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刚才又这么听话,我今天主要是想帮你舒服一下,可以吧?」
  听到白校长这么说完,我就努力地凑近听着,想听到妻子的回应。没想到没
有回答也就算了,可是连反应都没有,又是什么声音都没有了!烦!
  「可以吗,何老师?」正当我用力听的时候,白校长的声音突然又冒出来吓
了我一跳,原来是还没开始啊,怪不得什么声音都没有。不过这次妻子还是没有
回答,白校长只好继续劝说道:「你都说了只是今天,而且我们又不做爱,你还
怕什么,我就是报答你的付出。怎么样,可以吗?」
  「嗯…」终于,妻子细小的回应了一声,那是声连着心房的喉咙中传出的信
号。
  「这就对了嘛,来,手放这里,弄住了。」白如祥不知道还在引导妻子在做
什么动作:「练过舞蹈就是不一样,居然能分成这样。」
  突然,妻子发出一声千娇百媚的吟叫:「啊~ 」这种音调甚至让我怀疑她是
被阴茎插入了一样,不过转念一想,既然妻子没有什么反抗,说明不是我想的那
样。之后妻子便是有节奏的,放松的一声声低吟了起来:「啊…嗯…嗯…啊…」
从这种平缓的节奏来看,白如祥的动作肯定很温柔,他是在全心全意地为妻子制
造着快感。
  「呼噜…唏噜噜…唏噜…」之后就是一种奇怪的水声不断传出,伴随着妻子
有节奏感的呻吟,两人没有再被言语所分心,都在全情地享受着海景房里的二人
世界。
  直到好长时间以后,我才听到了妻子那声媚的发腻的低吟:「啊…别…别再
弄那里了…啊…」
  「怎么?不想玩了?」白如祥说话间,那股「唏噜唏噜」的水声也停止了。
  「不是…是…」妻子吞吞吐吐地说道:「反正…你老是来来回回弄的那个
…那个地方…太痒了。」
  「那我少弄一点那里,多往里舔一点可以吗?」
  「嗯…」妻子又听话的回应了一声。
  「哈哈,何老师,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里吗?」白如祥自问自答的说道:
「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种欲望和理智都很强的女人,那种只有欲望没有理智的那
是妓女,只有理智没有欲望的又索然无味,只有你这样在理智和欲望间不断游走
的,才是人间极品,何老师。」
  「你别说了…再说就不…弄…嗯~ 」妻子听到这里本想阻止白如祥继续说下
去,但是话还没说完,就好像是又被捏住了命门一样,只剩下了娇喘的力气了:
「嗯…
  嗯…」。
  不过这次没多久,白如祥就又开始说话了:「你不觉得这样太浅了吗?何老
师,你手过来,抓住它。对,就这样握住。」不用看我也知道这时妻子手里握住
的是什么了,只听白如祥继续说道:「它可以进的更深,你要不要?」
  「不…不要…刚才那样就…就挺好…」
  「哪样?」白如祥好像又是故意似的问道。
  「就刚刚…那样,很…」妻子的声音小到我已经要屏息才能听清的地步了。
  「很什么啊?你是说刚刚用手还是舌头?」
  「舌…都行,随便你…」妻子好像很害怕做选择会暴露本心,所以生生又把
话锋转了回来。
  白如祥现在倒是不太为难妻子,接着妻子的话就继续说:「行了,何老师,
你不说我也知道,很舒服对吧?那我们回到家我可以继续让你舒服的。我也发现
了,这种陌生的环境并不能很好的刺激你,我们以后可以找个熟悉的地方,你肯
定更有感觉。」
  「就今天…啊…回去不要了…啊…」说话间,不知道白如祥又做了什么动作,
妻子的呻吟声就再次充斥了整个房间,不过妻子没有反驳其他的,也从侧面说明
白如祥说的「很舒服」看来也是实情。
  「行了,你也别光死死握着它了,你先放开一下,我换个姿势。」几秒钟后,
白如祥继续说道:「好了,手过来吧,你也帮我弄着点。」
  没有听到妻子的回应,不过那股「唏噜唏噜」的水声再次传了出来,妻子唇
齿间的伴奏声也就响了起来:「嗯…啊…」
  「对就这样,从上到下好好弄,像那天一样,你弄多快我就可以弄多快。」
白如祥说这就话的意思,听起来就是要把主动权交到妻子手里,这下虽然两个人
不是在真正性交,但是听起来是在互相同样节奏地抚慰着对方的性器,力求达到
一种水乳交融。
  我本以为憋了一天的妻子会很快地加快自己撸动的速度,好让自己燃烧了一
天的身体的得到满足,没想到居然不是这样,妻子的呻吟依然舒缓,给我的感觉
是她还舍不得让这个夜晚就这样结束,而是想要慢慢地享受这一波接一波的快感,
就像是在闭着眼睛享受着一首舒缓的轻音乐一样:「啊……啊……嗯……」
  我听着妻子这样的叫声,反正什么也看不到,就靠在了办公室的椅背上。时
间已经很晚了,但是我还是舍不得离开办公室,学生们都已经下了晚自习,三两
成群的叽叽喳喳走过掩着窗帘的办公室,如果他们把耳朵贴在门上的吧,我怀疑
他们甚至能听到这诺大的办公室里不断回响的销魂叫声,那是他们老师的娇妻被
校长玩弄所发出的满足声响。
  就这样又过了五分钟后,不知道白校长又做了什么,导致本来四平八稳的妻
子突然好像有了变化:「你…啊…怎么…啊…又弄那里…」那种感觉就像是她在
被拽着掉往情欲的深渊一样,从她吟叫的声调里可以听出,妻子的欲望里已经又
开始夹杂着渴求。
  不过这次白如祥没有因为妻子所谓的「痒」就停下来,他一直没有说话,想
必是深埋着耕耘在妻子的两腿之间,而妻子这下已经无法再去控制自己的节奏,
声音又再次回到了最初我听到过的那种短促和激烈:「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
啊…」
  从妻子叫喊的节奏来看,她的手想必也在白如祥的阴茎这样高频率的揉捏着
吧,那只还带着我们订婚戒指的纤纤玉手,就这样给一个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持
续地输送着快感,而原因,只是因为想让他把自己送上情欲的巅峰。
  「是不是又太激烈了,何老师,用停下来吗?」白如祥这时突然问道。
  「我不知道…啊…别问了…今天…啊…今天不用。」妻子一边忘情的叫喊着
一边回应着:「啊啊啊…嗯啊…」
  「那你是不是也该再好好表现表现?」
  「只是…啊啊啊…今天…唔…唏噜…唔唔…唏噜…唔唔唔…」妻子的叫声突
然不再是那么高亢,而是变成了一声声发自嗓子里的叫喊。
  「可以,哈哈,很有诚意啊何老师,今天已经晚了,回去以后我再好好的奖
励奖励你。」
  「不行…啊啊啊啊啊…只有…啊啊啊啊…今天…啊啊…」妻子的娇喘越来越
急促,听起来是今天第三次来到了高潮的边缘,不过这次却没有在这里戛然而止,
而是就这样持续地尖声吟叫了十多秒之后,终于迎来了一次满足的闷哼:「嗯啊…
  啊……」
  妻子这声释放的吟叫归于沉寂后,我本以为这就是今晚最后的结束曲了,没
想到床上吱吱呀呀的声音居然还没有结束,他们还在搞什么!?
  「你…干嘛…」妻子也疑惑的问道,我可以听出她声音里充满了疲惫,而且
好像还有一丝沙哑,听起来好像还在高潮的余韵里神游未回。
  「没事,你不用动,借你用用。」白如祥又在床上把妻子摆弄了摆弄。然后
床就继续有节奏的吱吱的响了起来。
  「这…呼…哼…你这是干嘛…哼…你别这样,哼…太危险了!」妻子的声音
断断续续,每句话都像是在承受着冲击似的。
  「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何老师,我说话肯定算数的,你就帮我夹紧就行,
很快就能结束。」正当我还在猜测什么夹紧的时候,只听白如祥继续说道:「何
老师,你这屁股真弹真滑,关键这一片还都是湿的,真舒服!」
  「哼…你别这样…哼…我害怕…哼…别太用力…」妻子的声音带着颤抖,听
出来是真的有点不安。
  「不用怕,我这个人说道做到,只要你不同意,我是不会和你做的。而且你
就放心吧,回去也没有人会知道我们怎么玩的。」
  「哼…那你…哼…快点…哼…」
  「想快点就帮我夹一夹。」过了几秒钟白如祥继续说道:「对,何老师你太
会玩了,就这样夹,马上了,何老师,继续,舒服!」
  「唔…哼…」妻子想再说什么,但是嘴好像又被封住了,因为我没有听到她
的回音,只听到了那种动情接吻时发出的「吧唧吧唧」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除了吸吮的声音和吧唧的水声,黑暗
中居然还逐渐出现了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而且这种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
越快,听起来都会让人觉得面红耳臊,因为这种声音和男女交合时发出的撞击声
是一模一样的,只是因为没有女性的呻吟声,所以才能让人分辨出这不是真正的
做爱。
  「啊!呀!」突然妻子发出两句嫌弃的声音,只听她说道:「你怎么,把你
的…这个…弄我身上啊…快起来,我要去洗洗!」
  妻子这次听起来是没能躲开,被白如祥把他男人的精华弄到了光洁的美背上
了,要不然不会这样说的。果然白如祥听到妻子这么说后,得意洋洋地回应道:
「哈哈,又不是什么脏东西,我给你擦擦就行了,先别去,躺一会儿。」
  「不行!你让我起来!别抱着我!啊!」听得出来妻子在用力的挣扎,但是
房间却迟迟没有开灯,看来妻子的挣扎没能奏效。
  「行了,何老师,已经都擦掉了,今天就这样休息吧。」虽然我知道男人的
精液不可能通过擦的方式完全弄干净,顶多是涂抹均匀后慢慢干涸掉,或者说被
妻子的肌肤所吸收掉,但是白校长的话里有种不可抗拒的力量,他提完要求后还
继续问道:「你不是说想让我信守诺言吗?难道你自己想违背开始的约定吗?」
  果然,听完这句话,妻子不再挣扎了,而是变成了一种恳求的语气:「我只
是想洗洗而已…呜…」虽然妻子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但是生性爱干净的她肯定
心里还是无法释怀,所以声音中也带着的一丝哭腔。
  「好了,我的何小姐,以后你就知道这东西多好了。」
  「不…呜…你别老这么说,回去后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呜…」妻子现在是
彻底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继续重申着自己的立场。
  听到妻子这么说,白校长倒是一点不慌张,继续淡定地说道:「别哭了,美
人,来,我给你擦擦眼泪。哎,你也别这么说,万一你在明天的飞机上又后悔了
呢,我可是对你很有信心啊!」白校长说完,我也就思考起了这个事情,难道真
的如他所说,妻子是在回来的路上同意的?
  「呜…呜呜…呀…你这是什么布啊…怎么这么黏,别擦了…」
  「哈哈,没什么,那就不擦了。过来吧!」说完就是两个人好像从床上起来
的声音,然后床也响了几声,就听到白如祥继续说:「你那床都被你弄的湿成这
样,没法睡了。」一边说着,那种窸窸窣窣的声音才慢慢消失,听起来难道是白
如祥把妻子揽到了自己的床上!?
  「嗯…」妻子的声音听起来无比乖巧,这让我在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小女人
依偎在丈夫怀里的画面,而这个无比爱干净的小女人,今天居然听男人的话,恩
爱完以后真的连澡都没有洗,身上还都是男人的精液,就这么准备过夜了。
  屏幕里的黑幕已经和窗外的夜色融为了一体,如果说黑夜是最好的掩护的话,
那晚掩体下的妻子终于小心翼翼地释放了自己些许的真实欲望,而「只有今天」
就是释放时最好的催化剂,这句话让她一定程度上说服了自己,宽恕了自己偶尔
的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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