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娃,别舔那,别舔那,
你姨妈近俩天没洗澡,那里面有骚味,脏,脏,脏……」
那料,我没听那一套,该咋舔咋并振振有词:「姨妈,您看,您千里迢迢的
从山西到新疆,不就是想你娃的鸡巴子吗!可半到上杀出来一个张小薇,你让你
娃咋办?我总不敢说,媳妇,你先让一让,忍一忍,让我先日了我姨妈再日你,
您说是吗?」
王新枝笑了笑:「明理,这事你姨妈不怪你,我也知道我娃难,嘴说不过心,
你姨妈总觉的她小薇抢了你姨妈的饭碗。
你的那东西是属于你姨妈的!」
「明理,你舔了姨半天,你不嫌姨妈有味吗?」
王新枝笑着问。
「不嫌,不嫌,你娃就爱尝你这个味,好几年了,你娃白天晚上作梦都想尝
姨妈这个味,今天总算如愿以偿啦!」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牙齿轻轻咬着姨妈的阴蒂来回摇。
「你这娃,越说你越甚啦!你别折磨你姨啦!来,来,来你姨也给娃吹吹箫,
让你娃尝尝日屄日嘴那个美!」
我姨妈说着话,趁我不防备,将我猛的一推,弯腰撅腚,抓住我的鸡巴连舔
带抽,连吸带吮。
「真舒服呀!这日女人的嘴就是和日她屄不一样,日屄是男动女不动,男的
累的满头大汗,而女人则闭目享受,洋洋得意。
日女人嘴,则打一翻,女动男不动,女人的嘴噙着鸡巴,来回摇,前后晃。
而男人,抱住女的头,狠着朝里塞,真想连蛋蛋子都塞到女的喉咙里。
我把鸡巴子给我姨妈插上啦!这次俺俩谁都清楚,快二年了,她的屄盼我的
毬,我的毬想着她的屄。
我们没像我俩以前那样,男上女下,或女上男下,一人受累,另一人享受。
而是变换了新花样。
先是但腿挂肩,后时双腿挂肩,临末,我让姨妈平睡在哪,把鸡巴给姨插上
后,双手着地,身子前后摆动,像钟摆一样。
这样,我姨一点都不费力,我俩的结合点,就是毬和屄,虽然我比从前累,
可我姨妈只挨毬享受,一点都不出力,他美的「啊啊啊」的哼着,是睡非睡,似
醒不醒。
一连在姨妈的屄里放了两炮啦!她还没有满足。非要我抱着她边走边日,非
要到汽车跟前,让小薇看看,我日她,没办法,我极不情愿的抱着姨妈到了车前,
幸好,小薇仍睡的死死的。那晚上,我只把媳妇背回房间脱光睡好,自己偷偷的
跟姨妈搂了一晚上。快天亮了我才回到了房间,脱光衣服搂着小薇,把软软的鸡
巴子塞进媳妇的屄中……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