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低下头来静静的看书,很快就沉浸
到书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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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时间的流逝,杜名醒过神来,竟已经是半上午了。
  呵呵,今天倒是清静,竟然没有病人上门。
  这样的情景自从今年来已经很常见了,因为杜名在给他们治病的时候,特意
讲解一些防病的知识,人就这个毛病,只有了解了得病的痛苦,才会真心的学习
防病的知识,而且不管多笨,很快就能学会,现在,村里的人大多都会一些卫生
常识,不再那么轻易得病了。
  虽说他的生意冷清了,但他挺高兴,农村的人挣点钱不容易,都是血汗钱,
他看病虽然只收些成本费,但对他们来说,也不是一个小数目,所以宁愿自己悠
闲一点儿,反正自己也不差那几个钱,几个外面的人过来看病,现在自己半辈子
不愁吃穿了。
  没想到,他刚觉得冷清,就有人上门了。
  进来的是一个俏丽的少妇,她是李明的媳妇,刚嫁过来不到一年吧,是从附
近一个村叫李庄嫁过来的。
  杜名起来,走出去,觉得有活干了,不由伸了伸胳膊,活动活动手脚,这么
悠闲的日子,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变懒了。
  李明的媳妇叫秀珍,她径直走到诊室里。
  村里人大多知道他的规矩,不是看病的,去客厅,看病的,直接到诊室。
  杜名跟进来,问道:“哪里不舒服?”
  秀珍俏丽的脸上红云密布,低声道:“我左边的奶子好像有点疼。”
  杜名点点头,让她坐下,问了一些情况,什么时候开始疼,因为什么疼,还
有什么别的不舒服,问的很仔细。
  他站起身,指了指床,让她躺到上面,把上衣掀起,他要检查一下。
  诊室的这张床是供诊查之用,不宽,人半腰高,上面却弄得很柔软,躺上去
很舒服,杜名说这是为病人着想。
  秀珍依言躺了上去,羞涩的掀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奶罩。
  杜名不客气的掀起奶罩,弹出两个娇小的奶子。
  奶子不大,像两个瓷碗倒扣在那里,上面顶着两个尖尖的红樱桃。
  秀珍轻轻闭上了眼,脸红到了脖子,露出了诱人的风情,让杜名的心猛跳了
两下。
  杜名两手齐用,分别握住一个奶子,仔细的揉捏。白腻的奶子在他手中变成
各种形状,像被揉搓的面团。
  秀珍又羞又窘,感觉杜名的两只手很烫人,奶子被他握住,又舒服又羞人。
  杜名一边揉捏一边问疼不疼,秀珍羞得只能用点头摇头来表示,想反抗又颇
有顾虑,而且被他揉得很舒服,不反抗,又觉得自己没有廉耻,矛盾非常。但身
体是诚实的,两个嫣红的奶头变得坚硬无比,红得更加厉害。
  杜名揉捏了一阵,松开手,道:“把裤子脱了!”
  秀珍一惊,羞涩的道:“上面疼怎么要看下面?”
  杜名脸一沉,冷冷道:“叫你脱你就脱,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秀珍只好顺从,慢慢的把裤子往下褪。
  杜名道:“裤衩也脱了!”
  秀珍的脸都快红得滴出水来,轻闭着眼,将红裤衩轻轻褪了下来,露出了下
身,却用手捂着自己的最隐秘部位,被杜名拉开。
  平坦的小腹,阴毛很浓很密,黑得发亮,成三角护卫着中间的两片肉贝,肉
缝中流出几滴露珠,在浓密的黑森林上闪闪发亮,杜名微微一笑,看来她也动情
了,这使他的胆子更大。
  诊室里生着炉子,很暖和,脱衣服也不会觉得冷,但杜名能感觉到她轻轻的
颤抖。
  杜名一只手放在奶子上,一只手轻压她的肚脐,问她疼不疼,得到否定的回
答,那只手又下移,到小腹,问疼不疼,然后再往下,渐渐到了那隐密之地,按
在了肉缝上,秀珍下意识的一缩,想要起来。
  杜名另一只手一压,冷冷喝了声别动,让她又躺了下来。
  一只手继续揉捏着满是指印的奶子,一只手慢慢移动,一根手指猛的插入,
“噢”秀珍轻叫,开始挣扎,但她的力气在杜名面前根本不值一提,随着杜名手
指向更深处的一插,她停止了挣扎,任命般的瘫软下来。
  杜名闪电般的褪下自己的裤子,扑到了她娇小的身上,又粗又长的东西狠狠
的插了进去,秀珍轻叫两声,有些不适应他的巨大。
  杜名开始抽插起来,秀珍轻闭着眼,头转在一侧,任由他运动。
  他一边抽插,一边用嘴去亲她,无论她怎么转头躲避,仍是穷追不舍,最终
亲到了她的小嘴。
  到此,秀珍已经彻底投降,放开自己,任杜名玩弄。
  杜名的东西又粗又长,且热得烫人,这是他炼功改变体质的原故,秀珍如何
能够消受,抽插一下比一下重,没用几下,她已经有些迷离,不停的吞咽着杜名
的口水,娇小的身体轻轻扭动,开始不由自主的迎合他的进出。
  杜名怕她发出声音惊动姐姐,所以用嘴堵住她的小嘴,使她发出的声音消失
在他的肚子里。
  但秀珍越到最后,变得越加活跃,头开始甩动,嗯嗯啊啊的呻吟从喉咙深处
传出,根本无法阻止。
  她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努力压抑自己的呻吟,但高潮时,仍是无法忍耐,
发出了一声尖叫,虽然被眼疾手快的杜名捂住了嘴巴,但是肯定已经被杜月听到
了。
  她的高潮来得很快,因为一般的女子根本捱不住杜名的几下,这也是他发愁
的地方。
  事完后,秀珍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杜名,一言不发,只是仔细理了理自己,低
着头走了出去,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怎样去面对这个强奸自己的人。
  是他使自己尝到了做女人的美妙滋味,这是自己的丈夫从没给过自己的,但
他对自己的手段,却让她恨恨不已,一时之间,自己心里千头万绪,不知道是什
么滋味。
  杜名有些不大满足,心虚的回到客厅,看到了自己姐姐阴沉的脸。
               (待续)
                (二)
  杜月阴沉着脸,问道:“她是什么病?”
  杜名坐下,拿起书,一边翻书,一边装做漫不经心地答道:“噢,没有什么
大病,她有乳腺增生的长兆,按摩一下就没事了。”
  杜月冷笑一声,道:“那刚才她怎么叫那么大声?”
  杜名不耐烦地说:“她那人太过敏感,我一摸她,她就受不了地大叫。”
  他知道,自己越是好声好气,越显得自己心虚,如果态度强硬,姐姐反而不
会那么怀疑。
  果然,杜月神色缓合了一些,怀疑地问:“真的?怎么那么长时间?”
  杜名又换了一副神情,嘻嘻笑道:“嘻嘻,我是趁机吃了点豆腐,你没看到
她脸红成那样!”
  这是弃小保大的战略。
  杜月脸红了一下,道:“你个臭小子,不要那么色,不然,她们以后都有病
也不让你看!”
  自己的弟弟,自己当然知道其好色的本性,平常连自己的豆腐都敢吃,别人
自然不在话下,村里的人也知道他的寡人之疾,但他医术高明,被他摸几下也没
什么,别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打又打不过他,再说,他本质上还是一
个好人,暇不掩玉嘛。
  杜名嘿嘿笑了两声,不说话了,专心看书。
  虽然面无表情,但心下却暗自庆幸,终于过关了。
  杜月没再继续纠缠,过了一会儿,又说话:“杜名,你应该找个媳妇了,别
整天跟村里的女人不干不净的,让人笑话。”
  杜名抬起头,道:“姐,我什么时候跟别的女人不干不净了?”
  杜月盯着他,眨也不眨眼,把杜名看得有些不自在了,方说道:“你以为你
姐是个瞎子呀,你的那些小伎俩,蒙别人或许管用,对你姐,哼哼。”
  杜名到这个时候,只能做死鸭子了,死不承认。
  杜月冷笑道:“行了,别硬撑了,你刚才跟秀珍在那里做什么,真以为我不
知道?她叫的声音都能把屋顶掀破了!再说,平时你见到她总是色眯眯的,我就
知道你对她没安好心,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机会,凭你的性子,你能放过她?那才
见鬼了呢!”
  杜名讪讪笑了笑,摸了摸鼻子,道:“姐,中午做什么饭吃?”
  杜月松下了冰冷的脸,笑骂:“别想转移话题,杜名,你都三十了,不年轻
了,你不比你姐,你说想结婚,咱附近十村八店的大姑娘能排着队任你挑,你干
嘛非要跟那些结了婚的女人瞎混呢?!张寡妇是不错,但她不适合当你的媳妇,
听姐的话,找个好姑娘,安安分分地过日子吧。”
  杜月这么苦口婆心的劝说,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杜名显然没有听进去,
只是摇了摇头,不说话。
  杜月有些生气了,重重地道:“真不知道是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就不能安安
分分地过日子呢,一天到晚,跟那些有丈夫的女人干那些事就那么让你迷恋?”
  杜名叹了口气,表情变得落寞,又叹了两口气,道:“姐,我知道你是为我
好,但我是有苦衷的。”
  杜月有些不信,道:“什么苦衷?”
  杜名正了正身子,放下书,正容道:“姐,你知道我炼的功夫吧?”
  杜月点点头,欠了欠身。
  “其实我的功夫现在已经厉害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但它也不是十全十美,
它使我身体内的阳气越来越浓,我的性欲也变得奇强无比,如果不是我经常发泄
一下,早就活活憋死了。喏,你握握我的手。”
  杜月用雪白如玉的小手,轻轻握了一下他的大手,“啊,好热!”她轻叫一
声。
  杜名苦笑了一下,道:“感觉出来了吧,这还是我刚才发泄了一下,不然,
更热。中医的阴阳你也知道,男子属阳,女子性阴,每个人身上都存在气,只是
或多或少而已,男女身上的气不一样,我为什么总是对女子毛手毛脚?其实是吸
取她们身上的阴气,虽然效果差点也比没有好,当然是做那事的效果最好了。”
  杜月知道自己的弟弟修炼功夫很勤奋,也曾为那种功夫传男不传女生气过,
但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那你干嘛不早对我说?!”杜月气道。
  “对你说有什么用?只会让你徒增烦恼罢了!”杜名苦笑道。
  杜月一拍手,道:“对了,那你找个媳妇,不就成了吗?整天在一块,不正
好?”
  杜名摆摆手,道:“不行的,你不知道,我的性欲现在强得吓人,一个女人
根本承受不住,一般女人,嗯——”他看了看杜月,犹豫一下,没再说。
  杜月一愣,打了一下他的胳膊,叫道:“说呀,接着说,别吞吞吐吐的!”
  杜名有些不自然,是不好意思,说道:“嗯,一般女人,不一会儿,就会泄
身,而我根本,嗯,根本就还没什么感觉呢。”
  杜月雪白的脸也爬上了两朵红云,垂下头,呐呐的道:“那,那怎么办?”
  杜名长叹一声,站了起来,挥了挥手,好像要把烦恼赶开,低沉的道:“我
也不知道,如果有了媳妇,再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实在对不起人家,所以只好
这样了——”
  杜月说不出什么话来,心底有些发酸,想到自己一直认为弟弟是个好色成性
的家伙,一直在冤枉他,弟弟到今天这个地步,归根结底是他练功太勤之故,而
他那么拼命地去练功,还不是想保护自己不受欺负。这些年,都是弟弟支撑这个
家,让她衣食无忧,悠闲自在,自己真的很对不起弟弟。
  一时之间两人都不话说,屋内安静下来,只能听到炉子里煤呼呼的燃烧声。
  杜月埋怨了自己一会儿,开始想办法怎样解决自己弟弟的问题。
  杜名其实心里倒不是那么烦,还有一点儿高兴,虽说阳气过强,但自己能在
女人堆里纵横驰骋,倒也是一件美事,跟他有染的女人,像是吸毒之人,都得上
瘾,再跟别的男人做那事时,根本味同嚼腊,再也无法拒绝自己的求欢。
  杜月冥思苦想了一会儿,平常机灵的脑袋,现在乱成了一团麻,实在想不到
什么好办法。
  杜名看到她蹙着眉头,努力思索的辛苦模样,笑道:“姐,你也别着急,可
能这是练功的一个阶段,过了这个阶段,说不定就好了呢。”
  杜月抬起头,白了他一眼,道:“等到过去这一阶段,村里漂亮的女人还不
都被你给——”
  杜月长得极美,一言一动,自有一股动人的风情,她这一白眼,一嗔怒的风
情让杜名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忙压下来,嘿嘿一笑,摸摸鼻子,眼睛转到别处。
  其实他已经很有节制了,找的是已经结过婚的女人,对黄花闺女不去沾染,
怕坏人清白,再说结过婚的女人知道其中滋味,被他弄完后不会反应太大,村里
人知道他好色,可能只是因为他平常喜欢摸女人,还有去张寡妇家勤了些,很少
有人知道跟别的女人之间的事。
  想到了张寡妇,俏丽丰满的模样在心中闪现,心里不觉又蠢蠢欲动,心痒难
耐。
  张寡妇名叫张玉芬,长得极为俊俏,而且身材丰满,像极了一个熟透了的水
蜜桃。
  “姐,我去玉芬家一趟,有事去那里找我。”杜名有些想张寡妇了,马上起
来,要去看看。
  杜月把目光从书上移开,看着他,有些不满,也有些无奈地道:“你呀,我
要怎么说你好呢,去吧,快些回来,说不定有人过来看病呢。”
  杜名答应一声,兴冲冲地出了门。
  张寡妇比杜名还要少三岁,丈夫出去挣钱,当建筑工人,在工地出了事故,
被从天而降的架子打死了,那时张寡妇才嫁进门两年,人们说她是克夫命,更要
命的是,她不能生育,这也是丈夫出去的原因,在农村,不能传宗接代可是一件
了不得的大事,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种思想在小村里仍是根深蒂固。
  丈夫死后,她变成了孤零零一个人,无依无靠,当然是村里小流氓欺负的对
象。
  一次夜里,村里孙志强的爹忽然不舒服,杜名去给看看,从孙志强家出来往
回家的路上赶,路经张寡妇家,竟然看到村里两个出名的小流氓孙庆与李天明正
在砸她的街门。
  杜名对这种欺凌弱小的行为深恶痛绝,上去不由分说,毫不客气,一顿痛揍,
将两人打得哭爹叫娘,发誓再也不敢了,才放过他们。
  张寡妇其实正用背抵着门,吓得直哆嗦,听到动静,开了门,她站在门口,
颤抖着哭泣的娇弱模样深深抓住了杜名的心,那一刻,他感觉,这样的女人,是
要用来怜惜的。
  第二天,他就放下话来,谁要是敢欺负张寡妇,他就翻脸不认人。
  一来他很能打,五六个小伙子敌不过他一个拳头,二者他是医生,得罪了他,
准没好果子吃,这个道理谁都明白。所以人们对他的话不敢轻视。其实,这也是
他胆大包天的理由。
  结果没有人再敢欺负张寡妇,她自然对杜名感激不尽。
  杜名也不是什么圣人君子,刚开始帮助张寡妇,是全凭一股热血一腔正义,
再说那也是他举手之劳。到了后来,他的居心就不那么正了,他看上人家了!
  往后的一切就水到渠成了,杜名除了矮点儿没什么缺陷,壮壮的,还很有男
人气,再加上一身本事,是十里八村最著名的钻石王老五,况且还是个神医,人
人都要敬他三分,他三天两头往张寡妇家跑,那阵子,人们看病往往先去张寡妇
家,一般他就在那里,张寡妇虽然矜持,仍抵挡不住他的纠缠,最终从了他。
  张玉芬家离杜名家不太远,就在刚下北山腰,是处在村子的中央,他健步如
飞,厚厚的雪已经被扫到路两边,村子里有朴素的分工,每家都把自己那段路清
扫干净,并不感觉如何费力,整个村子的路自然被清扫干净,即使再懒的人,也
不得不干,否则别人家门口干干净净,就自己家门口仍是堆着雪,对比太强烈,
会被人笑话。路上也没遇上人,眨眼的工夫,就到了张寡妇家。
  张玉芬家的狗叫小白,跟杜名家的大黑是一窝,很有灵气,能认得人的脚步
声,听到杜名的脚步,并不汪汪的叫唤,只是咛咛的撒娇,摇头摆尾地迎上来,
因为想让她护主人,所以没有用铁链拴着。
  院子里扫得极干净,根本看不到一点儿雪,张玉芬本身就是一个极爱干净的
人,容不得一点儿脏乱。
  杜名进了正屋,经过客厅,到了东面睡觉的屋子,张玉芬穿着小碎花棉袄,
发髻高挽,像一个刚结婚的小媳妇,正坐在炕上捡花生。
  这间用来睡觉的屋子不大,炕对面朝南放着一张月白书桌,炕东头一个炕头
柜,上面堆一摞厚厚的书,屋中间生着炉子,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家俱,书桌和
书都是给杜名用的。
  炕靠着窗户,窗户朝南,阳光直射进来,屋里亮堂堂的。
  张玉芬平常都是织一些花边挣钱,但有杜名的捣乱,也织不了多少,只是打
发时间,挣点钱,聊胜于无罢了,大多数时间都是侍侯杜名这个冤家了。
  张玉芬很温柔体贴,极会伺侯自己的男人,如果杜名晚上在这里睡觉,她会
将炉子弄得旺旺的,让屋里暖哄哄的,在睡觉前要帮他洗脚,再帮他按摩几下,
伺侯得他舒舒服服的。她已经不是一个小姑娘,已经懂得爱惜自己的男人,在她
这里,杜名简直是一个皇帝一样,受她全心全意的伺侯。
  平常时候,张玉芬坐在炕上织花边,杜名躺着,头贴着她的大腿,闻着她身
体幽幽的香气,悠闲地看书,屋里安静得很,时不时的,两人说几句话,这个时
候,杜名的心里总是变得温暖而宁静。
  累了,就放下书,手伸到她温暖的怀里,不安分地摸索,细细体会她两个饱
满奶子的柔软细腻,她也任由他使坏,不时扭动两下,咯咯笑两声,那是他摸到
了她的痒处。有时性起,杜名就会将她扑倒,扒了衣服,刺进去,狠狠折腾操弄
一番,不弄得她软语求饶不会罢休,由于被操弄得厉害,她往往都会沉沉睡上半
天,什么事也做不了。
  这种关系,两人已经维持了两年,日子过得越发甜蜜,完全是两口子了。
  看到杜名进来,她忙下了炕,拿起扫炕的扫帚,扫他鞋上沾的雪。一边让他
使劲跺跺脚,一边扫,嘴里笑道:“今儿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杜名听出她口里微微的埋怨,已经两天没有过来,她定是想自己了,杜名心
下温暖,一把把她抱到怀里,去亲她淡红的小嘴。
  玉芬两天没见到他的人影,就像两年没见似的,心里一直想着他,干什么也
不得劲,这会儿终于见到了,心底的热情一股脑地喷涌上来,反应极为激烈,娇
小丰满的身子用力地往他身上揉,恨不能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再也不分开。
  亲了一会儿嘴儿,玉芬有些喘不过气来,挣扎一下,不舍地推开杜名,道:
“快快,你快些上炕暖暖脚,别冻着了。”
  杜名答应一声,没有再纠缠她,坐到炕上,让玉芬给脱了鞋,把脚伸到烫人
的被窝里。
  玉芬帮杜名脱了鞋,将炕上装着花生米的簸箕挪了挪,重新上炕,坐到他对
面。
  “你这是捡花生?”杜名顺手从簸箕里拿了几粒花生送到嘴里,边问道。
  “是啊,村里的油坊快开工了,我想赶紧把花生捡出来,早早送去榨油,家
里的油不多了。”玉芬坐下,又开始认真地捡起来。
  收获的花生有两种出路,一种是做花生种,来年继续种入地里,第二种就是
送到油坊里榨油。好的、完整的花生仁做种,次的榨油,要把全部的花生仁一个
一个的捡出来,其实挺费力气的。
  “玉芬啊,我看你别再种庄稼了,把你的那些地种上草药,跟我姐一块看好
这些草药多好,比你辛辛苦苦地种庄稼合算多了!”杜名把手伸到被窝里捂了捂,
手不安分的摸着玉芬伸过来的小脚丫,玉芬极爱干净,秀气的小脚还带着香气,
他一边把玩,一边说道。
  玉芬抬起头,神情复杂地瞅了杜名一眼,轻轻道:“还是不了。”
  “为什么?!”杜名问。
  “我不想让别人说三道四的。”她麻利地挑挑捡捡,用平静的语气答道。
  杜名笑了。
  玉芬脸红红的,小脚丫轻轻蹬了他一下,气哼哼地道:“你笑什么?!”
  杜名摸了摸鼻子,止住了笑,道:“嗯,你有点太在意别人的闲话了,活着
太累。”
  玉芬语气中带着无奈,道:“那有什么办法,你们男人可以不在乎别人的闲
言碎语,但我们女人就没法不在乎。”
  杜名点点头,对这些,他不是不了解,其实男人也在乎,他呢,是个另类,
所以根本无所谓,一技傍身,有恃无恐。
  杜名笑道:“要不,你搬到上面,跟我一起住吧!”
  玉芬眼睛一亮,旋即又暗了下去,摇摇头,道:“还是不了,就这样挺好,
我挺知足的。”
  杜名知道玉芬的心里很自卑,要她嫁给自己,她会感觉配不上自己,其实自
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她有点太高看自己了,这让他有些惭愧。
  说心里话,杜名并不是太想让玉芬跟自己一起住,就像现在这样蛮好的,俗
话说距离产生美,小别胜新婚,隔两天过来一趟,总能使自己的热情不减,如果
整天腻在一起,说不定哪天就腻了,再说,自己还不想被一个女人拴住。
  听说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另一回事,玉芬肯定隐隐约约听到过自己好色
的事,看起来不太介意,但如果哪天亲眼见到自己跟别的女人干那事儿,必定伤
心受不了,她还能这么宽容才怪呢。与其如此,不如维持现状,等哪天自己玩别
的女人玩厌了,再给她一个名分,安安分分过日子。
  杜名不再提这一茬,笑道:“好了,不说了,一说起这个,你就不痛快,对
了,你爹的腿好了没?”
  玉芬有些低沉的粉脸马上露出了笑容,轻快地道:“好了呢,昨天我爹自己
走过来了,要我好好谢谢你,他说现在一口气从家走到这儿一点儿也没事儿,自
己年轻了十多年呢。”
  杜名微微一笑,这正是自己最拿手的。
  玉芬的娘家是李庄,就是邻村,她爹由于年轻时劳累过度,落下了一身的毛
病,风湿,腰肩盘突出,由于是老毛病,也没在意,没想到前几天忽然加重,竟
然瘫在了炕上,下不来炕了,玉芬的娘找玉芬商量,杜名当然义不容辞,跑了过
去,又是针灸,又是气功,下了大力气,用了一个星期,终于治好了,顺便调理
了他的身体,开了一些补药,玉芬的娘也没落下,让他们比原来多活十年不成问
题。他抓住这个机会大力表现,让老两口很满意,终于打消让玉芬搬回去住的念
头。
  玉芬看他得意的笑,也笑了,道:“瞧你得意的,对了,我爹还说等过小年
的时候让你跟你姐到家里一快过小年呢。”
  杜名点点头,笑道:“什么你姐,你也要叫姐,等我回去跟咱姐商量商量,
原则上我是同意的。”
  玉芬抿嘴低笑,道:“是,是咱姐,那你跟咱姐好好说,她不同意,也没关
系,反正只是我爹那么个想法。”
  杜名“嗯”了声,道:“咱姐会同意的,她很喜欢你呀,喂,过来,让我抱
抱你。”
  玉芬羞涩的道:“不要,我还得赶快把花生捡出来呢。”
  杜名向她招手,道:“不要紧,我抱着你,你还捡你的花生,不耽误你。”
  玉芬红着脸,摇摇头,知道让他碰到自己的身子,准是一番暴风骤雨,今天
又别想干活了。虽然自己也很想让他狠狠地弄自己,很想让他那根火热坚硬的东
西刺穿自己,但过两天油坊就要开工,还有很多花生没捡完,再耽误一下,恐怕
赶不及榨油了,权衡轻重,还是要忍一忍的。
  杜名看软求不行,只能硬来了,掀开被窝,站起来,走到对面,在玉芬的旁
边坐下。
  玉芬低着头,雪白的脸上红云两朵,像两朵盛开的玫瑰一般娇艳,看得杜名
更是心痒难耐,故意用低沉的声音说道:“来吧,来吧,我会轻轻的。”
  他的声音像根鸡毛掸子一般轻扫着她的身体,玉芬的脖子都红了,娇小丰满
的身体微微颤抖,低着头,咬着红润嘴唇不说话,她自己感觉只要一开口,就会
向他投降。
  杜名被她娇媚的模样弄得欲火大旺,本来只是逗着她玩,现在自己还真有些
急不可待了。
  杜名一把将娇小的她抱过来,搂紧了,不让她挣扎,道:“别动别动,你坐
到我腿上,我不打搅你,就让我抱着你,好吗?”
  玉芬看反对也无济于事了,只能妥协,道:“那好,只能抱着我,别乱动,
我真的得快些把这些捡完,不然赶不上榨油了。”
  杜名胡乱点头,又贼笑一下,道:“如果想让我不乱动,就得听我的,来,
把裤子脱了。”说着,去解玉芬的裤腰带。
  玉芬扭动挣扎了几下,娇声道:“你不是说不乱动的嘛。”
  杜名强行把她的裤腰带解开,道:“你坐到我腿上,把我的鸡巴放进你的小
妹妹里,你还捡你的花生就行了。”
  玉芬羞得身体都软了,羞涩地说:“你就会变着法儿地折腾我,那样我还怎
么能干活!”
  杜名嘻嘻笑了两声,两手毫不停顿,很快把她的裤子褪了下来,玉芬知道现
在说什么也没用,也就半推半就地抬起腿,让他顺利地褪下自己的裤子。
  由于干活的关系,玉芬的两条大腿很结实,她虽然身材娇小,腿却不短,反
而有种修长的感觉,雪白浑圆的大腿被她紧紧地并着,大腿尽头露出一小块黑黝
黝,在雪白中显得黑得发亮。
  虽然与杜名常在一起,她仍不习惯裸露自己的身体,手轻轻盖在那里,羞涩
的脖子转了过去。
  杜名很快脱下自己的裤子,又粗又长的东西硬梆梆地立在那里,杀气腾腾,
凶神恶煞一般。
  玉芬越是羞涩,越是遮遮掩掩,他越是兴奋,摸了摸她滚圆的屁股。
  她的皮肤极白,且很滑腻,像奶油一样,摸上去很柔软很舒服,屁股像两个
半球,很圆,这是他最爱摸的两处之一,另一处就是她的奶子,又圆又挺,杜名
常常欣喜上天能给他这么一个尤物,不仅脸蛋漂亮,身体更比脸好上百倍,她天
生就是勾引男人的,能享受到这样的身体,一个男人就算没白活,再想到这是属
于自己一个人享用的尤物,心里更是满足欢喜。
  揉摸了一会儿她的屁股,杜名又拉开她遮在隐秘处的小手,那里已开始流出
稠稠的水汁,他摸了一把水汁,将湿亮的手指送到她眼前,把她羞得不敢看人。
  轻轻托起她的屁股,让她背朝自己,将粉红的肉缝对准直耸上天的鸡巴,一
松手,“吱”的一声,套了进去。
  “呀!”玉芬轻叫一声,两腿用劲,想站起来,但没有成功,反而带来了轻
轻的摩擦,她的身体再也拿不出力气,感觉自己就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棍刺穿,一
直插到了自己心窝里,自己脑中一片空白,巨大的眩晕袭来,让她无法思考。
  杜名细细体味着下身传来的挤压滑润,舒爽从每一处涌进,让他毛孔舒展,
更加敏感。两手不自觉地伸进了她的衣襟,揉捏着那两团软中带硬的软肉。
  杜名嘴巴在她羞红的耳朵边吹了口气,轻笑道:“现在你继续捡你的花生,
我不乱动了。”
  玉凤两腮嫣红,眼睛里仿佛贮了一汪清水,有些微微的气喘,娇媚地道:
“你真坏,这样我怎么能干活?”
  杜名得意地笑了笑,臀部用力,插了她两下,让她轻轻呻吟。
  玉凤已经受不了了,深吸着气道:“你……你,要……要不,就来一次吧…
  啊……啊——“她又被狠狠地插了两下,”啊……就一次,啊……求你了,
好杜名,我真的要干活……啊……不行了,啊……“
  杜名用力地揉捏着她的奶子,轻啃着她晶莹嫩红的小耳朵,笑道:“好吧,
叫声亲大大听听。”
  这么羞人的要求让她难以接受。
  “要是不叫,你今天可别想干活了!快点,叫呀!”杜名威胁她,又是狠狠
地连续几下抽插,猛烈得让她喘不过气。
  玉芬心里又羞又气,这个冤家这么作践自己,让自己说这些羞人的话,下身
不时传来一阵阵又酸又麻又痒的感觉,听到这羞人的话,变得更加敏感,两个奶
子像被微微的电流电过一样,一阵阵酥麻直通到心窝,下面水汁又快又猛的往外
流,自己的心变得狂乱,恨不得这个冤家用力地插死自己,他爱作践自己,就让
他作践个够吧。
  杜名又狠狠地插了几下,玉芬的嘴微微张开,轻轻叫道:“亲…亲大大。”
  杜名没想到她真的叫,她这么保守的一个人这么叫,让他惊喜,停止抽插,
道:“叫大点儿声,我听不见。”
  “亲大大,亲大大!”玉芬大声叫道,叫完,竟呜呜哭了起来。
  杜名慌了手脚,没料到她竟然哭了,忙抱起她,不顾她的用力挣扎,抱住她,
轻声细语道:“怎么了,怎么了?”
  玉芬只是捂着脸轻轻的抽泣,不理他。
  杜名轻拍着她的背,温声道:“是我不好,不应该让你那么叫,这只是夫妻
炕边的胡言乱语,用来助兴嘛,不必当真,好了,别哭了,不叫就不叫嘛,我不
逼你了,别哭了啊——”
  他的话好像有点用,玉芬渐渐停止了抽泣。
  两人的下身仍然结合在一起,杜名慢慢地开始了抽插,用手轻轻扳过她的身
子,让她面对自己,捧起她梨花带雨的粉脸,仔细地吸吮着嫣红的脸上挂着的泪
珠。
  玉芬不敢看他,半晌,忽然轻声叫道:“亲大大!”
  杜名又惊又喜,猛烈地咬住她的小嘴,下面更是用力地抽插,让她呻吟不止。
  玉芬刚才哭,自己也不知怎么回事,只是心底一阵委屈与一股莫名的情绪,
忽然就止不住哭起来,见杜名这么温柔地呵护自己,那股委屈又被甜蜜所替代,
心想就是被他作践,也心甘情愿了,所以就顺从地叫起了羞人的亲大大。
  这一声亲大大像一根导火索,引燃了一场爆炸,杜名兴奋不已,最终还是食
言,把玉芬弄了好几次,最后她连小指头都没有力气动弹,才停止。
  歇下来时,已经是中午,玉芬慵懒地躺在杜名的怀里,垫在身下的褥子已被
换下,杜名一只手还在玉芬的下身,正轻轻地抚摸她柔嫩的花瓣,那两片花瓣仍
是少女般的粉红色,正是杜名的功劳,每次完后,他总是帮她抚摸一阵,说是让
它的充血快速疏散,以免使色素沉着,加深花瓣的颜色。玉芬虽然羞涩,但已经
无力反对,只能任由他,况且这样她还很舒服。
  一天做了两次,杜名也有些乏了,躺下来,抱着玉芬娇小丰满的身子沉沉睡
去。
                (三)
  杜名搬出那张古色古香的摇椅在家门口晒太阳。
  今天的天气出奇的好,可能是因为前天刚下完雪,气温虽然下降,阳光却很
明媚,温暖而不刺目,眯着眼睛享受阳光,让他浑身懒洋洋的。
  明天村里的油坊就要开工了,那时候,整个村子将被油香笼罩,人们的心情
都会好起来,看到收获的成果,人们总是会高兴的,油坊每年都是在快过年时开
工,到过年时结束,短短几天,周围村子的花生除了留下的种都变成了油,或者
自己留着自家用,或者拿出去到城市里卖,这是半年的收成。
  杜月已经到玉芬家帮忙捡花生了,他没过去,一则他不喜欢干这种挑挑捡捡
的繁琐活,还有就是他正等着一个人上门呢。
  摇椅轻轻地摇晃,他悠闲的躺在上面,心下暗自琢磨,算起来,秀珍也应该
在今天过来,上次只是暂时压制住她的疼痛,过两天,就应该失效,会再来求诊
的,当然,如果她对自己很厌恶,自然会找别的医生,如果对自己有点儿意思,
就会再找自己的,这种心理试探的小把戏他玩的还是挺熟练的。
  如果她不上门,自己以后就死了这分心吧,他自诩还是有这个胸怀的,女人
嘛,多的是,不必在一棵树上吊死。但他心底里却知道自己不会轻易罢休,越是
这样的女人,他就越有兴趣,他解释为这是男人的本性。
  然后又想到了李二子的漂亮媳妇小眉,这会儿,恐怕已经去外面的医院检查
了吧,不过,药石之力毕竟有限,像她那样先天性发育不全,没有什么有效的方
法,医院可能会给她吃一些药,但收效甚微,最终他们还得找自己的,反正他们
有钱,不信自己,就让他们去折腾吧,孙猴子是跳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的。
  阳光越来越强,照得他浑身暖融融的,脑袋也朦朦胧胧的想睡过去,又想了
想别的跟他有染的女人,桂花那饱满的小穴,冬梅那修长的大腿,菊花那滚圆的
屁股,这几天,家家户户忙着捡花生,那些女人们也没闲情过来“看病”了,还
真有点怪无聊的,渐渐的,一切变得越来越模糊,他睡着了。
  这一觉睡着很舒服,醒来时,太阳正在当空,照得他全身懒懒的,脸颊晒得
发热,估计已经到晌午了,姐姐没有回家,看来,得到玉芬家吃饭了。
  这个秀珍倒不是一般的随便女子,可能正在家忍耐疼痛,或者已经去别的地
方就诊,好,杜名对这样的女人还是从心底里敬重的,虽然她没来让他有一些失
望,但反而对她兴趣大增,碰到一个好女人不容易,能把这样的好女人收服,更
是一种成就。
  又磨蹭了一会儿,肚子有些饿了,才把门锁上,晃悠悠的走去玉芬家。
  到了玉芬家,没进屋,先跟小白戏耍了一会儿,直到杜月在屋里招呼他,才
走了进去。
  两人正坐在炕上,一东一西,杜月穿的是一件杏黄紧身羊毛衫,使饱满的胸
脯更加惊人,雪白如玉的脸配上这个颜色,更显得娇媚动人,阳光照到她身上,
衣服反光,她身上便笼罩上一层黄晕,竟有一种朦胧的不真实感。
  玉芬仍旧穿着那件碎花银色小棉袄,那是杜名给她买的,挽着发髻,一丝不
乱,显得又利索又娇俏,两人坐在那里,屋里像是盛开了两朵鲜花。
  他刚一进屋,杜月就用清脆的声音问道:“过来了怎么不进屋?是不是想偷
懒?”
  杜名正忙着与玉芬目光传情呢,听到这话,无力的道:“没有哇,我刚才不
就是跟小白打个招呼嘛。”
  杜月不依不饶的道:“你这个招呼打得倒挺长呀,瞧你,整天慢慢吞吞的,
快过来帮着一块儿捡!”
  杜名苦着脸道:“姐,你饶了我吧,我宁肯做那种需要出大力气的活,捡花
生?这么琐碎的活儿,我干不来!”
  玉芬知道他的性子,看他愁眉苦脸的模样,早就心软了,忙道:“姐,他一
个男人家,不喜欢干这种精细的活儿也怪不得他,让他歇着吧。”
  杜月笑着横了玉芬一眼,道:“你呀,就是太惯着他了,你看他懒成什么样
了。”
  玉芬低头抿嘴,温婉的笑了笑。
  杜月狠狠的对他道:“看在玉芬的面上,就不让你干了。对了,我看这炉子
有点冒烟,是不是烟囱堵了,你给看看。”
  杜名心里感叹,这个姐姐,在家两个人的时候,又温柔又体贴,骂自己的时
候也是温柔的,可到了玉芬面前,就变得凶巴巴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农家的炉子,一般都是将炉筒通到炕里,这样,既能让屋子暖和,又能使炕
热乎,但一旦炕的烟囱堵了,炉子自然会冒烟,旺不起来。
  唉,这个姐姐,唯恐自己闲下来,杜名暗暗抱怨。
  他无奈答应一声,开始忙活起来。在自己姐姐面前,他跟玉芬不好意思那么
随便,只能眉目传情。
  这种活儿就得男人干,他忙活了一气,爬上爬下,又是上房又是揭瓦,把烟
囱通了通,炉子开始呼呼的旺了起来,没有一会儿,就烧红了炉子。
  待他忙完,杜月与玉芬已经做好了饭,炒了两个菜,一个青椒炒大肠,一个
酸辣土豆丝。青椒炒大肠是他最爱吃的菜了,玉芬每次去凤凰集赶集都要买些回
来,等他过来的时候做给他吃。
  小饭桌放到炕上,底下垫了块塑料布,两个菜端了上来,然后是几块馒头与
三碗稀饭,稀饭是黄黄的小米粥。
  玉芬又拿出一只小酒盅与一瓶酒,酒的颜色很深,看起来倒像是红酒,其实
这是杜名自己配制的药酒,绝对是极好的补酒。
  玉芬将酒盅放到了杜名面前,给斟满,然后将酒瓶收了起来。这酒的度数太
大,而且药力很强,不宜多饮,一次一盅正合适。
  杜月在旁边啧啧嘴,笑道:“玉芬你也太惯着他了,瞧把他美得,平常在家
怎么没见你喝酒呢。”
  玉芬将筷子递给他,又递给杜月一双,只是轻轻浅笑。
  杜名接过筷子,忙挑了一块细细的小肠送到嘴里,一边嚼着一边道:“姐,
玉芬,你们快些吃饭,凉了就不好吃了。”
  说完,吮了一小口酒,眯着眼仔细品味。
  旋即睁开眼,对玉芬笑道:“玉芬,你的手艺又有长进了,不错,不错,好
吃,好吃。”
  挑了一块放到杜月的碗里,然后再挑一块放到玉芬碗里道:“姐,你尝尝她
的手艺,这道菜让她给做绝了,就是外面的一级大厨也做不出这么一道好菜。”
  杜月尝了尝,赞叹起来,把玉芬称赞的脸都红了,但看得出来,她非常的高
兴。
  这一顿饭,杜名吃得极舒畅。
  杜月与玉芬将饭桌拾掇下去,上了炕,坐到被窝里,又开始捡花生,还剩下
不少,得赶快了。
  杜月在这里,杜名没办法跟玉芬太亲热,就觉得有些无味,便想上去。
  正想着走呢,小白忽然汪汪的叫唤,是有人来了。
  玉芬走出去,将小白唤住,领进一人,姿容俏丽,身材高挑,竟是秀珍。
  看到杜名躺在炕上,秀珍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打了个招呼。
  杜月欠了欠身,笑道:“秀珍嫂子是找杜名瞧病吧?”
  杜月虽然比秀珍大,但秀珍的男人李明比她大,所以只能对秀珍叫嫂子。
  玉芬亲热的把秀珍推到炕上,笑道:“秀珍姐是来帮忙捡花生的。”
  秀珍对杜名视而不见,看着玉芬,脸上露出几分笑容,道:“我知道你的花
生捡不完,我上午才捡完我家的,就顺便过来看看,看用不用我帮忙。”
  杜月笑道:“原来是这样,正好,我跟玉芬正发愁干不完呢。”
  杜名这才记起,秀珍跟玉芬是一个村子的,娘家都是李庄,怪不得她跟玉芬
这么亲近呢。
  三个女人都坐到炕上,再加上杜名,就有些挤,正好他也想走,于是起身要
走。
  秀珍用漫不经心的口气道:“对了,杜名,我的左边胸脯一直隐隐的痛,不
知道是怎么回事?”
  杜名惊讶的望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他惊讶的是:秀珍好像是第一次告诉自己一般,随即心里赞叹一声,这个女
人,好厉害呀。
  玉芬看到杜名没有吱声,轻轻拽了一下他的袖子,道:“杜名,你给秀珍姐
看一下嘛。”
  杜名的思考被打断,嗯了一声,说道:“那我看看吧。”语气也极像第一次
见面。
  秀珍的那点心思已经被杜名识破,但也不能不赞叹一番她的聪明。她知道自
己如果再找自己看病,定然难逃其手,于是以帮忙为借口到玉芬家等自己,在玉
芬面前,自己会安分得很,不怕自己用强。
  杜名让她掀开衣服,他的大手轻轻揉着坚挺雪白的奶子,一点一点,慢慢的
问她具体哪一个位置疼,其实正在装模作样,趁机大吃豆腐,也算是对她的一番
处罚,这么光明正大的在姐姐与玉芬面前揉捏别的女人的奶子,让他有些兴奋。
  秀珍明知道杜名正在趁机占便宜,却苦于无法说出口,俏丽的脸羞得通红。
  杜名也知道适可而止,玉芬与杜月正虎视眈眈的看着呢。
  杜名松开手,又把了把她的脉,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对正盯着自己的三
女道:“虽然有些麻烦,但没有什么大碍,扎几次针就行了。”
  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秀珍,道:“要不,你跟我上去,我给你扎一次?”
  秀珍神色有些慌乱,没有说话,眼神四处飘。
  杜名在玉芬面前,是不会露出对别的女人的色心的,而秀珍也是利用他这一
点,可惜在他面前,这种小把戏不值一提,刚才的话,只是吓吓她,告诉她自己
已经知道了她的伎俩罢了。
  他又笑道:“还好,这里还有一套针具,你躺到炕上,最好脱了上衣,我给
你扎一次针,你的病要想好利索得要扎三次针,两天一次。”
  秀珍暗暗松了一口气,很爽快的躺了下来。
  杜月与玉芬将簸箕挪了挪,两人挤了挤,给他让地方。
  屋里很暖和,甚至有点热,刚通完烟囱的炉子烧得非常旺,明媚的阳光也从
窗户射进来,落在炕上,屋里很亮堂。
  秀珍掀起了上衣,阳光正照射到她雪白的奶子上,让它们显得白得亮眼。
  杜名没有再起歪心思,专心的开始扎针,虽然他好色,但是一旦真正开始治
疗,却能够摒弃杂念,全心全意的投入进去。
  五支长针很快被针进了秀珍的身上,而秀珍被阳光照得懒洋洋的,快睡过去
了。这是晌午,屋里又暖和,热乎乎的炕,强烈的阳光,长针刺进去时没有什么
感觉,磕睡就难免了。
  迷迷糊糊的不知多长时间,秀珍忽然清醒了过来,一看,自己仍是裸露着上
身,但身上的针不见了,杜名也不见了。
  “玉芬,我睡过去了吗?”她问道。
  玉芬笑了,说道:“没有,你只是打了个盹,杜名刚才才走,他不让我叫醒
你,说让你打一会儿盹效果会更好些。所以我们没碰你。”
  秀珍将衣服放下来,理了理,心中百感交集,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杜月冰雪聪明,冷眼观瞧,将她与杜名的神情看得清清楚楚,心下也有些佩
服她,笑道:“秀珍嫂子,发什么呆呀,是不是想李明大哥了?”
  玉芬也跟着轻笑,随声附和,李明在村里也是个出了名的“妻管严”,常被
大家伙儿所笑。
  秀珍脸红了红,啐了一声,心下却有一些羞愧,自己刚才想的不是自己的丈
夫,却是那个好色鬼,真是不应该,他那么对待自己,让自己羞愤欲死,但那种
滋味……,想到里,下身隐隐传来一阵酥麻,让得更加羞愧。不能想了,不要想
了,她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事。
  甩了甩头,丢掉这些烦人的心事,开始帮忙捡花生,三女说说笑笑,像是三
朵解语花,竟相开放。
  杜名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下虽有一些惋惜,阳光下两团雪白不时的在眼前晃
悠,但并不后悔放过已经到了嘴边的肥肉。
  自己虽然好色,但在玉芬面前绝不能表现出对别的女人的非分之想,是不忍
伤害她,两年前那个夜晚,娇小的玉芬站在门口,颤抖着哭泣的模样深深的刻在
他心里,他只想保护她,不想伤害她。自己纵然好色,在她面前仍要努力装做对
别的女人无动于衷,正是缘于此种心理。
  思索间,路上不时碰到村里的人跟他打招呼,他也下意识的做着反应,很快
就回到了家。
  进了家,先把大黑给喂饱了,然后又抱起书,安安静静的看书。看了一会儿
书,就开始练功,刚吃饱饭不能练功,这是一般的常识,但也有些气功,专门利
用五粮之力,就是刚吃完饭练的,他觉得这些功法有些邪,是不屑一顾的。
  他看了许多气功方面的书,看来看去,还是觉得自己家传的功夫厉害,练得
更加勤奋,也是想看看能不能过了阳气过重这道坎儿。
  不过,看样子,这道坎不是那么容易过的,练完功后,感觉以自己的欲火在
体内不停的向上翻涌,非常想找个女人发泄一番,不由暗恨,那几个小骚娘门平
常没事时常来“看病”,自己需要她们的时候,却一个也不见,倒装起贞节烈女
了。
  秀珍那白晃晃的奶子又不停的在眼前闪现,那真是一对极品的奶子呀。真恨
不能握在手里,吸在嘴里,肆意的搓弄把玩。
  正在想入非非当口儿,大黑汪汪的叫唤,又有人上门看病了。
  是村里的五个小青年,这一帮家伙,一点儿也不学好,精力旺盛,整天光想
着怎样玩,不是偷鸡摸狗就是欺负人,弄得村里的人怨声载道的,还好这个村子
很封闭,不然,早就闯下大祸来了。
  杜名看他们头破血流的样子,知道定然又是跟别人打架了。上次欺负玉芬的
孙庆与李天明也在其中,自从上次被杜名打得哭爹叫娘以后,他俩见到杜名,都
是缩手缩脚,像是老鼠见了猫,乖得不能再乖。
  这帮人一进来,每人都叫杜大哥,其中也有辈分比他高的,也跟着这么叫。
  杜名忙上前给他们止血检查,没有什么大伤,全是些皮肉伤,他冷着脸,冲
其中最高最壮的小伙子道:“高天,又跟人打架了?!”
  这个高天是这帮人的头儿,满身肌肉,骨格粗大,带着几分凶相,长得挺吓
人,见杜名阴沉的脸,讪讪笑道:“杜大哥,这次我们是被逼的,李庄的那帮混
蛋,他妈的,竟然敢调戏天明的妹妹,我操,我们五个对他们六个,把他们打得
屁滚尿流!”
  杜名望向正捂着头,坐在那边的李天明,问道:“怎么回事?”
  李天明道:“是真的,杜大哥,今天中午我妹妹赶集回来,对我说,李庄的
二愣子那帮人调戏她,我们哥们门几个在经过李庄的路上,逮到了他们,打了起
来,最后把他们全打跑了。”
  杜名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那他们伤得重不重?”
  高天看看其余的人,道:“好像不太重,我们也没用什么东西,只用拳头揍
的他们。”
  杜名点点头,道:“嗯,让我想想。”
  高天他们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没有打扰他,任他低头沉思。
  屋内很安静,他们把呼吸的声音都放轻,生怕打扰了杜名的沉思。
  不一会,杜名出声道:“你们呀,以后尽量少出村,先躲一段时间再说。”
  高天有些不解,问道:“为什么?”
  杜名又气又笑的道:“你们怎么就不想一想,换了是你,吃了这么一个哑巴
亏,能善罢干休吗?那他们会怎么做?”
  加外两个一直不说话的小伙是一对兄弟,张方张圆,长得都蛮英俊的,话也
不多,只是随高天他们一块儿玩。
  哥哥张方用询问的语气说道:“杜大哥是说他们会报复我们?”
  高天挥了挥强壮的胳膊,叫道:“他们敢!我们五个就把他们六个收拾得脚
朝天,恐怕是他们躲在村里不敢出来呢!”
  杜名笑道:“如果我是他们,就等你们落单时,挨个儿收拾你们,好拳难敌
四腿,老虎架不住狼多,到时候,倒霉的还不是你们!”
  “那我们不落单,就不怕他们了。”孙庆说道。
  杜名笑了笑,没理他。
  李天明搭话,道:“就怕他们下次找我们的时候,会有更多的人。”
  高天不屑的笑道:“那帮孙子没那这种,他们要再敢找我们,看我不整死他
们。”
  杜名笑道:“有没有那个种谁也不敢肯定,不过,倒是有一个办法解决。”
  “什么办法?”孙方问道,其余的人皆用殷切的目光望着他。
  “与其等他们报复你们,不如先下手为强。不要放过他们,接着打,一直打
得他们见到你们就跑。让他们听到你们的名字就害怕。”杜名狠狠的说。
  “好,打死这帮孙子!”高天叫嚣的喊道,其余的人也热血沸腾的模样,恨
不能马上动手打人,杜名心下感叹一声,唉,年轻人呀,血气方刚啊!
  杜名不再说话,对自己这招祸水东引还是满意的。这帮小伙子,不给他们发
泄的渠道,就会整天祸害村里,能让他们专心于跟那李庄那几个祸害打架,也是
他对两个村的村民们尽一番好心,有他在,他们打架还不至于死人,但真的死了
人,只能说是他们自食恶果罢了。他有一点得意,丝毫没觉得毒辣。
  杜名给他们开药,无非就是些活血化瘀,消炎止痛的药罢了,没有收他们的
钱,这些小恩小惠虽然不起眼,但很有效的,他也不在乎这点钱,要的是这番情
义,让他们总觉得欠他杜名点儿什么,这也是有效控制他们的手段。
  送走了这帮热血青年,天已经有些暗了,冬天的夜晚来得早,下午五点钟就
开始落日,漫漫长夜,抱着女人温软的身子睡觉也是一大乐事。
  随后村里的孙春晓过来看病,没什么大病,感冒。杜名问了问,就知道了,
他竟然一天一宿不歇气的打麻将,后来到山上拾草,出了一身汗,回到家就感觉
不舒服,感冒了。
  杜名只是嘱咐孙春晓最好不要熬夜,如果万一熬夜了,就不要再干活了,先
休息,再干活,不然准要病一场,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说这些话时,杜名口气
温和,显得很关心他的模样,孙春晓高兴的拿着药走了。
  杜名送他到门口,看了看天,天空已经发灰,周围的光线开始黯淡,马上就
要黑天了。空气里充满了淡淡的烟味,家家户户炊烟袅袅,将小村的上空笼罩,
狗叫声阵阵传来,让小村充满了活力。已经有人掌灯,疏疏落落的灯光又带了几
分温馨。
  他进屋开灯,看了会儿书,又看了会儿电视,晚饭当然又要去玉芬家了,不
过不能去太早了,不然,杜月又要为玉芬打抱不平,嫌他不干活,光吃饭了。
  没想到,今天还真的挺忙,又来了两批人,有十几个,还有外村的,都是感
冒,刚下完雪,气温骤冷,很容易得感冒。
  有几个人见杜月没在,都问哪去儿去了,为什么不在家,还挺失望的样子,
杜名心里有些不舒服,杜月温柔美丽,人见人爱,很多人来这里,心底都盼望能
看到她吧,这些好色的家伙,杜名越发不高兴,脸色微微变了变,强抑不舒服,
用最快的速度给他们检查完,开了药打发他们走了。
  终于清静下来,杜名吁了口气,努力把心底里的不舒服驱散,暗想,以后不
能再让姐姐帮自己打下手了,省得那些男人们用色眯眯的眼睛看她,要看也是自
己一个人看。
  什么玩意儿嘛,这帮色鬼!但想想自己比这帮只会用眼睛色的家伙还要称得
上色鬼,心里有些得意,那股郁闷也就渐渐变淡。
  到了玉芬家的时候,晚饭已经做好,见秀珍没有回家,仍在帮忙,杜名不由
奇怪的问了句,才知道原来秀珍的丈夫李明在城里上班仍没回来,说是新年假期
加班是双份工资,李明也就决定不回来过年了,秀珍没有公公婆婆,孤单一人。
  玉芬与杜月热情挽留,人家帮着干了一下午的活,连顿晚饭也不请未免有些
失礼,玉芬想自己回家做饭,一个人吃,有些冷清,不如在这里热热闹闹的,吃
饭也比一个人吃得香,再说自己跟玉芬很亲,平常也不时过来一块吃饭,也就没
有再虚意拒绝,留了下来。
  杜名对秀珍一直是似笑非笑的表情,他觉得这个女人很有意思,看到她清高
坚强的秀丽模样,心里有一股肆意欺负她,打破她的坚强的冲动。
  秀珍似乎能够感觉得到杜名的不怀好意,见到他那似笑非笑的目光,总是感
觉一阵心惊肉跳,不由自主的要逃避,心下不由暗暗后悔留在这里的决定,那杜
名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个大灰狼看见小白兔想细细吃下去的模样,而自己就像那
柔弱无力的小白兔,再也没有平常的那分坚强,一股无力挣扎的挫折感从心底生
起。
  吃饭的时候,杜名不再把注意力全放在秀珍身上,而是平均放在三个美丽如
花的女人身上。屋外天已经全黑,屋内灯光明亮,温暖如春,三个美人,在灯光
下,就像三朵绽放的鲜花,光彩夺目,杜名看这个一眼,看那个一眼,酒只喝了
一盅,心却有些醉了。
  杜名这一顿饭吃得有些食不知味,倒是对秀色可餐这个成语理解的更加深刻
了。
  吃完了饭,杜名就说,大家干了一天了,应该放松一下,别再接着干了,看
看电视放松一下嘛。杜月同意,玉芬也跟着同意,反正没剩下多少,明天用不了
一整个上午就能捡完,于是四人便要去正屋看电视。
  可是正屋没有生炉子,炉子是生在睡觉的屋的,于是杜名便把电视搬到了睡
觉的屋里,放在他专用的书桌上,又得把天线接长,很是一气儿捣鼓,这段时间
三个女人接着捡花生,说笑个不停,很热闹,三个女人一台戏,倒一点也不假,
玉芬的目光不时的送过来,让杜名感觉到温暖,干得更加卖力。
  电视捣鼓好了,她们把簸箕放到正屋,坐到炕上的被窝里挤在一块儿开始看
电视。屋子不大,所以坐在炕上跟电视距离有点近了,虽说对眼睛不好,但与平
常的距离感觉有点儿不一样,更有真实的感觉。
  杜名是不大喜欢看电视的,看电视剧吧,总感觉这些演员都是在演,表情动
作很不自然,看着不舒服,就看看文艺,广告还可以。
  杜名坐在最东头,玉芬挨着他坐,然后是杜月、秀珍,玉芬是被杜月推过去
的,秀珍是唯恐离杜名不远,离得越远越好,所以坐在最西头。
  电视里正在演一部电视剧,好像是琼瑶片,三个女人倒是看得津津有味,还
很投入,把杜名烦得不行,电视里的人说话像背书一般,听得他直起鸡皮疙瘩,
受不大了,于是心思便放在了别处。
  先是握住玉芬鲜嫩柔软的小手,玉芬任他握着,然后他的手伸进了被窝,去
摸她的大腿,反正所有人都坐在被窝里,动静不大,是看不出来的,玉芬秀美的
脸立刻变得绯红,紧紧压住他的大手,使其紧贴在她结实的大腿上,不让它再乱
动。
  杜名坐得有些靠后,所以其余两女不转头,是看不到他的。而她们正入神的
看着电视,话都不说,被电视里那个正背书一般说话的小白脸吸引住了呢。
  玉芬虽说想看电视,但被杜名搅得看不成,心里又是羞涩又是惊慌,知道以
杜名无法无天的性子,一时性起,说不定真能在别的女人面前干出什么荒唐事儿
来,这个冤家,真像上辈子欠他的,她心里暗叹。
  杜名的手老实了一阵子,感受了一番玉芬大腿的弹性,不大知足,很快又不
安分了,挣脱玉芬的按压,用力的抚摸她的大腿与屁股,从被窝外面,根本看不
到一点儿动静。
  玉芬也不愿太违逆他,但愿他不做得太过分,这些小动作也就由得他了。
  但这只是玉芬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杜名岂会就此打住,他只觉隔了一层厚
厚的裤子实在不过瘾,于是悄悄的去解玉芬的裤腰带,玉芬暗暗的挣扎,不敢太
大力,生怕被旁边的两人发觉,当然只能是螳臂挡车,裤腰带被杜名解开,烫人
的大手伸了进去。
  先是小腹,再是隐秘的小穴,逐一陷落。
  杜名细细的抚摸,最后仔细的把玩她的阴毛,饱满的小穴,仔细的找前头微
微的突起,水汁很快流出,便把一根手指轻轻插了进去,轻轻抽插,然后是两根
手指,里面柔软滑腻,热乎乎的。
  玉芬一动也不敢动,先是浑身一僵,随即软了下来,要很努力才能支撑自己
不倒,手紧紧握住被子,生怕别人一动被子,就发现了自己的窘状。心里暗恨,
这个冤家,真的是无法无天,胆大也太大了,如果被她们看到,如何再见人。
  眼睛使劲盯着电视,一动也不敢动,下身却传来蚂蚁啃咬一般的酸痒,透进
骨髓里,让她忍不住要轻轻扭动,用力迎合,方能消解,那个冤家轻重不一的抽
插弄得她心都乱了,眼睛已经无法聚焦到电视上,感觉自己像飘在天上,却忽上
忽下,难受不已。
  虽然极力忍耐,但渐渐粗重的呼吸,越来越红的脸腮,如何能瞒得了人。
  杜月先觉察到了玉芬的异样,转头看了一下她,接着眼光扫到杜名伸进被窝
里的手,雪白如玉的脸上飞上两朵红云,怒瞪了一下杜名,转过头去,假装没看
到。
  玉芬恨不得自己全身扎进被窝里,杜月刚才一定看见了,这可怎么办?!这
时,杜名手指又恢复了抽插,让她大惊,手隔着被,在上面死死按住,哀求的看
着他,求他不要继续。
  杜名看她可怜的模样,心下怜惜,手指拔出,顺手拿起了一块枕巾,擦了擦
手,悄悄解开自己的裤子,将玉芬的小手握住,拖了进来,将她冰凉的小手按到
已经怒起如铁棒一般的鸡巴上,自己的双手安静下来。
  这种事她并不陌生,很多时候,她承受不了时,就用手或用嘴帮他射出来。
  见杜名放过她,她只好投李报桃的顺从他,柔软冰凉的小手轻重不一的抚摸
套弄,弄得他很舒服。
  电视剧演完了一集,广告出现,杜月与秀珍把眼睛从电视上移开,讨论起剧
情。玉芬急忙把手抽出来,脸不争气的羞得通红,因为隔着杜月,秀珍看不到玉
芬的样子,所以转过身来时,见到玉芬绯红的脸,不由得奇怪,问她是不是不舒
服,是屋里太热了?她的热心让玉芬更是羞窘,头都快低到胸脯里了。
  杜月给解了围,说她是热了,等一会儿就没事了,玉芬这才舒了口气,对杜
月感激不已,慢慢跟她们说话,心情渐渐平静下来。杜月却不时向杜名射来愤愤
的眼光,让他有些惊心,心知一顿数落正等着自己呢。
  已经被杜月发现,杜名便不再做乱,老老实实地握着玉芬的小手,耐着性子
看电视,就当做是锻炼自己的承受能力吧。
  两集电视剧终于播完,已经是九点多钟了,开始散场了。
  照杜名的意思,想今晚上不走了,就睡在这里,杜月也留下,三个人将就着
睡一晚。
  但被杜月断然拒绝,说这是不可能的,让秀珍留下,跟玉芬作伴,杜名跟她
回家。
  最终还是杜月说的算,杜名其实也料到了是这个结果,也没有太坚持。
  玉芬今天晚上受到了不少的刺激,激情过后,必然是困乏,虽然杜名不能留
下,有些不舍,但是有秀珍作伴,也是不错的,有些懒懒地送杜名与杜月出了家
门,直到他们走远,才跟秀珍返回屋里。
  秀珍虽然想跟玉芬聊聊,想知道为什么玉芬能死心塌地地跟着那个好色的家
伙,他有哪一点儿好,竟让她这么全心全意地喜欢,但是看到玉芬睁不开眼的模
样,只能作罢,闷闷躺下,来日方长,以后再问吧。
  杜名跟杜月往回家的路上赶,月亮很亮,高高挂在天上,清冷的银辉洒下,
周围的轮廓很清楚,杜月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默默地快步向前走。
  杜名逗她说话,没有什么效果,只是他唱独角戏,弄得他有些讪讪,也不再
说话了,周围的气氛越来越压抑,杜名去拉她的小手,被她挣开,对姐弟两个人
来说,拉手有些过于亲密。杜月在刚开始时,也很干脆的拒绝,不让他拉自己的
手,但是经不起杜名的死皮赖脸,后来也就习惯了,反而喜欢被他热热的大手握
着,很温暖,很安全。
  杜名又用肩膀去碰她的肩膀,也被她避开,仍不理他,步伐更快。
  杜名苦笑,看样子杜月真的是生气了,真不明白她干嘛生这么大的气,不就
是悄悄摸了玉芬嘛,她跟玉芬已经是老夫老妻了,做这种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虽然是有别的人,也算不了什么呀。
  月亮虽然很亮,但毕竟是月亮,这是夜晚,路还是看不大清的,杜月走得太
急,让杜名有些担心,会不会撞到什么,踩到什么,弄伤了自己,没想到越担心
什么就越来什么,他的担心一产生,马上成了现实,“啊”的一声轻叫,杜月倒
下了。
  杜名正在那里反思杜月为什么那么生气,听到叫声,杜月已经摔倒在地。他
急忙上前,扶住杜月的肩膀,焦急地问道:“姐,怎么了?怎么了?”
  杜月甩开他的手,气呼呼地道:“没什么,走你的吧!”
  杜名不顾她的挣扎,强行抓住她的肩膀,焦急地问:“姐,要不要紧,脚崴
了?起来走走看。”
  杜月没再发脾气,在杜名的搀扶下慢慢站了起来,“啊!”又是一声轻叫,
身体一侧,想摔倒的样子,被杜名迅速发扶住了。
  “是脚崴了吧?”杜名问。
  “嗯。”杜月答。
  杜名矮身蹲下,道:“来,我背你走。”
  杜月的气仍未消,哼了一声,站在那里不动,道:“不用,死不了人,我能
走!”
  杜名二话不说,一把将她横抱在胸前,径直往前走。他知道女人发起脾气来
有些不可理喻,即使是温柔如自己的姐姐也不能例外,这时候,跟她们说话是说
不清楚的,还不如行动来得干脆。
  杜月没有用力地挣扎,只是轻轻挣扎两下,就不再动弹,是被杜名身上的味
道醺得有些眩晕,强烈的男人特有的气息给她极大的冲击,身体渐渐软了下来,
认由杜名这么亲密地抱着自己。
  杜名倒没有想别的,只是急着回家,看看杜月的脚伤得重不重,最好不要有
外伤,不要留下疤痕,不然她又会急了。
  杜名健步如飞,很快就到家,练功给了他强健的体魄,这么一顿急赶下来,
仍是脸不红,粗气不喘,像他平常晃悠悠的走路一样神闲气定。
  进了屋,打开灯,他就急着看她的伤势,浑没注意杜月绯红的脸。
  还好还好,杜名心下暗自庆幸,看样子只是被石头垫了一下,脚轻微崴了一
点儿,估计现在已经能如常行走了。
  过了这一会儿功夫,杜月已经平静下来,问道:“要不要紧?”
  “没事了,保险起见,等会上点儿药,明天就一点儿事也没有了!”杜名高
兴地说。
  杜月心情也轻松下来,本来一肚子的气已经被搅散了。
  村里有些冷,炉子快熄灭了,杜名忙重新加煤,然后用药给杜月敷脚。
  杜月躺在杜名的炕上,她那屋的炉子一天都没有生火,因为她一整天都没在
家,杜名也没打算她能回家睡觉,临走时也就没有生炉子,现在重新生火屋子也
得很长时间才能暖和,炕也冰凉,更难热,只好睡杜名的炕了。
  杜月舒服地躺在被上,跷着腿,看着杜名忙里忙外,然后小心地往她脚上敷
药,心中涌起阵阵暖流,自己虽然是姐姐,但总是被自己弟弟照顾,更多时候,
他更像是自己的哥哥,自己反而像是受保护受照顾的妹妹,想到这里,感觉有些
惭愧,有些对不起他。这时,杜名的好色与胆大妄为在她眼中也没那么可恶了。
  一切都弄好了,杜名有些累了,将大黑放开链子,关上门,要上炕睡觉了。
  他把西屋杜月炕上的被子抱了过来,是给杜月用的。
  坐到炕沿上,脱了鞋,脱衣服,脱得光溜溜的,只剩内裤,快速掀开被窝,
钻了进去。
  杜月睡在炕里头,他睡在炕外头。
  杜月只是将羊毛衫脱下,穿着绒衣,绒裤躺下,由于脚不方便,还是杜名帮
着她脱下来的,紧绷的绒衣绒裤将她凹凸玲珑的曲线勾勒的生动鲜活,让杜名心
动不已,好色的毛病又犯了,顺手摸了摸她的大腿,被杜月狠狠蹬了一脚,才老
实下来。
  屋里开始安静下来,灯关上,屋里黑了下来,清冷的月光从窗户洒了进来,
落在被上,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姐,我们有很长时间没睡在一块了吧?”杜名仰面躺着,有些感慨地说。
  杜月面朝里侧躺着,轻轻回答:“嗯,自从我十八岁我们就分屋睡了。”
  杜名呵呵笑了,道:“呵呵,记得那时我死活不同意,常常半夜偷偷爬到你
炕上,搂着你睡呢。”
  杜月也笑了,带着一丝羞意,道:“你那时候坏毛病就特多,非要搂着我才
能睡觉,还要摸奶子,那时候你就是小色狼一个。”
  杜名笑了笑,道:“记得咱爹娘刚过世那阵,我总是半夜醒过来哭,只有搂
着你睡觉才能睡沉,已经成习惯了,一时改过来是很难的。”
  杜月道:“那时候,你还是个总是想爹娘想得哭鼻子的小孩子呢,眨眼睛,
已经成了一个大人了,再过两年,就会有自己的媳妇,自己的孩子了。爹娘在下
面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吧。”
  说这些话的时候,小时候的许多情景慢慢浮现在她脑海中,没有父母,也没
有亲戚撑腰,村里的孩子们常欺负她,杜名总是挡在她面前,用弱小的身体保护
她,自己总是被打得浑身是伤,于是他疯了一般的练习家传的气功,整天不言不
语,像一个木头人一般,吃饭,练功,睡觉,周而复始,终于被他练出了气功,
从此再也没有人敢欺负她。
  一天,他对她说,要让她过上好日子,要做个医生,他们家传下了三本厚厚
的医书,只要他能看透了,就能当医生挣钱了,种庄稼是永远也富不起来的。于
是,他又没日没夜的看书,过了两年,终于做了医生。
  他打算要做成什么事,就会拼了命的去做,那种狠劲真是像个男子汉了,杜
月心下暗暗地想。
  “唉,姐,我现在都记不清爹娘长得什么样子了,是不是很不孝呀?”杜名
唉声叹气地说。
  杜月笑了笑,道:“你那时还太小了,都这么多年了,记不清也不稀奇。”
  杜名好受一些,道:“记得咱爹咱娘刚过世那阵,咱们的日子过得可真苦现
在想想,都有些佩服自己能挺过来。”
  杜月扑哧一笑,道:“还不是你能干,当时你对每个人都是恶狠狠的,好像
都是你的仇人似的,像个小刺猬一样。”
  杜名笑道:“要不是那样,别人就要欺上门来了,我那也是没办法呀。那一
段时间,我看谁都不顺眼,都想揍一顿。”
  杜月咯咯笑了起来,身子抖动,棉被轻轻起伏,她道:“你那时可是威风极
了,嗯,我想想,我记得那一个月时间,你就揍了十几个人,小孩子们当中,李
明李二子最坏,他们欺负我时,被你打断了胳膊,那以后,他们见到我,就跑得
远远的,连面也不敢朝,就是孙志强那帮青年,也被你打得趴不起来,自那以后
村里人见到我热情很多,再也不是那付爱理不理的态度了,真解气!”
  提起以前的威风往事,杜名也是兴致高涨,哈哈大笑。
  两人提起往事,都是兴高采烈,越说越带劲,杜月也转过身来,与杜名面对
面的侧躺着,兴奋得不想睡觉。
  “姐,让我再搂着你睡觉吧,真想念小时候的那感觉,舒服极了!”杜名说
道,声音恳切。
  杜月一愣,随即大羞,啐道:“别胡说八道,你都多大了,还要搂着姐姐睡
觉。”
  杜名急道:“不管我多大,你总是我的姐姐呀,我就想搂着姐姐睡。”
  杜月把他伸过来的手打掉,道:“行了,别再胡思乱想,睡觉吧。”
  说罢,转过身去,不再说话。
  屋里又静了下来,杜月的心情却平静不下来:被他搂着睡,感觉一定会很舒
服很安心吧,那浓浓的男子汉气味,把自己包围缠绕,那会是如何的幸福呀,哎
呀,自己都在想些什么呀,他可是自己的弟弟呀,这些念头是不应该的,别乱想
了,睡觉吧,唉,她重重叹息了一声,如果他不是自己的亲弟弟就好了……
  杜名虽说色胆包天,但那是对别的女人,对自己的姐姐,他还是没有那胆量
的,不能说是没那个胆,只是不想那样,虽然平时也喜欢摸摸杜月,吃吃豆腐,
但肉欲的成分极少。
  两人各自想着心事,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杜月发觉身子很沉,竟然是杜名的大腿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隔着被子,手搭在她的腰上,睡得很美。
  杜月心里发慌,忙起来。
  杜名被惊醒,睡眼朦胧中,看到杜月长发披肩,脸腮绯红,极为诱人,手不
由自主地摸了上去,被杜月啪的一巴掌打个正着,彻底醒了过来,看着杜月怒的
瞪着自己,不由讪讪笑道:“噢,醒了,姐?”
  杜月哼了一声,道:“快起来,看看太阳都多高了,今天油坊开工,你去帮
玉芬把花生送过去。”
  杜名答应一声,急忙开始穿衣服,杜月忙别过头去,道:“玉芬现在恐怕已
经在等着你了,送完花生再回来吃饭吧。”
  杜名站起来系腰带,一边道:“姐,恐怕不能回家吃饭了,玉芬那里说不定
已经做好了呢。”
  杜月转过身来,给他扶正领子,笑道:“你这是有了媳妇就忘了姐姐了,好
吧,不回来我就自己做着吃,等中午回来吧,我做饺子给你吃。”
  杜名高兴地答应一声,脸也没洗,匆匆忙忙地走了。
  到了玉芬家,用小推车将四袋花生送到了油坊,排了号,就可以回家,等着
轮到自己的时候再过来等着就行了。
  在通往村东油坊的路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像过节一般,都是送花生到
油坊,隔着油坊很远的地方,就停止下来,开始排队,一个一个地送进去,拿着
一个号码出来,回家等着就行了。
  杜名凑巧遇到了与自己有染的女人桂花,椭圆形的脸蛋,大大的眼睛,还是
那么风骚迷人。
  她丈夫孙志强与李明在一块儿上班。
  见到杜名,桂花如常热情地打招呼,丝毫见不到有什么异样的表情,让杜名
佩服不已,也是暗暗警惕,女人的表演天赋是极好的,是天生的演员。
  桂花是自己推车过来的,来得比杜名早,已经排在前面,她将车放在那里,
自己跑到杜名的跟前,跟他说话。
  两人的眼睛却并不安分,桂花水汪汪的大眼妩媚地扫着他,像要勾去他的魂
一般。两人说起了话,知道孙志强过年也不回来了,跟李明一块儿值班赚钱,就
知道定是她逼着孙志强做的,要不然,凭他的懒劲,连上班都不想去的。
  说了一会儿,轮到桂花把花生送进去了,她才不舍地告别,临别问道:“杜
大哥,这两天我肚子有点疼,不知你什么时间在家,我想去看看。”
  杜名轻轻一笑道:“嗯,估计今天下午不会很忙,你过来我给做个检查。”
  然后两人分开,期待着下午的再会。
  其实桂花的身体很健康,很少会生病,每次生病不过是想见杜名的借口。桂
花的丈夫孙志强不行,无法满足她,而她是个厉害的角色,颇有熙凤之风,把家
治理得井井有条。孙志年轻时是村里的小流氓,自从桂花嫁过来后,把他治得伏
伏贴贴的,倒成了一个老实本分人,在城里找了个工作,安分的挣钱了,其驭夫
有术之名全村皆知。
  回到玉芬家里,已是九点多钟,吃了早饭,已经快十点了,正好杜月过来,
看看是不是已经弄好了。
  杜名问杜月早晨有没有人去看病,杜月摇头,今天早晨人们都忙着去油坊,
没人过来。
  杜月与玉芬越来越亲,随着相处的日子一长,她对玉芬越来越满意,感觉自
己的弟弟有这么一个媳妇,一点儿也不屈着他。
  杜月便想在这里做饭,与玉芬一块包饺子,杜名当然求之不得,眼前两个大
美人,赏心悦目,心情舒畅呀。
  玉芬也高兴万分,能把杜名留在这里,她就满足了,况且有机会跟他的姐姐
交好,自然没有不高兴的道理。
  两个女人开始剁肉剁菜,和面,忙活起来。杜月的手指白皙修长娇嫩,跟玉
葱一般,玉芬的手很小,虽然白皙,却有些粗糙,说明了两人的际遇。
  杜月虽然很早就没有了父母,但有杜名,杜名对自己的姐姐像对公主一般,
重活不让她干,后来成了村里的赤脚医生,更是把地种上了草药,不让她再去地
里干活,有时间就让她看书,或者去别的家串串门,所以杜月根本没有农村人气
质,反而更像一个城市人。
  而玉芬虽有父母,但从小就帮家里干活,家里穷,自己哥哥娶不上媳妇,现
在的女人变得很势利,没有钱,小伙子长得再精神,也没人会嫁给他。玉芬的哥
哥长得很英俊,虽说穷些,还是有姑娘嫁给他,但是家里太穷,根本无力操办婚
礼,只好将玉芬先嫁出去,用礼金来办她哥的婚礼。
  可惜她刚嫁进来,丈夫就去世,家里的活又得自己一个人干,还好跟了杜名
之后,杜名不再让她干这些活了,花钱请人种庄稼,也想要把她的地种上草药,
没事时去采采药,当做运动一下罢了。可惜她好强,不想这样,这事一直僵着。
  杜名在玉芬睡觉的屋,坐在书屋前,慢慢地看书。他看的书极杂,因为常以
自己没有上完小学为憾事,所以变得对知识极度饥渴,逮住什么就学什么。其实
如果他上了学,可能反而不会这样渴求知识,也不会有现在这样的学识了。
  杜名在看书累了,闲下心来想,姐姐与玉芬一块固然很赏心悦目,但还是不
利之处多,最起码,自己不能像原来那般肆无忌惮了。
  以前只有玉芬一个人的时候,杜名是肆无忌惮的,手痒了就去摸她的奶子,
想干那事时,就会立刻把她抱起来操弄,不管什么时间,不管她在干什么,有时
候甚至在院子里,他把她按在墙上抽插一通,随后抱到炕上,直至她无力承受。
这样的日子在杜月常来以后就无法继续了,总是怕她忽然闯进来,杜名倒是不在
乎,但玉芬在乎,让他颇不痛快,只好往外发展了。
  想到下午桂花会送上门来让他仔细的“检查”,心里有发痒,桂花那小包子
一样的小穴让他很迷恋。
  吃了饭,杜月说下午要呆在这里,跟玉芬一块儿去油坊,看看什么时候能轮
到自家,再去秀珍家串门。杜名是求之不得,连忙答应,还带着鼓励的口气说应
该多串串门,他便迫不及待地回家了。
  回到家,先把炉火弄旺,本来有些迫不及待的心情却忽然平静下来,不再那
么渴望了。
  想想这两天确实发泄的机会很少,反而时不时地把欲火挑起,又不得不强自
压抑,很难受。
  看病的时间,一般的是在早晨和傍晚,中午的人很少,除非有什么急病。
  正在看书,桂花到了。
  桂花今天打扮得很漂亮,水红色大毛衣,包住屁股,青色紧身裤,举手投足
间透着一股妩媚。
  杜名坐在正屋,看着她轻扭着屁股从门口走了进来,她转过身,将门关上,
曼妙地走了进来。
  杜名不说话,只是用眼睛仔细地看着她,从上到下,一处不漏。
  桂花走到他跟前,眼睛妩媚地看着他,说道:“杜名,我来了。”
  杜名轻轻一笑,将手伸出来,迎接拥抱状。
  桂花抿嘴一笑,并没有过去,只是走到他面前的椅子前,轻盈地坐下来。
  杜名将手放下,笑道:“这几天怎么不见你的人影?做什么了?”
  桂花顺了一下垂下来的一绺头发,道:“忙着弄花生,就我一个人,快累死
我了。”
  杜名嘻嘻笑道:“怪想你的,却不见你的人,对了,弄好了吗?”
  “嗯,已经弄好了,幸亏我婆婆来帮忙,要不然,我一个人累死也没办法弄
完。”
  “你公公婆婆对你倒是很好呀,是不是因为你帮他们的儿子改邪归正,他们
心里感激你呀?”
  桂花咯咯一笑,道:“可能是吧,他们都是好人。”
  杜名哼了一声,道:“你们见过他们年轻时的样子,才觉得他们是好人,如
果看见了,才会知道什么叫有其父必有其子。”
  桂花好奇的问道:“嗯?怎么?我公公年轻时也跟孙志强一样?”
  杜名冷笑一声,道:“你回家去问问你婆婆就知道了,我小的时候,还把你
公公揍了一顿呢。”
  桂花咯咯的笑得花枝乱颤,不信的道:“你把我公公打了?你那时多大?”
  “十五!”
  桂花更是不信,道:“十五?那我公公是多大,嗯三十多岁,正当壮年,他
打不过你?”
  杜名得意的道:“你以为呢,你去问问孙志强,他为什么见了我连个屁都不
敢放?”
  桂花点点头,道:“我也问过他,他光说你很厉害,没人敢惹你,我还以为
是因为你的医术好呢!”
  杜名叹了口气,道:“当年我父母双亡,只剩下我跟姐姐,那时候我只有十
岁。”
  桂花专注地看着他,道:“那么小,那你们怎么生活?”
  杜名摇了摇头,道:“那时候的日子真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那时候我姐也
刚十一岁,根本什么也干不了,还好有村里的人帮忙,才能种庄稼,才不至于饿
死,但也有人看我们无父无母,欺负我们。结果我当时打了很多架,直打得他们
从此不敢见我。孙志强当时被我打断了胳膊,还有李二子,李明,这帮,没少被
我打,他们都断过胳膊,都是我打的。”
  桂花惊讶地看着他,啧啧嘴。
  杜名呵呵笑着,挥了挥胳膊道:“不信吧?回家去问问就知道了。想当年,
我可是打遍周围无敌手,人称无敌小杜。”
  桂花笑得更欢了,捂着嘴,身体不停地颤抖。
  杜名等她笑够了,才道:“你以为我是开玩笑吧?哼,以后你问问别人,就
知道我的往事了。过来,坐到我腿上!”
  桂花又笑了两声,道:“干嘛?我不过去。”
  杜名嘿嘿笑道:“你不过来,我怎么看病呀,还怎么给你检查身体?”
  桂花雪白的脸泛起红晕,不语地低下头。
  杜名站起身,走到她跟前,一把将她抱起,然后坐下,让她丰满弹性屁股坐
着自己的大腿。
  桂花羞得不说话,只是低着头,任他胡为。
  杜名轻轻将她的脸勾住,抬起来,笑道:“美人儿,哪里不舒服呀?”
  桂花将脸别向别处,嗯了一声。
  杜名将右手伸到她胸前,从上面伸了进去,轻轻抚摸她柔软丰满的奶子,仔
细揉捏,就像在揉一个面团。
  热得烫人的大手仿佛带有一股电流,一丝丝酥麻从他抚摸的地方传遍全身,
身体舒服得不停变软,像是被抽去了筋骨,浑身软软绵绵。
  杜名轻捻着她硬硬的奶头,夹在手指根处,微微用力地夹一下,让她发出一
声轻轻呻吟,像是痛,又像是舒服。
  “桂花,你的奶子又变大了。”杜名用力地夹了一下她的奶头,笑道。
  桂花已经被他摸得有些睁不开眼,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应和。
  看到她已经情动,杜名将她抱起来,走进了睡觉的屋里。
  屋里很暖和,炉子很旺。
  将桂花轻轻放到炕上,杜名又将炉子弄得更旺一些。
  桂花侧躺在炕上,看着杜名弯身弄炉子,清澈的眼睛变得迷离朦胧。
  弄好了炉子,杜名上了炕,抱住桂花柔软的身子,压了上去。
  大嘴将她那小巧鲜红的樱桃小嘴盖住,由轻到重的吮吸,这是杜名很喜欢做
的,亲住女人的嘴,才能说明抓住了这个女人的心。
  直至将桂花的樱桃小嘴吸得有些微肿,他才住嘴,很熟练地解开她的腰带,
大手探了进去摸了摸她的小穴,看到已经湿润多汁,迅速地将自己的裤子脱下。
桂花与他有些默契,知道他的习惯,忙把自己裤子褪下,白晃晃的大腿与茂盛的
耻毛出现在杜名的眼前,他将坚硬如铁的鸡巴,对准位置,狠狠地刺了进去。
  这第一下,对桂花的刺激最大,以前她常被这一下刺得高潮汹涌而来,立刻
无力抵挡,尖声高叫。
  “呜噢——”她不由呻吟一声,感觉自己被刺穿了,心都酥麻起来。
  他不管什么轻浅深重之分,每一下都是狠狠插入,下下见底,桂花重重的喘
息,不时发出一声无法自控的呻吟,才能舒解身体感受到那欲死欲活的快感。
  很快,她就支持不住,忘情地尖叫,然后瘫软,身体里面透出一股粉红,不
时颤抖一下。
  杜名下身被那喷涌的热流与阵阵紧缩蠕动刺激得更加坚硬,强忍了一会儿,
又开始了一轮抽插。
  天公做美,下午没有人来看病,杜名终于能尽情地发泄一回,做完了,搂着
已经无力动弹的桂花躺了一下午,看看快到傍晚,怕杜月回来,才依依不舍地分
开。
  桂花容光焕发地离开,杜名也神气清爽,桂花风骚入骨,很有耐力,无怪乎
孙志强不行,这样的女人,一般的男人还真的降伏不了,一旦降伏,就会死心塌
地的对你,想到这里,杜名便很有成就感。
  晚饭还是去玉芬家里吃,杜月与玉芬已经做好了,正在等他。
  在吃饭时间,杜名倒是很少说话,大多数时候都是仔细品尝饭菜,很享受的
模样。
  吃着吃着,杜月忽然问道:“杜名,你今天的脸色怎么这么好?”
  杜名一愣,有些心虚摸摸脸道:“是么?可能是下午睡了一觉的关系吧。”
  玉芬也看着他,她对杜名极了解,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能让她发觉,看到杜
名下意识的反应,凑到他跟前,耸了耸鼻子。
  杜名一看,就知道坏事了,玉芬的鼻子非常灵敏,灵敏的有些可怕,自己身
上的香水味一定逃不出她的鼻子。
  果然,她用力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杜月,没有说话。
  看到她的眼神,杜名就知道她生气了,只是顾着杜月,没有马上发作而已。
  杜月是极聪明的女人,对自己的弟弟有几斤几两还是很清楚的,一看弟弟进
屋时的脸色神情,就大概猜出了他干过什么事,才故意一说,是让玉芬发觉,能
对他有个约束。打心眼里,她就讨厌他与别的女人有染,但自己的话他当做耳旁
风,又拿他没办法,只好让玉芬管管他了。
  玉芬心里其实也是无可奈何,自己满足不了杜名,所以对他找别的女人,也
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他的心放在自己身上,那就任由他了。还好,他还
能体谅自己,在自己面前从不谈别的女人,还装做一个圣人的模样,装得倒是挺
像的,自己也就成全他的好意,假装不知道那些事。
  晚上,杜名留在玉芬家过夜,杜月也没什么,自己回家了。
  这一晚,过得并不像杜月想像的那么糟糕,反而很温馨,玉芬只是生气了一
阵,被杜名哄哄就没事了,被杜名搂着睡了一个好觉。
                第五章
          作者:chansonliang
  冬梅这两天心情烦燥,看什么东西都不顺眼,自己的男人整天打麻将,不沾
家,为此,跟他吵了一架,不但没用,反而让他变本加厉。本来晚上他还回家睡
觉,吵完架后,连家也不回了,一天到晚都在外面,油坊打油,他也不闻不问,
临近年关,要把家里清扫一遍,他也不帮忙,弄得冬梅一肚子气,心想,要这个
男人有什么用,整个一个窝囊肺,胆小如鼠,遇事缩头,根本没有男人的气魄,
平时还懒得要命,唯一的好处是能挣点钱回家,这也是她逼着他去的,守着这样
的男人,这日子真没法儿过了。
  再想想人家杜名,那才是真正的男人,又有本身,又有男人气魄,虽说矮一
些,但对比其它优点,就显得微不足道了。自己当初真是瞎了眼了。
  冬梅长得很漂亮,想娶她的小伙子排队能从村这头排到村那头,而她的眼高,
看这个不顺眼,那个也不顺眼,挑得很严。当时杜名看中了她,央人做媒。冬梅
暗暗叹了一口气,想到,当时自己有眼无珠,爸妈也嫌他家穷,也没爸没妈,再
说他长得矮点儿,便看不大上他,还笑着对别人说那个二等残废,真是癞蛤蟆想
吃天鹅肉,想想当时,确实是有些过火,谁教自己不懂事呢,把他给彻底得罪了。
唉,她又叹了一口气。
  每次冬梅的爸妈提到这事,都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怪自己不长眼,撺掇闺女
不同意杜名的提婚,现在倒好,村里镇里,这一带,家家都恨不能把闺女嫁给他,
可惜他都看不上眼,偏偏看上了村里的那个张寡妇,真的让人恨得牙痒痒。
  她现在见了杜名,心里就很不是滋味,这本该是自己的男人,却眼睁睁的飞
了,嫁给了这么一个窝囊废,又馋又懒,还好赌,这个日子真的没法过了,如果
现在嫁的人是杜名,那将是多么幸福的小日子呀。可惜天底下没有卖后悔药的,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怪只能怪自己瞎了眼,千挑万选,选了这么一个男人。
  每次想到这些,她的心情就很差,会莫名的发一顿脾气,他男人孙爱国是个
怕老婆的主,春水村怕老婆是一种传统了,尤其是老婆长得漂亮一些,更是把自
己男人驯得服服帖帖,况且春水村的新媳妇大都长得不错,可能与这一带的水有
关。
  这里一带的水质柔软,甘甜纯净,四周巍然耸立的大山不停的向山脚下的水
潭倾泻注水,村东头还有一个喷泉,不停的向外涌水,冬天时还冒丰热气,热气
腾腾,极是好看,村里人大多是吃这个泉眼的水,使得人们的皮肤都不错,杜名
曾想过要用这里的水做些别的,卖矿泉水或者制酒制药,都是大有发展,可惜都
无法施展,因为这里的交通太差,只有一条奇陡无比的路通向外面。这条路,一
个人走还行,骑着自行车,那就是一种考验了,体力差一些的,根本走不上去,
所以造成了这里离城市并不太远,但却很封闭,好像两个社会一般。
  杜名常笑称这里是世外桃源,可惜因为这样的世外桃源在这个县里实在太多,
这个县就成了落后地区,在这个县,县城还能算繁荣一些,有些城市的影子,其
它地区像春水村一样,还是贫困山区呢。
  冬梅将家里的家俱摆设擦了一遍,用热水洗完了抹布,便躺到了炕上,心情
不痛快,做什么也没心思。
  今天天气有些冷,还好昨天已经把花生送到了油坊,如果拖到今天,可要遭
罪了,她趴在炕上,看着窗外被寒风刮得不停摆动的衣服,听着呼啸的风声,心
下暗自庆幸。
  她下了炕,把炉子又使劲捅了捅,让炉火上来,炉子里的火被风抽得呼呼响,
烧得极旺。
  将被铺开,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团花编,开始织了起来,一旦忙活起来,她的
心里就变得空空的,什么也不想,什么烦恼也没有了。
  正在织着,忽然听到“况铛”一声,大门被推开,冬梅忙趴到窗户前向外看,
昨夜极冷,满窗都结着冰花,看不清外面,忙哈了哈气,此时人已经走到了院子
中央,她一看到来人,心下一喜,又是一惊,他怎么来了?!
  来的人是杜名。
  昨夜他睡在玉芬家里,晚上睡觉时他只是插了玉芬一回,看她白天有些累,
便让她睡觉。早晨起来,欲火大盛,把玉芬折腾得没有一丝力气,自己都仍未尽
兴,只能强忍着,让她继续睡一会,他便出来了。
  可体内的欲火仍未熄灭,他站在玉芬家门口,想了一想,便想到了冬梅,于
是便过来。
  对于冬梅的男人孙爱国,他极为鄙视,纯粹是一个废物,活着只是浪费粮食
罢了,因此与冬梅有染,他毫不心虚,理直气壮,也不管他在没在家,便冲了进
来。
  冬梅在炕上忙理了理头发,对着窗户上的玻璃照着看了看,又揪了揪衣角,
顺了顺棉袄,这时杜名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冬梅坐在炕上,一见他进屋便问。
  杜名搓了搓手,将手伸到炉子旁,笑了笑,道:“怎么,来你家串串门都不
行?”
  冬梅低下头继续织花编,嘴里说道:“串串门倒也行,做别的可不行。”
  杜名嘻嘻笑道:“哦,做别的?做什么别的?”
  冬梅脸红了一下,没敢抬头,哼了一声。
  杜名走到炕前,将鞋脱下,上了炕,坐到她的对面,脚伸到被里,笑道:
“暖暖脚,外面真冷,今年冬天没有比今天更冷的了。”
  冬梅“啊”的叫了一声,满脸通红,雪白的脸像是蒙了一层红锻子,大眼睛
狠狠瞪了他一下,道:“你的脚别胡乱伸。”
  杜名呵呵笑了两下,躺了下来。看着窗户上的窗花,问:“你家男人哪儿去
了,这么冷的天,不在家抱着老婆睡觉,真是个傻瓜。”
  一提起孙爱国,冬梅就来气,脸色沉了一下,气愤的说道:“他呀,整天就
想着打麻将,什么都顾不得了。”
  杜名啧啧两声,笑道:“家里放着这么一个美人,还整天往外跑,真是难以
理解呀。”
  冬梅用力的紧了紧手上的花边,喘了两口粗气:“别提他了!想想就气!你
今天怎么有空来我家了?”
  杜名起身坐了起来,笑道:“我想你了呗,这么些天也不去我家,来瞧瞧你。”
  冬梅娇媚的白了他一眼,两腮升起两抹桃红。
  杜名也不再说话,只是盯着她看。
  冬梅的身材很高,两条腿极为修长,两个奶子不大,如果出去,说不定能当
个模特,她的身材一点也不比电视上的模特差,挺直的鼻子,微厚的双唇,水灵
灵的大眼,结合在一起,有一股说不出的气质,很吸引杜名。当初他就想娶她做
老婆,可惜没能如愿,还好现在也算是得到她了,了却了他的一番心愿。
  看了一会儿,他心里的欲火开始升腾,有些按捺不住,想将她抱在怀里把玩。
  “冬梅,你织的什么花边,我看看。”杜名忽然伸手对她说道。
  冬梅这会被他看得有些发软,仿佛他的目光都含着令人溶化的热量,扫在身
上,浑身发热,四肢发软。织花边已经有些力不从心,常常织错,听到杜名的话,
不知他要做什么,便将花边递给他。
  杜名将花边接过,顺便将那些线一块拿了过来。
  冬梅见他拿线,笑道:“怎么,你也会织?”
  杜名嘿嘿笑了一下,将花边放到身旁,一把将她拉了过来,抱在怀里,笑道
:“我给你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病。”
  冬梅忙挣扎,撑着胳膊,急道:“不要——,别,会有人来的——-,杜名
——-”
  杜名不敢太用力,自己的力气太大,稍微用力,就可能伤着她。一边轻轻的
抱住她腰,紧紧固定在自己身上,一边笑道:“放心吧,我已经把门拴上了,没
人能进来。”
  冬梅这才稍微放心一些,说实话,她这几天也是欲火渐旺,而自己的男人整
天不着家,回了家,也只是吃顿饭,躺到炕上像死人一般呼呼的睡,醒了就出去,
根本是个没用的男人。没接触过杜名前还好些,但与杜名有染后,尝过那种极乐
销魂的滋味,就再也难以自拔,自己的男人根本不行,做那事时根本没有与杜名
时的那种感觉,让她心里对他更是不满。遇到杜名,便知道要发生些什么,虽然
嘴上说不要,心下却已经千肯万肯了。
  杜名将她的脸捧住,大嘴含住了她的小嘴,轻轻吮吸着她那两片微厚的嘴唇,
舌头也不安分,不时伸出去,轻舔她雪白的牙齿,伺机刺入。
  男人的气息让冬梅浑身发软,身体仿佛被抽去了骨头,使不出力气,任由杜
名的大手在她身上抚摸揉搓。
  她的嘴很快张开,将杜名的舌头迎了进去,任由他的舌头搅动舔舐,头脑已
经微微晕沉,只知道用力的喘气,用力的呼吸,不然自己恐怕会死去,嗯嗯哼哼
的声音自她挺直秀美的鼻子里发出,以抒解杜名的手上传来的酥麻,他的手像是
一个熨斗,经过之处,身体开始发热,很快热遍全身,她恨不能将浑身的衣服全
脱光,跑到外面的寒风中凉快凉快。
  杜名将她抱紧,使她坐到自己腿上,让她的屁股紧贴着自己的耻骨,小穴隔
着裤子与鸡巴相抵,更增他的欲火。
  平时站着杜名没有冬梅高,但坐下了,两人就差不多,他两手一只扶着她后
背,此时她没有骨头一般,坐不住,另一只手,解开她的钮扣,去脱她的衣服,
最后一件衬衣是套头的圆领绒衣,也被他扒下,两只玉碗一般的奶子露了出来,
颇为玲珑好看。
  杜名的嘴沿着她的脖子一直往下,到了两只玉碗上,一只被他的手扣着,一
只被他的嘴吮吸。
  “啊——,不行,啊——”冬梅的身体用力前挺,从两个奶子上传来的酥麻
像是两股电流,直冲入她的头后面,使得她不停的前挺,用奶子追逐杜名的手与
嘴。
  杜名已经有些忍无可忍,下面的鸡巴涨得厉害,不发泄一番就要被欲火烧着
了。
  一把将她按倒,三下两下的将她的裤子扒下,将她两条圆润修长的大腿扛到
肩上,摸了摸她那已经泥泞不堪的阴户,用力一下捅了进去,滋的一声,插了进
去。
  “噢——-,好涨——-”冬梅躺在棉被上,长长的叹息呻吟一声。
  “嘿嘿,小骚货,爽了吧,我操死你这个骚娘们!”杜名用力的抵住她的大
腿,使她的腿快与胸脯接触,有些小巧的屁股被带起,在空中颤抖,被他一下又
一下的撞击。
  “嗯嗯,操吧,操死我吧,我是个骚货——啊,啊,啊——-”她被杜名几
下就操得心醉如晕,左右摇摆着头,两手用力的扭着身下的棉被,以使自己能压
抑住要从心底发出的嘶吼。
  杜名体力惊人,两手按在炕上,下身快速的抽插,一下接一下,连绵不断。
抽插进出的滋滋声,撞击屁股的啪啪声,与她低嘶的呻吟声交织一片,窗外呼啸
的风声仍未停止,与屋里的声音相合,说不出的安静。
  “啊——啊——不行——不行了,慢——些——-慢——-些,我——我,
啊——-”她尖叫一声,浑身颤抖,紧绷起身子,随即软了下来,浑身泛着桃红,
令她雪白的身体显得白里透红,娇嫩无比。
  但杜名仍未尽兴,将鸡巴紧紧抵住她的花心,享受着她小穴高潮时的吸吮紧
箍,挤压揉动,与喷涌而出的热汁。
  待小穴平息下来,他又接着抽插,几下功夫,又让冬梅达到了高潮,如此反
复,让她达到了六七次高潮,她实在不行了,不停的求饶,他才放过她,让她用
嘴代替,直到他快泄出来,又开始插她的小穴,两人一块达到了高潮。
  杜名身上出了一层微汗,并不多,冬梅却已经全身大汗,像是涂了一层油般,
泛着柔和的微光。
  两人身下的棉被有一大团污渍,大多是冬梅的汗水与淫液,她现在已经瘫软
无力,费力的将被掀开,钻到了被窝里,拍了拍旁边的枕头,让杜名也进去。
  杜名也钻进了被窝,将她搂在怀里,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笑道:“舒服吗?”
  冬梅往他怀里偎了偎,将奶子贴紧他结实健壮的胸脯,感受着男人的强壮与
热量,轻轻嗯了一声。
  杜名也感觉神清气爽,每次他做完事后,总是精神更胜从前,他甚至有些怀
疑自己这个家传的气功是传说中的采阴补阳心法,但感觉有些异想天开,便放弃
了这个想法。
  冬梅偎在杜名的怀里,心里充满着温暖与宁静,偎在这个男人的怀里,是多
么的舒服与幸福啊,安全,力量,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杜名的大手轻轻摸索着她光滑的后背,感受着女人的细腻与温软,轻轻说道
:“后天就是小年了,唉,又是一年过去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冬梅又用力的往他身上偎了偎,轻轻点点头,腻声道:“一年又一年,就这
么过呗,你与你姐怎么过小年?”
  杜名看了看她,笑道:“你还关心这个?”
  冬梅轻轻咬了他奶头一下,娇腻的哼了一声,道:“好心没好报,我关心一
下你,还不成么?”
  杜名忙道:“成,成,多谢你的关心。你呢,你们家怎么过小年?”
  冬梅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就凑合一下,反正他也没什么心思,唉,
我有时想想,这个日子真没法子过下去了。”
  杜名笑了笑,又亲了亲她的鼻尖,道:“怎么了,两口子又吵架了?”
  冬梅嗯了一声,叹了口气,摇摇头,道:“不说了,想想就气人。”
  杜名拨了拨她有些杂乱的长发,捋到她耳后,笑道:“知足吧,你现在在家
里说一不二,像个女皇似的,是,孙爱国这个人是窝囊了一点儿,但别的也没什
么大毛病,人哪有十全十美的,就像我吧,缺点一大堆,比起来,还是他更称职
当丈夫。”
  冬梅笑了笑,道:“你也别安慰我了,他哪能跟你比,他能有你的一半,我
就知足了。”
  杜名呵呵一笑,道:“哦?我就有那么好?”
  冬梅两腮桃红一直未散去,春情仍未尽褪,白了他一眼,说不出的娇媚,她
又叹了口气,道:“别的也没什么,但他根本不像个男人,如果他是个真正的男
人,就是打我骂我,我也跟他过。”
  杜名嗯了一声,孙爱国确实是个窝囊货,那方面不行,行事也没有一点儿男
人的气度,像个老娘们一般,虽然长得好看一些,却是绣花枕头一个。
  他笑道:“那我就帮他一把,常来安慰一下你吧。”
  冬梅轻轻打了他胳膊一下,哼了一声,道:“你给他戴绿帽子,他也知道,
但却不敢把你怎么样,连屁也不敢放一个,这样的男人,连老婆都守不住,还有
什么用?!”
  杜名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轻声道:“好了好了,别生气了,他不是还能挣
钱给你花么,要不然,你自己得喝西北风去。再说他整天在外面干活,一年也回
不来几天,你还不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对得起人家么?”
  冬梅被他安抚得缓了缓气,点点头,笑道:“也是,这样也总比没有男人的
寡妇强些,我也该知足了。”
  杜名笑着又亲了亲她温润的额头,道:“这才对嘛,人贵知足,这样才能活
得快活些。好了,我要走了,还得回家看看,要让我姐知道我到你这里来了,少
不了一顿数落。”
  冬梅忙伸出雪白的胳膊紧紧抱住他,不让他走,偎在他的怀里,她才能感觉
出自己是一个女人,才知道做一个女人的幸福滋味。
  杜名将她用力搂在怀里,笑道:“好,好,我先不走,你睡觉吧,等你睡着
了,我再走。”
  冬梅被他操弄得身子疲乏,听到他的话,才有些放心,娇滴滴的道:“那你
帮我把门拉上锁,我被你折腾死了,要睡了,嗯,再抱紧一点儿——”
  杜名依言将她用力抱紧,使两人紧紧贴在一块儿,她秀丽的奶子被两人挤压
得从玉碗变成了玉碟,柔软的感觉让杜名极为舒服。
  她轻轻的喘息,呵出的气息仿佛带着香味,这就是天生丽质吧。
  在他的怀里,冬梅很快睡了过去。杜名看着她恬静的睡容,长长的睫毛微微
颤抖,挺直的玉鼻一张一翕,丰满的双唇微微相合,感觉她无一不美。
  他悄悄的放开她,穿上衣服,下了炕,俯身轻轻亲了亲她微鼓的双唇,走了
出去。
  杜名刚走出去,冬梅便睁开了双眼,无一丝睡意,她轻轻叹了口气,呆呆的
出神,一会儿,又起来穿上了衣服,收拾一下屋子,重新躺了下来。
  杜名出了门,迎着寒风,紧了紧衣裳,朝家走去。
  一溜小跑进了院子,大黑不顾寒风凛冽,从屋子里冲出来迎接他,他亲热的
摸了摸它的颈间,一块进了屋。
  大黑是一条西德牧羊犬,一身皮毛黑得发亮,脸上双眼之间一块菱形白斑,
非常漂亮,而且极通人性,杜月很喜欢它,没事时总要跟它戏耍一番,给它洗澡,
客厅上的沙发,也成了它的座位,常常跳上去,坐在杜月旁边,偎着她。
  杜月正在炉子旁边看书,看到杜名进来,放下书,笑道:“昨晚玉芬没把你
赶出来?”
  杜名重重的将自己摔到沙发上,抱住大黑,揉了揉它乌黑的毛,笑道:“我
说姐,你是不是怕你弟弟我过得消停了?”
  杜月咯咯笑了一声,道:“我就是看不惯你这个西门庆!”
  杜名苦笑一声,西门庆?呵呵,自己难道很像西门庆?
  “姐,做饭了吗?我还没吃饭呢!”他摸了摸肚子,对正望着自己的杜月问
道。
  杜月哼了一声,转过头去,眼睛盯着书。
  杜名起身走了过去,一屁股坐到她身边,伸手揽住她纤细的小腰,嬉皮笑脸
的道:“好姐姐,给我做点饭吧。”
  杜月伸出娇嫩的小手,啪的一声打了一下杜月揽在她腰间的大手,嗔道:
“你在玉芬家里没吃饭?”
  “嗯,她有些不舒服,我让她别下炕,休息一下。”
  “哼哼,是不是昨晚上把她折腾得够呛?”杜月面色微红,如一块白玉从里
面透出两朵红云。
  杜名松开揽在杜月腰肢间的手,挠了挠头,嘿嘿笑了两声,无言默认。
  杜月狠狠白了他一眼,将书放下,起身道:“我也还没吃饭,正要在炉子上
做呢,想吃点什么?”
  “饺子!”
  “想得美,这个时候,再做饺子,那就成午饭了。”
  “嗯——,那就吃面条吧,鸡蛋面。”
  “这还差不多,嗯,你昨晚大耗体力,饭量应该增加不少吧,几碗面?”
  “姐——,你饶了我吧!”杜名拱拱手,做求饶状。
  杜月咯咯笑了两声,道:“好吧,两碗面够了吧?哦——,说不定今天要吃
三碗?”
  “姐——!”杜名有些羞恼的喊道。
  杜月咯咯笑着跑了出去。
  杜名笑着摇了摇头,这个姐姐有时候真是有些顽皮,喜欢捉弄一下自己,常
让自己苦笑不得。
  他回屋子拿了本医书,是一本古装本的难经,书有些破旧,显然被翻过无数
遍。
  他这时头脑清明,心平气和,正是学习的好时候,每次做完事后,他的头脑
都出奇的清明敏锐,这个时段,无论做什么,效率都是奇高,他充分利用,用于
学习,这种清明的状态能持续半天至两天,他想可能是阴气中和自己体内过盛的
阳气所致吧。
  杜月看他在读医书,便没再叨扰,静静的将饭锅坐到炉子上,捅了捅炉火,
转身去厨房做菜。她仍穿着最喜欢的杏黄大宽蝙蝠衫,美妙的身材尽展无遗,挺
拔的胸脯,圆俏的屁股,凹凸有致,诱人之极。
  看这种已经看过几次的书,很难全神贯注进去的,只是难经博大精深,每读
一次,都会有新的心得,越深入下去,越觉精深,但他的心神还是时不时从书中
抽出来,保持着局外的思维角度,不时向厨房那里瞥一眼。
  这会儿,外面的风渐渐停息,有点阳光透了出来,照在院子里的井沿上,他
家的井是压水井,取水时得人一下一下的压,井外面被他用棉布绑着,不然一夜
之间就会冻住,不能用了,用棉布一包,用的时候,再用热水一灌,就能用。
  杜月进了厨房不久,叮叮当当,铲勺与炒窝相撞的声音传来,一股诱人的香
味飘到了杜名的鼻子里,他吸了吸鼻子,嗯?是黄瓜炒鸡蛋的味道,哪来的黄瓜?
  果然,很快,杜月端着盘热气腾腾的菜走了进来,盘中装的是黄瓜炒鸡蛋,
嫩黄的鸡蛋,翠绿的黄瓜,看着就让他流口水。
  “姐,哪来的黄瓜?”杜名盯着盘中的菜,随口问道。
  杜月拿了个凳子放到炉子旁,将菜放到上面,免得菜待会儿凉了。
  她一边摆正凳子的位置,一边答道:“昨天李庄的那个李学理过来了,说是
感谢你帮忙治好了他爸的病,带了一些黄瓜过来。非要我收下不可,我看盛情难
却,就留了下。”
  杜名点点头,伸手捏了块黄瓜送到嘴里,笑道:“他倒是个孝子,这两年他
家种大棚,挣了不少钱吧?”
  杜月伸手迅捷的打了他一下尚沾着油的手,嗔道:“洗手!你都是个医生了,
还要我叮嘱你?!”
  “我的手不脏,你看看。”说着伸出双手到杜月面前。
  杜月小手推开他的两只大手,道:“不脏也得洗,饭前洗手,这是习惯!快
点去洗洗!”说着往外推他。
  杜名慢吞吞的被她推着走了出去,到井边水槽里舀了勺凉水倒进水盆里,手
沾了沾水,就往回走。
  杜月将他推到水槽边,就去厨房拿挂面与鸡蛋,出来时杜名已经钻回屋里了,
不由摇了摇头,这个弟弟,真没办法。
  她做饭是把好手,她本就聪明,又做了十几年的饭了,自然游刃有余,很快
将饭做完,吃得杜名嘴饱肚圆,畅快淋漓。
  吃完了饭,杜月拾掇完碗筷,知道杜名要专心读书,便去了玉芬家。
  杜名躺在颇有些昂贵的沙发上,看了会书,抽眼看了看挂在北墙上的钟,都
快到晌午了,时间过得真快,这两天病人很少,显得有些冷清了,但他对这样的
日子还是极为喜欢。
  正在享受悠闲,心中乐陶陶,忽然,外面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听声音像有四
五个人,杜名凝神听了听,得出判断。
  人还未进门,声音已经响起:“杜大哥,杜大哥!”
  杜名一听,是高天的声音,声音极大,嗡嗡的响。
  他刚刚答应一声,门被撞开,高天背着一个人,身后跟着张方张圆兄弟俩,
帮忙扶着高天背上背着的是孙庆,满脸鲜血,三人鼻青脸肿,面带淤痕。
  三人慌慌张张,高天一个劲的叫杜大哥,面色焦急,声嘶力竭的叫喊。
  杜名沉静的走了出来,站在屋子门口,冷静的看着他们,喊道:“慌什么!
说说,怎么了?”
  高天忙道:“杜大哥,你快给看看,孙庆他——”
  杜名挥挥手,指指诊室:“把他放到里面床上。”
  三人忙进去,将满脸是血的孙庆慢慢放倒在大床上。
  杜名右手搭上他的手腕,闭上双眼,稍过一会儿,睁开了眼睛,道:“没什
么大碍,只是些皮外伤,只是右手骨折,得养上些日子。”
  高天三人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听到他如此说,纷纷长出了口气。
  高天拍拍自己的胸脯,道:“幸好幸好,如果孙庆有个三长两短,我非跟他
们拼命不可!”
  杜名一边熟练的帮孙庆拭血包扎,一边问道:“你们又跟谁打架了?”
  高天狠狠的拍了下自己的大腿,气愤的说道:“还不是李庄的那帮混蛋,他
妈的,这帮家伙真是卑鄙无耻!”
  “怎么,吃亏了?”杜名嘴角泛出一丝笑意,斜着眼问他。
  张圆接过话,道:“杜大哥,你不知道,二愣子那帮家伙贼不是东西,我们
想去把他们引出来,没想到,他们倒是先把我们围住了,七八个人打我们四个,
嘿嘿,不过,我们兄弟也不是孬种,他们也都挂了彩。”他左眼被打得像熊猫眼,
嘴角带血,却不碍他的兴高采烈。
  张方仍是沉默寡言的模样,但受伤情形与他弟弟差不多,高天最为悲惨,身
上的衣服都被撕破,露出了几处棉花,整个脸没有一处好地方,几乎变成了青色。
  “啊!”躺在床上的孙庆大叫一声。
  “好了,别动!”杜名紧抓住他的胳膊,刚才是为孙庆正骨。
  杜名给他胳膊上绑木板,嘴里道:“不光你们想先下手为强,那二愣子也懂
嘛。这次你们算是栽了跟头了,他还不知怎么对别人说呢。”
  高天愤愤的对床上打了一拳,“嘶-”抽了口气,忙用力甩了甩手。看样子
他的拳头出了不少力,打人必伤已。
  给孙庆包扎完,杜名给了他们一人一瓶药水,让他们自己回家擦。
  四人千恩万谢的走了。
  杜名看着他们走远,心里也有些蠢蠢欲动,自己好些年没有打架了吧,唉,
真是有些怀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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