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胸上∶“玉芳,你
就可怜可怜我吧!就像可怜刘叔那样。”
白玉芳身子一震,悠悠的出了口长气,一动也不动的任他施为。
白乡长轻轻的把她放倒在炕上,小心翼翼地脱掉她的内衣,两团雪白的嫩肉
跳将出来。他眼睛登时瞪得老圆,呼吸也变得更为浊重,仿若中了风一般,颤巍
巍伸出手把它们捧在掌心,像是捧着稀世珍宝似的。
白乡长突然暴喝一声,一股热血直涌上头,把脸涨得通红,发狂地把手中两
团软肉揉搓起来;一张嘴也不闲着,一口就将白玉芳的小嘴包住,满是烟酒臭味
的粗厚舌头,毫不客气地卷住玉芳的香舌。
玉芳难受得要死,两只乳房被捏得又涨又痛不说,小口被白乡长臭烘烘的大
嘴巴堵得几乎要背过气去;嘴里更是苦不堪言,白乡长那条肥大的臭舌彷佛拧衣
服似的,与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两人的津液快速而频繁的交流着,嘴唇被封得
严严实实,只好把积得过多的津液吞下肚去。
白乡长玩了会乳房,抬头对玉芳坏笑道∶“三狗他们说得真的不假,你的奶
子真的比咱乡下娘们的还大。”
白玉芳恨恨道∶“你们都是一个窝的,头长疮,脚流脓。”
白乡长急忙辩解∶“我可没那麽坏,至少没像三狗他们那样在你洞房那晚对
你那样。”
玉芳不屑与辩∶“都不是好东西!”
白乡长尴尬的笑了笑,又埋头继续干他的活。他三下五除二的把白玉芳剥了
个精光,一只手继续流连在两座肉峰上,一只手伸到玉芳背後捏弄她富有弹性的
丰臀,舌头则从她雪白的脖颈上一路舔将下来,停留在她圆润的肚脐上。
脱离了他臭嘴的包裹,白玉芳赶忙吸了几大口气,感觉也变得敏感了许多,
被白乡长热烘烘的手掌托住屁股,热气从股缝中透过,直袭要害部位,特别是肚
脐眼更是被舔得痒趐无比。
玉芳心里刚暗叫了声“糟糕”,突地感到下身一凉,跟着又是一热,她低头
一看,天哪!他竟然伸长舌头在舔她的阴户。
白乡长边舔,边用手指剥开她鲜红的阴唇,想找到她的阴核,这些招数都是
他从黄片中学来的。他又掀开白玉芳的小阴唇,终於找到了那粒肉红色的“小珍
珠”,立即用食指和麽指拈住它,轻轻搓弄起来。
白玉芳不过是个刚新婚燕尔的纯朴少妇,哪里禁得住这架势?只觉全身气血
都涌上了头,心里更是像是火在烧一般,不过是如同阳春三月阳光那样温暖的文
火。她觉得都快被这火炖成一滩水,被蒸发成一团气了。
白乡长见她如此光景,知她已动情,更不迟疑,提枪就要上马,忽见玉芳星
眸半闭,红唇微张,心里念头一闪,竟用手扶着阳具插入她的嘴里。白玉芳心智
已失,迷迷糊糊感到一根肉乎乎的物事突入口中,也不加细辨,只是嘴里空间被
侵占大半,一根香舌无处搁置,只好围着那物事打圈。
白乡长也不过初尝吹箫滋味,自是难以经受她滑腻湿润的舌头在肉棒上“肆
虐”,只觉精关一松,“扑哧哧”一泡热腾腾的精液尽数射入玉芳的口内。
他暗叫了声可惜,正欲重新整装再站,忽听窗外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