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泪扑簌簌地落了下来,几乎当场昏厥。可那条大肉棒仍然噗哧噗哧不
依不饶地抽插不停,每一次都要深深插进她紧窄的喉咙,她真恨不得被它一下插
到窒息,一口气喘不上来,就此死掉算了。可事与愿违,每当她马上要喘不过气
来的时候,那粗大的肉棒就嗤地退了出去。而她自己就会不由自主地大口吸气。
  她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可她控制不住自己。
  忽然,大肉棒捅进来,死死抵住,不动弹了,登敏的两只大手也死死搂住了
她的头,使她无法动弹。就在她觉得自己马上要被那又粗又硬的大家伙憋死的时
候,大肉棒稍稍后退了一点,呼地一下,大股腥甜温热的浆液喷涌而出,瞬间就
把她的小嘴灌得满满的,顺着嘴角汩汩流淌了出来。
  蔓枫咳咳地呛咳着,不停地翻着白眼。天啊,他也射了,射在了自己的嘴里,
前后不过差了几秒钟的时间,可就这几秒钟就把她推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她欲
哭无泪。
  这时候,披侬已经长出了口气,慢慢地松开了弘太太的脸。她毫不怠慢地伸
长脖子,张开小嘴,吐出粉红的香舌,一卷一卷地把披侬大肉棒上面残留的浆液
舔净。披侬则惬意地斜靠在沙发上,尽情地享受着柔软湿润的香舌温柔的舔弄。
  而蔓枫口含腥骚的浓浆,愣在了那里不知如何是好。登敏的大肉棒正在一点
点地往外抽,她的小嘴被温热的浆液充得满满的,但她不敢贸然咽下去,因为龙
坤吩咐过,比输了的人也不许半途而废。她担心他还要当场检验。弘太太被披侬
喷在了脸上,而登敏却全部射在了她的嘴里,如果不得到龙坤的认可,不知道又
要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龙坤笑呵呵地转到了她们跟前,先端详了一下弘太太挂满白浆的脸,又托起
蔓枫的下巴,手指用力一捏,捏开了她的小嘴。大股浓白的黏液立刻顺着她湿漉
漉的嘴唇淌了下来,拉着丝淌到她的胸脯上。看到蔓枫满嘴的白浆,龙坤嘿嘿地
笑了,点点头说:"枫奴,你输了!"蔓枫听到他发了话,忙不迭地一口把嘴里
的黏液全咽下了肚,双眼流着泪不停地给他磕着头哭道:"主人可怜可怜枫奴吧
……枫奴不要大肚子啊……枫奴乖乖地伺候主人……不要大肚子啊……"龙坤非
常享受地看着蔓枫哭求,待她哭得声嘶力竭,他与披侬和登敏悄悄交换了个眼色,
拍拍她的头说:"哭什么哭,有什么好伤心的?这比赛还没有结束呢!"他这一
句话把两个女人都说愣了。蔓枫一下止住了哭泣,抬起头愣愣地看着他。而弘太
太的脸色一下变得煞白,也狐疑地抬起了头,呆呆地看着龙坤,不知他是什么意
思。
  龙坤微微一笑道:"输赢还没有定呢。现在才比了上半场,这样就判枫奴输
不是太不公平了吗?还有下半场哦,你们俩交换位置,再比一场,才能算数哦。
  "蔓枫心里顿时涌起了一丝希望,只要自己在披侬身上赢回来,就还有希望。
  可登敏这时狐疑地问:"老大,要是她们俩打成平手,你怎么判?"龙坤哈
哈一笑,胸有成竹地拍拍登敏的肩头说:"老弟放心,老兄我自有办法。"三个
男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笑过,登敏把脏兮兮的肉棒重新塞进蔓枫的嘴里,让她
把上面的黏液添干净。他一边享受着蔓枫的伺候,一边抬头对龙坤说:"老兄,
你的下半场咱们晚饭后再说吧,老兄我现在实在是有心无力了。"披侬听了也马
上随声附和。龙坤笑着点点头:"好吧,那咱们去歇会儿,晚饭后接着比。"说
完,他叫来几个手下,把蔓枫和弘太太牵到牢房里锁好,几个人兴高采烈地扬长
而去。
           第079章女奴之间的妒恨
  龙坤的手下也都去吃饭了,昏暗的牢房里突然变得静得吓人,只能听到两个
女人紧张而悲戚的呼吸声。两人各自蜷缩在牢房的一角,都能看到对方的白花花
赤条条的身体,但看不清对方脸上的表情。她们都久久地沉默着,都是一肚子心
事,但谁都没有开口。
  她们就像隐藏在黑暗角落中的两只饥饿的小兽,瞪大了发红的眼睛盯着对方
赤裸的身体,似乎一有机会就会扑上去把对方撕得粉碎。其实她们谁也伤害不到
对方,因为她们都被死死地锁在整体浇注的水泥地面上。牢房里的气氛越来越压
抑,几乎要把人逼疯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还是蔓枫先开口了。她哽咽着满怀歉意地说:"对不起…
…我不该那么说……""呜呜……"弘太太悲戚的哭声打断了她的道歉。她越哭
越伤心,一直哭得死去活来。好久好久,她才渐渐止住了哭泣,在黑暗中恨恨地
对蔓枫说:"你们这些没良心的员警,为什么把我扔在这里就没人管了?你们惹
到了龙坤这个拿人当牲口的魔王,自己一个个都躲到了一边,倒让我这没有干系
的苦命女人替你们在这里活受罪……"蔓枫刚要向她解释什么,却听她滔滔不绝
地哭诉了下去:"当初龙坤提出,只要你们不再和他作对,就放我回去。你们为
什么不但不停手,反倒变本加厉,把他在WY的地盘一扫光?你们想到过我还在
他手里吗?你现在知道他发起火来是怎么收拾女人的了?女人在他手里就不是人
……真是天报应啊…呜呜…"蔓枫听到她的话简直懵了。弘太太失踪的案子不是
她直接经手办的,她只是从资料里看过相关的情况。警局的同事、上司、甚至弘
本人都对她说,弘太太自从失踪就踪迹全无,被贩毒集团绑架也只是猜测。她从
来也没有听说过,龙坤曾经拿弘太太做筹码和警局讨价还价。按警局的规矩,如
果出现这种情况,肯定是要救人优先。至少不会不顾人质的死活对龙坤穷追猛打。
  弘太太根本不管蔓枫在想什么,她只是在继续地发泄着她的愤恨:"你还要
跟我争,跟我比……告诉你,你输定了!你才伺候过几个男人?我……已经一年
了……男人都数不过来了……我这一年比你们一辈子经过的男人还多……我吃的
精水比你吃过的饭还多……我知道怎么让他们爽,怎么让他们高兴,怎么让他们
射出来……你就等着当大肚婆吧!你也去尝尝被人当一滩牛屎,踩在脚底下还要
狠狠碾一脚的滋味吧……告诉你,这还不算完,他们还会大着肚子肏你,肏得你
嗷嗷叫,然后拍成电影拿出去卖钱……呜呜……你的电影他们都给我看过了…你
活该……"蔓枫已经听不清弘太太的哭诉了,她的脑子里嗡嗡作响。一个可怕的
念头在她心里渐渐清晰起来:弘太太被贩毒集团绑架,警局高层为什么若无其事,
讳莫如深,甚至放弃了送上门来的营救机会?联系到自己的遭遇,自己失踪这么
长时间了,龙坤竟然如此胆大妄为,把视频卖得满天飞,警局里难道一点风声都
没有听到吗?
  其实她自己也清楚,警局的高层当中,到处都是紫巾团的人。因为缉毒是颂
韬执政的基本国策之一,也是他取信于民的主要举措之一。这不但砸了龙坤的饭
碗,也砸了不少靠龙坤吃饭的人的饭碗。所以,这些人对缉毒并不上心,倒是时
常从中作梗,巴不得西万家族翻车。终于,她也忍不住,呜呜地痛哭了起来。
  弘太太还在念念有词地哭诉,哭一阵,自言自语地念叨一阵。可她的声音在
蔓枫的耳朵里已经慢慢远去,她的思绪已经渐渐地飘到了别的地方。
  想起自己加入缉毒组这一年多的经历,表面上风风光光,把WY城里的贩毒
网扫荡了大半,但毒网的中枢却一直若明若暗。尤其是龙坤这个头号大毒枭,虽
然总能感觉到他幕后的阴影,却始终抓不到他的蛛丝马迹。明知道只有抓到他才
能真正摧毁ZX国的毒源,却一直摸不到他的踪影,而自己反倒莫名其妙地落入
了他的魔爪。以一国的强力国家机器与一个私人利益集团对抗,最后占上风的却
是后者,这难道不是咄咄怪事吗?
  就拿自己误中龙坤的圈套来说,现在回想起来脉络已经很清楚了,那个小报
记者的手机是他们故意露出来的破绽,目的就是引自己上钩。可这个圈套不是随
便什么人都能设计得出来的,知道自己在监听这个手机号码的人少之又少,除了
自己和负责设备的技术人员,就只有屈指可数的警局高层了。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警局的内部,看来有人很乐于见到自己人间蒸发。更加耐
人寻味的是,这件事发生在自己私下调查AS股权交易泄密案之时。而以前自己
也曾动用了全部手段追踪龙坤,虽然也遇到了无形的阻挠,但并没有危及自己的
人身安全。看来,让他们真正动杀机的显然是自己对AS股权案泄密途径的调查。
  所以,表面上看,自己是落入了龙坤的陷阱,但实际上,给自己下套的应该
另有其人,他们是在借刀杀人。
  也不知道现在外面朝野两党的对峙闹成什么样了?姐夫还在台上吗?为什么
不来救我?也许他自己现在也已经自顾不暇了吧……蔓枫的思绪越飘越远。
  咣当一声,打断了蔓枫的思绪,也打断了弘太太的哭泣。灯光亮了起来,三
个大汉走过来,打开牢门,钻进了牢房。蔓枫和弘太太闻声急忙直起身子跪好,
低头听他们吩咐。
  三个大汉在她们两人面前各摆上了两个装满了食物的金属盆,其中一个大汉
指着盆里的食物说:"老大吩咐了,让你们把这些吃掉,一点都不许剩,晚上还
有重头戏等着你们唱呢。"蔓枫和弘太太都知道他说的"重头戏"指的是什么,
都一边不停地点头一边答应:"是,主人。"几个大汉锁上牢门走了,蔓枫悄悄
瞥了弘太太一眼,却正好遇上她的瞟过来的满怀敌意的目光,赶紧低头,凑近那
装得满满的食盆。而留在她脑海里的,却是弘太太那俊俏的瓜子脸上和高耸的鼻
梁上那些已经凝固了的暗黄色污渍,心里涌起一股无言的酸楚。
  她定睛看看食盆,一个里面装了几根烤熟的肉肠,另一个里面装的竟是是满
满的牛奶。她在龙坤手里几个月的时间,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精美"的食品。
  看来今天晚上又将是一个难熬的夜晚。而且龙坤今天安排的这两样食物似乎
是别有深意,至少蔓枫看见它们就反胃,因为她立刻就联想到那硬挺的肉棒和大
股腥浓的精液。
  但不管怎么样,这两样东西她也必须全部吃下去。不要说龙坤的命令是不能
违抗的,就是为今晚即将到来的急风暴雨,也必须先要吃饱肚子。自己的处境已
经很明白了:给自己设陷阱的人其实是希望自己灰飞烟灭、尸骨无存,而龙坤让
自己活下来只是为了拿自己当玩物,出气解恨,顺便再赚点钱。既然如此,自己
就要利用龙坤的报复心理忍辱负重地活下来。只要自己活着,就是对暗算自己的
人的反击。只有自己活下去,才有机会揭穿他们的阴谋。
  蔓枫看了一眼满满的食盆,深深地吸了口气,俯下身,撅起屁股,用酸痛麻
木的嘴叼起一根肉肠,大口嚼了起来。一边嚼一边想,吃饱了有劲,今晚背水一
战了。一定要设法翻盘自,不管怎样,都要咬牙挺下去。自己的身子已经被玷污、
被毁掉了,如果就此死掉,自己所受的所有这些凌辱和强暴就都成了龙坤的开心
游戏。自己必须设法活下去,不能让那些把自己推进陷阱的人如愿以偿。
  想到这儿,蔓枫开始大吃起来,不一会儿就把食盆里的肉肠吃了个干干净净。
  她下意识地看了看另一边弘太太,居然也在专心致志地大嚼大咽,还不时转
过头,从另一个食盆里吸一口牛奶,喝得下巴上、胸脯上都挂着白浆。
  蔓枫见了,赶紧俯下身,小心翼翼地把嘴伸进牛奶盆,呼噜喝了一口。冷冰
冰的液体直冲喉咙,差点呛到她。她的手被铐在背后,无法端起盆子,只能小心
地把嘴浸入牛奶中间,呼噜呼噜地吸吮。不大功夫,盆子就见了底。剩下的一点
液体实在吸不起来,她只好伸长舌头,一点点舔到嘴里。直到把盆子舔得锃光瓦
亮,她才长长地出了口气,直起了身子。
           第080章女奴之间的妒恨2
  外面传来了由远而近的杂乱的脚步声。门开处,龙坤带着登敏和披侬,后面
跟着一群打手,挺胸叠肚满身酒气地走了进来。有手下打开牢门,龙坤和披侬、
登敏都钻了进来。龙坤看了看舔得干干净净的四个食盆,搓着手笑道:"枫奴、
弘奴胃口都不错啊!吃饱了,喝足了,下半场的比赛可以开始了吧?"蔓枫和弘
太太几乎是同时俯身弯腰回答:"是,主人!"龙坤笑呵呵地拍拍披侬和登敏的
后背,两个人兴高采烈地转到前面,一边一个站在了两个赤条条跪着的女人面前,
从容不迫地脱掉裤子,扒下裤衩,大剌剌地叉开腿,把一团臭烘烘的肉坨子杵到
了她们的面前。
  蔓枫怯生生地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站在她面前的披侬正淫笑着盯着她。她赶
紧跪行向前一步凑到了他的胯下。披侬身材不高,蔓枫这样高挑的个子跪在地上
要略微弯腰才能恰好吃到他的阳具。她在他岔开的腿中间跪好,咬咬牙,像弘太
太那样还了他一个媚笑,然后低头娇声道:"枫奴伺候主人。"牢房的另一边,
弘太太也在登敏的胯下摆好了姿势。龙坤两边看了看,举起手来特意对蔓枫说:
"枫奴,好好伺候主人哦,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再输了不要怪龙爷不给你面子
啊!"说完,不等蔓枫答话,手一挥道:"开始!"两个赤条条的女人,像两条
见了猎物的猎狗,同时挺起身子,扑向了自己面前半裸男人的胯下。蔓枫一头扎
到披侬的胯下,歪着头拼命伸长舌头,托起那滴里嘟噜的一大团臭肉,先在软塌
塌的肉棍和蛋蛋上用力舔了一圈,然后学着弘太太上午的样子,用嘴唇托住圆溜
溜的蛋蛋,伸出舌头去舔那坨臭肉的根部。
  她的舌头刚一接触到两个蛋蛋中间,立刻感觉到披侬岔开的双腿一阵轻微的
战栗。她下大力气舔了起来,不久就听到了披侬惬意的哼哼。她暗暗松了口气,
这家伙身上果然有门道,弘太太和这个陆军少校真的有默契,难怪自己上一次输
了。幸亏自己上午留了心,否则真要白白被他们联手设计了。
  她全力投入,吱吱地舔着,还不时把两个蛋蛋含到嘴里,用舌头舔弄两下,
她眼看着那软软的肉棒一点点硬挺了起来,这让她信心大增,口舌并用,不一会
儿,一根粗大的肉棒就杵到了她的脸上。
  蔓枫见火候差不多了,张开小嘴,一口把粗大的肉棒吞到了嘴里,哧溜吸了
一口,身子前仰后合地快速吞吐了起来。她一边用力吞吐着粗硬的肉棒,一边偷
眼看了下在牢房另一侧的弘太太,却吃惊地发现,她那边的进展也不慢,也正在
口含一条大肉棒大力地吸吮。
  蔓枫不敢掉以轻心,运足浑身的力气,哧溜哧溜地拼命地吸吮,一次次把越
来越粗越来越硬的肉棒送进自己的喉咙,憋着气大力挤压,嗓子里不由自主地发
出淫靡的哼声。
  牢房的另一边,弘太太也毫不示弱,口含大肉棒吱吱地吸得起劲,还伴随着
断断续续娇媚的呻吟。
  雪亮的灯光下,两个赤条条的女人都在大幅度地晃动着身体,拼命吞吐着自
己嘴里粗大的肉棒。不一会儿,两具白花花的身体都渗出了丝丝汗珠,在雪亮的
光线下反射着白光。两对高耸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晃动上下翻飞,此起彼伏,让人
看得眼花缭乱。凌乱的秀发盖住了她们的脸庞,但她们谁也顾不上,只是一个劲
地把面前男人胯下的大肉棒一次次吞进自己的口中,发出让人心跳的哧溜哧溜的
声响。吭哧吭哧的喘息和嗯嗯的娇吟交织在一起,在密不透风的牢房里回响。
  蔓枫感觉到越来越吃力。嘴里的大肉棒虽然已经胀得很大,她敏感的嘴唇甚
至已经能够感觉到它表面上暴凸的青筋。以她的经验,现在离最后的爆发只差最
后的一冲了,但不管她再怎么使劲,就是见不到进一步的反应。她的嘴又酸又麻,
她知道自己的体力坚持不了多久了,下意识地抬起眼皮瞟了披侬一眼。只见他面
露笑意,戏弄地看着她。
  她心里一沉,暗叫不好。从披侬怪异的表情里,她嗅出了阴谋的味道。为什
么?他为什么要这样戏弄自己?也许他和弘太太日久生情,故意让她赢?也许他
已经知道自己曾经暗中调查过他,借此有意报复自己?
  她顾不得多想,怀着最后的一丝侥幸,一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不顾一切地吸
吮、推送着嘴里的肉棒,一边在心里暗暗叫着:"放过我吧……饶过我吧……喷
吧…射吧…喷在我的脸上……射在我的嘴里……我甘愿作你的奴隶……"忽然,
她听到一阵令人心跳的闷叫,接着身边传来女人欢娱的哼叫。她的心像被刀子猛
扎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偷眼一看,登敏正捧着大肉棒朝着弘太太的脸上猛喷,弘
太太笑眼微闭,仰着脸,幸福地承接着大股的浓浆。
  蔓枫一阵绝望,嘴一下酸痛麻木得好像不会动了。可就在这时,插在她嘴里
的那条大肉棒猛地抽了出来,噗地将大股粘稠的白浆喷在她的脸上、鼻子上、嘴
上、胸脯上。蔓枫的心在流血:只差两秒钟,自己又输了,彻底的输了。她已经
站在了地狱的门口。
          第081章不知什么插进身体里
  蔓枫猜的没错。她在龙坤的黑牢里望眼欲穿的时候,她的姐夫颂韬和整个西
万家族正为宪法院释宪的事忙得焦头烂额。颂韬在蔓枫失踪后确实采取了一系列
的补救行动,除了保护其他家人的安全之外,重点就是查找并营救蔓枫。但他多
管齐下的努力碰到了一堵无形的墙,竟全都归于无效。
  该查的线索都查了,但无论是警方还是沙汶的侦探事务所都是一筹莫展,所
有的线索似乎都在某一个神秘的时刻、神秘的地点嘎然中断。颂韬甚至下令对越
境人口贩运的案子严加盘查,案子倒是查到了不少,但仍然没有蔓枫的半点音信。
  夫人蔓徕为此事终日以泪洗面,好在,在公开场合还是勉强维持了首相夫人
的形像。倒是老爷子,受不了爱女失踪的打击,犯了心脏病,住进了医院。
  情急之下,颂韬也曾考虑过,利用自己当年在警界的人脉,通过黑道上的管
道去查一查。但再三考虑之后还是放弃了。蔓枫失踪这件事本身,背后就隐约有
反对党的影子,现在他们肯定在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万一被他们抓
到西万家族和黑道有瓜葛的把柄,危及的就不只是自己屁股底下的首相位子,而
是自己的身家性命和西万家族这座大厦的根基了。
  就在他为蔓枫的下落苦思对策的时候,出人意外地传来了爆炸性的消息:宪
法院释宪结果否定了五月大选的合法性。颂韬马上就被卷入了在政坛上生死存亡
的漩涡,再也无暇他顾,蔓枫的事也就只好放在了一边。
  而此时的蔓枫,却正在一道鬼门关前绝望地徘徊。在她侧卧的垫子旁边,放
着一个空的小玻璃盆和一个精致的小纸盒,这是吃过早饭后看守拿进来扔在这里
的。虽然他们并没有说什么,但她已经明白,等着自己的是什么。因为那个五彩
斑斓的小纸盒上明明白白地印着:验孕棒。
            **** **** **** ****
  那天和弘太太的吹箫比赛输掉之后,她想像中的被登敏和披侬轮番强迫授孕
的惨剧并没有立刻发生。相反,他们把她锁在黑牢里,一个个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了,弘太太也被他们带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她心里竟生出了一丝侥幸:也许他
们是吓唬戏弄自己,就是想看自己和弘太太比赛吹箫的丑态吧!
  第二天,蔓枫还睡得朦朦胧胧,就听见有人开牢门的声音。她心里一惊:噩
梦真的要降临了!谁知,进来的只是一个看守。他也睡眼惺忪的,并没有解开她
的铐子,而是伸手去扒她的屁股。她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觉得肛门一凉,
一根凉冰冰的东西深深地插进了她的后庭。
  那看守松开她的屁股,一把捏住她的脸颊,恶狠狠地说:"枫奴,你可仔细
着,老老实实呆着。屁眼里的东西碰坏了,看龙爷怎么收拾你!"说完,摇摇晃
晃地走了。
  牢房里恢复了可怕的黑暗和死一样的寂静。蔓枫却陷入了恐怖的深渊:他们
给自己肛门里插的是什么东西?难道是催情的药剂,或者是助孕的药物?她知道,
这群毒贩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能干得出来的。他们难道要拿自做什么试验品吗?
  冰凉的感觉渐渐消失了,身体里也没有什么异样的反应,蔓枫越来越疑惑,
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谜底很快就揭开了。没过多会儿,那个看守就又摇摇晃晃地回来了。他扒开
蔓枫的屁股,把插在她肛门里的东西抽了出来,在灯光下仔细看了看,然后在手
上拿着的一个本子上记下了什么,关上灯就又走了。
  蔓枫这次看清了,他手里拿的是一支玻璃体温计。她虽然没有生育过,但常
识还是知道的。她突然明白了。他们昨天晚上放过了自己,是因为他们不知道自
己的受孕期。现在,他们是在测量和记录自己的基础体温,这是推测女人排卵期
的最简单的方法。原来他们不是仅仅戏弄吓唬自己,他们是真的要给自己授孕啊!
  命运真的是太残酷,看来自己确实是在劫难逃了。
  过了一会儿,早饭送来了,破例加了半盆牛奶。待遇的改善不但没有给她带
来丝毫的轻松,反倒让她更加心事重重了。她悲哀地想:"为什么他们要这样糟
蹋女人?难道他们家里就没有女人吗?"想归想,送来的吃食她还是不敢拒绝的。
  她挣扎着爬起来,撅着屁股连吸带舔,吃了个干干净净。奇怪的是,今天的
牛奶和昨天的似乎有点不一样。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来。
  这整整一天一夜,龙坤和他的朋友们都没有露面。但体温的测量和记录却一
丝不苟地进行着。到第二天的早餐前,他们一共给她测量了六次,连她睡觉的时
候都没有漏掉。而且每一次,他们都会把体温计插在她的肛门里,久久不拔出来。
  算起来,一天当中,足足有四分之一的时间她肛门里都插着一根玻璃管躺在
牢房里,动一动都要小心翼翼,生怕弄不好惹来什么无妄之灾。
  第二天的早饭照例加了牛奶,蔓枫留了个心眼,用舌头舔了两口之后,怯生
生地对看守说:"主人,牛奶好像馊了。"看守看都没看,厉声呵斥道:"馊什
么馊?这是新鲜牛奶。老大特意吩咐给你加的餐,你必须全给我喝下去,一滴都
不能剩!"另外一个看守凑过来说:"枫奴,别不识抬举,老大特意关照你的。
都喝了,好生个大胖娃娃,也让弟兄们开开眼,见识见识大肚子警花…哈哈…"
两个看守一边调侃一边一起放肆地大笑了起来。
  吃过饭不久,龙坤晃晃悠悠地来了,他身后跟着登敏,却不见披侬的身影。
  龙坤一进来,看守就忙不迭地把记录本拿给他看,他草草地扫了一眼,就把
本子还给看守说:"接着量,枫奴现在要好好照看,后面的好戏都等着她呢,你
们都别偷懒。"说着,他低头钻进了牢房。
  蔓枫见了,赶紧挣扎着跪起来,低低地垂下了头。龙坤走到她跟前,托起她
的下巴笑眯眯地说:"恭喜啊枫奴,马上你就要成为一个完整的女人了!"蔓枫
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可怜巴巴地说:"主人饶过枫奴吧,枫奴乖乖地听主人的
话,不要让枫奴大肚子……枫奴…害怕…"龙坤眼睛一瞪,手搭在登敏的肩膀上
说:"这怎么行?你这不是让我在朋友面前丢人吗?你问问登敏先生答应不答应?
"登敏不说话,只是淫笑着慢慢地摇头。蔓枫眼圈一红,眼泪扑簌簌淌了下来。
  龙坤放开了蔓枫的下巴,朝后面挥了挥手。一个看守拿来一个小瓷盆,放在
了蔓枫的跟前。龙坤指指小盆命令道:"枫奴,在里面撒泡尿!"蔓枫一下懵了,
不知他要干什么。她早饭前按每天的规矩已经排泄过了,现在一点便意都没有。
她红着眼睛抬起头,怯生生地说:"枫奴……枫奴刚尿过……枫奴现在没有尿…
…请主人饶恕。"龙坤眼一瞪:"怎么,主人让你尿你敢没有?我说尿你就得尿,
少废话,快尿!"蔓枫吓得浑身哆嗦,不敢不从,只好慢慢地挪到小盆的跟前,
不情愿地岔开腿,骑在小盆上方,屏住一口气,下身用力一挤。什么也没有挤出
来。
  龙坤哼了一声,两眼不错眼珠地盯着她岔开的胯下杂乱的耻毛。蔓枫知道他
是处心积虑,要不当着他的面尿出来,肯定要脱一层皮。于是只好运足了气拼命
地挤。她憋得脸发紫,嗓子里下意识地哼哼了起来,挤了半天,终于,叮咚叮咚,
开始有尿液掉落在瓷盆里。她长出了一口气,继续痛苦地呻吟着拼命挤尿,一直
到登敏把一只烟抽完,瓷盆里才终于积起了浅浅的尿液。
  登敏扔掉烟头,伸长脖子朝瓷盆里看了看,朝龙坤点点头。龙坤这才对蔓枫
说:"好啦,就这样吧。"蔓枫如蒙大赦,长长地出了口气,后退半步,直挺挺
地跪在那里,等候龙坤的吩咐。
  龙坤笑吟吟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纸盒,从里面抻出一片小纸片,杵到
蔓枫的嘴边道:"叼住!"蔓枫吓了一跳,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匆匆扫了一眼,
这是一张细长条的硬纸卡,涂着不同的颜色,在纸卡的一端和中间有两条明显的
横杠。
  她猛然醒悟,这是某种试纸。她立刻想起有类似的试纸可以用女人的尿液测
试怀孕,可自己并没有怀孕,他要对自己做什么呢?为什么还要自己用嘴叼住?
  她实在想不明白,可又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只好张开牙齿,叼住了那张小小
的纸片。
  龙坤指指盛着她的尿液的瓷盆命令道:"低头!伸进去!"蔓枫心中一紧,
真的是测试自己的尿液。她迟疑地俯身低头,让那小小的纸卡凑近瓷盆。一股刺
鼻的骚气冲鼻而来,她差点张嘴呕出来。赶紧咬紧了牙齿,生怕那小小的纸片掉
下来。龙坤蹲了下来,一手捂住鼻子,一手拿着一个小小的玻璃吸管,在盆底吸
了半管混浊的尿液,举到蔓枫的嘴前,轻轻一捏,把吸管里的尿液仔细地滴在她
叼着的纸卡上。
  一滴、两滴、三滴。他一连滴了三滴,然后把吸管放在了一边,凑过去仔细
端详纸卡。他的鼻子几乎碰到了蔓枫的鼻尖,臭烘烘的气息直冲她的鼻腔。她屏
气凝神,一动也不敢动,忐忑不安地看着他的脸。
  龙坤端详了好一阵,脸上的肌肉逐渐松弛了下来。他直起身,拍拍蔓枫光溜
溜的屁股,示意她直起腰来,然后朝登敏使了个眼色。登敏也凑了过来,凑近蔓
枫的嘴唇,盯着叼在她嘴里的纸卡端详了半天,脸上浮现出一丝失望的神色。
  龙坤和登敏互相对视了一眼,什么都没有说,转身钻出牢房,扬长而去。
  从那天开始,每天他们都要给蔓枫测六次体温,上下午分别给她测一次尿液。
  看守们的零星议论加上她自己的猜测,终于让蔓枫弄明白了,他们真的是在
推算和检测自己的排卵期。这就是说,他们确确实实地在为那场毫无人性的比赛
在做准备。这让她每想起来就不寒而栗。
  接下来的几天,蔓枫享受到了难得的"清闲",他们除了每天六次把体温计
插进她的肛门检测体温和收集她的尿液测试纸卡之外,整天都没有人来打扰她,
每天的牛奶也增加到了两顿。蔓枫感到,她就像一口被精心养肥的肥猪,就等着
挨那最后的一刀。
  第四天的下午,蔓枫照常蜷缩在牢房中的垫子上,在绝望中胡思乱想,忽然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牢门开处,几天不见的龙坤出现了,而且,登敏和披侬
都跟在他的身后。蔓枫顿时紧张了起来。她隐约想起,上午看守检测完自己的尿
液后,曾经诡异地笑着看了她半天。她心中一紧:难道受难的日子真的要来了吗。
  果然,龙坤一钻进牢房,二话不说,就命令蔓枫撒尿,然后拿出一条测试卡,
仍然让蔓枫叼住,他亲自拿起吸管,吸起尿液,郑重其事地在测试卡上滴了三滴。
  他刚刚放下吸管,就命令蔓枫直起腰来。蔓枫战战兢兢地挺直腰身,紧张地
用眼睛寻找叼在自己嘴里的测试卡。她隐隐约约看到,测试卡上那两道横杠都呈
现出深红的颜色。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听见满屋的男人同时邪恶地大笑了起
来。
  龙坤一手拍着登敏一手搂着披侬,喜笑颜开地说:"现在看你们的啦,二十
四小时之内随时可以开工,说吧,打算什么时候开始?"蔓枫脸色惨白,嘴唇颤
抖着,那小小的纸卡无声地飘落在地上。她的心就像被人猛戳了一刀,又狠狠地
拧了几拧,疼得她浑身发抖。豆大的眼泪无声地淌落了下来。
              第082章轮P
  地狱的大门当天夜里就在蔓枫的面前打开了。登敏和披侬当着她的面用掷硬
币的方式确定了顺序。这回是登敏拔了头筹。他决定当晚就把蔓枫"就地正法"。
  三个人说说笑笑地出去了。
  两个看守过来,笑嘻嘻地拉着蔓枫出了牢房,穿过长长的走廊,把她带进了
刚来时第一次被龙坤强暴的那间豪华卧室。他们把她推进浴室,把她的身体上上
下下彻底清洗了一遍。然后拉到房间里,让她跪在床前的地毯上,拿着相机前前
后后、左左右右拍了不少照片。一边拍,一边取笑她,说是给她摄影留念。
  蔓枫心中忍不住彻骨的凄凉。他们说的没错,几天之后,一旦真的被迫受孕,
自己就是两世为人了,今天的蔓枫将一去不复返。拍完照后,两个看守就让她直
挺挺地跪在那里,他们自己坐在房里肆意地拿她取笑打趣。
  调笑了一会儿,他们又拿出蔓枫以前被他们糟蹋的视频,在房里的大萤幕电
视上放了起来。两个人看得津津有味,蔓枫赤条条地跪在那里,心里像打翻了五
味瓶,不知是什么滋味。她明白他们在等什么。她自己只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
自己被彻底毁灭的时间一步步地逼近。
  一直到她跪到腰酸腿痛,浑身发软,外面才传来了慢吞吞的脚步声。房门吱
地一声被推开,登敏嘴里叼着根香烟,挺胸叠肚地踱了进来。他见到一丝不挂反
铐双臂跪在床前的蔓枫,顿时眉开眼笑,噗地一声吐掉香烟,伸手抓住了她白皙
的胳膊。
  他得意洋洋地托起蔓枫白皙的下巴,紧盯着她的眼睛咄咄逼人地问:"怎么
样啊枫奴,为主人我大肚子,你高兴吗?"蔓枫心中涌起一阵酸楚,但又不敢冒
犯他,只好垂下眼帘违心地说:"枫奴……高兴…枫奴…愿意为主人效劳……"
登敏嘿嘿一笑,伸手拍拍她白白的肚皮道:"这就好,这就好,主人这就给你下
种,你这小肚皮可要给主人争气哦!"蔓枫呜咽着点点头,眼泪差点忍不住掉了
下来。
  两个看守见状,上来拉起蔓枫,打算解开她的手铐,把她的双手铐在床头。
  登敏见了,忙摇摇头,示意他们不必。看守会意,拖起蔓枫,就这样把她赤
条条反剪双臂仰面扔在了床上。
  两个看守刚一离开,登敏立刻开始脱衣服,一边脱,还一边色迷迷地端详着
横陈在床上的那白花花的玉体。三下五除二,他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急不
可耐地扑到了蔓枫那一丝不挂的软绵绵热乎乎的身体上。
  该来的总要来,这就是在劫难逃吧。蔓枫在心底里无奈地叹了口气,身体紧
绷绷地僵硬的像块木头。她知道,任何抗拒都是没有意义的。除了听天由命,她
没有任何别的选择。
  登敏扑到蔓枫的身上,并没有马上行那苟且之事,而是把长满胡须的嘴唇凑
近她娇嫩的香唇,一口亲了上去。蔓枫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之后,无奈地放弃了
抵抗,乖乖地张开嘴唇,任他那肥厚的舌头钻进自己的嘴里,一边搅动一边吱吱
地亲了起来。
  蔓枫被他亲得满下巴都湿漉漉的,忽然他身子一耸,跨坐在她高耸的胸脯上,
一条热乎乎的肉棒杵到了她的嘴边。蔓枫心中一凛:还要自己亲口把他的肉棒吹
起来,好让他强暴自己。可她哪里有选择的自由,只有老老实实地张开嘴,把那
将送自己下地狱的恐怖家伙含进了嘴里。
  蔓枫开始例行公事地吸吮了起来,不一会儿登敏就坐不住了,他开始惬意地
哼哼着,手也不老实地在蔓枫赤条条的身体上放肆地来回摸索。摸着摸着,那只
粗硬的大手就摸到了她的胯下。当硬梆梆的手指一触到那条热乎乎的肉缝,立刻
就顺着狭窄的缝隙毫不怜惜地大力揉搓了起来。
  蔓枫被他前后夹攻,应接不暇,只觉得嘴里的大肉棒迅速地膨胀,同时自己
的胯下也被他粗砺的手指揉搓得又麻又酥,不一会儿就不由自主咕唧咕唧地湿得
一塌糊涂了。一股热流在蔓枫的身体里乱窜,她开始控制不住自己,情不自禁地
发出嗯嗯的呻吟。
  忽然,坐在她胸口的沉重的屁股抬了起来,两条强有力的臂膀一下抄起了她
的两条大腿,向上一掀,登敏厚重的身体顺势趴在了她岔开的大腿中间。没容她
反应过来,那条粗硬火热的大肉棒噗哧一声,已经全根插入了她湿漉漉的蜜洞。
  蔓枫的全身一下就软下来了。被龙坤和他的同伙强暴已经不知有多少次了,
但这次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以前他们是拿自己的身体取乐,而这一次,他们的目
的很明确,就是要让自己怀孕。怀孕,对女人来说是一个多么神圣的字眼,可现
在,却成了自己屈辱和毁灭的标志。
  登敏可不管蔓枫在想什么,他猛烈的抽插已经开始了。他肥大的屁股不停地
起起伏伏,噗哧噗哧地把粗大的肉棒一次次地送入她胯下那温热湿润的洞穴。蔓
枫被他插得浑身酥软,浑身燥热,忍不住随着他抽插的节奏哎哟哎哟地呻吟不止。
  两个赤条条的身体一次次撞击在一起,啪唧啪唧的声响在房间里回旋,震得
人心头一阵阵发紧。
  也不知过了多久,压在上面的粗壮身体猛地砸了下去,然后死死抵住,随着
一声低沉的吼声,一股滚烫的洪流冲出闸门,滚滚而出,灌进了蔓枫那早已湿得
一片泥泞的蜜洞。
  蔓枫身子软软地躺在床上,她悲哀地想到,自己向最后的毁灭又走近了一步。
  让她意外的是,登敏射完精后,并没有拔出肉棒。好像生怕射进她身体里的
精液流失似的。他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关了灯,就这么搂住她赤条条的身子,
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是蔓枫在落入龙坤之手之后第一次在床上度过了整整一夜。不过这
一夜,她丝毫也没有得到安生,登敏也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大的精力,竟先后强暴
了她三次,次次都折腾得她筋疲力尽。在这一夜当中,有超过一半的时间,他的
大肉棒是插在她的身体里的。
  第三次折腾过后,登敏喘息稍定,拿起放在床头的手表看了看,翻身下床,
到浴室冲了个澡,然后急匆匆地穿上衣服,笑眯眯地拍了拍她光溜溜的屁股,扔
下她扬长而去。
  登敏一走,看守们就探头探脑地拥进来了。一进门,他们就争先恐后地扒开
蔓枫的大腿,忙不迭地伸头去看她的私处,接着就一个个都嘻嘻哈哈讪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他们照常拿来体温计,插进她的肛门,给她测量体温。
  体温计还插在她的肛门里,披侬就兴冲冲地来了。看到软绵绵跪在床前的蔓
枫,他第一件事就是扒开她大腿。当看到乱糟糟又湿又粘一塌糊涂的耻毛时,他
气哼哼地低声骂了一句。骂完,抓起她脖子上的铁链,就把她往浴室拉,却被看
守拦了下来。
  看守看了看表,命令蔓枫撅起屁股,把她肛门中的体温计抽了出来,一边看
读数一边在本子上做记录。披侬见了,把记录本要过去,仔细研究了半天,眼中
渐渐露出了一丝笑意。他把记录本还给看守,低头对蔓枫喝道:"枫奴,起来,
给老子过来!"说着,他飞快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披侬牵着蔓枫进了浴室。他把水龙头开到最大,拿起花洒猛冲蔓枫的下身,
一只大手插进她胯下的蜜洞,猛抠猛掏,好像要把登敏射在里面的东西通通掏出
来。抠过之后再用水冲,一直冲到她的阴道再没有粘滑的感觉才罢手。
  蔓枫被披侬粗暴地牵出浴室,身子还湿漉漉地就被推倒在宽大的床上。披侬
和登敏不一样,他让看守把她的手铐打开,把她的两只手分别铐在了床头上,然
后,不由分说,劈开她的大腿就扑了上去。
  暴戾的强奸持续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蔓枫被他折腾得骨松筋软,大汗淋漓,
像死过了一次。他射出的精液似乎她的身体里面都装不下了,汩汩地向外流淌。
  披侬拔出肉棒之后,居然让看守找来两根绳子,栓住她的脚腕,把她的两腿
高高地吊起来,以阻止精液的外流。
  从那天开始,登敏和披侬轮番上阵,一个白天来,另一个就夜里来。两个人
真的在蔓枫娇嫩的身体上摆开了竞技场。整整一个星期下来,蔓枫被他们折腾得
腰都直不起来了。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成了一个硕大的精液容器,稍一动弹,随时
都会有大股粘稠的液体从下身流淌出来,以致于她看到任何白色流动的东西都恶
心想吐。
  一个星期过后,登敏和披侬又像空气一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就连龙坤都不
露面了,也再没有人来拿她的身体泄欲开心。蔓枫心里非常清楚,他们在等候着
一个资讯。她自己也在忐忑不安地熬着日子。虽然明知那个日子迟早会来,但她
还是心怀一丝侥幸。她听说过女人同时与多个男人性交不易怀孕的说法,她天天
都在祈祷上苍,请他保佑自己,期盼自己能侥幸地躲过这一劫。
  她每天就这样百无聊赖地蜷缩在黑牢里那阴冷的垫子上,提心吊胆地体味着
身体每一点微小的变化。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她心惊肉跳。她一遍又一遍地
回忆着上次来月经的时间,一遍又一遍地掐算着那个黑色判决到来的时间。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反复推算出来的日子被无情地碾过去了,她身上那一向
准得像红日东升一样的红信没有如期而至。她在绝望中开始还抱着一丝侥幸,过
了一天、两天……今天已经是第六天了,她的侥幸也一点点地破灭了。
  直到今天早上,看守没有像往常一样让她去小便,却把那个小玻璃盆和一盒
验孕棒放在了垫子旁边,她才一百个不甘心地意识到,最后的时刻来了,对自己
命运最后宣判的时刻就要到了。
  其实,不用宣判,她自己心里已经像明镜一样,一清二楚了,只是不愿承认
而已。不说一向准信的月经过期将近一周,她自己身体的变化她再清楚不过了。
  几天前,她就开始感觉到浑身酸懒,前所未有地嗜睡、犯困,莫名其妙地反
胃,泛酸水,见到什么都没有食欲。就连上半身也感觉怪怪的,乳房老是感觉胀
得满满的,乳头时不时像被针扎一样刺痛。她虽然没有生过孩子,但身体的这些
反应意味着什么,对一个女人来说,几乎是不言而喻的。
  她现在能够做的,就是逃避。她无法想像自己光着身子、挺着大肚子跪在龙
坤面前,任他羞辱的场景。她拼命压抑住恐惧,不让自己想这件可怕的事情,让
自己享受最后的这一点点安宁。可她一向好用的脑子现在好像就是不听使唤,总
是不由自主地走向令她毛骨悚然的地方。
  蔓枫的心在滴血,她在心底不由自主地呼唤:老爸呀,你快来救救女儿吧!
  姐夫啊,你贵为一国首相,为什么就不能救救你可怜的妹妹啊!你们快来吧,
再不来,再见到蔓枫你们就不认识了……
             第083章两个畜生
  蔓枫盼望的人没有来。她的老父亲正躺在医院的病房里,嘴里念叨着她的名
字,奄奄一息。而她的姐夫ZX国首相颂韬,现在正是焦头烂额,地位岌岌可危,
根本顾不上她了。
  爱国党提出的和解建议被反对党联盟断然拒绝了。他们挟宪法院释宪结果的
余威,有恃无恐,公开提出,谈判的先决条件是颂韬立即辞职并且承诺彻底退出
政界。他们的用意非常明确,就是利用释宪赋予他们的实质上的否决权把这个让
他们无可奈何的人从ZX国的政界彻底清除出去,为他们上台扫清道路。为此,
停歇了一些日子的紫巾团又卷土重来了,他们包围了议会、首相府,占领了WY
城繁华的商业中心,整个国家的正常运作正面临停摆。
  面对这超乎寻常的压力,颂韬不得不考虑做出实质性退让了。他连续召集爱
国党和西万家族的大佬们开会,反复磋商,权衡利弊,评估得失,最后不得不忍
痛决定:退场止损。
  就在蔓枫在黑牢里眼巴巴地呼唤着他的那一天,颂韬在爱国党的报纸上发表
公开声明:愿意辞去在党内和政府内的一切职务,承诺不参加新组成的政府,承
诺退出政坛,不再参与ZX国的任何政治选举。同时他也提出了履行上述承诺的
前提条件:第一,反对党联盟立即停止一切街头抗议活动,与执政党就结束政治
危机进行有诚意的谈判;第二,新政府保证保护西万集团的合法权益。
  在这种情况下,黑牢里的蔓枫只能是徒呼奈何了。她没有等来她呼唤的亲人,
却等来了多日不见的冤家对头,要把她打入十八层地狱的仇人。
  走廊里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蔓枫的心一下提了起来。她再也逃无可逃,避
无可避,残酷的末日宣判到底还是来临了。
  果然,大门一开,半个多月没有露面的龙坤满面红光地出现了,他的身后,
跟着这场灭绝人性的比赛的两个主角,登敏和披侬。赤身裸体蜷缩在垫子上的蔓
枫一见他们的身影,心头一阵战栗,赶紧起身,规规矩矩地跪了起来,听候他们
的发落。
  龙坤带头钻进牢房,走到蔓枫的跟前,托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阵才说:
"半个月不见,枫奴越来越漂亮了啊!怎么样,告诉龙爷,这两位主人哪位更厉
害啊?"满屋的男人哄堂大笑,蔓枫赤裸的身子吓得瑟瑟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
来。
  龙坤见了,收起笑容说:"今天日子差不多了吧?龙爷我来验收,看看二位
的比赛结果如何啊!"说到这儿他环视了一下四周,一个看守立刻把放在地上的
玻璃盆和纸盒拿了过来。
  龙坤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把蔓枫泪水涟涟的脸往上抬了抬说:"怎么,枫
奴已经知道结果啦?知道了就告诉我们吧!不会运气不好,二位主人都没有中奖
吧?那可又要劳动他们二位再来一轮了……"登敏和披侬听了,立刻都露出一副
不屑的表情,信心满满地大摇其头。
  蔓枫一听,顿时吓得嘴唇发抖,战战兢兢地话都说不完整了:"不,不……
  枫奴……枫奴不……不知道……枫奴真的……不知道啊……呜呜……"蔓枫
见到那个棒棒,心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拧了一把,疼得浑身打战,低低地垂下
头,呜呜地哭出了声。
  龙坤见了立刻绷起脸来,呵斥道:"哭什么哭,就知道哭!"说着,用脚把
扔在地上的小玻璃盆踢到跟前,指着玻璃盆对蔓枫喝道:"不许哭啦,过来,撒
尿!"蔓枫慢慢抬起哭红的眼睛,看了眼晶莹剔透的玻璃盆,又看了看龙坤,忽
然凑到他的脚前以头触地,凄惨地哭道:"我不要……不要验……你们杀了我吧
……我不要……大肚子…啊…"龙坤的眼睛一下瞪了起来,厉声喝道:"怎么,
想造反啊?小心老子要你好看!你不老老实实听话,老子就让你一年生一个,一
连生他二十年,你信不信,枫奴?"蔓枫马上变得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头无力地
垂了下来,哽咽道:"是,主人。
  "说完,慢慢地抬起身子,岔开腿,向前挪了挪,跨在了玻璃盆上面。
  蔓枫垂着头,让散乱的秀发盖住脸,呜呜地哭得大雨滂沱,可下面却半天也
没见一滴水下来。登敏有点不耐烦了,弯下腰伸头窥视她的胯下,接着就伸出手,
两根手指随意地拨弄她胯下那两片软塌塌的肉唇,粗鲁地喝道:"快尿啊,磨蹭
什么?想糊弄老子啊……"蔓枫胡乱地摇着头,凄惨地哭着:"不要……不要啊
……"哗地一声,一股混浊的尿液冒着热气冲了出来,叮叮咚咚地打在盆里,不
一会儿就尿了大半盆。
  蔓枫浑身哆嗦岔着腿跪在那里,直立的肉唇上挂着水珠,她一动也不敢动。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泪眼,抽泣着对龙坤说:"主人,枫奴尿完了。"龙坤
一挥手,上来两个大汉,拉起蔓枫反剪在背后的双臂,把她拖到一边跪好。龙坤
手里捏着长长的验孕棒,随意地耍弄着,蹲了下来。他仔细看了看棒棒,把带着
标志的一头朝下,就准备往玻璃盆里面杵。蔓枫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动作,痛苦地
闭上了眼睛。
  忽然旁边有人叫了一声:"慢!"龙坤一回头,是披侬。他笑眯眯地拍拍龙
坤的肩膀,从他手里拿过验孕棒,仔细看了看,一转身,蹲在了跪在一旁的蔓枫
跟前。他把验孕棒杵到蔓枫的嘴边道:"枫奴,来,叼住它!"一旁的龙坤和登
敏立刻明白了披侬的意思,顿时眉开眼笑。
  蔓枫也明白了他要干什么,心里充满了厌恶和恐惧。但她除了服从,别无选
择。她颤巍巍地张开嘴,披侬立刻把棒棒的一头杵到她的嘴里。他指着尿盆命令
道:"枫奴,把棒棒杵进去!"蔓枫嘴里叼着长长的验孕棒,好像叼了一根带长
烟嘴的香烟。她泪流满面地转脸看了披侬一眼,看到他严厉的眼色,立刻浑身一
震,忙转回头,哆哆嗦嗦地向前挪动两步,凑近装满自己尿液的玻璃盆,战战兢
兢地弯下了腰。
  叼在蔓枫嘴里的棒棒慢慢接近了浮着泡沫的液面,哆哆嗦嗦地停了下来。披
侬大声吆喝:"往下!再往下!"蔓枫伸出脖子已经够不着了,只得慢慢地撅起
了屁股。验孕棒的前端一点点浸入了尿液。蔓枫的双手被铐在身后,前面没有支
撑,只能靠腰撑住上半身,两只肥嫩的乳房晃晃悠悠地垂向地面,小心地控制着
嘴里的棒棒一点点插进尿液里去。
  她的脸几乎完全覆盖住了玻璃盆,一缕散乱的头发掉在了尿液里,她也顾不
上了。刺鼻的骚气扑面而来,熏得她一阵阵恶心往上涌,只想呕吐。她拼命忍住,
生怕稍有差池,惹恼了这几个凶神恶煞般的男人,不知又要受到什么惩罚。
  "好啦好啦!"披侬叫了起来。验孕棒的前端有标记的部分已经完全浸入了
尿液。披侬抬腕看着表,一声不吭。牢房里出现了短暂的沉寂,只有男人们急促
的呼吸此起彼伏。
  蔓枫挺直腰,直挺挺地撅在那里,让验孕棒保持固定。披侬不发话,她撅着
白花花的大屁股一动也不敢动。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她的腰、背、脖子都挺得
又酸又麻,嘴唇把持不住,微微地哆嗦起来。她拼命咬住牙,不让嘴里叼着的棒
棒颤动。
  终于,披侬发话了:"好啦,抬起头来!"蔓枫如蒙大赦,慢慢地抬起头,
把验孕棒从尿液里抽了出来。嘴里叼着的验孕棒湿了半截,在灯光下非常显眼。
  蔓枫偷偷瞟了披侬一眼,等着他过来把验孕棒拿走。
  谁知他只是看着蔓枫的脸道:"再抬一点,再平一点!好啦!停住!"验孕
棒叼在蔓枫的嘴里,和地面呈水准状。蔓枫直挺挺地跪着,不敢动弹。刷地一道
雪亮的灯光打下来,把她的脸和她嘴里的验孕棒都照得雪亮。龙坤和登敏、披侬
都围了上来,牢房里的几个看守也都凑了过来。一个个都伸长脖子,眼睛瞪得像
鸡蛋,目光全部都集中在蔓枫嘴里叼着的验孕棒上。
  蔓枫紧张的快喘不过气来了。她牙齿紧紧咬住,大气都不敢喘,眼睛拼命往
下看,但看不清楚,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几个男人瞪着眼睛看了半天,只听见他们呼哧呼哧地喘气,却谁都不出声。
  忽然有人冒出一句:"什么都看不到嘛!"蔓枫心里一动,竟激动得哆嗦了
一下。围观的男人开始纷纷悻悻地离去,人们的眼睛里居然带着几分失望,连登
敏都摇着头直起了腰。
  忽然龙坤大喝了一声:"快看,出来了,出来了……一条……两条……哈哈!
  中啦中啦!"他眉开眼笑地拍着登敏和披侬的肩膀大叫:"哇!有人中奖啦!
"披侬也顾不上脏,伸手从蔓枫嘴里抽出验孕棒,凑到灯光下反复看了半天,眼
睛渐渐乐成了一条缝。登敏也抢过去,反复端详了半天道:"这两条线怎么一条
深一条浅啊?"披侬笑嘻嘻地说:"甭管深浅,只要两条线都出来,就说明是有
啦!我的?
  还是你的?"登敏手举着验孕棒乐得嘴都快合不上了:"当然是我的啦,老
子先下手为强嘛!"披侬坏笑着摇摇头说:"那可不一定哦!不瞒老兄,我仔细
研究过枫奴的体温曲线,你上她那天晚上,她还没有排卵呢!"登敏一听,呸了
一声道:"你上的时候她才没排卵呢!肯定是我的,你输定了。"披侬刚要回嘴,
龙坤出来打圆场了,他话里有话地说:"二位,别吵、别吵!
  反正这回肯定有人赢,说不定还会中个超级大奖哦!"登敏和披侬一听都是
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一起问:"龙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龙坤笑而不答,
转过身去捏住跪在那里已经哭得死去活来的蔓枫的脸颊问:"枫奴,恭喜你啊!
你这肚子真是块肥田啊。有人中奖,你高兴不高兴啊?"蔓枫勉强抬起泪眼,楚
楚可怜地看着龙坤,哭得含混不清地回答:"枫奴高兴…呜呜…枫奴……枫奴恭
喜……主人……呜呜……饶了枫奴吧……"
                第四卷
             第084章妇科检查
  第二天的一早,蔓枫刚刚睡醒,看守就进来,取了她一管的尿液,小心翼翼
地拿走了。
  又过了一天的下午,龙坤神采奕奕地来了。一进门他就挥着一张纸条钻进了
牢房,递到蔓枫的面前道:「枫奴,好消息啊,医院的正式检验结果出来了,你
确实中奖了。哈哈……」
  蔓枫看也不看检验结果,只是跪在地上垂着头默默地流泪。
  龙坤闹了个没趣,蹲下来,捏住蔓枫的下巴说:「怎么,不感兴趣?好,主
人这儿还有个消息,你一定有兴趣听。」
  蔓枫一愣,不知又会有什么噩耗,下意识地缩起了肩膀,默默地垂下了眼帘。
  龙坤得意洋洋地瞥了她一眼道:「可靠消息哦,WY警局已经把蔓枫警官正
式列为失踪人员了。」
  说完,眯起眼睛注意地看着她的反应。
  蔓枫心里一紧,绝望的心情油然而生。作为警局的高级警员,她非常清楚警
局内部的操作程式。列入失踪人员就意味着追查工作已经放弃,她已经成为WY
警局的一个只存在于档案中的「活死人」了。除非有重大线索重新出现,这个案
子就算搁置起来了。不会再没有人关心她的死活了。
  蔓枫的心彻底凉了下来,比赛结束了,她的命运已经注定了,她现在要面对
的,就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子一天天地大起来,然后,就是花样翻新的羞辱。
  不过,登敏和披侬似乎不这么想,对他们来说,这场比赛才刚刚进行到一半,
蔓枫怀孕证实了,但他们之间的胜负还没有决出来。蔓枫怀孕的正式检测结果出
来以后,他们隔三差五结伴到牢里来看蔓枫。每次来都要为蔓枫肚子里的孩子是
他们谁的种吵个不休。只有龙坤,总是神秘莫测地笑着,让蔓枫越看心里越打鼓,
总觉得他那狡猾的小眼睛里还包藏着什么险恶的祸心。
  但她想疼了脑袋,也实在猜不出他在打着什么坏主意。最后,她放弃了。自
己现在的处境已经是在十八层地狱了,也不可能再有比被仇人强行授孕更凄惨的
事了。龙坤打的主意,无非是等自己的肚子显形以后,再花样翻新地羞辱自己吧。
  她没有想到的是,她错了。等在她面前的就是一个她无论如何也猜不到的无
比残酷的现实。
  时间慢慢地流逝着,蔓枫在强烈的妊娠反应和绝望的心情中煎熬着,昔日那
个精明强干的缉毒女警已经慢慢地变成了一个精神萎顿、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
小女子。
  一个多月后的一天,龙坤忽然带了一群打手来了。他们解开了蔓枫的手铐,
拿出一身衣裤放在了她的面前。蔓枫一下懵了,不明白龙坤要干什么。可她不敢
违抗他的意志,只好默默地打开衣裤穿了起来。
  让蔓枫意外的是,他们给她的是一身囚服,连内衣内裤都是监狱女囚专用的。
  从囚服的编号上,她认出这是离WY城不远的北部山区一座重刑犯监狱的囚
服。
  那座监狱她去过,因为有一批被判重刑的毒贩关在那里,她曾经到那里去提
审犯人,包括女犯。没想到今天这身囚服穿到了自己的身上,这勾起了她无限的
悲哀……
  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们为什么突然破天荒地给自己穿上了衣服,还是内
外齐全?为什么要给自己穿这身囚服,一定有原因。她突然想到,难道他们要带
自己出门?
  好像是证实她的猜测,给蔓枫穿好衣服后,龙坤的手下立刻把她的手背过去
重新铐上,给她带上眼罩、塞口球,最后,还用一个黑布套把她的头套了个严严
实实。
  准备完毕,一群男人推着她出了门。她在他们的牵引下转了几个弯,上了三
十几级台阶,然后被推上了一辆汽车。这证实了她原先的估计,她被关押的地方
是个深处地下的地下室。
  车子启动了,蔓枫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从那熟悉的喘息中,她意识到,坐
在她两边的正是那两个毁了自己一生的恶魔-登敏和披侬。开始她还极力辨别汽
车行驶的方向,可很快她就头晕目眩,胃里开始翻腾起来,她恶心得几次差点呕
吐出来。敏感的身体好像已经不适应穿衣服了,尤其是日见丰满的胸脯,被布质
的胸罩勒着,胀得生疼。她很快就茫然失措了,不但完全没有了方向感,甚至连
车子行驶的时间也模模糊糊。最后,在颠簸中她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被人推醒,然后被人推推搡搡地下了车,走进了一
所大房子。突然她闻到了一种熟悉的气味,那是药物和消毒水混合的气味,她一
下明白了,他们这是把她带到医院来了。难怪要给自己穿上衣服。可他们这是把
自己带到什么医院来了呢?自己就这样带着手铐、头套,难道他们就不怕被人发
现吗?就算自己的失踪在警局已经是销了案,但这样招摇过市,他们也太嚣张了
吧。
  这时她突然想到了一个细节。就是那张证实自己怀孕的医院化验单。虽然她
当时没有仔细看化验单的内容,但那张单子的样式她还是有印象的。当时就觉得
有些眼熟,但没有仔细想。现在想起来,那是警方系统的医院专用的单子,因为
以前自己上医院时用过,所以会觉得眼熟。
  现在她突然明白龙坤为什么会给她穿上监狱专用的囚服并且不怕让她带着手
铐头套进医院了。这肯定是一家监狱专用的医院。这样的医院不会有普通病人进
来,而且有些重刑犯为了安全保密就是带着手铐头套来就医的。
  只有警方或军方的人才能想到这个主意。她立刻想到了披侬。一定是他想出
了这个主意,而且,医院里一定有人被他买通了,否则,他们绝对不敢这么明目
张胆地把自己带到这里来。
  这时,她忽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他们带自己到这里来要干什么?这些日子,
自己除了妊娠反应,并没有什么非得上医院治疗的不适,他们冒这么大的风险把
自己带出来,难道是要给自己做产前检查吗?这群恶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仁慈了?
  难道是政局发生了惊天大逆转,让他们无所顾忌了吗?
  蔓枫满头雾水地被人推进了一间充满浓烈消毒水味道的房间。没有人问话,
好像屋里的人都心照不宣。有人过来,把她的裤子和内裤都轻轻地扒了下来。接
着,她被扶上一张妇科检查椅,腿岔开被固定在两边。
  一只柔软的大手掀开蔓枫的上衣和胸罩,抚摸了一下她的乳房和乳头,接着
在她的肚子上轻柔地按压着,然后就转向了她岔开的两腿之间。蔓枫感觉到了这
只手和以往龙坤和他的手下的不同,没有肆意的羞辱,只是轻柔的探询。这让她
一瞬间差点儿恢复了做女人的感觉……
  两根温热的手指轻轻拨开了软塌塌的肉唇,温柔地探进了她温润的阴道,小
心翼翼地向深处探查了一番。
  接着响起一个浑厚的男声:「这位女士最后一次月经是什么时间?」
  没有人答话。有人拿过一个本子,刷刷地翻着页,翻了半天,终于停了下来,
递给了医生。医生没有伸手接,只是认真地看了一眼,又把手指伸进蔓枫的阴道
仔细摸索了一阵。当他把手指抽出来后,一边褪下手套,一边认真地问龙坤:
「记录肯定准确吗?」
  龙坤看了手下一眼,肯定地点点头。
            第085章妇科检查2
  医生沉吟了一下说:「我相信你们的记录无误。不过……这位女士子宫底位
有点……」
  龙坤见医生神色凝重,忙问:「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医生面无表情底说:「说不上不对,不过指探的感觉和推算的怀孕的周数有
点差异。」
  龙坤严厉地看了眼他的手下。那汉子一脸委屈,正要说什么,却被医生制止
了,他挥挥手说:「还有一种可能性……」
  龙坤忙问:「什么可能性?」
  医生并未正面回答他,只是说:「照个三维成像就知道了。」「三维成像?」
  龙坤还没有说话,一直在后面听得云里雾里的登敏跨前一步,狐疑地瞪大了
眼睛问道。
  医生依然不动声色地说:「就是超声波成像。这是孕期正常的检测项目。一
般是在怀孕十二周以后做,而这位女士推算的孕期还不到十周。不过对我们要解
答的疑问来说,已经足够了。」
  接着,蔓枫就感到有什么凉凉稀糊状的东西刷在了自己的肚皮上。然后,嗡
嗡地响起了低沉的机器声,一个硬梆梆的东西在她滑腻的肚皮上慢慢地移动。
  医生坐在检查椅旁边的一个台子前,眼睛紧盯台子上的一个显示幕,眼睛一
下睁得老大,紧紧地盯着萤幕,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他边看边频频点头,待把
蔓枫的肚子全部照过一遍,他长出了一口气道:「这就对了。」
  登敏马上问:「什么对了?」
  医生移动滑鼠,啪地把萤幕上的图像放大,然后指着水波纹一样的图像中的
两个小白点说:「和我估计的一样,是双胎。」「双胞胎?」
  登敏和披侬都吃惊地瞪大了了眼睛,不相信地盯着萤幕上那模糊不清的图像。
龙坤也凑了过来,眼睛里露出一丝诡秘的笑容。
  医生啪地按了下滑鼠,墙角的印表机开始哧哧地列印起来。医生点点头,环
视了一下三个看呆了的男人,肯定地说:「是的,是双胞胎,而且是对异卵双胞
胎。」
  三个男人一下都露出了不解的神色,龙坤茫然地问:「什么叫异卵双胞胎?」
  医生淡然一笑道:「女人排卵期正常情况下会排出一枚卵子,如果受孕形成
受精卵,着床成为胚胎,就是怀孕。如果受精卵分裂成两个胚胎,就是同卵双胞
胎。
  不过也有女人在排卵期因某种原因排出两枚以上的卵子,而这两枚卵子又都
幸运地受孕并着床的话,就会分别形成两个胚胎,这就是异卵双胞胎。「登敏大
张着嘴,低低地嘟囔了一声:」奶奶的,这是连中了两个大奖啊!「
  忽然他又想起什么,转脸问医生:「你怎么知道是双胞胎,而且是什么异卵
双胞胎?」
  医生宽容地笑笑,走到墙角,拿过列印出来的图像,摆在三个男人的面前,
用手里的笔指了指上面的两个亮点说:「这很简单。你们看,这就是两个胚胎,
虽然现在还看不出什么具体的特征,但有一点很明显,就是他们的大小差很多。
  根据我的经验,这两个胚胎的发育程度应该有一周左右的差距。所以,肯定
是两个不同的卵子在不同的时间受精形成的。「说到这儿,他稍微停顿了一下,
目光中透出一丝兴奋,看了看三个听得目瞪口呆的男人说:」说实话,这个结果
让我也很吃惊。根据统计学的追踪结果,双胎发生率大致上在千分之四。由于女
性正常排卵通常是单枚,所以异卵双胞胎的发生率更低,大约是单卵双胞胎的四
分之一,也就是说是千分之一。「
  医生看了看三个表情各异的男人继续兴奋地说:「即使是异卵双胞胎,差不
多也都是同时受孕的,像这种明显是不同时间受孕的异卵双胞胎是极为罕见的。
  如果不是有那么明显的发育程度差异,我也不敢相信。方便的话,你们可以
问一问这位女士,她在排卵期至少在一周之内有过两次以上的性交史。要知道,
这种相隔一段时间受孕的双胞胎的情况全球有记载的一个巴掌就能数过来。不要
说你们,就是我们这些专业的妇产科医生,也只是在文献中见到过。「医生的话
让登敏和披侬听得心花怒放。不用问,他们心里再清楚不过,蔓枫在受孕期那一
段时间里,每天都有两次以上的性交史。只是碍于毫不了解内情的医生的在场,
他们都竭力压抑着自己的兴奋。倒是龙坤,似乎并不感到特别的意外,嘴角不经
意地再次流露出那高深莫测的笑意。
  只有仰在床上的蔓枫,早已无声地哭成了个泪人。医生透露的检查结果对她
来说简直是个晴天霹雳,远远超出了她对自己悲惨处境的任何最悲观的想像。汹
涌而出的泪水把厚厚的眼罩打得透湿,她连哭出声的劲儿都没有了。
  医生开始收拾台子上的工具,拿起笔写病历。龙坤的手下过来,给蔓枫提起
裤子,扶着她软绵绵的身体坐了起来。披侬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走到医生的桌
前,好像漫不经心地问:「那她肚子里这两个娃娃,怎么才能知道他们的爹是谁
呢?」
  医生抬起头,狐疑地看着他问道:「怎么,父亲是谁你们不清楚吗?」
  见披侬摇头,他下意识地追问了一句:「这很重要吗?」
  龙坤马上介面道:「对,非常重要,对弄清案情至关重要。」
  医生翻了翻病历略微思索了一下说:「如果事关案情,还是测DNA,准确
性最高,作为呈庭证据也最容易被法官采信。不过现在还不能做,至少要等到孕
程满十六周,做羊水穿刺,取样检测。也就是说,至少还要等一个多月的时间。
  还有,你们还要提供你们怀疑的胎儿父亲的DNA样本,以便做比对。过一
个月你们再带她和比对样本一起来吧。「回程的路上,一上车,夹在蔓枫两边的
登敏和披侬就一人伸出一只大手,插进蔓枫的裤子,在她依然平坦的肚子上不老
实地摸来摸去。
  蔓枫的脑子完全麻木了,人像个霜打的茄子,软绵绵地瘫在车座上,在两只
大手肆无忌惮的抚摸下时不时打个寒战。
  车子一开动,两个人终于憋不住了,兴奋得像中了六合彩,你一句我一句,
开始为他们能够制造一个在世界上都难得一见的奇迹自吹自擂起来。
  吹嘘了一会儿,两个恶棍又开始为是谁中了这个比六合彩还难中的大奖争个
不休。
  争来争去,披侬有点不耐烦了,他挑衅似的高声说:「看着吧,这两个孩子
都是我的种!」
  说完还按住蔓枫的肚皮逼问她:「枫奴,你说对不对?」
  蔓枫吓得哆哆嗦嗦缩成一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登敏却气定神闲地对披侬说:「老弟,你还是省省吧!没听医生说吗,两个
胎儿相差一周。想想看,谁第一个肏的枫奴,谁又是最后一个肏的她?这还不清
楚吗?两个都是我登敏的种!」
  两人一来一往吵个不休,蔓枫夹在中间简直要被他们逼疯了。
  这时,坐在前座的龙坤终于出来打圆场了。他朝登敏和披侬眨眨眼,诡秘地
说:「二位不要争啦,再等一个月,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的。」
             第086章明目张胆
  这几天蔓枫都是在战战兢兢中度过的。五天前,龙坤又带她去了一趟医院,
做了羊水穿刺。胎儿DNA测试的结果这几天就会出来,登敏和披侬几乎天天上
门,兴致勃勃地等着最后见个高低。
  检测的结果对蔓枫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无论他们谁赢,最后的屈辱都要她来
承受。这两个孽种在她的肚子里一天天长大,不仅没有激起她一丝一毫的母性,
反而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让她厌恶无比,他们对她来说是无法消除的耻辱
的见证。
  也许是因为第一次怀孕的缘故,她的妊娠反应非常强烈。一般孕妇在三个月
以后反应就渐渐减弱消失,而她不但没有减弱,反而愈演愈烈。整天头晕脑胀、
浑身酸软,见不得任何入口的东西。吃任何一点东西,马上就会呕吐不止。她每
天只是喝水,结果身体浮肿,浑身无力。
  龙坤见她吃不下东西,就命令手下强行给她灌牛奶。灌了吐,吐了还灌。蔓
枫觉得自己就像一条敞开着口的口袋,张着嘴任他们灌,每天就靠牛奶维持基本
的营养。
  大概因为她怀的双胞胎,尽管吃不下东西,她的肚子却长的飞快,只三个多
月就已经显形了。无论站着还是跪着,圆滚滚的肚子都高高地挺出来。大小便在
高高的砖摞上根本蹲不住,只好央求看守允许她到厕所里去排泄。
  谁知他们不但不答应,还别出心裁,故意拿她开心,竟强迫她站着排泄,结
果常常弄得屁股上、大腿上脏兮兮的,每次大小便都会招来看守们的围观和讪笑。
  还有一件让她非常难堪的事,就是她的胸脯像吹气似的迅速膨胀了起来。原
先丰满坚挺的乳房几个月就像吹足了气的大气球,沉甸甸地坠在胸前,稍微一动
就忽忽悠悠坠得生疼。连乳头都胀得像小手指头,原先浅浅的乳晕变成了绛紫色,
足有乒乓球大小那么一圈。
  怀孕给蔓枫带来的唯一"好处"就是好长时间没有人来强暴她了。自从登敏
和披侬比赛结束以后,匪徒们似乎都对她"敬而远之",竟好久不见有人来奸淫
她了。实在闲得无聊,最多就是强迫她给他们口交,更多的还是用手玩弄她的变
得越来越肥厚的私处或乳房取乐。
  不过,他们并没有放过她。自从她的肚子开始显形以后,他们有了新的取乐
方式,就是强迫她挺着大肚子四肢着地在地上飞快地爬圈。
  今天他们就正在穷极无聊地拿她解闷。一个看守牵着蔓枫脖子上的铁链在前
面拉,另一个看守拿着一根小木棍在后面敲打她的屁股。照例过来"看望"蔓枫
的登敏和披侬和其他几个匪徒站住旁边,看着她扭动着圆滚滚的屁股、摇晃着肥
大的乳房、拖着臃肿的肚子在地上吃力地爬动,乐得前仰后合。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门开处,龙坤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信封,
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登敏和披侬一见,马上迎了上去,急不可耐地问:"怎么
样,出来了吗?"龙坤春风得意地慌了晃手里的信封道:"出来啦,就在这里。
"登敏和披侬一听,马上都瞪大了眼睛。登敏猴急地抢了上去,一把抢过信封打
开,抽出了里面的那张薄薄的测试报告。
  看守们都一窝蜂地围了过去,连牵着蔓枫的那个看守都把铁链扔在地上,凑
到人群中去了。蔓枫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停了下来,依着墙根默默在跪直了身子。
  两个跟着龙坤进来的手下无声无息地走到她的身旁,抄起她的两条胳膊扳到
背后,哢嚓一声上了手铐。然后一边一个背着手站在了她的两边。蔓枫低低地垂
下了头,让乱糟糟的头发盖住汗渍渍的脸颊,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蔓枫虽然低着头,耳朵却竖得高高的,听着登敏那边的动静。只听登敏磕磕
巴巴地念着:"样本羊水中提取DNA二种,分别与二种比对样本对应,父权概
率均超过99。9%,可以判定亲子关系。"披侬歪着脑袋若有所思,龙坤则嘿
嘿一笑拍着登敏的肩膀打趣道:"这说的再明白不过啦,枫奴肚子里这俩孩子,
你们俩一人一个。你们打了个平手,不分胜负!""什么?"登敏和披侬都愣住
了,显然这个结果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想像。蔓枫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哇地一声
几乎哭倒在地。站住她两旁的两个大汉赶紧弯腰抓住了她反剪的双臂,把她提了
起来。她软软地被四只大手抓着,不管不顾地哭得死去活来。
  龙坤走到蔓枫的面前,捏住她的下巴,托起她满是泪水的脸调侃道:"枫奴,
你哭什么?你好厉害啊!这次两个主人谁都没赢,你这可是中大奖的运气啊!"
蔓枫拼命地摇着头哭道:"不……不啊……主人……枫奴该死…求主人……
  让枫奴去死吧……"这时披侬从后面凑了上来,眼睛里露出一丝奸笑。他拍
拍龙坤的肩膀,朝他使了个眼色。龙坤放开蔓枫的下巴,转过身去,不解地看着
披侬。披侬话里有话地说:"老兄,这个结果你好像早就知道了!"龙坤一愣,
疑惑地问他:"你什么意思?"披侬嘿嘿一笑道:"老兄早就说过,有人会中超
级大奖,你好像早就知道这个结果了嘛!"登敏也凑了过来说:"对,我也记得
这话,老兄你不会做了什么手脚了吧?
  "蔓枫心中一动,不由得想起那些天喝过的味道怪怪的牛奶。
  果然,龙坤嘿嘿一笑道:"不瞒二位,老兄我还真是做了点手脚。不过我也
没想到能中这么大一个举世无双的大奖。""哦?"登敏和披侬齐声问:"怎么
回事?"龙坤笑眯眯地说:"那几天你们二位要比试高低,我就想,这枫奴还是
待字闺中,从来没有大过肚子。我怕二位老弟无功而返,白闹一场空,所以你们
开始比赛之前,我稍微给她用了点药。""用了什么药?"登敏疑惑地问。
  "嗨,"龙坤叹了口气说:"这女人生孩子的事老哥我也不大懂,听说有种
促孕药,女人吃了容易怀上,而且碰巧了还能一箭双雕。所以就派人去药店买了,
给她搀在牛奶里喝了。我怕药劲不到,所以,从你们定下比赛开始,一直给她吃
到登敏老弟最后一次肏她那天才停下来。"登敏和披侬同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道:"原来如此啊。难怪枫奴运气这么好……"龙坤满脸委屈地说:"我只知道
吃了这药女人爱生双胞胎,所以我说,说不定会中个大奖。可谁知道,你给她根
针,她拿着当个棒槌。双胞胎是怀上了,谁想到她给你们俩一人弄了一个,俩娃
还差了一个星期,真不愧是美国回来的硕士,连生孩子都和平常女人不一样!"
三个男人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
  蔓枫被他们笑得毛骨悚然。自己在他们眼里哪里还是个人,简直就是一个随
便摆弄的玩具。一个这几天一直在她脑子里盘旋的念头再次冒了出来。她深吸一
口气,强忍住哭,咬了咬牙,咋着胆子抬起了泪眼抽泣着呼唤:"主人……主人
……"龙坤和另外两个恶棍一起回过头来,好奇地看着跪在墙根的大腹便便的蔓
枫。
  龙坤笑眯眯地问:"枫奴,你叫主人有什么事啊?中了这么大的奖,是不是
要祝贺一下主人啊?"三个人又哈哈大笑起来。
  蔓枫的脸憋得通红,她稍微犹豫了一下,心一横,把想了好几天的话说了出
来:"主人,枫奴……枫奴想请主人开恩……""哦,你想请主人开什么恩啊?
  "披侬凑过来好奇地问。
  蔓枫紧张地瞟了他一眼,吞吞吐吐地说:"枫奴……愿意一辈子伺候主人。
  主人的比赛也赛完了,枫奴……想请……主人……把枫奴肚子里的孩子……
打掉吧……"说到这儿,她战战兢兢地看了龙坤一眼,赶紧补充说:"好让枫奴
……能乖乖地给主人肏. "披侬一听,立刻大摇其头。还没等他说话,登敏先凑
上来说:"把孩子打掉?这怎么行?老子还想等枫奴把孩子生出来,看看哪一个
是老子我的呢!"披侬这时插上来说:"是啊,我们还想看看枫奴大着肚子穿警
服的样子呢!
  一定很拉风哦!拍成照片拿出去肯定能卖大价钱呢。怎么能随便把孩子打掉
呢?
  再说,主人我可是已经有四个孩子了,女人大肚子的时候肏起来那个滋味实
在是太让人响往啦。可惜啊,老婆一大肚子就不让上身了,生一个孩子从头到尾
也摸不上两回。我想,枫奴不会对主人这么残忍吧?"蔓枫一听,吓得浑身哆嗦,
哭泣着央求:"主人……可怜可怜枫奴吧……把孩子做掉再来……肏枫奴吧……
请主人……开恩啊……呜呜……"这时龙坤板着脸开口了:"好吧,既然枫奴这
么替主人着想,我看就成全了她,给她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吧。"他这话一出口,
别说蔓枫,就脸登敏和披侬都吃惊地看着他。谁知龙坤微微一笑道:"孩子打掉
了,事情可没有完哦!你别忘了,两位主人的比赛还没有分出胜负哦。孩子打掉
了,比赛从头来,咱们再来他一次,一定要比出个输赢,枫奴你看怎么样啊?"
"不……不啊……"蔓枫吓得浑身发抖,简直要急疯了。她拼命地仰起脸,哭得
梨花带雨地看着龙坤,不顾一切地哭求道:"主人饶恕枫奴吧……枫奴该死……
枫奴……愿意伺候主人……枫奴请主人发落……饶了枫奴吧……呜呜……枫奴再
也不敢了……"龙坤得意地嘿嘿笑了。他托住蔓枫挂满泪水的下巴故意问:"怎
么,枫奴改主意啦?孩子不打了?"蔓枫忙不迭地点头:"不打了,不打了……
枫奴该死……""你想好啦?真的不打了?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不是主人逼你
啊!""是……是枫奴自己要求的……枫奴想好了……请主人开恩……饶枫奴这
一次吧……"龙坤满意地点点头。他忽然又想起什么,朝远处的一个手下招招手。
那个手下马上拿了一摞报纸,递给了他。龙坤拿着这一厚叠报纸,随便翻了翻,
然后递到蔓枫的面前道:"枫奴,主人这儿有一份今天的报纸,你看看这头版头
条,和枫奴有关哦?"蔓枫还沉浸在深深的惊恐之中,听他一说,立刻一惊,自
己上报纸了,还是报纸头版头条?这怎么可能?但她还是忍不住把泪眼模糊的目
光转向了龙坤手里的那份报纸。只看了一眼,她立刻惊呆了。头版头条的大标题
竟是:反对党联盟就颂韬下台条件与爱国党达成妥协。
  蔓枫简直不敢相信了。下台?就这么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姐夫竟被逼到要下
台的地步了?就是因为自己调查的那宗泄密案吗?以姐夫的雄厚实力和扎实根基,
这一点点小事不可能扳倒他呀。难道又发生什么塌天大事了吗?龙坤说和自己有
关系,难道是自己失踪的事牵连了姐夫?这怎么可能?她觉得自己一下变成了白
痴,这里面的因果关系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了。
  她刚想往下看详细内容,龙坤却把报纸卷了起来,敲打着她的脑袋说:"看
见了吗,你那神通广大的姐夫要下台了!已经和反对党谈妥条件了。不过,他的
条件里可是一个字也没有提到枫奴你呢!他实在是太狠心了,把你这个羞花闭月
的小姨子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不过,这也难怪啊,他现在自己都自身难保啦,哪
里还顾得上你哦!"蔓枫竭力让自己的脑子清醒起来。这是一个阴谋吗?是他们
为了彻底打垮自己的精神而制造的假新闻吗?可自己现在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还
须要再打击吗?
  她突然记起自己前几天的疑惑:这群本来只敢在阴暗的角落活动的恶棍,居
然敢把自己这样一个被他们非法绑架的警务人员带到医院去。这说明他们已经有
恃无恐了。看来报纸上的新闻是真的了,自己真的是什么都指望不上了。
  他盯着蔓枫逐渐暗淡下去的目光,幸灾乐祸地说:"看见了吗,枫奴,这回
彻底没有人管你啦。你就老老实实地在主人这里呆着吧!乖乖地把孩子生下来,
乖乖地把主人伺候舒服了,自然有你的好处,懂吗?"蔓枫觉得浑身酸软无力,
心脏像生了锈的机器一样快跳不动了,她垂着头挣扎着低声应道:"是,主人。
枫奴……听候主人……吩咐……"三个恶棍一起满意地笑了。
            第087章孕妇的裸体
  披侬欲火中烧地走到蔓枫的跟前,抬起她的下巴色迷迷地问:"枫奴,你说
的都是真心话吧?那你准备怎么伺候主人啊?"蔓枫的心不由得战栗起来。自己
现在这副样子,这群畜生竟然还不放过自己。
  今天检测结果刚刚出来,就迫不及待地来糟蹋自己了。披侬刚才说过,玩儿
大肚子女人是他的嗜好,这话还言犹在耳,让人不寒而栗。她实在想像不出,这
个男人怎么会如此毫无人性。可她不敢顶撞他,只好垂下眼帘怯生生地说:"枫
奴……枫奴的身子都是主人的……请主人……发落。"披侬眯起了眼睛,上下打
量着蔓枫臃肿的身体,伸手捏捏她鼓囊囊的乳房,抚摸着她圆滚滚的肚皮,笑眯
眯地问:"枫奴啊,好久没有和主人亲热了,想主人了吧?"蔓枫浑身哆嗦起来,
嘴唇颤巍巍地回答:"想……枫奴想……主人了……"披侬嘴一咧,并不放过她,
紧追着她问:"真的想啦?哪里想啊?"蔓枫知道他想要什么,她几乎控制不住
自己,要哭出声来了。她犹豫了一下,一咬牙,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回答:"枫
奴……枫奴的……小…小骚屄…想主人了……""哈哈……"披侬笑得合不拢嘴
了,摸在蔓枫肚子上的大手也放肆地向下面移动,迫不及待地钻进了她的胯下。
粗硬的手指拨弄着肥厚柔软的肉唇,还不时在两片阴唇中间划过。他一边磨擦一
边慢条斯理地问:"是这儿吗?枫奴?"蔓枫泪眼婆娑地点着头道:"是……主
人…哎哟…是这里啊……请……主人轻点儿……"披侬摸了一会儿,笑呵呵地抽
出手,放在灯光下看了看,把湿漉漉的手指伸到蔓枫的眼前道:"枫奴,你说的
是真的啊,看湿成什么样了!真的想主人了呢!
  小婊子…起骚啦…"他看看羞得满脸通红的蔓枫道:"好吧,主人就成全了
你这个小婊子吧!"蔓枫心头一颤,抬头看看披侬,见他眼睛里充满了欲火,知
道他不只是调侃自己。她心中沉甸甸的。没想到,被他们糟蹋得怀上了孩子,肚
子都这么大了,还是逃不脱他们的魔爪。她心里恨恨地想:"来吧来吧,都来干
吧!把肚子里的孩子干掉……把我干到大出血……我就彻底解脱了……"恨归恨,
行动上她丝毫不敢怠慢。她吃力地向前挪动了一下沉重的身子,慢慢地向后坐,
让屁股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抽出腿,然后摇摇晃晃地把臃肿的身子放平在地上。
她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笨拙地岔开双腿,一点点举了起来,把沟壑纵横的私处
亮在了明亮的灯光下。
  披侬一步跨到了蔓枫高举岔开的两条大腿中间。龙坤、登敏和那一大群男人
也都围了过来,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紧盯着蔓枫四门大敞的胯下,人人看得如
醉如痴。一时间,只听见牢房里此起彼伏的急促呼吸,竟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
动作。
  蔓枫的胯下早已不复几个月前的风光。原先精致娇嫩的私处变得肥厚粗犷,
粘乎乎湿漉漉的下处早已不见了原先的粉嫩,都变成了饱经风霜的酱紫色。两片
肥大的肉唇比原先长大了一倍,毫无羞耻感地张开着,好像随时等候着肉棒的入
侵。只有圆圆的肛门,虽然也呈现出黑乎乎的颜色,倒也仍不失原先的紧致。
  蔓枫吃力地举着两条肥白的大腿,呼哧呼哧地直喘粗气。半天没见披侬有什
么动作,正不知如何是好,却突然有什么硬梆梆的东西戳到了敏感的蜜洞口。原
来披侬已经脱光了裤子,挺着粗长的大肉棒,雄赳赳地顶了上来。
  蔓枫圆滚滚的肚子显得有些碍事,但披侬显然是老手。他俯身在蔓枫的身上,
双手抓住蔓枫向上翻起的大腿,用力向下压,使她的屁股向上翘,所以并未碰到
她高耸的肚皮。他双膝跪地,紧贴她的屁股,胯下的肉棒刚好顶住她的下身,几
乎没有缝隙。他不动声色地一挺腰,粗大的肉棒分开两片酱紫的肉唇,徐徐插入
了滑腻温热的蜜洞。
  蔓枫感觉下身被硬梆梆的巨物强行撑开挤入,弄得浑身都不自在,好像时隔
几个月已经不再适应男人肉棒的插入,她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身体,不由自主地
哼出了声。
  披侬完全改变了原先狂暴的风格,把肉棒慢慢插到底之后,又小心地抽出了
大半,然后不紧不慢地小幅度抽送起来。他一边抽插还一边津津有味地观察蔓枫
的反应。
  蔓枫没想到,怀孕的身体对肉棒的抽插会如此极端的敏感,每一次轻轻的磨
擦都会牵动全身的神经,让她心痒难熬。没抽插几下,她的下身就开始有粘滑的
液体汩汩地流淌出来,而她那笨重的身体随着肉棒的抽动不不由自主地停地摇晃
起来。
  披侬马上就发现了蔓枫身体的反应,他微微一笑,逐渐加大了抽送的力度。
  这一下蔓枫更受不了了,她娇喘涟涟,身体大幅度地摆动,两只肥大的乳房
随着身体波浪起伏,像两只不安份的小白兔,不安份地上下跳动,煞是令人心动。
蔓枫臃肿的身体完全松弛了下来,她觉得像有一只灵巧的小手,一次次从下面伸
进来,似乎把自己的五脏六腑搅得乱七八糟,连心脏都要勾出去了。她实在忍不
住,娇羞的呻吟不由自主地慢慢高了起来。
  蔓枫哎哟哎哟的呻吟声像是给披侬火上浇油,他的抽送不再限于浅表部位,
开始隔三差五地全根没入。
  这一下蔓枫真的受不了了。她开始还拼命地咬住嘴唇,到后来被插得浑身哆
嗦,索性张开小嘴不顾一切地叫了出来:"哎哟……主人…啊…插死……枫奴了
……啊呀……好厉害……主人…主人…你狠狠地…肏…啊……肏死枫奴吧……枫
奴…泄了…枫奴……快活死了…用力啊…哦……用力…肏…啊……"这一下轮到
披侬受不了了。他牙一咬,低声骂了句:"小婊子!"眼睛一瞪,马上又回复了
凶神恶煞的样子,屁股高高地抬起,重重地砸下来,噗哧噗哧插得粘液四溅。围
在四周的龙坤和登敏的心都提了起来,生怕蔓枫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意外。
  披侬全然不顾这些,像台通了电的砸夯机一样,噗哧噗哧砸个不停,砸得蔓
枫赤条条的身体啪啪作响。不一会儿,两人的下身全都湿得一塌糊涂。忽然,披
侬两眼圆瞪,怒吼一声,噗地一下一插到底,死死抵住不动。
  蔓枫臃肿的身体上上下下都像触电一样战栗不止,脸胀得通红,要死要活的
呻吟却一下低了下来。接着,浑身上下一下软成了一滩泥。披侬紧绷绷的身体也
慢慢放松,他长长出了口气,缓缓拔出正在软缩的肉棒。大股白花花的浓浆跟着
流淌了出来。
  披侬慢慢抬起了身子,从地上捡起裤子,一边穿一边对龙坤和登敏挤眉弄眼
道:"不去试试?别有一番滋味,包你一辈子忘不了哦!"披侬那心满意足的样
子让登敏淫心大动,他再也按捺不止了,跃跃欲试地走到蔓枫的身边。她沉重的
身子软软地侧卧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丰满的胸脯还在不停地起伏,双臂反剪压在
身子下面,两条肥白的大腿无力地岔开着,下身泥泞一片。她的脸贴着冰冷的地
面,过肩的短发被汗水打得透湿,凌乱地粘在脸上,盖住了通红的脸颊。
            第088章孕妇的裸体2
  登敏一边脱裤子一边用脚踢踢蔓枫软绵绵的身体道:"臭婊子,耍什么赖!
快起来,伺候主人了!"蔓枫干裂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吃力地挤出了微弱的声音:
"是,主人……"她沉重的身子挣扎着动了两下,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可身子软
得就是挣不起来。
  龙坤朝身后的两个手下摆了摆头道:"去帮帮枫奴!"两个大汉闻声,上前
几步,抓住蔓枫背铐的胳膊,把她的身子拉了起来。可她腰一软,又躺了下去。
  两个大汉见状,对望了一眼,一起用力把她沉重的身体平放在地上,然后一
人一只抓住蔓枫的脚腕,同时向两边拉开,把她的下身敞开在登敏的面前。
  登敏下身赤裸地站在蔓枫敞开的大腿跟前,微笑着摇摇头,指挥那两条大汉
把蔓枫的臃肿的身子翻了过来,让她趴在地上,脸仍贴着地,然后抓住她的两条
腿向前一推,膝盖起弯跪在了地上,屁股高高撅起,跪趴在他的面前。
  登敏摩拳擦掌的转到蔓枫的屁股后面,用手摸摸她几乎坠到地面的大肚子,
然后把她的两条大腿扒开,露出粘乎乎的下身。他粗肥的手指拨开粘湿成一缕一
缕的阴毛,开始拨弄湿滑肿胀的肉唇。刚刚拨弄了几下,蔓枫就忍不住开始哼哼
起来。
  登敏一边继续咯吱咯吱地揉搓,一边抬起头对龙坤说:"看这小婊子学的,
骚的没边儿啦!我还没怎么着她呢,她倒先骚成这样儿了!"说着手腕一抖,两
根手指并排噗地插了进去。
  "啊呀……"蔓枫的呻吟一下变了声,肥大的屁股挣扎着扭动起来。众人定
睛一看,原来登敏的两根粗硬的手指竟插进了蔓枫的肛门。他卯足力气把手指一
插到底,还拧着转了几圈。蔓枫的脸立刻就疼得变了形,笨重的身子也不由自主
地哆嗦起来。
  登敏的手指在蔓枫的肛门里面不停地拧着,他俯身撩起她的乱发,色迷迷地
问:"枫奴,你的小屁眼好像还没有开苞哦!主人没猜错吧?"蔓枫一下急得面
红耳赤,太阳穴上青筋凸显。她试着抬了抬沉重的身子,没有抬起来,只好急赤
白脸地哭求:"主人……不要啊……那里…那里…不行啊……主人…主人…肏…
…枫奴的小……小骚屄吧……枫奴……害怕啊……呜呜…呜呜……""哦?"登
敏手上加了把力气,明知故问:"小屁眼为什么不能给主人我肏啊?你给谁留着
啊?不会是给龙坤老大吧?""不……不……那里…那里…脏啊……主人可怜可
怜枫奴吧……疼啊……哎哟…枫奴害怕啊…"蔓枫一边哀求一边哭得上气不接下
气了。
  登敏抽出手指,在蔓枫湿漉漉的阴唇中间蘸了蘸,再次插进了她的肛门,一
边连拧带钻,一边淫笑着对她说:"主人不怕脏啊。主人给你开苞好不好?开过
苞,大家都来肏,就不疼啦。你要不要感谢主人啊?枫奴?""要……要…啊…
不……不要啊……主人开恩……不要弄那里啊……主人…
  肏…肏枫奴的小骚屄吧……枫奴乖啊……"蔓枫已经语无伦次了。
  登敏好像根本没有听见蔓枫在哭求什么。他抠弄了一阵,抽出手指看了看,
原先紧致的菊花变成了一个小小的深邃洞穴,一抽一抽地蠕动着。他得意地笑了,
朝龙坤和披侬做了个鬼脸,伸手从蔓枫胯下的蜜洞中抹了一把黏液,涂在正慢慢
地收缩的肛门上,捧起早已暴胀得像条大棒槌的大肉棒,对准小小的菊门,腰一
挺,杵了进去。
  哇地一声惨叫,蔓枫跪趴在地上的臃肿的身子哆嗦得像打摆子,肥大的屁股
不顾一切地左右摇摆,拼命躲避着那硬梆梆的大肉棒。
  登敏两只粗大的手掌死死把住蔓枫白花花的屁股,泛着青光的大龟头紧紧顶
住窄小的菊门,全神贯注地往里面挤去。紧窄的菊门生生被一点点强行挤开,细
密的皱褶慢慢被撑得平展开来,硕大的龟头眼见着就挤进去了一半。
  蔓枫疼得浑身肌肉绷紧,抽搐不止,铐在背后的双手紧紧攥着拳头,连跪在
地上的脚趾都不由自主地向里抠了起来。她不住地喘着粗气,发出像受伤的小动
物一样的惨叫:"停……停下来啊……主人饶……饶了枫奴吧……啊呀……疼死
……枫奴……主人……不…不要…啊……求求你啦……"登敏对蔓枫的求饶根本
充耳不闻,一手扶住大肉棒,一手把住蔓枫战栗不止的大白屁股,腰臀一起用力,
硕大的龟头毫不怜香惜玉地一点点没入了小小的菊门。蔓枫的惨叫变得撕心裂肺,
已经不似人声。登敏的大肉棒这时却像遇到了什么障碍,他猛顶了几次,大肉棒
都不再前进了。
  登敏稍稍缓了下劲,向后略微退出一点,然后深吸一口气,猛地一声怒吼,
粗壮的身体猛向前冲。只听蔓枫啊呀一声惨叫,紧绷的身子顿时软了下来,而登
敏手中粗大的肉棒一半已经插进了她的肛门。小小的菊门四周出现了两道浅浅的
血痕,蔓枫的肛门竟被登敏粗大的肉棒生生撕裂了。
  蔓枫的身子软得连跪都跪不住了,她浑身抖得像筛糠,气也喘不匀了。她紧
紧咬住发紫的嘴唇,凄惨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看样子马上要坚持不住晕过去了。
  登敏伸手抓住蔓枫一只肥大的乳房,手指捏住直挺挺的乳头,一边捏弄一边
揉搓。蔓枫颤抖的身体似乎受到了抚慰,渐渐平静了下来。登敏一见,大手一张,
抓住她柔软的乳房,大把揉搓了起来。
  终于,蔓枫徐徐地出了口气,呜呜地哭出声来:"主人……枫奴……枫奴…
  要被主人…肏死了……"听到蔓枫的哭声,登敏也长出了口气,腰一挺,粗
大的肉棒缓缓插了进去,一直插到尽头,然后又慢慢地抽出。紧接着,带着血丝
的大肉棒噗哧噗哧地抽插起来。
             第089章军事政变
  民众党总部大厦的小会议室中,正在召开反对党联盟联席会议。三大反对党
的党魁和二十几个小反对党的代表都在座。每个与会者面前都摆着一叠档,这是
反对党联盟与执政党双方代表就解决政治危机达成妥协的最后文本。
  会议的气氛并不像预期的那样充满胜利后的轻松喜悦。相反,会议室里气氛
沉重而压抑。尤其是作为反对党联盟全权首席谈判代表的昂潘,面色阴沉、表情
僵硬。不像是刚刚逼得颂韬承诺辞职并退出政坛的大功臣,反倒像个灰头土脸的
败军之将。
  差立坤的发言已经到了尾声,他恨铁不成钢地说:"从一开始我就一再强调,
我们要求的颂韬下台是无条件的。我们同意和他们谈判只是为了凝聚民气,只是
要让全国的民众看看他们是怎么为西万家族的利益讨价还价的,不是真的要和他
们讨论什么颂韬下台的条件。"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扫了一眼希马尼,又看
了看昂潘,斩钉截铁地说:"归根结底一句话。我们要的是没有爱国党的联合政
府,而不是没有颂韬的爱国党政府。"希马尼听到这儿,看看神情沮丧的昂潘,
用商量的口气对差立坤说:"老前辈,您看是否有什么折衷的办法。毕竟双方的
协定文本都已经见报了,出尔反尔怕于民心不利啊!"差立坤决然地摇摇头说:
"这个协议我们民族党是绝对不会同意的。如果你们二位坚持,我们只好退出反
对党联盟。你们就等着看颂韬做影子首相演木偶戏吧!"昂潘犹豫再三,终于开
口了:"昂潘才疏学浅,铸成大错。前辈的话真是醍醐灌顶,让后辈茅塞顿开。
昂潘接受前辈的指教,愿亲自前往爱国党总部,宣布协议作废。"听了昂潘的话,
差立坤的脸色渐渐缓和了下来,他摇摇手道:"那倒不必,明天让报纸发条消息
就是了。"第二天,所有反对党的报纸同时在头版登出通栏消息:反对党联盟面
临分裂,朝野妥协协议未获反对党联席会议通过。
            **** **** **** ****
  楚芸这些日子过得紧张却又惬意。自从接受了茵楠的委派,她立刻全身心地
投入到了WY城帝京项目的融资业务谈判中去了。这是一个涉及几十亿美元的巨
型专案,事关西万集团抛售电信业务后新的核心业务,从颂韬、沙瓦到茵楠都不
敢掉以轻心。
  融资的伙伴是星马银行牵头的国际银团,谈判涉及的细节非常复杂。茵楠本
人并非金融专业出身,虽然公司聘请了印度和法国的高管参与谈判,但她总是不
托底。楚芸这一加入,让她真正放了心,所以,她一进来,茵楠就让她担任了融
资业务的首席谈判代表。外资融资正是楚芸的专业,她在学校时就随导师参与过
华尔街若干重要融资项目的策划、分析和谈判。她又是自家人,所以她坐这个位
置是再让人放心不过的了。
  楚芸也是不负众望,进入专案不久就组织内部人员对业务的所有细节进行了
细致的分析评估,提出了完整详细的谈判策略和实施计划。原先一直让茵楠殚精
竭虑的帝京项目融资业务在楚芸加入后很快进入了快车道。
  这个项目涉及的头绪繁多,对方又是财大气粗的大财团,楚芸的任务很吃重。
  但她感觉在项目中如鱼得水,又有老板的绝对信任,操作起来游刃有余,一
点都不觉得吃力。加之自从家门口的健身房改成羽毛球俱乐部以后,就再也没有
见到过文叻那令人厌恶的影子,楚芸的精神慢慢地轻松了起来,虽然工作很繁重,
还经常要出差,但她脸上轻松的笑意越来越多了。
  对此体会最深的当然是克来了。他感觉妻子又恢复了婚前那小鸟般的快乐,
虽然两人在被窝里的亲热遵医嘱受到了严格的限制,但每次都能让他体味到无忧
无虑的欢娱。他定期陪楚芸去查过几次体,医生告诉他,楚芸的身体好转的速度
惊人,生殖系统的炎症差不多已经治愈了。医生甚至悄悄对他透露,再让楚芸保
养一段时间,他当上爸爸的日子就不远了。
  经过前期一系列紧张的准备工作,谈判进入了最紧张的敲定合同文本细节的
阶段。双方交换了各自的方案,然后就彼此方案的技术细节逐一交换意见。经过
差不多两个月的洽谈,大部分技术细节均已敲定,谈判终于进入了最后冲刺阶段。
  由于ZX国政坛纷扰不断,茵楠特意向对方提出,把专案谈判的最后阶段放
在星洲,以避开国内政局的干扰。所以,最后这一个月,楚芸几乎都是在星洲出
差。
  开始,她到了周末休息就回WY和克来团聚,可第二个周末的时候,克来飞
来了星洲,与她共度周末。两人就像重度了一回蜜月一样,玩得别提多开心了。
  结果克来尝到了甜头,一发而不可止。以后每个周末都是他来星洲与楚芸团
聚。
  两人泡酒吧、跳迪斯可、听歌剧、看芭蕾,甚至租游艇出海,玩儿的不亦乐
乎。
  当然每晚的房事也格外的尽兴。克来玩到忘乎所以的时候,甚至和楚芸开玩
笑说:"咱俩干脆私奔到星洲定居算了。"一句话勾起了楚芸的心事,其实这正
是她早就埋在心底的想法。真要这样的话,她就能彻底摆脱文叻的可怕阴影。可
她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现在这话从克来嘴里说出来,差点没引出她的眼泪。
好在她狠狠心,还是忍住了。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经过楚芸和同事们的日
夜操劳,融资协议终于完成了。无论是计划的完美还是条件的优厚,都让茵楠非
常满意。为避免干扰,协定签署的地点也定在了星洲。茵楠携楚芸亲自来星洲和
星马银团签署了融资合作协定。
  大功告成。签字过后的第二天刚好是周六,茵楠原本计划让索奴和克来都到
星洲来,两家一起过一个轻松的周末,好好散散心。谁知,当天下午就接到沙瓦
秘书的电话,说老板和大老板亲自询问帝京专案的进展情况。茵楠临时决定马上
赶回WY向老板汇报。当天的机票已经没有了,所以,二人买了第二天一早的机
票,带着刚刚签好的协议匆匆飞回了WY,向颂韬和沙瓦汇报。
  两人一下飞机,既没有回家也没有去办公室,坐上来接她们的汽车,直奔首
相官邸。她们知道,颂韬和沙瓦都在那里等着她们。
  也难怪两位老板对帝京项目如此重视,这是ZX国史无前例的大地产项目,
也是西万集团核心业务战略转型的重要一步。早在颂韬执政第一任期的后期,他
就意识到,作为西万集团支柱的电信业务迟早要淡出。因为作为当今最重要的公
用事业,电信事业是众目所瞩。而执政党的财团执掌国家绝大部分的电信业务,
早已为反对党所诟病,并且随时可能成为他们发难的理由。
  正是出于这个原因,他才下决心卖掉西万集团手中的AS电信全部股份,提
前拆除这个定时炸弹。没想到的是,还是引动了反对党的杀机。而退出电信业务
后西万集团的战略方向,颂韬和沙瓦反复权衡,决定向房地产大举发展。
  房地产是个纯粹的私营领域,但资金密集、门槛高,利润可观。西万集团在
地产行业早有雄厚的根基。这还是颂韬的夫人蔓徕当年白手起家打下基础,在沙
瓦本人手里发展壮大起来的。在电信业务卖掉之后,房地产将成为支撑西万集团
的支柱产业,也是整个西万家族最后的避风港。正是由于这个原因,颂韬和沙瓦
决定全力以赴,将家族的希望之星茵楠调到MC公司,全力向房地产领域进军。
  实际上,帝京专案就是通过蔓徕的人脉拿到手的。这个WY城有史以来最大
的地产项目将根本改变整个WY城的面貌,不仅将让西万家族赚个满盆满钵,而
且将在WY城建史上写下重重的一笔,让西万集团像从前在电信业务上一样,决
定性地确立绝对优势,把其他竞争对手远远抛在后面。
  所以,尽管政坛纷扰,颂韬政务缠身,但他一刻都没有放松对帝京项目的关
注。专案的所有细节、每一个进展或问题,茵楠都随时亲自向他报告。当他知道
事关专案成败的融资谈判结束签约的时候,马上通知茵楠带楚芸来汇报。
  车一进城,成群结队的游行人群就多了起来。看着着熟悉而又陌生的街景,
楚芸的心不知为什么突然抽紧了。茵楠倒是见怪不怪,依然神情轻松地和楚芸拉
着家常。车子拐进首相官邸所在的街道,前面已经看到府邸的大门了,茵楠习惯
地打开随身的包包,掏出小镜子,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妆容。
  忽然,吱的一声,车子一个急刹车,猛地停了下来。茵楠一惊,赶紧收起小
镜子,向车窗外一看,两个警员站在车头前,表情严肃地打出手势,示意停车。
  司机通过车内的对讲系统与执勤警员交涉,告诉他们,这是首相府的车,前
面就到家了。
  两个警员听了司机的话,仔细看了看车牌,又跑到后面,看了看坐在后座的
茵楠和楚芸,依然面无表情地对司机说:"谁的车也不行,这里戒严了。"戒严?
  茵楠和楚芸闻言都大吃一惊。她们俩的脑海里同时浮现出四个字:军事政变。
这在ZX国曾经是司空见惯的家常便饭,有时甚至一年中发生两三次。只是这五
六年由于颂韬执政稳固才出现了难得的空档。
  两人紧张地朝窗外一看,果然见街道上站满了荷枪实弹的士兵。尤其是首相
府邸门口,密密麻麻围了一群士兵,还有几辆警方的防爆车,一副如临大敌、戒
备森严的样子。
  楚芸紧张得脸都白了,茵楠不由得心里砰砰直跳,心想:难道反对党等不及
动手了?ZX国的军方向来是政坛上一支独立的政治力量,号称只忠实于国王,
也是国王控制国内政局的工具。每当国王对执政党不满,军方就会有所动作。这
次也不例外,早就有传言,国王对颂韬的强势执政已有不满。这也是颂韬一再向
反对党让步的深层原因。没想到,双方还在讨价还价,军方居然这么快就介入了。
  如果真的发生了军事政变,茵楠和楚芸现在的处境就非常危险。作为颂韬的
家人,她们也许会一并失去人身自由。茵楠镇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开始考虑如
何脱身了。忽然她感觉有什么不对:为什么街头警戒的是警员而不是军人?
  军队虽然号称独立力量,但警方却是听命于政府的。尽管这两年警方高层因
自身利益的关系与颂韬政府若即若离,面和心不和,但毕竟还没有到撕破脸的地
步。怎么会掺合到军事政变里面去了?
  茵楠稳了稳神儿,把车窗打开一条缝隙,口气温和地问那个年岁大一点的员
警:"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戒严?"员警看了茵楠一眼,大概没有认出她是谁,
只是淡淡地说:"首相官邸附近发现爆炸物,所以警局下令封锁了附近的街道。
""爆炸物?"茵楠和楚芸都吃了一惊?茵楠不动声色地问:"怎么回事?"那
员警说:"早上首相府的安全人员就发现一辆军车围着府邸转,他们觉得形迹可
疑,就报了警。我们的人来了,截住了那辆车,发现车里有大量爆炸物。
  现在人已经控制了,排爆专家正在拆除爆炸物。"仔细一看,果然府邸大门
旁边那一大群人围着的是一辆带篷布的军用中吉普,两个穿着厚重排爆服的人正
在上上下下的忙碌。茵楠和楚芸悄悄松了口气。茵楠看着街上荷枪实弹的士兵忍
不住又问了一句:"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军人啊?"员警看了她一眼,稍一犹豫说:
"没看见那是辆军车?听说开车的是个上尉,还是个什么高级将领的贴身下属。
"茵楠心中一动,试探地问:"我们可不可以过去?"员警一脸严肃地摇摇头,
转身走了。
  茵楠刚要再说什么,忽然她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赶紧打开手机,来电话
的是沙瓦。他们简单交谈了几句,茵楠关掉手机,让司机掉头。车子开起来后,
茵楠悄声对楚芸说:"你公公的电话,他们都已经疏散了。上午的活动取消,改
在晚上,在你们那边。我先送你回去。"车子穿过街道,向沙瓦府邸驶去。楚芸
不解地问茵楠:"不是说已经达成朝野和解,大伯父都答应辞职了吗?"茵楠看
看司机,随手升起后排的隔离玻璃,然后才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对楚芸说:"
你前些日子忙着谈判,我怕干扰你,没有和你提起。朝野双方达成的妥协方案被
反对党联盟推翻了。""推翻了?为什么?大伯父辞职他们还不肯甘休?他们还
要什么?"楚芸诧异地问。
  茵楠苦笑着说:"他们要的不仅是大哥下台,而是整个西万家族下台。他们
现在又提出修宪,大概是要剥夺西万家族所有人的公民权才肯甘休吧。"楚芸瞪
大了眼睛:"那我们怎么办?"茵楠淡淡一笑,像是对楚芸,又像是自言自语道:
"难是难点儿,但还轮不到他们为所欲为。所以大哥和三哥才对我们这个项目这
么看重啊。"
          第090章搞大敌人妹妹的肚子
  自从上次蔓枫肚子里的孽种真相大白、对她的淫虐"重启"之后,披侬几乎
天天过来。他说的一点都没错,他对孕妇确实有特殊的嗜好,简直是乐此不疲,
每次来都要变换各种姿势,把挺着大肚子的蔓枫抽插得死去活来,他才会心满意
足地离去。
  不过,今天披侬进来的时候和往常不同,不再是笑眯眯色迷迷的样子,而是
黑着一张脸,好像谁得罪了他。一进门,他就钻进牢房,命令蔓枫跪趴在地上、
岔开腿,然后掏出大肉棒,二话不说就凶狠地插进了她紫红肿胀的肛门。然后就
一言不发,狂暴地抽插了起来。
  蔓枫脸贴着地,圆滚滚的肚子几乎坠到地面,高高撅着屁股,呼哧呼哧地承
受着撕心裂肺的抽插。她已经感觉到了披侬今天的不同。往常是放肆的亵玩,而
今天是狂暴的发泄。这是他第一次学着登敏的把戏,把大肉棒插进她的肛门,每
一次的插入都像砸夯一样,好像故意要把她已受伤的肛门插烂。
  蔓枫被他插得死去活来,可又不敢大叫,怕惹起他的兽性,招来更大的羞辱。
  可他插着插着,突然俯下身,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扭过来,气势汹汹地
问:"枫奴,你个臭婊子,你是不是调查过老子?谁让你查的?"吼声一落,抽
插的动作更加下力、更加凶暴了。
  蔓枫一下被他问懵了。这实际上是一个大家都心照不宣的问题。双方其实早
就都知道对方是谁,但都不说破。披侬今天问这个问题,实际上就等于亲口承认
了他与贩毒活动有染。虽然她自己身陷囹圄,对他已经没有威胁了,但毕竟还活
着。这对他这种刀头舔血的人来说是非常反常。她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想起问这
个问题,不知道这对她是否意味着什么新的噩梦的到来。
  披侬气哼哼地把大肉棒一插到底,呼呼地喘着粗气,把大股的浓浆射进蔓枫
的肛门。他抵住她的屁股不放,仍抓着她的头发,气哼哼地说:"臭婊子,老子
知道,是颂韬指使你调查的吧?他就是想把我们拿枪的都送进监狱。哼,走着瞧
吧,看谁斗得过谁!"说着他把粘乎乎的肉棒抽了出来。
  龙坤也发现了披侬今天情绪的异常,笑呵呵地走过来和他搭讪:"怎么啦老
弟,枫奴又惹你生气了?你可要手下留情哦,她肚子里还有你们的种呢!"披侬
气哼哼地踢了瘫软在地上的蔓枫一脚,鼻子里哼了一声,话里有话地说:"跟老
子玩儿?玩儿死你!"忽然,他想起了什么,回身从随身带来的背包里拿出了一
身制服,扔在了地上,对蔓枫吩咐道:"枫奴,把这个穿上,让主人给你留个纪
念。"蔓枫抬头一看,心头不由得一颤,那是一身女警的制服。自己现在这个样
子,穿上这身制服,恐怕连扣子都扣不上,再让他们拍成照片……她不敢再想下
去了。
  龙坤见了这身制服却嘿嘿笑了,他拍拍披侬的肩膀道:"老弟,还是你想得
周到。我差点都忘了,应该给枫奴留个纪念啊!"说着,招呼看守过来给蔓枫打
开了手铐。
  披侬捡起制服上衣,扔在蔓枫的身上,恶狠狠地喝道:"穿上!"蔓枫揉揉
酸痛的手腕,展开手中的衣服。制服中散发出来的樟脑味道差点让她掉下眼泪来。
她已经差不多半年时间没有闻到这个味道了,这让她想起了家,可她知道,自己
可能已经没有机会回家了。
  不容她多想,披侬踢了她一脚喝道:"磨蹭什么,快穿上!"蔓枫颤抖着双
手把衣服披在自己身上,吃力地穿上一只袖子,可另一只怎么也穿不上了。蔓枫
知道这是披侬故意让她出丑。她身材高挑,现在因为怀孕,体态臃肿。可他故意
拿来了一身小号的制服,就是没有怀孕,她穿上也会绷得紧紧的。现在肚子这么
大了,连穿上都难了。
  披侬和龙坤都淫笑着站在一旁看她的笑话。蔓枫无奈,只得深吸一口气,吃
力地把胳膊背到身后,伸进袖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穿了进去。衣
服穿在她臃肿的身上,别说系扣,连肚皮的三分之一都盖不住。圆滚滚的肚皮凸
现在外面,让她尴尬万分。
  披侬又捡起地上的警裙,扔在她的肚皮上:"这个,也穿上!"蔓枫抓起警
裙看了一眼,面露难色。那裙子小得不成比例,和她那硕大的肚子比起来,简直
就像一条小短裤。她可怜巴巴地抬头看了眼披侬和龙坤,见他们丝毫也没有放过
他的样子,只好战战兢兢地撑开裙腰,把两条肥白的大腿伸了进去。谁知,裙子
只提到大腿根,就再也提不上去了。她提着裙子,眼泪汪汪地看着披侬,浑身哆
嗦。
  披侬和龙坤看到蔓枫那难堪的样子,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披侬把蔓枫推倒
在地,一把扯下套在她腿上的裙子。勾着手指嬉皮笑脸地对蔓枫说:"站起来!
  腿岔开!"蔓枫挣扎着爬起来,不情愿地站直身子,大大地岔开双腿,低低
地垂下了头,让散乱的头发遮住惨白的脸。粘乎乎的浓浆从她刚被插得撕裂般疼
痛的肛门中流淌出来,顺着大腿流得到处都是。
  龙坤上前一步,勾住蔓枫的下巴道:"抬起头来,还不好意思啊。枫奴?"
蔓枫的脸刚刚抬起来,刷刷几道闪光灯闪过,劈劈啪啪响起一阵密集的像机快门
的声音。
  披侬的吆喝声又响了起来:"转个身……抬腿…把骚屄亮出来…弯下腰……
  岔腿……屁眼……"他命令蔓枫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拍个不停。拍完之后,
他又把像机拿过来,和龙坤一起重播照片,一边看一边哈哈大笑。
  看完照片,披侬的脸又拉了下来,他走到蔓枫跟前,粗暴地把她身上绷得紧
紧的制服扒了下来,亲自拿起手铐,重新把她又铐了起来。他指着像机恨恨地说:
"老子要把这些照片给颂韬送去,让他看看,他派小姨子来搞老子,现在倒被老
子搞大了肚子……"龙坤听披侬提起颂韬,忽然想起什么。他拍拍披侬的肩膀,
眉飞色舞地说:"老弟,听说了吧,颂韬差点儿挨炸!是你们陆军的人干的哦,
好样的!"他不提还好,一提这个话题,彻底勾起了披侬压抑在胸中的怒火,他
愤恨地吼道:"好?好个屁!要不是这帮老家伙前怕狼后怕虎,颂韬府现在都炸
平了!
  还轮得到他在那里指手划脚、发号施令!"龙坤听他话里有话,忙拉着他坐
下,递给他一支烟,好奇地问他:"怎么,放炸药那小子你认识啊?"披侬没好
气地点点头说:"岂止认识,是我在军官学校的同学。"龙坤一听立刻来了兴趣:
"哦,是你的同学?报纸上说他那车上拉了好几百公斤的炸药,还说他是个大官
的贴身副官呢!"披侬叹了口气说:"是啊。这小子叫差林,在军官学校的时候,
我们俩是班上最好的同学,无话不谈。而且我们俩都是校泰拳队的主力队员。毕
业时,他比我命好,分配到陆军总部,给参谋长助理屏尼中将做贴身副官。后来
屏尼调任反恐司令部总司令,升陆军上将,他也跟着一路升官。哪里像我,发配
在这穷乡僻壤来巡河,天天风吹日头晒。"龙坤眼珠一转,好奇地插了一句:"
可他官还没你升得快啊。报纸上说,他是个上尉啊。"披侬不屑地笑了笑说:"
别看他现在比我慢了一步,其实他才真是前程远大呢。他要真升起来,我一辈子
都赶不上。他现在是WY少壮军官团的首领之一,哪里是我们这些巡边的苦力能
比的啊!"龙坤好像还是不明白:"那他还会亲自开车去炸颂韬府?"披侬摇摇
头说:"你哪里知道。颂韬赖在台上五六年了,自己捞足了还不算,还天天给城
里人加税,拿去讨好乡下人。这帮少壮派早就看着不顺眼了。本来紫巾团这么一
闹,以为把颂韬闹下台了,谁知他推三阻四,就是赖着不走。要是在从前,军方
早就出来接管政权了。谁知那帮老家伙,包括差林的顶头上司屏尼上将都成了缩
头乌龟,说是国王没有发话,就是不动手。少壮军官团早就不耐烦了,派人往颂
韬府附近扔了几次假炸弹,想吓唬吓唬他,也臊臊那帮老家伙,谁知他们都装聋
作哑,假装没看见。差林气不过,就弄了辆汽车,装上炸药,到颂韬府去示威。
其实他也不是傻子,你以为真的会引爆啊?"龙坤紧追着问:"那现在怎么样啊?
"披侬哼了一声:"还能怎么样?差林被勒戒三天,今天还在勒戒所里蹲着呢。
          第091章搞大敌人妹妹的肚子2
  屏尼上将更惨,官都让人家给撸了。"龙坤瞪大了眼睛:"颂韬这么厉害啊?
"披侬苦笑着摇摇头说:"哪里是颂韬厉害,是军方上层那些老家伙还没有下决
心,做样子给颂韬看呗。"龙坤忽然想起什么:"你说差林勒戒三天,今天应该
是最后一天了吧?"披侬恨恨地点点头说:"是啊,怎么啦?"龙坤的眼睛笑得
眯成了一条缝,朝侧卧在地上的蔓枫赤条条的臃肿身体看了一眼道:"我想请他
来做客,好好犒劳犒劳他,也给他压压惊。"披侬稍一愣神,马上就咧嘴笑了:
"这么好的福利啊?差林这小子要是知道在老哥这儿能玩儿上颂韬羞花闭月的小
姨子,还是个大肚子,非乐疯了不可。"龙坤嘿嘿一笑道:"这几年叫这个颂韬
压得我太苦啦。有人去他家送炸药,不管炸没炸,老哥我都得意思意思。再说我
也是借花献佛,咱手里有现成的礼物。
  我也想认识认识这位元大英雄。"
            **** **** **** ****
  三天后的深夜,靠近ZX北部边境山区的一个隐秘地点,一所豪宅的宽敞的
地下室里,龙坤正和一身戎装的差林和披侬把酒言欢。三个人都喝得醉醺醺的了。
  龙坤举杯对差林说:"自古英雄出少年。老弟年轻有为,敢作敢当。国家就
靠你们了。认识你是我龙坤的荣幸。老哥我敬你一杯!"说完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他抹抹嘴,别有深意地瞟了披侬一眼,醉眼朦胧地拍拍差林的肩膀说:"老
哥我也没有什么奇珍异宝款待兄弟你。我这儿有个稀罕物件,就是个乐子,给兄
弟开开心,你可别嫌弃哦!"说着他拍了两下巴掌。大门开了,昏暗的灯光下,
一个光着上身的彪形大汉,手里拉着一条铁链,牵着一个白花花的东西一扭一摆
笨拙地爬了进来。
  差林眼都看直了。直到那白花花的东西爬到近前,他才看清楚,大汉用铁链
牵进来的,竟是一个赤条条的女人,准确地说,是个一丝不挂的孕妇。那女人的
脸虽然被浓密的头发遮住了,但那白花花的身体却历历在目,特别是那圆滚滚的
肚子和两只鼓胀得像气球一样在胸前晃来摆去的硕大的乳房,在幽暗的灯光下格
外醒目。
  差林诧异地看了披侬一眼,不明白龙坤让人像牵狗一样牵来一个一丝不挂的
孕妇,还说是个稀罕物件,到底是什么意思。
  披侬诡秘地一笑,抓住女人浓密的秀发,一把拉起她的脸,转脸问差林:"
这位美女老弟没有印象吗?"差林借着灯光端详了一阵,狐疑地摇了摇头。
  披侬凑到差林的耳边,低声对他耳语了两句。差林立刻惊得瞪大了眼睛,不
相信地又把四肢着地赤条条趴在地上的女人打量了一遍。龙坤见了,笑呵呵地从
旁边摸出一张大照片,不声不响地递给了差林。那是一张蔓枫的警服照,上面是
她精明强干的倩影。
  差林看看照片,再看看趴在地上的女人仰起的脸,他的脸上的肌肉轻轻地抽
动了两下。披侬是他绝对可靠的朋友,不仅是无话不谈,而且可以说是志同道合。
  披侬把他介绍给龙坤,他没有问他的身份,但相信是绝对可以信赖的。让他
没有想到的是,在他这里居然见到了满ZX军警界无人不知的大美女蔓枫,而且
居然是这么一副狼狈样子,不但赤条条一丝不挂,连肚子都让人搞大了。龙坤的
身份不问可知了,难怪他要犒劳自己。
  肯把蔓枫这个样子拉到自己面前,供自己消遣,看来还真是遇到同道知己了。
  可他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定定地盯着趴在地上的那个赤条条沉重臃
肿的身体喃喃道:"真的是她?军警界无人不晓的大美女,首相大人的小姨子,
蔓枫小姐?"龙坤和披侬都嘿嘿地笑了。差林回头看看龙坤,看到他肯定的眼色,
差林脸上也渐渐露出了淫邪的笑意,他蹲下身,犹犹豫豫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
摸了摸蔓枫那一对圆鼓鼓软绵绵的乳房,又去抚摸着她滚圆的肚子。见蔓枫眼里
一派温顺甚至讨好的神色,他的胆子大了起来,咧咧嘴调侃道:"WY第一警花
啊!蔓枫小姐什么时候弄得肚子都这么大了,不会是……"龙坤凑过来插嘴道:
"她现在叫枫奴了,老弟想让她怎么伺候,只管叫她。
  对不对,枫奴?"蔓枫闻声,忙把头转向龙坤,楚楚可怜地说:"是,枫奴
的身子都是主人的,枫奴伺候主人,主人只管吩咐。"龙坤洋洋得意地对差林说:
"怎么样老弟,枫奴还算乖吧?别客气,想怎么玩儿,只管上手。"谁知差林却
傻呵呵地搓着手不动窝,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龙坤见了,会心地一笑,俯身对
蔓枫道:"枫奴,给这位主人说说,你都会怎么伺候主人啊?"蔓枫怯生生地看
了穿军装的差林一眼,垂下眼帘可怜巴巴地说:"枫奴……
  枫奴会吹箫……还会…还会…撅起屁股岔开腿让主人肏……小骚屄…小屁眼
…随主人挑……"说完赶紧低下了头,让垂下的头发盖住了脸。
  差林的眼睛瞪得像铃铛,看着赤条条趴在地上的蔓枫,他无论如何也想像不
出,这位苏欣中将娇生惯养羞花闭月的二小姐、颂韬首相心高气傲的小姨子、W
Y警局出类拔萃的第一警花蔓枫的嘴里竟然会说出这些让人听了都会脸红的字眼。
  龙坤见差林还站在那里发呆,拍拍他的肩膀催促说:"老弟别客气,随便挑
一样,让枫奴给你露一手。"他这一催,差林如梦初醒,但当他的目光扫到蔓枫
臃肿的身体时,立刻面露难色。
  他的表情全被披侬看在眼里。他走上前,俯身在差林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差
林马上惊讶地张大了嘴看着他。披侬见怪不怪地对他笑笑问他:"老弟,弟妹怀
孕的时候让你上身吗?"见差林面露尴尬,他会心地一笑道:"这就对了。女人
都是一样的。我告诉你,这可是难得的机会,下一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去了。
枫奴这么乖,别有一番风韵哦!错过了我保证你后悔一辈子!"差林的表情终于
放松了下来,笑着对披侬说:"那我就听老兄的,尝尝着大肚子美女的滋味。"
披侬哈哈一笑道:"这就对了。我替你做主,让枫奴给你来个全套的,先吹箫、
后肏屄。怎么样啊,枫奴?"蔓枫的眼泪在眼睛里打转,但她丝毫不敢怠慢,抬
起头对差林说:"是,主人,枫奴伺候主人,听候主人吩咐。"
            第092章用女奴收买
  差林的淫兴终于被龙坤和披侬鼓动了起来,他兴奋地脱掉上衣,露出结实的
胸肌,然后三下两下解开腰带,把裤子脱掉甩到了一边。浑身上下只剩下了一条
被顶得老高的短裤。
  蔓枫见了,忙不迭地直起身,跪在了他的面前。不待人吩咐,自动地把双手
背在了身后。马上有人上来,哢嚓一声,给她上了手铐。差林还没弄明白是怎么
回事,蔓枫已经挺着沉重的大肚子向前跪行一步,凑到他的身前,伸长脖子、张
开小嘴,用牙齿叼住他的短裤,头一低,轻轻扯了下来。
  差林的脸腾地就红了。随着裤衩的脱落,一条黑乎乎的大肉棒呼地挺了出来,
早已硬得像根小棒槌。差林手捧粗硬的大肉棒,像门小钢炮一样对着蔓枫的脸,
青紫的大龟头泛着青光,他呆呆地站在那里,一时竟不知下一步该如何是好。
  蔓枫却毫无羞涩地伸长脖子,小嘴凑到大肉棒近前,伸出粉嫩的香舌,朝硕
大的龟头轻柔地舔了下去。差林浑身一哆嗦,忍不住看了蔓枫一眼,见她正伸长
粉红色的香舌卖力地舔着他的大肉棒,两只黑白分明的眼珠却翻向上边,巴巴地
看着他的反应。他赶紧把目光转向了旁边,正好看到龙坤和披侬看着他在坏笑。
  舔完龟头舔肉棒,蔓枫湿润柔软的舌头一次次温柔地扫过大肉棒的每一寸皮
肤,舔得差林心花怒放。接着,温润的香舌又转移了目标,蔓枫歪着头,脑门顶
着差林大腿的内侧,一条香舌翻卷着舔过他的蛋蛋。差林下意识地把腿岔开,蔓
枫的头几乎钻进了他的胯下,哧溜哧溜舔得十分卖力,舌头舔、嘴唇抿,不一会
儿就把差林舔得忘乎所以地哼哼起来。
  差林忍不住伸手去摸蔓枫那赤裸光洁的肩头。蔓枫肩头一抖,以为差林在暗
示她什么,赶紧从他的胯下缩回头来,张开小嘴,用柔软的嘴唇裹住了他滑溜溜
的大龟头,柔软的香舌在上面快速地舔弄了几圈,然后深吸一口气,拼命把嘴张
开,一口把粗硬的大肉棒吞进了嘴里。
  差林粗壮的身体微微一震,舒服得浑身挺得笔直,肚子用力往前挺,极力把
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往蔓枫温湿的小嘴里面送。蔓枫也配合地尽力把嘴张到最大,
拼命把硬梆梆的肉棒吞进嘴里。无奈肉棒太大,她用尽了全力,肉棒戳到了头,
也只吞进去一半。
  她缩紧两腮,猛嘬了几口,然后头向后仰,把肉棒吐出半截,再猛向前一扑,
尽力吞入。随着她的身子的前后摇动,粗大的肉棒在她的小嘴里快速地吞吐起来。
  蔓枫卖力地吞吐着口中粗大的肉棒,嘬得吱吱作响,清亮的口水顺着嘴角无
声地淌了下来。她边吮边舔,舔得如醉如痴,好像那是什么美味佳肴。不一会儿
就弄得自己满头大汗。可她丝毫没有松懈,身子前仰后合,动作幅度越来越大,
胸前两只肥大的乳房也跟着上下翻飞,似乎是不经意地一次次扫过差林的大腿。
  没过多会儿,差林终于把持不住了。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一把抓住一只
柔软肥嫩的大奶子,用力揉搓,同时用另一只手抓住蔓枫的头发,揪着她的脑袋
往自己怀里拉,大肉棒噗哧噗哧地直插蔓枫喉咙的深处,把她插得呜呜闷叫,直
翻白眼。
  差林胯下的肉棒渐渐暴胀到了极点,青筋凸现。突然,他噗地拔出大肉棒,
捧着湿淋淋的肉棒两眼死盯着蔓枫的下身,一言不发。蔓枫张着嘴,口水淌到了
胸脯上,却不见差林的肉棒往她嘴里插,不解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一碰到他那凌
厉的眼风,她浑身一哆嗦,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吃力地将身子后仰,慢慢把屁股坐在地上,然后挺着沉重的大肚子挣扎着
在地上躺平,岔开两条大腿向上抬起,把诱人的下身亮了出来。
  差林见到她敞开的下身,呼吸马上急促起来。他呼地蹲下身,托起蔓枫白花
花的大腿,挺起硬梆梆的大肉棒就往她绛紫色的下身捅去。谁知,他的肚子顶在
蔓枫圆滚滚的大肚子上,费了半天劲,大肉棒也只是刚刚碰到蔓枫湿漉漉的下身。
  他急躁地调整了几次姿势,肉棒都只能在蜜洞口浅尝辄止。他气得把蔓枫两
条大腿往肩膀上一抗,把她沉重的身子掀了起来。
  披侬见状嘿嘿地笑了。他上前一步,拍了拍差林的肩膀,又俯身厉声对蔓枫
喝道:"枫奴,翻过来!"说着做了个翻身的手势。
  蔓枫一听,赶紧放下大腿,挣扎着支撑起臃肿的身体,吃力地翻了个身,趴
在了地上。她的双手被铐在背后,没有支撑,只能把脸贴在地上,呼哧呼哧地蜷
起腿,慢慢跪了起来,把肥大的屁股撅起老高,然后再一点点岔开了腿,重新把
下身亮给了差林。
  只见蔓枫下身的器官颜色黢黑,两片胀大的肉唇不知羞耻地张开着,湿漉漉
地向外探头探脑。差林一见,立刻血往头上涌,噗通一声跪在蔓枫高高撅起的屁
股后面,急不可耐地捧起直挺挺的大肉棒,朝着岔开的两条大腿中间,噗哧一声
插了进去。
  蔓枫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白皙的肩头下意识地抵住地面,以便承受差林的
大力冲击。差林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毫无阻碍地一下便插到了底。他只觉得胀得生
疼的肉棒被包围在温暖和湿润当中,全身的欲火都在蠢蠢欲动。他已经忘记了周
围的一切,稍稍抬起屁股,将肉棒抽出半截,然后猛向前一拱,噗哧一声再次插
到了底。接着,他就像是开足了马力的汽车,噗哧噗哧起劲地插了起来。
  撅着屁股跪趴在地上的蔓枫马上就对差林的抽插有了反应,她高一声低一声
地娇喘不止,臃肿沉重的身体随着抽插的节奏剧烈地摆动,两只肥大的乳房大幅
度地前后摇晃,挺直的乳头蹭在粗砺的地面上,不一会儿就蹭得通红。大肉棒插
得噗噗作响,蔓枫岔开的大腿中间很快就沾满了湿滑的黏液,被差林结实的身体
撞上去,啪啪作响,弄得黏液四溅。
  插着插着,差林忽然停住不动了,粗硬的大肉棒硬挺挺地插在湿滑松软的蜜
洞里一动不动。他迷失在这种特别的感觉里面了。披侬说的不错,孕妇的蜜洞抽
插起来确实是别有一番风味。其实他老婆怀孕的时候他也偶尔做过,但顾虑女人
肚子里的孩子,浅尝辄止而已。这次不同,胯下的大肚子女人不仅是出名的大美
女,而且是敌方阵营的女人,做起来毫无顾忌,这一抽插感觉果然大不相同。
  蔓枫正被插得死去活来,下身的抽插却一下停了下来,她先是一愣,马上就
醒悟了过来,把臃肿的身子稍稍向前移动了一点,然后用足全身的力气向后一拱,
噗哧一声,将粗硬的肉棒坐进了自己的蜜洞深处。
  这一坐,让差林舒服得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他正求之不得,于是挺直身子,
轻松地喘息了一阵,好整以暇地看着蔓枫吃力地移动着沉重的身子,噗哧噗哧地
一次次把肉棒坐吞进去。过了一会儿,他好像觉得不过瘾了,双手扶住蔓枫的大
屁股,展腰提臀,又开始重重地抽插了起来。
  噗哧噗哧的抽插声中,两个人都大汗淋漓,吭哧吭哧的喘息和嗯嗯的呻吟响
成一片。终于,差林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插到底,抱住蔓枫白花花的大屁股下死
力抵住,一声巨吼,浑身猛地哆嗦起来,把大股浓白的浆液射人了蔓枫软绵绵的
身体。
  差林抱着蔓枫肉乎乎的大屁股喘息了好一阵,才恋恋不舍地抽出开始软缩的
肉棒,噗通一声把几乎散了架的身子扔在了沙发上。他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不经意间朝地上瞥了一眼,顿时吃了一惊:刚刚还软绵绵趴在那里动弹不得的蔓
枫正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抬起身来,朝着沙发膝行而来。
  没等他明白是怎么回事,蔓枫已经摇摇晃晃地跪在了他岔开的两腿之间,低
头钻进他的胯下,再次伸出粉红的香舌,竟一丝不苟地把他粘乎乎的肉棒一点点
舔得干干净净。在她跪在地上的双腿之间,滴滴嗒嗒淌了满地的白浆。
  披侬嘴里叼着一支香烟,不紧不慢地踱到沙发后面,拍拍差林的肩膀道:"
怎么样老弟,滋味不错吧?"差林正沉浸在胯下那温香软玉的享受之中,被披侬
这一拍,吓了一跳,抬起头笑呵呵地对他说:"老兄说好,哪有不好?今天这一
炮可是让兄弟大开眼界、终生难忘啊!"披侬笑吟吟地说:"这你得感谢龙老哥
哦!我可是借花献佛。不过,像枫奴这样的鲜花确实也是难得一见啊!"差林忙
转向龙坤道:"那我就感谢大哥啦!"龙坤得意地凑过来说:"小意思小意思,
老弟要是稀罕,以后常来,枫奴这肚子还得挺几个月,随时欢迎老弟来尽兴哦!
是不是啊枫奴?"蔓枫已经把差林的阳具舔得干干净净了,听龙坤这一问,赶紧
抬起头,忙不迭地点头道:"是,主人,枫奴的身子都是主人的,枫奴随时伺候
主人。"龙坤哈哈一笑,挥挥手,命人把蔓枫带了出去。他回头对差林说:"怎
么样老弟,我这稀罕物还让你满意吧?"差林心里一动:这个神秘的龙坤到底是
什么人?看来披侬和他绝对不是一般的关系。能把蔓枫这样的人物抓到手,不但
驯得这么服服帖帖,还弄大了肚子,而且敢拿出来炫耀,这个人绝对不简单。不
过披侬不说,他也不便问。他知道披侬这些年在边境上带兵,弄了不少钱,交结
的朋友也是三教九流,大家心照不宣,这样其实对大家都好。
  想到这儿,他笑呵呵地回答说:"老兄客气,只有在老兄这里才能玩到这样
难得一见的极品女人哦。小弟我也是三生有幸啊。"龙坤一听,笑得合不拢嘴,
摆摆手说:"老弟说这话就见外了。你敢往颂韬府送炸弹,真是大快人心啊!拿
他的小姨子犒劳你,不正是物尽其用吗?"他话音刚落,三个男人一起哈哈大笑
起来。
  笑过之后,龙坤叹了口气道:"可惜啊,像老弟这样的军界精英实在是太少
了。否则,颂韬怎么会这么倡狂,赖在首相位子上这么多年,搞得大家都没有好
日子过。老哥我的生意被他搞惨了。还有披侬老弟,辛辛苦苦带兵,他们居然还
派这个小婊子来查他,幸亏被我搞掉了,否则……"龙坤的话让差林心里多少有
了点数,看来披侬和龙坤决不仅仅是一般的朋友关系。他一边捡起裤子穿上,一
边对龙坤说:"老兄过奖啦,小弟也是一时不忿,给颂韬一个警告……谁知,自
己被勒戒三天,还害得长官丢官。唉,算啦,不说也罢!"龙坤听他说到这个,
看了披侬一眼,兴奋地对差林说:"干就干真的,干嘛只吓唬他一下就完了?前
些年咱们ZX国三天两头的军事政变,你干脆带兵直接把颂韬赶走算了,跟他什
么废话!"差林苦笑一下说:"唉,老兄你哪里知道。我不过是个下级参谋军官,
还不如披侬兄,哪里带得出兵来?只要那些老头子们不发令,我和我那些朋友充
其量也就能调动一辆车,几个兵,搞什么军事政变?"听他这一说,龙坤更来劲
了:"你说你的长官这次也丢了官,那他就不恨颂韬?不想把他搞下去?"差林
笑笑说:"罢官嘛也就是做个样子,应付颂韬。风头一过,还不是换个地方官复
原职。这些老头子瞻前顾后,前怕狼后怕虎。一会儿要看国王表态,一会儿又指
望反对党把颂韬赶下台,等来等去,结果就是一事无成。"龙坤突发奇想,对差
林说:"老弟,能不能请请你的长官,老哥我想跟他交个朋友。听说是个上将呢,
大官儿啊!"差林想都没想,摇摇头说:"他可不是我,他不会赴你老兄的约的。
"龙坤沮丧地张了张嘴,正要再说什么,披侬忽然灵机一动,插进来多他说:"
老兄,我记得你在反对党那边很有人脉啊。咱们兄弟面子不够,但你要是能请动
那边的有份量的人物,你来做东,屏尼上将还真说不定能给这个面子哦。两家见
见面,就该有颂韬的好戏看了。"差林听了他的话,跟着点了点头说:"这倒是。
这帮老家伙又说要看反对党的动作,可又拉不下脸去和反对党沟通,总觉得自己
是一方神圣,要等人家来拜。
  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坐失良机。两家要是有默契,肯定够颂韬喝一壶的。
要不是他们这副熊样,老弟我也不致于铤而走险啊。"龙坤一听立刻来了精神,
可想了想又嘬着牙花子说:"我倒是认识那边的人,不过也不是什么政界的大人
物,生意人罢了。他能不能手眼通天,请到反对党的大人物,我就不知道了。"
差林两手一摊:"那就没办法了。"龙坤牙一咬,啪地一拍大腿道:"好,老哥
我豁出这张脸,求人去试试。不过,咱们可说好了,我要是能请出反对党那边的
人物来,你可保证把你那个什么屏尼上将请来啊!别让我打自己的脸。我来做这
个东,保证大伙都玩儿得尽兴。"差林笑着点点头打趣说:"不过,到时候你可
别把你的枫奴弄出来给老家伙玩儿。"龙坤诧异地看着差林。差林坏笑着说:"
这小婊子,给我和披侬兄玩儿玩儿还对口味。我怕老家伙见了这景儿,弄不好就
走不出屋了。"三个男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第093章密室阴谋
  WY市中心那座不起眼的神秘豪宅深处的密室里,再次亮起了昏暗的灯光。
  不过,这次,里面只有两个人:差立坤和希马尼。
  两个人的心情都不轻松。政坛上的拉锯战已经持续了大半年了,他们明的暗
的手段几乎用尽,虽然逼得颂韬发表了下台声明,但实质性的问题并没有解决。
  颂韬的民意基础还很雄厚,在修宪问题上爱国党就是咬死不松口。目前的情
况,即使颂韬下台,最好的局面也就是一个没有颂韬的颂韬政府。
  两人已经商量了半天,却还是一筹莫展。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利用宪法院释
宪带来的威慑效应,和执政党对峙下去。反对党方面手中实在是没有一剑封喉的
手段,能一击致颂韬于死地。倒是执政党根基深厚,看似步步退让,实际上暗藏
杀机。依讬民意基础,立于不败之地,只要喘过一口气来,马上就能翻盘。
  密室中的气氛透出一丝凝重,忽然希马尼像偶然想起了什么,漫不经心地对
差立坤说:"军方最近的动向值得关注啊"差立坤稍一定神,眼睛半闭摇摇头说: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搞个什么炸弹威胁,连颂韬的汗毛都动不了,反倒帮他
凝聚人气。"希马尼不动声色地笑笑说:"有消息说,最近紫巾团的人有个私人
聚会,听说还邀请了军方高层到场,而且也向我们发出了资讯。""哦?"差立
坤眼皮一跳,眼睛慢慢睁开了:"这么回事?"希马尼不动声色地问:"记得素
廷先生吗?"见差立坤点点头,他略一停顿继续说:"他的一个朋友,当然也是
铁杆紫巾团啦,为前两天的炸弹事件,特意做东招待军方高层人士,传过话来,
希望我们也派人出席。大家都在一条船上,不要老死不相往来嘛。"差立坤哼了
一声道:"军方这些高级将领,一向自诩为国家的中流砥柱,唯国王的马首是瞻,
哪里把我们这些不成器的在野党放在眼里?"希马尼理解地笑笑:"是啊,他们
一向眼高于顶,不要说我们,就是颂韬也难入他们的法眼啊。不过,现在他们也
是进退两难。国王不希望颂韬坐大,暗中偏向我们在野党,这是路人皆知的事。
不过,颂韬毕竟把国家带出了九七风暴的泥坑,这几年经济增长年年超过百分之
六,几乎回到了二十年前的经济奇迹时代,他又把农民笼络得服服帖帖,手握超
过百分之六十的选票。这种情况下,国王也是投鼠忌器,不好明确表态啊。所以,
军方只好瞻前顾后,畏首畏尾了。他们现在还寄希望于我们把颂韬赶下台呢。"
差立坤沉吟了一下,自言自语道:"我们也有难处啊!选票这一关,不修宪是很
难过去的,可修宪又须要三分之二议会多数,鸡生蛋蛋生鸡……唉……不采取非
常手段,这样僵持下去,前景不容乐观,最多也只能是换汤不换药啊!"希马尼
马上接上来说:"所以,大家见见面也好,说不定能有什么意外收获呢。"差立
坤点点头问:"知道军方会有什么人出席吗?"希马尼沉吟了一下说:"这是个
私人聚会,主要是一帮年轻军官,主角当然是那位往首相府送炸药的陆军上尉。
军方的头面人物不便出面,听说他们请了因为炸弹事件被解除军籍的屏尼上将,
也算是给他压惊。"差立坤思忖着点点头说:"这就对了。他们也是伸出橄榄枝
在试探我们的反应。你看我们怎么回应比较得体啊?"希马尼想了想说:"他们
显然经过深思熟虑,由一个非现役的前高级将领出面,级别足够高,又刚刚受了
委屈。进可攻退可守。我看我们最好的应对是照方抓药……"差立坤抬头看着希
马尼说:"你这位老朋友素廷先生,我看就挺合适,一事不烦二主,不如就请他
替我们走一趟,探探军方的口气。告诉他,好好款待款待这位屏尼将军,我早就
听说这位老兄是寡人有疾啊。这回又平白无故丢了官,一定正憋着一肚子气。你
那位老朋友手里不是据说是有极品的货色吗?不要让人家失望哦!"
            **** **** **** ****
  楚芸这几天真是祸不单行。兴冲冲地满载而归,还没到家就挨了当头一棒,
在大伯父家门口亲眼目睹了一场爆炸阴谋。还好没有真的出大事。刚消停了几天,
今天一早,她又遇到了更让她糟心的事。
  本来,这次帝京项目谈得漂亮,颂韬和茵楠都非常满意,楚芸想再接再励,
要求把主持专案执行的任务担起来。不过,茵楠一反邀请她主持谈判时的积极态
度,给了她一个不置可否。其实楚芸也明白,原先说好了三个月,现在已经到了。
  她检查身体的结果,也完全没有问题了。茵楠肯定要瞻前顾后。楚芸心里真
烦啊。
  作西万家的儿媳真是让人无奈,想痛痛快快做点事都做不到,第一位的工作
是生孩子,给这个显赫的家族传宗接代。
  不过,其实这几天她自己心里也有点打鼓。谈判期间在星洲那几个周末她和
克来过得非常轻松惬意,简直就像是第二个蜜月。肌肤之亲当然也是少不了的,
而且做得前所未有的放松和尽兴。虽然她和克来都没有向对方许诺什么,但其实
两人是心照不宣,盼望这期间能有所收获。
  实际上回来后这两天楚芸就感觉到身体有点异样。一个是特别能睡。开始还
以为是紧紧张张一个月,身体透支,须要恢复。谁知连睡了好几天,越睡瞌睡越
重。天天晚上十点就上床,到第二天上午十点还迷迷糊糊的。白天坐在那里也经
常不知不觉就来了瞌睡,弄得她在家人和同事面前都很不好意思。再就是胃口不
好,见什么都没有食欲,吃什么都不香。
  这两天楚芸已经开始留心了,想想心里就砰砰乱跳。不过她没有声张,连跟
克来都没有提起。她不想事情还没有影就弄得满城风雨。但她自己已经是心痒难
熬,开始考虑是否应该去买个验孕棒自己先测一测。
  今天起床之后,她到网上查了查,正在琢磨去哪个药店,能够不被熟人和家
人撞破,叮咚一声,手机上接到了一个短信。她以为又是克来,发短信来"骚扰
"自己。漫不经心地拿起手机一看,头嗡地一下就大了,原本放松的心也一下缩
紧了。短信内容很简单,只写了METRO大酒店和今晚十九点几个字。关键是,
这没头没脑的短信来自那个熟悉而可怕的号码。
  自从健身房改成羽毛球俱乐部、文叻无声无息地消失之后,楚芸的潜意识里,
自己的噩梦已经过去了。虽然最后一次见面时文叻说得很清楚,他想的时候,还
会来召唤她的。但自上次在METRO和大法官的事情过后,他就销声匿迹了,
好像根本就没有存在过一样。这让楚芸产生了错觉:自己的生活回到正轨了。谁
知道,就在幸福的家庭生活马上就要正式开始的时候,这个令人恐惧的人渣又出
现了。
  短信虽然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但却也明白得不能再明白了。这是命令她今
晚到METRO大酒店去。这一下又唤起了楚芸所有的那些恐怖的回忆。她这才
明白,噩梦其实根本没有过去。这几个月,只是一个短短的间歇而已。
  楚芸一下变得坐立不安,药店的事早忘到了脑后。心烦意乱地洗漱整理完毕
之后,她决定还是去公司,以免呆在家里被婆婆看出什么不对。
  晚上去见文叻倒也不是什么问题。这些日子,她的应酬也很多,晚上经常很
晚才回家,克来这里应该很容易应付过去。问题是,见到文叻会发生什么。ME
TRO大酒店也算是她的伤心地之一,那里的豪华大套房她还记忆犹新。而且,
自己刚回来他们就召唤自己,说明他们虽然一直没有露面,但对自己的行踪却是
了若指掌,这让人想起来就毛骨悚然。可见这时间、这地点都是精心挑选的。晚
上会发生什么,不用想也知道。不过,想什么都没用,关键是,她没有拒绝的可
能。
  下班后,楚芸心神不定地在大街上漫步。她既没有开车,也没有叫出租,而
是懒懒散散地步行朝METRO大酒店的方向走去。反正时间还早,正好利用这
段时间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态。她走走停停,似乎对街边的橱窗流连忘返,其实她
根本就没注意橱窗里摆的是什么东西。她的心思全在即将到来的约会上。
  自从从茵楠那里接手帝京项目以来,楚芸已经慢慢回复到一个受老板信任、
受下属和生意伙伴尊敬的企业高管的正常心态。现在突然要让她以性奴的身份去
面对一个以主人自居的猥琐男人,而且还要在他面前毫无保留地袒露自己的身体,
甚至把自己珍贵的身体交给他去糟蹋。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能否应付得了。但应付
不了也得应付,今天晚上,明知是火坑也得闭着眼睛往里跳。
  有一件事楚芸每次想起来都会心惊胆战,就是那个神秘的健身房。好像专门
为自己而出现,然后说关就关了。这让楚芸隐隐约约看到了文叻身后的庞大势力
和他们巨大的能量。这让她不敢轻举妄动。如果说以前还主要是摄于文叻手里自
己那些不堪入目的裸照,那么现在她已经隐隐感到了一个巨大的阴影笼罩在自己
的头上,想一想都让她不寒而栗。
  不知不觉,METRO大酒店在前面已经隐约可见了。楚芸心里一震,不由
自主地抬腕看了下表,还有差不多半个小时,她可不想这么急急忙忙地去跳火坑。
  看看旁边正好有家咖啡吧,她推门进去,要了杯咖啡,找了张墙角的桌子坐
了下来。
  看着不远处那熟悉的大楼,楚芸不禁百感交集。前些日子那一连串令人心惊
胆战的恐怖经历就是在这里戛然而止的。其实上次在这里的经历是她所有那些恐
怖经历中最"柔情"的一次。他们不过是让她陪人吃了顿饭,然后勾引一个男人
上了一次床。那是个有教养的绅士,一切都是她主动。对方对她始终彬彬有礼,
既没有虐待也没有羞辱。楚芸在他的眼睛中甚至看到了一丝真诚的爱意。让楚芸
没有想到的是,就是这样一次几乎不值一提的经历竟给她带来了几个月的安宁。
  那这一次,是否还会有这样的好运气吗?
  咖啡喝完了,看看表,时间也到了,不能再拖了。楚芸深吸一口气,在心里
把那几句屈辱的台词默念了几遍,暗暗给自己打了打气,鼓足了勇气,推门朝M
ETRO大酒店走去。
  暗红色花岗岩的大楼依然是那么富丽堂皇,黑衣红帽的门童依然那么彬彬有
礼,可楚芸觉得那高耸入云的大楼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慢吞吞旋转的大门就像一
张血盆大口,正等着吞噬自己的血肉。她咬咬牙,没有理会门童那讨好的招呼,
低头走了进去。
           第094章叼着棒子想心事
  进入酒店大堂,楚芸怀着忐忑的心情快速地扫视了一圈。尽管做足了心理准
备,但当她在大堂吧的角落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时,腿还是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
下。
  文叻显然是一直盯着大门,当他看到楚芸的时候,不动声色地站起身,朝电
梯间走了过去。楚芸的心咚咚地急跳了起来,因为她看见文叻站在了行政楼层专
用电梯的旁边。这意味着,他要带她去的,正是上次他们让她勾引那个陌生男人
的地方。
  文叻的动作对楚芸来说就是无形的命令。她虽然一百个不情愿,但还是乖乖
地朝文叻所在的方向走了过去。文叻好像不认识她似的,看都没有看她。正好电
梯来了,两人一同迈了进去。电梯在平稳地上升,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沉默不语,
一路上都是令人窒息的静谧,一直到豪华专用套房的房门在他们身后关上。
  文叻一转身,脸上的表情立刻变了样,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看着楚芸。
  楚芸心里一抖,膝盖不由得发软,但她咬咬牙站住了,心里挣扎了半天,嘴
唇颤抖着,终于还是低着头说出了口:"主人,芸奴……芸奴来伺候主人了。"
文叻冷冷地一笑,阴阳怪气地说:"几个月不见,芸奴愈发的娇贵了,难得你还
记得主人啊?"文叻哼了一声,上下打量着她道:"学会和主人强嘴了。你以前
都是这么见主人的吗?"楚芸浑身一抖,心里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她下意识地把
双手护在胸前,在心底替自己鼓了鼓勇气,咬咬牙,抬起脸,楚楚可怜地对文叻
说:"芸奴……芸奴不大方便……请主人高抬贵手。"楚芸其实是想了一路,才
下决心冒险拒绝文叻的要求的。自从一接到短信,她的内心就开始为又要在这个
无耻小人面前袒露自己宝贵的身体而挣扎。有没有办法躲过这一劫呢?楚芸苦思
冥想,发现在和文叻交往的整个过程之中,虽然他对自己极尽糟蹋之能事,但对
自己的身体还是有一定的分寸。比如第一次的体外射精,显然他是有所顾忌、有
所克制。不管他顾忌的是什么,他的背后似乎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在操纵,不让
他为所欲为。所以,她决心冒险尝试一下,看能否让他知难而退。
  楚芸的态度显然也让文叻很意外,他斜着眼看着楚芸丰满的胸脯,气哼哼地
说:"哦,几个月不见,芸奴大有长进啊,学会搪塞主人啦!"楚芸忙用力摇着
头说:"芸奴不敢,芸奴真的有……""有什么?"文叻声色俱厉地问。
  楚芸张了张嘴,最后一咬牙说:"芸奴有……有孕了。"见楚芸肯定地点头,
文叻的脸立刻拉了下来,厉声呵斥道:"没经主人同意,谁让你怀孕的?"楚芸
咬紧嘴唇一声不吭,晶莹的泪珠在眼中打转。文叻眼珠一转,猛地伸手掀起裙子
插入楚芸的胯下,两根手指插进裤衩里面,按住了热乎乎的私处。
  楚芸一惊,连忙用手抓住他的手腕,带着哭音哀求道:"主人饶过芸奴吧…
…芸奴真的……有孕啊……"汶叻粗硬的手指慢慢嵌入楚芸温热柔软的肉唇中间,
来回磨擦,眼睛盯着她的脸,狐疑地观察着她的反应。楚芸浑身发抖,眼泪扑簌
簌地掉了下来。
  汶叻一把掀开了楚芸的衣襟,目光在她白花花的肚皮上打了两个转,突然提
高了声调命令道:"脱掉,都脱掉!别跟老子耍花招!"楚芸呜呜地哭出了声。
她没有想到,这个无赖如此的没有人性,自己怀孕都不能打动他那颗冷酷的心,
还是要自己脱光衣服满足他的兽欲。她绝望了,积攒了一路的勇气顿时烟消云散。
她心头战栗着松开了他的手腕,流着眼泪一颗颗解开自己的衣扣,脱掉上衣,解
开胸罩,撸掉裙子,最后用颤抖的双手扒掉了自己小小的内裤。
  楚芸再次一丝不挂地跪在了汶叻的面前,而他的两根粗硬的手指还在她胯下
的肉唇中间不停地来回磨擦。他狡猾的小眼睛在楚芸白嫩嫩的身子上来回端详,
最后停在了她白花花的小肚子上。一只大手在平坦的小肚子上来回抚摸,还不时
轻轻地按一按。
  忽然楚芸身体一震,她垂下头抽泣着哀求:"主人……不要啊……芸奴……
  怕……"原来,汶叻的两根手指不声不响地钻进了温润的蜜洞,在里面轻轻
地搅动。
  汶叻一手插在楚芸的蜜洞中间、一手抚摸着她柔软的小肚子,紧盯着她泪水
涟涟的眼睛问:"芸奴,你没骗主人吧?"楚芸抽泣着拼命摇头道:"芸奴不敢
……主人开恩……放过芸奴吧……"汶叻紧绷的脸突然松弛了下来,露出猥亵的
笑容,凑近楚芸的耳边问:"是谁的啊?不会是那个小白脸的吧?"楚芸的脸一
下白了,她垂着头哭道:"不……不是……芸奴…和…和他早就……一刀两断了。
""哦,是吗?"文叻眯缝着的小眼睛里闪动着狡黠精光。忽然,他从楚芸的胯
下抽出了手指,两手合拢,托在她的腋下,猛往起一提、一推,噗通一声,把楚
芸赤条条的身子推倒在宽大的床上。
  楚芸一下被吓傻了,不知他要干什么,不由自主地蜷缩着身体,双手紧紧护
住胸口和下身,浑身哆嗦得像筛糠。
  文叻已经麻利地褪下了裤子,挺着粗硬的大肉棒,狞笑着逼了过来。楚芸赤
条条地仰在床上,眼睛盯着他胯下那勃起得老高的硬挺挺的大肉棒,惊恐万状,
紧并住双腿,只是一个劲哭着央求:"不……不……不要啊……"文叻对楚芸的
哭求充耳不闻,上前一步,掰开她的小手,扒开紧并在一起的大腿,腰一挺,噗
地一声,粗长的肉棒插进了楚芸的下身。
  楚芸啊地一声惨叫,全身的肌肉绷紧,双手胡乱地猛推文叻的身子,但她的
下身却一动也不敢乱动。文叻缓缓移动着屁股,将粗硬的肉棒缓缓送入楚芸温暖
的身体,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楚芸的脸,观察着她的反应。
  楚芸岔开着大腿仰在床上,脸上惊恐万状,大肉棒每一次的抽动都会引来一
阵凄惨的呻吟。文叻的肉棒在蜜洞中浅浅地抽插了几下,就已经有了滑腻的感觉。
  他屁股一撅,把肉棒抽了出来。一转身,噗通一声,坐在了床上。
           第095章叼着棒子想心事2
  楚芸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却已被一只大手拉着胳膊拽了起来。只见文叻光
着下身岔开腿坐在床上,一手指着他两腿间,眼睛盯着自己。她一下明白过来,
咕噜翻身下床,噗通一下跪在了文叻岔开的两腿中间。
  文叻指着自己湿漉漉的大肉棒气哼哼地说:"死罪饶过,活罪难免,来吧芸
奴,给主人吹箫!"楚芸心里一动,看来这一劫真的躲过去了。她赶紧挺直腰,
张开樱桃小口,一下把文叻粗硬的肉棒叼在了口中,卖力地吸吮了起来。文叻一
时无语,似乎忘情于着温香软玉的口舌之乐中了。一时间,宽大的房间里,只有
哧溜哧溜的吸吮声,一阵紧似一阵。
  楚芸一边吱吱地吸吮,一边暗自思忖,看来这个无赖对自己的身体真的有所
顾忌。不管是因为什么,自己一说怀孕,他就没敢造次,刚才的抽插都是浅尝辄
止,显然是在试探自己。楚芸的心里升起了一丝希望,说不定他会知难而退,这
次之后再给自己一时的安宁。想着,她嘴上加了几分力量,哧溜哧溜地吸吮地更
起劲了,希望能取悦于他,尽快把他打发走。
  忽然文叻开口了:"芸奴,听说你这几个月很风光啊!西万家几十亿美元的
大项目都交到你手上了?"楚芸心头一紧,马上想到了几个月前的AS电信股权
转让案,顿时紧张得气都喘不过来了:"难道他又要自己出卖家族的生意机密吗?
这就是他这次召唤自己的目的吧!这不是要自己的命吗?"楚芸偷偷抬眼瞟了文
叻一眼,一边加紧卖力地吸吮,一边暗暗思忖,一边是油锅,一边是火海,这次
这一关恐怕要过不去了。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文叻却不紧不慢地转了话头:"芸奴,过几天,主人
有个客人要你招待一下哦,就在这里。"楚芸一楞,见他没有继续提融资项目的
事,心中不由自主地一松。可她马上明白了他的话是什么意思,立刻又急了,口
中含着粗大的肉棒,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文叻,急赤白脸地摇头不止。
  文叻眼睛一瞪:"怎么?不听话啊?"楚芸红着脸,用力地摇摇头,又赶紧
点点头,嘴里的吸吮却一点也没敢停歇。
  看着楚芸慌乱的样子,文叻阴险地笑了。他拍拍楚芸红扑扑的脸蛋,毫无商
量余地地说:"这一趟,你是愿意也要来,不愿意也要来。而且要把主人的客人
伺候得舒舒服服,一点都不许含糊哦!"楚芸嘴里还在吱吱地嘬着,眼泪却已经
叭嗒叭嗒地掉了下来。文叻见了,毫不怜香惜玉地把肉棒用力往她嘴里捅了捅道:
"芸奴,你哭什么?你把主人的客人招待好了,主人会重赏你的!"楚芸被他的
大肉棒捅得直翻白眼,一边嗯嗯地闷哼着一边不情愿地摇头。
  文叻眼睛一瞪:"怎么,不要主人的奖赏?你都没问主人要怎么奖赏你,就
摇头拒绝了?"楚芸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脸,生怕又有什么新的花样戏弄自己,
嘴里吱吱地舔得更卖力了,几滴晶亮的口涎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文叻兴致勃勃地抓起楚芸一只丰满的乳房,一边用力地捏着一边说:"你把
主人的客人伺候好了,主人就放你的生!"楚芸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放生?
放生是什么意思?"文叻手上加了点劲,听到楚芸嗓子里发出沉闷的呻吟,他得
意地笑了:"怎么样?公平交易吧?你替主人招待好客人,主人就放手。以后再
也不会再找你,就当我们俩从来没有认识过。你当你的大少奶奶,生儿育女,相
夫教子,我作我的小报记者,寻欢作乐。从此以后,两不相干。"楚芸的眼睛一
下瞪大了,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两不相干?再替他卖一次身,一切就都两清了?
自己的噩梦就永远结束了?会有这样的好事?"她实在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
  汶叻像看出了楚芸的心思,咄咄逼人地问:"怎么,不相信啊?主人骗过芸
奴吗?"楚芸被他说的心中一动。上次在这里陪那位彬彬有礼的绅士春宵一度之
后,汶叻确实履行了自己的诺言,几个月都没有找自己的麻烦。这次不知又是个
什么样的客人。但在METRO大酒店这样的地方,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太出格的
事情。
  要真是能用一次屈辱换取终生的自由,再怎么不堪的经历也可以忍了。
  只是楚芸想不明白,汶叻为什么突然大发善心了?是玩腻了自己的身体,还
是榨干了自己的利用价值?不管怎样,自己也没有别的选择。用一次屈辱的冒险
换取自由的希望,看起来是那么的诱人。至少比起让自己在泄露家族商业机密和
身败名裂之间来选择,再下贱一次,舍下脸来替他陪一次客人,实在只是一件微
不足道的事情了。最关键的是,他的要求自己有拒绝的权利吗?
  汶叻见楚芸若有所思的样子,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故意沉下脸问:"怎么,
这奖赏芸奴不想要啊?那主人还有别的事请芸奴帮忙喔……"楚芸一下急得面红
耳赤,嘴里叼着青筋暴胀的大肉棒,呜呜地闷哼着连连摇头,忽然自己又觉得有
什么不对,赶紧改成了点头。点了几下,又觉得不放心,小心翼翼地把大肉棒吐
出来,抬头看着汶叻那张无赖的面孔,气喘咻咻地说:"芸奴愿意,芸奴一定伺
候好主人的客人,谢主人开恩!"说完,赶紧又张开小嘴,把湿漉漉的大肉棒重
新吞进嘴里,哧溜哧溜地卖力吸吮了起来。
  无赖得意地笑了笑,顺手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白纸,漫不经心地打开,
放在了床上。他指着纸上的几行字对楚芸说:"你愿意就好。看好了,这些你要
一样一样地做,一丝一毫都不能含糊。做好了,你就自由了。"听他这么一说,
楚芸心里一动,知道好事不会那么容易落在自己头上,果然,他放手自己是有条
件的。忙睁大了眼睛去看放在床上的那张纸。那是一张A4纸,上面只写了寥寥
几行小字。楚芸一边吞吐着汶叻的大肉棒,一边急切地辨认着。
  看着看着,她的脸越来越红。最后,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汶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楚芸的表情变化,见她一副认命的样子,顿时露出
了一丝阴笑。他拍拍楚芸的脸问:"怎么样芸奴,没有问题吧?"见楚芸没有拒
绝的表示,汶叻把的肉棒猛地杵进她口腔的深处,不容商量地说:"没问题就好,
你现在就给主人一个挨一个地做一遍,让主人看看合格不合格!
  "楚芸还没有来得及答话,就感觉抵住自己喉咙的大肉棒猛地抖动起来,紧
接着一股温热的浓浆呼地喷涌而出,瞬间就灌满了她的口腔。
            第096章匪徒们的玩物
  自从上次差林和披侬来过之后,蔓枫的日子几乎可以用"悠闲"来形容。除
了披侬在龙坤的亲自陪同下又来过一次之外,黑牢里呈现出少有的清净。
  这些日子,她的胃口出奇的好,肚子里总是饿,吃什么都香。而牢房里的看
守们也变得格外的"宽厚",两个食盆里面总是装满了牛奶和肉食。她几乎是不
停地吃、不停地喝。结果肚子像气吹的一样,飞快地长大。今天早晨起来的时候,
她不经意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结果吓了一跳,因为她要看到自己的肚脐眼已
经很吃力了。
  还有一件让她非常尴尬的事情,就是尿格外的多。几乎每半个小时就要去撒
尿,如果不去,就会憋得下腹生疼,好像下边马上就兜不住了似的。可真正蹲到
那里,又尿不出多少,有时甚至只有淅淅沥沥几滴,脸憋得通红也挤不出来多少。
  而且,自从她的肚子大起来之后,蹲下去越来越困难,结果,龙坤又有了新
的羞辱她的办法:强迫她站着小便。她羞得无地自容,却不敢违抗他的命令。经
常在憋得不行的时候,在匪徒们的众目睽睽之下,不得不挺着硕大的大肚子,直
直地站在那里,大大地岔开两腿,哗哗地尿在地上。每当这个时候,她的两条光
溜溜的腿上都会淌满了尿液,而同时她总是泪流满面。
  看守们百无聊赖,就拿看她吃饭撒尿取乐。慢慢的,她已经没有了羞耻感,
像猪狗一样在食盆里舔着吃喝,在大群男人的众目睽睽之下岔开腿就小便,对她
来说已经是日常的生活方式了。不知他们对她的身体已经玩腻了,还是接到了什
么人的命令,这些日子,几乎很少再有人来糟蹋她的身子了。
  这天,蔓枫正反剪双臂岔开腿蹲在地上,她刚刚大便完,一个看守正拿着卫
生纸在她屁股上反复擦拭着。这是近来发生的另一个变化。以前她大便完,他们
从来不让她擦,弄得她的下身总是脏兮兮、臭烘烘的。只是每隔一段时间,他们
会给她冲洗一次。每一次冲洗,都是一次羞辱。可自从上次差林来过后,每天她
大便完他们都会给她擦,虽然仍不乏亵玩,但她至少不用整天屁股上粘着屎满地
爬了。
  蔓枫感觉快要蹲不住了,她双手反铐在背后,艰难地掌握着平衡,全身的重
量都落在两只脚上,沉重的大肚子坠得她两脚酸麻。可那两根粗硬的手指还按在
她的肛门上揉搓不停。她不敢表现出任何不耐烦,那样,等着她的将是无休无止
的戏弄和羞辱。
  忽然,大门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蔓枫心里一动,知道又有人来了。她
不知这对她将意味着什么。门开处,近来几个大汉,还推着一个大箱子。蔓枫看
了看,没有见到龙坤,心里稍微平静了一点。龙坤没在,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
  几个大汉进了屋,也不搭话,忙着把箱子打开,竟从里面拖出一个反铐双手、
蒙眼堵嘴一丝不挂的女人。他们摘掉那女人的眼罩,蔓枫吃了一惊,那女人竟然
是弘太太。
  弘太太睁开眼睛,慢慢适应了室内的光线。当她看见蹲在对面挺着大肚子的
蔓枫的时候,立刻惊得瞪大了眼睛。这也难怪,自从蔓枫怀孕之后,她们还没有
见过面,蔓枫现在身形大变,原先那凹凸有致的苗条身材完全变了样,连端庄秀
丽的五官都走了形,她一瞥之下竟没有认出蔓枫来。
  看守们一边和来人打招呼,一边把蔓枫拖了起来,拉到弘太太的身边。弘太
太惊讶地打量着蔓枫臃肿的身子,突然大张开嘴,惊得合不上了。从那双仍不失
风韵的眼睛中,她终于认出了蔓枫,眼睛里立刻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
和鄙视神情。
  看守们七手八脚地把蔓枫和弘太太按在一起,并排跪着,男人们哄地都笑了。
  蔓枫原来身材就比弘太太高挑,现在肚子一大,跪在那里,看起来足足有弘
太太两个大。蔓枫知道他们在笑什么,她低低地垂下了头。
  龙坤的手下们在七嘴八舌地用污秽的语言对跪在地上的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
品头论足,蔓枫对此已经是司空见惯,只是低着头想着自己的心事。她已经隐隐
地感到今天的事情不大寻常。她自从落入龙坤的手里之后,与弘太太见面只有寥
寥可数的几次,每一次都是被龙坤用来款待他的重要客人。今天,她们又碰头了,
可龙坤却没有出现,这让她心中升起一丝疑惑。联想到近几天来一些细微的变化,
蔓枫隐隐感到,一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可让蔓枫没有想到的是,还没等她想明白究竟会发生什么,一个小头目模样
的汉子站了出来,朝那一大群围着她们调笑取乐的男人挥挥手,指着两个赤条条
的女人吩咐道:"你们别都闲着啦,给这两块料收拾干净点儿,一会儿给给龙爷
丢人。"立刻,两个女人都被四仰八叉地按倒在地上,他们拉来水管子,大股的
凉水哗哗地冲在两个赤裸的女人的身上,激起一片片水花。最惨的当然是蔓枫,
她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沉重的身子躲无可躲。疾速的水流冲在身上,像鞭子抽
一样。
  而且,那水流专找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一会儿冲得她饱胀的乳房东倒西歪,
一会儿又冲向她被强行劈开的胯下,像一只无形的小手用力地撕扯充血肿胀的肉
唇。
  冲够了,四五个大汉围着一个女人,把她们的四肢劈开,七八只大手开始在
她们光溜溜的身上肆意游走。阴唇、蜜洞、肛门、乳房,尤其是蔓枫圆滚滚的大
肚子都是他们肆意摆弄的对象,牢房里顿时响起一片吱吱咯咯的搓洗声、女人哀
哀的喘息声和男人们嘻嘻哈哈的淫笑声。
  也不知搓洗了多久,那个小头目喊了一声停,那一群坦胸露怀的打手们才都
意犹未尽地收了手。立刻,两道强烈的光柱打在摊开四肢仰面朝天的两具湿漉漉
赤条条的女人身体上。那个小头目跨步上前,跪在蔓枫岔开的两腿大腿中间,仔
细地翻弄了一下她胸前圆滚滚的乳房和胯下软绵绵的肉唇。看过后满意地点点头,
一步跨到弘太太的腿前,捏住了她硬挺的乳头。
  小头目肆意地捏弄着弘太太的乳头,一会儿捏瘪、一会儿抻长,眼睛盯在上
面仔细地端详。弘太太随着他的捏弄娇吟不止,还不时向他抛个媚眼。可那小头
目根本不理她,把她两个乳头都摆弄了一阵,就转向了她的胯下。
  弘太太不等他们动手,自己就把两条大腿张得大大的,摆出一副讨好的姿态。
  小头目捏住她的阴唇用力拉长,把那上面的皱褶都展平,仔细看了看,并起
两根手指就插进了她湿漉漉的蜜洞。
  弘太太身体一震,浑身不自在地扭动了两下,马上娇滴滴地呻吟了起来:"
啊……主人……你弄得弘奴…好…好舒服哦……哎哟……弘奴……受不了啦……
           第097章匪徒们的玩物2
  主人……主人快来…肏…肏弘奴吧……"谁知那小头目对她的献媚根本充耳
不闻。手指在她的蜜洞里搅合了几下,抽出来放在鼻子下边闻了闻,又用手扒开
她湿润的蜜洞口看了看,忽然捏起她胯下一撮湿漉漉的阴毛,淫笑着说:"这是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给我弄掉!"围观的打手们一听,立刻都兴奋地哄闹了
起来,有人转身去取工具,有人过去劈开弘太太的大腿按住。弘太太这时才忽然
明白了他们要干什么,立刻流着眼泪哀求了起来:"主人……主人…不…不要啊
……弘奴怕呀……疼呀……呜呜……"可哪里有人管她的哭闹,打手们拿来不锈
钢的小夹子,拨开弘太太软塌塌的阴唇,夹住她胯下湿漉漉的阴毛,一撮一撮地
往下揪,疼得她浑身发抖,哀嚎不止。
  小头目满意地看着手下熟练的动作,忽然像想起了什么,朝战战兢兢侧卧一
旁的蔓枫看了一眼,转身对围观的其他手下说:"你们也别闲着,把这个大肚子
下面也弄干净!"蔓枫一听眼圈立刻就红了,她现在这个狼狈样子,挺着个大肚
子,他们还不放过她,居然要用这么残忍的办法羞辱她。可哪里容她多想,两根
匪徒上来,拉平她的身体,劈开她的大腿,早有一个大汉手持钢夹蹲在了她的两
腿中间。紧接着,一阵冰冷的感觉从胯下传来,马上就是针扎似的刺痛。她忍不
住哎哟一声,痛不欲生地呻吟起来。
  钻心的刺痛一下接着一下传来,像针扎一样,蔓枫感到下腹坠痛,肚子里的
东西好像马上就兜不住,要从下面冲出来了。更让她尴尬的是,尿意也不早不晚
地涌了上来,而且一阵紧似一阵。她下意识地用力收紧下身,屏住呼吸,把一阵
阵涌上来的便意强压了下去。
  蔓枫憋得脸色通红,呼吸急促,浑身哆嗦,撕心裂肺的痛苦呻吟从嗓子里不
由自主地传了出来。突然那小头目喊了声停。他蹲下身,仔细端详了一下蔓枫紫
红的脸颊和颤抖不止的大肚子,回头对那个手里拿着夹子的看守阴笑着说:"枫
奴挺着个大肚子,也怪可怜的,给她换个法子。"那看守答应了一声转身跑了。
蔓枫开始还以为他们放过了自己,刚刚要松口气,却见那个看守拿了个小包包过
来。他打开包包,把里面的东西唏哩哗啦倒了出来,蔓枫一看,脸立刻就白了:
那是一套男人剃须的工具。她立刻哭着哀求:"主人高抬贵手啊……枫奴……枫
奴……"没等她说完,她的手脚已经被人劈开按住,紧接着,胯下一凉,一股凉
丝丝粘乎乎的东西被均匀地涂满了她的私处,从小肚子一直涂到肛门。她吓得浑
身发抖,一边哭一边哀求:"不要啊……主人……可怜可怜枫奴吧……"可是没
有人理她,几个看守笑嘻嘻地围在了她的身边。一个看守手持剃刀单腿跪在她岔
开的大腿中间。蔓枫只觉得小肚子一凉,咝地一声,一个锋利冰凉的东西从她的
阴阜上犁过,她浑身不由自主地一阵战栗。紧接着又是嚓地一声,随着嚓嚓的声
音,那锋利的剃刀在蔓枫那饱经蹂躏的胯下挨盘犁过。她敏感柔软的肉唇被两根
粗砺的手指拨过来拨过去,剃刀犁过左边又去犁右边,最后犁到她的肛门,紧贴
着圆圆的菊门细细地犁了两圈。
  蔓枫的下身顿时凉飕飕的,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这时,一只热乎乎的大
手在她的下身细细地来回抚摸着,偶尔还补刮上一刀。最后,两根手指重重地按
住了她柔嫩的肉唇,锋利的剃刀小心翼翼地在上面轻轻地刮起来。
  蔓枫欲哭无泪,她下意识地抽动一下四肢,却全都被死死地按在地上,丝毫
动弹不得,只有全身的肌肉一阵阵抽搐。她无助地咬紧嘴唇,把头扭向一边,不
料却看到了咫尺之遥处同样被四肢岔开仰面朝天按在地上、在匪徒的肆虐下哀哀
惨嚎的弘太太。无意中,两人痛不欲生的目光相遇了。
  弘太太马上把自己的目光转向了别处。蔓枫的惨状她看得清清楚楚,她挺着
大肚子,其实比自己还惨。这时她才明白,无论是大腹便便的蔓枫,还是暂时蒙
他们开恩没被弄大肚子的自己,其实都是龙坤手中的玩物。龙坤想把她们弄成什
么样,她们就得是什么样。她们谁都不可能成为龙坤的"宠物"。
  这场残忍的"修理"终于在两个女人凄惨的哭泣和哀嚎中结束了。两个讬盘
被端到了小头目面前。一个讬盘里面胡乱地散放着一撮一撮湿漉漉的黑毛,那都
是生生从女人的下身拔下来的,毛根处还带着血丝。另一个讬盘里则满是雪白细
腻的泡沫,泡沫中星星点点混杂着黝黑的毛碴。
  小头目朝讬盘瞟了一眼,满意地点点头,亲自拿起水龙头,命人把弘太太和
蔓枫的大腿拉起、劈开,开大水流把她们的胯下细细冲洗了一遍,边用水冲还边
伸出大手细细地搓洗。放下水龙头,他拨弄着她们的下身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
然后命人把她们一起拉了起来,面对面站着。她们两人身后各站着一个彪形大汉,
分别把双手插进她们的腋下,搂住她们光溜溜的身体。小头目一挥手,又上来四
个打手,每人抓住她们的一条腿,猛地拉起来、劈开。
  小头目一手一个抓住蔓枫和弘太太的头发,强迫她们把目光投向对方的胯下。
  与此同时,两道强光转了过来,把她们两人劈开的胯下都照得雪亮。两个女
人顿时都面红耳赤。对方敞开的胯下光秃秃的,寸草不生。弘太太的胯下红紫不
堪,蔓枫的胯下则是青白一片。两人胯下紫褐色的阴唇和圆溜溜的肛门都无遮无
掩不知羞耻地袒露无余。两人不约而同地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小头目满意地一笑,命令把两个女人都放了下来。他招招手,有人把刚才装
弘太太的大箱子推了过来,另有人不知从什么地方推来了一个经过加固的大木箱。
  蔓枫认出,那似乎是一个剧团演出装道具的箱子。心想,他们费了这么多手
脚,看来真的是要带她们去给什么人消遣了。
  蔓枫心里不由得一沉。每次她和弘太太碰面,都是龙坤有重要客人要招待。
  看今天的架势,也不会是例外,而且还是要出远门。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
不知道今天这通羞辱会有多么难熬。
  不容她多想,一个厚实的眼罩已经紧紧地蒙住了她的双眼。紧接着,有人掐
住她的两腮,把一个塞口球杵到了她的嘴里。蔓枫突然急得大叫:"停一下主人
……枫奴……"按住塞口球的那只手果然停了下来。小头目不耐烦地问:"枫奴,
吵什么吵,你要干什么?"没等蔓枫答话,一个阴阳怪气声音接了上来:"枫奴
要撒尿!"哄地一声,男人的怪笑响成了一片。蔓枫垂下了头,可怜巴巴地说:
"是,主人,枫奴要撒尿,请主人开恩。"那小头目哼了一声,拉着蔓枫的胳膊
把她拽到墙角,指着地面命令道:"就在这儿尿吧!快点"蔓枫得了命令,赶紧
要蹲下身子。谁知那小头目一拉她脖子上的链子喝道:"谁让你蹲了?站着尿!
"蔓枫无奈,只好挺着肚子、岔开腿,下面一松,哗地尿了出来。热乎乎的尿液
打在腿上,她不由得想哭,费了好大的劲她才忍住了。她这泡尿已经憋了好长时
间了,憋得小肚子生疼。她知道,要不在被他们装进箱子里之前解决掉,结果不
堪设想。如果她要是真的憋不住尿在在箱子里,龙坤会怎么收拾她不用想都知道。
所以,她顾不上羞耻,叫了出来。
  等她尿完,他们给她勒上塞口球,连双脚都上了铐子,蜷缩着塞进大木箱。
  然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098章又被装进箱子里
  蔓枫再被龙坤的手下们从大木箱里拖出来的时候,既没有见到龙坤,也没有
马上见到想像中等着消遣她的客人。她发现自己和弘太太都被带到了一间宽大的
房间里。他们解开蔓枫和弘太太的蒙眼布、塞口球和脚上的铐子,命她们跪在屋
子的墙根下。留下两个看守,其余的人三三两两地出去了。
  蔓枫镇定了一下情绪,下意识地开始留意这个被遮掩得密不透风的房间。用
一个刑警的眼光,她立即发现了一些引起她兴趣的东西。首先,这是一间非常大
的房子,至少有一百多平米,远远超过一般用途的房间。很快,她就找到了答案:
这是一个健身房。因为,她在墙角发现了一些胡乱堆放的大型健身器材,显然是
为了给她们腾地方临时堆在那里的。
  蔓枫的脑子飞快地转了起来。她判断这显然是个私人健身房,如果是公共健
身房的话就太小了。另外,这个健身房应该是在很高的楼层上。因为这间屋子有
好几个宽大的窗子,虽然有窗帘挡着,但仍然能依稀感觉到外面的光线。根据她
的经验和现在的大致时间,那是典型的百米以上高度才有的高空散射光。
  如果这两个推断成立,那么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呢?这么高的建筑,在ZX
国境内显然只有WY城里才有。想到这儿,她的心脏小小地激动了一下:"难道
自己已经置身于熟悉的WY城了吗?"她拼命压抑住激烈的心跳,继续自己的推
断。如果第三个推断也成立的话,那么,能满足这个条件的地点只能是高层私人
豪宅…豪华私人会所……
  想到这儿,蔓枫有点沮丧,因为这个范围太大了,WY城里的富人那么多,
而且不在她的工作范围内,她对相关的资讯知之甚少,很难再往下猜下去。可她
心底里还是有点不甘心,总觉得还有什么没有想到的。
  她凝神静思,忽然一个字眼跳出了脑海:酒店,五星级豪华酒店的总统套房
是有私人健身房的。她心里微微一动。从房间里健身器材胡乱堆放的情况看,他
们是临时收拾的。虽然WY城里的五星级酒店也不少,但如果真是酒店,而且是
总统套房,那么很可能可以找到酒店特有的标志。
  想到这儿,她悄悄地直起了腰,把光裸的脊背靠在了冰凉的墙壁上,好像是
被沉重的大肚子坠得难受,随意伸展一下腰肢。看守看了她一眼,见她挺着大肚
子靠在墙上喘息,也没有说什么。
  蔓枫借这个机会悄悄扫视着这个宽大的房间。窗帘上没有什么发现,灯具上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标志,对面墙边放着一张台子,倒像是酒店常见的那种,可惜
也找不到任何特殊的标志。正当她几乎要失望放弃的时候,忽然她隐约看见放在
墙角的跑步机的立柱上好像有个很显眼的标牌。她赶紧再看堆在一起的综合练习
器,果然在差不多相同的位置看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标牌。
  蔓枫的心一阵猛跳,心中暗忖,也许真让自己猜中了,说不定这真是个酒店。
  可惜离得太远,虽然她视力很好,但也无法辨认出那标牌上面的文字或者图
案。
  忽然她灵机一动,转向看守可怜巴巴地说:"主人,枫奴要撒尿……"看守
瞪了她一眼,又瞟了瞟乖乖地跪在旁边的弘太太,不耐烦地说:"臭婊子,就你
事儿多……"蔓枫假装害怕,红着脸小声说:"憋不住了,主人可怜可怜枫奴吧
……"那看守哼了一声,自己慢条斯理地踱到里面看了看,过来在蔓枫的颈圈上
挂上一根铁链,把她拽了起来,牵着她蹒蹒跚跚地朝里面的洗手间走去。
  蔓枫其实早就注意到了里面有个洗手间,而且就在那一堆健身器械旁边。她
故意直着腰,挺着大肚子,摇摇晃晃走得很慢。路过跑步机的时候,她压抑着紧
张的心情,盯着上面的标牌仔细看了一下,然后又飞快地扫了综合练习器一眼,
果然是同样的标牌,而且她还记住了那标牌上的文字图形。
  坐在抽水马桶上哗哗地排泄着温热的尿液,蔓枫百感交集,不是因为时隔几
个月她终于又一次坐在抽水马桶上小便了,而是她在脑子里已经复制出了标牌上
的那几个字母:METRO。
  蔓枫的心里一阵说不出的酸楚,几个月的时间过去了,自己肚子里仇人的孽
种都这么大了,她终于第一次知道了自己身在何处。虽然她明知自己在这里可能
停留不了多长时间,就又会被龙坤带回那恐怖的黑牢,继续在漫漫长夜中煎熬下
去,但毕竟第一次有了一点关于外界的确切资讯。
  可惜,冷静下来一想,这可怜的一点点确切的资讯带给她的却是更大的沮丧
和失望。龙坤居然敢于在大白天把一个被他抓到并糟蹋得大了肚子的女警官带到
五星级大酒店这样的公共场所,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外面可能已经变了天。姐夫
说不定已经下了台,他那些严厉缉毒的政策已经成了废纸,所以龙坤这样的大毒
枭才能像多年以前一样,在WY城里有恃无恐、畅行无阻。
  想着想着,她不由得眼圈红了,眼泪差点掉下来。旁边一直不眨眼地盯着蔓
枫的看守阴阳怪气地发话了:"枫奴,真是多愁善感啊,撒个尿撒得要掉眼泪啊!
  "他的话说得蔓枫一愣,她马上意识到自己失态了,马上深吸一口气,垂下
了头。
  看守不客气地命令道:"屁股,撅起来!"蔓枫心中五味杂陈,深深地运了
一口气,慢慢站起身,又缓缓弯下腰,岔着腿把肥大的屁股撅了起来。看守手里
早就准备好了一张卫生纸,伸到蔓枫的胯下,在她的阴唇上面和周围胡乱擦了半
天,才放开手。
  被看守牵着往回走的路上,蔓枫的脑子不由自主地还在飞快地转着。看守刚
才的那个不起眼的小动作引起了她的联想。龙坤和他的手下从来不把她当人看,
就是她怀孕以后,对她的生活起居和个人卫生也没有任何照顾。但从这几天和刚
才他们料理她的身体的精心程度来看,今天他们要用她和弘太太来款待的,绝对
是对他们非常重要的人物。况且,龙坤敢让自己大着肚子来接客,今天来的也肯
定不是一般的客人。
  想着想着,她已经回到了原先的地方。看守拉着她脖子上的颈圈让她重新跪
下来的时候,她有意往门边凑了凑。跪好之后,她凝神静气,仔细倾听门外的动
静。可惜,这间房子装的是厚重的隔音门,她听了半天,什么动静也没有听到。
  其实,就在离蔓枫和弘太太近在咫尺的另一间房子里,坐着今天的男主角们。
  他们来了已经有一会儿时间了。这是总统套房的餐厅,长条餐桌两旁,围坐
着十来个便装的男人。其实,他们中间大多数是军人,只是今天这个场合,不方
便穿制服,大家都穿便装罢了。
  今天出面做东的是查龙,作为METRO大酒店的股东之一,他出面把这个
占了整整一层搂的总统套房包了下来。当然,真正出钱的是龙坤。不过,今天,
龙坤只是作为查龙和差林共同的朋友出席的。差林当然是今天不可或缺的人物,
他是这次WY政坛两大势力碰面的中间人。不但他自己,他的少壮军官团的几个
骨干分子也都被他请来捧场。
  餐桌顶头的主席,坐着今天请客的东家查龙,他的左手是反对党联盟的代表、
反对党大佬希马尼的密友、此次见面的幕后推手素廷先生。他的右手则是差林的
顶头上司、刚刚被解除军籍的屏尼上将。今天查龙请客的名目就是给他压惊。
  屏尼上将今天来出席这个见面会还是颇费了一番考量的。前几天差林为自己
闯祸连累屏尼上将丢官来向他致歉的时候,他并没有太当回事。本来WY政局的
僵持局面确实持续的时间太长了,几乎所有的人的耐心都快耗尽了。军方的大佬
们早就知道下面的少壮派们已经蠢蠢欲动了。他们出来闹一闹,帮大伙撒撒气,
未尝不是好事。
  不过事情既然出了,当然就要有人出来负责。既然军方还没有打算跟对峙中
的任何一方摊牌,那么作为肇事军官的顶头上司,他当然要摘下乌纱帽,以示负
责。这不过是做个样子给颂韬看,表明军方依然持不偏不倚的态度。待风头过后,
他再官复原职,或平调其他军职,对他个人来说,不会有任何损失。
  可是,过了几天,差林解除勒戒后再来找他,说有几个紫巾团的朋友要设宴
为他压惊。他当时就意识到事关重大。因为这是个很敏感的问题。军方在政坛上
势不两立的两大势力之间向来不偏不倚。如果接受紫巾团人士宴请压惊,就意味
着向反对党靠近了一步。这在WY政坛上将是一颗重磅炸弹,比差林送到颂韬府
上那一车炸药的威力要大得多。
  因此,他特意问了差林,紫巾团方面是什么人请他。差林告诉他,出面请客
的是位商界大佬,不过,将有反对党联盟方面相当有份量的核心层人物到场。这
样一来,他就更不能不认真对待了。为此,他特意找了三军总司令桑迪上将和另
外几位军界大佬商议。这一下,军方内部对WY政局发展的意见分歧就自然而然
地摆到了桌面上。
  其实,WY政局僵持从年头持续到年尾,街上整天紫巾团橙巾团你来我往,
军方大佬早就看不下去了。以屏尼上将本人和陆军总司令汶呐上将为首,主张军
方立即出手,快刀斩乱麻,打破政坛僵局。他们的主张得到空军和海军总司令的
支持。而桑迪上将和员警总监亚威上将则认为应该慎重行事,不可轻举妄动。而
他们的理由也确实言之成理。
  首先一条,虽然国王已经有两三年没有称赞颂韬政府的政绩了,但也从来没
有公开对他表示不满。即使现在朝野双方闹成了一锅粥,也没有见到国王表态。
  军方一向以效忠国王为己任,没有国王的表态,军方出手就是师出无名。
  第二条就更加实际:如今的ZX国已经不是十几年前了。当年军方接管政权
确实是家常便饭,只要看着执政党不顺眼,军方就会出来干预。所以,那时军方
可以称得上是ZX国政局的定海神针。不过,那时候所谓的治理国家,说穿了,
也就是WY城这几百万人。而占全国人口百分之七十的农民,只要有大米给他们
吃,别的根本不须要考虑。而且那时候WY政坛小党林立,谁也占不到多数,军
方什么时候站出来,都绝对能够压得住场面。
  可现在是今非昔比了。首先就是颂韬这几年给了农民太多的好处,又是什么
一村一品,又是什么医疗保障,连传统毒品种植区的农民都硬扳过来改种了经济
作物,收入还比以前高,生活比以前还好。弄得农民和城里人一样也会讲条件了。
  现在要是接管政权,不要说别的,光是安抚农民,就能把人愁死。就说颂韬
正在推行的医疗保障,往前继续推吧,哪里去找那么多钱?大概除了颂韬,没有
人有这个神通。让它半途而废吧,上千万的农民要是造了反,可不是靠坦克大炮
就能压得住的。
  就是WY城里,也是棘手的很。现在是颂韬的爱国党一党独大,无论是在议
会还是选民,他都手握绝对多数,还有个对执政党有利的宪法。搞不好,军方接
管了政权,政令难以通行,再次大选,十有八九还是颂韬上台。如果真的出现这
样的结果,可就要闹大笑话了。
  屏尼上将为首的强硬派虽然力主军方出手,但也承认桑迪上将的温和派的考
量确实是深思熟虑,所以,事情就一直这样悬着,眼看着朝野两党在WY的大街
上闹来闹去,甚至出了差林拉着炸药到颂韬府示威的事情之后,屏尼还主动承担
了责任,维持了军方的观望立场。
  但这次的情况有所不同,这次传来订单资讯可以视为反对党联盟主动伸出了
橄榄枝。他们是否有意和军方携手?军方如果和反对党携起手来,是否能够压制
得住颂韬?屏尼实在是没有把握,所以,他才找来了军方的其他几位大佬,共同
商议对策。
  桑迪上将一听屏尼叙述的情况,马上点头称许,认为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说不定能够找到打破目前的僵局途径。其他大佬们也一致认为,现在三大反对党
和二十几个小党都已经联合起来,但还不足以抗衡颂韬的爱国党,但如果加上军
方,力量平衡就会发生本质的变化。关键是反对党联盟和军方能否精诚合作。
  桑迪认为,问题的关键,是赶走颂韬后能否解决宪政和民生两大问题,这是
反对党的长项,如果他们能有办法,军方就可以出手干预。他的观点得到了所有
在场大佬的一致赞同。
  大家还有一点一致的地方,就是屏尼将军是这次接触军方最合适的代表。本
来人家就是以压惊的名义请他,而他现在已经不在现役,说话分寸比较容易掌握,
而且即使有什么闪失,也有个退身之步。
  就这样,屏尼上将就由他的前副官差林上尉引领,如约来到了METRO大
酒店的总统套房。
            第099章两只裸体小狗
  一进位于METRO大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厚重的大门,屏尼将军就感觉到
气氛不俗。今天的东道查龙先生已经在门口迎候他了。他身后的迎宾小姐是一水
儿的丰乳肥臀细腰长腿的美女,人人穿着紧身的短衣短裙,一字排开,花团锦簇
一般,一眼望去有十几个之多。屏尼将军也算是METRO酒店的常客,但这么
高素质的美女,而且还是这么一大群,他从来没见过。
  见到这个场面,屏尼将军的脸上不由自主地笑开了花。陪在他身边的差林一
见,忙贴近他的耳边小声说:"查龙先生是铁杆紫巾团,也是这酒店的股东。他
可是影视界大亨,旗下有两所艺校,美女如云啊!"屏尼一听他的解释,马上明
白这是东道主投其所好的贴心安排。于是扳起脸瞪了差林一眼,怪他口风不紧,
给自己露了底。
  屏尼和差林的表情都被查龙看在眼里,他赶紧打圆场道:"爱美之心,人皆
有之。小弟今天是特意设宴向将军表达敬意,大家都不要拘束。这些美女都不是
外人,让她们来也是为了能让大家赏心悦目啊!"说完,大家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说笑间,宾主间的气氛不知不觉就变得热络轻松了。
  查龙陪着屏尼将军在众多美女的簇拥下有说有笑地来到金碧辉煌的会客厅。
  素廷和龙坤正坐在宽大的沙发上天南海北地聊得起劲,见他们一大群人进来,
急忙起身,笑盈盈地与屏尼和差林那一班少壮军人握手。
  屏尼握着素廷软绵绵的手,满脸笑意地寒暄道:"老兄大名如雷贯耳,幸会
幸会。"素廷微微一笑,语带机锋的说:"不敢不敢。将军为国家不惜忍辱负重,
令人钦佩。紫巾团的同仁们托小弟向将军致敬了。"双方寒暄过后,查龙就邀请
大家到餐厅入席。分宾主落座之后,查龙率先起身向屏尼敬了酒,把他大大地恭
维了一番。然后就觥筹交错,开始把酒言欢。那群美女虽然没有入座陪酒,却一
个个花蝴蝶般在座位间往来穿梭,不停地劝酒,酒席的气氛一下变得轻松而热闹。
  几杯酒下肚,差林那班少壮派军官开始口无遮拦地对政局大发牢骚,说着说
着,就变成了你一句我一句地大骂颂韬,连龙坤也加入了进来,直骂得手舞足蹈、
面红耳赤。不过,坐在餐桌一头的素廷和屏尼对这热闹的场面似乎心照不宣地视
而不见,既不制止也不参与,只是不咸不淡地聊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
  这顿饭一直吃了两个多小时,直喝得酒酣耳热,军官们也发泄得痛快淋漓。
  最后,查龙见大家吃也吃不动了,骂也骂够了,于是招呼大家离席,说有余
兴节目给大家开心。已经是酒酣耳热的军官们听说有余兴,顿时大声喧哗了起来,
一个个挤眉弄眼,跃跃欲试。那群衣着暴露的美女几乎是两个搀一个,搀着差林
和他的朋友们,搂搂抱抱地离开了餐厅。
  倒是素廷和屏尼两个老家伙,似乎对查龙的话无动于衷。一顿饭的功夫,他
们俨然已是无话不谈的密友,两人不紧不慢地走在最后,亲密地低声说着什么。
  进了大厅,查龙大声地宣布,今天,整个这一层楼我们都包了,所有的房间、
所有的美女都对所有人开放,都不必拘束,希望大家尽兴。他刚一宣布完,立刻
响起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差林的一个小兄弟立刻搂着身边的美女钻进了旁边
的一个房间。门一关,马上传出了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狂笑。
  素廷和屏尼对视一笑,和查龙打了个招呼,由一位面容姣好挺胸翘臀的美女
领路,去了走廊尽头的书房,关上门开始了密谈。其余少壮军官搂着身边的美女
嘻嘻哈哈,正要各找房间,寻欢作乐,却听龙坤大声叫了起来:"各位,各位,
先别忙,美女随时恭候各位。兄弟这里准备了个稀罕玩艺儿给大伙儿解闷儿,保
证看了不后悔!"这群年轻军官一听,一个个都站住了脚,好奇地看着龙坤,不
知他玩的什么把戏。龙坤诡秘地朝差林挤了挤眼,向这群躁动的汉子招招手,挺
胸叠肚地走到走廊深处的一扇厚重的大门边,把门推开了一条小缝,做了一个请
的姿势。
  军官们跟着他来到门口,搂着美女就要往门里闯,谁知龙坤和差林对视了一
下,一伸手把她们拦了下来:"女宾不宜,小姐们谢绝入内。"那群美女立刻唧
唧喳喳地吵嚷了起来,而几个少壮军官却一个个被龙坤这藏头露尾的把戏勾起了
兴趣。既然是女宾不宜,那肯定就是专为男人准备的节目。
  他们没有想到,在METRO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还有这么刺激的节目等着
他们。
  于是纷纷推开身边撅嘴瞪眼的女伴,一个个从小小的门缝中鱼贯而入。他们
刚刚进去,厚重的大门就重重的关上了。两个跟着龙坤来的彪形大汉像门神一样
面无表情地叉手站在了门两边。那一群唧唧喳喳的美女见了,只得无趣地散开了。
  差林带着那班小兄弟在查龙和龙坤的陪同下进入了这间神秘的房间。房间里
面严严实实地拉着窗帘,只开了两盏小小的顶灯,光线十分昏暗。进来好一会儿,
他们的眼睛才适应了这昏暗的环境。可刚刚能看清房间里的情形,他们的眼睛马
上都一个个瞪得比鸡蛋还大,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
  这是一间非常宽敞的房间,房间的地中央铺着大幅的名贵地毯,地毯中央,
赫然直挺挺地跪着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两个女人的脖子上都带着颈圈,而且她
们的跪姿都非常地怪异:双手平举齐肩,手掌向下耷拉着,两人都张嘴吐舌。那
姿势,活像两条听话的小狗。更加令人怵目惊心的是,两个女人当中,有一个竟
然是孕妇,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两只肥白的大奶子鼓鼓囊囊醒目地坠在胸前。
  其实就在查龙宣布狂欢开始的时候,在这占了整整一层的总统套房里面,有
一个房间并没有对这群忘乎所以的男人们开放。这就是套房中的宽敞豪华的主卧
室。因为这时候,已经有人为今天的主宾做好一切准备等在里面了。
  等在主卧室里面的有一男一女,男的是文叻,女的是楚芸。
  楚芸是乘专用服务电梯从后门被文叻领进总统套房的。当时所有的主宾都在
餐厅里尽欢,门口和走廊里只有几个龙坤的手下在来回巡视。
  楚芸像受惊的小鹿一样被领进主卧室,刚才路过餐厅时那嘈杂的笑闹声还回
旋在她的脑子里。五星级酒店她是常客,六星七星也不在话下,总统套房她也住
过。但这样放肆无忌的笑闹好像只有在低等的酒吧或迪斯可舞厅才能听到,而且
听声音是一大群男人。他们把她带到这么一个地方,今天不知要面对的将是什么
鬼门关,她一想就不寒而栗。但为了永久的自由,什么屈辱她都要咬牙忍了。
  进了卧房,一关上门,文叻在起居室里就命令楚芸把衣服脱光,然后让她把
双手抱在脑后,像欣赏什么艺术品似的,把她一丝不挂的身体上上下下打量了几
遍。看够了,他又命令楚芸把腿岔开,伸出一只手摸着她胯下茂密整齐的耻毛,
咽着口水喃喃道:"真是秀色可餐啊,可惜以后见不到了。"说完,他不知从哪
里拿出几件小小的内衣,扔在沙发上,对楚芸道:"穿上吧。"楚芸一看是一身
极为暴露性感的纯黑镂空蕾丝真丝内衣和一袭薄如蝉翼的白色真丝睡衣。
  她哆哆嗦嗦的捡起胸罩穿了起来。尺码正好,但和上次在爱逸夜总会那次的
一样,这是一副低胸乳罩,只能勉强遮住下半球,半边的乳晕隐约可见,连粉红
的乳头都呼之欲出。她戴着乳罩左看右看,自己的脸先红了。
  她又拿起裤衩。不出所料,又是一条丁字裤,穿在身上几乎连股沟都盖不住。
  这样的内衣穿还不如不穿,那欲盖弥彰的样子只能激起男人更强烈的欲望。
  她赶紧又抓起那件纯白的睡衣披在了身上。可衣服一上身,她的心就不由得
一沉。说是睡衣,其实就是一层薄纱。她朝旁边的大镜子看了一眼,自己玲珑有
致的身体在睡衣的下面隐约可见,尤其是那黑色的内衣,衬托出她高耸的胸脯和
浑圆的屁股,简直就是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她下意识地抬起小手,捂住了自
己的眼睛。
  文叻在她身后发话了:"时间还早,芸奴在这里休息一下吧。"楚芸回头一
看,他的手指正指着他自己的脚前。楚芸心里一惊,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赶紧
凑到他的跟前,噗通一声跪了下去,低低地垂下了头。
  显然,文叻把楚芸打扮成这么个样子跪在这里是在等什么人,但究竟是谁,
楚芸一无所知。文叻不说,她也不敢问,但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是刚才餐
厅里那些放肆的男人吗?那么一大群男人,难道要自己一个人来应付吗?看来他
们要让自己为今后的自由付出高昂的代价。文叻也会留在这里帮助别的男人玩弄
自己的身体吗。她想着想着,身子不由得微微哆嗦起来。
  她偷眼看了文叻一眼,见他正笃定地坐在沙发上,手上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
个遥控器,对着墙上的电视按了起来。身后传来了男人淫荡的嘻嘻哈哈的声音,
不时还夹杂着小声的吆喝和惊叹,间或还有女人的低吟。楚芸背对着电视,不知
他在看什么,只是觉得那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十分的怪异,细听之下,竟然还有几
分熟悉。
  文叻好像看出了楚芸的心思,拍拍她的脸道:"想看吗,芸奴?转过去吧,
很好看哦,你也欣赏欣赏。好好学哦!"楚芸心中一紧,缓缓地转过身跪好,战
战兢兢地抬起头来看挂在对面墙上的电视。那是一台足有六十英寸的超大萤幕平
板电视,里面是一大群男人,在忙忙碌碌地不知在干什么,刚才的声音就是他们
发出来的。
            第100章在群狼中挣扎
  忽然,楚芸心惊胆颤地听到一声女人凄厉的呻吟,那呻吟中透着绝望和凄惨,
而且好像是竭力压抑着,从嗓子眼里艰难地挤出来的。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当
她看清楚电视里的画面时,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原来那一群男人当中,还围着两
个女人,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赤条条地跪在地上,几个男人正围着她俩,拿着
两副闪亮的手铐七手八脚把她们的双手铐在背后更让她惊得瞪大了眼睛的是,那
两个女人当中居然有一个还是身怀六甲的孕妇。看她那沉重的大肚子和沉甸甸的
乳房,大概应该至少有六七个月的身孕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楚芸的脑子嗡地一下就懵了。难道电视里是在放电影?
或者是AV影片?五星级酒店里有时会有一些收费的电视节目,内容比较出格,
但这种片子公开放出来,未免太过份了吧。也许是文叻特意放的偷拍的下流片子,
吓唬自己的?楚芸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不转了。
  忽然她听见电视里面的人在说话。她定睛一看,是一个留小平头的精壮汉子
在问一个矮胖子:"这是什么人?"那矮胖子没说话,朝旁边一个黑大汉努了努
嘴。那黑大汉诡秘地一笑,低声和那个小平头嘀咕了句什么。小平头瞪大了眼睛
点点头,好奇地伸长脖子,仔细端详着那两个赤条条的女人,尤其是那个挺着大
肚子的孕妇。马上,一个恶毒的词就在那几个男人中间传开了:毒贩子。
  只见那小平头转身问另外一个精干的汉子:"披侬老兄,你们在边境上干,
是不是经常能抓到这样的女毒贩啊?"那个叫披侬的瞥了一眼那两个反剪双臂垂
首跪在人群中的裸女,撇撇嘴得意洋洋地说:"是啊,别看她们现在的样子好像
很可怜的,贩起毒来可有一套呢。毒品藏起来,你想都想不到。"一个汉子插进
来问:"我听说骚屄屁眼里都能藏,是真的吗?"披侬哈哈一笑道:"老弟不简
单,这都知道。不瞒你说,这两个都这么干过,不信你验验。"他这一说,那一
大群汉子立刻来了兴趣,纷纷围上去,强迫那两个赤身裸体跪在地上的女人撅起
屁股来。几只大手七手八脚地扒开两个女人的雪白的臀肉,有人迫不及待地伸出
手指,插进她们的下身摸索。两个女人吓得浑身哆嗦,呜呜地呻吟起来。
  那个孕妇挺着个大肚子,他们弄着不方便,索性就把她翻了过来,让她仰面
朝天,劈开她的双腿。两只大手争先恐后地拨开了她胯下那紫黑肥厚的阴唇,噗
地插进了她的下身。
  楚芸看得浑身一哆嗦。她吃惊地注意到,两个女人胯下都光秃秃的寸草不生,
那紫黑肿胀的生殖器都格外的清晰醒目。她虽然听说过有人下面不长毛,但碰巧
两个都是,这也太巧了吧!难道是被人有意弄掉的?就算是毒贩,这样对待她们
也太残忍了吧!况且还有一个孕妇。
  楚芸正在胡思乱想,却听有人说话了:"这么大点儿个洞洞,能装多少东西?
"楚芸抬头一看,是那个手指插正在孕妇下身搅弄的男人。
  那个黑大汉笑笑说:"你可别小看这小肉洞,里面一次装进去的白粉,够你
老弟一辈子挣的工资。"他这话让旁边的那几个汉子听得直吐舌头。
  这时那黑大汉走上来拍拍那小平头的肩膀问:"兄弟,想不想让她们服侍服
侍你啊?这两块料早让弟兄们驯服帖了,可都有绝活哦。""哦!"那几个汉子
一听立刻都来了劲,一个个眼睛都盯着那黑大汉。黑大汉朝两个女人吼了一声:
"枫奴、弘奴,你们会什么?"只见两个女人都忙不迭地连连点头,乖乖地回答:
"主人,我们会给主人吹箫。"这几句对话让楚芸听得心里一紧:这回答真是太
熟悉了。她们真的是毒贩吗?难道她们也是被人胁迫的吗?没等她脑子转过弯来,
只见仰在地上的大肚子女人已经吃力地跪了起来,另外那个女人也直起了腰,两
人都伸长脖子张开小嘴,眼巴巴地等在那里了。
  那群男人一见这场景,一个个跃跃欲试,两个动作快的,飞快地脱掉了裤子,
捧着直挺挺的大肉棒就冲了过去。多么熟悉的场景啊!楚芸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不一会儿,高一阵低一阵吱吱的吸吮声冲进了她的鼓膜。她忍不住睁开眼一
看,真是惨不忍睹,两个赤条条的女人跪在地上,双臂反剪,口中含着粗大的肉
棒,正哧溜哧溜地吸得起劲。尤其是那个孕妇,挺着沉重的大肚子,吃力地伸长
脖子,卖力地吸吮着,沉甸甸的乳房晃晃荡荡,时不时蹭到她面前男人毛烘烘的
大腿。楚芸看不下去了,再次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忽然,她听到一个声音小声说:"查龙先生,今天的节目真是别开生面,简
直太精彩了。"查龙先生?楚芸心中一动,怎么这个名字这么熟悉。她忍不住又
睁开眼睛去看电视,见说话的是那个小平头和那个矮胖子。突然,她的眼睛盯在
那矮胖子身上不动了。查龙!竟然是他!是那个在爱逸把她弄得死去活来的查龙。
怎么会是他?这电视里的场景到底是哪里?楚芸的心中顿时涌起一丝不祥的疑云。
  楚芸抑制不住心中的疑惑,一时间好像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瞪大了眼睛仔
细地端详着电视画面,端详着里面的每一个人。最后,她的目光定格在那个一丝
不挂挺着臃肿的大肚子的孕妇身上。不知为什么,她隐约感觉到这个可怜的孕妇
身上有什么东西,让她感到一丝说不出来的似曾相识。可她想来想去,就是想不
起来到底是什么。
  正在这时,在那孕妇嘴里抽插的汉子完事了,拔出湿漉漉的肉棒,退到了一
边。那孕妇深吸一口气,喉咙滚动了几下,熟练地把射在嘴里的精液大口咽下肚
去。
  突然,楚芸脑海里闪过一道黑色的闪电,她浑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那
齐肩短发、那俏脸的侧影,确实是似曾相识。虽然她一百个不情愿,但她脑子里
还是顽强地出现了一个精明强干的倩影。"天啊,难道是……
  "她被这个突然涌出来的念头吓坏了。
  没容她再多想,那个黑大汉已经领着一个男人到了孕妇的面前,托起她的脸
道:"枫奴,给这位弟兄好好吹一吹!""是,主人!"孕妇乖乖地张开了拉着
粘丝的小嘴,把又一根粗大的肉棒吞进了嘴里。
  "枫奴!"这个名字像一把利刃一下刺中了楚芸柔软的心。一样的称呼方式,
一样的回答方式。枫奴,他们叫她枫奴。真的是她吗?失踪了半年的蔓枫?难道
是在梦里?她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不是在梦里,是真的。天啊,是真的!
  可楚芸无论如何也无法将这个正在奴颜婢膝地为男人卖力吹箫的臃肿笨拙的
孕妇和那个美丽精干、睿智果断的女警官蔓枫联系起来。再说,蔓枫失踪差不多
六个月,可看这孕妇的肚子,都快要生了。可能是她吗?
  可她听得清清楚楚,他们明明叫她枫奴,和文叻叫自己芸奴如出一辙。查龙、
文叻、蔓枫、缉毒警、贩毒女……
  天啊,楚芸觉得自己的脑子一下乱成了一锅粥,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攥住,紧
张得快要承受不了了。她软软地垂下头,在心底里暗暗地哭泣。
  忽然,有人踢她的屁股,把她从懵懂中唤醒。楚芸回头一看,是文叻。他看
着楚芸笑嘻嘻话中有话地说:"怎么,见到熟人了?意外收获吧!""天啊……
  "楚芸立刻品出了文叻话中的含义。她的心中一阵剧痛:"真的是蔓枫,真
的是她!她这是在哪里?是谁把精明强干的她弄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那些欺负她的人是谁?"这一连串的疑问几乎把楚芸击倒。她立刻联想到那神秘
恐怖的健身房,联想到几个月来笼罩在自己头上的那巨大的阴影。
  文叻得意的声音又在她耳边响起:"怎么样,看见了吧!这就是不乖的结果!
你好好伺候主人,主人就会放你一马。你要是和主人调皮,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懂吗,芸奴?"楚芸的心碎了。她垂着头,用哽咽的声音低低地回答:"是,主
人。"忽然,电视中传来一阵哄笑。楚芸忍不住忙抬头去看,立刻吃了一惊。原
来,吹箫已经结束了,那一大群男人正围着两个赤条条的女人指手划脚。两个女
人都仰面朝天地仰在地毯上,高高地抬起两条大腿,用力向两边岔开,把自己的
下身亮出来。两个男人也脱了裤子,挺着大肉棒在她们岔开的大腿中间俯下身去。
  男人们又哄笑了起来。原来,一个男人已经顺利地把肉棒插进了那个被叫作
弘奴的女人的下身,吭哧吭哧地抽插了起来。而那个跪在蔓枫屁股后面的男人对
着她高高隆起的大肚子左看右看,就是找不到能舒服地把肉棒插进她的下身的姿
势。
  天啊,孕妇他们也不放过!楚芸头皮发麻。她想不通,他们和蔓枫有什么深
仇大恨,要如此惨无人道地对待她。不但把她的肚子弄大了,而且还大着肚子糟
蹋她。真是太残忍了。
  电视里传来一声严厉的吼声:"快点,别磨蹭!"楚芸下意识地抬起头,见
是那个黑大汉,正在朝蔓枫吆喝。蔓枫怯生生地看看他,吃力地放下高举着的双
腿,拖着沉重的身子挣扎着站起来,按着黑大汉指的方向,歪歪扭扭一点一点地
挪到窗边,那里有个矮台子。
  黑大汉指着台子对蔓枫吆喝:"腿,翘上去!"那台子虽然不高,但也有齐
腰的高度。楚芸在心里暗叫:"天啊,那怎么可能,她挺着那么大的肚子,手还
铐在身后,连走路都摇摇晃晃的。"可蔓枫显然不敢违抗黑大汉的命令。她看了
看台子,重重地喘了两口气,牙一咬,吃力地抬起了一条腿。可她的肚子太沉了,
她的腿抬到一半的高度就抬不起来了。蔓枫试了几次,弄得气喘咻咻的,可腿就
是放不到台子上。
  黑大汉见了,阴险地笑了。他上前一步,一手揽住蔓枫粗壮的腰身,一手抓
住她的一条腿,猛地向上一提,就把她的脚放在了台子上。蔓枫沉重的身子东倒
西歪,根本站不稳。黑大汉一手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在台子上,这一下,
她终于靠一条腿和头部的力量站住了。
  黑大汉把手伸进蔓枫的胯下,下流地摸了摸,回头对刚才那个男人道:"好
啦,这回包老弟满意。"那男人立刻喜笑颜开,忙不迭地跑到蔓枫的屁股后面,
用手在她的胯下摸了摸,然后挺起硬梆梆的大肉棒,噗哧一下插了进去。
  楚芸低低地垂下了头,她实在不敢再看了。电视里面女人哀哀的凄惨呻吟和
噗哧噗哧抽插的声音不停地灌进她的耳膜。蔓枫的惨状让她心胆俱裂。她不敢想
像,如果自己到了那样的地步,还怎么能活下去。她明白了,这真的是文叻专门
拿来给她看的,为的是给她一个下马威。可见今天要伺候的人是多么重要。
             第101章精彩节目
  素廷和屏尼的密谈此时已经进入了尾声。两人谈的很投机,已经完全消除了
双方先前的隔阂,成了称兄道弟无话不谈的朋友。
  素廷表示完全了解了军方的顾虑,正在滔滔不绝地向屏尼阐述自己的观点:
「将军可以转告军方的朋友们,现在到了快刀斩乱麻、打破僵局的时候了。请各
位放心,只要军方出手,反对党联盟肯定全力配合,不会让你们担心的那种进退
两难、半途而废的局面出现」屏尼还是不放心,认真地问:「以老兄之见,半途
而废的局面如何才可以避免呢?」
  素廷微微一笑:「以小弟的管见,首先要把颂韬赶走。这是首要的前提,没
有这一点,其他的就都无从谈起。颂韬下台之后,须要做三件事。」
  「哦……」
  屏尼倾了倾身子,认真听他的计划。
  「第一,取缔爱国党,通缉颂韬。罪名嘛,总会找得到的。这样做的目的,
就是让他从WY政坛上消失,永远不得翻身。
  第二,成立临时国会,实行修宪,削减首相权力,降低否决门槛。置橙巾团
的议会和选民多数于无用之地。
  第三,追究西万家族把持国家经济命脉,损公肥私的偷税罪行,用追回的税
款和罚没资金改善国计民生,给颂韬来个釜底抽薪。
  待这几点都做完了,军方就可以来一个还政于民。给国王和国民一个交待。
  当然,那时候我们反对党会全力配合的。「
  「好,太好了!真是精辟啊!」
  屏尼连连点头称是。接着,他马上又提出了一个新问题:「老兄认为,我们
时候动手的时机选择什么时间好呢?」
  素廷胸有成竹地一笑说:「也许马上就有一个绝好的时机。」
  「哦……」
  屏尼瞪大了眼睛。
  素廷打开随身的笔记本,翻到日历页,指着上面的日期道:「下周,颂韬要
去纽约参加联合国大会,还要在大会上发言。他在纽约停留三天后,然后还要顺
访伦敦。前后一共五天时间,足够了。他一到纽约,我们这边就可以发动,让他
出得去、回不来。不是很好吗?」
  哈哈……两人一起开心地大笑起来。
  素廷满意地看了看手表,笑眯眯地对屏尼说:「光我们两个老头子在这里说
闲话,太没有意思了。查龙先生可是准备了精彩的节目给将军压惊,还请将军赏
光哦!」
  见屏尼满意地笑出了声,素廷按了茶几上的一个按钮。不一会儿,四五个花
枝招展的美女拥了进来,莺声燕语地把两个老家伙围在了中间。被包围在温香软
玉当中的屏尼将军终于放松了下来,放肆地把手穿过一个翘臀美女的腋下,抚摸
起她高高耸起的胸脯来,弄得那女孩咯咯倩笑不已。
  这时,满面红光的查龙出现在人群的外面。他凑到素廷的耳边小声嘀咕了两
句,然后走到了屏尼的身边,恭恭敬敬地说:「将军不要太辛苦了。有这么多美
女作陪,今天大家都放松放松。将军不要客气哦!」
  屏尼不见外地笑着说:「查龙老板这里真是美女如云啊,老朽我也要返老还
童了。」
  说着,站起身来,随着查龙向门外走去。
  查龙趁机走到屏尼的身边,贴着他的耳朵小声说:「我那边还安排了一个绝
色极品美女。她听说将军为WY民众受了委屈,专程赶过来要为将军压惊,早就
等急了。将军不妨过去放松放松。」
  屏尼听了,眼睛一亮,抬头看看住主卧室紧闭的大门,轻轻地点了点头,跟
着查龙往外走。路过健身房那扇柚木大门的时候,里面正传出一阵放肆的喧闹,
屏尼一惊。又看到门口那两个面无表情的大汉,立刻面露惊疑,放慢了脚步,朝
大门仔细看了两眼。
  查龙发现了屏尼疑惑的表情,忙笑呵呵地解释说:「差林带来的那群小伙子,
玩儿疯了。」
  「哦……」
  屏尼一听,立刻来了兴趣,转身走过去,二话不说推开大门就走了进去。一
进门他马上眯起了眼睛,昏暗的光线让他很不适应。可当他适应了室内的光线,
看清了室内的场景的时候,马上皱起了眉头。
  查龙敏感地发现了屏尼表情的变化,马上凑上去,在他耳边小声耳语了几句。
  屏尼的眉头渐渐放松了开来,朝尴尬地走上前来的差林摆摆手,坐在了龙坤
搬来的一张椅子上,不动声色地看着下面疯狂的嬉闹。
  主卧室里,楚芸仍然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两眼呆呆地看着巨大的电视萤幕,
心惊胆颤地看着那个光着身子凄惨呻吟的大肚子女人,那个和她有着千丝万缕联
系的蔓枫。
  已经是第二个男人从蔓枫身上下来了。她高抬着的那条腿下面光秃秃的私处
已是一片泥泞,浓白的黏液从那两片肿胀的肉唇中间流淌出来,顺着那条站在地
上的大腿不停地流淌。她的腿不住地打战,身子已经软得挺不住,被沉重的肚子
坠着,软软地趴在台子上。
  那个黑大汉手里拿着一团白花花的卫生纸走了上来,伸手到蔓枫的胯下用力
地擦拭。蔓枫臃肿的身子动了动,慢慢地抬起头,声音颤抖着央求道:「主人,
枫奴…憋…憋不住了……主人开恩……让枫奴去撒尿吧……」
  「哈哈……」
  一听蔓枫说要撒尿,差林和那帮大兵哥都兴奋地围了上来,有人忙不迭地弯
下腰,下流地用手指去拨弄她粘乎乎的阴唇。
  那黑大汉一看马上也兴奋了起来,他抓住蔓枫的头发,朝她憋得通红的脸颊
看了看,调侃地说:「枫奴又要撒尿了?你刚才刚刚尿过啊。你怎么这么多事?
你看人家弘奴,还一次都没尿过呢,也没你这么急啊……」
  蔓枫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快速地瞟了一眼正仰着身子岔着腿在一个壮实的
男人胯下被抽插得死去活来呻吟不止的弘太太,红着脸断断续续地说:「枫奴…
…枫奴真的……真的……憋不住了…请…请主人开恩啊……」
  那黑大汉看了看饶有兴趣地围在四周的人群,突然诡秘地一笑道:「好吧,
有尿也不能不让你撒啊…对不对…」
  蔓枫长出了一口气,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声:「谢谢主人……」
  可话音还没落她立刻就吃惊地瞪大了眼睛,疑惑地愣在了那里。因为她看见
那黑大汉把跟前的地毯掀起来,露出一大片光滑的大理石地面。
  他朝蔓枫一瞪眼道:「愣着干什么?下来尿吧!」
  蔓枫战战兢兢地把搭在台子上的那条腿慢慢放了下来,但反剪双臂挺着大肚
子哆哆嗦嗦地站在那里看着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这时,蔓枫对面的大门开了。楚芸看到那个查龙陪着一高一矮两个上了
岁数的男人走了进来。那个高个子老者一进门就皱起了眉,后来查龙跟他嘀咕了
几句,表情才放松了下来,在靠墙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又是查龙!看来他就
是这场淫戏的主谋,这家伙真是个害人精。
  这时大房间里又恢复了热闹。黑大汉命令大腹便便的蔓枫靠着墙根蹲了下来,
然后变戏法似的不知从那里摸出了一根蜡烛,表演似的用打火机点着,得意洋洋
地向围在近前的男人们展示了一圈,高声宣布:「让枫奴给各位表演一个精彩节
目,给大伙助助兴!」
  说着,他把火苗摇曳的蜡烛放在了蔓枫前面将近一米远的地方,用手扒拉着
蔓枫的大腿,强迫她岔开双腿,然后指着前面的蜡烛说:「枫奴,你不是憋的不
行了吗?主人给你个机会,撒泡尿把蜡烛浇灭了,主人好好奖赏你!」
  蔓枫的脸当时就变得惨白了。她浮肿的脸颊抽搐了两下,下意识地朝房间深
处洗手间的方向瞟了一眼,浑身颤抖着央求道:「主人……枫奴没有了……枫奴
…不…不想尿了……主人饶过……枫奴吧……呜呜……」
            第102章精彩节目2
  黑大汉的脸立刻就绷了起来:「你以为你是谁?想尿就尿,说不尿就不尿了?
这么多客人都等着看你的精彩表演呢,快点,别自己找不自在!」
  他这简单的几句话好像是圣旨,蔓枫立刻就软了,嘴唇扇阖了几下,没说出
话来,眼神中透出一丝绝望。她那硕大沉重的屁股慢慢地坐在了地上,不情愿地
岔开了两条大腿。圆滚滚的肚子下面,光秃秃的私处格外醒目,紫褐色的阴唇和
肛门被摇曳的烛光映照着,让人看得怵目惊心。
  楚芸简直不敢看下去了。她无法想像,他们为什么会用这么下流残忍的手段
去折磨一个孕妇。可电视里凄惨的呻吟声又把她的目光拽了过去。
  蔓枫把沉重的身子靠在墙壁上,大大地张开两条肥白的大腿,眼睛不时瞄一
瞄前方的蜡烛,嗓子里吭哧吭哧吃力的哼着。只见她敞开的胯下,两片深褐色的
肉唇渐渐地硬挺、张开,像一朵淫邪的喇叭花。接着,随着一声长长的呻吟,一
股混黄的液体带着热气从大张着的喇叭口冲了出来。
  围观的男人们哄地乱成了一团,所有人的眼睛都跟着那股冲决而出的尿液投
向了另一边。只见混浊的尿液冒着热气划了个弧线,劈劈啪啪落在了地上。可惜
近了一点,没有浇到蜡烛,只有几滴溅起来的尿液打在了蜡烛上,摇曳的火苗忽
闪了几下,并没有熄灭。
  房间里立刻响起一片惋惜的声音。黑大汉用脚踢了踢蔓枫的屁股喝道:「不
行,没浇到,再来!」
  蔓枫呼呼地喘息着,抬眼看了看那凶神恶煞般的黑大汉,深吸一口气,用牙
咬紧了惨白的嘴唇……
  楚芸的心替蔓枫提了起来,她挺着那么大个肚子,又刚刚被男人糟蹋了半天,
哪里有劲去做这种下流的勾当。
  忽然,楚芸觉得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赶紧转头一看,是文叻。他满脸阴笑
着说:「怎么样,看到了吧?不乖乖伺候主人就是这样的下场!好啦,别看了,
该轮到你上场了。」
  楚芸的心呼地一下悬了起来:「什么,该我了?让我去哪里?难道我也要…
…」
  她脑子一时还没有转过弯来。文叻却指指卫生间吩咐道:"去吧,芸奴,去
里面好好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一定要让客人满意哦。"楚芸听到他的命令,
不知为什么心里竟然松了一口气。她赶紧站起身,却突然感到一阵恶心毫无预兆
地涌了上来。她心里不由得一沉。这种状况这几天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上次
本来想自己检测一下,让文叻这么一搅,全都忘到脑后去。看这两天的状况,说
不定真的有小天使降临了。
  楚芸心里暗暗给自己鼓了鼓劲,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也要彻底摆脱这恐怖的
地狱。今天无论用什么办法,也要把文叻的客人伺候舒服,把自己的身子赎出来。
  文叻见楚芸站在那里发愣,以为她还沉浸在刚才蔓枫受虐的惨景中无法自拔,
于是喋喋不休地吩咐道:「主人教你的都记住了吗?记清楚,不许偷懒哦!」
  楚芸像突然醒过梦来,忙点着头答应:「是,主人。芸奴记住了。」
  说完看了文叻一眼,见他没有反对的表示,忙转身进了卫生间,关上门,打
开水龙头,哗哗地放水洗了个脸,坐到梳妆台的大镜子前梳妆起来。
  吱的一声,卫生间的门开了。文叻钻了进来。他那一双狡猾的小眼睛转了转,
从大镜子中看了看楚芸面若桃花的粉脸,接着就紧盯她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凹凸有
致的身体。忽然把手里的一个深色的小玻璃瓶举到楚芸的眼前,指着她的胸脯吩
咐道:「主人这里有极品天然紫藤精油,比黄金还要贵的哦。黄金有价,此物无
价。别看这小小的一瓶,它可就是一座庄园哦!这个世界上的女人没有几个能有
福气用上它,芸奴,你有福了,这稀世珍品让你遇到了,赶紧搽上!」
  楚芸一听,不由得一愣,看了看他手里的玻璃瓶,是个只有小拇指大小的深
紫色小瓶,果然非常精致。没等她答话,文叻好像已经等不及了,手伸到她的胸
前,一把将她低胸的胸罩扒了下来。两只白嫩嫩的乳房呼地挺了出来。
  楚芸一下吓傻了,张着两手坐在那里不敢动弹。文叻淫笑着打开瓶盖,将小
瓶举到楚芸赤裸的胸前,两滴晶莹的液体滴在了她白白的乳峰上面。文叻把小瓶
放在一边,一只大手不由分说捂住了楚芸柔嫩丰满的乳房,放肆地揉搓了起来。
  楚芸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一声不吭地任他揉搓。一股让人飘飘欲仙的香气
弥漫了开来,楚芸吸到鼻腔里,甜丝丝地溶入了身体当中。她忽然想哭,赶紧咬
咬嘴唇忍住了。胸脯被文叻的大手揉得生疼,他还不甘休,一边揉搓一边咽口水,
还特意捏住乳头搓弄了半天,一直揉搓得楚芸觉得两只乳房开始发热,似乎马上
要融化了,他才住了手。
  楚芸刚刚松了一口气,可发现事情还没有完。文叻又倒了两滴那来路不明的
所谓精油在自己的手心里,伸手扒开楚芸小小的丁字裤,把手伸了进去。那只大
手在她娇嫩的私处来回磨擦、揉搓、抚摸,柔嫩的肉唇、敏感的肛门、甚至湿润
的蜜洞口里都被他摸到了。楚芸被她摸得面红耳赤,可丝毫不敢反抗。摸着摸着,
文叻忽然停住了,他慢慢地抽出手来,仔细一看,满意地笑了:他的手指上粘着
丝丝闪亮的黏液。
  他点点头对楚芸说:「好啦,这叫好马配好鞍。不管什么样的男人都要拜倒
在芸奴的石榴裙下喽!」
  说着,收起了那个神秘的小瓶,转身出去了。
  楚芸赶紧把丁字裤重新穿好,把一缕缕黑油油的耻毛都捋顺藏好,再把胸罩
拉上来仔细戴好。低头看看暴露在外面的白花花的半球和深色的乳晕,她暗暗叹
了口气,不知为什么,脑子里突然又闪现出刚才蔓枫的惨状。自己马上要面对的
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呢?但愿还是上次那个律师那样的谦谦君子吧。她下意识地把
正在胸脯上揉搓的白嫩嫩的小手合在了胸前。
  忽然她又听到一声轻微的门响。楚芸放下手,在心里叹了口气,文叻这个该
死的人渣不知又想出什么花样来骚扰自己。她压抑着心中一阵阵涌起的厌恶转过
了脸。
  突然,楚芸哇地失声尖叫。她看着站在门口的男人花容失色,双手赶紧下意
识地捂住了嘴,鲜嫩欲滴的粉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
            第103章美女与野兽
  楚芸在慌乱中看到的是一双完全陌生的眼睛。那是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
一双不大却很有神的眼睛,穿了一身很随意但显然质地很好的休闲服。他的眼中
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犹疑,稍一愣神之后,快速地打量了一下坐在梳妆台前肌肤
若隐若现的楚芸,像主人一样毫不客气地迈步走进了卫生间,并随手轻轻地关上
了门。
  楚芸的粉脸一下红到了脖颈,手抚起伏不定的高高的胸脯,眼睛不敢去看这
突然闯进来的男人,她竭力压住心中的恐慌,慌慌张张地向那男人身后打量了一
下,早没有了文叻的影子。她心中一紧:这应该就是他们今天要让自己招待的所
谓重要客人了。
  她拼命告诫自己要镇定,这个人虽然不似上次的律师那样温文尔雅,但看起
来至少也不是查龙那种猥琐之人。她突然意识到,不管他是什么人,她都不能这
么愣着。
  她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尽力让自己的表情自然一点。她想起来,文叻事先嘱
咐过,要她称呼对方先生,自称阿芸,于是赶紧站起身,低眉顺眼地朝那男人甜
甜地叫了一声:"先生……"谁知,没等她下面的话出口,那男人一进身,毫不
见外地一手揽住她的肩头,放肆地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惊艳的眼光最后落在她
还没有化完妆的脸上,话中有话地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果然天姿国色,难怪
你们查龙老板说这里有个绝色美女,他真是金屋藏娇啊!哈哈……"楚芸一愣,
忽然明白,对方把自己当成查龙手下的女艺人了。她想像得出,这些女艺人既是
他的玩物,也是他交结权贵的敲门砖。这大概已经是路人皆知的了。难怪对方对
自己这种轻薄放肆的态度。她也不解释,乐得对方把自己想像成那种女人。她苦
涩地想,其实自己还不就是这样的贱女人吗?
  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做了初一就不怕做十五。鬼门关就在眼前,躲无可躲。
  闯也得闯,不闯也得硬着头皮闯。楚芸一下想起了刚才电视萤幕上蔓枫的惨
状,知道自己如果不能让他们满意,那就是自己的明天。她心中一阵战栗,咬住
嘴唇狠了狠心,故意软绵绵地靠在那男人的臂膀里,用娇滴滴的声音小声说:"
先生,这里太窄了,我陪您外面坐吧。"那男人宽厚地一笑道:"叫我屏尼吧。
你叫什么?"楚芸脸一红,赶紧回答:"我叫阿芸。"屏尼。她的脑子快速地转
了起来,这个名字她毫无印象,在她接触所及的政商两界重要人物当中从来没有
听说过这样一个人。她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但悄悄地记住了这个名字。
  屏尼搂着楚芸温热柔软的身体来到起居室,随意地坐在了宽大舒适的沙发上。
  楚芸蜷缩在他宽厚的怀里,羞涩地垂着头。屏尼的鼻子嗅了几下,四处找了
找,然后一低头,把鼻子凑近她半掩半露的高耸胸脯深深地吸了口气,陶醉地说:
"好迷人的味道啊!"说完,毫不客气地吻了上去。
  楚芸本能地向后仰着身子,热乎乎的嘴唇扫过她高耸的乳房那嫩豆腐似的的
皮肤,弄得她痒痒的。那张大嘴在露在外面的雪白的半球上啄来啄去,不知是无
意还是故意,不一会儿就把本来就很低的胸罩拱脱了,早已被刺激得硬挺起来的
乳头直挺挺地露了出来。
  屏尼忘情地吻着,短短的胡茬不时刺到红樱桃似的乳头,楚芸被扎得浑身哆
嗦。她的两只小手开始还扶在屏尼的肩膀上,象征性地欲迎还拒,可没过多会儿
她就坚持不住了,张开手臂一把搂住他的肩膀,把半裸的丰满胸脯迎了上去。嗓
子里也忍不住哼哼了起来。
  这一下,让屏尼受到了鼓励,他索性伸长舌头,猛地在楚芸殷红的乳头上舔
了起来。楚芸被那条湿漉漉的大舌头舔得浑身哆嗦,嗯嗯地娇喘不止。屏尼得寸
进尺,张开嘴唇,把柔嫩的乳头含在了嘴里,津津有味地大口吸吮起来。
  这一下楚芸真的受不了了,她的乳房被嘬得生疼,而且屏尼正一边吱吱地吸
吮一边用牙齿轻轻地啃噬着她柔嫩的乳头。她心中砰砰打鼓,真担心万一他真的
失去理智,给自己身上留下什么伤痕。她扭了扭肩膀,见仍摆脱不了那张像真空
泵一样像要把她抽空的大嘴,赶紧松开搂在屏尼背后的小手,扶住他的头,用力
推了开来。
  楚芸的乳头被拽得老长,她疼得直咧嘴。好在在她的坚持下屏尼终于松开了
嘴,但他仍不依不饶地盯着楚芸白一块红一块的胸脯,一个劲地咽口水。楚芸被
他饿狼似的眼光盯得心惊肉跳,躲又不敢躲,她一狠心,松开手,嘟起鲜嫩欲滴
的嘴唇迎了上去。
  这一下让屏尼大喜过望,他张嘴就迎了过来。两张嘴刚一接触,立刻吱吱地
吻在了一起。屏尼肥厚的舌头毫不客气地钻进了楚芸湿润的小嘴。楚芸柔软的舌
头赶紧迎了上去,可马上被一股强大的吸力吸住了,在呜呜的哼叫中被强行吸进
了屏尼的嘴里。
  屏尼陶醉地吸吮着,他显然对查龙给他准备的这个极品礼物非常满意。这次
来之前,差林暗地里早给他吹过风,查龙这里美女如云。这他一点儿都不奇怪,
影视界的大亨手下当然是美女如云。可他刚才第一眼看到楚芸的时候,却着实吓
了一跳。这张楚楚动人的精致俏脸让他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马上就在自己的脑海里找到了答案。那是在不久前的一次上层聚会中,他
就见过这样一张让人过目难忘的娇嫩欲滴的俏脸。即使是在群芳斗艳的酒会上,
她也是鹤立鸡群,这让屏尼牢牢地记住了她。他当时还特意打听过这位美女的来
历,听说是首相的一位小辈的新婚妻子。果然,他发现这位美女身边有一位几乎
形影不离的俊男,正是西万家族旗下IT公司的高管。不用说,是西万家族的一
位公子哥儿了。
  这个发现让他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丝犹疑,可他马上就释然地笑了。查龙这
家伙还真是善解人意哦。知道自己是因为颂韬而受了委不白之冤,特意挑了这么
一位貌似颂韬家族女眷的美女来犒劳自己,还说是她主动跑来为自己压惊,看来
真是用心良苦啊。
  不过他还是留了个心眼儿,打招呼的时候特意提起"你们查龙老板"几个字,
并注意观察对方的反应。他发现,这千娇百媚的美女听到查龙的名字,眼睛里下
意识地闪过一丝无奈,接着马上就浑身酥软,瘫在了自己的怀里。
  他心里不禁暗笑:说什么主动跑来给自己投怀送抱,全是信口开河。这美女
显然是查龙的人,是他精心安排来给自己解闷的。坐实了这一点,他心里顿时踏
实了下来。看来,今天不仅可以尽情地发泄一下身体里的欲望,还可以痛快地排
解一下几天来淤积在心中的郁闷。这简直让他喜出望外。
  他原以为今天会是个严肃的政治聚会,最多也就是一群男人喝喝花酒。没有
想到,居然会有如此美貌而又如此善解人意的大美人等着自己。他这几天正为无
端丢官的事郁闷不已,既然有人把大美女送上门犒劳自己,那就不客气了。更何
况刚刚为军方探好了路,大功告成,自己也该好好犒劳犒劳自己啊。
  想到这里,他的兴趣不由自主地高涨了起来,下面也快速地起了反应。他的
手搂着楚芸的身体,感受着那柔韧和温暖。那玲珑有致的身体虽然算是穿着衣服,
但实际上他几乎能直接感受到肌肤的细腻与温热,这更撩起了他的兴致。他嘴上
下意识地又加了点劲,舌头强行钻进楚芸的小嘴搅个不停,同时不由自主地伸出
一只手,一粒一粒地解开了自己上衣的扣子。
  接着,楚芸就感觉到一只大手把她已经被拉开半边的胸罩彻底拉了下来,然
后,一堵火热硬实的胸膛贴了上来,她柔软丰满的胸脯被紧紧压住,压得她喘不
过气来。她吃力地喘息着,慌乱地应付着嘴里那条大舌头的进攻,柔软的胸脯被
毛烘烘的胸毛扎得又疼又痒。最可怕的是,她已经隐隐感到,对方的胯下有硬梆
梆的东西不时顶到自己的下身。
  楚芸意识到,献身的时刻到了。她清楚地知道,虽然房间里看似只有他们两
人,但肯定不知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如果稍有一点让他们不满
意,自己所有的这些屈辱和牺牲就白白付出了,最后弄不好还会落到蔓枫那样凄
惨的地步。
  楚芸的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文叻对她的吩咐,她像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操纵
着,咬了咬牙,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悄无声息地摸到屏尼的裆里,轻轻地抚摸
那硬梆梆的大家伙。同时她一边忍住痛痒,用柔嫩的胸脯贴住对方毛烘烘的胸膛
卖力地磨擦,一边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舌头从对方的纠缠中摆脱出来,匆匆地喘
了口气,然后气喘咻咻地娇声说:"阿芸帮屏尼先生洗个澡好不好?"屏尼一听,
骨头都要酥了,立刻眉开眼笑地搂着楚芸热乎乎的身子就要起身。楚芸忙伸出小
手按住他的肩膀,羞答答地朝他送了个媚眼,含羞道:"我去放水……"说着推
开敞胸露怀的屏尼,起身跑进了浴室。
  屏尼惬意地伸展了下腰肢,慢慢在柔软的沙发上坐直了身体,看着消失在浴
室门后的那个轻盈飘逸若隐若现的美妙酮体,眼中闪出难以压抑的欲火。
  楚芸在关上浴室门前的最后那一瞬间,下意识地偷眼瞥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
屏尼。就是这不经意的一瞥,却让她心中猛然一悸:那腰板挺得笔直的坐姿,为
什么那么似曾相识。她一边拿起花洒冲洗硕大的按摩浴缸,准备放水,脑子里一
边飞快地转起来:究竟在哪里见过这个和自己父亲年纪相仿的老男人。
  突然她心中一震:这不就是刚刚在电视萤幕上看见过的那个男人吗?高高的
个子、直直的身板儿、花白的头发、浅色的休闲服……他就是最后出现在蹂躏蔓
枫的房间里的三个男人之一,查龙陪同的一高一矮的两个老者中的那个高个子。
  尤其是他腰板笔直地坐姿还让楚芸记忆犹新。
  天啊!楚芸猛然被一个突然涌入脑海的念头吓住了:自己刚才看到的根本不
是什么视频录影,而是实况。这个老家伙就是直接从蔓枫那里到自己这里来的!
  她一下记起了电视中蔓枫受辱的镜头里的一些细节:宽大豪华的窗帘、光可
鉴人的大理石地面、柔软奢华的羊毛地毯,与自己所在的总统套房主卧室简直如
出一辙。
  楚芸被自己的这个意外发现吓坏了。她赶紧把一根手指塞进嘴里咬住,才没
有叫出声来。她这才意识到,刚才在电视萤幕里看到的蔓枫遭受蹂躏的地方根本
就不是她被关押的黑牢,而是就在这个酒店、就在这套总统套房里面,就在现在。
  楚芸简直不敢相信,失踪了半年的蔓枫此刻就与自己近在咫尺,也许就在隔
壁,光着身子、大着肚子,手被铐着,正在忍受着一大群如狼似虎的男人无休无
止肆无忌惮的羞辱与蹂躏。她腿一软,一下跪在了地上,眼泪差点掉了下来。
  楚芸紧紧咬住嘴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她知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她
不能让那只无时无刻在监视着自己的眼睛看到自己的失态。她突然意识到,门外
这个年长的男人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人物,他是今天聚会的中心。难怪文叻对自
己千叮咛万嘱咐,这肯定是一个对他们极端重要的人物。不把眼前这个人伺候好
了,蔓枫的今天就将是自己的下明天。伺候好了呢?文叻会和上次一样兑现诺言,
彻底放过自己吗?但愿他会信守诺言吧,只有听天由命了。
  花洒里的水哗哗地流着,浴缸里开始冒出了热气。楚芸开始清醒了过来,赶
紧用手试了试水,调整了一下水温,回身找出浴盐,撒入浴缸,用手有一搭没一
搭地搅着,心思却完全不在这里。她竭力压抑住内心的恐惧,拼命谛听着周围的
动静,却什么也听不见。
  楚芸暗暗在心里叹了口气: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下贱的勾当,为了余
生的自由,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为了不像蔓枫那样,被迫怀上仇人的孽种,大着
肚子还要忍受野兽一样的男人的百般凌辱和蹂躏,她也不在乎再多做这一次了。
            第104章饥渴的老头儿
  水龙头哗哗地流淌着热水,浴缸里渐渐积了浅浅的一汪热水,刚刚撒进去的
浴盐还没有完全融化,楚芸把手伸进水里,慢慢地搅动,心思却还在忍不住地猜
度:这个屏尼到底是什么人,让文叻和查龙他们如此看中?那边大房子里拿蔓枫
取乐的又是什么人,他们和蔓枫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如此毫无人性地蹂躏羞
辱她?
  一个可怕的底字眼从她的心底油然升起:毒贩!她近乎赤裸的身体不由得打
了个冷战。虽然楚芸从小生长在一个受到众人呵护的温室般的环境中,但关于贩
毒集团的凶残狠毒,她还是时有耳闻。一个漂亮的女缉毒警落入了心狠手辣的毒
贩的手里……她简直不敢再想下去了。
  可是,健身房是这么回事?自己从来没有妨碍过他们,为什么他们像恶魔附
体一样缠着自己不放?楚芸的脑子乱成了一锅粥。不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脑子
里渐渐清晰了起来:难道说,这个老头子就是这群毒贩的大头目?这个不期而至
的念头顿时让她像掉进了万丈冰窟,不寒而栗。
  楚芸正漫无边际地胡思乱想,忽然听见有脚步声走了过来,她一下惊醒了,
外面还有一个要她服侍的人在等着她。她不能把他一个人晾在外面,否则……
  楚芸想到这里,赶紧起身,可是已经晚了,浴室的门一下被推开,屏尼满脸
通红坦胸露怀地出现在门口。他一步迈进雾气蒸腾的浴室,随手关上门,一边走
近楚芸一边色迷迷地说:"怎么,阿芸,把我老头子扔在外面不管了……"楚芸
赶紧站起来,红着脸羞怯地说:"不……不是…对不起……屏尼先生…
  我……我正要……"说话间,屏尼已快步凑到她跟前,伸手托起她的下巴笑
眯眯地说:"无妨无妨,我不是来了吗!"说着,他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楚芸的
脸颊,眼睛却紧盯着她半裸的胸脯,自顾自地喃喃道:"真是肤如凝脂、貌若天
仙啊!"楚芸被他说得脸色绯红,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搁了。她转过头,看了眼
浴缸里的水,希望它赶紧灌满。既然这一关必须要过,不如就赶紧直奔主题,免
得节外生枝。谁知浴缸太大,放进去的水还没有二指深。她失望地转回头,却发
现屏尼那双鹰一样的眼睛正炯炯有神地盯着自己。
  楚芸红着脸低下了头,她被浴室里这暧昧的气氛压抑地喘不过气来,鼓了鼓
勇气抬眼飞快地扫了他一眼,怯生生地说:"屏尼先生,我们还是到外面去吧…
…"屏尼嘿嘿一笑道:"就这里面吧,这里面暖和……"楚芸被他说得浑身发麻,
不由自主地缩起了肩膀。却觉得身上的薄纱睡衣被人抻了一下。偷偷抬眼一看,
屏尼正抻着她的衣角笑眯眯地看着她。两人的眼风一碰,楚芸赶紧又垂下了眼帘。
  屏尼抬头嗅了嗅开始充斥在浴室里的湿热的蒸汽,色迷迷地说:"阿芸啊,
这里面这么闷,你穿这么多,会不会很不舒服啊?"楚芸心头一紧,知道真正的
噩梦开始了。她明白屏尼的意思。自己在他面前脱光衣服是早晚的事,他的话已
经说到这个地步,自己也不能再装傻了。她红着脸轻声道:"是,先生,阿芸这
就脱掉……"说着双肩一垂,薄纱睡衣顺着她顺滑的身体飘落到地下。
  楚芸背过手去解胸罩的搭扣,谁知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细腻的手臂,屏尼色迷
迷地说:"慢,慢……让老夫来替美人解衣,这可是人生一大快意之事啊!"楚
芸心中暗叹一声,只好乖乖地放下手臂,慢慢地调转身体,把后背转向屏尼。
  一双粗硬的大手在她光溜溜的后背上忙活了半天,楚芸才感觉胸前一松,那
件小巧的黑色真丝胸罩被一只青筋暴露的大手从她高耸的胸脯上揭了下来,像战
利品一样晃晃悠悠地举在她的眼前。屏尼嘿嘿地笑得别提多开心了。楚芸下意识
地赶紧抱起双肩,掩住了颤悠悠的丰满的乳房。
  屏尼宽厚地一笑,并没有阻止她,而是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转过身来。楚
芸面色绯红,低低地垂着头,让垂下的秀发遮住脸,慢慢的扭转身来,面对面地
站在了屏尼的面前。
  屏尼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伸手勾住楚芸身上最后的一丝遮羞布——那条小得
不能再小的丁字裤,向外拉出一条缝,故意伸头向里面窥视一眼,又轻轻松开,
紧绷绷的布条啪地弹在了楚芸白嫩嫩的肚皮上。这一下引起了屏尼的兴趣,他一
次次地勾起那绷得紧紧的布条,又一次次松开让它绷回去,看着楚芸白嫩嫩的身
体一次次止不住地战栗,他开心地笑了。
  摆弄了一阵,他终于玩够了。两只手同时伸出来,一边一根捏住丁字裤两侧
的两个漂亮的蝴蝶结的绳头,两手向外一拉,两个绳结同时被拉开,绷在楚芸下
身的丁字裤被还原成了一根窄窄的布条,夹在她两条白皙的大腿中间。屏尼抬手
一拉,那长长的布条从楚芸的胯下被一点点抽了出来。
  楚芸胯下一阵剧烈磨擦的酥麻感,她赶紧岔开双腿,那长长的布条晃晃荡荡
地举在了屏尼的手里,而他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楚芸岔开的大腿中间。那里,郁
郁葱葱的芳草地已经毫无遮掩地暴露无疑。
  楚芸立刻意识到了那道放肆的目光,赶紧并上双腿。谁知这次屏尼不放过她
了。他把手中的胸罩和丁字裤扔在地上,顺手拉过梳妆台前的圈椅,舒服地坐了
下来,朝楚芸做了个手势:"阿芸啊,别这么扭扭捏捏的,抬起头,做个姿势给
老夫看看!"楚芸战战兢兢地抬眼偷瞟了这个想像中的黑老大一眼,顿时羞得面
红耳赤,但她不敢违抗,只好磨磨蹭蹭地放开抱在胸前的双手,按屏尼的示意高
高地举过肩,抱在了脑后。这一下,她那丰满白皙的胸脯高高地挺了起来,随着
她愈见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两个红樱桃似的乳头也直直地挺立着,看得屏尼眉
开眼笑。
  他眼睛盯着楚芸白花花的胸脯,身子欠了起来,从墙角拉过一张小方凳,放
在楚芸的脚下,命令道:"阿芸,抬脚,踩上去!"楚芸低头看了看小方凳,心
中不由得一悸,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轻轻地抬起右脚,踩在方凳上面。屏尼见了,
呼吸立刻急促了起来。他欠起身,弯下腰,伸长脖子,硕大的脑袋几乎钻进了楚
芸岔开的两腿之间,两只眼睛瞪得像鸡蛋,目不转睛地仔细端详着她胯下迷人的
春色。
  只见茂密的芳草丛中,两片肥嫩的肉唇软塌塌的叠合在一起,半遮半掩在细
长的蜜洞口上。屏尼情不自禁地伸长手指,拨弄了两下那软乎乎的肉唇,将它们
拨开,露出了湿润的洞口。他把鼻子贴近楚芸的私处,丝丝地猛嗅了几下,又伸
出手指在楚芸湿润的肉唇内侧磨擦了两下,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他陶醉地半闭
着眼睛深吸一口气,半天才睁开眼感叹道:"真是绝品啊!阿芸,这的味道真是
迷人,让老夫如醉如痴啊!"感叹过后,他又依依不舍地在楚芸的胯下把玩了半
天,这才缩回头来,靠在圈椅上,重新审视着楚芸一丝不挂摆着屈辱的姿势一动
也不敢动的裸体,频频点头道:"阿芸,难怪你们查龙老板说你是绝色,此言不
虚啊。老夫我也算是阅女无数,你可以拔头筹。"楚芸站得腰酸背痛,特别是这
一丝不挂挺胸开胯的姿势实在是太过淫荡了。
           第105章饥渴的老头儿2
  她见屏尼只顾大发感慨,没有一点要放过自己的意思,赶紧接过他的话头说:
"先生过奖,阿芸受之有愧……阿芸……阿芸想服侍先生先洗……"谁知屏尼摇
摇头打断她的话说:"不急不急。所谓良辰美景,说的就是今天啊!绝色当前,
老夫我岂能草草放过?要不细细品味一番,实在对不起你这天姿国色啊!"忽然
他意识到什么,看了看楚芸那怪异别扭的姿势无声地笑了:"哦,阿芸一定是站
累了……"楚芸一动也不敢动,却不得不违心地摇头回答道:"不…不…不是…
…阿芸……"谁知屏尼已经笑眯眯地站了起来,托起楚芸踩在方凳上的腿,轻轻
放在地上,一手揽住她的柳腰,指着刚才他坐的圈椅道:"阿芸辛苦了,坐到那
里休息一下吧。"楚芸看看已经放满大半、冒着热气的浴缸,也不知这老家伙到
底要搞什么名堂,壮起胆子对屏尼说:"水放好了,阿芸伺候先生……""不急!
我说过了不急嘛……"屏尼不由分说,连推带拽,把楚芸按在了宽大厚重的圈椅
里。楚芸光溜溜白嫩嫩的身子缩在圈椅里,浑身微微发抖,像受惊的小羊一样惊
恐地看着屏尼,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屏尼不慌不忙地走到椅子后面,两只大手越过楚芸的颤抖的肩膀,一边一只
握住了她的两只白皙丰满的乳房,轻轻地揉弄起来。楚芸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她
毛烘烘的手腕,却又不敢用力抗拒,只得眼巴巴地听任他放肆地揉搓。
  屏尼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一双鹰一样的眼睛却渐渐地越过了楚芸波涛汹涌
的胸脯,瞄上了她两条紧紧并在一起的白嫩的大腿尽头的那一撮黑油油的芳草。
  他一边揉一边用不容抗拒的语调命令:"腿抬起来,踩到椅子上!"他的声
调不高,却也把楚芸吓了一跳。她的注意力本来都在像面团一样被揉搓得生疼的
乳房上,听到屏尼的命令,先是一愣,但马上意识到,他不是在和自己商量。她
无可奈何地蜷起右腿,哆哆嗦嗦地把脚跟踩在了椅子边上。
  谁知屏尼不依不饶:"还有那一只,都踩上去。"楚芸心头一抖,她知道那
将是一个什么样的姿势,但她不敢抗拒,只好深吸一口气,吃力地抬起左脚,颤
颤巍巍地也踩在了椅子边上。这一下两条雪白的大腿四门大敞,胯下的满园春色
顿时一览无遗。
  可屏尼却并不满意,他咽了口口水,手上用力捏弄着楚芸柔软的乳房道:"
手,放下去!抱住腿!"楚芸真的像掉进了冰窟窿一样,浑身冷得发抖。这是要
她放弃一切抵抗,乖乖地听他摆布。可她除了俯首贴耳地听命,还能有什么选择?
想想那无时不刻不在监视着自己的令人恐怖的眼睛,再想想蔓枫挺着大肚子任人
蹂躏的惨状,她几乎没有犹豫,两只白嫩嫩的小手急忙放开了屏尼的手腕,一边
一只抱住了自己的膝盖。这一下,她的全身都完全不设防了。胯下那黑油油的耻
毛、嫩生生的肉唇、滑腻腻的蜜洞全部袒露在背后那个色迷迷的老男人面前。
  这一下,屏尼终于满意了。他腾出一只手,两根手指并在一起,轻轻地拨开
楚芸胯下郁郁葱葱的芳草,按住了那两片软塌塌缩头缩脑的肉唇内侧,轻轻磨擦。
  楚芸浑身肌肉紧绷,白花花的身体像打摆子一样不停地发抖,整个身子缩在
椅子里面,一动也不敢动弹。不一会儿,在屏尼的上下夹攻之下,她原本绷得紧
紧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嗓子里开始忍不住低声娇吟了不止。见楚芸的身体有了
抑制不住的反应,屏尼满意地笑了,两只手一起停了下来。
  楚芸暗暗长出了口气,这难堪的前戏终于挺过去了。屏尼转到了她的面前,
笑眯眯地端详着她软在圈椅里的赤条条的身体。楚芸下意识地瞟了一眼旁边的浴
缸,等着屏尼下令。
  谁知屏尼用一根手指托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说:"阿芸,你这样子让
人看了好心疼哦!老夫我真是疼也疼不够啊!"楚芸不知该这么回答他,红着脸
垂下了眼帘。屏尼用手指拨弄着她硬挺的乳头,话里有话地说:"阿芸,你这样
天姿国色的美女在查龙老板手下一定演技非凡啊,能不能给我这个老头子表演一
下,让我也开开眼啊?"楚芸一下像掉进了五里雾中,不知他是什么意思。屏尼
见楚芸一副不明就里的神情,把手端平在胸前做了个下流的动作,嬉皮笑脸地说:
"听说骚女人都会自摸,你这么风骚,应该不会例外吧?来,自摸一下,给我看
看,好不好啊?"天啊!楚芸像被雷劈了一样,浑身哆嗦着缩得更紧了。她今天
出来是做了充分的思想准备的,自己的身体豁出来给他们糟蹋,被他们羞辱,她
没有话说。可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色迷迷的老头子居然会提出如此下流的要
求。
  楚芸自从懂事,就一直受到男人的呵护,也一直不缺伴侣。如何取悦于男人,
她自忖还算懂得一些。但她从来没有过自渎的经验,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可是当
想到他也许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毒贩大佬,想到蔓枫那生不如死的惨状,她的
脸顿时变得惨白,一下傻在了那里,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屏尼看到楚芸不知所措楚楚可怜的样子,诡异地笑了笑,抓住她的小手,放
在她自己高耸的胸脯上说:"怎么不动啊?快摸!自己摸!用力摸啊!"楚芸的
眼圈红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还要用自己的手蹂躏自己的身体,来满足这个可
以做自己爸爸的老头子怪诞的淫欲。可她面前没有第二条路,再怎么难堪也好过
蔓枫挺着大肚子被一群彪形大汉轮奸吧。她咬咬牙,只好照着刚才屏尼的样子,
双手捧住自己丰满的乳房,轻轻揉弄了起来。
  屏尼在旁边看了,笑得乐开了花,一边看还一边催促:"快一点……用力一
点!别糊弄我这个老头子哦!"楚芸在他的逼迫下,只好运足力气,用力揉弄自
己的乳房。不一会儿她就把自己弄得气喘咻咻、娇喘连连。
  屏尼还是不依不饶地指挥着她:"乳头!夹住乳头……对,使劲夹……哈哈
……"楚芸忙不迭地用两根手指夹住自己的乳头,狠狠地用力夹、用力拧,疼得
她浑身直打哆嗦,这样,她心里反倒好受一点。她像一个木偶一样,在屏尼的指
挥下一边呻吟不止一边不停地抚弄自己的身体。她感觉到身上出汗了,身体变得
越来越敏感。忽然,一阵无名的恐惧在她的心底悄悄地升起。
  好像是为了证明楚芸那深入骨髓的恐惧并非空穴来风,屏尼真的又开口了。
  他俯下身,伸出一根手指,拨弄着她微微张开的私处,对正把自己弄得死去
活来的楚芸道:"别光摸上面,下面也要摸到哦!这里才是重点呢!"楚芸如堕
冰窟,白嫩嫩的身体抖得像筛糠,一只小手好像已经不受自己的意志控制,放开
已被揉搓得通红的乳房,像条柔韧的蛇一样伸向了自己的胯下。两根玉葱似的修
长的手指伸了出来,分开已被屏尼搓得通红的肉唇,在中间来回抚摸揉搓,一边
摸她一边情不自禁地哼哼不止。
  摸着摸着,她那细腻的手指皮肤上开始变得湿润滑腻,她的动作也不知不觉
地渐渐加重,呼吸越来越急促。屏尼在一边见了,淫笑着凑近她说:"好样的,
阿芸,再用点劲儿,往里面摸,里面……"楚芸好像被什么魔法魇住了,竟真的
按照屏尼说的,嗯地呻吟一声,手向下一杵,两根葱葱玉指嗤地插进了自己的蜜
洞。接着就进进出出地自己抽插了起来。
  楚芸一手揉弄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扑哧扑哧地抽插着自己的蜜洞,两眼迷离,
木然地直视着前方,嗓子里的呻吟高一声低一声越来越淫靡。屏尼看得眉开眼笑,
盯着她的眼睛,目光中充满了鼓励,眼看着她一点点把自己送上情欲的高潮。
  楚芸好像已经对外界失去了知觉,只是一个劲地揉着插着,不一会儿,她的
胯下渐渐发出了咕唧咕唧的水声,一丝丝清亮的黏液随着手指被带了出来,她下
身的郁郁芳草不一会儿就粘成了一缕一缕的,连椅子上都粘上了不少粘乎乎的清
浆。
  忽然,她双手的动作同时加快了节奏,高耸的胸脯剧烈地起伏,她的呼吸也
急促粗重了起来,她大睁着眼睛,像发情的小猫一样,一声接一声不停地发出淫
荡地呻吟。紧接着,她双腿一绷,胸一挺,双手同时停住了,大股米汤样的黏稠
液体顺着她白嫩的手指缝流淌了出来,她的下身顿时一片泥泞。
             第106章太大了
  楚芸软绵绵地瘫坐在圈椅里面,像被人抽去了全身的骨头,浑身软得像滩泥。
  右手的手指像粘满了胶水,粘乎乎的手指都分不开了,两腿之间更是湿得一
塌糊涂。当她看到屏尼站在面前朝她勾手指头的时候,用尽全力想要站起来,四
肢却软得像面条,根本不听脑子的指挥。
  可她的脑子还是清醒的,她知道今天的任务就是伺候好眼前这个老男人,以
换取后半生的自由。她必须站起来,像面前这个色迷迷的老家伙示意的那样。她
喘着粗气开始积蓄力量,脸憋得通红。屏尼看出了她的窘迫,弯腰伸手揽住她柔
弱无骨的赤裸身体。楚芸顺势放下双腿,借着他那只大手的力量一挺腰,摇摇晃
晃地站了起来。
  屏尼满意地笑了,揽着楚芸柔韧的柳腰转向浴缸。楚芸腿一软,坐在了浴缸
的沿上,可她并没有坐进去,因为她记得,按文叻特意的交待,她还有一件事必
须做。
  她悄悄在浴缸里面涮了涮粘乎乎的右手,然后抬起手来,抓住屏尼敞开的衣
襟,轻柔地帮他脱了下来。接下来的事让楚芸有些尴尬,但她没有犹豫,她低着
头红着脸,两只小手灵巧地替屏尼解开了腰带。屏尼的裤子无声地滑落到地上,
楚芸的两只手轻轻地抓住他身手仅剩的短裤的边缘,脸害羞地转向一边,用力往
下一拉。屏尼全身赤裸挺着大肉棒站在了她的面前。
  楚芸的心砰砰地跳着,低垂着头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赤条条的身子若即若
离地挨在屏尼的身边,他身体的热度都能清晰地感觉得到。她伸出一条白白的嫩
藕似的胳膊,软软地揽着他粗壮的腰,慢慢地转身,和屏尼调换了个位置,把他
让到浴缸跟前。她抬起羞红的脸庞,羞怯地看着他轻声说:"屏尼先生,我们…
…"一只有力的大手猛地搂住了她柔软的柳腰,两个赤条条的身体一下紧靠在了
一起,肌肤相亲,难解难分。楚芸吓了一跳,差点惊叫出声。可没等她的惊叫出
口,一张大嘴已经压了上来,楚芸的心猛地一颤,一丝不挂的身子一下软在了对
方的怀里,乖乖地张开小嘴迎了上去。两个一丝不挂的男女再次吻在了一起。
  忘情的亲吻中,楚芸软绵绵的身子被那宽厚的胸膛拥着,一点点靠近了浴缸。
  两人默契地一起抬起腿,迈进了冒着热气的池水当中。楚芸没敢忘记自己的
角色,腿一沾水,赶紧跪了下去,双手扶着屏尼慢慢坐在了热水中,舒服地躺了
下去。
  然后按下池边的按钮,浴缸中顿时咕嘟咕嘟地冒起水泡,冲刷着两人赤裸裸
的身体。
  屏尼在水中舒适地伸展开身体,随意地岔开双腿。楚芸见了,忙向前挪动了
一下,跪在了他岔开的两条毛烘烘的大腿中间。她的心脏砰砰跳着,悄悄抬起眼,
快速瞟了对面的屏尼一眼,发现他也正在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她赶紧慌乱地收回
了目光。他那暧昧的眼神让她浑身不由自主地一哆嗦,她竭力按捺住慌乱的心情,
让自己镇定下来,却立刻被眼前的情景吸引住了。
  只见翻腾的水花之间,一个青紫的球状物时隐时现。楚芸立刻明白了那是什
么东西,也明白了屏尼那暧昧的眼神中包含的含义。她稍一犹豫,却见那青紫的
肉球竟渐渐地在水中升了起来,紫褐色的大肉棒冒着热气挺立了出来。那硬邦邦
的大肉棒又粗又长,像条凶恶的怪蟒,那吓人的样子简直和它的主人的年龄不相
称。
  楚芸羞得不敢抬头,但她知道不能再犹豫了。她暗中给自己鼓了鼓劲,赶紧
趋前一步,一闭眼,伸长脖子张开嘴吐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上去。那滑腻腻
的感觉立刻引起她胸中一股呕吐的欲望,她知道那是为什么,赶紧屏住呼吸拼命
压了下去。她机械地用自己柔软的嘴唇轻轻包住硕大的龟头,灵巧的香舌轻柔地
在硬实的龟头周围仔细舔弄了起来。
  忽然一只大手轻轻地拍了拍她光裸的肩头,她抬眼一看,屏尼满眼欲火、打
着手势,让她把身子转过去。楚芸心头一紧,眼中露出一丝慌乱。她清楚地知道
按他的意思去做将意味着什么。但她哪里敢抗拒,那无处不在的眼睛正监视着她
的一举一动。抗拒的后果就在眼前摆着。要是惹恼了他们,把自己拉到隔壁去…
…楚芸简直不敢再想下去了。
  她只楞了短短的一瞬间,赶紧就按照屏尼的示意,嘴里含着硕大的肉棒,高
高地抬起屁股,小心翼翼地调转身子,慢慢地抬起腿,胯坐在他的胸膛上,把自
己的下身全部亮给了他。
  看到楚芸那温顺的表情,屏尼那满是皱纹的脸顿时乐得像开了一朵花,他下
意识地挺了挺下身,把粗大的肉棒往楚芸温热的小嘴深处捅了捅,同时伸出手来,
一手扒开了她那两瓣硬实的臀肉,一手钻进她敞开的胯下,捏住了柔软的肉唇。
  虽然已经泡在了水里,但那软塌塌的肉唇仍然又粘又滑。他错开手指,轻轻
地揉搓起来。
  楚芸还没在那个硬梆梆的光身子上趴稳,就感觉到小肚子上毛扎扎的,淫痒
难耐。她知道那是屏尼的胸毛。刚想稍稍地抬起点身子,忽然屏尼屁股往上一拱,
粗硬的大肉棒呼地戳进了她张开的小嘴里,把她戳得差点喘不上气来。她不敢怠
慢,赶紧缩紧两腮,呼噜呼噜地吸吮起来。谁知下身又是一疼,被两根粗硬的手
指捏住,肆无忌惮地揉搓了起来。
  上下夹攻,楚芸开始受不了了,身子一软,无可奈何地趴在了屏尼热乎乎的
肉身上,她忍住小肚子上不断传来的磨擦的瘙痒,卖力地吸吮着嘴里的大肉棒,
只求快点让对方尽兴,好解脱自己。
  谁知,真正的折磨却来自她的胯下。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刺痛从楚芸的胯下传
来,屏尼那青筋暴露的大手把她蜜洞口外的两片肉唇捏在指尖,揉搓的动作越来
越重。滑腻的感觉消失之后,他并起两根手指,噗地插进了小口微张的蜜洞。楚
芸光溜溜的身子随着一抖,腰背微微拱起,然后又无可奈何地软了下来。他的手
指向蜜洞的深处慢慢捅进去,立刻有大股米汤样的黏液被挤出来,像薄薄的云彩
漂浮在清清的水中。
  屏尼发现了这个秘密,立刻兴趣大涨,他随手关掉了冲浪开关,并起两根干
瘦的手指,一下接一下不停地捅了起来,捅得噗噗作响,水花四起。他越捅越来
劲,原来,他每捅一下,楚芸就会惨兮兮地呻吟一声,与此同时,她就会不由自
主地拼命吸吮嘴里的肉棒,好像这样能让她舒服一点。于是噗噗的抽插声和吱吱
的吸吮声此起彼伏,还夹杂着楚芸时高时低的欲死欲仙的呻吟声。
  忽然,屏尼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楚芸也筋疲力尽地口含粗硬的大肉棒趴在
他身上喘息。她的心里不禁暗暗有些担心。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给他嘬了这么半
天,他那大肉棒硬也硬了胀也胀了,硕大的龟头上也渗出了不少的黏液,可就是
没有一点要泄的意思。而她自己,在他手指的抽插下不知泄了几次,泄得腰都酸
了。
  她暗暗感到,这个男人虽然岁数大,但绝对是身经百战,在床上肯定是个非
常难对付的角色。她原先还想在浴缸里吹箫就让他泄出来,躲过在床上被他糟蹋
这一关,现在看来是只能是奢望了。
  楚芸狼狈地喘息之际,忽然发现浴缸里的水不知什么时候被他屏尼掉了大半,
连两人光溜溜的身子都没不过了。屏尼伸手到浴缸边上拿起一个漂亮的塑胶瓶子,
拧开盖子往下一挤,一股淡绿色的粘稠液体带着芳香的气息呼地淌了出来,顺着
楚芸两瓣臀肉中间的股沟淌了下来,在她黑油油的茂密芳草丛中积了一大滩。没
等楚芸有所反应,屏尼的大手捂了上去,在楚芸毛扎扎的芳草地上揉搓了两下,
立刻起了一大堆泡沫,他兴致盎然地一转腕,大手带着泡沫钻进了她的胯下。
  屏尼咯吱咯吱搓得起劲,楚芸感觉胯下被搓得又酥又麻,正不知如何是好,
一只有力的大手已经插入她的腋下,一下把她的身体调转了过来,面对面的趴在
了屏尼的身上。屏尼的一只大手伸到下面仍在楚芸的胯下起劲地揉搓,另一只手
却搂住她的后背,大嘴一张,堵住了她的湿润的小嘴,又不管不顾地亲了起来。
  楚芸的小嘴被那张大嘴堵得死死的,巨大的吸力似乎要把她的舌头吸到对方
的喉咙里去,她几乎无法呼吸,整个人似乎都要窒息了,下面却被他那只有力的
大手搓得又痒又麻。她挣扎着抬起头,拼命摆脱了他的大嘴,气喘咻咻地说:"
先生,让阿芸来帮您洗吧。"说着,也不等他答应,拿起浴液的瓶子,把粘乎乎
的浴液胡乱倒在屏尼的身上,然后用小手在他身上抚摸揉搓了起来。
  屏尼对她这种搓法显然并不满意,他诡秘地一笑,大手一搂,楚芸软绵绵的
身子就趴在了他的身上。他的身体左右摇摆起来,楚芸光溜溜的身体借助滑溜溜
的浴液在他多毛的身体上来回磨擦。皮肤的直接接触让楚芸浑身一阵战栗。她发
现屏尼的眼睛盯着自己的胸脯不放。楚芸明白他的意思,心中暗暗叹了口气,虽
然又害怕又害羞,但她也必须按照他的意志去做。她只好双手搂住屏尼宽厚的肩
膀,用自己的身体蘸着浴液,在他粗砺的身体上来回磨擦了起来。
  粗硬的胸毛蹭得粗硬细嫩的皮肤又痒又麻,但她顾不得这些了,她似乎不敢
马虎,一丝不苟地用自己柔嫩的皮肤在他粗砺的身上蹭来蹭去,用自己赤裸的身
体给他搓澡。屏尼坏笑着拿起浴液瓶,把大股的浴液倒在楚芸高耸细嫩的胸脯上,
然后朝自己长满胸毛的胸脯努努嘴。
  楚芸心头一抖,紧咬嘴唇,一闭眼,战战兢兢地俯身下去,用自己柔软丰满
的乳房,在他肌肉凸起的胸脯上揉搓了起来。楚芸柔嫩的乳房被粗硬的胸毛摩擦
得麻酥酥的,胸中一阵阵涌起恶心的感觉,但她丝毫不敢松劲,喘着粗气呼哧呼
哧地揉搓个不停。随着沙沙的声音,两人的胸脯中间出现了大团的泡沫。屏尼舒
坦地伸展开身体,得意地笑着,尽情地享受着这难得的香艳服务。
  楚芸几乎是含着眼泪在吃力地挪动着身体。她一向珍视、被视为自己的骄傲
的乳房现在变成了一块破抹布,一寸一寸蹭遍屏尼粗硬的皮肤。她用柔软的乳房
抹过了他的肩头、抹过了他的胸膛、抹过了他凸起的肚子,再往下,她略微犹豫
了一下,但还是蹭了下去。
  柔软厚实的肉团蹭在硬梆梆的大肉棒上,让屏尼快活得浑身发抖。当他发现
楚芸草草磨蹭了几下就打算转移目标时,立刻伸手按住了她光溜溜的肩膀。楚芸
一愣,看了他一眼,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只好跪直了身子,又向前凑了凑,把
他胯下那令人恐惧的大家伙拥在了自己的胸前。
  两只丰满白嫩的乳峰中间那一道深邃的乳沟刚好给那条暴胀的大肉棒留出了
位置。屏尼不客气地把大肉棒向上一挺,挤进了两坐肉峰中间的深谷。这还不算,
他示意楚芸双手抱住自己的乳房,用力向中间挤,两座肉峰把那条又粗又长的大
肉棒紧紧包裹在中间。然后他惬意地抽动了起来。
  粗硬的肉棒在柔软的乳房的包裹下来回抽动,竟然比插在女人的下身抽插还
要惬意舒服。屏尼的情绪一下高涨起来,他一边自己上下活动,一边示意楚芸配
合他的动作。楚芸两手抱住自己的乳房,夹着那粗大的肉棒,感到无限的屈辱,
但她又不敢违抗屏尼的意志,只好按照他的示意把腰一次次挺起,让他的肉棒在
自己的乳房的包裹下更大幅度地抽动起来。
  屏尼抽插得满脸绯红、气喘咻咻。他经历的女人无数,但把他伺候得如此舒
服的楚芸是头一个。他觉得,在这个年轻漂亮的女人的胸脯中间抽插简直比干没
开苞的处女还要过瘾,不但抽插的动作力度能够得到对方的配合,而且连包裹在
肉棒四周的肉团都能够随意控制。每当他感觉要攀上一个高峰的时候,就会示意
楚芸用力抱紧双手,那样一来,剧烈的磨擦就会给他一种无与伦比的快感。这种
随心所欲的感觉真让他觉得自己简直就和至高无上的上帝。
  插着插着,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胯下去了,他抽插得呼哧呼哧喘个不
停,连跪在他对面的楚芸都面色绯红、目光迷离、娇喘连连。一股巨大的热流向
他的下身涌去,他粗重的喘息简直变成了野兽般的低吼,他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
死死按住楚芸那白嫩的小手,用力向中间挤去。大肉棒猛地插了进来,他一声怒
吼,夹在雪白的乳峰中间的大肉棒剧烈地抖动起来,大股粘稠的白浆喷涌而出,
大片大片地糊满了楚芸白皙的胸脯。
  楚芸被吓坏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他居然就这样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射了,
射在了自己的胸脯上。待她定下神来,却又暗暗松了口气。她悄悄地松开了双手,
刚想撩起身下的清水清洗一下自己粘乎乎的乳房,却见屏尼手捧龌龊的大肉棒抵
在了她的眼前。他指指楚芸的小嘴,坏笑着说:"阿芸,送佛到西天,给老夫我
弄干净!"楚芸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深吸了一口气,顾不上清理自己肮脏的身
体。双手握住那正在软缩的肉棒,张开小嘴,一口含进了嘴里。她哧溜哧溜地吸
吮着粘乎乎的肉棒,柔软的舌头在滑腻的龟头周围轻轻地扫来扫去,把那些细密
的皱褶也一一舔过,一边舔还一边把舔下来的黏液和秽物都咽下肚去。她仔仔细
细地舔了好一会儿,直到确信那条刚刚喷发过的大肉棒已经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才小心翼翼地用舌头托着把它吐了出来。她抬眼怯生生地看了看屏尼笑眯眯的眼
睛,讨好地说:"先生,都干净了。"
            第107章老头吓到了
  楚芸已经记不清是怎么走出浴室的了,现在她的脑袋昏昏沉沉,疼得像要炸
开一样,身子软得像面条,浴室里这一番折腾差点把她弄散了架。她自己泄了多
少次,她根本就记不清了,反正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几乎已经完全麻木,对屏尼
的玩弄完全是靠机械的条件反射去迎合了。
  她只记得,给他舔干净了大肉棒之后,他还意犹未尽。他拉着楚芸来到旁边
的淋浴房,调好热水,他自己手持花洒,命令她小手和乳房并用帮他冲洗身体。
  他把水冲到哪里,楚芸的手和乳房就要跟着揉搓到哪里。楚芸经过刚才的一
番折腾,已经软得连站都站不稳了,可是还要强打精神伺候他。她歪歪斜斜地靠
在他的身上,用已经麻木的乳房在他身上胡乱蹭着。当他关上水龙头的时候,她
几乎支援不住当场瘫倒。
  楚芸依着屏尼湿淋淋的身体软软地走出淋浴房,看到他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下
一条浴巾,她连抬起胳膊的劲都没有了。可出乎她意料的是,屏尼给自己围上一
条浴巾,然后径直把楚芸推倒在圈椅上,拿起另一条浴巾,竟一把掀起她的大腿,
手伸进她的胯下,仔仔细细地给她擦了起来。
  楚芸心中发慌,动了动身子,试图站起来,却被屏尼用力按住肩头,死死按
在了椅子上。他笑容满面,津津有味地用浴巾反复擦拭着楚芸湿淋淋的私处,把
两片软塌塌的肉唇擦得通红,还特意用手指裹着浴巾,在她圆圆的肛门上来旋转
了几圈。
  楚芸被他弄得脸色绯红,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抬起红红的脸,央求地看着他
道:"先生…不…不要啊……让阿芸伺候您吧……"屏尼笑着摇摇头道:"能为
阿芸这样天姿国色的大美女服务,老夫我是心甘情愿哦!"说着,大手举着浴巾
攀上了楚芸高耸的胸脯。他擦完左边擦右边,擦过来擦过去,越擦越手越重,擦
得楚芸娇喘连连,肥嫩的乳房如波涛般起伏。
  楚芸被他搓弄得快要哭了,可又不敢得罪他,只好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任他
在自己赤裸的身上胡作非为,只是希望他早点尽兴。终于,屏尼在把楚芸的腋下
都仔细擦过后,终于扔下了浴巾。
  楚芸刚刚暗暗松了口气,却见他梳妆台上拿起一个精致的小瓶。他打开瓶盖,
用手指从里面挖出一块异香扑鼻的淡紫色霜膏,一手托住她一只肥白的乳房,一
手把那神秘的油膏涂在了她红嫩而敏感的乳头上。
  他津津有味地在楚芸的乳头上涂抹油膏,手指一会儿捏住红樱桃般的乳头用
力搓弄,一会儿又轻轻地划着圈,将油膏均匀地涂满她浅褐色的乳晕,还不时抽
着鼻子,享受地猛吸那浓浓的香气。涂完一边,他又转向了楚芸另一边的乳房。
  楚芸不知他在自己身上涂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不禁开始担心起来。她抓住屏
尼的手,刚想开口问问,屏尼却反手抓住她的手腕,在小瓶里面抠出一块油膏,
又拉着她的手,伸到自己的胯下,亮出已经软缩的肉棒,命她用手攥住,抹上油
膏,反复涂抹。
  楚芸羞红着脸,一手小心翼翼地攥着软塌塌的肉棒,一手在上面轻轻涂抹。
  那奇异的香味直冲她的鼻腔,熏得她差点打个喷嚏。忽然她感觉胯下一凉,
低头一看,一只青筋暴露的大手已经伸到了自己的胯下,两根手指头举着大坨的
油膏涂在了她的阴唇和肛门上,然后,在上面胡乱涂抹起来。
  楚芸真的开始担心起来。这奇异的香味她从来没见过,而且这东西专往人身
上最敏感、最见不得人的地方抹,到底是什么东西?他要干什么?她偷眼看了看
那神秘的小瓶,却见那上面只有一个怪异的黑猫标志,却看不到任何她听说过的
品牌。她的心不禁恐惧得砰砰地急跳了起来。
  屏尼粗硬的手指在楚芸的下身猛搓不止,搓得她浑身燥热,春心荡漾。她已
经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有热乎乎的东西在蠢蠢欲动,而她的手还在不停地轻揉他温
热的肉棒。她实在有点受不了了,她红着脸抬起头,羞怯地央求他:"屏尼先生,
我们……"没想到屏尼竟痛快地点了点头答应了,意犹未尽地抽出手,撩起裹在
身上的浴巾擦了擦,又捡起楚芸的薄如蝉翼的睡衣扔给了她。楚芸接过睡衣,下
意识地看了一眼扔在地上的裤衩和胸罩,见屏尼正解开他自己身上的浴巾,于是
顾不上穿自己的裤衩胸罩,赶紧光着身子匆匆披上睡衣,站在地上,接过他手里
的浴巾,从胸到背,从上到下,仔仔细细替他擦得干干净净。屏尼顺手抓起一件
浴衣穿上,回手揽住楚芸,摇摇晃晃地走出了浴室。
  走出浴室,屏尼搂着她热乎乎软绵绵的身体朝里面的卧室走去。楚芸长长地
舒了口气。今天的任务应该差不多完成了。刚才伺候着老家伙尽了兴、出了精,
把自己的身体玩了个遍。现在再哄哄他高兴,自己就可以交差了。可马上她就知
道自己高兴得太早了。
  走到卧室门口,屏尼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从楚芸的腰间抽出大手,拍拍她
细嫩的肩头凑到她的耳边悄悄说:"你到房里等我,我马上就来。"说完,目送
楚芸进了卧室,随手把门掩上,回头找到自己的衣服,从上衣内侧的口袋里模出
一个精致的小塑胶盒,打开,拿出一颗浅蓝色的菱形小药片,一口吞进了嘴里。
  屏尼放下自己的衣服,回手拿起茶几上的水杯,刚喝了一口,忽然听到什么
地方叮咚响了一声,吓了他一跳。他一边咽下嘴里的药片,一边下意识地四处寻
找刚才那奇怪声音的来源。他用军人的训练有素的锐利目光一下就发现了目标。
  那是楚芸放在沙发一角的一个精致的小皮包,皮包的口敞开着,里面隐隐约
约有什么东西发出暗暗的光线。
  屏尼心里一动:这秀色可餐的小妮子还有她那个笑里藏刀的老板查龙不会捣
什么鬼吧!想到这儿,他下意识地看了卧室一眼,见门关的很严,里面悄无声息,
于是伸手从小皮包里把已经不再发光的东西拿了出来。
  那是一只最新款的高档手机,他仔细看了一下,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他还
是不放心,按下了开关。萤幕再次亮了起来,显示收到了一条短信。屏尼暗暗松
了口气,看来刚才听到的声响就是短信提示资讯。他略一迟疑,按下了短信阅读
键。
  一条简短的短信出现在萤幕上:"亲亲老婆,我今天回家吃晚饭,等我。克
来"屏尼下意识地瞟了一眼来电人栏,上面显示:老公。屏尼的心猛地一跳:这
妮子原来是有夫之妇啊!查龙这是搞的什么鬼?忽然一个更大的疑惑涌上他的心
头:克来,这个名字好像有点耳熟啊!
  他的脑子顿时紧张地运转起来:这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呢?他的目光下意识地
落在手里的手机上,这款手机他听说过,是全球知名的顶级品豪华牌的最新款,
据说要几万美金。连他自己这样的高官都觉得实在是过分。用得起这款手机的人
绝对是非富即贵,而且是大富大贵。
  突然,屏尼的心脏好像跳不动了。他想起来了,颂韬有个侄子好像叫克来。
  对,西万家族企业名义上的掌门人沙瓦的长子。没错,上个月的一次慈善晚
会上还有人专门给自己介绍过他……还有他那鹤立鸡群、羞花闭月的新婚妻子…

  天啊!难怪刚才一进门就觉得这张脸似曾相识,还以为是查龙找了个替身取
悦自己,没想到居然是她本人。沙瓦的长媳、颂韬的侄媳妇……这怎么可能?她
怎么会是紫巾团的人?
            第108章老头吓到了2
  她为什么对查龙如此俯首贴耳?刚才在浴室里那些举动就是真正的卖肉女恐
怕也会望而却步,而她居然……可那手机……恐怕查龙本人想买都不够档次吧!
再说,那短信可是千真万确的啊!
  屏尼的心里不禁踌躇了起来:现在怎么办?退出吗?可自己已经把她上了,
现在就是想全身而退也已经晚了。她现在还在卧室里等着自己,看她那忍气吞声
驯顺的样子,想必查龙已经把她搞定了。他把心一横,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就搞
搞西万家的这个漂亮儿媳,正好出出自己心里这股恶气。他心中暗想,对付这种
有身份的女人,你把她搞得越狠,她就越老实。谅她也不敢出去乱说。
  想到这里,他悄悄把手机放回皮包,转身推门走进了宽大的卧室。
  卧室里面布置得富丽堂皇,最显眼的是一张大得离谱的大床,床上铺着舒适
的豪华卧具,地上铺的地毯柔软温暖,长长的绒毛光着脚几乎可以没过脚面。屏
尼一进门,马上四处张望,却不见了楚芸的踪影。他心中一阵紧张,正要发作,
忽听吱呀一声门响,房间尽头打开一扇小门,几乎全裸的楚芸红着脸从里面跑了
出来。原来那是一个卧室自带的小卫生间,楚芸趁屏尼没进来的空档,到里面方
便去了。她听见卧室门响,赶紧迎了出来。
  楚芸一溜小跑来到屏尼的跟前,低垂着头怯生生地说:"先生,您来了……
  "屏尼长长地松了口气,回手重重地关上了房门。房门一关,他立刻变了一
张脸。
  他一把抓住楚芸光溜溜的胳膊,拉着她来到床边,重重地把她推到在床上。
  楚芸措手不及,扑通一声跌倒在床上。她吓得心脏通通跳个不停,下意识地
挣扎着想抬起身来。可连身都没来得及翻过来,就被屏尼一只有力的大手脸朝下
按在了床上。楚芸一回头,顿时吓了一跳,因为她看见屏尼一直很慈祥的脸上竟
露出了狰狞的表情。
  她没想明白,就这么短短的几分钟,这个老头子怎么像变了个人,顿时吓得
浑身哆嗦。不等她做出反应,屏尼已经伸手一把扒掉了她身上仅有的那件薄薄的
轻纱,不由分说把她的两只嫩藕似雪白的胳膊拧到背后,捡起那件薄薄的睡衣在
手中一捋,捋成一根绳索,三下两下,竟把楚芸的双手反剪着捆了起来。
  楚芸反剪双臂趴在床上一下懵了,不明白屏尼为什么会突然变脸,也不知道
他把自己捆起来到底要干什么。她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了蔓枫被反铐双手跪在地上
忍受一群男人蹂躏的惨状,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她下意识地扯了扯被捆在背后的
双手,扯得生疼也没有扯动分毫。她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惊叫着朝大床的
另一边翻滚过去。
  屏尼微微一笑,飞快地甩掉自己身上的浴衣,光着身子像个年轻人一样纵身
上了床,一把按住了一丝不挂被反捆住双手的楚芸。楚芸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发
抖,她从来没有经过这样的场面,也不知道屏尼的底细。他是什么人?黑社会?
  贩毒团伙?她的脑海里不停地浮现出了赤身裸体被反铐双手的蔓枫。她抬起
眼泪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屏尼,不知道他要把自己怎么样。
  屏尼长出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他舒服地靠着床头坐好,抓住楚芸
的胳膊把她拉到自己跟前。楚芸惊魂未定,哆哆嗦嗦地跪在屏尼两条岔开的大腿
中间,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不时偷偷地看着他的脸。屏尼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
露出了色迷迷的笑意,用一根手指轻轻托起楚芸的下巴,和蔼地对她说:"阿芸
啊,别害怕,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只是想和你做个游戏。愿意陪老夫我玩儿玩
儿吗?"楚芸早已吓得三魂出窍,哪里还敢说个不字。听了屏尼的话,忙不迭地
点头不止,心里却通通地跳得像打鼓,不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屏尼伸手从旁边的床头柜上拿起一个形状怪异的玻璃瓶,拧开盖子,从里面
抠出一大块雪白的膏状物。楚芸忍不住偷看了一眼,马上认出那原来是在浴室梳
妆台上的,是一个顶级牌子的润肤膏之类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拿到这里
来了。她顿时有点懵了,也不知道他把自己捆成这个样子,又拿出这东西到底是
要干什么。
  答案马上就有了。屏尼笑嘻嘻地把那散发着迷人幽香的细腻的膏体分别抹在
了楚芸的两只挺得高高的乳房上,两大坨雪白的膏脂粘在丰满的乳房上,显得十
分的怪异。屏尼非常兴奋地端详着楚芸丰满的胸脯,指指自己长满胸毛的胸脯淫
笑道:"来,阿芸,给我抹上!"天啊!楚芸心里一阵颤抖。刚才用乳房给他涂
了浴液,现在又要用乳房给他涂润肤霜,而且还反绑着双手。他真把自己当成了
随意摆布的玩具。她犹豫了一下,眼圈红红的怯生生地央求道:"屏尼先生,能
给我解开吗?阿芸一定乖乖地服侍您。"屏尼的嘴角动了动,抿着嘴摇了摇头,
眼睛盯住楚芸两只白嫩高耸的乳房不说话。楚芸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知道这一关
是躲不过去了,再难也得硬着头皮去闯。她闭上眼,慢慢地俯下了身。
  两只丰满柔软的乳房像两个水灵灵的仙桃垂向了屏尼硬梆梆的身体,屏尼惬
意地眯起眼睛,等候着销魂的时刻的到来。两个温热、柔软、细腻的物体触碰到
他粗砺多毛的皮肤,接着轻轻地压了上来,然后小心翼翼地压在他的胸膛上,轻
柔地划着圈。
  他能够清晰地听到美女那越来越急促的娇喘,微微睁开眼一看,只见楚芸反
剪双手、高高地撅起雪白滚圆的大屁股,正舞动那两只让人垂涎欲滴的白白的大
奶子,在自己毛扎扎的胸膛上笨拙地抹来抹去,把那两坨润肤霜均匀地涂抹在自
己的胸脯上。两团温暖柔软的肉团像两只温柔的小手,一丝不苟地在给自己按摩。
  他真的很感激查龙。他自忖可以算得上是阅女无数,不过,今天这样销魂的
体验他以前连想都没有想到过。大概也只有他调教出来的女人才会这么乖乖地伺
候男人。想到这儿他心里不禁冷笑了一下:"说起来还是多亏了颂韬,要不是为
了他,查龙怎么会下这么大的功夫把这么温柔漂亮的女人弄来给自己投怀送抱。
  好一个借花献佛,亏这小子想得出!"正想着,他发现楚芸已经用乳房揉遍
了他的胸膛,连他两侧的肩头、圆滚滚的肚子都被揉弄得泛着油脂的亮光,楚芸
的两只饱满白皙的乳房更是油光光的。
  她不敢停下来,那两团软绵绵的肉团还在他的胸脯上扫来扫去,两只眼睛却
闪烁着不时偷看他的表情。
  屏尼会心地一笑,拍拍楚芸的肩膀,楚芸松了一口气,刚刚直起腰来,却发
现他又抠出两坨白花花的霜膏,坏笑着再次抹在了楚芸油汪汪的乳房上,然后翻
了个身,把脊背亮给了她。
  楚芸欲哭无泪,又不敢不从,只好吃力地弯下腰,含着眼泪趴在屏尼的背上,
用自己柔软的乳房,把油腻腻的护肤霜涂遍他的全身,从肩头到腰背、再到屁股。
  娇嫩的乳房被磨擦得火烧火燎,尤其是直挺挺的乳头,敏感得一碰就针扎似
的疼得钻心。她咬住牙一寸寸地蹭,一点点地揉,生怕惹得屏尼不满意,又想出
什么别的办法折磨自己。最难受的是两只手被捆在背后,一点劲都用不上,整个
身体全靠腰撑着,不一会儿她就腰酸背痛、汗流浃背了。
  好不容易把屏尼宽厚的后背完全揉擦了一遍,楚芸累得满脸通红,腰酸得几
乎直不起来了,屏尼才长长出了口气,缓缓地翻过身来,抬起上身,斜靠在了床
头。
  楚芸喘息未定地跪在屏尼的两腿中间,垂着头听候着他的发落。屏尼伸出两
只大手,一手一只握住楚芸那两只磨擦得通红火热的乳房,在手里把玩着感叹:
"真是稀世之宝啊……"楚芸的脸红得像块红布,任散乱的秀发垂下来盖住自己
羞得通红的脸颊,不停地出着长气。
  良久,楚芸忽然意识到屏尼没有了动静,马上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
偷眼一看,果然见屏尼正诡秘地看着自己。她再仔细一看,心中不由得一紧,他
的手指上又托着一大坨的润肤霜。楚芸的眼泪差点掉下来,她的乳房真的被他当
成破抹布了。
  可这次屏尼没有把润肤膏抹在她那对已经饱经蹂躏的可怜的乳房上,而是抹
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楚芸终于忍不住扑簌簌掉下了眼泪,她长长地吸了两口气,
咬咬牙,转过身撅起屁股,朝那条长满黑毛的大腿俯下了身。
  谁知屏尼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拍了拍,他朝诧异地直起腰来的楚芸摇了摇头,
用手指了指她的大腿。楚芸一愣,半天才弄明白,原来他是要自己分开大腿,骑
坐在他的大腿上。楚芸的脑子嗡地一下懵了,骑上去,就是说要用自己娇嫩的下
身替他磨擦,这么下流的注意他居然也想得出来!
  她红着眼睛看着屏尼,希望他能放过自己,可屏尼面无表情,丝毫没有松动
的意思。楚芸绝望了,只好慢吞吞地抬起屁股,一条腿胯过粗壮的大腿,小心翼
翼地坐了上去。
  屏尼的大腿毛烘烘的,楚芸娇嫩敏感的下身刚一接触马上被扎得又麻又痒。
  可她没有办法,下身骑在那坨油乎乎的霜膏上面,扭动屁股磨擦了起来。可
光在原地磨擦还不行,屏尼示意她要把润肤膏抹遍整条大腿,她无可奈何地顺着
大腿前后磨擦起来。
  娇嫩的肉唇被粗硬的腿毛剐蹭着,淫痒难熬,屏尼还一个劲地示意她加重加
快。她别无选择,只好卖力地扭动屁股前前后后磨擦了起来。磨完了左腿还有右
腿磨着磨着,楚芸就觉出了不对劲。下身磨擦得火辣滚烫,柔嫩的肉唇开始麻木,
可她觉得下面痒得不行,并且开始滑腻起来。她意识到自己的私处在抑制不住地
流粘水,而且乳房也在隐隐发胀,连乳头也开始淫痒难忍。
  她心中暗叫不好。一定是屏尼刚才给她私处和乳头抹的那神秘的油膏有什么
名堂。可已经晚了。她这时已经对自己的身体失控了,下面越痒,她就越使劲蹭,
越用力蹭就越流粘水,乳房就越胀、乳头就越痒。她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紧紧夹
住对方的大腿,前后磨擦的幅度越来越大,还忍不住淫靡地呻吟起来,两只白花
花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晃动在胸前上下翻飞,波涛汹涌。
             第109章人间蒸发
  突然,屏尼猛一翻身,把正磨擦得如醉如痴的楚芸掀翻在床上,瞪着一双欲
火中烧的眼睛压了上来。楚芸还沉迷在肉欲的煎熬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知
所措地看着屏尼,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可当看到他那饿狼一般咄咄逼人的眼神和
胯下那直挺挺跃跃欲试的大肉棒时,她终于醒过梦来了:今天的噩梦还没有过去。
  刚才还以为已经是最后的疯狂了,所以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她以为,以屏
尼的年纪,经过前面几番花样翻新的折腾,精也出过了,再最后把他伺候舒服,
恐怕他也会是精疲力竭了,就算是还想折腾,也是有心无力了。没想到他竟然还
有这么大的劲头,肉棒居然还能如此硬挺起来。而她自己,不但已经真的筋疲力
尽,而且手还被捆着,真的是毫无招架之力了。
  楚芸无助地挣扎了两下,就被屏尼压在了身下。他八字形劈开楚芸的两条白
花花的大腿,用力压住,一条粗大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搭在了像鲜艳的花朵一样绽
开的两片肉唇中间。
  只见那两片红嫩嫩的肉唇,经过长时间的磨擦,通红火热,小股稀薄的黏液
正徐徐向外流淌,她的胯下已经湿漉漉的一片泥泞。看到这情景,屏尼开心地笑
了。他把硬梆梆的大肉棒在饱胀粘湿的肉唇中间拉了几个来回,把直挺挺的大肉
棒也弄的湿漉漉的,接着他屁股一抬,嗨地一声,青筋毕露的大肉棒噗地插进了
那绽开的花芯。
  楚芸不由自主地啊地惨叫一声,无力地扭动了两下腰肢,可根本无济于事。
  那条大肉棒像出洞的怪蟒,不管不顾地噗哧噗哧一次次插入火热湿滑的蜜洞。
插着插着,屏尼吭哧吭哧喘息了起来,他按捺不住地伸出了双手,大把抓住了楚
芸丰满柔嫩的乳房,大力揉弄。与此同时,他像台开足了马力的机器,红着眼睛,
屁股一起一落,砸夯一样,噗噗地插得一下比一下重,直插得楚芸的胯下黏液四
溅,啪啪作响。
  楚芸做梦也没有想到还会有这么一劫。她现在是筋松骨软,浑身软弱无力,
加上手被捆在背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条恐怖的大肉棒在自己胯下无情地肆虐。
  她心惊胆颤地看着屏尼那被欲火烧红的双眼,突然明白了,这是刚才那神秘
的油膏在起作用。
  想到这里。她不禁心头一紧。她的下身已经被插得酸痛难忍,好像要被撕裂
一样,下腹部则一阵阵传出酸胀的感觉,似乎有一股洪流随时要冲决而出,而他
那古铜色的身体里似乎正在迸发出无尽的力量。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面临的,
不仅仅是凌虐,而可能是灭顶之灾。自己的腹中可能已经有了身孕,任他这样肆
虐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楚芸终于忍不住呜呜地哭出声来。她拼命地摆动着两腿,想要翻过身来,可
身子被屏尼的大肚子紧紧地压住,双手又被绑在背后,还有那条大肉棒不停地出
出进进,她的身子软软的,像被钉在了床上一样。
  楚芸真的急了,她哭红了眼睛,用尽全身力气哭喊着央求:"先生……先生
……您停停……停停啊……让…让…阿芸来伺候您吧……求求您了…呜呜…"楚
芸绝望地哭叫着,这是她最后的努力了,如果没有效果,只有眼睁睁地等着被这
个疯狂的老家伙插死了。
  奇妙的是,这绝望的哭叫居然奏效了。抽插的气喘咻咻的屏尼竟真的放慢了
节奏。大概这样高强度的抽插确实达到了他的身体的极限,他的胸腔中已经呼哧
呼哧地拉起了风箱。听到楚芸的哭叫,他一边放缓了抽插的节奏,一边好奇地看
着楚芸哭红的大眼睛。
  楚芸一见他有了反应,马上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楚楚的两条修
长的白腿紧紧夹住屏尼的腰,楚楚可怜地央求道:"您太…太…辛苦了…让…让
阿芸来伺候您吧……"屏尼这时候真的感觉到累了,但下面的大肉棒却胀得他浑
身难受,像有一把火在烧着他。他抹抹额头渗出来的汗珠,点点头对楚芸道:"
好吧,既然阿芸小姐这么乖,就给你个机会,让你来孝敬孝敬我这老头子吧。"
说着,翻身下马,伸展身体,四仰八叉,舒舒服服地平躺在了大床上。
  楚芸一见,顾不得手还被捆着,一轱辘爬了起来,向前跪爬两步,凑到屏尼
身边,吃力地抬起一条腿,跨过他赤裸的身体,面对着他骑坐在他圆滚滚的大肚
子上。她悄悄地喘息了一下,一咬牙,挺起软软的腰肢,挣扎着支起身子,把屁
股挪动他的下身的位置,约莫着对准大肉棒的位置,缓缓地坐了下去。
  谁知,那直挺挺朝天而立的大肉棒竟贴着她的肚皮滑了过去。楚芸心急如焚,
真怕老家伙改了主意。她赶紧换了个姿势,高高地撅起屁股,向前探出腰身,也
顾不上胸前两只丰满的乳房摇摇晃晃地吊在屏尼的眼前。
  她的眼睛拼命地向自己的胯下看去,远远地看见了他直挺挺的大肉棒,也看
见了自己胯下绽开的花瓣。她吃力地挺着酸痛难忍的腰肢,小心翼翼地挪动着滚
圆的屁股,用自己的下身去迎合那直挺挺的大肉棒。终于,敏感的花瓣触到了那
硬梆梆的大龟头。楚芸深深地吸了口气,慢慢地向后坐下去。一阵胀痛从下身传
来,她咬牙忍住,继续用力。突然,腰一酸,腿一软,身子猛地坐了下去。噗地
一下,那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势不可挡地全部插入了她湿热紧窄的肉洞。
  楚芸终于松了一口气,缓缓抬起身子,大口喘息了一下,扭动腰肢和屁股,
拼尽全力,一边用力夹紧下身,一边不停地扭了起来。那粗硬的肉棒在她紧致的
肉洞中进进出出,她心中慌慌的,拼命加大动作幅度,同时不时偷眼看看屏尼脸
色,生怕他不满意。
  果然,屏尼抬手示意她加力。她夹裆扭腰用了半天劲,他还是不停地摆着手,
脸上开始现出了不耐烦的神色。楚芸开始慌了,她一咬牙,挣扎着抬起屁股,让
大肉棒退出半截,然后再用力坐下去。噗哧一下,黏液四溅,屏尼的脸上终于露
出了笑意。
            第110章人间蒸发2
  楚芸被深深的恐惧驱使着,不停地提臀、坐下,让那条又粗又长的大肉棒一
次次重重地戳进自己的身体里。不一会儿,她的两颊就开始冒汗了。可她不敢松
劲,气喘咻咻地反复重复着这个屈辱的动作。慢慢的,她的身体也越来越敏感了,
每一次坐到底都会给她带来一阵前所未有的心跳,下身那淫痒的感觉驱使着她赶
紧再次抬起身子,再次一坐到底。
  楚芸白花花的身体不停地上下摆动,胯下一次次传出噗哧噗哧的抽插声和啪
唧啪唧的肉体撞击声,不一会儿,两人的胯下就都湿得一塌糊涂。
  屏尼的喘息不知不觉急促了起来,楚芸自己在吃力的娇喘中也渐渐夹杂了淫
靡的呻吟。她那赤条条的身体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两只滚圆肥白的乳房在
胸前上下翻飞,像两只自由飞舞的白鸽。
  突然,屏尼伸出双手,握住了楚芸柔软的乳房,狠狠地大把抓住,同时,他
的下身也随着楚芸动作的节奏向上猛抬。他一声低吼,猛地拉住楚芸的身子。楚
芸只觉得插在下身的大肉棒剧烈地跳动起来,大股滚烫的洪流冲决而出。楚芸身
子一软,像一滩泥一样瘫倒在屏尼汗渍渍赤条条的身子上面。
            **** **** **** ****
  已经连续好几天了,克来感觉到了楚芸情绪的异常。忧郁、烦躁,没来由地
发脾气。开始他还没在意,以为她碰上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过几天就会过去了。
  可没过两天,他就发现自己错了,楚芸的情绪好像越来越差了。那天下班后,
他难得的在家吃了顿晚饭,饭桌上,他发现楚芸很少动筷子,凡是沾荤腥的菜一
动也没动。
  虽然他知道楚芸为减肥一向吃得很少,但像今天这样几乎什么都没吃,还是
让他感觉到不对劲。饭后他悄悄地问了问母亲,这才知道楚芸这几天差不多都是
这样。联系到这几天楚芸情绪的异常,他不由得起了疑心。
  回到房里,楚芸正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说是看电视,可看她那木
呆呆的眼神,就知道她实际上是心不在焉,只是坐在那里发愣。克来心疼地凑了
过去,轻轻地揽住楚芸柔弱的肩头,贴心地问她:"老婆啊,你最近这么啦?饭
吃得那么少。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啊?"楚芸一愣,慢慢回过神来,恹恹地说:
"没有啊,就是没有胃口。"克来忽然想起了什么,凑到楚芸耳边小声问:"老
婆啊,你来月事了?"楚芸心里一动,轻轻地摇了摇头。她明白克来想的是什么。
其实她这两天心里烦的正是这件事。月事已经过了好几天了,反应越来越明显,
几乎可以肯定是有喜了。可她一点即将作母亲应有的喜悦也没有,连去买个验孕
棒自己测试一下的心情都没有。她还笼罩在那天METRO大酒店总统套房噩梦
之中,一想到肚子里的孩子,脑子里就浮现出蔓枫赤身裸体背铐双手挺着大肚子
的影子。她简直被那天的恐怖经历魇住了。
  克来见楚芸摇头,却立刻喜上眉梢。他掰着手指头掐算了半天,笑呵呵地转
向楚芸:"老婆,你好像过时间了。是不是……"楚芸见躲不过去,只好点点头
道:"是啊,过了一个多星期了。"克来高兴的一拍大腿道:"嗨,都怪我粗心。
这几天你胃口不好、睡也睡不醒,我怎么就没想到……"他眼珠一转道:"你自
己查了没有?"见楚芸摇头,他急不可耐地说:"这样吧,我出去买个验孕棒,
我们来验一验,好不好?"楚芸脸一红,轻声道:"不要了吧,还是到医院查吧。
"克来一听,连连点头道:"好,好!那明天我就陪你去"那天夜里,克来格外
地温柔,钻进被窝的时候,他搂着楚芸热乎乎的身体甜蜜地说:"老婆啊,是不
是在星洲那次有的啊?我算着应该是那次……"那天夜里,他一直都小心翼翼地
搂着楚芸,连做梦都在笑。
  躺在克来温暖的怀抱中的楚芸却是和他同床异梦。她的脑海里不停地浮现出
挺着大肚子的蔓枫赤身裸体背铐双手被数不清的男人反复蹂躏的凄惨场景。只要
她一闭上眼睛,耳朵里就不由自主地响起蔓枫那撕心裂肺的痛苦呻吟。
  楚芸在这样的痛苦中煎熬已经有整整一周了。她吃不下、睡不着,连身体因
怀孕而产生的异常反应都被她扔到脑后了。她不知蔓枫是落在了什么人的手里,
也不知这些人为什么要如此暴虐地蹂躏她。她更想不明白蔓枫今天的悲惨处境是
否与自己有关。但她知道,蔓枫是一个缉毒警,还是大伯父的妻妹。这其中的恩
恩怨怨让她想起来就不寒而栗。
  真正让她寝食不安的是一个不停地出现在她的脑海的念头:要不要把自己在
METRO大酒店看到蔓枫的情况告诉克来和大伯父。她知道整个西万家族都在
疯了一样在找她。自己作为西万家的儿媳,从道义上讲,应该把那天看到的可怕
情景告诉家里。
  但是,告诉了他们就能救出蔓枫吗?而且,最要命的是,告诉了他们,自己
在METRO的事就再也包不住了。说不定连上次和那个律师的事、爱逸夜总会
的事、健身房的事、甚至和博明的事都会一连串地被牵出来。那时候等着自己的
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再说,那天晚上伺候完那个老男人之后,文叻丝毫没有难为自己,确实痛痛
快快地放自己走了。走之前还恋恋不舍地和自己告了别,甚至把以前所有的视频
资料都交还给了自己。看来他们真的是放手了。如果自己现在出来指证他们,也
许等不到西万家族动手……她一下想起了那神秘的健身房、想起了赤身裸体绳捆
索绑挺着大肚子的蔓枫,想起了那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不由得泪流满面。
  楚芸就在这难以言表、无以名状的痛苦煎熬中又度过了一个不眠的漫漫长夜。
  当窗帘上出现一丝亮色的时候,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模模糊糊的念头:也
许应该再去见见小姑妈茵楠……
  第二天一早,克来就陪着楚芸去了BK医院,直接去找拉马博士。博士听了
他的叙述,简单问了楚芸几个问题,马上给她开了单子,让她验血验尿。取过尿
样抽过血,夫妻俩坐在VIP休息室里等候结果。克来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楚
芸却还是打不起精神,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忽然,克来的手机响了。他不经意地掏出手机一看,马上变了脸色。电话是
父亲沙瓦打来的。这几天,大伯父颂韬出访,不在国内,政事和家事都交给了大
姑父文沙和父亲全权处理。这两天,父亲早出晚归,虽然同住在一所宅子里,但
他已经好几天没有见过父亲的面了。克来知道,自己的直接上司是大姑妈瑶帕,
如果没有特殊的事情,父亲不会直接打电话找自己。
  果然,克来一接电话,沙瓦就在电话里问他:"你在什么地方?为什么没有
去上班?"克来赶紧解释:"我陪楚芸在医院,忘记请假了。"沙瓦并没有和他
计较,连楚芸为什么上医院都没有顾得问,而是急急地对他说:"我现在首相府,
和你大姑父在一起。这边情况有点不对头,军方有异动。
  大街上出现了大量军车,还有装甲车,道路已经被封锁,出不去了。我问了
集团总部那边,也出现大批军人,而且都荷枪实弹,街上都戒严了。家里的情况
不明,电话没有人接。你赶紧回家,看一看那边的情况,尽快给我个电话。"克
来一听,不禁惊得脸都白了。他回头对楚芸说:"外面情况好像不太对头,爸爸
让我回家看看,你和我一起回去吧。"楚芸一愣,犹豫道:"结果马上就出来了。
要不然你先回去,我等拿到结果就回去。"克来想了想点头道:"这样吧,你在
这里等结果。结果出来马上给我个电话。
  你哪里也不要去,就在这里等我回来接你。"见楚芸点头答应,他赶紧急急
忙忙地走了。
  他的车一上大街,马上就发现情况确实不对。刚才还熙熙攘攘的街上此时已
经行人稀少,大队的军人荷枪实弹,随处可见,重要的路口都有坦克把守。他钻
小路把车开到离家还有两条街的地方就被持枪的士兵挡住了。他家所在的街道已
经戒严,只许进不许出。
  克来心急如焚,家里老母亲不知情况如何。他找了个地方把车停好,试着打
家里的电话,果然连拨号声都没有。他心里更着急了,急忙下车,步行穿过士兵
的封锁线。进了家门,看到老母亲和家人都安全无恙,他这才松了口气。
  急忙打开电视,所有的频道都在播送武装部队总司令桑迪将军的声明:军方
发动了政变,解散现看守政府,成立军方临时政府接管政权。解散执政的爱国党,
暂停行宪,一个月内召开临时国会……
  克来当时就懵了。他呆呆地愣了足有一分钟,这才想起马上给父亲打电话报
平安。刚放下电话,他突然想起,楚芸还在医院等着自己,赶紧手忙脚乱地把电
话拨了过去。谁知楚芸的电话关机。打电话给拉马博士,博士一接电话马上恭喜
他,告诉他,楚芸确实是怀孕了。可当他问到楚芸是否还在那里时,他却告诉克
来,楚芸拿了结果,刚刚走了。
  克来马上起身去找楚芸,可冲到门口,就被外面的军人挡了回来,无论他怎
么央求,就是不让他出门。他心如坐针毡地在家里等,等到午饭,没有楚芸的消
息,电话打了无数遍,可她就是不开机。他设想了无数种可能性。也许是她的手
机没电了,也许她看到街上的混乱情况,自己到找地方躲起来了。他打了无数个
电话,楚芸娘家以及所有的亲戚朋友家都找遍了,可就是没有楚芸的消息。他真
的开始担心了。
  他心急如焚地等到晚饭时间,还是一点消息也没有。他终于坐不住了。外面
的军方封锁线还没有撤,他试了几次,说尽了好话就是出不去。万般无奈,他只
好打电话给小姑妈茵楠,把楚芸怀孕和去向不明的消息同时告诉了她。
  茵楠听到这两个消息,当时就急了。好在她那里还可以行动自由。她马上动
员所有人力,四出去寻找楚芸的下落。一天一夜过去,所有楚芸可能落脚的地方
都找遍了,她仍然杳无音信。茵楠亲自找到沙汶侦探所,请沙汶先生帮助寻找楚
芸,包括调查楚芸当天的手机通话记录和WY城所有酒店入住的情况。
  整整三天过去。WY的酒店查了一遍,却根本没有楚芸的行踪。楚芸的手机
通话记录也调来了,当天,她一个电话都没有打,也一个电话都没有接。实际上,
当天上午十点,她的手机号码在运营网路中就消失了,而且再没有出现。而那正
是克来离开她半小时之后。
  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楚芸就像人间蒸发一样,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莫名
其妙地失踪了。
               【本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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