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刀(原,续)


  玫瑰刀第一部百风城的二小姐
  (一)
  “我本来不是这样一个人的……我是一个剑客。”
  在这座小城最好的客栈里,龙文这样想着。
  他赤裸着精壮的身躯,半躺在床上,双臂放在脑后,有点落寞地想着。每次做爱以后,他都会不由自主地涌出这样的想法。
  他望了望他身边躺着的人。那人沉睡着,面容姣好,长发散乱,白皙的脸上还挂着泪痕。
  她当然是个女的,很年轻,而且没穿衣服。
  这昏睡在锦被中的女郎不是他的爱人,更不是妓女,她是他……抢来的。
  “现在,我是一个淫魔。”
  ***    ***    ***    ***
  他是一个色魔。武林中的色魔。
  人人都知道有一个叫“玫瑰刀”的色魔,这色魔跟臭名昭着的“风流邪道”
  顾朋、“惊天指”雷独合称三大淫魔。
  武林中的色魔,一向为人所不齿,也一向是正道人士的公敌。倘若不幸被擒,那可一定不会有甚么好结果。只把命送掉算是幸运的。
  但是他不怕。他对自己的刀法很自信。他的师傅明月上人教他的内功心法和刀法,他已经全部领会,并且自己加以演绎,已经是一套难敌的武功。
  ***    ***    ***    ***
  又点起几根灯烛,使屋里亮如白昼。他伸手将那女郎搂住,另一只手轻轻揉着女郎柔软的乳房。
  “不要……”那女郎迷迷糊糊地说着。
  “求求你,放过我吧……”女郎哀求的声音使他心中顿时涌起虐待的欲望。
  ***    ***    ***    ***
  三天之前,他看到她的时候,她正在与三个男人打架。
  那三个男人都是无量剑派的,武功都不弱。但显然不是她的对手。她穿着一席明黄色的衣裙,纤纤巧巧地舞着她的剑,她的剑招却像她的人一样冷艳而凶狠。
  她打败了那三个见色起意的登徒子,却没想到自己成为一个淫魔的目标。
  他被她欺霜胜雪的肤色和高傲的眼神所吸引,决定要强奸她。
  他化了两天时间搜集关于她的信息。打听到她是百风城城主郎百风的女儿,郎月。在当地是艳名远播的冰雪美女,尚未嫁人,求亲之人倒是不多,大概多数都因为自己条件不行而被吓退了吧。别的不说,郎二小姐见面以后的一场剑法比试就让许多人望而却步。当众输给一个女孩毕竟是许多男人受不了的。
  他知道她每天晚上二更会去后花园练剑,那时候只有她的一个师叔陪着她。
  于是这天晚上,他潜入百风城的后花园。
  二更时分,郎月和她的师叔果然来了。她穿了一身黑色的劲装。
  ***    ***    ***    ***
  那女郎迷迷糊糊地推拒着,却被他搂住腰肢,向怀中轻轻一带,女郎翻了个身,整个赤裸的娇躯便温温软软地压在他的身上。
  他把手放到她的屁股上,盖住她的屁股,感受着女性臀部的形状,轻轻揉搓着柔腻的臀肌。
  “我的二小姐,这样好吗?”他的嘴紧贴着她的耳朵,耳语着。
  “不要……”女郎神志清醒了一下,登时羞不可抑,便用手撑着他的胸膛,想要起身。
  他等到她撑直双臂后才抓住她的手腕,向两边轻轻一分,说∶“来吧。”
  女郎立刻听话地重新扑倒在他怀里。
  他的手用力拥住她的背部,将她紧紧压在自己胸口,他感觉到她的乳房被挤压得变了型,乳头被自己的胸肌压得凹陷进乳房。
  另一只手依旧揉搓着女郎的屁股,并含住她的耳垂儿轻轻舔着。
  女郎拼命挣扎了几下,可惜经过前一场蹂躏,体力已经所剩无几,很快就软软地趴在他的身上喘息起来。
  ***    ***    ***    ***
  他带着一个面具,突然出现在后花园中,向她和她的师叔挑战。她的师叔当然不会让侄女去迎战,于是和他动上了手。只三招就分出了胜败。
  老人出招太慢了,他想。他利用自己的速度,三招之内就砍伤了他的大腿,点中了他的檀中穴,使他昏厥过去。然后直接向郎月扑了过去。
  郎月对于师叔的失败好像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刀已经到了她的跟前,她才想起来用剑来招架。他故意把刀势停了一下,使她的剑能够架到他的刀。
  然后一个旋刀势,带动那剑一起转动,郎月只觉手里的剑被一股大力带动,拿捏不住,啊的一声,长剑登时脱手而出。他已如鬼魅般闪到她的背后。
  郎月只觉有人在自己背后伸出手来,搂住了自己的乳房,大惊,刚要张嘴叫喊,却一下失去了意识。
  他点倒女郎,得意地笑了一下,从随身携带的锦囊中掏出了一朵鲜艳的红玫瑰,放在昏倒的老人旁边。然后抱起郎月,运起轻功,腾空而去。
  (二)
  他感到女郎已经用尽了力气,趴在他身上喘息着,瘫软的身体微微起伏。身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他依旧紧拥着她,或轻或重地挤压着她,用自己的胸膛感受着她乳房的弹性。女郎的的柔软身体和温热的汗味使他感到很舒服。
  放在屁股上的那只手顺着裂缝向下滑去。女郎身体颤抖了一下,想再挣扎,却只被他用力一搂就放弃了反抗。
  “不要……”她只能这样哀求了。
  “不要?那你为甚么不反抗?这样不是很舒服吗?你甚么都不用管,你现在是我的……刚才你不是都说了吗?咱们武林中人可是一言九鼎。”他一边说,他的手指侵入禁地,在柔软的阴唇上轻轻滑动,不时收回来盖在她的屁股上揉搓几下。
  “嗯……放、放开我……你这淫魔……无耻……啊……”阴部再次传来能够令人融化的骚痒感,女郎断断续续地骂着,却无可奈何地呻吟起来。赤裸的身体趴在他的身上,最羞耻的臀部被任意玩弄,也想起自己刚才似乎说过及其淫秽而屈辱的语言,恍乎当中她真的有点觉得自己是属于这个人的。
  “怎么样?没话说了吧。来,再说一遍刚才的话……”他在她耳边轻声调戏着她,用言语一点点挑起她的淫乱意识,打击着她的自尊。一边在爱抚阴唇的手指上稍稍用了点力量。
  “哦……”女郎好像喘不过气来似的抬起了头用力摇着表示不会再说那样的话。他也不生气,搂住她的脖颈,使她的头无法动弹,张嘴用力吻住了她的红唇。
  女郎无法躲避,只好接受。
  由于浑身的各处传来难耐的感觉,头部又无法动弹予以排解,无法释放的性欲使女郎的腿和身体像一只肉虫般淫靡地蠕动起来。他暗暗为自己的挑逗技巧而得意,她却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依旧无意识地蠕动着自己美艳迷人的肉体……
  ***    ***    ***    ***
  他把郎月挟持到自己住的客栈里,他当然有办法让早就睡着的店小二一点也不知道他的房里多了个人。他把郎月抱进屋,向床上一扔,郎月就四肢摊开毫无直觉地躺在那里,脸上非常平静,似乎一点也不为即将到来的失身的厄运而恐惧。
  黑色的长发散在床上。一身黑色的劲装使她凸凹有致的身材表露无疑。他伸手在她的两腿之间抚摸了一下,感到阴阜很高,股间那柔软的凹陷使他觉得很神秘,有要去探索的冲动。
  他想了一下这次用甚么方法来强奸她。他喜欢每次都用不同的方式来完成自己强暴的性爱。这种感觉好像自己想出了一种新的武功招式一样,能使他充满成就感。老是墨守陈规又有甚么意思?
  他开始行动了。脱去她的鞋袜,然后剥去她所有的下裳,使她的下体在烛光下毫无遮掩地暴露。她的皮肤实很好,雪白而细腻。小腿很长,脚踝很细,大腿到小腿的过渡非常婷匀。
  这使他非常满意。他伸手扯了扯她乱蓬蓬的的阴毛,又仔细观察她的阴户,那里的狭缝紧密而平整地闭合着,使他既爱怜又想去粗暴地破坏。他想像着被自己弄完以后那里的样子。
  黑色的上衣,猩红的锦被,白皙的下体,任人摆布的骄傲的女郎,这一切在摇曳的烛光照耀下,形成了一幅淫艳的图画。而床外居然下起了沥沥的细雨……
  这夜晚真是强奸一个美女的绝妙时机。他这样想着。
  他并不去剥她的上衣,而是让上衣完整地留在她的身上。然后盘膝坐在床上,将毫无知觉的郎月拉过来,让她面朝下趴在自己的双膝之上,这样她满圆润的屁股正好冲着他的脸庞。他解开了她的穴道。
  “唔……”郎月呻吟一声,苏醒过来。
  ***    ***    ***    ***
  龙文觉得女郎的大腿和身体在自己身上蠕动着,光滑的肌肤和自己的肌肤不断摩擦,乱草一般的阴毛和自己的大腿和肉棒偶尔摩擦,特别是她的阴唇在他的抚弄下已经开始润滑了,他也有些兴奋起来。
  突然,他伸长了手指,用力地按压起她的阴核。
  “啊啊,不要……”女郎被突入其来的刺激吓了一跳,身体却立刻兴奋起来,不断在他的身上扭动着。
  “你可真是敏感呀,真是天生淫妇的身体,一百个女人中也没有一个的。”
  他手上不停,嘴上继续污辱着她。
  “不是……停……啊……”女郎想要反驳,可是身体下部传来的刺激使她无法组织言语。她拼命扭动着身躯,好像这样才可以好受一些。盖在身上的锦被被她弄的滑落下去。
  “没错,你看看你的反应,羞不羞呀?来,说一遍,我是一个天生淫妇,乖……”
  他在她耳边说道。好像一个父亲在哄自己的女儿。一边又用力按压了几下阴核。
  “啊……啊啊……”女郎羞不可耐,却又疯狂地扭动着身躯,她并不知道自己为甚么会这样,只是本能地知道这样才会好受些。
  他却将她双臂反到背后,用一只手捏住她的两腕,再将她不断扭动的身躯再次箍在自己胸前。又用自己的脚钩住了她的两只脚。
  女郎登时紧贴在他身上无法动弹,可是他另一只手却更加放肆地玩弄着她的阴核。难耐的感觉使女郎用力挣扎想要活动身体。可是他的力量使她根本就没有可能活动。
  “哦……不要……求求你放开……啊……”女郎四肢无法动弹,似乎更加强化了阴部传来的感觉,她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龙文觉得自己的手指已经全被女郎分泌的淫水沾湿了。
  “你看你湿成甚么样了?承认自己是淫妇了吧?承认了我就放开你的手脚……”
  他继续攻坚,又开始舔她的耳垂儿。
  “啊……我……我……”她神志有些迷乱了。
  “说,我是一个天生淫妇!”他忽然厉声命令道。
  “啊,我、我是一个天生淫妇……”女郎羞得呜咽着,却终于把话说了出来。
  “我听不到,大声说!”
  “我是天生淫妇……”
  “再大声……”
  “啊……我是天生淫妇!!”女郎疯狂的叫喊在静夜当中回荡着,她似乎忘了
  自己被强奸的事实,忘了自己刚刚失去的处女之身……
  他翻过身来,将她压在身下,毫不费力地将肉棒插进了女郎的密穴。
  (三)
  他低头看着她,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他也并不在意。他等着她来看他。
  郎月慢慢张开眼睛,映入眼的是一床红色的锦被。(这是甚么地方?)她一手撑在床上,斜着身体向四周看。
  “啊!”她惊叫了一声,她看到龙文正笑吟吟地看着她,而自己正趴在他的膝盖上面。她还看到自己白皙的大腿,而且自己好像……没穿裤子!
  这人是个……淫贼!
  她的头脑中闪过了这个念头,又惊又怕,双手一撑,就想起身。
  可是起到一半,腰部被一股大力向下一压,她“啊”的一声,重新趴倒在床上。
  郎月是个不肯轻易服输的女孩,所以她的武功就要比她的姐姐高得多。她更加用力地反抗,可是压在她后腰上的那只手像一只钉子一样将她牢牢钉在那里,她想起小时候曾用一只钉子将一只蝴蝶钉在地上看它挣扎,觉得自己现在就像那只蝴蝶。
  她手脚并用,再次扭动着挣扎。她觉得已经用上了全身的力量。可她只回头看了一眼,心就向下沉去。
  他只是用一只手压着她,面带微笑,盯着她的下身看着。他欣赏着郎月挣扎中臀部形状的各种变化。而她满的屁股像是很笨拙地始终在他面前摇来摇去。
  (啊,他在看我的屁股……)羞耻使她突然用力,全身绷紧,发了疯似地挣扎起来。
  他没有防备,压着她的手似乎松动了一下。(好!……)
  “别动!”他语气不快地说道。
  郎月有些害怕,可又哪里肯听他的,更加用力地挣扎起来。
  “啪!”屁股上传来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她疼得叫了起来。
  (啊,他打我屁股……)
  屁股上传来的剧痛和羞耻使她无法继续思考。她重新被按倒在他膝盖上。
  他一手按住她的腰肢,一手不断用力打着她白嫩的屁股。根据他的经验,为征服一个处女,屁股上的一顿饱打是非常有效的。
  郎月赤裸的屁股上布满了红色的掌痕。她疼得哭了起来。
  ***    ***    ***    ***
  他把她的双腿架在肩上,快速地在女郎的秘穴中抽送着他的肉棒。
  “啊……”女郎双足冲天,身体被折成V字。她叫着,美丽的头颅不断地摇动,长发在床上飞散开来,双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可怜的乳房在他的抽送下不断颤动。
  他抓住女郎的一只手放在她自己的乳房上。他的手压在她的手上,用力揉搓着的乳房。
  “啊……”自己的手带来的快感使她大声呻吟起来。
  他松开了手,一边抽送,一边看她揉弄自己的乳房。她的手继续揉了几下,忽然有所清醒,便慢慢松开自己的乳房,手放到一边。
  “啪!”他用力打了她屁股一下,然后粗鲁地抓起她的手,重新放到她的乳房上。
  “揉!”他厉声命令。
  女郎害怕屁股受罚,乖乖地揉弄起自己的乳房,再也不敢把手放下来。
  “这样才乖嘛。”他亲了她一下。“还要再用力些”。
  女郎彷佛受了他的鼓励,立刻卖力地爱抚自己的乳房。
  似乎是对她听话的奖赏,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她毫无抗拒地张开嘴,任凭他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探索。
  他吸住了她的舌头。两人贪婪地互相吸吮着。
  这女郎就要彻底臣服了,他想。
  ***    ***    ***    ***
  拍打屁股的力量在郎月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渐渐减轻,渐渐变成了在屁股上的抚摸和阴部的搔弄。她的啜泣渐渐变成了低声的呻吟。
  从下身传来的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使她浑身轻轻颤抖着。十九岁的处女,在百风城中像一个公主一样,从来没人敢欺负过她。父亲的管教又严,平常跟那些臭男人连话都很少说,所以这样彻底的欺凌,对她来说是一种绝大的刺激。
  郎月像一只青蛙一样趴着,绷紧的身躯早已瘫软,任他摆布。
  他抓住她的大腿向两边一扳,大腿立刻松软地分开。
  两只手按在紧闭的大阴唇两侧,向外一压,肉瓣无力地分开,露出了小阴唇和里面粉红色的粘膜。可怜的阴核瑟缩地颤抖着。
  “哇,郎二小姐的阴户还真是漂亮呀。”他调侃着。低头轻轻舔了一下阴核。
  “啊……”郎月因为过度的羞耻叫了起来,却因为阴核受到刺激身体猛地颤动了一下。
  他的脸伏在她因拍打而通红的屁股上,耐心地舔着她的阴核。那里太干燥,还不适合插入。
  郎月的呼吸急促起来。呻吟的声音渐渐变大。
  他感到她的秘处开始慢慢蠕动着分泌液体了,差不多了,于是……
  郎月正沉浸在淫猥的感觉当中,突然身体被抱了起来,从趴在他的膝盖上变成趴在床上。
  等她想起反抗时,他已经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用力抓住她的腰肢。抬起屁股,使她四肢着地地趴在床上。他扶着阴茎对正位置。
  “不要!”她惊惶失措,用力向前爬着躲避。
  可是屁股却被他用力抓着向后一顿……
  “噗哧!”立刻连根没入。
  “呀……!”被撕裂的疼痛使郎月惨叫一声,浑身的肌肉遽颤。
  他毫不怜香惜玉,立刻开始凶猛的抽插。
  郎月惨叫几声之后,两手一软,头无力地趴在床上,疼得昏了过去,白皙浑圆的屁股却依然高高地翘着,接受他无情的蹂躏。
  一股鲜血从大腿根部流出,沿着白皙的大腿形成几股血流,慢慢流到床上。
  他从枕下翻出一方雪白的罗帕,替她擦去血迹。然后把沾满处女鲜血的手帕放好。
  郎月昏昏沉沉,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昏迷。她放弃了所有的反抗,只希望快点结束。
  放弃反抗就是快感来临的前兆。龙文一边放肆地抽插着屈服的郎月,一边得意地想着。
  果然,渐渐地她觉得不那么难受了,反而有一种奇怪而舒服的感觉从被侵犯的地方一波一波地传了过来,冲击着她昏昏沉沉的大脑。而且越来越强烈。她浑身燥热,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配合他的动作。嘴里也开始发出呻吟的声音。
  他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把肉棒退到洞口,只浅浅地进入。
  “舒服吗?”
  “嗯……”她仍存一丝矜持。他突然用力插入!
  “啊……”郎月毫无准备,快感使她大叫一声。
  “舒服吗?”他一边问,一边又开始用力抽插。强烈的快感夺走她最后的理智。
  “啊,啊……舒服……”她跪在那里喊叫着,屁股用力向后挺动,本能地追求更强烈的快感。
  他鼓励似地用力干她。
  深夜的房中,抽插的声音、肉体撞击的声音、郎月呻吟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淫邪的音乐。
  最后,她终于两眼翻白、浑身颤抖地夹紧了他的阴茎,让他的精液注入了自己的身体。
  他把郎月搂在怀里,在她耳边轻轻说“你是我的……”
  郎月瘫软地躺在他的臂弯中,昏沉中觉得非常舒适、安宁。她喃喃说道∶“我是你的……我是你的……你的……”声音越来越小,终于沉沉睡去。
  (四)
  他现在正对百风城城主的女儿郎月进行着第二次蹂躏。他要使每一个他强暴过的女人都对他死心塌地。而郎月又实是个不错的女孩,身材高挑,面目俊美,肌肤白腻。
  要把她带走。他一边抽送着肉棒,一边抚摸着架在自己肩上的两条长腿,一边这样想着。
  郎月现在又进入了迷乱的状态。双手握着自己的乳房用力地揉搓,身体随着他的抽送不断地起伏。嘴里的呻吟声音也不受控制地越来越大。她在享受快感了。
  龙文抽出了自己的阴茎。
  “嗯……”郎月突然觉得一阵空虚,她不解地睁开了眼睛。却正看到他正笑嘻嘻地看着她。郎月登时满脸绯红,别过头去。
  “不要看嘛……”她的语气中有了撒娇的成份。
  这倒是所有漂亮女孩的本能。龙文苦笑了一下。
  “不看怎么知道你美呢?”
  “以后听不听话?”他的阴茎又缓缓送了进去。
  “嗯……”郎月叹息般地深深吸了一口气,双眼合了起来。
  “听话,我当然听话,我是你的乖女人……”她喃喃地说道。
  “不,是乖乖的奴隶!”龙文纠正她的话,一边将肉棒缓缓抽出。
  变本加厉……她的头脑中闪出了这个成语,却立即被阴户的快感冲散。
  “快说呀……”
  (反正已经这样,说了也没甚么)
  “我是你乖乖的奴隶……我是你乖乖的奴隶……我是奴隶……”郎月又一次屈服地说出了他想要听的言语。他却感到她的下体变得更加潮湿了。
  他面对面地抱起郎月,双手搂住她的屁股,使她的两腿分在他身体两侧。慢慢地抽送着。
  她将头埋在他的怀里,在这样的感觉里沉沦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郎月才睁开了惺忪的睡眼。看到他正在那里想着甚么。木桌上放着一堆吃食。
  和他的目光对视一下,她立刻想起昨晚发生的事,绯红了脸庞。
  “起来啦,乖奴隶”他笑着说。
  (这男人还蛮英俊的)
  “你,你是谁?”她躺在那里娇庸地闺,哎呀不行,我要拉屎了。”
  月儿得意的笑着说:“老爷爷,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啊──老爷爷,你干什么?”原来雷独撕破了她的上衣,掏出大奶子揉捏着,月儿伸手去推雷独,马上觉得下体一凉,紧接着又一痛,又一胀:“哎呀妈呀,好痛!”
  原来雷独已经转移目标,把月儿的裤子撕破,从谭若冰的肛门里抽出来就直接插进了她的干涸的阴道中:“乖孙女,你也不用谢,这也是我应该做的!哈哈!”
  这时月儿忽然明白了几件事:
  1、老爷爷不慈祥,也不温柔,对自己的阴户是一插到底。
  2、老爷爷的鸡巴很长也很硬。
  3、爷爷的鸡巴原来也可以插进孙女的阴道。
  雷独可不管她明白了什么,他就明白一件事:猛操她,然后射进她的体内。
  通过月儿裤子的破洞雷独的鸡巴进进出出了几百下,月儿的淫水流到谭若冰的身上,和她的淫水、肛门流出的血和屎浆混在了一起。
  月儿也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快感越来越强烈,马上就要到达顶点了,但雷独和其他两个淫魔不同,邪道曾说过:“落在他手里,你会痛不欲生!”雷独从不会让女人爽的,他一看月儿快来了,就拔出了混合着三种体液的老二,往下滑个1、2公分,然后用力一插,还没等月儿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已经插进了她的肛门,这也是报应。
  月儿觉得下体仿佛被撕裂了似的疼痛,就好象一根大木桩强行塞进了小小的肛门眼:“我的妈呀!”月儿惨号了一声就晕了过去。
  雷独疯狂的插着,月儿的鲜血顺着屁股流到了谭若冰的身上,最后落在床单上,偶尔有一下用力过了头鸡巴滑了出来,他就顺势插进下边的谭若冰的身体里,就这么轮流的奸淫着两个美若天仙的小女孩,最后要射精的时候就拔出来然后射了谭若冰和月儿一脸,把沾满了鲜血、粪便和淫液的鸡巴在她们的嘴唇上轮流擦拭着,边擦还边一汩汩的射着浓白的精液,混合着流进了她们的嘴里。
  雷独射完了最后一滴精液,狂笑着:“爽!”突然觉得后心一凉,紧跟着前胸一痛,就看到一截剑尖从自己的心脏穿了出来,他的眼睛突了起来,充满了不相信:原来我也是可以被强行插入的!
  (二)
  雷独倒下了,龙文孤傲的眼睛里充满了鄙视:“敢碰我的女人,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原来是月儿的惨叫声惊醒了他,等到他赶到的时候刚好看见雷独正在往二女的脸上射精,顿时怒不可遏拔剑就刺,本来雷独的功夫和龙文在伯仲之间,但他刚刚登上快乐的顶峰,全身毫无防备,这才被龙文一击击毙。
  龙文用床单擦干净二女脸上和下体的汤汤水水,月儿悠悠醒来痛苦失声,谭若冰也是低声饮泣。
  龙文同时爱抚着她们的脸庞,说道:“唉,都怪我太粗心了,让你们吃了这老秃驴的亏!”
  谭若冰说:“他就是惊天指雷独。”
  龙文和月儿大吃一惊:“啊?怪不得他人老心不老,原来是他!”
  次日清晨,龙文带领诸女重新起程赶赴玫瑰谷。两个小和尚抚着雷独的尸身号啕大哭,以后的生活也失去了依靠,月儿看他
  们可怜就叫龙文收留他们,龙文略加思索也就答应了。
  冷雪一去不返已经月余,音信皆无,丞相担心她出事,就派太阳和天两大高手出去寻找,连同捉拿玫瑰刀归案。
  太阳名副其实,脸上总是充满了灿烂的阳光,三十多岁的女人仍然明眸皓齿,肌肤胜雪,笑声犹如银玲般悦耳:“师哥,咱们夫妻好久没一起出来办案了,这次也算是丞相对我们的恩典了。”
  天爱怜的看着爱妻,不无忧虑的说:“这次的任务不同一般,凭月亮的本事居然一去不返,我看咱们还是小心些好!”
  太阳嘟起了嘴,一脸的不高兴:“你呀,总是那么谨慎,我就不信咱夫妻联手还有什么对付不了的。”
  天叹了一口气,半晌才说:“自从那件事之后,我做事已不得不小心些了。”
  太阳的脸也暗淡了下来:“师哥,你又想我们的女儿了?”
  天说:“是啊,她被人掳走的时候才三岁,想一想现在要是活着的话也该1 6岁了。”
  太阳说:“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说完她的心就沉了下来,想起了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连丈夫都不知道的往事,每次想起这件事、想起女儿,她都觉得对不起自己的丈夫,内心愧疚的血迹斑斑。
  夜晚他们找了一家客店打尖,吃完晚饭后,二人情意绵绵,又回忆起了新婚之夜的风光,天轻轻的替太阳宽衣解带,想要享受鱼水之乐,突然他们觉得一阵头晕,就都睡着了。
  太阳迷迷糊糊觉得有人朝她脸上泼冷水,一激灵就醒了过来,睁眼一看吓了一跳,原来面前站着一个蒙面人,只露出一张嘴和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再看自己的丈夫还在呼呼大睡,而自己全身没有一丝力气,“你是谁,想干什么?”
  “我是谁不重要,我想干什么就麻烦你用脚趾猜一下,好么?”
  太阳吓得花容失色,哀求道:“别、别,求求你不要!”
  蒙面人哈哈大笑,举刀向天的头上砍去,太阳吓的魂都飞了:“啊,不要啊,我答应你就是了。”
  蒙面人说:“把裤子脱了。”
  太阳看了一眼丈夫,含着热泪慢慢的解开裤带,抬起屁股把裤子脱了下来,露出了光滑雪白丰腴的大腿和细致圆润的脚踝,十只脚趾密密的合拢没有一丝缝隙,白的可以清晰的看见青色的血管。
  蒙面人说:“我操,你是不是不用脚走路啊,长的这么粉嫩,内裤也脱了,跪着屁股冲着我脱,要慢慢的脱。”
  (三)
  太阳迫于无奈,只好转过身,双手拉着内裤,慢慢的脱了下来,露出了肥白的屁股,红色因害羞而不停抽搐的屁眼,和紧紧闭合的菊花蕾。
  蒙面人咽了口唾沫,说:“去,把你老公的裤子脱了,然后用嘴亲他的老二!”
  太阳为难的说:“求求你──”话还未说完,看到蒙面人的目光,知道说也没用,只好颤抖着手解开天的裤子,拿出软塌塌的阳具,但是她以前从未试过口交,不知道怎么弄,只是用嘴唇在天的鸡巴上蹭来蹭去。
  蒙面人看的不耐烦:“你丫的怎么做老婆的,这都不会,把它整个含进去,然后用舌头舔龟头,再把你的嘴当阴户,让你老公的鸡巴在里面进进出出的爽。”
  太阳听了之后,按照他说的把整只肉肠吞进嘴里,用香滑的舌头在龟头上打着转,然后象吃冰似的上下套弄,做的十分老练,看来吹萧对于女人来说就象刚出生的小孩会吃奶一样是与生俱来的本领。
  天的老二在太阳的嘴里逐渐变硬变粗变长,太阳也舔的越来越卖力,蒙面人看到一个更有趣的变化:太阳的那一道原先紧闭的裂缝也逐渐张开了来,而且出现了光亮的色泽,有时还会抽紧,象是饿了的小孩要吃的。蒙面人走到她的身后,脱下裤子,露出了丑恶巨大的阳具,对准了阴户用力一挺而入。太阳因为替丈夫口交而产生了性欲,正瘙痒难耐的时候突然下体冲进了一根硕大的东西,虽然因前戏不够有些疼痛,但更大的感觉却是满足、快乐,不由的长长吸了一口气。
  回头看着这个不请自入的大汉,眼中露出仇恨和快感混合的迷人眼神。
  这种被强奸的迷离目光更加刺激了蒙面人的征服欲望,他双手紧紧捏着她的屁股,配合着自己的抽插用力的往回拽,二人的身体相撞发出啪啪的响声。
  太阳的身体越来越热,口中也不自觉的呻吟着,用手撮弄着老公的肉棒,上身完全爬在床上,激烈的扭动着,摩擦自己的乳房,发泄心中无法言喻的快感,最后干脆又把天的鸡巴含在嘴里,快速的配合着蒙面人的动作吮吸着,还不时的发出闷闷的呻吟声。
  蒙面人看到这团白肉被自己操的蠕动不已,十分自豪,抚摩着她的大腿,滑溜手的皮肤一阵阵的抽搐,十只脚趾绷的紧紧的,仿佛在帮助阴道夹紧入侵的老二。
  蒙面人突然把鸡巴抽离她的身子,太阳在奔向高潮的大道上奋蹄驰骋着,突然觉得下体异常空虚,喘息着惊叫:“啊,不要停!”
  蒙面人把她的身子放倒,变成侧卧的姿势,两条腿一上一下的重叠,露出了汤汤水水一塌糊涂的门户,蒙面人挺着闪亮的满是淫水的鸡巴敲打着太阳的大腿,她迫不及待的抓住它凑到阴户上往里捅,蒙面人也顺势一插到底,她发出满足的叹息声继续低头舔着天的老二。
  这种姿势使得蒙面人的阳具被夹的更紧,出入带动太阳屁股上的肉一抽一抽的,香艳诱人。
  这时谁着的天突然不安起来,紧紧的皱着双眉,太阳觉得嘴里的老二越胀越大,象是一匹野马要挣脱自己嘴巴的束缚,她赶紧更加卖力的舔弄,手也配合着揉捏下面的睾丸,最后野马终于被彻底降伏了,口中大口大口的吐着白沫,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蒙面人也加快了速度,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每次抽出的时候都带出了不少水,太阳已经接近疯狂,腿在空中乱踢。
  蒙面人握住她的脚,伸到自己的嘴里配合自己的抽插舔着她洁白无暇的脚趾,没想到这更刺激了太阳的神经。
  太阳觉得自己突然浑身充满了力量,全身肌肉绷紧,子宫象是要尿尿似的强烈收缩,阴道也抽紧着喷出了一股股滚烫的阴精,蒙面人看着身下的肉体突然僵硬,阴道收缩,知道她已经攀上顶峰,紧接着龟头被热热的水一冲,也达到了最高潮。
  他憋着精又重重的、慢慢的冲撞了她两下,然后把鸡巴插进最深处,双手肉紧的捏实她的大屁股,狠狠的射出了浓浓的、充满强奸快意的精液。太阳浑身软绵绵的瘫在那里,手里握着老公已经萎缩的阳具,精液混合着失神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来。
  淌到床上,中间连成一条细细的浊白色的丝,阴道里仍然夹着蒙面人的阳具,还在不断的抽紧,挤得精液一的流出来,流到比精液还白的大腿上,她也浑然不知。
  蒙面人爬在她身上,伸手到二人的结合处捞了一把“老汤”,抹进了她的嘴里,然后又把她嘴角的天的精液也涂进她嘴里,淫笑着说:“都吃了吧,这是我和你丈夫的精华,很补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太阳无力的咽了下去,被恶心的欲呕吐,蒙面人见状有哈哈大笑,没想到太阳突然一抬手撕去了他的蒙面,笑声嘎然而止。
  太阳大惊失色:“是你──你这个畜生!”
  随着一声喊叫,太阳猛的坐了起来──!
  啊,原来是个梦,一个她几乎天天都重复的梦,一个原来其实不是梦的梦。
  自从自己在新婚之夜被人先迷后奸,就不断的在做着同一个梦,而且每次都是在看见那个蒙面人的脸之后就惊醒。
  一想起那个人自己的心里就在流血,唉,作孽啊!
  还有一件事更加的作孽,那就是她的女儿长的居然和这个淫魔一模一样──自从孩子2岁时她就发现了这一点,看着对女儿百般宠爱的丈夫,痛苦不堪的她不敢告诉他实情,更不敢告诉他孩子的父亲是谁。
  她怕他受不了。
  她愧疚的看着熟睡的丈夫,知道他还在为了十几年前,丢掉了孩子而深深自责。
  她开始以为是孩子的父亲发现了真相而来要回她,后来才知道不是,因为她假装和天去探访他,套问之后发现他茫然不知,也怪自己多心,他怎么能知道这个孩子是他的呢?
  就这样,女儿被抢就成了悬案,也成了夫妻二人心中永远的一个结。
  她起身要去如厕,这才发现下体一片冰凉,原来是梦淫流出来的水。
  她赶紧脱下裤子和内裤,在月光下她的裸体依然那么美丽,皮肤白的向雪,光滑的象缎子。
  三十多年的岁月即使生育过仍没有使得她的身体变形,两条腿仍然结实有力,可以轻易的夹出入侵者的种子。
  而少妇的成熟使她的屁股看起来更加浑圆,唯一感觉有点遗憾的,是许久不见阳光而使皮肤看起来略显苍白,但这种苍白更能激发男人想要蹂躏她的野兽欲望。
  她带有罪恶的自豪感想:我这么美,难怪他要不惜一切的强奸我。
  想到这,她的下体有濡湿了,她赶紧收拾心情,找了一条干净的内裤,刚刚
  穿到膝盖,突然一双手从背后伸了过来,抱住了她的屁股。她大吃一惊,回头一看,原来是丈夫已经醒了过来,看到她美丽的胴体禁不住阳具昂首挺立,坐在床边,扶着她的屁股对准他的老二慢慢的坐下来,贯穿了她的湿淋淋的阴道。
  太阳有些卒不及防:“啊不要………噢,来吧!”
  被插入的她感觉到了充实,开始一上一下的套弄,继续追求梦境中的无上快感。
  龙文和冷雪、月儿、谭若冰、洛天儿此刻正坐着一辆很大的马车,飞驰在回玫瑰谷的路上。
  由于一路南行,天气越来越热,龙文带头脱下了衣服,只剩一件亵裤躺在车厢里。
  冷雪和月儿也脱下了外衣,而谭若冰和洛天儿却不肯脱,耐着酷暑窝在不透风的车里,汗水转眼就湿透了衣裳。
  龙文眼睛看着洛天儿,似笑非笑的说:“看来神女宫的侠女也不怎样,被我轻易的就给擒了,这么热的天连衣服都不敢脱,一点都没有武林中人的风范!”
  洛天儿受不了他讥笑的语气,说:“怕什么,脱就脱,反正我落在你手里了,想要怎么样都由你!”
  说完就坚决的脱下了外衣,然后恶狠狠的看着龙文。
  看着看着就觉得不对,发现他窄小内裤在蠕动着,慢慢的支起了一个帐篷。
  由于里边的东西太大而帐篷又太小从里边伸出了一个紫红色状似雨伞的头来,冷雪和月儿在旁边看着自己的身体吃吃的笑。
  洛天儿低头一看,魂都吓飞了,原来由于出汗的缘故,身上的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已经变成了透明色,里边的双峰和下体的一撮黑毛一览无余,吓的她赶紧用手去掩盖。
  龙文将内裤脱下,对月儿说:“月儿,来。”
  月儿乖巧的走过来,弯下身子,解开衣襟,用丰满的双乳夹住大老二,活动着套弄,当往下露出龟头的时候就伸出舌头舔一下,然后再继续用乳房摩擦着这条不倒金枪。
  龙文用色迷迷的双眼,瞟着冷雪和洛天儿:“你们自己说,本少爷先奸谁啊?”
  冷雪和洛天儿都指着对方:“先奸她!”
  龙文哈哈大笑:“你们可够谦让的,什么谁先谁后,两个我都要奸。”
  说完一把将冷雪抓了过来,冷雪叫喊着挣扎,两腿乱蹬。
  龙文心头火起,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的裤子撕光了,然后把手盖在了她的阴户上,用手指轻轻揉搓着她的阴核。
  冷雪经过邪道调教的身子挣扎的越来越慢,渐渐的两条腿停止了挣扎,改而紧紧的夹住龙文的手指,嘴里的呼吸也越来越重,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娇的呻吟。
  龙文用眼睛示意月儿停止乳交,月儿恨恨的看了冷雪一眼,然后起身退了下去。龙文把她的身子倒转过来,把她的头按向自己的鸡巴,强烈的羞耻心使冷雪的头左摆右摆,不肯为他吹萧。龙文看她不肯就范,伸出舌头舔着她在自己眼前乱晃的大白屁股,然后落在那条中间的裂缝上,伸直舌头插了进去,进进出出的做活塞运动。
  冷雪被他舔的狂乱起来,昂着头嗷嗷乱叫,龙文用手按下去,她顺势就用嘴含住了挺立的阴茎,疯狂的舔着、吞吐着,仿佛一个饿了三天的叫花子看见了一根热乎乎的香肠。
  二人69式的舔了一会,龙文说:“我的亲妹妹,咱们要来真格的了!”
  说完从她身下抽出身子,跪在她身后,把一条滚烫的鸡巴在她的小穴上下蹭着,故意不插进去。
  冷雪难受的咬紧牙关,在嗓子眼里发出哼哼声。
  龙文把龟头插了进去,在冷雪感到充实的时候又突然拔出来,冷雪终于受不了了,哭着喊:“给我,快给我!”
  龙文继续重复刚才的动作,故意问:“给你什么呀?”
  “鸡巴,我要你的大鸡巴。”
  “这不是已经给你了吗。”
  “整根,我要整根,整根全部插进来,求求你了,快!”
  冷雪的声音带着哭腔。
  “好,这可是你要的。”
  说完用力将整个鸡巴全插了进去。
  虽然冷雪迫切需要他的插入,但龙文的超大鸡巴还是胀的她够呛,龟头几乎顶到了她子宫的上沿,插近来带给她的是欲望的释放,拔出去留给她的是无尽的空虚。
  就这样来回还不到十下她就到了高潮,她翻白着双眼朝天空嘶叫着,下体紧的象是黄花闺女的初夜似的。
  龙文笑道:“哦,你可真没用,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
  “我……本来…没个上百下……哎呀……是不能到的…妈呀,爽啊……但你总当着我面干月儿和谭若冰……人家下面早就不知道……恩哼……湿了多少回了……
  流了多少水……你可真狠心,啊,你插死我吧,我又来了!“
  龙文又使出玫瑰刀法的速度,连续抽插了三四百下,觉得冷雪的下体收缩了
  五次以后,冷雪突然没动静了。
  “我的爷,这小蹄子爽晕了!”月儿说。
  龙文见状抽离了鸡巴,冷雪咕咚一声栽到在地,全身一动也不动,只剩下阴门还在一抽一抽的,表明还是个活物。
  龙文离开她,晃动着沾满淫水的大鸡巴来到了洛天儿面前,故意把鸡巴在她的脸上蹭:“怎么样,小美人,该到你了吧?”
  洛天儿闭着眼躲来躲去:“不干,我死也不干。”
  龙文这时突然一脸正经的说:“你是我见过的女人里我最喜欢的,也是我最不愿意强奸的一个,不过你记着,早晚有一天你会主动送上门来的。”
  “不会,永远都不会!”
  (四)
  这时,有两匹马从车边经过,骑马的是一男一女,农村打扮,二人都容貌秀丽。
  “追我啊!”
  “好,看你往哪跑?”
  两个人打情骂俏,显然是一对小情侣。
  “老王,把他们给我抓到车上来!”龙文命令道。
  洛天儿惊道:“你要干什么?”
  “不能奸你,只好拿那个小妞来泄火。”
  不一会老王就把这两个人扔到了车里,二人看到车里有一个光屁股晕倒的女人,还有一个鸡巴翘翘的男人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吓的脸色苍白。
  龙文走道女孩面前,那个男的哭着哀求:“求求你,不要动我的蕾儿!”
  龙文说:“你放心,不会让你吃亏的,月儿,搞定他!”
  月儿抓住他的脚把他拖过来,伸手撕掉了裤裆那一小块,握住了吓的绵软的小鸡巴,用手指轻轻的摩擦龟头,然后张嘴含住吹一曲“女奸男”,男的虽然吓的够戗,但老二还是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
  龙文问蕾儿:“是处女吗?”
  “是。”她战战兢兢的回答,摸不准他什么意思。
  “好。”
  龙文抓起了哇哇直叫的女孩,一把撕掉她的裤子,然后以倒着抱孩子撒尿的姿势抱着她的双腿,对准男孩已经立起来的鸡巴放了下去。
  一寸寸的,随着女孩的惨叫声让男的鸡巴插到了底,然后把她抬了起来,看到男孩的鸡巴上挂了红,说道:“这回可以干你了吧?”
  然后把蕾儿放倒在地,举着她的雪白的双腿,用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大鸡巴,找到小穴慢慢的插了进去。
  女孩刚被自己情侣的小鸡巴开苞,小穴还在不停的流血,哪里能承受龙文的超大号阳具啊,疼的都叫不出声了,只是咬着嘴唇用乞怜的目光看着龙文,身体不停的颤抖。
  “你别求我,别人不让我干,只好干你了,对不起,你忍着点,啊,小妹妹。”
  说完就放开了干起来,“到底是刚开苞的处女,真紧!”
  洛天儿流着眼泪把头转了开去,就当什么也没看见,毕竟保全自己要紧。
  那边男孩一边痛恨的看着自己的爱人被奸,一边享受着下体传来的一阵阵快感。
  月儿的舌头在这根童子鸡上舔涞舔去,还不时的用手把玩他的睾丸,这小子什么时候见过这个啊,只觉的下体突然充血,象是一泡憋了很久的尿要释放出来,好心的喊:“小姑娘,我要尿了,你快把嘴拿开吧,脏!”
  月儿边吸边用会笑的眼睛看他,终于他忍不住了,飕飕的在她嘴里射出了童子精,月儿知道童子精养颜,也就一滴不剩的喝了下去,完事还不停的吸他的马眼,希望能多喝一点。这个男孩看着肯喝自己“尿”的月儿,躺在底上目瞪口呆。
  那边龙文正在享受处女的小窄穴,一边操弄还一边伸出舌头舔着女孩的小腿和脚趾。
  这时女孩终于哭出声来:“哎呀,我有点不对了,好痒啊!”
  原来她也逐渐有快感了,疼痛没能使她哭,快感却使她彻底融化了,看来她也是个小淫娃。
  龙文也快到达顶点了,于是在女孩的哭声中加快了速度,突然身下原本扭曲着身子的女孩不哭了,双手死死的抓住龙文的肩膀,身体绷的笔直,屁股使劲往上翘。
  谁能相信性高潮有这么大的力量……瘦弱的女孩居然把体形硕大的龙文抬了起来。
  龙文感觉自己的鸡巴被夹的紧紧的,知道女孩到了,于是就停下来,享受着处女肉膜的收缩吸吮,终于把这一腔爱意伴随着精液射进了女孩身体的最深处。
  龙文离开了蕾儿的身体站了起来,可是她还象一座拱桥似的撑在那里,手脚着地,屁股抬的好高好高,穴里的各种液体象自来水似的流了一地。
  龙文把鸡巴上的鲜血和精液在她的屁股上擦拭干净,说:“你让我爽了一次,但我的女人也让你男人爽了,所以我们两不亏欠,现在你们可以走了。”
  男人抱着下体色彩斑斓的女孩仓皇逃走了,连头都没敢回一下。
  龙文一行在客栈住宿,他安排洛天儿和他睡同一房间。
  看着衣衫整齐身体僵硬的躺在旁边的洛天儿,龙文觉得十分好笑,问道:“其实我要想强奸你早就奸了,可你知道我为什么直到现在还不动手么?”
  回答他的是沉默。
  “你仔细看看我,你不觉得我们挺象么?我觉得咱们好象以前就认识似的,应该是亲人,而不应该是仇人,你说是么?”
  “呸,谁和你这个魔头是亲人,现在我落在你手,没办法,是我学艺不精,如果有一天你落在我手里,哼哼!”
  “唉,你可真是我的冤家,可我不管你对我怎么样,我还是喜欢你的,永远不会害你,还是那句话,我等着你心甘情愿的献身。”
  “你别痴心妄想了,谁要你喜欢了,你可以强奸我,却不能让我顺从。”
  “哈哈,连你的脾气都象我,咱们走着瞧,晚安,亲爱的!”龙文说完就睡了,不一会就响起了均匀的鼾声。
  洛天儿则辗转难眠,想起这几天来的遭遇,感慨万千,两行清泪不知不觉的
  挂在了粉嫩的腮边。她转过头去,看着身边熟睡的男人,心想这个人虽然坏,长的倒还真俊,一张俏脸睡着后就象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时而皱眉,时而叹息,时而微笑,她的心里忽然一动,有一种想要抚摸他、爱护他的冲动,觉得他应该是自己拼命保护的人,而不应该是见面分外眼红的仇人,她把手轻轻的放在他的脸上,抚摸着他的眉毛,鼻子,脸颊,嘴巴,心中涌起一股母亲般的柔情,似水般缠绵,眼泪有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这时龙文象是做了什么噩梦,咬牙切齿,呢喃自语,突然猛的惊醒了,睁眼看到凝视自己流着泪的洛天儿:“你怎么了,为什么哭了?”说完用手温柔的为她擦去泪水。
  洛天儿被自己心中的爱意和恨意混成的矛盾折磨的更加难受,这个该死的人,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为什么你又这么可恨?无法控制情绪的她翻过身,背对着龙文。
  龙文看着她的背影,又怜又爱,从后面轻轻的搂住了她,在她细长粉白的脖子上温柔的吻着,但两只手却仍然老老实实的搂着她的腰一动不动。
  洛天儿觉得心中有股异样的感觉,既觉得不应该让这个可恶的淫魔轻薄,有从心里希望他能象这样永远的吻着自己,甚至希望他能有进一步的动作,啊我不能这样,他是我的仇人,我怎么能────唉,连她自己也说不清心中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这时她觉得在自己屁股上好象也有一只手在摸着,是那么的滚烫,而且越来越大,她忽然想起了白天看到的那一根雄赳赳的肉棒,心中一漾,赶紧收拾心情,为了分散精力,她问道:“为什么?”
  “啊,你说什么?”龙文没听懂。
  “我是说,凭你的武功人品,本可以在江湖中扬名立万,会有无数少女钟情于你,可你为什么却──却象现在这样呢?”
  龙文沉默,冷却了,松开了手,嘴也离开她的颈子,脸冲上静静的躺着,长长的吐了口气。
  洛天儿见过他的无赖,见过他的顽皮,见过他的残暴,却从没有见过现在这种心事重重的样子,心中不知为什么也一阵难过:“对不起,也许我不应该问的。”
  “我小时侯天真顽皮,伶俐可爱,读书练武一学就会,大家都说我长大一定是个武林豪杰,仗剑走天下的侠客。”
  “那为什么后来?”
  “我自幼丧母,父亲又总是很忙,所以我是小姨带大的,小姨非常疼我,甚至睡觉都和我一块,她简直就是我的妈妈,直到那一天以前,我们都过的十分快乐。”
  “那一天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洛天儿忍不住好奇心问道。
  龙文的脸一阵扭曲,“那一天,小姨照例给我讲故事,哄我睡觉,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听到有人走进来说:”小文睡了吧?“我一听原来是爸爸,我就假装睡着了,想要和他开个玩笑小姨由于和我一起睡,所以穿的很少,无肩的背心很短的裤衩,露出了细腻雪白的胳膊大腿,甚至腋窝里的黑毛和半个酥胸都漏了出来,父亲盯着看得直咽口水。
  “姐夫,小文睡着了,我也要睡了,你出去吧。”说完拉上被子盖住身体。
  没想到平时文质彬彬的父亲这时变成了一个恶魔,嘿嘿笑着脱去了自己的下身全部衣服,露出了凶恶的阳具,青色的头直反光。
  “姐夫,你这是干什么?快穿上裤子,丑死了。”
  “妹妹,你这么多年一直住在这,没有男人抚慰你,一定很寂寞吧,来我用这个家伙给你的下身解解痒。”说完一把揭开了小姨的被子,压到她的身上,乱摸乱亲。小姨拼命反抗,怎奈她哪是武功高强的父亲的对手,不一会她身上的衣服就变成一条条的了,裤衩也被撕下来塞进小姨的嘴里“别吵,小文醒了不好看。”
  这时我才明白爸爸在做不好的事,而且不希望我看到,于是我就继续装睡。
  父亲疯狂的用鸡巴在小姨的肚子、胸、脸上捅着、摩擦着,手在她的下体乱摸乱捏,小姨痛的眼泪直流,爸爸就把鸡巴在小姨的脸上沾着泪水,等到整条鸡巴都湿了就抬起小姨的屁股,把鸡巴对准了穴口,用力把沾满泪水的阳具插进了小姨的身体,快速的抽插着,不一会从小姨的窄穴里就流出了鲜血,一滴滴淌在雪白的床单上,迅速扩散成一幅美艳绝伦的图画。
  父亲一边喊爽一边操着我的美丽的小姨,她疼的连眼泪都没了,可是爸爸仍没有满足,又把小姨翻过来,掰开屁股从后面插进了她的屁眼,一寸寸的象现在注射似的慢慢推进去,然后在她的直肠里做活塞运动,已经失禁的屁股每随着鸡巴的拔出就流出一些稀稀的粪便,腥臭的味道弥漫了整个房间。
  这使得父亲更加疯狂,快要到达顶点的时候拔出鸡巴,然后用小姨的腋窝紧紧夹住,在长着浓密腋毛的腋窝里做最后的冲刺,随着爸爸的一声大叫然后就在小姨的腋窝里激烈的发射了,浓白的精液沾满了黑黑的腋毛,完事父亲把精液又涂在小姨的眼睛上,乳头上,还是剩很多,就拔出她嘴里的内裤,把剩下的腥腥的精液都抹进了小姨的嘴里,然后才心满意足的穿上衣服离去。
  这时我才睁开眼,看见小姨失神落魄的眼神里噙着冰冷的泪水,脸上到处是白白的液体,下体凌乱的毛上沾满了鲜血,吓得我哭了起来。小姨把眼睛转向了我,一开始充满了悲痛的怜爱,后来突然变的十分邪恶,吓的我哭都哭不出来了。
  小姨问我:“你知不知道刚才你爸爸和小姨在做什么?”
  “不知道。”
  “那好,我告诉你,是你爸爸身体不舒服,我在帮他治病,你看我把你爸爸身体里的脓给抽出来,他的病就好了。”
  “那我身体里有没有脓啊?”
  “也有,让小姨帮你治病好么?”
  “好啊!”我高兴的答到,丝毫也没意识到小姨要在我身上进行疯狂的报复。
  “你用毛巾把我身体擦干净。”
  我找到一条毛巾,仔细的擦拭着美丽的小姨的胴体,不一会毛巾上就沾满了父亲的精液和小姨的处女血,污糟不堪。
  “你闻闻毛巾什么味。”小姨命令我。
  我把毛巾拿到鼻子边闻了闻:“有股腥味。”
  “那就是脓的味道,现在你爬到我身上,用嘴亲我左边的这个大馒头,然后用手摸右边的那个。”小姨指着自己的乳房对我说。
  我听话爬了上去,开始爱抚小姨的两个大馒头,在看到上面两个小疙瘩胀大的同时,我石破天惊的从心里产生了一团火,“小姨,我的身体开始有点不舒服了,我想尿尿。”
  “是么,让我摸摸。”小姨把手伸向我的裤裆,抓住我的小老二,“唉呦,果然有病,来,起来把裤子脱了!”
  我脱下了裤子,露出了我十岁的已经半勃起的小鸡巴,小姨则用手温柔的玩弄着下边的蛋蛋,使得它的硬度增加,让我更加难受。
  “小文,想不想小姨把你的脓弄出来?”
  “想。”我胀红着脸说。
  “把你的小鸡鸡放进我嘴里。”小姨说完张开了红红的小小的嘴巴。
  我站起来,把我的长仅二寸阔约一指的小鸡巴轻轻放进了小姨的嘴里,而小姨就开始用舌头舔弄小鸡鸡的头部,使我麻痒难当,不一会,我的未经人事的小弟弟终于完全昂起了头,虽然显得还是那样的脆弱,但它还是宣布了它已进入待战状态。
  小姨见状露出了得意而残酷的笑容,背过身跪在床上,用白白肥肥的屁股摩擦我的小弟弟,我突然十分的想摧残小姨的屁股,但我却不知道怎么去摧残,呼吸变的十分浊重。
  小姨从自己的屁股下面伸出玉手,把我的小弟弟牵引到了屁股的裂缝当中,说:“使劲,插进去。”
  我腰部用力没费劲就把小弟弟送了进去,然后静止不动。小姨开始一前一后的移动屁股,摩擦着我的小弟弟,使我有一种十分酥麻的感觉,这时小姨突然停止不动了,正着急追求快感的我急的我赶紧推动自己的要,我终于学会自己追求快感了,活动着小弟弟在小姨的穴里抽插着。
  “小文,你知道这种治病的方法叫什么吗?”
  “叫什么?”
  “叫操,小文现在正在操小姨,懂么?”
  “我懂了,现在我在操小姨治病。”随着我的抽插,我发现小姨的下身流出了许多水,“小姨,你尿了?”
  “啊,小文,小姨的身体也不舒服,这么给你治病的同时也在给我治病,啊,哦,小姨现在好舒服。”小姨开始骚动的扭着屁股,配合我的抽插发出大病初愈的哼哼声,我的童子鸡巴虽然又细又短,却也能触摸到她的敏感部位,逐渐小姨也有了快感,“快,小文,使劲操小姨,把小姨操死,快,啊──”小姨一声嘶叫达到了高潮,小穴用力的夹着我的鸡巴,痉挛着,我的瘦弱老二再也难以进入一分一毫,急的我在洞口乱冲乱撞。
  “别费劲了,小文,你的病太重,我们得用另外一种法子治。来你把小鸡往上挪一点,然后在插进去,这样也许有效。”
  我依言在上方找到了那个洞穴,挺着小鸡往里插,虽然也很紧,但我的小鸡巴还是插了进去,找到更大快感的我迅速的抽插着。
  小姨哼哼着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姐夫,你强奸我,我就让你的儿子乱伦,我要让他提前成人,我要让他成为未来的武林奸魔。”
  我看着小姨雪白的痉挛的屁股,红了眼,疯狂的抽插着,突然我觉得天空乱,产生了快彻骨髓的感觉,就象在睡梦中找到厕所把尿释放出去的那种感觉,我口中啊啊的叫着,双手肉紧的抓实小姨的屁股,天塔地陷的在小姨的肛门里射出了我十岁的童子精。“
  “你小姨也太坏了。”洛天儿擦着泪水说。
  “其实我后来长大了明白了,我也不恨她,毕竟她被父亲强奸了,一腔愤怒都发向了我。”
  “那后来呢?”
  “后来,我每次身体不舒服,小姨都会以同样的方法为我治病,这样一年后我的鸡巴已经长的又粗又长,比一般成年人都大,虽然这一年我才11岁。”
  “小文,你的身体现在太强壮了,小姨已经很难治好你了。”
  “那怎么办呢?”我已经知道身体不舒服时的难受了,不免担心的问。
  “以后就由小红和小翠帮你治病吧。”
  小红和小翠是我家的丫鬟,今年都是15岁,长的一个比一个水灵,每次我看到她们都会觉得身体不适,听小姨这么说,心里非常高兴:“好啊,什么时候开始?”
  “随便了,不过她们可能不懂治病的事,不过这也没关系,你会武功,操她们应该很简单的,硬来也没关系,反正你知道这是为她们好。”
  晚上小姨把她们叫来,说自己身体不舒服,今晚由她们陪我睡。
  于是两个处女宝贝就睡在了我两边,开始我的另一个疗程。
  由于天热,我建议大家都裸睡,她们以为我是小孩子也没在意,就同意了,但她们看到我的成熟的大鸡巴还是吓了一跳,羞红了脸都把后背朝向我睡着了。
  我则看着这两个女大夫,比较她们的优劣:小红的身体发育比较早,乳房已经象沉甸甸的果实了,后背的曲线也十分优美,颈子细长,黑发如云,屁股也圆润丰满。而小翠则显得十分娇小,肤色细腻白皙,象是可以捏的出水,尤其是一双玉腿结实丰满修长,闭合时没有一丝缝隙。这时我的病发作的很厉害,下体胀的甚至有些疼痛,我知道里面充满了脓水。
  我翻过身,紧紧的搂着小红,鸡巴贴在她的屁股上轻轻的摩擦着,一阵阵快感直传脑际。小红哼了一声,睡的很死,我用大腿把她上边的腿顶了开去,这样我的阳具就可以触摸到她的阴户了,我用手扶着鸡巴用龟头在门户上来回摩擦着,刺激她的阴核,知觉告诉我小红出水了,这时她醒了,感觉到下体被硬物顶着,痒痒的十分难受,头转过来,用迷茫的眼神看着我,似乎在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在给咱们治病,我下面胀的难受,你呢,是不是也很难受?”
  “我也不知道,只是,只是觉得下面有点痒,十分空虚。”
  “这就对了,我就用我的大鸡巴塞进你下面,让你抽出我的脓液,同时也给你止痒,治好你的空虚。”
  “怪不得,我最近总是感觉空虚,那你快来吧。”说完伸手摸我的阳具,“哎呀,这么大,是肿了么?”
  “是啊,疼死我了,你小心,我来了。”说完就用力一顶,半个鸡巴就塞了进去。
  “啊──疼死我了。”小红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继续挺进,把一条7寸多长的大鸡巴都插进了她的未经开垦的处女地里,然后就已侧卧的姿势快速的抽插起来,感觉到她的小穴里异常的紧,比小姨的紧多了,但随着抽插了一阵子就逐渐适应了,里面的水也越来越多了,每次大鸡巴拔出来都带出很多的水,一直流到床上。
  小红漫漫醒了过来,觉得有一条东西在自己体内出出入入,疼痛的同时也有另外一番滋味在心头,但具体什么滋味自己也说不清,只觉得十分充实,以往一直折磨自己的空虚感一扫而空。我身手握着她的大奶子,手指刺激奶头,使她舒服的忍不住哼出声来,而且越来越大,终于把小翠吵醒了。
  小翠睁着惺忪的睡眼,看着在床上蠕动呻吟的这一对好久没回过神来,突然她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惊叫着:“啊,你们在干什么?”
  “小少爷在给我治病,啊,可舒服了,你也让少爷给你看看吧。”小红一边呻吟一边说着,我则埋头苦干一声不吭。“小红,少爷在骗你,他──他是在做不好的事。”别看小翠发育的不如小红好,懂的事却比她多,她平时看过一些春宫图书,对这些事略知一二。“没什么不好啊,我觉得很舒服,恩哼,少爷,冤家,再用力些,我──哎呀,我要尿了,啊──”转眼间刚被开处的她就攀上了人生的第一个高峰,夹紧我的鸡巴瘫在了那里。
  小翠这时站起来要跑,我想起了小姨说的必要时可以硬来的话,“噗嗤”一声从小红的逼里拔出大鸡巴,一跃而起去追小翠,眼看她要跑出门口了,我一伸手刚好抓住她的头发,用力一拽她就疼的蹲了下去,碰巧我的老二就插进了她要惊呼而张开的小嘴里,把她要说的话都给塞了回去。
  我就按着她的头,鸡巴在她嘴里出入着,由于刚从小红的身体里抽出来,所以还带着小红的骚臭味,恶心的小翠要呕吐,可是我的巨大龟头堵着她的嗓子眼让她干恶心吐不出来,她难受的眼泪流了出来。我腾出一只手去摸她的奶子,小小的感觉让我心疼的想捏碎它,小翠终于疼的大叫一声,使出全身的力量挣脱了我的鸡巴,四肢着地的往外爬,扭动的白屁股看的我身体更不舒服了,我冲过去,双手抓住她的小细腰,阳具对准她的下体裂缝用力插入,里面十分干涸紧密,中途似乎遇到一些阻碍,我用力冲破了这最后一道封锁线,一插到底。
  而处女膜被撕裂的小翠失声狂叫,全身剧烈摆动,腰和屁股用力想摆脱里面的侵略者,我赶紧用力抓实她的屁股,同时插进去的鸡巴也开始沾着她的处女血在里面抽插,每次抽插都会带出大量的鲜血,顺着雪白的大腿根流到地上,再加上身形瘦弱的我挺着硕大的鸡巴操着比我年龄和体型都大的女孩,形成了一幅美艳绝伦非常诡异的图画。
  小红此时已经从高潮的余韵当中清醒过来,十分不解的看着做剧烈挣扎的小翠,想不明白这么快乐的事为什么她却如此痛苦。
  我享受着强奸的极乐,突然发狠把手指插进了她的屁眼,在里面连转带抠,使得她的疼痛雪上加霜,号啕不已。我却把她的哭声当成了至高的享受,在她两个洞里抽插的鸡巴和手指更加用力,让她的哭声更上一层楼。
  过了一会,她哭的也累了,声音渐渐小了,我灵机一动,让鸡巴和手指更换场地,进行下半场的赛事,手指极轻松的就插进了她的阴道,可鸡巴要插进肛门就要费些事了,因为我的鸡巴实在是太大了而她的肛门又实在是太小,这就象是钉楔子一样,把大大的木桩钉进小小的眼里谈何容易啊。
  但木头是死的,我可是活的,我涂了些小翠阴户上的血在她的屁眼周围,然后把龟头顶在上面,慢慢的、用力的、一寸寸的推了进去,肛门周围的白肉也被我的鸡巴带进了她的屁眼里,等到我全部进入的时候,她的屁眼被撑的张开了一个碗口大的眼,而她的嘴也痛苦的张的有碗口大,无比的痛苦已经让她无法继续哭出声来,虽然有些美中不足,我也兴冲冲的开始了漫长而艰苦的抽插,享受着无比紧密的感觉,速度快不了,但每一次的刺激却很强。
  抽插了上百下之后,我的病终于治好了,身体里的脓飕飕的射在了小翠的直肠里,等到我射完最后一滴拔出来的时候,她的屁股象是便密好久忽然解放似的,鲜血、精液、粪便一股脑的喷了出来,我躲闪不及身上沾了一些,心中十分恼怒,揪过她的脑袋在身上蹭着,直到把我的身体擦净,然后一看小翠的脸,我乐了:红的、白的、黄的,象是一张劣质的脸谱。
  我一松手,小翠就瘫在了地上,倒在了她自己的血泊里、粪堆上。
  “你好狠心!”洛天儿幽幽的说。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我,小姨存心要报复,教我学坏,我虽然身体早熟,可心理并不成熟啊,哪有分辨是非曲直的能力,等到我长大了明白的时候,早已养成习惯不能自拔了。”
  “那后来呢?”
  我十六岁的时候,小姨让我到江湖上历练,父亲也同意了。这回小红和小翠可惨了,她们早已习惯了我的奸淫,小翠甚至晚上不含着我的鸡巴就不能入睡,这回我走了留下了寂寞空虚的她们,不知道怎样度过漫漫长夜。
  我揣着一身的武功和一裤裆的淫欲来到了充满是非的江湖,没想到第一次强奸的竟然是一个尼姑。
  那是一个下雨的夜晚,我来到一个尼姑庵求宿,接待我的是一个漂亮的小尼姑,睫毛长长的,眼睛大大的,鼻子和嘴巴十分小巧,宽大的道服也不能掩盖她迷人伶突有致的身材,尤其是她的皮肤,那个白啊,脖子上的血管都看的一清二楚,虽然头部光秃秃的没有头发,但也别有一番景致。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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