,
她那鼓胀胀的大白腚就撅了过来,「啵」的一声,挤开「儿媳妇」的水帘洞,那
挤进去的龟帽,被幽口夹了一下,「梁衡臣」试探着的抽了一下身子退了出来,
又探着身子推了进去,一来一回两次被幽口软骨夹紧,差点让他收不住心神。
这才刚刚进去一个龟帽,那要是全部放进去,会怎样呢?「梁衡臣」不敢想
象,昨天,他第一次投入进去,激动的连五分钟都没能把持住就滚下身去,未曾
有丝毫体会就缴械投降,今日里,他定要慢慢体会一番这里面的滋味和乐趣。
龟帽嵌进玉壶口,似被紧箍一样卡在那里,他抚摸着「儿媳妇」娇滑的背身,
安抚的同时也在调整自己的呼吸,他不想那么快的投降,一点点的探入,褶子状
的肉壁层层叠叠的,怎么那么多的肉粒,如珠子般的抱着自己的龟帽和茎身,按
摩挤压着它,天哪!我这妈妈二十一年前的下体怎么这么美妙,好舒服啊。钻进
一半时,「梁衡臣」终于忍受不住刺激,屁股一使劲,一下子就推到了尽头。
「哦……恩,这个坏老头,这么着急的欺负人家,哼……」林徽音耍着性子
哼哼着,被他猛烈的一推,自己的屁股不自然的收了一下,心中恨恨道,但身体
却如蛇般轻轻扭摆了起来。
「梁衡臣」轻一下慢一下缓缓的在「儿媳妇」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的,那紧裹
着阳具的内腔,褶皱的壁肉在刮着他的龟帽,感觉龟帽处非常舒服,「儿媳妇」
肉户内腔里面好多脆骨状颗粒状的物事在磨挤着自己,这一回,他没有急于求成,
他需要体会需要感觉,认认真真的去做这件事,就像那把老枪,跟着他的时候,
他总是爱不释手一样。
并且「儿媳妇」下面的水源十分充足,浸泡其中真的是舒服无比,这就是自
己的妈妈,自己二十一年前的妈妈,自己刚生育过姐姐林玉妍的妈妈,这就是那
具成熟的肉身,感慨中「梁衡臣」控制不住的哼哼着:「好闺女,好舒服……」
听着公爹发麻的肉话,林徽音揽了揽怀中的宝宝,轻轻的念叨着:「乖,听
话,不要让妈妈难受……」她是对吃奶的宝宝说着,可这话让身后的公爹听了,
味道完全不是一个味。
「闺女,哦,我也要吃,我也要吃妈妈……」「梁衡臣」靠近「儿媳妇」的
后背,低低的说着,同时,下体贴近「儿媳妇」的毂间,那插入「儿媳妇」体内
极深的阳具顶端感受到「儿媳妇」的颤抖。「梁衡臣」刚才的情形让人不禁联想
到老版西游记中无底洞老鼠精勾引喇嘛那个片段,这在他人生中应该是第一次出
现的,真真是绝妙巅毫,惟妙惟肖。
他这话一说,让林徽音想笑又觉得害羞,忍着吧,无比难受,内心深处感觉
被挑逗的要控制不住似的。尤其是「公爹」粗长的阳物,比丈夫儒康的家伙更加
粗长坚硬,动作虽缓慢,可在自己体内翻江倒海的搅动,那轻撩慢剥,把自己撑
的晕晕乎乎,那讨厌的大头头每一下撞击着自己的深处,让自己的心都要融化了,
到底他的有多长啊!
眼泛春情,身体都要透出了桃色,回眸瞪了一眼公爹,娇嗔着:「你不是在
吃着我呢,还故意的欺负人家,哦……坏老头!」这「坏老头」怎么能这么坏呢,
他的下面把自己挤得满满的,要盛不下了,明明是儒康的老父亲,明明五十多岁
了,怎么会呢!哦,这个「坏老头」!
想着想着,体内深处那粗大膨胀的家伙事就紧一下慢一下的推着自己,虽然
幅度不大,可每一次极深入的索取着,让自己魂不守舍不说,又怕他一下子抽出
去,魂都要给带跑了,欺负人啊。
「儿媳妇」忸怩的样子,「梁衡臣」也是分外关注着,看到了她情欲大开又
忍不住的劝慰起来:「忍耐一下,其实我也想弄一些快节奏的,这不还有孩子在
呢!」这话不说还好,说出口之后,公媳俩彼此的身体都是颤抖不已,虽然孩子
小,可他毕竟是存在着的,心理的紧张刺激通过不经意的言语就把身体带上了高
潮。
「梁衡臣」说完伸出左手张到前方,连同小孙女一起搂抱了起来。
感受着闺女吮吸奶头的麻痒,身后「老头」的捅穿,被夹裹其中的林徽音,
玉颈遍布彩霞,轻轻的随着哼了起来。
白皙沉甸甸的肉体,把个「梁衡臣」馋的实在是欢喜无限,尤其是当着小孙
女,在她妈妈身后,那份刺激的味道,让他勃起后的阳具更加坚挺的疏通着前方
的通道,虽缓慢但滋味却非常美好。
尤其是儿媳妇温柔的承载着自己的涌入,像个妈妈般照顾着两个孩子,一个
小小孩在前方吃着她那肥颤的奶子,另一个「老小孩」在后面陶醉在她美妙湿滑
的体内。同时她还要矜持的压抑着,不敢太过于放纵情感。
那种徜徉无限的美妙,极具享受的快感,「梁衡臣」终于品尝到「儿媳妇」
的美味,那房中乐趣就像陈年老酒在勾馋他的酒虫,不喝醉了似乎不能罢休。
那情形,无比的醉人,无比的温馨,交合中的男女一边体会着彼此的热情,
一边交流着情感享受着温情释放着欲望。
虽不是纵横捭阖,虽没有太过明显的放肆,可这醉人的闺房一幕还是应了那
句诗:新宅沽酒欲清喉,扬鞭策手握婵柔,不是故桥走马望,一暖情愫抱心头。
直至「梁衡臣」把男人的子孙精液一滴不剩的全部射进「儿媳妇」的体内深
处,这短暂的交合才算告一段落,「梁衡臣」释放出自己的情感之后,像个丈夫
似的,取来湿巾和手纸,替「儿媳妇」清理身体上的汗液还有那下体处流出的粘
液,那粘稠液体,缓缓的从「儿媳妇」两片肥嫩的蚌肉中挤了出来,真的很醒目。
「梁衡臣」第一次近距离直观的看到了「儿媳妇」的私处,非常饱满非常发
达,乌黑的体毛护在阴唇上面,整个玉壶的形状就如同一个从中间剖开了的桃子,
充血的两片有些发暗的蝴蝶翅膀似乎还在微微抖动着,那私密之处不正是桃核所
在吗!
林徽音默默的随着公爹的擦拭体会着另一个男人的爱恤,感受着不同于丈夫
的温柔抚摸,虽然爱爱温情,但快感却非常强烈,这一次又不同于昨夜,自己的
身、心、情的释放,整个过程简直是妙不可言。
伺弄完「儿媳妇」的身体,「梁衡臣」又给自己清理了一番,然后把孩子睡
觉所需一应之物都准备在大床上,看看没什么漏失之后,委身爬上了软床。
「她爸爸总不在身边,好多事情,我一个女人家做起来都是很费心费力的,
身边没有一个男人帮衬着,真的感觉很无助……」林徽音轻轻的说着,此时她面
对着公爹,眼中柔情无限,散去了潮晕的脸蛋上显出了粉嫩光彩,妩媚异常。
「我这不是陪在你身边了吗!我会像照顾儒康一样照顾你们母女的……」
「梁衡臣」握着「儿媳妇」的奶子,柔软慈祥的说着。
第四百九十一章高宗媚娘明皇贵妃
「恩,我感觉到了,感觉到你给这个家带来的温暖,感觉到你为了这个家庭
所作的付出,那种感情我也说不清楚,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恋父情节,也不知道
是不是在报答你对家对孩子的恩情,总之,我把身子给了你了……」林徽音直视
着「公爹」说道,她是敞开了心扉说出来的,对眼前这个父亲般的男人说出来的。
「你曾说过给孩子姥爷洗过身子,到底有没有过,你说给我听……」「梁衡
臣」忽然想到了「儿媳妇」给自己擦澡时说的话。他有些焦急有些紧张的样子,
毕竟这种事情,不管是大姑娘还是小媳妇,做出来太过于惊世骇俗。当然,自己
和「儿媳妇」做这样的事,简直就是个例外,绝对不能归结到里面了。
「那是我骗你的,再怎么说也有我妈妈在呢,怎么能让我去洗呢,你这个坏
老头,就是个臭坏老人……」林徽音说着,攥着粉拳轻轻击打着「公爹」的胸口。
听到「儿媳妇」这么一说,「梁衡臣」似吃了定心丸,心头的大石也放了下
来。他握住捶打自己胸口的那双小手,美滋滋的说着:「这么娇滴滴的闺女,我
还真以为你也被孩子姥爷给拿下了,哎,谁叫你那么好呢,谁叫你钻进我的心坎
里呢!」与其说是调侃,还不如说有些酸溜溜的味道呢。
看到公爹动情处深情无限,尤其是带着醋意的样子,林徽音温柔的撒着娇说
道:「脑子里都想的是什么啊,让你睡了就够便宜你的了。你呀,你竟然也会吃
醋?真像个老小孩,这坏老头!」
看着「儿媳妇」平复的脸蛋又如煮熟的虾子般,「梁衡臣」不胜唏嘘起来,
就那俏模样,谁看了不会想着要吃两口,就拿那禁忌的事来说,历史上谁能留册
青史,除了一个唐明皇,还不都是谩骂一片,自己一个如今跌入人生低谷的「老
男人」,穿越之前效仿唐高宗得到了武媚娘,穿越之后又效仿唐明皇得到了杨贵
妃,能够享受这样的待遇,老天待我不薄,天龙不禁又想道:「妈妈真是一个害
人的尤物啊,之前竟让我白白担心了一场!」
这个事儿要不是妈妈林徽音亲口所出,他哪里能够放心呢。他那患得患失的
感觉得到解释之后,心理感到由衷的幸福。
随着交谈,彼此之间那种夫妻般的打情骂俏油然而生,心理的打开,情感的
释放,自此,再无隔阂,即便是羞涩,也是床榻前调味的良剂,这一夜,真正的
敲开了彼此伦理之间的大门,这一夜,彼此间再次打破伦理,但那情感的释放和
心情的释放,让彼此之间的心儿连在了一起,那两条平行线最终汇合到了一起,
交织在一起。
从家庭谈起,作为男人,「梁衡臣」此刻充当的角色就是一个貌似丈夫的存
在,通过和「儿媳妇」的攀聊,他能感觉到自己在这个家庭的地位,他也很喜欢
这样的存在,毕竟孤独寂寞了那么半年,能够如现在这般生活,着实令他欣喜非
常,毕竟得到儿子的认可不如得到「儿媳妇」的认可,能够得到了她的接纳,以
后的生活,尤其是家庭,让他更有了方向感。
谈到孩子成长的问题,天龙的经验显然要比妈妈林徽音多,在孩子的冷暖吃
度以及孩子母亲的膳食方面,「梁衡臣」对着林徽音说了很多注意事项,以往说
过的没说过都被他一股脑的吐露了出来,这方面的交谈,让林徽音更清晰的了解
了「公爹」的内心世界,也为他能够融入这个家庭感到高兴。
聊来聊去的,就谈到了彼此之间的性爱体会,对待性事方面,「梁衡臣」始
终认为「儿媳妇」付出了很多,并且第一次是他主动的爬上了「儿媳妇」的身体,
再要求她主动开口谈论性事,似乎有些过于强调了,可不说又觉得对以后无法交
代,所以,他主动的开了口。
「刚才的事,你舒服吗?」「梁衡臣」轻轻的揉着「儿媳妇」饱满的蓓蕾问
道。
「怎么说起了这个呢?」林徽音按住了公爹的大手,眉眼桃花状的样子鞠着
春水,盎扬着勃发的气息「我只是想问问你,咱们毕竟是做了这事,也该好好说
的一番了……」「梁衡臣」低低的说道,感觉着手里的柔软,他越发爱惜无限起
来抽出了手。
林徽音伸出兰花妙指点了一下公爹的脑门,妩媚妖娆的说道:「你感觉不到
吗?这么羞人的话非要我说出口,难道你还不满足?」林徽音挂着羞媚说完了这
句话。
「梁衡臣」看了看「儿媳妇」那醉态朦胧的脸庞,呵呵的笑了,打趣道:
「没有满足,我还想要……」
看到「公爹」一脸的嘲笑,林徽音心理一慌:「这个臭老头怎么还没够啊,
也不知道注意自己的身体,哼,要也不给你!」她随即瞪了一眼说道,「睡觉!
又不是不给你,以后的日子长着呢!」说完掩着小脸藏在枕间,看着儿媳妇的俏
模样,「梁衡臣」深有同感,可不是吗?以后日子长着呢。
真情的流露,彼此的温馨关怀,在这一夜彻底的融合在一起,直至一切再次
静寂下来,他们相拥而眠。
「梁衡臣」做了一个美梦,梦中他和小孙女夹裹着林徽音,一前一后,他大
笑着,小孙女似乎也在大笑着,中间的女人迎合着他们两个人前后之间的包围,
放纵着呻吟声很大的样子。
抬眼间,「梁衡臣」看到了「儿子」儒康,他看到「儿子」儒康开心的笑着,
就那样的盯着他和「儿媳妇」。他放纵的同时不再惶恐也不再担忧,而是露出了
笑脸,冲着「儿子」也是开心的笑了起来。
上午,猪子开着车拉着他老叔梁儒康回来了,一进家门首先拱手赔罪,上来
先和婶子解释一番,又把昨日的情况告诉了老爷,那得便宜卖乖的得瑟劲儿,哪
像赔礼讨饶,谁叫他辈分小又爱胡咧咧,大伙儿都知道猪子有外场爱耍贫,也没
计较他。
「梁衡臣」特意询问了一下老哥哥的身体情况,又简单的和猪子聊了两句,
看到儿子和儿媳妇小两口那亲密劲儿,「梁衡臣」说不出自己是个什么感觉。他
随便嘱咐了两句,借口老家需要打理一番,然后在猪子的陪同下,就离开了这里。
儒康看到父亲的伤势已然没有大碍,妻子又是红光满面的挂着醉人的笑容,
还有孩子顽皮的跟着音乐耍着手脚,他很是高兴,这一回,他倒也没有强行阻拦
「父亲」,想了想之后,便同意了「父亲」和猪子的离开。
娇媚的妻子被他揽入怀中,望着娇滴滴的小娘子,儒康感觉每天都是新鲜的,
曾经他也疯狂过,可随着他公司的步入正轨和业务拓展,时间不如开始时那样充
裕,但这种小别新婚的味道却更容易激发男人内心的欲望。
那熟悉的脸蛋,熟悉的满头乌丝,那纤细匀称又丰腴的胴体,让他陶醉,让
他一扫工作的疲惫。
「哎呦,看到你,我就忍不住想了……」儒康淫心大起,被妻子着装诱惑的
有些受不了,「讨厌,大白天的就胡思乱想起来。爸爸昨天还嫌我不知冷暖,说
我穿的少呢,偏偏你还喜欢调笑人家……」林徽音不依不饶的敲打着丈夫的胸口。
「呵呵,我这不回来了吗,好老婆,我好好爱你……」儒康告饶着搂紧了妻
子。
「这还差不多……」
林徽音依偎在丈夫的怀里。
林徽音一款夏版大襟外套,里面穿的是一件肉色束胸,那丰腴的乳肉被束胸
包裹住,活脱脱两个大肉粽子,短裙下黑色的开档丝袜,同样黑色丁字裤把美人
儿的姹户形状完美的包裹在内。
感觉怀中年轻妻子的身体,儒康抹着手肆意揉捏着那对变形的乳防:「这一
回在家能多待几天,好好休息休息,听爸爸说,老家的菜园要归置一番,不行的
话,咱们回去帮他鼓捣鼓捣,省的他啊,又要找借口了……」那两只很不老实的
家伙,在自己身体上游走,让她不禁想到昨天的事情,尤其是「公爹」的抚弄,
弄的她神情迷乱的,也许是禁忌的快感强烈的刺激,那是她没有,从来没有经历
过的,不疾不徐拔心似地抽插,「公爹」那有如鸡蛋般的龟帽在她的体内滚动,
那粗实的肉棍坚硬似铁,每一次她都随着那节奏晃动着屁股,那感觉从下体传到
小腹,扶摇直上直抵心坎的脉动,闺女又叼住了她自己的命门,真是令人羞愧难
当又难以忍耐那如潮的快感不敢再继续想下去,林徽音打开丈夫蹂躏自己胸脯子
的怪手,脸羞羞着冲着他说道:「老人啊,一上了岁数就和孩子一样,老小孩老
小孩,不都说顺者为敬吗,他想怎样就怎样吧,由得他去吧……」
「可不是吗,就拿劝说他和咱们一起生活来说,咱们废了多少口舌才打动他,
并且他还反反复复的,我啊,是劝说不了他了,也就是你能说他两句了……」儒
康无奈的摊着手说道。
「你还说呢,家里有个宝宝了,又来一个老的,我的心啊都操碎了……」林
徽音撅起小嘴说道。
看着妻子那一脸的媚态,儒康忙不迭的给老婆打气讨好:「哎呀,好老婆,
为了家,为了我,为了孩子,委屈你了,我心里记得你的好的……」
第四百九十二章车里有口香糖
看着自己老公一脸恭维说的非常诚恳,林徽音也不好多做矫情,她很理解老
公在外奔波的不容易,以前公司刚开还没多少业务的时候,彼此之间享受了几年
的激情生活,后来公司上了轨道业务拓展之后,彼此在一起的时间就短了,每每
如此,她心理很是怀念曾经的岁月,很是慨叹一番。
她非常感激老公为家庭的付出,看着此刻老公疼着爱着自己,林徽音搂紧了
老公说道:「放心吧,我会打理好咱们这个家的,会照顾好孩子,照顾好父亲的,
你在外奔波也不容易,我心理也惦记着你呢!」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林徽音都不
敢再看丈夫了。
静静的愣了一下,她委身搂住丈夫的脖子说道:「晚上我给你做你爱吃的饭
菜,犒劳一下咱家奔波在外的功臣!」听到妻子这样体贴自己,儒康也没有继续
再进行动作,两个经常离别的人坐在沙发上,很安静的享受彼此在一起的时光。
世界上没有爬不过去的山,也没有渡不过去的河,人类,智慧的先知,驾驭
万物的强者,很多时候会想办法,把那些所谓的困难处理掉,处理好,迎难而上
不畏艰险。
孩子和家庭就是牵挂,牵动着林徽音和「梁衡臣」心里的这根线,把他们彼
此连接到一起,那根情感线虽细但却异常坚韧,就像月老牵线红尘男女,把那姻
缘锁在彼此的脚踝上,舔犊恩情、天伦亲情、慕儒爱情、男女欲情都在这根线上,
无论你迈出的步子有多快,你也跑不掉,你也逃脱不了。
时间似乎又回到了早晨,公媳俩面对的时刻。
「老家的后院上个月种的短菜也该收了,我看啊,要回去一趟了!」「梁衡
臣」坐在林徽音的对面,自己后院的实际情况是这样,他把想法说了出来,同时,
话里还隐藏了一些其他因素。
林徽音问道:「你儿子今天就要回来了,猪子电话里头说了要送他老叔回来,
要不你就跟着猪子回去,省的你心里自责。」
「不是自责,我都睡了你了,还自责什么,就是心里多少有一些尴尬,嘿嘿!」
「梁衡臣」直溜溜的对视着「儿媳妇」。
「你也知道不好意思了,哼,也好,给我们腾出空间来,静一静也好。」林
徽音托着腮帮子瞪了「公爹」一眼。
不顾面皮的事情已经发生了,羞耻、食髓知味共存,他打算回去看看,给
「儿子」和「儿媳妇」一个空间,也让自己缓一缓。
「哦,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回去之后把后院的菜归置,留下咱们吃的,送一
些给别人家也好。」林徽音轻声问道,今天丈夫要回家,她也有些瞻前顾后的,
昨日的温情确实很舒服,虽然昨日谈了很多,不过丈夫回来在即,真正面对时,
心理多少存着一丝不妥,最起码的事情还是要去适应,所以,「公爹」的离开,
她是同意的,她自己也要调整一下。
她为了这个家,大胆奔放中,连自己的身体都卷进去了,除了感恩「公公」,
这里还有其他的一些因素,「公爹」弥补丈夫不在身边的不足,她不知道自己是
否存在情愫,不过,她接受了,让她都不敢相信自己心底里的恋父情节。确切的
说,那是心灵释放的情怀,「你的手也好的差不多了,下个礼拜我就回单位上班,
家里没有人可不成,儒康又总是四处奔波,你一个人在老家,我也不放心你,要
不,过两天再接你回来!」林徽音做着打算,跟「公爹」告白着。
公媳俩人就在儿子的卧室里,逗看着小宝宝,气氛是一时愉快,一时又略显
沉闷,一直到儒康和猪子打开自家房门,走进家中。
儒康两口子还有孩子享受着相聚的美好时光,不过,再好的日子也有个头,
三天的时间真的不嫌多,转眼就过了两天,他给公司稍作了一些安排,询问了时
间,看了看,倒不是很急促,和妻子商量一下之后,给「父亲」打了电话交代了
要去老家。
算了一下自己下一个工程的时间用度,约莫没什么大问题,儒康告知「父亲」
下午去老家看看,吃过中饭,小两口休息了一阵,看到孩子醒转,待孩子头上的
汗凉了下来,儒康开着车带着老婆孩子就下了乡。
到了老家,也才四点多,日头偏西,这个时候空气还是依旧热咕噜度的,
「父亲」把躺椅搬到了后院的房山,正躺在上面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他听到前
院门响,起身喊了一声:「是儒康吗?」
门应声打开,一家三口迎着「父亲」的呼声走了进来,儒康抱着孩子打算靠
拢过去,只听得父亲说道:「呵呵,别熏着孩子,我这抽旱烟味道大。」
「怎么又抄的起它来了?」儒康有些不解,自己给「父亲」没少买卷烟,都
好多年没看到「父亲」抽旱烟了,今天竟然再次看到那杆老烟枪。
「哦,想换换口味,我觉得这个不错,很有味道!」「梁衡臣」冲着客厅里
说道。
「味儿还真呛人,少抽两口吧!」林徽音倒是凑了过去,看着烟锅里一亮一
灭的烟丝,瞪着眼说着。
「哦,对对,这个确实太呛人了,我一个人啊倒没计较,你看看,小孙女在
这,我可要多注意注意了!」「梁衡臣」用大拇哥按住烟锅,熄灭了它,然后把
烟灰磕了出来。
林徽音扫了一眼「公爹」,没再说话,就听得「梁衡臣」说道:「要不要吃
粘玉米,爸给你们弄些去!」
这个时候的晚玉米还没有成熟,不过早春的玉米倒是下来了,吃着正合适,
所以「梁衡臣」告诉了「儿子」和「儿媳妇」。
儒康哄着孩子还没开口,林徽音倒是很欢喜,她挺爱吃零食的,只不过生完
孩子,好多东西都要忌口,所以小心翼翼,这个时候听到「公爹」要去弄点粘玉
米尝尝,勾起了她的馋虫,所以很是撺掇起来。
「梁衡臣」走进客厅,打算亲亲小孙女,被「儿媳妇」拦住了:「你嘴里烟
味那么大,不怕孩子咬你啊!」
听到「儿媳妇」这样说,「梁衡臣」愣了一下,「哎呀,这个就别和爸爸计
较了,车里有口香糖,你给爸爸拿来不就得了!」儒康笑呵呵的说道。
看老婆没有动静,儒康把孩子递给了她,转身回到车里去拿那罐装的清新片,
小铁罐有些热,拿在手里走回客厅。
「爸你将就着吃吧,车里热不拉叽的,清清嘴去去烟味!」儒康把东西交到
父亲手中然后从妻子怀中接过了孩子。
「我这么大人了还吃这个,你看看,哦哦,行行,我吃我吃!」看着「儿媳
妇」眼神扫过来,「梁衡臣」忙不迭的从罐子里取出两块,他并没有马上放到嘴
里,而是走到水缸前,舀了一瓢子凉水,咕咚咕咚的也不怕闹肚子,上来就灌了
一气,然后把口含片放到了嘴里,一股子清香气息顺着鼻子眼就窜了出来,那嘴
里的薄荷味道还真浓,凉飕飕的灌着脑袋。
临出门时,「梁衡臣」特意挑了一个干净的麻莲袋子,胳肢窝一夹就走了出
去,屋子里,林徽音换了拖鞋正要给孩子喂水,听得那边丈夫嘴里说道:「爸拿
一个麻莲袋子,这是要弄多少啊?」
「咱们够吃一顿的就成,回城里再带点回去,弄太多了也不好吃啊,你没和
爸爸说吗?」林徽音回了一句。
「没有啊,我哪里想到啊,这不爸刚出去,要不…」儒康还没说完。
妻子就接过了话茬:「你给孩子喂点水吧,我去看看,弄的太多也吃不了,
对了,一会儿盯着点,孩子可憋着尿呢,别让她尿了!」嘱托完丈夫,林徽音戴
上了白色护手,又拿了一顶遮阳帽戴上,怕蚊子叮咬,捎带脚又寻了一条不穿的
薄衫,急急忙忙的追了出去。
夕照的日头真如同后娘的拳头,路边的小柏油路上冒着的蒸汽有些变形,半
拉公路上竟然一个人都没有,那刺眼的阳光狠狠的打在茂密的玉米秧叶上,泛着
土黄色的玉米穗儿轻轻摇动着似是在向天空招手,翠绿色的玉米杆儿密不透风,
朝天穗都打了出来,差不多到了自己的脑门,望着那成片成片的田地,林徽音记
忆里循着自家的老地走去。
来到沟拢里,看到不远处的「公爹」正猫着腰,似乎是把口袋放到了地上。
玉米地热烘烘的,垄沟边上的玉米杆儿叶子支楞楞的伸了出来,林徽音小心
的走了有三四十步,来到了那片儿早玉米地。这块地以前是自家的,婆婆在世的
时候给承包出去了,每年倒也能从这里寻一些新鲜的粘玉米吃。她看到「公爹」
贴在大渠的埂子上,专捡大的嫩的玉米掰扯,喊了一声。
这个时候,不到五点,地里没有人,再者一说,施肥拔草的也早就完事了,
专等玉米成熟后一收了之,所以,除了路边树上传来的知了声,这青纱帐里,真
如同荒郊野外,毫不夸张。
「你怎么来了?快回去,大热的天儿,儒康怎么没来?」看到「儿媳妇」小
脸红扑扑的,「梁衡臣」怜惜的说着。
第四百九十三章玉米地里臭老牛
「他看孩子呢,你可别弄那么多,够吃的就行了,回头咱们回城再弄点就够
了!」说完,林徽音把护腿的薄衫围在腿间就要过来帮忙。
「你别管了,坐那歇会吧,这活儿可不是你干的,也不费事,我把它包好了,
省的回家烂七八糟脏乎乎的。」「梁衡臣」伸出手拦着「儿媳妇」,正好握上了
她那柔软的小手。
这时「梁衡臣」甩了一句:「儒康没有发现什么吧?」
他说的时候紧紧的盯着「儿媳妇」的眼睛,打算从里面看出一些端倪出来,
可他看到的却是「儿媳妇」一脸的风情万种,根本没有任何信息可循。
「他发现了,发现你睡了我,呸,也不害臊!」林徽音拧了一眼「公公」,
看似斥责的样子,实际语气柔婉清鸣,哪里有半分埋怨的意思,那小嘴撅撅着一
副撒娇的模样。
「哦,那感情好啊,那感情好啊!」「梁衡臣」只顾得说这么一句,两个人
对望着了一阵,林徽音低下了头不言语,他站在垄沟埂子上,四处张望了一下,
没有发现异状,又压低了身子看了看两侧的沟拢,确认左近真的没有人,心理踏
实了下来。
好一个「梁衡臣」,简直胆大包天了,他跳进垄沟,一把抱住了「儿媳妇」。
「哎呀,你?你怎么在这里就?会被看到的……」林徽音喘着粗气说道,话
虽如此可身体却很自然的投进了「公爹」的怀抱。
「爸也很紧张,不过很刺激的,来,爸给你铺上垫子……」说着「梁衡臣」
把那条干净的麻莲带子拿了过来,放在了渠梗上,他推了一把「儿媳妇」,示意
她坐下。
「来,爸渴了,给爸奶一口……」随手撤掉她腿上的护腿,把那件衫子挂到
了玉米叶子上。
林徽音娇羞的望着「公爹」:「不怕被人看到啊,馋死你了,哼,满嘴的烟
气,你就真不怕被觉察?」嘴上说着,林徽音就坐在了垄沟埂子的袋子上,西边
的早玉米那高大密实的秧子遮住了夕照的日头,偶尔一线钻出来丝毫不影响垄沟
里的背阴,虽然闷热,可环境造人,那实在是适合干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林徽音很温顺的把她那件纯棉的体恤衫撩了起来,前扣式的胸罩此刻发挥了
作用,毫不费力的就把里面的大白兔给推了出来。
望着花生般大小的乳透,「梁衡臣」欣喜连连,那两只夹带青红经络的大肉
肉,散着肉晕的光芒,热气腾腾的像馒头般在召唤着他,又如同挂在枝头的梨子,
很肥很多汁。
他游离的眼神扫了一眼十多米开外的路边,又倾听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小心
翼翼中又迫不及待的蹲下了身子,把嘴靠了过去,呵呵的笑道:「不是吃了口香
糖了嘛,有也是有奶味!」说完,按耐不住的就叼了上去。
「哦,你轻点,嗯,涨……」林徽音斥责了一句,然后闭上了眼睛,她托着
乳防的手因为紧张,不断抖动着,更是刺激了「梁衡臣」的食欲,吮吸的速度也
愈发快速了起来。
吃的满嘴都是汁液的「梁衡臣」,分开「儿媳妇」的双腿,跪了下去,真如
同羊羔跪乳,又似孩子一般趴在妈妈怀里,温顺焦急,手不停的挤着弹性十足的
饱满,让它快速的流动到自己口中。
「恩,穿的是什么?月经带吗?」「梁衡臣」的手探到「儿媳妇」下体,摸
着那蜜门处疑惑的问着。
「讨厌的家伙,什么月经带,人家在安全期……」林徽音羞臊的说了出来,
这一说,一下子就打消了「梁衡臣」的疑虑,他惊喜异常的盯着「儿媳妇」的俏
脸,那红扑扑的小脸蛋浮着一层微润,细密间让他越看越心甜。
拉起「儿媳妇」的身子,卷了一下就撩开她的短裙,隔着那丁字样的带子,
伸手在她下面抹了一把,看到手里湿乎乎的,老梁急忙脱掉了裤头,把「儿媳妇」
的身子扭了过去,压踏着她的柳腰,像狗儿似的就趴了上去。
「哎呦,老梁啊,去田里弄什么呢?」一个赶着牛车的老人从那边喊了一嗓
子,埋头苦干的「梁衡臣」哆嗦了一下,隔着朝天穗望向路边,或许是那边居高
临下,自己又是直立着身子,才被别人看到的吧。
「哦,我正要弄点粘棒子吃,这不就来了,你干啥去啊,哦……恩……」
「梁衡臣」大声的喊着,他那插入的阳物暂时静止的埋在了「儿媳妇」的体内,
肿胀不说,还被一下下的扣着龟帽沟壑,那整个爆耸浸泡在肉褶子里,好多软骨
状的东西在挤压着它,简直太舒服了。
「捯饬点鸡粪,打算给我女婿的菜园子鼓捣鼓捣,你没地了,也不用操持了。」
老李哥停车歇息一下。
「恩……是啊……,还是操持点好啊,不鼓捣点事,胳膊腿都僵啦,哦……
恩……」
「梁衡臣」笑着喊了出来。
「你呀就是闲不住,是不是儿子又回来了?」老李哥点上了旱烟说着。
「是啊……,这不打算给他们弄点尝尝新鲜啊……,顺便活动活动,哈啊…
…」「梁衡臣」刚说完,那边晃悠着就走过来一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瞧走路
的姿势,那德行,除了大彪子没二人。
「哎呦,老梁叔下地了?你儿子不是不让你下地干活了吗?」大彪子哈哈着
说道。
一旁的老李哥答道:「给他儿子弄点新鲜吃的,活动活动手脚。」
「怕不是给儿媳妇吃吧,看得出来,老梁叔疼他们俩,他儿媳妇还喂奶呢吧,
哈哈!」大彪子有点胡言乱语了。
「梁衡臣」一头汗水的活动着身子,有些气喘吁吁的,他刚要训斥大彪子,
就听到大彪子继续说道:「跟个老牛似地,看看你那样子,别老给他们补,你自
己也补补身子,哪天我带你去玩玩哈!」
听不惯大彪子胡说八道,老李哥赶着牛车喊了一嗓子就走了。
「梁衡臣」瞪了一眼小公路上的混小子,吼道:「你还不滚蛋,啊?等着我
端了你是不?」
畏惧老梁叔,大彪子边走边呼号着:「老牛就是老牛,还不叫我说,我就说
我就说!」然后逃也似的跑的无影无踪。
对这个后生崽子,「梁衡臣」也是没办法,那口无遮拦混话连篇也只能叹了
口气。
不过,他还真就像老牛犁地般在卖力的动作着。
「太刺激了,我感觉到你了,你又在叼它呢啊……」「梁衡臣」低头扶着
「儿媳妇」的腰说道,他一脸的兴奋,又开始继续撞击着「儿媳妇」丰腴的臀部,
快感阵阵从龟帽上传来,扯了的小腹都异常舒服。尤其是刚才路边的外人经过,
那清晰感特别的强烈,紧张、刺激、悸动,狂躁,看着「儿媳妇」的大白屁股,
自己在里面灌来灌去,好不威风。
「哦……,快点给我吧,臭老牛,恩……恩,轻些轻些,都顶到我的心门子
里了……」林徽音半张着嘴忍耐着刺激,回眸望了一眼老「公爹」,她很清楚老
牛的身体变化,那粗大的话儿一下下的撞击着自己的身体,令自己不时发出哀嚎,
根本控制不住这野外带来的冲击,尤其「公爹」那肉滚子的大家伙撞击着肉穴带
来的牵扯,一下下把自己抛到了九天之外然后又坠入万丈深渊,把她搅得迷离阵
阵又欢喜连连。
刚才她也听到了「公公」说出的那些隐含的话,一答一问间,「公爹」静止
不动,那停留在自己体内深处的东西,把自己撑的满满的,她都忍不住扭动屁股
试图搅动一下那麻心的物事,可「公爹」有力的固定着自己的臀部,百蚁千虫般
张弛着他羞人的东西,自己也跟着他一起收缩着,林徽音苦苦的忍耐着,真想大
声喊出来,当下里,又剩下了他们俩,那幕天席地,赤裸裸的肉体击打声音,啪
啪啪声异常快速又非常清脆,彼此之间的体毛纠结不堪的缕成了一小撮一小撮的
样子,肉体交合打湿了的屁股和大腿,撞击下都抖出了肉花。
那情况也是好有一比:琼浆挂壁问枝蝉,举目花绵醉酒间。
如是新科摘桂首,悬凝朽畔最流连。
林徽音喉咙里呜咽着,恩啊声随着老牛的快速推动,渐渐的大了起来,扭动
中的身体如同摇摆的玉米叶子,一下一下快速的前来后去移动着,那诱人的呻吟
声儿,低沉的粗喘声儿以及撞击声儿,在青纱帐里被过滤着,消散于广袤的天地
间,嘿嘿,此时四下里又毫无一人,即便是有个把人从外面的公路经过,也绝对
不会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
「啊……哼,老牛犁地,犁你这块嫩地,我给你,哼……哈,出水啦……出
水啦,浇的老牛好舒服,啊……」「梁衡臣」抓紧了「儿媳妇」腰际,使劲的耸
动起来。
感受暴风雨的来临,林徽音擅口微张呜咽着:「呜呜,要犁坏了,扯到了我
那里了,啊……,受不了你了,你这个老牛,啊……」那一头乌黑的秀发耷拉着,
护住了她羞媚的脸蛋,大幅度摇摆着扭动着身子,急速的喘息呻吟着,忍受着
「公爹」最后的喷射。
下午伺候孩子时,儒康有些昏昏欲睡,好不容易把孩子哄着了,他就沉沉的
进入了梦乡,直到父亲回来,他才转醒,迷迷糊糊的看着满头是汗的父亲,他寻
来父亲的烟袋锅抽了起来,坐在后院醒盹,他未曾看到妻子潮红的脸蛋,也没想
过妻子回来后为何匆匆的去洗澡。
第四百九十四章邻居家里扯闲篇
还是「梁衡臣」发现了小孙女尿湿了裤裆,看着儿子那一旁抽着旱烟,苦笑
了一声,无声无息中就把小玉妍的尿布换了,待得父亲出去刷锅,儒康跟了出去,
「给我刷吧,你去忙别的,哦爸,怎么不用高压锅啊?」儒康冲着低头刷锅的父
亲说道。
「高压锅哪有大锅弄出来的香啊,你别管了,看孩子去吧!」「梁衡臣」拿
着高粱穗做的炊除扫着大锅,好几天没开火,锅上有些铁锈渍着,转悠着大锅,
锅里的水早已变成了暗红色。
「我看孩子又迷糊了,这不我也没事吗,我来吧!」儒康说着,伸手要去抢,
但还是被「梁衡臣」拦下了。
「刷个锅就别抢了,咱爷俩谁刷不都一样嘛,一会儿你添水吧,省的你没事
干。」「梁衡臣」冲着「儿子」摆了摆手,笑呵呵的说道。
「这不闲着也是闲着,总吧唧烟也不是事啊!」儒康取过水桶,进屋舀水。
大锅放了半槽水,粘玉米摆在里面,大火就架了起来,滚烫的蒸汽没一会儿
就腾腾的升了起来,滚了几个开儿,放小了火就那样咕嘟着,直到火灭了,就不
去管它了。
浴室里,林徽音蹲下身子,食指中指不断的挖向自己潮乎乎粘滑的下体,竟
然被自己挖出了一坨乳白色的粘液,那是在自家地头里和「公公」苟合时残留下
来没有流出体外的精夜,望着黏糊糊的东西,想到刚才的疯乱,想到沟拢里一滩
粘稠的乳白物,她越发认真的清洗起来。
捯饬了一气之后,使劲鼓胀着肚子像挤尿液一样挤着下体,确实没再发现有
残留之物,这才起身弄了满满一手的沐浴乳,一遍遍的清洗起来。
日头打西后,屋子里流着过堂风,暖呼呼不再酷热,林徽音啃着粘玉米,享
受着喷香喷香的原生味道,看那饱满的颗粒,整齐划一的排列着。一个粘玉米就
把林徽音的小肚子给喂饱了,她拍了拍自己的小腹说道「好饱哦」,那副满足的
样子很可爱,儒康看着自己的妻子吃饱离开饭桌,咧着嘴笑呵呵的和父亲喝着啤
酒。
一夜无话,自不必说,上午,儒康陪着父亲在后院菜园子里,把黄瓜香菜鼓
捣在一个提篮子里,「梁衡臣」告诉「儿子」把这些蔬菜送到王三爷家还有梁衡
路家,街里街坊的,都尝尝。交代了「儿子」,「梁衡臣」打开后院的老宅,从
里面的抽屉里拿出了种子,继续忙活起来。
一个上午,爷俩把黄瓜秧子西红柿秧子都铲了出去,留了一片空地,剩余的
地方种上了生菜。
挖坑、点种、埋土、灌水一系列程序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梁衡臣」这个行
家里手做起来简简单单的,倒是「儿子」低头弯腰很不适应,累的气喘吁吁,满
头大汗。
一旁乘凉的林徽音看着父子俩忙忙碌碌的,在一旁把水给他们准备了出来,
她很清楚,没干过农活的丈夫,那是强忍着疲劳在坚持着。
「喝点水,歇会吧!」林徽音轻轻的对着他们喊着。
「梁衡臣」冲着「儿子」指了指,示意他不要干了,见「儿子」没动,又指
了指那边说道:「行了,看你一头大汗,别干了,歇着去吧!」他劈手夺过「儿
子」手中浇坑儿的水壶,把「儿子」推了过去。
「你呀,还逞强,累了就歇会儿!」林徽音看着洗过手的丈夫说道。
「不累,没事,爸都成,我也能坚持!」儒康满不在乎的说着。
「你呀,还跟爸比,他吃过大苦受过大累的,你哪有他能干呢!」林徽音晃
悠着摇篮里的儿子,把水递给了丈夫。
看着丈夫喝完水,她拿着手巾替他擦着脸上、肩膀子上的汗水,刚才说的话
很真实,确实就是那个样子,年轻人没经历过什么事,所以干起农活很吃力,这
个确实很正常,也是个不争的事实。
如果说农活干的不如父亲,厨房里倒可以一展身手,儒康又想着帮衬父亲,
可这回,父亲说什么也不再用他帮忙,铲了小茴香,面早就和好了发着呢,又从
冰箱里取过两条黄瓜,剁碎了馅,「梁衡臣」麻利的擀着饺子皮,给「儿子」和
「儿媳妇」包起了饺子。
儒康早早的把冰箱里的白酒和红酒取了出来,所谓的饺子就酒一喝就有,他
爱吃茴香馅饺子,逢吃必喝酒,所谓的「饺子就酒,一吃就有」,那是在本的。
上次出差,捎回来两瓶不错的红酒,正好派上用场。
喝到高兴处,儒康劝慰起父亲来:「爸爸,明天我可能就要回去了,等着那
边电话,如果晚点的话,你就随我们一起走,要是匆忙的话,你就随着林徽音一
起回去。」
「梁衡臣」并没有马上接「儿子」的话,他沉疑了一下,儒康看到父亲又在
磨磨唧唧的,捅了一下妻子的大腿,那意思是叫她出来帮忙。
林徽音低头吃着黄瓜馅饺子,感觉丈夫手摸了自己大腿一下,紧接着她哆嗦
一下,感觉着望了过去,只见丈夫端着酒杯跟她使了个眼色,林徽音暗暗松了口
气,刚才「公爹」的脚正在摩挲着自己的脚丫,那麻痒痒的感觉让她分心二用,
紧张无比。
被丈夫一捅,急忙收回自己的脚丫。
「是呀,爸,你就别墨迹了,这不过两天我也要去上班,家里没有人可不行,
再说你小孙女还要你照顾你,你可不许逃避哦!」林徽音抿嘴笑了笑说道。
「行行,老让你们操持,我也放心不下,再者,呵呵,你们那样真好像三国
里的刘皇叔,这三顾茅庐,爸爸可不是诸葛亮啊,不过呢,这回爸爸就跟你们一
起过日子,省的你们呀又说爸老顽固喽!」「梁衡臣」笑眯眯的指着「儿媳妇」
说道。
林徽音这一次当着丈夫的面和「公公」撒娇道:「哼,又取笑我,又开始取
笑我,坏老头……」还真就跟闺女和爸爸耍贱儿一样,毫不做作。逗得「梁衡臣」
父子俩呵呵的笑了起来。
林徽音吃饱离开了饭桌之后,儒康继续和父亲交流着思想感情,劝慰着父亲
品尝红酒,告诉他尝试着新的生活方式,就如同喝惯了白酒,或许红酒的味道闹
不登登的,可你品来品去就会慢慢的喜欢上它。听着「儿子」和自己唠嗑,「梁
衡臣」小口抿着红酒,心里思考着「儿子」所说的话。
夜色见晚,疲劳了一上午的儒康,忍不住走向浴室冲洗一番,洗过了汗味,
对着院子里乘坐的父亲交代着让他去冲凉,然后晕乎乎的走进自己的房间。
看到「儿子」进了房间关闭了窗户并且迅速拉上了窗帘,「梁衡臣」嘿嘿笑
道,他知道他们要干什么,酒后夫妻交流也是很令人向往的嘛!
早上八点多,「梁衡臣」伺候完林徽音母子俩穿衣吃饭,关掉前院的水龙头,
收拾起皮管子。
后院菜地里已然浇的盈盈满满了,水漫过菜园流了出来,急忙中,他又给小
菜地放水,看着那一片丰足的三分地,他若有所思的样子,尔后一脸满足的回到
了前厅,和林徽音交代一番。
关好院门,「梁衡臣」去了王三爷爷家里,进门就看到王三哥站在厢房上,
正拿着腻抹子呼的他那厢房,「梁衡臣」忙踩着梯子爬了上去。
「我说三哥,你这是干啥呢?大早起就弄的烟气腾腾的?」「梁衡臣」指着
下面墙犄角架着大铁锅,里面咕嘟咕嘟翻着泡的沥青膏子问道。
「这厢房漏水,趁着没下雨,我呼的两下得了,你怎么上来了,下去快下去!」
王三爷胳膊肘支着,冲着「梁衡臣」说道。
「跟兄弟我还客气,你们老大呢,没在家啊,让他弄不得了吗?」「梁衡臣」
把三哥手里的抹子抢了过来,舀了沥青膏子浇着房顶,那平顶的厢房上,油毡确
实是裂着纹子,难怪渗水呢。
「你大侄子有事走了,再说他会干个屁,你二侄子这不回来了吗,我腾空补
补厢房。」王三爷解释着。
「梁衡臣」铺着沥青说道:「哦,二侄儿伙计回来了,哈哈,难得啊,对了,
这不赶上周末了嘛,你看看我这脑子。」
「哎,你老弟可别嫌事多,本来我不打算张口说的,可眼么前的事摆着,咱
们这么多年的关系。」王三爷爷慢悠悠的说着,有些墨迹不好意思开口的样子。
「你跟兄弟说话还吞吞吐吐的,啥事你说!」「梁衡臣」放下抹子问道。
「你看,三哥说话,不好说啊,老二家里头,这不是生了嘛,你看看,她没
有啊!」王三爷呐呐的说,平日里的率直性子,这个时候竟然吞吞吐吐的,「梁
衡臣」见状,恍然大悟。
前几天,「梁衡臣」从城里没赶回来,三哥的二「儿媳妇」生了,就是没有
奶水,回老家坐月子。自己的「儿子」「儿媳妇」赶回乡下,三哥是知道的,就
是没好意思过来问问。
三哥的意思也就是差不多这样,听三哥说完,「梁衡臣」挠了挠脑瓜皮子说
道:「三哥,这个,你看看,让我三嫂子吧,我觉着她出头好点吧!」这回轮到
「梁衡臣」磕巴了。
第四百九十五章发奶宝典育儿经
老哥俩在墙头上蹲着,抽着烟,嘀嘀咕咕的样子,这时候,里屋走出来的王
三奶奶看了满眼,招呼了一声老兄弟,「梁衡臣」急忙应承着。
商量妥了,「梁衡臣」急急忙忙的把盆子里的臭油膏子淋到裂纹子上,返身
下去搅合了一下大锅,又麻利的端了一盆子上来,迅速的补了起来。
忙活完了也小十点了,擦了擦手,跟着三哥走进正房,三嫂子端了茶水过来,
放到了茶几上,招呼老兄弟「梁衡臣」坐下休息。这个时候,王三爷冲着老伴嘀
咕了几句,三奶奶会意的点了点头坐在了春秋椅上。
「老兄弟,一会儿,问问我那大侄媳妇,我们老二家的没奶水儿,问问的话,
让侄媳妇给开开口儿,图个顺儿!」王三奶奶慢搜可以的说道。
「老嫂子,你看我这个当公爹的,刚才三哥跟我说了,呵呵,一会儿,你跟
着我走吧,想来,我家儿媳妇该是没什么事,就是我不好开口,还是嫂子你来说
比较合适!」「梁衡臣」低着头吹着杯子里的茶叶不好意思的说道,说话有些语
无伦次,好不讲究。
「行行行,怎么着也要问过大侄媳妇不是,我就怕城里人在乎这个,咱也不
好意思直接开口啊,有你这么一说,我去跟她讲!」王三奶奶喜滋滋的说道又攀
谈了两句,王三奶奶进了内屋安置了一下,让过「梁衡臣」来看看孙娃子,但见
小家伙眼睛闭着看不出个所以,不过小头发跟牛舔过似的光溜溜的趴在信脑门上,
绒绒呼呼很是乖俏。
称赞了一番孙娃子,「梁衡臣」招呼着老嫂子去了自家,进门前,「梁衡臣」
咳嗽了一声,算是打了招呼,看到王三奶奶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林徽音问道:
「三娘,看你那样子,什么事啊?」
「梁衡臣」接过「儿媳妇」手中的婴儿车,踱到了东房,抱着小孙女高高的
举了起来,哄逗了一阵之后,把孩子撂到了大炕上,随手抄起玩具蛇,照着旋钮
拧了几把,往油布铺的褥子上一撒,那玩具蛇嘎吱嘎吱的就扭了起来。
小孙女瞪着两只大眼追着看,一会儿就忍不住的四肢并用扭了过去,嘴里咯
咯笑着伸手抓住了它,左看右看还放到嘴边舔舔,逗得「梁衡臣」合不拢嘴的笑
着。
统共隔着一道门,那外厅的动静,怎能瞒过「梁衡臣」的耳朵,一边照看小
孙女,他的耳朵就抻长了。
「侄媳妇啊,三娘问问你,你二兄弟媳妇奶不足星,问一声儿,打算劳你给
孩子开开嘴儿!」王三奶奶拉着林徽音的手,慈祥客气的恳求着平日里,这两家
走动的挺近,关系也不错,林徽音也知道公公婆婆和他们家的感情,本身作为一
个母亲,在奶孩子方面,林徽音也未感觉有什么难为情,听了三娘一番话,毫不
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果不出所料,「儿媳妇」一口应承下来,尤其是看到客厅里三嫂子满含感激
的眼神,「梁衡臣」会心的笑了。
这王三奶奶临走时还特意嘱托了一番「梁衡臣」,中午不用开火,去他们家
一起吃饭,老梁痛快的答应了下来,看着「儿媳妇」随着老嫂子离开,「梁衡臣」
继续照看起自己的小孙女。
帮近中午,「梁衡臣」被三哥请了过去,三嫂子特意炒了几个「梁衡臣」爱
吃的菜,已经摆在厢房里间的圆桌上。
本来这厢房是王三哥大孙女住的,他们老两口子住的是正房,这不他二儿媳
妇回来坐月子,老两口也就搬到了厢房和孙女住在了一起。
厢房最里面的犄角摆着一个写字台,上面横七竖八的放着好多书,还有一些
美女的海报,「梁衡臣」随手看了看,就被三哥招呼着一起坐了下来。
没一会儿功夫,王三哥那大孙子王千禧推开门走了进来,但见他身子高梢,
有些清瘦,不过眉眼倒是不寒碜,进来冲着「梁衡臣」喊了一声「老爷」,他也
不客气,直溜溜的就坐在桌子一旁。
「梁衡臣」应了一声之后,笑呵呵的对着他说道:「哎,来来来,这老大家
的,你看看这大小伙子,快吃饭吧!」
王三爷爷指着王千禧说道:「还知道吃饭啊,老大不小了,也不知道帮着家
里干点什么,大清早的就跑了,回来之后就扎进里屋不出来了,这臭小子!」
王千禧冲着爷爷嬉皮笑脸的说着:「谁说我不干活了,二婶的小孩在那,我
还不是端屎端尿的?」
听到孙子辩解,王三哥笑呵呵的冲着「梁衡臣」说道:「这家伙能顶什么事,
没个正人形的,来,咱哥俩喝酒吧,别管他了!」
开着空调的厢房,屋子里却是很凉爽。老哥俩时不时的碰着杯子,王三爷喝
了一口说道:「老梁啊,不是老哥哥嘴贱,这小孩喝母亲的乳汁和喝奶粉就是不
一样,也不知咋回事,你嫂子做了乌鸡汤给老二家的下奶,就是稀得拉的没多少,
你说说,你有什么法没有?」
「三哥你就别寒缠兄弟了,兄弟没奶过哪里有经验可讲。」「梁衡臣」嘬着
牙花子指着王三哥道。
王三爷笑呵呵的请教着「梁衡臣」:「这不三哥问你呢吗,你以前不是也弄
过些什么汤吗,三哥就想跟你取取经。」
「那要看看二侄媳妇的胃口了,胃口好的话,就多弄点,乌鸡汤啊,猪蹄子
汤,有那个什么乳鸽啊,都弄点,就是忒荤,怕别吃不下。」「梁衡臣」建议着
说道,「儿媳妇」当初就没少喝自己炖的汤,具体情况,「梁衡臣」也不了然,
不过瞅着趋势,尤其是「儿媳妇」现在的情况,再回想儿子跟自己说过的话,想
来补的很充足。
「梁衡臣」端起了酒瓶子给三哥满上,说道:「对了,你再弄点野生的大鲫
鱼,那个也是大补,对月子里的人,尤其是乳妇来说,很好,我跟你说吧,能吃
就是好事,说别的都是瞎话。」
王千禧听着他们说话,接了一句嘴:「我说我二婶怎么不给孩子喂奶呢,哈
哈,要么今儿个,我婶娘过来了呢!」
王三爷爷数落了两句孙子:「吃你的饭,大人说话,你插什么嘴?」
此时,一瓶多白酒已经被老哥俩干了下去,王三哥喝的有点脸红憋肚的样子,
继续说道:「好,你说的倒是很在理,回头我寻摸着弄两条大鲫鱼再买点别的东
西,让你嫂子给她下奶。」
哥俩你来我往的喝着,王千禧早已吃饱离开了厢房,一个多小时过去,王三
哥晕晕乎乎的,和「梁衡臣」说道了两句岁数大了,也不理会老兄弟,自顾自的
倒在了厢房的床铺上,呼呼的睡了起来。
楞等着的功夫,王三奶奶端来西瓜走进厢房,看着床上倒着的丈夫,她砸吧
着嘴说道:「和兄弟你没少喝啊,看你三哥那熊样,都六十岁的人了,也不注意。」
「梁衡臣」答道:「三哥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对了,孙娃子怎么样?」
王三奶奶顺势陪在桌子旁,吃着西瓜说道:「吃了他娘娘的奶,小家伙挺安
分的。」
「梁衡臣」笑呵呵的说着:「哦,那就好那就好!」
王三奶一个劲儿的冲着「梁衡臣」夸着林徽音:「侄媳妇人挺温顺的,还和
我说,她也随着在老家多住几天,多给孩子奶奶!」也不等「梁衡臣」回话,她
又继续说道,「你家的儿媳妇啊,奶水可真足,喂饱了我这小孙女不说,还给挤
了一大杯子,黏糊糊奶水,色儿透着浆糊,味真浓!」
「梁衡臣」不好接嘴,只是呵呵笑着,看出「梁衡臣」不好意思,王三奶奶
打趣起来:「这都给她补的啥啊,跟嫂子说说。」
「梁衡臣」骚着脑袋尴尬起来说道:「哎呀,老嫂子你,你这叫我如何去说
呢?」咧着嘴抬头又低下的样子,让王三奶奶看了满眼。
王三奶奶看着老兄弟不好意思的样子,捅着他的胳膊,继续询问着:「有啥
不好意思的,咱们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别人不知道你,嫂子还不清楚吗!你家
儒康总会和你透露一二吧,你快跟嫂子说说!」
本来嘛,「公爹」手勤勤,做点东西给「儿媳妇」补身子,也不是什么大惊
小怪难为情的事,这个老兄弟榆木疙瘩把事看的忒重,总是躲避着跟做贼的似的,
越是那样越是让她看着憋闷。
被三嫂子挤兑的没辙了,「梁衡臣」低着个脑袋,接过了老嫂子递过来的西
瓜,咬了一口,似是总结语言似是思考,然后支支吾吾的说了两句:「唔,也就
是炖了,几次猪蹄子汤,还有鲫鱼汤,也没什么别的了。」
王三奶起身拍着「梁衡臣」的肩膀笑道:「我炖了乌鸡汤,觉得差不多,也
没多想,没想到你老弟心够细的,心里装的东西倒是挺多的,回头我也弄试试,
你看看我大侄媳妇喂奶都放得开,你反倒畏手畏脚的不好意思说,是不是去了两
天城里,喝那水儿变了味啊。呵呵,你继续喝酒,继续,嫂子我回屋看看,」说
完转身离开了厢房。
第四百九十六章老皮管子欢喜禅
这事说归说,做归做,在外人面前还是要保持一下自我的,「梁衡臣」含糊
其辞的应付走了老嫂子,把杯里的那小半杯酒仰脖倒进了嘴里,吧唧了一口菜,
看了一眼床上倒着的三哥,小呼噜打的那叫一个匀挺,掏了一根烟抽了起来。
砸吧着三嫂子的话,不知咋的,没两口就把烟抽完了,这午后也是没啥事干,
给三哥盖了一条小被儿,腻不他撒的困意也跟上来了,就势躺在了床的另一头…
…
*** *** ***
昨日的晚间,「梁衡臣」摇着蒲扇躺在前院,看着「儿子」走进浴室洗澡,
他慢悠悠的晃悠着椅子,寻思着地头的快感。
那提心吊胆中迸发出来的激情火花确实是令他回味无穷,别的不说,这类乎
大野地的形式,还真是头一回尝试,他就像老牛一样不知疲倦的奔驰着,撞击着
「儿媳妇」肥白的大屁股,肉感十足不说,快感程度尤胜第二次的温情,他说不
出太具体的话,但能感觉到「儿媳妇」配合着的那股子骚劲,婉转承欢在他的撞
击之下,尤其在和路边的老李说话时,大彪子过来打岔,「儿媳妇」竟然在一旁
不停的扭胯,小声哀道着:「老牛,你倒是动动,人家让你弄得好辛苦啊,你这
个狠心的家伙……」
对着老李大声喊话过后,他轻轻拍打着「儿媳妇」的屁股,低头小声的念叨
起来:「等一会儿老牛在犁你,哦……别夹我,别夹我,听话……」
那边大彪子口口声声的叫嚣,却也是把气氛搞了起来,直到他吼走了大彪子
看到静寂下来的四野,「梁衡臣」实在是忍受不住那紧张刺激的心情,对着「儿
媳妇」的大白屁股开始疯狂的撞击起来:「刚才是不是很刺激,哦……你下边怎
么那么多水儿啊,热乎乎的好紧啊,我满足你,老牛满足你……」
啪啪啪的声响之下,「儿媳妇」压抑着喊了出来:「哦,怎么那么猛呢?好
……舒服啊……,给我吧,老牛……」
那震撼着「梁衡臣」心坎的声音和下体带来的紧致爽滑感,使他如沐浴在春
风里,他的鸡巴被「儿媳妇」的小屄儿裹着,感觉和那次浴室里插进她嘴里的味
道又不一样,猛烈的劲头跟喝老白干似的,从嗓子眼一下子通到胃里,他再也忍
不住了,感觉那尿意十足,一股股的被「儿媳妇」下面的嘴儿把他的怂抽了出来,
他都感觉要飞起来了。
看着那被插的都翻开花的肉馒头,呼的一下子喷出了好多子孙浆子,一坨一
坨的,「儿媳妇」竟然还尿了出来,幸好躲得快,不然就给她喷了一身。
这且不说,「儿子」昨晚上和「儿媳妇」撒欢,「梁衡臣」也很清楚,并不
是他特意去听去看,可是那房中的私密话,在他去后院提尿桶时,从「儿子」卧
室里的后窗传来的那些话,令他如同大豺狗舔鸡鸡,自足无比。
「哎呦,老婆,你下面真滑真香啊!」儒康呼哈着。
林徽音也是娇滴滴无限的回应着:「讨厌,讨厌……」
听了两句「儿子」和「儿媳妇」的私房话之后,颠着步子,「梁衡臣」笑么
丝儿的回到东屋,取过背心和裤衩,走去冲凉。
那一夜,他睡得很舒坦,再没有早些日子时的躁动,转天早早起床之后,从
前院的自来水管处引着管子,穿过客厅给后面的菜园浇水。又用后院的压把儿井
打了一盆凉水清脸,忙完就急匆匆的给儿子「儿媳妇」做饭去了。
或许是起的比往常早,都利索之后才六点半不到,这个时候,儿子从卧室里
走了出来,看到地上的管子问道:「爸,这管子黑不拉几的都走油了,还能用吗?」
「梁衡臣」看了看儿子,说道:「老管子好用就将就着用,不用也浪费了,
咦,你怎么起的那么早,不多休息会儿呢?」知道「儿子」嗜睡,平日里起来的
不是特别早,他疑惑的问着「儿子」。
「哦,刚才那边来电话了,我那个助理就在村外等着我呢,回头再给你电话
吧,我走了!」「儿子」说完,行色匆匆的就离开了家。
当「梁衡臣」追到门口打算喊他吃点早饭再走,可给他的却是「儿子」远去
的背影。
关好院门,「梁衡臣」回到客厅里,打算问问「儿媳妇」情况,推开房门,
屋子里一片暗淡,他看到「儿媳妇」正光溜溜的撅在那里叠着被子,地上散布着
的窜成一团的卫生纸,想了想昨晚上的情况,「梁衡臣」心理不由得再次活奔了
起来。
听到开门声,她回头看到了「梁衡臣」那色迷迷的眼神,林徽音娇羞的说着:
「啊呀,你怎么进来了?大早起的,这是要干什么?」就看到「梁衡臣」随手关
上卧室的房门,走到后墙,扬手把后窗也关上了。
「梁衡臣」爬上床去,探手摸向林徽音的下体,湿漉漉滑腻腻的,明显是
「儿子」草草了事的结果嘛,尤其小尿桶里白花花的东西,他想,那该是林徽音
蹲在尿桶上流进去的。
「梁衡臣」舔着脸冲着林徽音说着:「让我这老皮管子给你再刷刷锅,我也
尝尝儿子的刷锅水,好不好?」
林徽音羞臊着脸蛋,没有反抗就被「梁衡臣」抱在怀里,「梁衡臣」麻溜的
脱掉了他那大裤衩子,随手扔到了床头。
林徽音双手支在身后,盯着「梁衡臣」那黑里透红的阳物,那丑陋的家伙,
青筋暴露不说,头儿怎么那么大那么红,第一次近距离看到,搅得心扑通扑通的
带着她的大奶奶一起欢快的跳了起来,原来那就是插进自己体内的东西,好大好
羞人啊!
林徽音心理胡思乱想着:「他手里夹着那羞人的玩意在挤着我的下体,哦,
怎么还磨蹭起没完没了了,他要把我化了吗?我怎么会变得那么不堪撩拨呢?好
羞人啊,可是我又喜欢他用那丑陋的家伙来欺负我,挤得我的魂儿都不知道跑哪
儿去了,哦……,这讨厌的家伙……」
「哦……哦……」的一个长音儿,从林徽音嘴里呼了出来,「梁衡臣」之前
扶着硕长打弯的阳具,寻摸着林徽音饱满肥沃的两片鲍鱼,在其湿滑的蜜缝中裹
着龟帽,一吞一吐的感受着挤进挤出,待到它完全浸湿之后,一杆子就捅了进去,
那一下子舒爽的插入引来了林徽音舒爽的呻吟,小水嗓儿叫的那叫一个清脆,
「梁衡臣」又再一次体会了到了西游记中孙猴子紧箍咒的厉害。
那满屋子淫靡的味道刺激着天龙的味蕾,刺激着他的大脑,刺激着他下体脉
动着的轴杆,大头头爽滑无比的穿梭在妈妈林徽音悠长狭窄的通道里,感受着之
前爸爸梁儒康的节奏,感受着柔嫩小嘴对球头的吸吮,开始啪啪的小范围运动起
来。
这个姿势,他俩搂触在一起的样子,在体位中叫做对坐式,天龙非常了解姿
势,他知道这样做能清楚的观察到妈妈林徽音的表情,更近距离的观赏,从身体
到心理的一种融合,正如欢喜禅中明王搂着明妃一般无二,让他快慰连连。
「跟老皮管子一起修欢喜禅好不好,一起体验极乐世界的好处,啊……」
「梁衡臣」百无禁忌的说着,刺激着林徽音,与此同时,他自己的下体也是越发
胀大着,冲突时仿若要伸进林徽音的子宫,那幽闭的通道被打开,尤其是齐根没
入里端,龟帽更是被嘬的无以复加。
「你个混账,啊……,和人家说的都是什么胡话呢啊……哦……」林徽音也
跟着撒起了蛮,她的下体一再膨胀着适应着「公爹」的尺度,一张一弛间,那家
伙来回拉扯着她,次次的顶在花心让她混乱不堪也跟着放纵了起来。
她时而低头眯缝着下面进出的阳物,时而仰脖不停摇晃着脑袋,那酸麻肿胀
充斥着她的下体,满满腾腾的感觉让她没一会儿就喷出一股子春水,她只感觉身
子一丢,就被「梁衡臣」挑了起来,她死死的抱着「梁衡臣」的脖子,下体一下
下不受控制的夹紧那粗长的物事,但越是这样,「梁衡臣」越是猛烈。
胸脯子坠拉拉的令林徽音憋的很难受,被挑唆的动了真火的她一起一伏的颠
簸着身子,更让她羞耻的是,随着「梁衡臣」的穿透,那抵在花心子上的东西又
一次把她自己的魂儿带走了,这种情况下随之而来乳液竟然喷射了出来两条乳白
色细线喷射到了「梁衡臣」那宽阔的胸脯上,打湿了他前胸的背心,「梁衡臣」
那赤裸裸的眼神和舔动着的舌头,好羞人啊,林徽音想着想着就搂紧了他,感受
到林徽音的异状,「梁衡臣」也发现了情况,那撇拉着的丰满的八字奶,白皙中
透着油光闪亮,肉色无比的乳晕已经打开了片儿,好多米粒伏在肉色的乳韵上,
那娇嫩的蓓蕾也变得葡萄般大小,暗肉色的葡萄射出来的乳色汁液,很馋人,
「梁衡臣」吧唧着嘴舔起了舌头正要去吃两口,却被林徽音搂紧了身子,无奈中,
「梁衡臣」只得暂时打消了吃奶的念头。
柔软光滑的黑段子面就披在林徽音嫩脂凝滑的后背上,有两缕飘到前面的乌
丝被他随手撩到了林徽音的身后,或许是感受到她的绵软,「梁衡臣」搂住了林
徽音不再动弹,静待中让她恢复体力。
第四百九十七章老皮管子在浇地
小小的喘息了一阵之后,林徽音又被「梁衡臣」抱举着骑到了他的身体上,
这个姿势更羞人,可身体里带来的快感又令她深深陶醉其中,那深深浅浅的拉锯
突刺,每每让她心尖颤抖花枝摇摆,她承认自己喜欢上了这个节奏,尤其是「梁
衡臣」自身的男人宽厚胸膀,父亲般的疼爱,以及孩子似地索取,让她有些迷失
身份,角色也在她的身上不停的转换着,她一会儿像个妻子,一会儿又形似女儿,
有时感觉又像个妈妈。
这个时候,「梁衡臣」享受着林徽音匍身的拧动,他斜睨扫到了床铺里头的
小孙女,他看到小孙女在那里安静的玩耍着,心里不由一荡。
然后仰身搂住匍匐的林徽音,不管她羞媚的眼神,「梁衡臣」颠起自己和林
徽音的身子往窗台靠拢过去,然后侧身抱起了小孙女。
似乎感觉到了「梁衡臣」的意图,林徽音粉嫩的脸蛋通红一片,啐了一口道:
「不知羞的老东西,又把你孙女夹裹上来了,呸,又要一起玩弄我吗?」
「梁衡臣」把小孙女放到了自己的肚子上,一边颠着身子一边说道:「那样
是不是会更舒服呢,哦……,你的身子又来了,哈……好舒服啊,来来来,玉妍
和妈妈一起骑大马,哦……好舒服啊……」他感觉到林徽音的身子似要融化自己
一般,那滚烫的浆液包裹着自己的龟帽,浸得整个怒阳舒爽无比,这种滋味真是
销魂至极。
「铃铃铃」电话响了起来,从床边的短裤里传来,忙碌中的二人瞬间一呆,
「梁衡臣」急忙示意了林徽音一眼,惹得妙人美目连连娇嗔不断。与此同时,林
徽音赶紧接过孩子,用乳房堵上了孩子的嘴。
伸着手够到了短裤,「梁衡臣」掏出手机一看,是儿子打过来的,他兴奋的
冲着林徽音说道:「哈,儒康打过来的,我先应付一下,然后啊,我就抱着你修
欢…」
林徽音打断了「梁衡臣」的调笑,她嗔斥了一声:「哦……,老不休的赶紧
接吧,当心你儿子听出来啊……」
「梁衡臣」仰倒在床铺上,放缓了下体的动作频率,大声问道:「喂,儒康
啊,你,怎么不吃早饭就走了呢?」
儒康和父亲解释着:「哦,清早,那边合作公司老板给我打的电话,有些匆
忙,来不及和你说我就走了,在路上买了早点,刚吃过,这不给你回个电话。」
从电话里传来了欢快的歌曲,「梁衡臣」知道这是车载音乐,自家的那辆C
RV里也有,勉强凑合着听了「儿子」的叙述,「梁衡臣」的心里很激动。
「哦……,刚才弄水浇地,这不刚洗过手嘛,你等着,我给徽音啊……,让
她跟你说好了,这边我还要继续浇地呢哦……,徽音啊……,电话啊……」「梁
衡臣」说完之后,举起了手机,撇过头喊了两嗓子,并且在喊的过程中,屁股崩
的特别紧,大腿用力,使劲的颠了起来,林徽音捂着孩子的耳朵奶着孩子,看着
「梁衡臣」满脸的嚣张表情,她尽可能的合紧了双腿,下体的括约肌毫不客气的
来回缩动,狠狠的回击着体内纵横的阳物。
「恩……爸没听到你说的,这不把电话给了我嘛,我知道,你不是跟我说了,
哦……,这么大劲啊,恩……」林徽音回着电话时不由得哼了一嗓子,声音宛如
黄鹂鸟般柔美动人那身体连续颠了两次之后,她瞅了一眼「梁衡臣」那坏笑的表
情,同时也感觉到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搂紧孩子时,她瞪了一眼慢慢扬起身子
的「梁衡臣」。
「怎么?孩子不老实了吗?呵呵!」儒康问着,听到老婆呻吟,他猜测着,
应该是闺女在搞小动作。
「哦……,你吃过饭了吧,恩……,我这不奶孩子呢嘛,你也是的,不会给
我打电话啊,怎么让爸爸给我送电话呢?」林徽音一边颠着身子,一边喘息着说
道。
「怎么了?出来前儿,我和你说了情况,谁知爸又把电话给你了,呵呵,爸
不是浇地去了吗?」儒康不敢和妻子说些亲密的话,毕竟旁边有个外人,自家的
私房话也不可能在车里随便讲,他只是和妻子随便聊了两句。
林徽音使劲的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回道:「他就是在浇地呢,啊……,你,不
知道人家奶孩子啊……」
梁儒康从那边笑呵呵的说着:「我还道是什么事呢,呵呵!」
「哦……,这坏人儿,恩……,你又要出去几天啊……啊,忙来忙去的东奔
西跑,恩……,恩……,恩……你自己在外面多注意自己的身体,知道吗?」林
徽音感受着体内传来的阵阵酥麻,紧张的压抑着,可还是控制不住的发出了一些
怪异的声音,不过,受到车载音乐的干扰,儒康完全没注意妻子声音的变化过程。
「我知道我知道,照顾好家,照顾好孩子,你自己也要照顾好自己,别太…」
儒康还没说完,就听到电话那边传来了妻子大声的呼喝:「哎呀怎么尿了,
哦……这坏……东西哦……,我不说了,孩子……啊真……叫人不省……心啊…
…」林徽音喊着,匆忙挂断电话。
梁儒康听到电话传来妻子焦急的声音,听到她呼喝,尤其是听到孩子尿了,
打算劝慰两句,没成想妻子挂断了电话。
此时的房里,林徽音已经顾不得孩子了,刚才的骚扰,她一手接听电话,另
一只手虽然也在搂抱着孩子,可被三方骚扰着的她显然是力不从心的,要不是
「公公」用手托着孩子,她真的就失控了。
「梁衡臣」抱着小孙女凑过去吃奶,不对,应该说他也在吃奶,他一边吃奶
一边侧耳倾听电话,还不忘耸动下体捣着「儿媳妇」的舂,一下下狠狠的抖着屁
股,狠狠的伐挞着林徽音汁水淋漓的肉体,陶醉在舒适的夹裹中,他一直在忍受
着快感的侵袭,就是为了更多的体会林徽音的妙处。
这个时候,小孙女竟然被鼓捣出尿来了,那瞬间,林徽音挂断了电话,见状,
「梁衡臣」大睁着双眼,对着林徽音半张的小嘴,把孙女的尿道送了过去。
「跟爷爷一起来吧,啊哈,女儿尿啊,好孙女,对准了她,对,给你,我的
好妈妈!」「梁衡臣」奔走呼哧兴奋无比,刺激的他,连称呼都混乱了。
熔浆包裹着他的怒阳,那猛烈的江水一波波的浇灌着他那焕发光彩的迎春木,
他挺着身子,双手夹着小孙女,激动中,把小孙女的下体对准了「儿媳妇」的脸
蛋,顺势把小孙女的小鲍鱼塞到了「儿媳妇」的嘴中,于此同时,他自己也颠簸
着身体,快速的抽插怂恿。
小孙女呜哇着欢快的叫唤着,「梁衡臣」兴奋无比吭哧吭哧的粗吼着,林徽
音欲情大开咕嘟着不住的呻吟,还有波动着的撞击水声儿混合着大床的嘎击,一
时间,屋子里凑起了交响乐,幸好窗子都是关着的,不然,这声音非得传出去不
可。
「呜呜……,哦啊……,咳咳……呜……」林徽音的嘴里含着闺女的小鲍鱼,
无助的发出了呜咽声,迷离的杏核双眼似是困意般眯缝着,肥美的双乳就好像小
船似地,颠簸在大海之中,让人看了越发产生一种肉玉的味道,她慌乱的抓住了
「公爹」粗实的手臂,双腿紧紧夹裹着「公爹」的腰胯,身体也渐渐哆嗦成了一
个儿。
高潮将至,「梁衡臣」依旧抱着小孙女,他冲着林徽音严肃的说道:「女菩
萨,你跟老皮管子一起修欢喜禅,对,用力夹紧我,哦……,好舒服,你在庙里
买的,你知道是什么吗?」
「啊……,咳咳,连你也欺负妈妈,哦……,我不知道啊……不知哦……」
林徽音放脱了女儿的小鲍鱼,娇喘兮兮咳嗽不断,那嘴里,那脸蛋上飘着的尿液,
让她那红润的脸颊散发着不一样的光芒,「梁衡臣」看着林徽音那勾魂的样子,
再次严肃的说了起来:「那是欢喜禅啊,他们在修欢喜禅,就跟咱们一样……」
说完,「梁衡臣」那张严肃的面孔呼的又变成了一副欢喜模样,两腿弯曲着,后
脚跟搂着林徽音的屁股,一下下的推拉着身子。
林徽音紧闭着双眼,擅口微张哼哼着:「你这老不正经的,老皮管子捅得人
家,哦……,臊死人了……」
「梁衡臣」哈哈大笑着,有力的双手托着小孙女的腰,把她的小鲍鱼送到林
徽音的嘴里,嚣张跋扈的说道:「怎么样啊?爽不爽?我们爷俩一起伺候你,一
块修欢喜禅啊!」
林徽音呜咽着耸动着身子,嘴里夹裹着小玉妍的小鲍鱼,不成想,闺女尿过
之后被她吮吸的又尿了,两张嘴儿被堵上,林徽音放浪形骸的终于不再忍受,喉
咙里的欲望随着喷了出来。
她呜咽的说道:「呜呜……,老皮管子,哦……姑奶奶和你修了,一起修啊
……那个欢喜禅,啊……啊……啊……」夸夸水声中,她感受到「梁衡臣」涨极
的肉棍在自己体内翻江倒海般的涌动着,那滋味让她在欲望的生死间徘徊着。
「梁衡臣」黑紫色的阳具整根出来又进去,翻滚间,把林徽音粉嫩的腔肉都
带出来了,那黑色和粉色形成的反差色调,刺激人的欲望,赤裸着的男女,放浪
形骸中,无所顾忌的享受其中的快乐。
第四百九十八章玉杈环起抱山峦
听到林徽音嘴里的夹杂不清,身体上反映出来的欲望,「梁衡臣」更是如同
打了鸡血,他粗喘着说道:「好紧啊,好啊哼……,小姑奶奶,我要把你的地浇
足喽,哈……真紧,女菩萨,修,修啊……」
这两个人儿,搂抱在一起的样子,和那尊欢喜佛简直一摸一样,只不过中间
多了个婴儿,那反倒更是刺激连连,林徽音的身子娇小玲珑如同明妃,她迷乱中
安抚着暴怒的明王,「梁衡臣」叱咤风云中,暴躁不堪,正被母性十足的明妃安
抚包容着。
随着那动作越来越快,林徽音再也控制不住,小嘴大张哼了出来:「哦……,
老管子,你给我吧,啊……不行啦,不行……啊……啊……」
「梁衡臣」只感觉龟帽又一次被淋得火热无比,那阵阵快感催发而来,卵蛋
似乎都能感到涌动的舒畅,神经线从下体打到脑子里,又从脑子里返回到下体,
来来回回的,小腹撞击中,他喷了出来。
一边喷射着,「梁衡臣」一边低吼着:「玉妍,跟爷爷一起给你妈妈浇地,
咱们修欢喜禅,给她浇足喽,儿啊……,刷锅水啊,好啊……,啊……,啊……」
泛滥成灾的水帘洞里,那层层肉颗粒褶子,软骨煲着「梁衡臣」的阳春木,他说
完就抵住了林徽音的妙莲处再也不想分开了。
林徽音在双重的夹击之下,情欲也是鼓胀大开,她只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
轻,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飞了,我要飞了……」
有道是:玉杈环起抱山峦,暗香抖颤韵连连,老幼呼唱风波起,共谱一曲欢
喜禅。
在这样的包围下,林徽音觉得体内被刷的异常火热,比丈夫离开时刷的还要
猛烈,还要急速……
*** *** ***
王三爷已经醒转了过来,他看到「梁衡臣」躺在床上,歪着脑袋嘴里还流着
哈喇子,呼喊了两声:「老梁啊,我说老疙瘩,醒醒了醒醒了,抽袋烟提提神啊!」
迷迷糊糊的「梁衡臣」被三哥扒拉起来,「哦,恩,呵呵,睡着了!」「梁
衡臣」抹了一把嘴角的唾液,眨巴着眼睛说道,顺手接过了三哥递给他的香烟,
点了起来。
抽着烟,「梁衡臣」耷拉着脑袋,回想着夜儿个和今儿早晨发生的事,尤其
是睡着后在梦里,竟然又上演了一遍昨日和今晨发生的内容,他自己就如同过电
影一样,看着梦中的自己和「儿媳妇」一起交合,清晰无比。
他掏出口袋里的手机看了看点,已经快五点了,这一觉睡得忒有点过头了,
抽完烟,「梁衡臣」又和三哥闲聊了两句之后,和老嫂子打过招呼,转身回家去
了。
厕所里,「梁衡臣」撸开湿滑的包皮,撒了一大泡充满浓郁酒味的尿,他那
两个老蛋嘟噜在肉虫之下,有些潮乎乎的,摸着自己软绵绵有些湿漉的二大爷,
他咂巴着嘴低声念叨着什么。
洗干净手之后,「梁衡臣」把米淘好放到锅里,寻思了一下晚上吃些什么,
然后大踏步去了村委会的菜市场买了几个大土豆和胡萝卜,回家洗涮干净后,做
了一道土豆丸子,他觉得一道菜不够的样子,又从冰箱里寻来了香菜,做了一盘
素烧茄子。
林徽音闻着香味,抱着孩子就从卧室里跑了出来:「什么味这么窜呢,哦,
我说的呢?」看着桌子上摆放着的菜肴,禁不住咽了咽口水,直接把孩子塞到了
「公公」手里,没用「公公」招呼,就拿起小碗扒拉起来。
看着「儿媳妇」吃的满嘴流油,「梁衡臣」劝慰着说道:「慢点慢点,没人
跟你抢,哎呦呦,小姑奶奶啊……」
一小碗米饭很快就被「儿媳妇」风卷残云般的消灭掉了,然后又看到她端着
小碗盛了满满一碗西红柿鸡蛋汤,顾不得热,急不燎的溪流溪流的喝了起来。
「梁衡臣」笑呵呵的问着:「饿坏了,慢点吃,让别人看到你那样子,还以
为我虐待你了呢!」
林徽音挑了一下眼角,然后眯着眼睛笑嘻嘻的说道:「你就是虐待我了,就
是虐待!」那俊俏的模样,透着小女儿家的顽皮还有闺女的娇蛮,和着暖风布在
客厅里,像静寂的湖面被投了一粒石子,一圈圈的荡起了涟漪。
林徽音已经开始工作了,她每天往返于医院和老家之间,当初答应王三奶奶
家要多帮衬一下,这眨眼功夫就过去了好多天。那边的儒康奔波的也很是匆忙。
上一次离家后,他中途给妻子打过一个电话,告诉妻子,他正奔赴第二个合作业
务,摧城拔寨般的忙碌着,为的是能多攒点时间休息。
日子,就在这平静中度过。早晨,捯饬完家里,林徽音又赶去王三爷爷家,
给他那满月里的孩子喂奶,看到孩子妈妈稍微有一些乳汁的样子,她的心理踏实
多了。打算再过两天就回城,毕竟城里的家离医院比较近,也不用那么辛苦的跑
来跑去。
看着「儿媳妇」轻快的离开了家,「梁衡臣」则在一旁继续照看着他的小孙
女。有孩子在身边,「梁衡臣」的生活特别充实,他从没感觉孩子是自己的负担。
从吃饭、穿衣、换洗尿布、把屎把尿,这些天以来,大部分时间都是由他去做的。
但凡抱着孩子去外边逛游,听到别人夸赞自己的孙女,老梁的脸上都乐开了
花,那心底里迸发出来的感情,那种「老人」惜怜孩子的心理,就连村里的傻小
八都看出来了。他那舒展、自豪、责任、愉悦的心情,跟过大年一样。
上午,十了点钟,孩子困觉。「梁衡臣」把孩子放到了小车里,给她盖好小
被子,撩起了遮阳罩子,直接端着车子就来到了后院。
这些天疏于整理,小菜园里的马菜蹦跶的还真欢实。这一片那一片的,蔬菜
没怎么见长,肥料全让它们偷了,看着那三分地,「梁衡臣」抄起个提篮子,从
东房山开始,寻摸着拔了起来。
清理了后院菜园的杂草,规整一遍之后,「梁衡臣」打开了大门,捻搂着提
篮子,把那些马菜儿扔到了西边的沟里……
「梁衡臣」看了看车子里的小孙女,小家伙睡的还挺好,他把窗台上摆着的
那个烟袋锅子拿了起来,在地上捡起树枝剔了剔烟孔,然后倒进去烟丝压实了,
点燃,长吸了几口,推开老宅的门子走了进去。
后院的老宅里荫凉荫凉的,一进屋,一股子霉气就袭了过来,那地面上的老
青砖蒙着一层黑潮,已经看不出它原来的样子了。两边的锅台上,那黑呼燎烂的
样子,显然废弃已久了。
抬眼望去,屋顶上也没有糊表顶棚,那黑漆漆的爷爷整的屋子里空寂原始,
保留的还是七十年代的特色。多少年爷爷都没有回来这里了!
别看屋子不咋地,可那种早期原始的大泥坯夹层垒盖的房子,比红砖大瓦的
还要冬暖夏凉,自从大哥搬走之后,常年没人居住的后屋,显得有些冷清,西屋
纯粹摆放的是破烂,「梁衡臣」把用不上的独轮车,脚架子,折叠梯子等乱七八
糟的全请进去了,可不也没有人住,空闲也是空闲。
东屋,长方形的老梨木柜子靠着北墙,里面盛摆着老旧的衣物和被子,坐东
靠墙的是一个老式的三联桌,也是实木打的,别看它没有那老梨木柜子板实,可
同样很压分量很坐实。
桌子上面那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极具时代特色的大方镜子,既装表屋子又
能当镜子用。
镜子两侧挂着的山水游船漆画,很清晰的表在镜框里,当然,这个年代再也
看不到这些东西了。
镜首挂着的一个横幅,已经发黄有些模糊,不过仍能看出上面的几个大字
「一万年太久」,望着那几个字,「梁衡臣」抄起烟袋锅子,吧唧吧唧嘬了起来。
镜子里映着「梁衡臣」那张圆方脸,浓眉大眼炯炯有神,高挺的鼻梁骨下面,
给他刮的很干净,只留下一层淡淡的胡须印子。他的人往那里一戳,配着他笔直
的腰板,始终给人一副硬汉的模样,扫了一眼镜中的自己,「梁衡臣」喷出了一
口白烟。
老炕上面的棉褥子有点发卤,「梁衡臣」捻哆着一条褥单子铺在上面,随后
盘腿坐了上去。他掏出手机盘算着日子,老友陈占英的生日再有个十多天就到了,
到时候看看情况,如果家里头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自己就一个人过去。
这两天老家基本上没啥子事了,也该和「儿媳妇」回城里了。从新开始的一
番生活,尤其前段时间发生的很多事情,像过电影似地在天龙的脑子里翻翻着,
既新鲜又刺激,那种感觉和味道,让他找回了穿越之前的感觉,找回了自信,同
时,也让他融入到了爸爸妈妈的家庭中。像二十一年后,他和那些老婆们一起生
活一起照看孩子孝顺妈妈林徽音一样。
截至目前为止,丝毫看不出来到底谁是他的亲生父亲,天龙曾经一度怀疑姥
爷,后来证明那是自己想多了,妈妈没有做出那样的事情,爷爷也不可能,姥爷
也不可能,现在最大的嫌疑人居然有可能是……天龙一时之间也不敢想下去了…
…
第四百九十九章心细之处关爱之情
自从梁衡臣回来炎都山老家,这段时间的寂寞潮涌般的向他袭来,看似简单
快乐的生活,实际上处处显得孤零零的索然无味。
家的感觉在他的心里似乎不存在了,虽然这个家有儿子和儿媳妇,可他们在
城里,自己在乡下。换言之,家,就是他一个人的存在。
随着小孙女的降生,给家里带来了温暖带来了欢乐。他向往能够和他们一起
生活,可又怕打扰了他们,这种情况搅得他纷纷扰扰又若即若离。虽然儿子和儿
媳妇对他很好,总是劝他一起生活,可他还是不敢去试探进去他们的圈子,唯恐
扰乱了年轻人的生活。
大姐生日给他带来了新生和希望,确切说是天龙的穿越回来,代替了爷爷梁
衡臣,给这个家庭带来了与众不同的刺激和幸福。也是从那天开始,「梁衡臣」
走进了儿子「儿媳妇」的生活圈子,加入到了这个家庭。在这里,他体会到了不
一样的感觉,也从新认识了「儿媳妇」,那孝顺贤惠的背后,居然还有令他意想
不到的温柔和体贴。更让他不敢想象的是,「儿媳妇」竟然唤醒了他心底潜藏的
欲望。
一切都在该与不该的尴尬矛盾中发生了,那就是他和「儿媳妇」有了肉体接
触。
自从有了这个事实的存在,也使得天龙一下子找回到了穿越之前的感觉,那
滋味让他流连忘返,生机勃勃。他当然知道,和谐美满的性生活能够使人年轻,
能够使人焕发光彩,能够使他的电能储备充足起来。
回想了一气,「梁衡臣」美滋滋的把烟袋锅子里的烟灰磕的出来,随手把它
放到了三联桌上,转身走了出去。
中午,三哥又把他唤了过去,这两天,老哥俩没少在一起喝酒,胡聊瞎侃的
似乎又回到了几十年以前,那个二十多岁的王三带着十多岁的小梁,一起去摔跤,
一起去河边磕大树。
「看你老弟这些日子红光满面的,精神头不错啊,老哥我就不行了,腿脚有
些僵硬。」王三哥端着酒杯小口抿着。
「什么红光满面的,还不是原来的样子,要说改变啊,也是我那小孙女给我
带来的,哈哈,你也别气馁,三哥的情况我是知道的,年轻时胳膊腿那绝对不是
盖的。」「梁衡臣」笑着言道。
「不行了不行了,真的是岁月不饶人啊,对了,这两天,辛苦了你家媳妇了,
到时候让老二给你买两瓶好酒,我也不跟你客套什么。」三哥开怀的说道。
「客气啦客气啦,喝酒,今儿个儿媳妇还要上班,一会儿我可要回去照看小
孙女呢!」「梁衡臣」端着杯子,速战速决起来。
王三哥也没有多劝让,平时都知根知底的,也没必要撺掇非得喝多了,再说
老梁的酒量在那摆着,三两杯不叫事。
吃过了饭,又陪了一会儿,「梁衡臣」带着孩子和「儿媳妇」回到自家大院,
晌午头的空气就如同身上挂着个烤炉似的,热气哄哄的烦躁不堪。「梁衡臣」端
着盆子给小孙女冲凉,那温乎乎的热水,浸泡着小玉妍柔软光滑的身子,小家伙
在澡盆里拍腾着没完没了的样子,非常的逗人。
「梁衡臣」坐在马扎上,从头到脚的鞠着清水,轻轻的抚摸着小孙女,越看
越是心甜,都说隔辈亲,那老话一点都不假,「梁衡臣」不光是疼「儿子」「儿
媳妇」,这小孙女也是他生命的组成部分。
顾不上自己一头热汗,他端坐于马扎上,一坐就是半个多小时,哄着孩子在
澡盆子里打闹,一点都没有心烦。无形中,替「儿媳妇」腾了不少的轻。其实,
这人心最是难得,公媳俩走到今日,彼此之间也不是简简单单的图那个性需求,
这里掺杂着的情感可谓是有因有果。一饮一啄间又有几个能人能够真正的看透呢
……
休息完假期之后,林徽音从院长嘴里得知,院里头拟定,过了伏天要安排个
活动,不过眼么前倒没有需要准备的。院长吩咐完这些事之后,特意提点了她,
过些日子要她多操持一下。
在家在外一帆风顺,林徽音脸蛋上焕发出来的悦人光彩更是显得油光水嫩,
令医院里那些已婚的未婚的男医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风骚的年龄,尤其一个
熟女,身边左右出现这种窥视的情况,实属正常。
洗过澡,林徽音看了一眼东房玩耍中的爷俩,没做理会,转身回到自己的房
间,躺在了凉席上没一会儿功夫就合上了双眼。白天孩子不用她操心照顾,有
「公爹」在一旁帮衬着,可晚间还是要她精心伺候,睡眠上往往是不够的,所以
这午觉,一沾枕头就着了。
早中晚三遍喂奶,自家的小宝宝吃的足足的不说,王三爷家的小孩也给喂得
小肚子圆滚滚的,沾了不少的光。吃罢晚饭,洗过澡之后,照例去那边奶了一遍
王三爷爷的小孙女,回来的时候,王三爷爷的大孙女还特意送了婶娘林徽音一程。
进门时已经八点多了,此时,小玉妍在他爷爷的怀里打着瞌睡,而「梁衡臣」
正摇来摇去的哄着孩子睡觉。
林徽音凑近了看着闺女安详的躺在他爷爷的臂弯里,抿嘴笑了笑,刚要张嘴,
「梁衡臣」看到之后示意她不要说话,就那样的又哄了一阵儿,孩子就彻底老实
下来了。
电视里演着连续剧,情节吸引着林徽音的眼球,当她抬眼看表时,不知不觉
的就快到十点了,此时「公公」在外屋不知干什么呢,心理想了想:「是不是该
睡觉呢,可电视剧还没完呢!」犹犹豫豫的打算再看两眼,又担心影响了「公公」。
她起身来到了外屋。
「梁衡臣」正坐在后门那里抽着烟,看到「儿媳妇」从里屋走了出来,问道:
「不看啦?现在几点了?」
「哦,十点了,我出来看看你……」林徽音精神头挺足的样子。
「明天还要上班呢,早点睡吧,晚上孩子又要醒觉,别太贪了……」「梁衡
臣」不紧不慢的说着。
「人家不困呢,睡那么早,睡不着的……」林徽音笑嘻嘻的说着就凑近了
「公公」。
「哦!睡不着,白天工作不累吗?」「梁衡臣」看着「儿媳妇」穿着睡衣鼓
胀胀的靠了过来问道。
林徽音嘴里说道:「工作还好呢,不是那么忙碌,这不有你在我身边帮着我,
轻松好多呢,恩,外面有些凉爽了,晚上可要多盖些被子啊……」然后转身进了
自己的房间,林徽音看了看床上熟睡中的闺女,那小脑袋被「公爹」用枣核枕头
垫在两侧,安静睡熟下来的样子,心理一暖。「公爹」照看孩子真有一手呢,怕
孩子睡姿影响头型,特意给准备的枣核枕头,那一份温情,虽看似简单,可这里
面的心细之处和关爱之情,又岂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
「梁衡臣」呵呵笑着,嘀咕了一句:「呵呵,还说我呢,也不知道是谁,总
让我揪心,半夜爬起来,从东屋赶过来,给她盖被子……」
走出房间来到了客厅的后门,林徽音坐在了「梁衡臣」身边,仿佛孩子和父
母撒娇,摇着他的胳膊说道:「你就该照顾我们,你就该照顾我们的……」
「梁衡臣」看着「儿媳妇」和自己腻乎,任由她耍着性子,呵呵笑道:「你
呀,又耍孩子脾气了,我不是一直在你身边照应着呢,跑不了我的,都答应你们
了,我这个假诸葛还拿捏着,那就对不起你了……」
「公公」温柔体贴自己,林徽音心理又怎能不知,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兼长辈,
心中荡起了蜜意柔情,身子就势靠近了「梁衡臣」的怀里。
和「公公」黏糊着,林徽音心头暖洋洋的,小手胡乱抚摸中,竟然搭到了
「公爹」的大腿根处。感觉到「儿媳妇」的摩挲,他低头看了一眼,那温柔的小
手窸窸窣窣的在自己裤裆里摸索着,再看看她那小脸蛋,像喝醉了似的飘着红晕,
「梁衡臣」也被挑动了神经线。
他欢喜无限的随着「儿媳妇」的摩挲,把手钻到了「儿媳妇」的睡衣里面,
揉捏起那对令他爱不释手的肥白。不知咋的,他越揉心理越是发慌,越揉越觉得
嗓子眼冒火,同时下体给「儿媳妇」抚摸的也是肿胀不堪。
这段时间,彼此都没有动作,一番探索下,使得他们的体温逐渐升高,「梁
衡臣」低低的问道:「完事了吗?」这话与其说是询问,还不如说是挑逗呢,他
被「儿媳妇」抓住了把柄之后,又翻回头戏谑,情欲也在彼此的抚摸中被撩拨了
起来。
被「公爹」蹂躏的两只乳防,林徽音感觉心也醉了,她喜欢这种爱抚,双腿
摩擦时,她感觉到自己下体流出了爱液。前些天,因为下体来潮,暂缓了房事。
度过这恼人的一刻之后,她心底里也越发渴望得到性爱,或许说是欲望,总说女
人在月事前后性欲特别强烈,作为一个正常成熟的女人,林徽音自不例外。
她迷醉的抬起了头,盯着「公公」的眼睛,她眼里透露出来的味道,分明是
在召唤着眼前的男人,召唤那个跟她有肌肤之亲的男人来安抚自己。
第五百零零章半夜后院再偷情
「梁衡臣」当然不是傻子,见此情景,他起身抱住「儿媳妇」。仿佛要吃了
她一般,也不管刚抽完烟的嘴,「儿媳妇」是否接受。对着她的脸蛋又亲又啃的
就招呼了起来,亲着那能掐出水儿的娇嫩脸蛋。尤其是看到那油光水嫩的脸蛋,
在这深夜里,怎能不令他一逞欲望。
大裤衩子一脱,早已擎天一柱的阳物就耸了出来,和他那结实的身子成一个
锐角状矗立着。林徽音看到那狰狞丑陋的阳物,心里一遍遍的说着:「这个就是
进入我身体的那个东西吗?好羞人啊,我好想呢,好想让他蹂躏我……」想着想
着,也顾不得害羞,伸出娇嫩的小手就握了上去。
震撼中,她伸手抓住了那个令她欲生欲死的阳具,触手间哆嗦了一下,她不
敢看「公公」的眼神,随即背转了过去,可小手仍在爱抚的撸动着那个令她羞喜
无限的大肉棍子,鸡蛋般大小的龟帽,把她的小手撑的满满的,烫烫的。
不知不觉的,公媳二人就走出了客厅来到了后院,蟋蟀、蛙鸣长短不一的声
音在耳边响起,在皎洁的月光下,「梁衡臣」抱着「儿媳妇」的腰身站在了后院
的青砖小道上,伏天中的夜晚,燥热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凉爽适宜的后院菜地,
斑驳的影子里,两个贴身的人儿,嗅着浓郁的菜香,听着动物们欢快的奏着交响
乐。让那当头明月见证着他们之间情与火的浓情,演绎起来。
这时,林徽音望着「公公」,低喏着说道:「外面会不会有人经过吧?」
「梁衡臣」压低了声音,冲着「儿媳妇」挤眉弄眼的说道:「半夜十点了,
都走回家休息了,咱们在这儿小点儿声,应该没问题……」
林徽音没再言语,眼睛如明月,耀动着晶莹光芒,那眼角的挑动,滋味别样。
「梁衡臣」看到了「儿媳妇」那深情款款的小脸蛋上挂着的春潮涌动,他迅
速的把「儿媳妇」的睡裙撩到了腰际,拧系了一把固定在她的腰间,弄完一切之
后,来到了她的身后……
一个类似K型的影子展了出来,分分合合间,在后院的菜地里拉长了身影,
「梁衡臣」双手夹着「儿媳妇」的柳腰像推车的老汉一样,耸着他那粗长的烧火
筷子对准了「儿媳妇」的下身钻了进去。
幸好有爱液润滑,否则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去。那紧窄的玉门,入口处
就似两道门栓一样,让「梁衡臣」感觉非常舒服。更遑论玉壶里褶皱无比的肉疙
瘩,滚动中像个按摩棒,在研磨着他的鸡鸡。如果不是他适应了「儿媳妇」的身
体,光是进去那一瞬间就会让他丢盔弃甲。
啪……啪……啪,缓慢有节奏的撞击着,随着车子的推动,十多米的后院竟
然不够他们活动。眼么前的老宅立在身前,黑漆漆的屋子里什么也看不到,林徽
音一脸满足的说道:「有蚊子,咱们进去吧……」随后扭着腰胯脱离了「梁衡臣」,
首先走进了后屋。
空旷的屋子里一片静寂,关上房门来到东房,又把里屋的门关上。「梁衡臣」
拉开了灯,那25瓦的灯泡虽然不甚明亮,可屋子里的情形倒是看的很真切。
封闭了的空间里除了潮湿的霉味,更多的是阵阵淫靡,白花花的肉体,湿漉
漉的下身,公媳俩再次交合到了一起,在巨大的撞击声中,林徽音哎呦着就被推
到了三联桌上。
望着镜中的自己,玉颈布满红霞,脸蛋酡红的媚态,模样真是千娇百媚。而
镜中映出身后那浮动的男人,除了性爱上给予自己,还总是顾及自己的感受。羞
喜连连中,林徽音闭上了眼睛。哼唱的声音随着推动,渐渐大了起来。
快感如潮水般不停的向她袭来,被「公爹」孔武有力的身子撞击着。那不知
疲倦的物事在自己身体内搅合着,翻的她只能把身子靠在三联桌上,晃动中迎合
「公公」猛烈的攻击。
此时,「梁衡臣」后仰着上身,动作间询问着:「宝贝疙瘩,你还舒服吗?」
林徽音前后晃动着身体,娇滴滴的回应着「公爹」的询问「恩」,然后,从她的
喉咙里,继续抖起了华丽的五线谱。
「梁衡臣」张狂着舒爽的顶着身体,手掌啪的一声击打在「儿媳妇」丰腴的
翘臀上,那一巴掌轻柔的带起了阵阵臀浪,颤微微的随着自己的躁动不停扭摆着。
被爱欲击打的神经是那么的脆弱,林徽音在纵情中,「嗯……嗯」声不断。
「梁衡臣」呼哈着撅着身子,狠狠的抽插起来:「哈……吼,还真紧啊,你
快看看,哦,快看看镜子,啊,你箍的我的狗鸡真舒服啊……」
林徽音享受着快感,但她不敢再去看镜中的场景,呻吟着回应着:「嗯嗯…
…,不要哦,哦……好羞人呢!」
她手臂搭在三联桌上,乌黑的秀发锤了下来,随着臻首不断甩来甩去。腰肢
被「公爹」紧紧的搂抱着,下体伴随撞击紧紧的夹裹起来,越来越多的阴液从他
们的交合处窜出流到了彼此的大腿上,水声潺潺仿佛要奏起那广陵绝响。
感受着细腻湿滑中又舒爽无比的玉户吮吸,「梁衡臣」腾出手来,钻进了
「儿媳妇」的睡衣内,那沉甸甸的肉球弹性十足的被他抓在了手里,丰裕的奶汁
打湿了他的手掌,一通疯狂的揉捏过后,撩直了「儿媳妇」身子,就把那件可怜
巴巴的睡裙脱了下来。随之「啵」的一声,带着呻吟和喘息,公媳二人的身体分
开了。
娇小的林徽音红透着脸面向「公公」,水汪汪的杏核大眼迷醉着含着欲望,
她伸手搂住了「公公」的脖子,看着他那满头大汗的样子,林徽音温柔的冲他抛
了个媚眼。
那句诗说的好:残阳幕落也求全,秀起朝霞透晚烟,架住青云伏日月,单枝
抵入一婵娟。
莲华婉在锦屏间,夜渡春潭镜里含,一橹嗤嗤深陷入,船滑水面荡无边。
美人在怀,激起了「老男人」的万丈胸怀。他弯腰抱起了林徽音的双腿,双
手紧扣在「儿媳妇」肥嘟嘟的圆月上。脸上挂着自信和坚定,挪移着身子调整好
角度,就把自己的朝天棍对准了方向。与此同时,他嘿嘿笑着,把嘴凑了过去,
小声的说了一句:「小美人,我又来了!」说完一耸身子,不成想,竟然偏离了
方向。
这般举动弄了几次,在那粘滑液体的湿润下,不是杵到了「儿媳妇」的小肚
子,要么就是耷拉到了她的屁股下面。惹得林徽音娇笑不断:「你又未曾尝试过
那些个动作,还真以为自己是花丛高手?都捅到哪里去了?」
受到嘲讽,「梁衡臣」尴尬的咧嘴说道:「原本以为这样很简单,我怎么知
道它有难度,快,扶着我,帮我一把……」
方才那情景,女人双腿勾住男人的腰,而男人双手搂抱住女人的臀部。这种
新鲜尝试,毕竟是第一次,站立的互抱体位姿势,对男人的腰膀有着严格的要求,
并且还需要男人性器的长度,缺一不可。
看到「公爹」的窘态,林徽音搂紧了「公爹」的脖子,把脸扎到了他的脖颈
间,只听旁边「公爹」焦急的说道:「宝贝,帮我一把……」
林徽音感受着男人的体温,伸出右手探到下面,握住了那圆滚滚湿漉漉的烧
火筷子。轻轻的缩着身子,对准自己的下体,然后在男人的耳边哼了一句「嗯」,
就又扎进了他的怀里。
被「公公」搂紧了身子捅进去,林徽音喊了一嗓子「哎呦」,然后就被他抱
着身子颠了起来。曼妙的身体颠簸在「公爹」的怀中,如浪头上的船儿,时起时
伏的飘走在生死一线之间。那滋味怎堪一句「欲生欲死」就能描述出来呢,催发
的她像条八爪鱼,四肢紧紧的抱住了那个在她体内耸动着的男人。呼吸不光急促,
声音也不受控制的喊了出来。
「哦恩……,要死啦,哦……会被听到的,恩……,会被听到的……」林徽
音压抑的喊着央求着,眼里冒出了春水,那副表情我看尤怜。
「哦,小宝贝儿的下面还真妙啊,小嘴叼的我的鸡鸡好舒服,恩……,哈…
…」「梁衡臣」大力的干着,伸手把炕上的被帘子抓了过来,塞到了自己脖子下
面林徽音双手死死的抱住了「公公」的脖子,根本也腾不出手去拿那布帘子,只
能是载浮载沉的随着「公公」荡悠着身子,不断舒服的呻叫还不时的求饶着。
「舒服不舒服,小宝贝儿?」「梁衡臣」大声的吼叫问着。
那高难度的体位姿势,几经磨合,「梁衡臣」倒是掌握了一二。上下起伏间,
看着「儿媳妇」不堪蹂躏的样子,只得把她放了下来,「好人儿,不要问,呜呜,
你干吧,干吧……」林徽音呜咽着被「公公」放下了身子,她赶紧抓住了布帘子
围在了自己的嘴上。
身体已经不知道喷了几回爱液,腿脚软绵绵的。如不是「公公」有力的扶持
着,她早就堆在了一旁,强忍着身体带来的快感,趴在三联桌上的林徽音主动撅
起了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