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靥越发苍白。不能让他一个人来承担这份罪孽
,现在的罪都让我来承受吧。她默默地承受着天炽每一次疯狂冲击下体带来的撕
裂般痛楚。
  而天炽却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他更加用力、更加疯狂地抽插着,嫩红的小阴
唇随着肉棒的进出不断外翻末入,阴户不断地被撞击成可爱的形状,涌泉般的淫
液在玉杵的剧烈摩擦中搅动丝丝白浆,被花瓣兰吐出来,混着大量的处女血丝沾
满两人的结合处。
  他粗暴地握住风兰儿的美乳,雪白的乳房在他的蹂躏下不断地变化着形状。
  低头重重地吸住了美妙的乳晕,将肿胀的乳头含在嘴里啃咬,撕磨,不停地
吸吮外流的奶浆。
  风兰儿痛得颦蹙连连,却仍是没有发出痛苦的声音。她环住天炽的头颅,充
满慈爱和无限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宝宝,别急,没人跟你抢的。」
  天炽突然一震,怔怔抬起头凝视风兰儿。他那赤红的双眼除了无尽的欲望之
外还有微不可察的哀伤,他的心在流泪,在滴血……
  唤起的一丝清明在一瞬间又被欲望所湮灭,天炽重新将风兰儿扑倒在身下
,开始新一轮的蹂躏鞑靼。
  一方是充满了欲,一方充满了爱,两者紧密交缠着,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爱欲
交织。
  「哼……嗯……」
  「不行了……宝宝……我快不行了……」
  破瓜之苦慢慢淡然,随之而来的是阵阵美不可言的快感。她的身在颤抖着
,她心在悸动着。每一次的进入都令她犹如魂游飘渺,每一次的挺进都是禁忌的
升华。她芳心乱颤,意识逐渐迷糊:爱我!再爱我!宝宝!
  「呜……」一记玉杵重重撞在风兰儿娇嫩的花蕊上,她张嘴咬住天炽的肩膀
,琼鼻代替樱嘴吐出高潮的气息。一股浓滑水莹的阴精从结合处喷薄而出,浇洒
在床单上那朵艳丽的红花儿上。
  蕊道里的大肉棒被腻热的阴精涂抹得一阵舒爽,棒身的龙根凸显狰狞。天炽
轻轻拔出大肉棒,被他塞在里面未泄出的淫水立时汹涌而出,发出「哗啦啦」的
流水声。
  风兰儿如释重负地娇吁一声,复又咬上天炽的肩膀。原本以为已经要拔出来
的肉棒在露出龟头时又重重地插入了蜜道,狠狠地撞在娇嫩的花蕊上。
  风兰儿再一次承受天炽的征战,稚嫩的阴道在满凸龙根的肉棒狂乱的抽送下
,传来阵阵酥麻销魂的快感。两人下体结合处已经洪水泛滥,淫糜的浆液粘满股
间,随着天炽的抽送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忽然风兰儿花心内产生一阵强烈的涡
吮,随即一股滑腻的蜜浆被花心吐出,原来她高潮余韵未过又被天炽插得小泄一
番。
  她咬紧天炽的肩膀,不断发出呜呜的鼻鸣,在天炽仅仅数十下的抽送下她又
次迎来了高潮。天炽却毫不留情,大肉棒在她不停吐浆的肉洞疯狂地进进出出
,似是要将里面的每一丝浆液捣尽为止。
  夜还很漫长……
  风兰儿意识迷糊,只觉灵魂游荡在云间。下体不断传来尿意,她只知道自己
忍不住尿完又尿,泄得销魂一片。
  在她不知道是第几次的高潮中,天炽也将禁忌的精液射进了她体内。灼热的
炽火也消逝了,一切似乎都归为平静。
  ………………
  缕缕蒸霞升起,犹如暴风雨后的宁静美景,数道柔和熙的晨光透过薄薄的纱
窗,照在两具痴缠在一起的美好肉体上。
  天炽幽幽睁开眼睛,落在眼里的景象使他深深地颤动着。只见昏迷中的风兰
儿脸色一阵惨白,嘴唇干涸发紫,娇躯被蹂躏得遍体鳞伤。四肢被勒出一道道伤
痕,尤其是那绝妙的乳房上留下了一排红色的齿痕。胴躯冰凉一片,仿佛是一副
没有生命的躯体。
  「哇啊…………」天炽哭了,紧紧地搂住风兰儿冰冷的躯体他像小孩一般大
哭起来。在漫长的生命中,他只为过两个女人哭过,而现在这个女人显然在他心
目的分量更重。他在害怕着,失去了这个女人他将没有任何生存的意义了。
  忽然,一双纤滑的小手落在了天炽的背脊温柔地爱抚着。
  「宝宝,别哭了。」
  充满着无限温柔的天籁也把沉寂在痛苦自责中的天炽唤醒。他怔怔地呢喃着
:「妈妈,妈妈……」
  风兰儿慈爱的眼神凝望着天炽,微启干涸的嘴唇发出仍如天籁的声音:「妈
妈没事,一切都是妈妈的错。就算死,只要死在宝宝的怀里我就很幸福了。」她
一直认为天炽的失常是她的无度纵容和她刻意的诱惑所造成的,最大的罪孽就是
她自己。
  天炽哭声瞬止,那双原本还泪花花的眼睛此刻竟然充满了深邃的神采。他紧
搂着风兰儿,发出低沉而坚定的声音:「不会死的。你听,这里是因为你才会跳
动。」
  风兰儿闭上星眸,倾听着天炽胸膛传来强而有力的心跳声,露出一丝痴醉的
微笑。她喃喃道:「说爱我好吗?」
  「我!爱!你!」
  每一字都深深地敲在她心里,双颊再次滑落两行冰莹,而这次饱含的是幸福
  ……
  「妈妈。」
  「恩?」
  风兰儿娇慵应了一声,心中却产生疑问:怎么宝宝的声音好象变成女的?
  睁开双眸却发现一对美丽的大眼睛正在注视着她,而眼睛的主人正是霸占了
一夜床位的貂禅。她冲着风兰儿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发出甜甜的声音:
「妈妈。」
  风兰儿发觉到自己的下体仍然与天炽紧密地结合着,却毫无保留地落在这个
唤她作妈妈的美女的眼里面。强烈的羞耻心油然而生,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直斥
  小屋……
  第六章伊始
  飘零的雪霏轻漾漫舞在空中,悠悠地滑落在官道,在柔熙的阳光下闪烁着斑
斓。满布积雪的道路两旁尽是白茫茫的树海,细心观望之下,树身竟然通体显透
着华散的晶莹白亮,而非雪雾积成。雪霜漫天的奇景令人彷如置身于白色的童话
世界一般。
  踏着碎琼乱玉,沙沙的踏雪声逐渐逼近,两道人影显现在雪海之中。
  一名白袍披身的俊逸少年,眉星剑目,脸上挂满慵懒的笑容,隐带着丝丝的
邪谲,但他肤嫩如婴,徒地增添了几分娇柔稚嫩之气,整个人看上去就像——小
白脸。他身旁紧跟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着一身奇异的银白色丝制连衣裙
,生得娇俏可人,一把惹人遐想的粉红长发,一双可爱的水汪大眼,一看就知道
是个美人胚子,而更特别的是她天真无邪的外表竟散发着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妩
媚气质,令人不禁啧啧称奇。
  此时她嘟起小嘴,狡黠的眼珠眄视着少年,她嗲声道:「爸爸,我好累,抱
抱。」同时作势向他扑去。
  少年似乎早就知道有此一着,微微一个侧身便轻易躲闪开来,女孩立时扑通
一声道在积雪里。
  「自己走!还有,说了多少次别叫我爸爸!」少年微怒道,说完也不理会倒
卧在雪地的女孩,径直漫步起来。
  「呜哇……爸爸不疼小貂了,好狠心的爸爸啊,呜……」女孩突然「痛哭」
  起来,手脚乱踹拍打雪地,一副不依不挠的模样。但乍一细看,她眸里却没
有一滴眼泪沁出,狡黠的眼珠还时不时睨望着少年。
  「别装了,来点新意好不好?」少年头也不回淡淡地道。
  女孩扁了扁嘴,轻轻地嘟囔:「一点也不好玩。」随即刷一声弹起身子,踏
着沙沙的轻快脚步追向少年。
  她纵身一跃跳俯在少年的背上,用稚嫩的手臂环住他的颈项,亲昵地在他耳
边说道:「别生气嘛,小貂只是玩一下而已的,爸爸。」说完「啵」一声亲了一
下少年的脸蛋。
  少年微微一震,侧首向女孩投以「愤怒」的目光,女孩却咯咯嬉笑起来:
「好拉,有人的时候小貂会叫哥哥的,没人时就叫爸爸好不好?」大眼睛一眨一
眨的发出天真的眼神。
  少年垂头轻叹,一面无奈:「哎,你这丫头,真没你办法。」
  女孩看见他这个样子被逗得咯咯直笑,又亲了他一下,伸出两只小手捏住他
的的嘴角往上拉成一个夸张的弧度:「爸爸,笑一个让小貂看看嘛。」
  少年被她弄得直翻白眼,没安好气地道:「别闹了,前面有个城镇,我们去
看看。」
  「城镇?很好玩的吗?好耶!快去!快去!」女孩兴奋地催促道。
  两人终于走到雪路尽头,一座颇具规模的城池映入眼帘,十数米的城墙覆满
白花花的霜雪,高高的城门大敞,来往着各式的人群车辆。
  少年呢喃道:「切切,出来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人。」忽然他侧瞄
了一下树林的方向,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道出一句奇怪的说话:「要是现在你
就在我怀里就好了。」
  原来二人便是天炽和貂禅,月许前天炽终于决定要下山,而风兰儿也不加阻
挠,却也没有相随之意,任由天炽如何劝说也没用,最后,在离别时天炽只是向
风兰儿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就带着又一次异变的貂禅下山。而现在他们下山以来
都是抱着游玩的心态,在大陆行走并没有用任何魔法武技,全凭双腿,也正是如
此,他们总是只到一些穷乡辟壤。
  二人步进城内,貂禅突然大叫一声:「哇……好多人啊!」只见城里异常繁
华,没有因为寒冷的天气而变得萧瑟,大街的积雪被铲得干干静静,厚衣披身的
人们络绎不绝穿梭在街道,不少街边滩档的店主拿着奇怪玩意高声吆喝叫卖着…
  …
  「哇……好热闹啊!」貂禅第一次看见如此繁华的景象,立时扑地从天炽身
上跳下来,急不可待地拉住天炽到处乱逛。
  「那个是什么?看上去好好玩啊。」
  「哇,好漂亮呀。」
  「看看这个,样子好奇怪哦。」
  …………
  貂禅拉着天炽东逛西窜,被新奇的玩意弄得大呼大叫。天炽虽然被她拉得晕
头转向,但也没有怪她。
  「这些天来她也没有试过这么开心了。」天炽心里想道:「不过这丫头还真
奇怪。」
  想起当日他和风兰儿破除禁忌结合在一起,本是浓浓情意的气氛却被貂禅不
合时的醒来而破坏,他一怒之下将她扔进小寰戒。过了数日他才将貂禅放了出来
,却发现她身体竟然缩成个十岁左右的女孩,而且思维成长得很快,一点也不像
是新生的婴儿。他问貂禅发生了什么事,貂禅只是闪着无辜的大眼睛,摇摇头表
示不知道。天炽也拿她没办法,只是想道这应该和她的血统有关。
  貂禅的脚步突然停止下来,眼睛怔怔地望着一家滩档的物品,她伸出小手捧
起一颗发着淡光的珠子,双发光般似地望向天炽:「我要这个!」
  店老板看见他们二人虽然穿得单薄,但衣服的质地却看似很贵重,而且二人
都散发着独特的气质,他心想一定是富家子弟。
  于是他奸狡的肥脸堆满笑容,谄媚道:「呵呵,这位小妹妹真是有眼光啊
,这颗末叶珠可是名家限量发售的,别说是这里国都兰月城,就算是整个幽月国
也不会超过三颗啊。见你们这么喜欢就两个银币卖你了。」
  「两个银币?」天炽狐疑道。
  「嫌贵?那一个银币好了。」店主以为开价太高,怕吓走他们立即降价。
  「……」
  「还贵,那五十个铜币。」
  「……」
  店主见天炽仍没有做声,以为他知道自己在狮子开大口,急道:「还不行?
  二十个铜币,最便宜了!没价讲!」虽然这个价格还有得赚,但他仍然哭丧
着嘴脸,装作一面肉痛。
  其实天炽不出声是因为他不知道什么是银币铜币的,下山以来他们连人影也
不多见,何况是这些。他侧首望了望旁边的店铺,看见一个身穿奇异着装的人正
从他腰包掏出一颗银色的圆币交换商品,他立时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咿?
  一个女的打扮成男人干什么?切切,有趣有趣。」
  思忖间那人已经离开了,天炽忽然激起一丝玩心,他伸手钻进衣服里拿出一
个不知道哪里来的袋子,只见里面装满了大量的金、银、铜圆币,他掏出一枚金
币在店主眼前晃了晃,「这个够吗?」
  店主张目结舌地盯着金币,似是要流出口水一般。一个金币等于一百个银币
等于一万个铜币,那可是足够让一户普通家庭勉强维持一年的生活了。他愣愣地
点头道:「够了,够了。」
  天炽丢下金币就拿着珠子和貂禅离开,此时却被店主叫停。
  店主也想不到这只「绵羊」竟然如此之肥,肥到让他心里有点发虚,他拉住
天炽的神神秘秘地道:「小哥,可别说我占你便宜,这些都送你。」说着就往天
炽怀里塞了几本书。
  天炽定睛一看,轻轻地读出书名:「阿里布达年代记,龙战士传说,风月大
陆……」
  店主慌忙地向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别读出来呀!这可是大陆的禁书来的
,我收集了好多年才把它们收回来的,你可要好好保管了。」
  「呵呵,放心吧。你的一番心意我会好好对待的。」天炽也不管这是什么书
就扔进小寰戒,在店主含泪相送下离开了。
  此时店主从怀中抽出一本厚厚的书籍,喃喃道:「好在我还有一本《色中色
万本小说合集》。」
  两人走到一家大馆面前停步。「咯吱」旅馆大门大开,少年与女童的组合迤
俪步进,也许是人多的关系,旅馆大堂与室外温差颇大,显得一片温暖。
  走到柜台前,天炽问道:「住宿多少钱?」
  旅馆老板立即发挥他的职业精神,礼貌道:「尊贵的客人,实在是不好意思
,我们的房间基本已经满了,只剩下一间三等客房,未知是否肯屈就一下?」
  「呵呵,没关系,我就要这一间。」
  「感谢光顾,现在天色尚早,不如先用餐吧。」
  二人被一名美女侍应带到一张空桌,美女侍应甜甜地道:「小帅哥,要点什
么?」
  天炽沉思了一下道:「这位美丽的小姐,你拿注意吧,你拿什么我都吃。」
  女侍应被他这么一赞立时眉开眼笑,娇声道:「咯咯,小小年纪就这么会哄
人。」然后笑嘻嘻地走开。
  说起来天炽也是不知道吃什么好,他本身已经不需要任何食物来补充能量
,要说食物他一直以来只吃一种,那就是风兰儿的奶水,那可是他最爱的东西了。
  而貂禅就一直以天炽的能量维生,也没有吃过俗物。
  「哈哈,大家听着,今天老子高兴!全场的费用都包在我身上!哈哈!」粗
犷的声音响彻旅馆。
  一个身型魁梧赤裸上身的虬髯汉子粗着脖子喊道,粗糙的皮肤上泛着红晕。
  他旁边一个身披黑袍的男子拉了他一下,低声道:「大哥,你醉了。」
  「哈哈!我才没醉呃……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们黑霸佣兵团今天呃……
  斩得了一只冰蚕,哈哈!」
  黑袍男子蹙额微怒道:「大哥,你醉了!」用力扯了一下汉子。
  虬髯汉子轻轻一甩就挣脱黑袍男子的拉扯,「都说了我没醉!哈哈,我就让
大家开一下眼界。」
  他从腰包掏出一个小盒子,黑袍男子脸上尽是慌色,他连忙按住虬髯汉子正
要打开盒子的大手斥道:「大哥你疯了!团长回来会杀了你的!」
  虬髯汉子拍开他,大声道:「怕什么!有谁敢来抢老子弊了他!」说完已经
打开了盒子,只见里面装着一颗发着幽光的圆型物体。
  「结茧的冰蚕啊!」不知道是哪个人发出的轻叫,此时却如此响亮,惹来了
不少惊呼。
  冰蚕,吐出的蚕丝拥有很多用途,极为珍贵。出现在极北之地的死亡山峰附
近魔物,本身实力已经非常强横,而且它出没的地方更是在极度危险的极北之地
,因此它的价值高到恐怖。
  「完了,完了,团长回来一定回杀了我们的。」黑袍男子喃喃道。
  嗒叮……呤…………
  忽然旅馆响起一阵悦耳的琴声,美妙动人的籁音绕着大堂……
  慢慢地琴声渐弱,众人好奇地望向琴音传来的方向。只见一名身穿奇异着装
头顶草帽的人坐在旅馆角落,手持一纤小竖琴,他微微抬头,露出他英俊的面孔。
  但细看之下发现他充满男子的英气却仍遮掩不住他骨子里的阴柔气质,令人
一时间也猜不出他的性别。
  是吟游诗人耶。」大堂里不断传来议论声。
  「哇!好帅~~」几名女侍应发出花痴般的叫声,眼睛变成两朵红心。
  天炽望着他低咕一声:「男人婆。」
  那人好象听到了一般,狠狠地盯了一下天炽,眼里的煞气一闪即逝,天炽没
有回避她的目光,反而向她邪邪一笑。
  「什么是男人婆?」貂禅天真地问道。
  「呵呵,不告诉你。」天炽笑道。
  「哼,有什么了不起。」貂禅气鼓鼓地道。
  而此时那人目光已经转到虬髯汉子身上,不再理会天炽。
  「不知道这位大哥的冰蚕是公的还是母的?」她的声音很是独特,富有磁性
却又带有女子的娇柔,听起来竟然不觉一点别扭,甚至可以说是十分的悦耳。
  「哈哈!问得好!这可是公的!」虬髯汉子骄傲地道。
  「哇!是公的,那拿到黑市随随便便也能卖到上万金币的啊!」又一阵议论
声传出。
  冰蚕丝分两种,也即雌雄两种。虽然同样是银丝但性质却完全不同,公丝堪
称天下至坚至硬之物,若当作武器使用能杀人于无形,是杀手的至爱;母丝是天
下至柔至韧之物,若能织成衣服必定是天下最强的防具。但是二者也有共同点
,就是对一切魔法免疫。
  两者相较公丝价值比母丝高得多,无论是从用途上还是市场上,公丝都比母
丝要好得多。这也难怪,母丝除了织成防具就基本没有用处了,但是一根蚕丝已
经非常难找到,又谈何织衣,目前还没有听说过有人织出一件冰蚕衣来。
  「那不知道是否可以让我看一下呢?」那名吟游诗人继续道。
  虬髯汉子浑浊的眼神突然警惕起来,「不行!」
  「在下的钱包被偷了,想借大哥的冰蚕换点零钱花。」
  「开什么玩笑!你在耍老子吗!吃老子一拳!」现在的虬髯汉子已经酒醒
,满含威力的的一击向吟游诗人诗人砸去。
  但她微微一笑,悠然弹拨了几下手中的竖琴,一轮轮气旋如音波般激出,虬
髯汉子急速的拳势竟然被轻易地阻挡住,魁梧的身子被逼退数步。
  虬髯汉子恨恨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别告诉我你是吟游诗人。」在大陆中
吟游诗人基本是不可能有多大的战斗力,所以虬髯汉子在怀疑她的身份。
  但她却含笑不语,正想拨动竖琴进行下一轮攻击时被一声大喝止住。
  「发生什么事了,艾洛!」一名身穿黑色甲胄的大汉跨步而进。
  被他称作艾洛的黑袍男子颤着声音:「是……是……」
  大汉已经面有怒色,转向虬髯汉子问道:「卡加!发生了什么事!」
  「呃……」他吞吐着,脸上已经涔涔流着汗水。他知道自己已经闯下大祸
,要是一个不慎就会小命不保了。突然他指住吟游诗人大叫:「是他!是他想抢
我们的冰蚕!」
  大汉望了望吟游诗人,然后反手一掌打在虬髯汉子身上,虬髯汉子立时惨叫
倒地,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一定是你这个笨蛋干的好事,真是没一个靠得住。」大汉怒道,转而向吟
游诗人问道:「阁下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吗?」
  「当然,黑霸佣兵团的作风可是闻名大陆的。」吟游诗人笑道。
  「既然这样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来吧!」大汉粗声道。
  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天炽将貂禅抱到大腿上,笑吟吟地道:「小貂,有戏看了。」
  「什么戏,很好玩的吗?好耶,小貂要看戏。」
  第七章浴色
  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天炽将貂禅抱到大腿上,笑吟吟地道:「小貂,有戏看了。」
  「什么戏,很好玩的吗?好耶,小貂要看戏。」貂禅兴高采烈地拍手道。
  此时,黑胄大汉又道:「既然你已经知道那……」
  「那」字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大汉突然抽出腰间的大剑,催动与他身型毫
不相称犹如鬼魅般的身法,提剑直指吟游诗人刺去。
  吟游诗人眼神一凝,快速弹拨几下竖琴,几道浓缩而成的音旋如有实质地荡
着空气发出。大汉急速的剑招狠狠地撞在音旋上,发出刺耳的尖鸣。他身躯一震
,提劲一挺却仍未突破音墙的阻挡。
  这一连串动作说得罗嗦却只是半息之间发生。不少人已经反应过来,一个女
侍应发出一声尖叫便晕倒在地上,看来是没怎么见过大场面被突如其来的惊险吓
晕了。
  吟游诗人接了大汉一招,悠闲地说:「团长不用这么快就表现你们的风格吧。」
  同时重重地弹了一下竖琴,一道音波凝成的气箭与剑尖撞在一起,大汉手臂
一震,整个身子被硬生生地弹开数米之远。
  大汉深深蹙眉道:「音斗气?你是神音殿的人。」
  「哎呀,想不到团长见识也不赖呀。」
  「可以自由出入神音殿又喜欢女扮男装的,除了「音舞神女」蕾娜丝我想不
到还有谁。」
  吟游诗人摘下帽子,盘在头顶的亮丽金黄秀发立时如瀑布般披散至腰,现在
的她俨然是一美妙动人的绝美尤物。旅馆众人惊呼,想不到前一刻还是个俊美至
极的男子现在竟然化身成了绝代佳人。
  蕾娜丝轻启朱唇:「团长连这个都知道,不知贵团与魔炎殿有何关系?」与
刚才完全不同,语气虽然平淡,但却妩媚至极,酥麻入骨。
  「哼,有没有关系轮不到你管,你现在还是关心一下你自己吧。」
  「这句话应该是我来说,原本只是想抢了你们的冰蚕,但现在看来你们和魔
炎殿的关系不浅,那你们只有……死!」
  「死」字刚落,她凤眸一寒,没有原本的妩媚之色,纤手轻轻抚弹一竖琴
,一声柔和悦耳的琴音响起,连绵不断地萦回大堂。
  众人正陶醉于美妙的琴声中,但大汉却凝神提劲,开启全身毛孔暗自提防着
,不敢有分毫怠慢。他身躯微微一震,刹地抬头望向头上方,却见上方的空气犹
如实质般不安地波动扭曲着。
  蕾娜丝悄声媚道:「柔情刺骨。」
  大汉一听,立时大叫一声:「糟!」空中的波动突然形成无数道气箭直指大
汉,夹带着轻微的破空之声,如奔雷般向他齐齐射去。
  大汉催动起鬼魅般的身法躲闪起来,怎料气箭居然会识人追踪。
  他慌忙之间举剑大喝:「炎魔!」剑尖瞬间出现一道黑色火焰将他身体紧紧
包围住,黑炎赫然形成一头狰狞的魔物。漫天的气箭撞在上火焰,或泥牛入海
,或蒸得烟消魂散,消散得无影无踪。
  「炎魔?连密技都传给你了,看来我要重新掂量一下你们的关系。」蕾娜丝
微讶道。
  被黑炎包围着的大汉发出如幽灵般的狞音:「神音殿的婊子,别自以为是
,等会我抓到你就让你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
  蕾娜丝娇媚一笑:「我好怕。」
  大汉发出呜呼的奇怪声音,身体分离出一道火焰急速想蕾娜丝射去。
  此时,旅馆有点见识的人都迅速离开了,因为这场恶战将会央及无辜。虽然
打斗很精彩,但命子要紧,一时间大堂已经人去楼空,只剩下寥寥数人。
  天炽抱着貂禅饶有兴趣地观战,而激战中的二人完全没有理会他,只顾对招
拆招,斗气音旋揭起漫天尘土木屑,随着战斗的波动向四周激射开来。
  貂禅撇了撇小嘴:「不怎么好看,小貂比他们强多了。」
  「那你去表演一下。」天炽调笑道。
  「才不要嘛,在爸爸身上舒服死了。」说完整个身子紧紧地挨住天炽,枕在
他的胸膛就睡了起来。
  连番恶斗,激烈的战斗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大汉身上的黑炎已经消失得无
影无踪,两人各占一方互相凝视着。
  「团长的工夫练得不到家哦,被小女子一个不小心就破了。」蕾娜丝娇笑道。
  大汉似乎并没有被她的耻笑所动,「艾洛,用那个。」他悄悄地向黑袍男子
传音,随即催动全身力量向蕾娜丝袭去,黑袍男子立即尾随于后,他们所处的地
方只剩下虬髯汉子在地上呻吟不已。
  看见大汉猛烈的攻势,蕾娜丝不慌不忙地步跃着如舞蹈般优美诡异的身法轻
易地避开了阻击,落在虬髯汉子不远处的地方。
  她暗忖:「现在是抢冰蚕的好时机。」转瞬间她又念道:「他们修为虽不如
我,但却狡猾至极,还是小心为妙。」
  虬髯汉子看见蕾娜丝向他逼近,勉强提起一丝力量将盒子护向胸前,刚一抬
手,手臂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却是他拿着盒子的手被一道气刃毫不留
情地斩断,大股浓腥的血液从血肉模糊的断肢狂喷而出,一声凄厉的哀嚎骇然响
起。
  蕾娜丝抢到盒子,却不敢露出一丝喜悦的表情,凝神以待突袭。
  不出她所料,一声低吟响起:「水球术。」
  她连忙转身,骤见一硕大水球向她扑来。她不禁心生疑问:「为什么发个最
低级的水系魔法?根本没有一点攻击力。」
  蕾娜丝一时间也想不出他们在玩什么把戏,却也不敢怠慢。手指轻动拉拨琴
弦,发出柔和的音波将水球撕扯成无数的水珠向四周散开,数滴星碎的水华溅落
到她的美颜上,丝丝冰凉的感觉透体传来。
  她美眸凝视着水球散开后突然露出的粉红珠子向她急速飞来。「扑」一声珠
子破裂,沁出大量冶艳的红粉将蕾娜丝包围起来。
  「哈哈!蕾娜丝,「巫女的秘药」的滋味如何。」大汉狂笑道。
  「嗡——」尖鸣骤起,粉末被震散,蕾娜丝的倩影笼罩在半透明的结界再度
出现。
  她抿嘴笑道:「滋味如何我就不知道,团长的小把戏也耍够了吧。」
  大汉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哈哈之声再次响起,比之刚才更狂:「蕾
娜丝,你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你才女之名的机智到哪了?」
  蕾娜丝暗自揣摩他话里之意,同时伸手拭去脸上的水花。蓦地,她感到一股
灼热从腹中攀至全身,如炽火般迅速燃着身躯。不消数息,她已经香汗淋漓,玉
颊飞红,娇喘愈发吁重。
  望向大汉的双瞳缩成针芒,艰难启唇:「是水……」
  「没错,「巫女的秘药」如此罕有,哪来这么大的分量。我只是掺了一点到
水球里,但是神女你应该知道「巫女的秘药」的效力吧。」大汉阴笑。
  蕾娜丝半跪在地,咬牙切齿,狠狠地盯着大汉,其实心里甚是悔恨自己的大
意,想不到真正的药是掺到了水球中。
  「还是乖乖就范吧,或许我还会帮你解毒。」说着大汉不禁挂起一丝淫邪的
笑容。
  「妄想!」蕾娜丝倔强道。
  「哼,炎魔!」大汉喝斥一声,身体重新被黑炎包围。「飕」地发出一道炎
箭向蕾娜丝飙去。
  蕾娜丝笨拙地扭侧身躯,勉强躲过炎箭,却也被黑炎掠过的高温灼伤。右臂
和右胸的衣物皆燃为灰烬,露出了大半酥胸,雪白莹润的肌肤让人垂涎欲滴。
  「已经撑不住了吧。」大汉发出肆虐的笑声。
  蕾娜丝没有反驳他,她只感到自己仿如置身如火窖之中,理智渐渐在欲火的
燃烧中销暗。身躯在她极力竭制下仍不停颤栗,下体不断传来阵阵温热黏湿的腻
感。
  她颤手伸进后兜,似乎在找什么一般。蓦然抬头,却望见前方突现的黑色炎
丝铺天盖地地向她袭来,心里不禁凉透,她知道要是被这些炎丝捉住下场将不堪
设想。
  「只差一点点了,难道真的劫数难逃……」她心里不甘,却也无可奈何,闭
眸以待接要发生的厄运。
  大汉看着自己发出的炎丝快要捉到蕾娜丝,心里得意非常,他心中暗暗发誓
一定要将这个名气仅在女战神之下的尤物狠狠地凌辱一翻。
  「啊……」一声闷哼响起。
  绝望的黑暗间,蕾娜丝紧闭的眸里竟然泛起一点光芒。她连忙睁开眼睛,惊
讶地发现那原本应该捆住她身体的炎丝已经消散无影,而本应意气风发的大汉此
时却跪倒在地,魁梧的身躯不断地痉挛。
  虽然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她也不容多想,忙摸出后兜的一樽小瓶将里面
的东西吞下。宛若放下心头大石般重重地吁了一口恶气,精神重新投入到场中。
  「咳咳……不知道老前辈为何出手伤人?」大汉盯着满脸懒笑的天炽咳血道。
  刚才得意之时竟被默不作声的天炽随手发出一道风刃将他的黑炎化解,还重
重地打伤了他,心性狡诈老练的他并没有发难,观天炽如此年轻却实力高得恐怖
,想起实力达到一定程度可以运用力量达到返老还童,他断定天炽必是隐世不出
的老家伙,况且他的主人就是这样一号人物。
  「老?我很老吗?不过你认小我也没办法,就是因为你「小」我才出手。」
  天炽蔑笑道。
  大汉没有理会天炽的蔑视,凭他阅历认为天炽这种「老人家」脾气是比较古
怪,现在他只想道如何脱身,既然被高人插手他的目的亦难以达到,能否全身以
退还是个问题。
  正想开口却被天炽突然冷下来的眼神吓住,好冷!这种眼神好象他主子,不!
  甚至比他主子更可怕,不觉咕噜一声吞了一口水。
  「闹剧耍完了,滚吧,不然你的下场只有一个。」天炽第一次说出如此杀气
直露的话语。
  「既然前辈主意已决,在下就次告别。」大汉巴不得快快离开,听见这句话
如释重负般,说撤就撤,带着黑袍男子驮起虬髯汉子迅速离开旅馆。
  「不能放他们走!」蕾娜丝急道,但大汉的身影已经失去了踪迹。
  她转身向天炽斥道:「你怎能放过他!」自出娘胎她便如众星拱月般被人捧
得高高,何曾受过半点委屈。现在被这个差点让他饮恨的人逃离,不禁心有不甘。
  「真是没礼貌,也不知道是谁救了你。」天炽睨了她一眼,自顾呷了一口香
茗。
  蕾娜丝也觉自己话有不妥,连忙平复心情,向天炽赔罪道:「是我失言了
,对不起。」
  「好了,我要上房了,老板带我去。」天炽装作没有听见般,抱起貂禅就走
开。
  「是……」柜台里传来一声颤音,一张惊吓过度的青面浮露出来。
  「你!」蕾娜丝被天炽无视立时想发难,但念头一转又沉住了气。媚道:
「呵,小女子有个冒昧的请求,我的钱包被人偷了,不知道可否向恩人借宿一宵?」
  天炽瞄了一下她外露的酥胸,装出一副色相邪笑道:「随便。」
  「那太感谢了。」蕾娜丝道谢的语气没有一丝真诚,反而有点嫌恶之意。
  「臭小子,死色狼!男人没个是好人。」她心里暗啐天炽的无礼,但她已在
力竭边缘,再得不到休息就很危险,无奈下也只能请求天炽。
  「爸爸,他们打完了吗?」此时貂禅醒了过来,慵懒地打呵道。
  是夜,皎洁的月光透纱而入,房子映得淡光微霞。
  疲倦至极的蕾娜丝在床上酣睡,身体被淡光笼罩。
  天炽心里嘀咕:「就一破结界便以为安全,要是我想对你不利你早就连渣子
都不剩了。」
  悠闲地伸了个懒腰,说:「不管了,先洗个澡。」
  「我也去!」一旁的貂禅兴奋道。
  天炽步进浴室,貂禅尾随在后,却慢了一步被拒之门外。她立时跺脚拍门叫
道:「开门!快让小貂进去。」
  「洗完了就让你进来。」浴室里传来淡淡的声音。
  「不要!小貂现在就洗。」貂禅不依道。
  「……」
  「小貂要尿尿,再不开门就要尿出来了。」
  咯吱——呛啷——开门关门声迅速响起,貂禅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天炽将貂禅拉了进来,自顾跨如矮矮的浴桶浸浴在水中。因为是三等客房的
原因,浴室的设备也显得格外简陋单调。
  「好了,自己尿去。」
  貂禅踌步不行,捏衣嗲道:「爸爸帮我尿嘛,我不会。」
  「怎么不会,拉下裤子蹲到坑上就尿呀。」天炽没安好气地道。
  「不要!我就是不会。」貂禅又再无理取闹。
  「别闹了,不然就不理你了!天炽斥道。
  貂禅粉嘴一嘟,明显不服气。突然,她「刷」地把连衣裙脱下,麻利地扒下
白色小内裤,她娇小的粉躯立时暴露在水雾中。
  一身娇嫩白皙的肤脂嫩得令人恨不得一口吞下去,胸前虽然平平,但粉红的
乳晕上,那小小的,嫩嫩的乳豆已经熟腻挺然,底下那微微凸鼓的花苞在娇嫩的
胴体下显得如此饱满,雪白的缝隙紧紧闭合着,如羞涩般不肯露出半点肉蕾。
  她「扑」地跳进浴桶,揽住天炽的腰身,甩头不依:「快嘛,再不帮小貂
,就要尿到水里面了。」
  天炽脸上的肌肉不自然地抽搐一下,刚想拒绝,却发现一双灿灿亮亮可爱非
常的大眼睛一闪一闪地凝视着他,他知道自己又一次被这种眼神打败了。
  「仅此一次。」天炽无奈道。双手从后面卷起貂禅的脚腘,摆成抱婴撒尿的
姿势,走到坑前蹲下来,将貂禅的屁股高高抬起,穴口对准坑洞。
  「哗啦……」
  一道晶莹剔透的水柱从花苞瓣隙间激射而出,貂禅悠悠踢着双腿,哼着歌儿
,脸上尽是得意之色,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天炽心中郁闷:「这小丫头脑子里究竟装了什么东西,迟早有一天我会找到
秘密的。」
  自从貂禅异变以来,天炽也试过窥视她内心世界,但由于她的能量基本与天
炽同源,当天炽一侵入时便被她发觉,并且险些让她反窥自己的内心,故此也不
敢再对貂禅用读心术。
  貂禅尿了足足半分钟才停下水势,天炽放下她重新坐进浴桶,但麻烦制造者
却也跟了上来。貂禅跳进浴桶里,脆声说:「一起洗。」
  天炽知道摆脱不了她,只好任由她胡闹下去。但貂禅却不放过他,她紧紧地
盯着天炽胯间正沉睡的小龙,突然,她抓住小龙握在小手中轻揉细捏,一脸心疼
地道:「爸爸,怎么这里肿了?」
  天炽在她小手揉捏下竟然产生了快感,小龙不觉已经逐渐苏醒。
  「小狐狸精!恩?狐狸?她亲生母亲是一只九尾灵狐,狐者,媚也。嘿嘿
,她天生媚骨应该跟她母亲脱不了关系了。」天炽酥爽间突发奇想。
  看着愈发肿大的肉棒,外露的菇状龟头脱然跳出,闪动淫糜的红亮。貂禅堂
目结舌,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爸爸,怎么变大了?连肉块都露出来了,一定
很痛吧……呜……」貂禅竟然噎唔起来。
  天炽还不想怎么快就吃了她,刚想结束这场闹剧就听到貂禅的脆声:「不怕
,不怕!小貂舔一下就没事了。」
  说完还真的俯首凑近肉棒,吐出丁香乳舌舔上肿胀的龟头。天炽只觉龟头被
一团紧致的嫩肉包裹起来,一条滑腻温热的小蛇不断卷弄棒头的冠沟棱肉。
  此情此境,他不禁泛起一丝似曾相识的感觉,很熟悉,很熟悉……
  低头望向貂禅,却见她小嘴含住龟头,撑得鼓鼓的腮绑泛着桃晕,如饮蜜舔
浆般滋滋吮个不停,露出一副陶醉之色,一双不应出现在她这种年龄身上的媚眼
时不时调皮地引诱着他。
  天炽心想:「她一定是故意的……」
  夜阑人静——
  浴后天炽倒卧在床,曲肱而枕。貂禅趴在他身上,四肢如八爪鱼般缠紧他
,酣睡的娇靥挂满幸福的笑容。但天炽却一阵难受,刚才被貂禅「咬」出来的欲
火还未泄出,胯下顶着的帐篷越来越大。
  「切!早知道就射进你的嘴里。」天炽恨恨地对貂禅说。
  熟睡的貂禅好象听到一般,发出轻微的梦呓:「嘻嘻,来呀,爸爸。」
  忽地,另一张床上的蕾娜丝出现了动静,只见她甫地跳下床来急忙跑进浴室。
  不消一会,浴室里传来了阵阵微弱的呻吟。
  天炽顿感兴趣,萃出一道灵识窥望浴室里的情况。
  雾袅迷离间,一具冶艳的赤裸胴体趴俯在浴桶,玉颊贴着桶沿,湿濡的的秀
发散落遮掩住了它主人的娇靥。雪脂玉乳莹发着妖色的红晕,粉嫩圆滑的肥臀高
高翘起,嫣菊下那圆鼓饱满的脂苞绽露出两片娇艳的花瓣,闭合间吐出的阵阵蜜
浆浇洒得阜下金黄的丛林一片泥泞。
  弯出的一条玉臂摸近阴户,曲出双指蠕进蜜道里轻抠细挖。
  灵识状态中的天炽发出感叹:「好一件不可多得的尤物!」
  蕾娜丝感到自己如置身欲炼之间,意识一阵朦胧。心急如焚:「「巫女的秘
药」果然厉害,想不到连「素女圣水」也抵挡不住这么少量的药份。唔……快支
持不住了,怎么办……」
  彷徨间,她扣挖蜜穴的速度越来越快,淫叫变得急促放浪:「啊……小碧妹
妹……是这样……弄那里……啊……」
  天炽听得一阵好奇:「小碧妹妹?怪不得身上的阴气比寻常女子重了,原来
喜欢这东西。看来小貂应该是不喜欢她身上的阴气。」貂禅本身属阴,却因为吸
了天炽的炎阳之力发生异变,变得好阳恶阴,属性却不得已知。
  「露娜妹妹……你也来了……快舔姐姐……呜……」
  看见蕾娜丝愈发淫贱疯狂的自慰,天炽也有点蠢蠢欲动。「看来还搞了不少
啊,不过药毒已攻心,没有男人的阳精滋润就这样歹了。」
  转念间他已经动了邪恶的念头。他运起聚形诀,灵识凝成一个尺许小光人
,而胯下却顶起一根与他身形极不相称的八寸巨龙。
  他悄悄地飞到蕾娜丝后面,将抠在穴内的手指抽出按在股上,胯下棒头对准
泥泞的花道用力一挺,肉棒在淫汁的作用下毫无阻隔地一杆到底。
  「啊……好棒……你们都一起来吧……啊……」被药力控制的蕾娜丝根本没
有察觉到半点异常,被天炽重重一干反而更合她心意。
  其实天炽想救她根本不用这样做,但他并不是个喜欢白做好事的人,所以他
才出此下策。他慢慢挺动小小的腰身,大肉棒橇着她绽露的花瓣轻轻抽蠕。虽然
蕾娜丝的处女膜早就不复存在,但他知道她还是个处女,在他眼里只要还没有跟
男人干过就是处女。
  感受着温嫩的膣壁因兴奋不断地蠕动挤压他肉棒,每一次插到尽头娇嫩的蕊
心儿,都会被她紧紧地,如依依不舍般吮着龟头,一阵阵酥爽的快感袭体而来。
  天炽闭眼享受着美妙的快感,但他胯下的蕾娜丝却急道:「啊……快点……
  快点啊……哦……」
  自动抬臀摇股,牝户贪婪地快速吞吐天炽的肉棒,现在却不知道是天炽奸淫
她,还是她在奸淫天炽。
  天炽发觉蕾娜丝穴内的淫水突然流得急速,而且变得越来越稠密,他知道这
些都是阴源精华,要是不阻止任由她们泄漏,蕾娜丝就会精尽人亡。
  他马上发出激烈的进攻,巨大的棒身在蛤肉嫩苞内如飞虹般抽送,挑出的花
瓣儿兰吐着无数的腻浆打湿了两人的结合处,随着快速的离合扯成无数道淫糜的
黏丝。
  「啊……好棒……要来了……啊……噢……」
  随着天炽每发狠狠地樁在花底,蕾娜丝的嫩壁蓦地变得濡烫非常,一下下吮
奶般地箍缩,一股恬滑的烫浆从玉宫虹洒而出,浇在天炽的大龟头上。
  天炽迎蜜一挺,抵在花子上,棒身急速地鼓缩,一道道浓浓的精液如滚浆般
从马眼瓢射出来,穿透膣内仍水势汹汹的蜜精打在玉宫壁上。
  「啊…………」蕾娜丝发出一声啼鸟哀鸣,身体软软地瘫倒下来。
  天炽并没有急于拔出肉棒,而是深深一挺,绽开肉蕊闯进玉宫,马眼喷薄出
雾气般的能量将灌满在宫内的精液迅速融化,融进宫壁里。
  「就当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吧。」留下一句话,天炽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瘫软的蕾娜丝现在也不知道是福是祸,虽然贞操被夺,但被天炽的阳精滋润
过对她日后的好处却是无法估量。迷蒙间,她渐渐闭上眸子,安详地入了梦……
944seo.com 944sss.com 944sex.com 943bbb.com 943bbo.com 943seo.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