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儿说。
「没错,他办得到。」玛丽。
「梭由先生有没有用他那些小道具侍候你?」吉儿问。
「那还用说,看看我的屁股。」玛丽说,拉高裙子,让他们看那些被打留下
的瘀青和血红鞭痕。
「正合你的胃口嘛!」泰瑞抚摸她的臀部,说着。
他们听到另一对夫妻正要上楼。
「玛丽,把裙子拉高。」吉儿说,弯下腰,吸吮玛丽白晰多汁。剃过毛的阴
部。泰瑞站到另一边,摩搓自己的宝贝。那对英国夫妻很快地走过他们身边,谈
着天气,假装什么也没看见。他们是第一个带着迅速收拾好的行李,来到柜台的
客人。
「接下来呢?」泰瑞问。
「我躺下来,你来干我。」玛丽说。
她躺在地毯上,泰瑞往前挪动着。吉儿的双手罩住泰瑞的阴囊,感觉着泰瑞
的阴茎正进入玛丽。
那三个来自内布拉斯加州的小姐走上楼时,他们就保持着这种姿势。她们三
个异口同声地尖叫,「天哪!」,然后飞似地奔回各自的房间。
「嘿,真爽。」泰瑞说。「接着呢?」
「现在是狗姿势的时间。」吉儿说,她把屁眼朝上,弯下腰去。泰瑞从玛丽
移到吉儿身上。玛丽靠着墙壁,爱抚自己。那些愤怒的客人都提着行李,一个接
一个地从他们身边奔过。
玛丽躺在地板上,把阴部放在吉儿的头下面。吉儿低下头,开始舔着玛丽。
泰瑞则继续干着吉儿。
马克妮打开房门,她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很快地关上门,然后又慢
慢地打开。她穿着正式的夏装,带着手提包和一把伞,她站住,注视着他们。
「嘿,马克妮女士。」泰瑞说,大笑。「要不要再干一次?」
马克妮女士呆立着不能动弹。她全身僵硬,连嘴巴都说不出话。她完全被吓
坏了。
玛丽抬起头,看着那个受惊的妇人。「有没有被女人舔过阴部?让女人抚摸
过,让她的手伸到你的腿内侧爱抚你?」她问。
马克妮羞愤地说不出话来。她觉得自己很作贱,被人利用而且丢脸极了。
她一直感到很愉快。兴致高昂。她有生以来头一回,感到性欲勃勃。而现在
她所感受到的,却只有强烈的羞辱。一股怒火正在她全身流窜。在还来不及知道
自己在干什么之前,马克妮女士用她的雨伞重重地打了泰瑞的屁股一下。
在休息室里,珍妮突然遇见了一群不满的顾客,他们都带着行李准备离去。
珍妮困惑地看着他们。那对布鲁克林夫妇。哈瑞和琳达,生气地转头看她。
「我们都要退房离开这里。」哈瑞说。
「为什么?」珍妮问。
「我们没想到,我们是住在一间妓院里!」哈瑞说。
「你在说什么?」珍妮说。
「而且早餐难吃死了!」他太太说。
「这是一家妓院。」那男的再说一遍。
「我不懂。」珍妮说,求救地看着那对英国夫妇。
「而且我们没有人会付账。」那位英国佬用他清晰短促。像含颗马铃薯在嘴
里的腔调说话。
「拜托,你们必须说理由吧!」珍妮很吃惊地说。「关于早餐,我很抱歉。
那厨师已经被革职……」
「我们还稍微能忍耐吃那种早点。」从布鲁克林来的哈瑞说。「是他们正在
上面干的事叫人无法忍受。」他指着搂上。
「谁在那儿干什么?在哪里?」珍妮焦急地问。
「你的女服务生跟男服务生,正在一楼楼梯间玩团体的性交游戏。」那个英
国佬说。「现在你可以让我们走了吧!」
英国佬提起他和他太太的行李箱走出旅馆。在他们后面紧接着是那对布鲁克
林区的夫妇,然后是那三个来自内布拉斯加州的小姐,快步地走下了楼梯。
「我要把你告到旅游业相关的当局去。」其中一个说,她快速地经过珍妮,
跟着她的伙伴走到街上去。
珍妮现在已经到她能忍耐的最大限度了,她跑上楼去,正好跟提着行李箱的
梭由先生擦身而过。
「我不会再回来的。」他说,并且没停下脚步地走了。
她先是听到吵杂声,然后是咕噜声。呻吟。叹息及响亮的拍打声。珍妮吓坏
了,她加快脚步跑上楼,在接近楼上时,她抬头往上望。一看到楼梯间那种戏剧
性的场面,她整个人几乎要往后倒了下去。
玛丽现在正躺在地板上,吉儿则压在她身上,泰瑞则趴在吉儿身上。就像那
个英国佬所说的,他们正在玩集体性交的游戏。而马克妮女士,正用雨伞使力地
敲打着泰瑞光溜溜的屁股。
珍妮一直努力所做的一切,现在都粉碎了。她旅馆漂亮的名声一下子变成了
恶名昭彰。她不能让这些恐怖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她必须要反抗。珍妮从马克
妮女士的手里抢过雨伞。
「滚出去!」她叫。「出去!」她把雨伞丢下楼。马克妮女士想说点什么,
但想想还是住嘴的好。她走回房里开始打包行李。珍妮看着那三个无视于她存在
的服务生,他们继续在地板上玩着性交的游戏。
「停止!」她大喊。「停!你们令人想吐。你们被解雇了,你们三个都被解
雇了。」
「那是你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泰瑞说。
「这不是我想的,这是我所确定的。」珍妮说,「立刻离开这里!」
「我们想走的时候自然会走,不过现在,我们还不想走呢!」泰瑞回答。
事情不可能变得更糟了,珍妮心里想着。但她错了。彻彻底底地错了。她真
想大哭一场,但她知道现在不是露出自己虚弱的时候。她必须坚强,不让任何人
知道他们已伤害了她。粉碎了她。
她挺直肩膀。抬起头,高雅地走下楼。当她一走进休息室的时候,她几乎完
全无法控制自己了。她本能地想瘫倒。想尖叫。但是相反地,她静静地站着,只
有转动头环视在她眼前的一切。
她和盖瑞做爱的二十四张照片都展示着。照片都经过特别放大。显示的非常
清晰,甚至比皮耶给她看过的还要大张。在镜头底下,她私处的每一寸肌肤栩栩
如生。湿润着。敞开着。
盖瑞硕大的阴茎进入她的过程,完全曝露在她眼前,每个人都可以看得一清
二楚。她穿着底裤,乳房露在短上衣外面,盖瑞的嘴唇正贴在她的乳头上。而她
只穿袜子双腿高举在空中,盖瑞的手托着她浑圆。丰润。赤裸的臀部,他们做爱
的每个过程都被拍下来了。
珍妮站着注视那些照片,她感到自己完全地被击败了。接着她惊觉到背后有
声响,她立即迅速地转过身来,而吉儿。玛丽。泰瑞正站在那里。
「你们!」珍妮尖声嘶叫。「就是你们拍那些照片的。」
「我愿意随时为您服务。」泰瑞如此说着,并快捷地弯身鞠躬。「马克妮女
士应该向您学习呢。」
珍妮默然不语。
「我们现在要走了。请好好享受吧。」泰瑞说着,并拉起吉儿及玛丽的手朝
着前门走去。
「为什么?」珍妮说,「你们为什么要如此对待我?」
「无可奉告。」他说完后,他们三个就走掉了。
珍妮心痛万分,她的心彻底地破碎了。她重新再看了那些照片,究竟是谁在
恨着她而要如此地设计暗算她呢?那敌人到底是谁?而那当然不会是盖瑞的。
因为那个傍晚不仅特别还十分特别,所以他们不只做了一次,而足足在一起
做了两次,不可能是盖瑞的。
珍妮感到万分沮丧。难过。她坐在那桌子旁,所有失意寂寞均填写在她的脸
上。此时旅馆整个地静悄无声,真使人毛骨悚然。难道一切的人们都自这美丽旅
舍离去了?「做点事情吧!」她如此劝告自己。积极点。
她向厨房走去,想瞧瞧那对怪异的夫妇是否走了。珍妮觉得真是难以相信,
她见过他们两人的交合场面。这当然也提醒她,当时她想要触摸那男的阴茎,并
非是欲望所趋使,而纯粹是人心好奇而已。
珍妮走到厨房中,目睹当时一切的静悄,那儿没有任何人在。她回到她的休
息室,那串串泪水开始沿着她的面颊滚落。要振作起来,她告诉她自己。她缓慢
地撕裂那些照片——一张张辱人难受的照片。
她上了楼,一一检查每个房间,它们全空着,她发觉到马克妮女士的房门是
上锁的。珍妮既惊讶又害怕担忧,她迟疑不定,敲了她的门。在马克妮女士来开
门时,珍妮松了口气。
「我很抱歉。」马克妮女士说。她眼泪不曾停过,而睫毛膏将她的脸弄脏,
她实在糟得令人不忍目睹。
珍妮望着她,然后开始哭了起来。这是她这整天以来所听到的第一句友善。
真诚的话语。这两个如泪人儿的女性彼此注视着对方。
「要不要来杯茶?」珍妮问答。
「我想要喝点咖啡。」马克妮女士说。
「那我们就喝咖啡吧!」突然振作起来的珍妮如此说着。马克妮女士和珍妮
两人一同走下楼来,珍妮锁上了前门,带领着马克妮女土进入她私人的房间。她
为她们两人泡了咖啡,并慢慢地聊了起来。马克妮女士决定告诉珍妮关于她自己
的秘密——泰瑞如何到她房间中。跟她做爱而得到她生命中第一次的性高潮。
「接着,我看到他们三在楼梯间时,我当时……我,不知道。我吓坏了,我
觉得被羞辱了。我很生气。我想这是对我的处罚。」
处罚。马克妮女士的话在珍妮的耳里回响。这是贝多夫的处罚吗?是他一手
主导的吗?他给她派来那对怪异的夫妻。她回想他在电话中说过的话。「你犯了
性交罪,所以你也要受性方面的惩罚。告白!来找我告白。」
「马克妮女土。」珍妮说,「您是否介意留在这里,看守房子?我有点事要
办。我必须出去,可能要很晚才能回来。」
「没问题。」马克妮女士说。「我会接电话。让自己有点事可做。」
「谢谢您。」珍妮说。「对了,我母亲可能会打电话来请别告诉她这发生了
什么事,只要说我尚未开张,让她知道我已收到了她的传真,并向她恭禧——她
昨天刚再婚。」
「那很好,真的很好。」马克妮女士说,但接着又想再婚真的好吗?她下决
心绝不要再婚。她发现了自由,而且今天她发现了性的乐趣。在珍妮来敲她房门
时,她哭泣着,那时她就已暗地里发誓,远离家园,害怕再回到俄亥俄州,她打
算要留在欧洲,而且要寻求更多的性爱。
摸索学习从不嫌晚,而她已经跨出大步了。她喜欢性爱!马克妮现在了解,
性交不是一种快速摸索,在黑暗中花雨分钟抽动的动作而已。性交可以是充满乐
趣,非常有意思的。而她已准确地发现她一生中错过的部份。现在她将要开始重
写自己的记录。
马克妮女士和珍妮一道回到休息室。马克妮坐在柜台旁。珍妮捡起散落一地
的照片。这些照片拍得相当好。她温柔地想起盖瑞。她想要再见他。她想再跟他
做爱。她想起他的爱抚,一阵颤抖直达她的脊椎骨。不,她绝不能想这些性爱的
事。他是奥薇莉的丈夫,他只是个婚姻出轨者。
想到这,她刚停止的泪水又流了下来。找贝多夫。她必须找贝多夫,向他告
白。他了解她的事,但现在她必须自己亲口向他告白。而且他会质问,她穿这种
挑逗人的服装做什么。好吧,也许她会把他吓到,也许她真该让他看看,她穿这
些衣服的模样是多么漂亮。他惩罚了她,但或许她该自己走向正确的路。
他不要她做个光会笑得傻傻甜甜的女孩,他要她仿自己的主人。珍妮抱着那
些照片并扔到就近的椅子上,急走下楼,回到房间,她脱下衣服,穿上紧身衣,
长袜和一双极高的鞋子。她把头发放下,把脸蛋上了最漂亮的妆。她在唇上涂上
深赭火红的胭脂。接着,她在俏皮的内衣上,罩上一件长的。蓝色。柔软而长及
臀部的中国纱织衣服。
留着马克妮女士负责留守,珍妮锁上旅馆的门,走下楼梯,向车子走去。接
着她看到盖瑞,她惊慌了。不要现在出现,她心想。拜托你别在此刻出现。然后
她努力地往回走,并设法避开他。
「亲爱的。」他说,他张开手臂拥抱她。
「不要,盖瑞。」她用力地说。
他追上了她。他不要听到拒绝的答案。他告诉她,他爱她。她推开他。他抓
住她,他说他要两人进旅馆里谈谈。她开始流汗。那些他们做爱的照片仍在休息
室里。他绝不能看到那些照片。他说,他想跟她结婚。他是不是个笨蛋?他早就
结婚了。珍妮对他尖叫,要他别荒唐了。她用力从他手臂中抽出自己的手,他大
喊,他要找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是。」她吼回去,她快速跑到人行道上。
她必须去找贝多夫。盖瑞不能跟她到那里去。他还有太多工作等着他。她跑
着,心脏砰砰跳,双手在发抖,珍妮在手提袋里翻找她的传呼器。找到了,对准
车子按钮。跳进驾驶座,启动引擎。珍妮丢下困惑不解的盖瑞,离开了肯席顿。
她开往贝多夫位于由金汉郡,位于A四十公路上的都德式宅邸。
第八章 性的狂欢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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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浓密的金发如丝质般流动,她的肌肤娇嫩柔顺,那腿上的黑色长袜,那双
靴子及那紧身的女上衣。她特别煽情的芳香已融入他的皮革披风。他的手指向内
深探时,轻触到她湿润。柔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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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火女郎,这就是她。先生,我想您不会喜欢这个说法的。」诺利斯先生
说,他交给盖瑞一份看起来很官方的文件。「不会吗?」盖瑞说。他早就决定要
亲自来拿那个私家侦探的报告结果。
「您的夫人,她实在有点淫乱。」诺利斯先生说。他是一个衣衫褴褛,毫无
特色的男人。他跟他那破旧的环境,在富汉后街上昏暗的办公室,完美地融合在
一起。「事实上,先生,应该说得更露骨一点。我该说她实在是个淫荡的女人,
而且看起来她玩那一套已经有些时候了。」
「那一套?」盖瑞疑问。
「当您开始读报告时,先生,您马上就会明白我的意思。而且您最好听从我
的建议,找个舒服。安静的地方读这份报告。」
「舒服,安静?」盖瑞说。
「对的,先生。不受任何打扰的地方。当您阅读时,我想您会需要独处的,
先生。找个清凉的地方。感觉舒服而且有清新空气的凉爽地方。」
「诺利斯先生,她究竟怎么啦?」
「龌龊,先生……真的很龌龊。令人恶心。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先
生。看得我眼睛都快掉出来了。先生,我这一生也经历过不少事了,但是我可以
诚实地说,我想没有人会干那种事。性交。她是个性交狂,先生。」
「我太太!」盖瑞大叫。
「是的,先生,正是尊夫人,先生。她是个性交狂。」
「可……可是……」盖瑞张口结舌地。
「她一副不喜欢性交的样子,对不对?好吧,你等着读这里头的东西好了,
这就是我能说的。」诺利斯先生油腔滑调地说。他交给盖瑞一个破烂的大包裹。
「这是什么?」盖瑞问。
「工作用的衣服。」他说。
「工作用的衣服?」盖瑞询问。
「您读了报告之后自然会了解。」诺利斯先生说。「而且我还把它弄得特别
点。」
盖瑞开始拉开绑住包裹的胶布。
「如果您不介意的话,请别在这里打开,先生。我建议您同时打开所有的东
西。除了这个。」诺利斯先生交给盖瑞一个小信封。「这是我的开销。您现在可
以打开它,因为我希望能立刻结算。先生,还有这个是总费用。我希望您能七天
内结帐,否则我就会开始计算利息。」
盖瑞跟那个讨厌的诺利斯先生结过帐后,就尽快离开。
他开往哈摩史密斯,然后再开到M4公路上。开向温莎,然后转往布瑞。他
也不知道要开到那里去,只是享受着沿河开车的乐趣。他得想想。奥薇莉是个性
交狂?他早就想过她不是像他想的那一回事?她跟一个女的性交,该不致于到性
交狂的地步。盖瑞在河堤旁找到一个隐密处。从那里他可以看到松鸡。鸭子。天
鹅。他坐一会儿,观赏他们逆流上游觅食的模样。
他打开包裹,看到里面是一件僧侣的修道服。他拿出来。看一看,唇边浮现
一丝笑意。他好奇地将那衣服翻来倒去地看看。倒没有什么特别的,除了颜色是
藏青色的之外。
他见过棕色。白色。黑色的修道服,但从没见过藏青色的。
他无法理解为何诺利斯先生需要这件衣服。他把它放在自己的座位旁。
接着盖瑞打开报告。内容是奥薇莉每天的例行公事,详细地逐项列记。诺利
斯先生真是无聊极了。每天都写一页。
奥薇莉何时离家,去了那里。记录正确,但很冗长,有许多特别的观察。盖
瑞跳过那些每天重复的记载,并且认定诺利斯先生一定是有点精神错乱了,一定
是个神经病。
奥薇莉是个工作狂,不是性交狂。然后,报告上约第十天,记载了有点不一
样的东西。她像平常时间出门,但没到工作场所去。相反地,她向西行驶,上了
A40公路到白金汉郡去。盖瑞开始较仔细地阅读。
「我一直跟踪你太太到渥康伯的公路上去。她关掉主煞车器,我跟她穿过狭
窄。蜿蜒的乡间道路。英国夏季的乡间风情是举世无双的美——小鸟的歌唱声,
葱笼的灌木,以及洒落树林的阳光。」
我的老天,盖瑞心想,这男的干嘛画起风景画来了。真是叫人心焦。还不快
讲重点。
「你太太沿着一条美丽的林荫小道,开往渥康伯下区。」
我注意到树篱中有许多鸫类鸟,以及西洋蒲公英(我小时候都管它叫弄湿床
的蒲公英)长满路边。接着,她转往私人道路上,路旁牌子写着修道院。擅闯者
将被起诉。「现在再跟踪她是件棘手的事。所以我下了车,走路前进约一英里左
右。我终于走到一些非常高的安全门前。我推论你太太一定进去了,因为她连人
带车都不见踪影。」
「那些大门牢牢地关着,而且也没其它路可走。门上有按钮,可以开门。因
为我没密码可以进门,而且也想不到任何进入一家修道院的理由,我想我最好试
些其它方法探个究竟。有一堵高墙,上头覆满青绿茂盛的美国藤。我想爬上墙,
然后跳到一棵七叶树的另一边。树木往往是进行监视的最佳场所。因为我常上地
方的健身房,以保持良好身材,所以爬树对我而言不算难。」
盖瑞忍耐着不打哈欠。那男的真是无聊极了。盖瑞继续读报告。「从我所在
位置,向门伸展的一根树枝上,我看到一条保养良好的车道,通往一栋相当宏伟
的房子,看起来像是都铎王朝式的建筑,有美丽的草坪及许多橡木点缀其间。房
子西侧是一排年轻的白杨树。」
「对我而言,这景观是极具欧洲大陆情调的。由此,我做出了二个推论,第
一,这个修道会是来自国外的,或者它的院长是个外国人,第二,风向是由西边
而来。从却尔登吹来的西风是很凄厉的。」
「我看到你太太的德制跑车就停在房子外的车道上。我四处瞧瞧,发现花园
里有人。他们看起来像修道士。全是一身藏青色的修道服。其中一个正在驾驶自
动割草机。其他人都在除草。」
「突然间,不知从那里冒出一个人,也是一身藏青色的修道服,手里拿一把
大剪刀,开始剪断我所在树木的矮树枝。我尽可能坐着不动,这时我可以非常清
楚看到他的修道服。从表面看来,这是套很方便的服装。我就坐在这棵树上好几
个钟头,倒也觉得挺舒服的。」
「我终于看到你太太从房子里走出来。她跟一个男的进了她的车。开到大门
口,他们停了下来。我可以偷听到他们的谈话。杰克生,告诉我新的密码,你太
太对那个男的说,他肤色黝黑。块头高大,穿着像仆役长。修道院里的仆役长,
这听起来有点奇怪。」
这次是5991FO,「那个叫杰克生的男人说。」我会记得。下星期三这
儿见,「你太太开车走时说。由于那个仆役长杰克生就在附近,所以我无法走回
去开车跟踪你太太。」
「不过我是个超级乐观的人,我通常记得收获,不计损失。起码现在我已经
知道她下礼拜会再回到修道院。这让我有足够时间在回到伦敦之前,弄一件自己
穿的修道服。然后我就可以不受质问地,跟着你太太进入修道院里头。而且我也
已记下密码,我可以打开那些安全门。」盖瑞打哈欠,伸展手臂。他好奇什么时
候才能看到令他感兴趣的东西,一些性感的事情。
他一直相信他太太是个性冷感的女人,而到目前为止,他所发现的就只是,
她工作勤奋,以及到过一家修道院。他很快翻过奥薇莉接下来几天生活的记载。
还是讲工作。工作,更多的工作。
「她离开家,到工作场所去,在那里呆一整天,然后又回到家。只有一次,
午餐时,有三人拜访她。是一个年轻男子,及两位年轻女郎。诺利斯先生提到,
这是不寻常的,因为,正常情况,那栋大楼里,十二点到二点其间,都只有你太
太一个人。」
「你太太如往常时间离开家,然后开上A40公路,往白金汉郡开去。我一
路跟踪她到修道院去。这回我没把车子停在上次的地方,而是更往内走,在私人
道路前才停下来。」
「我已经先前检查过了,如果有必要的话,有个地方我可以翻过墙,爬进车
子,然后迅速逃逸。我就是把车子停在那儿。接着我穿上上礼拜弄来的修道服。
我往上爬,越过墙。我原先不是这样计划的。我原先是计划从大门进去,但想想
算了。」
「因为我可能被看见。所以我翻上墙,四处看看。不像上一回,这次我没看
到半个修道士在割草或除草。」
但花园真的看起来十分美丽。因为我自己也有点喜欢园艺,所以我会注意到
那个花园。我也发现在火红的火钳之间,在狭长的花坛里,种有一种异国花卉,
是那种我只有在邱村的皇家植物园才见过的花草。「天气相当晴朗。沿着那道古
老的墙,我走到屋后。房子是面向北方,所以屋后比屋前来得昏暗。」
我试开了许多门。其中两个上了锁,一个是堆满了煤炭的小仓库。我试了另
一道门。在此我必须强调,我是一个会非常小心,完全不出声音开门的专家。当
然,开这道门也没例外。门上旧式的门闩消除了我些微的压力。门开了,我终于
进了屋内,里头有食品柜,挂钓上吊着起司。火腿和意大利香肠。屋内很寒冷。
四处无人。隔壁是间厨房。也没半个人在。厨房通向一条长的走廊。我穿上
最好鞋底的鞋子,所以能够在石板上绝对安静地匐匍前进。我没看到半个人影,
也没听到一点声音。我继续走。我来到一座具有厚重门闩的橡木拱门。不过,先
生,到这里我必定刚走过仆人的工作区而已。因为整个景象霎时间完全变了。对
刚到的人,这里有点热。
屋内有很好的中央空调系统,正强力送风中。屋外虽是炎炎夏天,但屋内却
冷的叫人打颤,就像一般古老房子屋内有名的寒冷。有许多镶板,到处都铺着厚
地毯,我可以听到音乐和人声。我马上想到这音乐听来有点怪异,但无法立刻发
现究竟那里不对劲。
在一间修道院里,播放的音乐不是赞美诗或圣歌,不是宗教性音乐。有人正
在播放非常大声的摇滚乐。也不是你们爱听的克里士。理查的歌曲。是用来跳狄
斯可那一类的吵杂音乐。我依然没看到任何人。然后我来到许多门前。这些门全
长得一样。大而厚重,上头有铁钩子。
我必须做选择。我不知道该开那一道门所以我就照孩提时代的做法——照神
的旨意吧。我非常小心地缓缓将门闩拉起,从门缝窥视。先生,我所见到的,真
是令人大开眼界。
门内是个偌大的厅堂。然后我发现,无论我选择开那一道门都无妨,因为全
是通往这间大厅的。大厅的天花板是挑高呈拱型的,有梁柱及许多嵌板在其间。
而且,尽管现在是上午,那些相当厚重的窗帘都紧紧地拉上。值得一提的是
那些窗帘都是用非常好的布料做成的,缀有许多金黄色流苏。房里全用腊烛照明
着。
数首枝腊烛插在铁铸的烛台上,分布四处。如果我是个救人队员的话,我一
定会说这真是容易引起火灾。更有甚者,我一抬起头来,看到多幅织锦垂挂在墙
壁上。
透过烛光所见,那些画似乎都是描述赤裸的美少女在乡间嬉闹之景。在大厅
中心是一张长桌,那种设宴的桌子。在一个巨大的火炉前,有三到四张旧式精致
的躺椅,椅脚上还有复杂的雕刻。但我猜那是詹姆士时代的椅子,虽然我称不上
一个鉴赏家,还有一些精巧的维多利亚式的脚凳。
我知道这是维多利亚式的,因为我一个老客人在遗嘱中送我两张像那款的脚
凳。
在房间一端是一个高台。在高台上有一张我看起来像是宝座的椅子,但造型
奇特。它有扶手,宽大的座垫,以及特别高的椅脚。虽然我把它称做宝座,可是
它看起来更像一个在高跷上的五斗柜。这是屋内唯一一张空椅子。现在,先生,
都不是这些叫我大开眼界。绝对不是的,是屋内的那些人。
整个房间满满都是人。而他们正在干的事让我惊讶不已。大部分人穿着修道
服,但有些人全身一丝不挂。你太太正穿着一件鲜艳的红色套装。实在想不出更
贴切的说法,所以只好叫它做套装。那件衣服在胸部。臀部以及她的私处都是镂
空的。
她戴着一副长的皮手套,穿着一双高及腿的长皮鞭。她在鞭打一个全裸,丰
满的年轻女孩。没错,就是鞭打。那个被打的女孩,有一个极大雪白的臀部,你
太太正在她的屁股上留下一些血红的鞭痕。
我也注意到那女孩戴着眼罩,被扣上手拷,锁在从梁上垂下来的大钩子上。
蹲在女孩前面的是个皮包骨的。脸颊瘦峭的老妇人。她一身黑色装扮,一大串钥
匙垂在她系在腰间的皮带上。每当你太太停止鞭打时,她就吸吮女孩大腿之间的
私密处。
在长桌上有各式的人正忙碌着。他们全都是赤裸的。正躺着的男男女女,不
是有个男的,就是个女的,正或坐或趴在他们身上。似乎女的跟女的。或是男的
跟男的。或女的跟男的,并无多大关系。每个人都正在抚弄别人的私处。
我注意到有个体格健壮,正值中年的男人躺在桌上。正有一位年轻苗条红发
女子,在他的骨盆上下抽动。没错,先生,就是上下抽动,仿佛她在骑一匹公马
到班柏里十字路去一样。有一个苍白。瘦峭红发的年轻男子站在他们旁边。
那个体格健壮的男子把头转向那个年轻的男人。先生,我相当犹豫要不要写
下我见的现象,但是出于职业本能,我必须记录许多事情。那年轻男子的阳具插
入年长男子口中,正在来回抽动,宛若陷入一片狂喜。我赶紧将视线移开。
一个男的正坐在其中一张躺椅上,他的双腿靠在扶手上。一位年轻女郎跪在
他前面,吸吮他的阳具,同时躺在地板上,她身旁男子的阴茎正插入她。
「我就在门边偷窥,随时准备拔腿就跑,万一被逮到的话。先生,我正在叙
述的事件全是我亲眼所见。我目睹了各式各样我能想像得到的方式,也有许多是
我想都没想到的。」
「我看到一位极英俊的黑发年轻男子,带领一位全裸的女人走向墙边。他按
了一个钮,然后部份壁板隐去,露出一个瓦制的凹壁。他把女孩拉进凹壁里,然
后开始小便在她身上。没错,先生,就是小便,先生,他一边撒尿,一边注意看
她的阴部,先生。」
「我连忙把视线移开,我看到一个女孩,大字型地躺在地板上,另一个女的
正跪在她前面。她的前面。她的嘴正在另一个人的腿间游移,正以口水濡湿另一
女子的小腹。大腿。那个男人仆役长杰克生,正展示他的全身肌肉和命根子,他
在掴打一个跪着女人的屁股。」
「我看到那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拿起根装饰型的大枝木棍,敲击铜锣。」
「突然间,你太太停止鞭打那个丰满的年轻女孩。宛若是命中注定仪式的一
部分,当你太太缓缓经过那些跪着的受教者时,其中两个修道士把她举上长桌,
然后开始将她的双腿分开。先生,她仿佛正在展示自己。然后我看到屋内所有人
立成一排,站在她面前。他们一个接一个向你太太致敬,他们在她前面跪下。吸
吮。舔她的私处,先生,我由此推断,她可能是这恶心团体中的最高女祭司。」
「致敬结束之后,他们各自回到先前铜锣响时的位置,继续性交。那个你太
太一直在鞭打的丰满女孩,爬上长桌,在她的腰间徘徊,把她的外阴部送进你太
太嘴里。数分钟前,我所看到在一个年轻女孩身上撒尿的英俊男子,这会儿就站
在你太太张开的两腿之间,他握住自己的宝贝,擦它直到变硬,并开始探索你太
太的私处。」
「在许多动作之后,他突然用力插入你太太,并且长驱深入。这时,你太太
的双臂张开摊在桌边上。两个年轻男子走过来。站在她身旁,把自己的阳具放入
她手中,似乎结束他们最崇高的崇拜。正跟一个男的性交时,你太太也正在吸吮
一个女的,同时并抚慰另两个男的,这是我所见到最恶心的场面之一了。」
「性交的人两两交换伙伴,似乎没有人在乎自己身上那一个洞口被插入,或
是男的还是女的,每个人都正在掠夺。」
「这是完全自由的。先生,我必须向你报告,你太太正在参加一场性的狂欢
会。先生,一场性的狂欢会,而且是正中午的时候!」
「当我站在那里时,音乐声愈来愈大,所有参加者似乎也愈来愈富冒险心。
四处都有整碗的水果和蔬菜。我注意到那些香蕉。萝卜。黄瓜没有像一般的用途
被利用。」
「有个男的是个磨菇狂。在他身边有一碗磨菇。他不断撩起在身边的年轻女
郎的修道服,把磨菇在她腿间沾一下,然后吃进去。先生,到此我觉得已经看够
了。我静静掩上门,迅速走开。我翻过墙,脱掉修道服,走进车内,然后把车开
到小径的路头。我就在那里守候。」
「先生,四个钟头后,你太太开车经过我身旁。我跟她回到伦敦的办公室。
她在那里呆到她通常回家的时间。」
「此刻,你太太又造访了一回那家修道院,只停留一个半小时,但是此回特
殊的是,地离开时,看起来一点都不快乐。这次我没有跟踪她回伦敦,不过决定
到修道院所在的当地村落,做了调查。每个人都很委婉地告诉我,他们认为那是
个有意思的地方,而且那里的人属于一种奇异的教派,是由一个叫做贝多夫。扶
拉德斯基领导的。M。诺利斯。」
盖瑞的本能反应,就是把这份令人憎恶的报告扔进水里。永远驱逐这份担惊
受怕的报告。他既觉恶心,而且愤怒。他觉得被沾污了。所有事情都看起来如此
可恨。那个地方。那些人。这份报告的描述,那个写报告可恨的小男人。奥薇莉
以及他自己。
最重要的是盖瑞恨他自己打开这满是虫子的罐子。是他联络那个差劲的侦探
监视他太太,为了找出究竟是谁拍了他和珍妮做爱的照片。但是这份报告,没提
到半个字有关他当初的目标。他一点电设比五个小时前。了解更多事实。
他依然不知道是否是他太太主导那件事的。整篇恶心的报告,没提到半个字
有关照像者。相机。底片或照片。所有的东西只是一个昂贵的错误。
真的只是这样吗?盖瑞试着平静自己,再理性地想一想。不,他不会把报告
扔到水里,他要用它来做为他太太有奸情的证据。然后跟她离婚。盖瑞谨慎地把
报告收进车前的小置物箱,启动引擎。放下手刹车。然后打排挡。他不能跟一个
如此低级的女人生活在一起。她必须立刻搬出他们的家。
盖瑞感到困惑。他一直以为他太太性冷感,不喜欢性交。现在他发现她很喜
欢跟一大群人性交。她对他的不忠贞,到了他难以接受的地步。他很好奇她干嘛
要嫁给他?是为了生意吗?对于争取他父亲新航空公司的合约,她处理得非常精
明能干。是为了那个缘故吗?盖瑞放弃这种臆测。所有关于航空公司的事,一直
是个高度戒严的秘密,他太太不町能知道任何事的。
当盖瑞沿着小路开车时,他深受情绪冲突所扰。珍妮的的脸孔不断在他眼前
浮现。他试着将她的影像从心里逐出。他不要想起她或他们之间相处的小片段。
盖瑞现在气愤填膺,奥薇莉竟然如此大胆,隶属于她舅舅领导的性教派,还
敢跟他结婚。盖瑞从来就没把贝多夫放在心上。他觉得他是个好奉承的人。女人
喜欢他。盖瑞曾注意到这点。他注意到他们在他跟奥薇莉的婚宴上,一窝蜂地拥
到他身边。不过奥嘉跟贝多夫离婚了,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盖瑞也不太喜欢奥
嘉。她太傲慢了,十分高傲而且……
他试着寻找更正确的字眼……太有权威感了?也不对,也许是太像个男人。
盖瑞像父亲,他喜欢温柔的女子。奥薇莉不是温柔的。她是个诡异神秘的煽
动者。如果她不是他要的型,为什么他要娶她呢?因为她看起来如此难得到手,
而且很纯洁。
但现在一经诺利斯先生的报告,这一切变成是个令人作呕的玩笑。而且这玩
笑就开在他身上。那真是伤人。那个私家侦探把他太太叫做什么?性交狂?她在
盖瑞面前摆一副性冷感的模样,却在她舅舅号称修道院的地方,跟每个人大干特
于。贝多夫还鼓励她。盖瑞可以想见诺利斯先生所描述的景象,气得血脉贲张。
他太太,奥薇莉,是个身穿红色镂空套装的性虐狂,开放自己让大家干她,
抚摸她。这侮辱太大了。她必须滚。盖瑞勃然大怒。他实在想要摔撞一些东西,
相反地,他盛怒之下猛踩油门。一个想进入国会殿堂的人,一个在社会上受人尊
重的人,绝不能讨个是性交狂的老婆。
就在最近,他刚刚把自己推向一个更稳当的地方议会选区,而且已经获知他
的申请已引起相当大的注意。不论现在或来来,一个谣言的传闻,尤其性丑闻以
及任何政治的抱负,他都可能被撕成碎片。粉身碎骨。在温德莎的M4公路上,
奥薇莉的命运就被决定了。盖瑞不会忍受任何有可能阻碍他企图心的人或事。
再把奥薇莉留在身边没半点好处,她是个危险人物。他必须尽快跟她离婚。
快刀斩乱麻,不能留下半点致命的影响。不能让媒体逮到半点风声。绝不能泄漏
出去,不能让任何事妨碍他的政治生涯。他的私生活不会影响到他在父亲公司里
的职位。那个老家伙自己一辈子也一直是个浪子。自盖瑞的母亲过世之后,亨利
先生已经又离过二次婚,而且还有许许多多的情妇。
盖瑞开始思考他父亲的交友状况,接着他发现这阵子亨利先生的生活里没有
女人出现。他认为他父亲一定把所有心思都花在他最近的投资上去了。这听来有
点不寻常,因为从前从未有任何事可以停止他爸爸的性生活的。亨利先生强烈偏
好漂亮的女人,而且只要可以的话,他就跟那些美女做爱。盖瑞猜想他爸爸一定
是觉得自己老了。
但是他是个有钱人,财富是一帖绝佳的春药,尤其对年轻的女人而言。盖瑞
在很小的时候就发现这点了。是奥薇莉一副对他的提案不解的模样,她一副天真
无知的样子,促发他对她的渴望。他父亲很喜欢奥薇莉,不过盖瑞希望父亲能谅
解,如果他们必须离婚的话。情感上犯错尚可原谅,财政错误町是不能原谅的。
然而,盖瑞心里闪过一个念头,一个离过婚而雄心勃勃的国会议员可不是件
好事。他需要另一个女人。这时,他的思绪又重回珍妮身上。
多甜美温柔的珍妮啊!他回想起那个特别的傍晚,他发现她打扮地极性感,
好奇自己怎么会曾经以为她是个胆怯的女孩。他一直为她着迷,他一直克制着这
种吸引,每回奥薇莉拒绝他时,他的思绪就飘到珍妮那儿去。他好奇抚摸珍妮丰
满的大胸脯时的感觉,他想像他的手在她双腿之间,爱抚她的阴部。这些是那个
特别下午的收获,珍妮点燃他的欲火了。
她浓密的余发如丝质般流动,她的肌肤娇嫩柔顺,那腿上的黑色长袜,那双
靴子及那紧身的女上衣。她特别煽情的芳香已融人他的皮革披风。他的尹指向内
深探时,轻触到她湿润。柔软的阴部。
当他继续往下探索时,他感觉到她肿胀的阴唇,吸吮她的蜜汁,他的唇舌在
她柔软。震颤。展开的内部开口滑动。她阴部的动作及肌肉的运用,是别的女人
所没有的。当她冰凉的双手覆在他的阴茎时,他又经历了另一回性快感的巅峰,
只有那插入瞬间的美妙,以及回到家的归属感的感觉,可以取代那种快感。他们
的肌肤交融在一起,是坚硬与柔软的融合。
盖瑞确定跟珍妮做爱是他所做过最兴奋的事了。而且他好想再做一次。只要
想起她就可以让他勃起丁。他突然注意到他现在硬得像根铁棒一样。他需要占有
她。他要感觉她在他身下扭动。他迫切地渴望她,觉得沉溺于她的娇躯了。
他拨过好几次电话找她,可是她总是找尽借口,不接他的电话。他了解,这
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可耻。她跟一个已婚男人上床。不但是个结过婚的,而且还是
她表姐的丈夫。但是他很快就要卸下已婚的身份子。他要恢复自由了,能随时随
地称心如意地干珍妮了。他要娶她。他要她成为他的人。
这念头来得快,让他都还来不及仔细考虑或了解。就是灵光一闪的念头——
她会是个完美的妻子。她柔顺。性感而且难以到手。办法很简单。他要跟那个性
交狂的贱人离婚,然后再娶温柔。顺从且可爱的珍妮。
盖瑞把车开向珍妮的旅馆。他一定要见到她。他必须告诉她,他要把她搂在
怀里,吻她,向她解释他已疯狂地爱上她,甘心为她做任何事。而她一定要嫁给
他。
他几乎无法克制。他的欲望上升。阳具勃起。而贝带着强烈的自信,他咀咒
每个红灯,潜意识里他感激所有的绿灯。他转到珍妮旅馆所在的漂亮的肯席顿街
道。他第一个见到的就是珍妮,她站在台阶上,身穿一件蓝灰色的中国织纱,看
起来似乎受了惊吓。真是幸运。她再也不能躲他或差个人来推说她不在。他在路
边并排停车,车子发出尖叫声,他跳出车子,跑向珍妮。
「珍妮,珍妮!」他说,他觉得她看起来是既美丽又容易受伤害。她又把头
发披散开来,很性感地披开。他想要用手抚摸她那头秀发。感觉那金色的绢丝。
「盖瑞!」广她喘着气。
「亲爱的!」他说,跑上台阶,张开手臂。
「不要,盖瑞。」她说,后退两个台阶避开他。
她好像很焦躁。他好想把她抱在怀里,抚平她的不安。
「我爱你。」他说。
「看在老天的份上,盖瑞。」她说,试着推开他。他抓住她。
「盖瑞,让我走。」
「亲爱的。」他说,「看着我。」
「不要。」她说,扭开。放回他的手臂。她打定主意不能让他看到满是泪痕
的脸庞。
「我们进去谈谈。我有事要跟你说。」
「不要。」她大叫,几乎尖叫。「不,不要。走开。让我走。」
「我要娶你。」他说。
「盏瑞,你别闹了,我有约会。请让我走。」
「不是,我没有在胡闹。我发现一些事情了。」
「我也是。」珍妮说,把手臂从盖瑞牢牢紧握的手中抽出,飞奔下阶梯。
珍妮跑向车子,开了车门坐进去。盖瑞追上她。
「珍妮,拜托,听我说,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要跟你结婚。」
珍妮的回答则是启动车子,疾速地驶离盖瑞。
盖瑞困惑。不知所措。生气而且沮丧,他决定跟踪她。
在她赴约前,他要跟她谈谈。她必须了解他是认真的。盖瑞跟着她穿过肯席
顿的街道,然后上了怀特市A40公路。
如果说他启程时是困惑不知所措的,当他车行数里,发现自己正在开往渥康
伯下区时,他更是感到不解。珍妮开下高速公路,转向渥康伯下区的方向。在村
落前方,她转进一条狭窄的林荫小径。盖瑞在一张告示牌写着「修道院,擅闯者
将被起诉」前停下车。这宛如他正在读那个私家偿探的报告。
这里是贝多夫性教派的中心所在。
他完全搞糊涂了。他亲爱可人的珍妮怎会到这里来,来这种制造恐怖罪恶的
地方?接着他想起来厂。她曾告诉过他有关告解的事。她提过她告解的神父。难
道就是贝多夫吗?
她知道这里是干什么的吗?他无法相信珍妮也会欺骗他。当她提到告解的神
父时,她的声音里并没有半点猥亵的涵意。
全无性暗示。事实上,他想已有一丝的恐惧萦绕于心。本能上他知道,她一
定与里面所干的勾当毫无关连。珍妮是不会堕落的。一定有某种缘故逼使她到这
里来。当他在她旅馆前的阶梯上跟她讲话时,她一直十分焦躁,几乎是绝望的,
一定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
盖瑞觉得很沮丧,而且挫败。他所有心力都白费了。他把头往后一靠在靠垫
上睡着了。
他不晓得是什么把他吵醒了,是小鸟还是汽车轮胎发出的尖叫声。不管到底
是什么,反正他是突然间立刻清醒过来。他想起自己是在贝多大的大宅邸外面,
而珍妮就在里头。他睡了超过一个钟头。他的眼睛瞄到座位旁的僧侣服。
盖瑞突然精神抖擞。他脱光后,罩上那件修道服,他再参照放在小置物箱里
的报告,找出开大门的密码。他要进去修道院里,他要找到珍妮,把她从贝多夫
和他的教派中救出来。
盖瑞希望自己没到得太迟了。
第九章 温柔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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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心想她从来不知道人间有此种极乐,她从未感觉过如此完全地被占有,
及如此享受被占有。她不再害怕和退缩,而是扭动、摇晃、蠕动地享受每一刻。
她一点也不想要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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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多夫先生正在开会。」杰克生对珍妮说,心里想着她站在寺院门口时的
模样看起来多么地性感啊!她真是丰满、一副等着要被干的模样。他带她到大厅
旁的一个小隔间去。
杰克生打开了一个餐具橱,上面有带着浓厚詹姆士时代风格的雕刻。
「贝多夫先生说,请你放轻松,先喝杯酒。茶杯在这里。」他说,指着底下
的架子,「烈酒和利口酒都在这里。」
另外指了指上面的架子。「香槟则在这里。」
杰克生按了个钮把冰箱打开。「如果你要吃点东西,只要按铃,克萝丝姬就
会过来了。」
「谢谢,我不饿。」珍妮说。她一直非常害怕克箩丝姬。
「贝多夫还要很久吗?」
「可能吧,不过他一定要你等。先生收集了许多的书籍、杂志。」杰克生指
着书柜。
之后他离开了,掩上身后那道厚重的橡木门。珍妮从没到过这间房间。在一
面墙上,有一面全身的长镜,其它墙上则都是石版画。她觉得很紧张,而且好奇
着贝多夫想对她怎样。她呆坐了一会儿,然后打开冰箱。她看到perrier
janetEpogue美丽的白花瓶子,立刻知道这正合她的口味。珍妮
打开瓶盖,拿下来一个酒杯,倒满它并开始啜饮。接着她想到来杯鸡尾酒。当她
打开酒柜时,她的视线被一尊不寻常的象牙雕像所吸引。那是一尊长形、光滑、
像是男性阳具的雕像。
她缓缓地拾起,抚摸着它。珍妮喜欢这种触感。当她爱抚那座象牙雕像时,
她一面浏览那些书柜。她想找本容易阅读,不必花费太多心力的书来看。那些伟
大的美国、欧洲和苏俄的古典小说就在那里,但是珍妮都读过了,而且她现在也
没心情再读一次。她现在的心情是想做些什么呢?她自问。那股两腿间熟悉的刺
痛感又出现了。
她一路上并没有那种感觉,但是现在置身于贝多夫宅邸的大门内,性欲似乎
穿过墙壁直向她涌来。她继续浏览着书柜。有一些旅游方面的书籍。她心不在焉
地翻了一本,又放回去。接着她注意到一本皮革封面,书背没有名字的书籍。没
有书名,真是奇怪。珍妮想看看内容,她从书架把书拿下来。
她把那尊象牙雕像置于一张小桌子上,就在房里唯一的椅子旁边、正对着落
地镜。她坐下来再喝了些香槟,然后随手翻开那本书。
「他的手指亲密地滑过她的小腹,下到了她双腿间的柔软湿润地带。他插入
她、占有她,让她的身躯迎向他。」
她必须要了解,无沦他想十什么、她都必须要顺从。她感觉到他那硬挺的阳
具,正在掠夺她的每一寸肌肤……
又是性交。珍妮合上书,很快地把它放回架上。她再喝点香槟,然后扫视着
嵌板上一系列的石板画。
第一幅是描绘一个身穿十八世纪服装的男人,正在爱一个女人。他的手向上
伸到她的裙子底下。下一幅则是同一个人脱掉了裤子,把他的阴茎插入女子的口
中。第三幅画里的女双腿举高,男的性器则放在女的私处里。第四幅是男的朋友
加入,他的阴茎这时在女的嘴里。
这些画一点也无法慰着珍妮的欲望,反而更加强了它。当她注视着这些版画
时,她开始抚摸自己。她解开衣服底下的一颗纽扣,撩开她的丝质内裤,轻轻地
抚摸她的私处。她好湿润,她让手指在润湿处滑动,挑逗她小巧的阴核去浮现出
来。在她的触摸之下,阴核很快就变硬厂。她觉得她的双峰肿胀、乳头硬挺,她
两腿间的麻痒,此刻渴望着一个更粗、更大的东西。
她拣起那个阴茎型的象牙,解开自己衣服上更多的纽扣,拉开了底裤、张开
了双腿,让它随意地沿着她慢慢胀大的阴唇游走着。
贝多大此时正从镜子的另一面看着她。
「我的朋友,那可是一个正等着被干的女人。」贝多夫对杰克生说。杰先生
笑着。他和贝多夫已经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这两个老朋友渡过了许多个酒醉的
夜晚,都在密谋和计划着,为的就是一旦有机会,他们要对珍妮做些什么。
「你觉得呢?凡拉?」贝多夫询问克萝丝姬,她站在贝多夫身旁,观赏着珍
妮用那个象牙制的男性生殖器爱抚着自己。
「我觉得她想好好的被吸吮一番。」凡拉。克萝丝姬回答,并舔了舔舌头。
克箩丝姬有一个偏好,就是非常地喜欢吸吮女人的阴部。她有一个肥厚的舌
头,能从阴部外表最细致的褶叠和缝隙里,找到路钻进去。
「把那个日本制的象牙阳具放在酒柜里,真是天才留下的爱抚。」杰克生很
喜欢自己的点子。
「我要她的屁股。」梭由先生说话了,他坐在克萝丝姬隔壁。
「那你就可以得到屁股,里昂。」贝多夫回答。那是里昂把照片放在珍妮的
旅馆休息室里,所应获得的报酬。
「我要好好鸡奸她。」里昂。梭由继续说,并盼望她抚摸着自己。
「那奥薇莉和奥嘉要对她做些什么?」克箩丝姬说。
「随她们喜欢。」贝多夫说,「但是你告诉她们,五分钟内我要在这里跟她
们会面。」
克萝丝姬离开房间,贝多夫把两面镜的嵌板关上。
珍妮浑然不知有面特殊结构的镜子放在这里,她在接待室里愉悦地躺在椅子
上挑逗自己。她想起盖瑞干她的情景,又想起她告解的神父。她好奇他会不会干
她。那会是她的处罚吗?她可以想见,贝多夫会把她绑起来、慢慢地舔她,他的
舌头会进到她张开的阴部里去。接着,她听到门外传来一个提高嗓门的声音,珍
妮竖起耳朵倾听。她突然发现,那是奥薇莉的声音!珍妮吓呆了。
「可是你不能对我这样。」奥薇莉正在哀求,她几乎要哭了。「你不能,我
好爱你。你知道我有多爱你的。求你,吻我。告诉我你爱我。」
出人意料地,那声调及哭泣声竟是来自奥薇莉。珍妮好奇她的表姐正在跟谁
说话。会是盖瑞吗?她注意到他一直在跟踪着她,可是她想她早就把他甩在来路
上了。那现在怎么会要对奥薇莉做些什么呢?
门的另一边,声音降低成一阵耳语。珍妮拉下洋装,塾起脚尖走路,她试着
要听出谈话内容。接着的是奥嘉的声音。
「亲爱的、亲爱的。」奥嘉说,「我爱你,可是公事得公办。我们必须拿到
那份合同,那是非常重要的。当然,你一定了解贝多夫最近已经损失惨重。那份
合约是唯一能救我们的,我们全部所有的人。」珍妮很困惑。
「你知道我爱你甚于一切。」她听到奥薇莉说话。「因为你要我嫁给那个令
人讨厌的盖瑞,我就嫁给了他。吻我,奥嘉,告诉我你爱我。」
珍妮一瞬间会意到了奥薇莉在跟谁讲话。因此,奥薇莉爱的是奥嘉。她在跟
她谈恋爱。关于一些不寻常事情有可能发生的念头,从未掠过珍妮的心里。她做
了一次深呼吸,想想这件事情。奥薇莉和奥嘉是爱人,可是奥嘉为什么会要奥薇
莉嫁给盖瑞呢?真是一团混乱的纠葛,珍妮心想。
「来,亲爱的,擦干眼泪。」奥嘉说。「我们马上要去见贝多夫了,我们看
看他怎么说。也许那个可恶的贱女人碧妮洛投有像你所想的那样恨你入骨。」
「绝对有。」奥薇莉说。「她永远不会原谅我的,她说过。」
「她绝对不会,过去不会,未来也不可能会。那我们现在也永远不可能拿到
合同了。」
「奥嘉夫人。」克萝丝姬的声音打断了奥薇莉。「贝多夫先生说,他现在已
准备好要见你们了。」
所有的声音都停止了,珍妮好奇地把门打开,从门里往外看。附近没有人,
但是她听到了相同的声音。这次是从隔壁贝多夫的办公室里传来……
「你说,不行是什么意思!」她听到奥薇莉尖叫。
「就是,不行。」贝多夫说。
「奥嘉,说说话,求他改变心意。」奥薇莉绝望地哀求着。「现在我们唯一
能签到合约的方法,只有我们把盖瑞和珍妮做爱的照片寄给碧妮洛。等她见到那
些照片,她就会把合约给我们、好让一切事情平息下来了。」
「不行,那不是我做生意的方式。」贝多夫断然地说。
「在我惹上拍那些照片的麻烦之后,那就是了。」奥薇莉说。
「而且你已经违反规则了。」贝多夫说。「你怎么不想想看?」
「本来我那样做,就不是为了生意的。我是为了要离婚。」奥薇莉说。
「我知道珍妮爱上盖瑞。我可以从她每次看到他的眼神中看得出来。他也爱
她、我猜。那就是我的计划。在我们签到合约后,我就可以离婚。珍妮其实是个
半裸的婊子,总是装成一副善良纯洁的模样。那只肥母猪,让我的丈夫在她的双
腿内侧舔着。穿得像贱女人一样,她让他干她,让他把鸡巴插入她金色的阴部、
用指头戳她,绷紧的小屁股,她还让他吸奶头!」
「但你还不是出轨了。」贝多夫重说一遍,他一点也没被奥薇莉感动。珍妮
站在小房间里,摒住呼吸,对于自己所听到的感到震惊。所以奥薇莉知道她跟盖
瑞有染。他们全知道了。她考虑要逃走。她要忘记告白的事,忘掉她的旅馆、忘
掉那里所有发生的一切。
珍妮转身要走,可是奥薇莉高昂煽动性的声音抓住她的注意力。
「她先是嫁给劳伦斯……」
「你为什么到现在,还在苦恼那件事?」贝多夫大叫。
「因为劳伦斯是我曾经真的爱过的男人。」奥薇莉答。
我的天,珍妮心想,奥薇莉和劳伦斯曾经是爱人吗?她问过劳伦斯这件事,
但他总是否认。他骗了她?那么保持沉默的奥薇莉,必定也撤了谎。
「接着她姘上我丈夫。」奥薇莉继续,到现在她已泪满盈眶,几乎要歇斯底
里了。「而你总是可怜珍妮。你以为她很纯洁,呸!而且现在那妓女的母亲已经
嫁给亨利先生了。我凭什么拿到合约?你知道碧妮洛恨我,而那又都是该死的史
蒂芬的错。他让我那么做的。他知道到底我在做什么,只是假装在睡觉罢了。」
珍妮感到一阵晕眩。那么奥薇莉曾对史蒂芬做过什么,导致她母亲非常厌恶
她。但是是什么事呢?也许她现在就会发现了。
「这就是我说要把相片拿给碧妮洛普的缘故,告诉她,除非她确定让我们签
到合同,否则我们会把照片寄给小报新闻。」
「不行。」贝多夫再说一次,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反对的决定性态度。珍
妮一想到她母亲看到那些照片的反应,她就全身发抖——那女人跟人通奸——对
象竟是奥薇莉的丈夫,现在还是碧妮洛的儿子。碧妮洛绝不会原谅她的。她母亲
决不会想要这种欢迎回家的方式。天啊,珍妮心想,她真是处在一团混乱里。不
过,至少有贝多夫努力保护她免于受奥薇莉的怒气。
「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贝多夫说。「杰克生告诉我,珍妮已经到了。她
终于前来告解了。我对她说过,她一旦来这里,就必须告诉我所有的事。我也对
她说,由于她犯了性的罪过,她必须赎罪,她也需要接受惩罚。因此我亲爱的奥
薇莉,我建议你穿好衣服。这整个下午才不致于浪费掉。你可以惩罚珍妮的罪。
奥嘉,你要回伦敦吗?」
「我留下。」奥嘉说。「肯斯特和妮可都跟我一起来,我想他们应该有机会
好好享受一番。」
珍妮很快地溜回小房间,关上房门,拿起一本旅游图书、灌下一些香槟。她
没有时间去思考她刚听来的对话。
门打开,克萝丝姬走进来。她冷冷地向珍妮做了个手势。
「他正在忏悔室等你。」克箩丝姬说,她领着珍妮穿过地毯,下到长廊,墙
上有厚重的嵌画和镀金的图片。几位年轻的新来者匆匆穿过她们,在一扇边门前
消失。杰克生,那位粗壮黝黑的仆役长,手托着一个银盘出现。他通常总是对珍
妮微笑,现在他对她却视而不见。他黑漆漆的脸孔面无表情。
珍妮回忆起那整理花园的年轻人,他通常会跟她挥手,今天他却一直很忙,
连擦身而过时都没看她。珍妮觉得很可怕,他们都会知道她的堕落。她强烈地想
逃跑,把这些羞耻、懊悔抛诸脑后。跑吧,让所有人,包括克萝丝姬,都不会见
到泪水正在刺痛她的眼睛。可是相反地,珍妮却故作端庄地跟着克箩丝姬,没有
一点开玩笑的企图。
克箩丝姬的态度也一反寻常,她没有跟她小聊一番。珍妮打量着在她前面,
正跨大步走的这个高挑而纤细的女郎,克箩丝姬身着古代女管家的制服,一件简
洁的黑色洋装,在腰际系上一条大皮带,带子上挂着许多钥匙,她每走一步路、
钥匙就发出刺耳的撞击声。那女人的厚黑色长袜上没有一点皱褶。她的双脚整洁
地穿在蕾丝边的鞋子里,并有珍妮所吃惊的高后跟。
那女人理短的头发掠到一边,用一只黑色大发夹固定着,她短肥的手十分干
净,留短指甲,没有涂上蔻丹。相反地,她肥润的阔唇却涂着很深的红黑色。那
唇色理当让那女人看起来和蔼一些,可是那深黑的颜色及光泽却反而让双唇看来
既残忍又贪婪。珍妮心想,只有一句话可以形容克箩丝姬,那就是叫人畏惧。
克萝丝姬打开在走廊尽头的那扇门。他们进到一个铺有地毯、嵌板的房间,
并有艳丽的针织及厚重的詹姆一世时代的家俱。另一端,则是一个诗人艺廊,椅
子的摆设仿佛是为了观赏景色之用。更远的一端,就在诗人艺廊对面,是一个高
台,前面有五个台阶。在高台上有一个很像王座的椅子。
房内的主体是一张很长,但是不宽、橡木制的厚重桌子。在房间的其它区域
及火炉前,是有椅背的躺椅,每一个都有搁脚凳和几个有椅垫的躺椅。整体的效
果是富裕、奢华,以及热情,一种带着诱奸的兴奋。
「在那里。」克箩丝姬说,引导珍妮穿过一道门,进入一个高台后告解的小
隔间。那里,珍妮跪着,她双唇紧闭。背对着格子窗。她害怕的时刻终于到了。
在格子窗的另一边,她隐约见到贝多夫的脸倾向她这里来。
「你让男人碰你。」她的告解神父说,不过这是一句陈述,而不是询问句。
珍妮顿觉全身发冷。她的膝盖在脚凳上发抖。
「你让男人碰你。」他又说一遍。
「是的。」她低语。
「那是怎么发生的?」贝多夫低沉阴郁的嗓音,听米亲切、友善。她的一些
恐惧逐渐消失。「你最好告诉我,你如何陷入一种被引诱的情境中?」
珍妮再度感到恐惧。她必须告诉他,她如何抚慰自己,她一直在幻想什么。
她如何买一些煽情,炫耀肉体的服装。
她如何走到一家情趣商店,购买一个人造的阴茎和振动器,协助她将可怕的
幻想化为行动。珍妮低下头,垂下眼睛,但沉默不语。
「珍妮。」声音又再响起。「如果好想加入我们的团体,那么你必须坦白地
告诉我。你的一切想法、行为都必须公开。这里我们没有秘密存在。如果你想要
保有秘密,当然你可以自由离开,你现在就町以走。」
「不。」她说。
「非常好,那么你必须告诉我,你一直在做什么。」
珍妮深吸一口气,开始了她罪恶的祈祷。
「我……我……」她的声音支支吾吾。「我一直在自慰。」
「大声点,我听不见。」贝多夫严厉地说。「你说什么?」
「我一直在自慰。」珍妮说。大声且大胆地,再说一遍让她觉得自在多了。
这是她忏悔的初步吗?
「你一直在自慰?」在黑暗中传来他低沉的嗓音。「那是我听到的吗?」
「是的。」她说,她知道自己的脸火烫,双颊因羞耻而脸红。
「你怎么自慰?」他说。「告诉我,你怎么自慰?」
「我先解开衣服。接着坐在镜子前,我张开双腿爱抚自己。然后我穿上某种
服装……」
「什么服装?」
「我必须告诉你吗?」
「是的。」
「性感的服装。一件带有蕾丝边的皮革裙,以及黑色丝绸长袜、和丝缎无底
的内裤。接着我就再次爱抚自己,直到我非常湿润。」
「然后呢?」他问。
珍妮羞愧的低着头。
「珍妮。」他的声音很严厉。「然后你又做了什么?」
「我就把我买的人造阴茎拿出来……」
「人造阴茎厂他大叫,他的声音响遍整个小房间。」哪一种的人造阴茎?说
来听听。
「是一种柔软、粉红皮制的人造阴茎。大约六英寸长。」
「我知道了。然后你就开始抚摸人造阴茎。伯,插入吗?」
「是的。我把手指直探体内,我很湿润而且敞开。所以我就注视着镜中的自
己,将人造阴茎送入体内,就在我的分泌中前后滑动,带来轻细柔美的声音。」
「你的语气听起来似乎你很享受那种滋味。」贝多夫说。
「当然,当然。」她热烈的回答。「而且人造阴茎在我体内抽动时,我会假
装幻想。」。「你假装什么,珍妮?」她的告解神父问。
「我假装我是跟一个男人在做爱。」
「是谁?珍妮?」贝多夫努力地隐藏他语气里的兴奋。他期待她会说那个男
人是他。
「哦,我感到十分羞耻。」她说,她惊觉她必须向他坦露那可怕的事实。也
许现在请求宽恕的话,她就毋须坦白其它部份了。「请饶恕我。」
「只有当我完全明白你的罪恶时,我才能饶恕你。是哪一个男人,珍妮?」
「是盖瑞。」她低语。
「是谁?」贝多夫咆哮。这不是他预期的答案。他非常嫉妒。他要她付出代
价。「我无法听到你的声音。」
「是盖瑞。」她说。
「是那个奥薇莉的丈夫吗?」
「是的。」
「你想像跟奥薇莉的丈夫做爱?那是邪恶的。」他说。
「既然是邪恶的就不能不处罚。」
「你也让他引诱你,进入你的私处吗?」
珍妮没有回答。
「珍妮。」贝多夫的声音带着恐吓。「你为什么让盖瑞干你?」
当她听到告解神父用那个特别字眼干时,她的双腿震颤,一股热流涌向她。
她仍旧没有回答。
「那么你让他干过几次呢?」贝多夫坚持到底。
「一次。」她屏息着低语。「只有一次。」
「只有一次?为什么呢?你不喜欢和他做爱的感觉吗?说实话?说实话。难
道你不喜欢他干你吗?」
「我当然喜欢。」
「你很喜欢。你很喜欢干你最要好朋友的丈夫?」
珍妮又感到那股震颤,它正在缩紧她两腿之间的肌肉。
她了解她正在移动,轻轻的摇晃。她体内的某个部份已经摆脱那股罪恶感。
她的内裤开始黏住她的肌肤。她体内柔软的芳香正涌向地。她被挑逗了。现
在她感到非常地兴奋。
「那你有没有想过奥薇莉会觉得怎样?」她的告解神父质问她。
「我不知道。」珍妮撒谎。
「你必须为你的邪恶接受惩罚。你愿意接受我所给你的任何处份吗?」
珍妮保持沉默。
「珍妮,我正在问你问题。你愿意接受我所给你的任何处份吗?」
「我愿意。」她轻声说。
「很好。你会受到两次惩罚,第一次由我来,任我处罚。每二次则由奥薇莉
处罚你。」
「奥薇莉!」珍妮惊叫,「为什么是奥薇莉呢?」
「因为一旦你欺骗了奥薇莉,就要由她来惩罚你。」贝多夫说。
「不要!」珍妮大叫。
「你必须接受。无论奥薇莉想要怎么对你,她都可以随心所欲。同意吗?」
「她会想要对我怎么样?」珍妮问。
「随她高兴。你同意吗?你犯了肌肤相亲的性罪,所以你的惩罚也必须是性
的处罚。现在告诉我,你是否同意?」
「是的。」珍妮终于投降,她又感到双腿内侧有一股兴奋的欲望,一阵淫茵
感及湿润正在流窜。
奥薇莉会怎么处罚她?珍妮突然见到自己想像的幻影。
应该就像盖瑞绑住她,然后舔她吧。但那称不上惩罚。珍妮喜欢他的触摸,
梦想能再受到他的爱抚。奥薇莉会爱抚她吗?那是不可能的,珍妮一阵发抖。
「你必须呆在这里,反省你的罪行,直到有人前来的时候。」她的告解神父
说。他关上格子窗,把珍妮独自留在昏暗的小隔间里。
她很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恐惧全消失了。她一点也不像初抵达时,那么后悔懊
恼。她好奇是因为她的告解神父用那字眼干祛除了她的羞耻心吗?她仿佛很喜欢
说干那个字,喜欢她的羞耻。果真如此的话,她的反应就是一种背叛。
或者他想要煽动她的性欲?无论理由为何,现在她的大腿内侧有一股急切深
沉的渴望。她站起来,撩起裙子,手指钻人她的底裤里面。她不知道自己要在小
隔间停留多久,不久她决定要好好地爱抚自己来消磨时间。
在她还来不及把双手抽出腿侧时,克箩丝姬就打开小隔间的门。杰克生跟她
入内,站在珍妮的身后。克萝丝姬的身子瘦薄,容貌严肃瘦长毫无笑容。她解开
脱掉珍妮蓝色的中国薄纱洋装褪掉她的内裤,把珍妮的乳房从她得蕾丝胸罩拉出
来,展现珍妮性感的胸部。接着她把手在碗里浸了一下,把芳香的润滑袖抹在珍
妮的乳房上。
就当克萝丝姬太太正用她粗短的指头,轻弹珍妮的乳头时,杰克生肉感油腻
粗大黝黑的手,同时开始抚摸珍妮的袜子上端及大腿内侧阴道。他的手极缓慢地
爱抚她,当他的手指逐渐深入珍妮的金毛阴部时。他逐渐加重手劲。他只有用手
碰她,他的身体似乎故意往后靠。珍她保持全然的冷静与直挺,她的双手无力地
垂在两侧。
她的臀部肌肉开始起了反应——它开始紧缩、放松、放松、紧缩——与那双
黝黑的手摇晃的动作呼应着。珍妮觉得很兴奋,但脚上的高跟鞋令她觉得无法站
稳。她很怕她稍微一动,就可能倒下。瞬时间一阵暴躁流窜全身,这似乎是她第
一次发觉高跟鞋也会带来不便与痛苦。
杰克生突然抓住珍妮的于,将她的双手捆绑在身后,并用破烂的手帕围住她
的腰。这个出其不意的举动令珍妮的臀部往后摇晃,胸部向前突出。杰克生抓住
她丰润的双颊,强压她的屁股向后,让她站得更为笔直。
当珍妮的臀部猛然撞向克箩丝姬太太时,珍妮的阴部正好位在那个严肃女人
等待的手上。克萝丝姬突然用大拇指与无名指围住珍妮的外阴唇,她的中指则沿
着那柔软开展的里层肌肤向上探索,并且开始挑逗它。
那女人的手指碰触珍妮的阴唇,令她感到刺痛亢奋,她喘息着。这是一种单
纯的快乐,令珍妮更加饥渴,渴望更多。她整个身体充满温柔的性感电流。宛若
她的性器官是一座发电厂的中心,克萝丝姬的手指则启动了开关。她整个人,海
报纤维,神经末稍都受到挑逗。
珍妮邀请似地移动肌肉,不过克萝丝姬并未予以理会。她对珍妮欢愉的湿润
感到不解。她的手指在珍妮小巧柔软隐密的阴蒂上流连。珍妮立刻发出一长声喘
息。她不停地颤抖,被缚住的双手渴望握住东西,抓住某种粗厚、温暖且会颤动
的东西。克萝丝姬轻柔地按摩珍妮的阴蒂,直到它隐藏的顶端邪恶地冒了出来,
她的阴蒂变得坚硬、肿大。
杰克生跪在珍妮身后抚摸她的大腿。珍妮本能地将腿分开,但杰克生却强迫
她将双腿拼拢。珍妮努力地想让克箩丝姬移动的手指更加深入她的体内。与预期
相反的,她却发现身后男人的力量正逐渐加强。
她感觉到杰克生粗厚温暖且润滑的阴茎正在她的小腿上摩娑,而他的双手则
在按摩她的美臀,他的双唇并亲吻着她的臀部,偶尔舌头也在臀部上流连。
这就是珍妮一直想要的,尽管到目前为止,她仍然不了解她双腿之间的性感
带。她翻滚臀部回应着。珍妮一直希望克萝丝姬的指头能更深入、更深入探索。
可是克萝丝姬非常清楚自己的行为,而珍妮的反应更在她的意料之中。她的
触摸更加轻柔,更加轻飘飘地,仿佛是故意要折磨人。珍妮再度喘息,她的嘴巴
十分干燥,而蜜汁亦流了出来。她全身陷入一片亢奋,不只是她淫荡的阴部的神
经末梢处在云端而已,她身体的其他部位也很饥渴、兴奋。它们正齐声发出相同
的讯息,摸我、爱抚我。
然后珍妮惑觉到亲呢敏捷的指甲缓缓划过她饱满圆满白晰裸露的臀部。这突
然敏捷的动作,将她推向另一波性欲的狂喜满足,以及全然的放纵。珍妮已经来
到一个未知之境,一个狂喜得浑然忘我之境。克箩丝姬伸出一只手,抚摸珍妮坚
硬的乳头及胸部,然后杰克生站了起来,他跨到另一边。
他们各自拉住珍妮的一边手臂。他们把她架出那个小隔间,走进昏暗的大厅
里。大厅里正在播放着催眠似的音乐。
当她抵达时,出现了另一只不知名的手。珍妮除了知道自己是半裸的,以及
有两个人带领她走上五个台阶,来到高台之外,其它一无所知。在高台上,他们
把她放在木雕宝座上。那是一张特制的椅子,舒服得像如厕的用椅。克箩丝姬和
杰克生缓缓谨慎地,仿佛是在进行一项宗教仪式一般,他们各自抓住珍妮的脚,
将之放在宝座前面椅脚的脚垫上。
然后他们在珍妮的足躁套上脚镣。
珍妮顺从地坐着,一动也不动,她的胸部向前突出,胸膛挺起。她的双手仍
被扣在身后,双腿分开,她的阴部肿胀正清晰可见地展示着。她私密的阴唇,犹
如玫瑰花瓣绽放般地开启,它胀肿并且渴望被抚摸。杰克生站了起来。他也是站
在一个非常显眼的地方。珍妮猛然惊觉他的性器官正与她的嘴巴位于相同高度。
杰克生把手放在珍妮头上,将她的秀发盘在拳间。使她的头倾向他的小腹,
然后他就用阴茎在她唇上摩娑。
珍妮全神贯注地端详眼前的阴茎的大小,考虑是否要将它含入嘴里。她未注
意到克箩丝姬已经移到宝座后面,正在松解椅子,以致于珍妮的屁股及阴部突然
掉落。松垮垮地荡在空中、暴露着。珍妮抓住椅臂,她错愕地张开嘴巴。杰克生
便把阴茎塞入她的口中。
「吸。」他命令。
他拉着她的头发,更深入戳进她的喉咙。
珍妮听到喉间一阵沙沙的响声,然后发觉有舌头在舔她的阴唇、阴道。那是
一个肥厚的舌头,正探索着她的每一层肌肤及每一处洞口。那个舌头将她舔开,
吸吮、啜饮她的蜜汁。
那来路不明的舌头的挑逗引起她脑部的反应。种种清晰可见的性幻想将她淹
没。当她疯狂地移动胯部肌肉,企图让那舌头更加驱入时。整个淫荡的感觉征服
了她。可是那舌头却突然缩了回来,轻咬她的阴蒂。
处在众目睽睽之中,珍妮感到黑暗中有一波移动。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皮革的
味道。杰克生将阴茎从珍妮口中拔出,转动珍妮的头,汁她看见正朝她汹涌而来
的人潮。这群人小有一些是穿着附有头罩的修道服,其它的人则是川黑色皮革遮
掩住部分的身体,每个人都戴着面罩。当那群依照长宽排列的人影愈加接近时,
珍妮看见似乎那群人的男女比例各占一半。
男人是穿着饰有钡钉的黑色皮领,以及皮革散落在身体前面部位的衣服。这
种装扮止他们的朐部裸露,可是胃部、臀部及大腿则均被包裹着。他们穿着镂空
的制服,阴茎、阴囊裸露向前突出,屁股则光溜溜地展示着。
女人也同样穿着附有银钉的领子,一些人则穿着紧身贴紧肩膀、手臂、腹部
以及腿部的皮衣。她们的乳房均向前突出紧身衣,而光溜溜的屁股则蹦跳出紧绷
的皮衣。
绝大部分的女人的耻毛均剃除,在毫无遮掩之下阴部更为醒目。有些人穿着
皮短裤,裤子在大腿上方镂空,并有一条吊裤带紧贴在赤裸的乳房上。紧连在一
条皮围巾上的吊裤带,将腰带部份拉高,将皮短裤拉紧向上,让女人胯部地方的
衣服产生折叠及缝边,并让性感的手臂完全裸露展示。
某些女人穿着长及大腿的高统靴,其余的人穿着极高的高跟鞋。无论男人女
人,他们手上全都戴着黑色滚蕾丝边的长皮手套。
穿着皮衣的六男六女转离开她,朝向大厅鞠躬。然后他们一行十二人便一个
接着一个走上高台,在珍妮面前站成一排,再度鞠躬。那些男人用手抓住阴囊,
握住阳具,开始抚弄自己。每个人宛如都在向她进献礼物。任她选择。接着足女
人成为注目的焦点。她们分开双腿,把戴手套的手置于裸露的阴部上,每个人均
开始用指头抚摸自己的阴核。
珍妮好奇地想,这就是她要接受的处罚吗?全身一丝不挂地为一群素昧平生
的人注视,而那群人均在她面前爱抚着自己。珍妮一直被一个不知名、看不见的
舌头带至一个极为敏感的性高潮。她坐直不动,晰白性感的乳房向前突出。她好
奇那些面具之下的脸孔,她很疑惑是否她的告解神父也在行列之中。
或者他正站在大厅中注视着她的开启及扭动?她想起他,他庞大的身躯、他
宽阔的胸膛及藏在神父道袍之下苗条的臀部。她很好奇他是否会占有她。是否他
的阴茎在她热情的回应之下,也能像盖瑞的一样直挺挺的。
那个舌头在她阴部移动。珍妮低下头欲看清楚究竟是谁,她想,看见的该是
克萝丝姬的棕色头发,她的头发在宝座上上下溜动。此时,突然有一张眼罩遮住
珍妮的双眼。一个东西塞进她的嘴里。失去视觉之后,她对周围的抚摸及碰触更
加敏感。她察觉到那个舌头随时变换姿势,一会儿更加深入她,一会儿却又舔又
啄她的阴蒂。同一时刻,她也感觉到有人正从她背后爬上宝座。
珍妮感觉到戴着皮手套的手覆住她的肩膀,紧抱她的胸部,搓揉并在她乳房
上涂抹润滑油,逗弄她的乳头。其它戴,着手套的手则在抚摸她的双腿。当那个
舌头移到她的肛门时,那些手指就在阴道上下溜动。手套的突起缝边刺激珍妮湿
润的洞口更加放纵。正在乳房上爱抚的手将她往后推。
突然间,一根探索的手指取代了那个舌头,那根指头开始戳她的臀部。手在
腿上滑动着,沿着大腿内侧滑入,手指则停留在她的阴唇及阴蒂上逗弄。珍妮知
道自己正陷入一片疯狂的喜悦之中。那种感觉棒透了。她兴奋的阴部更为敞开,
更加放纵,一次比一次开得更大,而其余的洞口亦然。
珍妮享受着被陌生人吸吮或抚摸的自由感。正在领略用手臂、胸部、奶头包
围男人阴茎及用大腿搓摩阴茎的乐趣。然后她感觉有人跪在她叉开的双腿之间。
有手将她拉住,让她靠在宝座的椅背上。在她的下面,有手掌包围住她浑圆
的臀部,有指甲嵌进她的肌肤,将她往上推,让她停留在那里。此刻珍妮是完全
张开的。
她受到仰慕、崇拜。她是一个女人,一个不朽的女神。
他们一个接着一个在她平卧的身躯前跪着,许多丰润的嘴唇及大小不一的舌
头上下进出她兴奋、刺痛、湿润、多汁的阴部。她的阴唇、阴道、小腹以及孕育
生命的中心皆受到崇拜尊敬。这个崇拜仪式持续好一阵子,然后她发觉有一个阴
茎在她的阴道口徘徊。
她座位底下的手仍在将她向上推,其余的手则将她的双腿往外拉开。那个阴
茎沿着她的外阴部逗弄,然后慢慢地开始进入她。她的呼吸愈来愈急促。那阴茎
的动作是她身边唯……的快动作。其余的每个动作都极具韵味地缓慢。一切都是
缓缓的进行。而那些整齐的仪式带给珍妮无法抑止的欲望。
「干我、干我!」她默默地哀求。
跪在她前面的男人毫不客气地占有她。他的阴茎突然伸出,他戳入她,她全
身痉挛地拱向他。他不停地抽动、戳入。
珍妮心想地从来不知道人间有此种极乐,她从未感觉过如此完全地被占有,
及如此享受被占有。她不再害怕和退缩,而是扭动、摇晃、蠕动地享受每一刻。
她一点也不想要停止。
那个男人射精了。在她身子底下的手移动,令她的臀部及胯部向下掉,掉入
像橱柜的宝座的下方。然后在全无预警之下,她感觉到有一个冰凉的物体抵住她
的肛门。一个小型的坚硬物体掠夺了她的禁地。她很好奇是否那是先前她发现的
象牙制阳具。那阴茎在她体内前后移动,令她的屁股更为张开,更张开地迎向那
不变的渴求。
珍妮抵着座椅的背部,乐章地接受那块硬物占有她。有手掌围住她的乳房,
手指头绕着她硬挺的乳头,让它更为坚硬。
然后她感觉到那硬物被抽出,一个舌头开始舔她的臀部。某种像细棍且坚硬
的东西开始戳入她的肛内。她的阴部此刻无人碰它。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另一
个洞口上。珍妮再次喘息。
「放开她。」传来她的告解神父的声音。
珍妮感到一阵失望与痛苦。她已被带到喜悦的高峰,但还没到高潮呢!她迫
切想达到高潮,但现在却不可能了。每次她几乎达到高潮时,她的乳房、阴部及
臀部上的抚摸就消失了,也让她的高潮随之烟消云散。然后那些手掌、唇及阴茎
便又再一次将她带至相同的狂喜巅峰,接着又将她拉回现实,终究她还是投到达
最高潮。
看不见的手除去脚上、手上的铐链。珍妮的双脚也被放了下来。她仍旧戴着
眼罩,塞住嘴巴、戴着手铐,她被带离座位,她被举高,然后被压在一个像是跳
马的东西上。事实上那是一个支架。她的腹部躺在皮革上。她的头下垂,手臂在
她眼前垂直,双手则被绑在支架前。她的两腿分开,她的足踝被绑在支架后面。
她的腹下垫了几张座垫,她的臀部及后腿拱起。她的身体折叠在一起,臀部
高举,完全邀请似地开放着。
一根像棍子般的工具逗弄她的肛门周围,然后又桩抽回,一个粗厚的皮制人
造阴茎取代棍子插入她,前后抽动,愈来愈以用力。珍妮陶醉在这种敏锐的快感
里,藉由轻轻地滚动臀部,她让那位不知名的同伴了解她的快乐。接着与人造阴
茎相连的皮带绑住她的腰及腿。她感觉到那条皮带抽打她的阴部。有手指在调整
皮带,以便皮带能压住她的阴蒂。
珍妮闻到一股油的味道,她发觉有手掌正在磨擦她光溜溜的屁股。
然后在毫无预警的情形下,她开始被鞭打。一条美丽的鞭痕就烙印在她的丰
臀上。痛苦灼烧她的全身。她咬紧牙根。那堵咀物防止她大声哭喊。她的肌肉紧
缩。有人把那皮带在她的臀部上下拉动。那皮带愈来愈陷入她的阴部。
她被监禁了。皮鞭又再度挥动第三次。在这之间,人造阴茎愈来愈深入,迫
使她更加敞开。那皮鞭又挥动了三下。珍妮尝到喜悦与痛苦。她试着紧抓住疼痛
的感觉,然后将它转化成狂喜。这真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一个舌头开始舔着那些鞭痕。那个性器具被解开、拿掉了。然后一根巨大的
阴茎插入她的肛门。它直驱前进,疯狂地戳她新开启的禁地。她的屁股被紧紧抓
住。她臀部上的鞭痕铰爱抚着。珍妮完全地被鸡奸,直到那个男的射出一滩的精
液。珍妮仍旧非常湿润,而且敞开。
缓慢是一切事物的象征,直到那个男子冲撞她的屁股时,缓慢就消失了。
解除了。失踪了。音乐的节奏及音量加强。她的手很快从她的腿边被解开,
她被带领穿过整个房间。她的双手被举高到头顶,然后绑住。她的腿又开,也被
捆绑住。她的腰部被一个虎头钳围住,并上了锁。她站得挺直,可以移动,也可
以扭动。她赤裸裸的乳房、臀部以及阴部就这样任人探索、处置,她无可遁逃。
她是一个囚犯。其中一个修遭士拿开她的眼罩,但仍留着堵咀物。珍妮可以
看见房间,现在已点上无数根蜡烛。她可以看见自己的手被绑在一个皮革包住的
铃当上,铃当则从横木垂下来,而她的双腿以及给虎头钳夹紧的腰部则正贴近几
根木制挺立的柱子。
带着面罩的男人、女人朝她涌来。
那些身穿僧侣服的人撩起衣服,让珍妮可以看见他们的性器官。穿着皮衣的
人早就展示着自己的性器官。在她面前的木嵌板滑开,露出一面大的镜子。珍妮
可以带着围住她腰部的铁铃当一起转动,她可以看见她臀部上条条血红鞭痕的烙
印。
男人和女人往前移动,开始触摸她。珍妮注视着他们轮流摸她,有时候一个
一个来,偶而又二、三个一起,他们占有着她被锁住监禁的身躯。珍妮不再是个
受尊敬的女子。
她成了奴隶。在那任他们利用。女人的乳房压住她的胸部、背部并吸吮她。
一些女人拉着她的肩膀,同时有根阴茎插入她的阴道。一个男的抚弄她的乳
房,而另一个则从后面插入她。一个女子抚摸她的阴部,同时她的肛门也正被干
着。
珍妮发觉自己可以占有、接受、享受性交,并渴求更多。她可以扫视整个房
间,她看见奥嘉正在鞭打一个具有肥大臀部的女孩,那女孩身着佣人服装。她看
见一个年轻漂亮的男人,正在鸡奸一个穿着初学者道袍的年轻女子,那女的弯下
身,被绑在墙上。她看见奥薇莉,她没戴面具,一个大型的人造阴茎缚在她的紧
身裙上,及虹色套装上,她正占有奥嘉,她让她低下,插入她。
她瞧见贝多夫在干杰克生,同时他的头正向着一个年轻红发男子,那男的正
轮流吸吮一个年轻的纤细女子阴部,并用抚摸她赤裸的胸部。
放眼所见,珍妮看到各种交媾,人们插入彼此,享受各自的身体及洞口。她
愈是被吸吮、插入和操后,她就愈来愈湿,她不知道体内怎能产生如此多的分泌
物。她的身躯敏感地蠕动着。她翻滚肩膀、臀部及身上任何可以被触摸的地方。
她的全身似乎全是性感带。
然后珍妮看到身穿鲜艳红色套装的奥薇莉朝她走来。她拿着一条鞭子。那是
一条皮鞭,在末端六英尺处裂开成手指状的皮条,它能探索珍妮的最私密处,及
严厉的拷打她。她还拿着一条马鞭,珍妮突然感到害怕,真的很害怕。她一直被
绑着,塞住嘴巴及被利用着。她也尝了鞭子。
经历害怕与苦痛交揉疼痛在她臀上烙下鞭痕。她很快知道如何应付并享受鞭
打,本能告诉她,奥薇莉会对她毫不留情。珍妮想起奥薇莉和贝多夫的谈话。她
已发现她的裹姐,不仅不喜欢她,还非常嫉妒她。她嫉妒她嫁给劳伦斯,并且嫉
妒她是碧妮洛的女儿。珍妮一想起贝多夫的话就恐惧不已。
「首先你需要接受我的处罚。然后接受奥薇莉的惩罚。」在告解时,贝多夫
对珍妮说。
奥薇莉用手上的皮鞭重重地抽打珍妮赤裸的肌肤。珍妮觉得又刺又疼,难过
得令她以为自己会晕倒。奥薇莉又鞭打她。这次的疼痛几乎无法忍受。
然后奥薇莉稍微移动她那双极高的高跟鞋,她穿过那群正在交媾的人们。她
用马鞭戳两个躺在地上,忙着抚摸彼此阴茎的男人。奥薇莉命令他们跪下。他们
照办,屁股朝向空中。她站在他们背后,马鞭重重地挥在他们的赤裸臀部上。他
们说,「谢谢您。」
「现在脱掉她的短上衣。」奥薇莉的声音响澈空中。
那两个男的立即走向珍妮,小心并且和谐地解开珍妮的短上衣,脱掉她长袜
上的吊袜带,任其落至足躁,并除去她的袜子及鞋子。
然后他们又帮她穿上鞋子。珍妮全身除了手铐与脚链之外,一丝不挂。她现
在既容易受伤而且赤裸裸的。她全身无一处可以逃过马鞭。她的乳房,腹部、臀
部及大腿都毫无保护物。
那些男人帮珍妮转身,让她光溜溜的屁股面对大厅。她稍微倾斜向前。克萝
丝姬抓紧她的臀部,把两片屁股分开,展现她的隐峦处供屋内看得见和看不见的
人观赏。她低下头,舔珍妮的阴部,她的阴部早巳因恐惧而紧缩、变于。恐惧令
她的性欲骤减。恐惧已让先前敞开、被占有、渴望、放纵的洞口紧闭。
沿着她阴唇流动的唾液再度唤醒珍妮几乎陷入冬眠的欲望。那个肥厚的舌头
知道该怎么做。它能找到每一个洞口,然后轻易地折叠珍妮的肌肤。珍妮开始张
开。张开的同时,她也开始摇晃。她的屁股轻轻地附和着永不歇止的舌头及音乐
的节奏滚动。
珍妮又开始流出分泌物了。珍妮了解那是一个熟悉的舌头,正十分专业地蠕
动着,它轻弹她坚硬突出的阴蒂及舔她的屁股。那是先前令珍妮十分享受的克萝
丝姬的肥厚舌头。
珍妮垂下眼睛,不愿让克箩丝姬知道她多喜欢现在的惩罚。
奥薇莉十分满意地观赏一切事物的进展。她很喜欢看到里昂。棱由干珍妮的
屁股,看见贝多夫先是插她,接着鞭笞她,然后鞭子又换了手。她看见杰克生,
接着是肯斯特,都在那个蒙上眼罩的女孩腿上摩擦自己的阴茎。
奥嘉在珍妮敏感的阴部上动了几下鞭子,又在她浑圆的臀部上抽了几下。此
刻她满心喜悦地观赏着那个女管家的舌头正在侵略珍妮的阴唇,让她还在傻笑的
表妹准备吃鞭子。克萝丝姬正使得珍妮愈来愈湿润与多汁。
奥薇莉看着那受缚的女孩开始扭动。她淫荡地顾着皮鞭,在套装的胯部开口
处扭动。她喜欢皮鞭像石块般坚硬的感觉撞击她的阴部。她把皮鞭拉向自己的阴
蒂,开始摩擦,刺激自己的私密处开始行动。她也正养精蓄锐地等待那一刻的到
来。也就是她将报仇的时刻。
奥薇莉在自己戴着皮手套的掌心上打了一鞭,命令克萝丝姬停止动作。她高
举皮鞭,咻一声地鞭打珍妮的臀部。
那股灼热感刺激珍妮的全身四肢。当皮鞭落在她赤裸裸的肌肤上时,她扭动
旋转、皮鞭的力量灼烧、烙印全身。在小腹、腿上、臀部处处可见血红黑青的鞭
痕。没有人来拯救她。这一次没有手爱抚按摩那些恐怖的伤口。没有手钻人她的
柔嫩肌肤。珍妮只知道那鞭打令她疼痛得几乎要晕厥过去。忍着,她对自己说。
忍住,撑过去。把疼痛感抛到九霄云外去,这是她唯一能做的事。珍妮知道
这是难以言喻的快乐,但毕竟也令她怒火中烧。她合上双眼。但她忍不住要看。
奥薇莉的手毫不留情。她发觉自己于涸了,所有的性欲全耗尽、消失了。奥薇莉
又再将手举高。
珍妮看见了,她随之倒下。这时候,贝多夫和杰弗瑞弟兄已经回到大厅。他
们一直喝着香槟,观赏新来者及侍僧在底下玩乐。皮耶姐妹正在跟雷斯里弟兄性
交,雷尔则正在鸡奸克洛伊姐妹,而肯斯特正插入奥嘉的女佣妮可。贝多夫注意
到吉儿和玛丽把奥嘉丢到桌上。他苦笑一下。他知道他的前妻很喜欢那样子。他
看见泰瑞正在干那个拥有肥臀的初学者玛格丽特。
贝多夫把手伸到杰弗瑞弟兄的僧侣袍底下,抓住那男人的阴茎,将它浸在自
己的香槟里。然后他注意到身边一位新的年轻女子,他想不起来她的名字。「你
是……」贝多夫有点含糊不清地说。他已喝了很多香槟了。
「娜塔莎。」女孩回答。
「听我的,干他的鸡巴。」贝多夫命令。「躺在我腿上,把他的阴茎含在嘴
里。」
那女孩殷勤的照做了。当贝多夫撩起她的道袍,轻轻抚弄着她匀称的臀部。
他透过大厅的栏杆往下看,他瞧见珍妮被绑在拴着皮绳的柱子上。他突然明
白奥薇莉正在施与的处罚井非在于性事方面的。那是真的鞭打。尽管两眼蒙胧,
贝多夫了解奥薇莉对珍妮的鞭打已经超出他容许的范围。贝多夫马上酒醒过来。
他极愤怒地大喊。他把腿上的女孩推开,站起来。
「够了。」他大叫,跑下大厅楼梯。他冲到典薇莉面前,抓住他的手臂。
「你这贱婆娘。」他说。「贱透了。」
他命令克萝丝姬放下珍妮,他叫来杰克生。
「扶住她。」贝多夫把奥薇莉推向杰克生邪恶的拥抱。贝多夫叫来一群戴着
面具的人,把珍妮带上楼,他们把她放在一张铺着柔软丝质床单的床上。他们用
防腐剂及冰水冰敷她疼痛的瘀痕,并用油温柔地按摩伤口。她嘴里的堵咀物被拿
开了,手铐及脚链也被解下。然后那些戴面具的人就退下,留下珍妮独自入睡。
在楼下的大厅里,贝多夫命令杰克生把正在强烈抵抗的奥薇莉拉到先前珍妮
的位置,然后他用皮鞭灼烧奥奥薇莉的臂部。
「你还不说谢谢吗?」他说。「你还木懂吗,奥奥薇莉?受刑的人应该说谢
谢的。」
「是的,主人。」当鞭子又在她身上抽了一下,烙印在她紧绷的臂部上时,
奥薇莉尖叫。
「现在剥光她的衣服。」贝多夫说。一大群人走到奥薇莉身边,剥掉她的套
装。
「给我拿马鞭来。」他说。克萝丝姬递上马鞭。
「还有堵咀物吗。」她问。
「不用。」贝多夫说。
他手拿皮鞭挥打在奥薇莉的臀部,大腿及腹部,奥薇莉扭曲、滚动、挣扎着
保持安静,但实在痛得受不了。她发出一声惊人的哭嚎。
「我不会同情你的。」贝多夫说,他更用力地鞭打,「触犯规定就该受罚。
你破坏我教派的基本教规,因此别奢望我会可怜你。」
奥薇莉一共尝了二十四道鞭打。二十四条鞭痕清清楚楚地烙印在她的臀部、
腹部及腿上。
「现在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向你丈夫解释。」贝多夫带着有点满意的语气说,
他扔下皮鞭走开。
奥薇莉用不着跟丈夫解释。盖瑞目睹了她受鞭打的情形。他找到大厅入口,
且换上僧侣服,他早就混在那群扭动的面具人之中。在昏暗闪灭的烛光中,有人
抓住他的阴茎。他唯恐自己的鱼目混珠拄俩被揭穿,只好任人把玩他的阴茎。
不知是谁专业的触摸已让他硬挺起来,然后他就干上一个迎合他硬挺阳具的
女孩。
他猛然注意到一个女人被绑在一只铃当上,她正被鸡奸、被干、被吸吮着。
他并未十分注意那个女的。后来他才惊觉他的太太就站在那女子身边,一只手里
握着马鞭,另一只手也拿着鞭子。他骇怕地看见她用鞭子、马鞭抽打那个摇晃、
被绑住的女孩。
然后他发现那个被鞭打的女孩正是珍妮。贝多夫大喊,要奥薇莉住手之前,
盏瑞一直在往前移动,解开他的拉链。盖瑞也在把筋疲力竭的珍妮抬到楼上的行
列之中。他很确定他是最后一个离开的,而珍妮睡的房门并未上锁。当贝多夫在
惩罚奥薇莉时,他已回到楼下大厅。盖瑞心满意足地目睹此一奇观。这贱女人真
是罪有应得,他心想。
然后盖瑞决定他要慢点跟奥薇莉撕破脸。他将不会让她知道他知道贝多夫的
教派,直到他尝到跟她做爱,看她扭动时的快感后。他很好奇,她要如何向他解
释,贝多夫在她身上留下的鞭痕。然后为了自己着想,他最好把她给休了。把她
扔出屋外,跟她离婚,再娶珍妮。盖瑞一边思索着,他离开大厅,爬上楼梯,来
到珍妮睡觉的房间。
他来不及保护她不受贝多夫教派的茶毒,不过他要把她带回伦敦,趁着屋内
其他人都还在忙的时候。盖瑞想起珍妮仍在睡觉,不过事实是不会被扭曲的。珍
妮的内心很兴奋。她尽管肢体疼痛,但心智却清醒得很。她合上眼睛,企图思索
下一步该怎么做。
珍妮对自己有一些崭新的发现。她体内的某些东西是她早巳认知的。某些东
西是她拒绝去承认的。某些东西是她从未曾了解的。现在这些都被挖掘出来,浮
至台面。她一直被迫去审视她自己的动机。她决定她要为自己的生命负责。她必
须承认她喜欢性。如果她要多种性交,那么她必得承认这一点。她无法假装不情
愿地去做某些她很渴望的事情。
她必须定出清楚的目标。至少要对自己负责。她必须看清、认出、了解自己
是一个怎样的人。她一定也得知道谁是敌人,谁值得信任。她知道她可以信任母
亲。她不能信任奥薇莉,她好嫉妒而且虚伪。珍妮躺在那张凉爽的丝质被单上,
她全身酸痛。她经历了一场比做梦还疯狂的性爱,绝大部分她还蛮喜欢的。那是
一个新的发现。
她有一个非常厌恶她的表姐。那也算是一个发现。她将不会让这种事情继续
发生在她的身上。然而,珍妮必须想个法子,解决目前的困境。她的旅馆必须能
够赚钱。她必须将旅馆经营成功。报复奥薇莉是势在必行的。但怎么做呢,这可
是个问题。
她的白日梦被盖瑞在她脸颊上的轻吻打断了。她张开眼睛时,他正用手臂抱
住她的身体,试着要将她从床上抱起来。
「你以为你在干什么,盖瑞?」珍妮愤怒地说。
「我的车停在外头。」他说。
「我自己开车回家。」她尖锐地说,「可是我不要像个小偷似地走出这里。
我会找到衣服,跟贝多夫道再见,然后自己回家。」
从她的语调判断,盖瑞很清楚反驳她已毫无用处。
「我是真的想要娶你。」盖瑞说。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他说。
珍妮一语不发,她站起来用床单缠住自己赤裸的满是伤痕的身躯。盖瑞觉得
她看起来十分高贵,就像黛朵和波迫西亚女王一般。
她唯一的目的就是走出贝多夫的宅邸,然后可以静静地思考。因为她有许多
事情要想。其中之一就是她要如何度过下半辈子,她一定得做个明智的决定。
「我会跟着你回到伦敦,以确定你平安无事。」盖瑞说。
「好的。」珍妮说。「谢谢你。」
珍妮走出房间,步下楼梯。她突然了解自己该怎么做。
她知道如何可以达到自己的目的了。
第十章 与狼共舞
珍妮撩高裙子。她的臀部就赤裸裸地呈现在奥嘉和贝多夫眼前。然后坐下,
把奥嘉的手夹在她的身体与皮椅之间。珍妮轻轻地蠕动扭撂,确定奥嘉的手指到
达定位,可以滑入她的湿润地带,触摸她的阴核,徐徐进入她淫蔼的阴道……
【爱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