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享受和感觉,而也正是这种感觉,屄里的那个东
西软塌塌的,远不能满足她现在正在一点点攀升的欲火,屄里需要硬鸡巴的欲望,
所以她才难受!
「啊啊啊!」她终于忍不住了,猛然吐出湿漉漉的大鸡巴,仰头就开始浪叫
起来,那样子真像一只发情的母狗!
「想不想挨肏,大骚屄?」宋平也从干妈的屄眼里拿出了舌头,味蕾上还有
着她的淫水的咸咸的滋味,他终于可以满足口上的痛快了,做爱时,不用害怕挨
揍就能喊着女人「大骚屄」了。
几天下来,他就发现,干妈远比亲妈豪放太多了,林冰梦虽然可以忍耐十年
不做爱,没有性生活,可是一旦做起来也是真叫疯狂啊!随着她胸前那对大奶子
不断抖动,你的鸡巴越是顶着她的屄眼,她就越是兴奋,越发大喊大叫,长发飞
舞,你越是拿淫秽的话来羞辱她,她不但一点都不生气,还会与你对骂,言语简
直不堪入耳,在与干妈做爱的时候,宋平真恨中国的法律,恨得牙痒痒,若是像
日本那样,以干妈做爱的功夫和骚屄样,保证能成为中国a片界数一数二的女优,
不过,他也是庆幸中国的扫黄工作如此严格,性的方面是如此的保守和干净,要
不然,那得让多少寂寞男、宅男、单身男人精尽人亡啊,精疲力尽地累死在被窝
里啊!
干妈还是我的好!
想着这些,他就感觉鸡巴一热,正被一个火热柔软的肉团裹了进去!他低头,
赫然先看见白晃晃的一对奶子,硕大又有型,有一点点的下垂,但绝对不失美感,
他忍不住,便伸出手,一手一只地抓着那对大喳,不要命地揉搓起来,摸着奶子,
他的鸡巴就有了活动力,不过是被动的,因为夹着鸡巴的那个肉洞自己就动了起
来,大起大落,使劲儿抬起阴部,又狠狠地坐了下去,粗粗的龟头在每一下刮着
她柔软阴道肉壁之后,都能重重地撞击着女人的子宫,那个天天都会接受大量的
精液,却完全没有避孕的子宫!
不怀孕才怪!
「老公!媳妇儿的大鸡吧好老公,就这样肏我吧,肏我老公的大骚屄吧!肏
你媳妇的骚屄,大骚屄就是母狗,贱母狗!我不旦让我大鸡吧老公天天肏我,明
天母狗就去监狱里,脱了警服,让那些犯人每个人都轮奸我!骚屄让他们摸大奶
子,给他们含鸡巴,让他们挨个插我的屁眼!都在里面射精!射在大奶子上,老
公,你知道吗?媳妇儿的处女膜是让谁破的?那可不是你爸!是那个小叶子,是
小叶子把你媳妇儿变成了女人,是我……是我弟弟!不过第一次让他肏可疼了,
远不如让……我大鸡吧老公肏我舒服……老公……他的鸡巴比你的还大……老公
……使劲儿肏我!」大奶子已经被男人揉得粉红,更好看了,不大的乳头傲立在
奶子之上,硬硬的,林冰梦完全癫狂了,也完全快乐了,她不顾一切地动着大屁
股,让已经像是水洗了的鸡巴快速从她的阴道里进出着,每一次都带着实打实的
快感,直冲头顶!
一个小时,做了两次,同时小伙子又把两股滚烫新鲜的精液射入干妈的子宫
里,林冰梦终于再也没有力气地趴在了儿子胸前,那对软绵绵、白雪雪的奶子被
两个人挤在中间,变得扁扁的,肉呼呼的,她歪着头,微微张着粉粉的嘴唇,娇
喘吁吁,脸上满都是一个成熟女人对做完爱的,对她身下这个年轻人给予自己的
性生活的心满意足。
「妈!舒服吗?」宋平抚摸着女人滑溜溜的后背,无比温柔地问,但是,他
却不知道问的是谁,是哪个妈!
还是忘不掉啊!忘不掉自己的母亲那做爱时的欢愉表情,忘不掉母亲那高潮
后的满足笑意,忘不掉母亲那在自己怀里的温柔话语,甚至,那个狠狠的嘴巴子
他都如此怀念!稍稍想起,仿佛脸上还是火辣辣的一阵疼,甜蜜的疼!他厌恶自
己这样,什么他妈东西!这是每次射完精,在脑海里,乃至就在眼前就会出现自
己的妈妈的时候,他都会这样狠狠地骂着自己,你对得起干妈这份爱吗?而你又
对得起自己的母亲那份和家人分离的痛吗?宋平,你这是干什么你知道吗?你这
就是在亵渎自己最敬爱尊重的母亲!让她伤心!你就是畜生,猪狗不如!
可是,我只想看见我妈好啊!看见她得到一个正常女人的快乐,我就高兴了,
你敢说,那天晚上,就我和妈,她不高兴,不快乐?我承认,我就是放不下她!
如果妈能够让别人好好疼爱,那我放手,但是,有吗?有吗!那个藏在阴暗里的
自己又开始不安分了,他举臂高喊,义正言辞,脸上是坦然自若,问心无愧。
这一刻,他真的有点被那个自己打动了,因为他想起了初衷,和妈妈做了那
件事最初的目的,那就是孝!以及,后来的一点点的纯爱,那些都是那么干净的
情感!
可是都过去了,过去了,不是吗?他再次告诫着自己,不能再想了!
「嗯!儿子,妈告诉你,和你在一起,和你做爱,妈真是觉得自己年轻了,
很幸福!」他听见干妈又恢复了以往清凌凌的语气,接着,她就从他身上爬起来,
伸手抽出几张纸巾,劈开大腿,便自己擦拭着阴部,之后,又把儿子软软的小鸡
鸡上面的白色液体擦干净。
「妈,是不是真的?像你刚才说的……说的那样?」擦拭完毕,她随手扔了
黏糊糊的纸团,接着又躺回儿子的怀里,拿起他的大手,放到自己奶子上,让儿
子摸喳。
「什么是不是真的?我刚才……说什么了?」她一脸迷惘,抬头看着儿子,
她只知道刚才自己在不停叫喊,却一点都不记得自己说的内容是什么。
「妈,你真的不知道你说啥了?那以后我再整你的时候,就问问咱家的银行
卡密码是多少,然后我就携款潜逃,嘿嘿!」她感受着儿子摸着奶子的舒服,听
见他先是有些讶异的声音,然后就坏笑起来,一脸调皮,就像他小时候。
「哎呀,别磨叽了行不行!快点说,别老整那些没用的,我和你妈都告诉你
多少回了,没脸啊?」她也学着自己的好姐妹倪嫣,扬起手又是一拳,不过这一
次很轻。
「那个……就是,妈你说你的第一次,你的处女膜并不是让我爸给你……给
你破的!而是叶淮刚……这么说,妈你结婚时就不是处女了?这是真的吗,妈?」
宋平玩着干妈的乳头,他是想让她听上去就那么随随便便地一问,但还是难掩心
中的嫉妒和好奇,如果是自己的干爸,他无话可说,因为那是天经地义,他也没
必要去跟一个含笑九泉的人计较,更何况干爸生前对他的这双儿女是那样好,那
样疼爱,可为什么偏偏是又是他,叶淮刚!那个臭男人何德何能,竟然抢了干爸
的处女爱人!他不免气愤,为干爸不平,虽然这种事情搁在现在根本不值一提,
有几个小姑娘还是那么纯?甭说有没有那层膜,就算有,真假也是难分,但那可
是在二十年前呀,真没想到,干妈年轻时是那么前卫和开放,也没想到,那天在
KTV里的听来的话都是真的!
听见儿子说这些,林冰梦那张漂亮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慢慢低下头,再也
不敢看搂着自己的小伙子。
她喜欢做爱,喜欢那种奇妙飞升的极乐快感,喜欢那种从阴道到全身的舒畅
和放松,可是,要是太过放松也不好,故而,她有时候真烦自己不管不顾的叫床,
那完全让她丧失了尊严,丧失了穿着那一身警服的威严!所以,这也是十年之间,
她都不敢大胆玩性的原因之一,当然,她本身也是好女人,绝不会放肆纵欲,然
而,在做爱时,她真害怕在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之下会满嘴跑火车,出言淫荡下
贱,泄露机密,甚至让她丢了一辈子打拼下来的荣誉和骄傲,所以她宁愿忍,也
不随便找男人。
「那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儿子……你想听吗?」她终于轻声说,却依
然没有抬头,她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丢人的,起码是在儿子面前,同时她也想着让
儿子看清自己,可别以为自己年轻时就是个随随便便,不知检点的小姑娘,「其
实……你妈也知道的!我第一个就告诉她了,她当时就急眼了,指着我的脑门儿
骂我,就是稀里糊涂!对,稀里糊涂!」
林冰梦依然红着一张好看的脸,紧紧地抱着自己的男人,奶子摩擦着他的肋
骨,仿佛这样她才能有说下去的勇气。
是不是所有小姑娘的第一次,由女孩蜕变成女人都是美好的?叫人难忘的?
当时只有二十一岁的林冰梦不知道,甚至,她对那个夺走自己的初夜,第一个进
入她纯洁的身体的男孩是不是爱都不知道,懵懵懂懂。
是爱吧?否则绝对是好姑娘的自己怎么会那么情愿就答应了他?而且,还是
自己先摸了他的那个。
又不是爱吧?否则后来怎么会毅然决然就离开了他,眼睁睁地看着他一个大
小伙子蹲在地上嚎啕大哭都不动由衷,决绝转身?
所以,当几天之后的晚上,从外地回来,她和自己的好姐妹躺在被窝里,深
闺夜话的时候,她紧张万分地向好姐妹坦白一切,又听着倪嫣气急败坏地总结,
她后来每每想起真是没错。
稀里糊涂!
那是一个年关,都说年关难过,这对于穷人来说更是如此,而那时候,归他
们警局管制的一个区,正好刚刚开发了一项新的旅游景点,在二十多年前,这可
是绝对新鲜的,因而也就招揽了大量游客,同时也招来了不法之徒,趁机干一些
偷窃勾当,还挺频繁。
本来刚刚从警校分配下来的林冰梦是天天无所事事的,也就整理整理档案,
给前辈们端茶递水干着这些芝麻蒜皮的琐事,都好几个月了,天天这样,她也有
着年轻人爱表现,急功近利的心态,故而就不免不耐烦了,天天想着队长或者师
父能给她一个机会,让她从警校里学来的一身好身手派上用场,让全警队里的人
对这个好看的小姑娘刮目相看,最好一鸣惊人!
她知道,机会不是别人给的,是等现成的,而是自己找的,自己去争取的!
「喂!过来一下,姐和你说个事儿!」那天晚上,她叫住了正要送自己回家
的叶淮刚,神神秘秘地钩钩手指,「姐听说啊,前线那边晚上可热闹了,所以趁
乱的小偷也特别地多,特别猖獗,正好马上就有一趟末班车,你想不想去看看,
立一个功啥的?」说着,还用力拍了拍小伙子结结实实的胸肌,激励着他。
所谓前线,就是前辈们出任务的地方。
「可是姐……队长和师父都没给咱们任务啊,他们不会同意的!」老实本分
的小伙子挠挠头,唯唯诺诺地说,他害怕队长和师父,但他更害怕眼前这个勇敢
泼辣,只比自己大几个月的漂亮女孩,在警校,有个文采很好的同窗来形容「林
大美女放个屁小叶子闻着都是香的」!
爱人体内的气体怎么会不香呢?可惜他没闻着,他听完,常常自己傻笑着,
这样想。
他丝毫不掩饰,自己是多么喜欢这个小姑娘,多么爱她,他恨不得让全世界
的人都知晓,他叶淮刚爱林冰梦!
所以她不会知道,自己是废了多大劲儿,磨破了都是嘴皮子,才说服了父母,
让自己跟她分到这个小小的派出所,他要给她一切,听她的话,没有回报也没关
系,只有在她身边就好了。
「哎呀!你傻啊?等他们给咱俩任务,那就可能得熬到那几个老前辈退休了,
你看看郭大哥,才比咱们大三岁,就跟队长出生入死,是队里的主力干将了!因
为啥?那不都是他能抓住展现自己的机会,能够主动往上冲吗?难道你还想天天
让人当成小跟班使唤啊?今天茶叶没了,小叶子去买点儿,明天小叶子去拿一趟
报纸,你好受啊?反正我就瞅着郭大哥好!妈妈疼姥姥爱的,等我二十四岁了,
我一定也要有郭大哥那样的成绩,甚至比他还要出色!」叉着腰,小姑娘挺胸抬
头,一脸的斗志昂扬。
当时,她还不知道,在她眼里那样好的,那样让她崇拜着的「郭大哥」,在
以后,是真的走到了她的心里,爱了自己一辈子,直到临终「好!那咱们去!」
嘴巴不服气地撅了撅,看上去还是孩子气十足,郭大哥,郭大哥!一天到晚都是
郭大哥!郭大哥能由你这么任性吗?他能对你百依百顺吗?他能对你这么好,这
么宠你吗?
小伙子在心里愤愤不平,但他丝毫没有表现出来,他怕她不高兴,哪怕,一
点点。
「那个……小叶子!对不起啊,小偷没抓着,还让你陪姐遭罪了。」那一晚,
事实证明了「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是多么有道理,其实后来想想,他们那
天去完全就是撞大运,既没有作案计划,又不知道地形如何,踩好点儿,这样莽
莽撞撞就去办案子绝对是警察的大忌,费时又危险,可是这还不算什么,最让两
个小孩儿头疼的就是,居然连下榻的地方都岌岌可危了,险些就要露宿街头了,
因为是刚刚新建的旅游区,好多服务还没有到位,旅店就是第一个问题,也怪他
们去得太晚了,只有两家都已经人满为患了,好不容易,好说歹说,第二家终于
收拾一件发杂货的房间给了两个孩子,还好有一张破破烂烂的大床,然而,那可
是三九隆冬啊,大东北,正冷的时候,老板还算照顾他们,又给了他们一个烧着
明火的小炉子,借此取暖,可是,那并不是恒温的,时间长了火自然就灭了,黑
漆漆的屋子当初都弥漫着冷空气,被子外面的耳朵都是冰冰凉凉的。
「那个……小叶子,你冷吗?要不……要不……」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还
是睡不着,想必睡在窄窄硬硬的凳子上的弟弟就更难受了吧?她咬着嘴唇,终于
下了决心,「要不你上床睡吧,咱俩一……一被窝还能暖和点!」
虽然一个大姑娘就那样和男人一个被窝睡觉,让她怎么好意思,但她的内疚
之心已经让自己顾不上那么多了,毕竟弟弟是因为自己才遭罪的,即便只是这一
个晚上,那也让她很是过意不去了。
更何况,现在大人们都说他们是一对,她也不是傻子瞎子,怎么会感受不到
弟弟的好,弟弟对自己的一片心意?她也承认,自己对他也有着好感,只是这份
好感是模模糊糊的,可有可无,她并不知道这样的好感是什么。
那时那刻,二十一岁的林冰梦只担心一件事,睡一觉……过几天就不会生小
孩了吧?
经过了几句话的拉锯战,和最后一句不耐烦的大吼,小伙子终于乖乖听话地
爬上了床,背后靠着墙,和那具散发着阵阵清香的身体保持着一段距离。
「你别紧挨着墙啊,寒气多重啊,你本来就有胃病,明天又该疼了!」她充
分地发挥着大姐姐的体贴,起身把两个人的被子给了他一大半,都掖在他的身后。
她不知道,当自己起身,她柔软的上半身就有意无意地碰到了小伙子的脸上,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感触到了一团高高鼓胀的柔软!即便隔着一层线衣,
但那团柔软真好啊!也真大啊!热热乎乎的,真想摸摸!
即便知道不应该这样想,这样想是多么下流可耻,但他就是管不住自己去想,
就像那时侧躺在被窝里的男孩管不住自己全身都在发抖,管不住自己从鼻孔里流
出的一股温热的液体一样。
鼻子出血了!
「妈呀!刚才是什么声啊?是不是……是不是耗子啊?它会不会上床啊?」
随着地上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怀里就突然一暖,那个肉呼呼的身体就猛然扑了
上来,还有点发着抖。
即便是面对着拿刀抢劫也毫不畏惧的她,却是真的害怕那些毛茸茸,一看就
让人恶心的小东西,再也怎么说她毕竟是刚刚二十岁的小姑娘,所以她想也没想,
害怕就让她一下子抱住了那个大男孩,丝毫没察觉出来有多尴尬。
这间屋子本来就是库房,想必耗子蟑螂在这里安家落户也是正常。
姐,求求你了!你离我远点行吗?我下面好难受啊!我……我真摸摸自己的
那个!我想射精!就像我天天晚上想你那样!我快……我快管不住自己啦!
最要了他的亲命的是,他从来不穿内裤,不习惯,而那时,就在裤裆里毫无
阻碍地硬着,他衬裤就已经高高支了起来,自己的那玩意儿本来就大,现在硬硬
的,她一定感到了!
「小叶子?你怎么了啊,怎么全身都哆嗦起来了?还有……你那个下面是
……什么?」二十多年前,性的知识完全还是蔽塞的,有的女孩,甚至结婚那晚
才知道做爱是怎么一回事,更何况,还是连对象都没处过的林冰梦,但她隐约地
好像也知道点什么。
那是不是像书上说的,动物交配那样?妈呀!她一个激灵,顿时像烫着了一
样,松开了大男孩,耗子也不怕了。
「姐,帮帮我好吗?我……我都快难受死了!」昏暗中,她的手腕就被一只
颤抖的大手抓住了,并且一个无比干涩的声音传入耳膜,仿佛说话的那个人喉咙
都快烧着了。
他的声音听上去好像是真的很不舒服,可是要我怎么帮他啊?我什么都不会
做啊,姑娘已经在心里打着鼓了。
正在想着,她就感觉被窝里突然有了皮肤的温度,暖烘烘的,即便隔着衣服
也能感受到,而且被窝中间那个硬硬的……是什么?他居然……把裤子脱了!
「小叶子!你干什么!快点把你的裤子穿上!我还是大姑娘呢!」她顿时急
了,又不敢太大声,只能把声调压得最低呵斥着。
「姐!你就摸摸它好吗?摸摸它我就舒服了,姐,我爱你!」他知道,这个
时候绝对不能动摇,不管她是不是爱自己,以后能不能跟自己结婚,他现在必须
要了她!天知道,他那时候是多么爱这个第一个和自己一被窝睡觉的女孩,多么
爱她!
她一下子被击中了!哪个女孩不梦想着自己能够听见别人对她说「我爱你」
呢?更何况,这个男孩自己的确是有着好感,正在想着,她细嫩的小手就触碰到
了一个坚硬滚热的棍子!原来男的长大了这玩意儿是这样的!那一刻,年轻姑娘
脑海里确实就是这么想的。
这就是人们说的小鸡鸡吗?它要怎么使用呢?那到底是干什么的啊?她竟然
没有放开弟弟的生殖器,反而真的握在了手心里。
顿时,她衣服的下摆就有一只同样散发着热力而地颤抖的手伸了进来,那只
手快速地穿过平坦的肚皮,来到了自己高耸的胸前,二十多年前,女孩哪有乳罩
啊?贴身衣物就是一件跨栏背心,松松大大的,所以男孩根本就没费事,便直接
摸到了一只软绵绵的乳房。
这就是自己日夜想念的女孩那个最圣洁最神秘的部位吗?就是经常自己在被
窝里手淫,幻想着无数次摸的乳房吗?那可真软,真滑啊!比他摸过的任何东西
都要美妙!男孩大力地抽着气,大手也用力地揉搓了起来,他只感觉她那个软嫩
嫩的乳房在变化着各种形状,但一瞬间又变了回来,弹性极好!
第一次在没被允许之下就让人摸喳的林冰梦,竟然没有拒绝他,反而……还
很享受!真的,那第一次被一个爱着自己的男孩摸喳,她后来回忆起怎么也想不
起来自己为什么没有拒绝他,没有立刻推开他,而是回忆里全都是酥麻享受。
好舒服!
人类对性的需求真是天生使然,一旦打开,就一发而不可收拾了。
「小叶子……吻我!」电光火石之间,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莫名其妙地就想
起了所有琼瑶笔下那些浪漫片段,和那些宽衣解带的羞人画面,莫名其妙地就想
亲身体验一回!
她发誓,她真是这么想着,一点杂念都没有。
在被窝里,五根白嫩细滑的手指还在握着那个好像更大的小鸡鸡,在衣服里,
那只手更加如饥似渴地揉着自己柔软白大的乳房,昏暗中,两个人的脑袋终于凑
到了一起,面对着面,四片都是初次接吻的嘴唇终于笨拙地贴合在了一起,只凭
借着本能地触碰着,而又那么急切贪婪。
那时候,在激吻中的两个人真的是一点都不觉得冷了,反而觉得很热,全身
冒火一样的热。
「姐!我们都亲嘴了,你的喳喳也让我摸了,把你的身体都给我吧!我会照
顾你一辈子的,在你身边一辈子的,爱你一辈子的!」他已经翻到了她的身上,
轻轻地压着这个全世界最好的女孩,深情而急促地说,仿佛就怕她不同意。
他不知道,自己的话,自己的夙愿在那晚以后都变成了现实,鞍前马后地在
她身边,知暖知热地照顾她,默默地爱着她,只是,他再也没有碰过她的身体,
直到今天。
「啊!怎么给啊?」原来让异性抚摸身体,和男人亲嘴是那么好玩儿与刺激
的事儿,小姑娘感到血液都在体内奔腾,那是前所未有的新奇心情,那时的她,
完全没有想那么多,或者说是性让她一时蒙上了贪玩的心,心思单纯而干净的姑
娘完全没有意识到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一个大男孩,自己和一个大男孩在床上做
这样的游戏是多么宝贵而需要慎之又慎的!
她甚至都想了,等回家了,就问问自己无话不谈的好姐妹倪嫣,问问她和宋
畅翔玩没玩过这样的游戏,反正他们两口子那么相爱,早晚都会玩的,傻乎乎的
她真的去问了,也后悔了,并且还挨了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她都哭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只是那一刻,傻姑娘的她实在不明白要怎么把身体给自
己身上的大男孩,甚至,她血腥地想,难道要把自己大卸八块不成?
「就是姐……就是我们要先光腚,然后……我把我那个硬东西塞进你的尿尿
那个眼里面……」依然摸着热乎乎的乳房,男孩满脸通红,生涩地给他的女孩讲
解着性知识。
「啊……你咋知道的这么多啊?哪儿学的?嗯……你再用点力摸,这样很舒
服的!」真是越来越喜欢那只粗糙而温热的大手摸着喳的感觉和温度了,她感到,
乳头竟然有一种涨涨的舒坦感。
「姐,有一次我和同学去了录像厅看了一回,那里面两个人就是这么做的
……是两个外国人,他们说这叫……做爱!对,这是叫做爱!是全世界上最舒服
美妙的行为!好极了,真的,最后,我真的看到那个男的趴在女人光不出溜的身
体上,那女人脸上可享受了!我们现在就玩一次好不好?姐,我也会让你享受和
舒服的!」摸着摸着,他索性就掀起女孩的衣服,把一张脸都埋进了女孩的奶子
上,开始大口大口地就吃着白嫩嫩的奶子肉,嘴唇允吸着乳头也真是初生牛犊不
怕虎,她带着懵懵懂懂的爱意,懵懵懂懂的享受,懵懵懂懂的对性的一知半解,
竟然真的点了头,答应了他!
很快地,已经暖烘烘的被窝里就有了两具赤条条而年轻的身体,年轻女孩完
全不紧张,只是羞涩,毕竟这是二十一年以来,第一次让异性抚摸和看见自己的
裸体,她光光的胳搂着身上男孩的脖子,两腿光洁的大腿已经微微被分开,那个
只有自己小便的时候,才小心翼翼摸几下的小眼,已经有一个烫烫的棍子顶在那
里了,那个棍子顶端在轻轻地蹭着自己上面柔软的两片带着毛的肉,接着,棍子
就像一只穿山甲一样,用力地分开那两片已经湿乎乎了的肉,用力往她那个眼里
挤,每挤一寸,她的阴道都能感受到一寸火热和麻痒的快感。
真的很舒服,却又说不清楚是怎么舒服。
可是到了一半,棍子就突然不动了。
「姐!我好像碰到你的处女膜了!我听说……要捅破它,女孩做爱时才会舒
服的,不过……那可是很疼的,姐,你忍着点!」昏暗的夜晚,他模模糊糊地看
着她的脸,一只手还在玩着她肉呼呼的奶子,爱不释手。
之后,叶淮刚的鸡巴就全部进去了!她一声无比凄厉的叫声,眼泪,瞬间滑
落!
二十一岁的小姑娘,处女膜就此破了!林冰梦这一辈子,在1987年那个
冬天的夜晚,就此有了叶淮刚的印记。
也从那个夜晚,就改变了后半生的轨迹,改变了她后半生爱着一个人的轨迹。
只是,全身赤裸的她在床上,在儿子怀里讲述着这些,回忆着自己的年轻时
那段稀里糊涂的往事还不知道。
「就这么完了?后来呢?」听着这些,宋平早就拿过被子,把两个人盖上了,
但他仍然在被窝里边听故事,边玩着干妈的大喳,色性不改。
他完全没有看不起干妈,认为她当初是个不知自爱,不懂自重的小姑娘,反
而觉得那时候的她很可爱,很率真,她就是不懂,就是好奇,就像一个迷迷糊糊
的小姑娘不小心碎了一个水杯,无心之过,根本就不忍心去责怪她。
不过他真的妒忌叶淮刚,妒忌得要死,那个臭男人!臭流氓!臭不要脸!
「完了啊!后来……」后来发生了什么,她一点都想不起来了,或者说,是
不愿意去想,甚至,刻意去遗忘。
「妈,我是说那天晚上你们做了几次,他都射在你身体里面了吗?妈你…
…真的没有怀孕吗?」摸着热乎乎的奶子,宋平的鸡巴早就又硬了,在被窝里高
高翘着,他就是好奇,那个臭不要脸的到底占有了自己的爱人几次。
「哎呀!你这个小流氓!这么磕碜的事你也好意思问出口,找挨揍啊?」林
冰梦漂亮的脸蛋上又涂上了一层好看的粉红,她凶巴巴地说,其实是掩饰自己的
羞涩和难为情。
她怎么可能告诉儿子,实际上那一晚,两个年轻人真是疯狂了一夜,一宿都
没消停,一直在做爱!一开始,年轻姑娘的确非常非常疼,她真的后悔了,只想
让自己身上的男孩快点拔出去,不想做了,可是渐渐地真的就不疼了,取而代之
的是前所未有的麻痒和舒服,尤其是身上的男孩一阵猛烈地抽动之后,她整个身
体都要酥了,一身轻松的畅快让她紧紧抱住那时那刻自己的男人,全身心地在享
受初夜性的快乐,第一次性高潮,而随着每一次从那根硬硬的棍子里面喷出来的
热水,仿佛每一次都要将她融化了,她的子宫在那一晚真是不知道受了多少股处
男的精液!直到几天之后,在好姐妹一脸惊慌之下,她才知道,那一股股热水就
是让女人生小孩的!幸好她那几天是安全期,躲过一劫,没有怀孕!
事实证明,倪嫣是比她懂得多,比她成熟,即便是她捷足先登,倪嫣还是纯
纯的处女。
「那磕碜的事儿不问了,你第三个男人现在就要做了!」她听见儿子笑嘻嘻
的声音,然后自己光光的身体又被他压在了下面。
「啊!你不吃饭呀?还来……」那个「呀」还没说出口,自己下面的那张小
嘴就有一个硬硬的东西塞了进来,她顿觉一阵充实,好舒服!
在床上,又一次的赤身裸体的肉搏之战即将开始……同一时间,上海,那个
繁华璀璨的大都市。
倪嫣站在炽热的日光下,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神情恍惚,她感到自己的隐
私处一阵阵的疼,那是通过冷冰冰的金属接触的疼,是在自己身体里被硬生生地
取出一件东西的疼,就在刚才,跟随了自己多年,但并没有失效的环就那样被取
了出来!
她现在跟小姑娘一样,跟她的好姐妹林冰梦一样,完全没了避孕措施!
「你说都快五十的人了,还把好好的环拿下来干什么啊?难道还想要孩子啊?
还是,那么漂亮,天天晚上都要她男人做那事啊?我听说,这女人越好看,那方
面就越是旺盛,你看她那么落落大方,气质多好,奶子又那么大,到了晚上不一
定怎么放荡呢!」
「你能不能有点职业操守?在这儿瞎猜别人的隐私有意思吗?去去去,赶紧
干活去!」
这是刚才,她提上了裤子,走到冷冷清清的走廊上,就在护士办公室里面门
外听见的窃窃私语。
是啊,谁能告诉我,我拿掉环,我不避孕到底干什么?干什么?就是因为我
男人说「嫣儿,你去把环拿下去吧!这样我好了,我想来个重新开始,我想和你
没有一点阻碍地做爱!这样,我就能硬,我兴奋!」所以,我就来了,不怕别人
笑话,不怕别人说闲话,我来了,义无反顾!
现在,只要我男人能好,为了我男人,我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不在乎了!
她一只手紧紧握着提包带子,坚定地对自己说,带着些许悲愤,即便,她不
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