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信害死人(错误的章节)
既然决定和林东合作下去,我也和林东分析了怎么扩大信徒的手段,网上的
那套操作。既然林东已经有了成熟的运行模式,我就不去参合了,而线下的人员
扩充,只有我一步一步自己去扩展了。
首先分析我可以发展的人群,
1:年轻人肯定不像一些上了年纪的人容易相信我和林东的手段,毕竟经历
过早年全国气功热熏陶的他们。更容易相信这些玄之又玄的说辞。
2:一些上了年龄的人,大部分心里都比较空虚,更容易给我可乘之机。
3:这些有些年龄的人,手上都有些闲钱,不像现在年轻人过得这么苦逼,
一个房贷就压垮了一代人。
有了以上的分析,旧城改造后的各种小区成为了我的首选目标,在组建自己
团队的时候,一度让我苦恼的人选,在我一次路过自己小区,看到一口一个爸,
妈的叫着,一边发鸡蛋,一边推销各种保健品的张东升的时候,我知道,他就是
我要找的人!
我拿着林东支援的启动资金,对张东升和盘托出我的想法。张东升没有任何
压力的接受了我的邀请,并用他多年推销保健品的经验,对我的计划做了很多补
充,归根结底,张东升策略的核心就是,前期不要钱,后期不要脸。只是我人财
兼收的想法,暂时还没办法和他说,因为张东升给我的感觉。对金钱比对人更有
兴趣!
因为国内对这种封建迷信的传播管理很是严格,于是我一直是打着「地球磁
场对人的身体和运势的影响」为名来发展信徒。经过几个月的各种宣传,各种小
礼品的赠送,让我有了一批固定的信徒,并且也从里面寻找到了几个可以重点发
展人员。
朱文丽就是这几个人里最值得深度开发的人。
拿着张东升已经整理好的资料,朱文丽的一切在我脑海又快速过了一遍:
朱文丽女58岁有一个瘫痪在床多年的丈夫刘文明,有一个女儿刘萍,今年
39岁,女婿张洋,早年孤儿一名,入赘在朱文丽家。两人婚后育有一女,也跟
着刘萍的姓,叫刘娇娇。
张东升关注朱文丽是因为,朱文丽家在这次城中村的改造前有个自己的养殖
场,虽然规模不大,但是占地不小,这次改造后,分了十套住房,3间门面房,
一家人就靠收租度日。
我关注朱文丽是因为从我开始租用她家门面房作为我宣传的道场开始,这个
58岁的丰满女人就已经是我注定要拿下的猎物。
也许是天意,也许是巧合,我习惯于每次在布道结束送上小礼物的时候说一
句:「你今天听取了我的讲解,就会自动调动你身边的磁场为你和你的家人避祸。
无巧不成书,当有一天布道结束后,我说着同样的话,送上了从义乌批发而
来的手串后,朱文丽在离开小区准备去买菜的路上,因为手串质量太差,在朱文
丽手腕的甩动中突然断裂,朱文丽于是条件反射的停下脚步,就是这一停,一辆
酒驾失控的汽车搽身而过,可以说,如果不是手串断裂让她停了下来,就这车的
力量,运气好朱文丽就可以和他老公一起躺着了,运气不好,会比他老公先去极
乐世界。
遇到这样的事,朱文丽当然没有心思继续买菜,急忙返回我布道的地方,如
果不是门口一直有人,朱文丽就会看到我这个平时道貌岸然在台上布道的人,斜
靠着身子,葛优躺一般的抽着烟的样子。
整理好自己的仪态,让朱文丽进来,这个略微丰满的熟妇,穿着一件让我心
动不已的旗袍,把一身熟肉紧紧包裹起来,因为快步走动而上下晃动的巨乳,紧
紧吸引住了我的目光。
朱文丽走近我后,立刻把刚才发生的事重复了一遍,听到这知道机会来了的
我立刻道:「这些手串都是经过我开光的,但是可以为你挡一次劫难,却不能护
你一身啊,我虽早已看出你最近运势不佳,却没想劫难居然如此猛烈,看来我需
要为你专门开一次法坛,好算一下你后期运势,帮你避灾祈福。
一旁的张东升忙接话道:「大师,不可啊,起坛算运势,那是非常消耗你法
力的,再说朱文丽也不是本门弟子,您这样也付出太大了!
我:「你怎可计较这么多?我这次来到这里布道还不是因为想要度化有缘人,
这位朱施主,很有潜质成为本门弟子,为她破例一次又如何!
朱文丽听我和张东升说完,立刻表示要成为本门弟子,连我们租来做道场的
这间门面房,也免费给我们使用。
其实我心里明白,对于朱文丽这种靠收租度日,儿女又不在身边的人来说,
来参加我的布道,对于她来说就像买保健品的老人一样,其实把这里当成了一种
聚会。但是遇到刚才发生的事情后,在还没有冷静下来前,她对我的信任是可以
无限放大的。
我带着朱文丽来到了后面的小屋子里,这里已经架好一座法坛,我和朱文丽
相对而坐,法坛不高,当她坐下后,胸前一对巨乳还因为紧张而剧烈的起伏着。
点上了特制的盘香后,让朱文丽开始抽签,然后用一张黄纸包裹住朱文丽抽
出的竹签,我举过头顶默念咒语之后。打开黄纸抽走竹签,本来一张空白的黄纸,
慢慢的在朱文丽眼前显现出一个恐怖的鬼影,和一段鬼画符一样的图案,就在朱
文丽想看清楚这些的时候,黄纸突然自然起来,而我更是捂住胸口,啊的一声,
嘴巴里早留好的血包也被咬破,用糖水调制的假血,顺着嘴角留了出来!
看着眼前这超过自己认知的一切。朱文丽彻底傻了,而一旁的张东升立刻扶
着我对着朱文丽道:「你走吧。大师为了帮你这次可是受了内伤了。这次没有一
段时间的调整是回复不过来了。
被眼前一切吓住,又不明白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朱文丽如何肯走,忙
跪下来对着还在大口呼吸的我道:「大师,求求你救救我吧,我虽然不明白刚才
求的签代表什么。也知道不是好事,您为了我受的伤,需要怎么治疗,发多少钱,
我都愿意接受。只求大师发发善心救救我啊!
听到朱文丽这样说,我和张东升都明白,这条鱼是上钩了!
我假装虚脱的离开张东升的搀扶对着朱文丽道:「也罢,既然相识即是缘分,
你我命中本就有此一段纠结,我拼得道行受损也一定帮你一帮。
朱文丽忙又拜倒道:「感谢大师救命之恩,请大师告诉我刚才求签自然是怎
么一回事。
我:「从你刚才求签所得,你的家里进了鬼物,而且是你前世孽缘所致,至
于是因为什么,我还没看清楚,就被那鬼物反噬,受了内伤,只是福无双至,祸
不单行,今天你有我法器帮你躲过一劫,下次又如何是好?我现在为你起一卦看
上一看有没有解决办法,你生辰八字先告诉我!
朱文丽千恩万谢后说了自己的生辰八字,我用和林东学的样子,假模假式的
起卦掐着手决,喃喃自语的推算着,最后皱皱眉头道:「卦象上说,你和你丈夫
前世也是夫妻,路上遇到劫道之人,你们二人把他推入悬崖,此人虽然当时没有
摔死,却在山崖下被摔断骨头不能移动,就那样受了七天七夜的煎熬而亡,化为
鬼物,今生寻得你们夫妻复仇,此事虽然不全是你们夫妻二人的错,但是他怨念
太深,无法进入轮回。对你来说也是一场孽缘。
在朱文丽还没从我说的卦象中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又皱眉道:「按这卦象所
示,你丈夫应该已经被他所害,对吗?
朱文丽闻言才惊慌失措的道:「大师,你说的太对了,我老伴三年前冬天从
结冰的路面摔倒后就一直瘫痪在床,现在不仅身体不能动,说话都不行了,当时
我就奇怪,那一小摊结冰的路面。大家都在走,就他摔倒了,而且摔的这么重,
原来是被鬼怪害的。大师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见我欲言又止的样子,一旁的张东升说道:「不是大师不想帮你,只是每次
施法所用材料都很昂贵,大师又是方外之人,哪有这么多钱财,这段时间,为了
度化大家,大师送出各种小的法器。都是大师的积蓄啊,现在那还有钱财去置办
为你举报法事的材料?
朱文丽闻言忙道:「这些大师不用担心,所有费用都算我的,事成之后还有
重谢。
听到朱文丽这样说我和张东升互相看了一眼,看来在盘香的帮助下,朱文丽
已经彻底相信我们了。
我暗示张东升多点一盘香后,看着张东升离开小屋后。对着朱文丽道:「即
使你肯包办所有材料,这短期内我也没有办法施法。
早已被我的说辞忽悠住的朱文丽脸上马上出现了焦急的表情道:「怎么了,
大师?」
想必眼前的这个没有什么文化的大龄妇女,在特制盘香的干扰下,现在的判
断能力已经所剩无几了。
我叹息一声道:「刚才我看签之时确实大意了,被那鬼物所伤,体能现在经
脉淤结,法力调动不畅,需要慢慢打坐调理方可恢复,只是从你今日卦象看,你
的大劫就在近日,如果不早早了断此事,怕会祸及你的儿孙。
早已没了注意的朱文丽。只是一味磕头,求着我为她想办法,无论多少钱她
都愿意出。
我忙让朱文丽不要再跪拜,看着她又直起身子后道:「这不是钱的事,办法
是有办法,只是对你来说确实很难接受。
朱文丽一听有办法忙道:「只要大师能帮我度过这次劫难,我什么都听大师
的。
我:「也罢,也罢,这一切都是定数。朱施主既然已经决定拜入我的门下,
就该知道,我的门派修炼讲究精神的升华,把精神和肉体区别对待,对一些世俗
对肉体的看法是要抛弃的。今生肉体只是我长生的精神的载体,是我精神修炼时
候的炉鼎。
朱文丽在盘香下,对我又一次跪拜,眼神虔诚的道:「大师教诲定不敢忘,
今后我当日日跟随大师修炼,争取早日领悟精神的本质。
我:「好,既然如此,为师就告知于你,如果你想早日让为师为你做法驱劫,
就要让为师淤结的经脉畅通,你可愿意助我?
朱文丽:「这是自然,能让大师早日康复,也是我的心愿,有什么我能做的,
大师尽管说出来。
见时机已经成熟,我打开一旁的摄像机,看着朱文丽道:「想让为师血脉畅
通,其实不难,只要你肯为为师吸吮下体即可!
朱文丽:「什么?这怎么可以!
或许在这个没什么文化的大龄熟妇的思想里,固然已经相信我说的鬼怪之说,
也愿意付出金钱消灾,只是让他为我口交一时还难以接受,只是我有信心让她接
受,毕竟在盘香的帮助下,又有着多日布道在她心里埋下的超脱肉体的种子,这
个时候是该发芽了!
我看着朱文丽犹豫的样子,随后添了一把火道:「既然你依然不能放弃对肉
体的桎梏,那说明你对本门道法领略还不够,帮你渡劫之事就容后再议吧,只是
希望不要祸及你的家人!
听我提到家人。对于这个年龄段的女人,这种威胁显然是超过对她自己的。
朱文丽连忙拉住要起身的我道:「大师,我愿意的,我只是一时还难以接受。
我拍了拍朱文丽依然乌黑的长发道:「第一次抛弃对肉体的桎梏是有些困难,
但是修炼本门心法,这是你必须经过的一关,何况如今你还能帮到你的家人,你
也不想你的家人因为你一时的扭捏而引来祸事吧!
听到我又一次提到她的家人,正跪坐在我身下的朱文丽终于鼓起勇气后伸手
解开我麻布道袍下的的长裤,我里面并没有穿内裤的阳具,早已因为朱文丽那被
旗袍包裹的丰满白皙的肉体而勃起,当阳具脱离长裤的束缚展露出来的时候,充
分勃起后的阳具拍在了朱文丽的脸上,一声清脆但是不大的响声回荡在房间里!
因为还是跪坐的原因,朱文丽抬头鼻尖正好碰到我满是黑毛的睾丸下面,她
这个年龄段的女人,在盘香的作用下,自己又给了自己一个帮助家人渡劫的借口,
现在的朱文丽已经没有什么可估计的了。
朱文丽抬着头眼神看着我,一手抓着我勃起的阳具,轻轻撸动,突然张嘴伸
出舌尖轻舔了我的睾丸,然后那还有一丝丝老茧的手抓住我的阳具塞进了自己的
嘴里。
从舌尖在龟头上有规律的转动能看的出来。朱文丽口交经验很多,特别是她
抛弃一开始的腼腆后,含住我们睾丸的吸吮,每每让我倒吸凉气,不是我最近在
女人身上阅历有了很大增加,刚才那几下就会让我出丑丢货!
坐在蒲团上一边享受着朱文丽的口舌服务,一边解开了,绣着牡丹花的旗袍,
一对巨乳弹跳而出,虽然因为年龄的增长,白皙的巨乳有所下垂,但是更柔软的
手感,和黑色的乳晕带来的反差还是让我一下射在了朱文丽的口中。
我:「别咽,把我的阳精吐在碗中,我要做符一张,可保你几日平安!
因为我的喷射而鼓起小嘴的朱文丽听罢连忙把嘴里的精液混着口水都吐进了
法坛上的白色瓷碗中!
我看着朱文丽在对着碗中吐精液的时候,那碗中精液和嘴巴拉起的常常细丝,
让我刚射完的阳具又有了抬头的架势,知道今天不可操之过急的我,立刻收紧心
神,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一小瓶红色液体兑在了存放精液的碗里。
混合好红色液体和精液后,我粘了些液体用毛笔在一张黄色符纸上一气呵成
的完成一张符纸的创作。这也是我在林东逼迫下。几个月苦练的全部成果,我只
会这一种看起来很玄乎的符!
看着拿着符纸离开的朱文丽,张东升忙问我道:「大师,你怎么会知道她明
天一定回来求你?
我只是微微一笑,这些看家的本领,现在还不能告诉张东升。毕竟,这要说
透了就没有什么神秘感了。
我总不能告诉张东升。精液只是噱头,主要是那用黄鳝血和王八血按比例调
配出来的红色液体的作用,这种符纸,贴在窗外,蝙蝠这种闻腥而动的夜行生物
会一直撞击这张符纸,这都是一些江湖上的小伎俩。不能说透而已!
第二天一早,我还没开门,朱文丽就开始敲门。一进来就跪倒高呼救命。看
着她红肿的眼睛,估摸一夜没睡被惊吓的够呛!
朱文丽看我出来一边跪着一边道:「昨天回去后,她按照我的要求把符纸贴
在了卧室的窗外。起先还好,夜里9点多后,窗户上开始有了拍窗户的声音,还
有指甲刮玻璃的声音,要知道她家可是25层啊,上面还有5层呢!
听着她一边述说,一边哭泣的样子,我安慰着她解释道:「这说明我的符纸
有效果,鬼物被符纸挡在了屋外,只是这也是治标不治本的事情啊!
朱文丽:「大师,怎么才能彻底解决这个事情?需要钱置办法器材料是吧?
我把家里存折带来了。我都拿出来,求大师一定帮我!
张东升听说有钱收忙道:「朱施主,收你钱财也是为了帮你渡劫。大师帮你
也是耗费元气的,需要各种天材地宝的滋补,这点希望你能理解。
朱文丽忙点头称是,并一脸感激的把存折和密码交了出来。
看张东升已经忙完了,我对着朱文丽道:「这样吧,你先回家等我,我今天
布道后就去你家找你。
千恩万谢的朱文丽在我保证鬼物白天不会再去骚扰她后。才极不情愿的回家
去了。
布道结束已经是中午,匆匆吃了点东西后。带着我的背包来到了朱文丽家里,
朱文丽家里装修很是豪华,但是那种暴发户的气质也被融入进了房间里,欧式的
真皮沙发配着中式茶桌还有那上面的喝日式磨搽的茶具。这种混搭可能看在朱文
丽这种通过拆迁一夜暴富的人眼中,才能显出自己的财力。
在朱文丽的卧室里,已经瘫痪三年的刘文明此刻正躺在床上,除了眼睛以外,
全身上下都不能动,只有喉咙偶尔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从这点来看,朱文丽是一个善良的女人,她没有抛弃他瘫痪的丈夫,三年如
一日的照顾着他。但是朱文丽也是一个傻女人。因为她现在不仅把家里的钱财贡
献了出去,还要在自己相濡以沫的丈夫面前,把身体也贡献出来。
我在卧室里点燃了三盘特制的盘香,让听完我一段布道的朱文丽在我面前换
上这件全透明的道袍。
我一边看着丰满白皙的朱文丽在我面前脱去自身原本的衣服时那种哀羞的表
情。一边对着躺在床上不能动的朱文丽老伴,漏出轻蔑的表情,可能上天只留下
朱文丽老伴的大脑能活动后。这个原本只会养鸡喂鸭的老农,从我进屋后就用眼
神表达着一种警告,他似乎猜出来了我对他的威胁,而当他的老婆开始在我面前
更衣的时候,那种属于他这种瘫痪的人所特有的,从喉咙里发出的呜呜声,也越
来越急促。
朱文丽穿着薄如蝉翼般透明的道衣,来到床头对着正发出呜呜声的老伴道:
「老刘,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说完从自己老伴眼神里看出了,自己老伴的眼神在自己和大师的身上来回移
动,想着自己现在的衣着忙解释道:「老刘,你别多心。大师是来帮助我们的,
要不是大师,昨天我也变成你这样了,为了刘萍和娇娇,我也要贡献我自己,为
这个家破劫免灾。
不知道是不是盘香的作用,眼前的朱文丽在说这些的时候,我甚至从她的眼
神里看出了一丝的圣洁。
我:「好了,时辰不等人,过来开始仪式吧!
在我的召唤声中,朱文丽离开了还在发着呜呜声的老伴,虔诚的跪在我的面
前,解开了我的皮带,脱去我的裤子,从昨天在她嘴里发射后就没有清理的阳具,
又一次暴露在空气中,那股骚臭的味道让我也皱了皱眉头,而跪在我年轻的朱文
丽,丝毫不建议的一口含了进去,几下功夫,已经用口水给我的棒身清洁干净,
包括龟头伞状下段的沟壑也被舌尖舔舐干净。
咕叽咕叽的水声掩盖住了床上老人的呜呜声,眼看着自己老婆在自己近在咫
尺的地方如此卖力的为另外一个男人口交,甚至自己老婆为了取悦眼前的男人,
忍痛的吃下男人全部的棒身,每次男人在双手抓着自己老婆头向他小腹撞击进去
的时候,从自己角度都能看到,老婆喉咙那明显被龟头撑开的形状,每次也都是
在自己老婆受不了开始用双手拍打眼前这个身材发福的男人的屁股的时候,眼前
的男人才会抽出已经插进老婆喉咙的阳具,看着老婆眼角不知道是屈辱还是被深
喉后呼吸不畅流出的眼泪和从龟头到老婆嘴角那连起的细长口水,已经多年没有
知觉的下体,居然有了一丝丝热流在流淌!
我拍了拍跪在我面前努力取悦我的朱文丽的头道:「去吧,趴在床上,屁股
翘起来,我要度些元阳到你体内。
朱文丽一边跪趴在床上翘起屁股,一边用张东升交代好的话语道:「感谢天
师赐福!」
挺着沾满朱文丽口水的阳具来到床边,用手摸着这因为岁月而堆积了厚厚脂
肪的大屁股,用手摸着居然是粉嫩异常的阴户,我好奇的问道:「怎么你的下体
是粉色的?你这个年龄,还是粉色,多久没被人用过了啊?
撅着屁股把整个头埋下去的朱文丽小声的道:「老公出事后就没被别的男人
碰过。」
我继续摸着那粉嫩的下体道:「那也不会如此粉嫩啊?」有什么要说实话,
要不影响一会施法的效果,会遗祸无穷啊!
已经羞耻的身体都红起来的朱文丽道:「去年被我女儿带着一起去做女性保
养,没想到里面有一项阴部漂粉,我想着钱都交了,不做多吃亏啊。就给做了!
听到这我哈哈笑道:「这么说来,你女儿也做了这个保养?那她下面是不是
也是粉色的?
朱文丽低着头不说话,等的不耐烦的我,对着那白皙光滑的屁股就是一个巴
掌,「啪」的一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想,白皙的臀部立刻出现了五个手指印,接
着又是一下,打的朱文丽求饶的同时,我也看到躺在床上的朱文丽老伴,眼神里
居然有股炙热,那绝不是因为我在侵犯他专属的物品时的生气眼神,而是那种享
受着被绿刺激的龟奴眼神。
朱文丽:「大师,别打了,我说,我女儿刘萍带我一起去的,我们是一样的
套餐,下面和上面都漂红的,只是我怕洗澡时候被看到上面是粉红的太丢人了,
就没做上面,我女儿上下都是粉红的。
得到朱文丽满意的答复,我停止了抽打臀部的动作,扶着已经胀痛的阳具抵
住了已经被我摸得满是淫水的粉嫩小穴上,我能明显感受到我龟头接触朱文丽阴
户时,她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
我一手扶着棒身,一手压在了朱文丽撅起的肥臀上,龟头破开微张的阴唇,
一点点挤了进去,多年没被使用的阴道,有着她这个年龄段不该有的紧致,过分
的紧致给我带来了快感,也给朱文丽带了了痛苦,随着我棒身的全部进入,很快
适应了我阳具宽度和长度的朱文丽,开始发出了成熟女性享受性爱的呻吟声。
一次次的后入撞击,让身下的朱文丽卖力的呻吟,而成熟女性久旷的身体,
也是高潮来的更快,更猛烈,几次高潮后使得我的棒身上布满了浓稠的泡沫状液
体,而朱文丽的一对巨乳,上面布满了我的齿痕,还有我和她的手指印。
这一切都被躺在床上不能动的,朱文丽老伴看在眼里,而此时朱文丽老伴,
早已瘫痪多年毫无知觉的下体,居然微微硬了起来。
我:「你看你家老刘下面,想硬啊。」
朱文丽抬起刚从高潮余韵里缓过神的脸看着自己老伴的下体欣喜的道:「大
师,真的啊,我家老刘下面有点起色了。
我笑着说道:「那是自然,我在用我的修为为你施法,帮你于鬼物争斗,我
们坚持施法,你老伴痊愈也不是不可能,你现在就去给你老伴含一会,对他身体
复原有好处。
已经把我的话当成真理的朱文丽,立刻抬起头来到自己老公大腿裆部,脱下
裤子把只是微微抬头的鸡巴含了进去,开始吮吸起来。
现在的屋里充满了和谐的诡异,我在一边后入一边拍打着眼前女人的臀部和
胸部,而这个女人正在为自己老公口交着,而女人老公则是一边欣赏着我的真人
秀,一边尽量去感受自己的下体,传来的一丝丝快感。
在我一边抽插,一边把手指伸进了同样保养过得朱文丽肛门里的时候,朱文
丽兴奋的把自己老公那不知道是精液还是别的液体的射出吞进了肚子里!
一直没换姿势的我,射了出来,内射,在别人老公面前,射在了他老婆阴道
的最深处,但是我能看到他们夫妻二人眼睛里的感谢的眼神,只是我没注意到,
门外那来至眼前这对夫妻的上门女婿那有些猥琐,又有些期盼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