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了说话,脸色古怪地看着庞骏说道,“你不会是要……”
“知徒莫若师,师尊明鉴,这就是这次徒儿回来秦州的最大目的,徒儿想让本教成为徒儿的一大助力,还望师尊成全。”庞骏说完,便跪下向宫沁雪叩了三个响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宫沁雪道。
“真不愧是为师的好徒儿啊,想不到,你的野心,竟然这么大,你想要我谪仙教成为你麾下的黑暗势力是吧?可是,为师支持你,为师能得到什么?哪怕你是为师心爱的徒弟,为师也不能贸贸然拿着先人的基业来冒这杀头风险。”宫沁雪的眼神变得锐利,当场气氛就变得凝重起来,强力的威压让庞骏背后冷汗直流。
他直视宫沁雪的绝色娇颜说道:“师尊,祖师爷创立谪仙教,就是想让自己还有师尊有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在江湖上有一席之地以至于不受欺压,师尊蛰伏多年,不都是因为当年祖师爷的事情让师尊您不见天日,只能隐姓埋名在秦州吗?”
庞骏看着沉默不言的宫沁雪,接着说道:“徒儿知道,师尊你是非常渴望能够有朝一日,能够以真正的身份,生活在这个世上,现在,就有这么一个机会,让师尊你不仅能够扬眉吐气地过着日子,还能够享受无尽的荣华富贵,接受万人的膜拜。”
“好算计啊,为师的好徒弟,不仅想把为师的山门收为己用,还要让为师成为你后宫的禁脔,人财两得。”
“若徒儿能成大业,师尊与师姐,最少位列夫人之位,如有食言,天打雷劈。”
庞骏看着宫沁雪,目光中透出一股痴迷之色。
“咯咯咯,为师的小骏儿,先不说你如何往上爬,首先一个问题,现在天下太平,凭什么以你一席之地去夺取这个大晋天下?”宫沁雪抛出一个最实际的问题,“帮你成就大业,可是要冒着满门抄斩的威胁。”
庞骏摇摇头道:“也许,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徒儿之前去了一趟浙州,后来又去了一趟西川,两次的任务,都好像隐隐约约,指向了同一个组织,而这个组织,相当神秘,到现在为止,徒儿暂时没有确定,到底是什么人,而且这个组织中的人,武功相当高强,我曾经遇到一对应该是双胞胎的妇人,她们若是联手,可能连师尊你也未必是对手。”
庞骏停了一下又说道:“她们总是引诱,煽动各种组织来,东海倭乱,西川叛变,西狄入侵,背后好像都有她们的影子,虽然这些都是疥癣之疾,可是依照徒儿看来,她们这么做只是为了扰乱朝廷的视线,转移朝廷的注意力,好暗度陈仓,达到她们的最终目的,而能够以这些事情作为掩饰的最终目的,就只有一个,作乱。”
“所以你就借着牧守松州的这个机会,提前布局,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暗中发展自己的势力,然后等到天下有变的时候……”
“师尊英明。”庞骏说道。
“可是,谪仙教只是一届江湖草莽的杀手组织,与朝廷那暗卫相比,可是大大不如,究其原因,最大的问题,就是钱的问题……”
“钱的问题,徒儿早已经开始着手解决,现在徒儿在浙州,已经拥有一份不小的基业,可以支持师尊你一段时间,等到了松州,一切尘埃落定之后,会有更多的资金,来支持师尊你发展。”庞骏连忙说道。
“厉害啊,为师虽然知道你从小就聪明伶俐,想不到,你还让为师出乎意料啊。”“都是师尊教导有方。”庞骏恭敬道。
“这点事情,为师还是心里有数,庞骏,为师最后问你一次,一旦成事,你会如何对待为师?”宫沁雪眼神锐利地看着庞骏问道。
庞骏毫无怯懦之色,看着宫沁雪的娇靥答道:“如果有朝一日,徒儿能够成就大业,至少会以夫人之礼,迎娶师尊以及师姐母女,如有食言,定当天打雷劈,不得超生。”
“好,为师便赌一把,信你一次,大不了,就继续过着这种隐姓埋名的生活,希望,你不要让为师失望。”“徒儿定当不让师尊失望。”庞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道,这第一步,终于踏出去了。
七十三、千毒剑手
相谈完毕后,宫沁雪便让庞骏回去了,纵使师徒二人早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宫沁雪也没有让久未见面的庞骏留宿,事关明天庞骏要与付元浩比武,宫沁雪不愿意庞骏因为男女之事而泄了元气,影响明天的比武。
次日辰时初,当庞骏来到院落的时候,付元浩以及宫沁雪都已经在此等候了,庞骏向二人行礼之后宫沁雪便说道:“开始吧,让为师也看看,究竟这一年多以来,有何长进。”
“谨遵师命。”庞骏一拱手,踏前一步,对付元浩说道,“青龙使,请。”付元浩拱了拱手,站在了场地中间,看着气定神闲的庞骏,他五岁开始练剑,号称剑道的天才,二十岁时终有小成,三十岁已经名扬江湖,四十岁已经是天下前二十的剑手,而在江湖上,也能进入最强一百人之中了。
他被称为“千毒剑手”,并不是因为他的剑上涂毒,而是他的眼光毒,能在瞬发之间看到敌人的破绽,出手快如闪电,招招狠毒,置人于死地。
而此时,庞骏却没有拿出武器,而是拿出一对金丝手套带上,然后释放气机,将付元浩紧紧锁住,付元浩,暗运一口气,左手捏了一个剑决盯着庞骏,寻找着庞骏的破绽,奈何眼前的年轻人看似从容地站在那里,竟是全身毫无破绽。
良久,付元浩突然眼中精光一闪,扬手一剑刺出,直化九道银芒,径取庞骏全身九处要害,眼见剑芒已经到了庞骏的身前,庞骏猛地双目圆睁,一个纵身跃上了上空,须知人在空中没有大地做依靠,破绽最是繁多,更何况空中并无接力之物,一旦气竭只能任人宰割。
付元浩眼中露出疑惑的神色,但是战斗瞬息万变,不容他疑惑太多,他只好剑式顺势一挑,一招剑指天南刺向庞骏的双足,庞骏面对付元浩犹如附骨之毒般的长剑却是不为所动,竟然迎锋而上,双足居然踩在了付元浩的剑上,把剑尖踩弯了一点。
付元浩立刻收剑,庞骏就马上脚尖一点,再跃往上空,如是这般,来来回回十余招,庞骏都能够稳稳地找到付元浩的剑尖,然后落在上面,犹如一位在剑尖上跳舞的舞者一般。
在一旁看着二人的宫沁雪,看到庞骏如此应对付元浩的进攻,嘴角微微翘起,嘀咕了一句:“就会耍小聪明的小滑头。”庞骏看上去好像是在戏弄付元浩一样,但实际上,这是庞骏经过思考探索所得出来的最适合自己的方法。
付元浩出剑快如闪电,打起来的时候,庞骏即使反应再快,也不一定招架得住这位老牌杀手的万千剑花,每一次被他找到破绽,自己肯定会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持久下去,自己必败,于是庞骏想到的办法就是:减少出现破绽的面积。
所以,庞骏直接跃上半空,摆明的双脚的破绽,让付元浩攻击自己的双脚,而全身其他地方,由于都在空中,付元浩的剑自然难以攻击,只好攻击自己的双脚,这样一来,剑尖刺向的范围就会大大地缩小到一个圈子里,以庞骏对实战的反应灵敏程度,在剑尖上跳舞,自然问题就不会太大了,只不过这样的打法较为消耗内力,而庞骏此时的内力却是比以前有了长足的提升,自然可以使用这种打法了。
四十余招过后,付元浩也想通了这一层,他也了解庞骏,知道这个年轻人敢使用这种打法,肯定是有所依仗,自己如果一直跟随着他的节奏,有可能会阴沟翻船,于是,主动变招,先后退三步,停止攻击庞骏,等庞骏落到地面上的时候,再马上出击。
当庞骏的脚落到低于剑尖的一刹那,付元浩立刻挺剑前突,直取庞骏双脚,因为等到庞骏刚好落地的时候,剑尖就会刚好到达庞骏的胸前,还未稳住身形的庞骏就会被他刺伤,从而落败。
正如付元浩所料,当庞骏的双脚落地之时,他的剑尖正好到达庞骏的胸前不到一尺的地方,眼看就要刺中,谁知道,庞骏的右手突然动了,手掌往胸前挡去,付元浩暗道:“难道他要用手挡住自己的剑尖吗?”一刹那间,他突然看到庞骏的中指和食指微微地分开,电光火石间他知道庞骏要干什么了,他竟然生生地拉住自己的剑势,强行扭转自己的身体,带动着剑尖也扭转了起来!
庞骏微微一愣,他原本以为自己故意卖出破绽,让付元浩直接刺过来,自己依靠食指和中指加上内力夹住剑尖,然后获得主动权,谁知道付元浩的反应如此之快,竟然让剑转动了起来,让自己无法夹住剑刃,不愧是天下闻名的高手啊。
这个时候想后退或者躲开已经来不及了,肯定会挂彩,庞骏就只好搏一搏,只见他中指突然弯曲,与拇指一口,然后瞬间弹出,“铛”的一声,庞骏的中指与付元浩的剑尖撞击在一起,发出一阵清脆的声音,接着付元浩感到一股庞大的力量从剑尖传向自己的手臂,让自己的手臂一麻,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手臂一转,长剑脱手而出,直取庞骏面盘!
庞骏眼见长剑直接脸庞,瞳孔收缩,用平生最快的反应,尽力侧过自己的头部,“呼”地一声,长剑从庞骏的耳边划过,插在了地面上,不断地发出“嗡嗡”
的声音,一切尘埃落定,只见付元浩的一只手,变成爪型,扣在了庞骏的脖子上,而庞骏的指尖,也点在了付元浩的一处大穴上,一阵风吹过,庞骏的右边,掉落了几根头发,飘荡在空中。
庞骏收回右手,向付元浩拱手道:“多谢青龙使指教,刘骏,甘拜下风。”
付元浩摇摇头,神色复杂地看着庞骏说道:“是我输了,作为一个剑客,当他把剑丢掉的那一刻,他就已经输了,小骏儿,叔叔一直就知道,你总有一天,会打败叔叔,想不到,这一天,来得这么早,以你今日的表现,无论是招式还是内力,都已经踏入武林中前一百名的武学水平了,假以时日,成为武林天榜的一人,也不是什么一件奢望的事情。”
庞骏向宫沁雪说道:“既然这样,就有请教主来判定,谁胜谁负吧。”
“啪啪啪啪”宫沁雪一边拍着手掌一边走过来对着庞骏说道,“想不到,短短一年半的时间,我的小骏儿,竟然能够成长到如此地步,的确让我刮目相看,虽然元浩把剑丢了,但是他毕竟还是击中了你的头发,而你只是在手上的功夫与元浩不相伯仲,所以,这一场,你还是输了。”
“徒儿明白,谨遵师尊教诲,徒儿定当继续努力,在武道一途,获得更高的成就。”庞骏虽然输给了付元浩,但也仅仅输了毫厘,以付元浩的武功,能够排在江湖前百强,也就是说,庞骏仅仅十六岁,就摸到了武林一流高手的门坎,可谓难得一见的天才。
而上一位被江湖公认称为天才的,就当世十大高手之一的净尘阁当代掌门傅晚晴,当年傅晚晴二十四岁挑战赵无极,能够不受伤全身而退,震惊天下,今年仅仅四十的她已经是天下第一高手的有力争夺者,至于庞骏如果一直保持如此的成长速度,恐怕,登入天榜,会是更早的事情。
经过昨晚的交流之后,宫沁雪知道徒弟在武道一途上并非绝对投入,可取而代之的是徒弟那大得让她心醉的野心,她知道徒弟的志并不是真的想要获得青龙使的地位,所以便顺水推舟,判定付元浩的胜利,既保全了付元浩的颜面,也让庞骏认识到自己的能力所在,一举两得。
看着庞骏离去的背影,付元浩叹了一口气,对宫沁雪说道:“现在看来,如果他能够真正地为你所用,那谪仙教,很有可能,会因此发扬光大,但是刚才我跟他对战之时,他不自觉地显露出一副鹰视狼顾之相,我怕他以后成长起来,包括你在内,没人能治得了他,更不用说紫云了,除非你让以后紫云嫁给他,让他对你们死心塌地。”
“放心,他是我看着长大的,怎么制住他,我心里有数,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刚才的比武,虽然我知道你只出了八成的功力,但是我从你的动作中,看出了一丝的慌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韬光养晦,让小骏儿一次次看到希望,却总是无法打赢你,你通过这种方式,去让他感到一次次绝望,成为了他自己的心魔,然而,我告诉你,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他的内心强大,强大得你无法想象,你好自为之吧。”宫沁雪说完,款款地离开了。
“哦,是吗?那走着瞧。”付元浩淡淡地各自看了一下师徒二人的背影,也离开了前庭。
庞骏走在回去的路上,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战斗,跟付元浩一样,刚才的战斗,庞骏也是留了一手,并没有竭尽全力,因为他发现自己没有把握打败付元浩,既然一时间无法打败,那干脆示敌以弱,在最后一击的瞬间藏了一手,韬光养晦,待到自己的武功能够有把握打败他时,再一举克敌,他扭过头,看了一眼前庭的两个身影,嘴角微微翘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七十四、童贞之夜
戍时时分,庞骏运功完毕,心中一阵悸动,他走向了门口,伸手,把门打开,恰好,一名绝艳的佳人,正站在门口,巧笑嫣然地看着他。
美人发丝如瀑,淡扫娥眉一身银白对襟振袖收腰丝制罗裙宫装,衬托着修长的身姿性感妖娆,颠倒众生,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带着勾人的媚意,肌肤似雪,晶莹剔透,身材修长,纤腰如柳,滚圆的丰臀,胸前的酥胸高耸丰满,突显得前凸后翘,曲线曼妙,充满了无穷肉欲味道,熟妇风情,不是别人,正是庞骏的授业恩师,谪仙教教主宫沁雪。
庞骏有些失神地看着眼前的美妇人,恍如回到了那个终身难忘的夜晚……
四年前,同样是一个月色撩人的晚上,刚满十三岁的庞骏,刚完成两个周天的内功运行,正睡下没多久,突然,一阵熟悉的幽香涌入鼻子中,他惊醒过来,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却发现自己被点了穴道,他的师傅,宫沁雪,正站在他的床边,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
借着月色,庞骏看到此时的宫沁雪,一袭中门大开的粉色宫装,三千乌黑秀发被一根紫色发带随意地披散在肩上,双峰浑圆而又高耸,顶峰的那两颗紫葡萄更是娇艳欲滴,惹人垂涎,下体乌黑浓密的阴毛把肥厚的淫穴,掩藏得严严实实,肉欲之色尽显。
庞骏已经在谪仙教多年,从小耳濡目染,师傅与其他男人交欢之时也不曾对他有所避忌,早熟的他早已经对宫沁雪有着不伦的想法,总想着有一天,能够成为师尊的男人,谁曾想到,这位自己早已垂涎三尺的师尊,今夜竟然会打扮得如此风骚地出现在自己的房间中,这让未曾尝过肉味的他,心中不禁地紧张起来。
“师尊……”
“嘘……”宫沁雪玉指放到嘴边做了个安静的手势,接着轻轻一点,庞骏便倒在了床上,她抚摸着庞骏的身体,喃喃地说道,“为师的小骏儿,终于长大了……嗯哼,偷看了那么多年,喜欢为师吗?别以为我不知道,每次我跟其他男人欢好的时候,你会躲在附近偷看,今天,你打败了'瑶光',为师要给你一份礼物。”
“师傅,徒儿……”
“偷看了那么多年,今天终于轮到你了,怎么样,高兴吗?嘻嘻。”宫沁雪不停地抚摸着庞骏上身结实匀称的肌肉,双手十根纤纤细指有如弹琵琶般,在他胸腹间弹奏出了一道道美妙的乐章,这样还不算完,她解开了庞骏的衣物,低下臻首,小小的檀口中探出了丁香小舌,小舌灵活得就像是捕食的蛇,贪婪地舔食着庞骏的乳头。
庞骏被宫沁雪的挑逗挑起了熊熊的欲火,胯下刚刚成长起来的肉棒已经傲然挺立,把胯下的衣物顶得高高,宫沁雪十分满意庞骏的反应,她爬上床,一双如白玉般精致的美腿横跨在庞骏腰间,丰臀坐在庞骏的肉棒上,却不让它进入,只用臀沟轻轻夹住它,温暖多毛的私处贴在他小腹上,勾起他那无尽的欲望之火。
雪白柔滑的香臀紧紧地贴着庞骏的肉棒,柔腻地磨擦着,让巨龙更加的抬头挺胸,宫沁雪向前探出身子,低下头,将猩红的樱唇压在庞骏的嘴上,柔滑湿润的丁香小舌竟然灵活地橇开了他的唇齿,进入他的口腔,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同时还用力地吸吮着,将他的唾液从口中吸吮出来,并且贪婪地咽了下去。
“美吗?”宫沁雪一双媚眼看着眼神迷离的庞骏,娇声问道。
“徒儿,徒儿,美极了。”庞骏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美妇人,痴痴地回答道。
“嗯哼,更美的,还在后头呢。”宫沁雪扭动着性感迷人的身体在庞骏身上摩擦,湿漉漉的花唇在他的腹肌上擦过,蜜汁汩汩从花径中流出,最后全抹在他的小腹上面,胀大的肉冠头滑过她雪股间的深沟,肉冠头在香臀和菊蕾上连续滑过,停在她不断涌出露珠的成熟蜜穴入口处。
“好徒儿,为师要来了,好好,好好享受吧……啊……”绝色美妇终于忍不住情欲的煎熬,妖艳红唇旁边带着微笑,雪白的香臀在空中轻轻摇动着,纤美的腰肢虽然缓慢,却是坚定地向下面沉去,让庞骏粗大的肉棒缓缓地淹没入她美妙的花园之中,“好徒儿,感觉如何?”
火热的肉棒被湿热所包含,紧窄而又滑润,传来一阵阵奇异的、从未有过的奇妙快感,蚀骨销魂,温暖润滑的感觉,从肉冠头开始,慢慢地向下蔓延,渐渐地吞没了庞骏的整根肉棒,“啊,师傅,徒儿觉得,觉得好舒服,好想,好想永远就被师傅这么包裹着,噢噢……”庞骏能清楚地感觉到身上美妇人花径的紧窄,以及里面肉壁的娇嫩。
粗大的肉棒在宫沁雪湿润娇嫩的花径中快速而狂乱地插入、抽出,摩擦着她那娇嫩的肉壁,带给她强烈的快感,此时她已经媚眼如丝,樱唇中不断发出销魂的呻吟:“喔……喔……好爽啊……好……好舒服呀……”
“哎哟……不行了……师傅……徒儿……徒儿好舒服……不行了……”庞骏毕竟是初哥,在宫沁雪这位欢场老手的冲击下,很快就有了射精的欲望,然而,宫沁雪却没让他如愿,手疾眼快,“啪啪”,她迅速地在庞骏的丹田处点了几下,庞骏便发现自己射精的欲望消去了一半,可肉棒依然火热地抽插着美妇人的蜜穴。
宫沁雪的一双玉手撑在庞骏的胸口,赤裸娇躯骑在他身上,不时重重地用香臀向下撞击,让那肉棒能够激烈地插到深处,她感觉到那快感就像潮水一样,一波一波的涌向着自己的身体,用力的套动着自己的身体,房间里那“噗滋、噗滋”
的响声此起彼伏的响着,伴随一阵阵快乐至极的娇吟:“啊……好骏儿……你的……真粗……实在是太棒了……啊……真大了……啊……好棒……啊……”
良久,庞骏喘着粗气说道:“师傅……师傅,徒儿,徒儿真的不行了……要来了……啊……”
“嘻嘻……嗯哼……师傅……师傅也要来了……好徒儿……让为师,为师与你一起……一起羽化登仙……嗯哼……噢噢……”宫沁雪的脸上的红潮红得快要滴出水,她的身子在颤抖,一声荡人心魄的长声娇吟,她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身体突然绷紧,愉悦的喘息声与呻吟声交杂在一起,那张能让天下男人都为之垂涎的娇靥,终于跨过时空,与四年之后,现在正坐在庞骏身上的宫沁雪重合在一起……
半响,宫沁雪吃力地挪动着玉体,拔出了插在自己身体里的肉棒,滚烫的精华汩汩地从凌乱的桃源蜜穴中流出,她再次伏在庞骏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喘气,胸腹起伏,胸峰颤动娇声说道:“臭小子,没见一段时间,强悍了不少啊,又在里面射了那么多。”
庞骏一手抓着宫沁雪胸前丰满肥硕的巨乳,一边把玩着一边说道:“射得多,证明徒儿可是爱煞了师尊,要把所有的爱通通都献给师尊,让师尊怀上徒儿的孩子,为徒儿生儿育女。”
“死孩子,你可想得美。”宫沁雪抚摸着这个自己养大的徒弟,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良久之后,才幽幽地说道:“都不知道,为师这次答应你,利用谪仙教,为你组建黑暗势力,到底是对是错。”
“师傅,徒儿认为,并没有对错,只有目标和结果,而这个最终的结果,只能够是成功,师尊你会享受到荣华富贵,万民敬仰,这是徒儿对您的承诺,也是一个男人对心爱女人的承诺。”庞骏正色地看着宫沁雪说道。
宫沁雪深深地看了一眼庞骏,并没有说什么,而是闭上了眼睛,以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躺在他的怀里,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当庞骏从睡梦中醒来之时,身边早已经没有人了,也许是最近太累了,连早上宫沁雪离开的时候他都没有察觉,只闻到一股醉人的幽香。
按照行程计划,得到宫沁雪的首肯,庞骏这次秦州之旅的目的就已经算是达到了,接下来要暗度陈仓,回到京城,他找到了宫沁雪,对她说了江南行省王芳梅的事情,并告诉她,如果在钱财上有需要,可以通过他的信物,让王芳梅对谪仙教的改组,进行财务上的支持,至于改组后的组织名称,庞骏将其命名为“随风”,取自名句“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离开之前,宫沁雪对庞骏说道:“云儿生性散漫,随心所欲,你既然已经成为她认定未来的男人,就多担待一下吧。”
“徒儿明白,徒儿就此告辞。”拜别宫沁雪之后,庞骏又踏上了旅程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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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由于最近工作原因,只能抽空写文,所以更新得比较慢,我自认还算是个有始有终的人,文章不会太监,至于另一本书《梦回武唐》,会更为缓慢地更新,偶尔会发一两次。
七十五、嵩山来人
庞骏刚离开秦州地界,一天后,来到同为中原行省的狄州。
狄州并非富庶膏腴之地,这里地势复杂,山脉交错,并不适合农耕,然而,这里有一样东西,却让这里成为人口聚集之地,就是铁矿,狄州的铁矿,储量丰富,品质优良,自古就是历代皇朝武器产出的重要铁矿来源,仅仅一州的产出,就占了整个大晋的一成。
铁,在任何一个国家或者部落,都是重要的战略资源,各种农具、工具、兵器和生活用具,都是由铁锻造而成。
铁器关系到国计民生、军备国防,制铁业成为特别重要的经济部门,受到统治阶级的重视,所以占据着狄州最大的几片矿产以及建立着最庞大的制铁组织,当然就是大晋的铁器司,不过狄州的铁矿不仅仅只有一处,所以剩下的几片矿产所在,便成了当地豪门争夺的香饽饽,在这一众豪门当中,势力最为庞大的,当属“铁剑堡”晁氏。
“铁剑堡”晁氏,在大晋众多的豪族当中,也是相当特殊的存在,一般的豪族,都会在得势之后,对自己进行洗白,尽量安排家中子弟进入官场或者军队中,扩大自己的话语权,而晁氏却恰恰相反,不仅没有让自家子弟入仕,更是留下祖训,晁氏子弟不准为官,否则逐出家门。
但与此同时,晁氏却在官场中拥有相当大的影响力,原因就是,他们拥有独特的锻造方式,能够批量锻造天下间最优秀的刀剑,而这些刀剑最大的买家除了大晋军队,还有大晋其他的豪族王侯,当然,还有武林中大量的黑白两道的武林人士,朝廷,豪族,江湖三方的存在,让身处中间的“铁剑堡”,成为地位超然的存在。
这天,庞骏路过“铁剑堡”附近的一处酒馆,感觉有些饥饿,便停下来,打算用餐之后,再继续赶路,他看了看街道,发现今天的大街上人流量特别大,而且大多数都是身怀武功的江湖人士,便向小二打听道:“小二,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这么多人?”
小二笑着说道:“客官难道您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今天是咱狄州'铁剑堡'一年一度的'出炉之日',每年的今天,'铁剑堡'都会造出一批武器,卖给天下的江湖中人,'铁剑堡'武器的质量客官你也应该听说过吧?质量可是杠杠的,行走江湖,谁不想要一把利器傍身,所以每年的今天,都会有这么多人来到这里,想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买到一把称心如意的兵器,客官,不如你也去看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把好武器。”
庞骏心道:“铁剑堡”所锻造的兵器固然闻名于世,但是天下间有名的兵器中,只有一把两百年前锻造的“龙雀刀”以及一百七十年前锻造的名剑“纯钧”
属于“铁剑堡”,其余的,只是批量锻造的优良品,与我现在的“七星龙渊”,还有一定的差距,不过反正时间不紧迫,去看一看,也是无妨。
用餐完毕,庞骏便依照着人流的方向,前往“铁剑堡”。
然而,他刚起步没多久,就有三人走到他的面前拦着他的去路,为首一人,年纪约在四十多岁,白面长须,气度不凡,一身灰色长袍,背着一把长剑,而另外两人,年纪大概二十多,一脸盛气凌人的样子。
中年人向庞骏拱了拱手,问道:“敢问阁下,是神衣卫的刘子业刘大人吗?”
中年人声音不大,但是足以引起附近的人的注意力,神衣卫,刘骏,人的名树的影,名动天下的文武进士状元郎,即便不在朝堂之上,也是有很多人听说过的,于是附近的人,都纷纷停下脚步,看着眼前这位清秀的少年郎。
“天啊,他可真是年轻,竟然是武状元,怕不是从娘胎就开始练武的?”
“哼,小白脸,有什么能耐,不过是幸运罢了,到了江湖上,那点三脚猫功夫,算不了什么。”
“那可不能这么说,他打败的青年才俊,可都是江湖上有名的人,他还是有本事的。”
“嘿嘿嘿,这小兔儿爷,眉清目秀,如果不是把后庭献给某个大官,恐怕都当不了官吧,哈哈哈哈哈。”
庞骏并没有理会围观的人,拱手回礼道:“如果神衣卫没有第二位刘骏的话,那在下的确是你要找的人,请问阁下是?”
中年人道:“在下嵩山宋孟图,前来向刘大人求证一件事。”“请问有何贵干?”庞骏一听是嵩山的人,大概就猜到一二,恐怕是于凌峰的事情了。
果然,宋孟图接着问道:“请问刘大人,你可知道蔽派的于凌峰,张岳,还有梁齐丘三人的下落?自七月开始,蔽派就失去了他们三人的消息,三人至今下落不明,出门之前,于凌峰透露过,他是要前往江南行省,请问刘大人,可知道他们的下落。”
庞骏摇摇头道:“七月的时候,我的确在江南浙州见过于兄,可是只是匆匆一面,我们并没有进行深谈便分开了,所以,于兄的下落,在下也不清楚。”
“胡说八道,于师兄说了,去把岳师妹接回嵩山,但是他们到了浙州之后就下落不明,而现在,岳师妹的母女,都是你刘骏的姬妾,你还敢狡辩说你不知道于师兄的下落?”宋孟图身后的一名年轻人指着庞骏怒道。
“啧啧,这小白脸还真的艳福不浅啊,原来把嵩山的'赛越女'还有'东岳芙蓉'母女都收到后闱左右拥抱,母女双收。”
“是啊,那'赛越女'岳思琬我见过一面,美得很,能让我一亲芳泽的话,少十年命我都要啊,那小浪劲,估计要把这小白脸榨干。”
庞骏看宋孟图并没有阻止那年轻人大放厥词,显然这也是他授意的行为,皱了皱眉道:“宋前辈,在下七月份的确是在浙州,可你知道,我在浙州干的是什么吗?有乱党勾结东瀛人攻打浙州,冲击州府所在,在下带着一百神衣卫把他们拒于州府之外,斩杀'东瀛剑圣'武藏五轮之徒,斋藤长惠,力竭死战,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管你们门派内部的事情。”
他顿了顿又说道:“至于琬儿母女,岳氏家主因病暴毙,岳夫人改嫁也是情理之中吧,我与琬儿在京中一见钟情,我们二人两情相悦,纳其为妾,又有何问题呢?还有,在下身为朝廷命官,你们嵩山一派,强词夺理,污蔑在下,怕是连朝廷也不放眼里了吧。”
庞骏三言两语,不仅在众人面前宣传了一番自己的功绩,还点出了自己的官身,连打带销之下,尽可能地消去了纳娶岳思琬潘彤母女带来的负面情绪,还反将了嵩山三人一军。
“我也听说了,今年的东瀛倭寇闹得很凶,一度攻入了浙州,为首的还是东瀛剑圣的高徒,没想到竟然是这位少年力挽狂澜啊。”
“对啊,人家少年英雄,'赛越女'母女倾慕献身,英雄配美人,又如何?”
“就是就是,人家是做大事的人,谁会管你嵩山自家门户的破事,还不如回家抱美人。”
“你……”宋孟图身后的年轻人指着庞骏,但是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庞骏淡淡地说道:“还有,半个月之前,陛下金口玉言,下旨,晋升我为松州刺史,正五品,不再是神衣卫的人了。”庞骏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天啊,才十六岁,皇帝亲封正五品刺史,一方大员。”
“是啊,厉害啊……”此时嵩山三人的脸色铁青,宋孟图沉声说道:“那,刘大人,你就是不愿意透露于凌峰的下落了?那就别怪老夫无情。”话音刚落,他身后两名嵩山弟子就向庞骏攻过来。
庞骏看着两个武功平平的嵩山弟子,不慌不忙,双手齐出,片刻之间,“啪啪啪啪”,两名弟子就被庞骏点住了穴道,庞骏冷笑道:“嵩山门人,果然是厉害啊,仗着自己的掌门是五岳盟主,连朝廷命官都胆敢攻击。”
两名弟子的武功修为,宋孟图心中有数,想不到竟然没眼前的这个少年一招制住,以他的武功,杀死或者重创于凌峰,实在是不费吹灰之力,现在解决事情,只剩下两条路可以走,一是灰溜溜地离开,再做打算,可这样做的话,嵩山派的脸面,今天就会被他丢光,二是一条路走到黑,自己以大欺小,亲自上阵擒获庞骏。
盘算片刻之后,他决定选择第二条路,于是沉声说道:“那老夫就要讨教一番了。”说完,拔出长剑直取庞骏。
宋孟图的武功,在嵩山门人的同辈之中,只算是中庸之姿,一直以来,依靠着二师兄掌门左玄贞以及大师兄穆奇二人的名头行走江湖,看在两大高手以及嵩山百年名门的名头上,江湖人多少也给两分面子,甚少与人对敌,庞骏与其交手片刻之后,便断定自己能够轻松击败此人。
庞骏正准备认真起来,一举击败宋孟图之时,突然从远处传来一声:“住手!”
接着,凌乱的马蹄声想起,大约二十骑向他们所在的地方赶过来。
庞骏大概知道,是狄州的地头蛇来了,便放慢了动作准备收手,谁知道宋孟图眼见庞骏放松,以为自己得势,攻击就越发凌厉,庞骏怒了:“别给脸不要脸。”
一个闪身,躲开长剑,一脚踢到宋孟图的肩膀上,直接把他踹飞一丈。
等到宋孟图再站起来的时候,骑手们已经到达,把他们围住,为首一人下马,向二人拱手道:“宋大侠,刘大人,'铁剑堡'晁克俭,见过两位,两位过门都是客,今天是'铁剑堡'的大喜日子,还请二位给晁某一个面子,化干戈为玉帛,晁某感激不尽。”
此人晁克俭,“铁剑堡”晁氏当代家主,使得一手不错的晁氏家传“龙雀刀法”,与多位朝中大员王侯,数不清的江湖巨擘,都有相当密切的关系和影响力。
“晁老是地主,在下初来乍到,便惹是生非,实在过意不去,在下向你赔礼。”
庞骏彬彬有礼地说道。
“别别别,刘大人别这么说,晁某一介白身,刘大人乃是陛下眼前的红人,少年英雄,一方大员,晁某岂敢受礼,今日乃'铁剑堡'的'出炉之日',晁某恳请刘大人,到寒舍一趟,也好晁某尽一尽地主之谊,哦对了,宋大侠与两位嵩山高徒,也是晁某的贵客,也请到寒舍一聚,如何?请。”
晁克俭为人圆滑,八面玲珑,庞骏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于是便说道:“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叨扰晁老了,”接着,他又瞟了一眼嵩山三人,嘟囔了一声,“嵩山门人。”便跟随着晁克俭离去了,虽然没人多少人听到,但是大家都知道,这位年轻的高官,根本就不屑于与所谓的江湖大派争斗。
宋孟图三人,虽然非常不情愿,但是也不好得罪晁克俭,只好灰溜溜地,跟着大队也离开了闹市,只是眼中的怒火,怎么也不能熄灭。
七十六、铁剑古堡
一路上,晁克俭一直与庞骏交谈,毕竟庞骏是一州刺史,与他们狄州刺史也是平起平坐的存在,前途无量,而宋孟图三人,只是嵩山的门人,如果是左玄贞或者穆奇,或许晁克俭还会有所纠结,但是现在看来,亲疏之别,显然而见。
“说今天是'出炉之日',其实也就是说今天为止,所有的武器已经完成打造还有冷却,开锋,到了明天,才是开始出售之日,客人们今晚都是在堡内或者附近休息,明天一早,开始竞拍。”晁克俭介绍道。
“哦?竞拍?”“对竞拍,每年'铁剑堡'会为江湖朋友铸造一百把兵刃,包含刀枪剑戟槊,还有飞刀,合共一百套,每一套,都让买家来出价,价高者得。”
庞骏心中想到:这晁氏家族,还真是会做生意,他们明明能够打造更多的武器出售给江湖人士,却偏偏每年只出售一百把,物以稀为贵,如果他们每年出售几百上千把,不仅单套卖不出那么高的价格,而这样就不会让江湖上“铁剑堡”
的武器达到饱和,买到的人与买不到的人对敌,兵刃上占了优势,败者肯定不会那么容易罢休,于是便会出更高的价格去买“铁剑堡”的武器,“铁剑堡”
的名气就会一直保持下去。
约莫两盏茶的时间,一行人,便来到了一处山庄,晁克俭指着山庄的牌匾向其他客人说道:“欢迎来到'铁剑堡'。”
“哦?晁堡主,既然'铁剑堡'被称为'堡',应该是堡才对,怎么体现出来呢?”庞骏问道。
“呵呵,刘大人请看远处。”晁克俭指着山庄中央的一处建筑说道,“那便是'铁剑堡'的'堡'了。”庞骏顺着晁克俭的指向看去,只见在丛丛大树的包围中,有一处圆柱形的建筑,露出一小部分,像是东南行省的“围屋”,一缕缕黑烟正在那个地方升腾。
晁克俭说道:“'铁剑堡'中的工匠,掌握着锻造宝刀宝剑的技术,不能轻易离开堡坞,他们吃住睡都会在堡坞之中,万事不过认真二字,在堡坞里面,工匠们才能心无旁骛地打造最好的兵器。”
这就是一座监狱!这是庞骏心中的想法,按照晁克俭的说法,铁剑堡堡坞中的工匠,一旦进入堡坞之中,掌握了打造宝剑的技术,便不能再从堡坞中出来,生老病死,都会在堡坞里面,一旦有人偷走,必定会被处以极刑,至于生理需求,估计,堡坞里面,要么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送一批女人进去与里面的未婚工匠成亲,要么堡坞里面就有类似于妓院一类的场所,同样的,进去之后的女子,便再也出不来了,直至老死。
真是个可怕的地方,除了极小部分醉心于兵器锻造的工匠,更多的工匠,都是犹如囚犯一样地每天麻木地工作吧?他们的世界,就是这堡坞,终生呆在这个牢笼之中,其实严格来说,这已经是私下囚禁了,可是,这又有谁会帮这帮工匠说话呢,官府?军方?江湖人士?他们都是既得利益者,又何必会为这帮下等工匠说话呢。
想到这里,庞骏却露出一个笑容,赞叹道:“哈哈哈哈,贵堡果然厉害,不愧为大晋当今的第一锻造世家。”
晁克俭看到庞骏的态度之后,略带忐忑的心放了下来,他刚才介绍的时候就有些后悔,生怕这位少年高官是一腔热血,冲动之下,把堡坞中的事情捅出来,现在看来,也许是他没有想到“私自囚禁”这一层,也或者是他识时务,装作糊涂,不过以这位大人的过往来看,他应该是后者。
晁克俭唤来一名仆人,指着庞骏对他说道:“来旺,这是我的贵客,是朝廷的大人,你去安排一间甲等房给这位刘大人,”
接着他又对庞骏说道,“刘大人少年风流,山庄中的女子,只要未成亲的,大人你只要跟来旺说一句,便可让她去伺候你,晁某还有一些事情,就先失陪了。”
“堡主好意,本官心领了,赶了一天的路,本官有些乏了,还是先让来旺带我去房间休息好了。”
“好,那晁某的先行告辞。”晁克俭拱了拱手,便离开了。
来旺带着庞骏继续参观着晁氏的山庄,庞骏注意到不仅是堡坞的附近,山庄的各处地方,都有或明或暗的岗哨,森严程度堪比一些王侯重臣的大宅,庞骏暗道,天下间最赚钱的生意,真的莫过于盐铁武器粮食啊,这“铁剑堡”就占了两样,恐怕,并不是表面上八面玲珑那么简单。
二人走了半个时辰,这时,从远处走来一群人,领头的,是一位三十有余的美妇人,淡绿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气若幽兰,丝绸般的长发柔顺美丽,千万青丝用紫玉簪挽起,最让人瞩目的是,这位美妇人的皮肤,特别的白皙诱人,胸前双峰傲然挺立,两眼间却透着异样的神采,为她增添了几分美艳。
来旺看到美妇人,走上前躬身行礼道:“见过夫人。”
“嗯,”美妇人看到来旺以及庞骏,美目中闪过一道亮芒,便问道,“来旺,你这是哪位客人,不介绍一下?”
来旺恭敬地说道:“回禀夫人,这位贵客,乃是今年的科举大放异彩的刘子业刘大人,刘大人最近被陛下亲封松州刺史,这次是回秦州探亲,路过狄州,被老爷请来观礼的。”
夫人听到来旺的话,眼中的露出了炽热的光芒,她走前一步,向庞骏行礼道:“妾身狄州董氏,见过刘大人,刘大人天纵奇才,屡立奇功,妾身这久居蔽塞之地的妇人,也有所耳闻,真是让人钦佩不已啊。”此时她的身体前俯,这个姿势是把胸口对着庞骏的脸,同时外衫也因为前俯的姿势而向下垂,衣服和肌肤之间就出现了一个空隙。
庞骏的鼻子里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料气味,还有女人身上那种若有若无的女人味,他看着美妇人的胸口,从衣服空隙里看进去,那对白嫩柔软的圆球悬在半空看起来更大了,还有那淡红的乳晕边缘也是若隐若现,就是差点看到乳尖,庞骏有点迫不及待地想看乳尖,很奇怪的心理,越是没看到越是想看。
美妇人的身材匀称,乳房也不算很大,但并不小,看起来和身子还算协调,它们的形状很好看,轮廓十分光滑流畅,没有丝毫下垂,但也不是那种涨起来坚挺非常的类型,它们看起来很软,动的时候,它们也会像水波一样轻轻荡漾。
庞骏暗暗咽了一下口水,彬彬有礼地回道:“夫人免礼了,刘骏只是一名晚辈,当不得当不得。”
“刘大人乃是朝廷命官,尊贵无比,怎能够免礼呢,我那夫君也是的,不好好招待刘大人,让一个下人来招待,这样吧,来旺,由本夫人来招待刘大人,你先去别的地方做事吧。”美妇人向来旺吩咐说道。
“夫人,这……这老爷吩咐,让小人……”来旺的样子好像十分为难。
“难道,本夫人的话,你也不听了?”美妇人董氏怒视着来旺说道。
“是,是,夫人。”来旺毕竟是个下人,只好灰溜溜地离开了。
在一旁冷眼观看的庞骏,看到眼前的情景,有种隐隐约约的感觉,貌似这“铁剑堡”中,家主与夫人之间的关系,并不融洽,他突然想起,狄州董氏,也是狄州一处豪族,主要营生也是铁矿开发,但与晁氏不同的是,他们算是“铁剑堡”铁矿供应商,看样子,是否可以谋划操作一番,获得一些利益也不是不可能。
美妇人带着庞骏又闲逛了一会,便提出了邀请:“妾身与刘大人交流许久,大人不愧为状元之才,对商事以及武器都了解甚深,刚好,陛下所赐的七星龙渊,乃是世间至宝,不知道大人可否先到寒舍,然后把七星龙渊,借给妾身一观?”眼神中挑逗的意味甚浓。
“夫人乃是懂行之人,本官岂有不应之理。”庞骏欣然答应,便跟随者晁夫人离去。
晁夫人招待庞骏的所在异常奢华,见绫罗低垂,物十摆设精致美丽,房间里挂着不少书画古玩,晁夫人让丫环打来一盆热水,然后把那白皙光滑的嫩手放入水中清洗,一边说道:“七星龙渊乃是天下神兵,必须心诚,净手,才可以欣赏。”
洗完手后,庞骏便把挂在腰间的七星龙渊取出,递给晁夫人说道:“晁夫人,请。”
晁夫人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会名剑之后,赞叹道:“果然是天下有名的神兵,寒光逼人,只是轻轻拔出,就让妾身感到颤栗。”说完,颤抖着手把七星龙渊归还给庞骏,归还的时候手一软,一双玉手就被庞骏握住了。
晁夫人的玉手温润而光滑,庞骏从来没有摸过如此白嫩光滑的皮肤,更要命的是,晁夫人缩手的时候,还调皮地用手指在庞骏的手心上挠了一下,让他心中一荡,恐怕这应该不是这妇人第一次勾引男人了吧,庞骏心中想到。
正好此时,房间有人进来,却正是“铁剑堡”的主人,晁克俭,他有些气冲冲的样子,但是进来之后却发现房间中不仅只有庞骏与晁夫人,还有几名丫环在伺候着,晁夫人眼中闪过一阵嘲弄之色,她问道:“夫君不是要招待其他客人吗?
怎么又回来了?“晁克俭讪讪地说道:”呵呵,为夫这不是正好路过这里嘛,看到夫人的随从在门口,又听来旺说夫人身体不适,就进来看一眼,呵呵。“
晁夫人说道:“来旺那个奴才,看本夫人等下如何收拾他,夫君你也是的,刘大人是'铁剑堡'的大贵客,夫君竟然丢下刘大人,让来旺这个下等奴才去招待,这成何体统,幸亏妾身遇到,才打算亲自招待刘大人,以免我'铁剑堡'贻笑大方,待客不周,妾身听说刘大人拥有陛下御赐的天下名剑七星龙渊,便邀请大人来这里,借给妾身一看名剑,不知道夫君有何意见?”
“没,没有意见。”“哎呀,天色也不早了,刘大人最近舟车劳顿,肯定没有好好休息,不如妾身先安排大人一处场所休息,等到明天一早,养精蓄锐去看一下兵器的竞拍会可好?”“那本官就叨扰了。”
庞骏站起来,向晁氏夫妇二人点了点头,跟着带路的丫环离开了房间。
七十七、十面埋伏
这位晁夫人的做派,让庞骏想起了一个女人——山阴公主杨楚玉,一样的风流冶荡,不一样的是,杨楚玉好像只是为了肉欲而肉欲,这位夫人,却是心中有计较,也许是家族利益,也许是这位夫人也想像王芳梅一样,不甘寂寞,想做一番事情,总而言之,今晚,定当会有事情发生,他便在用餐之后,沐浴了一番,静待起来。
果然,二更时分,一名丫环来到了庞骏的房间,敲开庞骏的后,对庞骏说道:“刘大人,夫人有请大人一聚。”庞骏欣然跟随前往。
二人一前一后走了约莫两刻钟的时间,二人来到一座偏远的庭院中,丫环对庞骏说道:“刘大人,夫人就在里面,有请大人。”说完便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多谢姑娘带路。”庞骏向丫环点了点头,踏入院落中的房间。
正当庞骏踏入房间的一刹那,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兆,这种感觉是他在多次出生入死之间练就的,顿时心生警惕,刹那之间,一股汹涌的杀气,直扑而来,他马上往后退了一步,只听见后面一阵风声,他知道后面攻击自己的人,肯定就是刚才的丫环,于是一个跟斗,躲开了后面的攻击,果然是刚才带路的丫环,她拿着一把短刀向自己攻击!
而此时,丫环的攻击落空,正好背对着庞骏,庞骏顺水推舟,把丫环往前一推,“噗噗噗噗”的声音响起,四道弩箭通通插入丫环的身体中,丫环当场毙命,未等庞骏有其他的行动,“咻咻咻”又是一阵破空之声,这次是从身后以及左右的方向过来,“刺啦”庞骏躲避不及,肩膀上中了一支弩箭,他环顾四周,只见此时,庭院的四周,进来了约莫二十人,为首的,正是“铁剑堡”的堡主晁克俭,而他的夫人董氏,也站在他的身边。
更让庞骏感到惊讶的是,晁克俭的另一边,也站着一个他曾经见过的人,几个月前,庞骏在西川遇到的那个年轻人,庞骏正是在他的手下,救下朱诗瑶韩佳莹二女!
只见晁克俭鼓着掌对庞骏说道:“武状元,神衣卫,果然名不虚传,在这种时候还能躲开这必杀之局,可惜啊,刘骏,你的弱点太明显了,色令智昏,晁某只是略施小计,就让一颗明日之星,夭折在这里,哈哈哈哈哈哈。”
庞骏冷笑道:“想不到,堂堂大晋第一兵器锻造世家,竟然与西川叛贼齐天生勾结,如果被朝廷知道了这件事,那么恐怕晁堡主,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哈哈哈哈哈哈,刘骏,你很快就是个死人了,而死人,是不会说话的,到时候朝廷问起来,晁某一概不知道,你说朝中诸公,会为一个死人寻根问底吗?”晁克俭笑得十分猖狂,在他眼里,庞骏已经是一具尸体。
“其实我想知道,为什么你背靠朝廷做事,却还要与偏安一隅的西川叛军勾结呢?”庞骏问道。
“嘿嘿,各取所需罢了,你无需知道,你也不用操心了。”
这时,站在一旁的青年咬牙切齿地说道:“刘骏,当日在刑州,你坏本少爷好事的时候,你在范州辱我妹妹的时候,可曾想过有今天?本少爷等你死了之后,再把你家的妻妾,一个个玩烂之后,再丢到军营里面当军妓!”
庞骏眯着眼看着这个纨绔子弟,嘲笑一般说道:“这位,应该就是齐天生的一个儿子吧?齐天生也算是一方枭雄了,想不到虎父犬子,儿子竟然如此脓包,不过,本官还是非常感谢你的,如果不是因为你的帮忙,本官也得不到那么好几位姬妾,你可知道,小莹儿还有瑶儿在床上的表现,是多么的妙不可言,哦对了,还有你妹妹,那浪劲,本官至今都忘记不了啊,哈哈哈哈哈。”
接着,庞骏又看着晁夫人董氏说道:“可惜啊,本来以为今晚可以与夫人这样的大美人共度良宵,结果却是一场美人计。”
“咯咯咯,能得到刘大人的垂青,妾身不甚荣幸,可是,刘大人自视太高了,高得有点不知天高地厚,妾身是个务实的女流之辈,配不上刘大人了。”董氏说道。
“给我上,杀了他。”青年怒不可遏,指挥着人就要杀死庞骏,接着,随着晁克俭的一声令下,周围的二十余人举起军弩再次向庞骏发射,“咻咻咻”又是一阵破空之声,十余支弩箭同时向庞骏袭来。
“哧”,这是“铁剑堡”特制的军用手弩,弩箭锋利无比而又速度飞快,庞骏即使奋力躲避,最终还是被其中一支弩箭射中了大腿,顿时血如泉涌,他没有办法,只好躲进了房子里面。
“放火烧死他!”青年说道。
“且慢!”晁克俭阻止了青年,解释道,“不能放火,一旦放火,火光冲天,很快就会被山庄中的其他人发现,到时候这里会更加混乱,刘骏也可能因此乘机逃掉,请王子放心,弩箭中的箭头涂抹有慢性毒液,他逃不掉的,进去搜!”他一声令下,留下四个人以及董氏在唯一的出口把守着,其他人鱼贯而入,进入房屋之中。
这个房子并不大但是由于窗户也不多,所以一片漆黑,庞骏进入房子的时候,早已经把灯全部都打灭了,晁克俭指着其中一名手下说道:“你,去点灯。”
这名手下接了命令之后,便摸黑寻找油灯的位置,没多久,他终于找到了大厅中油灯的位置,拿出火石正打出火星的时候,从黑暗中寒光一闪,“啊”,一把寒光逼人的飞刀正插在手下的喉咙处,该名手下当场被击毙。
受了伤还能击杀敌人,庞骏的顽抗引起了人群的一阵骚动,晁克俭怒道:“刘骏,你跑不掉的,你受了伤,还中了毒,还要做无谓的挣扎吗?不如出来痛痛快快,晁某留你一个全尸。”晁克俭一边说,一边不停地摇动着身躯,生怕庞骏能够听声辩位,从哪个角落突然飞出一把飞刀。
在某个黑暗的角落,庞骏手执一把漆黑如墨的匕首,两眼闪闪发光,冷如电转,凝视着站在门口的众人,目光中一片冰冷,他的大腿还有手臂各自受了箭伤,对于平时来说,这只是小儿科的事情,可要命的是,他进了房子之后,发现手臂和左腿有些麻木,他便知道,刚才的弩箭,箭头上淬了毒,随着时间的流逝,毒性会慢慢侵蚀他的身体,最后全身麻痹,无法呼吸而亡。
要解这种毒不难,只要让运功调息两刻钟即可,可是,现在可是生死关头,没有一息时间让他静下来运功逼毒,情急之下,他只能通过点穴,封住了两处大穴,在止血的同时,暂时制止了毒药的扩散,他必须要在半个时辰之内调息解毒,不然毒性扩散到全身,神仙也救不了了,想不到,连神妃那种超级高手都奈何不了的自己,竟然这次会阴沟翻船,想到这里,他看着晁克俭的眼神就更冷了。
书名:逆伦皇者
作者:sky08(九十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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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骏击杀完一名“铁剑堡”手下之后,除去在外面的五个人,现在房子里面,除去自己外还有十七个人,庞骏需要想办法把他们一一击杀,于是,他想到了一个主意。
晁克俭正打算让所有人一起去点灯时,忽然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他指着血腥味传来的方向命令道:“他在那边,放箭!”接着又是一阵手弩射击的声音,只听见“笃笃笃”的声音,大多数的弩箭都打在了木板上,正在晁克俭懊恼不已时,又是一道寒光,“啊”,又一名手下脖子上插着飞刀,瞬间毙命。
“大家注意一点,小心一点,围成内外两个圈,逐步向各个油灯前进,点开油灯!”晁克俭不断下达着命令道,他是在场所有人中武功最高的,拿着一把大环刀,在人圈中小心翼翼地戒备着。
“哼哼。”当他们好不容易燃起了油灯时,突然,一阵冷笑声从房梁处传出,众人抬头一看,只见庞骏正一脸嘲笑地看着他们。
那位齐天生的儿子指着庞骏命令道:“他在那,射他!”众人又是一阵箭雨,可依然是徒劳,因为庞骏他们发现的一瞬间就消失得不见人影了。
而当他们专心致志地关注着房梁上庞骏的身影时,庞骏却悄悄地下了房梁,躲在一根庭柱后面,此时,正好他故意留下来的几滴血液,正滴落到其中一人的脸上,本已经略带紧张的手下马上做出反应,他叫道:“这里在上面!”众人马上向上看。
“就是这一刻。”庞骏看到所有的人都看向上方,立刻从庭柱后冲出来,匕首首先刺入其中一人的胸口,接着用力一按另一人的军弩,“哧”,弩箭应声插入另一人的胸口,瞬间毙命三人!
这时众人才反应过来自己中了声东击西战术,正欲调整位置准备击杀庞骏,可是阵型刚才被庞骏一下子就破坏了,情急之下,有几人的军弩胡乱地发射了出去,有的射偏了,更有的击中己方的人,场面变得混乱,庞骏得势不饶人,几下起落,又再击杀几人,仅仅三息之间,在庞骏的冲击之下,对方的人数从十六人变得只剩下八人,而庞骏所付出的代价就是肩膀再次中了一箭。
晁克俭提着大环刀,看着气息有些紊乱的庞骏说道:“刘骏,是晁某小看你了,不过,你已经到达极限了,乖乖受死吧。”庞骏笑着,他突然提起一个倒在地上的人,说道:“好啊,看看,是谁先死?”他手上的,赫然是齐天生的儿子!
“尽管放箭啊,看看齐天生死了儿子,会不会找你算账?”“不要放箭啊,救我啊。”齐天生的儿子刚才打算装死蒙混过去,庞骏何等人物,杀了多少人如何击杀,他心中有数,怎么可能会被蒙混过去,导致现在成为别人砧板上的鱼肉。
“哼,齐天生龟缩在西川,他奈我何?”晁克俭冷笑道。“放箭!”“咻咻咻”,又是一阵箭雨,只是这一次,只有六支箭,庞骏冷笑一声,抓起齐天生的儿子往前一推,三支箭射在了他的身上,当场毙命,剩下的三箭,对于庞骏来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同一时刻,齐天生儿子的尸体砸到了人群中,庞骏顺势杀出去,又是一息的瞬间,两人毙命。
庞骏看着剩下的几个惊慌失措的人,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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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最近有些时间和灵感,便码了两个帖子六个章节,估计如果工作不那么忙的话,9月份应该还有1到2W字会更新,国庆由于要出去旅行,估计没有什么时间更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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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芸萱:32岁,天下第一兵器铸造门派“铁剑堡”堡主夫人,与丈夫勾结西川人设下埋伏袭杀庞骏,结果被庞骏反败为胜后,当其丈夫面前将其暴奸,被庞骏用毒药控制,助庞骏暗中掌控“铁剑堡”,成为庞骏兵器制造的支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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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八、暴奸董氏
在门外等待的董氏以及手下的四人对于从房子里面传出的惨叫声与打斗声并不在意,他们并不觉得二十号全副武装的“铁剑堡”私兵,再加上堡主晁克俭,会杀不死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哪怕这小子武功出类拔萃。
过了好一阵子,房子中的声音渐渐消失,“吱”的一声,房子的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披头散发的人,他穿着“铁剑堡”私兵的衣物,好像受了重伤,众人冲上前扶着他问道:“你怎么样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嗬,嗬,没什么,只是,只是你们要死了……”伤者这时才抬起头,赫然是刚才被他们射伤的庞骏!
一道黑光闪过,“嗤嗤嗤嗤”,四名“铁剑堡”私兵死不瞑目,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庞骏用黑色匕首在一瞬间割断了喉管,鲜血四溅,大量的血液溅洒在庞骏的身上,让原本儒雅清秀的他看起来十分恐怖。
晁夫人董氏看到这一瞬间的变故,吓得想尖叫起来,却发现自己好像哑了一样,张大着嘴巴,却什么都喊不出,双腿一软,顿时坐在了地上。
庞骏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到董氏面前,用匕首抵着她,淫笑着说道:“晁夫人,现在可以与本官共度良宵了吧。”他一手提起董氏,走进了刚才的房子里。
董氏一进入房子里,眼前的情况让她差点眩晕过去:大厅内,点着几盏油灯,在恍恍惚惚的灯光照映下,房子里的地上,躺着十数具尸体,都是她“铁剑堡”
的私兵,那位穿着锦衣的蜀王王子,已经被弩箭射得血肉模糊,墙壁,地面,都是鲜红的血迹,而她的夫君,“铁剑堡”堡主晁克俭,正被庞骏点了哑穴,手脚筋挑断,捆绑在一张椅子上。
庞骏淫笑着对董氏说道:“晁夫人,你的夫君就在那里,就让我们在他面前,好好恩爱一番吧。”
“别,别这样,放了我吧。”董氏不停地挣扎并哀求着。
“你敢再动一下,我就杀了你,刚才要杀死我的时候,你可是多么意气风发,现在呢?”庞骏在董氏面前摆弄了一下他的匕首威胁道,董氏见状,身体一僵,不敢再动,庞骏轻笑着收回匕首,“嘶啦”几下,便撕去了董氏的衣服,将她剥得赤条条的,放到了一张桌子上。
接着,庞骏解开自己的裤子,早已挺立的肉棒,对董氏说道:“夫人的玉体真是白嫩迷人,你看本官的巨龙都为你激动不已了。”他一手抓着董氏两条白玉般的胳膊,将她身体压在桌面上,一手轻易的分开她的双腿,左腿将她的右腿挡开,将龟头抵到了她胯下那条肉缝上轻轻地研磨。
那龟头研磨在滑腻屁股上传来的阵阵滚烫刺激,让董氏放弃矜持,低声呻吟起来:“哦,不要这样啊,好痒,好难受啊。”
看着媚态始现的美妇人,庞骏坏笑一下,俯下了身子,双手握住董氏的腰肢,从她那白皙柔软的奶子开始,随着舌尖向她的下身移动,的舌尖已经一路向下,移动到了黑暗的深渊。在她浅浅的低吟中,清泉便从黑森林的沟壑之中流淌下来了。
“哦,刘大人,求求你不要弄那里,妾身,妾身我难受,好难受,好热啊!”
“嘿嘿,夫人,果然是骚媚入骨的浪货,本官都还没怎么发力,就欲火焚身了。”
“嗯哼,我受不了了,你,你快点……”
“我快点什么?”庞骏故意逗弄她道。
“快点,快点,插,插进来,干,干我。”晁夫人欲火焚身,说话都带着哭腔了。
“好,如你所愿。”庞骏看了一眼晁克俭,在他杀死人的眼神中,挺起肉棒,向前缓缓的顶去。
“啊!好大,好疼,嗯哼……”庞骏的肉棒虽然不是举世无双,但也是百里挑一的少有巨物,晁克俭与董氏同房并不勤,当董氏遇到这么个凶物时,她疼得大叫起来,当庞骏粗硕的巨龙完全插入董氏的体腔内时,美妇人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被撑爆了。
庞骏不理董氏的惨叫,迅速的展开了全力攻势,肉棒如同捣蒜一样,大有将她一举捣碎的意思,每一次抽插都是狠狠的冲击,他用力的向后蹬了蹬,将巨龙悍然顶入了董氏的花房中。
“呃……啊……不行……啊……呀……嗯哼……好胀……好疼……插死我了……”董氏叫得十分凄厉,但庞骏却没有理会,他快速地挺动肉棒,将身下的美妇人插得晕头转向。
美妇人开始还能叫出声来,可到了后来,连声音都不能发出,只有张着嘴,大口喘着粗气。“不行了……要被你给顶死了……哦……又顶到花心……不行了啊……啊……”被庞骏冲击了上百下后,董氏躺在桌子上,双腿被折叠着压向胸口,屁股和阴阜都被抬起,身体疯狂地抽搐,庞骏明显感觉到她阴道里传来强烈的收缩,一股股的阴精喷涌而出,整个人都失去了意识的样子,失神地看着屋顶。
看着失神的美妇人,庞骏并没有怜香惜玉地放过她,他阴阴一笑,拔出插在蜜穴中的肉棒,将湿漉漉的肉棒下移三寸,顶在董氏那粉嫩诱人的后庭美菊上,扶正美妇人的大屁股,用力向前一冲,“啊……”大肉棒撕裂谷道的剧烈的疼痛,让董氏大声痛叫了出来,眼里的泪水直接被痛得倾泄而下,美妇人疼得脑袋扬起,惊天动地的惨叫了一声,但接着就软了下去。
美妇人的后庭紧窄无比,并不比初经人事的处女来得差,简直就是穴中极品,让人回味无穷,庞骏不断抽插,快感就如潮水般涌至全身,跨下的大肉棒耸动得更加厉害了,随着庞骏的每一次剧烈耸动,董氏就会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享受的浪叫声,渐渐地变得沙哑,到最后叫不出声音,渐渐的意识模糊。
庞骏那根粗大的肉棒宛如一条怒龙在美妇人的后庭之内杀进杀出,手上的动作也没有落下,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拍打在美妇人的极品肥臀上,冲击得董氏全身都剧烈的颤抖起来,后庭股道被撕裂的疼痛让她痛苦不堪,下身只觉得火辣辣的疼痛。
抽插约莫百余下,庞骏从董氏的后庭中拔出肉棒,再次插入她的淫穴中,让刚刚还饱受炼狱般折磨的美妇人又好像一下子飞升到了天堂,她时而直上云端,时而坠入地狱,来来回回,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花房中的淫液都好像要流干了一样,不知道过了多久,庞骏才把滚烫的生命精华全部流在了美妇人的体内最深处。
董氏被庞骏暴奸得死去活来,不时失去意识,她只知道,趴在自己身上奸淫的那个男人,最终在自己的桃源蜜穴中狠狠地射了一发,又在她的后庭中射了一发,最后还可恶地把那插过自己淫穴和屁眼那沾满秽物的肮脏肉棒放入自己嘴里,而那时已经意识模糊的自己,还像一头母狗一样乖巧温顺地把肉棒含住吮吸,清理干净。
当董氏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四更天了,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夫君,发现丈夫晁克俭,此时已经断了气息,死前表情目眦欲裂,仿佛要冲上前杀人一样,接着,又看到了在一旁运功调息的庞骏,她正想起来,一股撕裂的疼痛顿时走遍全身,不由得让她惊呼出声,庞骏听到动静,睁开眼睛,饶有兴致地看着董氏。
“我求求你了,刘大人,你,你放过我吧。”美妇人梨花带雨的样子,天见犹怜。
庞骏并没有回答,反而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妾身,妾身姓董,名芸萱。”晁夫人,不,董芸萱怯怯地说道。
“可有儿子?”董芸萱听到庞骏的问话,如坠深渊,她拼命地摇着臻首哀求道:“不要,我求你,不要,我求求你不要对我儿子动手,我求求你了。”
“噢,你有一个儿子了,多大了?”
“十,十二岁。”
“十二岁了,不小了啊,这铁剑堡,堡主被贼人袭杀身亡,总要有个继承人吧?”庞骏说道,“你觉得,你的儿子当堡主怎么样?”
“啊?”
庞骏笑着说道:“刚才本官在想,到底要不要杀了你,解我心头之恨,后来想了一下,还是觉得,留下你一条命比较好,不过……”
“不过什么?”董芸萱连忙问道。
“不过你要完全听从我的话,你要奉我为主,我支持你跟你的儿子掌握'铁剑堡'的大权,毕竟这'铁剑堡',是天下首屈一指的兵工厂,他们的掌门人是我的人的话,还是不错的,”庞骏说到这里,看了看眼前这听到自己有活路而倍感兴奋的美妇人,顿了顿又说道,“不过,本官不日就要前往松州,又不知道,你到底会不会听话。”
“我,我,妾身,我会听话的,您,您放心,我会听话的。”
董芸萱生怕庞骏反悔,马上保证道。
庞骏摇摇头说道:“嗯,世间太险恶,我还是稳妥一点比较好,这样吧,”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从里面倒出一颗棕色的药丸,走到董芸萱身边,对她说道,“这是本官独门的秘药,'九花龙涎珠',用九种不同的花炼制而成的毒药,每一年发作一次,有药可解,但是首先要知道我用的是哪九种花,才能解掉,你每年来松州一次,我帮你解一次毒。”
“不要,不要,我,我不要吃毒药,不要。”董芸萱惊恐万分,恐惧地看着眼前这犹如恶魔一般的少年。
“如果你不吃的话,那本官先强行喂你吃,然后再想办法让你的儿子也吃一颗,如何?”
庞骏此时的笑容,让董芸萱感到不寒而栗,她挣扎了一番,最后认命地说道:“我,我吃,不要,不要为难我的儿子。”说完,她接过庞骏手上的“九花龙涎珠”,一口吞进肚子里,顿时一股清香充满口腔,完全没有一点毒药的样子。
庞骏看着董芸萱把毒药吞进去之后,说道:“是不是觉得这毒药好吃?好吃就对了,这'九花龙涎珠',除了是毒药,还是精贵补气的良药,毒发只是它的副作用,至于毒发是什么样子的,你过一会而就应该知道了,所以,你就好好听话吧。”
“是,是,大人,哦不对,主人,奴婢,奴婢知道。”董芸萱在庞骏面前,卑躬屈膝,连称呼都改了,毫无“铁剑堡”主母的风范。
庞骏满意地拍拍董芸萱的脸蛋,说道:“还不错,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不要让我失望了啊。”
“是,主人,奴婢明白。”庞骏交代完董芸萱事情之后,看了四周一眼,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七十九、暗中掌控
第二天一大早,随着一声惊惧的惨叫,“铁剑堡”堡主的尸体终于被“铁剑堡”的丫环发现,在尸体的附近还发现一群黑衣人的尸体,此等大事的发生,导致“铁剑堡”今年的出炉之日拍卖活动取消,取而代之的是铁剑堡主晁克俭的丧事。
与此同时,因为“铁剑堡”在狄州的巨大影响力,所以晁克俭的死亡,也惊动了狄州刺史陈亮德,陈亮德亲自带着一批仵作以及查案高手来到现场。
经过仵作的鉴定,最终认定,“铁剑堡”堡主晁克俭,乃是受尽折磨,暴毙而死,而晁克俭附近的这些黑衣人,也许就是凶手,因为晁克俭身上有多出弩箭的伤害,并且四肢被挑断了手脚筋,而黑衣人的致命伤中,有多处刀伤,也许是晁克俭的龙雀刀法所致。
庞骏并不想引起太多注意力,便隐藏在人群之中,冷冷地看着一切,现在正在大堂中哭哭啼啼的董芸萱今天早上被下人叫醒的时候,她还躺在床上休养,下体的疼痛让她尽可能地不动,所以她便披麻戴孝地坐在那抹眼泪,而坐在她身边默默哭泣的还有一个少年,这估计就是“铁剑堡”的少堡主吧。
庞骏不确定董芸萱会不会出卖自己,因为他现在就是在刀尖上跳舞,必须小心翼翼,一旦露出一点蛛丝马迹,马上就会被朝廷追杀,不过看到董芸萱昨晚毒发之时,如蚁噬心,死去活来,爬过来向他求饶时的狼狈样子,应该不会有问题,一切都按照他所期望的方向发展。
三天后的清晨,在静悄悄的灵堂中,回响着“啧啧啧”的声音,庞骏此时正坐在一张椅子上,“铁剑堡”堡主夫人董芸萱,披麻戴孝地跪在庞骏的脚下,樱唇轻柔的吮吸着微软的肉枪,香舌在上面缠绕舔弄着,她的臻首前后晃动,让肉棒在自己的口中来回抽插,渐渐插到深处。
人要俏一身孝,庞骏一边享受着紧密吮吸带来的快感,一边低下头满意地看着自己胯下的董芸萱,用她那性感的樱桃小嘴,含着自己的巨龙,套弄吮吸着,带给自己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刺激。
董芸萱为晁克俭守夜这几天以来,她一直一个人呆在灵堂,庞骏半夜就会来到灵堂这里,当着晁克俭的尸首,奸淫董芸萱,最过分的时候,直接抱着她站在晁克俭的尸首上方,让二人交合流出的液体滴在尸体上,当背德的快感使得美妇人不断高潮,而董芸萱,这几天,被庞骏彻底征服,被调教成乖巧听话的肉奴隶。
庞骏笑眯眯的低头欣赏着董芸萱脸上似喜似怨的表情,腰部挺动,让宝贝在她嘴里来回抽插,在她湿润口腔中和滑腻香舌上摩擦获得快感,感觉着她细密的贝齿正在自己雄物上轻轻地咬着,接着他又伸手抓美妇人长发柔密的臻首,用力挺腰,将宝贝深深的插进她的咽喉深处,然后快意的看着这位身份不凡的美妇人美目翻白,脸上充满痛苦屈辱的表情。
到最后,兴致高昂的庞骏,狠命在董芸萱的嘴里戳了几十下,终于忍耐不住,噗地射出来,将大量的阳液射进她的咽喉深处,滚烫的阳液射进喉管,烫得闷哼一声,不由自主地大口咽下他的,以免被呛死,除了直接射进美人胃部的阳液之外,还有许多顺着喉咙流出来,溢满口腔,让娇嫩紧窄的檀口,充满了庞骏射出的阳液。
直到射完,庞骏才喘了一口气,将肉棒从她娇美樱唇里面拔出来,低头看着美妇人玉颊上面沾染着精液,漂亮脸蛋被弄得一塌糊涂,董芸萱娇羞地看着庞骏,恭敬道:“多谢主人赐予奴婢精华玉液。”
“哈哈,美人,这几天,按照你给我的名单,对你还有良儿地位产生威胁的,'铁剑堡'二堡主晁克礼,大长老晁仁功,三长老晁仁槑,都各自有麻烦缠身,你要拉拢谁或者打压谁,你自己看着办,事情我已经帮到这,剩下的看你了。”
这几天庞骏除了每天晚上享用董芸萱的肉体以外,还根据她所提供的名单,去给对董芸萱掌控“铁剑堡”产生障碍的人制造麻烦,董芸萱本来在“铁剑堡”
就有一定的势力,再加上接收了大部分原来终于晁克俭的人,她与儿子晁近良一跃成为“铁剑堡”呼声最高的继承人,现在她只需要恩威并施,拉拢一部分打压一部分人,就能稳如泰山地把“铁剑堡”的大权牢牢掌握在手中。
“多谢主人恩典,奴婢必定尽我所能,不让主人失望。”董芸萱媚笑着对庞骏说道,样子与白天在灵堂中黯然垂泪的娇弱妇人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好了,我也该要离开这里了,'铁剑堡'的客人都走得七七八八,我再不离开,就会被有心人注意到,至于帮手方面,我已经调配了几名手下给你,他们都是精明能干之人,好好利用,明白了吗?”狄州位于秦州旁边,庞骏轻而易举地通过传信调用了“谪仙教”中的中层杀手二十八宿的其中两人来帮助并且监视董芸萱。
“奴婢恭送主人。”脸上还有秀发上沾满了庞骏的阳精,让一身孝服的董芸萱,愣是让人有一种妖媚的感觉。
晁克俭作为狄州重要的豪族族长,他的葬礼当然是风光大葬,在送葬的路上,躲在一旁的庞骏再次看到了董芸萱,只见她哭哭啼啼,梨花带雨,天可怜见,唯一让人有些奇怪的是,在外人眼里这位可怜的晁夫人,不知道为什么脸上偶尔会露出异常的一丝潮红。
与一个时辰之前在灵堂中那种妖媚淫荡的样子真是截然相反,庞骏不禁暗暗笑道:这女人啊,还真的是天生的戏子,看到她现在的样子,谁还会知道这外表可怜的骚妇人刚才还在灵堂偷欢,此时此刻,她的孝服下一丝不挂,成熟的淫穴中还插着一根小萝卜呢,哈哈哈哈哈,他一边笑着一边拿起包袱,消失在人群中……
这趟返回京城庞骏并不打算暴露自己的身份,他易容打扮成一个中年男人的样子,骑着马匹,慢慢地赶路,“这大晋,表面看上去风平浪静,一派祥和,但是实际上,暗流汹涌啊。”这是庞骏在行走过程中的感悟。
他发现,地方豪族的势力,实在是太大了,每一个州,都会有数十家高门豪族,他们或是掌握了大量的土地,或者是一州一县的高官大吏,又或者是就像狄州的晁氏一样,垄断一州的某些重要产业,每个豪族,都有大量的钱财蓄养私兵护院,少数几十,多的数百,他们之间往往同气连枝,一呼百应,朝廷委派的官员都不得不对他们礼让三分,甚至更有的已经成为当地豪族的代言人。
二十多年前的皇室叛乱,七龙夺嫡,当今天子为了快速平定叛乱,为天下豪强许下多个诺言,向天下豪族借兵,平定天下后,天子兑现诺言,为当年借兵借钱以及做出各种贡献的豪族,减免地税以及商业税,九大行省每三年都有三十个举人名额供给豪族子弟。
几年前,天子意识到豪族之祸,可豪族问题已经是尾大不掉之势,于是天子便以征讨不臣为名义,开始向四方大国发起战争,战争需要钱粮,于是豪族便成了朝廷钱粮人的源头,刚开始豪族们也没有在意,毕竟天子厚待他们多年,但是渐渐地发现,天子这是有意借用外族的手,来削弱天下豪门大族的力量,于是豪族们开始结伴反抗。
豪族通过自己的钱财,美女,或者其他方法,去控制朝廷的官员,让他们为自己奔走代言,让天子发现自己削弱豪族的政令,往往很快会被朝臣反对或者阳奉阴违,天子愤怒,便更加下定削弱豪强的决心,强行通过一系列的政令以及更多的征讨,皇族与豪门之间的矛盾越来越深。
一年前,东北半岛的臣属朝国向大晋天子控诉东瀛,仅仅凭着牵强附会的借地之名,以名将毛利宗太为主帅,号称十万大军,登陆东北半岛,占领了朝国鸣海,桂津,桥江三座城池,驱赶并且屠杀当地的朝国臣民,天子寿宴之时,东瀛使臣九条德明欲以九幻星珠以及三道难题换取大晋的袖手旁观,结果被庞骏所破解,无奈之下,只好继续耍无赖,占据三城。
杨绍闻信,下旨派遣西昌侯张辅,统领帝狮军团第二,第三军团,前往朝国助战,协助朝国军民赶走东瀛人,这一次,同样的,杨绍也下旨,召集中原,两河以及辽东三大行省的豪族私兵,共一万人,前往助战,此举遭到当地豪族的反抗,可最终被镇压下来。
“看来,山雨欲来风满楼,是个好机会啊。”庞骏暗叹道,这时他抬起头,看着眼前这座天下第一雄城,以及城门上的二字——“天京”。
八十、美母淫行(上)
十二月初一,深夜,皇觉寺后山小道上,竟然有两名妇人一前一后,行走在这人迹罕至的寂静小道上,走前面的那名妇人是年约三十的花信少妇,一身黑色的劲装,柔旎的体态,动人的曲线,腰间挂着一把佩剑,走在后面的妇人,是名三十好几的成熟妇人,身披一袭雪白狐裘,挽着发髻,点缀着几支珠钗,胸前两个丰硕饱满的玉乳被包裹着上下跌宕,一副玉靥,似怨似忧,又似喜似待,此两美妇人,正是皇极门少门主夫人柳红絮以及当今魏王正妃唐玉仙。
只听见唐玉仙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唉,已经连续两个月没看到骏儿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出事了,还是说在哪里受苦。”
柳红絮眼中闪过一丝怨怒与幽怨之色,扭过头对唐玉仙说道:“娘娘,他,他这样对你,他还算是你的儿子吗?属下从未听说过这样,这样对待母亲的儿子,枉你还一直惦念着他。”
唐玉仙哀怨地说道:“红絮,你虽然是我的随从,但与我情同姐妹,你也是当娘的人,也应该懂我的心才对,骏儿他爹早逝,又与我失散多年,小小年纪就流离浪荡,而我,我却成了王妃,锦衣玉食,他对我有万分怨恨,也是人之常情,他能认我这个当娘的,我也就心满意足了,至于他对我做什么,随他吧,只要能消除他的怨恨,能让他高兴,就行了。”
她停了一下又说道:“我现在担心的,是他出了什么事情,好不容易才与他相遇,我不想再失去这个儿子。”
柳红絮摇摇头,暗暗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庞骏,王妃娘娘,希望你们能够悬崖勒马,好自为之。
二人又陷入了沉默,继续往前走着,没过多久,她们又再次来到山中小院,这时,唐玉仙突然惊喜地说道:“红絮你看,屋子里,点着灯!是骏儿,骏儿他回来了!”唐玉仙兴奋不已,也不顾崎岖的小道,提起裙子就往屋子跑去。
“娘娘小心,小心山路,等等属下。”柳红絮一边叫着一边追了上去。
唐玉仙一路小跑,来到院子里,推开房门,急切地叫道:“骏儿,你回来了?”
她看到房间里面坐着一个人,身穿白色长袍,一张诡异的面具戴在脸上,此时在拿着一本书翻看,正是庞骏。
庞骏抬起头,看着兴奋的唐玉仙,以及后面进来的柳红絮,淡淡地说道:“你们来了?”“嗯,今天初一,娘等你好久了,前面两个月你都没来,想死娘了,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唐玉仙关切地问道。
“没事,只是去办一些事情,”庞骏并没有说什么,他抬起头对柳红絮说道,“赵夫人,这几天,你可以离开这里了,留下她来陪我就行,三天后再回来到这里跟她回去吧。”他指着唐玉仙说道,唐玉仙被庞骏这么一说,娇靥马上变得羞红不已。
“不行,王妃娘娘千金之躯,我身为王妃娘娘的近侍,必须随时在王妃娘娘身侧待命,万一王妃娘娘有什么损失,你担当不起。”柳红絮斩钉截铁地拒绝了庞骏。
庞骏听了,站了起来,走到她面前,看着柳红絮这个身材修长而健美的女人,轻笑道:“她是我的母亲,难道我还会伤害她吗?你不要忘了,你是我的手下败将,别说是你,就连你的丈夫,皇极门的少门主,也未必是我的对手,有我在,她不会有事,还是说,你不愿意走,不是为了她的安全,而是因为你想我宠幸你?”
“你无耻,你……”柳红絮恼羞成怒,正欲动手。
“红絮,你,你先回去吧,别让其他人看到,初四一早,再来找我吧。”这时,唐玉仙发话了。
“可是娘娘……”柳红絮还想争辩。
“好了,没事的,骏儿说了没事,我这个做娘的都不怕,你怕什么呢?记住,别让人看到就好。”
“是,属下遵命,娘娘请小心,属下先行告退。”柳红絮说着,瞪了庞骏一眼,转身出门。
这是,庞骏又说道:“赵夫人,别阳奉阴违哦,你那三脚猫功夫,躲在一边,我随时能够察觉到的哦,到时候,就别怪我不念一夜夫妻之情了。”
“你,哼……”柳红絮愤怒不已,但是看着唐玉仙那内疚的神情,又只好放弃发作,冷哼一声,离开了院子。
等到柳红絮远去之后,唐玉仙才问道:“骏儿,你,你支走了红絮,是,是为什么?”
庞骏笑着说道:“支走她不好吗?娘,难道你还想咱们母子恩爱的时候,有别人来打扰不成?”
“不,不,娘不是这个意思……”唐玉仙连忙道。
“好了,那现在,既然她已经走了,那是不是我们……”庞骏此时的笑容变得淫邪起来,“三个月不见面,娘有想我吗?”
“想,娘当然想你。”
“那,娘哪里想我了?”庞骏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指,点了点唐玉仙的玉唇,又捏了一下她的丰乳,还有摸了摸小腹,“是这里,是这里?还是这里?”
“嘤咛,哪,哪里都,都想……”唐玉仙声如蚊蚋。
庞骏用手指撩起唐玉仙的臻首,嘴已压在她的樱唇上,并且放肆地狂吻着,唐玉仙感到脑海一片空白,什么都忘了做,只知道任凭这孩子轻薄。
唐玉仙开始还有点反抗,可不过一会儿,就发出了甜美的哼声,她的热情被庞骏给挑逗起来了,她感到全身发热,叫声越来越响,尤其自己的腹下,那里像有一团火一样,迫切地需要爆发。
唇分之后,庞骏看着唐玉仙邪笑道:“最近,我可能有些事情要处理,可能一两个月不会再回来京城,所以,这几天,我们要玩一些更好玩的,嘻嘻。”
“嗯,都,都依你。”
庞骏脱下唐玉仙身上的衣服,扔到一边,使她的大奶子暴露出来,那是两只大白兔子一样,暗红色的奶头又大又翘,他一手一只不停地搓揉,玩得不亦乐乎,很快就将美妇人的奶子玩得涨了起来,接着他又拿出一颗丹药,对唐玉仙说道:“先把这药吃了。”唐玉仙并没有迟疑,她拿起了丹药,一口吞了进去。
庞骏问道:“你怎么不问问这是什么药就吃了进去?”
唐玉仙说道:“你是娘的儿子,娘不信你,还能信谁?娘相信你是不会害娘的。”
庞骏楞了一下,然后又说道:“脱裤子吧。”
“啊?在这里?”
“对,在这里。”对于唐玉仙的疑问,庞骏给了肯定的回答。
唐玉仙依言而做,很快,美妇人就一丝不挂地站在庞骏面前,此时,她已经感觉到,身体还是有点发热,下体感到有些湿润和瘙痒,便问道:“你刚才让我吃的,是春药?”
庞骏回答:“不止是春药,还是抗寒药,让你短时间有抗寒的能力。”庞骏说着,他拿出一根绳子还有一个项圈,项圈呈黑色,周围镶着几颗不同颜色的夺目的宝石,他对唐玉仙说道,“戴上它。”
当唐玉仙乖乖地把项圈戴上之后,庞骏牵着绳子的一头对唐玉仙命令道:“给我趴下!”
这时,唐玉仙终于知道庞骏要做什么了,她幽怨地看着庞骏:“骏儿,我…
…“一边说着,一边颤颤巍巍地双膝跪地,一双玉手撑在地上,一对丰硕的巨乳吊在半空,宽大肥美的肉臀高高翘起,眼神凄迷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庞骏满意地看着唐玉仙,拿出一根角先生(自慰棒),走到唐玉仙的身后,拨开她胯下乌黑浓密的阴毛,看着美妇人已经因为动情而流出股股淫液的蜜穴,笑着说道:“你看看你,这么快就开始动情,可见是个多么淫荡的骚妇人。”一边说着,一边抚弄她的大屁股,同时拿着角先生,在她的阴道口研磨着,慢慢地推进去。
“啊……哦……好胀……轻点……”唐玉仙臻首高扬,脸色潮红,眼神迷离。
接着,庞骏左手的手指顺着唐玉仙雪白的粉臀缝儿摸了进去,轻轻按着那颤抖的菊花里面。
“啊……啊……啊……”唐玉仙的屁眼让庞骏的手指碰过,登时敏感的尖叫起来,一种异样的感觉如电击般冲向大脑,她丰满玲珑的玉体立刻绷直了。
“啪啪啪啪”庞骏手掌打了美妇人的大屁股几下,接着又拿出一根像是狗尾巴一样的东西,淫笑着说道:“平时只是说你是骚母狗,今天就让你当当真的母狗。”他又用手指,把那条假的狗尾巴,慢慢地推进了唐玉仙的屁眼内。
“啊……啊……不要……”唐玉仙的屁眼虽然已经被庞骏的肉棒操过几回,可是始终都是非常敏感的存在,感受着狗尾巴一点点地顶进了她的后庭里,她急促娇喘着,双手握拳,粉腮上不知何时已挂满了晶莹的珠泪。
“大功告成,来,咱去看看,你有多美。”当庞骏把狗尾巴都完全插入唐玉仙的屁眼后,站起来,拉起绳子的一端,抽了抽,示意唐玉仙跟着爬过来,被牵制住的唐玉仙只好乖乖地像一条母狗一样,四肢着地,爬着行走。
房间里面没有镜子,只有在密室中才有一面镜子,庞骏便牵着唐玉仙,往密室中走去,唐玉仙从小就锦衣玉食,没有受过什么苦,现在被庞骏牵着走,再加上药物的折磨,只能慢慢地爬行,从房间走到密室,本来只需很短的一段路,可是他们却整整走了一刻钟。
来到密室,庞骏把唐玉仙牵到镜子前对她说道:“骚母狗,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美不美?”
唐玉仙这时才抬起来,看着镜子中的女人:只见镜子中,一位美艳无比的中年美妇,头戴朱钗,却是脖戴项圈,全身赤裸,四肢着地下体的桃源中插着一根黑粗的角先生,屁眼中更是插着一根狗尾巴,娇靥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哪怕是最下贱的妓女,也比她要端庄,她强打欢笑,眼神凄迷地看着庞骏说道:“美,美极了,娘,哦不对,母狗,母狗就应该是这样的打扮才美。”
庞骏这时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突然走到唐玉仙身前,蹲了下来,抱着她说道:“对,这样的你真美,真想一辈子这样跟你在一起。”
庞骏的这句话,好像有什么鼓励了唐玉仙,让她眼中的幽怨之色,一下子消散了许多,她张开嘴巴伸出妙舌,舔了一下庞骏的耳朵,发出了声音:“汪,汪汪。”
庞骏惊讶地松开美妇人,看着她的样子,只见唐玉仙此时,眼神妖媚得滴出水,简直是勾魂夺魄地狱魅魔,玉唇轻启:“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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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暂时先更新到这里,下周可能一直要上班和加班,估计短时间更新不了那么多了,明天可能再有时间写那么几千字,下次更新估计是国庆,国庆期间要出去旅行,旅行之前会进行一次更新,把庞骏与唐玉仙之间的这次乱伦写完,写完这段之后,庞骏就会进入一个新的阶段。
八十一、美母淫行(下)
看着唐玉仙此时的模样,庞骏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他胯下的肉棒现在硬得有点生疼,他站了起来想马上解开自己的腰带,却发现自己的手有些抖,怎么也解不开。
“嗤嗤……”唐玉仙看着庞骏此时略带窘迫的样子,妩媚地轻笑一声,白了他一眼,爬过来,体贴地接过他的腰带,麻利地解开了,庞骏的肉棒“蹭”地弹了出来打在她的玉靥上。
唐玉仙用她那细白柔软的纤纤玉手,轻轻地握住了庞骏那粗壮雄伟的肉棒,温柔、和缓的套弄着,抬起红润的脸庞,瞄一下庞骏沉醉的神情,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便张开性感红润的樱唇含住他肉棒下的卵袋,“啧啧啧啧”地吮吸了起来。
没过多久,唐玉仙才松开卵袋,再次张开樱唇,含住巨龙上的肉冠头,在那硬得发光的表面轻轻舐着,她的柔舌轻轻在舐,庞骏却冲动得有如火山即将爆裂。
在之前的交欢之中,庞骏也曾经试过让唐玉仙为自己口交,但是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庞骏觉得这一次的感觉与前几次不一样,感觉特别的好,竟然也不由自己地呻吟起来,借着呻吟以图宣泄内心的兴奋。
唐玉仙张开性感的玉唇,慢慢把庞骏的巨龙肉棒含进去,温柔的舐着,亲吻着,终于完全将整根巨龙男根吞了进去,她紧紧地含着,吸吮着肉棒,一只手还不停的扫拂庞骏的阴囊,还用另外一只手伸到庞骏的屁股后面,纤纤玉指,撩骚着庞骏的屁眼,让庞骏兴奋至极,他双手扶着美妇人的臻首,挺一挺腰,让肉棒在高贵的魏王妃,自己的亲生母亲嘴里像抽插蜜穴一样抽动起来。
此时的唐玉仙,对含在口中那亲生儿子的肉棒,不但不觉得恶心,甚至好像口中所含的是什么美味的食物般,越发的卖力,或吸或吮,或舔或舐,虽然插到极致之时,肉冠头直达她的喉间,都会让她呼吸困难,美目翻白,脸色虽然微微有些苍白,却并不显窘迫难受,她的樱桃小嘴,温暖湿润,紧夹着肉冠头的咽喉也是极为紧窄,被她这般用力地吸吮着,庞骏爽意直透心胸,这是自他学习补天神功以来,第一次有除了师傅宫沁雪以外让他如此短时间内有射精的冲动。
感觉到庞骏的呼吸越发急促,抽插也更加猛烈,唐玉仙不但没有暂缓一下,反而吞吐得更厉害,而且双手紧紧扣住庞骏的后臀,庞骏无法再继续忍耐,“啊……”一声长叫,随着胯下巨龙的一阵抖动,一股股的热流便疾射而出,直贯入美妇人的喉中,“咕嘟咕嘟”,如母狗一般的唐玉仙毫不嫌脏,完全把庞骏发射出来的阳精一股脑吞了下去,宛如吸精魔女,不断地吮吸着,直到庞骏巨龙不再跳动喷射阳精,她才吐出肉棒,并仔细的舔拭着。
清洁过后,唐玉仙才抬起头看着庞骏,此时,一丝白色的浊液从她的檀口中流出,她媚笑着,玉唇又再次轻启:“汪汪。”接着猩红的妙舌伸出,轻轻一卷,那一丝泄露的浊液,大部分又回到了她的嘴里,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滴了下来,落到了她那硕大丰满的大奶子上。
看着此情此景,庞骏刚刚发泄完的肉棒,又有一种勃起的势头,只见肉棒缓慢地又坚硬了起来,慢慢抬起头,不到几息时间,又傲然挺立在唐玉仙的面前。
唐玉仙并没有说任何的话,却好像是心有灵犀一样,身子往后一躺,整个人躺在了地上,接着又拔出了插在淫穴中的角先生,纤纤玉指,摸到了密林中早已泛滥不已的蜜穴,轻轻地撑开,露出里面鲜红的淫肉,一颗粉红色的豆蔻充血挺立,露出闪亮的光泽,缕缕春水自洞内缓缓流出,满怀期待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这淫糜的景象看得庞骏更为兴奋,他并没有马上把肉棒插入唐玉仙的蜜穴,而是趴在她的胯下,把嘴一张,便将整颗小豆含住,伸出舌头便是一阵快速的舔舐,霎时间,唐玉仙如遭电击,整个身体一阵急剧的颤抖,口中禁不住啊的一声啼叫,整个灵魂仿佛飞到了九霄去外,两腿一挟,把个庞骏的脑袋紧紧的夹在胯腿之间,好一会才松开来。
伏在美妇人的大腿之间,庞骏贪婪地用那灵活而粗长的舌头熟练的来回拨弄吸引着,爱怜地轻啜着自己亲生母亲肉洞处的每一块嫩肉,不时的还将舌头伸入到肉洞内去,去探索那层层相叠的蜜肉,去探索那份紧窄美好的感觉。
酥麻快感让唐玉仙如登极乐,不自觉地纤腰柔举,雪臀轻抬,本能地想令那酸痒至极的所在被他更有力地触及,每一次轻微的舔动吮吸无不换来她纤腰雪臀难耐的蠕动,渐渐地淫水越流越多,庞骏则像是要贪婪地想将所有的蜜汁吸干。
唐玉仙早就被庞骏的舌头逗弄得心花怒放,本来早已经是春情泛滥的她,发出的娇吟,更是让天下的人都面红耳赤:“哦……好儿子……嗯……啊……好人……嗯……啊……汪汪汪……娘亲好快乐啊……啊……骚母狗……汪汪……要来了……哦呜……”桃源花洞中一股洪流如泉涌出,而庞骏则如获至宝一般,把唐玉仙泄身涌出的淫液,全数吞进了肚子里。
此时唐玉仙,已经眼神迷离,欲念高涨,她的下体极其空虚瘙痒,急需一根粗长的巨物,去填补那空虚:“给我……快干我……用大肉棒……插我……插我这条骚母狗……好骏儿……好主人……”
庞骏闻言,不禁嘿嘿淫笑道:“好娘亲,别急,儿子这就来了!”说完,将巨龙顶住湿淋淋的桃源花洞口,两手抓住唐玉仙两条粉嫩修长的玉腿,“滋”的一声,猛地插进了她的桃源花洞内,霎时间,一股强烈的充实感,顶得唐玉仙不禁啊啊直叫,语调中竟含着无限的欢快满足感。
庞骏一进入唐玉仙后,便大起大落,直入直出,猛力地抽插起来,美妇人只觉快感连连,兴奋地摆动水蛇腰,用玉臀地迎合着庞骏的肉棒,口中娇啼呻吟,浪劲百出,每一次抽插,她都发出欢快愉悦的娇吟,肥臀也更加卖力地摇动着,主动地迎合着庞骏的抽插,“啊……骏儿……我好舒服……再用力些……用力插娘的……娘的骚穴……主人……汪汪汪……啊……嗯……”那骚浪的样子,即使是庞骏,也从未见过如此骚媚入骨的唐玉仙。
庞骏的巨龙,在自己亲生母亲的秘洞里猛烈地进出,而唐玉仙两条修长的美腿盘在庞骏的腰部,鼻子发出淫荡的哼声,秀眉微蹙,诱人樱桃小嘴里发出荡人心魄的娇吟,母子二人,在上演着最淫邪的母子乱伦性戏。
不知道过了多久,唐玉仙的娇吟变得更加急促,胯下玉道急剧收缩,疯狂地吮吸着庞骏的肉棒,而庞骏则连忙挺起屁股,加快了攻击的速度,每次抽插都将龙头深深地顶入母亲的花蕊深处,狠狠地顶在花心上,忽然,美妇人“啊……”
地浪叫一声,达到了高潮,温暖的阴精不断喷洒在庞骏的龟头上,冲刷着敏感的龙头,又是一股精纯的元阴之力,从唐玉仙的花心深处,导入了庞骏的丹田中。
待唐玉仙缓过气来,庞骏便让她翻过身来,跪在地上,向后翘起浑圆肥美的大屁股,他温柔地拔出插在屁眼中的狗尾巴,用肉棒抵住已被淫液滑得一塌糊涂的细小菊花蕾上,龟头用力挤开菊花蕾口的嫩肉,直挺挺地插进去。
“啊喔……轻点啊……”唐玉仙浑身发热发出细微的哼声,洁白的牙齿咬着性感的红唇,玲珑曲线的身体轻轻扭动着,菊花蕾内的嫩肉包围着龟头收缩蠕动。
庞骏伏在唐玉仙的玉背上,双手爬上了她那丰硕的巨乳,尽情地揉弄着,减缓她的不适感,与此同时,庞骏并没有选择大力抽插,而是小幅度地抽插着。
“嗯哼……噢噢……汪汪……”随着巨龙小幅度的深入菊花蕾,唐玉仙从喉咙深处发出娇吟,她也没有忘记她现在是一条骚母狗,在娇吟的同时也不时地发出两声发情母狗叫春的声音,她摇摆着丰满的肥臀,让庞骏的巨龙在菊花蕾中贯穿,让龙头刮弄着肠壁上的嫩肉。
“噢……嗯哼……好棒……好儿子……汪汪汪……好主人……你太好了……母狗的屁眼……屁眼被你插得……好舒服……”唐玉仙此时已经被欲火还有对儿子的愧疚以及溺爱冲击之下,彻底被调教成最淫贱的淫娃荡妇,极度淫荡的浪叫象不经大脑思考一样随口发出,哪里像是人前端庄高贵大方的大晋魏王妃。
唐玉仙的屁眼不停地收缩挤压着,好像要夹断庞骏的肉棒,让庞骏爽快得要射精,他紧紧压在美妇人的身上,享受着无与伦比的快感,抽插了一会,他有种要射精的欲望,便从唐玉仙的后庭中抽出他的肉棒,又再次插入美艳王妃亲娘的桃源蜜穴中,一捅到底,重重地顶在花心上,也顶在了唐玉仙的心尖上,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
“好美啊……好骏儿……插死娘了……汪汪汪……我又忍不住了啊……用力……啊……好深……又顶到了……啊……”唐玉仙浪叫着,媚眼如丝,眉头紧锁,蜜洞不规则地抽搐着,一股又一股的阴精直冲庞骏的龟头上,娇躯也随着丢精的爽快感抖抖颤颤着。
“我,我也来了……”庞骏高速地抽插着唐玉仙的蜜穴,每一下都撞入母亲的最深处,每一次都将自己尽根送入,到了最后,只觉得自己的腰眼一松,龟头顿时射出了灼热的阳精,那乳白色的精液,将母亲的整一个成熟的蜜壶都注满了,甚至还多得溢了出来。
“啊……”狂暴的阳精冲击,让唐玉仙的身体被烫得一阵阵颤抖,心仿佛被抛到了九霄云外,让她欲罢不能,让她发出最忘情的呻吟,最终,云收雨歇,她瘫软地趴在了密室的地上,低声娇喘着……
八十二、身份转换
十二月的京城之郊,已经是寒风凛冽,随时都有下雪的可能,然而,在京城皇觉寺后山深处的一处宅院,有着让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只见在寒风凛冽的庭院之中,一名戴着面具的少年在庭院中漫步,他的手上牵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端,却是一名全身赤裸的美艳熟妇,此美妇人脖子上戴着一个华贵的项圈,后庭还插着一根惟妙惟肖的狗尾巴,美妇人四肢着地,如同一只母狗一般跟在少年身后爬着,此二人正是当今魏王正妃唐玉仙以及她的亲生儿子庞骏。
虽然寒风吹拂,但是吃了庞骏的御寒秘药的唐玉仙并没有感到寒冷,此时的她正被庞骏牵到一棵大树下,她很自然地抬起了修长的左腿,蜜穴上的两片肉唇忽地张开,一股金黄色的强劲水流倾泄而出,打在了大树根上,“嗤嗤嗤嗤……”喷出的水流渐渐变小,最终消失,只留下几滴挂在阴毛上的尿液。
庞骏摸摸她的脑袋道:“真乖,来,这是我奖赏你的。”说完,他抱起了唐玉仙,把她放在了庭院的石桌上,挺起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插入了早就流水潺潺的桃源蜜洞中,不断地抽插起来……
三天以来,无论是吃饭睡觉,唐玉仙一直都跟庞骏呆在一起,她一直都是一丝不挂,脖戴项圈,无时无刻地接受着庞骏的调教与淫辱,像母狗一样“汪汪”
叫唤以及从屁眼插入尾巴,都已经是家常便饭习以为常了,甚至连刚才像狗一样抬腿撒尿,也尝试过多次了,她的心中只有一个目标:就是无论如何都要取悦眼前的儿子,让他舍不得自己,永远不要离开自己。
当庞骏把最后一次的精液,都灌入了唐玉仙的蜜壶后,穿上衣服,说了一句“我走了,你保重”之时,唐玉仙从床上爬起来,从后抱住庞骏的腰,玉靥靠在他的背上,泪眼婆娑地说道:“骏儿,你小心一点,早去早回,娘为了你,抛弃了一切尊严,什么都愿意去做,记住,不要抛弃娘。”
庞骏听到这句话,身躯震了一下,却并没有言语,他默默地解开了唐玉仙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庭院,只不过他的脚步,看起来,十分地沉重,唐玉仙站在门口,双目凄迷地看着他的背影,甚至当庞骏的消失得无影无踪,也不愿意回屋,还依然痴痴地看着庞骏消失的方向,仿佛还能看到他一样,她并没有看到,走在路上的庞骏,惊惧地发现,竟然有一滴眼泪,从眼中流出,划过了自己的脸庞,直至下巴,滴落到地上……
十二月十五,天京城,禁宫,庞骏跟着太监走在皇宫的道路上,在琢磨着,天子如此急切地召唤他到底为什么,一个时辰之前,刚回到天京的庞骏前往吏部点卯时,就被一名吏部的官员告知:刘大人过完腊八就马上赶回京城点卯,真是我辈之楷模啊,圣上几天前下旨,令刘大人回来点卯之后,马上进宫面圣,于是庞骏点卯完毕后,连家也没有回,直接前往皇宫。
庞骏随着太监来到御书房,只见此时,天子杨绍,正在御书房中批阅奏折,太监禀报一声:“启禀圣上,刘骏已返回京城,前来见驾。”
杨绍楞了一下,说道:“哦?传。”
庞骏走进书房,看到杨绍后,山呼万岁,下跪叩拜道:“臣刘骏,参见陛下,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杨绍笑着说道:“刘骏啊,今天才十五,腊八才过七天,你就回到京城了,怕不是马不停蹄地赶路吧,我还以为你还会在秦州再呆几天,等到过年大朝会之前,才会回来呢。”
庞骏回答道:“陛下让臣腊八之后回京,臣不敢有所耽误,故在腊八当晚,与家人用餐过后,便马上赶回京城。”
“哈哈哈哈,你啊,太认真了,就算你大朝会之前回来,朕也不会责怪你的,你年纪尚轻,又即将前往北疆,怕是会有很长的时间,看不到自己的父母,多呆一阵子也是应该的,孝悌乃是为人的重要品质,朕也不是什么不通情达理的人,不会责怪你的。”
杨绍顿了顿,又说道,“不过,既然你回来了,那朕也就照实跟你说了,你这几天,快收拾一下,过完年,你就要马上前往松州赴任,张辅那边发来消息,东瀛人的防守非常顽强,虽然他们号称十万大军,可能战之士,不超过五万,然而半年过去了,张辅付出极大的代价,才帮助朝国人收回桥江一座城池而且后方也并不稳固,朕需要你到了松州之后,迅速掌控局面,为张辅建立一个稳定的后方。”
“臣,有一个请求。”
“哦?又有请求,说。”
“陛下需要臣迅速掌控松州的局面,非常时期非常行事,对于臣这样一个初来乍到之人,要完成任务,必须使用雷霆手段,望陛下恩准许臣便宜行事。”庞骏拱手请道。
杨绍沉吟了片刻,便说道:“好,朕就赐你三道令牌,每一道令牌,你只可以用一次,令牌所至,如朕亲临,这样,你满意了吧?”
“谢陛下恩典,臣必定不负陛下之厚望,鞠躬尽瘁。”
“好,朕就看你的表现。”
离开皇宫后,庞骏才回到自己的府邸,听闻庞骏归来,家中几位早已翘首以待的姬妾,纷纷出来迎接,年纪最小的韩佳莹,直接扑到庞骏的怀里撒娇,庞骏搂着韩佳莹,走到纪霜华面前,捉住她的玉手深情地说道:“夫人,我不在家的这段日子里,辛苦你操持着这个家了。”
纪霜华虽然年逾四旬,再过两年都是五旬之人,可自己却与女儿外孙女,一同成为眼前这位清秀少年的姬妾,还被拜托操持家室,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尴尬,现在自己的男人一句温柔的感谢,让她的尴尬抛到九天之外,微微笑道:“不辛苦,为夫君做事,实乃妾身的福气。”
“哈哈哈哈,你们都是我心爱的姬妾,你们放心,只要有我一天,你们就不会被我抛弃,”庞骏的甜言蜜语,让纪霜华祖孙三人,潘彤岳思琬母女,以及几位贴身侍婢,都甜蜜不已,觉得自己没有跟错男人。
接着,庞骏又说道:“刚才我进宫面圣,陛下有旨,勒令我马上前往松州赴任,不得有误,所以我决定,过完年后,马上前往松州,你们除了准备过年以外,还要收拾好,知道了吗?”
“妾身明白。”姬妾们纷纷回答道。
在吩咐姬妾的同时,庞骏也派人前往之前那几位请求一同前往松州赴任的一行人,包括那位老大人程朝伦。
由于庞骏已经卸任神衣卫少尉,而松州刺史又未开始履职,所以回来之后的几天里面,每天都呆在家里面,除了看书还有练武,剩下的时间都在与姬妾们淫乐,兴之所至,便提枪上马,白日宣淫。
几位姬妾美婢多日没得庞骏的雨露恩泽,早已旷日持久,所以即使是白日宣淫,也由得庞骏放纵便是了,于是,姬妾们偶尔会在书房中,看到:庞骏把一同看书的朱诗瑶按在书桌上,疯狂地抽插她的小嫩穴,或是在庭院中,把与其一起练剑的潘彤,压在大树下,肩膀架着她的玉腿,在她身旁上下挺动,又或是在厨房中,把金兰按在灶台上,奸淫她的小屁眼,到了晚上,姬妾们还三三两两地一同陪寝,乐此不彼。
直至有一天,金兰前来禀告,魏王妃派人前来邀请庞骏本人赴宴时,庞骏还在房间中取乐,钟南屏以及韩佳莹母女二人正全身赤裸地伺候着庞骏,母女二人女儿扶着庞骏的腰,小翘臀不断摇摆,小嫩穴不断地吞吐着庞骏的巨龙,而作为母亲的钟南屏,则是把肥臀坐到庞骏的脸上,让庞骏把舌头插入她的蜜穴中不断地抽插舔舐,母女二人淫浪不堪。
自从月初之时,唐玉仙在那个秘密庭院中与庞骏度过了那让人感到欲望膨胀的三天回来之后,偶尔会想起当时的情景,总是会感到下体一阵瘙痒,虽然魏王杨桐也是一位温柔体贴的好丈夫,在床笫之间的表现也算得说是上佳,但是与庞骏带给她的感觉相比,总是欠缺一点东西。
今天唐玉仙邀约庞骏,是为了两件事情,第一是,前些日子,魏王杨桐突然问起庞骏的事情,他说自己与皇帝陛下,都十分看好这位年轻人,觉得他以后是大晋的坚实栋梁,因此,会有很多家族豪门盯上他,而由于杨月与其两情相悦,防止他被别人拉拢走,决定先下手为强,第二是自己这段时间心中的骚动让她烦恼不已,想起这位温和的年轻人,他和煦的笑容总是让人感到舒适,于是便亲自邀约。
再次见到对方,无论是庞骏还是唐玉仙,心中都有些复杂,唐玉仙曾经有个荒唐的想法,就是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有没有可能是她的亲生儿子,这个荒谬的想法很快就被压制下去,但庞骏给她的感觉,又是相当的亲切,让她如沐春风,而庞骏则是,眼前的母亲,是如此的优雅端庄,让你无法想象,在那三天里面,她是如何的淫贱与疯狂。
二人各怀心事,亲切地交谈着,在唐玉仙的眼里,这个年轻人依然是如此的温润如玉,亲切体贴,与那个想方设法淫辱自己的癫狂的亲生儿子,形成强烈对比,与之交谈,他总是不经意地为你解答各种疑惑,即使你没有问出口,他也会周到地说了出来,一个时辰下来,宾主尽欢,以至于唐玉仙的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如果我再年轻二十岁,我也会爱上这个少年,这个念头稍纵即逝,让她心中自责,唐玉仙你到底是多么淫荡的女人啊,他可是月儿的心上人啊,可惜坐在对面的庞骏并不知道唐玉仙心中的想法,如果他知道了,多半就会说一句:你已经捷足先登,成为你女儿心上人的骚母狗了。
八十三、准备出发
没有人知道庞骏与唐玉仙在那次见面谈了些什么,只知道王妃娘娘,对这位年轻人,十分的满意,看来魏王府的掌上明珠未来的夫君,已经定下来了。
那天过后,庞骏又恢复荒淫的生活,每一位姬妾美婢,都雨露均沾,被他滋润得脸色红润,春情满溢,一家人,开开心心地到了除夕。
除夕之夜,在刘府的大堂上,除了主桌上庞骏与几位姬妾,还有另外几围酒席,是庞骏用于赏给府中下人的,今天晚上,连云来客栈的孙成高,也被请到府上,按照庞骏的话就是,孙掌柜一个人在京城开店,挺不容易的,也把他叫来吧,庞骏的这一举动让年逾五旬的孙成高老泪纵横。
席上,庞骏举起酒杯,看着府中的所有人,朗声说道:“今日我能在这里向大家敬酒,有赖各位在这大半年里面的努力工作,才让刘府充满生机,在此,我要感谢府中所有的人,更要感谢,我的几位夫人,没有他们的操持,我们的家,就没有如此整整有条,过几天,我就要与夫人们前往松州,府上大小事务,就拜托孙掌柜了,他是我父辈好友,有他在管理者,我能放心,有你们在操持着刘府,我放心,来敬大家一杯!”
下人们纷纷举杯“不敢当不敢当”,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平易近人的家主,都受宠若惊,纷纷站了起来向庞骏作揖,一场快乐的家宴,就此拉开帷幕。
晚宴过后,庞骏喝了很多的酒,原本今晚陪寝的人是纪霜华母女,可是当其他姬妾正要离开时,庞骏却叫住了她们,说道:“夫人们,今天晚上,都过来,我们一起过夜,嘻嘻。”
在场的姬妾听了,都羞红了脸,接着顺从地进了纪霜华的房间,没过多久,房间中,就响起了让人血气汹涌的娇吟声,久久不曾消散。
第二天一早,当庞骏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温柔乡之中:只见自己正枕在钟南屏的大腿上,一只手还握住纪霜华的巨乳,另一只手则还插在潘彤的蜜穴中,自己胯下的肉棒,还被正在沉睡的朱诗瑶含着,身体还被韩佳莹压着,而岳思琬,则与金兰相互拥抱在一起,一根角先生还插在她们二女之间的蜜穴中,把她们连在了一起。
他不想吵醒还在熟睡的众女,便没有进行任何动作,而是闭上眼,继续享受这温香软玉的世界,没过多久,众女也渐渐醒来了,看见大家都赤身裸体的样子,回想起昨晚的淫乱,饶是已经被庞骏调教得淫荡无比的她们,也不禁羞红了脸,各自默默地穿上衣服,离开了房间。
等到她们都离开了房间,庞骏自己与房间的主人纪霜华后,庞骏才睁开眼睛,走到纪霜华的身后,从后抱住美妇人,双手也攀上了她的一双大奶,胯下的肉棒,刺入了她的臀缝中摩擦着。
“哦,夫君,昨晚你还没要够吗?小心伤了身体。”纪霜华感受着庞骏的刺激,关切地说道。
“不碍事,夫君我年轻力壮,能再要你们几次,况且,能倒在你这牡丹花下,是我的福气。”庞骏一边说着,一边从后熟练地撩起纪霜华刚刚整理好的裙摆,挺起晨勃的肉棒,熟练地找准位置,温柔地插了进去,“啊……”两人同时响起了一声舒服的呻吟,接着,配合挺动起来。
“哦……嗯哼……夫君,你轻点,妾身又不会离开夫君,何必如此索取无度?”
庞骏的甜言蜜语让纪霜华十分受用,虽然嘴上嗔怪地说着,但她心里其实非常高兴,自己作为一个年近五旬的妇人,能被一个不到弱冠之年的少年如此迷恋,实在是太难得了。
郎有情妾有意,二人又在房间中恋奸情热,轻怜蜜爱了半个时辰,最后,庞骏把滚烫的阳精都射进了美熟妇的肉穴和檀口,才肯放她离去。
庞骏原本以为,自己会安安静静地等到年初三,就会正式出发,前往松州,谁知道大年初二,竟然有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来访,他就是当朝武威侯,近卫军统领秦万钧之子——秦毅,此时的秦毅已经是近卫军十六卫中青麟卫的一名营校,营校已经属于踏入中层军官的门坎,再上一层就是一卫的副统领,可谓是平步青云。
然而秦毅并没有因此而沾沾自喜,半年前,与庞骏的一战落败,就连自己的父亲,也说过,像庞骏这样年纪有如此高超的武功,天下间,屈指可数,让他受到了不小的打击,这半年以来,他苦练武学,就是想有朝一日,能打败庞骏,一雪前耻,于是,在大年初二这一天,他来到了庞骏的家,这时庞骏正在后院指挥着下人收拾东西。
等秦毅说明来意之后,庞骏屏退了所有人,看着秦毅问道:“秦兄,你确定,真的要跟我再打一场吗?哪怕再落败也不后悔?”
秦毅坚定地说道:“半年来,我潜心练武,就是为了,能再次打败你,可是世事无常,你竟然被陛下派到松州任职,今日一别,不知道何年何月才会再次相见,我不想留有任何遗憾,再次挑战,赢了,我就可以跨过这个心魔,输了,便心服口服,不再纠缠。”
“那好吧,秦兄,请。”庞骏手一摊,摆出一个请的架势。
看着庞骏如此云淡风轻的样子,秦毅有些恼怒,他认为庞骏在轻视他,便没有做出任何试探,一开始便出尽全力,攻向庞骏。
半年前,庞骏与秦毅的武功,可谓不相伯仲,论正统招式以及内功修为,秦毅略胜一筹,论招式诡异与实战经验,庞骏更高一线,两人比斗的结果,当然就是以庞骏胜利为结束。
虽然这半年来,秦毅潜心修行,武学又提高了不少,可是对比庞骏,却是大大不如,在武功招式方面,庞骏学会了“守”,通过各种运功方式来进行各种防御,至于内力方面,在吸收了多名女子的元阴以及从唐玉仙第一次泄身时所吸收的那股温暖的元阳之力,庞骏的修为简直可谓突飞猛进,这个时候的庞骏,已经可以与江湖排名前百的“千毒剑手”付元浩不相伯仲,秦毅虽然依然厉害,可是在庞骏眼里面,他不再是那个难以战胜的对手,仅仅过了五十招,庞骏就抓住了秦毅的破绽,一招便将其制住。
在秦毅不解以及惊骇的眼神中,庞骏说道:“秦兄苦心练武,的确是突飞猛进,但是秦兄可知道,在下的武功为什么也会这样进步?你有三败,第一,你的胜负心,才是你的心魔,武道上的追求,是为了突破自己,而不是打败对手,第二,这半年来,秦兄你闭门造车,而我多次执行任务,多次游走在生死边缘,遇到的对手要么是武功比我高一截,要么就是多人围攻陷入死地,这时候会想尽办法求生,让自己更强,第三我就不说了,你自己去发掘吧。”
秦毅恍然大悟,向庞骏拱手行礼道:“多谢刘兄弟的一番话,让秦某醍醐灌顶,这第三点,便由秦某自己去觉悟吧,等到我领悟到的那一天,再次遇上你的时候,再告诉你,看我们所领悟到的,是否相同,愚兄告辞了。”说完,他恭敬地向庞骏鞠了一躬,才离开院子。
庞骏看着秦毅的背影,心中好笑道:估计这辈子你都悟不出来了,第三点乃是我与亲生母亲交媾后所获得的一股精纯的元阳之力,才会让我在内力上的修为一日千里,估计你是想破头都想不出喽。
午后,庞骏去了一趟魏王府,他没有好的理由去找魏王,或者没有好的理由去找杨月,只好守株待兔,等候机会,足足等了一个时辰,终于让他等到一个熟人,魏王的近身侍卫——李常罗,拜托李常罗传话,他想见杨月一面,然而,随后出来回话的却是杨月的侍女小鹿,小鹿的回话是:刘大人,因为你马上就要离开,郡主不愿意见你,她让奴婢把这支玉佩交给你,希望你见玉如见人。
见不到杨月,庞骏有些怅然若失,虽然杨月是他的亲妹妹,庞骏开始与她有亲密关系纯粹就是为了肉欲和报复,但是大半年相处下来,他的确喜欢上了这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与他们的母亲唐玉仙的人前优雅含蓄,人后风骚冶荡不一样,杨月始终就是敢爱敢恨,她喜欢庞骏,并且很乐意表达出来,她那可爱的笑容,让庞骏很想把她抱到怀里好好疼爱。
庞骏回应道:“请告诉郡主,刘骏的心,永远有一处地方,为郡主留着,这是我心中的一处净土,无论如何,请好好保重。”说完,他也拿出一支玉钗,交给小鹿,让小鹿带回去给杨月,然后,转身离开了魏王府门。
第二天一早,刘府的上上下下都动起来了,庞骏此次前往松州赴任,除了家中的几房姬妾以外,还有不到二十名仆人,其他人都被留在了京城,总共加起来,五辆马车堪堪坐满,庞骏与玲珑姐妹以及金兰一辆车,六位姬妾一辆车,还有两辆马车坐的是仆人,剩下一辆马上,装载的就是行李辎重了,这对于一位刺史来说实在是有些寒酸,但庞骏并没有在意这些,他在意的,是某些人……直至马车启动,庞骏都看不到那个娇小的倩影。
他的四处张望引起了金兰的注意,善解人意的金兰知道庞骏到处张望所为何事,体贴地问道:“少爷,能再等一等再出发吗?奴婢好像还漏了些东西,想回去找找。”
庞骏知道金兰的用意,他心中叹息一声,说道:“很重要的吗?”
“可能很重要。”
“算了吧,也许已经收拾好了,如果真的漏在这了,也就留在这吧,心中总有一个念想,总是一件好事,不然,就会很容易忘掉这里的一切,出发吧。”说完,庞骏就命令车队出发。
马车缓缓启动,当车队出了大街,准备转弯离开时,庞骏不经意地撩开了车帘子,却意外的发现,在大街的另一边,一辆华贵的马车,正静静地停在那,车帘子掀开一半,一对倾国倾城的母女,正静静地看着这边,女儿泫然若泣,母亲神色复杂,庞骏咬咬牙,放下车帘子,闭上了眼睛,不再言语,马车中陷入了沉默之中。
过了许久,车队出了天京城,此时,旭日初升,光芒万丈,庞骏一行人,正迎着晨光,驶向新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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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写着写着竟然被我写完1万字了,我也是意外,直至83章,庞骏的帝都篇结束,接下来就是新的篇章,松州篇,这次更新完,估计到我旅行之前还能更新大概一次左右。
PS2:上次有读者问为何庞骏如此恨唐玉仙,其实,庞骏对唐玉仙的感情是复杂的,可以说是爱恨交杂,设身处地,庞骏这十几年的生存环境是如何?江湖淫贼所创立的邪教,师傅师姐都是淫娃荡妇,教中只相信实力,不相信年龄和眼泪,这种环境成长起来的庞骏,偏激,邪恶,冷酷是相当正常的,所以他对大部分女人的态度都是欲望占绝大部分,只是被他自己展现出来和蔼温柔的一面所掩盖而已,一方面,他对唐玉仙是渴望和依恋,另一方面,成长过程中所饱受的苦楚与唐玉仙锦衣玉食的十余年王妃生活形成鲜明对比,再加上这偏执的性格,能会从好的一面去看待唐玉仙吗?
至于说唐玉仙找庞骏的替代品,谁知道唐玉仙是思念庞骏而扭曲还是说“思念庞骏”这只是用于掩饰唐玉仙自己的变态肉欲的理由?思想偏激的庞骏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反正在邪恶和欲望的驱使下,庞骏得到了唐玉仙的肉体和无尽的顺从就够了,更何况,还能用天使与魔鬼相反的两面,去玩弄她,何乐而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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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莲珠:30岁,庞骏第一个喜欢的女人,秦州刘氏的世交,孀居寡妇,在庞骏赴任松州刺史时重遇,勾起以前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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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四、兵匪一家
庞骏一家,连同此次与庞骏一同前往松州的官员,共计数十辆马车,浩浩荡荡,离开京城,前往辽东雪国,仅仅离开几天,天空就下起了大学,一行人只好降低了每日的路程,缓慢前往,足足走了二十多天,才踏入了辽东行省的地界。
马车中,庞骏正大马金刀地坐着,他两位贴身侍女玲珑姐妹,正乖巧地跪在他的两腿边上,伸出灵巧的小香舌,舔弄着庞骏的肉棒,而金兰则坐在他的身后,用一双玉手为他按摩,而庞骏自己则手上拿着一份卷宗在阅读着,这份卷宗是他回秦州之前,拜托吕涛先行一步来到辽东,为他调查辽东各处势力的情报,里面比较详细地记载着辽东各个势力包括一部分外族势力的资料,是庞骏准备用于处理松州之事的有力武器。
“燕州费氏,怀州赵氏,燕州徐氏,松州祖氏,松州吴氏,辛州令狐氏……
都是大家族啊,就有十数家了,还都大部分是掌握着辽东行省各州军队的权力,不好对付啊。“庞骏叹了一口气道。
“少爷天纵奇才,任何事情都能完美解决,又怎么会不好对付呢?”在庞骏身后帮他按摩推拿的金兰甜甜地说道。
“就你嘴甜,亲一个。”庞骏抬起头看着美艳的俏婢说道。
“啵。”金兰低下头,与庞骏湿吻着,与此同时,庞骏放开了精关,把浓厚的精液都发射出来,全数射在了玲珑姐妹的俏脸上,两名小美人也是甜甜地笑着迎接阳精的洗礼,姐妹二人抱在一块,互相舔弄着对方的脸蛋清理着精液,然后又乖巧地俯下身子,继续用舌头帮庞骏清理肉棒,这俩小美人,不仅可爱动人,还乖巧伶俐,庞骏一直都很喜欢她们。
正当庞骏与三女整理好着装后,突然,马车停了下来,庞骏问道:“外面怎么了?马车怎么停下来了?”
外面的马夫说道:“回禀大人,我们已经到辛州了,正在等着入城,但是城门那边好像有两伙人在争执,堵住了城门口。”庞骏皱了皱眉头,吩咐马车夫道:“派一个人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一人领命而去。
没过多久,前往打探的人回来报告:“回禀大人,是城门口的卫兵要向商队收取货物价值半成的过路费,商队不从,卫兵就不让过了。”
“半成的过路费?这是过路费还是抢劫?”庞骏听了,不满地说道,他在资料中听闻辽东省的军事豪族特别猖狂,想不到竟然到了这种地步,于是他吩咐三女说道,“你们在马车上呆着,我去看看,太过分了。”说完,他便下了马车,向城门走去。
城门口,此时正有两帮人,堵在门口对峙着,双方剑拔弩张,卫兵一方,为首的是一名满脸横肉的络腮胡,他冷笑着看着与他们对峙的商队说道:“老子说了,来到辽东,来到辛州,就要听咱辛州的规矩,过路费,货物的半成,又或者……”他淫邪地看着商队的一人说道,“老板娘你能在这陪本将三个晚上,就抵过一半的过路费,可好?”
这时,庞骏才看到另一方的商队,只见这些商队里的人,大多数都是孔武有力之辈,他们怒目圆瞪地看着络腮胡,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为首的却是一名约莫三十岁的美妇人,端庄典雅,雍容华贵,身穿火红色的狐裘大氅,站在马车下,风姿卓越,宛若仙子降临,雍容华贵,仪态万方,看着眼前这粗鄙的卫兵校尉,柳眉轻蹙,让人心动。
庞骏看到美妇人的样子,却是惊讶万分:她怎么会在这?于是上前看着美妇人,轻轻地问道:“隋姑姑,是你吗?”
美妇人听到有人叫,扭过头,却看到是一名清秀的少年,皱了皱眉,马上又舒展开来,惊讶而又带着欣喜地向庞骏问道:“骏儿,是你吗?”
“骏儿见过姑姑,不知道姑姑遇上什么麻烦了?”庞骏问道。
“骏儿,这……”
“哪里来的小白脸,给军爷滚一边去,小心老子把你当东瀛奸细抓了进大牢。”
络腮胡看见庞骏年纪轻轻,便出言不逊,“细皮嫩肉的小白脸,把你卖到控鹤楼,也许能成为头牌,哈哈哈哈哈哈。”旁边的卫兵听了,也在哈哈大笑。
庞骏并不知道这校尉所说的“控鹤楼”是什么场所,不过听起来,应该像是男性的妓院之类的,专门为有钱妇人或者有断袖之癖的男人服务的,他淡淡地说道:“出言不逊,难道辛州的令狐大人就是这样带兵的吗?”
“哟,小白脸,还挺横的啊,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了,来兄弟们,给我逮住他,送到大牢里面去,”络腮胡命令道,“男的给我打进大牢,女的送到我的府上!”话音刚落,有几名卫兵就向庞骏走过来。
此时,那个被庞骏称作“隋姑姑”的美妇人拉着庞骏说道:“骏儿快跑,我们这里先挡一下。”美妇人的玉手嫩滑白皙,那舒适的触感让庞骏心中一荡,但他并没有动,而是反手抓住美妇人的小手说道:“姑姑莫慌,让骏儿来处理这事。”
美妇人被庞骏抓住小手,有一种如沐春风的安全感油然而生,娇靥一红,想挣脱庞骏的手,却没挣脱,只好红着脸被他抓着玉手,她心中有一种安定感,让她觉得眼前这个熟悉的少年能处理好这件事。
庞骏淡淡地看着狞笑着的几个卫兵说道:“我奉劝你们一句,乱动手的话,你们会后悔一辈子。”
看到如此淡定的庞骏,几人都有些忐忑,这些人平时虽然在辛州作威作福习惯了,但并非都是没有眼色的人,一个如此淡定的少年,要么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要么就是有所凭仗。
这时络腮胡却被庞骏激怒了,他叫嚣道:“都给老子上,不知道死活的东西,打死算老子的,别伤着了老子的美人啊。”
估计络腮胡平时也没少干这种事,几人被他这么一吼,也壮起了胆,想庞骏扑过来,眼看庞骏就要受伤,突然,被庞骏所牵着的美妇人只看见一道手影,接着前面的几个卫兵传出一阵“啊”地惨叫声,倒在了地上。
络腮胡一看,知道碰上“硬茬子”了,便指着庞骏道:“你他娘的竟然敢反抗?反了天了你,兄弟们,准备弩箭,杀死这帮反贼!”
庞骏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说道:“本官乃是当今天子御命松州刺史刘骏,你们谁敢动手!?”
啊?松州刺史?!卫兵们迟疑了,天啊,眼前这乳臭未干的小子,竟然是新任的松州刺史?
这台可笑了吧,但是那个令牌,的的确确是刺史令牌啊,刺史的令牌,很多士兵都见过,当然也认出这是大晋的刺史令牌。
“哈哈哈哈哈,什么刺史?老子不知道,老子只知道,这里是辛州,别说你这个小毛孩装的什么假刺史,就算你是真的刺史,那又怎么样?这是辛州,老子在这里就是天王老子,怎么样?小的们,给我宰了这小子!”络腮胡笑得更加猖狂。
“不知死活的东西。”庞骏嘟囔一声,松开了美妇人的手,一个闪身,竟然在眨眼之间就来到络腮胡的身前,抓住了他的一只手,一扭,“卡勒”的一声,络腮胡“哎呀”地惨叫一声,手就被脱了臼,接着庞骏的脚用力一踹,他就整个人跪在地上,然后被庞骏踩着背,一息之间,情况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谁都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这么厉害,好久才反应过来,纷纷用弓箭指着庞骏。
“都给我住手!”这时,从远处传来一声怒喝,密集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
庞骏眯着眼极目远眺,只见数十骑从城中疾驰而来,为首的一人,身穿紫色五品官员官袍,后面是数十精锐骑兵,全部都带有凛冽的杀气。
不愧为北国的骄兵悍将,庞骏暗叹道,这时,精骑已经到达庞骏约莫五丈远停下,为首的骑士下马向庞骏拱手道:“刘刺史,误会,都是误会,刀下留人。”
庞骏约莫能猜到这是谁,但他还是看着此人故意问道:“请问你是?”
“哈哈哈哈,本官令狐崇德,久闻刘大人文武全才,出类拔萃,果然名不虚传,”他指着被庞骏所踩住的校尉说道,“是本官御下不严,冲撞了刘大人,本官在此向你和这位夫人告个罪,还请刘大人高抬贵手,手下留情,之前的人已经向本官汇报,你还有几位同僚都会在今天到辛州,一路上辛苦了,本官已经准备好接风宴,还请几位同僚赏脸。”
庞骏拱手道:“多谢令狐大人的招待,刘某就却之不恭了。”
“请。”令狐崇德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请。”这时庞骏扭过头看着美妇人说道,“姑姑,骏儿有要事在身,未能与姑姑相聚相谈,还请姑姑见谅。”
美妇人摇摇头:“你身为朝廷命官,公务繁重,姑姑怎么会责怪你,你去吧,我们去客栈落脚就好了。”
“好,那骏儿恭送姑姑,姑姑再见。”庞骏向美妇人行了一礼,便回到了车厢,车队继续前进。
令狐崇德看着庞骏的马车,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此时络腮胡垂头丧气地来到令狐崇德身边:“姑父这小白脸太嚣张了,他不把你放在眼里……”
“啪”令狐崇德一巴掌打在络腮胡的脸上,让他的右边脸肿起来一大块,他惊愕地看着令狐崇德问道:“姑父我……”
“你那德行我不清楚吗?这个小鬼可是天子看重的人,文武全才,你算老几,敢挑衅他?我看你是在辛州横惯了,不知道天高地厚,他可是神衣卫出身,心狠手辣杀人如麻,如果不是刚才老夫来得早,你就等着你姑姑给你上坟吧。”令狐崇德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络腮胡依然不服道:“皇帝看重又怎么样,这里可是辽东,就算是条龙来了,也要盘着,这里可是咱的地盘……”
“你能闭嘴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天子派此人来辽东,是为了搅局的,哼,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本事,”他又瞪了络腮胡一眼,“你他妈的还呆在这干嘛,滚,看见你就烦。”
络腮胡眼中闪过一丝怨愤,但多年来令狐崇德的积威让他不敢造次:“是,是,侄儿先行告退。”心中却嘀咕道,小白脸,害老子丢脸,我看你跟那骚婊子怎么死在辽东。
八十五、莲珠姑姑
回到车上的庞骏,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默默地看着窗外,金兰好奇地问道:“少爷,刚才那个被少爷称作'姑姑'的女人,是个什么人?”
庞骏看了金兰一眼,让金兰顿时脸色一变,喏喏地说道:“奴婢多嘴,请少爷恕罪。”
庞骏“哧”地了笑了一声,摸了摸美艳俏婢略带惊恐的娇靥说道:“你在胡说什么,我的小宝贝兰儿,我怎么会责怪你,”看见金兰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又便捉弄似的说道,“不过嘛,兰儿可要受一点小惩罚哦。”
金兰脸色微变,怯怯地问道:“是,是什么惩罚?”庞骏凑到她的耳边,吹着气说道:“今晚,我要品尝小兰儿起码三次,还有那朵粉嫩粉嫩的菊花,跟别的好玩姿势哦……”
小俏婢听了之后,脸色变得通红,娇羞地说道:“兰儿早就是您的人了,少爷你……你怎么……折腾兰儿……兰儿都喜欢,嘤咛。”金兰虽然已经被庞骏调教得熟透了,每次交欢的时候都叫得很淫浪,但平时的时候依然是脸皮很薄,而庞骏就是喜欢她这种娇羞的样子。
庞骏沉默了一会,突然说道:“她是我人生中第一个喜欢的女人。”在金兰的讶然之色中,庞骏讲述了以前的事。
被庞骏称为“姑姑”的那个女人叫隋莲珠,秦州隋氏的长女,秦州隋氏,与庞骏所在的秦州刘氏一样,都是当地的望族,为了不让其他人感到特殊,宫沁雪也会像一般的望族妇人一样,与当地望族中的几位女子交往,而隋莲珠,就是其中一位比较密切的存在。
当年庞骏被宫沁雪带回秦州收养,对外宣称是亲生儿子,而隋莲珠作为宫沁雪的闺蜜,当然也会认识庞骏,由于庞骏可爱清秀,又会说话,所以很得隋莲珠的欢心,二人的关系也越发亲密,在庞骏八岁的那一年,早熟的庞骏就喜欢上了隋莲珠。
那个时候的庞骏,虽然师姐与师傅都是天下难得的绝色佳人,可在被收养学武的这几年里,宫沁雪带给他的,更多是敬畏与恐惧,而师姐宫紫云,更总是欺负这个小师弟,让庞骏的情之萌芽,开在了温柔美丽的隋莲珠身上,甚至在一天晚上,向隋莲珠说出了:骏儿长大之后要娶莲珠姑姑为妻的话,让隋莲珠娇笑不已。
在庞骏九岁那年,已经超过二十三岁的隋莲珠,终究还是抵不过父母的要求,远嫁到彭州马家,成为彭州马氏那位身体羸弱的少主的夫人,她出嫁的那一天,庞骏远远地跟在她的轿子后面,直到在秦州十里亭处,被师姐宫紫云截住,才不情不愿地回到家,至此,便再也没有隋莲珠的音信。
金兰听晚庞骏修饰过后的经历,笑着问道:“那少爷现在重新遇到这位夫人,不就可以再续前缘了吗?嘻嘻。”
庞骏捏了捏金兰的脸蛋说道:“我啊,现在就想吃掉你这个小骚蹄子,别的都不想,哈哈哈哈。”
“嘤咛,少爷。”
接风晚宴在辛州州府中举行,双方貌似忘记了白天的不快觥筹交错不亦乐乎,直到深夜才结束宴席返回驿站,在回去驿站的途中,庞骏向程朝伦问道:“老大人,这辽东行省的豪强势力,也许是整个大晋最为棘手的了吧。”
程朝伦摇摇头道:“不好说,最棘手不一定,但一定是最为跋扈的,因为他们大部分的势力都在辽东军方,自古以来,军队都是最为骄横跋扈的组织,再加上他们都是本地豪族,行事飞扬跋扈,肆无忌惮,也是人之常情,怎么样?不过看大人今天的表现,应该是有了处理他们的大方向了。”
“老大人,本官曾经听说过这么一个说法,生存的环境越恶劣,所居住在此处的人,就会越单纯地崇拜力量,又或者说,力量越强大的人,能在恶劣环境中生存下来的机会就越大,其他人为了能跟他一样生存下来,就会自发地跟随他,表现出来,就是崇拜纯粹的力量。”庞骏娓娓道来。
他顿了顿,又说道:“与中原地区的权力崇拜不同,权力是可以通过各方面去取得,金钱,科举,武力,都可以获得权力,因为在物产丰饶的中原,生存并不是一件太过困难的事情,所以人们可以想出各种途径去获得权力,而力量崇拜,则是更注重与自身身体力量的,只有身体力量一途,才有可能获得恶劣环境下的权力。”
程朝伦点点头道:“你的话自有一番道理,这就是大人今天如此表现的原因吗?”
“对,说句不好听的话,这帮辽东蛮子,虽然会搞阴谋诡计,但他们的骨子里是吃硬不吃软的,我要比他们展示出更加强硬和更加强大,才能让他们心悦诚服。”
程朝伦捻着胡子点点头道:“既然大人心中已经有了计较,那么老夫也知道该怎么做了,老夫知道如何去配合大人的工作了。”
“多谢老大人。”庞骏向程朝伦拜谢道。
夜凉如水,已经是亥时二刻了,本该早已就寝的隋莲珠,却静静地坐在客栈院落的石凳上,看着月色喝着酒。
一早已经打听到隋莲珠落脚地方的庞骏,在与程朝伦分别之后,便来到了这里,看着隋莲珠那孤寂的背影,轻声问道:“姑姑竟然没有休息?在想什么呢?”
只见隋莲珠的背影轻轻地颤抖了一下,转过身子,微笑道:“姑姑知道你今天肯定会来找我的,所以就在这里等着你啊,坐吧。”她指着身旁的一张椅子让庞骏就坐。
庞骏坐下后,隋莲珠伸出玉手,轻轻地抚摸着庞骏的俊脸,笑着说道:“姑姑的小骏儿,长大了,从一个只会跟在姑姑身后玩耍的小孩,长大成一个优秀的男人了,姑姑都听说了,你考上了状元,还是文武登科,姑姑的小骏儿真厉害,没让姑姑失望,不过啊,姑姑的小骏儿长大了,姑姑也老了。”
庞骏伸手握住隋
莲珠抚摸自己脸蛋的手,笑着回答道:“姑姑不老,姑姑很年轻美丽,时至今日,姑姑还是骏儿心中那个长大要娶的女人。”
被庞骏握着自己的手,隋莲珠有些羞赧,她想抽出自己的手,可是庞骏抓得紧紧的,抽不出来,便放弃了动作,默认了庞骏的轻薄,嘴里说道:“小色鬼,就爱欺负姑姑。”
“嘻嘻,”庞骏抓着隋莲珠的柔荑温柔地抚摸着,有些得意地说道,“曾经有些东西我迫不得已放手了,现在重新抓住,便再也不会松开了,姑姑,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辽东?马上就要过年了,你一个弱女子,还在辽东这个地方闯荡,我有些担心。”
“骏儿,你不懂。”隋莲珠的神色有些黯然。
见隋莲珠避而不谈,庞骏也没有追问下去,而是转移话题问道:“姑姑要去哪个地方?”
隋莲珠愁云惨淡地说道:“松州,姑姑这趟就是前往松州,马家在彭州主要的生意是药铺和粮食,白山的野山参,鹿茸,天麻等等都是畅销品,马氏药铺本来是一直有稳定的中间货源供给,可是在半年前,我的公爹仙游,中间商便乘势大幅提价,无奈之下,我只好亲自来辽东一趟,开辟一条新的路子,免除中间商的威胁。”
“哦?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骏儿也许有办法,帮助姑姑解决这个问题,如果是治标不治本的话,大概很快就能解决,但如果要一劳永逸的话,这需要一点时间,估计需要三个月到半年。”
“啊?骏儿你有办法解决?姑姑知道,骏儿是有大能耐的人,但是你初来乍到,即使是松州刺史,也不好办吧。”
隋莲珠担心地说道,她看到庞骏白天时的表现,担心庞骏年少气盛,极刚易折,得罪了松州当地的势力,便更是步步维艰了。
“放心吧姑姑,骏儿心中已经有了计较,既然姑姑要前往松州,不如我们一起出发吧,明天我们的车队就会出发,姑姑与我们一同上路吧,我也能保住姑姑的周全,骏儿已经不再是那个跟在姑姑身后淘气的小孩子了,现在的骏儿能为姑姑遮风挡雨,照顾姑姑了。”庞骏说着,动情地亲了隋莲珠的玉手一下。
美妇人如遭电击,她连忙抽出自己的玉手,红着脸向庞骏说道:“骏儿别这样,姑姑可是已经嫁人了,不能再这样了。”
庞骏正色道:“姑姑可曾记得,骏儿小时候立下誓言,长大之后必定要娶姑姑,让姑姑一生幸福快乐,现在姑姑幸福与否骏儿不知道,可是年仅岁末,姑姑却要出来行走天下,这难道是姑姑喜欢的生活吗?”
“不要再说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马氏大房一脉,人丁单薄,上任家主突然仙游,二房那一边肯定是施行了诡计,让中间商突然提价,然后逼迫你们交出权力,为了不受二房挤压,你们需要开辟新的供货来源,但是现任家主需要在家中坐镇,身边又没有多少信得过的人,无奈之下,只好让姑姑出面了,我说得对不对?”庞骏目光灼灼地看着隋莲珠说道。
隋莲珠美目圆瞪,庞骏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锋利的寒刃一样,刺穿了她的心扉,让自己好像全身赤裸地站在他面前一样,“你,你怎么知道?别,别说了。”
庞骏再一次抓住隋莲珠的柔荑,含情脉脉,温柔地说道:“好姑姑,骏儿说过,现在已经能够为你遮风挡雨,你就让骏儿,站在你的面前,为你阻挡一切吧,你,已经够累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隋莲珠此时再也忍不住,她本来就是安静温柔的女人,但是为了家庭不得不站出来抛头露面,一直以来,心里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庞骏的突然出现,就像是在迎着寒风孤独前行的自己,找到了一间温暖的房子,一下子就击穿了她的心扉,她啜泣着伏在了庞骏的怀里,一直不断抽搐着,庞骏顺势把她拥入怀里,搂着她的纤腰,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玉背,二人就这样维持着这个状态。
好一阵子之后,隋莲珠才羞红着脸推开了庞骏,低声说道:“骏儿,姑姑让你见笑了,时候已经不早了,你,你还是快点回去吧,明天,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呢。”说完,也不管庞骏的反应,转身离开了庭院,留下一脸笑意的庞骏。
八十六、燕州费氏
第二天一早,车队离开辛州城,再次出发,同时,隋莲珠的马氏一族的车队,也跟在身边,一同离去。
令狐崇德听到消息后,皱了皱眉头,他又唤来昨天那个络腮胡,冷冷地问道:“昨晚,你去如宾楼做什么了?”
“嘻嘻,没什么,没什么……”络腮胡陪着笑回答道。
“放肆!”“啪”的一声,令狐崇德反手一巴掌扇到络腮胡的脸上,立刻把他的右边脸打肿了,怒不可遏地训斥道,“是不是觉得我这个姑父说话不好使了?
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勾当,你想找灰胡子那伙人劫杀他们?费老在半个月前就发话了,不能轻举妄动不能轻举妄动,你是不是都当耳边风啊?“
“杀个小白脸嘛,朝廷又不会因为一个小白……”
“啪”络腮胡的话才说道一半,令狐崇德又一巴掌扇了过去:“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朝廷诸公和天子还有费老都是愚不可及的蠢货?你觉得天子钦点派来的人,会是易与之辈吗?天子已经注意到辽东了,如果他出了什么意外,现在朝廷正对着在朝国的东瀛人用兵,辽东作为大后方,朝廷需要稳定,你要闹事,我可不会担保朝廷不会痛下杀手,即使朝廷不动手,一旦他向费老施压,哼哼。”
络腮胡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他有些惊慌地问道:“那,那姑父,我,我该怎么办?我,我已经向灰胡子他们下了定金,他,他们马上就会行动……”
“那你他妈的不马上派人去拦截?!还楞在这干嘛?!”
令狐崇德第一次在怀疑自己提拔的这个侄子是不是一件正确的事情。
“是,是……”络腮胡听到后飞奔出去组织人手了。
“废物!”
络腮胡名叫罗豹,是辛州一个小豪族的子弟,其姑母原来是令狐崇德的侍妾,三年前令狐崇德的原配夫人去世,这位罗夫人就被提为正室夫人,其家族的人地位也水涨船高,原来只是一名队正的罗豹也顺利被令狐崇德提拔为一名营尉,统领数百的州府卫兵。
当罗豹带领着麾下的骑兵追踪到战场的时候,庞骏的车队早已经离去了,留下的只是数十具马贼的尸首,包括罗豹口中的灰胡子!这样罗豹如坠冰窖,他看到这样马贼的身体,除了少数伤痕以外,大部分都是被一招杀死,或是割喉,或者是刺穿心脏,毫不拖泥带水,看着这些尸首,大冬天的环境下他却不停地在冒汗,腿都快吓软了,嘴里哆哆嗦嗦道:“走,快走,快回去……”带着手下的人,灰头土脸地返回辛州。
与此同时,隋莲珠坐在马车上,神色复杂地看着对面清秀的大男孩,如果不是刚才亲眼目睹,她永远都不会相信,眼前的这个少年,在之前犹如一尊杀神,带着他的十几名手下,在上百名马贼之间左穿右插,举手投足之间,便让一群凶神恶煞的马贼死于非命,仓皇逃离,这还是自己印象中那个跟在自己身后讨好自己的小孩子吗?他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让他如此蜕变?
庞骏好像是看出了隋莲珠心中所想,他露出了微微的笑容,伸手抓过美妇人的发冷的玉手,摩挲着说道:“让姑姑受惊了,姑姑莫怕,无论骏儿变成什么人,姑姑永远都是骏儿心爱的人儿,骏儿永远都会对姑姑好的,刚才迫不得已,在姑姑面前杀戮,吓到姑姑了,骏儿在此道歉。”
隋莲珠虽然惊讶甚至恐惧庞骏刚才的样子,但是现在的他温柔体贴,让自己几乎忘掉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她也知道,刚才如果不是庞骏,这里所有人的下场,都会无比悲惨。
“登科之后,陛下任命我为神衣卫少尉,为了完成任务,我带着我手下的兄弟,在江南,我带着几十人面对上千的东瀛倭寇,在西川,我为了调虎离山,独自面对齐天生麾下杀手团的追杀,我这大半年来,浴血奋战,九死一生,才换得与您重新相遇的机会,如果刚才骏儿的样子让姑姑害怕,那骏儿回避吧。”
“不,骏儿,不要走,”隋莲珠不知道为什么听了庞骏的讲述,心中更加怜惜这个大男孩,年纪轻轻却经历了那么多杀戮,而且,刚才的血腥场面,让她感到害怕,需要有个温暖的依靠在她身边才能安心,于是她主动抓住庞骏的手,低声说道,“骏儿,陪陪姑姑……”
这时,庞骏又露出一丝笑容,紧紧握住美妇人的手道:“好,骏儿不走,姑姑要骏儿陪伴,骏儿就一直陪伴着姑姑。”
隋莲珠想把手从庞骏手中抽出,可是庞骏并没有松开,她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便放弃了,由着庞骏一直紧紧抓住,马车中陷入了沉默,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问道:“刚才,另外马车的那几个女人,都是?”
“她们都是我的姬妾。”庞骏回道。
“啊?但是我看她们……”隋莲珠适才看到庞骏的几房姬妾,年龄段从大到小都有,才感到有些讶异,也有点恼怒庞骏的好色。
“她们都是苦命的女人,她们都是自己愿意跟随我的。”庞骏笑了笑,开始对潘彤母女以及纪霜华几人的身世来历介绍了一遍,当然,他的话掺杂了许多东西,真真假假,让隋莲珠更为信服。
隋莲珠听后,有些促狭地对庞骏说道:“想不到姑姑的小骏儿,竟然还是个风流种,这还是以前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孩吗?”
庞骏摇摇头:“不再是了,但是骏儿对姑姑的心,永远不会变。”
“不要再说了,现在姑姑被你抓着手,已经是很过分了。”
“不要,我要一辈子抓着。”
“你……唉……”马车中又陷入了沉默。
车队又继续前进,这几天里,庞骏不时会去探望隋莲珠,只要与美妇人独处,庞骏就会对她做一些亲密的动作,要么摸摸她的手,或者搂搂她的腰肢,几天下来,隋莲珠也就默认了他的行为,可一旦庞骏想进行再深一步的行动时,隋莲珠又会阻止他的动作,让庞骏好生郁闷不已,到了晚上,就发泄在几位美姬爱妾身上。
就这样,在数天之后,车队就到达了燕州城,燕州乃是辽东行省的治所,盘踞在燕州的豪族首领,是燕州费氏,而辽东行省的总督费霖,也就是燕州费氏的当代家主,其接任总督至今,已经超过十五年了,他在辽东的威望,可能比当今天子还要大。
费霖,字克斎,辽东燕州人,燕州豪门大族费氏家主,二十多年前,诸王之乱时,临危受命接任家族家督之位,果断带头支持当今天子登基,并派遣兵马截断当时雄踞两河的陈王军队后路,与朝廷军队形成合围之势,一举平定陈王,声威大震,被皇帝封为“定陈侯”,燕州刺史,燕州费氏由此崛起,十五年前大势已成,顺利成章,成为辽东行省总督,现年已经五十有八。
费霖有二子,长子费龙海,现任燕州指挥使,次子费龙杰,并未在朝廷任职,负责打理费氏在辽东所有的产业,辽东各大豪族,都尊称费霖为“费老”,按照程朝伦的评价,费霖是一头活跃在辽东雪原的银狐,有执宰天下之才,却又比任何高官都懂得进退,是个难缠的人精啊。
燕州城外,一名身穿将袍的大将,带着几位官员,正站在城门口处,静静地等待着,旁边的人不禁向其问道:“费将军,下官有一事不明,不过是松州的一个刺史,他来到松州,自然要亲自拜访费老,何必大费周章,要将军您亲自在此等待?”
领头的武将正是燕州费氏的长子,费龙海,与弟弟费龙杰嫡出不一样,他是费霖与小妾所生,他摇摇头道:“家父的意思,本将也不是很清楚他让本将亲自迎接刘刺史和程长史的原因,但是家父的每一个决定,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不会有错,你们这是怀疑总督的话?”
“不不不不,不是,不是,费老智深似海,下官哪里会怀疑,哈哈哈哈。”
那人连忙摇手否认,打着哈哈掩饰自己的尴尬。
到达燕州城之时,庞骏正在马车中练功,这时孙子寒来报:“大人,燕州城已经到了,还有燕州城外,有几位大人前来迎接大人与程老大人,为首的自称是燕州指挥使费大人。”
庞骏诧异地睁开眼睛,一言不发,马上下了马车,向孙子寒吩咐道:“快去通知程老大人,一起去与费将军见面。”孙子寒领命而去。
没多久,程朝伦也来到这里,与庞骏一同走向燕州城门。
看着城门处的几位,庞骏苦笑着低声对程朝伦说道:“程老大人啊,你说得没错,那位费霖老总督的确不是好糊弄的人,他让家族长子来迎接我们,就说明,他并没有因为我们被派遣到边远地方而产生轻视,谨小慎微。”
程朝伦抚须笑道:“呵呵呵呵,既来之则安之,费霖这个人,与其说他谨小慎微,不如说他深谋远虑,子业你以为他对每个人都这样吗?他就像一个旁观者,默默地看着朝中每一个人,盘算着每一个与他产生关系的人,能为他带来什么利益,如果他看不出你能为他带来什么好处,估计你今天要进他这个总督府都要花费一番心思,现在他如此表态,就意味着你与他起码在最近一段时间,会相安无事,甚至获益良多。”
“多谢老大人提点,老大人指点之恩,刘骏,感激不尽。”
“呵呵呵呵……”程朝伦抚须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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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青妤:20岁,辽东行省总督费霖的孙女,松州将门祖氏嫡子祖永训的妻子,家族联姻的牺牲品,为了报复,艳名远播,在丈夫被庞骏杀死的当晚,亲自上门与庞骏勾搭,无法无天的千金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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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七、辽东总督
庞骏与程朝伦二人来到等待在城门口的几位面前,为首的费龙海向二人介绍迎接的官员,寒暄一阵后便向二人拱手道:“两位大人,总督大人已经在府中设宴等候多时了,二位有请。”说完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那就却之不恭了。”
庞骏二人来到总督府大厅,只见正中央,摆着一围酒席,坐在上首位的是一位胖乎乎的健壮老者,他身上披着一件狐裘大氅,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想必就是辽东行省的土皇帝,总督费霖,庞骏二人毕竟名义上是辽东行省所管辖,于情于理都应该行礼,于是上前行礼道:“下官刘骏(程朝伦),见过总督大人。”
看到庞骏与程朝伦的到来,费霖哈哈笑道:“老夫久居边远之地,久闻秀士郎与程议事的大名,今日终于得见,实在乃一大喜事啊。”
“大人谬赞,下官还是官场新人,很多东西都是懵懵懂懂,比不上在座的各位前辈,有机会的话,刘骏还是要向各位请教请教。”
费霖指着庞骏笑道:“哈哈哈,子业过谦了,老夫曾经派人向老太师打听,你刘子业关于定边策的内容,老太师也写信给老夫说明一二,老夫也很好奇,究竟你的理论到底能不能走得通,如果走得通,那老夫也不会这么头疼了,哈哈哈哈。”
庞骏拱手道:“总督大人过誉了,总督大人把辽东治理得井井有条,百姓安居乐业,四方夷服,下官小小的浅见,在总督大人面前就是班门弄斧啊。”
“哈哈哈哈哈,子业啊子业,你真的是不到弱冠之年吗?老夫总是怀疑啊,你虚报年龄,分明就是已经而立之年了吧。”费霖开玩笑道,接着他又看向程朝伦说,“老夫久居辽东,但在各位前来公干的同僚中,也听说过议事卿程朝伦的名气,可一直无缘相见,想不到老夫有朝一日,能够得偿所愿。”
程朝伦呵呵道:“费老大人过奖了,下官只是一个小小的长史,当不得费大人如此夸奖啊。”双方寒暄一阵,便按照规矩入座,一场晚宴,宾主尽欢。
宴会结束后,辽东总督府,书房之中,正坐在三人,正是辽东总督费霖,与其两个儿子,燕州指挥使费龙海,掌管燕州经济的费龙杰,与大多数家族之中兄弟之间相互倾轧不一样,费霖从小教导自己的后代,兄弟姐妹之间,必须通力合作,团结一心,而费龙海本人性格较为内向,更加醉心于带兵打仗,所以早早就将费氏的下一代接班人,定在弟弟费龙杰身上,同样的,由于费龙海的态度,费龙杰也对自己的兄长多有尊敬。
此时,费霖问道:“你们觉得,今晚的晚宴,你们看这二人,感觉如何?”
费龙杰答道:“这程朝伦就如一尊弥勒佛一样,一直笑呵呵的,万事都以刘骏为首,可儿子认为,他在朝中呆的时日虽长,但长期由于聂太师的压制,早就失去了斗志,也许,他此次来松州,可能是天子派来的,名义上是在帮助刘骏,实际上可能监视着整个辽东,甚至我们费家。”
费霖点点头:“你有一套见解,可为父却不那么认为,这程朝伦,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啊,以他当年的名气,被聂太师摁在议事卿一职二十年,早就对朝廷不满了,怎么可能还对天子忠心耿耿前来监视我们,他此次来这里,是破釜沉舟,拼出一番新天地。”
“啊?他,就那么看好刘骏那个小毛孩吗?”费龙杰疑惑地问道。
“杰儿,为父问你,你十六岁的时候,在干什么?”费霖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自己的二儿子。
费龙杰略带尴尬地回应道:“骑着马每天在燕州城穿街过巷,呼朋引伴。”
费霖又看着自己的大儿子问道:“海儿,如果是你,十六岁,成为了燕州指挥使,你会如何?”
饶是沉稳内敛的费龙海,被父亲这样问道,也不禁赧然,回道:“意气风发,不可一世。”
“意气风发,不可一世,这个样子,你们刚才在那个半年前文武登科,成为神衣卫后屡立奇功,现在还被任命为一州刺史的十六岁年轻人身上,看到过一丝端倪吗?不骄不躁,目标坚定,态度谦逊,说话滴水不漏,这是一个正常十六岁少年吗?有志不在年高,老夫也很好奇,这个少年,究竟经历过什么样的事情,能让自己的性格思维变得像个三十岁的男人一样。”
“那,爹,对于这刘骏,我们应该是什么样的态度?”费龙杰听到费霖的一番话后,对庞骏也产生重视。
费霖摇摇手道:“无需派人深入,刘骏是个谨慎的人,派一般的人过去监视,被他识破了反而增加他的戒心,静观其变就是,老夫倒要看看,他能做出什么有趣的事情。”
第二天,庞骏并没有急着出发,而是下令所有人,在燕州城中休整一天,由于有一部分的生活用品例如药物之类的物品,燕州城中比松州较为齐全,所以庞骏吩咐大家去按照需求进行采购,同时因为多日赶路,众人都没有好好休息,趁此机会休养休养,而庞骏本人,则陪伴着隋莲珠,与隋莲珠在燕州城中聊天闲逛。
手下来报,庞骏整整一天都在陪伴着一个商贾世家的美妇人在城中闲逛,费龙杰笑道:“想不到这个小子还是个好色之徒啊,听说他虽未曾娶妻,但是已经纳了多名姬妾,此次前来辽东,已经把家中的姬妾都带上了,现在竟然又看上一个商贾之妻,原来他还是有弱点的啊。”
费霖摇摇头道:“不知道,也许,他是做给我们看的,他不会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都躲不过我们的视线,他如此做派,也许是告诉我们,他不是另有图谋的人,想安我们的心。”
天可怜见,其实庞骏实际上,却是没有想过要安费氏一族的心,他陪同隋莲珠出游,最大的原因,还真的只是想陪在她的身边,至于费氏一族的心,庞骏不认为自己做出什么事情能够轻易地安定一方豪族的戒心,在接近毫无其他目的性的情况下,庞骏痛痛快快地陪着隋莲珠逛了大半天,到了晌午过后,在酒馆用餐完毕后,才把她送回客栈,自己再回驿站。
回到驿站后,庞骏发现除了喜静的朱诗瑶以及三位侍女以外,其他几位姬妾都出外了,既然费霖对自己释放了善意,也就会保着自己家眷在燕州城的一时安全,再加上手下的几人都跟随在她们身后保护着,想必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朱诗瑶出身小门小户,母亲韩氏嫁给他父亲也只是因为两家是世交,朱氏早已经没落,只剩下朱诗瑶的父亲一门,朱诗瑶成为庞骏的侍妾之后,写了一封信给自己的父母,说明了情况。
夫妻二人虽然很不乐意,但是爱女的字里行间,都透露出她对庞骏的满意,熟知女儿品性的父母,也只好认了,更何况女婿是名满天下的青年才俊,即使是侍妾,也算是一位良配了,可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知书达礼的女儿,已经被庞骏调教成一名在床笫间风情万种的小淫妇,常常与各位姬妾一同荒淫地伺候着庞骏。
庞骏见朱诗瑶此时正安静地呆在房间里面看书,早上与隋莲珠出外被惹起的欲火又被勾了出来,他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她,双手穿过朱诗瑶的腋下,攀上了不大但很饱满坚挺的奶子。
朱诗瑶一惊,回首看是庞骏,羞道:“相公,你,你做什么?”
“好瑶儿,你说呢,你这么美,为夫看见你就想好好疼疼你。”庞骏轻嗅着朱诗瑶颈间香气,胯下肉棒已经抬头从袍子中顶出,顶着小妇人的翘臀玉沟,不住研磨。
“嗯……相公……不可……还是白天……外面……外面有人呢……到晚上……诗瑶……诗瑶再……好好伺候……相公……”房间内点着碳炉温暖如春,朱诗瑶衣衫穿得较为单薄,裙下连棉裤也未曾着,她的胯下清楚的感受到庞骏的坚挺壮硕。
“好诗瑶,好娘子,乖宝贝,你真美,相公忍不住了,乖乖给相公,让为夫好好疼你。”看着朱诗瑶那副羞愤的模样,庞骏的欲火更盛,他将小妇人推到在桌子上,长裙也不脱,从后面直接掀起,按着她的小翘臀,就要挺入。
“嗯哼……相公……羞死瑶儿了……好羞耻……又白日宣淫了……坏相公……”朱诗瑶低声应道。
庞骏听到朱诗瑶的话,便知道她已经答应与自己交欢了,虽然家中女人以他为天,可他还是比较喜欢让女人们亲口答应与自己欢好的,他挺着肉棒在朱诗瑶的阴户摩擦,双手从肚兜内伸入揉捏她那两团坚挺的奶子,分开两条柔嫩的大腿,露出只长着稀疏茸毛的粉嫩阴部,缓缓地将肉棒塞进她的身体里。
“啊……”朱诗瑶娇吟一声,层层叠叠的嫩肉紧实地把庞骏的肉棒包裹起来,接着庞骏开始律动,抱着朱诗瑶抽送起来,随着抽动她的身子一下下耸着,每一次蜜穴被巨龙挤入,都舒爽的浑身颤抖,压抑的呻吟声开始在房间内飘荡,“嗯嗯……啊……相公……轻些吧……别那么大力了……诗瑶……诗瑶要被插死了…
…“修长的双腿不住颤抖,两手已扶不住桌子,娇颜上红晕满面,迷离的眼神向后撇望着庞骏,微微摇晃着屁股,迎合他的抽插。
庞骏就是最喜欢朱诗瑶这个样子,每一次她从后插入朱诗瑶的淫穴时,她都会羞红着玉靥娇吟着用那迷离的媚眼,回首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那销魂的模样,竟然与她平时那股书卷气,完美地融合了起来,于是,庞骏便更加兴奋了,他知道朱诗瑶叫自己轻点,其实就是鼓励自己更大力一些。
他便增加了抽插的力度与速度,让朱诗瑶受到更加刺激的快感,说道:“诗瑶,相公的小骚货,相公干得你爽不爽啊?”庞骏很喜欢在欢好的时候用粗鲁的语言去挑逗朱诗瑶,让一个充满书卷气的美女在欢好时彻底沉沦成为一个粗俗的小淫娃是他的一个恶趣味。
深知庞骏脾性的朱诗瑶妩媚地白了庞骏一眼,嘴里轻声配合道:“嗯哼……好爽……好相公……好相公的……的大……大鸡巴……插得……插得小骚货……小骚货诗瑶……诗瑶的小嫩穴……很爽……啊啊……插死诗瑶了……”朱诗瑶的身子软软的,股间淫水不住滴落,若不是庞骏抱着她的身子,只怕就要完全倒在桌子了。
二人交欢了接近半个时辰的时间,朱诗瑶那柔弱的身子被庞骏奸插高潮迭起,得疲惫不堪,在她第三次泄身之时,庞骏又狠狠地捣弄了数十下,放松心神,将滚烫的阳精射到美人儿的花心深处里面,烫得她浑身乱颤,跟着又泄了一次,接着软软地趴在桌子上。
庞骏此时才心满意足地从她的蜜穴中拔出肉棒,把她抱回床上,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她雪白的翘臀,轻声地笑道:“瑶儿你这个小骚蹄子,实在是太惹人疼了,差点就把我榨干了,真想一辈子都插在你的小骚穴里面。”
“嘤咛,坏夫君,就喜欢作践诗瑶。”
庞骏在驿馆与朱诗瑶白日宣淫之事,瞒不过所有的人,很快就有人把消息传到总督府那边去了,听了汇报之后,费霖依旧不动如山:“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如果他喜欢美人,过一段时间,你们再挑一个美人,给他送去吧,总有一天,他会行动的,到时候,看他的表现,再做决定。”
第二天一早,车队休整完毕,再次出发,离开了燕州城。
八十八、杀人诛心
车队离开燕州四天之后,终于在这天的中午时分来到了松州城外,进入松州地界以来,庞骏一行人也终于认识到这里的复杂程度,短短的两天时间内,竟然遇上了三伙不同的马贼,涉及多个族群,很多做生意的车队都是结伴而行,像庞骏他们这样规模的也并不少见。
城门外,一大群松州的文武官员正等在此处,看见远处的旗号,才呼喊道:“来了来了。”
当庞骏一行人来到门口时,这群文武官员都行礼道:“下官拜见刘大人,程大人。”
庞骏下了马车,笑着道:“各位都是同僚,不必多礼,刘骏一介末学后进,以后还请各位同僚多多指教才是。”为首一人上前道:“刘大人,程大人,下官是松州通判郭佑堂,见过两位大人,容下官向两位大人介绍,”他指着身边的文武官员介绍道,“这位是松州的副指挥使吴骧吴将军,这位是转运使张冀张大人,这位是……”
等郭佑堂介绍完毕之后,庞骏正准备出声问,此时,大地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数十骑从城中奔腾而出,把大路上的人群吓得鸡飞狗跳,一行人横冲直撞,直奔庞骏而来!
在场众人大吃一惊,程朝伦脸色剧变,郭佑堂大叫:“大人小心!”可庞骏好像置若罔闻,一动不动看着他们,瞬息之间,骑兵群已经冲到庞骏身前,“嘘嘘嘘嘘嘘”的勒马声,恰好停在庞骏面前。
在场之人无不脸色大变,有的忧心忡忡,有的畏畏缩缩,有的忍俊不禁,就在城楼上不远处,有三个女人看着这一幕,为首的是一名年约三十的美少妇,她头带金钗,身穿紫貂大髦,肌肤胜雪,容貌美艳,有点婴儿肥,正是松州吴氏当代家主,松州指挥副使吴骧之妹,吴婉珈。
站在她左手边的,是一名高得惊人的女子,身高看起来有七尺二寸有余(约合1米8多一点),高挑的身材被一件紧身的红色长裙所包裹,红扑扑的小脸显得格外娇嫩迷人,仿佛能掐出水来,眉目之间春情荡漾,显然是刚刚被性爱滋润过的样子,此女名叫费青妤,乃是辽东总督费霖的孙女,燕州指挥使费龙海的亲生女儿,两年前嫁给了松州地头蛇祖氏的嫡长子祖永训为妻。
站在吴婉珈右手边的,是另外一名美少妇,光亮乌黑的头发向后盘起,扎了一个漂亮的妇人髻,露出白皙的粉颈,好象暗含秋水的眼睛水灵灵的,性感尖挺的琼瑶小鼻,充满性感诱惑力的樱桃小嘴,细细的腰肢盈盈仅堪一握,浑圆而有翘挺的屁股,胸前挺着丰满高耸的雪峰,少妇芳名芳婷,家姓郭,其父就是正在城门下迎接庞骏的郭佑堂。
此时,费青妤捂着嘴笑道:“这小孩儿刺史,怕是被吓坏了吧,看他清秀的样子,还真是可爱。”
郭芳婷打趣道:“哎哟,我们的青妤大小姐还真的是欲壑难填啊,刚刚才被如意小男宠喂饱那小骚穴,又开始蠢蠢欲动,对着新来的小刺史发骚了吗?”
“是啊,又如何呢?这么可爱的小孩儿,难道婷姐你不想玩玩?”
“我倒是无所谓啊,可是看样子,他可是被你那公爹吓坏了吧。”郭芳婷揶揄道。
二女打打闹闹,而吴婉珈,则在静静地看着城门下的情况。
庞骏扭过头向郭佑堂问道:“郭大人,他是谁?”
郭佑堂尴尬地指着骑手为首的一人说道:“这位就是咱松州的指挥使,祖成寿祖将军。”
祖成寿拿着马鞭指着庞骏说道:“哈哈哈哈,你这个小屁孩就是新任的刺史?怎么样,吓尿了没?朝廷诸公也是的,让一个乳臭未干的小鬼头来当刺史,小屁孩快滚吧,回家吃你娘的奶去,哦不对,你娘正躺在老子家的床上叫春,等着老子去干呢,哈哈哈哈哈哈哈。”他一笑起来,他身后的数十骑兵也一同大笑起来。
庞骏目无表情,从怀里掏出一个本子,翻开其中一页,读到:“祖成寿,其子祖永训于武德二十三年,看上农户宋氏之妻,派人以通敌为名杀死宋氏一家九口人,强纳其妻为侍妾,于当晚三更时分弃尸于碎石滩,武德二十二年,押送一千石军粮,前往北胡托赫部,换回托赫部美人五名,战马两百匹,金银若干,武德二十年……”庞骏不紧不慢地读着,众人一听就明白,这是祖成寿所犯下的罪行!
“够了!”祖成寿打断道,“是又如何?你以为你依靠你是神衣卫的关系查到老子的档案又如何?你奈我何?杀了我?你敢吗?老子给你十个狗胆也不敢碰老子一下,你还是给老子舔屌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城门上的吴婉珈皱着眉头对费青妤说道:“你家公爹还真的是跋扈之极啊。”
费青妤不屑一顾地说道:“那又怎么样?他在外面再跋扈,回到家里,我让他给我舔我的脚,他还不是乖乖地给我舔。”
吴婉珈摇摇头道:“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郭芳婷笑道:“还能有什么不好的预感,这小刺史还想杀了祖蛮熊不成?”
庞骏并没有理会祖成寿的叫嚣,他转过头问程朝伦道:“老大人,这些个罪,再加上冲撞上官,辱没上官的罪行,按照大晋律例,应该怎么判?”
已经知会庞骏意思的程朝伦朗声道:“按罪当诛。”
“哈哈哈哈哈,有本事杀了我啊,来啊,来……啊!”祖成寿张狂的叫嚣之声戛然而止,因为庞骏的“七星龙渊”已经刺穿了他的喉咙!
庞骏冷然道:“本官从未见过如此想死的人,本官就顺你的意,这把'七星龙渊'乃天下名剑,也不算辱没你了。”“哧”宝剑拔出,血流成河,“啪”的一声,祖成寿的尸体掉在了地上。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他们没有想过,眼前的这位清秀少年,竟然动如雷霆,在电光火石之间,直接当众击杀一州指挥使,一个豪族的家主,城门上的三名妇人也被惊得花容失色,想不到郭芳婷的一句玩笑话,竟然成真了,这时才有人想起,眼前的这位小爷,可是杀人不眨眼的神衣卫出身,经历过浙州倭寇暴乱,当时也是杀得人头滚滚的啊。
过了好久,那群骑手才反应过来,一名青年大叫道:“刘骏,你竟然杀了我爹,纳命来!”正是祖成寿的独子,祖永训,他拔出长枪策马狂奔,直击庞骏而来,他身后又有十几名骑手也亮出武器,直取庞骏。
庞骏的声音犹如在深寒炼狱中传出:“祖氏父子,作恶多端,本官只惩首恶,其他人既往不咎,如执迷不悟,休怪本官不给机会,犯上作乱者,杀无赦!”话音刚落,身后祁麟,洪彦章,林睿,凌天放以及孙子寒五人拔剑杀出,他们都是神衣卫精锐,本来就是由各地军队选拔,是精英中的精英,面对十余边军骑兵,也是占尽上风。
“纳命来!”祖永训并没有理会其他人,他充满怒火的目光中只有庞骏一人,他挺立着长枪对着庞骏胸口刺去。
“祖永训,作奸犯科,意图行刺上官,其罪当诛!”当庞骏说完“诛”字的一刻,大家只见人影一闪,回过神来时,庞骏已经站在祖永训身后,而祖永训的人头,已经掉在了地上,死不瞑目。
只是一息的时间,祁麟五人已经把跟随祖永训的骑手斩尽杀绝,回到庞骏身边,庞骏看着剩余的人说道:“还有谁,要跟着他们犯上作乱?”
这一切,都不过发生在半盏茶之间,很多人还依然停留在祖成寿被庞骏击杀的震惊当中,刚回过神来时又发现祖永训和十余名祖氏的铁杆骑手被庞骏及其手下斩杀,很多人当场就想吐出来,但是他们更加害怕如同九幽恶魔一般的庞骏,便捂着嘴巴,忍住不吐,其余的骑手被庞骏的雷霆手段和冰冷的眼神又震慑,惊惧得连忙下马,跪下一句话都不敢说。
城楼上的费青妤,在短暂的震惊之后,又恢复到原来烟视媚行的样子,轻声说道:“杀得好,这对废物父子,本小姐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一个个只会在其他人面前作威作福,在我面前却像条狗一样温顺,一点男人的感觉都没有,噢,不行了,这个小刺史,太帅了,吴姐姐,郭姐姐,我湿了,湿透了,好想被他操一顿,不知道他的鸡巴大不大,不大也无所谓,我就想被他操。”
郭芳婷苦笑道:“我的费大小姐,刚刚死的是你的公爹和丈夫啊,你就没有其他想法吗?”
费青妤撇撇嘴道:“想法?什么想法?那对银枪蜡烛头的父子?如果不是我发话了,他们父子谁敢爬上我的床?”
郭芳婷说道:“当众格杀祖氏父子,恐怕这位刘大人,往后的日子不好过喽,还哪有空给你这小浪蹄子的骚穴止痒。”
这时,吴婉珈发话了:“不,这位刺史大人,可不是年少气盛的鲁莽之辈,能被天子与三公关注的人,有哪个是泛泛之辈?他动手之前,把祖氏父子的罪行都宣读了一遍,出师有名,虽然当场格杀有违律例,但只要说辞得当,相信朝廷也乐意看到地方豪族势力被削弱,从而偏袒庞骏,他肯定会有后手,祖氏父子的死,恐怕只是个开始,我们走吧。”说完,她瞟了庞骏一眼,下了城楼,扬长而去。
费青妤那双妙目,看着庞骏一会,也转过身子,跟上了前面二女的脚步,一同离去。
城门口处,庞骏目无表情地看着众人,幽幽地说道:“以祖氏父子的所作所为,本官这样处理,没有什么问题吧?”
“没,没有什么问题。”众人大部分都被吓坏了,面对杀人不眨眼的庞骏,只能硬着头皮说没有问题了,至于祖氏父子,祖氏家大业大没错,可人都死了,他们要报仇,也找这位小爷报仇就是了,神仙打架,别殃及池鱼就好,其他的,死道友不死贫道,自求多福吧。
“那好,进城吧。”说完,也不管其他人,进城而去,程朝伦也苦笑一下,跟着进城,等庞骏走远之后,松州一众官员,才心有余悸地离开了城门。
八十九、青妤夜访
前往刺史府的路上,独孤连环来到庞骏身边,轻声说道:“我还是小看你了啊。”
庞骏笑道:“怎么?你不担心祖氏一族的反扑吗?”
独孤连环摇摇头:“你又不是傻子,你这么做,肯定有后手啊,我怕什么?
对吧,程老大人。“说完,他还转头去问程朝伦。
程朝伦“呵呵”一笑:“呵呵,老夫老了,以后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老夫要做的,只是为你们保驾护航,修修补补,至于勾心斗角的,跟我老头子无关喽。”
“哈哈哈哈……”
晚饭过后,庞骏来到了书房,他让人把近几年松州的税收,田产,地理,种族资料,都送到他的书房,他虽然已经大概了解过,心中已经有了实际的想法,但还是需要详细这里的实际情况,他并没有亲自去跟隋莲珠告别,因为他担心祖氏的人对隋莲珠不利,所以只是派人去略为告之,隋莲珠知道他的用意,也只好回到让他自己小心,便前往客栈。
这时,下人来报:祖氏的少夫人求见。
祖氏少夫人?庞骏感到有些诧异,他记得祖永训的夫人,就是辽东总督费霖的亲孙女,费龙海的女儿费青妤,自己今天才把她的丈夫杀了,她来找自己干嘛?
他虽然感到不解,但还是说道:“让她进来吧。”不一会,下人来报:费青妤带到,话音刚落,就有人推开了房门,进了房间,庞骏抬头一看,顿时愣住了:只见眼前站着一名桃李年华的少妇,身材修长苗条而高大,比庞骏足足高了半个头,身上的貂皮大衣紧紧裹着,反而凸显了她的柳腰纤细,粉嫩而小巧的鼻子,冒出微微香汗,红润的樱唇小嘴,薄薄的,鲜艳欲滴,贝齿轻咬,媚态十足。
“不知祖夫人深夜到访有何贵干?”庞骏拿捏不定眼前少妇的心思,便试探性地问道。
“嘻嘻,”费青妤展颜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显得极为俏皮,她俏声说道,“刘大人,你今天可是当着全松州文武的面前杀了本夫人的丈夫,作为妻子的,于情于理,都应该找大人,算算账,你说是不是?”
庞骏回应道:“祖夫人,祖永训父子在松州作恶多时,并且冲撞上官,数罪并罚,符合国法,夫人如果有意义,可以上告,刘骏接着就是了。”
“嘻嘻,真有意思,我的爷爷是辽东总督,他最疼我了,我跟他说要惩罚你,你猜他会不会把你这个小刺史拿下?”费青妤走到庞骏身边,臻首凑到他的耳边娇声说道,“傍晚时分,祖家那帮人,凑在了一块,喊打喊杀的,说是要你血债血偿,幸亏啊,被本夫人压制住了,否则啊,大人来到这里的第一个晚上,恐怕就睡不着喽。”
“这么说来,刘某还要多谢祖夫人咯?”
“当然,”费青妤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道,“你看,你杀了我的丈夫,我又帮你暂时压制住祖家的人,你是不是应该,也有所表示啊?”
庞骏对眼前的高个子美少妇的行为感到哭笑不得,他问费青妤道:“那夫人,需要刘骏做些什么来偿还夫人的这个人情?”
费青妤绕到庞骏身后,双手从后环住庞骏的脖子,臻首贴在庞骏的脑袋便,下巴架在他的脖子上,娇声在庞骏耳边说道:“刘大人,你说,你今天杀了祖永训,又玩了他的妻子,感觉会是如何?”
费青妤以为以庞骏的血气方刚,很可能会直接把自己摁在桌子上狠狠地干一发,谁知道庞骏却不为所动,她不知道,取人性命,淫人妻女的事情,庞骏也没少干,潘彤岳思琬母女,铁剑堡的董芸萱,不都是被庞骏先是杀死(气死)丈夫,然后再纳入后闱的吗?虽然他觉得这高头大马一般的费青妤是个挺特别的女人,但远远没达到让他血气奔涌精虫上脑的地步。
他并没有转过头去看费青妤,而是淡淡地问道:“为什么呢?我杀了祖永训,难道你不恨我吗?”
费青妤松开了庞骏回答道;“我为什么要恨你?祖永训祖成寿是什么人?在我面前,他们父子都犹如一条狗一样,你说,死了两条没什么用处的狗,我会伤心我会恨吗?”她一边绕着庞骏走动,一边说道,“当年我嫁给祖永训,也不过是因为在辽东这块地上,能跟我费家结亲的人里面,数他祖永训的皮囊最好看,而且,娶我除了我长得还凑合以外,最大的用处就是能攀上我费家,可惜,中看不中用,他爹祖成寿也一样。”
庞骏这时明白了,这费青妤,根本就是个无法无天的千金大小姐,祖氏把她娶回去,也就是当一个菩萨供着,至于费青妤自己要做什么祖氏父子根本不敢干涉,更何况祖氏其他人,现在祖氏父子被自己杀了,她更是为所欲为,这就不难理解她今晚的行为了。
想到这里,庞骏便对费青妤说道:“费姑娘,你身为费总督的亲孙女,于情于理,刘骏都不能够与你有任何瓜葛。”
“得了得了,我爷爷,不会管我的,你以为我在松州的所作所为,我爷爷不知道吗?他肯定知道,只不过一直在纵容我而已,我跟哪个男人欢好,他也不会去管,至于为什么我会来找你,很简单啊,我看上你了,尤其是今天下午你那轻描淡写之间,击杀数人的样子,让我对你充满兴趣,本来想过几天再来找你的,但是回去之后越想越难耐,只好现在来找你咯。”费青妤虽然任性,可并不是愚蠢之人,只是一切都遵循自己的欲望而已。
庞骏看着费青妤一会,才发话道:“能得到费小姐的垂青,刘骏受宠若惊,但是,刘骏也想问费小姐一个问题,如果祖氏作乱,费小姐该如何自处?”
费青妤想都没想便回答道:“祖氏作死,与我何干?除了我的丫环,其余的人,死了都不管我的事情,你问这个干嘛?”
“当真?”
“刘骏你还是个男人吗?婆婆妈妈的。”
“那好,刘骏愿意与费小姐鸾凤和鸣,不过嘛,费小姐需要答应我一个请求。”
庞骏眯着眼,让费青妤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一只狐狸。
“什么请求?”庞骏把头凑到费青妤耳边,低声说着……
与此同时,松州吴府,吴婉珈好整以暇地喝完了一杯清茶,看着愁眉苦脸的兄长吴骧问道:“小妹见大兄整晚都愁眉苦脸的,大兄究竟在纠结什么?”
吴骧知道自己这个妹妹一向都很有想法,便问道:“小妹,你今天也看到了吧,那个刘骏,简直就是个冷血魔鬼,杀人不眨眼,一来到就把祖氏父子给杀了,为兄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对我们动手,你也知道,他手上那个本子,很可能是神衣卫多年以来搜集的证据,他只要个击破,到时候松州可能就会被他屠戮一空,我该怎么办?”
“冷血魔鬼?屠夫?莽夫?大兄,那位小刘大人,精明着呢,你以为他是血气方刚,一言不合就打打杀杀?不如认为他是在杀鸡儆猴。”
“什么?杀鸡儆猴?”吴骧皱着眉头问道。
“没错,杀鸡儆猴,”吴婉珈淡淡地说道,“他今天下午杀人的每一步,你都注意到没有?宣布罪证,激怒祖氏父子,让那对莽夫父子不断犯错,最后一举击杀还了说那句'只诛首恶',他就是告诉我们,你们这些人的把柄我都有,但是今天我就杀那么多,如果我们敢有别的动静,他不会在意多杀几个人。”
“可是,杀了祖成寿父子作为儆猴的鸡,他不怕祖氏一族的全面反扑吗?”吴骧又问道。
“我的大兄,谁告诉你,那只鸡,只是祖成寿父子?他们只是引出那只要宰杀的大山鸡的诱饵而已吧。”
吴骧听到妹妹的话,倒抽一口冷气:“小妹你是说,祖成寿父子只是开始,他还有更多的动作在后头,也许,是整个祖氏!?”
“谁知道呢。”吴婉珈喝了一口热茶说道。
“那我马上派人去祖家。”
“诶,我的大兄啊,你派人去祖家干嘛呢?”
“告诉他们啊,庞骏想对付他们啊。”吴骧很奇怪地看着妹妹说道。
“为什么要告诉他们?大兄,如果小妹是你,我就直接向刘大人靠拢了,以他的年龄,竟然能有这样的手腕,辽东人喜欢追随强者,为什么不跟着他去闯呢?
更何况,费青妤那个小骚蹄子,已经看上刘骏了,如果祖家孙媳妇,一省总督之亲孙女,亲眼看见丈夫被杀后,还主动去找杀夫仇人,在他胯下婉转承欢,你猜结果会是怎样?“吴婉珈又为自己的兄长解析道。
虽然此时书房中碳炉正在烤着,但吴骧的背后,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咬咬牙道:“好,既然如此,与其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就按照小妹你的话去做,为兄明日一早,就去拜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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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德米拉:40岁,极北罗刹国贝加尔女公爵,身材极其高大,因为某种原因沦落为辽东三族的首领的女奴,在庞骏探访辽东三族时获得陪寝的邀请,后被庞骏带回松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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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部落访客
白山,是纵贯辽东行省,北胡东部,朝国北部,以及罗刹国远东地区的山地及其诸多余脉的总称,这里动植物品种繁多,拥有北国独特奇异的冰雪风光,一直被辽东人,朝国人称之为神山。
在松州地界的白山之中,星罗棋布地居住着大大小小十数个部族,这些部族为了在辽东这种恶劣的环境生存下来,三三两两地聚集在一块生活,其中最大的一个部族居住地,便是由撒沁族、克尼族以及巴博族合居的雅萨克谷地,这三族的总人数,占据了整个松州地界,白山部落居民的三成以上,平时甚少与松州府的晋人交流,只有在出售皮毛以及药材的时候才会出山进城。
烈哥是撒沁族的一名猎人老手,冬去春来,万物复苏,一个月之前,他的儿子降生在这个世界上,他高兴得在部落之地撒腿奔跑了三圈,眼见春天到了,便寻思着上山打一点猎物,到松州城里,换一些精粮,给自己的老婆还有孩子好好补补。
然而,不知道上天是眷顾他还是捉弄他,上山没多久,他就遇到一头刚刚冬眠完的熊瞎子,以他一贯的水平,只要花些心思,这头大笨熊肯定会被他猎杀,可好死不死,就在他蹲点的地方,刚好有一条蛇从洞里爬出,被烈哥所惊动,猛地扑过来,烈哥手起刀落,就把它的头多了下来,这一来却惊动了熊瞎子,刚冬眠完的它正饿着呢,发现有人,就猛地向烈哥攻击过来。
饿肚皮的熊瞎子特别凶猛,烈哥一下不留神,便被它一爪子在右臂的地方撕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顿时血如泉涌,烈哥见势头不对,连忙撤退,可熊瞎子哪会放过到嘴的肉,一直追着眼前的猎物不停跑动,一下子就追出了数十丈远。
伤口的血流得越来越多,烈哥的脚步不自觉地放慢了,眼看熊瞎子就要追上来,烈哥陷入了绝望,马上就要葬送熊掌之中,眼中闪过娇妻爱子的面容,忽然,一阵“啾”的破空之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打到了正在追赶的熊瞎子,让熊瞎子“嗷嗷”地捂着脸发狂。
接着又是一道银光,“哧”的一声,“嗷!!!!”熊瞎子大叫一声,把丛林周围的鸟都吓跑了,接着戛然而止,“嘭”地倒在了地上,只剩下出的气了。
烈哥定睛一看,只见一把寒光凛冽的小刀,正插在熊瞎子的头部,入肉七分,只留下一丁点刀刃还暴露在外,这是何等的力量啊!烈哥心中想到,他向四周看去,只看见一名清秀的少年,正站在几丈远处看着他,向他打着招呼:“你没事吧。”烈哥想说些什么,可是一阵眩晕袭来,眼前一黑,昏倒了过去。
等到烈哥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月明星稀之时,烈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棵大树下,旁边正生着一堆篝火,火上正烤着一块熊肉,自己被熊瞎子的利爪抓伤的地方,已经被包扎处理过,一个少年正坐在篝火旁边闭目养神。
烈哥看到少年的模样像是中原人,便操着浓重口音的中原话问道:“是,是你救了我吗?”少年点点头看着眼前的猎人说道:“幸亏我刚好路过,不然兄弟你就成了熊瞎子的盘中餐了,哈哈哈。”烈哥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他更加惊讶的是,这个并不壮实的少年,竟然能轻轻松松地击杀那头饿红眼了的大熊,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这个少年,毫无疑问,就是庞骏,身为一州之长官的庞骏,却出现在白山的地界,的确让人觉得匪夷所思,至于昨晚自己送上门的费青妤,则估计还在庞骏的房间里面大吵大闹,她还有可以被利用的地方,所以庞骏昨晚把她点了睡穴之后,把她软禁在了自己的房间里,让林睿看守着她,自己却跑到白山的深处。
庞骏向烈哥说道:“大哥你失血过多才晕了过去,我已经帮你包扎好了,你再吃一些肉就会恢复一些了。”
烈哥也不客气,拿起一块烤好的熊肉,咬了一口,说道:“兄弟你真厉害,竟然两下就把熊瞎子给杀了,白山里面最好的猎人,也未必能做到。”
庞骏摇摇手道:“碰巧而已,熊瞎子的注意力都在你身上,我才能偷袭成功,况且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烈哥说道:“这位兄弟,我叫烈哥,是这里的人,不管怎么说,你救了我,我就应该报答你,看你是中原人,一般中原人不会出现在这个地方的,你是有什么要找的吗?我来帮你?”烈哥以为庞骏是来白山找药材的,因为一般中原人来这里都是为了这里的药材或者皮毛,眼见庞骏的身手如此了得,不应该是那种皮毛商人,剩下的,只能是找药材了。
庞骏就向烈哥问道:“那烈哥大哥,我想向你打听一下,墨江寨是在白山的什么地方?”
烈哥眼神一凝,问道:“你找墨江寨做什么?”
庞骏说道:“我有一些事情,需要面见墨江寨的三位族长,我想烈哥大哥你是白山的人,知不知道墨江寨是在何处?”
“唉,”烈哥叹了口气说道,“兄弟,不瞒你说,我就是墨江寨的人,墨江寨,好久都没有让中原人进去了,哪怕是做生意的商人,也几乎没有,因为你们中原人,太狡猾了,经常欺负我们的族人,所以,我们的族长,是几乎不让中原人进内的,不过,你救了我,我欠你的,我就帮你跟族长说情,但是他们愿不愿意见你,就不知道了。”
庞骏高兴地说道:“谢谢你烈哥大哥。”
烈哥摆摆手:“不碍事,不碍事,你救了我一命,我却只能帮你这些了。”
“不不不,这样已经足够了,对了,”庞骏好奇地问道:“烈哥大哥,你的中原话说得不错啊,应该很少白山人说中原话说得那么好的了。”
“呵呵,”烈哥笑道,“墨江寨虽然不让中原人进入,但是不禁止寨中的猎人把药材和皮毛拿到松州去卖,为了能卖东西,总要学会几句的,而且,如果有不懂的,可以去问白夫人,她虽然也不是中原人,但是中原话说得比我们都好。”
“白夫人?”庞骏有些不解。
“嗯,白夫人,如果你能进寨子里面,你就会知道了,现在说了也没用。”
“也对,天色不早了,吃些东西,我们就休息吧,烈哥大哥你的伤还没好,需要多休息。”烈哥点点头,又抓着一块熊肉啃起来,二人吃饱之后,便各自休息,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二人醒来后,打包好剩下的熊肉,便出发前往墨江寨,一路上,烈哥昨天对于庞骏一把飞刀深深插入熊瞎子的脑袋的真实性还抱有一丝疑惑,但
第二天当他再认真看了一下熊的头骨以及庞骏一把飞刀插入大树三寸有余的展示
之后,便再也没有任何疑惑了。
二人一路跋涉,经过了三个时辰之后,烈哥终于带着庞骏,来到了一座大寨的大门之前,他对庞骏说道:“刘骏兄弟,委屈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先进去跟族长说,无论族长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会回来告诉你。”
“好的,烈哥大哥,麻烦你了。”庞骏点点头道。
于是,烈哥便拿起东西,进了大寨里面,庞骏就在不远处等待着,守着大门的门卫认得烈哥,看到庞骏是跟烈哥一起回来的,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有些好奇地看着这个耐心地站在那里等待的少年。
约莫大半个时辰过后,大寨的门再次打开,烈哥一脸难为情地从里面走了出来,对庞骏说道:“刘骏兄弟,实在是对不起,族长说了,可以见你,但是需要你完成试炼才行。”
“试炼?”
“对,族长说了,白山人崇尚强者,如果你坚持要见他们的话,就要打败墨江寨中,三族中各自最优秀的战士,才能进入寨中。”
说完,他指了一下跟在他后面的三个彪形大汉。
庞骏轻笑一声,指着三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说道:“好,不过,我的肚子有些饿了,想早点进寨子里吃东西,你们一起上吧。”说完,他还勾勾手指,做出一个挑衅的手势。
三族的大汉就算不懂中原话,也看得出庞骏的表情和手势,都勃然大怒,扬起拳头就向庞骏攻了过来!
这些人平时弓马骑猎之术娴熟,充满着原始的野性力量,可是战斗时只会凭借着本能战斗,与庞骏这种从小体系化学习武功,并且多次游走在生死边沿的人,还是存在巨大的鸿沟,他们的力量虽然非常巨大,速度也是不错,然而在庞骏眼里却是三个加起来都比不上一个秦毅有威胁,眨眼之间,庞骏施展轻功,如灵猫一般,在三人之中左穿右插,一脚踢在一人的背上,一肘顶在一人的胸前,“蓬蓬”的两声,二人应声往后倒退几步坐在地上。
接着他又迎着最后一人的拳头,运起内力,也把拳头迎了上去,“蓬”的一声,随着大汉“啊”的一声惨叫,只见大汉的拳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淤青,钻心的痛楚在他的拳头出蔓延到全身,像是没了知觉一般麻痹。
庞骏看着三人,抱了抱拳道:“承让了。”全程不过几息的时间,让烈哥完全目瞪口呆。
三人眼见自己被一个少年三下就打败了,自尊心受到严重后果打击,情急之下,想拿出武器再向庞骏攻来,恰好此时,一把洪亮的声音响了起来:“%#¥”,让三人瞬间停住了动作,看向大寨。
只见大寨门此时,又走出来一群人,为首的是三位老者,庞骏大概猜出,他们应该就是墨江寨的三位族长了,刚才他们应该是躲在不知道什么地方看着,眼见自己瞬间打败三人,便出来收场了。
等他们走近之后,其中一人向庞骏行了一礼后,用较为清晰的中原话说道:“尊贵的客人,您不仅救下了我的侄子,还拥有强大的实力,我是墨江寨撒沁族族长伊克古,欢迎您来到墨江寨,这位是克尼族的族长叶赫,这位是巴博族的族长王汗。”
庞骏点点头,也向三人行礼道:“松州刘骏,见过三位族长。”伊克古向庞骏邀请道:“既然刘先生要找我墨江寨的三人有事,那请先进寨稍作休息,再慢慢聊可好?”
“多谢三位族长的款待,刘骏就却之不恭了。”说完,庞骏便跟着一行人进了墨江寨,心中却是想到:好歹还是进来了,不枉我这么辛苦把熊瞎子引到烈哥的附近……
九十一、两大交易
三族族长把庞骏领到一个非常大的帐篷中,分宾主坐落,伊克古这时向庞骏问道:“敢问客人,前来墨江寨找我们三人,是有什么事情?”庞骏站了起来,向三人拱手道:“在下刘骏,乃新上任的松州刺史,此次前来,是与三位族长,谈两笔交易。”
“啊?”庞骏话音刚落,三人大吃一惊,谁也想不到,眼前这个年轻人,竟然是新上任的松州刺史一方大员。
“哈哈哈哈哈,小娃娃,不要以为你救了我的侄子,还打败了我们的勇士,就可以随便说说,你不过十五六岁,就敢妄言自己是松州的刺史,还是说,你爹才是松州刺史,你只是他的马前卒。”伊克古说道。
“看来三位族长,常年呆在墨江寨中,外面的天下变成怎样,变成怎样都已经不知道了吧,我再说一次,我,刘骏,乃今年文举探花,武举状元,天子亲封松州刺史,如果三位不相信,大可以派人下山到松州城打听,看看他们怎么说新来的刺史大人。”
伊克古三人眼见庞骏如此淡定而自信,心中将信将疑,庞骏说得没错,这种事情,只要派人下山一打听,就水落石出了,远远没有“刺史特派使者”难查,眼前少年如此笃定,想必这事情有可能的确是真的,但是这么年轻的刺史,哪怕三族族长再没有见识,也是闻所未闻。
于是伊克古给叶赫使了个眼色,叶赫便走出了帐篷,估计是找人快马加鞭,去松州城打听事情了,接着他又向庞骏问道:“我姑且相信你的话,那如果你真的是松州刺史,你不在城中享福,跑来墨江寨这种穷山恶水,到底又是为什么?你所说的交易,又是怎么回事?”
庞骏伸出一根手指,说道:“第一,我想在松州专门开设一个交易场,规范商人与你们之间的货物交易,我打听过,以往你们的交易,都是个人到松州城中找买家,或者商人组团来大寨附近找人收购,价格及其不稳定,更多的时候,还会被奸商所打压,是不是?”
伊克古冷哼道:“中原人狡诈,经常以很低的价格强买我们的皮毛和药材。”
庞骏道:“那就对了,我开设的这个交易场,只要进场,所有的货物,直接由官府收购,这样的一来,你们得到的钱财,将会有一个稳定的保证。”
“你凭什么保证?”
“你们还有更好的选择吗?是继续被那帮商人压榨,还是加入我的交易场?”
王汗问道:“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是个喜欢稳定的人,药材毛货交易的乱象,是松州此地混乱不堪的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我需要一个安定的松州。”庞骏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打算利用交易场将松州的大部分财物流通,都整合起来,形成一个由他主导的利益团体,但这个原因,他不会跟三族族长说出来。
“我打听过,一块上好的貂皮,商人在你们的手上收购,好像只需要三十两,你们可知道,这一块貂皮运到大晋京城,能卖到多少钱吗?”
“多少钱?一百两?”
庞骏伸出了两根手指头。
伊克古问道:“什么?二百两?翻了几翻?这些奸商!”
庞骏笑道:“是三千两。”王汗以及伊克古当场就定在那里了:“二,二千两……我……”
“商人重利,无可厚非,辽东离京城路途遥远,又不太安全,沿途马贼强盗众多,卖贵一点理所当然,可是在收购这一环上面,可就差太远了,所以,如果你们能够答应,把所有的货物都交给我,我保证能够为你们的收入翻一倍以上,如何?
“庞骏说完,直接从怀里,掏出一个口袋,接着从口袋里面拿了一样东西丢给了伊克古,说道,”这是定金。“伊克古接过东西一看,竟然是一片黄澄澄的金叶子!
他不是没有见过黄金,但是庞骏的那个袋子里面,全是金叶子,久居山林的他,从没见过这么多的黄金,不自觉地吞了一下口水,他目光闪烁地看着庞骏问道:“你把这些金子给我当定金,不怕我反悔吗?”
庞骏笑道:“你敢吗?你吞了我的钱,你睡得安宁吗?”庞骏这是赤裸裸的威逼利诱,就是刚才庞骏在大寨门露的一手,就已经足以震慑他们,伊克古众人知道,自己族内的勇士们,打猎搏斗是一把好手,但是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如果自己真的这么做了,那自己将永无宁日。
他又问道:“那,第二件事,是什么?”
庞骏回答道:“第二笔交易,就是从贵寨中,挑选两百名弓马娴熟的青壮,到松州城,帮我带兵,教授我的士兵弓马骑射!最好,他们都能懂一点中原话。”
伊克古断言拒绝道:“不行,我们墨江寨与世无争,绝对不参与你们之间的争斗!”
“伊克古族长,你可知道,离这里两百里远的地方,东瀛人,已经占据了朝国的三座城池,如果不是我大晋的支援,朝国恐怕已经被灭国了,东瀛人对土地的野心勃勃,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墨江寨此处物产丰饶,东瀛人是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的,所以,我需要你们的帮助,更何况……”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大晋边军的军饷是二十两白银一年,我可以以五十两白银一年的价格,来雇佣贵寨的勇士们,不知道意下如何?”
未等伊克古和王汗有反应,庞骏又说道:“当然,五十两银子只是最基础的军饷,如果参战胜利获得战利品,那么所有参战的人,都还会有额外的奖赏,那就不是几十两的事情了。”
伊克古与王汗二人互相使了个眼色,对庞骏说道:“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我们需要商量一下,请刘大人你,先去休息一下,等到晚上,我们再答复你。”
“好,那我,就等你们的消息。”庞骏说完,就跟着引路人,走出了帐篷。
傍晚时分,有墨江寨的人来到庞骏所在的帐篷,邀请庞骏,去参加他们的晚宴。
晚宴的地点依然是今天他们接待庞骏的那个大帐篷中,帐篷中间,生着一炉柴火,柴火之上,挂着一只已经烤香了的狍子,伊克古招呼庞骏坐落,此时,叶赫已经回来了,估计他已经打听过庞骏的消息了,所以三人对庞骏都十分客气,虽然墨江寨很少与外界接触,但是也明白不能惹大晋官府这种庞然大物,更何况眼前的这个少年,有着与之并不相称的武力与手段,所以他们对庞骏的称呼已经从“你”转变为“刘大人”了。
只见伊克古对庞骏说道:“刘大人,我们几个商议了一下,决定答应你的交易,不知道大人你什么时候出发呢?”
庞骏回应道:“越快越好,因为我还有要事,明天一早就要回到松州城,不知道三位能估算一下,最快能在什么时候召集好勇士呢?”
伊克古咬咬牙道:“后天,后天一大早,就亲自带领两百名勇士,前往松州,刘大人意下如何?”
庞骏道:“好,爽快,后天一早,我亲自到松州城外十里亭,迎接伊克古族长的到来!”
“好,来,喝酒喝酒,哈哈哈……”一场晚宴,宾主尽欢。
晚宴过后,庞骏正准备离开,伊克古三人叫住了庞骏,问道:“刘大人,你是难得的贵客,还有没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尽管开口。”
庞骏想了一下,突然想起烈哥嘴里说的那位“白夫人”,好奇心泛起,便随口问道:“三位族长,我听闻烈哥说,寨中有一位'白夫人',寨中很多人的中原话,都是由她来教导的,如果方便的话,我想见一见这位教化万民的奇女子。”
“奇女子?”听到庞骏的话,伊克古三人的脸上露出一副古怪的神色,紧接着伊克古又泛起笑容,向庞骏说道:“哈哈哈,刘大人想见'白夫人'是吗?可以可以。”
“不过,现在天色已经不早,明天早上我还要赶回松州城,缘悭一面了。”
“不碍事不碍事,我让她来见你就好了。”
“啊,这样,不好吧,毕竟那位白夫人有家室,男女之别……”庞骏感觉有些奇怪。
“没事没事,刘大人就先回帐篷,我让她去拜访你就好。”说着,伊克古便喊来一个下人,在他耳边耳语了两句,下人便领命而去,而庞骏,则带着疑惑,回到了自己的帐篷。
没过多久,一把女声从帐篷外响起:“听说你要见我?”
女声说的是中原话,但是在庞骏听起来,总有一番违和感,感觉不像是中原人,庞骏也没想太多,便回应道:“请问是白夫人吗?请进。”话音刚落,一个女人便撩开的帐篷的门帘,走了进来。
庞骏抬头一看,顿时呆住了,任他如何想都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女人,竟然如此让他意外:只见进来的女人,一头金色的长发,一双湖蓝色的眼眸,皮肤雪白,而最令庞骏惊讶的是,这个女人,竟然身高接近八尺(接近2米),比高挑费青妤还高出半个头,胸前一对硕大无朋的巨乳,比起南湘舞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她是弯着腰走进来的,仿佛一个女巨人,矗立在庞骏身前。
看见庞骏惊讶的样子,女人似乎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她并没有客气,直接坐在庞骏身前,看着庞骏问道:“是你想见我吗?”
庞骏这时才回过神来,看着用兽皮包裹着身体的金发女人,露出一丝笑容说道:“我之前听烈哥说是你教会墨江寨的人中原话,我以为你是中原人,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中原人能够让闭塞的墨江寨接纳你,想不到,还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竟然是一位罗刹女子。”
“接纳?哼!”罗刹女子冷哼一声道,“接纳?还不如说是性奴,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个为他们生儿育女的性奴罢了,你提出要见我,他们就直接把我送到这里来,让我陪你过夜罢了。”
“那我就更奇怪了,为什么作为一个极北的罗刹人,你的中原话说得非常不错?我知道,一般的罗刹人,他们连受教育的资格都没有,你到底是什么人?”庞骏问道。
女人看了他一眼,悠悠说道:“说给你听也无妨,我叫柳德米拉,以前乃是罗刹国贝加尔女大公,十几年前年因为一些事情,流落到白山附近,被墨江寨的人救了回来,结果一直作为伊克古他们三个的性奴,存活至今。”说着,她伸出了她的双脚,竟然是被脚镣锁住。
庞骏这时站了起来,走到柳德米拉面前,伸出手摸着她的脸说道:“想离开这里吗?”
柳德米拉猛地抬起头:“什么?!”
九十二、柳德米拉
庞骏再次问道:“我说,你想离开这个地方吗?”
柳德米拉惨然一笑道:“想,做梦都想,难道你能帮我离开吗?”
庞骏说道:“他们没告诉你,我是谁吗?”
柳德米拉眯着眼看着庞骏,摇摇头说道:“没有,他们只是告诉我,要好好接待你这位中原来的贵客,其他的并没有说。”
庞骏道:“我是给他们带来财富的人,在后天,更是有两百名墨江寨的勇士,前往松州,帮助我做事。”
“你是中原皇朝的贵族?!”
“算是吧,松州这个地方,暂时由我来管理。”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凭什么你要带我离开,又或者说,我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柳德米拉听到庞骏的话后,先是心中一阵兴奋,然而又冷静了下来。
“哈哈哈哈,”庞骏哈哈笑道,“毕竟是贵族,看来十几年的囚禁生活,并没有把你以前的宫廷教育丢光,不错,我可以让你离开这里,作为条件,你要成为我的姬妾。”
“那与我在这里有什么区别,不过是从他们三个人的女奴变成你的私奴罢了。”柳德米拉盯着庞骏说道。
庞骏笑着掰着手指说道:“第一,你不用再去伺候那三个老头,我虽然不是什么美男子,但总比那三个老头看着要舒服一点吧,第二,成为了我的姬妾,你再也不用担心我会让你去陪其他的男人睡觉,你只要伺候我就好了,第三,墨江寨并不富庶,你即使作为族长们的女奴,也不会有什么好的日子吧?跟着我,起码还有锦衣玉食。”
接着,庞骏突然凑到柳德米拉的面前,低声说道:“最重要的是,我需要你,我需要你的身体,我需要你的心,我需要你帮我训练一批重骑兵,像罗刹重骑一样的精锐重骑兵!怎么样?成交吗?”
柳德米拉死死地盯住庞骏,看着这个年轻得不像话的中原皇朝官员好久,冰冷的面容,最后露出一丝笑容回答道:“成交,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
“说吧。”
“我有三个女儿,是我跟他们三个人所生下来的女儿,我要她们也跟我走。”
“好,我答应你,”庞骏说完,便饶有兴致地看着柳德米拉,“那么,开始伺候我吧。”
“真是个猴急的小家伙。”柳德米拉妩媚一笑,站了起来,解开了自己的兽皮。
即使刚才有了心理准备,庞骏还是被柳德米拉的火爆身材震撼了:她的身体与中原女子甚至辽东女子都不一样,身体结实而丰满,一双超级大长腿健美而不肥腻,胸前那对巨乳,如果说南湘舞的奶子能与蜜瓜想必,那么柳德米拉的奶子,就无异于一个小西瓜了,乳尖上的乳晕有铜钱般大小,呈深褐色,乳头也有枣子般大,也是紫褐色的,胯下长着浓密的金黄色密林,充满着异域的诱惑。
这一幅美景,饶是见惯风流阵仗的庞骏,也只看得眼睛发直,一股热气直冲丹田下身,雄伟巨龙蠢蠢欲动。
柳德米拉走到庞骏身前跪下,熟练地解开了庞骏的衣物,从裤裆中掏出了早已挺立的巨龙,轻轻地握住了,温柔、和缓的套弄着笑着说道:“小小年纪,本事还不错嘛。”张开性感红润的樱唇含住他雄伟男根上的肉冠头,在那硬得发光的表面轻轻舐着。
看着眼前的金发美熟妇,张开性感的小嘴,慢慢把自己的巨物含进去,这种滋味让庞骏实在好得到不得了,自己也不由自助地呻吟起来,借着呻吟以图宣泄内心的兴奋,他扶着柳德米拉的脑袋,腰部挺动,把她的嘴巴当做小穴,轻轻地抽插起来。
粗硬的肉冠头顶到柳德米拉的喉咙上,让她一阵作呕,感觉到圆润的肉冠头已经缓缓滑进自己的咽喉之中,甚至插进了食道里面,直干得她美目翻白,抽插了数十下,庞骏便放开了精关,滚烫的阳液,一股脑地喷射出来,狠狠射进柳德米拉的咽喉深处,烫得闷哼一声,不由自主地大口咽下。
好一会儿,柳德米拉才吞下庞骏的精液后,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接着又拿起了半软状态的肉棒,“啧啧”地吮吸着为他清理起来,没吮吸几下,半软的肉棒又再次恢复了雄风,这次她就没有继续为庞骏口交下去,而是转过身子,如母狗一般趴在地上,翘起如磨盘般硕大的肥臀,扭动着大屁股向庞骏求欢道:“来吧,我受不了了,快插我。”
面对如此淫荡而风骚的异域美熟妇的求欢,庞骏当然不会客气,他笑骂道:“我看你是做女奴做上瘾了吧,这么喜欢男人插你,来,我就成全你。”说着,便分开柳德米拉那雪白硕大的肥臀,“噗嗤”一声,粗大的巨龙直接进入了她那温暖的销魂肉洞里,插得美妇人尖叫一声,但立时一阵销魂的快感涌遍了两人的全身,都不由得呻吟出声。
柳德米拉长期交欢,并且已经生下三个女儿,胯下的阴道对于一般男人来说,早就已经松弛不堪,幸好她遇上了庞骏,庞骏的巨龙结实粗壮,虽然没有奸淫其他女人时那种紧箍的快感,但也不至于感到松弛无趣。
庞骏两手扶住柳德米拉的屁股,狠抽猛插,小穴里的淫水四处飞洒,到处乱溅,每当庞骏全力抽出大鸡巴的时候,他就用力的把她的屁股向两边掰开,这样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蜜穴内的软肉由于庞骏快速的抽出而向外翻出来,洞口大开,里面涌出大量的乳白色爱液,滴在浓密的金色芳草上,然后顺著大腿流下,滴在帐篷中的毯子上,印出一大片的湿痕。
“噢噢……好爽……顶得我好舒服……%……*¥%……¥%%*%……*%……”柳德米拉摇晃著身子,头部乱摆,秀发飞舞,嘴里除了浪叫声以外,还发出了奇怪的语言,想必那就是罗刹语吧。“我受不了,啊!美死我了!”
庞骏从后面不停猛烈的进攻,粗大的擎天巨物疯狂的在里面快速进出着,摩擦着柳德米拉柔软的蜜道肉壁,让他的快感,一步步地提升,看着这颤抖的雪白巨臀,庞骏的暴虐之心起来,抬起手来,狠狠地击打在她的雪白玉臀上,接着又轻柔地抚摸起来,让柳德米拉享受着烈火煎熬中的丝丝畅快的美感。
“噢噢……好舒服……唔唔唔……好……深……好舒服……啊……啊不好……”庞骏急速的挥动巨龙在柳德米拉的体内冲刺着,越来越大力,越来越深入,到最后已经是每次都全部拔出,然后再狠狠的全根没入花径中,胯骨撞击美妇人臀肉发出惊人的“啪啪”响声。
柳德米拉毕竟是战斗力惊人的成熟艳妇,在庞骏的攻击下,足足支撑了两刻钟的时间,一边疯狂的叫着,一边摇晃着脑袋,身子慢慢的开始颤抖起来,屁股也越来越用力的往后顶,在庞骏越来越快的冲撞下,美妇人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叫声,“啊啊啊啊啊……”,整个人趴在地上,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抖,花心深处也传来巨大吸力,整个花径蠕动着,花蕊绽放处阴液迸射,玉脸潮红的娇喘匆匆。
看着柳德米拉的大屁股,庞骏嘻嘻一笑,用手抓着已经湿润的巨龙顶住她的屁眼,慢慢往前推进,一点一点的挤进她的菊门,美妇人的屁眼很紧,与蜜穴不同,肉棒在里面艰难的挺进,但是那种紧箍感却让庞骏体会到了极度的快感,肉棒暴胀,紧紧塞在她的后门里。
“啊!”罗刹美妇人感受到后庭带来的一样,一时之间只觉得菊门里面火辣辣的疼痛,可是这种疼痛却带给她莫名的快感,真的叫做痛并快乐着,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享受着后门紧胀的饱满感,然后慢慢的开始扭动起屁股来,让巨龙在柳德米拉的后庭里摇摆转动。
柳德米拉的屁眼虽然也是经过长期以来的开发,但屁眼的根本特性注定让庞骏清楚地感觉到她的直肠紧勒着肉棒,火热的肉棒每次抽动都紧密磨擦着直肠肉壁,让这位美妇人发出“唔唔……唔唔……”的呻吟声,看着这位风骚性感,体态撩人的罗刹美妇人媚态尽现,庞骏一次又一次地使劲抽送着自已的阴茎,让它在柳德米拉的紧致的肛门里频繁的出入。
庞骏用尽全力加紧干着,在享受中的柳德米拉无助地呻吟着:“我屁股爽死了啦……求求你插死我吧……啊……¥%……%*”以此刺激庞骏的奸淫。
约莫一刻钟后,紧紧向后拉住柳德米拉的双胯,巨龙深深的插入屁眼的尽头,龟头一缩一放,马眼马上对着直肠吐出大量的滚烫的精液,庞骏的身子一震,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进美丽罗刹艳妇人的肛门。
被庞骏的激射所刺激,柳德米拉的屁股也猛地绷紧了,随着滚烫精液的刺激,紧蹙秀眉的娇靥,也随之一展,当庞骏放开她丰腴的肉体时,整个人都像被抽去了骨头似的,软软地趴在地上,只有裸露着并在微微抖动着的肥美的大屁股上,红肿的肛口一时无法闭合,张开着铜钱大的洞,一股纯白的黏液正从那屁眼里缓缓流了出来。
看着这如此淫艳的美景,庞骏并没有就此放过美妇人,他把瘫软的柳德米拉反过来,双手分开白嫩肥美的大腿,接着手掌攀上了她那双丰硕妖美的巨乳,再次挺立的肉棒往前一插,随着柳德米拉“啊”地一声惊叫,对罗刹艳妇的征伐,又再度燃起……
九十三、离开墨江
正当庞骏对胯下那如高头大马一般的罗刹艳妇大加挞伐之时,远在松州城中的祖氏一族,却是阴霾密布,祖氏一家,有点权力的人,都坐在了大厅里面,祖家的老太公祖荣正坐在首席,他是松州的第一任刺史,在松州一带,势力根深蒂固,只听见他缓缓地说:“我松州祖氏,在这片土地上,发展了数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哪怕是费老总督,也是对我们礼让三分,可现在却有一个毛头小子,初来乍到,便杀我祖氏嫡子嫡孙,无论如何,老夫都要在费大人面前,讨回一个公道。”
此时,祖成寿的弟弟,松州定北县县令祖成福,向下首的人问道:“现在,刺史府那边的情况如何了?”一个年轻人站了起来,他是祖成福的大儿子,他说道:“回禀爹爹,根据下面的人汇报,那刘骏小儿,今天一天没出过门,就是连膳食,也是下人端进卧室的。”
“嗯?他怎么了?”
“听说,听说昨晚刺史府来了一名女子,那女子进了他的房间之后,二人就,就再也没出现了。”
“什么?女人?”祖成福与祖荣都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是,是的,女人,听下人汇报,那,那女人,长,长得特别高……”祖成福的儿子吞吞吐吐地回答道。
“简直是欺人太甚了!”一听孙子这么说,祖荣就明白怎么一回事了,长得特别高的女人,还有这胆量夜访刺史府的,除了他们家祖永训的妻子,费总督的孙女费青妤那个无法无天的女人,就再也没有第二个了。
那个可恶的小杂种,不仅把自己的子孙杀了,还把孙媳妇给操了,任是祖荣的涵养再好,也不会无动于衷,他怒不可遏地说道:“明天一早,把我祖氏一族的人,都招回来,老夫倒要看看,这松州的天下,到底是谁做的主!”祖荣的一声令下,祖氏一族的各人,都动员起来。
燕州,总督府,燕州指挥使费龙海,正皱着眉头,看着正在看书信的父亲,好久之后,费霖才放下了书信,看着自己的儿子问道:“海儿,这刘骏的做法,你怎么看?”
“回禀父亲,孩儿觉得,这个刘骏,实在是太过张狂了,松州祖氏,好歹还是我们费家的姻亲,他人还没进城,就把祖成寿父子都杀了,就没把我们辽东世族放在眼里,那个妤儿也是太让人头疼了,竟然在昨晚就进了刘骏的府邸,她不知道这是火上浇油,会更加刺激祖氏吗?这松州要大乱啊。”费龙海抱怨道。
然而,费霖依旧古井无波,他缓缓说道:“妤儿的事情,就放一放吧,把她嫁给祖永训,是委屈她了,她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刘骏此子,看上去张狂,实际上谨慎,妤儿安全着呢,至于祖家,他们以为我不知道,他们都干了些什么吗?
仗着娶了我费家的女儿,杀良冒功,跟东瀛人北胡人做买卖,以为这个天下都是他们祖氏的吗?“
费龙海这时才发现,自家的父亲原来早就对祖氏一族不满了,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而此时费霖又说道:“刘骏那个小家伙,有证有据,虽然手段激烈了一点,但这都不是什么大问题,更何况,他这么做,最高兴的,恐怕是他了,”
说完,他用手指了指上面,“只要是对豪族的削弱,上面那位,无论如何都会偏袒刘骏。”
“那,爹,按照您的意思,我们该怎么做?”
“继续静观其变,我想啊,没多久,这松州祖氏,就要除名喽,我这把老骨头,还要费神去写一份奏章,来平息此事,你啊,就不用担心了,回去吧。”费霖摆摆手道。
“那这样的话,孩儿先行告退。”费龙海说完,便离开了书房。
清晨的柔风轻轻的吹拂着窗上的轻纱,和煦的阳光照耀着生机迥然的大地,几缕调皮的阳光呼唤帐篷中相互紧拥着的一对男女,只见男的温和清秀,女的却是高大丰满的金发美妇,正是庞骏与贝加尔女大公柳德米拉。
也许是昨天晚上,庞骏对美妇人的挞伐过多,当庞骏醒来穿衣的时候,饱受滋润的柳德米拉此时依旧慵懒地躺着,看着昨晚那个让她欲仙欲死的男人,眼神十分复杂。
庞骏感受到她的目光,拿着她的衣物走过来,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肥臀说道:“想什么呢?起来吧,今天,我就带你离开这里。”柳德米拉一言不发穿上自己的衣物,默默地跟着庞骏走出了帐篷。
二人来到大帐后,伊克古笑着对庞骏问道:“刘大人,昨晚休息得可好?”
昨晚柳德米拉忘情的叫声,附近的帐篷都能够听的一清二楚,伊克古只是在明知故问。
庞骏并没有感到不好意思,他看了站在他身边的柳德米拉一眼,笑着说道:“伊克古族长,昨晚我的确休息得不错,族长有心了。”
“呵呵呵呵,不错就好,不错就好。”
接着庞骏又说道:“三位族长,刘某有个不情之请,还望三位答应。”
“哦?什么呢?说来听听。”
“是这样的,昨天夜里,刘某与这位白夫人,相谈甚欢,一见如故,甚是喜爱,不知道三位能否忍痛割爱,让这位白夫人,以及她的三位女儿,一同跟随我回松州呢?”庞骏笑眯眯地问道。
“啊?”这下子让三族族长有些惊讶了,想不到这位小爷还真的好这口,虽然说柳德米拉已经年近四十,但风采依旧,不过她说到底也只是三族族长的性奴,算不得什么重要人物,至于她的三个女儿,就让三族族长有些犯难了,毕竟都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啊。
这时庞骏又加了一把火;“刘某愿意以白银千两,作为族长赠予白夫人四母女的回礼,不知道三位族长意下如何?”这样的话,就成了赤裸裸的交易了,可作为当时人,柳德米拉并没有任何反应,她只要自己能离开,其余的事情,都不归她去管,更何况这么多年,她早已看淡了。
听到白银千两,三位族长都眼睛露出贪婪之色,他们相互之间使了眼色,伊克古便说道:“好,没问题,等一下,我就把她的女儿们招来,随你们一同离去。”
柳德米拉各自为三族的族长生下了一个女儿,与伊克古生下的大女儿叶卡琳娜,今年十五岁,与叶赫生下的二女儿凯瑟琳,今年十四岁,还有与王汗生下的小女儿伊丝妮娅,今年十二岁,大女儿二女儿都像母亲一样,是金发蓝眼,而小女儿却不一样,是栗色的头发灰色眼睛,三个少女都是被人从睡梦中叫醒,并吩咐收拾好东西,一脸奇怪地来到大帐这里。
庞骏一眼就看出,这三个女孩,除了小妹伊丝妮娅,大姐叶卡琳娜,二姐凯瑟琳,都已经破身了,甚至叶卡琳娜已经为撒沁族的一名年轻人生下了一个男孩,但并不妨碍他们把叶卡琳娜带走,至于叶卡琳娜本人,哪怕她是族长的女儿,由于血统关系,从小就已经习惯了地位低下,也只好逆来顺受。
庞骏也没有在意这些,至少在他看来,柳德米拉的三个女儿,都或多或少地遗传了母亲的美貌,都是不可多得的罗刹美女,如果都收入房中,那都是极好的事情,于是,他把一张一千两的银票交给了伊克古之后,便带着四女离开了墨江寨。
五人离开了墨江寨,沉默地走了半个时辰,终于走出了这片山谷,在离开墨江寨的时候,柳德米拉脚上的脚镣已经被解开,她重获了自由这时,白天的阳光迎面照来,看到这束久违的自由的阳光,柳德米拉突然站定,闭上了美目,双手张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在拥抱阳光一样。
庞骏好像能够理解她的心情,就像是自己刚刚出师,离开秦州时候一样,享受到自由的感觉,正想说些什么,突然一阵破空之声,一股猛烈的拳风向他袭来,他身子往后一仰,一个后空翻,落在地上,定睛一看,只见柳德米拉此时盯着庞骏,用她那拳头不停向庞骏攻击过来!
看来这女人是要翻脸了,柳德米拉的一拳打到,庞骏伸手一迎,“蓬”地一声,庞骏感觉到一阵痛楚,心中惊讶万分,这女人的力量怎么这么大?!没有内力的女人竟然能把庞骏打痛,简直就是怪力,庞骏收起他对柳德米拉的轻视,闪开一丈远,重新审视着这个女人。
“想不到昨夜还风情万种的罗刹女大公,一旦脱困,就成了一头噬人的母熊,怪不得他们要把你用脚镣锁着,一锁就是十几年,按照你的力量,墨江寨中没人能够制得住你。”庞骏笑道。
柳德米拉说道:“当年要不是我又冷又饿晕倒过去,你以为他们能够困住我吗?”“那就是说,你认为,你跟我离开墨江寨后,能够轻易摆脱我的掌控,回到你的故土,继续当你的女大公吗?”
“要试试才知道。”柳德米拉说完,又挥舞着拳头向庞骏攻过来,顷刻之间,连攻三拳,又快速又猛烈,间不容发。
庞骏没再硬接柳德米拉的拳头,而是以力破巧,迎着她攻来的拳头一圈,凶猛的拳势便落在了圆圈中,石沉大海,消解于无形,攻势戛然而止,接着罗刹美人又是两拳,这次庞骏来不及化解,只好闪开躲避,拳头打到他身后的大树上,“咔擦”一声,大树裂开了一道口子,庞骏心想如果被她打中一拳,自己可不好受啊。
这时庞骏又道:“你要回你的故国,首先要穿过北胡人的领地,你觉得,你们母女四人这么扎眼的存在,能够平安通过北胡人的领地?”
“这不用你管!”
二人又斗了十数个回合,最后庞骏趁着柳德米拉的一拳力量已尽,未生新力之前,如鬼魅一般,绕到了她的身后,“啪”地一下,一手刀把剁在她的后颈上,让她顿时眩晕了过去。
九十四、返回松州
庞骏看着柳德米拉那三个被母亲与眼前少年的战斗场面吓坏了的女儿说道:“她没事,只是昏迷了过去,你们把她扶到一边休息就好了。”三女这才松了一口,连忙扶起自己的母亲,送到一棵树下休息。
半个时辰后,柳德米拉才悠悠转醒,她神色复杂地看着庞骏说道:“想不到,你竟然这么厉害,难道我这辈子都要成为别人的附庸吗?”
“就算你回到故国,不也是别人的附庸吗?你失踪了十几年,突然回到罗刹,谁会认得你?是你另结新欢的丈夫,还是从小就失去母亲的孩子,亦或是对你垂涎三尺的罗刹皇帝?更何况,能够逼迫你南逃的,肯定是比你更大的势力,你消失之后,你的领地,你的子民,恐怕早已经烟消云散了吧?你还回得去吗?”庞骏对她说道。
听到庞骏的一番话,柳德米拉沉默不言,良久,她才说道:“我是前一代罗刹皇帝伊凡二世大帝的亲孙女,我祖父去世之后,他的弟弟,尼古拉一世坐上了皇位,然后又把我的父亲赶到了贝加尔,让我的父亲郁郁而终,尼古拉一世死了之后,他的儿子,伊万一世,也就是我的堂叔成为了罗刹的新皇,而我这位堂叔,却要扬言,娶我为皇后,而当时,我已经嫁人,还有一个五岁的儿子,我只能逃命,最后逃到这里,又冷又饿,晕倒了,醒来后,已经被锁上脚镣,成为了伊克古他们三人的奴隶。”
“你恨伊克古他们吗?”
“恨,怎么不恨?你没看到他们当时的那个样子,恨不得把我吞进肚子里,最后他们才立下约定,各自陪伴他们两年,六年之后,我为他们生下三个女儿之后,就成了他们的共用性奴,他们只给我温饱的饭量,独立的帐篷,但是永远都用脚镣把我锁着,因为我第一次逃走的时候,杀了他们三个战士,我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下去了,结果竟然让我遇到你,我以为这是天赐良机,谁知道,却是落入另一个狼窝里面。”柳德米拉自嘲地说道。
“我说过,只要我还在,我还能保证你们锦衣玉食,但是你们要帮助我,还有伺候我,这很公平,不是吗?还有力气吗?还有的话就出发吧,不行的话,就让你的女儿们扶着走吧,今天我还要回到松州城呢。”庞骏说道。
柳德米拉很诧异:“你不给我再上锁吗?你不怕我逃走?”
庞骏扭过头来,笑着反问:“你逃到哪?带着你三个女儿?就凭你们母女四人这招摇的外形?我敢保证,你们的下场比在墨江寨,还要凄惨,很有可能,你们母女四人,这辈子都不能相见。”
柳德米拉看着庞骏的笑脸,不知道为什么,感到不寒而栗,她知道庞骏不是在说笑,庞骏笃定她们母女离开自己之后肯定活不下去,所以才如此自信,这个年轻人,简直可怕……
庞骏把柳德米拉母女带到了松州城外十里亭附近的一处院落,敲了敲院落的门,没多久,门打开,走出一个中年人,庞骏把一个牌掏了出来,中年人连忙恭敬把庞骏五人请了进去,关上门后,又把庞骏请到内室,道:“松州分坛宋浩见过使者,未知使者有何贵干?”
庞骏指着站在院落的柳德米拉四人说道:“我有事情先回松州城,她们四人先留在这里,你找人先看着她们,别让她们逃了,那个高大的罗刹女人,她有巨大的怪力,我也不太敢硬接。”
宋浩脸色微变,看了一眼柳德米拉,然后又问道:“属下明白,不知还有何吩咐?”
“你们能潜伏到松州的祖氏一族里面吗?”宋浩想了一下回答道:“祖氏乃松州第一大族,属下手下有两人就是在松州祖氏的大宅中潜伏的,让他们去进行安排安插人手,估计只能安插一两人。”
“他们可信吗?”
“当然可信。”
“好,你让他们收到暗号之后,尽量在祖氏大宅捣乱,放火,牵扯他们的注意力。”
“属下遵命。”
吩咐完任务之后,庞骏回到院落中,对柳德米拉四母女说道:“我还有事情,要先回松州处理,你们先呆在这里,明天一早,我与你们一同去接墨江寨的战士们入城。”
柳德米拉点点头没有说话,便带着三个女儿跟着宋浩叫来的下人离开了,庞骏也离开了这个院落。
吴府中,吴骧拿着一张请帖,一张脸都皱成苦瓜的样子,他看着自己的妹妹说道:“这祖家到底是想做什么?这个敏感的时候,大肆宴请我们?他们这算是向刘大人叫板吗?”
吴婉珈淡淡地说道:“大兄,昨日我不是说了嘛?那位小刘大人,要杀鸡儆猴吗?你这么快就忘记了?”
“小妹,你是说,祖家这次宴请,又是一场鸿门宴?”
“恐怕,祖荣那老头,想我们整个松州的大族站队,跟随他们去反抗刘骏,一旦祖氏一族成功,不仅能报了祖成寿父子的仇,更让朝廷投鼠忌器,不敢再有大动作来惹怒辽东豪族,最重要的是,他能够通过这次,提高自己的威望,让松州更多的大族臣服他们祖家。”吴婉珈沉吟道。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以不变应万变,反正,那位小刘大人,也不是什么软柿子,等他们两边斗法,最终他们两股势力大概都会两败俱伤,到时候,他们就不得不依赖我们,我们就可以坐收渔利,而且,小妹我倒要看看,那位小刘大人,到底还有什么手段力挽狂澜。”
由于祖荣的一声令下,松州城近半的豪族,都开始蠢蠢欲动,他们其中绝大多数都是以松州祖氏马首是瞻,现在祖氏老太爷有令,无论抱着什么样的想法,总需要应和一下,虽然都接到祖荣的请帖,松州城的另外两大势力,指挥副使的吴家以及通判郭氏一族,他们以及麾下的豪族,却好像嗅到什么味道一样,同时变得沉默起来,一时间,松州城中山雨欲来风满楼。
长史府中,松州新任的长史程朝伦以及准备前往松川县赴任的独孤连环,正在庭院中,品茗下棋,神色淡然。
独孤连环笑道:“听闻祖氏一族的老太爷祖荣,向整个松州的豪族发出请柬,邀请各大豪族今晚前往祖府赴宴,看来他是狗急跳墙啊。”
程朝伦呵呵一笑:“他再跳,也只是一条老狗,祖荣老了,还以为自己还是那个在松州这块土地上一呼百应的那个祖荣?你没看到郭佑堂和吴骧,这俩人按兵不动,很明显,他们就没有打算给祖荣面子去参和这趟浑水,我们,只需要守好这一亩三分地,等到子业回来,局势就会明朗了。”
“但费总督那边?他毕竟是祖氏的姻亲……”
“好你个独孤家的小滑头,这种事情,我不说,你自己不清楚吗?费霖虽然是这里的土皇帝,但是他不会因为一个骄横跋扈,目中无人的姻亲与朝廷明目张胆对着干,最多就是作壁上观,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等待,老夫一介书生,尚且不怕,你堂堂独孤家二少爷,还会害怕这种土财主吗?”程朝伦乐呵呵地说道。
独孤连环抿了一口香茶,说道:“老大人见多识广,什么风浪没有见过,自然没有什么压力,不过真是难得,难得这个天下里面,还有人对刘大人这么有信心。”“刘子业有枭雄之风,老夫观其行,知道他肯定会成一番大事,我程朝伦老了,老了,就开始挂念自己的孩子们,总想给他们留一条路,而刘子业,就是老夫挑的那一条,难道独孤二少爷,你不也是这么想的吗?”
独孤连环苦笑着摇摇头:“唉,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啊,老大人,哈哈哈哈哈哈……”
刺史府中,庞骏的宠妾,美艳熟妇纪霜华,正坐在房中,门外,祁麟正在汇报,庞骏不在家里的时候,就由纪霜华暂时主持,只听见祁麟说道:“回禀夫人,正如大人所料,今晚祖氏一族,大发请帖,让松州的各大豪族前往赴宴,似乎真的要密谋一番大事,但是吴家,郭氏一族以及其旗下的豪族,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纪霜华淡淡地说道:“嗯,知道了,你们按照大人的安排去做就好了,你先退下吧。”
“是。”祁麟应声退下。
房间中三个女人正在坐在房中,分别是潘彤,钟南屏,以及纪霜华,只见钟南屏神色担忧地看着纪霜华说道:“娘,这松州祖氏,毕竟是一方豪门,在军中势力根深蒂固,万一作乱一发不可收拾,留给夫君的,可就是一个千疮百孔的松州,有什么闪失的话……”
潘彤笑道:“妹妹,相公是什么人,没有把握的事情,他是不会去做的,我们这些女人们,就无需为这些事情担心了,好好伺候相公,让他没有后顾之忧地去做大事,就行了。”
纪霜华说道:“嗯,彤儿说得对,萤烛之火,也配与日月争辉?好好休息吧,这几天可能还有一场硬仗,养精蓄锐,哦对了,还有夫君的那位隋莲珠姑姑,把她也接到这里来吧,最近城中的形势严峻,万一她出了什么差错,夫君会追悔莫及的,毕竟她很有可能,会成为我们的姐妹。”
“好,容妾身梳洗一下,马上就来。”客栈中,隋莲珠打发了前来接应的刺史府的人后,看着窗外,回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那个从前的少年,似乎变了一个人,不再是印象中那个天真烂漫的孩子,而是一个杀伐果断的大人物,可当他在自己的身边的时候,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多年前,那个熟悉的味道,那个清秀的俊脸,还有那份多出来的,让她心颤的悸动。
隋莲珠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对于庞骏,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但是这两天的松州城的紧张气氛,自己的那个小侄儿,就是始作俑者,刚才那个叫孙子寒的人,好像就是他的一个得力手下吧,害怕动乱伤害到自己?小鬼头,姑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姑姑在你的心里面,又是什么呢?是跟你那些姬妾一样的玩物?还是你已经逝去的情怀?
隋莲珠慢慢地脱下自己的衣物,露出让男人垂涎欲滴的肉体,她的屁股很大,哪怕在纪霜华或者南湘舞面前,也是不遑多让,但更难得的是,她的屁股很翘,比庞骏遇到过的所有女人,屁股还要翘,如果庞骏看到她现在赤身裸体照镜子的美景,恐怕要发狂了。
隋莲珠的丈夫身体羸弱,而她又是一等一的床上恩物,为了丈夫的身体着想,夫妻二人,一个月才会同床一次,而此时的隋莲珠又如狼虎一般,自然是旷久之身,幸好她品性也算端庄,哪怕是欲火高涨之时,也只是偷偷地使用角先生排解,并没有做出任何越轨之事,然而这次重新遇上庞骏,她的心,乱了,昨晚睡觉的时候,她竟然梦到,自己躺在床上,接受着庞骏猛烈的冲击,一觉醒来,胯下湿漉漉的好不羞人。
此时,隋莲珠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玉手轻轻抚着自己那白嫩肥美的翘臀,露出一个魅惑的笑容,自言自语地说道:“小鬼头,都是你,害得我心绪不宁,不过嘛,如果你能好好哀求我,好好对我,姑姑我,就勉为其难地,从你了吧,嘿嘿。”
九十五、雷霆镇压
寅时,一般是人最为困倦的时候,松州城的大街小巷中,突然出现大量的士兵,都身披甲胄,杀气腾腾,直奔刺史府而去,他们都是祖氏一族的私兵或者军中的死忠派,以及祖氏麾下的一干豪族私兵,他们在丑时就聚集完毕,寅时一刻,从四面八方向刺史府出发,目的很简单,杀庞骏,为首的正是祖氏一族的祖成福。
祖成福看着身后过千的人马,想到等下就把那刘骏小儿的人头砍下来,夺其财产妻妾,进而整合松州豪门,进可成为一方诸侯,退可继续保持祖氏一族的荣光,便忍不住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一时间意气风发,不可一世。
祖成福带着人马,来到刺史府的附近,再走一个路口,就到达刺史府,然而在这个路口,却发现一个人,正站在那里,他认得此人,却是松州指挥副使吴骧,便皱着眉头心道:“这个吴骧,到这里来干嘛?”
于是便问道:“这不是吴大人吗?怎么到这里来了?是为我祖氏助威吗?”
吴骧笑道:“祖二兄弟说笑了,吴某这是来劝祖兄的,刀兵之事,要慎重啊,毕竟刘大人是朝廷命官,妄动刀兵,恐怕朝廷……”
“吴骧你闭嘴!”祖成福拔出大刀指着吴骧说道,“朝廷命官?他刘骏是朝廷命官,我哥我侄子就不是朝廷命官了吗?他刘骏不也是说杀便杀?再说了,大家都是水,何必装纯,这辽东,有朝廷什么事吗?我们就是这松州的天,我们就是松州的朝廷!吴骧我警告你,乖乖闪开一边,今日之后,我祖氏就是松州的王,我们不介意顺手灭了你们!”
祖成福是松州军需官,平时在兄长与祖氏一族的势力下也是作威作福,现在手握重兵,早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所有人都不放在眼里,就连吴骧这位一方豪族的族长,也没有给面子。
吴骧看着祖成福那不可一世的样子,暗自摇头道,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祖荣,祖成寿骄横跋扈,你祖成福也是目中无人,怪不得祖氏一族会被刘骏拿来当鸡杀,于是冷哼一声,便离开了。
祖成福冷笑一声道:“我还当吴氏族长,是有多厉害,谁知道这么窝囊,来,小的们,给老子杀,杀进去,听说刘骏的女人都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儿,率先打入刺史府的,老子赏他一个大美人儿!”说完之后,大手一挥,手下的人马,如狼似虎地奔向刺史府。
当祖氏麾下的人马到达刺史府时,刺史府的围墙上,站了数十名弓箭手,他们弯弓搭箭,正对着人群,祖成福蔑然一笑,策马走上前两步,大喊道:“刘骏,刺史府已经被我们包围了,乖乖地爬出来受死,老子留你一个全尸。”
这时,刺史府的大门打开,一个白色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祖成福认得此人,不过也只知道他是庞骏带来的其中一个人,并不知道,他叫独孤连环。
只见独孤连环走出来,笑着说道:“你攻进来是死,出来投降也是死,全尸与分尸,又有什么区别呢?”
“你……”祖成福怒道,“你这小白脸,别不知好歹,一副眯眯眼的死鱼模样,一天到晚装深沉,老子最讨厌你这种人了,也就是刘骏会喜欢你这种兔儿爷……”
“哧”的一声,祖成福的右边脸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擦到,一股热流就从他的脸部流下,他惊惧地看着独孤连环,指着他:“你,你……”
这时,刺史府的大门又再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高挑的女人,一把清脆而又轻佻的声音从女人的嘴里响起来:“哟,这不是二老爷嘛?劳师动众地来这是闹的哪一出啊。”来人正是费青妤。
费青妤当年嫁给祖永训的时候,祖氏一族可是在松州城中大宴三天,很多松州城中的人,包括祖氏一族的部下,都认识这位祖氏的少夫人,费家的千金大小姐,现在看到她从刺史府中走出来,知道内情的人都不禁变了脸色,不知情的人,都不住议论纷纷。
祖成福还想挽回一些场面,说道:“青妤小心,快回来二叔这,那刘骏是北胡的奸细,二叔正要为国锄奸。”
“咯咯咯咯咯,”费青妤娇笑着说道,“哎哟二叔啊,你能有点新意吗?前年你看上了人家的小媳妇,也是把人家丈夫说成是北胡奸细把人家的丈夫给害了,现在又用这个借口,啧啧啧,真没意思。”
祖成福被费青妤揭穿了老底,老脸一红,然后勃然大怒道:“费青妤,你不要忘了,你是祖家的媳妇,刘骏小儿与祖氏一族之仇不共戴天,你的丈夫也是被这奸人所害,你要明白你的立场!你这是给费老爷子抹黑!”
费青妤冷冷一笑道:“我的立场?好,说姑奶奶的立场是吧?丈夫?祖永训也配当我的丈夫?每次爬上姑奶奶的床,不到一刻钟时间就泄了,还最多只能坚持两次,他尽过丈夫的责任吗?他不行就他爹补上?祖成寿祖永训父子二人,加起来坚持不过两刻钟,有问过姑奶奶我的感受吗?别说姑奶奶生不出来,他祖成寿一堆妻妾,可就只有祖永训一根独苗,祖永训那帮外室,可曾有个半个孩子?!”
费青妤这一番彪悍的话,让祖成福差点就噎着了,他想不到费青妤竟然如此大胆疯狂,把所有的丑事都抖露出来,让祖氏一族的家丑全部公之于众:“你……你胡说!”
“姑奶奶可没胡说,不信的话,你问问你儿子,他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费青妤立马回击道。
祖成福扭过头看着自己的儿子,只见他的儿子一脸尴尬,他就知道,儿子也是费青妤的入幕之宾,祖成福这时的脸色已经黑得跟炭一样了,他抖动着手指着费青妤道:“给,给我杀了那个贱人……”
“爹,可,可是,她……”
“她什么她,老子,老子我可是为,为了费老清理门户!”祖成福一巴掌扇过去儿子的脸上,顿时肿了一块。
费青妤笑眯眯地说道:“老二,当初你爬上我的床的时候,可是信誓旦旦地说,会永远爱大嫂,永远不会辜负大嫂的哦,难道你忘了吗?”
“大嫂,我……”
“孽子!你不动手是吧?来人,给我杀了那个贱人,赏金百两!”祖成福下令道,可是,他手下的士卒都踟蹰不前,黄金百两,的确很诱人啊,可那是费霖的亲孙女啊,就算拿到赏钱,还要看有没有命去花啊,没有命的话,再多的钱也是白搭。
祖成福那个气啊,他下令道:“你们都给我冲,缠住其他人,老子亲手杀了那个贱人!”祖成福的这个命令,让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不用直接面对费老的孙女,这比啥都强,于是便拔出武器,上前冲杀,而只见祖成福拿起一把军弩,对准费青妤,一箭便向着费青妤射去!
独孤连环也没想到,这费青妤竟然把祖成福给激怒了,现在无论说什么,祖成福都要杀了费青妤,而自己也要面对敌人的冲锋,无瑕顾及费青妤了。
就在弩箭要射到费青妤身上的时候,一道白色的身影闪过,挡在费青妤身前,长袖一卷,祖成福的弩箭就被牵引到一边,掉在了地上。
祖成福看到来人,更是怒不可遏:“呵呵呵,刘骏,你这缩头乌龟小白脸,终于肯露脸了吗?”
刘骏看着祖成福笑道:“本官身为松州的父母官,松州有事,本官又怎么不会出现呢?”接着,他扭过头对费青妤说道,“费姑娘请吧,等本官料理完这边的事情,再与姑娘详谈。”
费青妤妩媚一笑,轻声道:“嘻嘻,奴家已经为你做了那么多的事情,还当众自曝丑事,今天晚上的事情,如果你的表现不能让我满意,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祖成福看着庞骏与费青妤在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一挥手愤怒地指着二人说道:“给我杀了那对狗男女!”话音刚落,两名黑衣人,从人群中飞出,直奔庞骏而来。
庞骏一眼就看出黑衣人的武功路子,大笑道:“哈哈哈哈,祖成福,你们祖氏还真的是勾结东瀛,妄图不轨,这两个人就是证据!上次是斋藤长惠,这次又是什么人呢?”庞骏认出来,这两人,武功路数,来自于东瀛剑庐,“武神”武藏五轮的门下。
两个黑衣人皱了皱眉头,其中一人道:“是你杀了斋藤君?”
“剑庐三十六本刀,在下身为当今武状元,杀一个排名二十七的斋藤长惠,不过分吧?更何况,他率领浪人攻打浙州,罪该万死!'武神'门下的高徒,什么时候,沦为一个豪族的打手了?看来东瀛是不仅想吞并朝国,还对我大晋有兴趣啊。”
这时,在大路的一侧,突然出现了骚动,好像有人在冲阵,祖成福的探马回来报告:“大,大人,不好啦,有上百的骑兵,冲杀入我们的阵中!”祖氏一族的部队,由于为了不引人注目,大多数都是使用的步兵,面对上百骑兵的冲阵突进,有些招架不住,顿时人仰马翻。
祖成福大惊,惊怒地问庞骏:“刘骏,你哪里来的骑兵!?”
“你以为我昨天一天都在你大嫂的肚皮上过的吗?他们是我请来的墨江寨的人!”
“墨江寨?!你!?你勾结墨江寨的外人?!”“哈?你不要胡说哦,他们都是我招回来填补空缺的骑手。”庞骏笑道。
“什么空缺?”
“你们祖家,没了之后,还不是有一堆空缺吗?哈哈哈哈哈。”
祖成福冷笑道:“哼,别以为你有这一百骑兵就能翻天,我祖氏一族已经联络上半个松州城的人,来铲除你这个为祸作乱的乱臣贼子!”
“你那帮土鸡瓦狗的盟友吗?恐怕,他们都被郭家还有吴家的人,拦着呢,哦对了,我忘了,我请回来的,不止一百人,是两百人,至于剩余的人去哪了,你猜猜?”祖成福听到庞骏这么说,顿时大惊失色:“你,你那些人……去,去祖……”
“还没完全蠢到家嘛,是啊,都去你祖氏一族的大宅了,我跟他们说了,这次的奖励丰厚一点,一半归他们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刘骏,老子要杀了你!!”祖成福大怒,策马上前就要冲杀庞骏。
庞骏看着冲杀过来的祖成福,嘴里喃喃道:“当哥哥的蠢,当弟弟的也不怎么样,怪不得祖家要完蛋。”眼神一冷,未等两个东瀛人反应过来,银光一闪,一把飞刀,刺穿了祖成福的喉咙,顿时血如泉涌。
两个东瀛人看到庞骏这一手,心中一凛,庞骏看着他们说道:“如果呢,你们的武功,跟斋藤长惠差不多的话,我觉得你们,还是不要跟我打了,半年前,我还能跟他打个三十回合,现在估计,他十个回合都撑不住,想留住自己的性命的话,就赶紧滚吧。”二人脸部抽搐,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连忙就撤走了,他们是奉命行事,现在祖氏一族明显就撑不下去了,他们也没必要把自己的性命搭上。
看到两个东瀛人的离开,庞骏也松了一口气,虽然收拾这两个家伙不是什么难事,但现在最主要的还是要镇压祖氏一族,能不浪费精力就不浪费精力,对付那两人也是需要消耗的。
眼见祖成福被庞骏所杀,除了部分祖氏一族的死忠子弟在负隅顽抗,大部分的作乱部队,逃的逃,降的降,仅仅一个时辰,一场有可能烧遍辽东行省的叛乱,就被庞骏所镇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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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青妤:20岁,辽东行省总督费霖的孙女,松州将门祖氏嫡子祖永训的妻子,家族联姻的牺牲品,为了报复,艳名远播,肆意妄为,为了自己能够与庞骏欢好,配合庞骏引诱祖氏一族出手作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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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六、各方反应
在庞骏彻底肃清松州城中,祖氏作乱份子的同时,城外的祖氏大宅,此时也是到处浓烟滚滚,尸横遍野,大厅正中,正坐着一名女子,她一身甲胄,却是金发雪肤,而且身材高大,比在场的其他男子都要高大,正是庞骏新得到的罗刹美人柳德米拉。
柳德米拉的甲胄沾满了血迹,她今天接到庞骏的要求,要求她跟随宋浩,带领刚到的一百墨江寨骑手,直接冲击祖氏大宅,因为祖氏一族大部分的精锐都进了松州城攻打刺史府,只剩下一些老弱残兵,所以他们就犹如摧枯拉朽一般,闯进了祖氏大宅,大开杀戒,仅仅一个多时辰,就把祖氏一门上下屠戮一空,就连祖氏一族的老祖宗祖荣,也被柳德米拉用大砍刀把头砍了下来,死不瞑目地摆在桌子上。
大厅中的不少墨江寨战士,都面带惊惧地看着那位之前一直在寨中默默遭受淫辱的“白夫人”,刚才的她,犹如一尊女杀神一样,祖家的几个剩余的所谓精英,在她那绝对力量面前,根本走不下十个回合,全部都是被巨力震伤内脏而死!
站在一旁的宋浩也非常好奇,那位大人到底从哪里找来的这么一个恐怖的罗刹蛮女,看他们之前的样子,这个金发蛮女还是庞骏的禁脔,想到那位清秀少年在床上狠狠地干这位宛如大白熊一样的女人,倒是有几分微妙,不过那位大人,也是一位厉害的主啊,教主传信,让自己一干辽东分坛的人,都听从他的指挥,就知道不是他那教中赫赫威名,不只是因为他是教主弟子这么简单了。
此时,下属前来禀报:此次行动,一百墨江寨胡骑,死十七人,伤二十一人,杀敌二百余,包括祖氏一族男性以及部分死忠下人,缴获白银三十余万两,黄金二万余两,古董字画翡翠宝石若干,还有粮食数万石,田契数千亩。
“不愧为一方豪族啊,这里的东西,价值超过百万两白银了,”宋浩暗叹道,接着他转身对伊克古说道,“伊克古族长,我家大人有言在先,此次的战果,一半的物资,就当作是见面礼,分发给各位辛苦战斗的勇士,剩余的就让在下,带回去刺史府。”
“啊……好,好,宋先生,你请便,你请便……”伊克古看着满眼的金银财宝,他年过五旬,都没见过那么多钱,现在早已经魂飞天外,直到宋浩叫他好几次才清醒过来,有那么一瞬间,他想下命令让手下斩杀宋浩几人,然后把所有的财宝独吞,可是庞骏那森森的眼神,又让他不寒而栗,瞬间消去了独吞的欲望。
柳德米拉在一边冷冷地看着伊克古的神情,她现在已经解开了束缚,一旦伊克古有什么不轨之心,她可以马上将其斩杀,一解多年之恨。
松州城中,刺史府不远处,吴婉珈与郭芳婷看着远处自家兄长与父亲的人,在打扫战场的情景,心中十分复杂,郭芳婷叹了一口气说道:“想不到,那位刘大人,竟然有如此能耐,才来到这里三天,就把松州最大的豪族斩尽杀绝,堂堂祖氏,就这样被杀得灰飞烟灭,都不知道我们其他的家族,从此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命运。”
吴婉珈冷笑道:“哼,屠灭祖氏一族,是刘骏的手段,并不是目的,他的目的是要把松州牢牢掌握在手中,但是如果没有你爹和我哥哥的帮忙,他要掌握松州,起码要再多几年的时间,他是要往上爬的人,他要做出成绩,就要有相对稳定的环境,他不会花费几年时间来把整个松州打烂重整。”
她促狭地看着郭芳婷说道:“与其害怕他会怎么折磨剩余的豪族,还不如多想想怎么自荐枕席,跟他搞好关系吧,你看我们的费大小姐,人一来就看上人家了,虽然青妤不需要去讨好他,可总起码结个善缘是吧?”
饶是郭芳婷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被吴婉珈这么一说,倒是羞红了脸,郭吴二女,都是松州豪族的嫡女,都分别嫁给了松州当地的豪族子弟,吴婉珈嫁给了松州贩卖布匹起家的卢氏,育有一女,不过丈夫长期在外,她也不甘寂寞,与费青妤一样,喜欢找一些美男子共度良宵,而郭芳婷,则是嫁给了松州军中的一名军官,育有一子一女,她也会红杏出墙,可只是浅尝即止,并未像费,吴二女那样肆无忌惮。
“不要乱说。”
“我可没有乱说,咱看看费青妤这几天过得怎么样?如果感觉不错的话,我们也去尝尝鲜,你看他那天来的时候,身边还跟着几个女子,还有不少是成熟妇人,看来这个英俊的小刺史,喜欢成熟美艳的妇人,他肯定对我们有兴趣。”吴婉珈媚笑道。
“哎哟,要死了,你知不知羞啊,吴婉珈……”
松州城通判府,吴骧叹了口气说道:“想不到啊,这刘骏竟然有这样的能耐,把墨江寨的人请来帮他做事,我还以为,他想通过以前神衣卫的关系,私自调用在辽东的神衣卫来对付祖氏。”
“嘿嘿,吴大人,你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想必昨天晚上,刘大人也找过你了吧,看来,吴大人的指挥使一职,板上钉钉了,哈哈哈哈。”郭佑堂笑道。
“也?郭大人,难道,刘大人,也找你来了?”吴骧说道。
郭佑堂抚着须点点头。
“可郭大人,你可是无法再升迁了吧?你的上面,就是程大人和刘大人了,难道,刘大人还有别的东西能够打动你?”吴骧奇道。
祖,郭,吴为松州三大豪族,长久以来相互合作又相互牵制,如果祖氏一倒,吴家便可顺势而上,成为松州武家第一豪族,可郭氏本来可以升官,但由于程朝伦的存在,致使郭佑堂断无升迁可能,而庞骏又是如何能够打动郭佑堂呢?
“呵呵呵呵,人老了,就要为后代多着想一点,赚点小钱,给子孙后代,留点家产,听刘大人说他在江南行省有一份产业,不日,将会有船队从浙州来到墨江口,专门做松州与浙州那边的生意,刘大人说了,货物中的其中两成,将会在郭氏一族旗下的商户处采购。”郭佑堂说道。
吴骧也想不到,早已经为松州长史一职谋划多年的郭佑堂,竟然转移目标,接受了庞骏的钱财,不过在他看来,这郭佑堂恐怕是已经被庞骏吓破胆子了,退而求其次,做一个安稳的富家翁。
刺史府中,庞骏回到府中,此时只见纪霜华带着众女,前来迎接,莺莺燕燕齐声行礼道:“妾身见过夫君。”
庞骏走上前笑着扶起她们说道:“各位爱姬,辛苦你们了,没有吓坏你们吧?有没有受伤啊?”
纪霜华笑道:“劳烦夫君挂心,我们都好好地,夫君出门在外奔波劳碌,妾身都会好好照顾自己以及姐妹们,让夫君无后顾之忧,放心去做大事。”
由于庞骏仍然未明媒正娶,所以府中众女,暂时以纪霜华为首,而在平时的生活中,众女也以纪霜华最为得宠,每次多人欢好,庞骏都经常地有意无意地最后在纪霜华的蜜穴中爆发,所以现在也是由她来代表众女。
庞骏自己也曾经想过,自己最后,会以谁为正妻,很多人在他的眼中掠过,但是每次到了最后,庞骏都是以“自己的目的还没达成,何谈娶妻呢?”来结束这个考虑。
此时,纪霜华又说道;“夫君,隋夫人眼见危机已经解除,就在一刻钟之前已经返回客栈了,费夫人则在客房院落中,等待夫君。”庞骏点点头道;“好,为夫知道了,你们收拾好东西,就回去休息吧,今天也累了,我去客房院落看一看。”说完,他就前往了刺史府客房院落。
客房中,费青妤,正托着腮帮子,看着庞骏微笑着,庞骏脸色古怪地看着她说道:“祖夫人,费大小姐,我在前天,把你的公公,丈夫都杀了,今天还把他们全家都杀了,作为祖氏的女人,你就没有一点异样的吗?”
费青妤依旧目不转睛地看着庞骏说道:“没有,因为本小姐从来没有当过祖氏一族的人是自己的亲人,他们祖氏一族,没有一个好人,祖氏娶我,一是因为我爷爷是费霖,二是因为贪图我的美色,至于亲人,除了我费家的亲人以外,也许,可能,你会成为本小姐的亲人咯,咯咯咯。”
庞骏笑道:“那费姑娘又如何知道,刘骏不是贪图你的美色与身份?”
费青妤“咯咯咯”地娇笑着,她站起来,走到庞骏身边,一屁股坐在了庞骏的大腿上,居高临下地抱着庞骏的脑袋说道:“那又如何?本小姐虽然不是倾国倾城,但也算是个美人吧,你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喜欢美色又有什么问题呢?”
“更何况,本小姐见过的这么多男人之中,你的气质最吸引我,一副书生相,却是杀伐果断的枭雄性格,如果你在床上的表现让我满意的话,那就更完美了,嘻嘻。”看着费青妤那骚媚入骨的神情,再加上美人身上传来那股醉人的馨香,庞骏顺手一抄,抱起比他高半个头的费青妤,往床上走去……
九十七、费氏娇娃
费青妤的身材高挑而苗条,庞骏抱起来,感觉比纪霜华还要轻上那么一点,他把费青妤放在床上,自己却也是往床上一趟,拍拍自己的大腿,坏笑道:“你爬上来,自己动。”
费青妤妩媚地白了他一眼,随即爬上了庞骏的大腿,娇声道:“姑奶奶上辈子欠你的,真是的。”说着,她双手抚摸着庞骏的身体,慢慢为他解开衣物,从他的裤裆下掏出那根精壮的肉棒,双眼不禁发亮,腻腻地说道,“看着就觉得不错。”说完,便趴在庞骏的小腹上,张开樱唇,把肉棒的龟头含住,吮吸了起来。
庞骏只感觉自己的巨龙进入了一个湿润温暖的怀抱,从里面传来阵阵舒爽,费青妤两只玉手开始捧着庞骏的巨龙轻轻套弄起来,灵滑多变的妙舌一会儿卷着庞骏的龟头,一会儿又吮吸得津津有味,恨不得将庞骏的整根巨龙都给含进去。
费青妤的樱唇的技巧非常优秀,诱人的红唇不断啃咬吮吸,让庞骏感到舒爽无比,下体巨龙不断涌起一阵酥麻的快感,庞骏轻轻喘着气,双手环抱住美少妇的臻首,嘴上开始发出一阵忘情的呻吟,腰部不自觉地挺动,把费青妤的嘴巴当做蜜穴一样抽插,龟头顶在她的喉咙处,顶得她翻起了白眼。
过了一会,庞骏让费青妤转过身子,让她用玉臀自己的头部,伸出魔手,撩开了她的裙摆,发现她依然是没有穿上亵裤,下体是完全真空,便笑着拍了拍她的屁股说道:“真是个骚货,一天到晚都不穿亵裤。”
费青妤吐出肉棒,娇媚地说道:“嘻嘻,本姑奶奶就是个骚货,穿着亵裤多麻烦,现在多好,挨操的时候多方便,来嘛,好弟弟,给姐姐舔舔。”说着,她整个人都趴在庞骏身上,让自己早已经流水潺潺的淫穴正对着庞骏的脸。
费青妤虽然有过很多男人,但奇怪的是,她的淫穴却是非常粉嫩诱人,庞骏脑袋向前一凑,整个嘴唇贴在了那粉嫩的肉唇上,从上面散涌来的阵阵芬香让他感到一阵迷醉。
庞骏的舌功非常出色,灵舌就像一条滑不溜秋的游舌那般能深入到费青妤的销魂玉洞的最深处,每一次舔弄都能带给一阵极猛烈的快感。她一会儿在云端,一会儿又突然坠入半山谷,不断在极乐颠峰和半高潮状态当中来回徘徊,这种忽而快感连连,忽而又被吊起的不上不下感觉让她感受非常强烈,那潺潺小溪早已水满金山,变成一条汪洋,香液不断从神秘肉洞流溢而出,还未落地就已经被庞骏点滴不剩的吞进嘴里。
没过多久,费青妤就受不了了,吐出肉棒,媚眼儿轻斜着庞骏道:“小鬼头,人不大,本钱倒是不小,差点把姑奶奶顶得岔气了。”
她顺了口气,玉手扶起庞骏的肉棒,撩开自己的裙子,然后一手撑开那销魂的蜜穴,玉臀缓缓向下沉,巨大的肉棒便深深地刺入了她的阴道中。
“啊……”巨大的肉棒顶开娇嫩玉壁,一直进入到费青妤的玉体深处,然后轻轻地触在她柔嫩的子宫口上,在极度的爽快下,费青妤仰起头,发出了一声欢快的娇吟,她眼色迷离地看着庞骏说道,“真棒,好热,好硬,好弟弟,姐姐给你吃奶,嘿嘿。”说着,她便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把自己的奶子,向庞骏凑过去。
费青妤的胸部并不大,但是很坚挺匀称,庞骏正好一手能够覆盖,他一手捏着费青妤一边的奶头,笑着说道:“费姐姐的奶也很棒,哈哈哈。”说完,便张开嘴巴,含住了费青妤的另一边奶头。
被庞骏这么一咬,费青妤不禁“噢”地叫了一声,接着,她双手扶着庞骏的肩膀,玉臀轻摇,开始耸动起来,赤裸娇躯骑在庞骏身上,不时重重地用香臀向下撞击,让那肉棒能够激烈地插到深处,每次都顶到自己的花心深处,发出了愉悦的尖叫,声音柔媚,充满了刺激的快感。
庞骏看着费青妤那娇艳欲滴,媚眼若丝的样子,便问道:“怎么样?费大小姐,比起你之前的那些男人,我怎么样?”他下体为了配合费青妤的套弄,也开始了有规律的耸动。
“嗯嗯……太舒服,太美妙了!心肝,你真是强悍的男人,青妤,青妤爱死你了!”费青妤发出一阵淫荡的脆叫,“噗嗤噗嗤!”肉棒与美少妇的雪臀不断碰撞发出一阵淫荡的肉浪声。
庞骏听了她的浪叫,更加用力顶送,直把费青妤的桃源洞府顶得阵阵酥痒,快感传遍四肢百骸,如此的舒服劲和快感是费青妤从未享受过,她已经淫荡到了极点,双手拚命将庞骏,自己的臀部不断往下压,滑润的淫水更使得双方的性器美妙地吻合为一体。
费青妤爽得头脑昏昏沉沉的,浑然忘我,只知扭动纤腰,摇动翘臀随着庞骏肉棒的抽插活动不已,白嫩的芙蓉嫩颊,恍如涂了层胭脂红艳欲滴,春意盎然,花瓣似的朱唇,启张不停,吐气如兰,发出了近似低泣的呻吟声。
抽插良久,她芳口一张,“啊”低长地呻吟出声,销魂幽谷一松,自幽谷深处涌出一股如膏似脂,浓稠无比的溪水,浇灌在龙头上,玉体一软,浑身娇柔无力地趴在庞骏的怀里,娇靥浮现出愉悦,满足的笑容表示她畅快地泄身了。
费青妤喘吁吁,眼睛柔媚的可以滴出水来,颤抖着身子,在庞骏耳边迷乱的娇哼着,情不自禁的伸出滑软的香舌舔着他的耳垂,浪声在他耳边呻吟道:“嗯……害人的……小冤家……真要了……人……人家……的……命了……”庞骏嘴巴松开费青妤的乳头,笑道:“这就要了你命了?还有你受的了,小骚货,哈哈哈哈。”说完,他拍了拍费青妤玉臀,示意她趴在床上。
费青妤艰难地撑起身子,转动着自己的玉体,但是蜜穴却依然紧紧地包裹着挺立的肉棒,转动的时候,龟头狠狠地研磨着花心,爽得她又“啊”地欢叫了一声,再次泄出一股阴精。
费青妤高高翘起那如白瓷般发光细腻而浑圆的雪臀,臀下迷人的肉沟完全暴露,穴口湿淋淋的爱液使粉红的花瓣闪着晶晶亮光,庞骏跪在她的玉背之后,用手抚摸着她如丝缎般的雪臀,将下半身用力一挺,巨龙从臀后一插直入她性感又湿滑的蜜穴内,如同交媾中的狗一样,庞骏整个人俯伏在她雪白光滑柔腻的美背上,顶撞地抽送着大巨龙。
费青妤动情淫荡地前后扭晃玉臀每迎合着庞骏的奸淫,美艳香滑的胴体不停地前后摆动,使得一双诱人坚挺雪白的玉乳前后晃动着,庞骏右手抚摸着她白晰嫩腻,柔滑的美臀,左手还用食指在玩弄她那后庭芳菊,她毫不在乎自己的淫荡声音是否被别人听到,不过既然她敢与庞骏白日宣淫,就不会有这个担忧了,光滑雪白的胴体加速前后狂摆,一身布满了晶亮浓浓女人肉香的的汗珠。
抽插上百下后,庞骏又把身下早已经浑身酥麻、欲仙欲死的美少妇翻过一侧,把她的一条修长的玉腿扛在肩膀上,从侧面继续插入她的蜜穴,蜜穴口两片娇嫩的花瓣随着庞骏巨龙的抽插翻进翻出,她舒畅得全身痉挛,蜜壶狂喷大量热呼呼乳白透明的阴精来,烫得庞骏龙头阵阵酥麻。
又是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庞骏全力抽插了百余下,全身一麻精门大开,炽热稠密滚烫的龙精激射而出,直达费青妤娇嫩柔腻的花心深处,费青妤奋力抬起美臀迎合他的注入,粉嫩似白玉般的足趾紧紧蠕曲,最终,浓浓的精液也注满了她那娇嫩的蜜壶。
二人从午饭之后,开始在床上颠鸾倒凤,一直持续了大半个时辰,庞骏的精华把费青妤那花房灌得满满的,甚至连她的小腹都微微胀起,而且连樱桃小嘴,还有后庭屁眼,庞骏也没有放过,最后这风骚的美少妇是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才放过她。
过了好长时间,费青妤才悠悠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庞骏的怀里,而庞骏则满脸笑意地看着她,手上也没有闲着,不断地在费青妤的娇美玉体上游走着,不得不说,费青妤是庞骏所有女人里面皮肤最好的一个,不但白嫩迷人,还幼滑无比,毕竟是一方大员的嫡孙女,自小锦衣玉食,调养得当。
“费姑娘,你舒服吗?满意吗?”庞骏轻咬着她的耳垂问道。
费青妤有些迷恋上这个小男人了,她伏在庞骏身上,在他胸前画着圈圈说道:“嗯,你可真厉害,我真要被你玩死啦,霜华姐姐她们可真没说错,你可真是女人的克星,难怪霜华姐姐她们两对母女还有祖孙都心甘情愿当你的姬妾。”
接着,费青妤一对星眸看着庞骏问道:“刘骏,如果说,我改嫁给你的话,你敢娶我吗?”
庞骏马上说道:“没问题,可是,你当不了正房啊。”
“为什么?我的家世还配不上你吗?”费青妤不解道。
“第一,你要嫁给我,你这家世,必定是要当正妻大房的,可是你这性格,能管理得了我的那帮子女人吗?”庞骏问道,“霜华她们只是其中几个,我还有几房姬妾不在这里,她们可不都是泥捏的,她们有的是一方商贾,有的是江湖侠女,你确定你想去管她们?”
费青妤摇摇头。
“第二,别说其他人,就是你爷爷那关,辽东大族以你费家为首,如果你爷爷把你改嫁给我,这就是表明态度,放弃其他辽东豪族了吗?虽然你跟我好,但只是你个人的事情,你爷爷也可以以你'任性妄为'作为借口,维持着对辽东其他豪族的交代,一旦你嫁给我,就是你爷爷表明态度要支持我了,这不符合你爷爷的利益。”
费青妤听到这个,脸色一变,她不是什么都不懂得任性娇娇女,自小耳濡目染,她懂的东西更多,庞骏这么一说,按照自己对费霖的了解,她也知道结果是如何。
“至于第三嘛,你是真的喜欢我吗?”庞骏认真地看着费青妤。“如果是我的姬妾,那么她是喜欢我的钱,权,相貌都无所谓,但是作为我的妻子,正房,就必须是喜欢我,爱我这个人,你扪心自问,你真的爱我吗?”
“想不到,你刘子业年纪轻轻,却早已经是花丛老手,然而又对正房妻子是否真的爱你,又特别在意,真是让人无法理解啊,不过也罢,你说得对,本小姐自己都不清楚,是不是喜欢你,只是想跟你呆一块而已,至于名分什么的,我倒不是特别在意,反正我什么时候想要了,你都会满足我,是吗?”
庞骏回答道:“这可不一定,我妻妾那么多,总要雨露均沾的吧,要么这样吧,什么时候你兴之所至,与我的姬妾一起来伺候我怎么样?”
“嗯?好像,姑奶奶还真没试过与别的女人一起跟男人欢好,听起来不错的样子,可是今天你已经把我喂饱了,我已经吃撑了,下回,下回吧,下回我再找其他女人来,郭佑堂的女儿,吴骧的妹妹,你觉得怎么样?”费青妤提议问道。
“随你喜欢,我扫榻以待。”庞骏笑着捏了捏费青妤的奶头回应道。
“嗯……好,我累了,要再睡一下,你去忙吧。”
“好,那你好好休息,我去处理事情了。”庞骏轻轻的吻了她的额头一下,接着穿上了衣服,离开了客房。
九十八、权力分配
庞骏回到客厅之后,前往祖氏大宅的人马已经回来了,庞骏听取了宋浩的汇报后,便命令道;“把祖氏抄家所得的财物,按照之前所说的那样分配好,然后在我的那一份拿出一部分,送给费老,剩余的财物,全部上缴到朝廷,至于奏报如何书写,就让程老大人自行斟酌。”宋浩领命离开之后,庞骏召集了松洲城中,大大小小的官员将领。
经过这几天之后,松洲城中大部分的官员,都对眼前的这位年仅十六岁的刺史大人,畏如蛇蝎,尤其是他借力打力,偌大一个祖氏豪族,仅仅花了半天的时间,就铲除得烟消云散,那清秀的脸庞下,背后是如烈火一般的雷霆血腥手段。
祖氏的确与他们有旧,可现在祖氏已经成为了历史,看到郭通判和吴将军那暧昧的态度,就知道是尘埃落定了,谁也不会不长眼跳出来质问什么,万一再次触怒这位大人,那自己也会受到灭顶之灾,更何况,比起已经消失了的祖氏,他们更在意的是,祖氏灭亡后,留下的权力真空,这才是实打实的利益啊,钱财什么的,都不足为虑。
看着各怀鬼胎的松洲官员,庞骏淡淡地说道:“祖氏一族,勾结东瀛,意图作乱谋反,现在已经被本官以及几位大人的通力合作下,彻底平息,可是带来的后果,却是恶劣的,祖氏麾下的乱党,竟然有松洲守军的人,国家军队,竟然沦为豪族私兵,这还是大晋的天下吗?”虽然庞骏所说的,在辽东这块大地上,是公认的事实,可谁都不会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把这件事放到明面上说,所以一时间也没人敢去反驳他的话。
接着,他又说道:“为了防止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本官建议,松洲城中,所有的部队,进行全部打乱换防!此外,指挥使一职,本官会向朝廷上一份奏章,推举吴骧副指挥使去接任,接任之前,指挥使的事务,暂时也由吴将军暂代,包括换防事宜。”吴骧听了,不禁脑袋有点发疼,庞骏让他当指挥使没有问题,问题是,庞骏也让他处理换防这得罪人的事务,这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但庞骏的理由充足,他如果不接受这个任务,那么就表明他没有这个能力担任指挥使,所以哪怕这个甜枣是有毒的,他也只能咽下去。
“此外,本官从墨江寨中,请来了两百位骑射技艺精湛的猛士,从今天开始,他们将会教授松洲城中一千驻军骑兵骑射技艺,对比这些马背上长大的勇士,我们的骑兵技艺略显不足,所以本官花了大工夫,让他们来教授技艺,每五个人,跟随一名师傅,进行骑射技艺的训练,以后的骑射,都由他们来负责,还有,墨江寨的弟兄,对于军中律例,不甚熟悉,所以本官会让祁麟,洪彦章,凌天放三人,管理骑兵队中的纪律!”
庞骏此话一出,大家心中了然:他这是想把骑兵的控制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啊,虽然只是教授技艺不错,但是谁知道里面掺杂了什么人进去,尤其是后面插进去的三个人,可都是你刘骏的嫡系,再煽动一下骑兵队对各大豪族的不满,那整个骑兵队就会去依靠他,靠拢到他那边了。
于是有人反对道:“我堂堂大晋铁骑,又怎么能够以这些来历不明的胡人为师?这太失礼了!”
“来历不明的胡人?”庞骏盯着说话的那人,他正是松洲军骑兵都统冯养正,“你冯养正手下练出来的骑兵,与北胡游骑这三年来,交手十一次,每次伤亡的人数,都是北胡人的两倍!这还是北胡人打秋风的散兵游勇,如果遇上北胡人的精锐骑兵,恐怕人家一个百人队就能把你们全灭!现在还谈失礼?你上战场的时候你看敌人会不会跟你讲礼?!自己没本事练出高技艺的骑兵还不愿意学习,你是为了更好地让北胡人来这里打秋风吗?啊!?”
庞骏的诛心之言,让本就不是耍嘴皮子的冯养正一时间哑口无言,指着庞骏“咿咿呀呀”
说不出话来,急怒之下,想拔出剑指向庞骏,但是转念想起,眼前的这个少年,可不是文弱书生,而是一个武功极高,杀人不眨眼的恐怖人物,一股冷汗直冒下来,连忙退后了几步,生怕这个刚刚把祖氏镇压的刺史大人一言不合就把自己像祖成寿那样秒杀了。
庞骏见冯养正识趣地后退,便问道:“冯大人可还有什么意见?”
“没,没有。”冯养正连忙摇摇头。
“好,希望冯大人能够好好配合练兵的工作。”
“是,是下官一定好好配合,好好配合。”冯养正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忙不迭地答应。
庞骏点点头,又看着其他人说道:“昨天,本官拜见了墨江寨的几位族长,据他们的说法,松洲城中,有太多了不法奸商,他们通过欺骗,威胁来打压收购墨江寨的药材与皮毛的价格,而自己却赚取了绝大部分的利润,墨江寨的弟兄,虽然也是胡人,但他们住在大晋的国土之上,就是大晋的子民,本官也不容许同为大晋子民的他们,利益受到损害,所以本官决定,在松洲开设一个交易场,用于稳定物价保证交易公平。”
庞骏的这个决定说了出来后,所有的官员将领都不淡定了,这是赤裸裸地从他们的口袋中抢钱啊,这些奸商幕后之人,大多数就是在场的官员武将,庞骏这个交易所,是要虎口夺食啊。
然而他们的反对话语还没说出来,庞骏又说道:“本官也知道,这里面大多数的利益,你们也获得不少,本官这样做也大大损害了你们的利益,所以本官就想了一个办法,前一段时间,本官联络了江南行省一些熟人,他们对辽东这边的皮毛药材生意非常感兴趣,所以他们组织了船队,从江南出发,到达墨江口,这些船会运来江南的丝绸以及茶叶,同时也会收购这里的皮毛和药材,但是他们只会从官府办理的交易场收购,这样的话,如果大家把货物都集中到交易场交易,销量就会大大提高,这样大家意下如何?”
庞骏把话都说开了,在场的官员都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如果自己的收购价格被提高了,自然每年会算是上万两白银的利润,可如果江南船队的事情是真的,那么自己这里的货就不愁卖了,销路完全被打开,到时的利润也会填补回来的,更何况,茶叶与丝绸,在辽东这里可是抢手货,自己如果有了江南茶叶与丝绸的货源,那又是一笔巨大的收入,原来这位刘大人不止是会蛮干的家伙,他也是个上道之人啊。
于是纷纷回应,赞成庞骏的决议,并且拍胸脯保证,会好好配合庞骏交易场的贸易秩序,庞骏心中冷笑,然后说道:“此事,本官已经交由郭通判去办理,郭大人,这件事情,就辛苦你了,迟一协,本官就会把贸易场的一些管理条例,列一个简要的章程,然后你就按照这个章程,好好细化一下吧。”
郭佑堂连忙道:“多谢大人,下官定当竭尽所能,搭建好,管理好这个交易场。”
眼见吴骧,郭佑堂都如此表态,下面的其他官员当时就明白,原来这两位大老爷,早就与刺史大人达成了交易,这只是走过场而已,这三人,平分了祖氏一族留下来的权力真空,还让其他的人喝到一点汤,这位刺史大人可不是一般的能人啊。
如果军政两位巨头都达成的交易,那么刺史大人所说的,江南船队的事情,恐怕就是一件板上钉钉的事情了,长久以来,也不是没有江南的客商来辽东跑生意,但是他们大多数都是单打独斗的陆商,甚少拥有船只的海商,就更别说船队了。
更何况,海上航线实在是风险太大,不仅需要躲避风浪暗礁,还要面对多如牛毛的海盗,一个不慎就会血本无归,所以长久以来辽东与江南的经济交流都比较少,所以无论是丝绸茶叶在辽东,皮毛药材在江南,都是紧俏的货物,一本万利,现在庞骏如此笃定有大规模的船队长期来往,这里面蕴含的巨大利益,无不令人为之疯狂。
虽然他们都知道,庞骏是一个外人,如果都按照他所说的去做,那么整个松洲的豪族,都会被他影响甚至控制,可是眼前的利益触手可及,谁又会去放弃呢?
毕竟,得到的,才是自己的,如果自己与刺史大人对着干,先不说庞骏的恐怖手段让他们噤若寒蝉,就算真的能够把庞骏赶走甚至杀死,那又如何呢?换来的,只是以前的那份货物利润还原。
同时,朝廷更加大力的打压,而且那么江南船队的这份利益,将与自己彻底无缘,这已经不仅仅令人惋惜了,更是痛心疾首啊,所以他们明知道这是带毒的美酒,也心甘情愿地一饮而尽。
看着松洲上下脸露兴奋之色离去的背影,庞骏才暗暗地舒了一口气,离开了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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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莲珠:30岁,秦州刘氏的世交,守活寡的美艳妇人,在庞骏赴任松州刺史时重遇,旷久之下,勾起以前的情愫,并被庞骏收入后闱,帮助庞骏东西方向的商业资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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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九、莲珠倾心
晚膳过后,庞骏却离开了刺史府,来到了隋莲珠所在的客栈,隋莲珠家的下人都认得庞骏,知道这可是松洲的刺史大人,与自家夫人有旧,是夫人的子侄辈,不敢怠慢,连忙进去通传禀报。
没过多久,就有一名身穿浅蓝色长裙的俏丽丫鬟前来带路,她向庞骏行礼道:“秋雯见过刘大人,夫人有请。”
庞骏点点头,笑着回应道:“有劳姑娘。”
看着庞骏那和煦的笑容,秋雯有些害羞,做了个福,便没有说,转身带路。
在秋雯的带路下,庞骏来到了隋莲珠的房间,此时的隋莲珠,丰腴诱人的身体,被包裹在一身剪裁合体,质地华贵,纹绣着精美云彩的淡绿色丝绸长裙中,一头乌黑的秀发,秀发盘成一个妇人髻,眉目如画,美艳之极,正坐在窗户旁边,欣赏了初升的月亮。
庞骏行礼道:“骏儿见过姑姑,今天的骚乱惊扰到姑姑,还请姑姑见谅。”
隋莲珠看着庞骏摇摇头,倒是有些担忧:“不碍事,倒是你,今天如此大的动乱,兵荒马乱的,你有没有受伤?”隋莲珠玉步轻移,来到庞骏面前,关切地问道。
“没事,骏儿这大半年以来,一直在神衣卫中磨练,曾经见过比今天更加凶险的情况,不也是这样逢凶化吉,平稳度过,今天只是小菜一碟,有劳姑姑费心了。”庞骏笑着回答道。
“你啊,可是你们刘家的单传独子,如此险象环生的事情,还是少经历微妙,一旦出了什么事情,你爹娘可怎么办?你刘家又怎么办啊。”
“姑姑放心,骏儿心里有数,不会有事的,”接着,庞骏又对隋莲珠说道:“姑姑,骏儿今天过来,是有两件事情告诉姑姑的,第一呢,就是我准备在松洲筹备一个交易场,给各地客商与当地的山民进行交易,保证双方能够尽可能公平交易,这样的话,姑姑就可以在交易场中收购到足够的药材了。”
“真的?”隋莲珠惊喜地问道。
“当然,骏儿又怎么会欺骗姑姑你呢,还有,过些时日,江南那边就会有船队来到墨江口停泊,他们会进行货物的收购,如果姑姑那边有适合销售到江南的货物,也可以拿过来这里,他们也会采购。”庞骏继续说道。
“天啊,那么我每次都可以在彭州先行采购一些货物,然后运到这个地方销售,再从松洲这里购买药材和江南的货物回去销售,太好了。”隋莲珠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显得特别兴奋,然后又问道,“那第二个事情呢?”
庞骏眼见转了转,神神秘秘地说道:“这第二个事情嘛,姑姑请闭上你的眼睛。”
隋莲珠听了,白了庞骏一眼,依言闭上了美目,片刻之后,她听到庞骏说道:“好了,姑姑请睁开眼睛。”
隋莲珠睁开眼睛,只见映入她眼帘的,是一根玉凤钗,由上等和田玉制成,雕刻得栩栩如生,活灵活现,让人爱不释手,隋莲珠虽然生在富足之家,也嫁入彭州的一门大族,可如此精美绝伦的玉钗,却也是第一次见到。
此时庞骏说道:“骏儿从未送过什么东西给姑姑,这一支玉钗,就是骏儿送给你的第一件礼物,你可喜欢?”
隋莲珠连忙道:“这玉钗太名贵了,姑姑不敢要,骏儿,如此精美的玉凤钗,你还是留到以后,送给你的娇妻爱妾吧。”
然而,庞骏却不容分说,抓起隋莲珠的玉手,把玉钗放到她的手上,深情地说道:“这是我见过最好的玉钗,我就要把玉钗,送给我心爱的女人。”
隋莲珠娇靥一红,连忙转过身子,喏喏地说道:“骏儿不要乱说,我是你姑姑,你心爱的女人,还在府里面等着你呢。”
庞骏一看隋莲珠这娇羞的模样,就知道有戏,便大胆地往前踏一步,从后用双手环上了她苗条的腰肢,吓得隋莲珠身体一僵,随即想挣脱,然而庞骏并没有让她如愿,而是在她的耳边吹着气说道:“骏儿对姑姑的仰慕之心,姑姑还不知道吗?姑姑的一颦一笑,都深深吸引着我,我在多少个梦里,都想念着姑姑的美好,姑姑你可知道吗?”
隋莲珠挣扎着,低声说道:“可是,可是姑姑已经嫁作人妇。”
“那又如何,与其让姑姑守活寡干受罪,不如让骏儿好好对待姑姑,让姑姑更加开心快乐。”庞骏并没有理会隋莲珠的挣扎,细细地用舌头舔弄她那敏感的耳垂。
隋莲珠被庞骏舔弄得全身颤抖,断断续续地说道:“不,不,姑姑已经,已经是残花败柳,骏儿,你,你可是天之骄子,牧守一方的松洲刺史,不要因为姑姑这个不知廉耻的坏女人而自毁名声……”
“姑姑在骏儿的心中,永远都是美丽圣洁的仙女,骏儿人生中的其中一个愿望,就是能够娶姑姑为妻,姑姑,男欢女爱,人之常情,不会有人非议的,能得到莲珠姑姑你此等美人的垂青,是骏儿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庞骏认真地说道,眼看美肉在前,他怎么会因为隋莲珠的一两句欲拒还迎的话而退缩放弃呢。
“甜言蜜语,姑姑所认识的以前的小骏儿,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别人不说,就是你家里面,南屏的美貌,就尤胜姑姑,那她又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隋莲珠有些吃味地说道。
“嘿嘿,姑姑与南屏,她有她的美,你有你的好,可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庞骏一边说一边其他部位也没有闲着,搂住隋莲珠的手,其中一只已经往上探索,摸到了美妇人的小腹,下身也紧贴着她的翘臀,炙热而挺立的肉棒,已经隔着衣物,嵌入了隋莲珠那深邃的臀沟之中,那满满的雄性气息与刺激,让她陷入了迷醉当中。
隋莲珠此时已经放弃了挣扎,乖乖地依靠在庞骏的怀里,她本就对庞骏有情,再加上她已是久旷之身,心中的欲念酝酿已久,最后又在庞骏的对她的体贴与关怀之下,终于沦陷了,她眼神迷离地抬头看着庞骏怯怯问道:“骏儿,你,你真的喜欢姑姑吗?你会真的对姑姑好吗?”
眼见隋莲珠这欲语还休,患得患失的神情,庞骏说道:“我对姑姑的情苍天可鉴,如有半点虚言,天打雷……”
他的话说了一半,就被隋莲珠用玉手捂住嘴巴:“别,姑姑信你,别说那种不吉利的话。”
看着隋莲珠这娇媚的模样,庞骏便把她搂得更紧,而美妇人也顺势依靠得更加紧密,只听见庞骏说道:“放心吧姑姑,我会一直对你好的,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成为我名正言顺的夫人。”隋莲珠听了他的甜言蜜语,抿了抿嘴,没有说话,二人静静地享受着这甜蜜的时光。
过了好一会儿,隋莲珠才说道:“骏儿,姑姑能得到你的喜爱,实在是很高兴,可是,姑姑依然是有夫家的女人,不能够因为姑姑一己之私,抛弃夫家,你,你想与姑姑,做什么,姑姑,姑姑都会依了你,可我不能就这样跟你一走了之,你明白吗?”
看到庞骏失落的样子,隋莲珠有些好笑,她抚摸着庞骏的脸温柔地说道:“你看看你,哪里像个杀伐果断的一方大员,分明就是一个讨不到糖果的小孩子,姑姑答应你,姑姑每一季度都会来松洲一趟进货,到时候……嗯哼,你想做什么,唔唔,姑姑都依着你便是了。”
隋莲珠的话让庞骏欣喜若狂,他捧着美妇人的娇靥亲了一口说道:“还是姑姑对我最好,那,现在的话,姑姑,是不是可以,依着我啊?”他坏坏地看着眉目含情的隋莲珠问道。
隋莲珠听了,玉靥犹如熟透的苹果一般,红扑扑的,煞是美丽,她娇羞地说道:“现,现在才,才刚到酉时,太……”
庞骏坏笑着打断道:“不不不,刚刚好,姑姑乃是人间绝色,可是一时三刻能好好品味的完?漫漫长夜,骏儿还要细细地对你轻怜密爱,让你享尽快乐,你什么都不用去顾虑,放松身体,好好享受,好么?”
隋莲珠羞恼道:“你……你……这样的话你都说出来……太羞耻了……”
“来吧,姑姑,让骏儿,好好疼疼你。”说完,庞骏便牵着隋莲珠的玉手,往她的床榻上走去。
隋莲珠只好羞答答地任由他拉着自己往床上走去,仅仅用残存的理智,向外面的贴身丫鬟秋雯吩咐道:“秋雯,我与刘大人有要事详谈,任何人都不能前来打扰,明白吗?”秋雯领命而去,此时的隋莲珠就更加娇羞了,此等小女儿娇羞之态,让庞骏更是爱怜不已。
庞骏让隋莲珠躺在了床上,自己也上了床,双手撑在她两侧,面对面地看着美妇人,四目相对,含情脉脉,庞骏温柔地问道:“姑姑,骏儿,来了?”
“嗯。”隋莲珠浑身一震,轻轻地哼了一声,接着慢慢地闭上了双眼,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那柔媚的神情,那娇羞的脸蛋,无一不引诱着庞骏。
一百、得偿所愿(上)
庞骏低下头,淡淡清新的体香扑鼻而来,温热春情娇俏艳丽的脸蛋之上媚态毕现,庞骏张开嘴巴,一口吻住了美人的性感樱唇,两人四唇一接触,便如胶似漆的吻在一起了,隋莲珠滑腻香甜的丁香主动地伸了出来,散发出宛如兰花般清新的气息。
亲吻许久后,二人才分开四唇,接着,庞骏一边慢慢地亲吻隋莲珠的娇靥,一边攀上了她的玉峰,这让她既害怕又痕痒,不多时便开始气喘吁吁,此时趁机解开她的腰带,一只魔爪滑进她的衣襟里。
“嗯哼。”隋莲珠的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即又放松了,她并没有睁开眼睛,而是继续闭上双眼,感受着庞骏对她胴体的爱抚,没过多久她就感觉到自己久旷的下体,开始变得温热潮湿。
庞骏温柔地解开了隋莲珠的腰带,抓住了她的衣襟向两边分开,露出了内里娇嫩白皙的冰肌玉肤,将胸前高耸坚挺的一双乳峰包裹着的肚兜顿时展现在面前他的眼前,接着庞骏又伸手到她的粉背之上,贪婪地抚摩着她的香肌玉肤,然后双手解开了肚兜的绳子,一双高耸雪白,坚挺的便旋转着跳跃而出,雪峰之上,两点嫣红的乳珠调皮摆动着,散发出阵阵乳香。
房间里,昏暗的烛光柔柔的照在他们的身上,隋莲珠那柔滑得长发如丝绸般的闪着光泽,成熟美丽的娇靥,凹凸有致的胴体让庞骏怦然心动。
他按耐不住,张开大嘴,隋莲珠只觉得只觉得胸前一热,男人的舌尖已在两抹鲜红上扫过,乳珠一紧,其中一处乳珠便被庞骏含在嘴里,细细品味,灵活的舌头,快速地拨弄着上面硬硬胀大的殷红,而另一处乳珠,也被这恼人的小坏蛋,拇指与食指轻轻地搓揉着,剧烈的刺激,让她晃着螓首,满头秀发散落在身体两边,鼻子里发出娇哼媚音。
庞骏将头深深得埋了下去,贪婪地吮吸着隋莲珠酥胸上了殷红宝石,亲完了这一颗,又去舔弄另一颗,从不厚此薄彼,几番下来,美妇人就已经娇喘连连,如泣如诉,银牙轻轻地咬着玉腕,妄图不让自己那让人兽性大发的娇吟发出。
过了好一阵子,庞骏才恋恋不舍地松开隋莲珠那双被他吮吸得发胀的乳珠,继续往下探秘,一路往下,亲吻过雪白如玉光滑平坦的小腹,最终来到了一片乌黑茂密的芳草丛林,然而庞骏却越过了密林继续往下,开始亲吻她的一双宛如玉璧一样的美腿。
到了最后,庞骏的嘴巴终于到达隋莲珠那双晶莹的玉足之处,他捏住晶莹雪白的小脚,轻轻抚摸,看着这对白玉般可爱的小脚,魂飞天外,忍不住将玉足放在自己脸上,轻轻摩挲,接着又张大嘴巴,把那秀气可爱的脚趾,含进了嘴里。
“啊,”隋莲珠睁开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庞骏,想阻止庞骏做这在她看来十分脏的行为,然而庞骏却吐出脚趾,给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示意她好好继续享受,她只好依言继续闭上眼睛,继续接受庞骏的舔弄。
玉足被庞骏含在嘴里,他那灵巧的舌头,更是伸进了脚趾缝中,一点一点地舔食她脚趾缝,像是在享用什么天下美味一样,约莫一盏茶的时间,才把这对玉足放下,然后把目光投到身下美妇人正面最后一块未曾沦陷的地方。
庞骏的手探到了隋莲珠的桃源胜地,轻轻地将覆盖在鼓鼓幽谷上茂密乌黑的芳草拔开,露出她肥厚粉红,微微向两面翻出的花唇,接着,他又将美妇人的大花唇左右分开,那艳红柔嫩的小花唇也显现出来,而她那顶端一粒已经肿大的花生米似的花蒂,吸引得他张嘴含了上去,一口含住那已经肿大成暗红色的花蒂,每舔一下,身下的隋莲珠的全身就颤抖一次,樱唇轻启,发出低唔的呻吟。
“嘤咛……嗯哼……骏儿,脏,别,别这样……”隋莲珠全身颤栗,虽然嘴上说着拒绝的话语,但那些话却好像是在鼓励庞骏一样,更近一步的是,她下意识地的挺起雪白的大屁股,把肥厚的肉缝凑近庞骏的嘴,而他则是时而长长的舌头在深沟上上下下来回的舔动,不时的把两片花唇舔的左右分开,露出鲜红的嫩肉来,时而又用舌头在美妇人的花蒂上,上下的拨弄弄的花蒂充血而胀大,亮晶晶的发光,桃源中不自觉的淫水流出,说不出淫靡。
少倾,隋莲珠享受到了庞骏舔弄她蜜穴所带来的快感与乐趣,任由庞骏舔弄着自己的桃源花穴,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动臀部,迎合著舌头的舔弄,满脸绯红,媚眼如丝,性感的双唇不时的张合,发出欲仙欲死的呻吟声:“好骏儿……坏骏儿……舔得……舔得姑姑……姑姑好痒……好美啊……”
“姑姑高兴,就是骏儿最好的回报。”庞骏一边说,一边把舌头伸入她的蜜穴之中,不时的刮弄穴洞的肉壁又痒又麻,爽得美妇人小穴不住收缩,淫水汹涌而出,腰肢不断往上挺,好让他的舌头更深入蜜穴之中。
此时,隋莲珠已经被美妇人被庞骏弄得神魂颠倒,全身欲火焚身,炙热的快感一波波的流遍全身,内心的欲火被彻底点燃了,全身肌肤泛起奇异的艳红,香汗淋淋,疯狂地耸动肥臀,低低的呻吟转为高亢的叫声,淫水顺着被庞骏舔的大开桃源花穴如同小溪一样流出。
半盏茶时间之后,美妇人娇媚的呻吟,最终化成一声婉转悱恻的淫叫,隋莲珠那久旷而又敏感的身体中,喷出一股浓稠而芳香四溢的阴精,如喷泉一般,不仅射进了庞骏的嘴里,还把一些射到了庞骏的脸上,此时她才睁开美目,娇喘咻咻,浑身酸软,娇弱无力,她眼神迷离,嘴里喃喃地说道:“嗯哼,姑姑是个淫荡的坏女人。”
庞骏笑着说道:“骏儿很开心,姑姑在我面前是个淫荡的女人,证明姑姑也喜欢骏儿,也爱骏儿,女人,不就应该在爱人面前淫荡吗?”接着,他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掏出了那根早已胀大的巨龙,对隋莲珠说道,“姑姑享受完第一回了,马上要来第二回咯。”
“嗯……”隋莲珠微不可察地应了一声。
庞骏将美妇人的修长双腿盘在了自己的腰部之上,扶住了自己那狰狞的巨龙,向着那早已水漫金山的娇嫩唇片挺去,那硕大的龟头,一点一点地挤入了自己隋莲珠温热湿润的阴道之中。
“哦……好大……好热……胀死我了……”硕大的肉棒一下子将自己的阴道塞得满满的,隋莲珠脑袋不由向后仰起,十分满足地发出了一声淫荡的叫床声,她忽然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海潮般冲击着她的灵魂深处,原本就灼热无比的娇躯剧烈颤抖。
“舒服吗,姑姑?”庞骏温柔地询问道。
“嗯……”隋莲珠微微点头。
庞骏分开美妇人姑姑夹紧的大腿,让它们别在自己的腰间,抱着她纤细的柳腰,下身微微退出,又轻轻刺入,如此反复十多回合,隋莲珠的娇躯已经越来越热,俏脸酡红,杏眼娇媚,身体不停的轻微颤抖,每当庞骏动了一下,她便轻轻娇吟一声,两条玉用力夹住庞骏的腰部,忘情地扭动自己丰满挺翘的玉臀,樱桃小嘴之中发出了含糊的娇吟。
隋莲珠的蜜穴淫道相当温暖,潮湿,紧致,庞骏的肉棒每次插入,都会把它填得满满,龟头还不停地在花心处研磨,阵阵肉体撞击声从他们的结合处发出,无比满足的春情在她的如花容颜之上荡漾着,媚眼如丝,时而紧闭,时而微张,媚态迷人,娇喘呼呼,樱桃小嘴吐气如兰,一声声的娇喘不胫而走,荡漾在这个房间之中,久久不消。
“好深啊……啊……嗯……别……别……别那么用力……喔……”隋莲珠娇喘吁吁地看着身上的男人,脸色火红如焰,水灵灵的丹凤眼似乎要滴出水来了,“嗯……舒服……啊……”她的身体不断地扭动着,那依然娇嫩的蜜穴,在一张一合的,吞吐著庞骏那快速抽插的巨大肉棒,一阵阵淫声浪语从她的口中发出,两人结合的地方,都已经被淫水完全沾湿了。
“噢……出来了……”没过多久,隋莲珠的双腿更加用力地夹住庞骏的腰部,全身绷紧,舒畅的感觉散布全身,身体颤抖着,接着,蜜壶中再次涌出一股灼热的阴精,高潮一下如山洪暴发般攻来,直冲脑门,使她陷入失神状态之中。
随着“啵”的一声,庞骏从隋莲珠的桃源蜜穴中拔出依旧坚挺的巨龙,让她翻了个身,把肥美挺翘的硕臀高高翘起,如同一只发情的母狗一般。
隋莲珠的玉臀并没有南湘舞或者柳德米拉那么肥大丰满,可胜在挺翘无比,让庞骏爱不释手,把玩了一阵子之后,庞骏轻轻地掰开隋莲珠那紧窄的臀沟,那朵娇嫩可人的迷人菊花,就出现在他眼前,一股浓烈的成熟夫人体香味扑鼻而来,庞骏忍不住头部往前,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地刺了一下那朵可爱的菊花。
“啊,那……骏儿不要……太脏了……不要……不行……那里……脏……求……求求你……不要啊……呜……”突然,一股从所未有过的锥心蚀骨感觉,由后庭直钻隋莲珠的心房,她不由得全身颤栗,这种万箭钻心似的快感,根本无法抵御得了,没反抗几句,便被这新鲜的快感拉进了欲望的海洋中,淫穴之中又流出了大量的淫液。
眼见玩弄得差不多,庞骏便跪在隋莲珠玉臀后面,双手抓住纤腰,巨龙一挺,从后面插入她的桃源花洞,美妇人一声娇吟,双手急忙用力撑住,玉臀向后一顶,好让肉棒插入的更深入,顶开娇嫩花瓣,在空虚的花径中,饱满的畅快感觉立刻再次涌上了她的心头。
在强力奸插美妇人的同时,庞骏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他伸出食指探入了隋莲珠的菊花蕾内,突如其来的袭击,让隋莲珠又感到刚才那种异样的畅快感觉,但这更让她感到羞耻,但无奈她酥软无力,只得呻吟道:“不要……那里……那里很脏……不要……啊……”
在庞骏前后夹攻之下,隋莲珠很快又酣畅淋漓地泄了一次,蜜穴内一阵急促的收缩,一股大量的淫水从花蕊深处喷出,狠狠地打在了庞骏的龟头上,庞骏在这股阴精的冲刷之下,舒爽无比,将巨龙奋力深入她体内,顶住柔软的花心,精关大开,一股股灼热的阳精灌入美妇人的成熟玉壶,烫得她两眼直翻白眼,魂飞天外。
一百零一、得偿所愿(下)
窗外,夜悄悄的进行着,外面依然是寒风习习,而房间之内却又是另一翻让人血脉膨胀的景象,只见是春意浓浓,郎情妾意,大床之上,一具成熟丰韵的胴体跪伏在床上,一个男性身躯从后面紧紧地抱住她的腰肢,炙热的肉棍深深地插入了美妇人湿暖的桃源蜜穴中,而美妇人则是扭过臻首,呼吸急促,眼神沉醉而迷离地看着身后的爱郎。
庞骏拔出插在隋莲珠蜜穴中的巨龙,一股浓稠的白浊就从蜜道中缓缓流出,美妇人也随即完全趴在了床上,娇喘吁吁。
庞骏上前躺在隋莲珠的身边,一手撩开隋莲珠那香汗淋漓的凌乱秀发,迎上她那风情万种的妩媚眼神,温柔地问道:“好珠儿,舒服吗?”
隋莲珠眉目含春地瞪了庞骏一眼,柔柔地说道:“嗯……你这个坏家伙……刚才还姑姑前姑姑后,现在得手了,就成”珠儿“了,哼。”
庞骏笑嘻嘻地把手搭上隋莲珠的翘臀说道:“我们现在有了肌肤之亲,俗语说,一夜夫妻百夜恩,我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骏儿叫你珠儿,是亲昵的叫法呢。”
“谁跟你是夫妻了。”隋莲珠妩媚地白了庞骏一眼,随着嘴上说着否认的话,可她的纤纤玉指却在庞骏的胸膛画着圈圈,好不甜蜜。
庞骏眼见美妇人这妩媚风骚的模样,胯下的巨龙逐渐恢复它刚才耀武扬威,雄霸天下的威势,紧紧地贴在隋莲珠的大腿根处:“好珠儿,你真美,我又忍不住了,嘿嘿。”
隋莲珠吓了一跳,浑身酥软无力的她抓住了爱郎的手臂,颤声道:“你怎么又……不行了……人家受不了啦!”隋莲珠又爱又怕,软声哀求道。
庞骏眼见隋莲珠的下体已经略带红肿,刚才的欢好已经把她喂得饱饱的,已经不堪挞伐了,于是,他坏笑着凑到隋莲珠的耳边,低声与她耳语几句,隋莲珠眼中露出惊讶的表情,问道:“这样也可以的吗?”
庞骏答道:“一般的女子当然不行,可姑姑不是一般女子,当然可以。”
得到爱郎肯定的答复,隋莲珠一副“败给你了”的样子说道:“你就会作践姑姑。”说完,她就整个人平躺在床上,目光羞涩地看着庞骏。
庞骏看到如此纵容自己的隋莲珠,暗叹一声夫复何求,便翻身上马,跪在隋莲珠腰部的两边,挺立起自己的肉棒,捧起她丰满的美乳挤出深深的雪白乳沟,紧紧夹着庞骏的巨龙,大奶子不断摩擦滑动起来。
大龟头一下一下的顶撞在了隋莲珠的下巴之上,把她搞得有些心慌意乱了起来,在这种情况之下,隋莲珠又一次的抬起了头来,双手微微一用力,就那样的用自己丰满而坚挺的雪白大乳房,夹着庞骏的大鸡巴,向着自己的嘴边送了过去,伸出了舌头,在龟头上舔弄了起来。
隋莲珠的一对美乳是那么的柔软而充满了弹性,而灵活的舌头在庞骏的巨龙头上舔动的动作又是那么的火热而疯狂,还没有舔动几下,舌尖刺激马眼是产生的那种酥痒的感觉,就从龟头上涌动了起来,让庞骏不由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一刻钟的时间过去了,庞骏并没有刻意压制自己射精的冲动,坚硬而火热的巨龙,抖动了起来,一团团乳白色的阳精,从马眼之中喷射了出来,隋莲珠正伸出着舌头,在庞骏的龟头上不停的舔动着,一个不及防备之下,连躲闪的念头,都没有来得及,就被庞骏射出来的精液,喷到了脸上,脖子上,眼睛眉毛还有乳房之上,那俏脸之上布满了精液的样子,也使得这个成熟的美妇人,看起来显得十分的骚媚撩人,庞骏一时间看得痴了,又再次扑了上去……
清晨,和煦的阳光从窗外照射了进来,落在了房中二人的身上,隋莲珠首先醒来了,而庞骏也适时的睁开了眼睛,两人似乎心有灵犀一样的,又一次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两人如漆似胶地拥抱在一起,嘴对嘴纵情接吻,异常甜蜜地热吻了许久之后才分开。
看着一脸春意盎然的隋莲珠,庞骏紧紧地搂住她,温柔地问道:“姑姑,昨晚舒服吗?”
隋莲珠微不可察地“嗯”地回答了一声,然后伏在庞骏的怀里,说道:“姑姑是个坏女人,竟然跟你有了夫妻之实,以后,我都不知道怎样去面对你娘。”
庞骏笑着说道:“这好办,就是以儿媳妇的身份去面对啊,亲上加亲有什么不好的,有你这么美丽能干的儿媳妇,我娘高兴都还来不及呢。”
隋莲珠听了,就更加娇羞可人了,好一会儿,她才突然好像想起什么事情一样,慌张地说道:“糟了,已经天亮,其他人应该都醒了,如果让他们都看到你从我的房间里面出来,那就什么都暴露了,快起来吧。”说完,她便想坐起来,谁知道她这么一动,下体好像被撕裂一样的痛楚传来,她一看,原来自己的桃源蜜穴,被庞骏干得红肿红肿的。
庞骏体贴地抚摸着她的玉背说道:“不碍事,我武功好,要躲开人们的视线,还是很容易的,只不过就苦了你了,昨晚你受累了,今天还是好好休息吧,货物那边,你派人到我的府上,我找墨江寨的人与你谈价钱就好了,放心好了,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刺史府,今晚再来看你。”看到隋莲珠点点头,庞骏才放心地下床穿衣服,然后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才从窗户离开了房间。
幸好隋莲珠包下的是客栈中的一处独立别院房间,旁边只有贴身丫鬟秋雯居住,而秋雯已经知道自己与庞骏之间的关系,倒也不会出什么问题,而其他的下人,只是通过秋雯姑娘得知,夫人感染风寒,身体不适,今天不能出外谈生意,而是派了一名掌柜前往刺史府,说是刺史大人已经帮夫人找到了药材货源,让掌柜去谈价钱,便不再打听了。
燕州,总督府,辽东总督费霖正在书房中看着一本《十六朝史》,这时,他突然听到儿子费龙海的声音:“爹,不好了,爹。”只见费龙海气喘吁吁地冲进了书房。
“哼!”费霖冷哼一声,把《十六朝史》放在桌子上,斥责费龙海道:“四十岁的人了,为父平时是怎么教你的,还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费龙海虽然是燕州指挥使,但是在父亲面前,却跟一个犯错的小孩子没什么区别:“爹,这次真的出大事了,那,那刘骏,他把,他把整个祖家都杀光了,祖氏一门两百多口人,被他新招下的墨江寨胡骑,杀得一干二净,片甲不留啊。”
费霖听到这个消息后,皱了皱眉,正想说些什么,这时下人来通报:松洲刺史刘骏的信使求见,费霖马上道:“快传。”
过了一会,一个年轻人进了书房,向费氏父子行礼道:“卑职孙子寒,见过二位费大人,在下是刘大人旗下贴身侍卫,我家大人有一份书信和一份礼单,要卑职交给总督大人。”
“哦?书信和礼单?让老夫看看。”费霖伸出手,向孙子寒索要书信。
孙子寒双手把书信和礼单奉上,费霖拿走了书信,费龙海拿走了礼单,父子二人都细细地看起来。
看完了书信,费霖抚掌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你个刘子业啊,不愧为三公还有陛下都另眼相看的年轻才俊,做事讲究王道,滴水不漏,好,好啊。”接着他对孙子寒说道,“好了,你家大人的意思,老夫懂了,你先回驿馆吧,有什么事情,老夫就派人通知你的了。”
孙子寒拱手离去,他离开之后,费龙海才好奇地问费霖:“爹,到底那刘骏写了什么,让您老人家如此高兴?”
“高兴?”费霖摇摇头,“为父是觉得,这个天下,更加有意思了。”说完,他把庞骏所写的书信递给了费龙海。
费龙海看了越发惊讶,上面除了据他们所知,祖氏一族在松洲的所作所为以外,还有大量他们所不知道的情况,与北胡人走私,勾结东瀛人,他的一字一句,都是按照世人所得知的事实,但是并没有提及费青妤的事情,而是让人有一种觉得是祖氏一族里通外国的丑事暴露,暴起作乱,自己出手镇压的感觉,无论是用词,理据,都非常紧密,逻辑通畅,不会有人感到突兀。
费龙海看完书信后,问道:“爹,那我们,该怎么办?祖家毕竟是我们的姻亲,如果他们被灭门了我们依然坐视不理,那其他的辽东大族,恐怕会与我们离心离德啊。”
“愚蠢!”费霖怒斥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辽东七十六家大族,谁没有与北胡东瀛人走私交易?可是这事情能够摆上台面说的吗?被人家拿住了把柄,就是他们自己无能,这能够怪谁?其他家族的人,恐怕听到这个消息后,都忙着撇清关系,你还想打击报复人家刘骏?是不是想让朝廷认为我们都与外敌勾结,颠覆大晋?我们费家首当其冲,你还嫌不够麻烦吗?”
“那如果,刘骏继续在松洲铲除豪族,我们该怎么办?”费龙海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现在这么做,就是拉一批打一批,降低他掌控松洲的阻力,他是个聪明人,知道物极必反,过多的弹压会造成更猛烈的反扑,所以他才会把交易场这个下金蛋的鸡拿出来,与剩下的大族分享,用利益去跟松洲豪族交换权力,人啊,都是趋利的,刘骏是大有野心的人,他的所作所为,就是要通过利益把松洲上下彻底与他捆绑起来,彻底掌控松洲上下,为其所用,所以为父才说,这个天下,未来会更有意思。”
费龙海瞪大眼睛:“他另有所图?他想?”
“如今陛下对天下各大豪族的弹压越发厉害,为了保住利益,而豪族对下面百姓的压榨也变得竭嘶底里,稍有不慎,就会天下大乱。”
“那我们……”
费霖看着自己的儿子摇摇头道:“我们静观其变就好,为父只有你跟你二弟两个儿子,你长于行军打仗,布局谋划,并不擅长,你二弟长期混迹商贾之间,未有大格局,至于儿孙一辈,都皆是守成有余进去不足。”
费龙海问道:“那,爹您的意思是……让那刘骏,与咱们结姻,明媒正娶,迎娶妤儿?”
费霖依旧摇摇头道:“让他迎娶妤儿,不说辽东各大族的反对,就连朝廷也容不了他,他现在做的事情符合陛下的意愿,如果他胆敢与豪族有明目张胆的勾结,相信朝廷马上就会放弃他,到时候,他将死无葬身之地,妤儿喜欢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反正只要天下一天相安无事,妤儿一天就不能嫁给他,明白了吗?”
“孩儿明白,多谢爹的教诲。”
“为父乏了,你先回去吧,刘骏之事,为父自有定夺。”
“那孩儿告辞了。”费龙海说完,便退出了书房。
书房回归沉寂,只是费霖不再看那本《十六朝史》,那老迈浑浊的目光,投向了北方……
一零二、莲珠离开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有一段时间,庞骏都是白天在府衙工作,晚上明里暗里偷偷摸进美妇人隋莲珠的房间,去满足隋莲珠那食髓知味的丰熟肉体,一开始隋莲珠还半推半就欲拒还迎,到了后面,也就完全放弃了抵抗,百依百顺地满足庞骏各种取乐的需求。
此时,隋莲珠的房间中,如果有人进来,就会透过蜡烛的灯光,看到床帐之中,那让人血脉喷涌的影子,在床榻之上,庞骏坐着正依靠在床头的栏上,全身赤裸,一双手臂正托着隋莲珠的大屁股,一下一下地往上用力,每用力一下,身上的美妇人就会往上升,然后迅速落下,坐在在他的胯上,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
而更加让人觉得吃惊的是,此时庞骏所抽插的部位,并不是隋莲珠那流水潺潺的桃源蜜穴,而是美妇人那更加粉嫩可人的后庭芳菊!
从第三次欢好开始,庞骏就引诱美妇人使用后庭屁眼来满足自己的欲望,刚刚接触的时候,隋莲珠是十分抗拒这种方式,可是渐渐地,她在庞骏的调教下,也开始喜欢,甚至迷恋上了这种带来异样快感的性爱方式,结果现在就是每次庞骏与她交媾之时,都会宠幸她的屁眼一回。
“啊喔……温柔一点啊…………”隋莲珠浑身发热,檀口中发出细微的哼声,洁白的牙齿咬着性感的红唇,玲珑曲线的身体轻轻扭动着,菊花蕾内的嫩肉包围着肉冠头收缩蠕动,她扭动着娇躯,充满弹性的翘臀挨着庞骏的小腹淫荡旋转,巨龙在菊花蕾中贯穿,肉冠头刮弄着肠壁上的嫩肉。
庞骏用手指从隋莲珠下腹一直到大腿跟来回轻划,中指玩弄凸起的阴核,拇指捏擦柔嫩的花唇,食指往蜜洞深处塞,右手的中指抵住粉嫩而敏感的阴蒂划动,食指插进蜜洞里搅弄着淫液来回地旋转着,前面的蜜洞也由于手指的扭动从深处渗出爱液。
此时隋莲珠已经全身酥软,整个人都依靠在庞骏身上,两颊绯红地在他耳边低喘,美目微闭,忘情的呻吟连绵不断,任由庞骏把她上抛下落,巨龙不断紧窄灼热的菊花中抽插律动。
多次的调教,隋莲珠已经由一位端庄的美妇人,堕落成一个沉迷肉欲的淫娃荡妇,不知廉耻的浪叫象不经大脑思考一样随口发出,颤抖着娇躯收缩着菊花蕾几乎要夹断庞骏的肉棒,令庞骏爽飞了魂,享受着无与伦比的快感。
“啊……不行了……好夫君……好骏儿……姑姑……妾身……要丢了……啊……”阵阵的快感激荡着隋莲珠浑身每一个地方,一股浓热的淫精往外泄了,接着又是一股淡黄色的水箭从她的下体出激射而出,一股浓烈的尿骚味扑鼻而来,隋莲珠被庞骏奸插屁眼不仅插出了喷潮,还被插得失禁了,排泄后的空虚舒服感,让美妇人完全脱力,如一滩烂泥一样缩在了庞骏的怀里。
一盏茶过后,隋莲珠才渐渐醒了过来,她眼神迷离地看着庞骏说道:“骏儿,好相公,珠儿,珠儿为了你,把所有的东西,都献给你了,在你面前,珠儿就是最淫荡的骚货,相公,你,你不要辜负了珠儿好吗?”
庞骏万分怜惜地抱着隋莲珠,重重地在她的香唇上亲了一口说道:“有妻如此,夫复何求,我的好姑姑,好珠儿,不止是今生,就算是再世轮回,我都要你当我的女人,永世都是我心爱的女人。”
隋莲珠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双手竭力支撑,“啵”的一声,坚挺的巨龙离开了她的后庭,她乖巧地趴在庞骏胯下,张开如花蕊般鲜艳的温软樱唇,把刚刚插入了她后庭的肉棒,含在了嘴里,轻柔含住龟头前端,一点点地向前探去,将肉棒渐渐含到口中,柔滑香舌轻柔舔弄着,尽心尽力地服侍着他的肉棒,含吮得啧啧有声,悦耳至极。
她的樱桃小嘴,温暖湿润,紧夹着龟头的咽喉也是极为紧窄,被她这么用力地吸吮着,庞骏爽意直透心胸,吸吮力量从她口中奔涌而来,更是抵受不住,极度激烈的爽快感涌上肉棒,让它不由自主地剧烈跳动起来,猛烈喷发,将大股滚烫精液,疾速射到美丽迷人的美妇人食道里面。
庞骏用力抱紧她的螓首,感觉到美丽面容紧紧贴住自己的胯部和小腹,柔软秀发贴肤的丝滑触感,他已经是神智迷茫恍惚,粗重地喘息着,双腿颤抖,粗大肉棒狠狠插到最深,恨不得整个人都陷入她那销魂小嘴里面才好。
好一会儿,隋莲珠才将庞骏的肉棒从嘴里退出来,一丝乳白的精液挂在鲜红的嘴角上,而她却卷动着香舌,将精液一滴不剩的卷到嘴里,吞咽下肚,让人觉得她是那样的淫荡,空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味,是那样的淫靡。
庞骏感动地看着隋莲珠,一言不发,用力地把她搂进自己的怀里,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用嘴巴不断地亲吻着她的秀发以及脸蛋,看到庞骏对自己如此迷恋,隋莲珠也高兴地笑了,躺在他怀里任其施为。
二人温存了许久,隋莲珠才说道:“这边的事情已经打理得差不多,我也要回彭州了,彭州夫家那一边,我还是需要回去,不然怎么都说不过去。”
庞骏没有说话,只是又紧了紧他的拥抱。
感受到庞骏的不舍与爱意,隋莲珠欣慰地笑着说道:“姑姑从来没有如这段日子那样如此快乐,是骏儿你给予了姑姑这一切,姑姑也舍不得你,我答应你,等到夏秋之交,我再来松州,与你相会,到时候,还跟这几天一样,你想要姑姑怎么做,姑姑都依你便是了。”
说完,她挣脱开庞骏的怀抱,趴在床上,翘臀向后高高翘起,一对纤纤玉指掰开自己的阴唇,用魅惑的声音勾引道:“好夫君,来吧。”
“好夫人,为夫来了!”庞骏哈哈大笑,挺起再度燃起雄风的巨龙,狠狠地刺进湿润的桃源玉洞,一场盘肠大战,又再拉开序幕……
送走隋莲珠,庞骏更多的是失落,因为她对于庞骏来说,不仅仅是发泄欲火的娇躯肉体,更是情窦初开时所遇到的第一个女人带来的心灵慰藉,所幸的是,松州这忙碌的生活,很快就把这种失落冲淡,取而代之的是为了未来,劳心劳力的谋划。
就在隋莲珠离开松州的同时,京城,今天正好是南贵妃的祖母,礼部尚书,国丈南信周的母亲赵氏的八十大寿日子,京城之中,无论是文臣武将,还是皇室勋贵,都备上一份大礼,来给这位权臣的老太君贺寿,甚至,今天连皇上陛下还有南贵妃都驾临礼部尚书府,为老夫人祝寿。
陪伴着南湘舞与老夫人交谈一番之后,杨绍又与南信周谈了一阵子的国事,突然感到一阵烦躁,便屏退了随从,一个人来到后花园附近。
此时正好是烟花三月,百花盛放之时,看着后花园的万紫千红,杨绍原本烦躁的心情,与舒服了不少,恰好这时,附近传来了一阵嬉笑的声音,他循声而去,发现嬉笑之声是从一处假山之后传来。
他绕过假山,顿时眼前一亮,原来假山后面又是一处姹紫嫣红的花园,而万花丛之中,一名豆蔻年华的美艳少女正在花丛之间扑蝶,只见她娥眉凤扫,双目清澈明净,充满了灵气,年纪虽小,可眉宇间似乎隐藏着万般妖媚之色,即使面相只有一两分与南湘舞相似,可在杨绍的眼里,却是一个活脱脱的年轻二十五年的南湘舞,看着少女的欢容,杨绍仿佛年轻了十岁!
此时的扑蝶少女看到了走近的杨绍,连忙上前行礼,脆生生地说道:“菲菲见过皇帝姑父,愿陛下万福金安。”声音如百灵鸟般动人,让天子为之一振。
“哦?你是南贵妃的侄女?是南湘明的闺女是吧?”杨绍问道。
南信周育有一子一女,女儿南湘舞自小进宫现在贵为贵妃娘娘,而儿子南湘明,现在是一名正六品的户部主事,育有两子一女,女的就是杨绍眼前的这位南菲菲。
南菲菲用她那水灵灵的双眼看着杨绍说道:“皇帝姑父真是厉害,我爹就是南湘明。”
眼见如此妩媚动人而又天真无邪的豆蔻少女,杨绍的心中无名间涌出一股欲火,他一步向前,在南菲菲愕然的表情中,抱起了她,倒向了花丛深处,没过多久,一把娇嫩的淫叫声还有一把男子的喘息声就从花丛中响起……
就在南家老夫人八十寿辰的第二天,皇帝陛下下旨,册封南信周之孙女,南贵妃的侄女南菲菲为才人,姑侄共侍一夫,南氏一门二妃,在大晋中的影响力,达到了巅峰!
魏王府,魏王杨桐喝了一杯酒,叹了口气说道:“皇兄这次有些过了,虽说大晋民间,姑侄甚至母女共侍一夫的事情,并不鲜见,可我们是皇室天家,纳娶外侄女,也未免有些不妥啊。”
杨桐的话,好像触动到在一旁做女红的魏王妃唐玉仙,她放下女红,温柔地说道:“男欢女爱,天经地义,既然陛下如此喜爱南家那女娃,非要纳娶为妃不可,我们也不可以说什么,不是吗?”
“话虽如此,可南家此番把那女娃送入宫为妃们恐怕……”
“呕……”就在此时,唐玉仙突然干呕了一下,她好像突然想起什么,脸色不由得变了一下。
“爱妃抱恙,就不要如此操劳了,我让御医来为爱妃诊疗一下。”杨桐体贴地说道。
“不碍事,不碍事。”唐玉仙连忙拒绝道,“呕……”然而她的身体却作出了相反的回应,紧接着一阵眩晕,唐玉仙差点就倒在地上,幸好杨桐手疾眼快,扶住了她,把她带回了房间……
待唐玉仙醒来后,迷迷糊糊听到一把声音:“恭喜王爷,贺喜王爷,魏王殿下,王妃娘娘无碍,而且还是喜脉啊,胎儿已经一个月有余了。”
杨桐听后,欣喜若狂,他兴奋地询问道:“你可说的是真话?不是诓骗本王?”
“微臣岂敢啊,微臣行医多年,如果喜脉都诊不出来,那就有愧御医之名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人来,请陈御医下去,重重有赏,”接着他走到床边,高兴地握住唐玉仙嫩白的玉手说道,“爱妃,你听到了没?你有孕了,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
而此时的唐玉仙,只是娇靥上露出一丝勉强的微笑,但心中却是翻江倒海,虽然每次与庞骏幽会之后的日子,唐玉仙都会与杨桐同房一次,以防万一,但是恰好一个多月之前的那段时日里面,她并没有与杨桐欢好,因为那几天,杨桐都是代表朝廷去宴请南蛮的使者,回来之后,就不省人事,所以那一大段日子里面,能让唐玉仙受孕的,就只有自己的儿子庞骏,她竟然怀上自己亲生儿子的种!一念至此,唐玉仙的芳心中一阵悲苦。
但唐玉仙观察杨桐的样子,好像对上个月的这段时间二人未曾欢好,并不知情,于是,她便不动声色,静待杨桐的变化,只听见此时杨桐疑惑道:“咦,不对啊,上个月的那个时候,本王宴请南蛮人,回来之后应该是醉得很厉害才是的。”
唐玉仙心中好像踏空了一步一样,她故作娇羞地说道:“王爷你……坏透了,王爷上个月喝得烂醉如泥,一回来就把臣妾扑倒了,像头蛮牛一样,一点都不怜惜臣妾。”
杨桐这时才恍然大悟:“哈哈哈哈,哎哟,是本王的不是,是本王的错,弄疼了爱妃,爱妃受累,本王向爱妃赔罪了,哈哈哈哈。”杨桐可是爱煞了唐玉仙,自从唐玉仙改嫁给他之后,就再也没有纳娶过任何一个女人,对唐玉仙也是尊重有加。
接着,他又说道:“爱妃现在有了身孕,就不宜操劳过多了,呆在家里,好好休养,本王,就不打扰爱妃了,爱妃好好休息。”他又吩咐丫鬟好好照顾好王妃娘娘,才离开了房间。
杨桐走后,唐玉仙的笑容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有些不知所措,陷入了迷茫之中……
一零三、朝堂反应
庞骏在松州铲除祖氏一族的事情,也随着庞骏与费霖二人奏章,传到了朝堂之中,朝堂也因此展开了一场激烈的交锋。
只见吏部左侍郎郑应璘出列道:“启禀陛下,刘骏胆大妄为,刚到松州,就私自杀死松州一方指挥使,导致松州大乱,民不聊生,实在是无法无天,臣恳请陛下降旨,把那目无国法的张狂之徒,压送到京城受审。”
“郑大人果然是巧舌如簧,颠倒黑白,无论是刘骏,还是费霖费老大人的奏章,都写得清清楚楚,松州祖氏一族,勾结东瀛北胡人,贩卖铁器战马,刘骏把此事查出来了,祖逆生怕事情败露,隧起兵作乱,被刘骏所平定,如此清楚明了的事情,郑大人依然是要把功臣除之而后快,看来,郑大人与祖逆的交情匪浅啊。”礼部的一名官员说道。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刘骏并未按照朝廷律例办事,理应处罚。”郑应璘据理力争,一副不把庞骏参倒誓不罢休的样子
“陛下,国之功臣,有功不赏,反而要受朝廷责罚,这事情要是传扬出去,说我大晋赏罚不分,黑白不明,未免贻笑大方啊。”
“陛下,臣参奏鲁大人,袒护刘骏……”
“够啦!都给朕闭嘴!”杨绍看着两位大臣如坊间泼妇般对骂,本来昨晚在南菲菲的温柔乡中带给他的美好心情,都消失殆尽,怒不可遏地看着他们,“天天吵来吵去,成何体统!”
“皇弟,你怎么看?”看到朝堂终于安静下来,杨绍看向杨桐问道。
“回禀皇兄,臣弟认为,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如果刘骏要请示朝廷再作出反应,一来一回,早就成了冢中枯骨,西川齐逆之乱已经让朝廷倍感头疼,不能再出乱子,如果刘骏任由祖逆施为,等祸事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之时,才是朝廷之不幸啊。”杨桐拱手回答道,他知道杨绍心中的意思,庞骏的行为是符合皇族利益。
“太师,你怎么说?”杨绍又向太师聂行谚问道。
眼见天子点名,老态龙钟的太师聂行谚出列说道:“回禀陛下,老臣认为,刘骏对祖逆的处理,合情合理,不过老臣认为,朝廷也需要派遣一钦差大臣,前往松州,理清楚情况,再作决定。”
“皇弟与太师言之有理,传朕旨意,刘骏枉顾朝廷法规,私自处置祖氏叛逆,理应革职查办,念在其情况危急,并且平叛有功,功过相抵,现罚俸一年,以儆效尤,另外,着令刑部左侍郎郭崇厚为钦命大臣,前往松州,调查此事,等待调查结果,再作后续赏罚。”郭崇厚是朝中有名的中立派,不属于任何一位大人物麾下的人,他作为钦差大臣,就是杨绍的要保庞骏的意思,所以他一番话,就把这件事情定性了。
退朝之后,太师府中,郑应璘恭敬地站在老太师聂行谚的身后,不解地问道:“老太师,属下有一事不明,那刘骏,是赵王的人,他一到任就闹出如此大的事情,不应该趁他立足未稳,先下手为强,一旦让他站稳脚跟,又是赵王的一根顶梁柱啊,这对太子殿下来说十分不利。”
聂行谚转过身子,幽幽地看了郑应璘一眼:“这么说,郑大人这是觉得老夫老糊涂了?在质疑老夫吗?”
“属下不敢,属下不敢。”郑应璘不仅是聂行谚的铁杆支持者,他还有一个身份,就是太子杨志的岳父,他有两个女儿,一个叫郑观音,一个叫郑姝音,妹妹郑姝音,是太子杨志的良媛,而姐姐郑观音更是杨志的两位良娣的其中一位,郑氏姐妹,在太子府中,可谓权势滔天,所以郑应璘才如此不遗余力地打击非太子麾下的其他官员。
“老夫知道,你郑应璘都把宝都压在太子身上,不容有失,可你有没有想过,陛下那边,是怎么想的?”
“陛下?”郑应璘喃喃道,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顿时变得惨白,“老大人,您是说,豪族?”
“你还记得费霖的那份奏章吗?虽然细节上与刘骏的奏章有些出入,可大体上没有什么问题,可费霖远在燕州,就算他的情报来源再厉害,也不会与刘骏这个当事人如此雷同,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已经看明白了一切,又或者,刘骏已经给他道明白了一切,知道剿灭祖氏,是陛下喜闻乐见的,天下豪族,陛下一向就是打压的态度,现在抓到把柄,陛下当然愿意见到有人出手为他排忧解难,这时如果老夫铁了心要办刘骏,就是与陛下过不去,没了刘骏,谁还为陛下清除豪族?”聂行谚一边走一边娓娓道来。
接着,他又说道:“这个地方,陛下清楚,刘骏也清楚,他知道陛下是要他当一名孤臣,成为陛下手中消灭豪族的刀子,至于赵王?他的势力再大,比得过陛下吗?你以为陛下不知道他想笼络刘骏吗?刘骏是聪明人,他知道怎么选择,更何况,他远在松州,头上还有一个老狐狸费霖,能不能活着回到京城,还是个未知之数。”
郑应璘这才恍然大悟;“还是老太师深谋远虑啊,下官佩服,也就是说,如果这刘骏真正投靠了赵王,那陛下那边,就会把他拿出来,当做平息豪族愤怒的替罪羊,如果他甘当陛下的孤臣,那赵王手下的豪族官员,也会继续保持敌意,赵王需要顾虑手下的态度,必然不会再笼络刘骏,他也是寸步难行,哈哈哈,高,实在是高。”
聂行谚微笑点点头,不再言语。
杨绍回到后宫,就直奔景福阁而去,这段时间,他几乎是每天晚上都会留宿在景福阁,而景福阁,正是他新纳的宠妃南菲菲所居住的地方。
“哼,这帮大臣,没有一个能让朕省心的,一天到晚只顾着相互倾轧,每天就在朝堂上吵吵闹闹,气死朕了。”杨绍气呼呼地坐在床边抱怨道。
这时,杨绍新纳的妃子,才人南菲菲一双藕臂从后绕过杨绍的脖子,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笑着说道:“姑父,菲菲想啊,大臣们都如此不让姑父你省心的话,那姑父你不仅要管理偌大一个大晋,还要想带小孩一样管理这一帮大臣,这不就是更显得姑父你英明神武吗?”杨绍喜欢南菲菲叫他姑父,因为这个称呼让他有异样的刺激感,所以南菲菲就一直在私人场合的时候称呼他为姑父。
原本杨绍打算册封南菲菲为婕妤,然而他这个提议出来之后,遭到了各方大臣的强烈反对,两方最后妥协,先册立为才人,因此杨绍心中对南菲菲有愧,所以对其就更加宠爱了,不仅这段时间几乎是独宠,还三头两天给予赏赐,博美人一笑。
听到南菲菲的话语,杨绍整个人都酥软了,他一把抓过南菲菲,美少女“啊”地一声,坐在了天子的大腿上,伏在了他的怀里,用乌亮的秀发逗弄着杨绍的胸膛,杨绍舒服的哼了一声,笑道:“就你这个小妖精会说话,每次到你这里啊,朕就觉得舒坦,有你这个开心果,朕就觉得快乐。”
南菲菲用一双粉滑的玉腿,夹住杨绍的腰胯,俏靥上媚眼闪烁,说道:“菲菲愚钝,不懂那么多,不能为姑父排忧解难,只知道好好伺候姑父,让姑父开心,不再为朝堂上的事情困扰。”
“哈哈哈哈,你这个小妖精,就会讨朕开心,姑父越来越喜欢你了。”杨绍一边说着,欲火又不知不觉地起来了,他情不自禁地褪下了南菲菲的衣物,发现这个妖娆动人的小骚货竟然没有穿着亵衣与亵裤,便问道,“怎么没有穿亵衣亵裤啊?”
南菲菲妖媚地笑着回答道:“姑父每次见着菲菲,就不停地宠幸菲菲,菲菲嫌穿上亵衣亵裤之后,姑父宠幸时会麻烦,所以特意不穿,方便姑父宠幸菲菲。”
“哈哈哈哈,好,好,好侄女,你可真的是迷死朕了,太好了,”杨绍高兴地埋首在南菲菲那并不属于她这年龄拥有的美乳前,张开嘴巴,咬住了一颗殷红的相思豆,细细地品尝着,带来的刺激让南菲菲“啊”地娇哼了一声。
在咬住南菲菲乳头的同时,杨绍也扒开了自己的龙袍,放出那早已傲然挺立的龙根,抱起娇小的侄女,龙根顶在她那娇嫩的蜜穴口,慢慢往下放,随着“嗤嗤”的水声,龙根顺利没入了南菲菲那紧致而又娇嫩的淫穴中,顶在了她柔软的花心上。
“噢……嗯哼……姑父……姑父的龙根……好大……好烫……噢噢……快……快要顶坏……顶坏菲菲了……好热……菲菲要被……要被姑父……融化了……”美少女的淫叫声未曾压抑,失神地颤声道,“我……啊……哈啊……啊……好美……呃呃……菲菲……菲菲……要给姑父……给姑父生个……大胖小子……好啊……再用力些……啊……”音清脆悠扬,一直传向远方。
杨绍抱着南菲菲不断地在她身上耕耘着,少女紧窄的蜜穴让他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然而,他并没有发现,那个被她不断奸淫的少女那迷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一零四、天一神教
隋莲珠走后,庞骏就开始着手处理松州大大小小的政事,由于郭佑堂已经开始着手交易场事宜,庞骏只需要偶尔去查看一下,做一些补充就行,不需要投入太多精力,于是便把其他的精力,放到了农桑当中。
由于松州处于多国交界,所以虽然人口众多,但是大多数都是猎人,牧民或者商人,种族更是数不胜数,导致大量的土地无人耕种,粮仓中的粮食寥寥无几,每年上缴国库的粮食,甚至连江南行省的一个县所上缴的粮食还不如。
庞骏与程朝伦讨论过,由于松州属于三不管地方,北胡的游骑更是不定时地来这里打秋风,导致这里的人大多不愿意种田,辛辛苦苦劳作数个月,一夜之间,被北胡人全部掠走,不小心的话还会丢掉性命,试问谁愿意这么做呢,庞骏无奈,只好等待江南船队能够运来粮食,再作补充。
但是长期这样下去,并不是办法,必须要有自己的产粮地,于是庞骏找来了松州的农政司经历许志善,许志善说道:“回禀大人,松州的土地,乃是非常优质肥沃的土地,只要天公作美,任何庄稼,都能在上面茁壮成长,如果大人能够再找到更多的人来这里开荒,下官相信,松州将会是我大晋的一大产粮地。”
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人口的问题,就如许志善所说,松州的土地呈深黑色,肥力极大,种出来的庄稼不仅长势喜人,还品质优越,单单是这里出产的稻米,就是庞骏所吃过的米饭中,味道最香的,可由于种植的人少的原因,粮食产量一直无法增加。
庞骏暗自叹了一口气,让许志善退下去,在一旁的程朝伦对庞骏说道:“其实,办法不是没有,只是,时机未成熟,需要等到时机成熟,才能使用这个办法,不过,大人现在可以为这个事情做准备。”
庞骏眼前一亮,连忙问道:“求老大人不吝赐教,刘骏感激不尽。”
程朝伦神秘一笑道:“此方法,出自老夫之口,只入大人之耳,出了这个门,老夫可不认账了,哈哈哈哈。”说完,他凑到庞骏的耳边,细细地说了起来。
庞骏越听程朝伦的讲述,眼睛越发变得明亮,等程朝伦讲完之后,他向程朝伦拱手行礼道:“多谢老大人指教,老大人的这个办法,的确让本官茅塞顿开,受教了,受教了。”
程朝伦捋着长须说道:“大人,此办法虽然管用,但毕竟有违祖训,并且略损天和,要是让朝廷诸公知道了,恐怕大人以后的路,就不好走了。”
庞骏摇摇手道:“不碍事,不碍事,的确,这个事情需要一个契机,眼下并不是最好的时机,到了今年的年末,回京述职之时,本官自有办法,而且本官为程老大人的这个办法修改一下,更加不会有损天和。”
“看来刘大人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了,刘大人果然是一代大才,老朽佩服,佩服啊。”
“老大人过奖了,本官也只是锦上添花,修修补补,最重要的核心,还是老大人您提出来的啊,哈哈哈哈。”二人相谈甚欢,直至今日公事完结。
除此之外,庞骏在暗中的助手——吕涛,终于到达松州了,他笑着向庞骏说道:“你小子啊,到了哪里都是不安分的主,来到松州的第一天就闹出这样的大事,唉,老子也是命苦,被教主派遣,说是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给你当副手,专门负责与你对接,我说,你小子要建立情报系统干什么?不会是想做什么坏事吧?”
庞骏并没有正面回答吕涛的问题,而是反问道:“吕涛,我问你一个事情,你知道”天一神教“这个组织吗?”“天一神教”这个名字,是根据王芳梅那边的调查反馈回来的一个神秘组织的名字,在西川一行回来之后,庞骏去了一趟江南,曾经拜托过王芳梅去调查,在几天之前,王芳梅派人给他送了一封信,信上面大致写了调查的结果。
信中写到,这个天一神教,乃是十年前就开始兴起的一个神秘组织,他们信奉的是无量仙君,他们声称,无量仙君,乃是真正的凡人修成正果,踏碎虚空,得道成仙,并且,无量仙君的人间使者,名叫玄真道皇,道皇之下,乃是神妃,天王,这几年来,他们神出鬼没,各地传教,却未见他们有敛财的行为,只是一直在讲经说道,帮助百姓,所以官府也没有去理会他们,而他们在各地的百姓中也颇有一番威望。
“天一神教?好像在哪里听过,只知道他们很低调神秘,平时也只是偶尔在乡间听一些乡民说过,可并没有闹出什么幺蛾子,他们有问题?”吕涛不解地问道。
“我有种怀疑,这天一神教,在行白莲教,太平道之事,之前在浙州,我已经跟他们教中高手交手了,我只能说是侥幸逃生,差点就被杀死了,前段时间,西川齐天生的作乱,背后,好像也有他们的影子,我相信不久的将来,他们还是闹出更大的事情,所以我必须未雨绸缪。”庞骏解释道。
“什么,你说将来,天下要大乱?”吕涛脸色一变,问道,“而且你跟天一神教的人交手还差点挂掉了?”
“是啊,我与他们的应该是高层的一个女人交手不敌,现在的话,我只能有信心全身而退,所以我才与教主联系,作出这样的决定,毕竟天下大乱,也会影响江湖,每个门派组织,都会重新选择自己支持的人,因此他们也会相应作出改变来支持他们的代言人,我们也不例外。”
“那,你们选好了人没有?”吕涛追问道。
“还没有,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未雨绸缪,同时筛选适当的人。”庞骏并未对吕涛说实话,谪仙教的重组,只有庞骏与宫沁雪知道内情,其余人,尽量少知道内情,毕竟这是掉脑袋的事情。
吕涛思索了一阵子,说道:“既然是这样,我明白了,我会尽量去配合你的,你想要我怎么做?”
庞骏道:“首先,第一件事,想办法暗访辽东行省,有没有天一神教的分坛组织,如果找到了,全数记录下来,尽量派人打入内部,第二,尽量派人暗中获取东瀛与大晋在朝国战事的情况,第三,打探一下松州附近的北胡人部落的情况,就这么多,至于活动经费,除了正常的任务经费以外,如果有大价值的消息,我会额外奖励一笔赏钱。”
“那,天一神教那边我们要怎么办?”
“这些人不仅隐藏在黑暗之中,而且武功又如此高强,你先派人暗中盯紧已经被你们查出来的人,再看看有没有混进去,以后恐怕免不得要打交道,我们必须做到知己知彼。”庞骏回道。
“好,我知道了,等我的消息吧。”吕涛说完,拍拍心口保证道,然后便离开了刺史府。
在处理内政的同时,庞骏也抽空去视察了松州驻军的训练,当年因为地方驻军多数为豪强私兵,为了削弱地方豪强,杨绍在平定天下之后,大肆缩减地方驻军的数量,大州常驻部队一万人,中州常驻部队七千人,小州常驻部队为五千人,边境州自动升格一级,例如松州就属于小州,驻军应该是五千人,然而属于边境州,实际上应该驻军七千人,可又因此地处苦寒,朝廷也不重视,所以实际上只有五千余人,所以祖氏一族坐拥千人作乱,对于松州来说,是相当大的一个人数。
禁卫军负责保卫皇宫,数量约为两万余人,由天子亲自统领,日常事务由副统领曹天霖负责,近卫军负责保卫京城,数量约为五万人,由北亭侯秦万钧统领,剩余的三大军团,则是驻扎在京城附近的三方大营,负责拱卫京城以及战时出征,每个军团合共十五万人,此外还有每个边境行省的常驻边军,配合每个边境州的常驻部队进行边境守卫,当然,辽东的边境驻军,都在燕州驻扎。
松州地少人稀,以往这一千余人的名额,都被松州各大豪族瓜分吃空饷,祖氏的灭亡,让这些豪族噤若寒蝉,除了最大的一份祖氏吃掉的空饷,其余的豪族,都把大部分的名额上缴了,只剩余小部分,庞骏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同时由于人数稀少,所以就算庞骏收回空饷名额,也招不到足够的兵员,所以他打算另辟蹊径,把现有的所有部队,都锻炼成精兵,吴骧与祖成寿,都是辽东豪族,有一套适合于辽东独特的练兵方法,只不过是时日长久了,争权夺利,才荒废了训练,现在庞骏重新提起练兵之事,吴骧当然不能够再糊弄下去,只能每天开始督促部队的训练,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松州也因此进入一段平静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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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最近喜欢起看纪录片和听谭晶的歌,完全停不下来,而且内心十分平静和舒畅,完全没有写小黄文的邪念ORZ,这三章是憋了好久才憋出来的产物,将就一下吧……
一零五、江南船队
繁花似锦,草长莺飞,动乱后的松州,渐渐地恢复了平静,所有事情都有条不紊地推动着,时间就这样过了一个月,踏入春末夏初的五月。
庞骏的精兵计划初见成效,松州的驻军,个个在严厉地督促训练以及平时伙食提高情况下,无论是精气神还是身体素质,都有了显著的提升,好歹有了一副“可战之兵”的样子了,而松州的交易场,也在郭佑堂与庞骏的筹备下,初见规模,行商、店铺、采药人、猎人也开始进场交易,一切都按照着庞骏的设想进行着。
松州各大暂时向庞骏妥协的豪族翘首以盼多时的江南船队,也在此时,来到了松州,随着五艘大型沙船停进了墨江口岸,“江南船队到来”的消息,也像风一般,传遍了整个松州城,让松州城中的各大势力都为之一振,看来那位刘大人,还是个言而有信之人,之前的忍让总算没有白费。
五艘大船,上面装满了从浙州运过来的商品,主要的是茶叶与丝绸,浙锦之名,天下皆知,一匹浙锦,在辽东这个地方,能够卖出十两白银,要知道,一匹好一点的马,在松州也只是需要五十两白银,在浙州则需要上百两白银,以丝绸来交易马匹,在松州以五易一,在浙州却是以二十易一也是良心价,其利润丰厚程度,让人咋舌。
至于茶叶,其利润就更恐怖了,松州的老百姓,少数民族可以不穿丝绸,可茶叶却是生活必需品,因为他们饮食以肉类为主,喝茶可以减少长期食肉带来的油腻,茶叶也因此成为中原皇朝控制北方以及西方边区少数民族的重要战略资源,大部分的茶叶都是官府专营,剩余的小部分,则由官府特许的豪族经营,而又只有极少会运送到辽东,所以茶叶在辽东可以算是硬通货了,一斤茶叶能够卖得一两白银,而这些茶叶,在江南和东南行省,仅仅能够卖出一百文钱左右,绝不超过两百文钱。
当然,以浙州南家的势力,获得这一部分的茶叶特许经营,已经是十多年之前的事情了,王芳梅不过是把以往的其中一部分茶叶份额,暗中划拨出来,通过海运运到松州,更何况南家的总账,就是由她主管,以她的手段,在一年接数十万斤的茶叶账目中,抹去其中一小部分,也不是什么难事。
至于松州这边的人,看到货物中居然有最紧俏的茶叶,就犹如看到黄澄澄的金子一样,只会惊叹刺史大人手眼通天,又谁会傻乎乎地去调查这些东西的来路呢?谁会与钱过不去呢?
庞骏在松州城的城楼上,远远地看着那五艘船,也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因为如果船队的事情出了什么意外,之前被他用口头协议压制住的松州豪族,就会对他产生更大的反弹,到时候他就真的会成为孤家寡人,灰头土脸,现在好歹是盼来了。
这时,一名中年男子走到庞骏身后,恭敬地行礼道:“小人曹渊,见过大人,奉掌柜之命,率领船队,前来松州接应大人,掌柜有命,一切听从大人吩咐。”曹渊口中的掌柜,便是浙州刺史夫人,南氏二房主母,王芳梅,她以庞骏在浙州为她取得的岳家产业为基础,加上她的人脉与手腕,生生地为庞骏经营出一支不小的商队,而曹渊正是其中一名重要的心腹。
庞骏转过身来,对曹渊说道:“曹先生一路辛苦了,浙州到松州,路途遥远,海上颠簸,先去休息吧。”
“不碍事,掌柜那里有一封密信,让小人交给大人,请大人查阅。”说完,曹渊递上了一封密封完好的书信。
庞骏拆信一看,皱了皱眉头,上面大多写的是王芳梅派人暗访“天一神教”的内容,读完信后,庞骏发现这个“天一神教”的严重性远超预想,不仅是江南还有西川,就连东南,两河等行省,除了西北和辽东以外,其余的行省都有“天一神教”的踪影。
“天一神教”之事,只有庞骏王芳梅以及相关人员才知道,庞骏不知道曹渊是否清楚内情,便不动声色地问道:“还有别的事情吗?”
曹渊想了一下,说道:“还有一件事情,需要大人注意的,浙州到松州这一段水路,虽然小人的船队一直沿着陆地行进,然而一路上依然不是很太平,尤其是临近辽东和两河对外的海域,有几次差点就被海盗所掠劫,幸亏最终都化险为夷,可这不是长久之计,掌柜需要大人想办法,完全打通这条航线,确保船队来往的安全。”
庞骏不是第一个提出使用海运沟通辽东以及南方的各大行省进行通商的人,然而大多数的人,上百年来,都被这一条航线上的海盗们,抢得望而却步,尽管利润丰厚,可是失败被抢甚至死于非命的可能性更大,所以此次前来,曹渊所冒的风险可想而知。
“你们掌柜的需要本官做些什么?”庞骏问道。
“掌柜的说,大人武艺高强,必定是从小得江湖上的得道高人所指点,在江湖上必定有一些关系,想请大人想办法,拜见东陵岛岛主韩离,韩岛主在这一带海域的威望极高,如果能够拜托其发话,必定顺风顺水,畅通无阻。”曹渊回答道。
韩离乃是天榜十大高手之一,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东海七十二岛之首的东陵岛岛主,虽然与世无争地在东陵岛上生活着,但是在这片海域讨生活的海盗们,谁会去惹一个武功高绝的天榜高手呢,再加上韩离为人温和,与人为善,所以他在这里是超然的存在,他的一句话,一个要求,海盗们还是会给面子的。
庞骏想了一会儿,点点头道:“好,本官会想办法处理此事的了,至于货物方面,这里是采购的单据,上面写的是交易场的商号名字以及采购份额,无论采购什么东西,先满足名单上的份额的货物,剩余的,你自行斟酌,还有,你们的船队会在松州停留多久?”他把一份货物采购单据递给了曹渊问道。
曹渊接过单据,看了一下,把内容默默记在心里,然后回答道:“回禀大人,船队会在松州停留半个月,下个月初三,船队就会出发返回浙州。”
“嗯,钦差马上要到松州,预计要在这里逗留一个月左右,次趟回去浙州,你依然要多加小心,等钦差离开松州,本官马上处理海盗之事,等到下次你们再来,就应该畅通无阻了。”庞骏说道。
“小人先谢过大人了,请问大人还有何吩咐?”
“还有一件事情,你把这个锦盒,交给你们的掌柜吧,其余的,暂时没有别的事情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那小人不打扰大人了,先行告辞,改日再来拜会。”说完,曹渊向庞骏行了一礼,离开了城楼。
松州城中酒楼包间,包间坐着三个女人,她们正看着大街上因为江南船队的到来而忙碌得热火朝天的人群品茗,她们正是费青妤,吴婉珈以及郭芳婷三女。
只听见郭芳婷说道:“想不到这刘骏真的挺有能耐,竟然真的有五条大沙船来到松州,我还以为他当时只是缓兵之计,还是我们的费大小姐有眼光啊,一眼就相中了个宝。”
费青妤一脸得色地说道:“那当然,本小姐真正看中的男人,岂是等闲之辈,我告诉你们啊,这刘骏,别看他人长得清清秀秀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家中姬妾成群,每天晚上都要几名姬妾侍寝,每次欢好都是要侍寝姬妾筋疲力尽,不堪挞伐才罢休,我前几次不愿意与他那些女人同寝,几乎次次都被他干得死去活来,最后才勉强同意跟他那个贴身侍女一起与他欢好,那滋味,可真是回味无穷啊,他的的确确是个完美的男人,嘿嘿。”说完,她还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吴婉珈。
吴婉珈娇笑地打趣道:“哎哟,瞧你这骚媚的模样,我们风骚冠绝松州的费大小姐,竟然还有被男人征服的一天,这可是天大的事情啊,哈哈哈。”
“婉珈姐姐,你就羡慕嫉妒恨吧,妹妹我终于找到了一个让我满意的男人了,还有,既然我们姐仨情同手足,别说小妹我不关照你们,要不我去跟刘骏说,让他也干你们那小浪穴几回,让你们也拜倒在他胯下,如何?咯咯咯。”
郭芳婷连忙摆摆手道:“费大小姐的好意,我还是心领了,你那位刘大人,阴柔杀伐之气太重,我承受不住,现在可能看到他就想起血淋淋的场面,还是留给婉珈姐姐吧。”
费青妤看到郭芳婷那副后怕的样子,也不勉强,转而看向吴婉珈问道:“那你呢?婉珈姐姐?”
吴婉珈那水灵灵的大眼睛打了一转,轻笑道:“我嘛,又不像你这小骚蹄子一样,三天不挨操就穴痒,考虑一下吧,到姐姐我哪天想要了,再告诉妹妹吧。”
“嘿嘿,看来刘骏那小子要失望了,我还说要把吴骧的妹妹和郭佑堂的女儿送入他的床榻上呢,结果啊,襄王有心,神女无梦咯。”
“好啊,费青妤你这个老鸨,居然想把我和婉珈姐都卖了,看姐姐我怎么收拾你。”郭芳婷听后,故作羞恼地扑向了费青妤,房间中,一时春光四溢,可惜并没有男人有这个福气,能够目睹这一幕。
一零六、钦差大臣
松州城,清晨,一辆马车从南门驶了进城,马车中,坐着一名约莫五十岁的老者,面庞端正,五官挺秀,体形胖瘦适中,矫健有力,正是此次前来松州的钦差大臣,刑部左侍郎郭崇厚,程朝伦对其的评价是:中庸,守拙,贵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资质平庸,为官之道便一直紧守着一条准则,就是紧跟陛下,兢兢业业,庞骏无需刻意投其所好,正常应对即可。
然而,程朝伦口中的这位郭崇厚大人,此次却一反常态地,玩起了微服私访的把戏,把钦差的大部队抛在了两天的路程,仅仅一人一侍卫,便轻装来到了松州城。
在郭崇厚的从书籍以及道听途说得来的印象中,松州乃是苦寒不毛之地,由于此地民族繁多,人流复杂,缺乏王道教化,民风彪悍,好勇斗狠更是不在话下,但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出乎意料:辰时一刻,松州城的大街上就已经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
郭崇厚找到一处酒馆坐下,对身边的侍卫沈缺说道:“老夫常听别人说,松州乃是不毛法外之地,没想到眼前却是井然有序,百姓安居乐业的样子,沈侍卫,听说这位刘大人以前是你的同僚,你对他的认识如何?这一派景象,他真的三个月就弄出来了?”
沈缺是神衣卫的一员,他的任务就是与几位同僚,共同保护眼前这位钦差大人的安全,他向郭崇厚拱了拱手说道:“回禀大人,沈缺虽然与那位刘大人以前同为神衣卫,可我们二人并不属于同一部属,对那位刘大人所知也不多,但是根据同僚的话语,也大概知道,这位刘大人外表看上去温润如玉,实际上却是手段刚柔并济,公事上严厉认真,私下却是一点架子都没有,很受其部属爱戴。”
“嗯,这样吧,沈侍卫,你去大街上,暗访一下,打听打听情况,老夫就在此地等你。”郭崇厚沉吟了一下,吩咐沈缺道。
沈缺迟疑道:“可是郭大人,如果属下前去打听,大人身边就没有人保护,万一……”
郭崇厚道:“不碍事,你暂且去吧。”
“属下遵命。”沈缺说完,便离开了酒馆,前往市集打听情报。
沈缺离开后,郭崇厚便在酒馆中,自斟自饮,并且一直在留意身边客人的交谈,坐在他左前方,正好有一桌中年人,正在喝酒聊天,郭崇厚看他们的样子,像是几个行商,便特别低注意了他们的谈话。
只听到他们其中一人说道:“几个月没来松州,竟然变了个天,可是这变天不知道时好时坏啊。”
另一人回道:“是啊,以往松州的土皇帝祖家,竟然在一夜之间,烟消云散了,却又来了个新的刺史,以往我们进货,都从松州各大豪族的店铺采购,贵是贵了一些,可是货源稳定,只要有钱,货物就一定管够,可现在那刺史大人搞了个劳什子交易场,里面的货物价格,便宜倒是比以前便宜多了,可货源就没以前充足了。”
最后一人说道:“没办法啊,听说前几天,江南行省那边来了几条大船,上面装满了江南和东南来的货物,又在交易场大肆采购,买走了交易场大量的货物,要想交易场补充好货源,恐怕要多等几天了啊。”
第二人此时又说道:“还有啊,那些丝绸,浙锦,我们千辛万苦从江南运过来,途径辽东其他的州时交的那些过路费,都有可能因为江南船队那批大宗货物的到来,导致最后利润估计没剩多少了,若不是松州这里取消了过路费,我们都要亏死了。”
第一位行商又接口道:“唉,真是不甘心啊,不过你又能如何呢?人家船队的东家本事打着呢,你不想想,你也就在那几个州交一点过路费,就能安心到达松州,人家船队还要沿途应付那帮海盗呢,从江南到辽东,海路上有多少海盗强人,就是这一路打点的费用,就是你我数年辛辛苦苦的收入,一个不注意,我们最多就是被扣压货物,人倒不会有事,可海盗那些杀人越货的家伙可是会把你人都丢进海里面,船也抢走了,风险可是大多了。”
其余二人又点点头:“这倒也是,不说别的,就这一船货物,我们这些小商小户就要倾家荡产,还是那些大户有魄力啊。”
“不过听说啊,那位刺史大人,已经着手开始邀请更多的胡人还有更多辽东的部落,让他们的货物更多地聚集到这个交易场,货源可能会补充得更快,也许我们不用等那么久,这货源的价格低了,即使我们的货物不可能像以前那样卖得那么高了,也应该还有赚头。”
郭崇厚虽然是刑部的官员,但是多年以前,也是从一名县令升迁上来,对这种商业民生的事情,还有略知一二,他听出来,眼前松州,的确是那位刘大人上任之后,治理的初步成果,虽然这些行商有些抱怨,可还没到怨声载道的地步,相反,庞骏的改革,对松州总体来说,是利大于弊的,这让他对庞骏有了一个还不错的印象,认为他至少是一个能吏。
没过多久,沈缺从市集中打听回来了,他对郭崇厚说道:“大人,刚才在市集中打听了一下,发现这里的百姓,大多数,对刘大人的评价,都是挺不错的,他们说,自从刘大人上任之后,以往松州豪族子弟以及胡人,野人在城中胡作非为的事情少了很多,有谁胆敢冒犯,就会受到严厉惩罚,不论汉胡,一视同仁,曾经有过胡人率众反抗,却被刘大人的其中一名下属直接全部杀败,为首者人头悬挂在闹市中三日,之后再没有人敢在城中闹大事了。”
“乱世用重典,现在虽然不是乱世,可看来这松州,以前就与乱世没有差别啊。”
“是的,大人,属下以前来去过辽东,都说松州也许是辽东甚至大晋最混乱的地方,可现在属下看来,这里的安定程度已经快赶上燕州了,这里的人都说,自从刘大人来到这里,松州城,就变得热闹起来,来往的人也越来越多了。”沈缺说道。
郭崇厚摇摇头:“不,这只是因为,时候未到,再过一段时间,如果有北胡游骑发现这里已经变得安定繁华,就会有大批北胡人前来掠劫,到时候,好好的一个松州,也许又被打回原形了,不过这刘骏能够在短时间内恩威并施,安定松州,实在是个人才啊。”
他还有一层没说出来,天子需要庞骏做的,不仅仅是治理好松州,还需要庞骏能够通过松州,给予在朝国作战的部队,开辟一个新的,安稳的后方,大晋与东瀛的在朝国的战争一直僵持着,后勤的稳固是保证战争取胜一个重要因素,大晋部队的后勤补给现在依赖的是通过燕州,辛州进入朝国,另一条则是通过朝国本土对其进行支持。
然而,朝国羸弱,再加上其贵族糜烂不堪,不能过于依赖,于是大部分的压力都堆在大晋这一边,就这样,开辟一条新的后方线路,就非常重要了,庞骏如此出色的施政手段,让郭崇厚觉得此行之后,回到京城,面对天子的疑问,也有一个非常好的交代了。
想到此处,郭崇厚便对沈缺说道:“这里的大致情况,老夫都大概了解得七七八八了,我们再去别的地方逛逛吧,打听一下祖氏一族的事情,说不定有新的发现。”
“属下遵命。”二人说完,便离开了酒馆,消失在人群之中。
另一边,还不知道钦差已经进城庞骏,却是在郭崇厚与沈缺消失在人群中没多久,也来到了松州集市,陪同他的,还有潘彤与岳思琬母女。
潘彤与岳思琬这对母女花,是最早跟随庞骏的女人,随着庞骏从西川带回来纪霜华几女,还有最近入门的柳德米拉,以及偶尔回来串门的费青妤,庞骏陪伴她们的时间也变少了很多,虽然她们在庞骏眼里只算是一对玩物母女花,可毕竟还是有感情的,于是便决定带着她们二人出来闲逛,而母女二人,因此也还是知道,庞骏心里还有她们母女,并没有喜新厌旧,心中也安定了不少,母女二人打扮了一番,一左一右,兴高采烈地陪着庞骏出来了。
母女二人久居江南,跟随着庞骏来到松州,此处的水土还是生活环境,都花了她们不少时间适应,而她们平时所用的东西,在这里更是稀少,正好趁着浙州的船队靠岸,大宗江南货物到来,就打算好好地采购一下。
看到大量的江南器物,岳思琬高兴地走上前问价购买,而潘彤,则在高兴之余,却带着黯然之色,一旁的庞骏见此,善解人意地问道:“彤儿,怎么了?想江南了?”
潘彤讶异地看着庞骏,低下头,微微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庞骏紧了紧握住潘彤的手,在她耳畔低声说道:“放心吧,总有一天,为夫会带你和琬儿回江南,以一个风光的身份,回到江南,相信我。”
潘彤脸色微红,恢复了笑容,对庞骏说道:“嗯,妾身很知足,夫君给了妾身一个好归宿,妾身满足都来不及,就算回不了江南,只要能在夫君身侧伺候左右,妾身就已经足够了。”说完,她松开了握住庞骏的手,向庞骏隐蔽地抛了一个媚眼,走进了一家店铺,庞骏定眼一看,竟然是一家只卖女性衣物铺子,心中便明了,今晚,她们母女俩又是一番倾力的伺候了。
正在他心猿意马之时,松州分坛宋浩的一名手下,前来低声汇报道:“大人,掌柜的说,今天来了两位客人,看起来像是官场中人,他们好像有意无意地在打探祖氏一族的事情。”
庞骏一听,心中一凛,暗道:终于来了,他不动声色地吩咐道:“通知祁麟,跟他说,人来了,也许有老同僚,让他派孙子寒,或者亲自去监视那两个人。”
“是。”来者领命而去。
来者消失在人群中后,庞骏看向不远处的母女二人,此时的佳人,笑靥如花,美不胜收。
一零七、后宫暗涌
当天晚上,孙子寒就前来向庞骏汇报:“回禀大人,属下已经认出,来者是两个男人,一个年约四十,另一人年约五十,年轻一点的,就是神衣卫天京二队其中一名副尉,名叫沈缺,点苍派现任掌门的一位门生,在五年前加入了神衣卫,年长一点的,属下见沈缺对其毕恭毕敬,估计就是此次前来松州的钦差,刑部左侍郎郭崇厚。”
“嗯,这个沈缺的武功如何?”庞骏问道。
“这一层,属下还没见过他出手,所以并不是太了解,但据说他的武功比公认的下一任点苍派掌门徐立行,已经是不相伯仲了。”孙子寒回道。
“钦差的大部队,将会在后天到达松州,估计明天一早,他们二人就会返回大部队,今晚就辛苦你了,等到他们明天离开松州,你再回去休息吧,千万要注意,不要让沈缺发现你的行踪。”
“是,大人,属下告退。”
孙子寒离开之后,庞骏才重重地舒了一口气,过了一会,才掀开桌子的帷幕,看着全身赤裸地躲在桌子底下,伸出妙舌伺候的潘彤与岳思琬,笑着说道:“你们母女可真是胆大妄为啊,刚才差点熬不过去了,差点就在孙子寒面前射了出来。”
这时,满脸精斑的母女二人才媚笑着从桌子底下爬出来,潘彤说道:“妾身不是说了嘛,只要夫君开心快乐,怎么作践我们母女,我们也心甘情愿,白天的时候,妾身跟夫君说今晚要好好报答夫君,怎么夫君不喜欢吗?”
庞骏能感受到她们心中的不安,她们总害怕庞骏会抛弃她们,所以母女二人想方设法来讨好庞骏,犹如女奴一般,费尽心思。
庞骏拍了拍母女二人的翘臀说道:“你们母女这么好,为夫怎么舍得抛弃你们,既然你们这么乖巧的话,为夫决定了,今晚要好好奖赏你们母女,嘿嘿,不过,我们再玩一个游戏,你们不许穿衣服,就这样躲开所有人,回到你们的房间,回去的时间越短,我就给你们的次数越多,怎么样?哈哈哈。”
“嘤咛。”母女二人,娇羞地,伏在庞骏怀里,笑逐颜开。
就在庞骏与潘彤岳思琬母女二人颠鸾倒凤之际,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却又变得波云诡谲,自从南菲菲入宫被册封为才人后,天子杨绍就几乎每晚都会留宿在景福宫,两个月以来,其他妃子的寝宫,却是一次都没有临幸,这就引起了后宫嫔妃的强烈不满,除了南氏的铁杆,其余的妃子,都开始渐渐地联合起来,杯葛南氏二妃,南湘舞见事态有些严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摆驾景福阁,找上了自己的侄女南菲菲。
此时,南菲菲因为杨绍的宠爱,仅仅两个月,就从才人,晋封为婕妤,所受到的赏赐,甚至比进宫多年的某些九嫔要多。
南湘舞看着脸色红润,媚态十足的侄女,心道:才小小年纪,便如此懂得魅惑男人,她是从哪里学来的本事?还是说,这是天生的?她说道:“菲儿,最近,陛下都是在你这里留宿吧?”
南菲菲点点头,有些羞赧地回答道:“嗯,好像,好像自从菲儿进宫之后,姑……哦不,陛下,陛下除了有时国事繁忙,晚上都是在菲儿这里就寝。”
南湘舞皱了皱眉看着眼前才刚过豆蔻之年的侄女,看着她怯怯羞赧的样子,不禁对自己的想法产生了怀疑,自己的哥哥与兄嫂是什么性格,她一清二楚,如果是家教的话,她们根本不可能教得出一个如此魅惑的女儿,她问道:“菲儿,告诉姑姑,每次陛下前来就寝,都有临幸你吗?”
听了南湘舞的问话,此时的南菲菲的脸色就更加羞涩了,她点点头,喏喏地回答:“嗯,每次,每次陛下前来就寝,都,都要了,要了菲儿好,好几次才罢休,每次,每次都把,都把菲儿,菲儿下面,填得满满的,才,才肯休息。”
南湘舞一听,也是吃惊不已,作为杨绍多年的枕边人,她知道杨绍在床笫上的水平到底如何,此时却听见南菲菲告诉她,杨绍每次与她欢好都会起码射几回才罢休,从中她得到了两个信息,第一,杨绍的确很宠爱南菲菲,第二,杨绍很有可能,在服用性药!
性药这种东西,据南湘舞所知,杨绍是从来没有服用过,因为杨绍很注重养生之道,所以有时候宁愿不行周公之礼,也不会去服用性药,而这时的杨绍却是为了南菲菲服用性药,性药用多了,自然就会严重伤害身体,长期下去,不用多久,杨绍的身体就会被掏空,到时候,如果太子登基,自己与侄女绝对没有好下场。
不说太子,就是现在,由于天子独宠南菲菲,导致后宫大量的妃子都对自己与侄女产生不满,再这样下去,自己在后宫的地位,就有可能变成现在的皇后一样,成了一个空壳子。
想到这里,她神色凝重地对南菲菲说道:“菲儿,你自己要注意,这个后宫,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你深受陛下的独宠,并不是一件什么好事情,现在,你我姑侄二人,已经开始被这个后宫的很多人所敌视,虽然也会有人依附过来,但那些人都是墙头草,靠不住,一旦哪一天我们失宠了,她们就会落井下石。”
“为什么呢姑姑?陛下喜欢菲儿,也爱菲儿,这不是挺好的吗?”南菲菲歪了歪脑袋,瞪着那对仿佛会说话的双眸问道。
“后宫不是那么简单,就像你与其他人一同找到了一处宝藏,你想独吞,你认为其余的人,会轻易答应吗?菲儿,相信姑姑,姑姑不会害你的,你想个办法,劝劝陛下,让陛下注意一下雨露均沾,把握好一个度,让陛下既对你宠爱有加,又能不引起其他后宫妃子的不满,好吗?”南湘舞劝说道。
南菲菲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答应道:“嗯嗯,姑姑,菲儿懂了,那菲儿,就好好劝劝陛下,多谢姑姑指点。”
看到南菲菲答应了,南湘舞才舒了一口气,又告诫了南菲菲几句,才离开了景福阁。
然而,当南湘舞走后,南菲菲站在窗户处,看着她的背影,低声轻喃道:“姑姑,菲儿刚才好像忘了告诉你,那些宝藏,菲儿全要了,至于其他人,如果他们都死了,还能跟菲儿抢夺宝藏吗?”
蒹葭宫,这里的主人是杨绍后宫中其中一位实权人物,徐昭容,位列九嫔中第二,此外,她还有一个已经成年的儿子,宋王杨捷,自古以来,母以子贵,作为一位藩王的母亲,徐昭容自然不会像其他妃子那样,对南氏姑侄畏之如狼虎,所以对南氏姑侄二人不满的后宫妃子中,便是以她为首。
刚才她的一名宫女向她汇报,刚才南贵妃摆驾景福阁,与南婕妤相谈约莫半个时辰才离去,离去时神色有些凝重,但是没有发现任何愤怒的样子。
这时,一名向其靠拢的妃子说道:“看来,陛下独宠那个小丫头的事情,让南贵妃也坐不住了,怕不是前去教训了她那乖侄女一番罢了,这姑侄俩,都是天生的狐媚子,现在老狐媚子发现小狐媚子比她更会勾引男人,恼羞成怒了。”
徐昭容怒斥道:“你住嘴,上不了台面的家伙,陛下是你一口一个男人这样编排的吗?是不是活的不耐烦?”
那名妃子顿时花容失色,连忙道:“姐姐,姐姐,对不起,小妹,小妹知错了,不不不,小妹,小妹不是在编排陛下,望,望姐姐明鉴啊。”
“哼,”徐昭容冷哼一声,心道,要不是你这肚皮争气生了个儿子,就你这样的,还配坐在这与本宫说话,“你好自为之,南贵妃是个厉害的人,在后宫之中,还有谁的实权有她大,再加上朝野中声音极大的赵王,她才不会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去训斥她的侄女,料想她更多地是去拉拢吧,毕竟人心难测,谁知道,她的那位乖侄女,会不会对她反咬一口,自食其果。”
“那,姐姐,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等,南菲菲毕竟年轻,本宫不信,她不会犯错,如果一旦犯错,哼哼……”
“嗯哼……”随着一声闷哼,赵王杨晟,把体内滚烫的阳精,都射入了他的姑姑,山阴长公主杨楚玉的蜜壶中,接着拔出肉棒,躺在了床上,二人的奸情,在大晋的高层当中,已经是心照不宣了,只不过此等天家之事,既然皇帝不管,作为臣子的也不好说什么,更何况身在高位的,哪个不是人精,破坏了规矩,他自己也不能在权力的高层中混下去了,所以长期以来,他们的奸情,大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高潮过后的杨楚玉迷醉地看着自己的侄子英俊的脸,伏在他的身上,玉指在他的胸膛画着圈圈,一边说道:“听说皇兄最近几个月,都夜宿在景福阁,看来,你那位小表妹,有一种独特的魅力,让皇兄欲罢不能哦。”
杨晟笑道:“是啊,孤也很意外,不过嘛,我那位表妹,的确是媚骨天成,两年之前,在外公的寿宴上,孤就觉得她相当不错了,还打算收了她,结果被母妃反对,才没能收成。”
“哦?是这样吗?那你觉得,是你那小表妹好,还是本宫好?”杨楚玉满脸笑意地问道。
“吃醋啦?哈哈哈哈,当然是姑姑你啊,菲菲那小丫头,怎么比得上姑姑你这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呢?”杨晟一手握住杨楚玉胸前那团丰腻,一边搓揉,一边得意地说道,“只不过啊,到现在孤才知道母妃的用意,原来是为了让她在后宫的地位更加稳固,菲菲就成了她的帮手,不过也好,这样的话,孤的夺嫡之路,也应该会更加顺畅了。”
“也许吧。”杨楚玉喃喃地说了一句,接着张开樱唇,含住了杨晟的乳头,用舌尖轻轻地撩拨着,神态妖艳魅惑。
“大骚货,一天到晚就会勾引你的侄子来操你。”杨晟低吼一声,再次翻身上马,房间中,很快又想起了让人血脉迸涨的喘息声……
一零八、钦差抵达
两天后,庞骏带着松州的一众官员,于松州城外的五里亭,迎接钦差队伍的到来,在此,庞骏终于看到郭崇厚的样子,他对郭崇厚说道:“下官刘骏,见过钦差上使。”
郭崇厚点点头,便开始以钦差的身份宣读圣旨,其大意就与朝堂中杨绍所定下来的意思相差无几,就是庞骏此次镇压祖氏,虽然有功,但是不符合朝廷律例,罚奉一年,再由郭崇厚来调查情况,后续赏罚再作决定。
接完圣旨之后,庞骏上前问道:“郭大人舟车劳顿,想必也累了,不如大人先行到驿馆休息,等到晚上由下官做东,宴请大人,至于调查工作,明天再开始,大人意下如何?”
郭崇厚摆摆手道:“不劳刘大人破费了,本官身负皇命,不敢怠慢,刘大人,麻烦你,把有关于祖氏一族作乱的卷宗,都送到驿馆来,老夫要亲自查看一下。”
庞骏说道:“郭大人公忠体国,刘骏佩服,这样吧,郭大人派一位属下前来监督,下官马上派人与郭大人的下属一同前往府衙获取卷宗,至于晚饭,这样吧,郭大人,本官就自掏费用,请城中最好的大厨,前往驿站给郭大人与各位做一顿好的,不然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也不能让大家觉得我刘骏是个小气的人吧?哈哈。”
“哈哈哈哈,好,就这样办,那本官先谢过刘大人了。”
庞骏喊来一名手下,吩咐道:“来人,你到谢家巷,把范厨子请到驿站,给各位做了一顿好的,钱的方面不用担心,由本官来承担,然后你陪同郭大人的下属去取卷宗,还有,这段时间,无论郭大人提什么要求,尽量配合,不得有误。”
“好咧,属下明白。”那名手下是宋浩派到庞骏身边的一名谪仙教的下属,他领命后对着郭崇厚派遣的那位下属行礼道,“这位大人,请。”然后二人就离开了车队,率先赶回松州城了。
剩下的人,也开始了前往松州的步伐,一路之上,庞骏向郭崇厚介绍了陪同他前来迎接钦差的松州大小官员,以及介绍了松州此时的情况,郭崇厚一边听,一边拿庞骏所介绍的情况与其前天微服私访所看到的做对比,发现并没有什么出入,他对庞骏这个人的观感,以及他这种合作的态度,还是感到相当满意的,一直到达驿馆,庞骏需要回去工作,二人才分别。
至于有关祖氏一族的事情,无论是卷宗之中,还是在众人的眼里,庞骏的所作所为,都是身为一个合情合理的行为,当众击杀祖氏父子,是因为他们对上官不敬并且冲撞上官,而祖氏之乱,费青妤只是一个导火索,其核心依然是祖氏一族不满庞骏的所作所为加上本身的骄横跋扈,率先动手而导致庞骏的强力镇压,虽然手段过火,但也算属于情理之中,所以庞骏并不害怕郭崇厚能查到什么不利于他的东西出来。
显然,郭崇厚也知道这一点,既然庞骏如此大方地配合他的工作,也知道照本宣科地查证,应该是查不出什么东西,一切都只是例行公事,拒绝赴宴,只是他的谨慎使然,更何况,他此次前来的最大目的,是为了考察庞骏是否有能力稳定松州的这一条线,现在看来,庞骏的确没有什么问题,仅仅三个月就把原本混乱不堪的松州稳定了下来,如果他如实上报,那么相信天子会更加高兴。
离开了郭崇厚,庞骏就回到了刺史府,开始着手新的工作,由于交易场的建立,导致松州的人越来越多,不少原来只在燕州活动的商人,也慕名前来松州,见识一下这里的交易场,人的增多,也意味着劳动力的增多,这些劳动力中有一部分,是作为脚夫存在,他们平时就在交易场附近等待,等待着卖家或者买家的雇佣,搬一些货物之类的东西,赚一点养家糊口的钱。
然而,这里的脚夫还是有了不少的剩余,从而导致他们为了竞争,脚力的价格也不断开始下降,形成了恶性竞争,于是庞骏就想了一个办法:他派人在野外,划出了一片片的荒地,这些地,被称为“官庄”,他以一个合理的价格,雇佣这些剩余出来的劳动力,前往官庄耕作,雇佣的费用,刚好就与民夫脚力的价格差不多,这帮脚力大多数都耕过地,而且松州这里的黑土地肥力充足,很快,这里的庄稼就一片一片地长了起来。
这与屯田不一样,屯田的民屯是收成之后,上缴一份作为税收,剩余的部分,就是自己的东西,而官庄不一样,官庄的收成,必须全部上缴到松州官府,而作为报酬,则是每个月给受雇佣者一笔银子,到了收成的时候,按照粮食收成的品质与数量,再给予一点粮食作为额外的奖励。
这样对于那些受雇佣的农民的好处,就是旱涝保收,无论如何,都有一笔银子拿到手,至于那份粮食的额外奖励,就看天吃饭了,而相对应的坏处就是,这帮农民拿不到太多的粮食,如果需要吃饭,可以,拿钱去买吧。
当然,如果受雇佣者不好好干农活而导致庄稼歉收,即如果不是遇上天灾或者战乱而导致农田歉收的话,工钱减少三成不说,还要挨三十鞭,并且永不雇佣,不过即便如此,也有不少的人趋之若鹜,毕竟每个月都有稳定的工钱,总比在交易场恶性竞争慢性死亡要好多了。
这样做,可以让松州能够快速地积累起大量的粮食,再加上江南行省那边暗中走私的上百石江南稻米,这都能够让这里积聚出巨量的粮食。
除了官庄的事情以外,还有一件事情,引起了庞骏的注意,根据吕涛那边传来的消息,江湖传闻,有一个盗墓贼在几个月前找到了一个前朝的大墓,从里面除了带出来几件玉石古玩以外,还带出来一批书籍,后来经人鉴定,那些书籍,都是一些宗门的武功经书,那个盗墓贼知道之后直接吓傻了,把经书一收,直接销声匿迹了,直到数日之前,有人在燕州与松州附近见过他,现在江湖上各大门派,都对此事十分重视,纷纷派人,前来辽东,争夺这批武学书籍。
想到这里,庞骏不由得一阵头疼,自古侠以武犯禁,大量的武林人士聚集,就意味着会打破现在稳定的环境,变得混乱不堪,此次钦差前来的最主要目的,除了调查祖氏一事,就是考察松州是否能够安定,倘若这帮武林人士闹出什么大事,那就是个大麻烦了。
不过,这虽然是一次考验,对于庞骏来说,好像也是一个机会,他需要静下心来,详细谋划,令这一次的武林聚会,这批武林人士的力量,转化为自己手中的刀,获取更多的利益。
于是,他马上传讯给吕涛,让吕涛,尽可能地调动,教中的人马,前往松州,提前做好准备,未雨绸缪,应对这批武林人士以及找到那个所谓的盗墓贼。
傍晚时分,下人来报,说是潘彤与岳思琬,带着一男一女,在偏厅中闲聊,庞骏心中好奇:潘彤在松州应该是举目无亲才对,为什么会有客人上门呢?稍微一想,他马上明白了,这应该是冲着那批武功秘籍而来,来者应该是五岳剑派泰山派的门人。
此时的偏厅中,潘彤正与一男一女在聊着,只见男子约莫四十余岁,身材魁梧,相貌威猛,穿着一身深黑色的锦袍,腰间佩挂着一把佩剑,而女的则是一名中年美妇人,穿着一身黑红相间的四幅褂裙,身材修长,风韵动人,虽没有被庞骏调教的潘彤那般风情万种,却也是个不错美妇。
这对男女,男的叫金拓,女的周韵茹,他们是泰山派的一对夫妻,同时也是潘彤的师兄师姐,只听见周韵茹说道:“潘师妹,当年你嫁到岳泰师伯他们家后,转眼间就十几二十年没见了,如果不是前些日子,嵩山的人前来询问,我们都不知道岳家出了变故,想不到,竟然在松州这个地方重新遇见你,到底发生了怎么一回事,你又为何住在松州的刺史府?还有,为什么嵩山的人会找上山门,指名道姓要找你?”
“唉,”潘彤叹了一口气说道,“说来话长,当年岳师伯遭到奸人所害,岳伦又专注于经营家产,与世无争,岳家在江湖中的地位便一落千丈,琬儿因此在嵩山,也被人所欺辱,一气之下,便离开了嵩山,回到江南,谁知道,那嵩山的于凌峰还带着嵩山的弟子,找上门来,企图带走琬儿,到最后,最后竟然把岳伦气得,气得心病发作,急气攻心,就……就……”说着说着,潘彤便流下了眼泪。
周韵茹听了,义愤填膺道:“竟然有这种事!?这嵩山门人,也太欺负人了吧,这是欺负我泰山派没人?”
潘彤抹了一下泪水又继续说道:“那于凌峰众人见闹出事了,便有些慌张,匆忙离去了,而至此,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们了,也许就是因为这样,嵩山的人才会找上山门,询问我的下落。”
“那,那你现在……”
“那时我已心灰意冷,我跟琬儿母女二人又是女流之辈,也不太懂得经营家业,便打算变卖家产,离开浙州,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生活,结果遇上了,遇上了我现在的夫君。”
“难道,难道这松州的刺史,就是,就是你的夫君?”周韵茹惊讶万分,想不到这小师妹竟然还被一方大员看上了。
“嗯,”潘彤点点头说道,“他是个很好,很体贴的好男人,当时的我已经是六神无主,心力交瘁接近崩溃,是他从苦海之中,把我拉出来,而且,而且他没有嫌弃我与琬儿那,那残花败柳之身,接纳我们,疼惜我们。”
“啊?天啊!?”此时,金拓与周韵茹夫妇脸色一变,“你,你跟琬儿?!你和琬儿母女,都,都成了一个人的女人?天啊,你们母女共侍一夫?这……”
潘彤羞赧地点点头:“嗯,他,他对我和琬儿,都百般呵护,我跟琬儿,都心甘情愿地跟随他,伺候他。”
金拓和周韵茹此时都沉默了,他们身居江湖,也听说过达官贵人家中会有母女花,姐妹花一说,想不到,自己的师妹,也与自己的女儿成为达官贵人的姬妾共侍一夫,看着潘彤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样子,
他们也说不出什么反对的话语,至于世人的眼光?那是达官贵人所在意的事情吗?看着潘彤这幅雍容华贵的贵妇人打扮,再比起自己风尘仆仆天南地北,二人也不好说什么。
此时,庞骏从外面走了进来,金拓夫妇看见这位突然闯进来的少年,都感到十分纳闷,还以为是刺史的一个后辈之类的,然而,当他们看到坐在一边的潘彤站了起来,盈盈走上前,甜甜地叫了一声“夫君”之后,下巴都惊得快要掉下来了……
一零九、五岳剑派
“潘,潘师妹,这,这就是你的,你的丈夫?”周韵茹实在是惊讶,以至于没发现自己话语中的失礼。
庞骏也没有计较他们夫妇二人的失礼,微笑着说道:“我就是彤儿的相公,刘骏,见过两位师兄师姐。”
本来潘彤母女千里迢迢来到松州,还嫁给了同一个男人,母女共侍一夫,已经让他们非常惊讶,更让他们目瞪口呆的是,她们所嫁的男人,竟然是一州的刺史,这无疑算是飞上枝头变凤凰,而更为惊骇的,就是她们的夫君,竟然眼前这位年轻得过分的少年,看着庞骏那清秀的面容,周韵茹不自然地想到自己的师妹母女二人,全身赤裸地在一个清秀少年的胯下婉转承欢的淫乱场面,不由得下体一阵潮湿。
这时金拓才反应过来,毕竟眼前的是一方大员,连忙拉了拉妻子的手,行礼道:“草民金拓,周韵茹见过刺史大人。”
庞骏上前虚扶一下说道:“不用多礼,这是在家,二位又是彤儿的师兄师姐,一家人不必如此。”
接着,他牵着潘彤的玉手,带着她回到座位,等潘彤坐落后,自己才找到主位坐下,这一细节被金拓夫妇注意到,他们想不到堂堂一位刺史,竟然对自己的姬妾如此呵护,看来正如潘彤所说,母女二人并没有所托非人。
庞骏笑着说道:“彤儿自从入我门之后,亲朋好友,都没有再见过了,今天能够遇到二位,他乡遇故知,我看得出来她是万分高兴,我在此感谢二位。”
二人连忙说道:“别客气,别客气,言重了,大人。”
这时庞骏才说道:“说了那么久,还未自我介绍,在下刘骏,秦州人,现忝为松州的父母官。”
周韵茹说道:“大人年轻有为,不及弱冠之年,便已身居高位,实在是令妾身夫妻二人汗颜啊。”
金拓夫妇久居江湖,不懂朝堂之事,潘彤便解释道:“夫君虽然年少,可在去年就金榜题名,文武登科,后来又以神衣卫的身份,在江南挫败倭寇攻打浙州的阴谋,前些日子在西川还揭开了齐天生造反的密谋。”
金拓夫妇听得惊讶万分,他们本以为庞骏只是那个达官贵人,皇室贵胄的后代,来到这里镀一层金后很快就会回到京城或者是来猎奇游玩,想不到竟然如此了得,仅仅一年就做出那么多大事,看来这潘彤不仅攀上高枝,还是一棵茁壮成长的参天大树。
庞骏向西方供一拱手谦虚说道:“承蒙同僚出力,陛下看重,我才能够牧守一方,面对陛下的大恩大德,刘骏只能鞠躬尽瘁,尽心尽力了,”接着他又问道,“松州乃是关外苦寒之地,二位身为泰山派的门人,为何会来到这里呢?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我可以尽一点绵薄之力。”
虽然泰山派也有门人成为了公门中人,但并没有像是庞骏这样进入天子法眼的人物,作为一介平民的金拓夫妇,哪里敢对庞骏有任何请求,更何况,综合刚才潘彤所说,庞骏是文武登科,不是一介文弱书生,这次的行动涉及师门秘籍,还是少让公门中的武者知道为妙,金拓便说道:“刘大人客气了,草民夫妇只是奉了师门之命前来处理一些小事,大人日理万机,一点小事,不劳烦大人了。”
见这对夫妇婉拒,庞骏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说道:“那好吧,既然这样,我也不勉强二位了,不过如果真的二位有需要,可以随时来刺史府找彤儿,彤儿会告诉我的。”
“草民先多谢大人,天色也不早了,草民先行告退。”金拓夫妇二人,谢过庞骏后,便起身告辞。
庞骏点点头,吩咐潘彤说道:“彤儿,好好去送送你的师兄师姐,为夫还有公事需要处理,就不远送了。”说完,便把夫妇二人送出偏厅,然后回到了书房。
离开刺史府,周韵茹问道:“刚才那位刘大人的好意,我们为什么要拒绝呢?他是松州最大的官,有他的帮助,我们此次的行动定然事半功倍。”
金拓摇摇头,把刚才的顾虑说了出来,周韵茹听后,沉默了一会,说道:“不如这样吧,过两天,五岳剑派中其他的门人也会到达松州,到时候,我们再进行讨论,是否邀请刘大人帮忙吧。”
金拓点点头,同意了妻子的意见,二人才返回客栈。
两天后,五岳剑派的人终于如数到齐,东岳泰山,由金拓夫妇带队,还有与其同辈的两人,以及三名下一辈最为出色的弟子,南岳衡山则由现任掌门的师弟余蒙带队,以及其下号称“衡山四英”的两男两女年轻才俊,而西岳华山,更是由掌门夫人皇甫君仪为主,同辈“奕子剑”方南为次,还有皇甫君仪之女凌晓芙、郑铮夫妇二人,北岳恒山此次前来的,是“恒山七仪”的其中四位,仪光,仪直,仪云,和仪娟四位师太。
至于作为五岳剑派的执牛耳者,中岳嵩山,此番前来只来了一人,但此人的分量非同小可,他便是那名满江湖的嵩山第一高手——穆奇!泰山七人,衡山五人,华山四人,恒山四人,嵩山一人,合共二十一人。
这时,华山派的掌门夫人皇甫君仪向金拓问起了这两天有什么发现。
金拓回答道:“我们夫妇这两天在松州城中,并没有什么发现,不过的确发现武林人士越来越多,看来都是被那个盗墓贼的消息吸引过来的,还有一件事,两天前,我们夫妇,在松州城中,遇到了本门以前的门人潘彤与她的女儿,嵩山派的岳思琬小姐。”
穆奇听到了皱了皱眉头,问道:“你们见到琬儿了?她与她的母亲都在松州?”
“嗯,”周韵茹接过话头说道,“她们母女二人,现在已经嫁人了,而她们的夫君,就是现在松州的刺史。”
“什么?松州刺史?她们母女共侍一夫?”众人惊异地问道。
“对,她们的丈夫,就是现在松州的刺史,刘骏。”
听到刘骏的名字,穆奇的瞳孔微微收缩,他郑重地问道:“金夫人,你敢肯定,此事千真万确?那个刘骏,是不是一个少年?”
“穆先生认识那位刺史大人?”
穆奇摇摇头道:“不认识,可是,老夫在峰儿的口中,听说过这个人,只知道,他是去年文武科举同时登科的天才人物,而且也应该是琬儿与峰儿前往京城的那个时候认识的他。”
“是啊,这位刘大人,可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文举探花,武举状元,东临江南杀倭寇,西至蜀川破奇案,年纪轻轻,就是一方大员。”说话的是华山派的夫人皇甫君仪,万氏一直是华山派的一支重要力量,其族中的高手,往往就是华山派的长老客卿,而这位皇甫君仪夫人,也与庞骏有一段关系,她便是当年宫锦雄祸害的其中一名女子,万晓红的嫡亲孙女,作为掌门夫人,处理门派事务,不仅需要着眼江湖,还要着眼朝堂,庞骏这个一鸣惊人的天之骄子,她当然了解不少。
看着众人惊诧的眼神,她继续说道:“听说两个月前,他第一次来到松州履职,第一天便把此地盘踞多年的一个豪族,给统统灭门了,手段之铁血,让人心颤啊。”
“啊?!”这时轮到金拓夫妇叫出声来,周韵茹说道,“我,我们夫妇见过这位大人,但他,他只是一个清秀温和的少年啊,竟然,竟然是个笑面屠夫?”
皇甫君仪摇摇头道:“不知道,听说是那个豪族不服管教,乘机作乱,刘骏才铁腕镇压,具体的,我也知之甚少。”
“那,那位刘大人还说,如果在松州有什么问题或者需要帮忙的,他可以帮我们的忙,我们夫妇二人一时拿不定主意,想请各位一起来,斟酌斟酌。”金拓说道。
众人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皇甫君仪说道:“此次事关重大,关乎咱们五岳剑派的秘密,如果能够得到官府的帮忙,我们的事情的确会更加顺利,不如这样吧,明天一早,金师弟夫妇,穆师兄,仪光师太,还有余师兄以及我几人,一同前往刺史府,寻求刘刺史的帮助吧。”
众人考虑了许久,最终还是同意了皇甫君仪的提议。
与此同时,祁麟正在庞骏的书房中,向庞骏汇报道:“最近几天,松州城中,涌入了大量的武林人士,他们来自天南地北,各大门派,大到少林武当,小到海沙派巨鲸帮这种小门小户,都前来凑热闹,城中的治安形势,越来越难处理了。”
庞骏沉吟了一下,吩咐道:“这样吧,你给少林武当五岳剑派峨眉崆峒等有点名气的门派,各自发去一张请帖,说是本官,将在后天晚上,宴请各个门派的代表,商讨治安之事,如果有江湖同道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后果自负。”
“大人,你这是又要大开杀戒了吗?自古侠以武犯禁,如果得罪了这些江湖门派,虽然不会造成巨大威胁,然而明枪易挡暗箭难防,难保百密一疏,让小人有机可乘。”祁麟担忧地说道。
“不碍事,做事要主抓重点,本官主要是要提醒一下那些名门大派,他们有头有脸,家大业大,不会与官府过不去,而他们作为武林中的执牛耳,为了防止被那些害群之马牵连,自会约束那些小门小户的门派,而且那些小门派,本官有的是办法去收拾他们,你无需多虑。”庞骏说道。
祁麟领命而去后,庞骏从卷宗中,抽出一封书信,唤来一名“随风”的成员,把书信交给他,对他说道:“你把这封信交给宋浩,他看到之后,就知道怎么做了,记住,千万不能有任何闪失。”
“随风”的成员低声回了一句“遵命”,便拿著书信离开了刺史府。
一一零、五岳登门
虽然也接到了庞骏所发的邀请函,派遣代表于后天晚上参加酒席,但五岳剑派的众人,依然按照原来的计划,前往刺史府,求见庞骏,而庞骏此时也正好有空,去会见他们。
庞骏来到了会客厅,看见客厅之中,除了前几天所见到了泰山派金拓周韵茹夫妇,还有一名中年的尼姑,一名黑发灰须但是身体略带驼背的中年男子,庞骏认出来,这尼姑就是恒山派的仪光师太,驼背男子便是衡山的余蒙。
剩余的两位,更是让庞骏瞳孔微微一缩,其中一位是一名中年美妇,成熟妩媚,一头如云的秀发,鹅蛋脸,有一双会说话的大眼,微翘的瑶鼻,略厚而性感的嘴唇,眼神清澈笑容甜美,仪态端庄眼波妩媚,比那周韵茹也美上三分,这应该就是华山派的掌门夫人——皇甫君仪了,而另外一位,是一名约莫五十余岁的男人,全身被一股莫名的气场所覆盖,稳如泰山,想必就是嵩山的第一高手——穆奇无疑。
金拓见到庞骏之后,先是向庞骏介绍厅中的众人,然后上前向庞骏说道:“冒昧登门拜访大人,不请自来,尚请刘大人恕之,草民此次前来,是有些事情,想向大人求助。”
“哦?金师兄但说无妨。”庞骏明知故问地说道。
“想必大人已经知道,最近几天,大量的江湖各门各派的人前来松州,所为何事了,此次五岳剑派联袂前来,也是为了那批武学秘籍之事,五岳剑派对其他门派的武功并无窥视之意,可也万万不能把本门的武学泄露出去,所以我想请大人相助我们一二。”金拓请求说道。
“那,你想本官如何相助?”
这时,皇甫君仪说道:“不知大人可否,暗中派遣几位好手,跟随着我们五岳剑派的人,前往一同抓捕那个盗取武功秘籍的贼人呢?”
庞骏立刻摇摇头道:“本官乃是朝廷命官,属下都是身带皇命的朝廷官员,本官不能够公器私用,让朝廷命官来为我处理私事,”他见众人有些愁绪,又说道,“不如这样吧,你们继续寻找那贼人的踪迹,一旦确定他的大概位置,立马通知本官,本官马上派遣一营兵勇,以及几名以前与本官同为神衣卫的好手以抓捕犯人的名义前往缉拿犯人,等抓到犯人之后,再交由你们处置,你们觉得如何?”
庞骏的做法,既帮助了五岳剑派的人拿回外泄的武功秘籍,又能够以捉拿要犯的名义不被诟病公器私用,这是较为妥当的方式了,众人听了,也纷纷表示可以接受,并且对庞骏千恩万谢。
敲定计划后,众人正打算离去,之前一言不发的穆奇却突然走到庞骏面前,向庞骏拱手说道:“刘大人,穆某有一事相求,还请大人应允。”
“穆前辈言重了,请问所为何事呢?”庞骏眯着眼睛看着一脸正色的穆奇。
“大人能否请潘夫人以及岳夫人前来一见,岳夫人更是穆某的徒弟,穆某有一事相询,还请大人答应。”穆奇这一个请求,让金拓夫妇面色微变,他们想不到穆奇竟然在此时提出要见潘彤与岳思琬,万一惹怒了庞骏,白白得罪一方大员,轻则取消帮助不说,重则有可能在松州这里处处刁难。
然而,庞骏并没有如金拓夫妇想象中那样生气,而是笑着说道:“穆前辈作为琬儿的师傅,琬儿不前来相见,的确也是于理不合,我马上派人到后院通知她们前来拜见前辈,至于穆前辈所询之事,应该就是于凌峰于师兄的事情吧?”
穆奇问道:“大人也知道此事?”
庞骏说道:“在下与于师兄毕竟有同榜之宜,但具体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我也是后来听起琬儿她们所说,才得知此事。”
穆奇点点头,不再言语。
没过多久,潘彤与岳思琬从后院中来到会客厅,岳思琬看到穆奇后,连忙上前行礼,怯怯地问候了一句:“徒儿岳思琬,见过师尊。”
看着已经嫁为人妇的徒弟,穆奇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岳思琬是他众多徒弟之中,武功最差的一个,天赋不佳,只不过是看在忘年交岳泰的份上,勉为其难地收她为徒,武道一途,是极难有成就了,如今她已经成为达官贵人的姬妾,对她来说,也算是有了一个好归宿。
他看着潘彤与岳思琬问道:“潘夫人,琬儿,大半年前,我的徒儿于凌峰以及几名嵩山门人,一同前往浙州岳家村请彤儿回嵩山,然而之后却一去不回,老夫曾经到过岳家村询问,有人说曾经在岳家村见过峰儿几人,那是他们最后出现的地方,不知道能否告诉老夫,峰儿的下落?”
潘彤听了,娇靥上露出一丝愠色,她看了一下五岳剑派的其他人,接着脸色又变得略带冷漠,她说道:“穆师兄,于凌峰的下落,妾身也不知道,自从他们几人离开了岳家大宅后的去向,妾身完全不知道,难道穆师兄认为,是妾身还有琬儿两个女流之辈,能够让几位嵩山高徒销声匿迹不成?”
穆奇看见潘彤露出的愠色,又听到她的回答,接着看了看脸色古怪的岳思琬,他知道母女二人应该隐瞒着什么,便想追问下去,此时庞骏却突然打断说道:“琬儿,你带着你娘跟你师父,前往偏厅好好聊聊吧,有些事情,还是说清楚一点比较好。”
岳思琬点了点头,向穆奇说道:“师尊,请跟琬儿这边走。”说完,她便与潘彤,穆奇三人,离开了会客厅,前往偏厅,剩余的众人,也不便留在这里,一起向庞骏告辞了。
约莫过来半个时辰,穆奇也从偏厅中走出来,只见他的脸色微微发白,还带着一丝的愧疚,而潘彤岳思琬母女则是脸上带着隐隐约约的泪痕,显然,她们已经把与庞骏商讨过后的所谓“真相”,一一告诉给了穆奇,而穆奇看起来,也应该是相信了她们的说辞,仿佛在瞬息之间老了几岁。
临走之前,庞骏突然走到穆奇身前,对穆奇说道:“穆前辈,于师兄在浙州的那一段时间,我也在浙州,在浙州期间,我曾经与一位武功邪门的顶级高手交手,那是一位女子,武功之高是我前所未见,但我能确定绝对不是傅仙子,而且我只知道,她所在的组织,名叫”天一神教“,其余的就不太清楚,也许于师兄的失踪,与这名女子或者”天一神教“有关。”
穆奇听了,眼中露出一丝诧异,他嘴里喃喃地说道:“天一神教?刘大人你确定他们与峰儿的失踪有关?”
庞骏却摇摇头回道:“不确定,我只知道,当时的浙州,有这么一群作奸犯科的人,他们曾经勾结东瀛倭寇攻打浙州,但是有没有做其他坏事,就不得而知。”
穆奇点点头:“老夫明白了,峰儿是老夫门下最出色的徒弟,老夫不能让他不明不白地失踪,多谢刘大人的线索,老夫告辞了,如果真的如大人所说,以后老夫必有回报。”说完他向庞骏拱手答谢,便离开刺史府。
庞骏看着他离开的身影,轻轻地搂住靠在他身边的母女二人,默然叹息。
回到客栈,众人又聚在一起,商量了起来,华山派掌门凌肃之女凌晓芙听到金拓他们交涉的结果之后,翘起嘴巴不满地说道:“这些当官都是嘴里一套做又是一套,开始又说助我们一臂之力,现在却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等到我们找到人才出手。”
“芙儿,不得乱说话,人家是朝廷命官,一方大员,做事情规矩繁多,不能随心所欲,更何况他并没有欠我们什么,现在他肯愿意帮我们抓人,就已经很不错了,我们不能苛求太多,而且,如今有官府出手,倘若盗墓贼落在他们手上,总比落在那些居心叵测之人的手上要好得多。”皇甫君仪打断了女儿的埋怨说道。
接着,皇甫君仪又问道:“对了,今天你们出去打探情况,有什么新的发现?”
一边的“奕子剑”方南回答摇摇头道:“那小贼的消息还是没有,但是其他武林人士的消息,倒是不少,少林和武当的人都已经来到松州了,少林这次来了十二人,领头的是天字辈的天业大师,剩下的是和字辈的和尚,武当来的是尘字六子,还有丐帮,崆峒,昆仑等大派,他们的人大多数都到了燕州那边,估计明天到达松州。”
然后,另一边衡山的仪云师太说道:“还有一件事需要注意,除了那些小帮派以外,听说有人看到了魔教之人的踪影,但不知道他们的领头是谁,魔教潜伏多年,谁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变得如何了,我们需要多加小心。”
“魔教?!”皇甫君仪脸色一变,说道,“那魔教妖人行踪诡秘,那些浑水摸鱼的小帮派也不是省油的灯,我们不能落单,让他们有机可乘,从明天开始,我们就以门派作为单位行动,遇到危险必须马上发出信号。”其余门派的人也纷纷点头同意,因为除了小辈以外,其他的人,大多都见识过魔教之人武功之诡异和高强,这让他们不敢掉以轻心。
众人又商量了一阵,才各自离去。
晚上时分,一名“随风”的人员来到庞骏的书房,在庞骏耳边低声说了两句话,庞骏眼前一亮,他点点头道:“做得不错,继续监视,千万要小心,别让其他人知道,剩下的,我自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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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德米拉:40岁,极北罗刹国贝加尔女公爵,身材极其高大,因被作为罗刹皇帝的堂叔所垂涎,公国被攻陷,逃亡中被辽东少数三族的首领掠夺为女奴,在庞骏探访辽东三族时获得陪寝的邀请,后被庞骏带回松州。
叶卡琳娜:15岁,柳德米拉与撒沁族首领伊克古所生的女儿,是三姐妹中的大姐在墨江寨已经是一名孩子的母亲,被作为庞骏与柳德米拉的条件,与母亲一同被带往松州,与母亲一同成为庞骏的禁脔。
凯瑟琳:柳德米拉与克尼族首领叶赫所生的女儿,是三姐妹中的老二,被作为庞骏与柳德米拉的条件,与母亲一同被带往松州,与母亲一同成为庞骏的禁脔。
伊丝妮娅:柳德米拉与巴博族首领王汗所生的女儿,是三姐妹中的小妹,被作为庞骏与柳德米拉的条件,与母亲一同被带往松州,与母亲一同成为庞骏的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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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一、群豪晚宴
大量的江湖人士涌入松州城,同时也惊动了作为钦差的郭崇厚,他来到了刺史府向庞骏问道:“刘大人,最近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本官发现松州城中突然出现了很多三教九流之人。”
庞骏把具体的原因告知郭崇厚,并保证道:“郭大人,下官打算,今晚设宴,邀请这些人的代表前来,就是为了让他们回去约束自己的门人,不要惹是生非,否则下官将会对他们实行严厉的处罚,请大人放心,下官尽量让他们不打扰到大人。”好说歹说,这才让郭崇厚将信将疑地离开刺史府。
庞骏在松州城中最大的酒楼“悦宾居”设宴,宴请各大门派的代表,从申时开始,就有门派代表到达,在一处静静地旁观的庞骏向孙子寒问道:“名单上,谁来了,谁没有来?谁打算不理会本官?”
孙子寒看著名单说道:“大人合共宴请了九十二位各门派代表,其中七十三位已经到达,还有十四位正在途中,至于剩下的……”他没把话说完,摇摇头。
庞骏面无表情地说道:“好,我知道,先下去吧,宾客都来了,不要让大家久等了。”说完,庞骏便站了起来,走向“悦宾居”。
眼见庞骏到来,负责招待的官员便大声唱名道:“松州刺史,刘骏刘大人到!”
听到刘骏之名,原本喧嚣的在场的武林人士,很快都安静了下来,只见一位十五六岁的白衣少年,丰神如玉,清秀俊雅,旁若无人地走到的会场中央站定,用清朗的声音说道:“在下刘骏,忝为松州本地的刺史,代替天子牧守一方,今日酒席,就是本官作为地主的身份,欢迎各位来到松州做客。”
看见如此面嫩的一方大员,大多数没听说过庞骏之名的武林人士第一个反应是,自己被耍了,说好的刺史呢?怎么来了个小娃娃?还是说今晚的酒席有什么阴谋不成?
然而,当那些不相信的人看到几大门派的代表纷纷向庞骏行礼的时候,他们才知道,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的的确确是松州的刺史!
接着,庞骏倒了一杯酒,高高举起,向在场的人说道:“在此,我先敬大家一杯,一是作为松州的父母官,应该尽的地主之谊,二是作为一名武林后辈,在座的大多数都是我的前辈,也应该先喝一杯,以示尊重。”
眼见庞骏如此懂得礼数,原本很多抱有戒心的武林人士,也不由得对庞骏生出一丝好感,纷纷还礼回敬。
这时,有人说道:“我说这位刘大人,虽然武林各大门派一向有弟子进入官场,但我们这些小门小户的,一向却与官府没有什么交往,更何况,我们也没听说,刘大人你出自哪个门派,今晚你请我们大伙来,到底有何贵干?不说清道明,我这顿饭,吃得都不安心。”
“请问这位是……”
“老子行不改姓坐不改名,肖山派周孝和。”这肖山派是滁州的一个小门派,与其说是门派,还不如说是一个山寨,门派中人经常做些偷鸡摸狗之事,此番前来松州,纯粹就是打着寻回本门武功秘籍的旗号,实际上行浑水摸鱼之事。
看着众人的神情,庞骏就说道:“既然大家都想知道本官今晚请大家来的目的,那本官就打开窗户说亮话,很简单,武林之中,恩怨纠缠,利益纷争,人与人之间或多或少都会有恩怨,此次大家前来松州的目的本官也知道,本官也不想理会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只想让松州的百姓,安居乐业,恳请各位能够管束好自己的门人,绝对不能在松州城中以武犯禁,伤及无辜,否则,休怪本官不事先与各位打招呼。”
“我们武林中人的恩怨,与你一个朝廷大官何干?我们爱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你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就是,一个黄口小儿,仗着家世当上大官有什么了不起的?来来来,跟你爷爷我练练,包管你哭着回去叫娘,哈哈哈哈。”
这些人,除了部分名门正派的门人,剩余的大多数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就是绿林豪杰,坑蒙拐骗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他们桀骜不驯,面对庞骏的告诫,不止没有放在心上,更是出言不逊,当众挑衅。
庞骏神色冷然地看着叫嚣得最厉害的那几人,淡淡地说道:“也就是说,阁下不打算遵守约束,要挑战朝廷的权威了?”
“是又如何?老子还怕你不成?啊!”话还没说完,便听到一声惨叫,刚才还在出言不逊的一人,他的右耳朵此时已经血如泉涌,一名身穿黑色长袍,全身散发著阴冷气息的男子,正拿着一把长剑,指着刚才还在叫嚣得几人,长剑顶端,正在滴着殷红的鲜血,一只血肉模糊的耳朵正掉在了地上。
“你敢动手!?兄弟们,咱一起上,杀了那狗官和他的狗腿子!”身边几人,怒不可遏地拔出兵刃攻向庞骏与黑衣男子林睿。
一直呆着庞骏身边的凌天放以及祁麟二人,眼见那几名江湖人士逼近,连忙抽出兵刃上前迎敌,他们本来就是军中选拔出来的高手,对手也不是什么武功高绝之辈,他们三人面对七个对手,也是稳稳占据着上风。
“阿弥陀佛,”此时,少林寺的天业大师唱了一声佛号,走到庞骏身前说道,“江湖人桀骜不驯,冲撞了施主,望刘施主慈悲为怀,高抬贵手,放过这些人吧。”大和尚知道庞骏是想通过处理这些刺头在江湖人面前立威,现在这些人都倒下了大部分,已经算是立威了,请求放过他们便是了。
庞骏点点头道:“那好吧,本官给大师一个面子,住手!”
他的一声令下,麾下三人把那几个刺头都踢到一边,回到庞骏身边。
然而,就在三人归为之时,突然从人群之中传来一阵细微的破空之声,久历生死边缘的庞骏心中一阵悸动,他不闪不躲,抬高左手,食指与中指一夹,便把破空而来的暗器夹在手上,这一手精彩的“灵犀一指”震惊了在场的人,只见庞骏扭过头看着向他发射暗器的方向,身形一闪,几下起落就来到了人群边沿,抓起一个中年男人的手,用力一钳,疼得那中年男人“啊”地惨叫一声,一个像是竹筒一样的东西就从男人的袖子里滑落下来,掉在了地上。
“无耻鼠辈,竟敢偷袭朝廷命官。”庞骏一手按在了男子的肩膀上,用力往下,男子双膝“轰”地一声,重重地跪在石板地上,看来双腿就此残废了,“把他带走,收押。”接着便有几名官差走进了,把男子拖了出去。
庞骏的身法与这一出手,瞬间震慑了在场那些蠢蠢欲动的人,在场的所有武林人士,不得不发出强烈的疑问,眼前这少年真的只有十六岁吗?这身法和内力,都不知道比在场的大部分,高了不知道哪里去,江湖上这个年纪的,有他这样的武功,屈指可数,而天业大师以及穆奇这种绝顶高手,却能看出,庞骏还有余力,心生感叹,天纵奇才啊。
此时,庞骏又叹了口气,说道:“本来今日是本官为迎接各位来到松州的接风晚宴,不想见血,然而天不遂人愿,本官也是迫不得已,松州以前就是混乱不堪,好不容易才过上几天安宁日子,本官实在不想百姓再过着朝不保夕的危险生活,所以才痛下重典,还望各位理解一下我这个战战兢兢上任三个月的父母官的心情,多谢各位了。”说完,他诚恳地向四方鞠了个躬。
在场的大多数武林人士,都被庞骏雷霆手段所震慑,而此时庞骏又突然收回了刚才的煞气,一副诚心实意的模样,让人无法看透,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但他们现在都有一个同样的想法,不要去惹怒这位小爷,否则自己在松州绝对没有好果子吃,于是众人纷纷表示定当遵循朝廷法例,不扰乱松州城的平民百姓生活。
庞骏再一次向在场的人鞠躬道:“多谢各位的配合,刘骏在此感激不尽,再次代松州的老百姓,感谢各位,还有,最近几天,朝廷的钦差大人来到了松州公干,还望大家能够配合,尽量不要打扰到钦差上使,否则无论是各位还是本官,都难逃惩罚,望各位海涵。”
一听说还有钦差在松州,在场的众人就更紧张了,平民也就算了,出了什么事赔点钱也就打发了,可真要是钦差有什么闪失,那可是打了大晋皇朝的脸,朝廷那边是什么惩罚不说,就是眼前这位小爷,也不会放过自己,所以也都拍胸脯保证绝对不会闹事,请庞骏放心。
看到自己先礼后兵的警告应该算是有效了,庞骏也没有再挑起紧张的气氛,招呼众人入席用餐,一场筵席,宾主尽欢。
一一二、罗刹母女(上)
自从庞骏设宴邀请各大门派的代表,并在酒席上以雷霆手段立威后,各派代表回去都开始尽量约束自己的门人,有的是因为庞骏背后的朝廷,也有的是因为庞骏的狠辣出手,一时间,松州城中,武林中人私斗的情况大为减少,虽然每天还是会有人被暗算死伤,但大多数都在城外,城内成了相对安全的地方。
郭崇厚在松州城中对于祖氏一案的调查也一直畅通无阻,同时,他对庞骏能够成功压制那群武林人士,还城中百姓一片安宁的表现感到十分满意,他已经打定主意,为庞骏在天子面前,打出一个优秀的评价。
前来贸易的江南船队也在一大早离开了港口,临走之前,庞骏招来了曹渊,把一封密信交给他,让他带回江南交给王芳梅,船队的事情告一段落,暂时平息了松州城中武林人士所带来的混乱之后,庞骏总算是获得了片刻的闲暇。
他来到了后院的一处房舍,这里住的不是别人,正是柳德米拉母女四人,自从柳德米拉进了庞骏的门,府中所有的人都被她那让人望而生畏的身材都震撼,不少人也在纷纷腹诽庞骏,生冷不忌,竟然连这样的女人都搞上手了,毕竟柳德米拉金发碧眼,身材犹如一位女巨人一般,实在是与汉人的审美观大相径庭,至于她的几个女儿,虽然没有母亲这么夸张,但也好不到哪里去,费青妤几次与庞骏幽会时都会拿她们来打趣。
自从祖氏家族覆灭之后,庞骏在柳德米拉这里过夜的次数寥寥无几,其中一个原因的公务繁忙,一旬下来,估计只有两三次在姬妾房间过夜,与以往夜夜笙歌大不相同。
看到庞骏的到来,柳德米拉与她的三个女儿,都感到十分意外,相比她们的母亲,三个与庞骏年龄相仿的女孩与庞骏的接触就更少了,庞骏还没来得及碰她们,让她们现在的心情十分忐忑,幸运的是庞骏并没有限制她们的自由,不过她们只是会一点点中原话,在松州人生地不熟,也不敢出外,只能每天呆在这里跟母亲学习说话,毕竟以后需要在这里生活,这一点母女四人,似乎是认命了。
相比两个妹妹,身为大姐的叶卡琳娜看到庞骏的到来,显得十分高兴,她兴奋地跑到庞骏的身边,抱着庞骏的手臂,用着不太标准的中原话说道:“夫君,你来看我们了?我们都想你了,尤其是母亲,她总是坐在院子里发呆。”
感受着罗刹美少女胸前伟大的柔软,庞骏颇有深意地看了羞恼的柳德米拉一眼,轻轻地捏着叶卡琳娜的脸蛋说道:“真的吗?对不起,叶卡琳娜,最近我有点忙碌,冷落你们了。”
虽然柳德米拉已经开始习惯府中的生活,可她还是拉不下脸,叫这个年纪比她足足小两轮的男人作“夫君”,哪怕她已经知道,庞骏府上还有一名姬妾,已经四十八岁,还是最得宠的女人之一,暂时掌管庞骏的后宫。
十余年的囚禁生活,以及不能回到故土的绝望,让柳德米拉早已经失去与外界交流的欲望,在庞骏府中,日常事务她会听从纪霜华的安排,可让她自己主动去找另外几女,恐怕非常困难,庆幸的是,韩佳莹以及岳思琬两女,似乎不太害怕柳德米拉,常常回来这边串门,与叶卡琳娜她们打成一片,也不至于老死不相往来。
柳德米拉看着庞骏,淡淡地问道:“你来找我,是有事情吗?”
庞骏笑着说道:“我就不能没事来找你吗?”
“你是大忙人,而且你做事都有强烈的目的,我又不是你最宠爱的女人,只是见猎心喜索来的一名普通女人,再加上,现在松州的情况,还没有到组建重骑兵的时候,我想不出一个你来找我的理由。”
庞骏看着了一眼依靠在自己身边的叶卡琳娜,还有好奇地看着自己的凯瑟琳,以及怯怯地呆在母亲身边的伊丝妮娅,露出一个让柳德米拉不安的笑容说道:“她们三个来这里都一段时间了,我还没碰过她们呢。”
庞骏这话一说,叶卡琳娜表现得很兴奋,毕竟她已经是生过孩子的人了,几个月没有欢好,这让一个正在贪欢之龄的少女来说如何受得了,而凯瑟琳则是异常害羞,她也尝过性爱的滋味,那让人欲罢不能的味道也让她跃跃欲试,可生性内向的她又如何能说出口,至于小妹伊丝妮娅,还没尝过男女之欢的她却是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柳德米拉皱了皱眉,她也知道,自己的几个女儿进了庞骏的门,就是庞骏一人的禁脔,迟早是要成为庞骏的枕边人,然而她还是想挣扎一下:“你先过我这关再说吧,她们的身体不是很强健,不是那么好承受你的……”
“放心好了,我会先满足你的,而且,对她们,我会非常非常温柔。”庞骏保证道。
“哼。”柳德米拉冷哼一声,显然之前他们每一次的欢好使她不太相信庞骏会温柔。
庞骏笑了笑,也没有解释下去,便开始陪着母女四人聊天,给她们讲讲最近外面发生的事情,最后还一起在这里用餐,看到女儿们的笑容,柳德米拉那像是万年寒冰一样的脸,也不再绷紧,嘴角露出一丝弧度,五个人仿佛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
虽然已经是五月份,但是位于大晋极北的松州依然透着一丝的凉意,而在刺史府的一处小楼中,却是让人热火焚身,只见一名金发碧眼的高大罗刹女人,全身赤裸坐在床上,看着床边的一个温润如玉的少年,在两人的旁边,却有三名发色各异但又肌肤白皙的罗刹少女,她们同样也全身赤裸,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两人,正是庞骏与柳德米拉以及其三个女儿。
柳德米拉无奈地看着庞骏,又看了一眼三个女儿,说道:“你想在我的女儿面前怎么对我?”
“亲爱的夫人,一直以来你不都是很享受我们之间的亲密之事吗?就跟平时一样就好了嘛,让她们也看看,我是怎么对你好的。”庞骏满脸笑意地说道。
柳德米拉翻了翻白眼,接着转过了身子,像是母狗一般趴在床上,雪白的大屁股向后高高的翘了起来。
“啪”的一声,庞骏的手掌重重地搭在了美妇人的那丰满肥硕的屁股之上肆意揉捏着,让她身体之中更是不断地流窜出了絮酥麻的奇怪感觉,冲击着她成熟的身体,甚至连灵魂也在轻轻颤抖着,这一种奇妙的感觉让她有点儿忘却所以,白皙的肌肤上尽是诱人的红晕,看起来是那样的妩媚性感。
柳德米拉不但身躯乱扭,忍不住发出愉悦的呻吟,泛滥的淫水,更从早已湿漉漉的桃源花洞里奔流而出,划过雪白的大腿,流到了床铺之上。
庞骏掰开柳德米拉丰满白嫩的臀部,以舌尖钻舔她紧缩诱人的后庭,对这种万箭钻心似的快感,简直抵受不住,恨不得找个什么东西立时来填充她肉洞里的空虚,桃源蜜穴已经完全自动张开,从那充血细小的桃源花洞口不停的涌出淫水。
柳德米拉的三个女儿瞪大眼睛,她们有的虽然已经经历人事,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玩法,他们的男人都是直接插入或者从后插入,从来没有任何男人会像庞骏那样,去舔舐自己的后庭,看着他们二人的淫戏,三女下体都隐隐约约有了湿润感。
庞骏眼见美妇人下体已经洪水泛滥,马上转移目标,埋首进入她那大腿根处的黄金色阴毛丛里,毫不放松地舔着柳德米拉湿润淫穴,他张开大嘴在雪白大腿根的黄金森林里不住的吻着,并且伸出舌尖探进了这位风韵美妇滑腻腻的花瓣里舔弄,里面又湿又滑,舌头不断进出。
庞骏的唇舌在柳德米拉的花瓣里反复地缠卷,粉润白嫩的玉臀开始无意识的上下耸动,鲜红的小嘴里发出煎熬不住的呻吟起来,那性感的肥大肉臀,已经被潺潺的淫液湿淋了一大片。
看火候差不多了,庞骏这才起身,挺起巨龙,抵在了桃源洞口上,硕大的肉冠头慢慢地向桃源洞府中进发,进入了柳德米拉那成熟湿暖的蜜穴,“噗嗤”一声,粗大的巨龙便整根插进了她体内,直达桃源深处。
“啊……”柳德米拉发出一声尖锐娇呼,语气满是满足的快感,觉得无比的充实,所有的空虚在这一刻化为了虚无。
庞骏抱紧她硕大的香臀用力抽插,心中充满了强烈的快感,并不是因为美妇人那像是活水源头一般喷涌的蜜道,而是柳德米拉是庞骏所见过的人里面,体型是最为高大的,无论是身高还是胸部,还是臀部,都无出其右,如此一位奇异的女巨人,被他征服在胯下肆意挞伐,是何等的有成就感,他紧紧地抱住罗刹美人,对她进行着无与伦比的猛烈撞击。
“%……%……&(&*&*%¥¥……&……噢噢……&¥*%*……”一次又一次地冲击,一次又一次地碰撞,柳德米拉红艳满面,媚眼如丝,桃源处水声滋滋,无比的湿滑,口中发出高昂的浪叫,以发泄这无以复加的畅美。
三女眼见庞骏那粗壮的肉棒自己母亲那蜜穴中一进一出周而复始,所带来的冲击力,不亚于自己正在享受着这一美妙过程,都不自觉地把自己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胯下与胸前,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蜜穴与乳房。
柳德米拉的两歌巨大无比的奶子就像两个吊钟似的在身下摇晃,和那抽插蜜穴发出的“噗噗”声和着节拍,庞骏见猎心起,又深深地插入柳德米拉的蜜穴中,自己的胯部紧贴着她的肥臀,整个身体趴在了她的背上,伸手往前一兜,就将一个乳球握在手中随意把玩,还不时地用手向下拉,刺激得她放声淫叫。
大约又抽送了一盏茶时分,在庞骏的不停奸淫下,柳德米拉的桃源花洞中已经春水四溢,下体的巨龙如泡在一汪温泉中,舒服得连四肢都要溶化,美妇人高声啼叫,阴精狂泄,快美的魂飞魄散,两眼水汪汪的,荡漾着水蒙蒙的泪光,小肚子不停地蠕动,玉肤上香汗淋漓,如同水里捞出来一样,庞骏也没封住自己的精关,肉冠头又怒涨狂跳几下,喷出粘稠精液,尽数注入了她成熟的蜜壶中。
一一三、罗刹母女(下)
拔出肉棒,放下正在喘着粗气的柳德米拉,庞骏转向她那几个已经春情四溢的女儿,他向着叶卡琳娜勾了勾手指头,后者会意地像她的母亲一样,两手撑扶着床面,两条玉腿跪伏着,像只小母狗似的趴着放在床上。
庞骏跪在她的玉腿后面,两腿放在她的玉腿两侧,双手抱紧了她的胯上小腹处,肚脐眼的底下,成了虎跃的架式,巨龙顶住她的沟壑幽谷肆意研磨了一阵,缓缓地插入进去,双手拉住她的美臀用力的向前一挺,粗大的肉棒迅速的没入了淫穴之中,爽得她常常呻吟了一声。
“啊……骏……好棒……%……&*%*Y*^&*(……啊哦……你……你真的好厉害呀……&*##¥……好粗……”叶卡琳娜的中原话说的并不好,不过因为这段时间在刺史府中,几乎每天都在学习,她的中原话大有进步,混杂着一些听不懂的罗刹语,但是愉悦的淫叫浪声,庞骏还是分辨得出来,她虽然年纪不大,可毕竟是生育过孩子的小少妇,肉棒在她的蜜穴中慢慢推进,很快就整根插入,一股酥麻饱满的充实感,瞬时填满了她内心的空虚。
庞骏的巨龙撑开了叶卡琳娜的鲜嫩粉红花瓣并一直往里挺进,感觉上那肿胀的庞然大物被一层柔嫩的肉圈紧密的包夹住,他双手紧紧的抓住她的腰肢,同时低头看着她的嫩穴被自己的肉棒抽插的样子,缓慢地一抽一插,让自己的巨龙慢慢的抽出后,再狠狠的插了进去,与此同时,叶卡琳娜也不断的拚命往后顶着,耸动着屁股,嫩穴里的淫水也不停地汨汨流下来。
“啊……你……你真是太猛了……啊……轻一点……嗯……啊……#¥#¥#……”叶卡琳娜伏着身躯,头部上下摆动,口中一直发出愉悦的呻吟声,她的情欲完全被挑起,嘤咛呻吟之间,幽谷中的春水又不断汩汩流出,美臀更是前后摇摆不住挺送,迎合著庞骏的攻势,嘴中发出了鼓励的呻吟。
这时,庞骏却松开了双手,邪笑着向叶卡琳娜的两个妹妹,凯瑟琳和伊丝妮娅招了招手,示意她们也想她们的姐姐一样,一左一右地趴在她们姐姐的两侧,向着自己高高抬起肥嫩的屁股,此时已经陷入情欲当中的两个妹妹,也没想那么多,便依言照做。
庞骏手掌分别覆盖在她们的花瓣上,手指更在花瓣上熟练的律动着,蜜汁春水从粉红色的裂缝里涔涔涌出,沾湿了入侵的手指,中指缓缓剥开紧紧诸合在一起的两片花瓣,插入两位小美人粉嫩的秘洞,而拇指也不停地拨弄几下娇嫩敏感的珍珠花蒂,他感到自己的中指被层层温热柔嫩的肉膜紧紧包裹,几乎要溶化一般。
“啊……嗯……啊……不……那里不……不要……唔……”两位小美人鼻中不断发出火热娇羞的嘤咛,羞愧万分的芳心被那销魂蚀骨的肉欲快感逐渐淹没,娇美的小脸涨得通红火热,秀眸含羞紧闭,抑制不住地由嘤嘤娇哼逐渐变成大声的喘息呻吟。
在逗弄两个妹妹的同时,庞骏胯下的作业依然没有停止,他不断地用肉棒冲击着叶卡琳娜的蜜穴,既深且长的抽插动作,龙头和花心的亲密接触让他的动作又快又猛,每次龙头摩擦到娇嫩的子宫壁都让他心底一阵阵颤抖,随着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他迎来了叶卡琳娜花心最深处的颤抖。
“唔……好深……呃……不行了……”灼热的龟头一次次的撞击在柔嫩的花心处,而叶卡琳娜也再一次的被撞得心神俱醉,迷乱间滑嫩的子宫口再次楚楚含羞的开放,将硕大的龟头紧紧含住,滚滚阴精又一次的喷涌而出,将庞骏的肉棒浇了个通透,接着便如她母亲一般,软软地趴在床上歇息。
眼见姐姐已经被那个厉害的男孩操出了高潮,凯瑟琳也不甘落后,她扭过臻首,对庞骏说道:“来吧。”然后还用手指把那没用过多少次的粉嫩淫穴掰开,露出粉色的淫肉,以及幽深的蜜穴,吸引着庞骏的欲望。
看到小美人已经做到这个份上,庞骏当然没有理由拒绝,他跪到凯瑟琳的身后,扶着依然耸立的肉棒,在粉嫩的淫穴口研磨了一番,也开山劈石,层层深入了这位小美人的蜜穴中。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凯瑟琳并没有她姐姐叶卡琳娜那么活泼张扬的性格,她只是很有节奏地,在庞骏每冲击她一次发出一声“啊”地销魂娇吟,巨龙不停地在凯瑟琳窄小的阴道中进出,强烈摩擦着淫穴内壁的嫩肉,把美少女幽深火热的淫穴内壁刺激得一阵阵律动,柔嫩无比,敏感万分的淫肉也不堪刺激紧紧缠绕在粗壮的巨龙身上。
狭窄紧凑的嫩穴,将庞骏的肉棒夹得麻痒痒十分舒爽,尤其是小嫩穴里的嫩肉随着他的抽插不断收缩,温度却变得烫热如火,真是令他舒爽不已,让他爽的使劲的狂插猛干,把硕大的龙头顶到凯瑟琳的花心后,庞骏就在她的花心上揉弄了几下,又抽到穴口磨来磨去,然后又使劲的狠狠干入,直顶她的花心。
“……啊……我……嗯……不要啦……别、别那么用力……哦……会、会坏掉的……啊……#¥……#¥……#^$%%&……”渐渐地,凯瑟琳也从简单的“啊啊”声,变成了混杂的叫床声,从呢喃变成的欢叫,媚眼陶然地半闭着,她内心的兴奋和激动都在急促的娇喘声中表露无遗。
庞骏看了一眼依然趴在一边翘起屁股接受自己的手指淫弄的小女儿伊丝妮娅,他突然停止了动作,在凯瑟琳不解的目光中躺在床上,他指着向天挺立的肉棒笑着说道:“来,小骚货,坐上来,自己动一动,”接着又对另一边的伊丝妮娅说道,“你也坐到我的嘴巴上,我帮你舔一舔。”
已经沉浸在欲海当中的凯瑟琳并没有犹豫,她一双玉手扶着庞骏的肉棒,对准了自己流水潺潺的桃源蜜穴,慢慢地,坐了下来,“咿……咿……呀……”随着她的娇吟,庞骏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肉棒正在被她那娇嫩的小淫穴慢慢地吞没了,紧接着,他的视线,就被一处光洁的圣地所遮挡,原来听话的伊丝妮娅已经坐在了他的面前。
感受着凯瑟琳紧窄蜜穴的套弄,庞骏看着眼前栗发罗刹混血少女那粉嫩无比的蜜穴,这如桃花一般的淫穴,其光洁粉嫩程度,庞骏只在那位同母异父的妹妹杨月还有玲珑两位小侍女的身上见过,他痴迷地看着那一张一合,不停喷发出股股乳白色汁水的粉嫩之地,伸出舌头慢慢的靠向那一张一合的嫩穴,舔了上去,强烈的刺激快感使伊丝妮娅的嘴里顿时发出了舒服的娇哼声,随后淫荡的呻吟声从她那可爱而又红润的小嘴里发了出来。
凯瑟琳动作越来越快,腰部不停扭动,颇有节奏感,同时口中不停地浪啼呻吟,胸前那对饱大的玉兔一抖一抖,一晃一晃的上下跳动,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好不诱人,春意撩人,无限春光,蜜穴中的巨龙龟头抵住娇嫩的花心,反复来回的旋转研磨,使得她整个心灵都被那一阵阵迅猛的浪潮所完全淹没,没过多久,随着一声混着痛苦及满足的娇吟,她终于到达了极乐的高峰,桃源花径中滚滚阴液喷涌而出。
母亲,还有两个姐姐都被庞骏弄得春波荡漾,快感连连,自己也被他用舌头舔得娇躯颤抖,玉腿酥软,春水潺潺,幽谷泥泞,伊丝妮娅懂事地有样学样地爬到庞骏的腰间,眼睛略带害怕而又期待地看着眼前的小哥哥。
庞骏坐了起来,将伊丝妮娅抱在怀里,亲吻住了她的鲜艳润泽的樱桃小口,上下其手抚摸揉搓着白皙细腻的娇躯,娇躯不堪刺激地强烈抖颤,嘴唇变得灼热柔软,樱唇中无意识地吐出几声娇吟,动情羞怯的吐出甜美滑腻的香舌任由他纠缠吮吸。
将伊丝妮娅放倒在床上,庞骏轻轻分开两条雪白的玉腿,将她压在胯下,顶住她的沟壑幽谷肆意研磨着,而她却好像无师自通一样,轻轻蠕动着粉胯,曲意逢迎着肉棒的研磨,嘴里还不断发出“咿咿呀呀”的娇哼。
这时,三女的母亲,罗刹女大公柳德米拉已经恢复过来,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己的男人挺着那让自己爱恨交加的龙根,淫玩着自己的小女儿,只见少年腰部缓缓前推,硬邦邦的巨龙顶开了少女鲜嫩无比的花瓣,对着小骚穴缓缓插入。
“啊!!!!”一声惨叫,小肉缝陡然被一条炙热的巨物侵入,未经人事的小美人如何能受得了,小嫩穴里面的阵阵疼痛感使伊丝妮娅那张瓷娃娃一般精致的小脸上,渐渐的失去了血色,痛苦的表情出现在了上面,洁白的小贝齿紧紧的压住苍白的嘴唇,庞骏心中怜惜,伏下身去,吻住了她的小嘴,吸吮着她口中的香津,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放肆地在她口中舔弄着,同时一只手覆在她那刚刚发育的小奶子上轻轻搓揉着,从上中下三处,对她的身体进行侵入。
在庞骏的逗弄下,伊丝妮娅嫩穴中的刺痛感觉慢慢在消失,过了半响,庞骏才温柔地问道:“好一点了吗?”
“嗯嗯……”伊丝妮娅这才心有余悸地点点头,轻轻摇摆下身,让小穴摩擦着肉棒,从喉咙间发出迷人销魂的呻吟声,“噢……”
感受到罗刹小美人蜜穴的紧致与温暖,舒爽的庞骏开始轻轻的抽动起来,肉棒在伊丝妮娅的小嫩穴中进进出出,从紧窄嫩穴深处不停流出来的甜蜜的爱液和混合著鲜红色的处女之血在巨龙不停的进出之下被带了出来,小小的乳房和翘挺的小屁股随着男人那坚硬粗长的巨龙进出而晃动着。
“嗯……轻一点啦……喔……好大啊……啊……啊……轻一点啦……啊……好……啊……嗯……”伊丝妮娅虽然年纪最小,但是在三姐妹中,她的中原话却是最标准的,与她的母亲柳德米拉相差无几,所以她忘情呻吟时,叫出来的淫语也最为清晰。
伊丝妮娅剧烈抖动,身体之中被庞骏的肉棒完全占据着,一前一后挺进力撕磨,无数十分刺激的快感深深地侵蚀着她的芳心,她喘息低叫,小小的娇躯迷醉地倒躺在男人的身下,在庞骏的抽插撞击之下恍若一叶扁舟,凌乱的秀发随着她的螓首而会动着。
“啊……好……我顶到啦……啊……我要死啦……呜呜……”伊丝妮娅小嘴半开半壁,呵气如兰,鼻中喷出热气来,她无比快活又无比兴奋,在无限羞涩中轻轻闭上了眼,两片朱唇抖动,声声销魂的呻吟娇啼不断地冲击着庞骏。
伊丝妮娅毕竟是初尝人事,在庞骏炙热肉棒的冲击之下,眉目含春,娇喘吁吁,放荡地呻吟着,一波又一波的情欲潮水一样侵袭冲击着她的身心,仅仅一盏茶的时间,便被奸淫得脚尖绷得笔直,娇嫩雪白的胴体急剧颤抖,嫩穴淫道紧缩痉挛,春潮泛滥喷涌而出。
庞骏之前只在柳德米拉的蜜道中释放过一次,眼见胯下小美人已经攀上情欲的巅峰,也不再运功控制自己的精关,腰眼一麻,炙热的肉棒剧烈地抖动,滚烫的精华猛烈喷射出来浇烫在伊丝妮娅的花心嫩肉上,烫得她胴体颤抖痉挛着,再次攀上了情欲的高峰。
放开了刚被破身的伊丝妮娅,有些意犹未尽的庞骏,又找上了已经恢复过来,心疼自己小女儿的柳德米拉,在让她用檀口为自己清理刚刚插过小处女带着处子之血的肉棒后,再次插入了罗刹美熟妇那紧窄的后庭之中……
一晚上,除了刚刚破身不堪挞伐的伊丝妮娅外,柳德米拉与另外两个女儿,都被庞骏再度奸淫,其中作为母亲的柳德米拉还被奸插多次,几人直至四更天才得以休息。
第二天,本以为自己母女四人只是庞骏泄欲工具的柳德米拉,却意外地发现,那个可恶的小男人,竟然让人把公文送到这里,就在自己的院落中办起了公,并且在自己与女儿们苏醒之后,对自己与三个女儿关怀备至,温柔体贴,甚至还喂躺在床上休息的伊丝妮娅吃小麦粥。
看着柳德米拉那古怪的眼神,庞骏好像知道她心中所想一样,笑着说道:“你们是我的女人,对你们好,不是应该的吗?”
柳德米拉眉头皱了一下,并没有说什么,不过她从女儿们那动情的眼神中,她们,已经成为了这个少年的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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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现在写着写着,感觉床戏段落变成了水,这母女四人的床戏我想了好久,最终还是选择在这里写下来了,其实没有太多承接或者引出新剧情的意思,纯粹就是想处理了这几个俄罗斯妹子,柳德米拉与庞骏之间的交易,还涉及到重骑兵的训练,但是现在明显不是时候,庞骏在这个时候把三个女儿都上了的话,依靠自己性技,手段以及少女的春心,暂时能够帮助稳定柳德米拉这个不稳定随时要离开的炸弹,算是一种聊胜于无的制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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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君仪:38岁,华山派掌门人凌肃之妻,华山派前代掌门万晓红的孙女,奉命前往松州夺回本门武功典籍,误中埋伏,被乔装打扮的庞骏当着众人与女儿凌晓芙强奸,名声毁于一旦。
凌晓芙:18岁,华山派掌门人凌肃与夫人皇甫君仪独生女,与同门师兄郑铮新婚燕尔,奉命前往松州夺回本门典籍,误中埋伏,丈夫身死,被庞骏当着众人与母亲皇甫君仪强奸,名声毁于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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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四、遭遇埋伏
庞骏连续两个晚上都留宿在罗刹母女四人的庭院中,享尽了异域美人的倾情伺候,尤其是叶卡琳娜和伊丝妮娅,饱尝那快美滋味的她们恨不得庞骏每时每刻都陪伴在她们身边,而庞骏前来的目的也达到了:暂时让柳德米拉不好离开这里,她的女儿们对庞骏产生了感情与依赖性,而且对那个从来没有去过的故乡的陌生感,让女儿们不会愿意轻易跟随她离开松州。
对于庞骏来说,如果几女能够被他干大肚子就更好了,不过他身边的女人跟他欢好了那么久,依然没有一个怀孕,庞骏也不指望两天能让这几个罗刹美人珠胎暗结,他不知道的是,远在天京城的魏王府中,他的亲生母亲魏王妃唐玉仙,小腹的隆起已经隐隐可见。
在享受完美人们的伺候之后,庞骏收拾了心情,对于他来说,新的计划,启动了。
飞奔在松州城外的山道上,五岳剑派的众人感到有些兴奋以及更多的郁闷,在三个时辰之前,庞骏向他们传递消息,有人在松州东郊五十里处的一处山坳看到一个衣衫褴褛,鬼鬼祟祟的男人,据描述好像是此次各大门派所追逐的目标——手握着各大门派武学典籍,外号“遁地鼠”的盗墓贼。
得到庞骏的消息后,五岳剑派的人马上组织人手,直奔东郊而去,然而,即使他们已经尽可能低调地出城,可他们的倾巢出动依然被看在有心人的眼里,不到一个时辰,松州城中的武林人士,都知道了五岳剑派的异动,都往松州东郊杀去。
松州东郊的一处密林,大雾弥漫,一般来说,这是个人迹罕至的地方,然而此时,风声呼啸,人影婆娑,惊起飞鸟无树,一个中年瘦小汉子,个子极矮,浑身上下找不出半两肉,一拐一拐地往前奔跑,却没有注意脚下的石头,一脚踩了上去,发出“啊”地一声惨叫,摔倒在了地上。
未等他喘两口气,在他身后的丛林中,出现了大量的人,他们穿着打扮各异,男女老少,三教九流均有,他们团团围住瘦小汉子,紧紧地盯着他。
瘦小汉子绝望地看着四周的人群,大声说道:“各位英雄,各位好汉,我,我不跑行了吧,你们,你们就放了我一条狗命吧,我说了,那堆典籍,我就放在那个山头,不信的,跟我去拿就行了啊,何必要赶尽杀绝啊。”“哼,遁地鼠,你这种下三滥的人,两面三刀,今天说典籍卖掉了,明天又说埋在别的地方,快快交出我怒蛟帮的典籍,不然就有你好看!”一个大汉提刀上前恶狠狠地威胁道。
“哈哈哈哈,怒蛟帮的典籍?江湖上谁不知道你们怒蛟帮就是一群在大江上讨生活的水匪?还本门典籍,你们就是想去占便宜吧。”怒蛟帮的人话音刚落,一个中年妇女又说道。
“你不要含血喷人,哪里来的老虔婆,敢污蔑我们怒蛟帮!”……
皇甫君仪看着吵吵嚷嚷的人群,不禁娥眉紧皱,这帮乌合之众,有的的确是为了取回本门典籍,可更多的却是想乘机占便宜,浑水摸鱼偷窥其他门派的典籍,更有甚者,并不是冲着典籍而去,而是冲着遁地鼠而去,最终目标,便是他曾经进过的那个前朝大墓,然而这个遁地鼠还在负隅顽抗,各派的典籍还没有完璧归赵,这帮人就相互争斗了起来。
“阿弥陀佛……”这时,人群之中,响起一声佛号,其声音充满着内力的穿透,一下子把在场马上要打起来的人所震慑住,接着走出一名老和尚,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少林寺“天字辈”的得道高僧,天业大师。
见是少林寺的人出面,面临冲突边沿的人也只能悻悻地收回的武器,天业大师看了四周一眼,便说道:“今天大家前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位施主所得到的各自门派武功的典籍,我少林也是如此,为何不先让这位施主,把各派典籍先归还?”
“天业大师说得没错,连本门典籍都没拿回来,就开始打着别的歪主意,何其好笑!”说话的是衡山派的余蒙。
眼见大门派的门人都发话了,就算那些想浑水摸鱼的人再想捣乱,也要掂量掂量,刚刚还是剑拔弩张的人,都开始收起了兵器,偃旗息鼓,往后退了一步。
皇甫君仪提议道:“不如这样,天业大师乃是少林得道高僧,德高望重,让少林的门人,押送着这遁地鼠,咱们一同前往埋藏武功典籍的地方,先行找到典籍,各位如何?”
“凌夫人说得没错,我支持凌夫人的。”天下武功出少林,更何况天业大师乃是有名的德高望重出家人,对于典籍的觊觎,按道理来说并没有其他人那么多私心,于是皇甫君仪的提议就得到了一些本来就只想拿回本门典籍的门派的人的支持,剩下真正有私心的人,也不好说些什么,便默认了她的提议,接着,那可怜的盗墓贼遁地鼠,就在少林门人的押送之下,一行人浩浩荡荡前往典籍埋藏之地。
约莫走了大半个时辰,一行人来到一个山洞之前,遁地鼠畏畏缩缩地指着漆黑的洞穴中说道:“那些,那些书,就在,就在山洞里面。”“那,有请施主,陪同老衲一起,进洞取书。”山洞并不大,只能容纳十余人,于是就只有几个少林和尚,还有武林各派的几个人跟着遁地鼠进了山洞,走了没多久,遁地鼠就指着一处说道:“各,各位大侠,那,那些书,小的,小的就埋在这里,挖,挖一尺就找到了。”几人相互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人说道:“你自己挖,挖到了,就放你走。”遁地鼠无奈,只好跪在地上,对着那个他做了记号的地方,开始用手一点一点地抠挖起来。
约莫挖了两盏茶的时间,眼见泥坑已经挖了半尺多深,按照遁地鼠的说法,那些典籍很多,整整一大包,按理说他埋藏的时候只挖了个一尺深,两尺见方的坑,不应该是挖了半尺也没有任何痕迹吧。
于是,山洞中已经有人失去了耐心,其中一人喝问道:“你在骗我们?!你说的典籍呢?!”
遁地鼠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大,大,大爷,饶命啊,小的,小的真是把那些,那些书埋在了这个地方,我继续挖,挖给你看。”他一边求饶一边拼命地用那双已经破皮的手不停地挖那个土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忽然,在山洞周围的丛林处,响起了一阵清晰的大笑声,接着,一把得意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不用白费心机了,你们要的那些书,在我这……”话音刚落,一个蒙面黑衣人从树林中走出,出现在众人面前,众人看到他手上拿着两本书,其中一本,赫然是华山派的《紫霞神功》,以及点苍派的《飞花掌》!
众人大吃一惊,指着黑衣人说道:“你是谁?鬼鬼祟祟的,快把我们的门派典籍乖乖交出来!我们放你一马!”
“放我一马?”黑衣人拍拍自己的胸膛,“我倒要看看,今天,到底是谁,放谁一马!”接着,他大手一挥,只见丛林中人影绰绰,只是一瞬间,在场的武林人士,就发现,己方上百人,被这群不速之客包围了。
“东瀛人!”只见这群突然出现的人,每个都是杀气凛然,样貌各异,而手上一把弯弯的东瀛刀,却把他们的身份暴露出来。
“不错不错,”这时,从那群东瀛人中,走出一个身材颀长的青年,他眯着眼睛对各大门派的众人说道,“就是我们东瀛人,先自我介绍,在下,剑庐武神门下”三十六本刀“第七,吉川晴光,而这些全部都是我武神门下的弟子。”他指着后面那群杀气腾腾的东瀛武士说道。
那位名列天榜十大高手的东瀛武神?武林众人的脸色阴晴不定。
这时,余蒙大声喝问道:“你们东瀛人,偷偷潜入我大晋,又想做什么偷鸡摸狗!?”
吉川晴光指着黑衣人说道:“啊?偷鸡摸狗?不不不不,只是刚好,这位先生告诉在下,最近有一批中原来的武林高手,来到这个偏远的松州,在下又对中原武学仰慕已久,只是想来到这里,向大家讨教讨教而已,顺便再为聘请几位武林豪杰,为我东瀛效力而已。”
“痴心妄想,东瀛人狼子野心,还要大爷我效力?我呸,就你们这些歪瓜裂枣,也敢来向我们中原武林挑战?咱们上,杀光他们!”说话的是一名大汉,他刚说完,就拔出长刀,准备厮杀,然而他才刚拔出武器,四肢突然一软,“啪”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哦,不好意思,差点忘了,以防请不到各位,刚才我们在出现之前,就已经撒了一点小药粉,无色无味,对内脏没有危害,只不过是让你的四肢无力而已,毕竟大家都是武林高人,而在下只是一个小小的武士,不一定打得过啊,哈哈哈哈。”
武林众人惊怒交加,纷纷拔出武器,然而在他们运功的一瞬间,都不由自主地四肢发软,瘫倒在地上。
一一五、一网打尽
这时,一直站在一旁的黑衣人说话了,他对吉川晴光道:“吉川大人此次可谓立下大功了,如此多的中原武林人士,肯定会有一些人能够听话为你们做事,到时候,哼哼……”
吉川晴光回应道:“还是先生厉害,略施小计,就让我皇军得到这么大一笔收获,此番回去,必定能大破你们大晋的帝狮军团,甚至还能攻入辽东,建立不世功勋如此大功,我东瀛必定有厚报,哈哈哈哈。”“你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勾结东瀛异族祸害我大晋?”这时,在场的人也听出来了,眼前的黑衣人竟然是一个中原人,他提前找到了武林各派的典籍,然后又以此作为诱饵,把中原群雄勾引到这个偏僻之地,一网打尽。
“我?我只是一个商人,谁出得起价钱,我就做什么,至于大晋,东瀛什么的,与我何干?”黑衣人说道。
“你,你这个……这个欺师灭祖的败类,你不得好死,你……啊……”破口大骂的人戛然而止,因为一把东瀛的飞镖已经插进了他的喉咙里,这时人们才发现,这个死掉的人,是华山派掌门的高徒兼女婿郑铮。
“啊!!!!”瘫坐在一旁的妻子凌晓芙眼见丈夫惨死,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叫声,她用愤恨的目光盯着黑衣人说道,“你个畜生,你杀我丈夫,你不得好死!!!”
黑衣人仿佛听到天下间最好笑的笑话一样,轻笑一声道:“我不得好死?”他走上前,勾起凌晓芙的下巴,淫笑道,“我不知道我会不会不得好死,但我知道,等一下,或者以后,你都会欲仙欲死,哈哈哈。”他扭过头看着吉川晴光询问道:“吉川大人,在场有一百多名中原武林人士,少那么一两个,不碍事吧?”
吉川晴光一副男人都懂的表情笑道:“不碍事不碍事,先生请便。”“你个禽兽,快放开她,有什么冲我来,不要伤害她!”在人群中的皇甫君仪,眼见自己的女儿被辱,此时再也按耐不住,放声大喝道。
“嗬?你不说话,我都没注意到这里还有个大美人呢,你如此地紧张,再加上有几分相像,看来,她是你的女儿咯?”黑衣人的话让皇甫君仪如坠冰窖,“嗯哼,不错不错,在下还没玩过母女花呢,看来这次的生意,大有收获啊,吉川大人,这两个女人,我都要了,其余的,你们喜欢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你别碰我,我的丈夫可是华山派掌门,你敢碰我他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
黑衣人如何看不出皇甫君仪的色厉内荏,他调笑着说道:“哟呵,华山派掌门人,凌肃?他还在想着怎么应对嵩山派左玄贞野心勃勃的吞并呢,还有空来救你吗?我带着你们这对极品母女花,藏到一处深山野林中,等到他真的找到你们的时候,估计你们母女下面的腔道,都已经变成我的形状了吧,甚至都已经为我生儿育女了,你还想见你那丈夫吗?哈哈哈哈哈。”如此淫邪而张狂的话语,让在场的女人羞怒交加,在场的男人听着那句“变成我的形状”,不少龌龊之人都忍住不笑出声来。
“狗贼,你不得好死!”
面对皇甫君仪的喝骂,黑衣人并没有作出任何回应,接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从里面倒出两颗药丸,笑着说道:“这有两颗药,名叫”一夜春“,听到名字,大家都该知道这是什么了吧?”说完,他便当着所有在场的武林人士的面,把手上的两颗“一夜春”,强行灌进了母女二人的嘴里。
接着,他大笑着对吉川晴光说道:“吉川大人,我们的交易已经完成了,现在在下要迫不及待地享用报酬,剩下的就交给你啦,哈哈哈哈。”说完,他便一手架起一个女人,走向刚才的山洞中。
吉川晴光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先生请便,剩余的交给我们就是了,”他向周围的东瀛人命令道,“来,把这些中原的武林同道们,都请回大营中。”一挥手,在场的东瀛武士全部两人一个,抬起已经全身瘫软的中原武林人士,往山下走去。
“一夜春”的药效惊人,不到数十息的时间,皇甫君仪与凌晓芙二女,就已经浑身酥样难耐,俏脸发烫,像被火烧一般。
黑衣人把二女的外衣都脱掉铺在地上,把眼前这欲火攻心却又不能动弹的母女二人轻轻放在上面,自己则跪在二女之间,一左一右手掌也摸到了二女那饱满而坚挺的雪白玉峰。
凌晓芙今年才十八岁,与郑铮成婚不到一年,正是风华正茂之时,再加上内力相对较弱,抵抗能力较差,很快就意乱情迷,不断地娇吟起来,虽然四肢发软,但是娇躯却不停地扭动。
黑衣人脱去了自己的裤子,火热滚烫的巨龙早已挺立,凌晓芙早已经失去的理智,下体的麻痒与空虚急需得到充实,她的嘴里不断地娇吟道:“我要……我要……给我好吗?”
“嗯哼……芙儿……芙儿……你醒醒……嗯哼……不要……不要这样对我的女儿……”皇甫君仪的声音带着哭腔,她哭喊着让黑衣人住手,“你不要……你不能这样……你……你不得好死……我……我要杀了你……”然而黑衣人并没有理会毫无威胁力的女人,他双手抓住了凌晓芙胸前的两处滑腻,一阵酥麻从指尖霎时传遍了全身,她重重地娇哼了一声,继续不停地扭摆着身体,嘴里不停地呢喃着“给我……快给我……我要……”黑衣人淫笑着用双手触摸着凌晓芙一对双乳尖,手指轻轻地按揉着,问道:
“你要?你要什么啊?要我给你什么啊?”
“我……我要你……要你跟我……跟我欢好……快啊……我受不了啊……”“欢好是什么啊?我不懂啊,我只会干,或者只会插你啊。”黑衣人依然逗弄着凌晓芙,眼神中带着促狭。
“我……我要你……你……你干我……操我……”“大声一点,我听不到。”
“我要你……要你操我……啊……快……干我……”凌晓芙已经欲火攻心,大声叫道,她的声音不断地在山洞中回响着,更是传到了山洞之外,那些还没被东瀛人移送走的江湖人士,都听得一清二楚,心中都想到,这母女二人,完了。
黑衣人满意地抓住凌晓芙的一双修长的玉腿,扛在肩上,火热的肉棒对准了早已经春水横流的桃源蜜穴,向前用力一挺,身下巨龙犹如破敌利剑,直刺到凌晓芙身体的最深处。
“哦……”下身空虚的感觉随着黑衣人的进入而变得充实起来,凌晓芙享受着畅美激情而又欢快淋漓的感觉,小嘴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闷哼之声,这一声销魂至极的娇吟,也传到了洞外所有人的耳朵里,一些定力差一点的,都被这一声娇吟弄得下体肿胀不已,名门大派的女儿又如何?被男人插的时候还不是浪的跟窑子里的妓女一样。
黑衣人一手紧紧握住她的奶子着自己胯下的撞击而不断跳动着的雪峰,以手指轻轻地揉捏顶端上敏感的一点花蕾,不时用指甲轻轻刮一下,那粗长的巨龙,一次次地挤开了美人的蜜穴,重重地摩擦着她腔道肉壁,最后撞击在那稚嫩的花心之上。
凌晓芙的樱唇里发出轻微的娇吟之声,娇媚而动人,她的俏脸涨得通红:“嗯……嗯……喔……哦……用力干我……啊……啊……好舒服……啊……快……快点……”她的花心被狠狠地撞击,身体不断地抽搐,粉脸荡春,玉颊羞红,杏眸迷朦,樱唇微张,娇喘吁吁,香汗淋漓。
一旁的皇甫君仪,早已经被淫毒攻心,再加上女儿与黑衣人在身边所上演的活春宫所刺激,也陷入的情欲的折磨当中,她不断地呻吟着,软弱无力的双手一只覆在自己的酥胸上不断揉捏着,一只则放在了胯下湿润的桃源处,不停地揉动着那颗相思豆。
“啊……不行了……我要来了……啊……我的亲丈夫……嗯……再用力干……喔……飞起来了……啊……”忽然,凌晓芙仰起头发出激情的长吟,她的身体,绷紧着,阴道之中,涌出了炙热的阴精,滚烫的淫水让黑衣人深入她花房的龟头感到了一阵灼热。
“嘿嘿,小美人,仅仅一次的泄身,是不够的,来,哥哥再给你来几次。”黑衣人一边淫笑着一边又开始了对凌晓芙的奸插,整整三刻钟,凌晓芙被黑衣人的肉棒插得泄身了三次,最后黑衣人还把滚烫的阳精,都灌入了她娇嫩的子宫当中。
处理好已经瘫软昏迷的凌晓芙后,黑衣人又来到了已经差点昏迷过去的皇甫君仪身边,此时的皇甫君仪已经被淫毒伤害得失去了理智,但是瘫软的四肢都让她无法轻易地活动,只能够不停地大声呻吟,嘴里还不断流出香唾。
虽然接近崩溃的边沿,可当黑衣人再次触碰到自己的身体时,皇甫君仪还是有一瞬间恢复了自己的理智,她大声叫喊道:“你……你……要杀了你……不要……”
只听“啪”的一声,黑衣人的的手掌重重的击在怀中的成熟美人儿的翘臀之上,那肥美丰满的玉臀受到了外力的作用荡起了阵阵臀浪,接着“啪”的一声又响了起来,这一次可不是一下,连续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不听话的女人,可是要受惩罚的哦。”黑衣人笑着说道。
“不要……求求你了……唔……啊……”黑衣人并没有理会皇甫君仪的求饶,在拍打了几下美妇人的肥臀后,双肩架起她的双腿,自己的身体挤进了她的玉腿之间,火热的巨龙对着那湿润的蜜道,缓缓地推进,随着那灼热巨龙的的深入,美妇人绝望地闭上了双眼,悲愤痛苦的泪水从她的眼角之中流了出来。
“啊……好大……好硬啊……轻一点……嗯……”然而,当黑衣人开始抽插的时候,情欲又再次充斥了皇甫君仪的脑海,她娇喘吁吁,嘤咛呻吟道。
她的蜜穴湿润无比,黑衣人那粗长的巨龙一插进去后,就开始狂猛地耸动着,巨大的肉棒在紧窄的幽谷中粗暴地进进出出,肉欲狂澜中的皇甫君仪只感到肉棒越来越狂野地向自己幽谷深处冲刺,快感传遍全身,口中放荡的高叫着:“夫君……好美……啊……唔……好深的……你插……哦……我要……丢了……哎哟……美死了……啊……我的夫君啊……再猛一点……啊……”黑衣人肆无忌怛地挞伐着这个美妇人的雪白肉体,粗大硬硕的肉棒又狠又深地插入皇甫君仪体内,在蜜穴中横冲直撞,肉棒的抽出顶入,将一股股乳白黏稠的爱液淫浆挤出她的小肉孔,不断地深入探索着她体内的最深处。
“啊……好棒……嗯……顶到了……啊……”皇甫君仪发出欢畅淋漓的吟叫,美妙娇躯被干的剧烈颠簸,丰满的双峰胡乱抛动,双目娇媚迷离,泛着红潮的双颊,微张着口唇,梦呓般地呻吟着,“啊……啊……饶了我吧……爽啊……啊……嗯……要死了……真的要死啦……”在一阵急遽的娇喘声中,她的娇躯不停的颤抖着,一股股的热流排山倒海似的从花心的中心涌了出来……然而与自己的女儿一样,黑衣人并没有放过对皇甫君仪的挞伐,整整大半个时辰,在东瀛人不断转移中原武林人士的过程中,皇甫君仪与自己的女儿凌晓芙销魂的娇吟声连绵不断,若不是吉川晴光急于运送这些人回去,恐怕他也找上一名侠女,来个痛快了。
山洞中一片狼藉,皇甫君仪与凌晓芙因为挞伐过度以及药物的原因,已经昏睡过去,黑衣人走出了山洞,看着山下离去的东瀛人车队,目光凛冽,他拍了拍手,又有一名黑衣人从树林中走出,他负着手对刚来的黑衣人说道:“通知队伍,大鱼上钩,准备出发,还有,把洞中的两个女人,带回去,关到暗牢中。”“是,大人。”黑衣人领命而去。
“我也该上场啦。”黑衣人脱下黑衣,换上了正常的衣物,如果皇甫君仪还苏醒着,肯定能认出,刚才那个奸污她们母女二人的,就是与她有一面之缘的松州刺史刘骏!
一一六、黄雀在后
松州城外数十里的一处山道上,支商队正向着东方行进着,整支商队一共有近百人组成,这些人各个目藏精光,一看就是武功不俗之辈,而他们所押送的马车,上面堆放着一些巨大的箱子,被一层黑布给严密覆盖着里面,显得神秘非常.
此商队,正是乔装成商人潜入松州,将前来松州的武林各大门派人士一网打尽的一伙东瀛人,也就是“武神”武藏五轮门下排名第六的高徒,吉川晴光所率领的“武神营”锐士。
东瀛军中,有一支特殊的队伍,他们的武艺非凡,从不穿着盔甲,一直作为东瀛军队的奇兵,负责突袭,暗杀,斩将夺帅的突击任务,他们就是“武神营”.
“武神营”的战士,都来自于同一个地方——东瀛武神武藏五轮的剑庐,武神的弟子分为两种,一种是外门弟子,一种是内门弟子,内门弟子,只有三十六人,他们会受到武藏五轮的亲自教导,出师之后,除了死亡或者反叛,他们会依然占据着内门弟子的名额,当三十六人空出一人的名额中时,就会在内门弟子中挑选出一人,替补成为新的内门弟子,所以内门弟子又称为“三十六本刀”,而“武神营”的战士,则是从外门弟子中挑选。
武神营只有一千人,他们平时就在剑庐接受教习的教导,战时若受到国家征召,则立马归队入营,执行任务,此番与大晋交战,武神营合共出动了五百人,由武神营统领,武神门下“三十六本刀”排名第二的真田幸玄率领前来参战。
这次由副统领吉川晴光带领两百人潜入松州,就是在前些日子,有人面见真田幸玄,向其献上一条计策:最近大量中原武林人士在松州出没争夺一批武学典籍,可派遣一队武神营战士,秘密潜入松州,利用迷药,将这批武林人士一网打尽,然后用慢性毒药控制他们,再通过他们去控制中原武林的各大门派以及打探大晋的机密消息,获取更大的利益。
在与驻扎在朝国的东瀛军统帅商量过之后,真田幸玄决定派遣武神营的副统领,同为剑庐门下“三十六本刀”排名第六的吉川晴光,率领两百人,完成任务.
他们取道白山小道,躲开了大晋军队斥候的追踪,来到松州境内,在一名神秘人的帮助下,顺利抓住了上百名中原武林人士,完成任务后,正准备原路返回,离开松州。
队伍已经行进了接近两个时辰,此时已是接近黄昏,吉川晴光身边的一名副将笑着说道:“想不到这次的任务如此顺利,还以为那些中原人有多厉害,想不到都是些土鸡瓦狗。”
吉川晴光摇摇头说道:“不,这只是有心算无心,他们只是中了那个人的毒,才会如此虚弱,任我们鱼肉,若是正常来说,不说我们,就连真田统领亲至,也未必能够轻松击败这群人,比如那个被所在前面车厢中的男人,他叫穆奇,可能是天下间最接近天榜高手的人之一,真田大人也未必能够战胜,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向我们献计的人到底是谁?他连那些典籍都给了我们,这样做,只是为了一些钱财和那两个女人吗?”
话音刚落,突然,一阵密集的马蹄声从车队的后方响起,吉川晴光脸色一变,向部下吩咐道:“大家注意,先行伪装,做好准备,随时作战。”听到命令后,武神营的东瀛武士纷纷各自就位,不再肆意言语,毕竟还算是在大晋境内。
马蹄声从远至近,吉川晴光瞳孔微缩,竟然是数百名骑兵,为首的一人并没有穿着战甲,像是一名年轻的富家公子一般,一名骑士来到吉川晴光跟前,拱了拱手道:“这位,我们乃是松州卫戍军,敢问你们从何而来,为何在此边境之地行进?”
巡逻的卫戍军吗?吉川晴光想到,他不动声色地回礼道:“呵呵,这位君爷,我们是燕州的行商,正准备前往朝国行商,听说朝国那边生活用货奇缺,一匹下等的布料都能够换来相当多的药材,所以打算走一趟试试水。”骑士皱了皱眉头说道:“我大晋正在与东瀛在交战,你等冒险进入战场,莫非,你是东瀛派来的奸细?”
吉川晴光回道:“军,军爷冤枉啊,我,我等都是奉公守法的行商之人,只不过因为此时的买卖利润丰厚,才,才会铤,铤而走险,前往朝国,并不是那,那什么奸,奸细,小人虽然是一介草民,也知道国家大事不能去参合,只想好好过日子,望大人见谅。”
骑士没有回答,他指着那些箱子问道:“你们装的是什么货物?”“哦哦,都是一些丝帛还有茶叶,其余的还有一些陶器和瓷器。”“打开给我看看。”
吉川晴光闻言一惊,箱子中都是中原武林人士,根本一点所说的货物都没有,如果打开来看,必定会穿帮,可如果拒绝打开的话,同样也会引起他们的怀疑,于是,他暗暗戒备,打算先下手为强,直接击杀当前的骑士。
就在此时,骑兵队里面唯一一个没有穿盔甲的年轻人来到了二人面前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为何这里会有商队?”
骑士向吉川晴光介绍道:“这是我们松州的刺史刘大人。”吉川晴光心中一凛,向庞骏问好之后,又向他解释了一番,庞骏听后,想了一下说道:“这里已经临近我大晋与东瀛的战场了,在此行商,一不小心就会碰上东瀛人,你们可要注意了。”
吉川晴光赔笑道:“一定一定,小人一定会注意的。”接着庞骏对身边的部下说道:“我们走吧,还要赶路呢,如果迟了张将军怪罪下来,我这边也不好维护你们。”
“属下遵命,兄弟们,出发。”骑士向后面的骑兵一挥手,停在后面的骑兵,开始越过商队,重新出发,吉川晴光等人也因此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虽然己方的人单兵战力极强,可对面毕竟是一支训练有素的正规骑兵,打起来即使赢了也只能是惨胜,更何况这样会打草惊蛇,引起大晋军队的注意,所以能避开就避开.
于是,骑兵队再次出发,一切都好像会相安无事,擦肩而过一样。
然而,当骑兵队行进到商队中间时,突然,车队中的一个箱子,发出了“叩叩叩”的声音,紧接着“啪”的一声,一个木箱掉在了地上,从里面滚出来一个人,只见他手脚都被绑住,惊恐地看着人群。
当车队的东瀛人还没反应过来,庞骏就马上下令:“他们是东瀛奸细!杀!
”
骑兵队瞬间拔出武器,杀向了眼前的东瀛人,这时吉川晴光心中一沉:糟了,他看向庞骏的目光,发现庞骏笑眯眯地看着他,他才知道,中计了,这队骑兵就是冲着他们来的,连忙拔出长刀,杀向了庞骏。
庞骏这时也拔出了长剑,迎上吉川晴光大声喝问道:“何方鼠辈东瀛人!?
报上名来!”
“哼,蝼蚁一般的中原人也配知道本大爷的名字,受死!”“当!”七星龙渊豁然上移,与那蕴含着凶悍劲气的东瀛战刀碰撞在一起,顿时火花四溅,庞骏凑近吉川晴光,低声说道:“就算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来,你应该就是东瀛武神营的副统领,吉川晴光,我说的对吧?真田幸玄事务繁忙,不会丢下军务,孤军深入大晋,能够统领这群桀骜不驯的人,就只有副统领了,哈哈哈哈。”
“是又如何?小后生,你可知道,人太聪明,是活得不长久的,既然你知道我是谁,那你就不应该来惹我。”
“剑庐门下排名第六又如何?我乃大晋武状元,与我交手的武林高人不知几何,何况你一个小小东瀛的武士!”庞骏充满自信地说道。
“哼,当我的剑刺入你的胸膛时,你就不会这样嚣张了!”双方展开了激烈的厮杀,叫骂声、清脆的兵器碰撞声、战马嘶鸣声连续不断,庞骏此次带来了五百松州骑兵,虽然单兵作战比不上东瀛的武神营,但胜在人数比对手多出一倍,再加上突然袭击,打了对手一个措手不及,战事一度压制着武神营的人。
吉川晴光眼看倒下的武神营战士越来越多,便不想再恋战,用东瀛语吆喝了一声,然后这些东瀛武士纷纷从怀里掏出一个珠子往地上一砸,“啪啪啪啪”的声音,战场上瞬间烟雾弥漫,骑兵们都有些应对不及,只能勒住马匹全力警戒,待至云消雾散,那群东瀛人早已不见踪影。
看着一地的死伤,庞骏皱了皱眉命令部下,清理战场,清点伤亡情况,同时救出被装在箱子中的各大门派武林人士。
清点过后,最终盘算,东瀛武神营的战死六十七人,没有伤员,伤员全部自刎而亡,松州骑兵队死五十八人,伤九十七人,在混战中误伤或者误杀的中原武林人士十余人。
各大门派的纷纷向庞骏道谢,庞骏摇摇手道:“各位客气了,本官也是收到消息,说是看到一群不像中原人的队伍在松州附近行进,才领着部下前来一看究竟,想不到误打误撞竟然碰到了各位,真是万幸啊,不然的话,如果大家有什么事情,本官都不好向各位的掌门交代了。”
这时,华山派的“奕子剑”方南走到庞骏身边,低声问道:“那个,刘大人,你来这里的时候,有没有,有没有见到我的师姐皇甫君仪还有,她的女儿凌晓芙?”
方南此言一出,在场听到的武林人士脸色都变得十分古怪,之前他们被制住了,可是听觉并没有消失,皇甫君仪还有凌晓芙销魂的娇吟声他们声声入耳,而庞骏故作不知,好像没有注意其他人的脸色一样,摇摇头说道:“没有,难道,凌夫人还有凌小姐没有跟你们在一块?她们与你们走散了?”方南支支吾吾地说:“唔,我也不知道,她们,她们也被擒住了,可能还在之前的那个地方。”
庞骏连忙问道:“在哪里?可否带我去?”
方南只好点点头,毕竟他们现在的功力还没有恢复,有庞骏在此,就算遇到什么敌人也好应付,于是他们兵分两路,庞骏带着一百名骑兵跟随着五岳剑派的人,前往寻找皇甫君仪母女,其他的人,与剩余的武林人士,带着伤兵,返回松州。
一一七、最大赢家
当庞骏与五岳剑派众人回到之前武林群雄遭遇埋伏的那个山洞处时,已经见不到皇甫君仪以及凌晓芙母女俩,留下的,只有郑铮的一具尸体以及母女二人的各自的一件外衣,五岳剑派的人,看到这个景象,早已面色铁青,怒发冲冠,却又无可奈何,只好收拾了郑铮的尸首以及皇甫君仪母女的衣物,跟随庞骏一同返回松州,再作打算。
此次武林各大门派以及一些江湖散客前来松州,本想迎回外泄的本门武学典籍,谁料不但没有找回典籍,更是损兵折将,如果不是庞骏的搭救,恐怕是全军覆没,捶胸顿足之余,也只好灰溜溜地打道回府。
而庞骏,则成为这次事件的最大赢家,于公,他带领五百骑兵前往拦截武神营,一是为了让这些久疏战阵的骑兵重新见血,检验最近练兵的成果,二是重创东瀛精锐武神营,更是对前来考察的上使郭崇厚,展示出自己稳定松州的决心与力度,此两目的均已达成。
于私,他获得了中原各大门派的武学典籍,典籍一到手,他就把这些典籍交给“随风”的人,进行抄录,他不一定需要学习这些武功,但是手下的人可以通过研究这些典籍,从中了解各大门派武功的特性和弱点,当然,他的收获,也不仅这些……
当皇甫君仪醒过来时,她发现自己的处境,并不是太妙,眼下,她被困在一个类似于地牢一样的地方,四周围被封闭起来,不见天日,只有一盏昏暗的油灯,自己则被架在了一个架子上,四肢用铁镣锁着,无法动弹,在昏暗的灯光中,依稀看到,自己的女儿凌晓芙,与自己一样的待遇,不过她还没清醒过来。
“芙儿,芙儿,你醒醒,芙儿。”皇甫君仪不停地试图唤醒自己的女儿。
叫了好一阵子,凌晓芙才渐渐清醒过来,她迷蒙地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又看到自己的母亲,才怯怯地问道:“娘,我,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皇甫君仪摇摇头道:“娘也不知道,娘只能肯定,这里必定和那个辱我们清白的恶魔有关。”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时凌晓芙才回想起自己昏迷过去之前那段痛苦的经历,心中一阵惧怕,她颤抖地问道:“娘,那个,那个人,会,会怎么对待我们……”“为娘也不知道,不过芙儿别怕,娘在这里,为娘会保护芙儿的,苦了你了,我的儿。”
“娘……呜呜呜呜呜……”
“真是一个感人至深的好母亲啊,自身难保还能说出要保护女儿的话,之前在山洞中的时候,还抢着女儿的肉棒,让你的女儿不得不让开,这样可不是保护女儿哟,哈哈哈哈。”此时地牢的门打开,从外走进一个带着月白色面具的男人,
虽然改变了装束,可皇甫君仪依然能够认出那个设置陷阱捉获武林群雄,当众奸淫侮辱她们母女的魔鬼,她怒斥道:“呸,你这个恶贯满溢的恶贼,你不得好死!你该受千刀万剐!你要么放了我们,要么杀了我们,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庞骏走到皇甫君仪面前,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娇靥笑着说道:“你怎么不放过我?像你们母女这么漂亮的女鬼,不放过我,也只能是用你们那销魂玉洞把我吸干而已,我还求之不得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哈哈哈哈哈,不过,我又怎么舍得让你们做鬼呢,你们都是不可多得的美肉娘,我还要把你们调教成乖巧淫荡的尿壶肉便器呢,哈哈哈哈。”
“你个狗贼,休想让我屈服,你死了这条心吧。”“哦?华山派的掌门夫人果然硬气,在下佩服,不过,不知道令嫒也是否这样硬气呢?作为母亲的国色天香,身为女儿的也如花似玉,我见犹怜啊,你看这泫然若泣的模样?在下又忍不住想狠狠地疼爱一番呢。”庞骏并没有理会怒火冲天的皇甫君仪,而是转向了一旁的凌晓芙。
庞骏这话,让皇甫君仪与凌晓芙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凌晓芙看着庞骏那诡笑的模样,更是被吓得全身发抖,胯下一热,一股浓烈的尿骚味很快就充斥着整个房间。
看见女儿被庞骏吓得失禁了,皇甫君仪又羞又怒,她向庞骏怒吼道:“你到底想做什么!?有什么就冲着我来,别再祸害我的女儿!”“啧啧啧,这算不算是作为母亲的跟女儿争宠?放心,我会好好疼惜你们的,我并没有想做什么,只不过你们失踪一事,很快就会有人察觉,不知道那位凌肃凌大侠,发现自己的女儿还有妻子失踪了之后,会不会也坐不住,前来寻找呢?”
皇甫君仪的心中一沉:“你到底想干嘛?你的目标是凌肃?!”庞骏摇摇手道:“不不不,在下对男人又没有兴趣,相比凌肃,我还是觉得把你们母女调教成听话小母狗淫妇更有意思,至于凌大侠,只不过是为了以绝后患而已,少一个麻烦少一个威胁,总比多一个要好啊,是不?”“你……你……”皇甫君仪怒目而视,如果目光能杀死人,恐怕庞骏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回。
“哦,对了,你们不要想着咬舌自尽哦,如果你们自杀了,就会被人剥光全身,涂满一身白浊,挂在松州大街上,怎么样?”庞骏笑眯眯地说着如同恶魔一般的话语。
听到庞骏的猥亵,皇甫君仪与凌晓芙的脸色变得煞白,刚刚升起自绝的念头瞬间打消,凌晓芙更是无助地啜泣起来。
“好啦,时候差不多了,该开始了。”
“该,该开始什,什么?”
“开始调教你们啊,你忘了吗?”庞骏笑道,他话音刚落,手指一弹,地牢中的蜡烛都亮了起来,接着,庞骏来到一处类似于开关的地方,抓起一个拉环,往下一拉,“先从女儿开始吧。”
庞骏说完,地牢中就响起了“隆隆隆”的声音,只见架住凌晓芙的木架子,从竖着缓缓变成倾斜,最后放平,而凌晓芙也被平放了。
“你要对芙儿做什么?!你有什么冲我来!别碰芙儿!你这个恶贼,你快放开芙儿!唔唔唔……”眼见庞骏要对自己的女儿进行侵害,疯狂地叫嚷起来,却被庞骏用一块布堵住了嘴巴,一滴滴晶莹的泪珠从那双迷人的双眸中流出。
庞骏掏出一瓶丹药,从中拿出一颗,塞到了已经情绪低迷的凌晓芙的嘴里,丹药入口即化,连吞咽都不需要,仅仅十几息的时间,她的啜泣声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低声的娇吟:“嗯哼……咿呀……好痒……好热……”“这是在下研制的”迷情散“,服用者的全身都会变得敏感无比,下体会变得十分瘙痒,亟待巨物的充实,并且不自觉地流出大量阴精。”庞骏一边说,一边走到娇吟中的小少妇的胯部处,轻轻地揭开她的裙子,由于之前庞骏强奸她的时候亵裤已经被扒下,所以她此时已经是春光四溢,庞骏俯下身,凑到她的胯下,刚才失禁的尿骚味,混杂着腥骚的淫液味道,形成了一股独特的催情味道。
庞骏深深地吸了一下,赞叹地说道:“唔,好棒的味道。”说完,他便伸出了舌头,在充满着迷人味道的蜜穴口处,舔了一下。
“啊!”胯下桃源蜜穴受到庞骏舌头的舔舐,此时身体十分敏感的凌晓芙不禁大声地呻吟起来。
“嗯哼,不错,非常美味。”庞骏把嘴里的汁液咽下,扭过头看着皇甫君仪说道,看到美妇人双目无神的样子,庞骏轻笑一下,继续埋首于凌晓芙的胯下,舔弄她不断流出的淫汁。
“噢噢噢噢……嗯哼……好痒……感觉……好棒……”敏感的凌晓芙被庞骏这么一舔弄,整个人连魂都快要飞起来了,全身顿时剧烈的颤抖起来,一阵阵快感蔓延至全身,蜜穴深处不断涌出汁液,玲珑的香臀微微颤抖着。
紧密娇嫩的粉红肉壁不断地压迫着庞骏入侵的舌头,似要把这个邪恶的入侵者坚决赶出去似的,舌头粗糙的表面和娇嫩的肉壁之间一经摩擦,使趴在躺在木架上的凌晓芙剧烈地颤抖红起来,全身的肌肤像是染上了一层胭脂,红晕遍布,不仅如此,庞骏还卷起的舌尖轻啄着她那宝蛤中的粉红珍珠。
没过多久,早已经处于崩溃边沿的凌晓芙,一阵战栗的快感袭击了她的中抠神经,她几乎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突然痉挛连连,抽搐阵阵,终于在痛苦和舒服的两种极为矛盾的感觉下泄身,一大股带着浓浓的芬芳的蜜液,从鲜红的嫩穴里面急速的喷涌流出,如喷泉一般大部分射入了庞骏的嘴里,还有一小部分,都射到的庞骏的面具上。
高潮过后的凌晓芙,长长地舒了一口满足的大气,她粉面含春,秀眼迷离,娇喘吁吁,额头上还带着香汗。
然而,庞骏仍然没有打算放过她,这时,他又用双手,捻着凌晓芙的一双乳尖,暗暗用力,瞬间一股酥麻的刺激感,从双乳直达她的私密之处,一片狼藉的桃源蜜穴又再次往外流淌着晶莹的淫液,她的嘴里也不断发出如猫叫春一般的呻吟:“吆……咿呀……啊……嗯……”
庞骏一手揉弄乳房的同时,嘴唇已紧紧含住另一只嫩乳的尖峰,此外他还腾出一只手,抚至已经淫湿泛滥的胯下,中指灵活地抚捏着女体大腿中间两片濡湿粉嫩的花瓣,拇指和食指则是捻住那再次充血的阴蒂,不断搓揉着,玩弄着。
随着中指玩弄泛滥的淫穴所发出的“啧啧”水声,凌晓芙急急的娇喘声已带有满足的哭腔:“啊……啊……嗯……唔……我受不了了……喔……”全身被庞骏的手撩拨的心痒难搔,手指在蜜穴中左搔右钻,弄得她几乎都要溶化了,汩汩的蜜汁顺着庞骏的手指、手掌、手肘滴到了地上。
“不……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我要……我要……求求你……给我吧……我、我要……”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凌晓芙发疯了,双眸顾不得羞耻的瞪着庞骏,眸子里满是渴求的目光,发出无比羞耻的求欢之声。
“哈哈哈……”庞骏一番得意的大笑,故意问道:“小美人,你想要什么啊?不说清楚我怎么给你啊?”
意志薄弱的华山派女少侠终于没有办法忍耐如此巨大的生理折磨,放弃了一切的矜持,大声地尖叫道:“给我……快……快点给我……我要……我要你的肉棒……快插我……”
“啊?插你?你在叫谁插你?”
身体的饥渴空虚令凌晓芙无所抗拒,强烈的渴求被填充的感觉,根本就没有办法压抑下去,对刺激和快感本能的追求使得她脑子一片空白,她好像无师自通一般,说出无比下贱的哀求之语:“奴、贱奴……贱奴求你了……主……主人……求求你……求求你用你那……大肉棒……狠狠……狠狠地插……插贱奴……贱奴的骚穴……贱奴……的骚穴……好痒……好想……好想主人的……大肉棒……插……插死贱奴……啊……”
“哈哈哈哈,凌夫人,看到了没?这就是你的淫贱女儿,乖宝贝,主人这就给你!”亲耳听到了凌晓芙说出如此淫靡浪荡的话来,庞骏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深吸一口气,腰腹突然发力,整个硕大粗长的肉棒,一下子扎入了娇嫩而泥泞不堪的肉缝中,一插到底,发出一声无比刺激的“噗滋”声。
“呀呀呀呀……好……好深……噢噢……太大了……天哪……要插……插爆了……小穴要破了……噢噢噢噢……好热……好厉害……啊啊啊啊……”被庞骏的大肉棒如此凶狠的插入,凌晓芙被刺激得双眼翻白,巨大的快感顿时在娇嫩的腔道中炸开。
庞骏双手玩弄着她的一对娇乳,胯下的肉棒不断挺动,一次又一次,凶狠地插入了美少女的淫穴,硕大的龟头不住的撞击着她娇嫩的子宫口,将大汩大汩的蜜汁不住的带出来,流经羞耻的菊门,滴在了地上。
敏感的肉体仅仅被庞骏强力冲击了数十下,就开始出现变化,凌晓芙的嫩穴突然间开始收缩蠕动起来,庞骏马上意识到胯下的美人儿马上又要泄身,立马停止了抽插的动作,并把肉棒退了出来。
“嗯嗯嗯嗯……噢噢……不要停啊……快……快插我……啊啊啊啊……求你了……”突然间失去了肉棒摩擦蜜穴的超强快感,濒临高潮的凌晓芙突然感觉到一阵空虚,心儿一片慌乱,顾不得羞耻的再次哀求起来。
“你叫我什么?”
凌晓芙眸子中充满了对快感的渴求,这回更熟练了,脱口而出:“好主人……好爹爹……快……快把大肉棒插进来……主人爹爹快把你的……你的骚女儿……插上天……求你……干死我吧……”
“哈哈哈哈,好,真乖,不愧为爹爹的骚穴女儿,爹爹我就把骚穴女儿干上天。”说完,他又奋力挺进了凌晓芙的嫩穴中。
本来就处于高潮的边沿,再被庞骏这么一冲击,花房禁不住一阵强烈的收缩,一股灼热的阴精飞泄而出,又被突破进入庞骏的龟头给堵住,灌了自己满满的一子宫,不由得发出哀哀的尖叫,庞骏被这股强烈的热流刺激得也是一抖,双手扶住凌晓芙的纤腰,放开精关,把一汩汩火热的阳精喷射进娇嫩的她的花房深处……
一一八、调教皇甫
庞骏把肉棒从凌晓芙的嫩穴中拔出,大股大股黄白的浊物从美人儿的蜜穴中不断流出,而此时的凌晓芙,双目迷离,小嘴微张,一丝香唾从嘴角流出,庞骏走到她面前,抓起肉棒,插入了她的檀口中,而她也不由自主地含住肉棒吮吸了起来。
庞骏得意地看了皇甫君仪一眼,而此时的皇甫君仪已经双目无神,瞳孔失去了焦距。
待凌晓芙帮庞骏用小嘴清理完毕后,庞骏把肉棒拔出来,走到皇甫君仪身前,抽出塞在她口中的布料,向她问道:“你看,在下把我们的乖女儿调教得如何?你看她现在的样子,多美丽,是不是?”
这时的皇甫君仪才好像如梦方醒一般,她恶狠狠地盯着庞骏道:“你,你这个妖魔,你这个怪物,你不得好死,你该下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我不会放过你的!”
“嘿嘿,凌夫人,狠话你说得够多了,是时候轮到你了。”庞骏对皇甫君仪的狠话也不在意,他嬉皮笑脸地说道。
“你休想,我是不会屈服在你这个妖怪的淫威之下的。”“哦?看来凌夫人不是很愿意在下调教你嘛,那好吧,我也不是那种喜欢勉强别人的人,”等皇甫君仪好像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之后,庞骏又说道,“那我只好继续调教我的小芙儿咯,把我们的乖乖女儿调教成骚母狗乖女儿的计划继续。
”说完,装作一副准备再向凌晓芙下手的模样。
“不!不要再碰芙儿,有什么,你,你冲我来,别再碰芙儿!”皇甫君仪脸色大变,她看见凌晓芙此时的狼藉模样,再被庞骏玩弄下去,恐怕因此疯掉,她连忙喊住了庞骏。
庞骏无辜地问道:“哈?冲你?凌夫人,你不是不愿意的吗?你想在下冲着你干嘛?”
皇甫君仪无奈,只能够吞吞吐吐地说:“我……我要你……你……来……来……调……调教……调教……我……”
“这个”你“是谁?”庞骏还是乐此不彼地谆谆诱导。
皇甫君仪脸色一苦,她想起了女儿刚才骚浪时候所说过的话:“主……主人……请……请你……来……来调教……调教……妾……妾身……”庞骏满意地说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既然你要我来调教你,那我就不客气了咯。”说完,他又掏出一颗迷情散,塞进了皇甫君仪的嘴巴里,很快,跟她女儿一样,皇甫君仪胯下的桃源淫穴也不争气地瘙痒起来,汩汩的蜜液从美妇人的淫穴中流出。
庞骏把皇甫君仪放平,他这次并没有去用舌头舔美妇人的蜜穴,而是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拿出一支普通的毛笔,伸到她的淫穴处,轻轻地扫弄起来。
皇甫君仪被庞骏用毛笔弄得娇躯不停的扭动,周身不断的颤抖着,娇口中也发出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嗯哼哎……我好痒……哎唷……痒死了……不要……受不了了……嗯哼……好痒……受不了了啊……不要再弄了……求求你……不要啊……啊……”
但是庞骏并没有理会皇甫君仪的求饶,依然兴致勃勃地拿着毛笔在她的淫穴口处撩骚,美妇人被撩骚得腰肢上挺,想摆脱这种淫弄,可全身酥软的她只维持了一息,腰部就没有了力气,而庞骏却没有停止动作。
“啊……不……不……要啊……那……我……我受……受不了啊……好……好痒……不……不要折……磨我……好……好难受……啊……不行了……我……要丢了啊……啊!!!!”皇甫君仪敏感的身体越来越受不了毛笔的撩拨,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响亮,最后尖叫了起来,从蜜道深处的花心猛射出一股熟妇蜜精玉液,那股蜜液竟然“噗”的一声都喷到了庞骏的肚子上,与此同时,一股黄金的尿液也从蜜肉上方的小孔激射而出,统统都打在了庞骏身上。
“嘿嘿嘿嘿,”看着被自己仅仅只玩弄了不到一盏茶时间就精尿齐喷的皇甫君仪,庞骏“嘿嘿”地怪笑着说道,“凌夫人还真是厉害啊,两股温暖芳香的美人热流都喷到我的身上,那是何等的荣幸啊,啧啧啧。”“呼……呼……呼……”皇甫君仪喘着粗气,美目圆瞪,她从未见过庞骏这种如此厚颜变态的人,但她又不敢嘲讽什么,生怕他迁怒于自己的女儿,再次去折磨她。
这时,庞骏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竟然转身离开了地牢,然而皇甫君仪的迷情散药力仍未消失,下体的瘙痒感又再次充斥着她的脑海,她想自己用手去解决,然后自己的四肢却被锁住,动弹不得,只能够微微地夹紧自己的一双玉腿,聊以解馋。
没过多久,地牢的大门又打开,庞骏再次回到了这里,然而这次,他带来的东西,却让皇甫君仪惊恐万分,头皮发麻:庞骏牵进来一头灰白色的大狗(西伯利亚雪橇犬,俗称哈士奇,二哈)!
庞骏把大狗拴在了另一边,让大狗的头部刚好够着皇甫君仪那淫湿的胯间,接着,他拿起一碗白色的东西往皇甫君仪的胯间倒去,一边说道:“放心好了,我现在倒在这里的,是一点羊奶,对你的身子没有害处。”然而,当羊奶顺着皇甫君仪的小腹流到胯间时,那只被拴着的大狗猛地伸出渗人的舌头,往皇甫君仪的淫穴处狂舔,对大狗的恐惧感与大狗那粗糙巨舍舔舐带来的刺激让平日处变不惊的华山派掌门夫人脑海一片空白,忘了思想,只感到一阵阵的酸麻感传遍全身,身体只是不停的颤栗。
一大碗的羊奶很快就倒完了,大狗还在疯狂地舔舐一盏茶时间后,皇甫君仪目光迷离,玉腿蹬得笔直,五颗粉红可爱的小脚趾紧紧绷着,蜷缩着像是五片梅花花瓣一样,浑身抽搐,颤抖不已,阴蒂由于外界的刺激已高高耸立,不可思议地涨大变长,口中声嘶力竭地吼出呻吟,庞骏料定她马上迎来高潮,便拉住了仍在不断舔舐的大狗。
大狗停止了舔舐,皇甫君仪被卡在半山不得发泄,心中犹如从云端掉落深谷,又如千万只蚂蚁在啃食自己的骨髓一样,“不!!!怎……怎么停了……”皇甫君仪难受极了,此时欲望已经充斥了她的脑海,她多么渴望有个东西,能狠狠地插入她的蜜穴,去充实那空虚瘙痒的淫洞。
庞骏拿着另外一个碗坏笑着对皇甫君仪说道:“哎哟,不好意思啊凌夫人,羊奶倒光了,没有羊奶了,只有这一碗东西了。”“这,这是什么?”皇甫君仪不安地问道。
“这个?这个是我特意托人收集的,母狗的阴精。”“什,什么?!”
“母狗的阴精,如果我把这碗母狗的阴精倒在了你这里,你猜,这头大公狗,会如何呢?哈哈哈哈哈……”庞骏笑得非常高兴。
“不!!!不要,不要,不要倒,我不要,我不要!”皇甫君仪惊恐万分,试想如果庞骏把那碗母狗的阴精倒在自己身上,再把那头大公狗解开,大公狗扑到自己的身上,便不寒而栗,“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不要啊……”庞骏继续说道:“为什么不要啊?我不是说了,要把你调教成听话的骚母狗吗?怎么了?身为一头母狗,与公狗行周公之礼,也是理所当然的啊,更何况,公狗的那玩意有倒刺,插进去,很舒服很爽的啊,他会一直插到泄出阳精,才能够拔出来,这不就解了你的燃眉之急吗?”
“不……”此时皇甫君仪已经泣不成声,她已经接近崩溃的边沿,她哀求庞骏道,“主人……贱奴的主人……请不要这样对贱奴……贱奴……贱奴愿意听话……请主人……请主人不要这样对我……贱奴的大……大骚穴……好痒……主人……请狠狠地……狠狠地干贱奴的……骚穴……不要……不要把……把狗牵过来……主人……贱奴……求你了……呜呜呜……”庞骏看着了皇甫君仪一会,这一会,在美妇人看来,堪比一年之长,最后,他终于开口道:“好,既然你都这样求我了,我也不为难你了,如你所愿。”说完,挺起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插入了美妇人的淫穴之中。
“噢……主人……好胀……太棒了……谢谢你……插死贱奴吧……”庞骏在这个地牢里呆了足足一个多时辰,他离开之后,地牢又重新恢复昏暗,不过此时,皇甫君仪和凌晓芙不再被架在木架子上,而是手脚都戴着铁镣,能在一个范围内活动,离她们的不远处,有两碗小米粥以及几个馒头,那头灰白大狗,并没有被带走,而是被栓在地牢中的一个角落。
母女二人恢复过来一点之后,凌晓芙问道:“娘,我们,我们该怎么办?”皇甫君仪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默然地摇摇头,母女相互抱着痛哭流涕……一一九、布局五岳
夜色如水,华山派的“奕子剑”方南脸色阴沉地站在松州城外的十里亭处,不知道在等待着什么。
“方大侠果然是艺高人胆大,真的独自一人前来赴约,在下佩服。”突然,一把声音从方南的身后响起。
“果然是你这个恶贼!”方南转过身,看着这个可恶的黑衣人,是他,用一个简单的诱饵,把武林各大门派的人士一网成擒,是他,把自己的掌门夫人师妹以及师侄女掳走至今下落不明,也是他,在傍晚的时候用一封书信一支金钗把自己约到这里来,“我们的掌门夫人还有她的女儿,你把她们藏在哪里了?乖乖交出来!不然我华山派与你不死不休!”
“方大侠请放心,凌夫人与晓芙姑娘很好,她们很快乐,暂时不想回华山派.”一身黑衣的庞骏说道。
听到庞骏这话,方南突然又想起昨天下午从那个山洞中传出来那放浪的娇吟声,不由得怒火丛生,他拔出长剑指着庞骏说道:“狗贼,你辱我华山一门,老子今天就杀了你!”说完便挺剑刺向庞骏。
庞骏不言不语,就在方南的剑尖快要刺到他时,他如鬼魅一般侧身闪过了剑刺,同时伸出手指往剑身上一弹,“叮”的一声,方南忽然感觉一股恐怖的力量从剑身传到他的手掌,疼得他“啊”地叫了一声,差点把剑都丢下,但再战下去,恐怕是不能了。
按照方南的武功,庞骏要胜过他,起码需要交手五十招以上,可是之前的事情,让他有了一种庞骏只是一个依靠药物偷袭的无耻鼠辈,轻敌之下,才在庞骏的手上栽了跟斗,现在才发现,眼前的这个黑衣人,武功犹在他之上。
“你到底想做什么?!老子再次落在你手中,要杀要剐,悉随尊便!”方南怒不可遏地质问道。
“方大侠别急,在下只是想跟方大侠谈一笔生意。”方南皱着眉头说道:“和你这种无耻小人,有什么好谈的!”“不不不,方大侠,我先说我的条件,你肯定会心动的。”“哼,你还有什么交易可言,难道还能让我当华山派掌……门……不……成……”方南说到一半,惊骇地看着庞骏,语速也放慢了。
“方大侠果然聪明,方大侠你想想,如果按照方大侠你对你师兄凌肃凌掌门的了解,当他知道他的妻女受辱并失踪,他会怎么样?他会不会对你心有芥蒂,你没有好好保护他的妻女?他是一个枭雄吗?他会暂时丢下师门事务前来寻找妻女吗?”庞骏向方南问道。
方南的心中仿佛生出了一只魔鬼,引导着他如实地回答着庞骏的问话:“应,应该,会吧……”
“那在下再问方大侠,与你们的同一辈以及下一辈弟子里面,有谁的武功会比方大侠要出色?”
方南此时说出来的话,都在颤抖:“没,没有吧……”“很好,那如果,如果方大侠你的掌门师兄前来松州寻找妻女,万一遇上什么不测的话,那你们华山派,最有可能,会选谁当新一任的掌门呢?”庞骏图穷匕见,引出了最后一个问题,完成最后一击!
“我……”方南此时说出来的话,已经微不可察了。
“那……”
“你这个……你这个……”方南指着庞骏,甩了甩头,清醒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你,你这样做,到底,到底为的是什么?!为了皇甫君仪母女吗?!”庞骏伸出一根指头摇了摇说道:“啧啧,这个不可说哦,知道得太多,可能会惹来杀身之祸的哦,你确定想要知道吗?至于凌夫人母女,说实话,只不过是兴之所至,见猎心起顺手牵羊的添头罢了,玩腻了,我自然会放了她们,怎么样?方大侠,成交吗?”
方南此刻天人交战,豆大的汗珠从他的头上冒出,一直流到脸颊,十息之后,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好,我,我答应你,不过,你,你要保证,不能,不能让皇甫君仪母女,回到华山。”
“为何呢?”庞骏好奇地问道,接着他又好像自问自答一样,“哦,你是害怕看见她们母女二人,心虚你与我的约定?内疚?害怕?”庞骏这番话让方南脸色变得铁青,显然是被他说中了心中所想,庞骏笑着说道:“你放心好了,皇甫君仪母女,若有一天真能回到华山,她们那玉体,定然已经被我玩得熟透了,两个骚婊子,有什么好害怕的?你还没有办法逼迫这两个已经坏了声名的女人吗?”
接着,他抬起一只手,方南走过去,与他三击掌作为承诺,然而,当方南收回自己的手时,却发现自己的右手的血管突然凸起,伴随着一阵疼痛,他指着庞骏道:“你……使诈!”
庞骏笑道:“方大侠放心,只是一个小小的限制,以免方大侠变卦,在下只好使了一点小花招,不碍事,这次发作之后,一年之内不会发作,反正只要一年之内,在下拿到了凌肃的人头,解药不日就会奉上。”方南见事已至此,也只好认命了,他也知道,眼前的这个黑衣人,现在真要杀他,简直易如反掌,根本不需要绕那么大的弯,而他也只好寄往于庞骏能信守诺言,在完成交易后把解药给他,他看着庞骏的眼神,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也许这种感觉,会伴随着他的一生。
“好啦,今日我们就聊到这里吧,出来这么久了,想必凌夫人还有晓芙姑娘已经开始想念我了,方大侠,后会有期。”庞骏向方南拱了拱手,离开了十里亭.
方南看着庞骏远去的背影,默不作声,久久伫立……“嗯啊……咿呀……嘶……呼……哦哦……啊……”一阵阵呻吟交织,最终化为沉寂,衡山派“衡山四英”所在的院落的某个房间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息,三条白色的肉虫交缠在一起不停地喘着粗气。
“啪啪啪啪”黑暗中,一人拍着手掌,走了出来,笑着说道:“真是精彩的表演,衡山双英,果然不同凡响。”在他的身边,还有两人,趴在地上,他们的背上,都插着一把短剑。
“你……你到底是谁!”衡山派的余蒙看了看“衡山四英”中,聂伟以及范园的尸体,再看看昏迷过去的陈璇以及谢文晓满身的白灼,惊恐地看着眼前的黑衣人,他认出来,这就是当日向他们下药使他们落在东瀛人手中的那个黑衣人。
“怎么了,余大侠?你不是早就对这”衡山四英“中的陈女侠还有谢女侠垂涎三尺了吗?今日在下只不过略施小计,帮了你余大侠一把,得偿所愿吗?余大侠还不乐意?”庞骏轻笑道。
余蒙又再次看了看还在昏睡之中的陈璇,谢文晓二女,咽了一下唾沫:“这,这都是你,你的阴谋诡计,若,若不是你的……你的药物……我,我怎么会……还有,你,你杀了我的两个师侄……”
庞骏此时又问道:“陈,谢两位女侠,早就对他们二人芳心暗许,万一被他们二人喝了头汤,余大侠可就品尝不到两位美人新鲜可口的处女嫩穴了,现在我这么做,无非就是断了她们二女的念想,她们想各自再找一个新的心仪的伴侣恐怕需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余大侠不是可以大享齐人之福?”“可那又如何?一旦她们二人都打算宁折不屈,跟我鱼死网破,到时候我岂不是就鸡飞蛋打?”
“原来余大侠害怕这个啊,小事情,”庞骏掏出一瓶药丸,对余蒙说道,“这是一瓶在下特制的毒药,这世上,除了我以外,没有人会有这种毒药,这种药物,每六个月发作一次,发作时撕心裂肺,痛不欲生,等到毒发之时,余大侠再给她们服用一颗,即可缓解痛楚,这样的话,余大侠可否还满意?”余蒙一手夺过药瓶,向庞骏问道:“如果药用完了,那该如何?还有,你到底有什么阴谋?”
庞骏看了一下陈,谢二女,轻笑一声,走了过去,摸了摸陈璇的翘臀,突然出手,一记手刀打在了她的脖子上,陈璇“啊”地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余蒙见此脸色一变,但见庞骏这一手细致的洞察力,能够发现装晕的陈璇,足见其厉害。
庞骏扭过头对他说道:“余大侠,在下这也只是成人之美,结个善缘,至于以后,有什么请求,还望余大侠能够帮衬一二,在下就心满意足了,至于那些药物,快用完的时候,你在衡山脚下的那颗有名的大杉树上,挂一面红色的旗子,解药自当奉上,当此药物服用十次之后,毒性自会解除,只不过,如果在三个月以内连续服用两次,就会马上毒发身亡,余大侠千万不要忘记哦,以免佳人香消玉殒。”
他顿了一下又说:“今天就到这吧,以后,请余大侠多多担待,哦,对了,余大侠这么好说话,为在下省了不少的唇舌,这颗丹药,就送给余大侠吧,这可不是什么毒药,他能让余大侠如狼似虎一个时辰哦,相信两位女侠,在余大侠的雄风之下,说不定会身心拜服,哈哈哈哈,后会有期。”说完,他便转身离开,几个起落,离开了宅子。
余蒙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咬咬牙,扭过头,看了看全身赤裸的陈璇与谢文晓,吞了吞唾沫,又向她们扑了过去……
一二零、曲终人散
第二天一早,衡山聂伟与范园在房间中的惨死震惊了依然身在松州的武林各派人士,武林众人议论纷纷,但是根据余蒙的说法,很有可能,这两人是被人下了迷药然后轻易杀死,让众人不由自主地想到那个勾结东瀛人的黑衣人。
庞骏也来到这里,看着脸色古怪的衡山剩余的三人,看着余蒙一副又悲又怒的样子,看着陈璇和谢文晓一副复杂的神色,他差点笑了出来。
他向在场的武林人士鞠了一躬,情真意切地说道:“各位来到我松州,作为此地的父母官,却没有好好治理,让两位大侠客死异乡,实在是有愧于心啊。”在场的武林人士连忙回礼道,金拓说道:“刘大人言重了,刘大人作为一地父母官,亲自率兵解救咱们于危难之中,都是咱们的大恩人啊,两位的不幸不是因为大人造成的,而是那恶贼太过奸诈恶毒,大人不必自贼。”他的话,说得比较中肯,在场大多数的人,对庞骏,还是抱有相当的好感。
“唉,”余蒙叹了口气,说道:“此番前来,我武林各派,误中贼人奸计,损失惨重,我的两个师侄……唉,还是不如归去了,刘大人,后会有期,大恩不言谢。”其余各大门派的武林人士也纷纷向庞骏告别,打道回府。
此时,庞骏突然说道:“诶,请问哪位是巨鲸帮的管事?麻烦请留步,本官,还有一事想请教。”
巨鲸帮中,一名汉子留了下来,向庞骏询问道:“草民巨鲸帮应典,敢问大人所为何事?”
“本官想问一下,关于东陵岛的事情。”
“东陵岛?韩离韩岛主?”应典惊讶地问道。
“对,本官想拜谒一下韩离岛主,不知道东陵岛上,有何规矩?”庞骏虚心地问道。
应典思忖了片刻,回答道:“在东海上讨生活的人都比较清楚,要见韩岛主,必须先过文武两关,若是其中一关失败,就只能打道回府,若是想硬闯,东陵岛中机关密布,杀机重重,多少命都不够死,所以一直以来,都很少人能够见到韩岛主,如果刘大人想见韩岛主,估计他也不会看在大人是朝廷命官的份上网开一面。”
庞骏点点头道:“感谢你的解疑。”
“刘大人言重了,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草民就先行告辞,若大人以后有何差遣,可以派人到巨鲸帮找应某,应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应典说完,便离开了。
很多的武林人士,都好像生怕被那黑衣人找上,死于非命一样,仅仅两天时间,就纷纷离开松州,散得七七八八,金拓等泰山派门人以及穆奇,早已经在前一天,来到刺史府与潘彤和岳思琬母女告别之后,离开了松州,除了那个余蒙,他找了一个镖局,把两口棺材先运回衡山,自己却慢慢吞吞地在松州徘徊了三天才回去,想必在这三天里,他已经把陈璇以及谢文晓这对仅存的“衡山女双英”玩了个遍,想必在回去的路上,此二女会一直受难直至回到山门。
庞骏并没有太多的同情心去怜惜这两个可怜的女子,天下可怜的女子多了去了,被师门长辈玩弄的武林女子还少吗?潘彤不就是一个例子吗?倘若每一个女子庞骏都要怜惜一番,他自己的目的,何时才能达成?
自从各大门派的武林人士离开后,松州的治安压力,骤然减轻了许多,大街上的百姓,也不用再战战兢兢,生怕被卷入武林人士之间的仇杀,殃及池鱼,庞骏的一番谋划,也暂告一段落,接下来的事情就只有两个:一是前往东陵岛,拜谒韩离,完全打通东海航道,二是加固松州防御能力,以防北胡游骑前来打草谷.
已经在松州盘桓大半个月的朝廷钦使郭崇厚,在调查完他所能够接触到的卷宗之后,得出的结果与庞骏费霖二人在奏章上所说的相差无几,至于他的另一个更为重要的任务,考察松州,庞骏也给出了一份相当出色的答卷,于是就在五月二十九的这一天,在松州大小官员的欢送下,踏上了返回天京的路。
临行前,郭崇厚向庞骏询问道:“刘大人,本官认为,虽然你只在松州呆了不到五个月,但是带来的变化却是巨大的,让你这样一位天纵奇才呆在这个偏远的地方,实在是屈才了,可这也是没有办法,刘大人你毕竟还是太年轻了,唉,本官,会尽量在陛下面前,帮你说话的,如果你有什么要求,尽管向本官提出来,本官尽量为你向陛下争取。”
庞骏拱了拱手说道:“多谢郭大人的谬赞,这一切,都是松州上下官员百姓努力的成果,而且造福一方本就是下官的职责,至于有什么请求,下官倒是真的有一个。”
郭崇厚挑了挑眉,说道:“哦,说来听听。”
庞骏正色地说道:“郭大人在这段日子里,也看到松州官庄与松州交易场的欣欣向荣之象,但是这样的景象,恐怕长久不了。”“为什么?”
“正如大人所见,松州东临朝国,西面北胡,乃是鱼龙混杂,四战之地,北胡游骑,总会隔三差五尤其是在秋收之时,前来这里掳掠一番,更何况现在朝廷与东瀛正在打仗,这里更是成为一些敌国散兵游勇的出没之地,前些日子,那批东瀛的精锐武神营就是例子。”庞骏解释道。
郭崇厚皱了皱眉道:“刘大人想扩大松州卫戍军编制?”庞骏点点头道:“没错,纵使有戍边军在,但也是在燕州,毕竟远水救不了近火,松州直接与敌国接壤,敌国只需派出几队千人游骑,就可横扫松州,这些日子经营下来的大好局面,就会毁于一旦,作为松州的父母官,刘某真的不愿意老百姓重新回到以前的日子,所以恳请大人,为松州的老百姓,在陛下面前,说明一二。”
郭崇厚沉吟了一会,点点头道:“你说得有道理,本官明白了,的确啊,在松州的这段日子里,本官也是感觉到这里的老百姓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本官也不想这种喜悦被破坏,好吧,就按照刘大人所请,本官回京后,会向陛下陈情。
”
庞骏听后,深深地鞠了一躬道:“刘骏,替松州的上上下下,多谢大人了。
”
郭崇厚摇摇手:“理应如此,理应如此,时候不早了,本官也该出发,不能再耽搁,请各位留步,本官就此别过。”
“再见,郭大人。”松州官员纷纷向郭崇厚告别,一行人看着钦差的车鸾,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地平线上。
松州城以东五百里,朝国,尚德城,东瀛海外远征军大本营,真田幸玄一脸凝重地看着站在面前的吉川晴光,他开口询问道:“你说,截击你的是松州的刺史,他叫刘骏?”
吉川晴光回答道:“对,肯定是松州的刺史刘骏,因为那个领头的年轻人,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能带领这么多骑兵的年轻人,在以前,最有可能的是那帮松州豪族的子弟,但是我打听过了,松州新来的那个刺史,年纪也的确符合,而且他的武功相当不错。”
“武功不错?不错到什么地步?”真田幸玄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眉头紧皱地问道。
吉川晴光估算了一下,不肯定地说道:“我只跟他交手了一会,我们都互相奈何不了对方,我起码发挥出了八成的功力。”“唔,那估计是他没跑了。”真田幸玄沉吟道。
“他?他是谁?难道真田大人,认识这个人不成?”吉川晴光好奇问道。
真田幸玄闭上虎目回想了一下,悠悠说道:“去年在京都的一次公卿宴会上,我曾经听过治部卿九条德明大人说过,他在出使晋国时,在晋国的宴会上,遇到一名年轻人,他不仅是去年晋国的武状元,还是文科举的探花,他的名字,就叫刘骏,他连续答对了九条大人提出的三个难题,让九条大人对他印象极其深刻,还有,他还曾去过浙州,当时前往浙州进行任务的斋藤长惠好像就是死在了他的手下。”
“原来斋藤长惠就是死在了他的手里!?”听到这话,吉川晴光脸色一变,虽然斋藤长惠在剑庐内门弟子中排名虽然并不高,但毕竟是他们剑庐的“三十六本刀”之一,庞骏能够杀死他,就足以说明庞骏拥有一定的实力。
“嗯,之前我只听说他成了晋国的神衣卫,没想到短短的半年时间,他竟然被调来辽东,还成了一州刺史,真是恐怖的成长速度啊。”真田幸玄赞叹道。
吉川晴光听后,目露凶光,他躬身向真田幸玄请求道:“真田大人,请务必让在下前往松州,除掉那个刘骏,为我大瀛国永绝后患。”真田幸玄举手制止了他说道:“无妨,前两天岛津大人已经向我发出了请求,开始实施上个月军部所定下来的计策,眼下大事为重,刘骏尚不足挂齿,等我们的大事一成,刘骏也只是瓮中之鳖。”
“你说得对,大事为重,暂时先放他一马,我与他的帐,迟早再算。”“这一次,就是我大东瀛正式崛起,立足天下的史诗第一章!”真田幸玄面色凝重,看着远方的山峦说道,一旁的吉川晴光点了点头,神情严肃。
一二一、持续调教
庞骏并不知道他已经被五百里外的两个东瀛高手所惦记上了,他正在饶有兴致地继续调教着皇甫君仪与凌晓芙母女二人,自从得到了这对母女,他每隔几天就会来到这个囚禁她们地牢,去调教她们的肉体,地牢中有一个聋哑的老头,负责给她们送饭,让她们不至于被饿死,但是一段时间下来,母女二人除了吃饭睡觉痛哭以外,剩下来的时间,就是被庞骏调教玩弄肉体。
每一次调教,庞骏都会给她们喂食迷情散,让她们的肉体越发敏感,玩弄起来也更有乐趣,每次都让母女二人欲仙欲死,淫叫连连。
而此时的庞骏,手上拿着一支画笔,看着全身赤裸躺在地牢中的皇甫君仪说道:“大美人,今天我们来玩一些新的东西,这种东西在下以前也没有试过,今天突然想起来,觉得很适合你们母女俩。”
皇甫君仪眼神木然地看着庞骏,数天的调教,已经让她感到麻木,每次都是庞骏先在喂她吃下自制的淫药,然后通过各种办法挑逗着她与女儿的情欲,最后要自己放弃尊严,用最淫荡下贱的语言去哀求他干自己,几次下来,已经习惯了.
给皇甫君仪喂下迷情散后,庞骏拉了拉另外一只手上的铁链,原本呆在一旁的凌晓芙便自觉地四肢着地,跪爬着来到跟前,她现在如认命一般,庞骏任何的命令,她都无条件地服从,并且乖巧地完成。
没多久,迷情散的药力开始发作,皇甫君仪如同往常一般,在药物的强力作用下,又开始了销魂的呻吟,脸色酡红,美艳不可方物,庞骏这时对凌晓芙说道:“凌姑娘,你母亲的骚穴又开始痒了,去帮你那骚母狗母亲煞痒吧。”“是,主人,娘,女儿来伺候您了。”凌晓芙喏喏地答应一声,把臻首埋到了皇甫君仪的胯下,伸出灵巧的妙舌,开始舔舐着已经流水潺潺的淫穴。
“哎哟……好痒……求……求……你……芙儿……不要……再玩……了……”皇甫君仪全身阵阵颤动,虽然嘴里说着不要,但是身体却拼命的翘腿送臀好让凌晓芙的舌头更深入,抽插更爽快,她的叫声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淫荡,眼睛却不时地看着庞骏,因为她知道,这只是前菜,正主还在这里。
庞骏打开了一个箱子,从里面拿出来很多瓶子,他拿起其中一个,把毛笔伸了进去,搅拌一番后,拿出来,点向皇甫君仪那挺拔的奶子,一边向她介绍道:
“我现在给你涂抹的是珍贵的颜料,能够千年不掉色,就算是用水也洗不掉,嘿嘿,我要在你的奶子上,画一朵美丽的蔷薇花。”“不……不要……嗯哼……不要……噢噢……芙儿……好痒……不要……”听到庞骏欲要在她的胸部上作画,皇甫君仪惊恐万分,然而女儿舔弄下体的刺激以及迷情散带来的酥麻感让她又进入了迷乱,忘却了抗拒庞骏的笔锋。
庞骏点住了皇甫君仪的穴道,让她不能动弹,只能够发出娇媚的淫叫,接着一手握住丰硕而饱满的巨乳,拿起画笔,便在乳房上作画。
“不要……好痒啊……痒死啦……啊……啊……喔……芙儿……娘……娘……痒得钻心……再深点啊……”画笔的笔毫,在美妇人的大奶子上跃动,让人抓狂的瘙痒感不断地通过皮肤,源源不断地冲击着皇甫君仪的理智与身体,她的乳珠因为刺激早已经变硬伫立起来,偌大的地牢中,只有她疯狂的浪叫声,一声高似一声,而凌晓芙与庞骏则是各自在认真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虽然庞骏自己不擅于作画,但是只是画一朵花,还是绰绰有余的,两刻钟过后,在皇甫君仪第二次高潮来临之时,一朵栩栩如生,娇艳欲滴的蔷薇花,便出现在皇甫君仪左边的乳房上,其中间的花蕊,恰好是乳房顶端那暗红色的乳头,其枝叶在肋骨与小腹的地方密布,妖艳程度让人咋舌。
庞骏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对还在皇甫君仪胯下清理的凌晓芙问道:“凌姑娘,你看,你娘身上的这朵蔷薇花,漂亮吗?”“芙儿,别看,别看,呜呜呜呜……”皇甫君仪羞得无地自容,哭泣着哀求自己的女儿不要看。
但是,凌晓芙却听话地抬起头,呆呆地看了皇甫君仪左乳上那朵妖艳的蔷薇片刻,才说道:“美,很美,娘最美丽了。”
庞骏笑着对皇甫君仪说道:“凌夫人,你看你女儿多爱你,”娘最美丽了“,看来凌姑娘对你这位娘亲是相当的孝顺啊,哈哈哈哈。”“你……啊……嗯啊……痒……哎哟……哦哦……”皇甫君仪来不及说什么,迷情散的药力又一次冲击着她的脑海,她又不自觉地娇吟起来,而凌晓芙也很配合地继续埋下头伺候。
庞骏托着下巴一直盯着皇甫君仪,自言自语地说道:“好像,好像还差点什么,”突然,他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笑着说道:“哈哈哈哈,我想到了,”他拿起画笔,又再次在皇甫君仪的身体上继续作画,而这次仅仅只画了片刻,便兴奋地说道,“大功告成。”原来,他在蔷薇的枝干处再画出一枝分支,一直延伸到皇甫君仪的右乳晕为止,仿佛是一朵蔷薇在绽放的同时,另一支在含苞欲放的模样。
“怎么样?美人,这才是你最美的模样。”说着,他用画笔往皇甫君仪宝蛤中的肉核轻轻一撩拨,随着皇甫君仪“啊”地一声高昂的淫叫,两股热流同时从她的桃源淫穴中喷出,直接喷射在正在她胯下伺候的凌晓芙的脸上。
“呜呜呜呜呜……芙儿……呜呜呜呜呜……对不起……娘对不起你啊……芙儿……芙儿……不要看着娘……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看着胯下一面狼藉的凌晓芙,皇甫君仪内心充满了愧疚,心中凄苦之情到达极点,她放声地大哭起来。
凌晓芙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边的淫液和尿液,甜甜地笑着说道:“娘,不碍事,能够尝到娘的汁液,可还是芙儿断奶之后第一回呢,很好喝。”“芙儿啊……你……你杀了我吧……”皇甫君仪心生绝望,她看着庞骏说道,“无论我死后,你要把我挂在城楼上也好,让丑恶之人玷污我的尸体也罢,都随你了,反正,被你在此如此侮辱,也没有任何区别,你杀了我吧。”“哦?凌夫人,你已经萌生死志了?”庞骏幽幽地问道,“凌姑娘,你的娘亲觉得已经不堪受辱,想要丢下你,进入六道轮回之地了,你怎么看?”“不!不,娘,娘,女儿,女儿不要你死,你走了,女儿,女儿怎么办?”凌晓芙此时也不顾庞骏的态度了,她突然奋力爬了起来,伏在了皇甫君仪的身体上一边哭一边叫道,她扭过头来看着庞骏,“能不能,能不能阻止,阻止我娘,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庞骏看着凌晓芙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摸了摸她的脸颊,笑着说道:“凌姑娘你放心,你与凌夫人乃是天下间少有的极品美人,我才舍不得让你们去死,你们母女二人,我还要慢慢调教,等到瓜熟蒂落时,再好好品尝你们这两颗鲜甜美味的果实,不过一切的前提是,你们要听话哦。”“是是是,我,我们一定,一定听话,主,主人,你,你不是要在,在贱奴,贱奴的身上作画吗?贱奴已经,已经准备好了,望,望主人赏,赏贱奴一副佳作。”凌晓芙这才收住了眼泪,往地上一躺,张开一双大腿,把包括淫穴的全身,都完完整整地向庞骏敞开。
“芙儿……不要……芙儿……呜呜呜呜呜……”看着女儿骚贱地向庞骏委曲求全,皇甫君仪的泪水再次涌上来,不住地往外流。
看着凌晓芙着急的样子,庞骏笑嘻嘻地说道:“真是个急性子的小骚奴啊,看你如此地急切,我就赏你一次,如你所愿,哈哈哈哈哈哈。”庞骏说完,拿起了画笔,又伏到了凌晓芙的身上,地牢之中,母女二人的淫叫声,喘气声,肉体之间的撞击声,此起彼伏,余音不绝。
一番云雨过后,母女二人,都乖巧在伏在庞骏的胯下,一左一右,伸出各自的妙舌,为庞骏清理下体的污渍。
此时的凌晓芙,身上所画的与她母亲并不相同,皇甫君仪身上的是蔷薇花,而她身上所画的是却是一条诡异狰狞的传说中的钩蛇,这条蛇的尾部是分叉的一对肉钩,其端点正是凌晓芙的一双乳尖,蛇身从肋骨以缠绕之势绘至她的玉背,再从腰间回到前方,通过小腹直至下体淫穴处,而桃源之地,已经被庞骏使用药物清理得一干二净,光可鉴人,那鲜红的美人嫩穴阴缝,正是此蛇的口部,当肉棒插入时,如同被此蛇所吞噬一样。
这条钩蛇,足足花费了庞骏一个时辰才竣工,当皇甫君仪看见女儿身上的这条恐怖的淫蛇之时,差点晕了过去。
此时庞骏满意地抚摸着母女二人的脑袋,他心中清楚,这对母女,只是暂时屈身于自己,还没到达最终崩溃,放弃自尊成为淫奴母狗的地步,日子还长着呢.
庞骏离开之后,母女二人默默地相互看着对方,她们没有再哭泣,也许,她们的泪水,已经哭得一干二净,庞骏说过,这种颜料,千年不褪色,也就是说,这只有妖妇才会有的刺青,会永远铭刻在她们的身上,终身相伴,自己再也不能与自己所爱的人享受鱼水之欢,要么永远雌伏在那个魔鬼的胯下,要么终有一天,那魔鬼把自己玩腻,如果他杀了自己还好说,算是解脱了,如果是放了自己,恐怕自己就会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
她们的现在的心情十分矛盾,一边盼望着自己能够早日脱困,离开这个魔鬼的掌控,另一边,却是因为自己已经被侮辱得支离破碎,不愿意再重回人间,面对世人,这种纠结,如凌晓芙身上所画的那条异蛇一般,狠狠地撕咬着她们的心……
一二二、准备出海
在皇甫君仪与凌晓芙母女身上狠狠地发泄了一番,庞骏离开了地牢后,感到一阵神清气爽,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心中一惊开始盘算,之后的每个行动了,对付凌肃,庞骏并没有打算亲自上阵,他已经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人选,即使心里有些不自在,但也勉强能够接受。
至于此次出海,他并没有打算带任何人,虽然他身为朝廷命官,可毕竟韩离是江湖中人,最好还是守一下江湖规矩为好,这都是建立在韩离乃是天榜高手的前提之下,没有人愿意去得罪一个天榜高手,如果自己通不过韩离的文武考验,带再多的人,也于事无补。
庞骏把程朝伦,独孤连环以及祁麟都找来,对他们说道:“为了保障江南船队能够顺利到达松州,我需要亲自去一趟东陵岛,请求东陵岛主韩离为其保驾护航,估计会离开松州大概一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松州的大小事务,就有劳程老大人了,如果老大人有什么需要吩咐的,尽管去找祁麟或者独孤大人解决。”程朝伦问道:“大人请放心,包在老朽的身上,老朽再不济,也还有独孤大人这位大才呢,松州的局势刚刚才稳定下来,老朽也不愿意这个大好局面被破坏.”
“好,有劳程老大人了,”接着,他又对祁麟说道,“祁大哥,之前的工作继续,需要注意一下的是与吴家的合作,虽然我与吴骧之间有默契,但不代表可以高枕无忧,该要拿在自己手上的必须拿在手上。”“是,大人。”自从对祖氏一门抄斩后,松州卫戍军空余出来的权力真空被迅速瓜分,其中最大的赢家,非庞骏与吴骧莫属,原本属于祖氏一族人所占领的兵员名额以及统兵士官,其中三成,已经由吴骧接管,有三成半,归了庞骏,现在正由祁麟,凌天放,洪彦章三人分别管理,其中祁麟成为了卫戍骑兵营的副统领,慢慢地开始架空冯养正,洪彦章和凌天放则是成为了卫戍步兵队一个营(一千人)的统领,当前松州卫戍军七千人满员,已经有超过两千五百人被庞骏掌握在手中。
“审言,宗权,交易场和官庄乃是松州发展重中之重的地方,松州能否被朝廷重视,就看今年交易场的交易额度以及官庄的收成了,你们要好好辅助郭大人还有许大人。”
“属下遵命。”卢审言和叶宗权都是庞骏从京城带来的一名年轻官员,卢审言原本在户部的户籍司中当一个抄书的小吏,听说庞骏前往松州急需招贤时毛遂自荐,庞骏与其交流一番后,发现他对商业贸易方面的事情有独到的见解,便把他带来了松州,而叶宗权则是工部的一名小吏,同卢审言一样,被庞骏带到了松州,二人分别成为了辅助郭佑堂和许志善的副手,负责帮助交易场和官庄的工作.
吩咐完他们后,庞骏最后把目光定在了独孤连环身上,独孤连环笑着说道:
“终于轮到我了吗?”
说实话,严格来说,庞骏没有什么可以交待给独孤连环的,因为他的确是个出色的人才,每次庞骏颁布政令,他都是一丝不苟且完美地完成,从来不问任何理由,庞骏曾经询问过他一个问题,“作为一个榜眼,对我这个探花所想出来的主意,就没有一丝半点的质疑或者补充吗?”
对于这个问题,独孤连环是这么回答的:你是一个何等谨慎的人,没有五成把握的事情,你是不会轻易去做的,经过你的深思熟虑后还有五成把握,那在我这里看来,就是有七八成的把握了,毕竟我还冒险选择了你,更何况,你每一条政令,我都能看出其中的好坏,心中有数,暂时来说,你还没有犯什么错误,我为什么要质疑或者补充呢?
一番话让庞骏哑口无言,其优秀的程度,如果不是因为到任时间太短,而且没有空缺,庞骏就想把他推荐为松州的通判,代替郭佑堂的位置。
庞骏挠挠头,笑着回应道:“没有,如果你不是朝廷命官,我都想让你来当我的影子了,你来处理州府事务,我去逍遥快活了,哈哈哈哈。”在场的人听到庞骏的话,都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啊……我……我……嗯嗯……不……真的不行了……你……你……你插得……好……好棒……我……啊……”深夜,刺史府中,在一张大床上,美艳熟妇纪霜华像一头母狗一样跪爬在床上,庞骏则伏在她那光洁的玉背上,双手绕过她的身体,揉捏着她的一对丰乳,胯下的肉棒正在她那温暖湿润的熟妇蜜穴中,不停地进出,腹部与她的大屁股不断碰撞,发出响亮的“啪啪啪”声音。
在两人交媾的部位下方,稚嫩的小美人韩佳莹正张大嘴巴,伸出舌头在舔弄二人的交合之处,而小美人的美妙嫩穴,早已经一片狼藉,还不断地流出浑浊的精液。
庞骏的抽插力道时轻时重,直奸淫得纪霜华不自觉地浪态百出,星眸蒙胧,脸上身上泛出淫靡妖艳的桃红色,丰满的大白肥臀不由得挺起来,哀声叫道:“哎……啊……好……好厉害……啊……插死……插死妾身了……啊……好美……不行了……要来了……又要来了……啊……”
突然,纪霜华猛的向后一仰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向后甩去,美目翻白,淫穴中不断抽插收缩,身体忽然剧烈地抖动着,阴道顿时涌出了一股灼热的阴精,那炽热的感觉,让庞骏的龟头一烫,腰眼一麻,一股浓厚火热的阳精马上恍若火山爆发般射进了她那的成熟的蜜壶之中,直把她烫得又来一次绝顶的高潮:“喔……好烫喔……好舒服……好爽……嗯……亲丈夫……亲亲夫君……我……我快死了……啊……好棒……嗯……你好狠心……啊……”激情过后,纪霜华与韩佳莹祖孙,一左一右,依靠在庞骏的怀里,享受着爱郎温柔的爱抚,庞骏一边抚摸着她们光滑娇美的肉体,一边对她们说道:“明天,为夫出去一趟远门,东陵岛,大概要一个月左右才能回来,这段时间,就有劳夫人,看好这个家了。”
“夫君为什么要去东陵岛?”韩佳莹听到庞骏要离开一个月之久,心中不舍地问道。
“夫君是要去东陵岛找韩离韩岛主吗?妾身听说,那位韩岛主性情古怪,喜怒无常,夫君要小心为重,”纪霜华有些担忧,不过当庞骏正想说些什么安抚她的时候,她又说道,“不过夫君注定是要成大事业的人,作为夫君的女人,为夫君守好这个家,妾身责无旁贷,自妾身进门以来,蒙夫君信任,把这个家,暂时交由妾身来打理,一直以来尽心尽力,未敢懈怠,请夫君放心,无论夫君要做什么事情,只要妾身一天当这个家,这个家一天都是夫君的后盾。”韩佳莹也说道:“夫君,莹儿也一样,一定会好好听姥姥与娘的话,不让夫君担心。”
庞骏高兴地紧了紧两边的手,把祖孙二女搂得更紧一些,欣慰地说道:“有你们这帮贤惠的娇妻美妾,我真是三生有幸。”纪霜华也回应道:“妾身能遇上夫君如此疼惜妻妾的良配,也是幸甚之极,”说着,她的目光又变得迷离,娇媚,眼波流转,低声说道,“不过夫君经常出门在外,历经险阻,困难重重,家中却无一子半女,实在是让妾身担忧,霜华不才,愿为夫君诞下一男半女,望夫君成全,怜惜。”听到纪霜华的求欢之言,庞骏看着妩媚性感的美艳熟妇,不禁哈哈大笑:“哈哈哈哈,美人有求,作为夫君当然要满足,来吧,为夫再好好耕耘耕耘你这块熟媚的肥田。”说完,便放开了韩佳莹,翻身上马,挺起肉棒,深深地插入了纪霜华那温柔滑润的淫穴之中,“喔……”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眼见外婆与夫君情到浓时,又再次盘肠大战,韩佳莹也受到了影响,她坐在了纪霜华那肉感十足的小腹上,把香唇送到庞骏面前,娇声说道:“好夫君,莹儿也要,莹儿也要为夫君生孩子。”
“哈哈哈哈,好,乖莹儿,等为夫给你祖母一次后,再好好疼爱疼爱我们的乖乖莹儿。”庞骏亲了一口韩佳莹的小嘴,对她一边安慰,一边开始玩弄她娇嫩的身体,让她先热热身子,进入状态。
“嗬……嗯呢……夫君……夫君最好了……夫君……夫君最喜欢……最喜欢玩……玩莹儿……的身体……莹儿……莹儿也喜欢……喜欢被夫君……玩弄……玩弄身子……呢……”韩佳莹的年纪比庞骏还小,但是这个可人的小少妇,早已经被庞骏在床上调教得淋漓尽致,满口淫语。
一整个晚上,庞骏都在纪霜华与韩佳莹祖孙二人身上不停耕耘,直至二女无力再承恩泽才罢休,二女昏睡过去的时候,无论是蜜穴中还是后庭中,亦或者是娇靥檀口,都流淌着一缕缕的白浊阳精,甚至连次日早晨,庞骏离开的时候,都没有醒过来。
安抚好刺史府上的众姬妾后,庞骏就拿起了行装,离开了刺史府,来到了墨江口岸,这里已经有一条船等待着他,这是巨鲸帮的一艘船,庞骏曾经请求过巨鲸帮的应典,让他帮忙送自己的到东陵岛,而应典那边也一口答应了,便留下了一条船和几名巨鲸帮的帮众,让他们,带庞骏前往东陵岛。
庞骏登上了船,对那船老大说道:“出发吧。”船老大领命而去,船便离开了口岸,扬帆起航,庞骏看着渐渐离自己远去的松州,又看了一眼这条并不大的船的船帆,心中想到:终归是扬帆起航了,虽然只是一条小船,但总有一天,会成为一艘让世人为之震惊的巨舰!
一二三、东陵韩离
巨鲸帮的海船沿着海岸线航行了数天,幸得天公作美,一路上风平浪静,一行人终于来到了一座小岛上,海船靠岸后,在码头上,就有一名仆人打扮的男子上前对庞骏说道:“此地乃东陵岛,几位如若想见我家主人,请先通过文武考究,否则请回。”
庞骏对其说道:“晚辈刘骏,此番来到东陵岛,就是想求见韩岛主,这些是晚辈的朋友,他们会在这里等待晚辈归来。”
那仆人点点头:“那请公子随我来。”说完,他也不管其他人,直接就离开了码头,而庞骏也在吩咐过巨鲸帮的人后,跟随着仆人的脚步,进入了岛中。
东陵岛的大小不到一百亩地,但是这里花草树木繁多,景致优美,林木茂密,风景独好,茂林修竹遮天蔽日,潺潺流水宛如琴鸣,仆人把庞骏带到一处空地,空地上有一大堆沙子,仆人指着那堆沙子说道:“刘公子,这里就是文试第一关,空地上有海沙一担又四十斤(140斤),现有一个西域传来的等臂天平,还有能称出两斤以及七斤的砝码各一,请公子只能够使用天平三次的情况下,把这堆沙子分成九十斤和五十斤两堆。”
“嗬?西域运来的等臂天平?有意思,想不到韩岛主也有收集天下奇物的兴致,好,就容在下尝试一番。”说完,庞骏走前两步,定定地看着眼前的沙子与称重的器物。
数十息过去后,庞骏扭过头对静待在一边的仆人说道:“在下已经想到了,麻烦先把这堆沙子分成两份相等的放在天平的两端,完成第一次称量。”仆人听罢,依言而行,很快就完成了,接着庞骏马上说道:“然后把两斤和七斤的砝码都放到天平的右端,接着消减右边的沙子直至天平重新平衡为止,消去的沙子堆成一堆,然后把天平上的沙子都撤下来,合共分成三堆,分别是七十斤,六十一斤,九斤,这算是第二次称量,对吧?”眼见仆人点点头,庞骏就继续说道:“第三次称量就简单了,把两斤的砝码放到天平的一边,然后把九斤的这堆沙子跟两斤的砝码放在一块,再从六十一斤的那堆沙子拿出来放到天平的另一边,直至天平平衡,最后把天平上的沙子都放到七十斤的那堆上面,沙子就分出来了,我这样做可对?”仆人回答道:“公子大才,正确无误,请跟小人继续前行。”二人一前一后又行进了数十步,来到一座凉亭前,仆人指着凉亭中的一个人说道:“那是公子武试的对手,但是公子要答对在下的这道问题,才能前往凉亭,与那人进行武试。”
“好,在下明白了。”庞骏点点头说道。
“公子请听题,假若,桌子上有五张纸,上面分别写着”一“、”二“、”四“、”八“以及”十六“,现在小人与公子各自拿一张纸,除了我们自己知道自己的纸上所写的数字以外,只知道,这两张纸上面的数字相乘,或为八,或为十六,此时,我说了”我不知道“,公子听后,也说了一句”我也不知道“,我又说一句”我还是不知道“,而公子却说,”我知道了“,请问,假若公子知道自己手上的纸是四,那么小人手上的纸上面的数字又是多少?”庞骏听了问题之后,苦笑道:“看来啊,这韩岛主,如果完全醉心于武学,恐怕天下间,再没有什么”天榜十大高手“之说了,韩岛主必定独占鳌头,在学习了那么多驳杂的事物后,还能以武学进入天下武功最高的十人,这是何等的天纵奇才。”
仆人微微一笑,并没有接话。
庞骏想了一下,也给出了答案:“第一次,你说”我不知道“,那就说明,你手上拿的必定不是十六,若你手上的是十六,那必定知道我手上是一,所以你才会说不知道,同理,我说了那句”我也不知道“,就表明了我手上也不是十六了,既然我们俩都不是十六,那么我们二人剩下的组合,就只有一和八,二和四,还有二和八三种了。”
他顿了一下,继续回答:“最后,你又说”我还是不知道“,那就只能说明,你手上的,要么是二要么是八,只有这两种了,因为如果是一或者四,你会马上猜出来,不会存在疑问,而我手上的是四,那阁下手上的,只有二了,我说得对不?”
仆人听我说完后,露出一丝笑容:“刘公子的回答完全正确,在下只能送公子到这里了,剩下的路程,公子请。”说完,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庞骏向他微笑点点头,就向凉亭走去。
凉亭中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他并没有说话,只是与庞骏相互行了礼后,就手掌陡然化作掌状向庞骏身上袭来,那只手掌却宛如一条婉转的灵蛇般飘忽不定,让人难以捕捉它的运行轨迹。
庞骏见状面不改色,手掌往斜下一斩,意图隔开男子的攻击,“蓬!”二人的手掌瞬间碰触在了一起,双方的手都微微颤抖了一下,气势顿时为之一滞,未等庞骏恢复过来,男子又迅速逼近上来,掌劲猛然一吐,一道巨力再次涌向庞骏.
庞骏避无可避,只能运行《楞伽经》中的神秘守字诀,中年男子发现自己奋力的一掌如泥牛入海一般,面上露出讶然之色,连忙收回了掌力,防止庞骏偷袭,果不其然,他刚刚收回自己的力量时,庞骏的手指已经悄无声息地攻到他的右肩,幸亏他收招足够快,不然就被庞骏所伤。
二人分开之后,中年男子觉得自己刚才小觑了庞骏,此时的神色变得凝重,突然,他欺身上前,无数的掌影从他的手掠出,一下子就将庞骏整个人笼罩在这可怕的重重掌影之下,庞骏脚踏七星,身如轻风拂柳,穿梭在重重掌影间。
瞬息之间,掌风呼啸,二人已经交手了数十招,这时,庞骏主动求变,化掌为拳,直取中门,中年男子心中大奇,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子,竟然敢舍弃对招而选择比拼内力?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道天高地厚还是另有所图,但庞骏这架势根本没有任何圈套可以设,而且拳劲已到,不容得他再多想,站着不动,左手运上了八成功力,一掌顺着庞骏的拳势迎了上来。
“蓬!”刹那间,庞骏的右拳和中年男子的左掌击在了一起,双方都是硬碰硬,实打实,毫无花巧可言,两手碰击,一声震响,二人双双后退,一阵尘埃消散,只见庞骏连退两步,而中年男子却是连退三步。
中年男子脸色一变,他想不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此子的内力竟然如此深厚,他究竟是何方神圣,他颓然地说道:“阁下武功了得,这场武试,阁下已经通过了。”
庞骏一拱手,道:“前辈,承让了。”
中年男子一摆手:“后生可畏,一直前行,就能看到岛主的住处了,去吧。
”
“多谢前辈指路。”庞骏再次向男子行礼,便离开了凉亭。
离开中年男人,庞骏又往前行走了数十步,终于来到了一个院落之中,在院子里,站着一名剑眉星目,玉树临风的美男子,然而让庞骏惊讶的是,这名美男子的面目,时而清晰,时而朦胧,仿佛有一层水雾笼罩在他身体的周围,这恐怕就是韩离的绝学——《离水真经》的效果了,传说韩离的离水真经神功已经练至化境,身边随时都围绕着一层水雾,当对敌的时候,让他的身影,在不同的光照下,如同幻影一般,让人无法击中实体。
庞骏走前两步,恭敬地向其行礼道:“晚辈秦州刘骏,见过韩岛主。”眼前的美男子正是“天榜”十大高手之一,有离水真君之称的东陵岛岛主——韩离,他转过身来,看着庞骏笑着说道:“秦州刘骏,武魁秀士果然厉害,来找我的人很多,但是能够通关进来的很少,如你一般仅仅半个时辰就来到我面前的,更是凤毛麟角,真是盛名之下无虚士。”
“韩前辈过奖,刘骏只不过是侥幸再加上一点小聪明,前辈见笑了。”庞骏谦虚地说道。
“你就不必过于自谦了,你的本事有目共睹,前途无可限量,说吧,你一个朝廷命官,本应是春风得意,为何前来拜访本座这个化外之人,到底有何贵干呢?”
庞骏再次行礼道:“刘骏不才,接任松州刺史以来一直想方设法让松州百姓能够富足,所以想了一个主意,利用自己在江南浙州的一点关系,托朋友组织了一条船队,来往于浙州与松州,互通有无,终于让松州的发展有所起色,但是东海之上,强豪多如牛毛,久闻韩岛主在东海一带威望极高,很多在海上讨生活的巨擘都对韩岛主敬畏三分,此次前来,就是想请韩岛主,在各位于东海上讨生活绿林好汉前提点两句,对这支船队网开一面。”“哦?是这样的吗?与东海的海盗们说两句,不是不可以,但是,这与本座何干?又或者说,我为什么要帮你这么做呢?”韩离笑眯眯地看着庞骏问道。
庞骏苦笑,说道:“岛主乃是洒脱之人,金银财帛估计岛主也不会动心,奇珍异宝,恐怕岛主的收藏,是刘某的千百倍有余,不过听闻,岛主对天下间的奇闻奇案,也有兴趣,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韩离眼眉挑了一下,饶有兴趣地问道:“哦?的确如此,本座的确对一些说不通的事情抱有探究之心,不知道刘大人是何意?”庞骏掏出如太阳一般的纹章,丢给了韩离,韩离接过纹章后,看了几眼,喃喃说道:“这个纹章,做工颇为精致,本座从来没有见过,这是何物?”庞骏摇摇头道:“这是家师多年前在青州游历的时候无意中得到一个,看样子应该是一个信物,经过多年查证,发现是当年名噪一时的”赤霞盗“的高级信物,当年赤霞盗血债累累,然而却一夜之间,被魏王殿下所灭,但在下却认为,这其中必有蹊跷,因为赤霞盗不是普通的盗贼,连白衣秀士庞云全家也被一夜屠灭,在下却不相信他们之中,会愚笨至此,没有漏网之鱼,不知韩岛主,对赤霞盗这神秘的组织有没有兴趣?”
韩离笑着指了指庞骏:“你小子不安好心,想把本座拖下水,事涉朝廷亲王,你不敢查证,却让本座去调查,”他顿了顿,又说,“不过当年的赤霞盗的确是声名远播,我住在东陵岛也有所耳闻,传说他们首领的武功,已经登峰造极,就连嵩山穆奇,也不遑多让,魏王府李常罗,出身皇极门,武功的确是不错,但还没到那个地步,你说他掌毙赤霞盗的首领,本座也不太信,这人在江湖上,必定有身份,你的确勾起了本座的探究之心了。”但未等庞骏松一口气,他又说道:“不过,不能让你这么容易就拿到本座的这句话,来,你来陪本座过招,看你能撑多少招,没多撑一招,本座的承诺就多有效一个月,如何?”
“韩岛主,一言为定!”庞骏听到韩离的这个条件,心中一凛,神情凝重,“请赐教。”
一二四、绕路天京
“好,来,第一招!”
话音刚落,庞骏却没有看到韩离向他攻过来,只是站在那里,翻动手掌,他暗道不妙,马上向四周看去,终于被他发现:只见院子中桌上那壶酒,竟然自动飘在空中,接着化成一支水箭向他射来!水箭的速度极快,当庞骏反应过来是,已经离他只有三尺远。
庞骏连忙奋力躲开,“啪”的一声,水箭打在了地上,那花岗石做的庭院小道,顿时出现了一条清晰的裂纹!
庞骏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武功,这是丐帮的擒龙功吧?他刚刚有了这个念头,韩离在这个时候却说道:“是不是觉得与丐帮的绝学擒龙功很像?不过,擒龙功能拉扯世间万物,而我,只能控制水而已,不过已经够了。”说完,他的双手往上一托,这时庞骏才发现,这个庭院是被一条活水所围绕,四面八方都是水!
只见十六支水箭,同时向庞骏攻击过来,庞骏见四方无处可躲,只能用力一蹬,施展轻功往正上方一跳,“啪啪啪啪啪”,在他跳上半空的一瞬间,十六支水箭在他的脚尖底下碰撞,相互撞击得粉碎,冲击的余波让他下落时差点站不稳.
“才两招,就顶不住了?”韩离的脚依然没有动,使出了第三招,再次把水控制到半空,让水箭变得凌乱起来,然后向庞骏发起进攻。
庞骏知道这回自己只依靠躲是躲不掉的,再躲下去也躲不了几招,自己必须主动进攻才能拉扯更大的空间,于是,他用尽全力,拿拳头往地上一砸,尽力把刚才已经出现裂痕的花岗石打得更碎,然后抓起这些碎开的石头往水箭刺过来的方向一扔,然后运起“守”字诀,“啪啪啪啪啪”一部分水箭,被含有内力的石块所阻挡,即使是破开了石头,也不能再伤庞骏分毫,而剩余的一部分,则被庞骏用守字诀全力抵挡过去了。
未等韩离有下一步动作,庞骏马上抢攻,欺身上前,以和合劲的内力,配以宫沁雪所传授的“穿云指”招式,直逼韩离左肩,他隐约感觉到,韩离需要用手去引导那些水进行攻击,不能让他的手有闲暇的可能,所以他没选择攻击其他部位而是选择了肩部。
“嗬,有胆识。”韩离看到庞骏抢攻,楞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之色,但是并没有挪动脚步,而是继续用手控制水箭进行攻击。
眼见自己已经马上戳中韩离的肩膀,而他却没有闪躲,他就明了,自己眼前肩膀的位置,必然被阳光与他身边的水雾所掩饰,是错误的位置!于是,当机立断,化指为掌,横斩过去。
韩离看见庞骏在最后的关头竟然变招,讶然之色一闪而过,马上放弃了对水箭的控制,往后退了两步,躲过庞骏这一记横斩。
庞骏眼见韩离已经停止了对水的操控,得势不饶人,提尽十成之力,连攻韩离十余招,每一次都是在马上攻到韩离的身体前生生变招,另寻目标,虽然变招之后力量已经衰减得厉害,可能无法伤及韩离本人,但也不得不逼得韩离还手应对。
二人你来我回对了大概三十余招后,突然韩离诡异一笑,说道:“你输了。
”
庞骏此时感到脚下一凉,这时才发现,两条透明的水箭,已经像毒蛇一样悄然流到他的脚踝处,像蛇一样缠住了他的双脚,让他动弹不得。
于是,他收回内力,拱手说道:“多谢韩岛主赐教。”韩离笑着说道:“你以为本座控制那些水必须用手?其实不是必须,只是最好而已,其实用脚去控制也可以,不过没有手灵活而已,但是你一个不到弱冠之年的少年,竟然与本座八成功力对战三十余招才落败,天下间,估计只有不到一个巴掌的人数了,东瀛武神门下的的天才武者柳生静云算一个,然而他已经二十四岁了,行吧,本座信守诺言,三年,三年内,只要挂着你所给的船队的旗号,东海之上,应该不会有人找麻烦了,不过有一个限制,船队,只有一队,并且船的数量必须在十艘以下。”
“没问题,多谢岛主。”庞骏恭敬地向韩离行了一礼。
“你走吧,东陵岛从来不留客人。”这时,韩离下达了逐客令,庞骏只好再次行礼后,离开了这个院落。
看着庞骏离开的身影,韩离眯起了眼睛,拿着那颗纹章,嘴里喃喃地说着:
“刘骏,赤霞盗,穿云指,有意思。”
回到了码头,巨鲸帮的船老大走到庞骏跟前问道:“怎么样,刘大人?事情是否办妥了?”
“嗯,办妥了,韩岛主答应了。”庞骏点点头说道。
“那,我们现在返回松州?”船老大问道。
这时,庞骏却突然很突兀地问了一句:“今天是什么日子?”船老大楞了一下,想了想说道:“今天是六月二十,我们是六月十五出发,在大海上航行了五天再到的东陵岛,如果现在回去松州的话,应该在六月二十六或者二十七左右到达。”
庞骏想了一下,对船老大说道:“这样吧,先不要送我回松州,送我到对岸两河行省的宜州,我到两河有事情要办,你们在宜州把我放下后就回去巨鲸帮复命吧,我办完事之后自己从陆路回松州。”
“是,刘大人。”
于是,又经过了一天的航行,巨鲸帮的人把刘骏送到了宜州的沂港,就回去巨鲸帮总坛复命了。
天京,七月初一,大朝会后,刑部左侍郎郭崇厚,被天子杨绍亲自召到御书房,询问松州之事,郭崇厚如实回答,并且把庞骏的想法告知天子,只见杨绍沉吟了许久,才说道:“的确如刘骏所说,如果朝廷需要把松州作为第二后勤通道,则必须让松州安稳起来,七千人的卫戍军,确实是太少了啊,这样吧,朕准许了,松州的卫戍军编制人数,升格为一万人,八千步兵,两千骑兵,你不是说松州开始变得富裕起来了吗,那新增的一千骑兵,让他们自己养五百。”“多谢陛下恩准。”
“至于刘骏本人,虽然办事毛躁了一点,可终归是提前镇压了祖成寿那帮人的作乱,就算他功过相抵,小惩大诫,罚俸一年,如何?”“是,陛下。”
天子对于松州作出了一系列批示,很快就传到了各大势力的耳朵中,除了赵王一系,以及不涉及政争的魏王一系,其他的势力都不太满意,有朝臣打算进谏,以“地方官员势力壮大会导致尾大不掉”作为理由,打算让天子打消松州卫戍军扩编的念头,结果杨绍就回了一句话:让你与刘骏对调一下位置,看看你能不能做得尾大不掉?吓得那大臣如捣蒜一样不停地磕头,便有一大部分的大臣失去了力谏的念头。
对于唐玉仙来说,无论朝堂上怎么吵得不可开交,她都并不关心,她关心的是她的家庭,还有她那消失了很久的儿子,此时的唐玉仙已经怀有五个多月的身孕,肚子已经大幅度隆起,因为怀孕而显得较为丰润的成熟身躯,可是她那曼妙迷人的身段曲线却没有因此而消失,反而是显得更加亮丽诱人,胸前那胀鼓鼓的雪峰隔着薄薄孕妇装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着。
纤纤抬素手,拢了拢耳鬓凌乱的发丝,唐玉仙甜甜地对着自己还没有出声的孩子说道:“不知道你到底是是男还是女呢?不过,娘亲倒是希望你是一个女孩子,不知道,你爹,现在在哪里呢,唉。”她的神色变得凄然,自然是因为对爱子的思念,今天正好初一,虽然身怀六甲,但她依然坚持拜佛祈祷。
美妇人双手合十,头也慢慢的低下,嘴里喃喃道:“求佛祖保佑,保佑骏儿能够平安无事,只要他能够平安无事,妾身愿意做任何事情。”这时,安静的佛堂内,传来了一阵“咯咯”的声音,一颗东西从窗外丢了进来,唐玉仙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张包裹着石头的纸条,她心中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捡起石头,打开了纸条,上面就写了一个“骏”字!
这个“骏”字让唐玉仙大吃一惊,她喜极而泣地看着佛像道:“多谢佛祖显灵,多谢佛祖显灵。”连忙跪在了蒲团上,向佛祖又拜了三拜。
晚饭过后,唐玉仙提出,要前往小院子中,柳红絮皱着眉头反对道:“王妃娘娘,您现在已经身怀六甲,不宜走动太多,而且山中夜间湿冷,对胎儿也会有影响,万一出了什么问题,红絮担当不起。”
然而唐玉仙依然执拗地说道:“没事,红絮,我也是生过两个孩子的人了,我再穿一件衣服就会好多了,让我去吧,好吗?红絮,当姐姐求求你了。”“别,娘娘请不要这样,太折煞红絮了,红絮答应你,就是了,唉。”柳红絮见拗不过唐玉仙,只好答应了她的请求。
经过一番跋涉,唐玉仙虽然感到有些疲乏,但是能看到儿子的执念让她依旧保持着兴奋的情绪,柳红絮感觉到她的想法,也只能一边暗自叹息一边搀扶着她行走在山道上,终于来到了那个隐蔽的院子。
唐玉仙吩咐道:“红絮,你先到隔壁的房间休息,我一个人进去就好,你放心,没事的,他不会伤害我的。”柳红絮只好点点头,进了隔壁的房间。
唐玉仙进了密道,一步一步蹒跚地走着,快走到尽头时,他看见密室当中灯火通明,便高兴地一边加快脚步一边叫道:“骏儿,骏儿是你吗?娘来了,娘来了,骏儿。”当她走进密室,密室中间,正站着一个熟悉的人,身穿夜行衣,头戴一张月白色面具,正是她朝思暮想的儿子庞骏。
一二五、孕母诱惑
唐玉仙看到庞骏,急忙地冲了上去,一头扑进了庞骏的怀里,疯狂地嗅着他身体的味道,一边喃喃地说道:“骏儿,真的是你,太好了,太好了,娘想死你了,你终于出现了。”
庞骏看到唐玉仙此时的模样,他轻声说道:“你,你怀孕了?”唐玉仙的脸色突然变得煞白,接着又慢慢变得酡红,略带娇羞地点点头说道:“嗯,娘,怀孕了,怀的,怀的是,是你的,你的孩子。”这下让庞骏愣住了,他颤颤巍巍地说道:“什,什么?我?我的,我的孩子?你,你骗我?这,这怎么可能。”
唐玉仙凄然一笑,说道:“怎么没有可能,我算过时间,那段时间,王,哦不,魏王,根本,根本没有与我同房,那段时间,娘,娘只跟,跟你欢好,孩子,只能是你的。”
庞骏伸出手,轻轻地抚上了唐玉仙的娇靥,此时她的脸上充满着母性光辉的笑容,让庞骏的心“扑通扑通”不争气地狂跳,他有点哽咽,但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好一阵子,才冷静下来,他向伏在他怀中的唐玉仙问道:“那,那魏王那边……”
“魏王那边不用怕,他有一晚喝醉了,但是没有,没有与我同床,我,我过了骗他。”
这时庞骏才松了一口气,他温柔地扶着唐玉仙坐到床上,有点胆怯地问道:
“我,我能摸摸吗?”
唐玉仙“噗呲”一笑,美如夏花,她点点头说道:“当然,你是孩子的父亲,当然可以。”
庞骏咽了一下口水,伸出发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抚摸上自己母亲隆起的肚子,他已经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肚子里面的那个小生命,他喃喃地说道:“这是我的,这是我的孩子,这是我,这是我与娘生的孩子……”“对,好骏儿,这是你与娘所生的孩子。”纵使庞骏之前一直想尽办法通过各种方式调教凌辱唐玉仙,但是唐玉仙一点也没有怨恨,因为她觉得那是自己亏欠自己的儿子,无论儿子对自己如何报复,都理所当然,久而久之,对庞骏的溺爱,纵容,思念,欲望,在这怀孕半年的分别日子里,变成了扭曲的爱恋。
庞骏枕在了唐玉仙的大腿上,静静地倾听着她肚子里那个小生命发出的若有若无的声音,而唐玉仙则轻柔地用玉手,抚摸着儿子的头发,一切都那么的祥和静谧。
过了不知道多久,庞骏才打破了这份静谧:“以往你不是很想揭开我这个面具吗?怎么今天就没有问这个了?”
唐玉仙微笑着摇摇头道:“不问了,骏儿你已经长大了,如果当你想揭开的时候,就自然会揭开,如果不想,那么娘再要求,也无济于事,娘也不会再过问你去哪里了,娘只想你记住一个,无论你身在何处,在做什么,娘与孩子,都会在那个地方,等着你回来。”
看着唐玉仙的笑容,早就已经不知道泪水的为何物的庞骏,突然有种鼻酸的冲动,他有些慌了神,连忙压制住自己不稳定的情绪,他的心中现在对唐玉仙的怨恨已经消散得七七八八了,取而代之的更多是对这位美艳母亲的眷恋与倾慕,但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不能暴露,面具以及身体的塑形,暂时还不能改回来.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温柔地说道:“虽然现在是夏天,但是山间潮湿阴冷,你现在怀着孩子,不宜在这种地方呆得过于长,你回去吧。”听到庞骏这话,唐玉仙脸色一变,她有些惊慌:“骏儿,你,你又要走了吗?陪娘多一阵子都,都不行吗?就陪多一会,多一会,行吗?”她看到庞骏并没有说话,突然又娇羞了起来,“况且,况且,骏儿,娘,娘想要……想要骏儿……疼疼娘……”如同怀春少女一般娇艳。
“你……”庞骏有些愕然。
“你,惹,自从魏王知道娘有了身孕那天开始,娘就没有与他同床共枕过了,娘,娘想要了。”原来杨桐因为怜惜唐玉仙的身体,所以自查出身孕时起,就没有与唐玉仙欢好过一次,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唐玉仙的房间陪伴着佳人,当唐玉仙睡着之后,再回到书房休息,如果有生理需求的时候,则会去唯一一位侧妃的房间过夜,谁不知唐玉仙本来就处于虎狼之年,身体又被庞骏调教得求欢若渴,再加上怀孕的女子欲望特别强,所以唐玉仙此时已经是欲壑难填。
庞骏怜爱地看着唐玉仙,点点头道:“好,都依你,我会注意的了。”说着,便帮助唐玉仙脱掉了身上的衣物。
此时的唐玉仙,因为怀孕的缘故,无论是那对本就丰满迷人的巨乳还是那个圆润肥熟的硕臀,都足足大了两圈,一双大奶子上有两枚深褐色带着玫红的乳头,乳晕的颜色格外惹眼,身形优美动人,小腹之下依然是诱惑十足的秘密丛林。
唐玉仙眼见自己的儿子定定地看着自己,心中有些自豪而又羞涩,她轻声问道:“骏儿,骏儿,你怎么了?”
“娘,你真美。”庞骏依然定定地看着唐玉仙,伸出手,轻轻地捏着一个肥硕的奶子。
“嗯哼……啊……”唐玉仙被庞骏这么一捏,不自觉地呻吟了一声,一道白色的水箭就从那豪乳中喷出来,乳汁顺着手掌溢出,顺着五指夹缝滴落在地面上,她挑了挑眉毛,对庞骏说道,“好孩子,不尝尝吗?”庞骏如同中了魔咒一样,听话地张开嘴巴,一口咬住了唐玉仙的乳头,用力地吮吸了起来,舌头还不断地挑弄那红枣般大的乳头,每吮吸或者挑弄一下,唐玉仙就会发出一下忘情而又欢畅的“啊”的淫叫声。
把玩完了那对巨乳之后,庞骏又把脑袋伸到了唐玉仙的胯下,此时唐玉仙的胯下早已经春水泛滥,再加上还没有沐浴更衣,还有怀孕的原因,那密林深处的淫穴散发出一阵腥臊气味,可庞骏并没有嫌弃这股味道,反而是甘之如饴地凑上嘴巴去,伸出舌头,用嘴唇轻轻地含住那一点的花蕾,温热的舌头旋转、舔弄着.
“啊……啊……好哥哥……你好厉害……好舒服啊……真得好舒服啊……好儿子……好骏儿……娘的亲亲夫君……”唐玉仙被他舔吮得心花怒放,魂飞魄荡,腰部因为受了他的舌头舔弄,酸痒得她粉臀不停的扭动,蜜穴里的淫水,像似江河缺堤一样,不断的往外流,娇躯也不停的颤抖。
庞骏嘴唇和舌头,舐吮吸咬着她的蜜穴和阴核,不时用舌尖深入她的阴道里面去舐刮着阴壁上那排红色的嫩肉,在火热的蜜洞里来来回回舔弄着,转动着,吸取那甜美的蜜汁。
“嗯……骏儿……啊……好舒服……啊……娘……娘……要丢了……花心了……啊……嗯……好极了……娘……娘……好想要……骏儿……骏儿……给娘吧……快……快来……用……大……大肉棒……插一插……娘……娘的大骚穴……”唐玉仙此时已经被庞骏的舌头舔得春心荡漾,神销魂畅,她非常渴望能够有个坚硬火热之物来填充自己的空虚。
为了不影响到肚里的孩子,庞骏让唐玉仙背对着自己,跪在床上,把硕大的肥臀翘起来,他的双手扶着唐玉仙的腰部,那硕大的龙头挤开了湿润的玉门,向着身下的美艳母亲玉体深处挺进,一片温热、一层柔软、一团潮湿,柔嫩的花壁紧紧的包围着庞然大物,彷佛要将它融化似的,火炙般的腔体,不仅没有击溃庞然大物,反而让它精神抖擞,奋然前冲。
“噢……好胀……好棒……好骏儿……啊……我……我要死了……我爱你……好儿子……”坚硬的肉棒入侵到身体之中,让唐玉仙禁不住颤抖起来,深深刺入自己身体之中时却忽然感觉到舒服得说不出的快感在自己全身汤漾回旋着,虽然庞骏的动作很温柔,很缓慢,但是也插得她娇吟连连,一次次陡然的深入,让她前所未有的充实,肉壁的摩擦,这种绝妙的感觉,一次次冲向她的脑海。
庞骏扶着唐玉仙的大屁股以老汉推车的姿势耸动下体,粗壮的巨龙将母亲的小穴塞得满满的,直插得美艳高贵的王妃娘娘浑身酥麻舒畅,一边说道:“娘,你真好,你,你是我最棒的女人。”
“嗯……亲丈夫……哦……好棒……好骏儿……你是……娘……娘……最棒的……亲丈夫……亲哥哥……亲爹爹……娘……要死了……啊……”现在的唐玉仙已经管不得羞耻了,失魂般的娇嗲呻吟,儿子的强大巨龙每一次的进入都让她舒爽得呻吟浪叫,丰满的肥臀更是拼命的上下扭挺以迎合儿子那越来越强有力的插入,湿热的淫穴如紧紧地一张一合的吸吮着庞骏的龟头。
“啊……好……好夫君……乖儿子……嗯……啊……不行了……羞死人了……啊……”唐玉仙双手撑在床上,媚眼如丝,秀发飞舞,香汗淋漓,粉臀不断地摇摆着,迎合着身后儿子的冲刺。
半个时辰过去了,在儿子庞骏的纵横驰骋之下,唐玉仙梅开三度,母子二人不仅试过像母狗一般的狗爬式交媾,也曾经尝试将上面一脚抬高,搭在了庞骏的肩膀之上,庞骏微侧身体插入,最后唐玉仙还像一位女骑士一般,坐在了庞骏的身上,以女上位式达到了最后的高潮。
“啊……娘……娘要死了……好舒服啊……嗯……喔……不……行……了……好儿子……啊……娘……娘……又来了……又要丢了……”唐玉仙双眉紧蹙,无比的快感使她魂飞神散,一股浓热的春水急泄而出。
在唐玉仙的淫叫声中,庞骏感到唐玉仙的淫穴肉壁不停的收紧,夹得巨龙舒适极了,一波一波的快感进入脑海,再加上温暖的阴精不断冲击着龟头,猛烈而快速的又挺动腰部抽插了十余下,阳精猛烈地射入亲生母亲成熟的蜜壶里,大量的精液射入使花蕊受到更强烈的刺激,二人同时达到了顶峰。
“啊……烫死我了……”随着滚烫阳精的注射,唐玉仙失神地叫着,最后化作一阵虚无,母子两人相拥着,周围只剩下了他们的喘息声。
良久,庞骏为脱力昏睡过去的唐玉仙盖好被子,穿回了自己的衣服,又看了一眼正在做着美梦的唐玉仙,才悄然离去。
院子里,柳红絮依然呆在另一个房间中,担忧着唐玉仙,突然在她的身后响起了一把声音:“警觉性这么低,怎么能保护好她?”柳红絮大吃一惊,马上扭过头,那个曾经坏她贞洁的可恶男人,正站着自己的身后,冷冷地看她。
“哼,亏你还是她的儿子,有,有这样,这样对亲娘的儿子的吗?”柳红絮狠狠地看着庞骏说道。
“这是我与她之间的事情,你少管,还有,你跟她说,我要去一趟南诏,叫她不用担心,你要好好保护她,如果她有什么意外,不仅是你,你们皇极门,我都不会放过!”庞骏的话语,让柳红絮不寒而栗,她不知道庞骏有何依仗能说出这样的话,但她下意识地觉得,庞骏没有在开玩笑。
她正想说些什么,庞骏却没有再理会她,转身就离开了房间,柳红絮想叫住他,却不知道为何没有说出口,等到她清醒过来时,庞骏已经消失不见了,只留下柳红絮在那独自叹息……
一二六、返回松州
“骏儿!”第二天早晨,唐玉仙从美梦中醒来,下意识地摸了一下旁边,却是空无一人,一下子把她给惊醒,发现自己已经穿上了衣物,但是庞骏已经不见踪影,四处望去,却看见自己的护卫兼闺蜜柳红絮,正拿着一碗米粥,坐在凳子上,便向柳红絮问道:“他人呢?”
柳红絮知道唐玉仙问的是庞骏,便回应道:“他昨晚便离开了,他让我告诉娘娘,他要去南诏,估计又是一去几个月,叫娘娘您好好养胎,不要再盘山涉水了。”
“他又去涉险了?唉……”唐玉仙柳眉紧蹙,担忧之色浮于脸上。
“娘娘如此为他担惊受怕,他却……”
柳红絮想为唐玉仙打抱不平,可唐玉仙却打断她的话说道:“不要再说了,红絮,当年是我亏欠了他,若不是我把他丢下,他也不会变成今日这样,更何况,我现在已经身为王妃,若被世人知道,我还有一个在世的儿子,无论是骏儿或者是王爷,都会处于一个尴尬的处境,骏儿更是会惹来杀身之祸。”“难道娘娘就打算这样下去吗?娘娘,你明知道你们母子这样……这样是不对的,难道娘娘你不清楚吗?”柳红絮虽然是唐玉仙的护卫,不过多年以来,情同姐妹,她实在是看不过去,才直言不讳。
唐玉仙此时的坐在床上,脸色带着憧憬而又羞涩的神情,轻声说道:“不碍事,他若是喜欢,我便依了他,只要以后我能常常看见他活得好好的,就算他贪恋我这破败的身子,那又何妨,也许我这样很自私,但还有别的办法让他原谅我,让他安定下来吗?”
柳红絮一时语塞,在她的认识中,那个叫庞骏的少年,性情偏执,乖戾,冷漠,每次在他身边都会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更不用说自己每一次被他压在身下奸淫时那种强烈而暴戾的冲击力,像是每一下抽插都撞击在灵魂上一样,柳红絮不认为什么温情脉脉能够轻易感动他,让他安静下来,她试探地问道:“娘娘,不如,不如你给他找一个妻子,也许他会……”“没有用,他虽然从小就很听话,但是我知道,他是不喜欢别人控制他的一切,包括我在内,”唐玉仙摇摇头,打断了柳红絮的提议,“他现在的情况很不稳定,我暂时不想去刺激他,打算先稳住他的情况,再徐徐图之,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虽然说着冠冕堂皇的话,然而实际上,唐玉仙自己隐藏着私心,回想起昨晚儿子在自己身上驰骋那让自己欲仙欲死的感觉,她的下体隐隐约约都又有了感觉。
“是,娘娘。”既然唐玉仙选择了回避这个问题,柳红絮也没有纠缠下去,暗自叹了一口气,陪着唐玉仙返回皇觉寺。
天京,孙成高在这时已经比较少管理客栈的事情,更多的是管理庞骏在京城这座府邸的日常事务,他已经住进了这座府邸里面,就算是教中分坛的大小事务,也会让人送来这里处理。
他刚走出房门,却看见有人坐在了院子的凳子上,定睛一看,竟然是带着面具后的庞骏,他看了看四周,连忙上前行礼道:“未知使者回来,有失远迎。”“没事,老孙,这次我回来比较急,马上就要回去,给我汇报一下最近朝中之事吧。”庞骏摆摆手说道。
孙成高想了一下:“最近朝中除了赵王一党外,其余的人,对你获得了松州卫戍军扩编的许可感到十分不满。”
“哦?我请求的扩编成功了?扩编多少人?”庞骏问道。
“是的,听说是郭崇厚郭大人向天子陈情,天子直接就答应了,答应把松州卫戍军的人数从七千人升格到一万人,骑兵队从一千人升格到两千人,但是这升格的一千骑兵,需要松州解决其中五百人的粮饷,使者那边……”孙成高的意思是“是否需要组织的财力支援”。
庞骏伸出手止住了他的问话:“无碍,多了三千人,其中还有一千是骑兵,比我想象中要好多了,我预想只有五百骑兵,粮饷方面不是问题,五百骑兵,松州还养得起,还有别的事情吗?”
孙成高又说道:“最近这几个月,天子独宠南氏家嫡女南菲菲,入宫仅仅两个月,就从才人晋封为婕妤,现在宫里面又传出,天子已经开始打算,继续把南婕妤晋封为九嫔之一的充仪,不到半年,一飞冲天,但是遭到宫里面大量的贵人反对,皇后与南贵妃保持沉默,现在已经有人传出谣言,此女乃是狐狸精转世,又有人说,此女懂得媚功,不过暂时没有任何势力与其交往过密。”庞骏点点头,接着又问道:“那朝堂上呢?除了我的事情,其他的事情怎样了?西川那边的战事如何?”
孙成高摇摇头:“不太顺利,听说西川齐天生的叛军一直依靠天险,龟缩在剑阁关内,官军攻打就踞险而守,从不踏出剑阁关一步,官军无计可施,望关兴叹,同时西狄对西川的戍边军也发动了进攻,西川行省的戍边军,因为担心被前后夹击,迫于无奈退至西北与西川交界,与西狄部队对峙。”他见庞骏正在认真地听着,便继续说道:“赵王杨晟一党,在上个月对太子一党发起了一波猛攻,太子党的梁州刺史杜礼被查出贪污受贿,被勒令革职查办,取而代之的是齐王赵王一党的沐天波,再加上使者在松州的出色表现,近来赵王一党声势大振。”
“其他皇子呢?他们不会干巴巴地看着赵王坐大吧?”庞骏问道。
孙成高回答道:“在十天前的朝会,赵王打算推荐其门人葛成为礼部右侍郎,遭到齐王杨满与宋王杨捷同时发难,争持不下的情况下,由中立一派的田枢接任,总算是止住了赵王的上升势头,不过现在朝堂之内,太子与赵王两党对峙,齐王和宋王充当搅局者,一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江湖上的情况如何?”
孙成高整理了一下思路,汇报道:“自从上个月武林大小门派在松州吃了一个大亏之后,最近都偃旗息鼓,华山派的凌肃,知道了妻子皇甫君仪和女儿凌晓芙失踪之后,把手上的事务托管了给师弟方南后,带着华山新一代的”龙虎双杰“罗一凡和洪迅,立刻往松州而去,就在前天到达京城,估计现在已经在两河正往辽东赶路。”
接着他又说道:“此次松州之事,嵩山派并没有受到任何人员上的损失,五岳剑派的盟主左玄贞,已经向五岳剑派其他门派发起请帖,邀请他们今年的中秋,到嵩山上商讨五岳剑派未来的前途,明显就是打算就此逼迫吞并其他四派,以上就是比较重要的,还有一件事情,教主让卑职传信给使者,教中的整合已经接近尾声,”随风“马上可以运作起来。”
“好,辛苦你了老孙,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回松州了。”庞骏说完,正准备转身离开。
此时孙成高却叫住了他:“使者……”
“嗯?”庞骏扭过头看着他。
“额,那位,那位明月小郡主,每隔几天,就会来这里,进你的房间,一呆就是一个时辰……”
庞骏沉默了许久,他这时眼中浮现的,是杨月那可爱的面容,稚嫩的声音,过了好久才说道:“随她吧,以后只要她不碍着你们做事,她爱怎样就怎样。”说完,便离开了院落。
庞骏刚刚离开了府邸,那一边,下人前来禀告孙成高:那位小郡主,又来了拜访了,孙成高一听,得,这小两口,真是孽缘啊,他苦笑着摇摇头,吩咐道:
“以后那位小郡主上门,无需再拦着了,除非她打扰了你们的工作,其余的都不用管她,她喜欢怎样就怎样。”吩咐完之后,便跟着下人一起出门迎接杨月去了。
从孙成高的口中得知,天子杨绍让松州卫戍军扩编的旨意已经下达,宣旨的太监已经出发前往松州的途中,庞骏必须快马加鞭,赶在宣旨太监到达之前回到松州。
在赶了四天的路后,庞骏就遇上了传旨太监的队伍,他戴上斗笠,像一个路人一般不动声色地跟在后面,等到队伍入城之后,直接穿过城池,继续赶路,仅仅用了十天,庞骏就行进了三千里的路程,在七月十二这天回到了阔别一个月的松州。
他并没有直接回到刺史府,而是先去了一趟交易场,由于庞骏在东陵岛回到宜州之后,在宜州当地的分舵写了一封信,让他们带给了身处江南的王芳梅,把与韩离交涉成功的事情告知对方,王芳梅没有怠慢,而是马上组织了一支新的船队,除了上次已经跟在身边吃到甜头的一些商人以外,还有一些新加入的联合商人,组成了一支七条船的船队,再次前往松州,在庞骏回到松州的这天早上,刚好抵达,所以松州又再次沸腾了起来。
庞骏马上找到了船队的领队,依然是王芳梅手下的曹渊,曹渊见到庞骏,连忙把庞骏请进了一处静谧的地方,向他汇报此次船队的情况,并把王芳梅的密信,递给了庞骏。
信中王芳梅向庞骏讲述了一些商队的情况,大致上与曹渊所说的相差无几,之前让她去关注的天一神教暂时还没有什么动静,庞骏在西川带过去的那个小沙弥天禧,已经还俗,并且已经进行学习,王芳梅也在信中夸赞他,除了武功,什么东西都学得很快,尤其是史学还有权谋一类的东西,最后,她还用了几句话来撩拨庞骏,显示她又感到饥渴了。
庞骏苦笑摇摇头,王芳梅最后几句显然只是俏皮话,她是一个权力欲很重的女人,这段时间无论是商队还是天一神教,又或者是天禧的教导,都有够她忙的了,还哪有精力去想男人,不过作为她现在的男人,庞骏也不得不写一些肉麻的情话来哄哄这位美妇人了,他对曹渊说道:“情况本官已经大概了解了,既然东海的航道已经打通,你回去的时候,询问一下你家夫人,看看能不能再打通其他的航道,至于给你家夫人的回信,本官会在船队返航之前给你的了。”“是,大人,那小人告辞了。”
“好。”面见完曹渊之后,庞骏才回到城中,返回刺史府。
一二七、朝国事变
庞骏回到刺史府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府里面的人都已经用餐完毕了,知道庞骏回来的消息,纪霜华带着府中的众女前来迎接,他握住纪霜华的玉手说道:“辛苦你了。”
纪霜华微笑道:“这是妾身应该做的。”
这时,一向比较安静的钟南屏上前说道:“夫君,前两天,你还没回来的时候,我娘的身体有些不适,妾身找来大夫,大夫告诉我们,是我娘有身孕了,然后,妾身又叫大夫去看一下其他姐妹的身体,发现莹儿也有了身孕。”“真的?!”庞骏惊喜万分,看着纪霜华与韩佳莹,只见祖孙二人都略带羞涩地点了点头,看来都是他临走前的那个晚上播的种,他对二女说道,“那你们,就好好养胎,不要过于操劳了,府里面还有彤儿和南屏帮你了,还有莹儿,要当娘了,不要再整天蹦蹦跳跳了。”
接着,他又向全府宣布,所有下人,都赏银十两,在下人们的感谢之声中,扶着纪霜华和韩佳莹二女,回到了府中。
安顿好二女之后,他又跑去了柳德米拉一家的院子,好好地与她们温存了一番,最后才在潘彤与岳思琬的房间中过夜。
“哦……好夫君……好人……心肝弟弟……妾身……要飞了……魂儿要飘起来了……真舒服……噢噢……啊……”岳思琬终于全面溃败,下身骚穴剧烈一颤,一股灼热的淫水顿时不受控制的从蜜壶内狂涌而出,打在了庞骏的龟头上,庞骏腰间一麻,屁股重重的撞在岳思琬的雪白丰臀上,一股滚烫的精华再也控制不住从巨龙喷射而出,全都射进了小少妇的仙女洞内。
“哦……烫死了……真美……啊……又来了……真是太美妙了……好哥哥……好夫君……“庞骏的精华滚烫而又有力,直接射进了岳思琬的花心最深处,烫得她浑身一阵激灵,雪白身子又再一次猛烈抽搐起来,抵死尖叫,再次被精华给射到了高潮,美目半睁半闭,一脸春情迷离满足的模样,嘴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无力瘫软地伏在庞骏身上,旁边的母亲潘彤,早已经被庞骏操得累昏过去了。
庞骏把母女二人光滑的玉体搂在怀里,一手覆在她们胸前的娇乳上,轻轻搓揉着她们的相思豆,调笑着说道:“你们母女二人,真是骚到骨子里了,为夫才离开了一个月,你们就馋成这个样子,差点把为夫榨干了。”“哎哟,夫君,我们能不急嘛?你看呐,小莹儿还有纪姐姐都已经被夫君干大了肚皮,琬儿和娘的可是最早跟你的女人,可到了现在却一点反应都没有,琬儿这不是怕嘛,怕怀不上夫君的孩儿,遭到夫君的冷落嘛。”岳思琬心直口快地把今晚如此饥渴,强行让庞骏内射自己三回的原因说了出来。
“小骚蹄子,你还知不知羞耻,这种话也能说出来的吗?”潘彤斥责自己的女儿说道,她不愿意让庞骏对她有一个争宠的印象,但是那不安的眼神出卖了她的内心。
庞骏哈哈大笑:“原来是因为这个,放心好了,你们是你们,孩子归孩子,有没有孩子,我都喜欢你们,更何况,如果你们都有了身孕,谁来伺候我?霜华和莹儿有了身孕,她们伺候我的日子就少了,那我来陪你们的时候不就更多了吗?
到时候,为夫必定加紧努力,早日把琬儿还有彤儿的肚皮也操大好不好?”“嘤咛,夫君……”
庞骏搂着娇艳的母女二人,心里想着的,却是远在千里之外,京城之中,那个已经马上要为他生下第一个孩子的女人……
庞骏回到松州后,日子又回归平静,每日除了处理日常事务以外,偶尔也会抽空去视察兵营,交易场,又或者看一看那些得到的武林各派的典籍,当然,调教皇甫君仪母女以及在各个女人身上播种,也是必不可少的事情。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转眼间,就到了九月份,朝堂中,依然是暗流汹涌,几位皇子所属的势力互相攻讦,朝堂上的官员,如同走马灯一样不停地更换,不过这对于庞骏来说,却是毫不相干的事情,只不过在武林中,就发生了一件大事了:
华山派掌门人凌肃,连同他的两名弟子,“龙虎双杰”罗一凡和洪迅的尸体,被发现在两河行省丰州的一间客栈内,身体好像被掏空了一样,死因是被人用采补之法活活吸死。
凌肃三人的死引起了武林人士的一阵惊慌,因为自从宫锦雄之后,武林中虽然偶尔会有采阴补阳或者采阳补阴之人现身江湖,但都是小毛贼,受害的都是一些籍籍无名之辈,引不起江湖上的轰动,而这次却不一样,受害的竟然是鼎鼎大名的华山派掌门与其两位高徒,这妥妥的是一个吸精女妖啊。
谁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那个吸精的女妖盯上,然而让人感到意外的是,那个把凌肃师徒采补而死的女人,却又销声匿迹,没有再作案了,这时人们才回味过来,联系上之前失踪的皇甫君仪母女,才发现对方是有备而来,抓走皇甫君仪母女只是为了引出凌肃,再通过埋伏杀之,看来下手的人,应该就是之前帮助东瀛人的那个黑衣人,而且他很有可能是凌肃的仇人,江湖之中,恩怨纠缠,因仇杀而死,是再正常不过了,想到这里,大家也就安心了不少。
凌肃的死去,意味着华山派的权力出现了真空,几个有资格争夺掌门的门人,在经过一轮争夺后,凌肃的二师弟,“奕子剑”方南,在门中长老的支持下,成功当上华山派的新一任掌门。
与此同时,趁着其余五岳剑派其他门派在此次松州之行伤了元气的情况下,嵩山派的掌门人,五岳剑派的盟主左玄贞,向其他四派写信提出半年后,在明年的四月初七,邀请其他门派的掌门前往嵩山,商讨如何提高五岳剑派的内部凝聚力,预防再有类似让门派元气大伤的事情发生。
局外之人看来,这只是一次五岳剑派内部对于此次出现重大损失的反省,可明眼人却知道,这是嵩山派掌门左玄贞意图吞并五岳剑派其他四派的一次试探,或者说是逼宫,虽然这些情况另外四派的掌门人都清楚,可碍于左玄贞为五岳剑派盟主,他的理由也相当充分,只能捏着鼻子应了。
一切都按照原来的计划进行着,而现在庞骏也没有空去管这件事情了,反正都要等到明年才开始,庞骏现在面临的事情,就是尽一切办法,保证松州的稻田平稳秋收,看着官庄中不停劳作的雇佣农以及倒下的一片片的稻谷,他心中的大石放下了一半,只要这批稻谷进了粮仓,那么松州往后的发展,就会更有底气了。
而保证平稳秋收,就要防止北胡的游骑前来打草谷,所以庞骏早早就把那一千五百骑兵派了出去游弋,至于剩下的五百骑兵名额,庞骏就打算用来组建罗刹重骑,盔甲将使用松州库藏中极其珍贵的锁子铁甲,挑选最优秀的战马,而教习,则是由罗刹女大公柳德米拉亲自担任。
柳德米拉作为罗刹帝国的女大公,曾经统率过数千重骑兵与北胡作战,训练这五百重骑当然不在话下,虽然只有五百人,可当庞骏在观看这批骑兵冲锋之时,有一种排山倒海的压迫感,这种压迫感也许只有北胡骑兵军团冲锋的时候才会有。
这支重骑兵,就在圣旨到来的那一刻,就开始组建,至今已经训练了一个多月,庞骏需要将这支重骑兵作为一支奇兵,用于在胶着的战局中打破僵局,奠定胜局。
初秋深夜,刺史府,作为庞骏手下的情报首领,孙子寒正急急忙忙地往书房走着,看着他匆忙的脚步,想必发生什么紧要之事,他来到书房之前站定,向里面禀告道:“下官孙子寒,求见刘大人,朝国前线有要事,必须马上禀告大人。”“好,你稍等……”房间之中,此时庞骏双手抱着小侍女燕玲的小脑袋,粗壮的巨龙没入她的小嘴之中,仅仅只是半截的巨龙就快要将她的樱桃小嘴涨破,她的樱桃小嘴就像她的身材一样娇小狭窄,将肉棒包裹得非常紧密,香舌与龟头的摩擦涌起一片阵阵舒爽刺激,没过多久,随着一声低吼,庞骏释放出了自己的精华,燕玲早就被庞骏调教得像一个吸人的小妖精,粉嫩的香舌一点也不放过巨龙上面的残液,瞬间将其舔舐得干干净净。
收拾完之后,庞骏才对孙子寒说道:“进来吧。”孙子寒进来之后,看到了庞骏,以及其身边的那个年幼可爱的小侍女,此时的燕玲,脸色红润春情满脸,想必刚才二人在此发生过什么,不过他作为庞骏的手下,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便低下头说道:“回禀大人,朝国前线传来的消息!”
庞骏心中一凛,连忙道:“快说,发生什么事情了?”孙子寒定了定神说道:“属下的探子带回来一个满身是血的士兵,他是突围出来的,他告诉属下,十七天之前,东瀛水军在朝国登陆,仅仅用了两天时间,推进两百里,摧枯拉朽地击溃了所有驻守的朝国军队,多达五万人的大军占据辛州通往朝国的道路,西昌侯张辅所率领的朝国远征军被围困住,成了瓮中之鳖,粮草断绝,而通往松州的道路,又被一万人守着天险,不能越过,他也是千辛万苦地才突破重围,来到松州。”
庞骏听后脸色一变,他问道:“那辽东的戍边军呢?他们不知道?”孙子寒摇摇头道:“那条路完全被堵死了,就连山间小道,都被东瀛武神营的人把守,根本无法通过。”
庞骏说道:“子寒,你先到客厅等待本官,让本官先考虑一二。”“是,大人,属下告退。”孙子寒听到之后,便退了下去。
一二八、发兵救援
孙子寒离开之后,庞骏陷入了沉思之中,他现在处于两难之间,因为他需要所有的兵力都集中在一起,去防止北胡人打秋风,保证秋收平稳进行,但是救援张辅却也是刻不容缓,张辅的父亲老西昌侯张楚,军中门生故旧众多,若是能够能够救下张辅,庞骏将会得到一批军方将领的好感还有西昌侯一家的人情,这是非常宝贵的机会,错过这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
呆在庞骏身边一年多了,燕玲已经感受到身前的主人心中的为难,乖巧安静地站在庞骏的身边,静默不语,而庞骏此时,却突然抓住她的小手,轻轻一拉,小美人便顺势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趟进了他的怀里,虽然刚才发泄了一次,不过庞骏此时胯下的肉棒又再次坚挺起来,炙热的肉棒嵌进了小美人的臀沟里,烫得小美人不停地扭动着细嫩的娇躯。
庞骏抱着小美人燕玲,闻着她身上的处子幽香感受着她稚嫩的玉体,轻轻地问道:“好玲儿,少爷我可能要去做一件比较危险的事情,不过如果我能够事成回来,就让你跟珑儿,一起伺候我好不?”玲珑姐妹的身体一直被庞骏玩弄,但庞骏此次所说的“伺候”,自然就是要她们的处子之身了。
“少,少爷可不可以不要去?”燕玲并没有在意庞骏要她们的身子,她们姐妹二人从被庞骏买回来的那天开始,她们的一切就属于庞骏了,庞骏要怎么对她们,她们也心甘情愿,“就算,就算少爷不去冒险,玲儿和珑儿,都,都是少爷的人,少爷想奴婢怎么伺候,奴婢就怎么伺候。”脸蛋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看着小侍女可爱的模样,庞骏忍不住对她深深地吻了一下:“唔唔……真甜,我的小玲儿,放心,少爷我武功高强,不会有事的,乖乖,跟珑儿洗得干干净净,等我回来之后,好好品尝你们这对美妙的小姐妹花。”“但,但是少爷,你能不能不去,你看,纪夫人和韩小夫人刚刚有了身孕……“
“那你们就要更好地照顾她们,让少爷我没有后顾之忧,安心做事,少爷保证,一定会让你和珑儿飞上枝头变凤凰。”
“可是变凤凰什么的,玲儿不在乎,玲儿只想少爷能够平安,玲儿只想一直呆在少爷身边伺候少爷就好了。”燕玲怯怯地说道。
然而庞骏打断她说道:“少爷现在要去做的事情,就是保我们一家以后能够平平安安过日子,你懂了吗?小宝贝儿。”
眼见庞骏如此坚定的眼神和语气,燕玲也只好点点头。
“乖,这才是少爷的好玲儿,明天一早,少爷就要出发了,又有一段日子见不到你们姐妹俩,你们姐妹二人的小嘴啊,少爷可是十分喜欢的哦,来,再为少爷我伺候一次,我的好玲儿的小嘴巴。”庞骏笑眯眯地看着小美人说道。
“是,少爷。”看着庞骏的笑容,燕玲也只好泛出一丝笑颜,乖巧趴在庞骏的胯下,张开那可人的樱桃小嘴,把庞骏的巨龙又含了进去,臻首耸动……孙子寒在客厅中等了庞骏两刻钟后,看到庞骏走了出来,连忙上前问道:
“大人,如何?对于此事有何吩咐?”
庞骏条理十分清晰地说道:“第一件事,马上派人去找祁麟,吴骧,洪彦章,让他们立即规划,点兵,从卫戍军中调出五百轻骑,还有五千步兵,整装待命,第二件事,通知程大人和郭大人,让郭大人马上准备粮草军备,让程大人暂时代理松州事务,第三件事,马上派人前往燕州和京城,汇报此事,不得有误。”“是,大人。”
“慢着,”孙子寒正欲离开,庞骏突然叫住他,问道,“你刚才说过张辅已经被围困多久了?”
“十七天!”孙子寒肯定地回答道,“那个斥候是这么说的。”庞骏脸色大变:“糟了,被围困十七天,而燕州和辛州却是一概不知,按照惯例,军粮运输,是每隔十天运输一次,都十七天了,如果出现什么意外,燕州方面肯定会发现什么异常的状况,然而到现在都依然没有动静,那么只有一个可能——粮草的运输队被掉包了!那在燕州那边的运粮军,很可能是假冒的!又或者燕州辛州之中,有人勾结东瀛人!”
孙子寒一听,脸上露出恐惧之色:“如果是后者,还好说,但如果是前者的话,燕州有危险!”
“对!子寒,你派人去辛州,找到令狐崇德,向他示警,但是必须要小心,如果是辛州方面有人勾结东瀛人,那就不好了,至于燕州就麻烦你一趟了,你必须亲自前往,找到费老大人,向他说明一切,费老大人行事谨慎,他一定会重视的。”庞骏连忙吩咐道。
“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办。”
“好,去吧。”
送走孙子寒之后,庞骏又来到了柳德米拉母女的住处,这时母女四人已经睡着了,庞骏让人去把柳德米拉单独叫醒,让她来客厅。
看着半睡半醒一脸迷惑的罗刹女大公,庞骏问道:“重骑兵训练得如何了?”“你这个时候把我叫醒就是为了问这个?一般罗刹重骑兵的基本技巧他们都学得七七八八了,剩下的就是熟练度的问题,再练一段时间吧,等他们都练熟了,再让他们见见血,就算是基本成型了。”柳德米拉一脸不耐烦地说道。
庞骏摇摇头道:“没时间练了,朝国那边有变,东瀛军队把朝廷的大军困住了,并且已经断粮,现在需要我们前往营救。”“但是这些重骑兵只是刚刚学会一些技巧,连熟练都谈不上,怎么上战场?”柳德米拉反对道。
“我也知道,所以我打算只是让他们当突击队,或者说是奇兵,一直隐蔽,直到万不得已,才让他们冲锋,而且,这次行动,由你来指挥,怎么样?能吗?”庞骏目光灼灼地看着这个比自己高出一大截的枕边人问道。
“那其他的骑兵呢?”
“其他的骑兵,有五百人我已经准备调过来一同前往战场,剩下的一千人必须留在松州,他们需要用来侦察防备北胡前来打秋谷的游骑兵,如果手上有更多的骑兵,我也不会让你的重骑兵也跟我去。”庞骏说道。
柳德米拉想了一会,点点头道:“好吧,我跟你一起去,你需要我做什么?
而你,又要做什么?“
“我要翻山越岭,找到朝廷军队的所在,与他们相约,在同一时间攻打驻扎在雪狼谷的东瀛军队,同时还要潜入敌人的军营,实施破坏,制造混乱,你的使命就是等,一直等,一直隐藏地等待,听我信号,需要你的重骑兵突击时,找准敌人的弱点,进行冲锋破阵。”庞骏回答道。
柳德米拉皱着眉头说道:“你的任务,很危险,派其他人去不行吗?你们中原人不是有一句话吗,”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为什么你还要以身涉险?”庞骏笑着说道:“中原人还有一句话,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富贵险中求,敌方军营中,有一批武功高强的”武神营“东瀛武者,我派其他人去,根本不可能有收获,甚至不一定能够越过那些天险和躲开那些武者,辽东范围内,我能调用的人里面,我的武功最高,只能让我去了。”柳德米拉深深地看了庞骏一眼,似乎对于这个一直在她面前扮演恶棍色魔的男人,有了一个很大的改观,于是她问道:“好,现在出发?”“嗯,我已经命人通知下去了,明天就会出发,”他顿了一下,接着抬头看着柳德米拉说道,“柳夏(柳德米拉的昵称),拜托你了,我的女人。”突然听到庞骏叫自己的昵称,柳德米拉楞了一下,接着她看到庞骏走近自己,踮起脚一副要亲自己的样子,她也只好稍微弯弯腰,把自己的红唇送了上去,二人深深地吻了一下。
“去吧。”
“嗯。”柳德米拉转身便回到房间,换衣收拾,准备出发。
柳德米拉走了之后,庞骏也回到自己的房间,收拾行装,准备前往军营,他并没有把其他女人叫醒并告诉她们,她们那边只需要燕玲通知就行了,经过一年的磨合,女人们也逐渐习惯庞骏经常出外办事的情况,纪霜华也非常尽职尽责地看好这个家,虽然她怀孕了,但在女儿钟南屏和潘彤的帮助下,她仍然能够好好地看着这个家。
庞骏的一声令下,整个松州的文武都动了起来,战争的机器开始转动,当庞骏在一个时辰之后来到卫戍军演武场时,五千名士兵已经集结完毕,此时已经是丑时,庞骏当着整个演武场士兵的面,对松州的将士,说明了当前的情况,让他们原地修整,于寅时四刻出发,并承诺,若是成功为朝廷大军解困,他将答应为他们全体请功,让在场的将士都欢呼雀跃。
命令发布完之后,祁麟等人私下找到庞骏问道:“大人也要跟我们一起去吗?”庞骏说道:“我会先行出发,找到西昌侯的部队,然后让他们配合我们一起向雪狼谷的东瀛部队发起前后夹击,而我自己也会潜入敌营制造混乱。”众人纷纷反对道:“这样太危险了,更何况敌人有”武神营“。”庞骏笑道:“那你们找一个武功比我好,条理比我清晰的人去,我就乖乖呆在松州刺史府。”众人哑口无言,最后只能同意庞骏的计划。
庞骏向他们拱了拱手说道:“诸位,本官先行出发,记住,没有本官的信号,千万不能发起进攻,明白了吗?本官去也。”
“大人多保重。”
庞骏点点头,转身离开了演武场。
他走了之后,吴骧轻声叹道:“大人不及弱冠之年,却是国士无双,吾等痴长数年,却是庸庸碌碌地坐等。”
祁麟笑道:“吴大人何须妄自菲薄,刘大人把重任交给了吴大人,就证明大人相信吴大人的领兵能力,必定能带领我们走向胜利。”吴骧哈哈大笑:“哈哈哈哈,祁大人啊祁大人,听你这么一说,本将好像有感觉年轻了几岁,以前本官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你们愿意舍弃京中花花世界的神衣卫职位,跟随刘大人前来这个苦寒之地,现在终于明白了,能在如此有才干有魄力的刺史大人手下做事,的确是一件人生乐事啊。”祁麟和洪彦章听到吴骧的一番话,也会心地笑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