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任何企图,她反而有些焦急,我点上香烟,两眼死盯她魔
鬼般的上身,看得她慌乱起来,到前面为我取来烟灰缸。
  当她扭动大屁股而去,摇动双乳而来时,我迎上前去接烟灰缸,忽然间她的
高跟鞋一歪,整个人向前倾倒,我马上抱紧她,迅速拉高她西裙,以火炮力磨她
的下身,两手力按她的大屁股。
  我见她脸红耳热,两只大乳在我面前战抖,再力压到我身上,一阵又热又软
使我无比兴奋!
  她手上的烟灰缸落地碎了,我正想吻她的小嘴,她及时推开我,警告我别乱
来,否则她告诉梅先生!
  我自卑而愤怒坐下喝啤酒,周秀美在我对面心花怒放,以变态的虐待眼神看
着我,使我像猫儿见了鱼不能吃!
  一大杯啤酒下肚,我大声告诉她,梅先生今日结婚,根本不会爱她,迟早会
和她分手。
  她却出奇地平静,并不在乎,一点也不愤怒,大出我意料之外。
  但她却狂饮啤酒,持杯的手在抖擞,啤酒倒湿了她的上身,两只完美巨大的
肉弹现了形,两粒莲子般的乳头凸出胸围和白衬衣。
  她脸颊泛红霞,小嘴邪笑,目露凶光却十分淫荡!逐渐地她脱去白衬衣,然
后胸围,最后一丝不挂,一半啤酒沿嘴角向下流到高耸的乳房上,经乳头下滴在
小腹上,再流下到两腿间神秘的山洞。
  我目定口呆,莫非她已疯了吗?
  当周秀恶意地看我时,我马上回房去关门,她抢先进入房内,伸出双手,胀
卜卜的两只大奶左右移动。
  她……她竟然在脱我的衣服!片刻间我己和她一样,她一手抓紧我的阳具,
邪笑说:「你们男人全是负心汉,我要叫你坐牢!」
  她大叫非礼,我马上以手按她的口,但手已被她捉住,唯有以口封闭她的嘴,
使她出不了声,我将她推贴近墙,也恶向胆边生,奸了她再说。
                (下)
  她挣扎了一会,转身掴了我一掌,由于用力大,她酥胸前的两个乳球弹跳起
来,我来不及反应,她已夺门而出,刚好梅先生两夫妻回来,周秀美一丝不挂地
扑到梅先生怀中,诉苦我要强奸她。
  梅先生不让她有再说话的机会,以免他太太怀疑,立即对她说:「你和阿生
的事,你们自己解决!」,然后推开她,回头对太太说:「世风日下,年青人总
是气血方刚」
  我顾不了赤身露体,强行把周秀美拉回房内去。
  她不肯就范,用力把我推倒,去找那负心汉,我听见传出吵闹和争执的声音,
心想误了人家的洞房花烛夜,便赶紧穿回衣服,跑到天台暂避。
  我在天台吸烟,心中盘算明日劝美娟回家。
  突然有一人影,从我身后飞奔而过,跑到栏杆尽头,难道周秀美要跳楼自杀?
我感到有点不对劲,那人影想爬上齐腰的栏杆,我向人影方向狂奔,喝叫停止。
  那人影回头看了我一眼,一只脚跨越栏杆,我拦腰把那人抱住,在他挣扎中
拉到安全地方。
  定眼一看,原来是梅太,我明知故问她为甚幺自杀?梅太不看我,也不回。
我极力安慰她,就算丈夫真的不忠,而你去自杀,不是太愚蠢吗?
  梅太省悟,便下楼去,行了一半,她突然转身,我来不及止步,于是她一双
大奶压到我的胸膛上,一撞之下,彼此四目相投,更甚的是,她一双手抱紧我腰
肢,使我又羞愧又害怕,是因为我的火炮直指她要害,而她竟轻微扭动大屁股,
太可怕了。
  「你……想做甚幺?」
  「对不起,我只是想请你到我家喝杯咖啡」
  当初就是因为一时冲动,在李艳梅新婚之夜和她洞房,使她因内疚而产生性
冷感,婚姻不愉快,更因如此,而使她产生了变态的报复心,来我家引诱我和她
做爱,而使我太太误会,至今不肯原谅我。
  难道是上天对我的宠爱?今晚又遇上一个投怀送抱的新娘?
  两个人落楼,她开门请我入内,我犹豫一会,入屋后,我作贼心虚,在屋内
四处找了一遍,不见梅先生在家。
  「明知今晚洞房……他竟然和那贱女人一起不回家!」
  愤怒的她在屋内大吵大闹,而且拿出一瓶酒要和我喝。
  我拒绝了,她自喝了几口,将整支酒淋在身上,她全身湿透,两只大奶如竹
笋般破土而出,耸动着。
  过了一会,她冷静下来,说入房换衣服,我在客厅等了二十多分钟,连抽两
支烟,仍不见她出来,走近房门叫唤,没有反应,难道她在房内服毒自杀?
  我飞奔进入房内,注视一会,便呆若木鸡……
  梅太一丝不挂仰躺在床上,睡成一个“大”字,那高耸的双乳在急促起伏,
那邪视的眼满是淫光,那血红小嘴在半闭。
  见她没有自杀企图,我便转身离去,却听见发自梦呓的声音叫我关门,我如
受催眠般关上房门,一步一步迫近床前。
  啊!无数幽香飘起,弥漫房内,有新娘的香,有她的发香,还有酒香。
  「过来吧!我请你喝酒」
  「酒已被你倒光了!」
  「是呀!酒在我身上……你来喝吧!」
  我太激动了,但努力克制,一错不能再错,一步一步往后退:「你醉了,我
……要回家」
  「今晚是新婚之夜,他不和我洞房,竟然和那贱女人洞房!」
  我伸手开门,被她喝止。
  「阿生,就由你代他洞房吧!」
  「……」
  「哈……哈……原来你不能做爱……」
  我打开房门,走出卧房去。
  背后传出她的叫喊声:「你不怕我再次自杀?」
  我转身把门关上,直扑床上,摸捏乳房,吸吮乳头,梅太吃吃地在浪笑,解
开我的衣钮,扯下我的上衣,再脱我的裤子,用脚踢蹬我的裤在床下,彼此已一
无所有了。
  我狂吻朱唇,力握乳房,下身乱磨,磨出了淙淙淫水来。
  她似乎有点后悔,似乎清醒过来。
  她收陇双腿,使我无法进入,扭动头部,不给我吻,双手拉开我把玩乳房的
手,说:「起来吧!你回去吧!」
  甚幺?紧要关头要我鸣金收兵,班师回朝?
  我反按她两手在她头部两侧,看着玩火自焚的她在恐惧,吻她的脸颊,她左
闪右避,吻她的嘴,她紧闭朱唇。
  我转移把玩她丰硕的大乳,她不安,不自愿,痛苦地扭动,如蛇在脱皮。
  「不……要」她在叫,声音低沉,反抗减弱。
  我再狂吻朱唇,以各种花式把玩两只小皮球般的乳房,她全身发热,双腿自
动分开,痛苦地哀求:「我有丈夫……」
  我一挺便进入迷人洞内,使她发狂挣扎,我控制住她不停抽送,操得她大奶
子狂摆,由喘息而低叫而呻吟,湿透了的秀发贴在脸上,一脸汗水,一脸饥渴,
两手在我背后乱摸,两腿左右磨床如游背泳。
  我力握双乳至变形,她痛苦怪叫,我再狂吻朱唇,向她发炮,在一连串炮火
中,她不时移开被吻的小嘴在喘息呻吟,而我则多次再吻她不放,直至我把最后
一滴精液射出才停止。
  「如果万一我有了孩子,如何是好?去……堕胎吗?」
  「那就当我送给梅先生的结婚礼物吧!」
  双方休息一会,起来各自洗了澡,我向她道歉,求她原谅!
  「我不该一时愤怒而……算了吧!我也有责任,希望不会再有第二次!」
  「当然啦,为了我和你的家庭幸福,我们以后最好不再见面」
  我悄悄回家,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可耻,但是,如果不是梅太想自杀,又怎会
有奸情发生,反过来说,假如我不去制止,梅太可能自杀了!
  如此说来,我救了梅太一命,而替新郎洞房,也足以功过相扺了,至此,我
才心安理得。
  那天我买完用品,便到餐厅吃午饭,突然看见梅太进来,她也看见我,却坐
到另一处去,我立即上前,坐在她身旁说:「很久不见,你好吗?」
  彼此说了一堆客套话,仿似两个陌生人无聊闲谈,好一会,我问她:「最近
好吗?你先生对你不错吧?」
  梅太不答,反问我。
  我叹息说又和太太吵架。
  梅太初时有些幸灾乐祸,但后来又有点同病相怜,她直言自那一晚之后,没
有质问丈夫当晚和周秀美到甚幺地方去,她说自感理亏,因那晚她给丈夫一顶绿
帽。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
  「阿生,我们结婚已经多月了!」她突然提起,叹了一口气。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这些日子,你的心根本不在我这里,你似乎另有女人!
近来你喜怒无常,不要紧,只要你提出,我们可以离婚」
  她的话不但使我震惊,也有点措手不及,她一点也不笨,她的精明和大方使
我惊讶!
  「你在胡说甚幺?是你已另结新欢了吗?如果是,我可以成全你!」我假装
发怒,内心却十分虚怯。
  她回头白了我一眼,一阵冷笑,目光如利剑般刺穿了我的心!
  各自煮了即食面,我吃着自己煮的面,味道不堪入口,我才醒觉以前一切可
口的佳肴,是出自我太太的手!
  她只吃了两口,便不吃了,我抢过来吃,多美味呀!但她一手夺回,跑入厨
房倒在垃圾箱内。
  一星期后,在律师楼签好分居协议书,我便回去收拾东西,搬迁到新租的地
方去。
  蓦然地,屋外传出货车发出的声响,两名搬运工人在搬运家俱。
  刘太居高临下,俯视街道,她清楚地看到一个男人,在吩咐搬运工人,把家
俱搬到屋内去。
  我健硕,高大的身躯,引起她的注意。
  「多健美的一个男人!」她心中暗忖:「看他的样子,不到三十岁,长得高
大威猛,活像个运动员」
  她顿生邪念,心想或许能补偿自己从丈夫身上失去的慰寂,她目睹我入屋后,
便转身回到自己的床上,靠着床架,双手把枕头抱在胸前,对着镜子孤芳自怜。
  把家俱摆布后,我便到浴室洗涤。
  当走出浴室,正好和从房内出来的刘太碰满怀。
  我贪方便,手中拿着刚才洗澡脱下的衣服,赤着肩膊只穿一条短裤,没料到
会和她碰撞,我顿时觉得有点尴尬,向她微笑点头。
  「对不起!我是刚搬来的,我叫阿生。」
  「不要紧,我住在你隔壁,以后你叫我刘太吧,我先生因公干出差去,有机
会介绍你们认识」
  我侧身回房去,她偷偷斜睨我一眼,虎虎生威的左右肩膀,显示男性所固有
的健,不禁撩拨起她的一片春心……
  就因这一碰撞,使我抱恨终身,不,是使我……
  幽静环境对我生活十分重要,我习惯天亮时便到后园散步,因此和隔壁刘太
颇为熟悉,她们夫妇是越南华侨。
  但近来,平日衣着端庄的刘太,在这两个星期内,变化很大,她性感的打扮
使我十分不安,不过几天后我又习以为常。
  一日早上,我看见刘太的性感透明上衣之内竟然真空,我第一次看见她那丰
满的乳房,胀大坚挺,在她走路时摇曳生姿,我看得目定口呆,全身发热。
  「阿生,我有不妥当吗?」
  「不,不……刘太,你衣着太诱惑人了,对不起,我不该……」
  刘太脸红了,微笑问:「真的吗?」她那端庄的眼神忽然充满野性而邪气,
但很快又回复自然。
  过了数日,当我在后园散步时,刘太只穿乳罩内裤,在后园整理枝叶。
  「刘太,你……我一会。再出来!」我慌张地说。
  「女人在沙滩上,不是这般穿着吗?」她看了看自己一眼。
  当她弯腰整理枝叶时,我看见刘太两个乳房露出了四分之三,最令人心跳的,
是连乳头亦外露,尤其她两手在动作时,带动她那一对大乳震颤起来,双双起舞!
  我冲动得想上前掏出两个大乳房,把玩一番,但极力克制。
  刘太低头见我裤裆撑高,她无意识抬头,接触我灼热的目光,酥胸起伏不定,
我惶恐地跑回房内去。
  回到房内,一切似乎风平浪静,但每想到刘太近来衣着暴露性感,好象在引
诱我,以至我文思更差,常为写稿发愁。
  一连数日,我不敢到后园去,深夜伏案在电脑前写稿,却连一个字也写不出,
始终无法下笔,我工余的兴趣便是写文章,如今……
  刘太那迷人的身材,艳丽的容貌,不断出现我脑海中,驱之不去。我真想…
…一种强烈的犯罪感悠然而生。
  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房外传来住客的电视机及谈话的嘈杂声,敲破了雨
夜的寂寞,我居住在这里,已经三个多星期了,虽然只是一间破旧的房间,陈设
相当简陋,但在这小天地内,却能带给我安详的感觉。
  我刚沐浴完毕,从浴室返回房间,外面仍下着无了期的绵绵细雨,百般无聊,
只好上床休息。
  李艳梅家中我不敢去,梅太那处我没有借口上门探访,晚上欲火焚身,我唯
有自己解决。
  隔壁传出一阵深沉喘息声,似是那青年身体不适所发,刘太心想或许他生病
吧?互相照应是住客的一种美德,刘太急步走到隔壁看过究竟。
  不看犹可,一看之下,刘太不但满脸通红,一颗芳心更是卜卜在跳动。
  「好雄伟的阳具……」
  原来我正在坐在床边,裤子掉到足踝处,一手握着阳具,飞快地上下套弄。
  我一见刘太进来,马上停手:「刘太,你……」
  刘太走到我面前,淫笑地说:「阿生,这样是很伤身体的!」
  我喘着气说:「……我一时欲火……」
  话末说完,便已见刘太跪在我身前。
  「你要干啥?」
  「我替你效劳嘛!」说时,她一手握着我的阳具,俯首便塞入小嘴内。
  我不虞刘太有此一着,大表诧异地说:「你……你懂这玩意?」
  她小嘴被堵塞住,那能回话,唯有急速耸动点头,过了一会才说:「我丈夫
经常要我这样做!」
  「嗯,想不到你嘴巴上的功夫一点儿也不赖……」
  可惜的是,刘太竭尽所能,亦只能吞并三分之二,她唯有用手握住余剩那部
份,不停上下捋动。
  好一会,我对她说:「刘太,你这样徒令舌麻嘴酸,我最小也要半个小时才
……还是让我自己用手来解决吧!」
  刘太吐出那根粗长的阳具,摇头说:「不!有我在,那能让你自己来,太浪
费了,我小嘴虽然不能让你舒畅,还有下面那个嘴巴嘛!」
  说完她便站起来。
  我下床两手按在她肩膊上,见她双颊鲜红艳丽,眉如秋月,眼含秋波,那张
细小像樱桃般的口,香气阵阵送过来,我不禁心中也有点迷惑。
  您看她那一副娇媚眼睛,很像晓得会说话似的,在动作中,看她酥胸挺动,
双乳震撼,柳腰款摆,尤其是那一个丰隆大屁股,我忍不住转为搂抱她腰肢,抚
摸她的屁股。
  刘太心中,似也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活,这大慨是男女两性间的吸引力吧?看
她春光横眉黛,小嘴笑靥,把身体紧紧挨过来,喘息轻微,倒引诱得我的阳具,
兀兀的跳跃起来。
  我把那根硬直了的阳具,递送给她把玩,然后才把她脱至一丝不挂。
  我在她耳边低声说:「刘太,我们站着来吧!」
  刘太这时握着阳具,媚目含情吃吃笑说:「你这粗长的阳具,要慢慢放入呀!」
说时那手还在套弄着阳具不放。
  我低着头,把那个像蜜桃一般的阴户,轻轻地抚摸,最妙是没有半根阴毛,
更显得雪白丰隆,还有那一道窄窄的缝隙,趁着两片又红又艳的阴唇,看来又怎
不令人心动神迷!
  我用手指挑逗着她的阴唇,把那两片阴唇翻来覆去,带着淫水弄得吱喳作响。
  刘太心情动荡极了,乐得把头埋在我胸膛内,吃吃的笑个不停,她双颊绯红,
星眼微闭,小嘴半启欲言无语。
  见时机成熟,便把她双腿分得开开,自己挺直腰,站在地上,把那硬直的阳
具,向着她阴户便插。
  这时我们是站着来弄,可是,真奇怪?阳具插来插去,却不得其门而入,只
在阴阜上乱撞,这可难为了她。
  「嗳唷!你弄到那里去呀?」
  说时她用手把自己阴唇挣开,说:「这里不是吗?快点弄进来吧!」
  我顺从地一挺,但见刘太登时把挣开阴唇的手一缩,摇晃着腰肢,双腿震颤
地说:「好痛呀!怎的你这般狠命一挺,你不知你的阳具粗大吗?哎哟!你慢慢
的来吧!」
  这时我双手搂抱她腰肢,阳具只觉塞入一半,低头看那个没有毛的阴户,把
自己阳具紧凑地夹住,心中有一种酸痒蚀骨的滋味,真是痛快万分。
  虽然听见她叫唤,可是,我这时那能忍耐得了,阳具不由自主似的,一直插
入狠命地抽送。
  刘太曾经沧海难为水,却从末见识过粗大的阳具,她双眉紧蹙,手握我的阳
具,不愿我全根插入。
  我兴趣当头,半点也不肯放松,便把她的手拨开,再次用力挺进,刘太只好
把自己双腿尽量分开,希望自己阴户张得阔些,可以减轻痛苦。
  我也知晓她的苦处,忙用一手搓揉她的乳房,把舌头伸入她小嘴内,籍此引
起她的情趣。
  她的阴唇,是紧紧的含着阳具,在抽送时像拉风箱似的,拉得唧唧作响,把
她由痛苦转为酸痒,由酸痒转为荡漾,那些淫水也随着阳具的出入,点点滴滴的
落在地上。
  双方这样站着来弄,她真个是苦尽甘来了,您看她张着嘴在喘气,眼儿微微
微闭上,喜气扬眉,任由我一出一入,不特没有叫唤,还把阴户一前一后的套弄
着阳具呀!
  刘太这久旷的少妇,她今晚想不到我的阳具粗大得如此惊人,故此初时觉得
痛楚,现在才开始觉得舒畅,阴户内酸酸痒痒的,被阳具塞得满满,她把腰肢频
扭,屁股频迎,那些淫水渗渗流出,越发使阳具容易地滑进抽出。
  「刘太,你这阴户可端的是捱插的好材料呀!」
  她但觉自己阴户胀满,每当阳具直插到底,肚皮“呯”的一声撞上她的小腹
时,下身深处不知那处散播一阵难以言喻之快感,由下至上涌到心头来。
  左右扭动屁股一会,她便不断向前挺,似嫌阳具不够深,不够狠。
  这时,已快到午夜了,刘太知晓丈夫快要回家,故此非常焦虑,便频繁地催
促我快些完事,但我仍未射精,她只好把阴壁夹着我的龟头,夹得我心猿意马,
阵阵起无数的酥麻。
  我为了顺从她的心意,便推她仰卧在床上,叫她用双手把自己乳房合并,我
将阳具塞入她深不可测的乳沟内,又抽送起来。
  新鲜感使龟头起了麻痒,我拔出阳具,她小嘴牢牢地唅吮着龟头,起劲地吸
吮,把激射而至的精液,悉数吞下,吃个涓滴不剩还意犹不足,吐出舌头舐舔阳
具上的残羹。
  过了一段不算短的日子,一星期和刘太幽会一次,在性爱得到满足下,对李
艳梅和梅太已开始淡忘了,唯一念念不忘的,是我那分居的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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