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着那些小孩子没问题吧?」他问。
「┅┅嗯┅┅不会啦!┅┅都编好┅┅组了!嗯┅┅」她一边吸吮,一边抬
头看着他说。
可以看得出来,她的技巧很拙劣,他的表情透露出,她弄痛他的宝贝了。
拉开窗户,我跳了进去。这时惊恐正写在他俩的脸上。
「珊珊,你怎麽┅┅」
「我不想说废话,我要借你的姘夫用用。」我说。
「她是谁啊?」他问道。
「忘了我吗?上礼拜就是我带你进我们院长室换电线的。」
「是你?」
「只要让我加入,我保证不会告诉别人你们的事。」
「我┅┅」
「你已经没有选择的馀地了,而你,难道不想让自己有更好的选择吗?」
我注意到他刚刚萎缩的男性尊严再度昂然而立,身体是绝对不会说谎的。
一个礼拜没碰男人了,自从和晴咏仪玲三人行後,连院长都没再找过我。
我自顾自的脱下全身的衣服,展示我自豪的身材。
「怎麽,你要继续发呆吗?」我问。
「那好吧!」他毕竟是个男人。他直接抱起了我,把我往床上丢∶「既然你
要,我就给你个痛快!」
没有前戏,他趴在我身上,一股作气的进入我体内。那种充实的感觉真好,
感到自己不再空虚、不再孤单┅┅
「绍远┅┅」素贞无助的说。
「┅┅嗯┅┅呼┅┅呼┅┅」我忘情的叫出声音。
「┅┅再┅┅呼┅┅进来┅┅嗯┅┅一点┅┅」我说∶「┅┅再┅┅深┅┅
一┅┅呼┅┅些┅┅再┅┅再┅┅」
像泄了气的气球般,他突然趴倒在我身上。没想到我还没热起来,他却已经
丢了。
我把他推开,「这就是你找的好男人?」我不满的问素贞∶「我看你们不用
开房间了,直接到厕所三分钟就能解决了!」
绍远想讲些什麽,但又忍了下来。
绍远翻了身躺在床上,我走上床跨过他胸前,再以两只膝盖跪在他两耳边,
成蹲锯状,他的下巴正顶着我的下体。
「把你刚射在里面的牛奶给我喝乾净。」我俯视着对他说。
「我不帮女人┅┅」
「你知道我现在呼叫求救的话会怎样?」我说∶「我还没满16岁呦!」
不管他的抗拒,我把自己的风口对准了他的嘴。
「你不想坐牢吧?快舔啊!快呀!」
最後,这只丧气的老虎还是像小猫一样,乖乖的舔起来了。里面混合着我的
爱液和他的精华,他似乎越舔越起劲了。
「主任┅┅ㄡ┅┅别说我┅┅ㄡ┅┅抢了你的玩具┅┅嗯┅┅让你┅┅玩不
到,你┅┅过来┅┅现在┅┅啊┅┅跪在床边┅┅ㄡ┅┅再帮他吹┅┅嗯┅┅」
她照做了。
我回神转过头去说道∶「别吸的┅┅ㄡ┅┅太紧┅┅要用嘴巴┅┅呀┅┅不
断的┅┅抽送┅┅用舌头轻┅┅轻┅┅ㄡ┅┅舔。」
「┅┅啊┅┅啊┅┅嗯┅┅」我高潮了。
稍微缓和之後,我接手了主任的工作,并示意她看我品萧的技巧。
绍远的玉柱并不长,比起院长或晴咏来是又小又细,我将它整根吞入口中,
用舌间不停挑逗龟头,或用手指抓着它在我的舌头上拍弄,或将他的小弹珠放入
嘴里含逗着。
从他忘我的叫声,我想他从不曾如此舒畅过。
「┅┅ㄠ┅┅ㄠ┅┅太┅┅棒┅┅了┅┅ㄡ┅┅快了┅┅快┅┅了┅┅」
我知道他又要射了,便把小冰棒拔出,塞到主任嘴里。
「┅┅啊┅┅啊┅┅啊┅┅嗯┅┅」他射了很多,多到从主任的嘴里流了出
来。
洗了澡之後我匆匆走了,什麽也没说。在下午的行程里,主任一直在回避我
的眼神。
无所谓,晚上归程,我已是心满意足的回去。
(五)
「记者所在的位置是台北市××路上,今天凌晨,位於××路×××巷口的
栾家育幼院发生大火,各位观众可以清楚的从记者身後看到,火势现在仍然在迅
速蔓延中。
目前警方还没有公布详尽的死亡名单,至於失踪人员名单如下∶分别是现年
56岁的院长栾×昌,15岁的院童×晴咏,和14岁的×仪玲。
根据消防人员表示,起火原因目前仍不确定,由於火势是从内部延烧而出,
初步判定应该是电线走火所引起。目前逃离火场的院童们都已移往就近的××医
院进行治疗和检查,如果有进一步的新闻,记者会随时为大家作立即插播,现在
把现场还给棚内的主播。」
(六)
彷佛才是昨天,那场无名火。
迅速漫延的火苗不停舞动它的羽翼,触及所到已是灰飞烟灭。
站在忙乱的院前,狼狈的我被这一场火的盛宴所深深吸引。列火是如此炫耀
瑰丽,宛若舞姬般妖艳、妩媚,她紧紧扣住众人的目光,令人不忍偏移丝毫的视
线,她变化万千、深不可测,往往在你还没意识到以前,伸出她诱人火舌,展开
她温暖的怀抱,掳获你,献给痴情的你深深一吻,并留给你瞬间的永恒。
这个吻,死前之吻。
院长、晴咏和仪玲都屈服在她的吻下。他们焦黑的尸体在院长室被发现,我
很了解,他们那晚在作什麽┅┅
经历了这一场浩劫,院中的幼童纷纷在社会局的安排下,转到其他地方。
我呢?我明白,我不想再去其他类似的院所。
我有其他的选择吗?我有,我去找了素贞,当然,她一开始拒绝了我。
「我要怎麽向我先生解释我想收养你呢?他不会答应的。」
「他会的。我知道,你会想办法说服他的,不是吗?」我说。
一个被抓住把柄的中年女人能有拒绝的机会吗?
「你一定很失望,这场火没把我烧死吧!」我笑着说∶「你放心,你的秘密
我会一直封口的,你还可以继续去找你那不中用的绍远。」
「你┅┅」
「讽刺的是,不久之後,我就要改口叫你妈了。」
※※※※※
一对幸福美满的男女主人,一栋位於天母的华宅,一个纯真无邪的女孩┅┅
这是小林珊珊名字背後的童话故事。
想听听真正的版本吗?
父亲,一个蛮横专制的大男人,年近五十的他,在一家日商金融机构担任总
经理。白天,他让公司的下属胆战心惊;晚上,他让他的家人动辄得咎┅┅
母亲,一个不安於室的女人。过去,工作是她生活的唯一慰藉;现在,工作
是通往失乐园的一径暗道。
她背负着过去,睥睨着未来。
这个女孩,是我。
是我,刚踏入这个家,我就明白,老天给我安排的路会是如何。悲惨的孤女
受尽父亲的凌虐和仆人的另眼相待,那不是我该演的角色。
我该如何扭转颓势呢?很简单,利用我的武器。我唯一的武器。我相信,它
将无往不利。
(七)
又是一个闷热的七月午後,素贞──不──妈,她说要去领一些院里抢救出
的文件(多可笑的偷情理由!),菲佣们放假,一早就上教堂作礼拜去了,家里
只剩下我和爸。
一个男人,
一个女人,
一间空荡荡的房子,
两颗火辣辣的心。
没错,就是今天了,纠缠的火花,终将交汇。
※※※※※
听到车库里传来的声音,我知道爸正在修理他的爱车。二十五年在台湾的岁
月,不仅让他学会了一口流利的国语,也让他沉迷上进口车的魅力。
打开车库的门,我走了进去。
「爸,你还在修理车啊!」我趁机走近他。
「嗯。没事现在不要烦我。你出去。」他看了我一眼,回头继续修理他的车
子。
我不死心,拿着带来的毛巾帮他擦脸颊上的汗,他不反对的配合着我。
「奇怪,过年期间天气还这麽热!」他抱怨道。
「爸,你的衬衫全湿透了,你先脱下来吧,我等会帮你洗。」我边说边动手
帮他脱下来,并有意无意的触碰他的肌肤。
以一个年近五十的中年人来说,他的身材算是相当不错了,经常练习剑道的
他,有着厚实的胸廓,和肌理分明的腹部。和一般日本人不一样的是,他的胸部
多了一落茂密的毛丛。
「爸,看你,汗衫也湿了!先脱下来吧,我帮你擦擦身上的汗你再穿上,免
得感冒。」
「那好吧。」他照我说的做了。
我面着他的背,先擦着他宽厚的肩膀,顺着他的脊椎,扩展到两旁韧力十足
的肌肉。我缓慢而轻柔的擦着,还用我的指甲轻淡的留下抓痕。
我相信,他必定也感觉到了一丝异样。他是男人,不是吗?
然後,不绕去他面前,我以双手穿过他的腋下,为他擦去胸前的汗。我的胸
部正顶着他的背,我的下巴落在他肩上。
汗已擦的差不多了,但我的手仍没停,脸靠在他耳边,我低吟道∶「爸,舒
服一些了吗?」我不忘在他耳边轻吹着气。
我能感到他微微的发着抖,他全身的肌肉也僵硬了起来,他在挣扎。
当敌人犹豫不决的时候,该怎麽办呢?很简单,发动更激烈的攻势,让他竖
起白旗投降。
白毛巾落地,我用两手的姆指和食指,开始挑弄着他的乳尖,它们立即挺立
起来。
「┅┅啊┅┅啊┅┅」他呻吟着。
「爸┅┅我要你┅┅我·要·你·上·我┅┅」我边说边吻着他的耳垂。
我停止手部的挑逗,迅速解开身上仅着的连身裙,衣服下的我,只剩熊熊的
欲火环绕,其他,空无一物。
他仍背对着我,一句话也没说。
我继续用我荷实的双峰顶着他,并上下磨蹭着他的背,我引导着他把双手贴
在前座车厢上,彷佛警察搜身般,我的爪朝他的神秘宝殿伸去。先解开他裤子的
纽扣,然後,缓缓地拉下拉炼。我不急着脱下他的工作裤,只是在他的布兜里搜
索着那条灵蛇。
不出我所料,挺立的它早已虎视眈眈的吐信,准备一举擒下猎物。我的手指
感受到了它的凶猛,蛇眼上黏腻的前列线液就是它宣战的引信。
看来凶悍的老鼠不堪成为猎物,即将反扑,好戏就要登场。
爸再也按捺不住,他熟练的踢掉下半身的束缚,把我拉到他的面前,他用力
地把我的头往下压。
我知道他要什麽,甩开他的手,我自动对准他的炮口,开始攻略。
他的肚脐下方有道深长的疤痕,可以想见,他也经历过一段沧桑┅┅
我的嘴唇沿着草皮而下,终於对应到他粗大的枝干,直挺得连一点曲度都没
有,就连枝叶,都是难以想像的茂密,毫不犹豫的,我一口吞噬而下。
令人惊讶的是,我竟然无法将炮管咽到最深处,看来这只利器值得我最投入
的服务┅┅
我更耐心的舔嗜着,不放弃每一个突起的小血管,我轻咬他每一处可能的兴
奋点,每一处皮囊上的皱摺,每一颗隐藏的暗痣┅┅
车库潮湿的霉味混合着他一身的汗臭,再加上车体的机油味,成为一种独特
的催情迷素,挑逗着我每一根嗅觉神经,怂恿着我每一寸沸腾欲血。
於是,我乾涸已久的滩口再度被潮浪淹没,我更加速着口中的律动。
「┅┅啊┅┅啊┅┅啊┅┅」他放肆的呻吟着。
我感觉到了,他的火把在我口中燃烧的越来越旺,越来越狂。
「┅┅嗯┅┅嗯┅┅喔┅┅」他双手抓着我的头前後抽动着。
在他绽放烟火前,我赶紧吐出火柱,双手一顶,躺在车厢上,我示意还不明
究竟的他∶该让主戏登场了。
「珊珊,这是你的┅┅─第一次吗?」他曲身趴在我身上时,轻声问道。
「是。」我直视他的眼睛说道∶「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献给你了┅┅」
「是吗?┅┅」他的手劲突然变轻了。
「我曾经跑步时那个┅┅破过┅┅」
「还是会有点痛,你不要怕喔┅┅不要怕┅┅」
我不怕。
「┅┅啊┅┅啊┅┅轻┅┅一点┅┅啊┅┅」
「┅┅嗯┅┅来┅┅放┅┅松┅┅一点┅┅」他引导着。
我已经听到胜利的钟声响起。
「┅┅啊┅┅啊┅┅好┅┅痛┅┅痛┅┅啊┅┅」
「┅┅乖┅┅ㄡ┅┅乖┅┅」
「┅┅啊┅┅一下┅┅就好了┅┅乖┅┅乖┅┅」他说。
老鼠终究臣服在猫爪下。
「┅┅就┅┅快了┅┅嗯┅┅嗯┅┅就┅┅就快了┅┅爸爸┅┅会┅┅好好
疼┅┅你┅┅的!┅┅会┅┅好┅┅好┅┅疼┅┅你┅┅的┅┅」
历史正在重复,胜利再次归属於我。
「爸┅┅我┅┅爱┅┅你┅┅」小小的鼠儿,你怎能不竖起双手投降呢?毕
竟,猫有九条命,不是吗?
(八)
他的手环绕着我的腰,我仍然能感觉到他昨夜的温存。我一边抚弄着他的阴
毛,一边在他耳边说道∶「爸,最近还要出差吗?」
「可能吧!」他说∶「为什麽问呢?」
「我想,我们以後见面的时间可能不多了!」
「你在说什麽?」
「我就要开学了,住校之後,我在家的时间可能不┅┅」我悄然回过头去。
「我不准,我不准你去。」他捉住我的肩膀,使力的拉向他。
「可是我┅┅」
「别说了,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爸┅┅」我瞪着他。
他声音缓和下来∶「珊珊,别离开爸,爸会好好疼你的。你要什麽,爸都给
你,别离开我┅┅」
「┅┅」
他开始狂乱的吻我。
烈焰燃烧着热情,直到汗水爱液淹没我俩,又是另一个天明。
※※※※※
淋浴时,我们都没有再提起昨晚的事。
「我去上班了!」他说,走到门口他又回过头说∶「下个月我去南投出差,
你也一起来吧!」
「可是妈┅┅」
「我会跟她说的。」
「爸,是下个月几号?」
「二十号,九月二十号。」
※※※※※
一年之内第二次参加大型葬礼,突然感觉有点滑稽,来来去去的人群是一张
张陌生的面孔。
小林的弟弟也来了,他叫小林金堂,平头墨镜再加上一身黑西装,很难不引
人侧目。
他来到我们面前致意,我用不太流利的日文和他寒暄了一番。
我们可怜的未亡人呢?她的脸上布满扭曲的曲线,分不清她究竟是在哭还是
在笑。
我呢?我该哭吗?两千万的遗产,是该大笑特笑一番了。
我忍住了笑意,看着爸的遗照,回想起一周前的夜晚。
一场地震,震碎了两千多条人命,却也为我开启了另一扇门。
门後的世界会是什麽?
※※※※※
冗长的典礼终於结束,我们回到了家。
「珊珊,你跟我来一下。」素珍说道。
她领着我走进主卧室,我感觉到她似乎有点──不一样。
「我的预感果然没错,我想我该好好的谢谢你。」
「谢谢我?」我不解的问道。
「怎着,这儿没其他的人,明人不说暗话,你那楚楚可怜的嘴脸,在我面前
省省吧!」
「你┅┅到底是谁?」在我面前的,是一个陌生的面孔。
「十五年,是一段不短的时间。」她抬头回忆道∶「我的青春、我的活力却
在这个婚姻中沉沦┅┅」
「你想说什麽?」我瞪着她。
「我要说的是,谢谢你为我解决掉我的障碍。」她回过神来笑道。
「你在指控我杀了爸吗?」
「我亲爱的女儿,我是在好好的谢你呀!」她停顿一会儿∶「别在我面前装
傻了。被掉下来的衣柜压到,这样的烂理由骗的了检察官,却满不了我的。」
「你有什麽证据这样说?」我问。
「这不是最棒的吗?」她走近呆呆站立的我,把我压坐在她化妆台的椅上∶
「没有证据,没有证人,警检也因为地震死伤的人太多无从一一调查,看来连上
天都在帮你。」
「这些都是你自己的猜想,别浪费我的时间了!」
我正想起身,却被她压住了我的肩膀。
「别那麽急,这样是成不了大器的!」她说∶「我可是布局良久才有今天的
收获!」
「布局?你在玩什麽游戏?」
她拿起梳子开始为我梳头∶「你知道吗?要布置一个电线走火的现场是多困
难的事?」她不经意的说道。
「是┅┅你┅┅」一把无名火在我体内燃起。
「要骗院长他们三人喝下迷药并不是太困难的事。」她继续专心的帮我梳着
头。
「哪里来的药?」
「好问题。记得我们那天去的场物园?有毒场物区?那天你闯入我和绍远之
间,我立刻就知道,你是最好的人选。当然,院长不可能放人的,要怎麽让你离
开院里呢?没错┅┅一场火,烧尽了你所有的牵拌,也为这场戏揭开序幕。」
「你怎麽那麽确定我会去找你?┅┅」我问。
「事实上是你来早了一步。我早就说服了小林做好收养你的准备!」她继续
梳着。
「绍远呢?他也是你计划的一部份吗?」
「他┅┅他不过是颗棋子罢了!电线走火不会自动发生的,不是吗?」
「你为什麽要告诉我这些?你是期待有人为你的大作喝采吗?」
素珍答非所问的笑了笑,「好了!你的头发。」她开始以欣赏作品的眼光,
抚摸着我的发∶「你知道吗?你飘逸的长发,几乎是你妈的翻版。」
「我的┅┅母亲?」我感到喉头一阵乾涩。
「十六年前我还没结婚时,我就已经在栾家育幼院工作了。」她说∶「某个
深夜,一个身受重伤的长发女人来敲院门,我和院长那晚都在,那个女人手里抱
了一个婴儿°°你。」
「你母亲恳求我们收留你,却一句也不肯透露她的来历,但她不经意间泄露
了他的名字,她叫玉美。但也仅只於此,她拒绝了我们为她作的治疗,拖着一身
的伤便离开了。」
「她有没有留下信、或其他什麽的?┅┅」我急切的问道。
「没有。但当初你用的包襟上,写着几个字──『河北复邦营』。」
「复·邦·营?」
「没错,而且你的母亲说得一口北京腔。」
「她是大陆人?」
「那你必须自己去查清楚了!顺便回答你之前的问题,我告诉你这整件事,
表示我们之间该分道扬镳了!」
「好,我明白了。」
「乖女儿,你的人生还很长,眼光看远一点。」她柔声的说着∶「没错,这
一次你是被我耍了,但我们不过是互萌其利罢了。往後,你有两千万个理由来慢
慢反省这一段回忆。」
「顺道一提,珊珊,别动不动就张牙弄爪的,告诉你吧,真正值得畏惧的,
是平日不动声色的人。好好牢记这句话吧!总有一天你会感谢我的。」
欲女珊珊.第一部(完结篇)
「搭乘长荣航空×××-××××班次飞往香港的乘客,请在听到广播之後
至第××号登机门登机┅┅」
机场传来催促登机的广播,托运完行李,我随着人群往登机门走去。同行的
乘客什麽人都有,政客、脱星,台商,旅客┅┅当然,还有我°°千里寻母的孤
女。
不再扮演传统摧泪的戏码,我将回到故事的源头,开展另一段人生旅程┅┅
「啊!对不起!」一个中年男人弓身越过我,坐定在我身旁靠窗的座位。
我看了他一眼,思绪又飘向远方。
我该感谢素珍,她让我一夕间从少女转变成为女人。现在回想过往云烟,有
如一场电影──一场业馀演员主演的电影∶充满了不成熟的情节,和未尽满意的
结局。
走过的路我不後悔,但我会开演更成功的续集,背景将是在遥远的北京┅┅
「小妹妹,你要去哪啊?」那个中年人转头问我。
「我吗?我要转机去北京。」
「真巧,我也是。」他油头粉面的脸上露出虚伪的笑容∶「到时候我可以带
你去北京四处逛逛。」
「那太好了!」我回应道。
有何不可?毕竟这将是个漫长的旅程。
「对了,请问,我该怎麽称呼你呢?」
「我姓邱,你叫我邱叔叔就好了!我是个律师。」
「真的呀?我叫珊珊。」
「珊珊啊!好名字,好名字!」他笑得更不自然了∶「你知道嘛,现在在大
陆啊┅┅」
飞机开始起飞,引擎的声音淹没了一切,我的心也随着疾风弛骋,越过万千
云彩,直达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