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的灵前默默流泪,突然门被猛地踢开,武松疯一般冲了进来,一见武大的灵位,一下跪下灵前,哭吼着:“哥啊,弟弟来迟了,你怎么就这样去了。”
  “叔叔。”潘金莲一见武松,心就碎了,欲要上前扶他。
  武松抬起一脚,踢得她飞摔在地上,一跃而起,一脚踏在她的胸前,怒吼道:“你这千刀万剐的淫妇,为什么要害死我哥。”
  潘金莲的胸口被压得像要破裂似的,一种死难临头的感觉袭上心头,可她没觉得恐惧,她早就等待这一刻的到来,心中甚至有一种解脱的感觉,一死百了,不要再在人世间受苦了。
  “你说不说。”武松抽出腰刀,指着潘金莲的脖子。
  “叔叔,是我对不起武大,不过武大不是我害死的,我也不想活了,你杀了我吧,但你要记着害死你哥哥的是西门庆和王婆。”潘金莲闭上眼睛,等着武松的刀落下。
  “好,我成全你,不过你得等一下,等我把西门庆的王婆抓来,一起在我哥灵前以你们的人头祭祀我哥冤灵。”武松说着就把潘金莲绑了起来,用布塞住她的口,放入房中,锁上门,直奔对面王婆家而去。
  哪知一冲进门,发现王婆家已是一个人都没有,原来王婆算计武松这段时间可能要回来了,天天注意这边的动静,武松冲进屋刚好被好看见,立即撒腿就跑,跑到西门庆家,连声说:“西门大官人,不好了,不好了。”
  西门庆正在屋里与第四房小妾孙月娥混,听到王婆跑到家来吵闹,有点不高兴,走出来说:“什么事,大惊小怪。”
  “武松回来了,现在正在家里打潘金莲呢。”
  “打打也好,谁叫她这段时间不理我了。”西门庆外表保持镇静,内心却在急切地转着脑筋,思索对策。
  “他肯定会跑过来杀我们的。”王婆颤颤抖抖,说话声音也变了。
  “行了,哪就让他来杀吧,保证让他有去无回。走吧,我请你喝酒压惊。”
  西门庆把王婆带入内院。
  武松没找到王婆,就直奔西门庆的家中而来,他当都头时曾应邀来过西门庆的家中,此时已是傍晚时分,天色开始暗下来,他不走正门,从侧面围墙翻了过来,直奔西门庆的内院。
  略一寻找,就发现西门庆与向几个女人在假山边的亭子里喝酒,当即偷偷靠近,西门庆背朝着武松的来路,毫无觉察,武松一靠近亭子,即大喝一声:“西门庆,纳命来吧。”利索地抓住西门庆,手起刀落,西门庆的人头已经落地。
  武松提着西门庆的人头冲出亭子,欲往外冲,突然,一个大网从天而降,一下把他罩在里面,心中一惊,暗叫:“中计了。”欲要挣扎,已被死死绑住。
  “哈哈,武松,我就知道你要来,你现在杀了人,恐怕是难逃杀头之祸啊。”
  西门庆笑哈哈地走了出来,原来刚才哪人是西门庆家的一个仆人,刚才西门庆叫他穿着他的衣服在亭子里喝酒,不知什么意思,没想到当了西门庆的替死鬼。
  “西门庆,你这丧尽天良的东西,总有一天不得好死。”武松气得破口大骂。
  “哈哈,我不得好死,不过肯定比你活得长,哈哈,王婆,你说是不是。”
  “西门大官人,你真是神机妙算,以后当然长命百岁。”王婆一见武松落了网,高兴得不行。
  “贱人,总有一天,要把你碎尸万段。”武松对着王婆怒吼。
  “得了吧,你先考虑叫谁来给你收尸吧,带走,送县衙门。”西门庆手一挥,家丁们把武松推走了。
  “什么,武松被西门庆抓了!”潘金莲听到这消息,真比杀了她还难受。
  “都是我害的,都是我害的,我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潘金莲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呀哟,金莲呀,你还在苦什么,现在武松也被抓了,你可放一万个心了,西门大官人叫老身过来问一下,什么时候与官人会一会,他想把你娶进门呢,那是你的造化,以后就是富贵人家的夫人了。”王婆走了进来。
  “别说了,我见到你就恶心,不是你,武大不会死,武松不会杀人。”潘金莲抓起桌上的擦桌布扔在王婆的脸上。
  “金莲,你别这样,与西门官人偷情,可是你自已做出来的,现在武家两兄弟都要死了,你也要找个地方是不是,老身是为你着想呀。”
  “我死了不嫁给西门庆。”
  潘金莲走到窗前,双眼无神地望着窗外,流着泪说:“我活不下去了,等武松一死,我给他收了尸,也就要随他去了。”
  “呀哟,原来你对武松这么有情意呀,老身以前可没看出来,看你可怜的样子,老身也受不了,给你出个主意,你答应嫁给西门官人,西门官人帮你去说情,饶你武松叔叔不死,你看怎样。”
  “能做到吗?”潘金莲一听可以饶武松不死,心里顿时升起一股希望。
  “只要西门庆能让武松不死,我就嫁给他。”潘金莲咬咬牙,下了决心。在她心中,武松才是最重要的。
  “好吧,我去说说,说实话,西门官人对你可是想得紧,没有你整天愁眉苦脸,一定会给你这个面子。”王婆说着就走了。
  果然,西门庆对潘金莲可是爱得不行,虽然放了武松有点不甘心,但见潘金莲一直坚持,只好让步,在他的活动下,武松被判充军。
  武松也不知自已为何能得免一死,相熟的牢头告诉他是西门庆给他说的情,他说什么也不信,但不死总比死好,这一日,两个公差押着武松前往充军地。
  刚走出城边不远,只见潘金莲一身素白,立在路边,两眼泪花连连地望着他。
  “你这贱货,还有脸来见我,那天没先杀了你,真便宜你了。”武松一见她火就上来了。
  潘金莲扑通跪在武松面前,抱着他的脚说:“叔叔,你骂我吧,不过以后要当心自已的身体,本来我没脸来见你了,想一死了之,但为了让你免死,我只有嫁给西门庆了,西门庆说如我不好好嫁给他,好好活着,就要把你害死,我以后没法照看你了,你保重。”说着把一个包袱塞在他手上,哭着走了。
  武松一下呆了,他知道了自已免于一死的原因了,他更隐隐约约感觉到潘金莲的无奈与委屈,也许她有千般错,但她还是爱他的。默默地打开她送的包袱,发现里面有一封信,是潘金莲用血指头写的,写着她的过失,写着她的思念,也写下了西门庆毒害武大的经过。
  “嫂子,我原谅你了,我要回来救你,要回来报仇。”武松心里发出了誓言。
  在武松怀着沉重的心情踏上充军之路的时候,潘金莲也怀着沉重的心情坐上了西门庆家抬来了花轿,成了西门庆的第五房小妄。

  8、报应
  人生的命运就是这样不可捉摸。
  当武松想在军营好好表现,争取早日出来去把嫂子救出苦海时,军营却不让他表现,监管人员不把他们当人看,整天打骂、体罚,武松忍无可忍,与同时充军的王矮虎一起杀了监管人员逃出军营,一路流浪,终到梁山泊投靠宋江,当了义军的一名头领,几年冲冲杀杀,梁山泊的势力日益强盛,大有称霸山东之势,而武松打虎出名,在梁山泊也是声誉日隆,成为排名第十位的头领,而一起上山的王矮虎更是幸运,竟由宋江作主娶了艳冠八方的扈三娘为妻。
  这日,武松在王矮虎的婚宴上喝得灿醉如泥,第二天王矮虎来找他时仍是醉意浓浓,懒床不起。
  “兄弟,你这是怎么哪,从没见你醉过酒。怎第醉成这样。”王矮虎大为意外。
  “我这是心醉,不是真醉啊。”武松说着就流下泪来。
  “什么事,兄弟给当哥哥的讲,你我生死与共,有什么事一定要与我讲。”
  王矮虎把武松扶了起来。
  “看到哥哥喜结连理,我想起了我嫂子,她现在还在受苦啊。”武松一口气把潘金莲的事讲了出来,只是对自已与潘金莲通奸的事略过不题,只说自已与她互相倾慕。
  “有这种事,那现在我们带一帮人赶到清平,赶紧把你嫂子救出来啊。”
  “就怕宋大哥不肯。”武松早就想要去闹清平,但梁山泊规矩森严,没有允许不能出去。
  “弟弟你找宋大哥请假说要探亲,我叫几个得力手下偷偷跟你去,杀了西门庆就赶紧回来。”王矮虎作好了策划。
  ***********************************
  潘金莲在西门庆家中已度过三个春秋了,开始时还存在思念武松的念头,但过了一年左右,听说武松在军营里杀了人,逃了出去,这几年也没听到声讯,慢慢的思念渐渐消散,破罐子破摔,在西门庆家中与西门庆整日淫乱,为报复西门庆,又偷偷与他的女婿陈经济搞上了,两人不时偷情,连她的使女春梅也被她拉下了水,与陈经济有了一腿。
  这天晚上,西门庆到一个朋友家中吃喜酒,要很晚才回来,陈经济乘机来到潘金莲的房中,一进门,只见潘金莲披着一件淡黄色的丝绸睡衣坐在梳妆台前描眉,睡衣前面没系上,胸前敞开着,露出胸前两个雪白高耸的丰乳,一条修长丰腴的大腿搭在另一张椅子上,稀疏的阴毛清晰可见,分外妖娆。陈经济凑到她身后,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身体,双手在她的丰乳上按摸起来,潘金莲任其按摸,自顾自描着眉毛,口中不时发出轻轻的哼哼声。
  陈经济一手向下,探到阴道边,轻轻揉着阴唇,不一会,阴唇开始湿起来,他的一根手指轻轻地伸了进去,在里面左右搅动起来。
  “死经济,又来偷丈母娘了,不怕天打雷劈。”潘金莲扔了描眉毛,反手搂住了陈经济。
  “五娘,想死我了,十几天没干你了,想得我好慌。快点给我吧。”陈经济一把将潘金莲拉起来,把她按在梳妆台上,抬起她的大腿,掏出老二就往里插,潘金莲用手轻轻一带,陈经济的老二一下插入,随即抽插起来。
  “十几天没干你丈母娘,今天想干多久啊。”潘金莲耸动着身子与陈经济奸弄,脸带媚笑地问他。
  “五娘想干多久就干多久。”陈经济对潘金莲的美色极为贪婪,每次都是使尽全力,变着花样与潘金莲奸弄,让潘金莲享尽淫瘾。
  两人正干革命得起劲,突然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响起,传来一声轻呼:“金莲,金莲。”
  潘金莲一听到这声音好熟,连忙止住陈经济,应声道:“谁啊。”
  “是我,武松。”声音坚定有力。
  “什么!”潘金莲惊得一把将陈经济推开,慌忙找衣服,手忙脚乱的穿上,一边对陈经济说:“你快从后门出去,快点。”
  陈经济一下没回过神来,见潘金莲吓成这样,心也慌了,急急向后门跑去。
  潘金莲一打开房门,一个魂牵梦绕的人立即现在眼前,真的是武松,他还是那样高大威武,疑在梦中,一下呆住了。
  武松看着潘金莲,只见她仍是面若桃花,身如杨柳,俏丽而婀娜多姿。
  “叔叔,是你?”
  “金莲,是我。”
  “想得我好苦啊。”潘金莲一下扑在武松怀中,武松抱起潘金莲,走进屋内,关上门,把她放在椅子上抱着她一阵狂吻。
  “叔叔,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哥,你打我吧,骂我吧。我这身子也不干净了,别弄赃你的身子。”潘金莲挣开武松的怀抱,俯在梳妆台上痛哭。
  “金莲,你的信我看了,我知道你的委屈,我原谅你了,我仍旧爱你,我要为我哥报仇,要把你救出火海。”武松再次抱住了潘金莲。
  潘金莲乖巧地躺在武松的怀中,嗯咽道:“你不是两年前就从军营里逃出来了吗,这段时间到哪里去哪”
  “这些说来话长,我刚才找听到西门庆出去了,他要什么时候才回来?一般回到哪里?”武松爱怜地摸着她。
  “以前肯定是回到我这里,这一年,他在外面又找了一个叫李瓶儿的来当六妄,现在是去她那多,多半得过两个时辰才能回来。”
  “我们现在不能打草惊蛇,先在你这等,如回来了不到你这来,我再到李瓶儿哪取他的人头。”
  “叔叔,你有把握吗,别又像上次那样。你还是回去吧,我怕你出事。”
  “没事,我这次带了三十多个人来了,都在外面等着,这次一定把西门庆杀了以心头之恨。”
  武松盯着潘金莲,见她比以前更加艳丽,身材更加性感风骚,久违的欲火从心里升起,老二迅速硬起来,潘金莲坐在他的大腿上,很快就感觉到他的下部的变化,硬硬的老二顶着她的屁股,一种痒痒的感觉从下边升起,顿时面脸起来,眼露娇羞神色,双手搂紧武松的脖子,紧紧地贴住他的身体,高耸的乳房顶在他的胸前,粉脸凑在他的脸边,娇气吁吁。
  武松看着潘金莲的模样,知道她动情了,禁不住伸手摸进她的胸口,按在丰满坚挺身而出的峰乳上摸捏起来。潘金莲立即发出销魂的哼哼声。
  “嫂子,我想你。”武松伸手捞起潘金莲的裙子,摸到大腿根处,发现她竟没穿内裤,一下就摸着了她的阴部,只觉两片阴唇间已是淫水四溢,手指往洞口一探,一滑而进。心中暗想嫂子骚得好快。哪知她刚刚和陈经济正干得欢呢,里面的淫水没乾,加上他的挑逗,自是淫水四溢,洞口大开了。
  潘金莲哼了一声,伸出娇手按在武松高胀的下部,隔着裤子都可感觉到老二的火热,心里一荡,解开他的裤扣,将武松又大又长的老二掏了出来,快速搓揉着。樱桃小嘴盖在武松的嘴唇上,两人贪婪地亲吻起来。
  武松的老二在潘金莲的搓弄下,越来硬胀,像一根铁棍似的,又是硬又热,潘金莲忍不住俯下身来,一口将其含入,武松兴奋地大叫一声:“爽。”
  潘金莲俏眼瞄了他一下,摇头快速套动起来,粗大的老二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由于太大太长了,她只能含进一半左右,套了一会,她将老二吞出来,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轻轻舔着,然后顺着老二往下舔,最后含住了两颗丸子,轻含轻放,一阵阵异样的快感传遍武松全身:“好舒服,再舔舔。”武松忍不住叫起来,低下身子,手从潘金莲的胸口伸进去,握住她的乳房按揉着。
  “我要你干我。”潘金莲抬起身来,搂住武松的脖子,下身直往武松的下部贴过来,老二一下顶在了她的小肚上。
  “你太高了。”潘金莲分开双腿,跨坐在武松的大腿上,抬起屁股,一手握着硬挺的老二,阴道凑了过来,抵近阴道口,沉身一坐,老二全根而进。
  “好大啊。”潘金莲对武松骚浪地笑了笑,随即扶着他的双肩,身子上下跳跃起来,阴唇紧紧地套着他的老二,上下进出,胸前一对丰挺的奶子像两个欢快的小兔子不停地跳动着。
  一对久别的情人顿时晕天黑地地干起来。潘金莲为报答武松对她的爱,调动全身所有的骚浪细胞,把近年来淫乱生活练出来的床上功夫尽情的使出来,变着种花样给与武松大干特干,直弄了两个时辰两人仍在缠绵肉搏不已。
  两人正在欲仙欲死,突然房门被推开:“金莲,你过来扶我。”西门庆喝得醉晕晕地闯了进来,全然没听到屋里两人激烈作爱声。
  武松一见西门庆进屋,立即从潘金莲身上一跃而起,光着身子冲过去,一把抓住西门庆,没等他反应过来,一记重拳击打在他的太阳穴上,西门庆扑地倒地,瘫在地上不动不动,口中艰难地叫道:“呀哟,谁?谁?”
  “西门庆,你看清楚,我武松来报仇来了。”武松搂着靠过来的潘金莲。
  “你杀害我的哥哥,要你的命来还,你奸别人的妻子,今天我要把你的妻子让人奸尽。”说罢,从衣服中摸出一支火药筒,点燃后向外抛去,不一会儿就传来了阵阵哭叫声。
  武松已穿好衣服,将西门庆捆得扎扎实实,自已坐在椅子上,把他扔在椅边地上,双脚一只踩着他的胸口,一只踩着他的脸上,西门庆已是奄奄一息,嘴角、胸口到处都是血,潘金莲虽对他恨之入骨,但毕竟是三年夫妻,平时他对自已还不错,见他落得如此下场,不禁暗然,不敢看他那样子。
  不久,随着阵阵哭叫声,西门庆的另五个老婆与他的女儿西门大姐被推入了潘金莲的房中,一个人对着武松说:“武头领,西门庆家中一共一百一十三人,除几个抵抗的被兄弟们打死外,其他都捆起来关在大厅里,这几个是他的妻女,给带来了,其他的兄弟在抄他家的财物。”
  “好,做得好,为了奖励大家,我看大家就在这里把这几个婆娘干了,她们几个每个姿色都不错嘛。大家有力气要尽力使,把她们干到死为止。”
  “多谢武头领美意。”这些梁山泊的军士一个个都是草民出家,平日干的是打山劫舍的买卖,住在山上,一年到头难近女色,如今见了西门庆这几个如花似玉的大小老婆,一个个涎水直流,武松一发话,大家一轰而上,剥衣的剥衣,脱裤子的脱裤子,把西门庆的五个老婆和一个女儿按在地上大干起来,干得这几个女人一个个鬼哭狼嚎,看见潘金莲在旁边,连声呼喊:“五娘,救救我们啊。”
  潘金莲看着不忍心,对武松说:“罪都是西门庆这畜生做的,就饶了这几个女人吧。”
  武松不想驳潘金莲的面子,于是对地上那些人说:“各位兄弟,你们武家嫂子仁慈,要放了这几个女的,大家干的时候轻的,留她们一条活路吧。”
  那些人一边干一边说:“遵命,这些婆娘真水灵,太过瘾了。干一次不过瘾。”
  武松坐在椅子上仔细端详西门庆的几个老婆,果然个个姿色出众。那年纪大点看上去三十多岁了,是大老婆吴月娘,容貌倒是一般,但身材很好,两个乳房硕大无比,看上去比潘金莲的还大些;一个年在三十岁左右的,是二娘李娇儿,浓妆艳丽,瓜子脸,丹凤眼,细腰肥臀,极是妖妖;一个年纪与李娇儿差不多的,却是不施粉黛,脸圆眼正,极是耐看,当是三娘卓三儿;一个年约二十五六岁的女的,身材高挑,面容俏丽,乳大臀圆,当是四娘吴雪娥,而那个二十出头的妇人一看就知道是西门庆的女儿西门大姐,长得像西门庆,倒也模样周正,加上肌肤雪白,煞是动人,最动人的是一位年约二十二三的妇人,一眼望去,真是令人销魂,俏脸、丰乳、细腰、圆臀、长腿再加上雪白的肌肤,一个女人好到极的东西都恰到好处地在她身上集中起来,不用说就是把西门庆从潘金莲身边引走的李瓶儿了。真是一个绝代尤物。
  武松盯着李瓶儿赤裸的肉体,看着她被一个军士干得死去活来,全身扭动,禁不住咽了咽口水。
  潘金莲见到武松眼色,知道他贪念李瓶儿的美色,于是捅了捅他的腰,笑着说:“心动了吧,自已上去干她呀,她实在漂亮,不干可惜了。”
  “不敢,不敢。”武松被潘金莲说得不好意思。“别不好意思,我不会介意的,你上去吧,我先去收拾一下东西。”潘金莲笑着走进里间。武松得到潘金莲的鼓励,再也忍不住了,对着正在干李瓶儿的人说:“你先去看着西门庆,让我来好好干干他的婆娘。”
  “是,是。”那人恋恋不舍地把老二从李瓶儿的阴道中抽出来,走过去,狠狠地踩了西门庆一下,本已晕迷的西门庆一下痛醒过来。费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竟是众人群奸他的妻女的场面:只见一个人把吴月娘按在桌子上,提着她的双腿大抽大插,李娇儿则被两个人前后压着,一人插着她的阴道,一个把老二塞在她的嘴里抽插;卓三儿则坐在一个人的身上,上下动着;吴雪娥仰面躺在地板上,一个粗矮的汉子俯在她身上前后插,干得她奶波阵阵,淫叫不已,他的女儿西门大姐身上到处是血条,一个人在她上面干着,另一个人拿着的根棍子敲打着她雪白的胴体;更让他受不了的是他最喜爱的李瓶儿正被武松大干,只见她跪在地板上,双手撑着地板,翘着雪白的屁股,武松压在她的背上,老二从后不断地插着她的嫩穴,双手捞着她晃荡的丰乳,时抓时按,更要命的是李瓶儿看上去很受用的样子,屁股不停地向后挺着,配合武松的抽插,口中浪叫不已:“插得好,用点力呀!”
  西门庆看着看着,只觉胸口越来越闷,气喘不过来,一下又晕了过去。
  “你爽不爽,比西门庆怎么样。”武松搂着艳丽无比的李瓶儿,大力抽插着,边插边拍打着她的圆翘的屁股。
  “爽啊,你比西门庆会插,插得我好爽。”李瓶儿知道逆了他的意立会有杀头之难,故意装作很浪的样子,全身扭动不已,让武松插得舒服不已,不时把俏脸转过来,与武松吻在一起,骚浪至极。狠狠抽插了千余下后,武松觉得龟头热度上升,快感涌上,突然想起一件事,得把西门庆所有的婆娘干了才行,于是舍了李瓶儿,转战西门庆另四个老婆和女儿,最后在西门大姐的阴道里射了精。
  众人把西门庆的老婆女儿干得死去活来,一个个软瘫地地上后,才把她们一一绑起,带上从他家抄到的财物,把西门庆塞在一个包里,趁着天色刚明,城门一开,就出城而去。
  出城二三里,武松就碰到了另一组去抓王婆的人,他们也行动顺利,将王婆抓到,武松叫军士们带着财物先走,自已提了西门庆和王婆来到城外武大的坟地,血溅坟墓,将西门庆与王婆一人一刀结果在武大坟墓边,把他们的人头供上,祭祀了哥哥后,携潘金莲往梁山泊进发。

  9、双征
  四月的粱山泊正是草长莺飞的季节,树枝长出嫩芽,柳条抚着,柳条抚着水面,鸟儿在林中穿梭,鱼儿在池中游荡。春天让万物复苏,生命在春风中成长。
  在梁山泊第五步兵营里,统领武松正带着他亲爱的嫂子潘金莲在自家院里练习刀法。
  潘金莲来梁山泊已快半年了,虽碍于名义,她没与武松举行婚礼,不过她却与武松像夫妻般生活着,天天沐浴在爱的阳光中,度过了她生命中最幸福的日子,此时,她才真正体会到生活是多么美好,生命是多么可贵。
  这段时间官兵没来骚扰,梁山泊的英雄们一面加紧练兵,一面好好享受着生活。闲来无事,潘金莲就缠着武松教她练武,武松想着她进了梁山泊,以后是过着在刀口舔血的日子,学点总比不学点好,所以打起精神,没事就教潘金莲学习武松刀法。
  这武松刀法是武松少时在外遇到一世外高人,在其门下苦练十年才练就的绝技,因以前江湖上并无见过,所以武松这刀法一出世,立即在江湖上闯出极大的名声,人称武松刀法,而武松凭着这刀法在江湖上鲜有对手,成为一等一的高手。
  当然,潘金莲此时已是二十余岁,要学这刀法是晚了点,但武松刀法有一特色就是刀锋薄,刀身轻,基本招式简单诡秘,功力越深刀法变化越多,而功力浅刀法变化就少,但还是让人防不胜防,非常实用。
  潘金莲跟着武松学了四个多月,竟已把整套刀法的基本招式学了八分左右,走到外面,应付等闲三四个男人是没问题了。
  “看刀。”
  随着潘金莲一声娇喊,只见她婀娜的身子轻巧一扭,右手的戒刀从腰间向后刺出,刀到中途,刀尖一抖,刀却横着砍了过来,变刺为劈,重重砍在武松的刀上。
  “好,使得好。”
  武松喜笑颜开:“嫂子真聪明,这一招当时我学了三天才学会,嫂子一个上午就学会了。”
  “你就会夸我。”
  潘金莲收了刀,投身入怀,扑在武松怀中,娇喘道:“学武真累,一个招式学了不知几百遍了,骨头都要散架了。”
  “这就是你的内功差了,我们到屋里练习气功吧。”
  武松轻轻地揽着潘金莲的身子,爱怜地擦着潘金莲脸上的汗水。
  “你抱我进去。”潘金莲搂着武松的脖子,脸凑到他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他一下。
  “你真懒。”武松一把将潘金莲抱起,边吻着她边向屋里走去。
  “开始练功吧。”武松把金莲放在床上,要起身却被她紧紧抱着。
  “让我休息一下嘛。”金莲娇嗔道,紧紧地抱着武松,武松一松手,整个身体压在了她的身上,压着她胸前一对高耸尖挺的乳房,立即传来麻痒痒的感觉,看着貌美如花的金莲,心中一荡,立即张口吻住了她的嘴唇,金莲的嘴轻轻一启,一条软软的舌头伸了进来,两人的舌头立即缠在一起。
  金莲边与武松吻着边扭着蛇一样的腰身,双腿慢慢分开,让武松的下身压到双股间,小腿圈到武松的后面,在他的双腿至屁股间轻轻地擦着,双手从他的脖子一路往下摸,摸到腰间,伸到胯部,摸住了鼓鼓的一片,随即在上面搓动起来。
  武松的欲火一下就被撩拨起来,嘴唇离了金莲的口,从她下巴、脖子一路向下吻,吻到了她雪白的胸脯,双手利索地解开了她的胸衫,除去肚兜,两个丰乳立现眼前,武松的嘴唇立即压上,含住乳头吻了起来。
  “哼哼。”
  武松的嘴唇一离开金莲的嘴唇,她立即发出销魂的哼叫声,两腿在他的身上擦得更快了,小手利索地伸进了武松的裤裆中,握住早已硬翘的老二上下摸捏起来。
  武松手口并用,口里含着一个乳头,手里握着一个,不时变换着,金莲的两个乳头在他的刺激下越来越硬,本来硕大的乳房越发尖挺起来。
  吻了一会,武松的嘴巴弃了乳头,顺着平坦光滑的腹部向下吻去,金莲却弃了武松的老二,伸手去解自已的裤带,然后挺起臀部,把裤子往下拉,武松抬起头来,拉着她的裤子用力一带,金莲配合地伸腿,裤子脱光。
  随后武松急急解了自已的裤子,挺着硬硬的老二向金莲伏身压下来,金莲早把双腿分得开开的,迎着他的老二凑上来,两下沾住,略一研磨,对准洞口,用力一插,淫根骚洞合二为一,两人你来我往,尽情耍弄起来。
  金莲自到梁山泊以来,与武松两人是郎情妄意,一个美艳风骚,一个年轻雄壮,天天做爱欢好,淫乐无度。像这样青天白日做爱早是家常便饭。
  只见武松提着金莲架在双肩上,下身大力抽送,一下重一下地撞击,拍打得她的大腿屁股啪啪作响,金莲双手向后撑着床头拦杆,身子熟练地前后上下挺动,迎着武松的抽插,口中浪叫不已。
  抽插了几十下,金莲的洞中淫水开始氾滥,一点点往外流。
  “好骚,水就流出来了。”武松把她的双腿放下,伏下身子,一手撑着床铺一手去搓她的丰乳。
  金莲立即把双腿圈起来紧紧勾着武松的屁股,每当武松向下插时她就双腿用力往里带,把整根老二都压进了骚洞中,长大的老二一插到底,触着里面的阴蒂,激起阵阵销魂的快感,忍不住发出尖声浪叫。
  武松被金莲的浪样刺激得兴奋不已,抱着她性感的肉体越干越起劲,变着花样抵死大干,直弄了半个进辰才双双了。
  ***********************************
  又是一个清晨,武松早早就起来去带兵操练了,他现在一般上午练兵,下午回家,所以金莲早上和上午只好一个人呆着。
  她起来练了一会刀法,感觉饿了,草草吃了点东西,开始洗衣服,现在她坚持每天洗一次衣服,武松这种武夫,以前没女人时是半个月难洗一次衣服,整天拉拉搭搭,脏乱无比,不过大家都一样,所以没什么感觉。
  金莲来了后衣服每天一换,整天穿着乾净整洁,在兄弟们中显得有点另类了,觉得不好,要金莲不要天天洗了,但金莲不肯,说家里有个女人,如果整天穿着脏衣服,别人会说女人懒,再说我也喜欢你穿得整洁些。
  武松见她坚持,只好由她了。
  洗完衣服后,潘金莲一个人呆着没事,就想到隔壁王矮虎家找扈三娘聊天,王矮虎与武松是死兄弟,两人住在一块。到了家门口,却发现门关着,推门推不开,喊了几声不见应,看来扈三娘不在了。
  金莲有点失望,但又不想回家一个人呆着,于是顺着小路,往屋后山上走去。
  四月的梁山正是山花漫烂的季节,路边、山上到处紫嫣红,金莲一路走着,看到好看的花就摘下来,不一会儿已摘了一大把,想着回去插在花盆里,放在堂屋中,别有情致。
  “哼哼!”
  寂静的树林中突然传来若有若无的喘息声,落在潘金莲这种久经人事的女人耳中,一听就知道是男女做爱的声音。
  “什么人大白天跑到树林中来做这种事?”潘金莲想走开,但强烈的好奇声却使她不想挪步。
  在梁山泊,女人屈指可数,要碰到这种事很难,到底是谁在做呢?犹豫之间,她已顺着声音悄悄掩映了过去。
  当她转过一道弯,进入她眼帘的是一幅淫乱美艳的画面:美艳高挑的扈三娘赤身裸体地躺在草地上,同样赤裸的梁山泊大头领宋江爬在她身上,身体快速上下起落,正在狠干。扈三娘俏脸含春,美乳晃荡,雪腿高举,一边浪叫一边挺胸耸阴,全力迎凑。
  “扈妹子竟和宋大哥搭上了!”潘金莲看得心直跳,宋江在梁山泊可是个说一不二的人物,潘金莲在觉得刺激的同时也感到一丝害怕。
  “千万不能让他们知道。”金莲禁不住屏住呼吸,躲在草丛中继续欣赏火爆的春宫大战。
  这边宋江与扈三娘全然不觉有人在偷看,尽情交欢着。
  宋江大抽大送了几十下后,扈三娘突然一翻身,把宋江压在身下,跨坐到他身上,把玉腿一分,扶着宋江的肉棒对准自己的阴户口:“嗯!”一声便直坐下去:“噗滋!”肉棒毫无阻挡的全根没入。
  扈三娘只觉得阴道口有轻微的刺痛,但随即肉棒抵顶花心的舒畅、充实立刻布满全身,由不得一阵寒颤。
  扈三娘身体遂稍向前伏,双手分开在宋江的两侧撑着,慢慢的抬起臀部、再慢慢的坐下来,让肉棒在阴道里进进出出。
  宋江看着扈三娘上下在摇动着,胸前的乳房也前后摆动着,只稍撑着头,便可以看见两人下体交合处的情况,觉得真是既舒服、又养眼,不由得欲火高涨,急急挺动着腰,配合着扈三娘的动作,而扈三娘的动作也越来越熟练、越来越快了。
  扈三娘摆动的乳房,随着动作也有一下没一下的,擦拂着宋江的胸口,每当扈三娘的乳房从胸前划过时,宋江都会不由一抖,也同时闷哼一声,刺激无比。
  扈三娘的阴唇,随着肉棒不断的吞吐着翻动着,淫水随着肉棒的进出不停地流出,他们二人的大腿根到处布满淫水,阴毛全部沾得湿淋淋的。
  突然,扈三娘喘气连连,把身体挺直,甩动披散的发丝,把头往后仰着,口里急促地浪叫起来,宋江知道她高潮要来了,急忙双手捧住她的腰部快速上下举动,一阵狂动,随即感到穴中的肉棒被一股股的热潮淹没,热烫得浑身一麻,双腿挺得笔直、肉棒乱抖,一股热精猛然冲出,从马眼中直射入扈三娘的穴心深处。
  “嗯!”一声充满幸福、满意的娇哼,扈三娘又软瘫在宋江的身上,良久一动不动宋扈两人互相搂着躺在草地上,你亲我吻,摸乳抚臀,低笑着说着淫言秽语,不一会儿又缠绵起来,变换着花样弄着,看得潘金莲这个经久淫场的女人也叹为观止,直弄到太阳快到正中了才散开各自回去。
  看着宋、扈两人去远了,潘金莲才从草丛中爬起来,腿酸酸的,但大腿根处却湿成了一片,心中暗叫:都是两人惹的祸。
  回到家时已是中午了,赶紧做饭烧菜,刚弄好武松就回来了。
  “这么香,好吃。”武松一进来,手就从碗中抓了一把菜往口中一扔,边吃边赞。
  “又没洗手就拿东西吃,看我不打断你的手。”潘金莲佯怒着冲过来,扑在武松怀中,拉住他的手就轻轻打了几下。
  “打得好痛,好痛。”武松装作痛苦状,眼睛却向她调皮地闪着。
  一把搂住她的娇躯,手不安分地在她胸前摸起来。
  “哼哼。”潘金莲双手反搂住武松的脖子,身子在他怀中扭动起来,下身直往他的裤裆处摩来擦去。
  看了一上午春宫的她早是春潮泛动,一被武松一摸,欲火顿上身头。
  “你想啦。”武松把手从上衫开口处伸进去,握住了高耸的乳房,从上面轻捏起来。
  “你想不想?”潘金莲把手伸到武松的下部,隔着裤子抓住了他的老二,快速搓动,老二很快就长大变粗,把裤子撑起好大一片。
  “不吃饭了,先吃你。”武松利索地解开潘金莲的裤扣,往下一拉,裤子滑到地上,露出两条雪白嫩腿,潘金莲双手轻解罗衫,把上衣脱去,全身顿时赤裸,随后搂住武松的脖子,红唇在武松的脸上雨点般落下,裸体紧紧地往他身上靠,尖挺的乳房顶在武松胸前,激起阵阵酥痒。
  武松解下裤子,一手搂着她的纤腰,一手抬起她的左腿,下身抵近她的双股间,粗长的老二直往熟悉的芳草地插去,一碰到湿湿的阴道,用力一挺,老二立时进入,阴道壁一下把老二包得紧紧的,犹如进入一个软软暖暖的天地,爽快无比,立即大抽大送起来。
  “好爽。”潘金莲早已痒痒的骚洞一受到火烫的老二插入,阵阵快感激起,下身忍不住扭动起来,迎着武松的抽插,不停地挺动。
  “今天怎么这么骚?”武松笑着把潘金莲抱坐在椅子上,让她面着他跨坐在他大腿上,双手捧着她的双股,上下举着套弄。
  “人家想嘛。”潘金莲把双手撑着武松的双肩,身子快速起落起来,随着她的每一下起落,老二大进大出,每下都直插阴道深处,爽快无比,胸前两个丰满的乳房不停起上下跳动,乳波阵阵。
  “怎么这么想?”武松双手弃了她的屁股,捧住两个丰乳,嘴巴不时凑过去,在乳头上吻着。
  “不告诉你。你也动动嘛。”潘金莲越动越快,快速套了百余下,就伏在武松的肩上喘气不已。
  “看我的。”武松将潘金莲压在桌子上,提着她的双腿,立在桌边大干起来,老二顶着阴道,深插大抽,击打着潘金莲的屁股啪啪作响,直干得她全身抖动,浪叫不已,足足干了近千下才一如注。
  “来,喝鸡汤补身子。”潘金莲坐在武松的大腿上,拿着汤匙往他口里喂。
  “这才像个好老婆。”武松一口喝尽,双手在她丰腴的大腿上爱抚着。
  “好老公,你好乖哟。”
  潘金莲笑靥如花,轻轻喝了一口汤,含着往武松口送来,武松张口接住,两个嘴对准,汤从潘金莲口中流入武松的口中,武松一口喝下,又赞了一句:“真好喝,还要。”
  “你真馋。”潘金莲娇俏地用手指指了指他的额头,含情脉脉地又喝了一口汤,正要往他口里送,忽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什么人?这么急。”武松把潘金莲抱放在椅子上,起身出去开门,却是宋江的中军传令官。
  “武头领,宋总头领叫你与武嫂子赶快去忠义堂。”
  “叫我也去?”潘金莲大觉意外。
  “是的,宋总头领特别吩咐,务必要叫嫂子一起去。”潘金莲进梁山泊以来,一直住在武松的兵营里,其他地方很少去,知道忠义堂是梁山泊商议军机大事的要地,等闲人禁止入内,没想到自已会被叫去,会是什么事呢,不会是早上的事被宋江知道了吧,应该不会呀!
  就在潘金莲忐忑不安之际,忠义堂到了,一进去只见宋江、卢俊义、吴用等到三人坐在上面,下边两边分别坐着林冲、燕青、王矮虎、花荣。
  大家一见他们进来,都站起来,宋江笑哈哈地说:“武家嫂子来了,忠义堂篷筚生辉呀。”
  “宋大哥好,各位哥哥好,这忠义堂真威武呀,看得我眼都要花了,心直跳呢!”潘金莲说着作了个揖。
  “哈哈,武家嫂子不要客气,我听人讲嫂子在家把我这二弟服侍得舒舒服服,好贤惠呀。”宋江笑着亲自给她搬椅子,慌得武松连说:“大哥,我来,我来。”
  待两人坐定,宋江才说:“武家嫂子,这忠义堂是我们梁山泊商议军机大事的所在,之所以请你进来,是因为有件事要你帮忙,不知嫂子是否有意见?”
  潘金莲略屈了屈身说:“金莲来到梁山泊就是梁山泊的人了,有什么事大哥尽管吩咐,金莲一定照办。”
  “武家嫂子这么通情达理,那我先代表梁山泊的兄弟先谢谢你了,吴军师,你说吧。”吴用刚才一直在偷瞧潘金莲,心中暗道:“这娘们真是美呀,只便宜武松这粗人了。”听到宋江叫他,急忙把眼光收了回来,欠了欠身,才说出一件惊天大事来。
  “各位兄弟,你们可知五十年前,谁的武功天下第一?”
  “欧阳春啊,打遍天下无敌手。”林冲不加思索说了出来。
  “对,对,欧阳春。”其他人纷纷咐和。
  “对,是欧阳春,想当年欧阳大侠任凭借一身绝世武功,在辽国大举入侵我朝,势入破竹,直逼东京之际,全靠欧阳春孤身闯辽营,于万军之中取辽军统师耶律楚齐的首级,放火烧了辽军粮草,终于迫辽军退军。我军乘胜追击,反败为胜。欧阳大侠可是凭一身盖世武功造福万民呀。”
  “是啊,要是我们梁山泊也出一个欧阳春那样的高手,梁山何愁不能兴旺,成就伟业,救民于水火之中呢。”宋江接口说道。
  “可武功是从小学的,虽我们梁山泊个个是英雄好汉,武功非凡,但要达到欧阳大侠的境界,现在是没办法了。”林冲说道。
  “林兄弟,你可知欧阳大侠是盖世武功是从何而来吗?”吴用笑道。
  “练的嘛,难道天生的?”林冲笑道。
  “来自意外机遇。”吴用一字一顿地说。
  “从何谈起?”大家疑惑不解。
  “五十年前,欧阳春不过是个年约二十岁的一般武林人物,当时天下流传一个让每个武林人士都动心的消息,在河南伏牛山玉峰沟有一无底水洞玉峰洞,洞中有几个吸取千年灵气的天蟾,这天蟾很怪,长着八条腿,每五十年产一次子,每次产子后母天蟾要出洞外在山沟中待上三个月去其浊气,如在其间谁能抓到这只天蟾,吸其鲜血,则增添无穷功力,纵是凡夫也顷刻变成绝世高手。当时天下武林人士齐聚玉峰沟,三个月后却没人出来,家人齐去寻找发现了具具尸体,而据极少数人透露,欧阳春是从沟中出来的唯一人员,而出来后就从一武功平平的庸手变成盖世高手,纵横江湖三十年无敌手,直到二十年前突然失踪。”
  “哦!”大家听得入了迷,深深为欧阳春的奇遇而羨慕不已,花荣第一个反应过来,笑着说:“是不是现在天蟾又要出现了。”
  “花弟真聪明,据我们得到可靠消息,今年五月天蟾又要在玉峰沟出现,这是我们梁山泊一次千载难逢的机遇。”
  “那我们赶紧去啊,所有兄弟都去,看谁有那运气。”王矮虎急道。
  “但玉峰沟是险像环生呀,五十年前天下高手尽丧其中,你以为是个好去处。”
  宋江顿了王矮虎一眼。
  王矮虎一想也是,连忙说:“是,是,那我还是不去了,万一出了事,我那娘子怎么办。”听了这话,大家都笑了起来,只有宋江和潘金莲没笑,潘金莲望了宋江一眼,心说:你娘子有宋江呢!
  “各位兄弟,现在经过各方打听,我们对五十年前的事可谓一明一暗,明的是欧阳春当时是带了一个小师妹去的,后来两人一起回来,据极机密的消息,吃了天蟾血后要在一个时辰内与人交合,才能把天蟾血带来的巨大功力化为已有,不然会被天蟾血的强大功力胀破身体。当时去玉蜂沟的人大家都没带女的去,这应是欧阳春独得天蟾血的原因,但有一暗的是那么多武林高手同时毙命玉峰沟,但天蟾只有一个,欧阳春吃了,别人就吃不到了,难道是欧阳春吃了后将他们尽数杀死还是其他原因,因为欧阳春当时即使武功大增,但从后来的表现看,他也不可能在那么短时间内将数千高手悉数杀光,不留一个活口。”
  “数千高手悉数杀光?”大家听了不禁毛骨悚然。
  “所以这次去玉峰沟既是一个机遇更是一个极大危险,这个消息我们只告诉在座各位,梁山泊在这个机遇面前肯定要去,但也不能倾尽主力去,一旦出事可是全军覆灭啊。”宋江语重心长地说。
  “宋大哥,你安排吧,要去要留,听从大哥安排。”燕青站了起来。
  “我还是不去了,你们去吧。”王矮虎赶紧打退堂鼓。
  “叫你们来了就是要叫你们去。”
  吴用说道:“宋大哥、卢二哥和我三人商量了,这次去玉峰沟以武松为主,因为刚才说的原因,所以武家嫂子也要跟去,你们四位主要是保护武松和武家嫂子。”
  武松听了这故事后就知道要自已去了,只是拖累潘金莲去涉险,心中有点不甘,站起来说:“武松生是梁山人死是梁山鬼,大哥发令,一定遵从,只是金莲她一个弱女子,并无武功,只怕…只怕…”
  “别说了,你如有什么意外,我还能活吗,宋大哥,金莲一个弱女子,虽无大志,但也知忠义,我跟武松去。”潘金莲站起来,向宋江深深鞠了一躬。
  宋江急急把金莲扶起,说道:“武家嫂子深明大义,实是妇人楷模,我先替梁山各位兄弟谢谢你了。各位,就这样吧,谁不想去现在提出来,我也不勉强,矮虎,你怎么样?”
  “我拼了,武松两口子都去了,我也不是懦夫,去,去,我跟武松可是磕头说过要同时死的,我不去谁去。”王矮虎本有点怯意,一见金莲一个女子都这样了,自已再不去可丢脸丢大了。
  “但听大哥吩咐,决死不怕。”林冲、燕青、花荣三人都站了起来。
  “好,好,我代表梁山全体兄弟谢谢各位,事情紧急,大家现在就动身,我对兄弟们讲你们去东京办事了,一路上以武松两口子为重,具体事情由林冲拿总,来,我敬大家一杯,祝一路顺风,大功告成。”宋江端起了一碗酒。

  10、重逢
  从梁山往伏牛山大约一千里的路程,为赶在五月前到达,武松一行六人一路晓行夜宿,快马加鞭,仅用了十天左右就进入河南南阳境内,距伏牛山不到二天路程了。
  “我说林总管,今天就不要这么赶了,找个地方早点歇了吧。”扮成夥计的王矮虎对扮成管帐先生的林冲嚷嚷。
  梁山泊的人都是朝廷缉拿的要犯,所以一上路就改了称呼,武松扮成少东家,人称伍老板,潘金莲当然是老板娘,取个田姓,而林冲扮成管帐,王矮虎、燕青、花荣扮成夥计,分取王二、燕三、花四,为的是叫得方便,大家都是老江湖,真是扮什么像什么,一路上顺顺利利就过来了。
  “如要赶路,现在太阳还没下山,走快点可到大田镇再落栈,那要天黑后才能到,如不赶就在前面沙田镇住下了。你看呢,老板。”林冲问武松。
  “这几天赶得急,现在快到了就早点休息吧,在前面歇下吧。”武松心里感觉好像大家都是陪自已去的,有点欠情的感觉。
  “好,好,还是老板体贴下情。”王矮虎大叫起来。
  “你高兴什么,老板是疼老板娘,我们不过沾点光吧了。”赶车的燕青笑着说。
  “说真的,我是累得不行,从没赶这么远的路。”潘金莲的脸色明显憔悴了许多,整个身子靠在马车背垫上,软踏踏的,像随时都要倒下来。
  “那就在前面住下吧,把老板娘身子累坏了我可担当不起。”林冲笑着说。
  不一会儿就进了沙田镇,镇上只有一家客栈,一进去,发现里面人来人往,许多人身上带着刀剑,多是武松人物模样,而每群人里面都有风姿各异的女人相伴左右。
  “老板,你们是吃饭还是住店?”跑堂的满脸堆笑走过来。
  “住店,给我们准备三间上好的客房。”林冲掏了一把铜钱赏了跑堂的。
  “好好,你们来得真是时候,再晚点怕就没房间了,东边院里刚好还有三间客房,请吧。”夥计得了赏钱脸上的笑意完全成了巴结了。
  “你们这里生意这么好?”武松边走边问。
  “往日生意一般,一天也就三五个客人来住宿,但这几天客人一下多起来,基本上都客满,都是带东西的,听他们讲要去玉峰沟,也不知去干什么?客官你们要去哪里?”夥计说。
  “我们去湖北,去进点货。”武松边说边打量客栈。
  “看你们也不像那些武林人士。客官,这边请,怎么样,房子还满意吧。”
  夥计把武松一行引进一个院子,一排六间客房,院子中间是几棵参天大树,树下摆了几个石桌石凳,夏天在院里乘凉是最好的了。
  “好吧,你去给我们准备一桌菜,有什么好的尽管上,另外打五斤好酒,等下我们就去吃。”林冲吩咐夥计。
  为了赶路,他们一路上控制喝酒,每餐五斤,对他们这几个海量的人只是润润喉罢了。
  “好,好,我就去准备。”夥计乐癫癫地去了。
  “看来许多人都知道天蟾这件事了,大家都往那赶呢。”林冲沉声道。
  “宋大哥还要我们保密呢,大家都知道了有什么密可保。”王矮虎大大咧咧地说道。
  “我们以后还是要低调点,明处总没暗处好。”武松制住了王矮虎。
  “武兄弟一当头儿,考虑问题比我们周到多了,我说呀,从现在开始,我们要好好注意路上这些武林人物,他们是我们的对手,说不定有人发现了我们的行踪,打我们的主意呢。”花荣说。
  “是啊,天蟾只能一家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啊,现在我们不但是要保密,也要注意安全呢。”燕青接口说。
  “得,你们一个比一个历害,我成傻瓜了。”王矮虎做了个鬼脸。
  ***********************************
  一宿无话,第二天一早,一行人结了帐就出了客栈,金莲正要上马车,突然听到一声惊叫:“五娘,五娘。”回头一看,不禁呆住了:她在西门庆家时的丫环春梅急急从客栈里跑了出来。
  “春梅,你怎么在这里?”金莲跳下车,与春梅抱在一起。
  “我与我夫君一起去办事,你这去哪里,听说你与武松走了,他人呢?”春梅因以前金莲对她不错,一见她兴奋得脸都红了。
  “他在那边呢,你什么时候嫁人了,你夫君你,另外你别叫武松,怕别人听见。”金莲爱怜地看着春梅,半年没见,春梅变得更白了,稍胖了些,言语神态较之以往少了一份慊卑,多了一份从容,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美妇人的气息。
  “来,来,我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夫君张文军,这是金莲姐,以前对我最好了。”春梅把身后一个男子拉到跟前,这张文军看上去已四十多岁了,但身高体壮,一望就知是个练家子的,身后跟着一大群人,个个年轻力壮,不知是做什么的。
  “姐姐金安,春梅常提起你呢,你夫君呢?”张文军礼貌地向金莲作了个揖,眼睛却瞟向了武松等五人。
  金莲把武松叫了过来介绍给了张文军,张文军一听武松是个做药材生意的,笑了笑说:“伍兄弟做生意真行啊,竟从山东做到河南来了。”
  几个人闲喧了一阵,才知都是要往玉峰沟方向去,于是一齐上路,依武松的意思是要就分手,可春梅却一定要与金莲坐一辆车,只好一起上路了。
  又走了一日,眼看明天再走半天就可到玉峰沟了,一行人就在一路边店里住下来,吃过晚饭后聊了一会,众人各自进房休息。
  王矮虎与燕青睡一个房间,那燕青一倒在床上就打起了呼噜,王矮虎却翻来覆去睡不觉,离家久了,以前是每晚都要与扈三娘交欢,现在这么久没尝女人味,一躺到床上欲火就一阵一阵往上窜,哪里睡得下,尤其是今天碰到春梅,看到她那美艳曼妙的身材,一时浮想翩翩,听说她是潘金莲以前的丫环,肯定与西门庆睡过,不知怎么与这张文军搭上了,这张文军一看也不是个无能之辈,讲话滑得很,身边带着十几个人,个个精神抖擞,来头不少,不会也是为了天蟾来的吧,武松他们自以为聪明,却没对他起疑心,嗯,这次得我王矮虎来发现了。
  王矮越想越觉这张文军来历不明,心想何不现在去偷偷探听一下,有什么动静。于是悄悄起了床,运起轻功,往张文军的房间走去,老远发现房间还亮着灯,不会是在商量什么事吧?王矮虎蹑手蹑脚掩到他的窗前,却听到房内传来一阵阵男女交欢的声间。这两人干得这么凶,也不怕别人听到。
  王矮虎将耳朵贴近窗纸边,里面的淫声秽语清晰入耳。
  “嗯,嗯,官人干得好,好,嗯………”
  王矮虎听着春梅的叫床声,只觉娇艳无比,骚浪之至,这是与扈三娘作爱以来从没听到的,老二顿时一下暴涨,忍不住手指粘了点口水,轻轻刺破窗纸,眼睛凑近,往里瞧去,只见床前点着两盏明晃晃的灯,张文军与春梅两人赤裸裸的缠绵在一起,极尽男女交欢之能事:白天见到春梅,王矮虎已为她的美艳所倾倒,现在见了一丝不挂的她,更是觉得美艳不可方物,全身血脉贲张,已是气都喘不过来。
  此时只见春梅与张文军搂坐在一起,春梅双手抱着张文军的脖子,双腿叉开坐在他的上面,身体不停地上下跳跃着,随着她的跃动,张文军的老二在她阴道中进进出出,胸前两个丰乳像两只小白兔似的跃动不已,她每动一下头就要甩一下,忽左忽右,忽前忽后,一头长长的秀发在雪白的胸前背后抛撒着,如梦如幻,再加上她那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声,真是骚浪至极。
  那张文军双手紧紧地抱着春梅白嫩的双股,用力举着她上下动作,手指深深地陷进了白嫩的肉中,每当春梅往上动时他的双股也就往上挺动,使老二紧紧接着她的阴道,两人显然是弄惯的老手,一来一往,配合得天衣无缝,疯狂大干。
  直看得王矮虎眼干舌躁,忍不住掏出老二在外面手淫起来。
  春梅疯狂套弄了一阵,突然大叫一声伏在张文军身上不动了,口里直喘粗气,那张文军笑道说:“就了,这么快。”
  春梅也不答话,抱着他的脸就是一阵急吻,两人吻了一阵,张文军把春梅的身体放倒,自已挺身,提起她的双腿,压上去插了起来,随着啪啪的撞击声,春梅又开始哼叫起来。
  躺下来的春梅全身在灯光下看得更清了,只见她瓜子脸,杏仁眼,眉毛细而弯,尖鼻细唇,胸前双峰异常高耸,平躺下后仍在胸前堆起两个尖峰,腰部不细,胸至腹部间看不到肋骨,但却一点也不显胖,只觉异常光滑,大腿丰腴修长,压在上面显然异常肉感舒服,那张文军压上去提着她的双腿快速插了一阵后,双手弃了双腿,整个身体压在了春梅的身上,一手抚着她的屁股一手摸着她的丰乳,嘴却凑到她的脸前索吻,春梅立即轻启朱唇,舌头伸出被张文军一口吞了进去,此嘴唇立即缠在了一起,同时春梅的双腿从后面圈在了他的腰部,时收时放,推着他的下身不停前后挺动,两人似乎想干久点,时吻时动,你摸我抚,喃呢调笑,春意瀰漫。
  王矮虎在窗外可忍不住了,一阵急搓后了精,再看了一阵,见两人还没结束的意思,恨恨在心里骂了几声离开了。
  走回来时却发现武松的房里的灯也还亮着,刚出来时只顾往春梅这里走,没注意看周围,现在见武松的房间的灯还亮着,心想他两口子不是也在做好事吧。
  说实话,潘金莲是王矮虎一生中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她的美无处不在,虽说他娘子扈三娘也是个难得的美人,但与金莲一比就逊色了不少,当然最让王矮虎动心的是潘金莲的媚,这是她美的核心,虽说她平时想装出良家妇女的端庄样,但她一举手一投足,一言一笑总是把她的媚骨表现出来,让人心动,让人忘神。
  王矮虎虽对潘金莲的美色艳羨不已,可平时却不敢在她面前表现出来,她可是自已的死兄弟武松的人,不管怎么样他义气还是最看重的,现在偶然发现武松房里灯还亮着,心里不由想:去看看,偷偷瞧一瞧也好啊。于是蹑手蹑脚走到武松房间窗前,果不出他所料,一到窗前就听到里面传出作爱声和呻吟声。
  “哼哼,我不行了,你快点干吧。”潘金莲叫道。
  “你服不服?”武松话声一落,又狠狠插了起来,传出阵阵撞击声。
  “我服了,老公,你好会干哟。”潘金莲的浪叫声分外妖娆。
  王矮虎一听潘金莲的叫声,心里的欲火突地一下就窜了一来,顾不得兄弟情谊,故技重施,捅破窗纸就往里看去,里面的香艳场面一下就把他吸引住了:潘金莲一丝不挂地爬着,一手撑在床铺上,一手扶着床拦杆,头高仰着,胸前一对奶子晃动着,长发披散在胸前,一束青丝挂在双乳间,黑白相间,份外诱人,同样一丝不挂的武松扶着潘金莲的圆翘的双股,长大的老二在她双股间进进出出,竟是从后面在干她,每一次抽插都把潘金莲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撞得潘金莲前后晃动不已。
  武松大力抽插了数十下后,双手搂住潘金莲的身体,把她拉起来,使她上半身挺直,潘金莲头扭过来,双手反抱住武松,武松张口吻住了她的嘴唇,下身挺动不已,潘金莲忍不住叫起来,坚持了一阵又伏下身去,武松快速插了一阵后抽出老二,把潘金莲身子翻过来,潘金莲立即仰身躺下,双腿叉开,武松迅即压下去,屁股一挺,又插了进去,急抽起来,一阵疯风暴雨般的抽插后,只见武松大叫一声软趴在潘金莲的身上,潘金莲也大叫一声,两人终于同时了。
  “好爽,错过前面好戏了。”王矮虎看得直呼过瘾,贪婪地看了好一阵潘金莲的裸体后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回到房里躺在床上想着潘金莲的身子又手淫了一回。
  ***********************************
  第二天,武松他们起来时却发现张文军和春梅一行早早走了,弄得潘金莲大为不解:“什么事这么急,也不打声招呼就走了?”
  “他们走了好,我正在想怎么避开他们呢。”林冲笑着说。
  “是啊,我正在为此事发愁呢,这样好,省得让我烦心。”武松显出轻松神色。
  “就你这薄情样,看我不打你。”潘金莲娇嗔地在武松身上拍了一下。
  “啊哟,这也叫打啊,连蚊子也打不死哟。”王矮虎笑着朝潘金莲做了个鬼脸,潘金莲看着他那样,忍不住妩媚一笑,顿时百媚齐生,一下把王矮虎看呆了。
  几个人吃过早饭又上路了,由于已近玉峰沟,一路上到处碰到一拔拔武林人士,大家心照不宣,互相打量一番后就各走各路,不到二个时辰就到了玉峰沟前的玉峰庄,这玉峰庄是个人口不到二千人的小集镇,一条约一里路长的街,两边店铺林立,虽然每个店布置很简单,但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体,各种店都有
  据打听,这里是进出河南湖北的唯一的交通道口,往来客商多要在此落脚,所以商业兴旺,但此时街上仅有的几家客栈显然不够用,武松他们连走了五家店都已客满,直走到街尾才在一家临时改成客栈的小店里找到三间简易房。小店却不能提供足够的伙食,所以他们安顿好后走到街上最大的客栈福来客栈吃饭。
  一楼客满,上了二楼,一进去,走在前面的武松就停住了,口里直叫:“真怪,真怪。”
  “什么事怪呀?”潘金莲笑着走到前面,眼睛一扫,心中也觉一惊,原来以前同为西门庆小妄的李瓶儿正坐在一张桌子上与另几个人喝酒。
  李瓶儿也看到了武松和潘金莲,顿了一下,立即站起来,笑着说:“是金莲啊,好久不见,怎么你也来了。”
  潘金莲笑了笑说:“真是天涯何处不逢君,又见到妹子了。”
  楼上众人显然被潘金莲的美色吸引住了,大家的眼光一齐射到潘金莲身上,心中都在暗暗赞叹,真是美不胜收啊,刚刚大家还被李瓶儿的美色吸引,这一下又来了个比李瓶儿更美艳的潘金莲,没想到一场天蟾之争引来众美女齐聚玉峰沟。
  “这位妹子,到这边来坐吧,跟着青城派保证有你的好处。”
  原来李瓶儿现在成了青城派掌门的第五房小妄,现在跟她在一桌的就是青城派掌门余青高及两位师弟高青平、李青义。说话的是高青平。
  “高爷你不知,我那金莲妹子跟着的可是响噹噹的打虎英雄武松,怎么会希罕我们青城派。”李瓶儿笑着看着武松说。
  那天武松大闹西门庆府,曾奸遍西门庆的大小老婆,李瓶儿是第一个被奸的,两人好一场激战,至今李瓶儿仍余味犹存,眼光直盯着武松,表情暧昧。
  武松也想起了与李瓶儿那场肉体搏斗,对她的美艳的肉体和高超的做爱技巧也记忆犹新,见到她直盯着自已看,脸就红了,笑着向余青高抱了抱拳说:“幸会,幸会。”走到一张空桌上坐下了。
  武松之名在江湖上可是响噹噹,比之青城掌门的声望还要高,加之他的梁山泊背景,楼上各位武林人士无不为之倾倒,纷纷起身打招呼,一番客气之后,才各自就餐。
  “各位大侠,我唐某人有几句话不知该讲不该讲。”说话人叫唐际天,长得尖脸猴腮样,武功倒不怎么样,但轻功很好,消息很灵,人称顺风耳唐猴子。
  “请讲,请讲,谁不知唐大侠是千里顺风耳,有什么消息赶紧给兄弟们讲讲。”
  “是五虎帮三头领黑虎大侠啊,你称我大侠我可不敢当,我知道你心里是叫我唐猴子,不要紧,我也喜欢。”唐际天摇头晃脑,挟起一块肉欲往口中送,口张开了,手一抖肉却掉在桌上,顿时惹得大家一阵轰笑。
  “唐猴子,别急,那碗肉是你的,谁也抢不走。”说话的是青城派的高青平。
  话音一落,又引起一阵笑声。
  “各位,你们来到这里都是为了玉蜂沟那天蟾吧,但你们可知现在要进玉峰沟已迟了呢?”唐际天说完挟起一大块肉,一口吃下,端起酒慢慢地品起来,眼睛盯着酒碗,一幅超然模样。
  “什么迟了,不是说五月才会出来吗?”楼上群雄顿时炸开了锅。
  “快说,为什么?”唐际天等众人叫了一阵,才放下酒碗,轻轻一咳,酒楼顿时鸦雀无声。
  “据本人最新打听,已有数股人马早在几天前就进入了玉峰沟,而且可能有官军,而玉峰沟自五十年前数千人同毙沟中后,村民从不敢踏足半步,现在二十里长沟可是古木参天,阴惨恐怖,加之众雄环伺,实在是步步惊险,望之心惊啊。”
  “哈哈,我以为有什么了不起的消息呢,就这些,兄弟们来玉峰沟早就做好充分准备了,些许困难岂可吓我五虎帮。你怕就不要来了。”
  “哈哈,我唐猴子可不敢去想那天蟾,来这里只是想凑热闹而已,五虎帮当然不怕,不过我看大家都有带女眷来,可五虎帮好像没带,难道不知那规矩。”
  唐际天说。
  “这女人嘛,哪里还用自已带来,就地取材就行了嘛。”黑虎哈哈大笑,眼睛不时在潘金莲脸上扫瞄,武松看在眼里,一股怒气暗生,心想总有一天要让这五虎帮吃点苦头。

  11、幽会
  众人回到房中,对刚才唐际元的话分析了一下,认为说的应有可能,现在大家倒不忙着进沟,先好好侦探一下看到底有哪些人来了,还得买点东西如药品、草鞋、乾粮等,议了一下,武松去买东西,燕青与王矮虎一组、林冲与花荣一组分头打探来到玉峰沟的人士。潘金莲刚赶了一个上午的路,不想出去,自个在屋里休息。
  武松走到街上,先去几家药铺,买了些避障、防暑、消炎和蛇药等常用药品,然后顺着街一家一家店铺看,找合适的衣服鞋子和乾粮,正在街上望着,突然听到一声甜甜的招呼:“武二爷,奴家有礼了。”
  抬头一看,只见风姿绰约的李瓶儿立在身前笑盈盈地望着她,此时她身穿一件淡黄色的纱衣,因为已是初夏天气,衣服穿得少,薄薄的衣服裹着她修长性感的身材,全身曲线毕露,妖娆玲珑,武松顿时眼花缭乱,一时呆了。
  李瓶儿一见武松盯着自已的身体看,心里越发高兴,自上次被武松干过一次后心里对高大威武的武松产生了一种不可阻止的渴望感,心想只有跟着这种男人才不算白活一世,所以这次与他重逢,立即对他注意起来,见他一个人出来,立即偷偷跟了出来。
  “怎么,不认识了。”李瓶儿浅浅一笑,细腰轻摆,一幅妖娆模样。
  “哦,是瓶儿姐,怎么会不认识,你越来越漂亮了。”武松觉得自已的心思被她看破了,脸不禁一红。看着她曼妙的身材忍不住就想起她那销魂的裸体和被干时的骚浪模样,想着想着下面老二突地硬了起来,在裤裆处撑起一个好大的包。
  李瓶儿是何等到人物,一下就发现了武松的变化,心中有了主意,笑着说:“武二哥,我有件事要你帮忙,不知肯不肯?”
  “你说,你说,只要能做到肯定帮。”武松笑着说。
  “这里说不方便,你跟我来吧。”李瓶儿说着就走,武松略一犹豫,随后跟上。
  李瓶儿带着武松往巷子里七拐八拐,不一会儿就出了村庄,在一树林密布的山脚下停了下来。
  “瓶儿姐,有什么事要到这里来。”武松一见到了无人处,心里想到李瓶儿想干什么,不禁涌出一丝犹豫又有一丝期待。
  “我想让你看看我的身体是不是变得比以前更好看了。”李瓶儿对武松抛了一个媚眼,妖躯轻扭,双手伸到衣扣上慢慢地解开外衣,红红的肚兜和白白的贴股短裙露了出来,高耸的胸部把肚兜顶得高高突起,白生生的大腿修长挺拔,发出诱人的光芒。
  “瓶儿姐。这样不好吧。”武松口里说着,眼睛却像喷火似的盯着她的身体,只见俏脸春意无限,耸胸诱力无比,白嫩修长的大腿让人忍不住要去咬一口。
  “什么好不好,当初你干我干得那么凶,让我好想你,来呀,来解我的肚兜呀。”
  李瓶儿扭动身子向武松走过来,一股淡淡的幽香扑鼻而至,李瓶儿走到武松跟前,立即扑进他的怀中,抱住他的脸就狂吻起来。武松好不容易坚持了一阵的心理防线立时崩溃,双手伸到李瓶儿胸前,用力一扯,肚兜一下被扯下,两个高挺的丰乳蹦了出来,武松迅即俯下头,含住红晕的乳头狂吻不已,李瓶儿口中立即发出诱人的哼叫声。
  武松双手握住胸前的双峰,低头便亲吻李瓶儿的后颈、耳根,只觉得入手处温润柔软,唇接处细嫩滑溜,不禁将身体紧贴着李瓶儿,让挺硬的肉棒隔着衣服磨擦李瓶儿的阴部。
  李瓶儿被武松这么温柔的抚摸、亲吻,只觉得一阵舒畅,不禁“嗯……”一声淫荡的呻吟。又觉得股间有一根硬物顶着,虽然隔着衣服,但仍然可以感到它的热度、仍然可以感到它的粗长,立即摆动臀部,磨擦着武松的肉棒,而一股股的热流急急的冲出阴道,那股间湿成一片。
  武松空出一只手拉开腰带,一抖下身让裤子滑落地上,“唰!”一根挺拔粗状的肉棒,便高耸入云般的翘得高高的,红通通的龟头便顶在李瓶儿的大腿根处磨擦着。
  李瓶儿觉得整个身体被热烫的肌肤紧贴着、磨擦着,只觉得舒畅无比,不禁扭动着身体,微微昂着樱唇接住武松的嘴唇,互相忘情的热吻着,然后把手伸到下部,握住武松的肉棒,上下搓动起来,肉棒在她的搓动下越来越大,越来越红。
  武松哪里还忍得住,将李瓶儿的身子转过来,让她俯扒在一棵树上,分开李瓶儿的双腿,扶着肉棒便从后面插入李瓶儿的阴道。
  “噗滋!”一声,武松的肉棒藉着爱液的滑溜,不怎么用劲竟然一插到底,觉得李瓶儿的阴道温暖湿滑,还有剧烈的蠕动,紧紧的包裹着肉棒,真是爽极了。
  李瓶儿“嗯…”一声满足的呻吟,随后摇着丰臀配合起武松的抽插起来,一双丰乳向下垂着,随着武松的抽插,前后晃动不已。
  武松双手扶着李瓶儿的腰,配合着自己的抽插,让肌肤强力的撞击而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而且还交会着李瓶儿:“嗯!嗯!啊!啊!”的亵语呻吟。
  李瓶儿双手紧紧撑着树干,头向下俯着,从下面向后看去,只见武松的肉棒在自己的胯间随着抽插一隐一现的,他的肉棒真的是粗大,外翻的包皮,被淫液濡湿得晶光发亮;暴露的青筋,更显得坚硬无比,真有如精钢铁棍一般。
  李瓶儿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高潮,一波又一波不断的袭来,让自己有一点不支欲软。
  武松在猛插约四、五百下之后,渐渐觉得肉棒、阴囊、腰际都在发酸,心知自己就快要射精了,既心里不想这么快,但快感却不断向肉棒聚集,忍不住加快抽插的速度,快得肉棒几乎麻木了。
  突然,武松的肉棒一阵急促的缩胀、跳动,武松急忙停止抽动,奋力将肉棒深深顶住子宫内壁。
  终于“嗤!嗤!嗤!”一股股的浓精激射而出。
  李瓶儿刚刚觉得武松的肉棒紧紧顶到底时,不禁舒畅的把阴道一缩,随即感到肉棒一阵急促的缩胀,便有一股股热流激射而出,像锐不可当急驰的快箭皆中红心,热流烫得李瓶儿“啊!啊!”乱叫,全身乱颤。
  两人紧紧搂着喘息,突然,李瓶儿啊的一声,虚脱似的腿一软几乎倒地,武松连忙伸手扶住,关切的问道:“你还好吧!”
  李瓶儿顺势靠在武松的胸前,娇羞的说:“你插得太猛了,…我都有点受不了……”
  武松从背后看着李瓶儿雪白的玉腿及圆翘丰润的双臀,不由得又起了生理的反应,笑嘻嘻的地说:“那等下就让你来插我吧。”说着把衣服摊到地上,把李瓶儿抱起平放到衣服上,自已躺下搂住她亲起来。
  两人赤身裸体地抱着讲着风骚的话语,你摸我抚,没过一柱香的功夫身子又热了起来,李瓶儿把手伸到武松的胯间,摸着老二,刚摸几下它就硬了起来。
  “这么快就硬了。”李瓶儿笑着说。
  “你这里不是也湿了么?”武松的手指伸进她的阴道口,摸到湿湿一片。
  “你还能来吗?”李瓶儿气喘吁吁了。
  “现在随你怎么干,就怕你没力气。”武松抓住了她的大奶,用力搓着。
  “看我的吧,保证让你爽歪歪。”李瓶儿媚媚的瞄了武松一眼,跨坐到武松的身上,把双腿一分,便坐在肉棒上,扶着肉棒对准洞口,稍一沉身,“滋!”
  又进去了!
  ***********************************
  不表武松与李瓶儿在林中鬼混,却说潘金莲见他们出去了,洗了一个脸,正要上床休息,突然听到敲门声,心想谁呢,走到门前问了句:“谁呀。”
  “五娘,是我,陈经济。”门外传来一个久违的熟悉声音,让潘金莲大感意外,连忙打开门,果是陈经济。
  “经济,是你啊,怎么到这里来了?”潘金莲一时不知说什么好,立在门口双手搓着,对着陈经济傻笑。当年潘金莲在西门庆府中为报复西门庆,故意与陈经济勾搭上,两人瞒着西门庆大搞岳母女婿乱伦之事,几年间偷情交欢何止百余次,什么风流勾当都做遍了。现在突然见面,真不知说什么好。
  “让不让我进去呀。”陈经济微微一笑。
  “哦,你看我,什么都不会了,进来吧。”潘金莲把陈经济让了进来,经济一进门,顺手就把门关了。
  “五娘,你真是越长越美了。”陈经济说着就上来要抱潘金莲,潘金莲身子一闪,避了开去,笑着说:“你还没跟我讲怎么到这来的呢。”
  “其实我昨天就见到五娘了,不过五娘眼睛高没发现我罢了。我现在跟着春梅在张文军身边做事呢。”陈经济说着一双色眼在潘金莲身上扫来扫去。
  “跟春梅在一起呀,那这张文军绿帽子肯定戴上了。”潘金莲笑嘻嘻地说。
  当年,潘金莲、春梅和陈经济三人一齐奸弄了无数次。
  “那张文军是干什么的?”
  “是个军官,守备大人,管着好几千人呢。西门庆死后,我带着春梅出去谋生,但做什么都不行,眼看钱花完了,正不知怎么办,恰巧这个张文军看上了春梅,春梅也立即傍上了他,成了他的二房,还算她有良心,认了我做表弟,带到张文军那里当差,目前是个旗牌官。”陈经济掏出一个牌子,上面刻了一个令字,递到潘金莲面前。
  金莲接过看了看,笑着说:“那现在你是军官大人了,我这等百姓见了有点怕了。”
  “我在五娘面前永远是条忠实的走狗,五娘喜欢什么我就干什么。”陈经济握住了金莲的手,金莲稍挣了挣没挣开就任他握了。
  这陈经济一张甜嘴总能把人说得舒坦无比,更让人难忘的是他床上功夫非常历害,不但持久,而且花样百出,潘金莲一见到他不禁想起以前的销魂时光,下身不禁湿了起来。
  “五娘,这半年来可把我想死了,我晚上一睡觉就梦见五娘,梦中的五娘对我还是与以前一样好,整天想得我人都瘦了。”
  陈经济把潘金莲往怀中拉,潘金莲虽然心里对自已说不要对不起武松,但听着陈经济的甜言密语,心中泛起一种久违的感觉,偷情的刺激感把全身细胞都激活起来,全身燥热,半推半就地被陈经济搂入了怀中。
  “你整天跟在春梅身边还会想起我?看我打你这张油嘴。”潘金莲笑着在陈经济的嘴边打了一下,陈经济立即张口把潘金莲的手吻住,轻轻舔起来,一种酥痒立时传遍潘金莲全身。
  陈经济的手利索地伸到潘金莲的胸前,轻快地在高耸的乳房上按了起来,下身紧贴着潘金莲的双股,硬翘的老二顶着她的嫩肉,激起阵阵涟漪。
  “不要,不要这样。”潘金莲抽出手指,推开陈经济,说:“我现在已是武松的人了,可不能对不起他。”
  “五娘,你怎么想不开呢,我与你早就做过这事了,多做一次又有何妨,只一次我保证再不来缠你了,再说过两天我就要与张文军进到玉峰沟去,也不知日后是死还是活,你看在我们往日的情份上,满足我一次吧?陈经济下世变牛变马来报答你。”陈经济说着又把潘金莲搂进怀中。
  潘金莲略挣了挣就放弃了,说:“那就只此一次啊。”
  “我保证,我什么时候不听五娘的话。”陈经济说着就去解潘金莲的胸衣,手忙脚乱,竟一下没解开。
  金莲笑着说:“笨蛋,半年没碰我的身子连衣服都不会解了。”说着挣开他的怀抱,站起来轻解罗裳,边解边对他抛媚眼,娇躯淫荡地扭动着,久未表露的风骚浪态再次显了出来。
  陈经济目不转睛的看着潘金莲脱除衣裳的动作,随着潘金莲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他的身体却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急沉、越来越觉口乾舌噪。
  潘金莲洁如润玉的肌肤、丰腴挺耸的乳房、平坦滑顺的小腹、轻柔无骨的柳腰,还有雪白大腿间的乌亮丛毛顿时全部落入陈经济的眼帘。陈经济不禁猛吞口水,虽然他对潘金莲的肉体看了不知多少遍,但潘金莲的胴体是如此美好、诱人!
  每次都让他感觉像新的一样,百看不厌。
  潘金莲扭腰摆臀地走近陈经济,跨坐在陈经济的大腿上,笑着说:“看你傻成这样,像没看过似的。”说着前后移动下身,把阴户贴在陈经济的大腿上磨擦着,双手抱着陈经济的颈脖,凑上樱红的朱唇,亲吻着,舌头在陈经济的嘴里探索着。
  陈经济感受着潘金莲香唇的触感、大腿绒毛擦拭、胸部乳尖轻拂把全身欲火撩得火烧火燎,猛地一把将潘金莲按倒床上,趴伏着亲吻着潘金莲,游移着嘴唇与手掌,吻遍、抚遍了潘金莲的全身,肩颈、乳房、腹部最后一直吻到了神秘地带,潘金莲激烈的扭摆着娇躯,娇声喘息着。
  陈经济的手摩挲着潘金莲苗条的双腿,把脸埋在她的胯间,嘴唇与阴唇互相磨擦着,潘金莲阴户已经是氾滥成灾了,陈经济更伸舌头舔弄着潘金莲的两片阴唇,把潘金莲刺激得浪叫不已∶“经济,你真行!我…我不行了”
  陈经济随着潘金莲的动作、反应愈来愈剧烈,彷彿受到鼓励、奖赏般更加的卖力了。
  潘金莲无力的用手抚摸着陈经济的头,嘴里更是不时发出兴奋的叫声,不停地挺起了她的臀部,让他的舌头更能深深地伸入她的肉洞中。
  陈经济用舌头把潘金莲弄得欲火难捱,一把将陈经济拉到上身压在她身上,用她的腿包围住陈经济的屁股,摇摆的臀部磨蹭着他的肉棒,浪叫道∶“经济,我要”伸手扶着肉棒,抵着蜜穴口转圈。
  陈经济把早已硬翘的老二抵住潘金莲的阴部,在洞口轻轻地摩擦着,不时将龟头探进阴道口,见潘金莲挺着阴部要凑上来却突然拔出,惹得潘金莲连连求饶:“好姐夫,你插进来吧,快插进来。”说着双手搂住他的双股,阴部高高挺起。
  经济一见她真的急了,才把老二对准洞口,臀部一沉,“噗滋!”肉棒便把肉洞完全的填满了!
  “喔!”陈经济舒畅的一声轻呼,只觉得潘金莲的穴里好湿润、好温暖,一股爽透的快感遍布周身。
  潘金莲把双手环绕到陈经济的背部紧紧搂着,陈经济则挺动着腰部一下下将肉棒深深的插入她的体内。
  潘金莲上下挺动着臀部,使他俩的下体每次都能紧密的交合着。
  陈经济抖擞精神,采取九浅一深的办法,在潘金莲的肉体上尽情抽插着,抚摸着,亲吻着,直干了近半个时辰还没精,潘金莲在他的高超的做爱技巧下,一次又一次高潮不断,也不住地吸气呻吟着,几乎陷入晕眩中。
  却说王矮虎跟着燕青去打听各方人士情况,在街上转悠了一阵,看到一个丝绸店有一种丝绸很好看,想着要给娘子买一件,可身边没带钱,跟燕青说了一声,就回来拿钱,进屋拿了钱眼睛习惯地朝潘金莲的房中看了看,心想她现在在睡觉吧,不知睡姿好不好看,一见周围没人就慑手慑脚走过去,到了门前却听到里面传来阵阵销魂的呻吟声,心中骂道:“这武松,连白日里也要干呀。”
  凑到窗前轻捅窗纸,往里一看大吃一惊,潘金莲竟一丝不挂地骑在一个陌生男人身上与其疯狂奸弄呢。
  此时潘金莲已是与陈经济二度骚仓了,心里想武松他们可能快回来了,想早点结束,于是骑在经济身上奋力套弄,边套弄边淫叫着:“亲亲姐夫,你快点了吧。”说着俯下身子吻了陈经济一下,猛地抬起身来,身子往后一仰,双手反撑在床铺上,屁股一阵急套,发出阵阵响声,胸前两个高挺的乳房上下晃动,奶波阵阵。
  那陈经济此时已到了快的边缘,被潘金莲一阵急套,老二传来阵阵快感,越来越胀,心知快来了,立即挺起身,把潘金莲抱放在床上,提起她的大腿分开,使她的屁股离开床垫,向空中竖起,自已半弯着腰身,将她双腿架在肩上,老二从上面插进去,从上而下猛插起来,连在外面偷看的王矮虎都清楚地看见老二在阴道中快进快出。
  陈经济急插了近百下,突然身体一阵抖擞,销魂的快感瀰漫全身,精水喷射而出,同时潘金莲也大声叫起来,身体扭了几扭,就一动不动了。
  陈经济放下她的双腿,伏在她的白嫩的肉体上,直喘粗气。
  潘金莲的双腿合圈起来,把陈经济的屁股圈着往里压,一边抱着他的脸亲,一边屁股缓缓挺动。
  “行了吧,你走吧,武松他们快回来了。”潘金莲与陈经济搂抱亲了一阵,把他从身上推下来,站起来穿衣服。
  陈经济只好站起来,穿好衣服又把她搂进怀中亲吻。
  “好了,你快走吧,别再来了,来了我不理你,当心你的狗命。”潘金莲把陈经济往外推,王矮虎急忙避走。
  王矮虎出了店门,站在外面守望,不一会儿发现陈经济出来了,往前走去,即跟踪而去,发现他走到街头一家大客栈,进去了,王矮虎稍一打听,原来张文军他们住在里面,看来这人是张文军的部下,但怎么会与潘金莲有一腿呢。
  王矮虎百思不解,想要揭穿潘金莲的奸情,又觉太伤武松的心了,心想以后再看看,如她不再与这人来往就算了,即使要再来往,自已到时再抓奸不迟,说不定顺手也能揩她一点油,尝尝她销魂的滋味,想到这里,他的下部不禁硬起来。
  就在潘金莲与陈经济进入最后冲刺时,武松也完成了他在李瓶儿身上的第三次射精,这李瓶儿确实是个绝代淫娃,与武松在野外躺着站着弄出各种骚迷的姿式,引得武松一次又一次了又硬起,不断爬到她性感无比的肉体上尽情抽插,过足了淫瘾。
  当李瓶儿与武松出来时,李瓶儿的双腿已有点麻木了,走起路来都一扭一扭的,武松干脆背着她走,快到有人的地方才把她放下来,两人一阵亲嘴摸胸后才依依分手。
  武松回来时林冲两组人都回来了,相互交流打听的情况,发现这小小的玉峰庄竟是高手云集,目前已知道的有青城派、昆仑派、五虎派等十几个江湖一流帮派高手到了这里,而据说少林、武当、丐帮这三大帮派也派了高手来,只没在庄中落脚,不知所终,而张文军带了一班军兵侨装到这里肯定也是为此而来,只不知他后面有没有官兵作后应,如有,那更麻烦。
  几个人议了一下,决定明天由武松与花荣去玉峰沟前探一下路,林冲等人继续打听这里各派消息,后天正式进沟。吃过晚饭后,武松与金莲两人就上了床,两人都与别人狠干过,没有精力再弄,都怕对方要弄,竟相安无事,说了几句话各自睡去。

  12、救弱
  第二天一早,武松正在做梦,与李瓶儿在哪偷情呢,突然被一阵搓弄搞醒,不知何时潘金莲滚烫的肉体已压在身上,她一对丰满的乳房压在武松的胸前,嘴在武松脸上亲着,手却抓住他的老二搓弄着,一见武松醒过来了,对着他妩媚一笑,娇娇地说:“松,我要。”说完挺起身子,屁股移到他大腿根,双腿略抬起,扶着早已硬得像铁棍样的老二,对着阴道,身子往下一坐,粗硬的老二全根插入,一股暖暖的气流透入老二的每个细胞。
  武松禁不住叫了一声:“好爽。”
  “我让你爽。”潘金莲骚骚地说了一声,立即扭动身子,上下前后套弄起来。
  抬股、扭腰、挺胸,每一下套动都给老二带来无比的刺激,武松躺在下面,看着她的雪白的身子在身上起落,两个丰乳在眼前跳跃,禁不住欲火沸腾,一下坐起来抱住她的身子用力抛动,潘金莲立即双手扶着他的双肩,任由武松从下往上挺插。
  “今天早上怎么这么骚。”武松边挺边问。
  “谁叫你昨晚不与人家做嘛。”潘金莲其实也是做梦与陈经济在奸弄,不过突然被武松发现了,吓醒过来,阴部痒痒的,于是爬到他身上弄起来。
  武松一见潘金莲那浪样,心中欲火高涨,双手托着她的屁股,运用腰力将阴茎就着她的频率也一下一下往阴道里大力戳去。
  一时间房里“辟啪”、“辟啪”的肉体互相碰撞声音大作,就这样抽插了几分钟,潘金莲的动作慢了起来,双手扶在武松的肩上,一幅软绵绵的模样,武松见状抱着她一个鲤鱼翻身,将她压在胯下,再把她双脚高高提起,压在她身上狠命抽送,粗大的老二在金莲的阴道中大进大出,潘金莲只觉阴道里阵阵痒痒的快感一波猛似一波传来,全身舒服万分,忍不住“啊……啊……啊……啊……”地浪叫不停,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扯到身边皱成一团。
  潘金莲放浪的呻吟声把武松刺激得兴奋万分,老二越插越挺、越插越狠,顿时见满房春色,床铺也给插得格格发响。
  两人正在狠弄,突然门外传来林冲的声音:“武松两口子,要起床了,花荣还在等你呢。”
  武松听了,急忙顶着潘金莲的阴部,快速抽插了数十下,一阵快感涌出,一如注。
  “你看你,搞得别人光顾弄你,差点把正事都忘了。”武松边穿衣服边说。
  “难道弄我不是正事吗?”潘金莲裸着身子,斜躺在床上,媚眼看着武松,脸上发出诱人的微笑,好一幅美人浪图。
  武松看呆了,走过去在她阴部摸了几下说:“你太美了,跟着你都不想起床。”
  狠狠亲了几下才出门而去。
  草草吃了点早饭,武松与花荣就往玉峰沟赶去,从庄子骑马只要一柱香的时间就到了沟口,没到沟口时就听到一声淒历的惨叫传来,什么事,武松快马加鞭赶过去一看,原来是五虎帮几个人正在拉住一个小姑娘,要扯她的衣服,小姑娘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一张瓜子脸可能因为饥饿的原因呈菜黄色,她一边挣扎着一边衰叫:“我不要,放过我吧,我不要啊。”
  “你吃了我们的饭就要服侍我们,现在可由不得你了。”黑虎一把撒开了她的胸衣,露出一对娇小尖挺的乳房。
  武松看得怒火高涨,也顾不得为寻天蟾忍气了,大吼一声:“住手,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没王法了吗?”
  五虎帮的人被他一声怒喝吓了一跳,一见是武松,大头领白山抱了抱手说:“武大侠请了,我们自已买下的女人要怎么样恐怕轮不到你管吧。”
  “我没卖给你们,你们说给我饭吃让我跟你们做杂事。”小姑娘一见了武松,感觉来了救星,连声大喊:“英雄,救救我。”一双可怜的大眼睛乞求地望着他,两行泪水顺着脸颊一点点往下掉。
  武松一接触到这双可怜的大眼睛,心就像碎了样,对五虎帮众人抱了抱拳说:“各位给我个面子,放了这姑娘如何,你们要找女的去玉峰沟,何不在街上找几个妓女陪着去呢,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双方自愿,何必糟蹋这可怜的小姑娘。”
  “武大侠看来是要管我帮的事情了。”白山冷冷地说。
  “不敢,但求各位给个面子。”说话间花荣也赶到了。
  “这样吧,久闻武松打虎英雄功夫了得,白山不才,要与武大侠切磋切磋,如武大侠胜过了在下,我自然把这小姑娘让给你。”白山拿出了两把金灿灿的长钩,五虎帮五人一个使钩、一个使斧、一个使鞭、一个使枪、一个使刀,尤以白山的威风金钩最有出名。
  “既然如此,武松从命。”武松说罢拔出一把刀,跃下马来,说道:“请吧。”
  “得罪了。”随着白山一声怒吼,两把金钩卷起一阵风向武松碰来。
  眼看金钩将要近身,武松身子轻轻一扭,早脱出金钩范围,刀锋如闪电般直刺白山的左肋,白山急收刀势,金钩往左肋前挥去,刚要拦着刀锋,没想到刀锋忽地一变,变刺为劈,直削胸前,势不可挡,白山大叫一声,身体欲往后窜,但由于力已往前使,转力不及,刀锋已砍到他的胸前,只觉胸前一片冰凉,大惊失色,暗叫不好我休矣。
  眼前刀光一闪,武松已跃出三步之外,收刀笑道“白山兄请了。”
  白山低头一看,胸前衣服齐胸而断,胸前皮肤却丝毫无损,武松的刀法真是出神入化,要取自已性命仍举手之间,不由大叫惭愧,对武松说了声:“多谢手下留情。”退下来说:“放了,放了。”说罢掉头而去。
  其他四人见老大举手之间就输在武松刀下,哪敢吭声,放了小姑娘,一烟溜跟着白山走了。
  “多谢武大侠救命之恩,小红永世不忘。”小姑娘走过来扑地跪在武松面前。
  “起来,起来,你叫小红是吧,你爹妈呢?”武松把小红扶了起来,爱怜地拍打着她身上的灰尘。
  “我的爹娘早就死了,也没有一个亲人,靠讨饭过日子。”小红说着就哭了。
  “真可怜,这些钱你拿着,去买点东西吃罢。”武松掏出一把散碎银子递给她。
  小红却不接,说:“武叔叔,我给你当丫环吧,我会做菜洗衣针线活我都会,只要你给我一口饭吃就行。我拿了这些钱用完了还得去讨饭。”说着小红又跪了下来。
  “这,这…”武松一下不知所措,望着花荣。
  “收下也可以,反正你们家也要一个人帮金莲做些事。就收下吧。”花荣说。
  “好吧,你起来,我收下你了。”武松笑着说。
  “谢谢武叔叔。”小红站了起来,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小红,你笑起来很好看啊。”花荣笑道说。
  “是吗,谢谢叔叔的夸奖。”小红又笑了。
  “好个伶俐的丫头。”花荣赞道。
  “来,上马,我们一起到沟边逛逛。”武松把小红拉上马,让她坐在后面,纵马向沟边跑去。
  ***********************************
  潘金莲在房中呆了好一会才起床,他们都出去各做各的事去了,洗了个脸,就出来到前面客栈里吃早饭,刚好青城派几个人和李瓶儿都在吃饭,李瓶儿和她打了一个招呼,脸上露出一丝很不自然的笑容,心里觉得奇怪,谢了他们一起吃的邀请,自个找了一个座位叫了一份面条吃了起来。
  “各位大人,谁要仆人,请可怜可怜我吧。”一个脸黄肌瘦的小青年走了进来,全身穿得破破灿灿,除了裤裆处没洞外,到处是洞,看样子不过十四五岁,胸前挂着一块卖身丧母的牌子。
  他一进来就走到昆仑派两个年轻弟子面前,刚开口说了句大爷,就被一个弟子用力一推,喝道:“悔气的傢伙,滚开。”
  但这小青年显然是好久没吃过东西了,全身不稳,被昆仑派的弟子一推,身子一下向青城派这桌子倒来,一个倒在青城派李青义身上,他正端起一碗面条往口里送,这青年一撞来,顿时手一松,面条倒了一身。
  “妈的,你找死。”李青义一个巴掌打得小青年一下倒地,嘴角流血。
  李青义尤不解恨,走上去一脚踏在这青年的胸前,把衣服上的面条拔落到他的身上,口中骂个不休:“你这该死的小畜生,弄得爷全身都是脏东西,你怎么赔我,看我不一脚把你踩死。”脚下用劲,一声惨叫发了出来。
  “三爷,你息怒好吗?我替这位小兄弟赔你衣服,五两银子行不?”潘金莲一看小青年的情况,不由想起自已小时候卖身丧父的事情,一种同情感油然而生,连忙走过来打圆场。
  “哦,是潘姐姐,我怎么敢要你的银子呢,既然你出面了,就饶了这狗东西一回。”李青义收回脚,回到了座位上。
  潘金莲把小青年扶起来,让夥计把他扶到自已的座位上,叫了一碗面条让他吃,那小青年望着潘金莲,眼泪直在眼圈里打滚,忍不住就掉了下来。
  “别伤心,快吃快吃。”潘金莲轻声安慰道。
  这小青年显是饿坏了,三二下就把一碗面条吃得精光,看着他把碗里的汗都舔得作响,金莲又叫了一碗面条,直到两碗面条下肚,这小青年才缓过气来,一下扑地跪在地下,对金莲直磕头:“这位夫人,你真是观音菩萨下凡,请你买了我吧,我这一生给你做牛做马也心甘。”
  “别这样,你叫什么?”潘金莲要把他扶起来,但他不肯,说:“夫人,我叫三儿,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只要你出点钱让我买个棺材把我娘埋了,我就给你当一辈子仆人。”
  “好好,你先起来。”潘金莲一见全楼的人都望着自已,觉得不好意思。起身会了帐,叫三儿跟她出去了。
  到了她住的店,金莲拿出十两银子给了三儿,叫他去把母亲丧了,再去谋点事做,好好过日子。
  三儿接了钱,对金莲说:“夫人,我这就去丧了母亲,明天到你这来给你当仆人。”说着磕了三个头,转身去了。
  金莲望着三儿远去的背影,心里直感概,从三儿的事想起自已过去悲惨的一生,不由得泪水直流。
  “什么事让你伤心了?”金莲正在独自伤心,武松突然回来了,不好意思地擦了擦眼泪,说:“没什么,风吹的。”看到他身后带了一个小姑娘,笑着问:“这是谁家姑娘?”
  “小红,见到夫人。”
  武松笑着说:“刚才出去碰到五虎帮的人要欺负她,把她救了下来,她没亲没靠的,收来给你当个使唤丫环吧。”
  小红走到金莲面前,跪了下去,说道:“请夫人管教。”
  “哦,好好,起来吧,真伶俐呀,好吧,你武松爷说了就收下吧。不过武松,我们明天就要进沟,带着她不方便啊。”
  “不要紧,我能走,爬山我最会了。”小红连忙说。
  “小红就留在这里。回来时再带她走。”武松说道。
  金莲是从苦人家出身的,对下人最是疼爱,以前在西门庆府中对她的丫环春梅就很好,现在多了一个小红,立即找衣服给她穿,帮她打扮,一会儿出来,小红立即变了一个模样,成了一个模样俊俏活泼可爱的姑娘了。
  “啊,小红好漂亮啊。”花荣、武松见了小红打扮一新后禁不住赞叹起来,弄得小红脸都红了,赶紧进屋去帮金莲整理明天出去的东西。
  一会儿,林冲等人回来了,问了武松打探玉峰沟的情况,见了小红后免不了又赞一番,然后开始研究进沟寻蟾的事来,一直研究到半夜。
  王矮虎睡了一会,梦见想要强奸金莲,却被金莲拒绝,正在撕打间,突然醒了过来,乾脆起床,爬到金莲与武松的房边,发现里面黑黑的静静的,看不到听不到什么,百无聊赖,走出店门,在街上逛着,边走边想,这潘金莲竟与人私通,看来骚货就是骚货,自已说什么也得找机会上她一上。
  正在胡想着,突然见前面一个人影鬼鬼崇崇地向巷子里走去,顿起疑心,立即快速跟上,走近一看,发现竟是那天与金莲私混的陈经济,这个傢伙偷偷摸摸出来干什么,不会是与金莲约好来这偷情吧。
  王矮虎被这个发现刺激得心直跳,悄悄跟在后面。
  陈经济七拐八拐,突然拐进一间旧房子。不一会儿里面就传出销魂的声音。
  果是在偷情。王矮虎悄悄靠近那间屋子,这屋子是废弃的破屋,窗户根本没窗纸,到处是洞,透过洞口往里看去,在淡淡的月光下里面一对男女作爱的情景尽入眼帘。
  参加幽会的女的不是金莲而是春梅,此时陈经济赤身躺在一张破草蓆上,春梅赤身裸体坐在陈经济身上,双手撑经济身两旁地上,屁股快速上下套动,丰乳垂下来,像两个长长大大的肉裹,前后晃动,好不诱人。
  更诱人的是她的浪叫声,只见她边挺动边浪叫,不时抬起头来把头发抛向后边,那经济却双手搂着她的双股,用力提着她前后上下套动,春梅每动一会儿就停下来俯下身子与他接吻,亲得渍渍作响。
  “好经济,你亲亲我的奶子嘛。”春梅骚叫着把两个奶子送到陈经济的嘴边,陈经济一口将乳头含了进去,亲了一阵,突然张口,一下把乳房吞进去一大截,弄得春梅嘻嘻直笑,说“有本事你把它都吞进去啊。”
  经济吻了一会,吐出乳房,张嘴伸向另一个乳房,春梅身子一扭,另一个乳房晃荡荡伸到经济的嘴边,经济故技重施,把春梅舔得痒痒的,口里不时发出快乐的叫声,屁股缓缓动起来。
  王矮虎此时才知道这男的就是陈经济,他对潘金莲在西门庆家的事知道不少,知道经济原是西门庆的女婿,现在看来他以前就与潘金莲和春梅有奸情,难怪金莲会与他幽会。
  但他知道陈经济是没什么武功的,自已在外面看了这么久,早已欲火高涨,哪里还忍得住,大叫一声冲了进去:“好个狗男女做的好事。”
  顿时把正在狂欢的经济与春梅吓得魂飞魄散。
  两人一见是王矮虎,心中暗暗叫苦,连忙爬起伏在地上对王矮虎衰求道:“王兄弟息怒,请千万多担代,别告诉我家老爷。”
  王矮虎一把抓起陈经济,连打了他十几个耳光,直打得他脸肿眼青,喝道:“你给我赶快滚,否则我杀了你。”陈经济吓得屁滚尿流,拿起衣服,也顾不上穿,光着身子就跑了出去。
  “张夫人,你做的好事呀。”王矮虎捏着春梅的脸蛋,眼带淫色地打量着她的裸体。
  春梅一见他的神色,加之赶了经济出去,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伸手把他捏着脸皮的手拿开,脸露春意地说:“我要与王兄弟一起才能做得成好事啊。”
  “好,果然是个识相的妙人。”
  王矮虎一把将春梅抱入怀中,揉着她的丰乳说:“你今晚打算怎么和我做好事呢?”
  春梅把手伸到王矮虎的胯下,摸着了他的老二,在上面轻轻地搓弄着,脸上露出妩媚的笑容,骚骚地说:“我要与你的小弟弟做好事,让他爽歪歪。”
  “好,那你先亲亲它吧。”王矮虎脱下裤子,露出翘得高高的老二。
  “遵命。”春梅无限娇媚地瞄了王矮虎一眼,俯下身子,握住老二,张口樱桃小嘴,先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舔了几下,然后才慢慢吞入,一边上下吞着老二一边用手捏弄着老二根和阴襄,阵阵销魂的快感不断传遍王矮虎全身。
  “亲得好,好。”王矮虎一边叫着一边把手从她的胸前伸进去,握住了她的尖挺丰满的乳房,触手之处柔软无比,弹性十足。
  “好奶。”他不禁叫了出来。
  “还有好洞呢。”
  春梅吐出老二,爬起身来,伏在王矮虎身上,亲着他的脸,喘息着说:“你的小弟弟好硬了,要不要进洞去玩一玩。”
  “当然要进去了。你先来吧,像刚才与那人做那样。”王矮虎身子躺了下来,老二向上高高翘起。
  “这样我最历害了。”春梅骚骚一笑,双手把秀发拢到身后,张开腿跨坐到王矮虎的大腿根部,轻轻抬起雪臀,将蜜穴口对正高举的老二,慢慢研磨,淫水越流越多,将整根老二弄得滑溜非常,粗圆的龟头挤开两片阴唇肉,向阴道肉壁挺进。
  春梅仰起雪白的颈子,大屁股慢慢扭动,上下套弄,终于,粗壮的男根整个没入紧窄湿热的阴道。
  春梅长吁一口气,纤腰开始扭动用力,驱使肥白的屁股,一下下的紧抵住男根磨擦,美乳摇摆弹跳不止,嘴里发出悠长的呻吟。
  王矮虎伸出双手,摸揉春梅胸前的丰乳,屁股连连上顶,配合春梅的套弄,次次直抵花心,淫水四溅。两人在破屋中抵死大干,直干近一个时辰才收兵回朝。
  初战
  第二天一早,武松一行就起床,收拾东西就出了店门,小红拉着金莲的手依依不舍,口里还不死心地说:“让我去吧,我能爬山啊。”
  “小红,你别再说了,去那里很危险,你这么小,我们可不想让你有什么事。”
  武松说道:“听话就回去在店里乖乖呆着。”
  “是,是,我送送你们嘛。”小红仍跟着他们。
  “夫人,夫人,我来了。”随着一声清脆的叫声,三儿如飞地奔来,一见潘金莲她们这阵势,心中不解地说:“要走了么。”
  “是啊,三儿,你以后好好过日子吧。”金莲对三儿说。
  “我跟着夫人,你走到哪我跟到哪,我现在是你的仆人了呢。”三儿说。
  武松昨晚已知道了三儿这件事,一见他这精干的样子,心里也喜欢,笑着对金莲说:“真是好事成双,要不这样,让三儿也在这店里住下来,与小红作伴。”
  “这样也好。”
  潘金莲一听乐了,对三儿说:“三儿,我收下你了,但你要听我的话。”
  “夫人,你尽管吩咐,上刀山下火海,三儿不皱眉头。”三儿一本正经地说,惹得大家都笑起来。
  “我可不会叫你去上刀山下火海,那我岂不成了恶魔了。我要你与小红在这店里乖乖呆着,我们给足了房钱和你们的生活费,你们只要在这等我们,如果三个月内我们没回来,你们就自已去找事情做,如回来了你们就跟我们走。”潘金莲笑着跟三儿说。
  “你们去干嘛?”三儿不解地问。
  “大人的事,你小孩就不要问了,你答应不答应。”金莲故意板起脸。
  “答应,答应。”
  三儿连声道,未了问:“谁是小红?”
  “你身边这位就是。”
  潘金莲笑着说:“你是男的,要好好照顾小红妹妹啊。”
  三儿此时仍穿得破破烂烂,而小红却已是穿得光鲜照人,他一见了小红,脸就红了,话也说不出来了。
  “哈哈,这三儿与小红倒是很好的一对。”燕青笑道。
  小红一听这话就急了:“燕叔叔,你别乱说,你,你………”
  小红气得要哭起来。三儿却更害羞了,头低得低低的,不敢看小红。
  “好了,你们回到店里去,小红你拿点钱给三儿去买几件新衣服,两人不许吵架。”
  武松说完挥鞭把马一打,如飞去了,其他人立即跟上,只留下小红与三儿的呼叫声:“你们快回来呀。”
  ***********************************
  一进入玉峰沟,大家就觉得眼也花了,头也胀了,四周密布着树干要几个人才能合围起来的参天大树,树与树之间是高过人顶的杂草、籐条,只有一条小路从树林中穿过,就是这条小路也被杂草籐条占据了,到处磕磕碰碰,走了没两里路,马已完成不能通行了,只好把马放了让它们自已找出路,众人步行前往。
  走了一阵,听到后边沙沙作响,回头一查,发现青城派的人跟上来,武松一行停他们也停,武松一行走,他们也走,若即若离跟在身后。
  “他们想干什么。”燕青叫道。
  “别看了,让他们跟吧。”林冲说着头也不回地往前大步走去。
  武松拉着潘金莲的手,一边用刀拦开路边的杂草一边说:“注意点,注意点。”
  金莲说:“你尽管走,别管我,我能吃苦,结实着呢。”
  一行人向深处走去,越走越高,许多地方根本没路,只有爬着过去了,不一会儿,每个人的衣服都被割破了。就这样边走边爬,大约走了整整一个上午,终于爬过了第一座山坡,一个平坦的草地现了出来。
  好啊,潘金莲高兴地冲了下去,一屁股坐在草地上,突然大叫一声,屁股深陷下去,原来草地下面是湿土,一踏上去就陷进了泥土中,泥土约有半尺深,好在他们都穿着防水鞋,裤子绑得紧紧的,虽走起来难,却不要摸爬滚跌了。
  走了一阵,花荣发现了一个秘决,草少的地方的泥土是硬的,不会陷下去,而整个草地有一条长长的没草地带,真是天然的过道,大家被这个发现弄得异常高兴,踏在平坦的硬地上,走起路来顿觉飘飘欲仙,好不快活。
  草地大约有一里多路,尽头又是密密的树林,粗步估算,应该走了五里路左右,距玉峰洞还有十五里路左右,今天是肯定没办法穿过去了,只好先在林边休息一个晚上,明天再动身。
  正要打帐篷,突然林中走出一夥人,林冲见了,顿时眼冒金花,提起长枪就冲了过去,大吼道:“高衙内,你纳命来。”
  原来这夥人是当朝太尉高球的儿子高衙内带着一帮大内高手,他们也是听到天蟾的消息后赶来的,前一天就进了沟,却在前面堵住了,进不去,又退了回来,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林冲。
  当初他为了占有林冲的娘子,诬陷林冲,逼死林冲娘子,把林冲逼上梁山,如今相见,当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只见林冲的身体如飞冲来,人没到,枪气已杀到,作为八十万禁军的林冲的枪法当时即勇冠三军,经过梁山多年磨练,功力更是惊人。
  “何方歹徒,竟敢太岁爷上动土。”高衙内身边的大内高手梁为奇挺剑迎上,他是武当派的俗家弟子中的第一高手,武当剑法已达炉火纯青之境。
  刀枪一交,顿时响彻云霄,林冲暗暗心惊,高衙内何处找来这么历害的帮手,而梁为奇只觉握剑的手被震得发麻,剑柄几欲飞出,知道不可与其力拼,施展太极八卦步法,游走起来,如要是在外面,梁为奇这太极八卦剑法一出,与林冲至少可以斗个几百回合,但这里却到处是树木和杂草,行走犹不易,游走何其难?
  而林冲的长枪却正好发挥长处,长枪一舞,方圆三丈之内全在他的控制之下,没几个回合梁为奇即连遇险境,被杀得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梁兄别慌,赵勇来也。”高衙内身力一个使棍的持一棍长铁棍冲了上来,正要加入战团,却被一棍铁棍迎住。
  “你使棍,我也使棍,我们玩玩。”王矮虎笑着说,长风棍法施展开来,棍棍直指赵勇要害部位,赵勇只好奋力迎击,双人缠斗在一起。
  高衙内一见林冲这边只有六个人,还有一个是女的,而自己这边却有九个人,个个是高手,心想要么就速战速决,把手一挥,说:“大家一起上。”手持青锋宝剑杀上,其他人一拥而上。
  “花兄弟,你守在这里,护着金莲,燕青,我们上。”武松大叫一声,挥刀跃起,杀了进去,燕青也持剑杀入。
  “好,来吧。”林冲抖擞精神,长枪一抡,把高衙内圈入枪圈,一人敌住梁为奇、高衙内和另一位大内高手,武松和燕青也是一个对两人,王矮虎却仍与赵勇斗着棍法。
  一场混战。花荣在一边看着,观察形势,手持弓箭,随时准备发出他那百发百中的神箭,支援林冲他们。
  斗了一会,场内形势渐趋明朗,高衙内三人对林冲一人明显占了上风,燕青一人对两人也处在下风,只有武松一人对二人占上风,而王矮虎与赵勇势均力敌,难分高下。此时不发,更待何时!
  花荣张弓拉箭,利箭嗖地飞出,正中梁为奇的肩膀,高衙内一见梁为奇中箭,下意识把头一低,啪的一下,一支箭正中他的头盔,好险!
  “风紧,走。”高衙内大喊一声,跳出缠斗圈飞身而逃,其他人一见高衙内走了,立即展开轻功,飞奔而去,林冲哪肯放他们走,大喝一声追上,长枪直指高衙内背后,突然高衙内拿出一把匕首一挥,林冲的枪尖应声而断,高衙内冲天一跃,去得远了,花荣见他们要跑,利箭齐发,赵勇闪避不及,被一支利箭正中背心,栽在地上,命丧黄泉。
  “算了,林兄弟,追不上了,下次再说吧。”武松喊住了还要追赶的林冲,林冲只有恨恨而归。
  “这傢伙使的什么匕首,精铁打的枪头让他随手一削就断了。”林冲遗憾不已。
  “高太尉家中什么宝物没有,算了,下次碰到他,决不让他跑。”花荣安慰林冲。
  “还是花兄弟的神箭历害啊。”王矮虎笑着说。
  “哪里,不是兄弟们把他们的精力吸引过去了,这箭也没那么容易射中他们这些高手啊。”花荣可不敢贪功。
  “大内高手都来了,这沟中不知现在有多少高人潜伏左右呢。我们大家一定要小心在意。”武松说。
  高衙内一行急急逃了一里多路,看见林冲他们没追上来了才停下来,高衙内骂骂咧咧:“他妈的,那是什么人,射箭那么历害。”
  “听说梁山的花荣号称神箭,看样子是他。下次见了他,一定饶不了他。”
  梁为奇狠狠地说。
  刚好走到草地与山坡交界处,迎面碰到了青城派一行,青城派的人却不认识高衙内等人,见到梁为奇受了伤,一行人一副狼狈样,也就没把他们看在眼里,高青平说道“让开,让开,没看我们要过去吗。”
  高衙内正一肚子气没地方出呢,见青平这样,立即说:“是哪个兔儿子说混话。”
  “青城派的,你口出狂言,想找死呀。”余青高本来想息事宁人,毕竟他们是来找天蟾的,可不想与人家动不动就打架,但一见高衙内那样子,气不过来,也破口大骂。
  “好呀,我今天倒要看看青城派的剑法有多高。”高衙内长剑一挥,直指余青高。
  这高衙内虽说喜欢吃喝玩乐,但对武功却是很癡迷,四处学艺,加之府中高手如云,各门各派的功夫都有所涉猎,功夫已达一流高手境界。但余青高作为一方大派的掌门,功力之高更是高衙内不可比的,两柄长剑斗在一起,百余招过后,高衙内就被打得节节后退,全无完手之力了。
  其他大内高手一见高衙内不敌,立即大喝一声,一涌而上,大内高手们不像江湖上的高手讲究身份,他们只讲究结果,胜了就可立功受奖升官发财,所以经常一见不妙,就一齐而上。
  一场混战展开。混战展开后,青城派很快就陷入不利局面,这次虽来了十个人,但为防派中高手尽丧玉峰沟中,他们这次只来了三个高手,其他人都是二代弟子,与这些大内高手一接战,没几招就招架不住,连续几人受伤,而高衙内与另一高手合战余青高,战成平手,高青平与李青义与另两位大内高手战成一起,也是难分高下,其他四方位大内高手却打得其他青城派弟子一踏糊涂。
  余青高一见这形势,今天是必败无疑,当即喝了一声:“停,我有话说。”
  高衙内停了下来,说道:“有什么话快讲。”
  “我们都是来找天蟾的,在没找到天蟾之前大家还是不要拚个你死我活,不然等到天蟾出现时你我实力都损伤大半,岂是明智人之举,今天青城派认输了,请高抬贵手,罢斗如何?不然,要斗到底,青城纵然落败,你们也得伤个把两个吧。”
  “你说的这句话倒像人话,好,放你走可以,但你们把那娘们留下来。”高衙内指着李瓶儿说。
  他一遇到青城派人士,就发现了艳丽无比的李瓶儿,而他们本来带来的一个女人,进了玉峰沟后却在昨天被蛇咬,中毒而死。现在正缺女人呢。
  “这个不好吧,她是本人的五房。”余青高说道。
  “不行就再打吧。”高衙内长剑一指,气势汹汹。余青高哪敢再打,心想只要得到天蟾,沟中来了那么多女人,到时抓一个应不成问题,现在只有舍了李瓶儿这骚货了。
  想罢,对高衙内抱拳笑道:“如此就请大人对我这贱女人好点吧。”说罢转身而去,青城众人急忙跟上,李瓶儿刚站起来,就被高衙内冲上去抓住,说:“美人,别走,你现在是我的了。”
  李瓶儿早知形势,为求生存,只有委曲求全,当即展颜一笑说:“大人,我哪里是要跟他们走,我是想走到你这边来嘛。”
  “好乖,我喜欢。”高衙内立即亲了李瓶儿一口,李瓶儿顺势倒在他的怀中。
  余青高尚未走远,听了李瓶儿的声音,转头一看,却发现她已投入高衙内的怀抱,满脸媚笑,不由心中一酸,骂道:“这女人就是贱,早抛了她好。”
  高衙内不敢到草地那边树林中停留,只好在这边树林中找了一块空地,打起帐篷歇息,他自已与李瓶儿一个帐篷,其他人分住四个帐篷,把他围在中间。
  高衙内一入帐篷,就急不可耐地把李瓶儿压在下面,急急地亲嘴摸乳,口中叫个不停:“我的亲亲宝贝,你真是太美了,想死我了。”
  李瓶儿笑道:“大人,你慢点来,有一整夜让你玩呢。”
  “先过瘾再慢慢玩你。”高衙内把李瓶儿脱得精光,立即被李瓶儿美奂美轮的裸体吸引住了。
  只见白壁无暇的躯体,雪白而透红的肌肤,高耸坚挺的乳房,乳房尖上两颗小红豆似的乳头,平坦而纤细的腹部,浑圆坚实的股部,再加上一双曲线柔美的腿,小腹的下面,一撮阴毛很浓密,黑的发亮。
  真是太美了,高衙内看得口水直流,利索把衣服脱光,老二早已翘得老高,恶狼般扑到李瓶儿的身子上,用力将她双腿分开,提起,老二抵近阴道,快速插进,几个动作一气哈成,又大又长的老二直抵李瓶儿阴道深处,压得淫水唧唧作响。
  高衙内二话不说,埋头苦插起来,李瓶儿紧紧抱住高衙内,抬高双腿,好让老二更深入,高衙内一边插着,一边舔吻着她的耳朵,她舒服得直哆索,没插几下就开始浪叫出来。
  “啊……好舒服啊……美死了……再插……插深……”
  高衙内受到鼓励,更是下下用力戳到底,屁股快速的磨动,李瓶儿被插得浪汁四溢,叫声又骚又媚。
  “哦……好快活……好美……啊呀!……大人……我快不行了……啊……啊……”
  高衙内虽玩女无数,但像李瓶儿这种又美艳又风骚又会叫床的妇人却极少见,于是鼓起干劲,全力盘旋,讨她欢心,李瓶儿本来就浪得凶,被男人狠插更是媚态百出:“哦……哦……你真硬……啊……”
  “硬你才爽啊……”
  高衙内恨不得连阴囊都一起塞进李瓶儿的小浪穴,把李瓶儿白嫩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看我让你爽死……插穿你……”
  李瓶儿真的被干到了高潮,她厉声尖叫,将高衙内牢牢搂死,高衙内嘴上说得好听,但是被李瓶儿这股浪劲迷得七零八落,随着李瓶儿穴儿紧迫的收缩,也一如注。
  李瓶儿喘着,撩一撩头发,脸上满是慵懒满足的笑容,她揽着高衙内的颈子,吻他说:“好舒服……你爽不爽”
  “爽极了,我的亲亲,以后老爷我要好好疼你。”高衙内满足地摸着她的丰乳。
  “那以后还有甜头给你的小弟弟吃。”李瓶儿又抓住他的老二摸了起来,媚笑道。
  “有没有本事再来一次啊。”
  “骚货,你还不满足啊,看我今天插破你。”高衙内一见她那风骚入骨的样子,淫兴顿起,刚软的老二又涨了起来,翻身压了上去,却被李瓶儿推了下来。
  “让我来服侍老爷吧。”李瓶儿笑着坐到他身上,抬起屁股,将阴户对着高衙内的老二坐了下去,略一研磨,粗大的老二全根插入了阴道。
  “好热啊!”李瓶儿骚骚的叫着,坐正位置,摇摆屁股,将大老二套动起来,这样的姿势正好插的最深,每一坐沉下来,大龟头就重重的顶着花心,爽得她脸儿后仰,屁股忙碌的抛动,胸前那双乳房上下不停弹动,嘴里浪叫不断。
  高衙内伸出双手握住她那对大奶子,摸、按、揉三管齐下,把她的那对大乳房弄得时而变偏,时而变圆,时而变尖,还不时的用力捏着葡萄般的乳头,李瓶儿浑身上下都舒服透了,急急的套动了二百余下,一时挺受不住,阴道强烈的收缩,全身抽搐,大叫一声,倒在了高衙内身上,高衙内只觉一股温热的精水直冲龟头,激起快感阵阵,再也忍不住,白浆“噗!”的一声喷射出来,全射进李瓶儿的子宫深处。
  两人累瘫在地铺上,动也不动的互相搂抱着,半晌才回过神来。
  李瓶儿不停的在高衙内的脸上到处乱吻着,喃喃道:“你好历害哟,干得人家骨头要散了似的。”
  高衙内累得不想说话,一把将李瓶儿搂在怀中,一边亲着她的娇唇,一边摸着她的大乳,心中畅快无比:“今天虽打了一个败仗,却得了一个绝色娇娃,还是合得来,哈哈。”

  13、双煞
  第二天清早,武松一行吃了一点乾粮后就上路了,这一段路更加难走,密密麻麻的杂草籐条完全封住了前进的方向,由于已有人走过,杂草腾条被劈开了,所以前面二里路还好走一点,进到三里路后,路就完全封住了,显然好多人在此打了退堂鼓。
  “怎么办?”林冲回头问武松。
  “只有往前走了,我们轮流砍。”武松说着拔出腰刀,往关前面砍开杂草籐条,慢慢前进,这样一个时辰也就能前进半里路左右,几个人轮流着砍,直弄了一整天,在太阳将要落山之际,终于冲出了杂草丛生的树林,前面终于出现了一条真正的山沟,两边是陡削的山峰,山脚下一条石板路蜿延盘旋,通向深处,路边并无多少杂草籐条,便于行走。
  “好,终于到尽头了,从这里一路走过去应该就到玉峰洞了。”林冲兴奋地说。
  “好啊,终于苦尽甘来了。”累得半死的潘金莲忍不住拍手叫了起来。
  “你们苦尽甘来了吗?”一个阴沉沉的声音突然响起,在这寂静的山沟中突然听到陌生的声音无异于茫茫夜里听到鬼叫狼嚎,让人全身不由打起冷颤。
  “是谁?”武松拔刀而立,警惕地四周一搜,没有发现人。
  “谁是武松?”又一声阴沉沉的声音,听得清楚却不知从何方向发来。
  “我就是,哪位高人想指教。”武松站了出来。
  “我怎么敢指教打虎英雄呢。”一声甜甜的声音响起,眼前一花,一个俏生生的女人已立在众人眼前。
  只见她头发高束,圆脸丰胸,红衣白裤,虽不是特别美丽,却也是姿色出众,风情万种。
  “请问这位夫人怎么称呼?”武松双手一揖。
  “你还蛮懂礼貌的嘛,别叫我夫人,人家还没嫁人呢,叫我玉罗刹好了,大家都这样叫我。”
  什么,玉罗刹!好似一声睛天霹雳,把武松一行惊得心胆俱裂,这玉罗刹是当今武功最高、手段最毒的两大魔头之一,人说男黑女玉,黑就是黑阎罗,玉就是玉罗刹,听说这玉罗刹喜欢找英俊的男子,引其上勾,一番云雨后再将其杀掉。
  没想到千辛万苦找到出路,一下就碰到了当世最大的魔头。
  武松等五人立即拿出武器,围成一团,紧张地盯着玉罗刹,说道:“我们与你无冤无仇,希望各走各路。”
  “没冤没仇,你们摆出这阵势干嘛,要与我打吗,哈哈,那我就陪你们玩玩。”
  话音一落,只见她身体一闪,围着他们六人转了起来。武松等人身边只见红光滚滚,根本看不清她身在何处,只觉到处都是她的身影,却到处都没有。只好一个个凝神戒备,唯恐露出空档,让其所乘。
  突然只见一声惨历的叫声响起,把人的耳朵振得翁翁作响,随即只听一个人发出一声叫声,人影一晃而逝,早已去远了。
  “武兄弟,她走了吗?”林冲还有点不相信,却没听到回声,转身一看,哪里还有武松的人影!
  “武松呢,武松呢?”金莲哭着大叫起来。
  花荣纵身往石板路上一阵狂奔,边走边叫:“武松,武松。”哪里还有回音。
  “肯定被玉罗刹抓走了。”王矮虎低声咕噜一声。
  金莲只觉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等金莲醒过来时已是繁星点点了,王矮虎一手拿水袋,一手拿乾粮,对她说:“嫂子,先吃点东西吧,武兄弟吉人自有天相,肯定没事的。”
  “我不想吃。”金莲推开王矮虎的手,低头痛哭失声。
  “武家嫂子,先别太伤心,依我看,玉罗刹来玉峰沟肯定也是冲着天蟾来的,她可能也是想找一个男的陪他,所以如果她是因这个目的抓武兄弟,肯定不会伤害他的,以武兄弟的本领和智慧,肯定有机会逃出来的。”林冲说道。
  听了这话,金莲也觉有道理,哭声慢慢停了下来,接过王矮虎的东西,有一下没一下地吃了起来。
  ***********************************
  又是一天早晨,众人吃了点东西后又上路了,这一路倒是好走,可大家却走得比前树林中还沉重,默默无语。刚走出不到半里路,来到陡坡前,只见底下是深不可测的山谷,上面是树林密布的山峰,人走在其间,时时有掉下去的危机感。
  可就是在这个险要之至的地方,前方的去路却被一个人堵塞了。
  “这位朋友请了,能让我们过去吗。”林冲冲他作了一个揖。
  “你什么时候见过黑阎罗给人让过路。”那人冷冷地说。
  又是一声睛天霹雳,现在林冲等人才算知道了临走时宋江说的一句话:“此去玉峰沟,处处险像环生。”
  短短两日间,这世上两个最恶的魔头都让他们碰上了。
  林冲顺着黑阎罗的眼睛,知道他在打潘金莲的主意,心中觉得不妙,转身低声对王矮虎吩咐了几句,然后与花荣、燕青打了一个眼色,笑着说:“既然这样,我们就等前辈走了再过去吧。”
  说话间王矮虎拉着潘金莲就往回跑,那黑阎罗一见潘金莲要走,大叫一声就要冲过来追,林冲立即长枪挥出,直刺而去,花荣从后利箭齐发,燕青则持剑守住下盘,黑阎罗一下无法越过只好重新落回地面。
  “想不到你们几个还有几下,看掌。”
  黑阎罗大吼一声,双手一挥,顿时两股掌力如排山倒海般压过来,更要命的是两股拳力一热一冷,袭到身上,饶是林冲这种功力精深的人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燕兄弟,抵住我的背。”
  “好。”燕青双后紧贴林冲后背,将内力源源不断地送往林冲身上,花荣如法炮制,双手抵住燕青的背,三人功力合在一起,苦苦抵住黑阎罗的攻击。这边王矮虎拉着潘金莲一阵狂奔,跑出半里路后又回到了昨晚的地方,看看无处可藏,一狠心拉着金莲向右边山峰爬去。
  可巧的是这边的山上虽树林林立,地上杂草也多,但没有七绕八绕的籐条,爬走起来还算顺畅,不一会儿就消失在山峰深处。
  林冲等人与黑阎罗对峙了将近一柱香左右的时间,只觉全身一边冷一边热,渐渐牙齿打颤,全身抖动,眼看要坚持不住了。
  “阿弥陀佛,黑兄请了,请放过这三位施主吧。”不知何时五个僧人出现在山坡前,一个僧人身披红裟,竟是少林寺达摩院首座无用大师。
  黑阎罗一见无用出现,虽自已功力不逊于他,但一人难敌众手,于是哈哈一笑,撤了拳力,说道:“好个无用和尚,你也来窥视天蟾之宝么?”话毕,人一闪,飘忽而去,转眼不见了踪影。
  ***********************************
  经过一阵急爬,半山腰中突然出现一大片平地,弯弯曲曲,连绵不见边,只是这平地很窄,只有三四丈宽,加之大树掩蔽,从山下怎么也看不出来。
  “嫂子,先坐着歇歇吧。”王矮虎坐在一块石头上直喘气。
  “好险,总算逃脱黑阎罗了,不知林冲他们怎么啦。”王矮虎犹在惊魂。
  “这黑阎罗就这么可怕吗?”
  潘金莲经过一阵急奔和爬山,身子早累得像散了架,一下躺在地上,她的衣服被树枝挂得到处是洞,胸前一片雪白的胸脯露了出来,她一躺下,顺着衣领看过去,两个尖挺的乳房清晰可见,一下把王矮虎看呆了。
  “你怎么不说话。”潘金莲一见王矮虎半天没吭声,转过头来一望,见他死死盯着自已的胸脯看,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已春光外露了,连忙坐起来,双手一掩,脸红如赤。
  两人一时对坐无语。
  “嫂子,喝点水吧。”王矮虎拿出水袋递了过去,潘金莲伸手来接水袋,王矮虎趁机往她的手上摸去,潘金莲一惊,急忙缩手,水袋掉在地上。
  “嫂子你怕什么呢?”王矮虎捡起水袋,坐到潘金莲身边,一手递水袋,一手就要去抱她的身体。
  “矮虎兄弟,你自重些。”潘金莲推开他的双手。
  “我是想自重些,可前天下午我出去打探消息时半途回店里却发现嫂子有点不自重呢。”王矮虎冷笑道。
  “你,你看到什么了?”潘金莲顿时惊慌失措。
  “看到你与陈经济在做那苟且之事,我以前一直敬你是嫂子,现在才知你是个骚女人,怎不叫我动心呢。”王矮虎一把抱住了潘金莲的娇躯,一双大手按在她的胸前乱摸起来。
  “你别,别这样。”潘金莲摇晃着脑袋不让他亲,双手撑住他的胸膛想往外推,但面对王矮虎这个功力高超的汉子怎能动他分毫。
  “你想让我把你的丑事宣扬出去吗?那看你有何面目面对武松,面对各位兄弟。”王矮虎狠狠地说。
  “你别说,好兄弟你就饶了我吧。”潘金莲的挣扎慢慢轻了起来。
  “只要你满足了我,我保证不透露一丝风声,你看现在没人,你就成全我一次吧,我想你想得发疯了。”王矮虎把头凑到她的美丽无比的脸上,但这次她没把头摇开,一下就吻住了她的性感嘴唇。
  王矮虎的嘴唇一接触到潘金莲的娇唇,一股暖暖的软软的感觉立时传遍五脏六肺,心中狂喜不已:“我占有她了,我要占有她了。”胯下的老二猛然高涨。
  潘金莲一听自已的奸情被他看见,心中即慌乱无比,在他的步步进逼下,知道除了满足他的性欲外别无他途,她经历了那么多情情爱爱,虽对武松是一往情深,但在性方面确是看得很开,现在见四处无人,也就放开让他进犯了。
  王矮虎边吻着她的甜嘴边把她的身体往怀中拉,潘金莲顺利倒入了他的怀中,双手搂住了他的背部,嘴唇轻开,灵巧的舌头伸进了王矮虎的口轻轻搅动,立即与他的舌头缠在一起。
  王矮虎一手搂着她的身体,一手利索地解起她的衣服来,潘金莲配合地扭动娇躯,让他很快把她身上的衣服脱个精光,曼妙性感的肉体展露在阳光下,耀得整个林子都熠熠生辉。
  只见她凤眼如秋水,娇唇似彩虹,双峰高如山,小腹平如纸,圆臀白又翘,股间黑油油,双腿白又长,小脚好玲珑,真是仙女下凡,人间尤物。
  “太美了,我要死了。”王矮虎大叫一声,嘴唇如雨点般从她的脸上到脖子到丰乳、小腹,最后在大腿根停住了,舌头轻轻地吻着那隆起的阴阜,慢慢分开她的阴唇,舌头从阴唇边一直往里钻,渐渐深入红通通的洞中。
  “哼哼,啊啊。”潘金莲被她吻得全身舒坦无比,自从西门庆家出来后,她再也没尝到男人吻她阴道的味道,现在一被王矮虎吻到,久违的刺激感觉如潮水般涌来,不由得扭动屁股,口中乱叫,洞中已是淫水四溢。
  “这么骚啊。”王矮虎抬起头来,伸手来解自已的衣服。潘金莲急忙爬起,双手伸向他的裤裆,利索解开他的裤子,用力一拉,连内裤一起拉了下来,一根硬硬的老二蹦了出来,又大又长。潘金莲的双手立即抓住老二,上下套动起来。
  “你亲亲他。亲亲。”王矮虎往前移了两步,把老二送到潘金莲的嘴前,潘金莲俏眼娇媚地白了王矮虎一眼,嘴唇轻启,舌头伸出,轻轻地舔在龟头上。
  “好爽。”王矮虎做梦都没想到艳丽无比的潘金莲会给自已舔老二,再也忍不住,下身一挺,老二塞进了她的嘴中。
  “嗯!嗯!”
  潘金莲的嘴被塞得满满的,发出几声嗯声,但长长的老二只能塞进一部分,她一边用口进进出出地吞着,一边用手在外面抓住露在外面的部分忽快忽慢地搓动,不时搓搓下面的阴襄。
  在潘金莲的高超口技下,王矮虎感觉老二越来越热,快感越来越强烈,急忙抽出老二,把潘金莲推倒,身子压上去,分开她的双腿,老二一铤而入,终于插入了梦寐以求的骚穴。
  “啊!”
  潘金莲觉得阴道里顿时被塞得满满的,直插阴道深处,舒爽无比,两腿一曲便紧紧夹住王矮虎的腰,勉力的挺动下身,让阴户与肉棒更为密合。潘金莲只觉得子宫正在激烈的收缩,舒爽得全身发抖,胴体不停地扭动,挺动!
  王矮虎俯身插了数十下后,又将潘金莲双腿高举,弯曲膝盖贴在潘金莲的胸前,自己则是或蹲或跪的姿势,如此一来王矮虎的肉棒便插入更深处。潘金莲好像是挺享受这样刺激,浪叫声越来越大,在寂静的树林中回响。
  王矮虎插得越来越猛,潘金莲的双峰也晃动得更厉害,两具肉体紧紧地缠着互相冲撞着,发出“啪!啪!”的撞击声,潘金莲穴里的淫水流得大腿全湿透了。
  狂插了数百下,突然,王矮虎全身绷紧:“嗯啊!”的吼叫着,双手用尽力气紧紧捏住潘金莲的双峰,双手用力得直颤抖,彷彿不捏爆它们不甘心似的,下身老二快感如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扑来,一股股的浓精,全数射在潘金莲的体内。
  ***********************************
  这里潘金莲在与王矮虎尽情交欢,那边武松却也陷入了玉罗刹的温柔乡。
  玉罗刹进入玉峰沟后,一直想找一个与她般配的男人,以备在找到天蟾后与他交欢,暗中一打听,发现梁山泊有人来,她对武松打虎的事迹早有耳闻,暗暗观察,见他长得威武高大,确是她欣赏的男子汉,于是决定要将他弄来作交欢的配偶。以她如鬼如魅的功力,果然一击得手。她将武松带到早已觅好的洞中,把销魂香点上后,再把武松的穴道解开,武松一醒过来,只觉一股醉人的香味钻入鼻中,感觉舒服无比,抬眼一望,一个美艳风骚的美妇人正对他媚笑,心中不由一荡,下边老二立时硬起。
  “武哥哥,你看我美吗。”玉罗刹轻移碎步向他婀娜走来,边走边解罗裳,眼抛媚光,不时轻转娇躯,雪白的胴体一点点露了出来,等走到他面前是已是一丝不挂,在红红的烛光下,真是俏脸含春,丰乳晃荡,细腰浪扭,阴毛发亮,好一个绝代浪娃。
  已被春药迷了本性的武松哪里还忍得住,一声大喊,伸手一抱,将玉罗刹拉倒在铺着被子的地上,腾身一跃,已压在她的肉体上,手搓嘴吻,在她全身弄起来。
  “嗯!嗯!啊!啊!”
  玉罗刹口里发出诱人的浪叫,双手利索地解掉了武松的衣服,当他那硕大长长的老二露出来时,她不禁发出欢快的叫声:“好宝贝!”双手已抓住熟练地搓动起来。
  老二在她的搓动下越来越硬,越来越热,玉罗刹搓了一阵,翻身压到武松身上,分腿跨坐在武松的大腿上,将阴道凑近老二,轻轻顶着,慢慢往下坐,老二一点点挤了进来,随后沉身用力一坐,顿时全根而入,一溜烟就消失在她的胯下。
  “滋!”接合的那一刹那,两人同时“啊!”了一声,紧箍、充实、满胀、湿热,难以言喻的舒畅感溢满全身。
  武松舒服的平躺着享受玉罗刹的套弄,那身丰满雪白的肉体,不停的摇摆着,胸前两只挺耸的乳房,随着她的套弄摇荡得更是肉感,令他眼花撩乱。
  玉罗刹一面主动的套动,一面媚劲十足的浪叫不已。
  武松在下面也狠狠的朝上猛顶她的小嫩穴。这种干姿真是春色无边,疯狂刺激的扣人心弦。
  “唔……嗯…你好壮喔…哼……好爽…”玉罗刹越干越起劲地屁股大起大落,死命的腰肢款扭着。
  只见她粉脸红热,媚眼紧蹙,银牙暗咬,似乎已到了如癡如醉的境地。随着肥突突的阴户套动着大老二,阴道壁受到强烈的刺激,穴心被大龟头狠狠的顶撞,舒服得玉罗刹浑身浪肉乱抖。淫水顺着老二由下往下流着,玉户四周湿黏黏的。
  “滋!滋!”声大作。拚命的套弄、摇荡了数百下,饶她是武功高强,也已是气喘咻咻,香汗淋漓了。武松的老二真够粗长,每一下猛顶都刺入她的花心,直磨擦花心丝丝的酸痒,全身酥爽万分,干得玉罗刹浪叫不已。
  “嗯…哥…你干得…好美啊…嗯…哼…哥…用力顶…唔…啊…啊…”
  子宫一阵阵强烈的收缩,销魂的快感冲激全身,一股浓热的淫精出,直磨擦的玉罗刹花心丝丝的酸痒,全身酥爽万分,飘飘欲仙,随着一声大叫,全身倒了下来,软绵绵的伏在武松的身上

  14、奇兵
  武松从玉罗刹那里出来,却一路上没碰到什么事,下了山峰就见了那石板路,一路走去,走了四五里就听到人声鼎沸,赶过去一看,原来是许多人围在一个宽约百余尺的水洞旁,在树林、杂草丛中仔细地寻找什么,初初估算,也有百人左右,细一寻找,立即发现林冲也在,不禁兴高采烈奔过去,大叫:“林兄弟,我回来了。”
  几个人别后重逢,自是高兴,但一问潘金莲和王矮虎不知去向,武松顿时从高兴的顶点跌到冰点,情绪一下子没了。
  “武兄弟,你别急,这几天我们都没找天蟾,天天出去找你们,现在你回来了,我们一齐找嫂子和矮虎,说不定哪天他们也像你一样回来呢。”林冲安慰道。
  “但愿如此。”
  武松叹了口气,说:“这么大的地方,又高又陡,到哪去找呢?”
  “我们分头去找,只要有在这沟旁两边山上,应能找到。”林冲只说了一半,如没在这两边沟里,可能就找不到了。
  “这几天找得怎么样?”武松问。
  “现在这沟里有青城、五虎、昆仑、少林、武当等十几个帮派和十余个无门无派的人来了,大概有一百来人,女人也有十几个。”
  “高衙内呢?”
  “他敢来么?”林冲提起高衙内就气。
  “我怎么不敢来了。”
  只听一声大笑,高衙内带着十几个人从石板路上走来,在他身后不远竟密密麻麻跟着一大队人马,向玉峰洞边平地走来。
  林冲忍不住就要冲上去,武松一把拦住:“林兄弟,不要急,他来势不善。”
  武松急忙拦住林冲。
  “各位听着,我代表南阳府宣布,这地为官府禁地,识相的赶快走回去,否则以违抗官府论处。”高衙内大声宣布。
  这时正是吃饭时间,群雄都各自聚集在一起吃饭,一听这话顿时炸开了锅,破口大骂:“你算什么,想来抢天蟾也不要搬出官府”
  “南阳府在我眼里还不如一堆屎。”
  “给我上,有不遵者格杀无论。”随着高衙内一声令下,身边那十几名大内高手带着数百名官兵冲入平地中,双方展开了激烈撕杀。
  官军虽然人多,但群豪个个身手不凡,等闲士兵哪是对手,一阵冲杀过后,平地上留下了几十具尸体,官兵被逼后退。
  “给我放箭。”
  与武松他们在半路上相逢的张文军穿着官服出现在陂前,随着他一声令下,箭如雨点般射来,一排射完后,前排的士兵蹲下,后排的接着射,一共站了八排,全部射完了前面的已装好箭,站起来再依次射,训练非常有素,一排排利箭像长了眼睛似的直往群豪身上招呼,几个手脚慢的人当场被射死,受伤的更多。
  武松、林冲等人一边拔着箭,一边往后退,很快退回搭的帐篷,其他人也纷纷往帐篷退,官兵随即逼上前来,占据了前面空地,将众人围住。只要一有人露面就放箭。加之他们大内高手也不少,群雄陷入危险境地。
  “大家听着,识相的就赶快投降,不然,我们要一个帐篷一个帐篷清剿,让你们死无丧身之地。”张文军在外喊叫。
  面对官军的威势,一部分胆小的人渐渐怕了,一个个走出去投诚,立即被官军抓起来送到后面。
  双方僵持了一个上午,群雄这边只剩下四五十人了,其中还有十余人受了箭伤。
  “等在这里是挨打,不如冲出去打。”
  武松等人一商量,立即大声叫道:“各位兄弟,等在这里是等死,还不如冲出去拼了。”
  他一喊出,众人轰然叫好,呆在里面的都是恨极官府宁死不降的,随着武松一声冲啊,众人齐声杀出。
  林冲挥舞着长枪、少林无用大师挥着铁棍冲在最前面,枪棍合力,在前面舞起一道密不透风的屏障,射来的箭纷纷落地,迅速逼近官兵,随后两人一声呐喊,飞天冲起,直杀入官军阵地,众人随后杀到,又变成了一场混战。
  群雄这边人数虽少,但个个身手不凡,以一当几,犹占上风,武功高强如无用大师、林冲等枪棍到处,立即血肉横飞。而平地不大,官军能加入战阵的人数有限,双方激战多时,难分胜负,官军虽死伤惨重,由于有十几个大内高手助阵,群雄这边也伤亡不少。
  正在苦战之际,突然听到一阵阵喊叫声,官军后阵乱成一团,正在指挥的张文军回头一看,一夥劲装汉子从后杀来,人数在100多人之间,但个个勇猛异常,所向披糜,官军遇之不是死就是伤,个个吓得心肝俱裂,恐慌万分往后退,一下冲到了张文军、高衙内站着的陂前。
  武松最先发现了这一变化,抬头一看,竟是宋江率领梁山众兄弟杀到,不由大喜过望,大喊道:“兄弟们,宋大哥带人来了,杀啊。”奋起神威,把武松刀法使得淋漓尽致,直往官军阵中冲去,众人一见强援赶到,精神大振,呐喊声一片,奋力杀将起来,而前面与武松等人对阵的官兵本就杀得难分难解,现在一见后阵乱了,个个惊惶失措,无心恋战,竟是节节败退,一个个如丧家之犬,纷纷往山上逃去。高衙内与张文军一见不妙,转身就逃。
  但哪里能让他们得逞,林冲早就死死盯住了高衙内,一见他要逃,立即飞奔赶上,大喝一声:“高衙内,你纳命来。”长枪带着呼声直指他的后心,高衙内手中匕首又挥过来,但林冲早料到他这招,枪尖将近他身后时突然一抖,掉头向下,狠狠插在他的屁股上,一下把高衙内钉在地上。
  “你也知道有今天。”
  林冲大脚踩在高衙内背上,看着这个使他家破人亡的恶少,眼睛怒火直喷,将长枪提起,大吼一声:“娘子,我给你报仇了。”随着一声碰撞声,枪尖狠狠插在他的后脑,顿时脑浆四射,血水横喷,这个恶贯满盈的傢伙终于得到了应有的回报。
  “啊!”跟在高衙内身后逃跑的李瓶儿一见这个惨裂的场面,吓得花容失色,一跤跌坐在地上。
  林冲一见李瓶儿,大为诧异说:“你怎么跟他在一起?”
  “他把我从余青高那里抢来了,这个该杀千刀的傢伙,真是罪有应得。”李瓶儿何等样人,心儿一转,立即倒向了林冲这边。
  “既然这样,你起来吧,青城派那边好像还有人,不过余青高好像死了。”
  林冲说。“林大哥,你救了我,就救到底吧,青城的人把我扔给了高衙内,我怎能再回青城,我跟金莲姐是姐妹,你就把我收留吧。”李瓶儿一见林冲高大威武,功力非凡,心生羨慕,立即缠上。
  “这,这,那你先跟着我吧,等下我跟宋大哥说说,看他同意不同意。”林冲说着就向宋江所在的方向走去。
  这边燕青、花荣早盯住了张文军,他们对这个两面三刀,暗中使计的人恨得牙痒痒,只见花荣张弓就是一箭,正中他的大腿,扑地倒地,等待要挣扎起来,已被燕青赶上,长剑一挥,人头落地。
  春梅也是跟在张文军后面逃,本被他甩了好远,真在埋怨他不管自已死活,没想到一下就人头落地,不禁一呆,站在那里走也不是,停也不是。
  她与张文军虽有半年夫妻之实,但其实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她从没想过要为他守节尽忠,平时就与陈经济暗地偷情,现在他死了,只觉脑子里一片空白,心里却怎么也悲痛不起来。
  燕青回过头来,正好看到春梅,见她呆呆的样子,对她说:“你丈夫要杀我们,现在反而被我杀了,看在金莲的面子上,我不杀你,你走吧。”
  “我为什么要走,我又不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他也从没关心我的死活,你看他刚才走有想到我吗,我与他只不过半年的露水姻缘而已,现在他走了,我也解脱了,我正想与金莲姐呆在一快呢。如果你们不嫌弃,我要跟你们到梁山。”
  春梅说。
  “这样啊,也好,不过金莲进来后就不见了,我们正在找她呢,你就先呆着吧,我去跟武松说。”燕青说。
  “为什么要跟武松说,我到梁山就一定要当丫环么,你看我要是跟着你怎么样?”春梅对燕青妩媚一笑。
  燕青顿时看呆了,摸了摸头说:“这个,这个怕不好吧。”
  “什么不好,我看中你就好,你把我当丫环也好,当露水夫妻也好,我现在就依靠你了。”春梅比起李瓶儿来更大胆直接,当初她就是用这个手段投上张文军的,现在她又故技重施。
  燕青这个从没接触过女人的粗人哪里经得住春梅这种美艳风骚的女人的攻势,一下子就被说得心痒痒的,拥有这个女人的欲望从心里不可阻当地升起,当下说道:“你不要后悔哟。”
  “我怎么会后悔呢,我从路上见到你就被你吸引住了。”春梅一见燕青允了,兴奋万分,立即投身入怀,抱着他就吻。
  “别,别这样,有人呢。”燕青把春梅拉开,脸上被她亲了一下,只觉上面火辣辣的,好舒服。
  官军很快被扫清,宋江、卢俊义笑哈哈地走了过来,武松仔细一看,梁山泊的头领竟来了四十余位,可谓精锐出了一半。
  “宋大哥,卢二哥,你们好。”武松等人拜了下去。
  “请起,请起,你们辛苦了。哦,武家嫂子呢?矮虎呢?”宋江哈哈大笑。
  “他们不知去哪了?”武松、林冲把进沟后的情况讲述了一片。
  “这次确实是千辛万苦,金莲和矮虎不见了,说不定是躲在哪里避难,或是迷路了,但矮虎是个老走江湖了,应该不会有事吧。我们现在要赶快把这里的事弄好,不然,官军逃出去后,可能又会调兵过来。”宋江说。
  “大哥说的是,不过你们怎么会来呢。这里好危险。”花荣有点不解。
  “这么大的事,就你们几个来,我们有点放不下心,所以你们走了二个月后,我和卢二哥、军师商量了一下,觉得还是寻天蟾重要,所以让军师带人守山寨,我们俩人亲自带人来了。”
  “其实这事是大哥早就计划好的,先让你们打头阵试探,最后关头大哥才出马。”扈三娘在一旁笑着说。
  她丈夫王矮虎不见了,倒不见她多担心,还在一边笑呢。
  “扈妹子别乱说。”宋江瞪了她一眼。
  她吓得立即住了口,随即掉转话题,又笑道:“林冲和燕青一个捡了一个美人呢,漂亮得不得了,真是有艳福啊。”
  “是吗?”
  宋江的心事被扈三娘说破,正感到别扭,一听这话哈哈大笑:“那我们倒看看怎么个美法。”
  林冲忙说:“我可不是自已要的,是把她带到梁山来。”
  宋江说:“你碰到了当然就是你的了,别人难道还能要不成,反正你现在也没老婆。来,过来看看。”
  李瓶儿和春梅忙走过来,虽扈三娘也说了是两个美人,但当她们来到众人面前时,大家还是为她们的美色惊住,暗暗叫道:“林冲、燕青真是好艳福。”
  “哈哈,果然非常出众,林兄弟和燕兄弟好福气,两位弟妹,你们以后可要好好对待我这两位粗鲁的兄弟啊。”
  李瓶儿和春梅答道:“是。”
  平地上其他帮派的人纷纷过来道谢,经过一番恶战,各派损兵折将,实力大减,而梁山这边除带来了四十位头领外,还有一百名精干的士兵,人多势众,大家知道争不过梁山,一齐说以梁山为首,找到天蟾当奉献给宋江。
  宋江哈哈一笑说:“天蟾还是谁找到谁用,大家要赶紧行动,这两天找不到也要撤了,不然官兵再来,死无丧身之地。”
  众人也觉有理,分开找起来,但平地就那么大,哪块地方没被他们翻了好几遍,忙碌了一个下午,仍是白忙活。
  天色暗了下来,吃过饭,各自安息,梁山来了很多人,重新打起帐篷,燕青、林冲本来与花荣等合用一个,本来林冲说打了一个,让李瓶儿、春梅睡了,但大家说:“怎么行呢,还是一人一个,让你们团聚。”
  扈三娘也单独打了一个帐篷,但没想到的是宋江竟当着众人的面睡到了她的帐篷里,一见林冲、武松、花荣、燕青奇怪的样子,卢俊义笑道:“这次宋大哥来,如果梁山找到了天蟾,自然要让他吃,但吃后要与女人交欢,但宋大哥没老婆,所以让扈三娘委屈一下了。”
  “哦!”武松、林冲等人笑了笑,各自回去睡了。
  看着林冲、燕青各自走向李瓶儿、春梅的帐篷,花荣不禁醋意横生,大声道:“两位兄弟,晚上声音弄大点,让我们也听听过瘾啊。”
  “对啊,弄大声点。”众人轰然叫好。
  林冲已是四十几的人了,被花荣一说,顿时面红耳赤,赶紧闪进帐篷中。
  林冲一进帐篷,就被眼前香艳的景色弄呆了,只见李瓶儿躺在被单上,全身只穿着一件红色肚兜和一件到大腿根的白纱短裤,雪白的胸脯露了一半出来,露出深深的乳沟,还有那白藕般的手臂、白嫩丰腴的大腿,配上那艳丽无比春意盈盈的俏脸,简直是销魂仙子下凡,林冲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呆站着干什么?”李瓶儿盈盈站起来,走到他面前,香腮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来,我帮你脱衣服。”说着麻利地将林冲的衣服脱得光光的。
  “你的东西好大哟。”李瓶儿笑着说了一声,轻轻揭去身上的肚兜,一对丰乳露了出来,双手抓住林冲的老二就摸了起来。
  林冲哪里还忍得住,猛地抱起李瓶儿,把她抛在被单上,身体压上去,分开她的双腿,挺着老二就往里插,但他自上梁山以来,已是十几年没碰过女人了,哪里对得准,急急插了几下,都顶在李瓶儿的股肉上。
  “心肝,不要急,让我来。”李瓶儿抓着林冲的老二带到阴道口,将龟头塞进洞中,屁股往上一挺,老二滑进去了一小部分。
  “心肝,用力插啊。”李瓶儿搂住林冲的屁股叫了起来。林冲立即猛地一插,只听滋的一声,粗长的老二一下插进了一个温暖无比的洞中。林冲十几年没尝女人味,老二一入洞中,那久违的销魂感觉把全身都激得颤动起来,如梦如幻,如癡如醉。

  15、迭变
  第二天,天刚濛濛亮,突然一声尖历的叫声把熟睡的众人惊醒,大家以为是官兵又攻来了,赶紧爬起来,却发现人影全无,正在惊异,叫声再起,分明是从水洞边传来,大家又惊又喜,许多人同时想到那声音可能就是天蟾的叫声,争先恐后地就要朝那地方奔去。
  “站住!”宋江一声大喝,把众人又吓了回去。
  “你们这样抢过去,什么东西都被你们吓跑了。武松、林冲,你们带六十个人守住外围。卢二哥、花荣、燕青你们与其他兄弟和其余的四十名士兵守在我身后,扈三娘,你跟我去捉天蟾。”宋江几声吩咐,立即把捉天蟾的事分派得井井有条,其他帮派的人虽跃跃欲试,但见梁山泊的人马分派得严严实实,打又打不过,只好站在一边看着宋江携着扈三娘悄悄向那声音处靠近。
  又是一声尖叫,叫声比前两声更加尖历,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宋江的身体一跃而起,如利箭般直射洞边,随即迅速弹了回来,口中哈哈大笑,只见他的手上已捉着一个黄白相间的看似青蛙却比青蛙大了不少的东西。
  “就是它了,就是它了,八只脚,绝对错不了。”宋江笑哈哈地说。
  “恭喜大哥。”扈三娘笑意盈盈地迎上前去,边走边解开身上的衣服,解一件就把衣服抛一件,两人相遇时她已脱得只有一件短裤了,白嫩修长的肉体、高耸挺立的丰乳,在微光中泛出动人的光彩,随着她的走动,双乳不停地晃动着,诱人心魂。好美的绝色佳人啊。一些人甚至忘了天蟾的事,只盯着她的裸体看。
  “大哥,我帮你脱呀。”扈三娘走到宋江身边,伸手就去解他衣服。
  “好,你帮我脱,快点脱,脱了我就喝天蟾血。”宋江哈哈大笑,双手伸开,让扈三娘给她脱衣服。
  笑声未停,猛听他一声惨叫,扑地倒地,只见扈三娘手持匕首,上面鲜血淋漓,她一俯身已将天蟾抓在手中。
  “扈三娘,你敢。”林冲、武松、花荣等人惊见剧变,一声怒喝,待要冲上前去,猛觉剧痛无比,站在他们身边的士兵竟突下毒手,刀剑齐刺,没有丝毫准备的他们悉数中刀剑倒地,有的当场气绝死忘,跟宋江来的四十个头领中仅有卢俊义等到五人没有中剑,但他们都杀了别人。
  “哈哈,我们才是最后的胜利者。”卢俊义大步走出去,边走边把裤子脱了,扈三娘一手拿着天蟾,一手将裤带一拉,短裤落在地上,黑亮的阴毛露了出来。
  “你们是谁?”宋江艰难在问道。
  “好叫你死个明白,我是大辽王国的七王子,已在你们这里潜伏二十多年了,本想护着你把宋朝打个乱七八糟,然后再兴兵进攻你们,但天蟾出现,使我不得不改变主意,至于扈三娘嘛是我家中旧臣的女儿,她父亲与我同时来宋潜伏,一起到梁山帮你打官兵啊。”卢俊义哈哈大笑。
  其他人和那一百名士兵大声说:“七王子高明。”
  “我知道了,难怪这些士兵你要亲自选。”宋江艰难地说。
  “知道了就好。”卢俊义手中长剑一扔,直插在宋江身上,直没入柄。
  “番狗休得猖狂。”本来在一边观看的其他派别的高手一见辽国人要得逞,也不顾安危,一齐冲杀上来。
  “十个人过来护着我,其他人对外。”
  卢俊义一声令下,众人齐声答应,立即有十个人将卢、扈二人团团围住,其他人迎上去,双方杀起来,这些士兵此次交手却与刚才大不一样,个个身手不凡,群雄本来就死的死,伤的伤,哪里是他们的对手,一下就落了下风。
  这边卢俊义和扈三娘却已搂在了一起,只见卢俊义将扈三娘抱坐在地上,扈三娘抬起屁股,顺着他的老二坐了下去,老二一下插入,扈三娘一手拿着匕首,就要往天蟾上刺去。突然眼前一闪,手臂一阵剧痛,天蟾已被人夺去。
  “谁?”她刚叫一声,卢俊义一声惨叫,仰面倒在了地上。
  “是我。”一声娇叫,一个美若天仙的女人立在身前,竟是潘金莲。
  原来,潘金莲与王矮虎从山上下来后,正好碰到天蟾出现,她本以为宋江得了,所以没有露面,没想到局面突变,现在敌众我寡,但为了天蟾不让辽国人得去,只有冒险一击了,没想到一击成功。
  “抓住她。”扈三娘大叫一声,欲起身反击,潘金莲剑尖一抖,正中她的胸口,顿时鲜血四溅,扑地倒地。
  潘金莲握着天蟾,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千辛万苦寻求的东西终于得到了,让她都不敢相信是真的。
  “金莲。”武松轻轻叫了一声。他被人在左肩部刺了一剑,躺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全身。
  “武松。”潘金莲扑了上去,要去看他伤势。
  “我的伤不要紧,你快把天蟾杀了。”武松说。
  “是。”
  潘金莲长剑轻点天蟾,一股香得极浓极浓的气味冒了出来,她急忙将天蟾血喂到武松口里,武松喝了几口,说道:“你也喝一点。”
  “好。”潘金莲举起天蟾,仰头要喝,突然,手一软,天蟾掉在地上,身子倒了下来。
  “金莲,你怎么啦?”
  武松大吃一惊,欲要站起,却发现全身无力,身下却是火烧火燎,老二高高翘起,欲火在心头直窜。与此同时,只听到一阵倒地声,哪些本来没有受伤的其他派别人员也一个个倒在地上:“我怎么全身没劲?”
  潘金莲倒在武松旁边,有气无力地说。“我也没劲。”
  武松说道:“这是不是天蟾?”
  “肯定是,你看你下面都翘起老高了。奇怪,我没喝,也想那事了。”潘金莲说。
  “我们也想那事了,全身没劲。”地上的人纷纷说道,潘金莲朝他们望去,只见男的一个个下部高高翘起,女的也是脸上春意无比,直喘粗气,却一个个浑身没劲。
  “我看这是个陷阱,这天蟾可能是个剧毒之物。”一个人说道。
  “哈哈,你们确是中计了。”山坡上走来一个瘦瘦的老人,他拄着枴杖慢慢走来,说一句话,却喘了好几口气。

  16、揭秘
  那人缓缓走到平地上,在人丛中走来走去,眼露兴奋的光芒,嘴里咧咧不休:“你们会问我是谁?为什么要害你们?是吧,我告诉你们,我叫耶律烘光,是辽国人,我的最大心愿就是辽国灭了宋朝,一统天下,我痛恨汉人,时时想把他们踩在脚下。对,我现在就把你们踩在了脚下。哈哈。”
  他边说边用脚在众人身上踩着,但踩下去后却没什么感觉,看来他并没有什么力气。
  “可惜了,现在没力气了,踩了踩不痛你们了,不过我现在踩你们干什么呢,你们马上就要慢慢在这死去,全部死光。哈哈。这天蟾的资讯当然是我传出去的,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人知道,我广发贴子,出钱让人把消息散出去,为的就是要引你们来,不过我的资讯也没错,天蟾确是会出现,而且天蟾确实能让人的功力大增。你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那不能怪我,五十年前我也像你们这样躺在这里等死。想当年,我是多么风光,大辽国第一武士,荣华富贵,可是偏偏有人说什么这里有天蟾,我当然不能让汉人得了去,带了不少兄弟赶了过来,后来天蟾被找到了,但可惜不是我们找到的,被一个汉人找到了,但我们怎肯让汉人得到,于是发出暗器,将天蟾打落在热水锅里,但这样一来更不得了,大家都去吃汤,一个汉人功力进了都对我们辽国不利,这么多人功力进了那还得了,所以我们也抢去喝汤,但喝了汤后大家都像你们现在这样躺下了,那时我真以为这是汉人的奸计,但后来发现只有来找天蟾的唯一的女的没事,她就是欧阳春的师妹,她把欧阳春拉到林中做爱,所以欧阳春没事,成了一代高手,屡次对我国的行动进行骚扰,可恨啊可恨,如没有欧阳春,现在天下说不定已是辽国人的了。当时在沟中的几千人悉数死亡,可就我活下了一条命,但也成了残废,我当时百思不得其解,因为沟中喝过汤的人最多不超过二百人,但几千人都死了,是为什么呢,而他们都死了,而我却活了下来,又是为什么呢。我在沟中想了整整三个月,最后才想通。”
  他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连咳了几下。众人虽面临死境,但都被他的故事吸引住了,急切想知道答案,一齐把目光投向了他。
  “因为天蟾的功力不在血,而在流血后发出的气味,你看,刚才大家都闻到了一股异香吧,现在还很浓嘛。而它的血气是至阴至阳之物。只有童男童女才能抵御,吸了天蟾气的人只有与童男童女交欢才能化天蟾气为已用,成就无上功力,而当年欧阳春的师妹刚好是个处女。而我当时虽不是处男,但我唯一一次与女人做过的一次,却没有射精,所以我算半个处男,所以我活了下来。哈哈,这一点连欧阳春夫妇都怕没想清,他们只想到了要男女交欢,但哪里知道要童男处女才行的道理呢。现在你们来了,天蟾也见过了,道理也明白了,可以安心地死了,老头子我的心愿已了,也不想在人间活下去了。”
  说完,他缓缓走到水洞边,身子一歪,倒了下去,只听几声过后,水面已不见人影。
  众人相对无言,知道耶律烘光所言不虚,看来现在大家都在这里等死了。
  “我不想死,我想活。”李瓶儿哭了起来,虽是有气无力,但在静静的山沟中却清晰可闻。
  众人一阵心酸,饶是像武松这样的硬汉子,也忍不住流下了眼泪。死并不可怕,最怕的就是宣布了你的死期,却让你慢慢等死。所以对许多人来说如能在睡梦中突然死去,未尝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而在病床上折磨半死不活,则是人生最大的悲痛。
  现在沟中的近五十人就陷入了这最大的悲痛。阳光越来越大,晒得大家身上直冒汗,但大家连抬手擦汗的力气也没有。哭声已是响成一片,更多的是叹息,每个人都在悲衰。
  潘金莲的心早已碎成了无数片,短短一个上午,不,半个时辰内,就让她从兴奋的巅峰坠入痛苦的深渊。
  她最痛爱的武松竟只看了短短一瞬间,此时两人相隔不到三尺,却没办法转身过去看他一眼,就要这样痛苦地离去。已是下午,哭声早已停息,沟中除了偶尔几声鸟叫,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大家已进入临死状态。
  突然,二个声音响起:“夫人,夫人,你在哪里?”
  “武叔叔,武叔叔,你在哪里?”清脆的声音让整个沟从寒冷的冬天转入暖洋洋的春天。
  “是三儿,是小红。”金莲醒过来了,武松醒过来了,林冲醒过来了,其他无关的人都醒过来了,这时,一声陌生的人声都会产生无比的催生力,让人精神振奋起来。
  进来的真是三儿和小红。他们在沟外盼星星盼月亮,等了将近三个月,却没有等回武松他们,他们等不下去了,三儿说:“听武松叔和夫人的口气,他们到沟里去可能有危险,现在没回来,多半不好,我要去找他们。我听说书的说,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进去不能帮他们,帮他们叫叫也是好的,万一他们遇害了,也要帮他们收尸,小红你在这里等吧。”
  小红说:“你当我是什么人,我当时就要去,是他们一定不让我去,现在我说什么也要去。”
  于是他们来了,可巧的是由于前面来了好多批人,更有大队官兵进来,本是难以穿越的密林竟有了一条小道,一路顺利进来,走到沟深处后在路上陆陆续续发现有人躺在地上喘气,半死不活,这些人就是那些辽国士兵,他们虽在天蟾破前逃走,但来不及走远,天蟾气味还是闻到了,所以他们也倒下了,倒得莫名其妙。
  三儿和小红更急了,一路奔跑着进来,看到路上死人或没气力的人就看一下,每看到不是武松和金莲,心里就要叫一次“阿弥陀佛。”
  他们终于到了,看到密密麻麻躺了一大片的人,他们怕了,但他们没有空去想到鬼魂,他们想到的是武松与金莲:但愿吉人有天相,他们没事。他们发疯似的在人堆中找了起来,他们找到了。
  “武叔叔,你怎么啦?”小红哭了起来。
  “夫人,你怎么啦?”三儿惊叫起来。但他们马上有破淀为笑了,武松和金莲醒过来了,正对他们笑呢。
  他们将两人扶了起来,扶到了一起,找了东西让他们靠着。扶他们的时候,小红发现武叔叔的下面翘得好高,她已十四岁了,略懂男女事,脸不禁红了。
  三儿发现金莲的下身裤子湿湿的,却不知原因,他不是不懂,是没闲功夫想到这事。
  武松和金莲也笑了,临死前看到有人来关心自已,心也很高兴。
  当小红不经意间碰到武松的老二露出羞涩的神色时,金莲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眼中放出了耀眼的光芒。武松却还在发呆。
  金莲想到了三儿和小红正是童男处女。只有他们能救自已与武松。她示意三儿把耳朵凑过来,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对三儿说:“你把我干了,让小红与叔叔干,不然我们会死的。”她说到这里就没有力气再说了。
  三儿大为失色,他听得懂,但不知为什么。他对金莲的美色赞叹不已,但心中一直把她当成神仙,从不敢起亵渎的念头。但金莲却清清楚楚地对他这样说了。
  他不敢做,犹豫不决。金莲的眼睛对他露出了渴望的神色,焦急的渴望,慢慢变得有点失望。
  三儿心颤了,他看懂了金莲眼中的神色,是对他不按她说的做的失望,记得她说过:“不然会死。”
  他不能让金莲失望,大着胆子,轻轻地对金莲说:“夫人,你是让我与你做那事,像我爸与我妈做的那事?是就眼睛眨一下。”
  潘金莲的眼睛立即眨了一下,眼露欣喜的神色。
  三儿知道对了,他不再犹豫,伸手解开了潘金莲的上衣,美丽的双乳露了出来,把三儿看呆了。
  “你干什么。”小红一见三儿的行为,不禁大怒,一把将三儿拉住。
  “是夫人让我做的,他让我跟她做那事,还要你与武叔叔做那事,说不然,他两人会死的。”
  “我不信。”小红说。
  “那你问夫人。”
  “夫人不能讲话。”
  “那我说给你看。”
  三儿大声对潘金莲说:“夫人,你让我与你做那事,还要小红与武叔叔做那事,不然,你们会死的,是不是,是,就眨一下眼睛。”
  金莲的眼睛坚定的眨了眨。
  “我不信。”
  小红叫道:“我要问武叔叔。”
  小红转身对武松说:“叔叔,夫人说要我与你做那,那事,就是夫妻间那事,不然,你就会死的,是不是,是就眨一下眼睛。”
  武松的眼睛坚定地眨了眨。小红相信了,三儿也更相信了。他转向潘金莲,阳光照耀下的她全身发出异常美丽的光泽,他没想到有一天能亲近这么美丽的女神,但现在就呈现在他眼前,让他去亲近。
  他已是个十五岁的男人,老二早已发育成熟,夜里自摸已是家常便饭,所以他的老二已硬成了像一根铁棒,他有些急了,手忙脚乱脱下了潘金莲的裤子,发现了那美丽的阴毛,隆起的阴阜。他不知洞在那里,但知道老二要塞到那下面去,所以他将老二塞了过去,但一时找不到地方。
  小红第一次给男人脱衣服,手未动,脸先红了,红得像熟透的红苹果,当她费尽力气将武松的裤子脱下来时,面对翘得高高的粗大的老二,不禁大为吃惊,她不知道男人的东西竟会有这么大,这么长。
  她慢慢脱掉了自已的裤子,站在武松面前,却不知怎么办才能与武松做那事,她瞧了三儿一下,是男的在上面做,武松却不能动弹,不禁面红耳赤,犹豫了半天,吞吞吐吐地说:“武叔叔,我不知道做。”
  武松知道,但说不出口。三儿的老二在潘金莲的阴道边撞来撞去,连撞了十几下后不经意间撞到了软软的阴唇,里面早是湿湿的一片,光滑异常,没等三儿明白过来,老二已快速滑入了潘金莲的阴道中,只觉一股热流顿时传遍全身,说不出的舒服,说不出的刺激,禁不住动了起来。
  老二一进入潘金莲的阴道,就像一泓清泉流入一个已乾渴了数日的人的口中,一股暖流迅速在周身流走,越走越快,潘金莲禁不住舒服地叫了起来:“好爽。”
  双手禁不住向上伸出,竟伸了起来,一个激动,双腿一动,已圈在了三儿的背部。
  “夫人,你醒过来了。”三儿一见金莲动了,倒不敢动了。
  “好三儿,你快点插,狠狠插,夫人疼你。”金莲抱住三儿的脸就亲了一下,脸上发出动人的媚笑。
  “好,我快插,我用力插。”三儿兴奋起来,高兴得无与伦比,屁股急急抽插,撞在潘金莲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
  小红一见三儿把潘金莲弄醒过来了,心急了,叫道:“夫人,我不知怎么做。”
  潘金莲这才发现小红仍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笑着说:“别急,夫人教你怎么做。你把武叔叔放平,对,张开腿坐上去,坐到他那根东西上,对,你把你那个洞对着他那上面,对准了没有,好,你坐下去,让那东西插到你的里面去就行了。”
  小红随着潘金莲的指挥,把武松的老二塞到阴道口,但武松的老二特别粗大,而她是个未开苞的少女,洞口窄小,哪能塞进去,塞了几下仍塞不进去,不由急了,说:“夫人,进不去。”
  潘金莲当然知道难进去,于是说:“你在他那东西上涂一点口水,好,你用手把你那洞口拉开点,好,对准了没有,好,拚命坐下去。”
  小红救武松心切,听到潘金莲一声喊叫,牙齿一咬,用尽全身力气往下一坐,只觉一根火热的棒子直插进来,阴道像被撕开似的,一阵剧痛传遍全身,眼前一黑,一下倒在武松身上。
  武松的老二一插进小红的阴道中,一股热流立即在全身流动起来,往来奔走,越来越急,全身力气迅速恢复,忍不住发出一声吼声:“好爽。”伸手搂住小红,在她身上揉了几下。
  小红悠悠地醒了过来,一看武松醒过来了,抱着她坐在怀中,下面还连着,不禁羞涩无比,低头伏在他的胸前,不敢抬眼看他。
  武松只觉下边热烫无比,忍不住挺着老二动了起来,一动小红就痛得叫了起来,他知道是正常现象,一面安慰着小红,一面轻轻抽插着,不时摸着小红的娇躯、嫩乳,把小红的情欲调动起来,慢慢的里面开始湿润起来,老二抽插起来不再乾涩,小红也不再叫痛,于是越抽越快。
  这边潘金莲与三儿的肉搏已进入白热化阶段,恢复了体力的潘金莲不再满足三儿不熟练的抽插,已把他翻身压在地上,自已骑在上面干了起来,只见她披散着秀发,挺着胸脯,摇腰摆臀,上下前后套动不已,三儿的老二在她的阴道中快进快出,她的双手把三儿的双手拉到胸前让他按揉着她那对挺拔的美乳,口中浪叫不已。
  “夫人欢喜成那样呀。”小红小声地对武松说。
  “那是爽,你有没有感到有点爽。”武松把小红压在下面,从上往下干起来。
  “有点,好舒服。”小红笑笑,脸上露出天真活泼的笑容。
  “你很好看,小红。”武松不由赞叹道,抽插得更急了。
  “还是夫人好看。”小红不好意思。
  “你长大后不会比夫人差。”武松只觉体内真气流动,气力越来越强。
  “哼…哼…”小红羞意渐去,随着阴道里快感升起,不由自主地哼叫起来,清甜的声音发出快意的呻吟,更是别有风情。刚刚还是寂静的玉峰沟里顿时春语缭绕,浪语情话一阵接一阵,恰似十里秦滩河边花船妓院,荡人心魂。本来已是垂垂欲死的沟中群雄被这诱人的春语激起阵阵心火,脑海不再浑浊,眼睛不再昏暗,口中开始乾燥起来。这是人类本能的召唤,这是人类本能的刺激,每个人心中都有一股热流在周身流动,身体渐渐有了力气。但他们仍无法起来,虽然他们脑中已开始清醒。
  “啊,啊”一阵狂风骤雨般的套弄后,潘金莲只觉全身真气充盈,快感交集,当三儿的热烫的元精冲进她的子宫深处时,阴道里顿时一阵颤抖,精水直而出,不由得全身一软,倒在了三儿的身上,连抖了几下后,全身真气渐渐平息,一种从未有过的舒畅感充满了全身每个细胞。
  于此同时,武松抱着小红一阵急抽后也大喊一声,倒在了她的身上。
  “三儿,谢谢你。”潘金莲抱着三儿的脸亲了一下。
  “不,不,不要谢。”三儿脸上红扑扑的一片,胆怯地看了一旁的武松一眼。
  小红却把整个脸埋在武松的怀中,不敢抬起头来,她怕潘金莲的眼光。
  “他们怎么办呢?”一阵沉默之后,潘金莲打破了静默。
  “是啊,怎么办呢?”武松顿时醒过来,跑了过去,一查看,林冲、燕青、王矮虎、花荣等尚有二十七名梁山头领仅受了伤,尚活着,而宋江却已气绝身亡,另有李瓶儿、春梅及其他派中近三十人均受制于天蟾血气,无望等死。
  “怎么办呢?”武松在林冲身边急得直跺脚。
  “他们怎么啦?”三儿小声地问潘金莲。趁着武松去查看,他赶紧把衣服穿起来了。
  “我们吸了天蟾血气,要与童男处女交欢才能活命,如不是你俩人来,我与你武松叔叔已快死了。”潘金莲爱怜地摸着三儿的头。
  “好险。”小红在旁伸了伸舌头,听潘金莲这样一讲,她的心放下了一大半,心想我是救武叔叔呢,夫人不会生气的。
  “不要乱动了,让我来告诉你们吧。”一声熟悉的声音响起,潘金莲扭头一看,只见一名中年道姑脸带微笑,从旁边树林中走了出来。
  武松深深一揖:“不知前辈有无办法救这些兄弟?”
  “本来是没有,我来这里很久了,耶律烘光来时我也来了,我真没想到真相是这样的,本来我也没办法,只好在一旁呆看,现在你们机缘凑巧,竟有童男处女找你们找到沟里来了,现在你们神功已成,加之刚才一番男女交合,童男处女之气深贯你们之身,但也散于沟内,他们听着交欢之声,生理机能再次激发,现在他们只差一个人用神功替他们打通精血之穴,让充胀的阳精阴水出来,不至暴而亡,当然,他们的功夫是留不住了,但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还是可能的。”
  中年道姑说。
  “我现在行么?”武松脸露喜色。
  “你当然行,你现在的功夫已是今非昔比,当今之世,只有一个人可与你比肩了。”中年道姑笑着说。
  “真的?”武松转身向后,对着后面山坡大吼一声,铁拳打出,只听一阵啪啪声过,山脚下一棵碗口精的大树应声而断,声势之猛,煞是惊人。不由一呆,真没想到自已神功已达如此境界,真是达到古丈之外伤人于无形之中的超凡境界。
  “好,好。”
  潘金莲不由大喜:“二叔,真历害啊。”转身对着中年道姑说:“师傅,你说只有一个人可与他相比,哪是谁啊?”
  “那个人就是你自已啊,你也吸了天蟾之气,神功也成,又有不师的天罡绝技,当不输他。”中年道姑笑着对她道。
  “真的,那我也试试。”潘金莲挥拳击出,却是无声无息,树枝连叶子都没动一下。
  “不行啊。”潘金莲脸露失望之色。
  “这是你不会运气啊。来,你气沉丹田,把气力往手上运,好,打出去。”
  随着中年道姑一声叫声,潘金莲双手齐出,只听拳见呼啸,劈劈之声大作,山脚边四五棵大小不一的树齐齐折断。
  “好,好,夫人真历害。”三儿在旁高兴得跳了起来。
  “你以后也可以像夫人这么历害。”中年道姑对三儿说。
  “是么?”三儿一脸疑惑。
  “你与小红都吸了天蟾血气,及时交合,目前真气已贯入你们身中,只要略学运用之法,就可将全身无穷真气化为功力,成就一代绝世功力,以后江湖上就有四个武功盖世的高手了。”中年道姑感慨道。
  经过武松与潘金莲运用神功通穴救治,沟中五十余人终于了鼓胀的精血,重新站了起来,虽功力全失,但从鬼门关中走了一圈又回来,不由暗叫庆幸,在或羨慕或妒忌武金两人得成神功赞了一番后免不了说声谢谢,陆续离沟而去。
  夕阳西下,晚霞把天空映得灿烂无比,玉峰沟前武松与潘金莲却是泪水涟涟,执手相看泪眼,欲哭还休。
  “你保重,要注意安全,要好好待小红。”潘金莲拉着武松的手,久久不忍松开。
  “你也保重,我那边大事完了,会回来看你的,三儿很好的,一定会好好对你。”武松看着潘金莲,心中恋恋不舍。因男女吸了天蟾血气交合后不能分开,所以今后潘金莲只有跟着三儿过,而武松也只有跟着小红过了,一对情侣历经磨难,虽劫尽甘来,但迫于外力,只好忍痛分手。
  可喜的是,他们都找到了对自已非常崇拜的另一半,一对情侣散了,但两对佳偶却成了,他们除了一点点遗憾,更多的是兴奋、庆幸和幸福。
  武松要与林冲他们回梁山泊,宋江死了,梁山此次元气大伤,但可喜的是武松神功得成,当使梁山实力反增。
  潘金莲不能与武松在一起,自觉不好回梁山,想在玉峰山中陪着中年道姑,让她过一个幸福的晚年。
  谁也不想说离别,但离别却已在眼前。此时,他们除了泪水就是叮嘱。依依惜别!
  武松回到梁山泊,被大家推举为新的总头领,他与吴用等细一思量,深感当前外患大于内乱,为整个国家着想,独闯汴京,面见徽宗,终于与朝廷达成妥协,降了官军,开赴前线,大战辽军,与小红两人凭绝世神功,纵横敌营于无人之境,大败辽军,迫其签下和约,成为一代名将。
  潘金莲与三儿在玉峰沟中随着中年道姑研习武功,武学上的成就远在武松小红之上,更为惊喜的是,与武大、西门庆、武松等生活多年没有生育的她与三儿连生三个儿子,竟应了三儿之名,一家其乐融融,成为一代武林世家,行侠仗义,成为天下武林的楷模,传下许多动人的故事。
 
 【全文完】
944seo.com 944sss.com 944sex.com 943bbb.com 943bbo.com 943seo.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