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秘史之侠骨留香(全)
楔 子
我心急如焚的疾驰在官道上,不停的抽打胯下坐骑,两边的景物向后飞闪而过。“爪黄飞电”是我最心爱的一匹马,据说是大宛名种后裔,一年前我花了重金把它从一名西域胡商那里买来,平时可是连一点委屈也不肯让它受。但现在我已经御马狂奔了一整夜,足足跑了近二百里,连一刻也没有让它休息,而我自己也是一夜滴水未进。
一轮红日已经迎面升起,灿烂的阳光晃的我眼睛几乎睁不开。路上已渐渐有了行人,道旁的水田里已经有农人开始劳作。柔和的晨风打在我的脸上,竟然有些隐隐作痛。我嘴里发干,喉咙快要冒出火来。但顾不得这许多了,我狠狠抽了几下坐骑,双腿一夹马腹,继续迎风狂奔。
过了数里,转进道左林中一条岔路。
这条路平时甚少有人走,路面颇不平整。我一夹马腹,爪黄飞电的速度不减反增。穿过树林绕过一座小丘,远远看见一座不大的庄园坐落在前面的山坡上。
庄园青砖灰瓦,大门半开,一个青衣罗帽的家丁正在大门外扫地。他听见马蹄声转身看来,我已经毫不留速的冲到近前。见是我,他赶忙迎了过来,恭声叫道:“五爷。”
在离门还有三、两丈的地方,“爪黄飞电”突然前蹄一软,一声悲嘶,竟然力竭摔倒。我双足用力点蹬,在爱马摔倒之前离鞍而起,掠进大门。脚尖在台阶上一点,翻上照壁,再一点,掠过一大片空场,落在正堂前。
几个正在忙碌的家仆惊讶的看着我,不过没有时间和他们罗嗦了。我施展身法,几个起落,熟门熟路的穿庭过院,落在一处独立的院落前。
“但愿还赶得及。”我心中默默的祈祷。
眼前的小院竹门竹篱,院门紧闭,透过门上缝隙隐约可见院内有一座小屋。
我等不及敲门,一提身凌空越过篱笆,抢步到了房门处。从昨天傍晚开始,直到此刻,我方有稍停。在门口站定,我只觉得口干舌燥,心脏不争气的狂跳不止,似乎要破胸而出。
喘了几口粗气,我勉强镇定下来,功聚双耳,房内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透过竹门,似乎能感觉到逼人的寒意。我的心立刻沉了下去,没来由的感到一阵畏缩。我突然有些希望此刻自己没有身处此地。
“也许什么事都不会发生。”我在心里对自己说,摇摇头驱走心中杂念,一咬牙我推门而入……
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一切都无法挽回。院外传来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和喧哗声,我站在那里,脑子里一片空白,双手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经过一路急奔,此时身上热的难受,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不住滚落,有的流进眼睛里,再滑过面颊流进嘴角,味道有苦有咸,也分不清是汗还是泪。
“已经没什么可做的了。”我呆呆的看着地上的那具尸体,脑子突然闪过这样的念头。
(一)
我站在长桌旁,看着桌上停着的尸体,心中悲愤、愧疚交缠在一起,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我左首是一个头陀打扮的壮汉,长发披肩,额头上箍着一个月牙箍,身材雄壮,肩宽背厚,身上四肢关节无一不比常人粗大一号。他使劲的捏着双手,咯咯作响,还不时恶狠狠的瞪着我,脸上充满怒气,连额角的一道刀疤都扭曲起来。
他是我结义兄长之一俗家姓鲁,长的虽然凶恶,为人嫉恶如仇,一身硬功,两把戒刀,十分了得。由于脾气火暴,江湖中人送他个绰号“火头陀”,他的法号倒渐渐没人知道。
我右首站着一名身着儒服的青年,二十三四模样,国字脸,面皮微黑,浓眉大眼,此刻却双眼红肿。
这青年正是我的另一个结义兄弟葛志平,江湖上人称“横刀书生”,江湖中做书生打扮的好手一般都爱用剑、扇子、判官笔一类轻灵风雅的兵器,我这六弟却偏偏背了一柄厚背单刀,因而得号。他平素为人朴实端方,只是常常犯些书呆子气。
对面站着两个人,一个长的其貌不扬唇上两撇鼠须,正在检查桌上的尸体。
此人姓赖,是江南公门中有名的仵作,经验十分丰富。另一人却长的矮小精悍,削瘦的脸上除了哀痛、疲惫还现出一股坚毅神色。他就是我们的三哥孟怀远,掌中一对铁笔,打穴功夫独步江南,在武林中搏下一个“生死判”的名号。
桌上一具中年男人的尸体,是我们的结拜二哥,“侠骨仁心”陆天风。他武功本高,人又忠厚谦和,在武林中人缘极好。
二侠陆天风,三侠孟怀远,四侠鲁头陀,六侠葛志平加上我,“游龙剑客”
冯玉轩,还有大哥“病侠”龙飞,七妹“玉女剑”柳素虹,我们七人志同道合,肝胆相照,大家义结金兰,成为异姓兄妹,约定同生共死,祸福与共,一起在江湖中行侠仗义,扶危济困。又因为我们都住在江南,时间久了,江湖中便称我们为“江南七侠”。
过了好一会,赖仵作终于抬起头来,长吁一口气。四哥火头陀性子最急,抢先开口问道:“赖先生,我陆二哥究竟是如何被害!你可发现了什么?”赖先生点点头,朝我们兄弟拱拱手,轻咳一声,正要开口,却又突然停住,眼睛直直的看着屋门方向。
我回头一看,门口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两位年轻女子,左边那个素衣淡妆,清丽脱俗,一派弱不禁风的模样,惹人怜爱,只是秀目红肿,玉容上泪痕犹在。右边那个女子青衣劲装,苗条健美,柳眉杏眼中透出一股英气,双目通红,显然也是刚刚哭过。
她小心的扶着左边女子跨进门来,我们连忙站起来行礼,孟三哥一脸肃容,对左边女子道:“二嫂,你在内院好好休息便是,这里有我们兄弟,你又何必亲自过来。七妹,你怎地也不劝劝二嫂?”后一句却是对右边女子说的。
左边女子正是二嫂方婉月,她原本是官家女子,两年前她父亲挂印辞官,还乡途中遭遇盗贼,家人皆尽被杀,恰巧我二哥陆天风路过,出手相救,替她报了仇。
方婉月为了报恩,就要以身相许,陆二哥本来是出于侠义之心出手救人,又不是图她报恩,加上年龄相差悬殊,二哥足大了她二十多岁,自然坚决不允,但方婉月其时已经无亲无故,一个弱女子孤身一人,如果没有一个依靠,怕是只剩自尽一条路了。
于是陆二哥只好让她暂住家中,再为她寻找投靠的地方,方婉月家乡早已没有亲故,找了近一年,以天下之大,除了二哥家,竟无她容身之地。这一年,她住在二哥家中,两人日久生情,我陆二哥为人谦和厚道,因为痴迷武学,一直没有娶妻。而方婉月则是出于感恩,加上被二哥的忠厚为人所动,两人终于结为夫妻。
方婉月先是向我们道了个万福,轻启朱唇道:“孟三叔,你莫怪柳七妹,是我坚持要到前面来的。半个月前我去祖居扫墓,因二哥他要闭关练功,便没有同去。昨天我回来问起,家丁说这三天二哥在练辟谷之术,不能打扰,今晨便可以出关。没想到,他、他竟然……”
说着,二嫂已是声带哽咽,她擦擦眼睛,接着道:“二哥身故,列位叔叔和赖先生在这里尽心竭力,筹划捉拿凶手。婉月只恨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不能象素虹妹子一样亲自上阵,此时若我还安坐内院,心里怎过意的去?”说罢,瞧向陆二哥的尸体,眼中珠泪已是泫然欲滴。
屋中一阵死寂,过了半晌,孟三哥打破沉默道:“既是如此,那二嫂不妨也坐下一起听赖先生的结果。”接着转向赖先生:“有劳赖先生了。”
赖仵作看看其他人都没有意见,便清清喉咙道:“好,那我便斗胆说一点在下的浅见,供大家参详。陆二侠遇难时浑身上下没有其它伤痕,唯一的致命伤口就是脑后玉枕穴被人插进了一根钢针,请看。”说着他取过一个盘子,给大家传看。
传到我手中时,只见盘中托着一根长约六寸的钢针,针身乌黑光滑,还带着暗红色的血迹。我看了一眼旁边娇弱的二嫂,不禁有些犹豫,不知道是否应该传给她看。“五叔,我不要紧。”我没想到二嫂竟然看出我心中想法,脸上一热,把盘子递给她。婉月冲我感激的一笑,和旁边的七妹一起端详那根钢针。
二嫂婉月确是坚强,看了那凶器,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并未显出畏缩神态。
旁边的七妹,则是见惯了刀头舔血,故而神态自若。
柳七妹看了一会儿,扬脸问道:“赖先生,我看这铁针既无标记,也并没有什么出奇之处。怕是不能从这上面找出凶手的线索。”这句话也说出了我心中所想。
赖仵作点点头答道:“不错,单凭这根针,的确看不出什么。不过,此针深入陆二侠颅内四寸七分,可见凶手不是练有极高明的手上功夫,就是用的强力机簧。另外,根据陆二侠尸体的温度、僵硬程度和伤口血块凝结情况,冯五侠今晨赶到时,陆二侠已经遇害最少有一天一夜的时间了,冯五侠就是早到个几个时辰也于事无补,所以也不必太过自责。”
听了赖仵作这番话,我觉得压在心头让我喘不过气的负疚的大石一下子轻了许多。
送走赖仵作,又劝了二嫂回房歇息。我们五人聚在二哥被害的独房中,孟三哥环视房内,冷静的说道:“看这房间里的摆设整整齐齐的样子,凶手怕是根本没有给二哥还手的机会。”
“不可能,当今武林中,就是少林、武当掌门齐至,也决计没有可能在一照面的工夫里击败二哥。”葛六弟抢先开口。
“不是正面动手,那应该是凶手偷袭了……”我回忆着发现二哥尸体时的情况。“可是二哥的尸体状态很自然,他的表情也很安详,象是从来没有察觉凶手存在的样子。”
孟三哥接口道:“不错,以二哥的功夫,按理说七丈内飞花落叶都逃不过他的灵觉,那只有一个解释,”他转身目光炯炯的盯着半开的窗户,“凶手是在七丈外发射的暗器。”
“七丈外射出钢针,入颅骨四寸以上,江湖上谁有这么大的手劲?”发问的是七妹素虹。
“曹雄,一定是曹雄!”我话音刚落,房中有人发出倒吸凉气的声音。
我定下心神,回想起昨日的情形。昨天午后,我正在书房临摹刚觅到的那幅《竹山烟雨图》,丐帮镇江分舵舵主郑林一副心急火燎的样子来找我。
郑林是丐帮年轻一辈中出类拔萃的人物,本身是丐帮总堂的嫡系弟子。他行事急公好义,人又豪爽,刚三十出头背后就已经有了七只布袋,并在镇江这块重地做到一舵之主,着实是前途无量。我们两个以前一起度过不少风波,所以交情一直很好。
原来郑林手下的乞丐无意中得到消息,说有几个和我们七侠结怨的仇家,联合起来要找我们寻仇,这些人都是黑道余孽,很有几个硬手,为首的就是曹雄。
煞剑追魂曹雄原本是江南黑道大豪,心狠手辣,在江南几乎一手遮天。他因为要建立自己的别庄,强占襄阳一座渔村的渔民土地,不惜犯下数十条人命。
这件事被我们大哥病侠龙飞得知,联合我们七侠找上门去。一场恶战下来,曹雄的势力冰消瓦解。他和我大哥龙飞决战雁荡山绝顶,三百招后被击落山涧,从此生死不知。
此人剑法着实厉害,而且擅长金钱镖打穴的功夫,以大哥的武功,当时也只是险胜而已。
“曹雄还没死吗?”
“不可能,他挨了大哥一记撼天掌,又从几十丈高的地方跌落鹰愁涧,这样都死不了?”
“也许是没死吧,毕竟我们当时搜索上下游三十里都没有见到尸体。”
“一定是死了,否则,后来他的兄弟家人被仇家追杀的时候,怎么不见他出面?”
“好了,先听老五说完。”三哥制止住大家。
我清清喉咙,续道:“我让郑林进一步打探消息,分别给大家发警信,然后就连夜赶来通知二哥。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想起二哥的惨死,我实在说不下去了。
三哥安慰的拍拍我的肩膀,“不必再自责了,你已经尽力了。”
“是啊,五哥,咱们同心协力给二哥报仇便是。你不要太难过,小心伤了身子。”七妹也在一旁柔声劝我。
火头陀四哥蹭的跳起来,一拳击在旁边的梨木桌上,“砰”的一声,木桌四分五裂,他怒道:“这些王八蛋,我现在就去杀了他们为二哥报仇!”也不待我们回话,大步向门外冲去。
他刚到门口,只见人影一闪,孟三哥已经拦在他面前沉声道:“你去哪里?
现在敌人藏在暗处,你怎么找他们出来?“
“砰”的一声,四哥火头陀右拳狠狠的击在左手掌心,怒道:“那你要怎么样,大家就坐在这里干瞪眼不成?那些兔崽子现在说不定早就远走高飞了。”
旁边六弟插了一句道:“也不知道大哥现在在哪里,该立即通知他才是。”
此言一出,大家面面相觑,竟无人做声。
我们江南七侠的老大病侠龙飞,为人侠义,武功绝顶,但是却行踪不定,连我们一年也见不到几面。两个月前他托丐帮弟子传给过我们一个口讯,告诉我们他的近况后,便再无音信,连大家每年一次在云台山的聚会都没有赶到。
孟三哥表情严肃,缓缓道:“想必大哥又在哪里路遇不平,忍不住出手去管闲事,以至耽搁了。我们在经过大城通衢的时候多留些紧急联络的暗号,希望他能尽快和我们会合。”顿了蹲,他接着道:“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查清郑林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还有没有其他线索?我们明天先在附近勘察一下,看看有什么可疑的地方,然后尽快到镇江去见郑林。”
我心中默默盘算着敌我实力,我们最不利的地方就是敌暗我明,对手占尽主动。不过,郑林跟我们关系很好,又是丐帮分舵舵主,倒是可以借助他的力量。
丐帮弟子成千上万,踩探情报、传递消息的能力天下无双,有了他们帮助,找到暗藏的对手应该不成问题。
大家计议完毕,三哥孟怀远,四哥火头陀,六弟葛志平第二天一早先到附近城镇查访凶手线索,然后去镇江。我则留下帮着二嫂处理一下后事。
“为什么我要留下。”听了三哥的安排,我抗议道。
他的回答也很简单,江南七侠中大哥三哥四哥俱都独身一人,居无定所。六弟七妹都是孤儿,自小定亲,半年前才成亲。只有我家世代经营药铺,冯家“百草堂”闻名江南,而且三年前还把另一家有名药铺“回春斋”盘下。我是家中独子,父母双亡,也算富家子弟了。而且我家离此不过几天路程,来往方便。所以我自然义不容辞,要暂时照顾二嫂。
可是我还没有成亲,而且在江湖上素有传言我流连青楼、游戏花丛。二嫂又是新寡文君,为了避嫌,七妹也留下来帮我。
依孟三哥的意思,报仇事大,二哥尸体可以等我们取了仇人头颅后再厚葬。
但是二嫂不能再在这里住下去,没有二哥,二嫂又不会武艺,别说仇家来了,就是来几个普通小毛贼,二嫂也无计可施。
方婉月本不想走,但是经过三哥说服终于应允先到我那里暂住。
陆二哥家中除了留一两个照顾二嫂的贴身丫鬟和照看房产的老仆,其他的尽数遣散。然后我们就收拾家中细软,处理粗重家私和土地契约,准备离开。这一折腾,也足花了我们两三天时间。
***********************************
这一天终于收拾完了,我和二嫂、七妹说好明天就上路,婉月虽然答应,神情言语还是流露出依依不舍之意。到了晚上,庄园中空荡荡的,悄无声息。为小心起见,前几晚我都亲自巡夜,确定无事后方才入睡。今晚已经是最后一晚,我打起十二分精神,手提长剑,各处都走了几遍,看看平安无事,才返身回房。
此时已经近三更天了,四下黝黑。我刚要开门进屋,一条熟悉的黑影闪了出来,直向我身上扑来。我伸手一揽,那黑影整个身体靠进我的怀里。
我紧紧的挽着那黑影的纤细腰肢,感受着她柔软丰满的肉体,双手已经熟练的伸进她的衣内,里面竟然什么也没穿。
我尽情的抚摩她的柔肌嫩肤,那女子在我的巧妙的挑逗下热烈的反应着,娇唇发出低抵的“嗯、哼”声,我俯嘴在她耳边低声调笑道:“小妖精,你又忍不住想要了么?连小衣也不穿,就不怕别人看见你这副浪样。”
听了我的话,那女子只是不依的娇哼两声,双臂却紧紧的搂住我的腰背,整个身体不停向我怀里挤进来。我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我想象的出她的俏脸此刻一定红的象熟透的苹果一样诱人。我拥着她走进屋中,反脚将门合上,这厢双手迅速的除去她的衣服,同时她的小手也自觉的帮我宽衣解带。
没过一会,我们两个就赤裸相对,在透过窗棂照进来的淡淡月光下,她雪白的身体显得淫靡妖艳,那张平时英气勃勃的玉脸上,此时却满是红晕。
“素虹”我轻唤她的名字,“你今天好美。”一只手摸上她的酥胸,那两只弹性十足的乳球早已发涨变硬,我仔细的揉捏起来。另一只手却下探至她的股间秘处,那里已经湿成一片,茂盛的芳草湿漉漉的,乖乖的贴伏在微微坟起的阴阜上。
我的手指伸进她下面的小嘴里,又掏又挖,随着我的手指每一次出入,都带出一股黏稠的淫汁。
“不要说了……啊,那里,就是那里,再……再来……”呻吟突然中断,因为我的嘴唇已经捕捉到她的樱唇,痛吻起来,她的香舌也主动伸出来迎合相就。
在我上中下三路夹攻之下,怀中女子娇喘吁吁,只能发出含着浓重鼻音的“哼、嗯”声,柔腻动人。
我直吻到她快喘不过气来才放过她,而她已是春情难禁,在我怀里不住扭动磨擦,我的下身也早就坚挺如铁,她的一双软玉小手不知什么时候抓住它上下套弄。
我舒服的叹了一口气,轻声道:“你的手法又有进步了,那我该怎么奖励你呢?”说着,我分开她光滑的双腿,挺直的分身凑近潺潺不绝的溪流源头,红烫的龟头不停的碰触两片玉贝般的阴唇嫩肉。
似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她整个身体好象颤抖起来,喘息道:“玉轩,别、别逗我了,人家想……要嘛,哦、噢……快、快点……”即使是黑暗中,我都能感受到她充满渴求的灼热眼神。
我用力一挺,下身准确的进入她的身体,感受着她那里温暖、紧窄、湿润的熟悉感觉。虽然里面已经充分润滑过,但我在那里的推进仍然很费力。当我的分身好不容易才尽根而没的时候,我听见她也发出长长的满足的嘘气声。然后我双手抓紧她的柔软纤腰,她的双腿也盘住我的腰部,我就这么抱着她坐在床边轻抽缓送起来。
刚开始我的动作比较慢,来回就是九浅一深、八浅二深的变化,而且还不时在顶到花心时磨上两下。怀中的她则极是享受,随着我的节奏低声呻吟,不停的发出“咿、啊”的声音。
她的玉体发热,紧紧贴在我的身上不住的磨擦,好象要溶进我身体里一般。
她胸前的丰满弹性十足的双峰也被挤压在两人之间,用力之下竟然有些变形,两粒硬的象小石子的乳头在我胸膛来回打转。
我逐渐加快进出的速度和幅度,每一次都顶到尽头。她那里热的发烫,每一道褶皱都象有生命一般紧紧缠绕着我的分身,热力似乎要把我的下身熔化掉。
“啊……啊嗯……哦啊……”她的喘息变的急促起来,抑制不住发出娇浪的呻吟,虽然她已经刻意压底声音,但夜深人静,她柔腻的声音回荡在屋中,格外荡人心脾。
我一边加力抽动,一边俯嘴到她耳边,故意逗她道:“你怕什么,难道担心惊动他们看到你淫荡的样子?”
素虹听了又羞又急,喃喃辩道:“才、才没有,人家……啊、啊……人家出来……的时候仔细看过,他们,都……睡的死……死的,啊……啊……”话虽这么说,但她究竟心虚,激情之中仍忍不住勉力回头看看外面是不是有人正在看着她。
我趁机猛刺几下,她猝不及防,身子一阵乱颤,再压不住声音,“哦、啊”
之声高亢起来。这一叫便如大江决堤,一泻千里,再也止不住了。私处更是猛然抽紧,死死的夹住我的肉棒。
我越动越急,每一击好象都进的更深。听着她不管不顾的高声淫啼,心中大是得意。
我一低头,又将她涨扑扑的乳头含在嘴中唆咬,含着肉葡萄的感觉真好,我几乎要咬破那的经过,发现其中颇有可疑之处。
一定有人给曹雄他们通风报信,而且这个人就隐藏在我家里。我立刻对家中下人开始秘密的盘查,这两年家里很多事情都是幽兰在管,她和我商量过后列出一个名单,上面大概有七八个名字。于是逐一排查,当我们追查到马房里的一个马夫的时候,他却被发现死在偏门外的小巷里。
无论这个马夫是否真的是曹雄安插的棋子,我们都必须对他进行全面调查。
结果让我吃惊,他的父亲是一个黑道中人,当年也是被我们兄弟在行侠的时候所杀。那么他到我家来做工的目的不言自明了。
这时,一个丐帮弟子跑过来,凑在东方长老的耳边说了几句。东方长老点点头,对我们说道:“刚才敝帮弟子查到这个马夫有时会在城东一座民宅出入,那里面的住户颇有可疑,大家一起去看看?”
我一把拉住正要向外走的三哥,“三哥,这次我去,你在这里留守。”他的眼睛带着探询的意味看着我,“六弟的死因我而起,无论如何,我要亲手给他报仇。”被我的坚决所打动,三哥点头默认了我的行动。
砰的一声,房门被我一脚踢开,仗剑直抢而入,一柄大砍刀当头劈下来。长剑一拨一挡,只刷刷几剑就把持刀大汉逼到角落。后面跟入的四哥、七妹也都只用几招就制服了各自的对手。
“说,曹雄藏在哪里?”四哥火头陀一把扣住一个大汉的肩膀,厉声喝问。
四哥大手青筋都迸了出来,那大汉肩膀关节咯咯作响,一滴滴豆大的冷汗从额头不断的冒出来。不过他也够硬气的,死撑着一句话也不说。
僵持不下的时候,一个丐装少年上气不接下气的从外面跑进来,“冯五爷,孟、孟三爷出事了,你们赶快回去援手吧。”说完,扶着门板弯腰一阵咳嗽。
“在哪里?”我一把抓住他,顾不得他还在喘粗气。
“后花园。”
我顾不上那个俘虏,转身就往外冲出去,旁边呼的一声,素虹已经一阵风似的掠过。来不及从大门绕进去,我飞驰到后花园的墙边的时候直接施展轻功越过墙头。
“这里,在这里。”花园中有人爆发出惊呼,我心里一阵发紧,转身朝那个方向奔去。还没有赶到,又是一阵惊叫,“孟三侠,孟三侠,”
“他,他被袭击了。”
“三哥!”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是四哥火头陀的声音。
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下面,孟三哥静静的斜躺在地上,已经没有气息,身下一大片暗红色的液体。
他双目圆睁,脸上的表情有点怪,不是我平常熟悉的那种,似乎有些吃惊,还有些难以置信。手中紧紧握着那对判官笔,致命的伤口,前胸有一处似是被尖锐之物深深戳中,翻过身子七枚银光闪耀的花形暗器整整齐齐的钉在他的背上。
“这里还有一个人,”不远处又有人叫道。
“在哪里,”我急忙排开众人,掠了过去。
“是个小乞丐,已经死了。”发现的武师又大声喊起来。
“是本帮弟子吗?”一把低沉的声音在我旁边响起,说完的时候,一个雄壮的身影已经抢在我前面掠过去。好轻功,我脑子里只来得及闪过这个念头。
“他还没有死。”东方长老把过脉后高声宣布。
“那是扬州分舵的陈小七啊,他不是负责后花园墙外小巷的巡守么?”另一个丐帮弟子忍不住开口说到。
***********************************
“虽然没死,可是离死也不远了。”说话的人仙风道骨,正是江南名医墨九阳。他放下小乞丐陈小七的手腕,冲我们慢慢摇摇头。
发现陈小七的时候,他只来得及说出两个字“是他”,人就昏厥过去,直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一点救都没有了吗?”东方长老还抱着最后一线希望。
墨九阳轻捻颔下长须,“人肯定是保不住的,伤的太重了。最多,我能用药多延上几日吧。”我和房间里其他几个人交换了一下眼色,看起来,大家和我的想法都差不多。
“墨先生,那么他还可以醒过来讲话么?”我小心翼翼的问他。
“这个倒是可以,不过那只是回光返照,昙花一现罢了。”长叹一声,他看着我,“你们希望他可以清醒过来说几句话?”
我浑身都在颤抖,血液好象正在沸腾,愤怒已经完全压倒了悲伤。三哥死后脸上的表情,他背后中的暗器,还有小乞丐吐出的两个字,全部都说明三哥的死是内奸所为,是内奸亲自下的手。
事情的经过我当时就大致向幽兰丫头问清楚了。由于家母生前笃信佛教,特地在府中后花园边上僻静所在修了一座小佛堂“养心堂”,日夜参拜。她老人家过世后,这里一直没有人来,不过我仍然让下人时常打扫一下。
我们追查线索离开以后,二嫂婉月、贴身丫头幽兰还有丁岚心就相约一起去养心堂烧柱香。时局莫测,女人们不能离开家去外面的寺庙祈福,在家里的佛堂也算是聊表心意。孟三哥鉴于养心堂地方偏僻,特意也陪在外面。对着佛像磕过头后,二嫂婉月有点疲惫,就去偏房小憩。而幽兰则和丁岚心那丫头在院中闲聊等待。
正在说话间,他们听见外面孟三哥高声叱喝的声音,丁岚心立刻抽剑前去援手,幽兰本来想立刻前去通知人来增援,却担心还在休息的二嫂没人保护,于是拿着我送给她的袖箭独自守在院中,直到我们赶回来以后,她才知道孟三哥也被人暗算身死了。
***********************************
长夜漫漫,我沿着鹅卵石铺就的小路缓缓走着。小乞丐已经被安置在一个秘密的地方,墨九阳开出了药方,上面有好几味药连百草堂镇江总店都没有,需要从外地调动库存。等到药配齐之后,小乞丐应该可以清醒过来一段时间,到那时那个内奸,我要亲手把他碎尸万段。
前面没路了,我看看面前一座孤立的房屋挡在路的尽头,两扇朴素的房门,门上方是“养心堂”三个大字。
不过,现在里面好象有人。我推开堂门,堂中四壁空空只有正面一尊佛像,一张长长的供桌,两个香炉分立在供桌两端,几个蒲团散布在佛像前。一个长发披肩的少女,正背对我跪在一个蒲团上,双手合十,冲着佛像喃喃细语,似是正在祈祷着什么。听见声音,她转过头来,原来是丁岚心。
“你,也相信佛祖会保佑我们?”我走到她身边,看着那尊永远冷眼看天下的石像。
“不知道,幽兰姐姐说,只要心诚,佛祖会听见我们的愿望的。”丁岚心重又低下头去。
幽兰,我无言的苦笑,她不知为什么特别相信这些东西,所以经常要去城东的佛心庵去拜佛,向庵里的尼姑问签。今天白天,为了求佛祖保佑我,也是她和婉月,岚心一起来养心堂的。
我也伸手拿起一柱香,凑到香炉旁点燃,插在炉中,看着那袅袅香烟如云似雾一般升起。一会工夫,宝相庄严的佛祖在缭绕的烟雾中若隐若现。佛祖真的灵验?如是有灵,几个兄弟为什么会莫名惨死,而我们现在连仇家的影子也没有摸到。我们这么多年行侠仗义、锄强扶弱,最后就是这种下场么?
“对不起,今天我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晚了一步,要不然……”
岚心站了起来,模模糊糊的烟雾中,她一双剪水双瞳直勾勾盯过来。我给她这样的盯着,浑身上下很不自在。“已经晚了,明天还有很多事情,你也早点歇息吧。”我说完后不敢多看她的眼睛,快走几步想离开这个有点尴尬的地方。
还没走多远,后面衣襟一紧,我不得不收住脚步。回过头来,丁岚心的小手正紧紧拽住我的衣角,双眸定定的看着我,“你是不是在怪我?觉得是我的错,觉得三侠的死是我的责任?”她的声音里有几分决绝的颤音,脸上仍然布满激动的红晕,玉翅一样的鼻翼一阵翕动。
“不,你就算立刻赶到也没用,别自责了。”
她脸上红晕嫣然,轻轻的叹了口气,轻声道:“我知道六侠身死时候你的感觉了。我现在不要休息,你能陪我说会儿话吗?”虽然是在询问我的意见,但是口气里的那股坚决的味道让我无法拒绝她。
一阵长久的沉默。
“那,我们坐下慢慢说好了。”看她的样子,似乎是一时半晌都没有离开的打算,我只得取过两个蒲团,然后各自坐下。
“你跟乐山道长学艺有几年了?”不知该说什么,我便随口问了一句。
“两三年了。我们不说这个,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吧。”她微扬着头,脸上写满了好奇。
“你想要听什么呢?”我无奈的叹口气,心里默念着希望她不要出太难的题目。
“你是百草堂的少东家,那就讲讲你们百草堂好了。”
这倒真是出乎意料。以往我也见过不少这样的怀春少女,大多被我玉面游龙和世家子弟的名号所动,缠着要我讲些江湖游历的故事给她们听。不过她们大多要听的是我怎样在江湖上除暴安良、惩恶扬善的事迹,从没有人对什么商场故事感兴趣。
丁岚心,还真是一个奇怪的女子啊。我挑了几个百草堂历史上比较重要的事件给她讲了一遍。她看起来是真的很感兴趣,不时问这问那的。最后,听完我们在回春斋因为官司被查封以后,游说湖广督抚放过回春斋的众多伙计,重金盘下回春斋的产业的故事。
她沉默半晌无语,头低垂下去,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只能看见白皙的颈后细小的绒毛顺服的贴在肌肤上。
供桌上的檀香已经堪堪烧到尽头,淡淡的甜香若有实质一般充斥在佛堂里。
“夜深了,”我站了起来,“那都是些陈年旧事了,早点歇息吧。”
“嗯”了一声,岚心也摇摇晃晃的从蒲团上站起来,竟是有些立足不稳的样子。
“你没事吧,”我有些担心。
“大概是坐的久了,”她一只手扶上额头柳眉轻蹙,全然没有平时的娇蛮,煞是惹人怜爱。
她侧头看着我,贝齿咬着红唇,眼里一反常态的透出酩然的艳色。
“回去歇息吧。”我心里有种奇异的感觉,但还是再一次催促她。
她伸出纤纤玉手抓住我的胳臂,身子缓缓的贴了过来,脸上布满红潮,鼻息咻急,那幽香轻轻的拂在我脸上。
“你真的不怪我么?”她的声音柔柔的,似乎处在梦中一样,“你要是惩罚我,也许我会好过一点,也许我晚上才能睡得着。”
我一阵心猿意马,胳臂不由自主的将靠过来的娇躯揽住,双手不由自主的按在她柔嫩的后背和挺翘的臀部。感受着怀里凹凸有致的胴体,我身体的某个部位不受控制的坚硬膨胀起来。
我发现身体似乎被某种欲望强烈控制住了一样,双唇拼命的在丁岚心娇嫩的脸颊、耳垂、脖颈亲吻,恨不得把她整个含在嘴里。终于,我的嘴唇捕捉到那两瓣玫色的红唇。那瞬间好象整个人都飘荡在云间,欲仙欲死。
等我稍微回过神来的时候,我的双手正在撕开丁岚心贴身的小衣,地上到处都是破布碎帛。她脸色通红,娇艳欲滴,眼波流转,媚态煞是惊人。不但毫无反抗的意思,反而半是抵抗半是迎合的扭动身子,方便我除去她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
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我情况有些怪异,可是我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听使唤的继续动作。当我坚硬如铁的阳物抵在她神秘娇嫩的方寸之地的时候,早已所剩无几的控制力终于崩溃。双手紧紧的扣住她的蛮腰,十指深深陷入柔软的皮肤里,挺腰一刺,进入那狭窄幽深的谷地。
少女的秘处的确狭窄的可以,尤其是未经人事的青涩女孩,我的阳茎竟被夹的有些生疼。
不过,大概是情动的原因,她的私处到处都沾满了象征性感的淫蜜。随着我的肉茎一点点开拓推进,她紧密逼仄的肉壁间分泌出大量花蜜,润滑着肉棒的前进。
我的分身进入到一半的时候,龟头碰到什么阻碍物一样,那应该就是她的处女膜。现在只要再前进一下,丁岚心的红丸就要这么被我拿走了。只犹豫了一刹那,我把所有的顾虑都抛在脑后,将力量集中在下半身,猛然向前一挺。
“啊……啊……”丁岚心秀美的眉毛微微皱了起来,脸上流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但随即被娇羞的春情所掩盖。少女的新辟花径真的是狭窄异常,我的肉棒都被夹的有些生疼。我尽量把动作放温柔一些,让刚破瓜的女孩能够尽快适应。
“再用力一点,再里面一点……”她适应的很快,雪白的双臂紧紧箍住我的腰,小白屁股也高高的挺起来,不知死活的迎接着我的冲击。
“这可是你要的,明天起不了床可不要怨我。”
我疯狂的揉搓着她嫩如水豆腐一样的酥胸纤腰,胯下奋力的冲刺,就好象要把她干破的感觉一样。
“啊……好大……啊啊……”初次开苞的少女还不会那些淫词浪语,爽快至极的她除了几个简单的单词就只有发出“恩啊”这样的音节,偏偏这样清脆稚嫩的声音更能引人欲火。
我把她雪白光滑的双腿抬起来架到肩膀上,让硬的和铁柱一样的阳具在她身体里更加深入,每一击都直达子宫。她身体深处也慢慢的火热起来,随着花壁的阵阵紧缩,那热浪一阵阵的沿着我的肉茎卷上来,我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急了。
“坏掉了,我会坏掉的……啊啊……”意识似乎已经渐渐离她而去,虽然她的身体还在无意识的回应我的冲击。汗珠从她身上各处渗出,带着女儿特有的幽香。我的情绪也逐渐冲向顶点,动作愈发的急了。
“啊……啊……飞了、飞起来……”伴随着丁岚心的一声娇呼,我重重的插到她的最深处。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感涌上心头,精关一松,精液正射到她的花心处。
***********************************
晨雾蔼蔼,透过薄雾我隐隐约约看见丁岚心翩然舞剑的身影。身法虽然还是一板一眼,但是动作转折间已经明显的不太灵活。乐山道长在旁边默默的看了半天,突然道:“够了,今天就练到这里吧。”
丁岚心闻言停下手来,伸手似是擦了擦额头和脖子上的汗珠。乐山道长有意无意的朝我的方向瞟了一眼,低声对岚心说了句什么。岚心似是应声离开。而乐山道人背负双手,缓缓冲我走了过来。
我忐忑不安的看着他走近,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只是颔首示意,一语不发的走了过去。我紧走两步跟上他。就这么无言的走过几条小径,踏上花园池塘上的小桥,我再也忍受不了那压抑的感觉,先开口说道:“道长,不关岚心师妹的事,都是我的错,如是有什么责罚,我冯玉轩甘愿领受。”
乐山道长闻言停了下来,手扶栏杆,凝视波光粼粼的池水。半晌,他才开口问道:“你知道岚心的家世么?”
我没想到他会有此一问,难道乐山道人觉得我们门不当、户不对吗,愣了一下老实回答道:“不知道,还请道长明示,我这就准备各项聘礼,绝对不会辜负丁师妹,这一点请道长放心。”
***********************************
傍晚,天上布满了鱼鳞一样的灰云。缕缕阳光从地平线西面尽头的云层空隙中透射出来,东边月亮在阴云后面时隐时现。
晚饭过后,我就来到那个重伤小乞丐暂时所在的小院。院外一如平常,为了防止暴露,我们没有派出任何守卫监守院外的街巷,反正那些手下也挡不住曹雄这样的高手。而院内则是由我们几个信的过的高手亲自看护。
我穿过一条狭长的甬道,进入后院。小乞丐现在就躺在正房里面,而四哥火头陀一定正守在门前。这个固执的四哥,无论怎么劝他都不肯听,坚持要亲自守在小乞丐的床边,要第一个知道那个内奸的名字。
乐山道长正站在院子中央,负手低头,似是入定了一样一动不动,听见我进来也只是淡淡扫了我一眼。也许是我多心,感觉他的眼光里少了敌意和冷淡,多了些温暖的感觉。走到他身旁,我也陪他一起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突然,远处传来迅疾的马蹄声,是两匹马,朝这里驰来,难道是送药的人到了?果然,我听见那马蹄声在正门口停下,然后前门传来了拍门的声音。我转身向前院走去,来人是否我药店中的伙计还需要我亲自去证实。乐山道人显然也关心同样的问题,在我身后跟了过来。
进入前庭,正好见到两个青衣罗帽伙计装束的汉子垂首立在阶前,其中一个手里还捧着一个匣子。这两个人我都没有见过,毕竟,我手下的伙计也有几百号人,我平时又不大管柜面上的事情。
“你们是应天刘掌柜的手下吧,叫什么名字,药带来了吗?对了,你们店里成夫子的哮喘好些了吗?上次我去的时候王二掌柜喜得贵子,现在怎么样了?”
我一口气问了一大堆问题,注意看他们的反应。
空手的店伙三十出头,个子不高,低头恭敬的回道:“小的王富贵,现在是药库管事,药带来了,”手一指边上的伙计,“郭二手里的匣子里就是。我们店里没有叫成夫子的,少东家是不是指的柜台的成老三,他的哮喘已经好多了;王二掌柜还没有儿子哪,上次您来的时候,他得了一个闺女。”
古长风、东方长老和乐山道长都很注意的听着,几个人同时朝我看过来,我冲他们点点头,这个伙计说的没错,应该真的是应天分店里面的伙计。我招招手那个脸色蜡黄、高高瘦瘦的叫郭二的伙计捧着匣子走上堂来。
突然,后院传来一声惨呼是四哥的声音,我霍的一声站起来,顾不得说话,双足用力一点,施展轻身功夫向后院掠去。快到甬道入口的地方,旁边人影呼的一闪,乐山道长竟然抢在我前面冲进甬道。
这时,前庭突然也穿来一声怒吼,是东方长老的声音,然后拳脚交加、桌椅翻倒的声音大做。那两个伙计竟然是冒充的?听着四哥不停怒吼的声音,我一咬牙,还是先去增援四哥要紧。
飞快的冲过甬道,马上就要冲出去的时候,突然一柄双刃巨斧从旁劈出,砍向当头的乐山道长。甬道狭窄,没有多少回旋的余地,这一斧眼看就要砍中。乐山道长不愧是江南有数的高手之一,疾冲的身子说停就停,长剑瞬间出鞘,当的一声将大斧拨开。随后喝道:“天狼星钟大山?”
甬道口出现一个青衣大汉,脸上横肉纠结,眼中凶光大放。他也不答话,双手运斧,直劈直砍,猛攻乐山道长。我看了几招,心中大急,要是在空旷地方,乐山道长应该能在三十招内胜出,可是这甬道狭窄,仅容一人,两边没有回旋余地,我又无法插手,乐山道长只能和钟大山硬碰硬,那厮又力大无穷,一下子两个人僵持在那里。
听着四哥的怒吼越来越急,我实在等不下去,一提气冲天而起,在两边墙壁上连点几下,从上面飞越正在交手的两人。本来还想顺手助乐山道长一臂之力,但是当我看见四哥的危急局面,立刻拔剑直扑过去。
院子里面,四哥双刀上下翻飞,刀风虎虎,若有实质。可是和他交手的那名灰衣男子,长的俊俏象个女人,掌中一柄纯钢短刺,身形倏进倏退,状似鬼魅。
粉蝶杨俊,他的武功什么时候变的这样厉害,难道当年他逃脱以后,练成了那本洞玄经?四哥的双刀竟然是丝毫奈何他不得,反而被他接连刺中,身上血花飞溅。
顾不得什么江湖规矩了,我一落地便加入战团,真气运足,剑气纵横,细腻绵密的“云想衣裳花想容”,似奇实正的“斜风细雨不须归”,气势磅礴的“乌云压城城欲摧”,冷峻肃杀的“秋风秋雨愁煞人”,飘忽不定的“乱云飞渡也从容”,无孔不入的“无边丝雨细如愁”接连使出。
我越打越是心寒,自己得意的行云布雨剑法已经毫无保留的全力施展开来,可是杨俊就象失去了身体的实质,整个人都化成虚影一样,在剑光中来去自如,云气雨丝一点也没有沾到,不时还反击几招。长剑和他的钢刺相交,总有一股阴寒的内力沿着剑身传上来,虽然每次都被我成功化去,但大耗元气。要不是四哥的双刀在一旁也牵制着他,我早就和四哥火头陀一样浑身是伤了吧。
可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过不了多长时间我就会被他拖垮。现在只希望能够撑到东方长老和乐山道长他们解决掉对手再过来助战的时候。忽然,前庭传来一声怒吼,声音中夹杂着痛楚,那是东方长老,他竟已经抵挡不住了么?
就这么一分神,杨俊已经破开我的剑网,欺身逼近中宫。我不停倒退,长剑发疯一样的舞动,希望可以将他逼开。可是身上新增的一道道伤口,越来越强的痛楚提醒我杨俊已经慢慢封住了我的剑路,可能我已经剩下不到二十招了。
当的一声,我的长剑再次被荡开,纯钢刺闪耀着精光点向我的心口,想再后退两步避开,可是丹田一阵气竭,双腿竟然迈不开步子。看着钢刺不断接近,心里突然闪过无数往事,我要死了吗?
(七)
就在钢刺几乎触及我衣服的刹那,杨俊突然向后一缩,钢刺回收向后拂出,噗的一声深深戳进从他身后奋不顾身扑上去的火头陀的胸膛。四哥竟然一点躲闪的意思都没有,狂喝一声,双臂合拢,死死抱住杨俊的身体。
机不可失,四哥不惜牺牲自己制造的机会怎能放过。我强运真气,施展冯家秘传的保命绝招天龙大五式,“一遇风云便化龙”,长剑一往无前的直标向杨俊的要害。杨俊一时间动弹不得,眼看长剑就要刺中他的咽喉,我心中狂喜。突然长剑似乎是被定住了一般,再也无法前进分毫。仔细看过去,杨俊左手居然硬生生的抓住剑身,那手没有一丝血色,白的隐隐发光,居然一丝鲜血也没有流。
连运了两次内劲,感觉就如蚍蜉撼树一样无能为力。这时,杨俊拔了几次钢刺不果,右手弃刺扬起,一掌拍落火头陀的头顶,啪的一声轻响,四哥五官迸血双目圆睁,气绝身亡。我来不及悲痛,双手握住剑柄,再次催动全身的内力,力贯剑身,全力一推,长剑终于向前推进,在他掌中滑过,竟然发出金铁摩擦的刺耳声音,一剑贯穿他的喉咙。
杨俊双眼露出惊怒的神色,口中溢出鲜血,嘴巴张了张,似乎拼命的想说什么但又说不出来。过了一会,他眼中的神光慢慢涣散,失去生气的整个人缓缓软倒。看着他的尸体,我大口的喘着粗气,失去四哥的悲伤,杀掉强敌的喜悦,让我暂时忘掉了身上伤口带来的痛楚。
一阵慌乱的脚步惊醒了我,抬头一看,一条大汉脚步散乱的从甬道那里奔过来。我一眼就认出那是刚才拦住乐山道长的天狼星钟大山。赶紧把长剑从杨俊尸体上拔出来,横剑戒备。那厮似乎也看见了我,脚步中多了一点犹豫,突然折身冲到墙根一跃而上,逃之夭夭。
“他留下了一条胳臂。”乐山道长从甬道里走过来,声音还是淡淡的,“此人确实是蛮力可怕,连我也禁受不起。”话没有说完,道长就一阵咳嗽,嘴角隐见血迹。
“道长你没事吧?”
“还好,”他的目光扫向我的脚边,“火大师也……那个人是杨俊么?”
我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乐山道长背后的甬道口突然飞出一条人影,流星般急扑向乐山道长。
“道长,背后。”我只来得及喊出一句话警告他。乐山道长忽的转身,长剑已经在手,几乎同时人也飞掠而起,迎上那条人影。
两人在空中交错而过,以我的眼力,竟也没看清到底两个人一共出了几剑。
只见两个人几乎同时落到地上,落地时都踉跄了一下。
我终于看清那条冲出来的人影,竟然是送药的郭二。他双眼精芒暴射,手中一柄软剑在空中微微颤动。他看见我和脚边的两具尸体,瞳孔一缩突然一折身,几个起落,直掠向南墙,象钟大山一样飞身而逃。
我已经聚齐一些真力,全部运到右手,猛地向他的背后掷出宝剑。宝剑在空中划起一道弧光,不偏不倚正中刚要凌空飞起的郭二背心,他晃了几晃,终于颓然倒下。
我挣扎着走到他身边。他已经完全断了气,在他脸上抚摩一阵,嚓的撕下一张人皮面具,面具下面露出一张熟悉的脸,确是曹雄。突然发现他的手里有什么东西在闪光,掰开来一看,是几枚打造的锋锐无比的金钱镖……
站起身来,我正看到乐山道长直直的立在那里,“道长,是曹雄,他终于死了。”我挥着手朝他喊起来……天上乌云缓缓的移动着,月亮终于在云层中探出头来。
月光下,乐山道长眼睛直勾勾的看过来,脸上表情很是奇特。我蓦的发现,他的额头上深深的嵌着一枚金钱镖……这时前庭大门传来喊门的声音,好象是本城的捕快,我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
“好喝吗?”岚心的声音里充满了急切。
我放下手中的青瓷碗,碗里的人参汤已经被我一饮而尽。
“好喝,难为你了。”我知道岚心以前恐怕根本没有下过厨,做成这样已经很是难得了。
“岚心妹子为了这碗汤,昨天可是缠了我整整一天呢。”婉月在一边盈盈浅笑。
“婉月姐姐又取笑我。”岚心的脸上带着羞涩。
房帘一掀,素虹走了进来,含笑扫了二女一眼,那笑容里颇有些意味深长,转过来对着我:“五哥,古老总想见见你,你身体能行吗?”
那一夜恶战后第三天,我才清醒过来。
整个大宅里,活下来的就只有古长风和我了,他是被曹雄掌力震昏过去,性命没有大碍。东方长老是在我和乐山道长到后院救援的时候,中了曹雄暗算,后来只接了不足二百招,就战败身亡。贼人中只有钟大山断臂而逃,官府已经在镇江附近封锁道路,全面通缉。倒是断肠花吴兰自始至终没有现身。
“冯五侠身体好些了么,”古长风先是问候了我几句,立刻转入正题,“刚刚得到飞报,我的手下在城北郊活捉了钟大山。”
钟大山断了一臂,是逃不了多远的。这个我早就想到,不过这么快就让他落网,还是出人意料。
“不过,那厮很是硬气,抓捕的时候还打伤我几个手下,自己也伤上加伤,怕是撑不了多久了。”古长风说起来还有些恨恨的。
“只要,他肯招出那个断肠花的身份就好,要不搬到这里,先用药吊住一口气?”这是最后的一个线索了,决不能让它断了。
幽兰亲自端着香茶从外面进来。
老古接过茶杯,却对我笑着说:“冯公子可真是好命,知道你昏过去的这两天那些女娃们都急的和什么似的,这个丫头眼睛都哭肿了啊。”
幽兰的脸微微泛红,羞涩的回道:“古老总又拿我们开玩笑了。”
我也是一笑,就吩咐幽兰在府里安排空房子准备关押钟大山。
***********************************
入夜,我静静的站在树阴下,看着眼前那座孤零零的房子,茂密的枝叶遮掩了我的身形,不走到近处仔细观察是无法发现我的。
四周静悄悄的,只能听见蝉鸣蛙叫在夜空中回响。
突然,一条人影进入了我的视线。那人黑衣蒙面,贴地疾射,数息间已然掠到那房子的窗外。少一停顿,那蒙面人便破窗而入,转瞬间从另一扇窗户冲出,直掠向对面的围墙。
一声呼哨,四面八方突然火把骤起,无数人影在火光中影影绰绰的。几个人同声大喝:“断肠花,还不束手就擒。”蒙面人只一迟疑,立刻十几个好手层层叠叠的围了上去,把那人圈在正当中。
那人似乎是见逃走无望,竟也不再向外冲出,只是静静的立在原地。我也一瘸一拐的从藏身的地方奔了出来,素虹在一边紧紧的跟着我。古老总丐帮好手,来自各地的其他高手早就各就各位,个个凝神戒备。
“断肠花,不要浪费时间,你逃不掉了,可以露出真面目了吧。”古总捕头大声叫到,其他人也纷纷高声附和。
钟大山早就死了,在被抓住后没多久就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但是为了引出最后一个断肠花吴兰,我和古老总决定对外秘而不宣钟大山的死讯,只是说他的重伤需要休养。而且我们表面上在镇江大狱里重重布防,暗地里把钟大山的尸体移到我家里的一个小屋里。
这一切都是给那个吴兰准备的陷阱,让她以为我们这么辛苦的布置确实是因为可以从钟大山的嘴里得到情报,让她觉得有必要把钟大山灭口,从而把她从暗处引出来。
那人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定定朝着我的方向看过来。看着那黑色夜行衣下面的身材,我越看越是觉得有种不安的预感,那身影,似乎和我非常的熟悉,熟悉到我几乎可以感觉到那衣服下面的每一寸肌肤。
终于,那人伸出纤手摘下面罩,一头秀发披散而下,一张美丽的玉脸露了出来……幽兰,我傻傻的站在那里,断肠花一直就在我身边,是和我同床共枕的贴身丫头。
“你、你为什么……”我的胳臂有如挂了千斤重的铁砣,费了半天劲才平举起来指着她。
“为什么?我的未婚夫狂鲨李汉的一家一夜之间被杀了个干干净净。江南七侠好大的名头,我无论如何打你们不过。连曹雄那样厉害的人物也被你们灭了,我只有潜入你们身边和他们里应外合才有一线机会。”幽兰额头垂下几缕青丝,眼色愈加凄美。
“原来我们兄弟都是你参与下手杀害的!”
“不错,从你那里得知龙老大和葛老六的形迹后,是我通报曹雄他们的,孟怀远背后的飞花是我打的,那晚上决战的地点也是我告诉曹雄的。”
“那这么多年你都在骗我?那些都是虚情假意?”我再也忍不住,大声喊了出来。
她微微一笑,脸上一瞬间流露出不知是嘲弄还是伤心的表情,“你说呢?”
她轻轻的说,脸上似乎笼罩了一层轻烟,再也看不清楚。
“你,你服了碎心散……”看着那个和我亲密了数年的女子缓缓的软倒,我浑身的力气像一下子被抽空了一样,再也支撑不住,一阵天昏地暗把我淹没了。
***********************************
“不要走。”我眼见着幽兰那幽怨的眼神在我面前渐渐消失,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然后,我就醒了过来,一身大汗。
原来是梦啊,已经过去快半个月了,我的身体才逐渐的好起来,不过每晚都会做些噩梦。
“五弟,你还好吧。”旁边传过来一个温柔软软的声音,是方婉月,她代替了幽兰的角色一直在贴身照顾我,我刚才竟然没有注意到她也在房内。
“婉月,别叫我五弟了,叫我玉轩。”
“嗯。”
“你又做恶梦了?”婉月拿过一条用热水浸湿的毛巾,坐到床边,细心的擦拭着我额角鬓边的汗迹。
看着她清丽脱俗的那张脸,温柔的眼神,长长弯曲的睫毛,我心中一阵儿躁动,一把抓住她软玉一样的小手,那柔若无骨的感觉,真舍不得放手了。
“别这样,别人会看到。”她眼波流转,就要抽回手站起身来离开。
我的手一紧往回一拽,柔弱的婉月就这么整个倒在我的怀里。“别……别这样……”她无助的低声说着,馨香的喘息一阵阵的拂过我的耳边,痒痒的很是受用。我的胳臂早就环绕过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将她整个柔软的身体揽进怀里。
“玉轩,不要这样,我是你二哥的人啊。”没有武功的婉月仍然在微弱的挣扎着,导致她身上凹凸有致的部位在我身上蹭来蹭去的,我小腹处的火气愈加浓厚起来了。
“二哥,一定希望你以后的日子能获得幸福,婉月,我会让你幸福的,我保证。”我凑到她耳边低声的说着,看着她白玉一样的耳垂,我实在忍不住用牙齿轻轻的啮咬上去。她的身体忽的僵硬的一下,贴着我脸部的滑嫩脸颊一下子变得火热,原本就是象征性的反抗彻底停止了,从她鼻管中透出长长的一声呻吟,撩人心魂。
机会难得,我的双手从她衣缝中探了进去,厚厚的衣裙下面是光滑柔软的肌肤。随着我的手在她身上四处游动摸索,婉月的眼睛愈发迷离了,呼吸也更加急促起来,双手只是软软的搭在我的肩膀上。我的手顺着那滑嫩的向上,所过处的每一分肌肤都如脂似膏,火烫的热度只传到我的手心里。
“婉月,你身上好滑啊,也好香。”我凑近她的耳边,低声的说着。
听了我的调笑,永远是那么端庄温柔的婉月脸上,烧的通红,“才……才没有……”她羞得的话的说不出来了。
我的双手说话间解开了她的外衣,终于攀上了她的胸脯,不过婉月用了厚厚的裹胸布,她一直这么紧紧的裹着自己的么?听了我的疑问她的脸更红了,“人家,不想被别人盯着那里看么。”
“那让我好好看看吧。”说着我轻柔的把缠胸布一层层的揭开。
“好羞人……”婉月一双玉手遮住了自己的脸。
随着最后一层抹胸布被解开,呼的一下,那被一直束缚的饱满雪白乳球一下子弹了出来,平时可真看不出来纤细苗条的婉月有着这样高耸硕大的双峰,顶端两颗嫣红已经高高顶起,变成紫色的大葡萄了。我的手不由得大力地抓了下去,一只手完全无法掌握的丰润奶子极含弹性,从我的指缝间显出洁白的颜色。我俯下头去,先伸出舌头舔弄几下那凸起的蓓蕾。
婉月嘤咛一声,娇躯急挣猛扭,也说不上是想摆脱我的舌头,还是想把更多的部位送给我品尝。不管怎样,我就当是后者吧,想到这点,我迫不及待的把那紫色的乳珠整个含到嘴里大力吮吸,那里由于兴奋充血,已经有些发硬了,用牙齿小心的咬了咬,硬的像一颗小石子了。
“啊……”婉月浑身一震,销魂的嗓音稍微带了一些颤抖。
好好玩弄了一番婉月那平时藏的很好的丰硕巨乳,她连雪白丝缎般的皮肤上也布满了娇艳的红晕。手掌沿着那惊心动魄的曲线向下滑动,抚过柔若无骨的腰肢,就到了她裙头的罗带。两个手指从罗带和玉肌之间挤进去,勾起软纱亵裤的边缘,稍一用力,哧的一声,婉月身上最后的屏障也被我去掉了。
“婉月,干吗要把脸遮住啊,来看着我。”我带点戏虐的口气笑到。
“你好坏……”她娇呼一声,也许是因为羞处暴露出来的缘故,肌肤顿时浮起大片可爱的鸡皮疙瘩。
尤其是那要紧私密的双腿之间,柔顺的阴毛如萋萋细草,紧紧的贴在那红艳湿润的两片贝肉周围。我的手轻轻的滑过她大腿根部那最嫩最敏感的区域,用指尖微微用力的挠了几下。婉月看起来很是难受的扭了扭,两片花唇悄悄绽放,花穴中间似乎隐约有湿意,油浸似的阴唇上亮晶晶的。
我伸出手指,按向那两片浅红肉唇尽头的花蒂儿处,忽捏忽捻,直弄得婉月两腿僵直,雪臀急摆,“不要……好难受,你为什么,要这么……这个感觉好奇怪。”她喘声说着,说话都断断续续的。
我不去理她,再弄了几下后就趴到她两腿之间,拨开那两片软嫩的贝肉,伸出舌头向内探去,狭窄的花道在我的舌头的攒动下逐渐张开。
婉月的身体好敏感,我的舌头刚刚伸进去,她的小穴里就涌出清美的淫水,源源不绝的顺着我的舌头流出来,连我的脸上都几乎沾湿了一大块。不过,此时婉月反而倒没有了声音,我抬头起来一看,她两眼失神,呼吸急促,嘴角就有一丝水光出现。
婉月不知旷了多久,我心头一热,不再挑逗她,双手分开她的大腿,将早就硬的发疼的阳物直直的对准那幽深的花径门口。腰部稍一用力,我坚挺的巨阳就缓缓的顶进婉月的身体里。她的小穴好紧,里面不但火热彻骨,而且崎岖曲折,紧紧的勒住我的阴茎。同时又有不断涌出的淫水,让我的每一次抽动都顺利了许多。
在我不停抽插的带动下,婉月的身体一下下的前后抖动起来,胸前的那双硕乳波浪一般的抖动着。我咽了口口水,双手抓了过去,雪白的乳肉从我的手指间挤了出来,我开始用力的揉动那挺拔的双丸。下面则一下下的用力顶到最深处,然后慢慢的向外拔出几乎整个肉棍,带出一大片甘美的淫汁,沾湿了我们下方的床单。
“啊……唔……你……你厉害……酥死了……哎呀……”她轻声的娇唤,声音柔媚腻人。
看着平时端庄的婉月此刻风情万种丰姿冶丽的样子。我更加用力的冲刺着,完全不讲技巧。肉体交击时传出啪啪的声音,婉月柔软的腰肢紧紧的粘住我的腰部,我们的下体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她雪白丰满的股部布满了晶亮的汗珠,加上从花穴里源源流出的汁水混在一起,竟是滑不溜手,好几次我的阳具都差点错开那阴唇后面的花道。
“受……受不了了……要丢了……啊……泄了……哎……”不知道多久没有这么畅快的做爱了,婉月早早的就一声浪叫,身体连连打颤,粉面绯红,眼睛里媚的可以流出水来。而我狠命的顶到最深处,只觉得花心深处猛地紧缩一下,然后突然绽放,一团阴凉的液体从那里直喷而出,浇在我龟头的顶端的裂缝上。
“嗯……死了……”
我虽然还没有尽兴,但是,婉月身子没有武功根底,怕她禁受不起连续的高潮。我暂时按下欲火,紧紧的搂住她,让那对弹性十足的豪乳贴紧我的胸膛,那软如灵蛇的腰肢缠住我的腰肢。看着她红艳艳的小嘴微张着,仍然在意犹未尽的喘息,我控制不住的吻了上去,一条软滑的香舌迎了过来,我迷失在那香甜的深吻中。
许久,我们两个就这么亲密无间的赤裸相拥。
“你哭了?”我的胸膛不知什么时候被她的泪水打湿了。
“我好怕,怕你也像天风一样,江湖,实在太危险了……”婉月喃喃的低声道。
“……我、我会退出江湖……很快……”
“真的?”她猛地抬起披散着青丝的俏脸,还蕴涵着泪珠的眼睛里露出惊喜的神采。
“嗯。”我肯定的看着她。
她把我搂的更紧了,我的肉棍还一直浸在她的花道里,此时,我只觉得婉月小穴深处似乎像婴儿的小嘴一样一吸一吮,我的下体又开始鼓胀的有些难受。
“婉月?”
“嗯?啊……坏人……”慵懒娇软的声音似乎传自她的喉咙深处,一下子点燃了我未尽欲火。
***********************************
那天当我接到下人的报告的时候,才刚过正午。
抛下其他的杂事,我急急忙忙的从书房往后花园跑,穿过几道回廊,我来到那个典雅幽静的独立小院。顾不上敲门,我径直冲进院内的主房。
房内,一个婀娜的女子正背对着我收拾包裹。听见脚步声,她转过身来,看见是我,嫣然一笑;“是你啊,我正想找你呢,我打算走……”
“不要。”我来不及听丁岚心把话说完,就打断她,“不要离开我。”
听到我的话,她眼睛里闪过一丝异样的神采,随即又黯淡下去,她的脸上又恢复了最初见面时的那幅冷若冰霜的模样。“事情结束了,那些恶人也都被消灭了,各地武林来助拳的朋友也都回去了,你也马上就要退出江湖了。我师父也过世了,这也是我该离开的时候了。”
“你为什么一定要走?你不是和二嫂七妹她们处的很好么?”我急忙说着,“她们是你的二嫂和七妹,我算什么?”岚心转过身去,声音幽冷。
“你是我想陪伴一生一世的人。”没经过思考,这句话直接从我嘴里冲了出来,如果是素虹和婉月,我想我一定也会这么说的。
她听见我的话,身体抖动了一下,却还是没有转过身来。我从怀里掏出一个牛皮信封,“这是你师父在那晚决战之前给我的,你看看。”说着把信封递到她身边。
丁岚心接过去,抽出信纸,展开阅读。读着读着,她肩头一阵抽动,隐隐的传来水珠打落在纸面的声音。
靠近她,轻轻的将她从背后拥住,“你师父那天就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了,昔日江南名药房回春斋的唯一后人,我知道你家里当年的一切遭遇。按照你师父的嘱托,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一辈子。”
岚心终于转过身来,梨花带雨的俏脸深深的埋进我的怀里,双臂绕过我的后背,再不肯松开。良久,哽咽声消失了,她才抬起头来,眼睛还有点红红的。
“谁、谁答应你要你照顾啦,讨厌。”她还在努力的保持着那幅冷冰冰的表情,不过眼神早就出卖了她的真实想法。
“那信上说让我管教你,你连我的话也敢不听么?”我努力想活跃下气氛,让她忘掉那些伤心的事情。
“你敢管我?”乌黑的眼珠滴溜溜的转着,眼睛里满是可爱的笑意。
“我还要惩罚你呢。”
“哼,你试试!”
看看院中无人,我灵机一动,一把把岚心抱起脸朝下横放在我面前,撩起她长裙的下摆,一伸手就把她的小裤往下拉开。没想到我会突然袭击,岚心直到现在才发觉自己在大白天敞门的房间里被我除去亵裤的事实。
“啊”的一声轻呼,“不要,不要在这里,大白天别人会看到的。”她怕被听到,低声软语的求饶。
看着面前光滑柔软翘起的一对白瓷般的臀瓣,我突然有了一点冲动。高高举起手轻轻拍下。
啪的一声脆响,岚心雪白屁股上多了一个淡红色的掌印。她没想到我竟然会打她屁股,又是一声娇呼。紧接着我又连打数下,房中啪啪的轻响声不绝,岚心的臀部上已经是红红的一片,她的轻呼声也早已变成腻声低喘。我的心中也早是一团火热,底下早就硬的如一根铁棍了。
岚心回过头来,她的贝齿咬着柔软的红唇,几根发丝在玉颊边飘荡着,眼中媚意如丝。
“大坏蛋,就会欺负人……”
(尾 声)
夜深人静,红烛暖帐。
“嗯……嗯……好……好大!又顶到了……啊……”
修长光滑同时又结实有力的一对古铜色的长腿死死的缠住我的腰,美腿的主人那张往常英气飒爽的俏脸此刻春意荡漾,珍珠一样的汗滴沿着鬓角的发丝滴滴滑落。
无尽的火热快感从我们赤裸交接的地方传来,我紧紧的捏着那对结实高耸的突起玉峰,狠劲的前后摆动着腰部,“素虹,还是你爱惜相公我,不像她们一样早早的就撑不下去了。”
说着我扫了一眼大床上横着的另外两具赤裸的白皙胴体,丁岚心这个嘴硬妮子坚持了两轮就娇声求饶了,而二嫂方婉月刚刚在高潮中昏厥过去,现在还没有苏醒过来呢。
“我……我也不行了……你去弄其他姐妹吧………”七妹柳素虹身子一阵颤抖,双腿猛地夹紧了一会,同时小穴里一道清流喷射出来,高潮了。
看起来她们三个一时半会是不能再激烈运动了,可我仍然一点倦意也没有。
下床披上衣服,看了一眼疲惫之极的她们,我悄悄的开门走出卧房,就在明月的照耀下在寂静的院落中漫无目的的散步。
距离我们江南七侠遭受大变和我退出江湖,已经快三年了,想来江湖上已经把我“游龙剑客”冯玉轩这么一号人物忘了个干干净净了吧。
这三年来,我把心思全部放到家族的生意上,百草堂不但稳居江南第一,而且业务开始进入北方和四川一带,生意日益兴隆。
为了让生意更好的开展,我借着举人身份,花钱捐了个闲官,同时在地方上训练团练,这样就不用担心官府有人眼红家族的生意而来找麻烦了。自然我的武功也没有放下,三年来我的功夫突飞猛进,屡次突破重要的关口,自信已经不在当年的大哥病侠龙飞之下。
婉月、素虹和岚心三个女子一直陪在我身边,在我的慢慢影响下,她们也习惯了和我大被同眠的生活。
不过,柳素虹毕竟是我的结拜七妹,而方婉月名义上也还是我的二嫂,所以我们虽然夜夜春宵,但我却不能给她们两个大妇的名分,只有丁岚心,三天前我们低调的正式拜了天地,之后立刻纳了婉月、素虹为妾,当然对她们来说这些只是对外的说法罢了。
前面出现了两扇木门,原来我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路的尽头。
这里是……“养心堂”,我好久没有来这里了吧,脑子里的思绪不停,我随手推开木门,走进这个长久无人的小小佛堂里面。
佛堂正中是一张长条桌,桌上放的不是佛像,而是一排牌位。
龙飞、陆天风、孟怀远,鲁头陀,葛志平、乐山道人、郑林……看着那些牌位,回忆起了当年的种种腥风血雨和过去的三年生活,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终于笑了出来……
走到桌子跟前,入眼的第一个牌位就是大哥龙飞的。
“大哥,你不要怪我。”我在心里默念着:“我当初从粉鹰杨明、粉蝶杨俊兄弟俩得到的洞玄经,复制一份后把原本交给大哥当众销毁,自己则偷偷的开始修炼。为了不露痕迹的采阴补阳,我花钱从各地买来素质还好的女孩子在一处秘密的农庄修炼,刚开始练习的时候难免掌握不好火候,大概前后有三十多个女孩子死在这个过程中。
“大哥,你不知道从哪里发现有人偷偷修炼洞玄经的事情,因此开始秘密调查。我知道你已经有点怀疑我了,毕竟我是搜查杨明尸体拿到洞玄经的人。你一向铁面无私,如果真抓住我练功的证据一定会大义灭亲的。所以,我别无选择,只有先下手为强了,把你的行踪透露给曹雄他们,你地下有知,还是瞑目吧。”
我看下去,下个牌位是二哥陆天风。
“陆二哥,你一直最是忠厚心软,本来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朝你下手的。只是,谁让你碰巧撞破了我和七妹之间的事情呢。你为了顾全七妹的名节和大家兄弟情谊,因此只来和我说,要我和素虹一刀两断。别的事情还好,七妹我是无论如何不会放弃的,因此我只有选择让你死了。
“我表面上答应你,同时把洞玄经中一段经书拿给你看。那一段经书对你有益无害,唯一的问题就是在修炼突破的那天阳气初升之际,修炼者会有片刻进入所谓的假死状态,身体僵硬,没有任何知觉。
“我算准时间,那天早晨赶到你闭关的院子的时候你正好进入假死状态,那枚钢针就是我亲手在一步之内射出去的。二哥,我知道你对二嫂婉月感情深厚,这或许是你最放不下的一件事了。婉月这么纤细的一个人儿,竟然有那么丰硕的豪乳,我会好好照顾她的,尤其是晚上,在床上。”
“孟三哥,你精明强干不下龙大哥,看事情又细致缜密。从你怀疑我们之间有内奸的那一刻开始,我们之间就只有一个人才能活下去。我特意给杨俊和吴兰他们留出一个可以狙击你的机会,他们果然没有浪费它,想必他们也早就知道生死判孟怀远的可怕吧。能被那些黑道好手这么看重,三哥你死的不冤。”
“鲁四哥,你真的死的好冤啊。以你粗钝的性子,我完全没有必要对你下手的。只是杨俊被我们伤成太监以后居然洞玄经大成,实在出乎意料。我当时洞玄经的火候还差的不少,对上他几乎没有什么办法,要不是你奋不顾身,我还真没有机会杀掉他,谢谢你四哥。”
“葛老六,当陆二哥要我和七妹一刀两断的时候,我就决定要杀你了,所以你要怪就怪二哥吧。素虹虽然和你认识时间最长,但是她的第一次是给了我的。
后来她和你成亲,每次想到你们两个同床共枕,我的心就很疼。我也没想到杀你那么容易,小小的激将法一用,你就单身冒险去了。
“后来,七妹连小嘴和后面菊花的第一次也都给了我,说起来六弟你从来没有真正得到过她,因此也无所谓失去她,九泉之下也可以安心了。”
后面的牌位是乐山道长的。
“道长,我当初怎么也没算到你的存在。你不但要给大哥报仇,更关键的是你居然还在为回春斋的丁老板蒙冤身死一事出头。回春斋一直是我家百草堂最有力的竞争对手,自从我接掌家族生意以来,更是被回春斋处处压的抬不起头来。
不错,丁老板医死王妃、下狱暴亡、家人被盗贼灭门这一切都是我在背后策划和推动的,为了冯家的基业不得不如此。
“我实在没想到丁家还有丁岚心这个独苗,而且还有你的支持。道长,你武功可以和我大哥相比,经验行事可以和我三哥相比,这里面你实在是我最棘手的对手,所幸我还可以从丁岚心的身上下手,那夜佛堂中夹带了春药成分的焚香果然效果很好,还不易察觉。
“那晚当我向你射出曹雄的金钱镖的那一刻,我其实是孤注一掷了,心里实在是没多大把握,看来老天还是青睐我多一点。伪造你的那封信可不是很容易,费了我整整三个晚上呢,不过还是很值得的。岚心被我调教得很好,白天的时候很有大家风范,晚上在床上也浪的让人爱不释手呢,还要多些道长对她的养育之恩哪。”
“郑林老兄,其实我们真的很对脾气,一起喝酒,一起逛青楼。只是我在外面购买处女练功的事情实在风险太大,要截断的线索太多,如果你要动手查一定逃不过你的眼睛。我知道你野心很大,一直在等待一个大功劳好在丐帮中上位,我们的友情在你的前途上恐怕是半文不值。借刀杀人,我手上没有直接沾上你的血,也算是大家相识一场了。
“哦!对了,你的那个相好我替你养在一个秘密别院里了。那女人可真有滋味,有了双胞胎女儿了身材风情还那么好,她在你死了以后又生了第三个女儿,是你的。我会好好对你女儿的。过两年等你那个相好的双胞胎女儿成年,我会好好调教她们的,而你的女儿还得等个十年吧。”
走着走着就来到了长桌的尽头,在角落里放着最后的那个牌位,不像前面几个,上面积了不少灰尘。
“幽兰”牌位上就这么简单的两个字。
“幽兰,或许我该叫你吴兰,其实我最矛盾的就是对你了。当初我洞玄经小有初成的时候,就在床上发现你身有武功的事实。仔细调查后发现你的真实身份以及你和曹雄他们之间的联系,你知道我当时是什么感觉么。当你知道有个要杀自己的女杀手天天睡在你身边,你能睡得着么?我从那以后整整两年都没有睡着过。
“看着你把曹雄他们一个个安排到我的府邸和药房里,这样后来追查的时候没人想到对手就在我的手下里面。通过你,我把一条条消息放给曹雄他们,让他们对江南七侠中的其他几个人的行踪了若指掌,帮助我完成了那些暗杀的工作。
等我的几个兄弟死的差不多了,曹雄他们也都完了的时候,我对于要不要对你出手犹豫了好久。
“你我之间其实有过很多欢乐和温情,可惜我不知道那是真是假,而且你知道的太多了,比如二哥其实不是你们下手杀的等等。自古红颜多薄命,你也算死得其所了,不必担心我,有婉月她们几个陪我,我很快活。”
夜风轻拂,我藏在心中深处的秘密终于小小的发泄了一下。关上木门,我再不回头的离开养心堂。这几年养尊处优的生活让我发现之前风餐露宿刀头喋血的江湖生涯是多么幼稚,不过那时候年轻么,谁没有个热血冲动的时候啊。
回到卧房,我放轻脚步来到房门外面,凝神聚功于耳,只听见门内床上的咛咛细语。
“相公好厉害,该不是吃药了吧,弄得人家浑身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好会卖乖的小丫头,你还说呢,等相公一来就看见你浪的骚样子。”
“还是婉月姐好,相公对她最温柔了,偏心么……”
我越听心头越热,把门一推,大步走进睡房,“你们谁也别争,相公一起疼你们。”然后是一阵娇吟不依,满室皆春。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