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话天鹅湖(全本)
第01章
盛夏的正午,英俊的齐格菲尔德王子来到静谧的寝宫,探望他的母后。
美丽纯洁又端庄的奥洁托嫁给天鹅国的老国王时,王子比她小十岁;但王子在第一眼看到奥洁托的时候就爱上了这个继母。她那深蓝的大眼睛,
银白色的长发,圆润的下颔,丰满的体态,还有温柔慈爱的气质,无不吸引着王子。但王子不敢给自己的家门制造丑闻,也不敢违拗他的父亲,于是
…
奥洁托王后今年近三十岁了,但看上去还非常年轻。老国王除了齐格王子外没有其他的孩子,但在七十岁的高龄上使奥洁托又怀了孕,这个举国
上下都为之震惊的喜讯,使老态龙钟的国王也欣喜不已。
石筑的宫殿,把暑气都排除在外,一进大门,四周就变得安静下来。王后的宫女并不多,现在也在打盹。王子直接走进最深处的房间,宫女们都
知趣地退下了。
象牙榻上躺着身怀六甲的王后,她正在午睡。房间里阴凉,王后在白纱长袍外,还加了一件鹅黄色的天鹅绒披肩;那披肩柔顺地随着王后高耸的
胸脯一起一伏,流苏从滚圆的大肚子上滑落下来。王后的长发挽成厚厚的发髻,却有零碎的长发贴在锁骨上。她并不知道王子进来,熟睡中的修长手
臂搭在腹侧。
王子走近浑圆饱满的继母,深情地轻吻着奥洁托那娇嫩的嘴唇,精致的颈弯,丰腴的乳房,高耸的腹部…
“啊,我美丽高贵的继母
你可知道,
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你
你就像成熟甘甜的果实
教我对你垂涎欲滴
上天是多么残酷
活生生的让我们分离
……”
王后的午睡睡得很轻,其实王子刚一进来她就醒了,但是她没有反应。等到王子温柔地吻着她的全身,她只好忍耐着阵阵酥痒的快感,感觉激烈
时,只好小声的呻吟着:“嗯…嗯…”
王子也知道继母醒了,于是把手伸到继母裙下,探到两腿之间,发现那里已然是春水泛滥。他笑嘻嘻地揉捏着慢慢通红肿胀的小核,这使得王后
再也忍耐不了,她勉强半撑起身子,一手紧按着大肚子,求饶道“啊…我的英俊的皇儿…哀家…受不住…啊…叫人发现了…嗯…”
一边求饶着,王后却情不自禁地叉开了双腿,身子也慢慢向后仰去。王子见状,索性跃上牙榻,享受起鱼水交欢来。
王子刚一入侵,王后猛地仰起头,费了好大力气才使自己没有出声,只是无声地张了张嘴。宫女们就在门外,让她们发现可就不好了。
王子温柔地运动着,没几下,就带出浓浓的汁液来。王后吃力地半撑着身体,臃肿的身躯在牙榻上轻轻颤动着,很快,汗珠就顺着王后美丽的面
颊流淌下来。为了保守秘密,她只能小声地呻吟,那种郁闷的喘息让王子更加欲罢不能。
高潮快要到来了,正在这时,门外响起一个声音:
“启禀王后,夜枭国的国王来访!”
奥洁托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忍住不呻吟出声,她尽量平静地答道:“嗯…这个事情我知道…但是…不是,应该老国王会见吗…”
门外侍者答道:“老国王忽然得了急病,不能见客,请王后定夺!”
身后的王子一边不停地大动,一边在奥洁托耳边低语:“让我去就是了!”
王后按着急促喘息几乎要窒息的胸口,用手肘推了推王子,在王子剧烈的抽动中,尽量正常地回应道:“你,你下去吧,我来应对…啊…”
侍者在外面仍旧不走:“王后,您是不是不舒服?”
王后的面颊已经憋得通红,她紧紧攥着王子的胳膊,在到达高潮的过程中喝道:“没,没有,你退下吧!”没说完,就无声地大张着嘴,和王子
一起奔向了极致。她捂着大肚子剧烈地抽搐了一会,感觉浓浓的汁液顺着大腿流淌下来。终于倒在了王子怀里。
虚弱的王后经受不起如此激烈的刺激,昏迷了一会才慢慢苏醒。醒来后才发现,王子正温柔地擦拭着她的身体。王后疲倦地起身,穿好内衣。等
一切收拾妥当后,唤宫女进来伺候梳洗。
夜枭国的国王罗德巴尔,此次来访,是给自己的女儿奥黛尔提亲的。
按照两国外交惯例,宾主两国接待的王族辈分需要匹配平等。既然国王来访,接待的也必须是国王,如果国王不能接见,就由与国王同辈分的配
偶接见,如果王后也不能接见,才轮到下一代的王族。现在王后虽然身怀重孕,但没有生病,所以不能推脱。
王子很懊恼,他不想娶奥黛尔,他爱的是他的继母。
日落西山,天鹅国的皇宫里已是灯火通明。英俊的齐格菲尔德王子陪坐贵宾多时。中年的罗德巴尔王雄健伟岸,身披一件黑色披风,他的女儿奥
黛尔公主妖艳骨感,一袭黑色晚礼服衬得她更加苗条。奥黛尔早就对王子倾慕有加,此刻向王子频送秋波,无奈王子对她不感兴趣。
正在这时,门外侍者通报:王后驾到。
齐格王子第一个起身恭候,贵宾也随着起身。慢慢地,大厅里的大臣们和使节们恭敬地让开一条通道,王后慢慢地走进大厅。
只见奥洁托王后身穿一条金缎低胸晚礼服长裙,使她的一对丰腴的乳房包得象两颗巨大的珍珠,她那高贵的大肚子更是光彩夺目;王后浓密的银
白色长发盘成高高的发髻,却包裹着一条白色天鹅绒发网,使得美人更加华丽高贵。整个大厅的众人都为王后的风采而倾倒。奥黛尔公主偷偷瞄了王
子一眼,只见王子紧紧盯着王后,称得上是为之神夺,她很绝望,看来王子心里早有意中人了,自己是没有希望了。
奥黛尔公主伤心地低下头,但很快,心里被嫉恨的情绪所充满。
身怀重孕的王后,中午刚刚和王子进行了一场激烈的销魂的游戏,感觉疲惫不堪,现在又承担起会客的重任,她不得不强打精神。在两个贴身宫
女的搀扶下,举步维艰地走进大厅,接受众人和贵宾的膜拜。她吃力地挺着高贵的大肚子,一手托着腹部,另一手撑着后腰,几乎是一步一挪,等她
走完漫长的通道,缓慢地在王位上坐下,已是娇喘吁吁了。
宾主共进国宴,罗德巴尔王父女座位相邻。夜枭王很了解女儿的心事,也很快看出了王后和王子的关系,他拍拍女儿的胳膊,叫她放心…
宴会结束,盛大的舞会开始。美妙而舒缓的《天鹅》响起,奥黛尔首先邀请王子共舞。王子无奈地望向王后,奥洁托王后温柔地点头首肯。看着
王子和公主步入舞池,罗德巴尔王忽然起身,走到奥洁托王后面前躬身说道:“尊贵的王后,请赏脸和小王共舞一曲。”
王后吓了一跳,推脱道:“本后有孕在身,行动不便,请国王谅解。”
夜枭王阴险地笑笑,继续劝道:“尊贵的王后,你我即将结为亲家,恐怕我们每个人之间的关系,都要有所改变吧?依小王看,王后不如勉为其
难,也算给小王看个诚意。”说完,用眼睛瞟了瞟舞池里的王子,又盯着王后。
王后更加惊恐,只好期期艾艾地说:“那好,好吧,趁这第一支曲子轿慢。本后舞步笨拙,请国王不要嫌弃。”说罢,吃力地站起身,在夜枭王
的搀扶下步入舞池。
舞池中的宾客们看着身怀重孕的王后也来跳舞,都惊讶地回头观看,齐格菲尔德王子也禁不住停下了舞步,关切地看着继母。奥黛尔公主心怀醋
意地摇了摇王子的胳膊,王子才收回目光,继续他们的舞蹈。其他宾客也跟着继续跳舞,不再围观。
王后笨拙地配合着罗德巴尔王的舞姿。她必须托着沉重的腹部,又必须撑着后腰,于是罗德巴尔王趁机拥她入怀,巨大的黑色披风扬起,王在奥
洁托耳边低语道:
“尊贵的王后,你知道吗,小王这件披风带有魔法,别人是看不到我们的动作的。”说着,狞笑两声,肆无忌惮地开始在王后修长优雅的脖颈上
狂吻起来。
无礼的狂吻使王后勃然大怒,但同时传来的酥痒使本来就很虚弱的王后无力抵抗。她扶着后腰的手无力地推拒着罗德巴尔王,但这种欲拒还迎的
感觉更激发了男人的征服欲。膂力惊人的夜枭王索性一托王后的俏臀,奥洁托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已经被他抱起,双腿盘在男人腰间了。
奥洁托又惊又怒,但又不好声张,她压低了声音质问:“你,你不得无礼…啊…”
罗德巴尔没等她说完,就用一只巨大的手掌凶狠地摩擦着她的酥胸;手掌虽巨,却也只能勉强握住王后丰腴的乳房,罗德巴尔暗暗称奇,更加用
力的拿捏起来。
王后急促地娇喘了一阵,一手抓着罗德巴尔的胳膊,一手仍捧着高耸的腹部;她忍受着轻薄,高贵的面容上满是羞红。
“嗯…喔…你,你放手…啊,啊!!”
忽然,王后感到两腿间有个细长滑溜溜的东西钻入自己的身体,不由得娇吟一声,全身酥软,动弹不得了。
罗德巴尔只恨身处大厅,王后那压抑难耐的样子使他迅速勃起起来。他两臂用力,将王后狠狠一抱,下身的神奇长枪一下子插入王后体内深处。
虚弱的奥洁托王后被插得抽噎一声,胸中一口长气捣不过来,登时两眼翻白,昏了过去。
罗德巴尔见王后承受不住,只好暂缓动作,等了一会,才见王后逐渐缓过气来。他在王后耳边不断地说些倾慕的低语,下身也勤快细碎地抽插起
来。
比起中午王子的年少猴急,夜枭王可是技巧高超:给王后以连绵不断的快感,又不至于使她承受不了。奥洁托不断地娇喘着,丰满的胸脯剧烈地
起伏着。她的手在大肚子上来回抚摸着,另一手紧紧地攥着罗德巴尔的衣服。
“啊…我不行了…啊……啊…”王后按着腹部,圆润的下颔高高仰起,体内剧烈的震动使她喷出大量的液体,随后,就软软地靠在罗德巴尔的肩
头。
罗德巴尔的神奇长枪在王后体内又伸缩了几回,灵活地将王后分泌的液体吸收干净,才抽了出来。
一曲终了,罗德巴尔将半昏迷的王后半掺半抱地送回王座。同样舞毕的王子看到王后昏迷,大惊失色,马上丢下奥黛尔公主,向继母奔去。
“母后!母后!你怎么了?”王子扶起王后,关切的问道。同时轻抚着王后的大肚子,但王子看不出王后有任何异样。
王后渐渐苏醒,看到王子,用虚弱的声音安慰道:“唔…皇儿,母后无恙…只是身孕沉重…感到十分…疲惫。快…送我回…宫…休息,你…要继
续陪伴…贵宾,不得失礼…”说完,便娇弱地靠在王子臂膀上,闭上了眼睛。
王子轻轻抱起母后,送至门外的一辆马车里。待马车缓缓开动,才回到大厅。
奥黛尔公主不停地向王子卖弄风情,又是说笑,又是邀舞,还频繁地敬酒。百忙中看看四周,罗德巴尔王在不知什么时候,也离开了大厅…
马车缓缓地行进。
即将临盆的王后,在一天内连续遭受了两次奸淫,此刻正昏昏沉沉地躺在马车里。一阵阵乳房的胀痛唤醒了她,方才魔王凶狠地抓乳,现在起作
用了。
奥洁托轻轻摸了摸酥胸,本来因怀孕而胀大的乳房已经胀得象两个小西瓜,她费力地想坐起身,也觉得胸前沉重。她勉强把另一只手伸出窗外示
意停车,一个贴身侍女凑近窗下等候吩咐。
王后微弱地问:“到…什么地方了…”
“到御花园了王后殿下,过了花园就是您的寝宫了。”
“喔…扶我下车休息…气闷颠簸…”
一个侍女钻进车内,先把王后扶起,王后几乎是躺在侍女怀里,慢慢蹭出车厢的。车下的侍女接住王后,然后两人小心翼翼地扶王后在花园的躺
椅上躺下。
王后虚弱地急喘着,双手无力地轻抚着酥胸。她的一对孕乳肿胀巨大,如果不用手托着,就会坠得难受。因有一些乳汁渗出,王后华丽的金缎礼
服已被沁湿了两片。
在王后的示意下,两个侍女轻解开王后的礼服,正渗出乳汁的巨大孕乳暴露出来。侍女们替王后按摩揉捏着巨乳,每个侍女都要双手操作。王后
呻吟着说:“哦…疼…不行…你们帮我…吸一吸…嗯…”
侍女们为难地对望了一回,只好分别跪立在王后两侧,每人抱着王后的一只巨乳,吸吮乳汁,减轻王后的胀痛。
“嗯…”王后娇喘着,觉得胸前舒服多了,一时间几乎轻轻睡去。
突然,从树林里钻出三个黑衣人,其中两个制住了侍女,第三个先捂住王后的嘴巴,拖进树林里。
王后正昏昏欲睡,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她一时反应不过来。嘴巴被捂着,也不能叫喊,只好双手护着大肚子,也没有力气反抗。
黑衣人先麻利地用一块黑布蒙上王后的眼睛,又一把扯下王后的发网,塞进王后的嘴里,然后明显听到他松了口气,轻轻一推,王后就倒在草丛
里。
王后在黑暗中感到阵阵昏眩,她用剩余的力气刚撑了撑身子,就感到肩头被一只大手按倒。
“母仪天下的高贵女人,你的初乳该是多么珍贵呀,哈哈哈哈哈~”一阵莫名其妙的低语,然后王后裸露的双乳就遭受一阵粗暴的吮吸。
王后本能地用手推搡,双臂却被两只大手紧紧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她忽然明白了,这个人是一小时前刚奸淫过她的魔王。
“唔!!!……嗯…嗯…”王后挺了挺巨乳,乳尖被干裂粗糙的双唇挤捏着,肥厚巨大的舌头灵活地扫过。阵阵酥痒,使王后的两腿间又渐渐湿
润了。
乳汁被吸吮不少,那张大嘴逐渐移动,开始隔着裙子吻她的大肚子。王后摸索着用双手托了托乳房,胀痛感减轻了很多,但似乎更肿胀了。
舞会上魔王领略了王后的成熟性感的风韵,而且没能尽兴,现在得了机会怎能放过?他掀起晚装下摆,再一次把高高勃起的武器狠狠地刺入王后
。
“喔!!”王后弓起身子,又倒在地上,胸前两个巨乳随着动作弹跳了几下。还没从第三次奸淫的序幕缓过神来,一个乳房又被魔王的大嘴巴叼
住,她感到乳房的三分之一已经被吃在嘴里了。“嗯…噢…”
四周很静,只听到草丛的细细簌簌的声音。
“噢~~喔……喔…啊啊…”王后嘴里塞着发网,只能闷闷地呻吟着。夜晚有些冷,王后的脸颊和脖颈上却逐渐渗出一层细汗。第三次奸淫,她
想,脑子里已经迟钝,没有其他的情绪,滚圆的腰身在地上摆动,大肚子也随着节奏剧烈地鼓荡着。
“呕…呕…唔唔…嗯…”王后听到自己的大腿被撞击的啪啪作响,她只能抱着大肚子,闷闷地呻吟。
高潮来临之前,王后就已经昏迷过去,但她昏迷的身体还是配合着魔王喷出一股股的蜜液。魔王满意了,但他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他整了整衣
服,然后从怀里摸出一个粗柄魔法玉如意,慢慢地旋插在王后的下身,然后替她把晚装穿好,然后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虚脱的王后才慢慢苏醒。她还记得自己昏迷前的那一幕,但看看自己衣着整齐,这不禁使她怀疑是在做梦。
四周空无一人,王后吃力地起身,想扶着身边一棵小树站起来。不料,当两腿用力的时候,两腿间忽然有个硬物颤动起来,硬物末端直接点击着
王后的花心。“喔!!!!”王后还来不及站直就抽搐起来,身子一软,又倒在地上。
惊魂未定的王后喘息了一会,身体没什么动静,但刚才的变故又使她湿润了一些。王后再次勉力扶住树干,小心翼翼地站起,插入体内的硬物又
颤动起来,这次似乎比第一次还剧烈,时间还要长。王后忍受着剧烈的酥痒的快感,将肥硕的娇躯都靠在树干上,她紧紧抓着树枝,一手捂着大肚子
,举步维艰地向前走着。“喔…不行…不行…啊啊…嗯…”王后一边勉力地移动着,一边娇吟起来。
好不容易从第一棵树移到第二棵树,王后决定把体内的怪物去掉。她扶着树干慢慢蹲下来,身体姿势的改变又使硬物摩擦加剧,搞得王后娇吟不
已。她慢慢把粗笨的身体歪在一边,一手撑着地,一手撩起裙摆,想把插到下身的硬物拔出。无奈,肚子太大,动作笨拙,王后怎么也无法把手伸到
自己下体,到弄得自己满身大汗,精疲力竭。
她重新扶着树站起身,向四周喊自己的侍女,但是无人回应。王后只好靠在树边喘息了一会,继续向自己的寝宫走去。
“嗯…啊…”王后一手扶着树干,长椅,或一段栏杆,另一手捧着腹部,艰难地走着。下体的酥痒又开始分泌出浓稠的蜜汁,慢慢顺着大腿流淌
下来,“啊啊…噢…”。由于走得快了,酥痒的感觉过于剧烈,使王后觉得呼吸不畅,她只好用手尽量伸到大腿根处,把下体稍微拉开一些,但弯腰
又使腹部压抑,“喔,疼啊…啊……”,她又捧腹呻吟。
走了一段,前面再没有可扶的东西了。王后撑着酸疼的后腰,才踉跄走了几步,就跌倒在地上。
齐格菲尔德王子心神不定地在大厅里坐着,旁边奥黛尔公主的欢声笑语一点没能感染他。自从王后身体不适,临时离开了大厅,王子就无时不惦
记着他的即将临盆的继母。他只盼着宴会赶快结束,好去探望他的继母。
终于送走了贵客,王子骑上一匹快马,向王后的寝宫奔去。
不久,王子看到王后所乘的那辆华丽马车停在御花园,车里却空无一人。王子感觉有些不妙,继而又发现草丛里被打昏捆绑的两个侍女,王子惊
恐万状,非常担心继母的安危。他骑上快马,发疯似的四处寻找和呼喊王后的名字。
王后精疲力尽地伏在地上,慢慢向前爬行。她的娇躯每移动一下,插入体内的魔法玉如意就转动几次,如意的粗头不停地研磨着王后娇嫩的花心
。王后无法把这个硬物取出,反而被它折磨得娇喘吁吁,春水四溢。
“啊…啊…喔哦…喔哦…不行…不行了…啊…来人…喔~~啊”
王后疲倦至极,但是又想得到更多的快感,如果她停下休息,反而空虚难耐,于是她加快了动作,越爬越快。她胸前一对巨乳和巨大的腹部都在
草地上拖曳着,乳头也被蹭得红肿起来。“啊…啊…噢噢…怎么办…噢…”王后感到两腿间的蜜汁越涌越多,连裙摆都湿了一片。她逐渐觉得高潮快
要来临,更加勉力地加快了速度。
这时,王后听到附近有马蹄声传来,她不禁高声呼喊:“来…来人…救我……”
王子听到了王后的呼喊,马上顺着声音寻找,当他发现伏在草地上的王后,恨不得从马背上飞过去。
王后忍受着体内越来越强烈的快感,眼看着王子向她奔来,她捧着大肚子,一手坚强地撑着地面。这时高潮终于到达了,“皇儿……啊————
啊————啊————喔~~”,王后挺起高耸的巨乳和大肚子,浑身抽搐一阵,昏倒在扑过来的王子怀里。
王子紧紧抱着昏迷不醒的奥洁托,只见她苍白的脸颊上泛着潮红,两眼上翻着,嘴里不停地娇吟着,浑身仍在轻微地抽搐;“母后!母后!你怎
么了!!”他轻轻摇了摇了母后并呼喊着,奥洁托在昏迷中听到声音,吃力地用手搭在隆起的腹部,向下指了指,嘴里无意识的呢喃着:“拔…拔出
…”然后又昏了过去。
王子向随从大喝一声,快备马车,送王后回宫!
王子不太明白母后的意思,但回想起事情前后的细节,发现太多可疑的地方:母后为什么身怀重孕,还答应和罗德巴尔王跳舞?为什么一支曲子
过后,母后就累得昏迷?回宫的路上是谁劫持了母后,把母后的侍女都捆绑起来?而且看母后现在的状态,很象被奸淫后的样子,但是衣服又…
想到这里,王子仔细地检查王后的衣裙。胸前包裹着巨乳的衣服已经湿了一大片,像是乳汁;其他地方都好好的,但是裙摆上也湿了一大片,这
…
马车来了,王子轻轻抱着王后上了马车。在车里,王子掀开王后的裙摆,惊讶地发现母后的丝袜早已被撕得乱七八糟,双腿上粘呼呼的,而且…
,
“这是什么??!!”王子发现了插在王后下身的玉如意,他慢慢将如意拔出,只听“卜”的一声,又有大量的液体汹涌而出,喷在王子手上。
昏迷中的王后也抽搐了一下。
王后的寝宫到了,王子亲自抱着母后进了寝宫,几个侍女替王后擦洗了身体,换了干净的睡袍。王子没有倦意,他一直坐在母后床边,看着那个
玉如意沉思。
“唔…啊…”奥洁托王后在床上低吟了一声,轻轻睁开了眼睛。
天已朦朦亮,只有王子伏在床头,已经睡着了,手里还拿着那个玉如意。奥洁托王后吃力地举起手,想把玉如意藏起来。王子一下惊醒了,他忘
情地吻着继母:“母后,我亲爱的奥洁托,你好了么?”
王后被王子吻得有些头晕,她虚弱地抚着胸口,微笑道:“皇儿…别担心,我没事…”王子举起手中的玉如意,问道:“母后,这是什么?是谁
做的??!!”
王后焦急地辩解说:“没,没有,皇儿,你不要问了…”
王子气愤地站起身,大喝道:“一定是罗德巴尔!他怎么可以这样欺负母后!这有辱我们的国威!我一定要去找他算帐!”说罢,转身向门外走
去。
奥洁托王后焦急地阻止他:“不…不要去…你站住…啊~~~”
王子停住脚步,回头一看,王后正吃力地起身,一手扶着床头,一手捂着胀痛的巨乳,无奈身体虚弱,刚一站起,就软倒在地上。
王子心疼地扑过去,把母后抱在怀里,安慰道:“母后,你怎么可以这么软弱!”
王后娇喘吁吁地说:“唔…皇儿,不要冲动,要,顾全…你要与他们结亲…天鹅国,才没有…危机…唔~”话没说完,她捂着胸口干呕了一阵。
王子悲伤地说:“母后,你好生休养身体,皇儿听从你就是。”一边说着,一边含泪抱起母后,轻轻放在床上。
奥洁托王后躺在床上,疲倦地揉着高耸的大肚子,上气不接下气地叮嘱着王子:“呃…皇儿,要维持…呃…善待…呃…呕,嗯~”
王子心疼地抚着王后胀痛的胸部,顺从地说:“母后,皇儿都听您的,您要多保重。”说着,慢慢走出寝宫。
老国王听到结亲的消息,很是欣慰。王子无奈地允诺了婚事,不久,老国王就因年迈而去世了。
王子 继承了王位,奥洁托王后荣升王太后。天鹅国与夜枭国结亲,约定一个月后举行婚礼大典。
第02章
已经是仲夏天气,这天正午,齐格菲尔德国王来看望太后。
临盆在即的奥洁托太后躺在牙榻上午睡。这阵子她被身孕折磨得很疲惫,胸前的孕乳胀得更大了,只要从床上起身,她就得两手托着乳房,否则
几乎要被坠得弯腰。而比起肚子,她的胸部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躺下的时候肚子象山一样压着她,使她几乎无法呼吸,如果站起身,得需要两个侍女
替她托着肚子。但是太后又不能整天躺着,御医又告诫太后要多走动,所以太后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经受着折磨。肚子里的胎儿也不给太后安闲,总是
胡乱踢动,每次都疼得太后汗流浃背。
国王轻轻走到太后床前,倾听她被孕腹压抑得很粗重的呼吸。太后醒了,看到国王,美丽的眼睛里散发着欣喜。“喔,皇儿,你来了,快扶我起
来…”说着就要撑起身子。国王慌忙抱住太后道:“母后当心,会头晕的。”说着,体贴地在太后后背垫了两个羽绒枕头,让太后半躺着,这样呼吸
会比较顺畅。
“母亲,我进来吵醒你了。”齐格凝视着奥洁托,深情地说。
奥洁托慈爱地微笑着,说:“我这几日,睡觉也总是睡不沉,有一点声音都会醒的,你不要乱想。喔…你扶我下床走走,总是躺着,身子都疼了
。”
国王一边扶太后下床,一边担心地问:“母亲,你身子这么沉,还是不要走了。”
太后吃力地起身,看着国王把她的双腿慢慢放到地上,说:“唉,就快要生了…”,一边说,一边一手托着巨大的孕乳,一手扶着床栏杆,小心
翼翼地站起来。刚一站起,身子就失去平衡,摇晃了一下。国王慌忙拦住太后的后腰,让太后靠在自己怀里,另一手托着太后那沉甸甸的大肚子。
“母后,千万小心啊。” 国王说。太后微微后仰着身子,靠在国王怀里,感受着酸疼的后腰靠着国王强壮的臂膀,沉甸甸的大肚子被国王的大手
托着,感觉十分舒适。她保持着微仰的姿势,在国王的搀扶下,在屋里慢慢来回走动着,两只手都托着胸前的巨乳。
“母后,预产期是什么时候?”
“两周以后,大约就是你大婚的前后吧。”
国王听后顿了一下,心里有些难过。“皇儿,你怎么了?”
“母后,我还会每天都来看望你,我心里只有你,不管我娶的是谁。”
“呃…我的皇儿,一定要善待你的妻子…你…啊哟!啊,啊,喔…”
话没说完,太后忽然双手捂住腹部,呻吟起来。由于松手,她的巨大孕乳一下子垂下来,重重落在肚子上,砸得太后猛地弯腰,身子向前倒去。
“母亲!”国王惊叫一声,本来托住太后腹部的臂膀横在她肩膀前,扶住了太后,然后把浑身虚汗的太后一把抱到床上。
太后捂着腹部,疼得浑身虚汗,还不忘安慰国王道:“啊…没事,我没事,只是胎动…喔~,啊啊,啊…”
国王心疼地揉着太后的腹部,等太后安静下来,忽然看到太后肿胀的胸部又阴湿了。他轻轻托着母后的孕乳,问道:“母亲,最近,还总是胀奶
吗?”
太后虚弱地答道:“嗯…是啊。”
国王问:“不如让皇儿替你缓解缓解吧。” 没等母后回答,就解开太后的睡袍,直接含住巨大的乳头吸吮起来。
“啊,喔…皇儿轻些…啊…好舒服…嗯…” 太后无力地扭了扭粗重的身子,娇吟道。
“母后,这样的机会已经不多了,让皇儿多多尽孝吧。”说着,国王继续吸吮起来。过了不知多久,齐格国王几乎吃饱了,母后的孕乳还是那么
胀。他抬起头,看看已经入睡的太后,还是依依不舍地含着她的乳头,用舌头肆虐着。
虚弱的太后在熟睡中娇吟了几声,没有苏醒。
大婚之夜。
盛大的典礼从下午一直进行到日落西山,今晚的齐格菲尔德国王更加英俊了。他的新婚妻子奥黛儿笑意盈盈,仿佛是天下最贤淑最幸福的女人。
谁也没注意国王眼中那一丝落寞,但有一个女人不看也知道,那就是奥洁托……
太后独自躺在自己的寝宫里,她把侍女们都支到门外去了。房间里没开灯,她就这么独自躺在黑暗里。听着远远传来的音乐声,太后心里很复杂
。
她轻抚了抚隐隐作痛的孕腹,费力地翻个身,侧卧着,面对着撒满月光的露台。
一只巨大的夜枭,无声无息地落在露台外的树枝上。
即将临产的太后没有动,稍顷,一个高大的男子身影出现在露台门口。
空气中有紧张的气流在流动,太后觉得腹部有些不适。但她还是沉着地抚着腹部,轻轻问道:“你来干什么?”
罗德巴尔王也轻轻答道:“不干什么,来看望你。”
太后一手托着孕腹,一手撑着床,轻轻回转身,向门外望了望。
“不要看了,你的侍女都被我催眠了,哈哈。不过你放心,我今天不会侵犯你的。”
太后又回转身,问:“那你来干什么?”
“我来取回我的玉如意。”
腹部的隐痛有些加剧,太后轻按着肚子,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指我奸淫你么?呵呵,请原谅,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我实在忍不住了。我承认我太心急了,虽然你迟早是属于我的。”
“嗯…”一阵剧痛,忽然象闪电划过太后的腹部,她无声地呻吟了一下,尽量平静地说:“呵呵,我贵为一国的太后,怎么可能是你的?”
“那我就更正一下,不但你是我的,连天鹅国都是我的。”魔王说。
太后冷笑着说:“哼,原来你和我国结亲,是打的这个主意~”
“呃…”又一阵剧痛,使太后的大肚子抽搐了一下。太后捂着腹部,强忍着阵痛,继续说:“你…难道没看出来吗,你的宝贝女儿,可是对我国
的国王一往情深…啊…如果…你作出任何…对天鹅国不利的事情…你的女儿…日子也不会好过…喔…”太后说不下去了,阵痛越来越频繁,但是她强
忍着剧痛,不愿意被魔王发现。她紧按着大肚子,额头渗出冷汗。
“我的女儿?哼,如果她被感情所俘虏,就不配当我的女儿!少废话,玉如意在哪里?快还给我!”魔王的口气有点僵硬了。
大厅里,国王忽然感到心慌意乱,他预感到有事情要发生。
太后忍着断断续续的阵痛,强迫自己不呻吟出声,她娇喘着说:“呃…你…不用问了…啊…我…我不会给你的……”她一手紧按着腹部,一手死
死抓着床单。
魔王慢慢走到太后床前:“哦?难道你临产了?”
太后强撑着说:“不关你事,你…你还是…快走吧…哦,我,我可以不和别人提起,你,你来过……啊!!!”
一阵更剧烈的阵痛,终于让太后娇吟出声,她无力地倒在床上。
魔王俯下身,看着太后被冷汗浸湿贴在身上的睡袍,包裹着巨大的肚子,她忍受着阵痛,双手抱着腹部扭动着粗笨的腰身,高耸的孕乳也随着扭
动而鼓荡着。他伸手捉住太后的双手,按在床上,用嘴唇在太后的乳房和肚子上一阵狂吻。
“啊!!!啊,啊,……嗯…喔……”太后双手被制,腹内的剧痛使她挺起孕乳,但乳头被魔王隔着衣服紧紧吮住,又有巨大的快感袭来。
“交出玉如意!”魔王的嘴在太后乳沟间游走,闷闷地命令着。
“啊…不行…啊…妄想…喔!喔!…放开我…啊!!!!!”太后扭动着高耸的腹部,娇吟着,忽然又一阵剧痛袭来,疼得她喊出声来。
国王站在热闹的大厅里,心中的惶恐感觉越来越强烈,终于,他丢下新婚妻子,骑马向继母的寝宫奔去。
“啪!!”纠缠中,玉如意从太后的枕下滑到地上,摔碎了。
魔王停止了对太后的侵犯,呆了呆,狠狠地对阵痛中的太后说:“如果你泄漏了秘密,我就对你不客气!”说罢,向露台外走去。
太后静静躺在床上,忍受着腹中翻江倒海的疼痛。等阵痛暂时过去,她一手捧着大肚子,一手撑起身子,慢慢下了床。双足刚一落地,又一阵剧
痛使她软倒在地上。
“啊!!!”太后捂着腹部,急促地喘息着,似乎这样做疼痛就减轻些了。她一边呻吟喘息着,一边慢慢站起来,跌跌撞撞向门外走去。
“呼…呼…喔…喔…嗯…,啊…,来人…来人…啊,喔…”她倚在门上,稍微休息了一刻,门自动开了,于是身子一歪,向门外倒去。
“啊…”太后觉得心口一阵发闷,幸好门外是赶来的国王,一把抱住太后,急问道:“母亲!!你是不是临产了??!!”
太后倒在国王怀中,心里安定了一些,说:“啊…看来是了…快…叫医生来…啊!!!!!!!!!”话没说完,就感觉两腿之间有股洪水涌出
,太后虚弱地说:“我…不行了…啊,一定是,羊水,羊…水…”然后昏了过去。
国王急忙抱起昏迷的太后放到床上,然后冲出门外大喝一声:“快来人!快叫医生!太后临产了!!!!!!!”
说着,从床头的小盒里摸出一段人参参须塞进母后嘴里,又轻轻抱起她,喂她喝了一口水。
太后挺了挺肚子,呻吟着醒来。国王抓紧太后的一只手,鼓励道:“母亲,一定要挺住,要坚强,我陪你!”
太后虚弱地按着腹部,还安慰国王说:“皇儿…别担心…母后,不要紧的…啊!!!!!!!!”阵痛使太后完全弓起身子,她攥紧国王的手,
另一手拼命拉着床栏杆。过了几秒,就虚弱地重新倒在床上。
这时医生来了,对国王说:“尊敬的国王,请在门外等吧。”
国王惴惴不安地在门外徘徊,听着寝宫传出的阵阵惨叫,心里担心极了。他的新婚妻子也赶来,对他说:“亲爱的,母后有医生照顾,现在夜深
了,你也回去休息好吗?”
国王生气的说:“母后身体虚弱,不知能不能顺利分娩,我怎么能回去休息?你先回去吧!”
喝退了他的王后,只听寝宫里医生大叫:“太后!请用力,已经看到头了!太后!太后你醒醒啊!”
国王吓了一跳,不由分说冲进产房。只见太后仰面昏倒在床上,双腿分开,双腿之间已能看到婴儿的头发。国王抱起太后,大声喊道:“母亲!
奥洁托!!你醒醒!快醒醒!!!”
听到国王的呼喊,太后悠悠醒来,她蠕动着完全失去血色的双唇,轻轻说:“皇儿,我不行了…啊…”
国王亲吻着太后的双唇,鼓励道:“母亲!孩子快出来了,一定要用力啊。来,我扶你起来,我帮你!”
说着,国王扶起虚弱的太后,和另外两个侍女架着太后站了起来。太后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撑着虚弱的身体,倚靠在国王怀里。她高高挺着大肚
子,两个手臂平伸开,一手被一个侍女架着,一手被国王搀扶着,两腿岔开着,感觉到下身卡着婴儿的头。
“啊~~,啊~~,嗯——,啊——,呼…呼…我不行了,不行了…”
太后的身子向后半仰着,挺着大肚子用力,孩子的头快出来了,因为她力竭又缩了进去。国王一手搂着太后的腰身,一手在太后的大肚子上向下
推着,继续鼓励道:“母亲,不能松懈,继续用力,用力啊~”
接生的医生站在太后面前,躬身双手捧着太后的大肚子,向下推着。
“啊——啊——嗯——————————!!,哦……”太后挺着身子,用尽全身的力气,终于把孩子推了出来,然后就昏倒在国王怀里。
当太后慢慢苏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旁边是微笑着的国王。国王说:“母后,你生了一个男孩,但是还有一个孩子……”
太后诧异地问:“是…双胞胎吗?”
国王结结巴巴地说:“呃,医生说,是异卵双生,嗯,另外一个孩子还没出世,医生说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世。”
“啊?异卵…双生…”太后抚了抚仍旧高耸的腹部,来不及多想,就陷入昏睡中。
已是初秋天气,距离太后分娩的日子已经过去两周了。
小王子很是健康可爱,但是他的相貌让大家很吃惊。天鹅国的皇族血统,以银白色或黑色头发与蓝色眼睛最为纯正高贵,但是小王子的棕发和褐
色眼睛完全是夜枭国的特征。自从太后第一眼看到这个孩子就大吃一惊,然后心里就一直惴惴不安。
这显然不是老国王的孩子。不过由于太后深受爱戴,所以见过这个来路不明的孩子的侍女和医生都保守了这个秘密。
国王和他的新婚妻子相处得很平淡,但他仍旧每天都来看望太后,风雨无阻。这天上午,国王又走进太后的寝宫,高贵慈祥的奥洁托太后正躺在
露台的躺椅上晒太阳。她浓密的长发盘成发髻,额头上包着一条银白色真丝头巾,身穿一袭白色天鹅绒睡袍。她的乳房仍旧那么丰满,不过腹部没有
临盆前那么巨大难受了。太后见国王来了,微笑着欠了欠身,优雅地摆手示意落座。
国王笑着说:“母亲身体还好吗?”太后慵懒地抚着肚子,笑着说:“还好,上午的太阳很舒服。就是腰很疼。”国王听了,几乎马上要离座向
母后走去,想帮她捶腰,但还没等他站起,一个侍女走了进来。
侍女抱着一个小婴儿,走到太后身边,低声说:“太后,小王子的哺乳时间到了。”
太后抱过孩子,示意侍女退下。她解开胸前的纽扣,露出一只巨大的孕乳,把乳头送进婴儿嘴里,只听见“嘬”“嘬”的声音,那孩子开始用力
地吮吸起来。
“喔…”太后无力地抱着婴儿,酥软地倒在躺椅上。国王关心地问:“母亲,你不舒服吗?”
太后娇喘着说:“喔,不是不是…唉,这孩子,一吃起奶来象小狼一样…呃…而且他…不,吃完一个…是不松嘴的…啊…”
国王看着这个孩子,忽然发现他的相貌很另类,想好好观察,婴儿的脸却几乎陷在太后的巨乳里,于是又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小王子很快吃空了太后一只乳房的奶,国王趁这个空挡抱过孩子,仔细端详。小王子的一对褐色大眼睛骨碌录地在他脸上扫来扫去,完全不象才
两周大的孩子。国王和他对视着,觉得这个孩子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特殊气质。
正沉思,婴儿哭了起来,并用一只小手用力扭他的手指,国王觉得这个婴儿非常有力气。他抱着孩子问太后:“母亲,他还是要吃奶吗?”
太后无奈地点点头说:“是啊,他每次要吃好久呢。把孩子给我抱吧。”
刚抱过孩子,那婴儿就自己找到另一只乳房,象磁石一样猛地吸住了乳头。太后被吸得急喘了一声,一只手臂抱着婴儿,另一只手推了推巨乳,
以免乳房完全盖住孩子的脸,使他窒息。
国王轻轻走近太后,在她身边蹲下,伸过一条臂膀垫在太后颈后,看着太后无力地躺在他的臂膀上。国王轻轻问道:“母亲,既然孩子这么凶狠
,为什么不找个乳母?”
太后轻轻扭了扭胸部,娇喘着说:“唉…你也知道…分娩之前…啊…我就涨奶涨得很难受…如果不哺乳…我不是要疼死…”
国王笑了笑,轻轻吻了吻太后泛红的脸颊,没有再说话。
小王子终于吃饱了,心满意足地睡觉不再哭闹了。太后命侍女把孩子抱走。国王看着太后娇喘微微地躺在躺椅上,睡袍的前襟敞开着,露着一对
巨大的孕乳,隆起的腹部也急急地起伏着,他不禁又凑上前,双手环住太后的孕腹,轻吻着太后的酥胸。
国王悄悄地撒娇道:“母亲你好偏心,有没有给皇儿我留一点啊,我也要吃。”
太后还在回味着刚才哺乳的快感,国王这一阵吻,使她浑身颤抖起来。“啊…皇儿…不要折磨母亲…喔…”
一边娇吟着,太后抬起手抚摸着国王的头发,另一手慌乱地整理好衣服,然后轻轻揉着酥胸说:“皇儿,这小王子,每次吃奶过后,我都被他吸
得生疼,你就不要折磨母亲了。”
国王抬起头,定定地凝视着太后涣散的眼睛,小声问道:“母亲,这个小王子不是我父亲的孩子,对吗?”
太后听了立刻呆住,半晌,落下泪来。
国王忙环住太后的肩膀,在耳边安慰道:“母亲,不要难过,告诉我吧,我会保护你的。”
太后无力地躺在国王怀里,幽幽地说:“唉,那是去年夏天的一个晚上,——那时你父亲还健在,我独自在花园里纳凉。然后头顶就飞过一只巨
大的夜枭,我当时还很惊奇,心想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夜枭。后来我就昏倒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你父亲到花园里叫醒我,还说我裙子都被露水
打湿了,让我进屋去睡觉。可是,从那晚以后,我就发现我怀孕了!我以为…是你父亲的孩子…”
国王气愤地说:“原来是罗德巴尔!这是罗德巴尔的孩子!那一定是他第一次见你,垂涎于你的美貌,并且奸淫了你。我甚至怀疑,他要和天鹅
国结亲,也是要得到你!”
太后焦急地撑起身子,对国王说:“皇儿,无论怎样,你都要善待你的妻子,这个我叮嘱过你很多次了,还有,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对小王
子好,孩子是无辜的…”
国王心疼地揽着太后的肩膀,安慰道:“母亲,我都答应你,你放心好了。”
看着太后重新娇弱地躺在自己的臂弯里,国王轻轻抚摸着太后的大肚子,问道:“母亲,这另一个孩子,什么时候出生?”
太后也揉着腹部,说:“也许再过一两周吧…”
国王问:“这个孩子也这么调皮吗?我记得小王子未出世时胎动得厉害,使母亲很辛苦。”
太后欣慰地摸着腹部说:“呃…皇儿放心…这个孩子很安静,很体贴,就象皇儿你一样…”国王另一手正在太后的腹部抚摸,此时慢慢游走到太
后裙下,发现双腿间已是一片潮湿,他轻轻揉着太后的私处,问道:“母亲,为何这么动情…”
太后一手按着腹部,一手抓着国王的胳膊,娇吟道:“啊…皇儿,这是给小王子哺乳…才…啊…你是大人了…不要调皮了…喔…母亲…受不了…
啊,嗯…”
国王低头俯视着太后娇羞的脸庞,禁不住轻轻亲吻起太后的双唇来。这是他第一次专注并深情地吻他的继母。
天气逐渐转凉,路边的落叶逐渐多了起来。皇宫花园的树林小路上,慢慢走来两个人。
临盆在即的奥洁托王太后头上包着一条白色头巾,隆起的腹部把一条洁白的棉袍子撑得紧紧的。英俊的齐格菲尔德国王温柔地搀扶着继母,并揽
着她滚圆的腰身。国王身披一条白色天鹅绒披风,也顺带把美丽的太后笼罩在披风里。
“母亲,这里落叶有些厚,别闪了身子。”
“唉,好的。皇儿,听说你的王后回国去了?”
“是啊,她回去探望她父亲。”
“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没有啊,母亲你不要多想。”
太后停下脚步,一手捶着后腰说:“皇儿…母亲也觉得你每天陪伴母亲的时间太多,恐怕你冷落了王后…”
国王更紧地托着太后的腰身,轻柔的说:“母亲…你目前是最重要的…除了你能安全分娩…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美丽的继母看着近在眉睫的皇儿的双眸,被他眼神中的深情所感染了,她温柔的说:“皇儿…我比任何人,都重视这个孩子…”
国王深情地把继母搂在怀里,轻轻地吻她的双唇,面颊,和颈弯……
美丽的继母陶醉地享受着国王的亲吻,就在这时,忽然她看到国王背后的灌木丛里有寒光一闪,她急忙用全身力气向旁边推开国王,并大喊:
“皇儿小心!…啊!…”
就在这一瞬间,奥洁托感到左边胸侧乳房上被刺了一针,接着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左乳迅速迷漫胸前。她低头看了看,发现丰腴的乳房左侧插着一
枚银针,她支撑着抚了抚左胸,嘴里嗫嚅地喊着:“抓……刺客…”
“啊!…啊…喔…”紧接着,又一枚银针射出,插进太后的右胸。太后娇躯踉跄了几步,她感觉到胸前已经完全麻痹了,她两手托了托受伤的酥
胸,向后倒去。
“母亲!!!!!!”被推倒在地的国王此时早已一跃而起,冲上前拥住了太后,他向四周大喝:“抓刺客!侍卫!!!!!医生!!医生!!
”
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继母,只见太后双手捂着高耸的乳房,坚强地靠在他肩上,吃力地说:“保护…孩子…”说完,就昏了过去。
国王叫来医生和侍女照顾受伤的太后,自己用披风给太后裹好,就带领侍卫捉拿刺客去了。
昏迷的太后,被一阵粗鲁的推搡弄醒。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树林的草地上,不远处几位侍女和医生倒在地上,而身后竟是穿着侍女服装的王后
奥黛尔。
“奥黛尔!你…你不是回家了吗…呃…”太后想撑起身子,无奈中了银针的麻醉,胳膊一点力气也没有。
“哼,我是回家了,我是被逼走的!”奥黛尔气急败坏地把身怀重孕的太后推翻身子,让她伏在地上。
太后感觉自己的腹部被压着,一阵剧痛传来:“啊…我的孩子…你…到底出什么事了…嗯…”
奥黛尔用绳子把太后的双臂绑到身后,说:“出什么事?哼哼,你和你的宝贝儿子干的好事还不知道么?”
太后双手被缚,不禁扭动挣扎着说:“噢,你,你干什么…我和皇儿…是清白的…啊…放开我…”
奥黛尔用力打了太后一个耳光,喝道:“闭嘴!你这不知羞耻的女人!别以为我不知道!自从我成婚后,国王从来没有碰过我!可他每天去陪伴
你的时间要用好几个小时!我是生气才回家的!”说着,继续往太后身上捆了几道绳子,太后受伤的乳房也被箍得越发凸起,大肚子也被勒得更大了
。
“喔…嗯———嗯———啊…,放开我…我一直在劝皇儿的…啊…”太后扭动着滚圆的身体,娇吟着。
“闭嘴!你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我要把你带回国去,慢慢收拾你,哈哈哈哈哈~”奥黛尔得意地大笑起来,还没笑完,后脑就被身后赶来的国
王砸了一记,昏倒在地。
“母亲…”国王刚站起身,半空里一阵阴风又把他带倒,一只巨大的夜枭飞过,它的巨爪在扭动挣扎的太后身上轻轻一钩,就钩住绳子把太后拽
了起来,向半空里飞去。
国王眼睁睁地看着太后挺起的胸前绳子被钩住,夜枭几乎是抓着太后的乳房把她拎起来的,太后高高地挺着酥胸,大肚子也在半空中微颤着,散
开的长发和无力的裙摆都在风中摇荡,美丽的继母就像一只风筝慢慢消失了踪影。
愤怒的国王想化身为天鹅,振翅追赶,被侍卫拽住。
第03章
回到夜枭国的寝宫,魔王把美丽的猎物轻轻放在床上。奥洁托昏迷地仰面躺着,长发凌乱地披散着,面容苍白,嘴唇失色。由于双臂在身后被缚
,使酥胸和孕腹都高高地挺起,这付撩人的娇态使魔王一下子下身坚挺了。
他掀开太后的袍子下摆,扯下她的内衣,对着太后鲜嫩欲滴的娇唇吸了下去,并伸出长舌探进花心深处乱舔。昏迷的太后被一阵阵刺痒的快感撩
拨得低声娇吟,并苏醒过来。
“啊…喔…谁…松开我…啊啊……不行了…啊…”
太后酥痒难耐,双手又被捆绑着动弹不得,很快脸颊泛起潮红,下身涌出一股股蜜汁。不料,这样的刺激激发了体内的银针残毒,使双乳异常肿
胀起来。太后只觉得浑身有欲火焚烧一般,双乳似乎有千百条虫子在啮咬,最后,棉袍终于被撑裂了,一对美丽的巨型乳头在裂缝处绽现出来。
魔王在太后的下身如饮甘露,忽听到裂帛的声音,抬头越过太后的滚圆腹部,发现她胸前的乳房居然涨裂了袍子,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美人儿,又见面啦。本王也有点羞愧,用这种方式打招呼,实在怪不得本王啊,哈哈哈哈。”
太后忍耐着一阵阵强烈的刺痒,骂道:“啊…你这畜生…嗯,哦,你,你别得意,你的女儿还在我皇儿手里…啊…嗯…”
魔王俯身凑近,对着太后的巨乳说:“呵呵,我女儿也是法力无边,不用我担心!”说罢,又舔起太后的乳头来。
“啊~~~”太后越发强烈的扭动着滚圆的腰身,“松开我…啊…哦…好疼…”
“别着急美人,一松开就得全身脱光了,你喜欢哪个?”魔王得意地说。
正调戏着,门外士兵来报,天鹅国国王已率军队在城堡下等候,请大王出去应话。
“哈哈哈,来得好。”魔王从床上起身,一把抱起被缚的太后,走到露台上。
露台下,不远处,一片白色骑兵的最前列,有一名高达的白色武士骑着一匹白色骏马。
魔王放下太后,让她站在自己身前。即将临盆的奥洁托挺着大肚子,由于双手被反绑,无法扶住物体保持平衡,只好靠在魔王身上。她的疲惫双
腿无力地支撑着笨重的身子,眼神无助地望着天鹅国的骑兵。
国王齐格菲尔德坐在马上,手里提着一只巨大的笼子,笼子里是一只巨大的黑鸟。国王大喝:“罗德巴尔!你劫持了我的母亲,有辱我天鹅国的
国威!赶快释放我母亲,不然我将杀掉你的女儿!你看到吗,你的女儿已经被我擒获!”
魔王哈哈大笑,喝道:“哈哈哈,我看你没那个胆量!你先释放我女儿,不然的话,先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奥洁托太后这时努力振奋了精神,虽然虚弱的身体没有力气,还是用力向齐格国王喊道:“皇儿,…不要受他的要挟…你…啊!!!!!”
话说到此,太后忽然感到袍子下摆被魔王从身后撩起,然后魔王毫不怜惜地挺枪刺入太后的娇躯。
太后猛地挺起绽露出花蕾的孕乳,娇吟了一声,就软倒在魔王的肩膀上。魔王一边凶狠地抽动着,一边狂笑起来:“齐格菲尔德,你还敢威胁我
,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下场!”太后被插得如同风中残叶,她虚弱无力地仰倒在魔王的肩上,高高隆起的孕腹却随着魔王的力道向前一挺一挺的。她
娇喘吁吁地喊道:“啊…皇儿…不要…啊,喔…不要,受他的要挟…保护…你自己…啊啊…哦……”原本湿润的双腿间,又有一股股蜜汁流淌下来。
齐格国王在远处大喝:“罗德巴尔!你胆敢淫辱我国的国母!好,我先释放你的女儿,你可要守信用!”说罢,就打开笼子,把黑色的大鸟释放
出来。
太后挣扎着叫道:“不能…不能…啊…不行了…噢……”叫罢,娇嫩的蜜壶间喷出大量花蜜。
大鸟迅速地飞向露台,魔王一边大动着一边惋惜地骂道:“美人儿,你吃不消我了吗,以后看我好好的疼你。”就在这时候,魔王看到飞来的大
鸟并不是真正的夜枭,心里大呼上当,忙抽枪回套,推开太后。
“啊…啊…”太后本来浑身无力,被魔王一推,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大鸟飞上露台,魔王看清这是一只黑天鹅,忙拔出佩剑,准备迎战。天鹅落地,摇身变成真正的齐格国王,——原来在白马上的那个是伪装的。
国王摘下伪装的夜枭面具,甩甩手里的佩剑,说:“罗德巴尔,现在是你我决斗的时候了!”
混战开始,齐格菲尔德和罗德巴尔战到一处。城堡里涌进天鹅国的士兵,和夜枭国的士兵厮杀。
奥洁托太后想找一个僻静的地方躲起来,自己即将临盆,又被捆绑着,连丝毫的反抗能力也没有。她靠着墙,想一点点站起来。
“噢…”腹中一阵剧痛,让毫无防备的太后又摔倒在地上。她心里一惊,难道孩子要在这个时候出世?
“不…啊…我绝不能…啊!!!来人啊!!救命!!!!”
向来冷静的太后乱了方寸,竟大叫起来。她也顾不得担心被她叫来的会不会是敌人了。
一个白盔士兵停在她身边:“啊呀,这,这不是太后陛下么…您,您…”奥洁托虚弱地靠着墙,看了看眼前的士兵,这是一个年轻的骑士长,手
里握着一柄巨大的铁剑。“喔…快…解开绳子…”太后呻吟着命令。
骑士长先解开了绑缚双手的绳索,又解其他绳索;奥洁托揉着被勒出一道道淤紫的手腕,问骑士长:“很难解吗?”
骑士长有些紧张的说:“呃,是的,我的长剑太宽了,用它割怕伤到殿下您。”
“啊…”又一阵剧痛,奥洁托捂着腹部,娇喘着对骑士长说:“哦,好痛,我们不能…在这里…”
骑士长立刻扶起太后,向城堡深处走去。
沿途遇到一些夜枭士兵,幸亏骑士长武艺高强,对付这些士兵有余。
城堡里结构很复杂,两人逐渐走着,觉得敌兵慢慢少了些,正巧走廊边有一个房间的房门可以推开,他们就进去了。
屋子里没有人,只有华丽的装饰和一些奇形怪状的陈设,看不出是做什么用的。骑士长扶着太后,到一把椅子上坐下,然后去关房门。
“啊呀…啊…救命…”太后刚坐下,忽然从椅子下方伸出两个金属铁环,把太后两条大腿抬起向两边分开固定,太后竟完全不能挣扎了。
骑士长还没关门,忽听太后惊叫,忙跑回来观看。太后挺着大肚子,仰身半躺在椅子上,两腿向两侧分开着,被金属环紧紧锁住。太后的棉袍下
摆半遮半掩,两腿间湿润润的桃源口却似露非露。年轻的骑士长正满脸通红想躲开目光,忽然门口进来两个夜枭士兵,他忙跑去厮杀抵挡。又忽听太
后惊叫:“啊……救命……什么东西,虫子…啊……喔……”他想跑回去保护太后,一时又结果不了两个敌兵,心里非常着急。等到终于把两个敌兵杀
死,又拖进门内,用尸体抵住门板,才跑到太后跟前观察。
有一条青蛇从椅子下方伸出,钻进了太后的桃源洞口。那蛇专以舔食妇人私处的分泌物为生,当太后刚坐在椅子上,太后身上刚经过房事的气味
就吸引了这条蛇。这蛇在太后的蜜壶里进进出出,使太后欲仙欲死。
其实,这间屋子原是奥黛尔公主出嫁前的闺房,屋子里的陈设,均是为满足公主的闺阁情趣所设。包括这把带蛇的椅子,也曾是奥黛尔公主的心
爱之物。
当下,身怀重孕的太后被锁在椅子上,下体的青蛇不停地滑动,太后的蜜汁越来越多,那青蛇越吃越粗。太后难过地紧抓着椅子扶手,丰腴的巨
乳和隆起的腹部也轻轻扭动着。
“呃…救命…好难受…啊…皇儿救我…喔…”
眉清目秀的骑士长被面前这一幕惊呆了,听到太后娇吟,才回过神来。太后仰靠在椅背上,双手不停地在丰乳和孕腹上抚摸,她面色绯红,眼神
迷乱,显然已经神志不清了,把骑士长当成了国王。
骑士长忍着自己下身强烈膨胀的欲望,从敌兵尸体身上摸出一把匕首,看准时机,一刀削断了青蛇。他扔掉蛇身,发现一段蛇头还留在太后的桃
源口内。他十分为难,只好徒手去拔,可是蛇被花心牢牢地吸住,又滑溜溜的,怎么也使不上力气。这时,又有一名敌兵闯了进来,骑士长忙松开手
,提剑迎战。
“啊!喔,喔……”他这一松手,快要拔出的蛇头又一下子插入花心深处,太后禁不住娇躯一挺,仰起粉颈又娇吟起来。
原来这太后的私处,乃是旷古名器,一旦被插入物体,就会自动吞吐。那段蛇头又自动进进出出地滑动起来。太后觉得一阵阵快感越来越剧烈,
连阵痛似乎都不那么痛了。
“啊…噢不行了,皇儿…啊…”骑士长再次跑回太后身边,努力地拔那一截蛇。太后微合着双目,随着下体的一阵阵入侵娇吟扭动着,高潮终于
在蛇头拔出的一瞬来临,同时羊水也破了。
“啊——噢…”太后弓起身子,一股略带腥味的浅黄液体混着浓浓的蜜汁,从太后的蜜壶内直射出来,全喷在骑士长胸前了。
骑士长感到下身膨胀到极限的阳物终于射在裤子里,他呆若木鸡地看着太后娇嫩的桃源洞口还在一张一阖,随着张阖还有小股的蜜汁在淋漓流淌
。
门猛地被推开,战胜了魔王的齐格国王拎着带血的长剑站在门口。
骑士长从发呆状态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解释了一切。国王看着陷入昏迷的太后,连忙叫来随军的医生,暂时没功夫和倒霉的骑士长计较。
医生说太后的羊水已经破了,不久阵痛将越来越频繁,请国王把太后移动到舒适的地方。
国王扭断了太后腿上的铁环,把昏迷的太后抱到魔王的寝宫里。
太后躺在魔王的大床上,身边围着几个侍女和医生。国王在屋外来回徘徊,他询问骑士长详细经过,并犒赏了他。骑士长刚谢恩退下,国王又进
屋查看。
面色凝重的医生把国王叫到一边,说:“陛下,太后身体虚弱,又遭受劫持和数次凌辱,现在昏迷不醒。产程艰难,孩子生不出来就昏迷了,恐
怕…大人和孩子只能保一个,您看,怎么办…”
国王果断地说:“要保太后!”
昏迷不醒的太后忽然听到了国王这句话,悠悠转醒,她用尽全身力气半撑起虚弱的娇躯,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不…皇儿…啊!!!!”
腹中又一阵剧痛,太后紧按着孕腹,躺倒在床上。
国王推开医生,冲到床前。他抱紧太后,深情地说:“母亲,医生说只能保一个,皇儿不能失去母亲,我…”
太后捂着腹部,说:“啊…皇儿,这个孩子对母亲来说…更重要…这个…啊…这个孩子…是…你…是你——啊!!!,好痛…”
阵阵剧痛袭来,太后挺了挺巨大的乳房,又昏迷在国王怀中。
国王却明白了太后没说完的那句话,惊呆了。半晌,他看了看昏迷中的继母,大哭起来:“母亲!是皇儿没保护好你,让你受了那么多苦…”
太后从昏迷中醒来,握紧国王的手说:“哦…皇儿不要难过…扶母亲起来,去看看…罗德巴尔的尸体…嗯…”
国王顺从地扶太后下床,太后手捧着大肚子,刚刚站起,就觉得一阵眩晕,她娇躯晃了晃,靠在国王怀里镇定了片刻,艰难地在国王和侍女的搀
扶下,向门外走去。
众人随着国王和太后慢慢走着。太后每走一步,都感觉沉重的腹部在慢慢下坠,待侍女替她擦去额角流淌下来的虚汗,她对国王说:“皇儿…母
亲胸部好涨,你替我揉揉…啊…好痛…”
国王一边慢慢走,一手环着太后滚圆的腰身,一手轻揉着她的孕乳。太后两手捧着大肚子,不时地随着阵痛抽搐着娇躯,有几次由于阵痛过于强
烈,几乎要软倒在地,在众人的扶持下,又吃力地继续走着。国王要抱起太后,被她拒绝了。
“哦…我不行了…”太后感觉胎儿的头卡在洞口,她在国王的怀中摇摇欲坠,无法再走路。国王一把抱起继母,向露台走去。
众人来到露台,一只巨大的夜枭伏在露台上,羽毛凌乱,黑色的血液流了一地。太后在国王的怀中虚弱地说:“放…放我下来…”
刚一站定,太后就捧着巨大的腹部靠在国王身上。一股奇异的血腥气迷漫在空中。“啊……”太后忽然娇呼一声,捂紧腹部。国王和侍女连忙搀
扶住太后,众人都看到太后巨大的腹部抽搐不止。剧烈的阵痛使太后不停地挺起腹部,巨大的孕乳和肚子一次次挺起,太后靠在国王身上剧烈地扭动
着。
“好痛~~~,啊啊啊~~~”太后的娇躯不停的后仰,两腿逐渐无力站立,慢慢软倒。国王和侍女使劲架着太后的臂膀,并帮助太后按揉着大
肚子。
医生上前道:“陛下,太后没有力气推出胎儿,但是这很奇怪,太后腹中的胎儿一待太后嗅到魔王的血腥气,就骚动不止。”
国王命令道:“快抬一个躺椅来!再吊一些带血的羽毛!”
众人把一个躺椅抬到露台上,扶临产的太后躺下。几个侍女收集了一包魔王的黑羽,蘸满鲜血,绑在太后躺椅的靠背上。强烈的血腥气使众人喘
不过气来,但也刺激得太后不断捂着腹部用力下推。
“啊~~~~~,好痛…”太后一手捂着腹部,一手抓着国王的手。国王另一手托着太后的后背,不停的说:“母亲,用力,我们的孩子,就要
出来了!!!”
“啊,喔…,好痛,好痛…噢…嗯————————”
“太后殿下,已经能看到胎儿的头了!”医生喊。
“啊——!!皇儿…母亲不行了…,啊————!!”太后仰起惨白的面颊,全身几乎都弓起来。
一声婴儿的啼哭,使众人都松了口气。太后重重地软倒在躺椅上,又昏了过去。
“母亲!你怎么样了!!!!”国王抱起昏迷的太后,大声叫喊起来。
医生上前为太后切脉,安慰道:“陛下,太后只是虚脱昏迷,不会有生命危险。恭喜陛下,太后生了一个男孩。”
国王没有看孩子,只是紧紧抱着昏迷的继母,深情地吻着奥洁托苍白的嘴唇。
天已朦朦亮了,国王骑着马,护送着产后的奥洁托的马车,从夜枭城堡静静地撤兵了。
半个月后的一天,满面春风的齐格国王来到太后的寝宫。
新聘的乳母抱着黑发的小王子向国王行礼后退下,国王坐在太后床前,看着她为蓝眼睛的小王子哺乳。
“皇儿,怎么今天这么高兴?”奥洁托太后温柔地问。
“母亲身体恢复得很好,皇儿当然高兴。不过,今天确实有件好事。”国王把一个信封放在身边的床头柜上,“奥黛尔同意和我解除婚约,今天
回国了。”
太后从小王子脸上移回目光,看着国王:“哦,是这样…”
“这样是最好的,母亲。奥黛尔从此就是夜枭国的女王了,她会有个好归宿的。”国王凑近太后,深情地凝视她。
小王子吃完奶,被侍女抱出。国王双手掬着太后柔软丰腴的乳房,问:“这个小王子怎么样?”
太后温柔地说:“比他的哥哥温柔多了,就象他的父亲一样。”说完,慈爱地看着国王。
国王快乐地在太后的乳上狂吻,在太后的娇吟声中问道:
“这下我可以吃你的奶了吧!”
平息了夜枭国的侵扰,天鹅国过了十几年国泰民安的日子。齐格菲尔德国王仍旧深爱着他的继母,他很想娶继母作王后,但遭到几个大臣的反对
,认为违反了传统的礼法。国王也很无奈,这十几年里,只好与他的继母私会。
奥洁托太后连续生养了两个小王子,又遭受了魔王的奸淫和绑架,玉体很是虚弱,并感染了些不容易痊愈的疾病,所以一直在深宫调养。
十七年过去了。
两个小王子已经长成两个英俊的少年。黑发褐眼的王子名叫尼古拉斯,系奥洁托太后被夜枭国魔王罗德巴尔奸淫后怀孕所生;金发蓝眼的王子名
叫菲利普,系太后与齐格菲尔德国王偷欢所生。菲利普王子对外的公开身份是国王的幼弟,于是在十五岁时被封为亲王;而尼古拉斯王子不能公开身
份,也从未在公众面前露面。
两个王子的个性也不相同。菲利普王子性格开朗,平和睿智,就象齐格菲尔德国王;尼古拉斯王子却性格阴郁,不爱说话。奥洁托太后很担心尼
古拉斯,觉得他的个性不开朗,是私生子的身份造成的。
齐格菲尔德国王已经是个完全成熟深沉的男人,但他还是一往情深地迷恋着他的继母。十几年来,他每天都要陪伴继母。他为继母修建了一座幽
深的花园,有可以泛舟的小湖,有不为人知道的寝宫和温泉浴池。他们在每个僻静的地方做爱,如鱼得水,如胶似漆。
奥洁托太后经过多年的精心调养和国王的柔情蜜意的关怀,身体也逐渐好转起来。她已四十五岁,面容却还是那么娇好,不过身材更加丰腴了。
原来精致的下巴更加圆润,双乳总是高耸着,腰身和臀部也散发着成熟的风韵。
终于有一天,太后发现自己又怀孕了。
国王连忙召集大臣们商议,再次宣布自己想娶继母的想法。大臣们仍旧反对。几个月过去,太后的腹部已经高高挺起,大婚的事情还是没有着落
,国王很是烦恼。
“真是气死我了!那几个顽固的老头子!”这天下午,刚和几个老臣争执一番的国王怒气冲冲地走进后宫,一边嚷道。
怀着身孕的太后正在躺椅上休息,身边两个小王子在给他们的母亲捶腿。看到国王进来,太后忙支起身子,她的腹部已经使她的动作很不方便了
。
“皇儿,又为什么这么生气?”奥洁托忧虑地问道。
国王欲言又止,先对两个小王子说:“你们去玩吧,我要和你们的母后说一些事情。”小王子们恭敬地退下了。
国王在躺椅边坐下,轻轻抚摸着太后的大肚子,说:“他们坚决反对我们在一起,无非就是认为不合传统。不过我不会退缩的,我一定要娶你。
”
奥洁托太后揉着大肚子,轻轻靠在国王怀里安慰说:“亲爱的,我并不在乎什么身份,不过孩子们需要。小尼古拉斯和菲利普还不知道他们真正
的父亲是谁,我希望肚子里的孩子不要象他们那样。”
国王扶着太后腰肢的手感受着丰腴的触感,心里又情不自禁了。他另一手轻轻覆在太后丰满的巨乳上,用力揉捏着,一边吻着太后的脸颊和颈弯
。
“喔哟……啊,皇儿……你好凶…嗯…”太后立刻娇弱地软倒了。她无力地推了推正隔着衣服吻自己乳尖的国王,娇喘着说:“嗯,皇儿别闹,
我还有话说呢…”
国王恋恋不舍地抬起头,问:“我的心肝宝贝,你要说什么?”
太后娇喘着说:“皇儿,过几天,就是天鹅国……例行出访的日子了,你准备好了没有…”
国王道:“我知道啊。上次出访羽翼大陆还是父王去的,每二十年一次,轮到我去了。可是我不想去啊。”
太后抚摸着国王的脸颊说:“皇儿,为什么不想去呢?”
国王道:“我们天鹅国在羽翼大陆最东边,要走遍十几个国家啊,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你又怀着身孕,我怎么能放心得下呢。”
太后不禁又把双手放在腹部轻轻揉着,慈爱地说:“你放心去吧,这个不能逃避的。有两个小王子陪伴我,没关系的。你不知道他们多听话多懂
事呢。”
国王把耳朵贴在太后的大肚子上,说:“再有两个月就要生了吧,等我回来,你都已经生产完了。也好,我一回来就娶你。你肚子这么大,怀的
双胞胎吧,象人家足月的孕妇似的。”说完,又轻轻解开太后的衣扣,捧着两只巨大的乳房吸吮起来。
“啊,皇儿…喔…”太后挺起大肚子,轻轻扭动起来。
这一切,都被躲在门庭外阴影里的小尼古拉斯看在眼里。
没有人告诉尼古拉斯父亲是谁,也没人带他看皇宫以外的世界,除了母亲,国王和使女们,他没有见过外面的人。在封闭的环境里生活了十七年
,他的个性变得羞涩而冷漠。使女们总是用一种陌生的眼神看他,国王也是。他凭着自己的直觉,知道国王一定不是自己的父亲。幸好有菲利普王子
,他和母后是仅有的能给尼古拉斯带来温情的人。
尼古拉斯知道,自己从小就爱着母后。他每天都盼望留在母后身边,当然,只能在国王没来的时候。如今母后又怀孕了,他和菲利普经常为母后
作按摩。有时,他会小心翼翼地按摩着奥洁托的大肚子,他那褐色松香石一般的眼睛低垂着,掩饰着里面痴迷的目光。
直到有一次,菲利普发现了他的秘密。那时他正抚摸着母后的腹部,菲利普无意中碰了他一下,发现他勃起了。
后来,菲利普找个单独的机会悄悄问他怎么回事,被他恼怒地揍了几下。他威胁菲利普,不许把这事告诉别人。
菲利普也不敢告诉母后和国王,只好装不知道。之后每次给母亲按摩的时候,菲利普都独自给母亲捶腿,让尼古拉斯亲近母后的腹部。尼古拉斯
一边痴迷地摸着母后的腹部,一边欣赏着半仰着的奥洁托太后丰满的体态和惬意的神情;他有时也装作好奇的样子听肚子里的胎动,心里觉得真是饥
渴难耐。
此时此刻,尼古拉斯正藏在阴影里,看着国王慢慢解开太后的长裙,使白皙滚圆的腰身全部裸露出来。国王正饶有兴致地慢慢从太后的双唇一直
吻下来,轻轻地吻她的双乳,太后娇柔地呻吟着。国王轻轻含住紫红色的乳头,舌尖在乳尖上来回扫动着。
“喔哟………喔…”太后风骚地双手托住一对巨乳,象托一对寿桃似的送到国王面前。太后的大肚子来回鼓动着,双腿间已经湿润地闪闪发光。
国王吻着太后的耳垂,低声说:“我的宝贝心肝,每次都恨不得把你吞下去,看来我这辈子也不会厌倦你了。”说完,便疯狂地刺入太后的身体。
“啊——”,太后高高地仰起下颌,润滑充盈的感觉使她很满足。
尼古拉斯一边看着,心里被恨意充满。他不由自主地摆弄着自己,直到和寝宫里的那两个人一起涌上高潮。
几日后的清晨,国王来向太后辞行。
太后早已梳洗整齐,端坐在寝宫的正座。英俊的国王来到太后面前,半跪行礼,双手托起太后的玉手道:“母后大人,皇儿即将出访,特来向母
后辞行”,说完,轻吻母后的手背。
奥洁托太后早已哭得两眼通红,闻听此言,她艰难地从王座上站起身子,由两个小王子搀扶着走了一步,伸出另一只手揽着国王的头,慈爱地悲
叹道:“皇儿,让母后送你一程吧…”
“这怎么行!”国王大惊失色地站起来,把太后拥在怀里说,“母后,你身怀重孕,体力不支,况且,也不好让百姓们看到啊。”
“这…”太后一手抚着大肚子,一手被国王支撑着,为难道:“那么,母后坐马车送你好吗?”国王只好点头应允。
不久,马车停在寝宫门口。太后挺着巨大的肚子,被两个小王子搀扶着,慢慢向外走去。刚走了几步,太后就感到眩晕踉跄了几步。国王忙把太
后揽在怀里,抱上了马车。
街道两旁都是欢送国王的百姓人群,皇室马车夹在长长的仪仗队伍中间,窗帘却垂着。
车厢里,国王紧紧抱着太后的娇躯,吻着她的耳垂道:“心肝,我知道你不舍得我。让我好好亲亲你。”
太后有些惊慌地说:“喔…,皇儿不可。如果我仪容不整,别人会怀疑我们的。”
国王笑道:“心肝,我不弄乱你就是。”一边说着,便拉开太后胸前的丝带,戴着胸衣的一对巨乳就挤得鼓鼓囊囊地露了出来。他低头在太后的
巨乳上用力吮了一口,甚至叼在嘴里。
“喔……喔,啊……皇儿…啊……”太后软倒在靠垫上,双手抚着国王的后颈。
“心肝,给你留下一个痕迹,让你不要忘了我。”国王说。
太后的双乳上果然各留下一个紫红色的吻痕。由于胸衣太紧,两人怎么也无法使乳尖被吻到。于是太后一手用力向下扯着胸衣,同时使劲挺起巨
乳,国王把脸庞埋在巨大的双乳中间,使劲伸长舌头去舔太后的乳尖。两人挣扎了良久,太后才感觉乳尖上被薄薄地扫了几下。力道虽薄,但太后觉
得好像被电击了几下似的。她挺起滚圆的大肚子,剧烈地抽搐了几下。外面的礼乐声音很大,但两人仍旧不敢大声呻吟。
国王终于撕下了太后的胸衣扔到一边,如痴如狂地吸吮着双乳。还有两个月临盆,太后的双乳又慢慢渗出了乳汁。太后捂着嘴,竭力让自己不娇
吟出声,脸庞涨得通红。国王把太后的双乳都吸得泛红,于是停下来轻轻把外面的长裙穿好,又掀起太后的裙摆。
太后捧着大肚子,连连摆手,小声说:“皇儿,皇儿,别…”
国王笑道:“母亲放心,皇儿会仔细的。”说完,把裙摆高高撩起,见太后两腿穿着连裤袜,露着一截雪白的大腿,可以看到两腿间的内裤已经
完全湿透了。国王先细细地吻了一遍太后粉嫩的大腿内侧,又拨开内裤,如饥似渴地舔食着太后的清液蜜汁。那些蜜汁象泉水一样不停地渗出来,国
王只得用舌头探进太后的蜜壶深处,又用力吸吮。直到自己都吃饱了,国王把太后的内裤整好,那蜜泉还是滚滚汹涌,从内裤的两侧不断地流淌下来
。
国王意犹未尽地直起身,把太后的裙摆放下整理整齐,却发现太后已经昏了过去。他叹了口气,心想,这样一个尤物,自己至少两年都无福消受
了。看着昏迷中的美人,想想滚圆高耸的大肚子下那一汪蜜泉,国王又忍不住用手指刺入太后的蜜壶,并抽插起来。也许动作过于粗鲁,太后感到阵
阵不适,慢慢苏醒过来。
“啊…皇儿,轻些个…绕过母亲吧,啊…”太后一手握着国王的一只手,另一手捧着大肚子,在国王怀里不断地扭动着。
看着怀里蠕动的娇躯,国王反而加快了速度,最后高潮来临之际,他的手指用力抵在太后的花心深处不停地颤动,“啊——,啊——喔~”太后
在国王怀里用力晃动着巨乳,一边剧烈抽搐着,一边又昏了过去。
国王看着昏迷的太后,为她整理了衣裙。掀开窗帘,看到马车已经走出城外。他命令停了队伍,下车上马,并唤来两个小王子,对他们说:
“你们母后怀了身孕,玉体虚弱,由于慈爱情深,不舍得本王,刚才在车厢里哭泣过于悲伤,现在昏迷不醒,不宜再下马车。现在本王就此别过
,你们兄弟日后要多关心和陪伴母后,记住了吗?”
两个小王子躬身行礼,说,记住了。
看着国王的队伍远去,两人护送太后回城。菲利普很有默契地骑马跟在后面,而尼古拉斯进了车厢。他一手抱起昏迷的母后,一手轻轻抚摸着奥
洁托的大肚子。随着车厢晃动,他看到母后胸前由于没有胸衣,两个鼓胀饱满的蓓蕾在裙装里晃动着。他轻轻解开裙装,还能看到晃动的巨乳上有两
个紫色的吻痕。
昏迷中的太后,感觉自己发硬的大肚子被轻轻按摩着,很是舒服。当她睁开眼,看到尼古拉斯在身边。
“哦…,尼古拉斯,怎么是你。国王陛下呢?”
“国王陛下已经出发了,临走叮嘱我们要好好照顾您。”尼古拉斯回道。见太后神情忧郁地沉默了,尼古拉斯轻轻撩开太后的衣襟,问道:“母
亲,这两个紫色的吻痕是怎么回事?”
太后吓了一跳,连忙揪紧衣襟,喝道:“尼古拉斯,你太没规矩了,怎么可以解母亲的衣服!”说着,急忙把衣扣系好。
尼古拉斯双手探上太后的酥胸,撒娇说:“人家想吃奶来着嘛~我都听见你们的对话了,陛下说要娶你为妻。他不是唤你母后的吗,怎么可以娶
你的呢?”
太后脸红了,结结巴巴的说:“我,他,他不是我的亲生儿子啊,我嫁给老国王的时候,他都已经十几岁了,我只是他的继母。”
尼古拉斯看着太后若有所思的样子,又抓紧机会在太后酥胸上来回抚摸着,还轻轻按着两个乳尖,打着圈地揉捏,又问:“母后,那我的父亲到
底是谁?为什么我和国王,菲利普,都长得不像呢?”
“呃…,这…”太后想推开尼古拉斯,又被他的问题所困扰。她无论如何不能实说是因为罗德巴尔王奸淫生下了他,“你——,你是我们领养的
孩子,所以——,所以我也不知道你的父亲是谁…”太后急忙中,终于编成一个瞎话。
“什么?你不是我的母亲?”车厢里沉静了,尼古拉斯停了狎亵动作,开始发呆起来。他觉得这世界又冷了一分,觉得自己完全置身于荒原里。
忽然,他看到太后一手捧着孕乳,一手在大肚子上抚摸,又疲惫地闭上双眼,轻轻蹙着蛾眉的样子,心里又高兴起来。他一手掬住太后的酥胸,捏着
蓓蕾,轻轻吻着太后的颈弯,说:
“这也好,你不是我亲生的母亲,那么我终于可以象国王陛下一样爱你了!”
“你…,你说什么——,……啊……,你,你不能爱我……啊……啊喔……”太后软弱地推拒着尼古拉斯,但自己实在没有力气了,只能娇弱地
扭动着。
尼古拉斯看着太后诱人的样子,心里憋闷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只得拥住太后道:“好了我的宝贝母亲,请别害怕,皇儿不会侵犯母亲的。看,
母亲连胸衣都没穿,这怎么怪得皇儿我把持不住呢。让我来服侍母亲穿上吧。”
国王出行后,日子一直过得很平静。
第04章
两位王子还和以往一样,陪伴着奥洁托太后。太后经常带他们到国王为她修建的花园里游览,这个花园以前只有国王带太后来,其他人等是不允
许进入的。
又过了一个月,太后即将临盆了,她的肚子更加高耸,行动也越发不便了。两个王子担心她的身体,经常扶着太后去花园里散步。
这天,他们又向花园走去。太后的双臂架在两人肩膀上,王子们的手臂揽着太后的后背和后腰,并托着太后的大肚子。
“喔…,不行了…,走不动了…”太后娇吟道。
“母亲,还没进花园呢,再走走吧,马上就到了。”菲利普说。
“喔…,好累…”太后娇弱地靠在尼古拉斯身上,他只觉得巨大的孕乳和膨胀的腹部一直在蹭着自己,禁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好不容易进了花园,看到第一张躺椅,太后就要休息。两人扶着太后走到躺椅前,小心翼翼地托着滚圆的腰身,轻轻放太后躺下,王子们为她按
摩着大肚子,她却闷闷不乐地捂着胸口。原来太后一直有涨奶的毛病,有国王在的时候,每次都替她吸吮乳汁,现在国王离开一个月之久了,虽然自
己也经常把乳汁挤出,但如此巨大的孕乳,总还是胀痛难忍的。
尼古拉斯看看太后的神色,凑近问道:“母亲不舒服吗?”
太后揉着酥胸,却难为情地不说话。尼古拉斯明白了,双手轻轻掬着太后的酥胸说:“是不是这里难受啊?”
尼古拉斯的手才一碰,太后就挺着酥胸轻轻一颤,道:“喔…,皇儿轻点,母亲好痛…”
尼古拉斯不由分说,解开太后的衣扣,发现薄薄的胸衣上已经被饱满的乳汁溢出沁湿了。他撩起胸衣,就捧着一只巨乳吸吮起来。太后轻仰起脸
庞,在两个王子的服侍下微微地扭动和娇吟着。尼古拉斯意犹未尽地对菲利普说:“菲利普,还不快来,母亲很痛苦。”
菲利普脸红道:“嗯,那个…”他仍旧按摩着太后的孕肚,却不好意思过去。但是眼睛却一直看着尼古拉斯和太后,心里也感觉有些撩拨。
“啊……噢…,尼古拉斯,你轻点……从小就是这么凶……喔……”太后微蹙着蛾眉,闭目享受着越来越舒缓的感觉。
尼古拉斯催促道:“菲利普,快过来啊。”
正犹豫着,远远听到花园外有侍女的喊声:“太后殿下——,请马上移驾到后宫,有几位老臣有要事禀报——”
太后睁开眼,对菲利普说:“你去回应一声。我们马上回去。”
看着菲利普向门口跑去,尼古拉斯扶着太后的腰,使她慢慢站立起来。刚起身,太后就感到没有哺乳的孕乳一阵胀痛。“喔…”她捂着胸口,娇
躯晃了晃,倒在尼古拉斯怀里。
尼古拉斯拥着太后,慢慢向门口走去。一只手却偷偷伸到太后身后,在太后的阴部捏了一下,感觉肿胀阴湿。他欲火难耐地加重了力道,用力揉
捏起来。
“喔哟!啊……”太后挺了挺大肚子,娇躯摇晃起来。“皇儿…住手……啊……不可亵渎母后…”说着,两腿一软,就要站立不住了。
正巧这时菲利普跑了回来,尼古拉斯便叫道:“菲利普快来,母后走不动啦~”
菲利普听到呼喊,赶忙跑回来,一起扶着太后慢慢向寝宫正殿走去。
正殿里,早有几个白发苍苍的老臣在那里坐等。看到太后来,连忙说起要禀报的急事。
原来,在天鹅国的森林地带,最近有一条巨大的火蛇出没。这火蛇一人多长,全身红色,会喷吐火焰。经常在夜间出没,咬死成人,吞吃小孩。
附近村庄的村民不胜其扰。
老臣们几番出动军队,也没能把火蛇杀死,不是被它逃掉,就是被妖火燎得人仰马翻。原本天鹅国的皇族之所以能统治国家,皇族成员都是懂得
魔法驱妖的,于是老臣们来向太后讨个主意。
太后忧郁地听完了禀报,屏退了老臣们,对两个王子说,你们陪我到大祭司那里去一趟。
这大祭司是天鹅国的国师,住在皇宫别院,平时深居简出,只有每年元旦大典时出面主持典礼。只有皇族有要事时才能探访他。
黄昏时分,太后的马车停在了别院门口。太后在王子们的搀扶下小心翼翼地下车,然后吃力地向院门里走去。
这别院是巨石建筑,十分幽暗阴凉,也很静寂。长长的昏暗走廊,墙壁上有微弱的火把光亮。到了别院正殿,一个长袍男人迎了出来,他面容苍
白,五官十分俊秀,这就是大祭司了。
大祭司向太后行礼,并把太后搀扶进入正殿安坐。王子们恭敬地退出到院子里等候。
太后吃力地一手扶着王座的扶手,一手托着后腰,慢慢地在王座上坐下。大祭司在壁炉边拨着柴火。嫁入王室的次日,奥洁托来过这里,到今天
才是第二次来。大厅对面的墙边竖立着一排巨大的柜子,透过玻璃柜门,可以看到里面陈列着一排鱼缸大小的水晶球。
太后向大祭司说明了来意,并问他有什么驱妖的办法。
大祭司沉吟不语,跳跃的火焰映衬着他的面容。半晌,他说:“国王陛下不在,操纵法器的不二人选就只有您了。现在的皇族成员里,您是最年
长的。”
太后犹豫了一下,果决的说:“好的,我愿意。”
大祭司又道:“法器能够喷射波浪,专门克火,请看,就是这个;”他转身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绿色水晶球,继续说:“但是只靠法器的作用还不
够,您需要在驱妖的现场围筑一道屏障,使妖孽不能逃跑,这需要一剂魔药。配制魔药最珍贵的素材,就是夜枭国与天鹅国最纯正的血统液体。”
太后迷惑地说:“那么…,看来我只能求助于奥黛尔女王了?”
大祭司微微点头说:“太后殿下,请恕小臣不敬。刚才在门口,我看到那位黑发的王子,应该就是夜枭国的后裔吧?”
太后的脸颊一下子红了起来,她嗫嚅道:“呃…,是的。他是,是我与夜枭王罗德巴尔所生。请大法师保守秘密,目前,他还不知道…”
大祭司颔首道:“好的,我一定保守秘密。天鹅国这边,能贡献血液的只有菲利普亲王了,虽然国王陛下的其实更好;夜枭国那边,当然是女王
的血统更为纯正。小臣建议您先尝试请求女王,如果她不应允,我们可以另想办法。”
太后由大祭司搀扶着送到门口,又被两个王子扶上马车,回了寝宫。她马上修书一封,差人送到夜枭国女王奥黛尔处。信上用非常恭敬客气的语
气,陈述了天鹅国闹了蛇灾,正逢国王远行,为驱魔请求女王援助,提供鲜血一盅。
几日后,女王回信了,她应允了奥洁托太后的请求,但要求太后亲自去夜枭国领取。
两个王子骑着马,护送太后的马车向夜枭城堡进发,走了一天一夜方到。
为了遵守礼节,夜枭女王奥黛尔站立在城堡门口迎接。她还是那么美艳动人,身材越发性感结实,五官精致,长长的黑发飘逸地披散在身后。只
是,她碧绿的眼眸中总有一丝寂寥,十几年过去了,她一直未曾再婚。
当两个王子把太后扶下马车,远远站在门口的女王大吃一惊,因为她首先看到了太后的大肚子。太后身穿着一条白色天鹅绒长袍,胸下还绣着一
条淡黄色花纹,显得孕乳和腹部更加凸起。太后由两个王子搀扶着,步履艰难地向女王走来,走得越近,腹部看得越清楚。
“一定是怀了齐格菲尔德的孩子…”一股沉寂多年的嫉恨又在女王的心里燃烧起来。
女王还没从怒火中冷静下来,看到两个王子又让她大为意外。她首先看到了菲利普王子,简直和齐格菲尔德国王当年的样子如出一辙蝗缓笫悄峁
爬 梗 骞偃纯崴坡薜掳投 皇撬 且压实母盖捉 约好凵 钠し粢糯 怂 峁爬 沟钠し羧春吞 笠谎 桥D桃谎 尊 难丈 ?/p>
女王心中略微明白了,她掩饰了情绪,礼貌地将三人让进了大厅。
宾主落座,女王道明自己已经知道了天鹅国的情况,并向太后道了辛苦。她请两位王子在偏厅休息,自己引太后进了一间密室。
刚进屋,女王就反锁上门,回身问正小心坐下的太后:“一起来的两位王子,怎么相貌相差那么远?而且我看着那么熟悉?”
太后说:“菲利普……,就是齐格菲尔德的弟弟了;尼古拉斯,是你父亲当年奸淫我所生。”
女王点点头,又问:“奥洁托,你的身孕多久了?”
奥洁托挺着大肚子,说:“下个月就要生了。”
“哦?你丈夫不是早就去世了吗?谁的孩子?”
“这……,国王的孩子。我们一直相爱,他想娶我为后。”奥洁托直视着女王的眼睛说。
女王气得浑身发抖,低声骂道:“你,你这个贱货,原来你一直勾引齐格菲尔德,当年,他虽然答应娶我,其实爱的是你!!!你们,你们这对
狗男女——”
她开始啜泣,说不下去了。奥洁托垂下眼帘,沉默不语。屋子里静悄悄的。
半晌,奥洁托说:“我和齐格菲尔德,很亏欠你。不巧的是,这次来,又是我有求于你。我只希望你能帮忙,过后,你要我怎样都行。”
女王低头擦着眼泪,没有马上答话,一个主意在她心里酝酿产生。于是女王抬起头说:“好吧,我相信你。你稍等片刻。”说罢,女王到密室的
套间内取了一个小瓶子出来,并拿了一个封好的信封,一起交给奥洁托太后,说:“瓶子里是一种具有魔法的奇幻药物,比我的血液更有效。这封信
请转交你们的大祭司,等他看过这封信,你再使用这瓶药。”
太后将信将疑地慢慢起身,一手捧着腹部,一手扶着墙壁,走出了密室。女王跟在她身后一起来到大厅,两位王子已经等候多时。
女王走到菲利普面前,仔仔细细地在他脸上端详,然后温柔地问:“小王子今年多大岁数?”
菲利普恭敬地回答:“十七岁了。”
女王仍旧凄婉地感叹道:“时间过得真快,你…你和你们的国王陛下,长得很相象……”话没说完,她的眼睛里已经充满泪水。
菲利普说:“女王谬赞了。菲利普年纪尚小,国王英名神武,不是菲利普可以比拟的。”
女王含泪点头,又走到尼古拉斯面前,沉默半晌,才问:“你,过得幸福吗?”
尼古拉斯半跪下来,吻了吻女王的手背,说:“谢谢女王的问候,我很幸福。”
女王点点头,又恢复了威严矜持的神情,对太后说:“天色不早,你们还是尽快回去吧。恕我不远送了。”
一行人回到天鹅国,直接到了大祭司的住处。太后向大祭司说明了经过,并把女王的信递交给大祭司。
大祭司拆开信看了一回,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半晌,他抬起头,沉默地看看两位王子。
太后叮嘱王子们到门外等候,然后问:“大法师,信上说些什么?”
大法师叹了口气,半跪在太后面前,呈上信纸说:“如今,小臣只恨不能代替太后去驱魔;还是请太后自己看吧。”
原来信纸上只有一句话:“与其饮之入胃,不如灌满子宫。”
太后的手簌簌颤抖起来,她颤抖着问:“这,这是什么意思?”
大祭司仍旧跪在地上,垂首道:“女王不肯献出自己的血液,而要求以两位王子的元神代替。”
“灌满……灌满…谁……谁的……”太后颤抖着慢慢站起身,指着大祭司问道。
“太后殿下,您的。”大祭司仍旧不敢抬头。
太后不置信地重新看着信纸,发现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奥洁托,到现在你该明白,得到任何东西,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奥黛尔
她顿时感到一阵眩晕,向后踉跄了一步,跌坐在扶手椅里。她完全明白了,奥黛尔这是在报复她。因为齐格菲尔德舍她而取奥洁托,她要奥洁托
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奸淫。
她无力地靠在椅子里,轻轻地抚摸着腹部,低声说:“大法师,你请起来吧,没有你的过错。这都是我和奥黛尔之间的事。”
大祭司没有站起,仍旧跪着说:“小臣建议太后不要听从,因为这对太后非常不利。这需要小臣帮助太后取出腹中胎儿,并与两位王子行房,这
……,太危险。”
“不,我会同意。”太后吃力地重新站起,大祭司赶忙搀扶着她:“太后殿下,您…”
太后一手被大祭司搀扶着,一手捧着高耸的腹部,眼睛里闪烁着坚定的目光:
“为了我国的臣民,我同意做这件事。”
太后由大祭司搀扶着,娇喘吁吁地来到一间密室里。地板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墙壁上也挂着挂毯,一进门,就觉得四周幽静下来,只有壁炉里的
柴禾在微微地噼啪燃烧着。屋子当中有一张躺椅,躺椅两侧还有两个木托。大祭司扶太后在躺椅上躺下,然后对她说:
“殿下,我首先要为您取出胎儿,您的子宫才有足够的空间。另外还要告诉您,从法力上来讲,王子们的元神并不比纯正的血液差。因为没人提
供得了那么多血液,您可懂我的意思吗?”
太后点点头。
“您的胎儿,可以暂寄在水晶球里,但最多只能存活5天,所以您和王子们必须抓紧时间。………呃,最后,我不得不告诉您,女王给的那个瓶子
,里面并不是什么奇药,那只是令人意识涣散的催情剂。”
太后面色苍白的说:“大法师,我现在只有靠你保守秘密,我并不想让王子们知道实情。”
大祭司点点头说:“殿下请放心。现在请您放松精神,我要替您催眠。”说罢,他分开太后的两腿,放在木托上,并举起苍白修长的双手,环绕
在太后的太阳穴周围,并低声念动咒语,太后只觉得昏昏沉沉,很快就昏睡过去。
当她醒来,看到大祭司站在身边,手里捧着一个淡黄色水晶球。里面有一个已经成形的胎儿,包着胞衣和羊水。那水晶球随着胎儿的心跳节奏,
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太后吃惊地支撑起身体,才感到身子很疲倦。大祭司轻轻地把水晶球放在柜子里,然后对太后说:“有一点点小意外。殿下,我为您取胎时,发
现您腹中有两个胎儿,取出来的是大些的,另还有一个很小的,还在胚胎阶段,我担心它如被取出,便不宜成活,所以就留在您的腹中了,我想它不
会占据很大的空间的。”
太后慢慢躺下,低声说:“谢谢大法师了。我想您是正确的。”
大祭司继续道:“殿下,其实您即将临盆,这个时期的您是最适合驱魔的。因为您的子宫已经生长到最大的尺寸,可以最大限度的装载王子们的
元神。”说罢,他撩开盖在太后腿上的薄毯,在太后两腿间轻轻揉捏。
太后感到一股暖流进入体内,便低声娇吟起来;花唇也逐渐丰腴,并慢慢渗出清液。大祭司将修长的手指慢慢插入蜜壶,一直探到宫颈口,又在
颈口轻轻按揉。
“哦……”太后轻扭着娇躯,闭上双目。
“殿下,我为您涂抹一层胶体,可以将子宫封闭,防止液体泄漏。”
“好的……”
大祭司抽出手指,从女王给的瓶子里倒出两小盅药液,放在桌子上,把瓶子递给太后:
“殿下,我想现在将王子们请进来比较好。”说完,唤菲利普和尼古拉斯进屋,然后大祭司退了出去。
太后躺在躺椅上,慈祥地对王子们说:“亲爱的皇儿们,母亲需要你们一起完成驱魔的义举。现在,请你们把桌上的药液服下。”说完,她缓缓
地将瓶子里剩余的药液饮尽。王子们也将那两盅药液喝掉了。
太后喝下药物,陷入一种嗜睡的状态中。她迷迷糊糊地躺了一会,逐渐感到下身开始发热,花唇也慢慢肿胀起来。她下意识地抬手抚摸着自己丰
腴的腰身,已经回复平坦的下腹。忽然感到有人隔着薄衫在吻她的胸部,她睁开眼,是尼古拉斯。这个美丽的少年白皙的脸颊上满是潮红,褐色的瞳
孔放大,眼神没有焦点,但一双眼睛又散发着野兽般的凶狠执着的情绪。他正全神贯注地轻吻着奥洁托的巨乳,动作倒很温柔。奥洁托的白袍包裹着
两团巨大浑圆的孕乳,随着尼古拉斯的按压低陷着,又弹回原状。
“嗯……”太后轻轻晃动着孕乳,低声呻吟着。接着,她感到长袍的下摆被掀开了,有人隔着内裤轻轻顶她的花心。她无声地仰了仰头,吃力地
半支起身子,看到菲利普站在她两腿间,脸上的潮红和眼神,和尼古拉斯如出一辙。太后乏力地重新躺下,尼古拉斯不失时机地吻上她的双唇,“嗯
唔……”,身下的内裤被扯开了,另一条舌头探到蜜壶里。
太后挺了挺腰身,尼古拉斯被湿润了的唇轻柔地印在她的耳垂和颈弯,他费力地吻着太后领口处的雪脯,最后一把撕开了衣领。“嘶——!!!
”
“啊………”,一对巨大的孕乳荡漾着裸露在空气里,两个带着大片乳晕的蓓蕾象两朵深红的玫瑰微微摇曳。“哦~~”尼古拉斯微红着眼睛,
两手抓着巨乳,用力地在那红白鲜明的肉球上舔食起来。“喔……,喔啊……”太后使劲扭动着娇躯,两手抓住躺椅的扶手。正忘情间,一条粗壮滚
烫的巨大武器润滑地插入蜜壶之中。
“啊——,喔喔……喔唔……”太后挺了一下腰身,又软弱地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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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菲利普用力地顶入,躺椅忽然晃动了一下。尼古拉斯从太后的巨乳上移回目光,看到躺椅下居然有四个小轮子。他坏笑了一下,爬上躺椅,
轻伏在太后身上,全神贯注地捧着肉球,细细的舔食吸吮起来。
“噢………啊………”太后娇吟着抚摸着尼古拉斯的脸颊,眼神里又迷漫出哺乳时的慈爱目光。尼古拉斯先用温润的双唇轻吮着蓓蕾,仿佛很烫
的样子,看着太后娇吟婉转的丰腴的面容,他又用力用舌头在蓓蕾上来回狂扫。“啊………,噢唔………,乖宝贝,慢些吃……,噢……”太后迷乱
地呓语着,高高地挺起巨乳。
身下的巨物慢慢抽动起来,太后的脸颊慢慢渗出细汗。菲利普卖力的大动着,整个躺椅竟被他的力道推着移动起来。
“啊喔……,好大……,嗯喔………”太后用力抓着扶手,在尼古拉斯身下扭动着。菲利普继续用力抽动,巨物越来越猛烈地撞击着奥洁托的花
心。
“哎呀!啊——!喔喔……,噢……”躺椅逐渐移动起来,一下一下地向楼梯口挪去。太后被插得随着节奏一下一下地仰起脸,感觉宫口快要被
撞开了。快感排山倒海地涌来,太后娇呼道:“啊!啊!!啊!!!菲利普!快,啊啊~,快……,菲利普,上,上来,啊啊~”
她轻推开尼古拉斯,无助地朝菲利普伸出一条胳膊,另一手吃力地撑着娇躯。菲利普的双眼越来越红,越来越用力地向太后的花心深处冲刺。
尼古拉斯被推开,呆站在一旁看着太后胸前随着晃动的巨乳,又扑了过来。他没有再爬上躺椅,只是站在地上用嘴唇吸吮住一个蓓蕾。
“喔唔~,啊啊~,哦!啊!!嗯嗯…,哦……”太后被菲利普撞击得向后倒退,胸前又被尼古拉斯扯住,于是蜜壶内的冲击和胸前的吸吮形成
了双重刺激。她无所适从了,只能迷茫地随着巨大的快感扭动和娇呼着。
“快!菲利普~,啊啊啊——!!!!!”太后的娇躯象荡秋千似的荡漾着,最后她弓起身子,迎接着一股滚烫的岩浆灌入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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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利普满足的抽出武器,躺倒在地毯上。
尼古拉斯一把抱起太后,走到楼梯口,将她轻轻放下。这个楼梯通往二层,中间还有一层转折,一共约有三十多级台阶。
太后刚站到地上,就软弱地靠在尼古拉斯的怀里。尼古拉斯拔出自己已经硬挺多时的武器,又轻滑地插进太后的蜜壶中。
“噢……”太后痉挛了一下,身子晃了晃。她吃力地扶住栏杆,娇臀不由自主地向后翘了起来。尼古拉斯一手环到太后身前,兜紧了巨乳,另一
手则揽住太后已经略有隆起的腹部,然后轻轻地抽送起来。
“啊啊……,嗯……”太后轻伏在栏杆上,翘着娇臀呻吟着。可尼古拉斯却两手合抱了她,使她离开了栏杆,蜜壶里的巨物也顶得她向前走出去
。
“嗯…宝贝儿……我们……去看看楼上好不好……”尼古拉斯的声音温柔地在耳边响起,还借势舔了舔她的耳垂。
“啊……喔……”太后忍不住还是一手支撑着栏杆,一手在娇躯上来回轻抚着,慢慢上了台阶,吃力地移动起来。“嗯……嗯……喔………好累
……啊……”
尼古拉斯一边顶着太后,一边轻轻捏着她胸前的花蕾,另一手探到她的腋下,轻轻地拧着她的软肉,在稀疏柔软的腋毛里轻搔着。
“喔……啊………喔哟……”太后娇弱地迈着腿,不时地软倒一下,有几次几乎跪在台阶上。被身后的尼古拉斯捂在乳房上的手用力一兜,又站
立起来。
到了转角处,太后娇喘连连,向尼古拉斯求饶休息一下。尼古拉斯没有说话,胯间的巨物加快了冲刺的力道,推得太后继续向台阶走去。
太后越来越乏力,双腿不禁颤抖起来。她细腻的后背上也弥漫着汗珠,但是快感也越来越剧烈。眼前只有几级台阶了,她却已经到达了极限。她
无力地扑倒在台阶上,高高地翘着肥大的娇臀,一苫巯笕恳谎匙拍峁爬沟木薨袅鞒隼础D峁爬挂卜谔笊砗螅铀倭顺宕痰乃俣龋詈
蠛莺菀欢ィ迦胩蟮墓冢硪还裳医嗳胱庸?/p>
“啊啊……哦哦哦唔……唔……唔……”太后两手撑起身子,仰起头娇呼着,感觉体内被一阵阵灼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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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利普从地毯上爬起来,走上楼梯。看到台阶上伏着的两人,他把尼古拉斯推开,伸手把太后抱起,走到二楼中央的大床边。
太后已经昏过去了,又被下体一阵剧烈的抽动唤醒。菲利普把她的双腿架在肩上,继续粗鲁地撞击着她的蜜壶。太后感觉腹中的液体已经积蓄粘
稠地鼓荡起来,她的娇弱体质已经承担不了继续袭来的巨大快感,在半昏迷中低声娇吟着。
尼古拉斯从台阶处走来,上了大床,跨跪在太后腰间。他两手扶着太后的一对巨乳,把自己的巨棒夹在其中。先用肉球来回揉撵着,发现有些干
燥。他提着巨棒,缓缓塞到太后正娇吟的嘴里,神志不清的太后下意识地舔起来,并含着前端吸吮着。
“呜~”尼古拉斯仰头嚎叫一声,却见太后松开嘴,使劲仰着头娇呼起来。“嗯~,喔————,哦哦哦……”,尼古拉斯回头看时,身后的菲
利普正用力向太后体内挺进,五官也皱在一起。于是太后的娇躯便一颤一颤地抽搐起来。
太后又昏了过去,她的腹部已经隆起。
尼古拉斯提着自己的硬物,下了床继续刺进太后的蜜壶。菲利普上了床,扶起昏迷的太后,使她半坐起,靠在自己怀里,并两手从腋下伸出,轻
轻揉捏着太后的巨乳。太后在昏迷中,感觉下身的花唇有些火辣辣的疼痛,她挺了挺腹部,头向后枕在菲利普肩上,嘴里娇喘吁吁地哼着。
尼古拉斯的冲刺坚持了很久,他看太后体力不支,于是没有拔出武器。岩浆源源不断地灌入太后腹内,直到尼古拉斯喷射数次,太后才最后一次
达到高潮,然后陷入深度昏迷中。
菲利普在太后昏迷的时候又插入了一次,直到自己精疲力竭,三人才在大床上横七竖八地睡去。
次日清晨,当两个王子醒来时,发现自己穿戴整齐,正睡在客房里。太后挺着高耸的腹部,昏睡在二楼的大床上,身上的睡袍华丽整齐。
兄弟二人跑上二楼,伏在太后床边:“母后,醒醒,母后……”
太后微微睁开眼睛,疲倦地低声道:“哦…,皇儿…,扶母亲起来。”两人小心翼翼地扶起太后下床,慢慢向楼梯口走去。
才走几步,只见太后身子晃了晃,一手捧着大肚子,一手撑在尼古拉斯的肩上,慌乱道:“喔…,不行了……,你们,快请大祭司过来…啊……
”说罢,就软倒在地上。菲利普已经飞跑着下楼去,尼古拉斯抱起太后,又放回到床上。他刚扶太后躺下,就发现太后的睡袍下摆湿了一片,便吃惊
问道:“母后,你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了?”太后抚着大肚子,慌乱地摇摇头。
大祭司很快就赶到了,两位王子回避后,他对太后说:“殿下,请别担心。这是因为您体内蓄积的液体过多,如直立了身体,就会有少量泄出。
小臣昨天为您涂抹了胶体封闭,但还是不能完全封闭。您不能行走,尽量躺着,实在需要就采用坐姿。”
太后点点头,命人备了马车;二位王子上楼,抬着太后下楼,躺在马车车厢里。大祭司送至门口,将驱魔的水晶球小心地交给太后,并又嘱咐了
一遍要诀。
奥洁托偕同两个王子,向火蛇出没的森林进发。奥洁托独自躺在马车里,由于前夜太过疲倦,一路上只是昏昏沉沉的。两个王子骑马跟随,并带
了一个五百士兵组成的队伍。
凌晨,队伍到达森林边缘,周围的村落早已荒芜。两个王子寻了一块平地,将一张躺椅放置中间,并把奥洁托抬到躺椅上躺下。
奥洁托手捧着水晶球,对王子说:“你们一定要回避,离得越远越好。等这边安静下来了,你们再过来。”两位王子再三表示要和母后同进退,
无奈奥洁托执意要他们回避,只好听命。他们退到视野的最边缘等候。
只见奥洁托双手覆在水晶球上,口中念念有词,拂晓的昏暗光线中,能看到太后的高耸腹部散发着微微的金光。忽然,太后感到腹中一阵疼痛,
她抽搐了一下,停了下来。“哦……怎么回事……啊哦…”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低头看看微微发光的大肚子,右边腹侧却格外亮。“一定是那个留在
腹中的孩子……哦……”太后轻轻抚摸着腹部,低声呻吟道:“孩子……一会你可别捣乱啊……啊……”她休息了一会,腹痛停止了。
太后见天色逐渐放亮,又开始念动咒语。不久,森林深处就慢慢涌出一股热浪。奥洁托的脸颊上慢慢渗出汗珠,连远处的王子们都感觉到了燥热
。
正在这时,一条巨蛇从林中蜿蜒而出,这蛇有两人长,水桶粗,全身红色,一对红色的眼睛闪闪发光。奥洁托急忙念动咒语,水晶球顿时喷出一
股水浪,向巨蛇涌去。
巨蛇口中射出一股火焰,但都被水浪熄灭,而且周围的温度也下降了不少。巨蛇飞快调转了方向,想逃回森林中,但四周已经升起一道无形的墙
壁,把巨蛇和奥洁托围在中间。两个王子见巨蛇出现,忙带着弓箭手上前放箭,可惜箭雨也被屏障挡住,凝在半空里。他们只能焦急地在外围观望。
奥洁托操纵水晶球连续发射几股水浪射中火蛇,火蛇的全身已经由红色逐渐转青,喷出的火焰也越来越小。眼看胜利在望,就在这时,奥洁托忽
然感到腹中又一阵剧痛………
“啊……”,她呻吟了一声,下意识地用一只手捂住了腹部,身子一歪,另一手也撑在了躺椅上。水晶球忽然黯淡了下来,水浪也中断了,那火
蛇慢慢逼近过来。
两个王子急得大喊:“母后!!大蛇过来了!小心!”
奥洁托忍着腹痛,勉强把双手放回到水晶球上,球体又重新闪烁着绿光。她重新集中精神念动咒语,那水浪又源源不断地向火蛇喷射过去。
“……啊……好痛…………喔………”太后沉吟着,腹中的疼痛越来越剧烈,她的脸色苍白,用力咬着嘴唇,却坚持着双手握着水晶球。她的意
识被腹痛困扰,水浪也不稳定起来,时强时弱。火蛇却趁水浪减弱,避开水浪,向奥洁托逼近。
奥洁托赶忙集中精神,把所有精力都集中在念动咒语上。水浪射中火蛇使它又后退了一段距离,蛇身的颜色也转为淡青色了。奥洁托双手半举着
水晶球,嘴里念念有词;腹中的绞痛却使她不断扭动着大肚子,双手开始颤抖起来。
火蛇变成了普通的巨蛇,再也喷不出火焰了。太后也精疲力竭,她忍痛放下水晶球,双手按着大肚子,低声呻吟起来。
不料,那巨蛇忽然快速逼近,张开大口叼住了太后的衣服,把她拽到远离水晶球的平地上。王子们焦急万分,却又无计可施。
“啊……”,太后匍匐在地,无力地抚摸着腹部。那巨蛇看着太后,血红的眼睛却逐渐变成了绿色。它缓缓地将太后缠绕起来,吐出蛇信在太后
的巨乳上撩拨。
“啊……喔……”太后被巨蛇缠绕着,动弹不得。她捂着大肚子,胸前阵阵刺痒使她微微扭动着娇躯。停止使用法术,腹部的疼痛也逐渐消失了
。巨蛇蛇皮上的淡淡腥味使她有些神志模糊起来。她不断挺起巨乳,花心中也慢慢湿润了。
忽然,一条巨物粗鲁的顶入花心。太后高耸的腹部使劲一挺,“啊!!啊噢………”太后仰起俏脸,闭上了双睛。巨物的抽动使她紧蹙了蛾眉,
并开始娇吟起来。
“嗯……,喔……,放开,放开我……啊……喔……”太后双手无法移动,只能扭动着肥硕的娇躯,不断仰着头娇吟。
高潮很快到来了,那巨物狠狠顶入太后的宫口,刚喷射出蛇精,却涌出更多的王子金液,那金液顺着巨蛇的蛇鞭大量涌出,所到之处使巨蛇变成
了金色。
“嘶~~~~”巨蛇猛地抽回蛇鞭,并松开了太后。
太后软倒在地,无力地向前爬去。她只觉得四肢酸软,腹部沉重,蜜壶口还在微微抽搐着。“快……不要让它……追上……我……啊——!!!
!”太后只觉得十分肿胀的花心重新被插入,原来那巨蛇被太后所魅惑,不顾危险也要追赶她和她交合。
“喔…………喔啊……好酸……啊……好痒喔………嗯,嗯……”高贵端庄的太后完全失去了威仪,匍匐在地上娇弱地爬着,巨蛇覆在她身边,
巨大的蛇鞭从身后插入她的蜜壶,疯狂地抽动着。
“嗯……啊……受不了……哦……好粗……啊……”太后双手撑着身子,高高仰起巨乳,娇躯随着蛇鞭的抽动而一摇一摇的。“不行了……不行
了……啊啊……好烫……啊……”太后紧蹙着蛾眉,仰起俏脸,高声娇呼起来。体内一股滚烫的蛇精喷薄而出,宫内剩余的金液也悉数汹涌而出。
太后昏了过去,巨蛇也在身后重重瘫在地上。
在外围观望的王子忽然发现凝在半空的箭雨都凋落在地上,知道那屏障消失了。他们忙向太后飞奔过去。
只见太后俯卧在地上,头枕着手臂,两眼翻白,嘴里还低低地娇吟着。巨蛇瘫在她身后,已经奄奄一息了。菲利普王子一剑刺入巨蛇的“七寸”
,巨蛇毙命,两人都松了口气。
菲利普划开巨蛇的肚皮说:“我们把蛇胆取下来好不好,一定是个宝物。”说完,在蛇皮里翻检。尼古拉斯想抱起太后,却发现太后的蜜壶中还
插着巨蛇的蛇鞭,他想将蛇鞭拔出,不料却吸得紧紧的,一拔之下,太后的娇臀也跟着摇晃了一下,太后也在昏迷中痛呼了一声。尼古拉斯摇了摇头
,只好从蛇身处把蛇鞭割断,抱起太后向马车走去。
**********************************************
队伍缓缓驶入天鹅皇宫,尼古拉斯抱着昏迷不醒的太后进了别院。菲利普向大祭司说明了驱魔经过,并把蛇胆呈现给大祭司。
大祭司将昏迷的太后安顿在二楼的大床上躺下,并请王子们回避。他伏在床边,掀起袍摆,看到花唇已经红肿不堪。那蛇鞭十分粗大,表面还有
凹凸不平的起伏疙瘩。他轻轻在太后的身下按摩,一股柔和的金光漫过,太后的花唇重新温润潮湿起来。
大祭司捏住蛇鞭,缓缓转动。“啊………”太后昏迷着低声娇吟。在转动中,大祭司慢慢将巨物拔出一点点,“哦……”太后迷乱地用双手在娇
躯上来回抚摸着。继续转动了几次,蛇鞭终于慢慢拔出,太后的花心轻颤,少量残余的金液也流淌出来。
当太后终于清醒过来,已是夜幕降临的时候。她吃力地想撑起身体,却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腹部感觉很沉重,伸手一摸,又恢复到滚圆高耸的样
子。
“呃……,大法师……”太后呓语地呼唤着。
“殿下,您已经完全恢复原状了。”大祭司站在床边说道。
“呃……,孩子……”太后吃力地说。
“是的殿下,胎儿也安全回到您的腹中。下个月就可以出世了。”
第05章
从大祭司的别院回来后,母子三人恢复了以往的平静生活。一个月过去了,皇宫里都在为太后的临产做准备。
尼古拉斯形影不离地陪伴着太后,每天必扶她出去散步,照顾她的饮食,并帮她按摩浮肿的身体。菲利普虽然也总是和母亲兄弟在一起,看上去
情绪总是很低落。
这天,两兄弟又搀扶太后在花园里散步,太后走不多久就支撑不住了,于是躺在一个长椅上休息。她看着闷闷不乐的菲利普,便支开尼古拉斯,
假言要他回去取一件外套。
“皇儿,你最近一直都不开心,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太后慈祥地问。
菲利普蹲在太后膝前,低头为太后捶着腿,小声说:“没……,没什么啊。”
太后抚摸着高耸的腹部,呼吸有些沉重地说:“皇儿,你瞒不了母亲的,一定有心事。是不是想念国王陛下了……”
“呃……,有些想念。母后,皇儿想出去散散心。”
“哦?这个么……,本来如果国王陛下在,母后是可以答应的,但现在……,皇宫里只有我们母子三个,母亲又快要临产了,如果你走了,……
我有些担心……”
“母亲,皇儿只想出去几天,很快就回来的。”的大眼睛正看着她晾晒的衣服;当她双手举起衣服挂到绳子上时,她的滚圆的腹部就格外隆起。
这个白袍重孕的美妇牢牢吸引了奥洁托的视线,她停下脚步,站在低矮的栅栏外看着她。不久,衣服晾完了,那白衣修女想捡起放在地上的盆,
却由于腹部太大,怎么也蹲不下去了。
眼看着那白衣妇人笨重的身体有些摇晃,就要摔倒,奥洁托喊了一声:“喂,小心点!我来帮你!”说着,就推开栅栏门跑了进去。
那妇人看着她过来,虽没听懂她的话,但见她捡起地上的盆递到自己手中,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那妇人笑了笑,打手势拉她进屋。
“哦,不用了。”奥洁托笑了笑,转身要走。
“啊……噢……”奥洁托忽然感到下身有些细碎的东西涌出,她捂着腹部,身体踉跄了一下。
那妇人惊讶地扶住她,嘴里说着一些她听不懂的言语;奥洁托猜想是她在问她怎么了,于是微笑着打手势表示自己没事;在那妇人的执意邀请下
,还是任她搀扶着进了屋子。
屋子里的陈设和装潢和自己的差不多,只是也许由于居住得久了,气氛更加温馨一些。奥洁托慢慢脱下斗篷,那美丽的孕妇正端着一杯热茶放在
茶几上。
“啊………喔………”奥洁托又感到有些碎块流出,她捂着腹部,栽倒在沙发上。妇人赶忙过来扶她躺好,又把壁炉的火拨旺了些,并端了一盆
热水出来。
奥洁托浑身无力地躺着,看那妇人的态度,似乎完全明白她是怎么回事。腹部并不很疼痛,只是间或有些夹杂着碎块的液体流出,让她心神不宁
。
妇人把她的长裙撩起,脱下衬裤和内裤,并将她的两腿分开。奥洁托感觉身下垫了一块厚毛巾,然后那妇人从热水盆里又拧出一块毛巾,细心地
替她在下身擦拭。
“喔………呃,啊………”下身的热气使奥洁托很舒服。妇人看看她的神情,关爱地拍拍她的脸颊。
“啊!呃………”又一股大量的液体涌出,奥洁托细嫩的蜜壶处轻轻颤抖着。妇人撩起身下的厚毛巾,放在热水盆里漂洗,然后进里屋取新的毛
巾。那妇人看上去很是善良,为了照顾奥洁托,也忘了自己身怀重孕,动作很迅速果断。
奥洁托吃力地撑起身子,看看热水盆,发现盆里是一些白色半透明的卵状物,混着半透明的浑浊液体。看来,大主教给她施的流产法术奏效了。
“尼古拉斯………”她轻吟着,轻抚着自己的腹部。这时,那白衣妇人捧着大肚子从里屋出来,另一手又拿着几条厚毛巾。她扶奥洁托躺下,又
赶快垫了一条毛巾在身下。“啊……啊………”奥洁托又涌出一些碎卵,但有一颗很巨大的卵物卡在她的蜜壶口了。
“呃——,啊………”奥洁托在用力,但几番努力还是没成功,那卵物反而向回滑了进去,然后就停在那里不动了。奥洁托被那卵物卡得很胀痛
难受,于是继续用力。
妇人挺着大肚子半跪在她的私处旁边,向她打手势叫她不要用力了,因为看到私处已有一点血迹涌出。那妇人用热毛巾擦了擦,然后吃力地俯身
下去,用嘴唇在奥洁托的私处吸吮。
“喔……”奥洁托轻轻颤抖着,下身的快感和钝痛形成奇异的感觉。那妇人用手指将她向两边扒开一些,用舌头探进深处,用双唇继续用力吸吮
。
“啊——!!喔……喔……”奥洁托扭动着娇躯,配合着一起用力。蜜壶里涌出一些蜜汁,带着那巨卵向外涌动,随着妇人的用力吸吮,终于排
了出来。
奥洁托虚弱地躺在沙发上;那妇人精疲力尽地替她盖一条薄毯,然后撑着后腰吃力地站起来,走到旁边一张躺椅上躺下,抚着大肚子,气喘吁吁
地休息。
两人都累得不行了,这时天已经黑下来。特勒撒修女推门进来,对奥洁托说:“哦,夫人,您果然在这里!我找不到您真是担心死了。”
奥洁托指了指茶几上的水盆,低声说:“特勒撒,我终于流产了……是这位修女帮了我………”
特勒撒笑笑说:“您还不认识她吧?她是大雁国的绢代公主。您知道吗,天鹅国的国王陛下娶的新王后就是大雁国的女王,算起来,绢代公主还
是女王的姑母呢。”
奥洁托听了这话,心情很是复杂。她仔细端详着那位绢代公主,不得不承认真是位美人,于是想,姑母这样的相貌,女王也一定错不了。想起国
王,奥洁托心里很忧伤,但脸上又不好表露太多的情绪低落,也只好强颜欢笑一番。
由于奥洁托身体虚弱,绢代公主又过于操劳也身体不适,奥洁托就只好留宿在公主这里,由特勒撒照顾她们两人。等奥洁托回到自己的住处,已
是一周之后。
奥洁托的身体逐渐恢复了健康,为了聊解孤寂,她常常去探望绢代公主,帮她洗衣服做家务,一起去教堂祈祷。一个月后,她们逐渐学会了对方
的语言,交流也没有障碍了。奥洁托很奇怪绢代公主这么重的身子,怎会没人照顾她的生活起居,绢代公主总是微笑着说不需要。
奥洁托对大主教的思念却日益深厚。其实她并不是想心如死灰地修行,她只是需要一个可以关注并且也能关注她的人在附近;如果不是齐格菲尔
德,那么大主教也可以。要想经常见到大主教,就只有皈依这里的天主教了。
这天上午,趁着天气晴朗,奥洁托陪着绢代公主在院子里晒太阳。她扶着公主在躺椅上躺好,帮她捏拿浮肿的双腿和足踝,并用双手在她的耸起
的腹部上轻揉着。通过闲聊,才知道,修道院的修女也是有级别之分的,最初级的修女穿黑袍,一般做侍女和刚入院的修女都是穿黑袍;随着修行的
年代和品行表现,升级的修女袍颜色会逐渐变浅,越接近白色的,级别身份越高贵。象绢代公主这样来客居的皇族,刚入院就会穿象牙白色袍子,但
她们的身份不会再改变。
“我看到穿其他颜色袍子的修女,也有很多怀着身孕的,那是怎么回事?”奥洁托问。
“哦,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来客居的规矩,这个地方,好像不流行问和自己无关的事情呢。”绢代公主慵懒地说。
“你的肚子这么大,象七八个月了啊,快要生产了吧?”奥洁托抚着公主的肚子问。
“呃,应该还要等很久。”公主说,“来,帮我揉揉胸部,近来总是胀得很难受呢。”
奥洁托轻柔地将双手按在公主的双乳上,慢慢揉捏着,公主闭上双眼,很享受地轻轻呻吟着。
奥洁托温柔的说:“有时还会渗出乳汁的吧?我以前怀孕时也是这样的。”
“喔………”公主仰了仰下巴,轻声问:“你多大年龄了?”
奥洁托说:“我四十五岁了。”
公主将双手覆在奥洁托的双手上,增加了按揉自己胸部的力道,舒服的继续呻吟道:“嗯……好舒服………我已经五十岁了呢………喔……上了
年纪,真是没办法了………”
奥洁托将公主的双乳掬在一起,用大拇指揉着两只粗大发硬的乳头。公主舒服得挺起滚圆的腰身继续呻吟着,奥洁托欣赏着公主的神情,不由得
说:“原来陶醉中的美女确实很吸引人啊……”她情不自禁地凑上去,轻吻一下公主的樱唇。
“唔……”公主放开双手拥住她,并轻轻搬着她的后颈。两人贪婪的吸吮着对方的蜜汁,觉得身下都有些湿润了。
“喔………”公主有些疲倦地闭上眼睛,奥洁托还在轻吻着她的面颊。“尊贵的公主,你就象一只成熟甜美的蜜桃。”奥洁托称赞道,心里想,
也许为了生产才来修道院的吧,不然,这样的姿色不被男人欣赏,真是浪费了。
“亲爱的,你忘记你来之前还是太后呢。”公主笑笑说,“和我一起客居好不好?”
奥洁托的眼神黯淡了一下,轻声说:“既然是客居,以后总要回去的;但是我已经回不去了,所以必须入教。”
公主温柔地笑笑说:“亲爱的,有谁是回得去的呢。你慢慢就会明白的。”
奥洁托正若有所思地抚摸着公主的腹部,忽听院子外面特勒撒在喊她:“夫人,大主教请你回去。”
“哦,好的。”奥洁托回过头和公主说:“我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说着,就跑出了院子。
绢代公主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唇边浮起一丝洞察的笑意。
奥洁托兴奋地飞奔回了自己的住处,一进门就扑倒在正坐在沙发上的大主教膝前。她虔诚激动地仰望着大主教,用颤抖的声音说:“我的大主教
,我的主人,你终于来了。我是否可以入教了,我什么时候能入教……”
约瑟夫大主教慈祥地抚摸着奥洁托的秀发,递给她一张纸说:“亲爱的孩子,你马上就可以入教了。不过要学习背诵这首赞美诗,要虔诚,认真
地背诵,要在任何情景下背诵。”
奥洁托欣喜地接过白纸,看到上面写着:
“主 我来寻求你的爱,主 我渴慕你的同在
奉献完全之祭,献我身与心
求你洁净我,在我灵中生活
来充满我,来充满我
助我向主前,你以恩典为我冠冕
奉献完全之祭,献我身与心
救主已经成就我,今日得享安乐
赞美主!他已将我成功救赎,荣耀归天父!”
奥洁托低声念了一遍,觉得很顺口,于是说:“大主教,我马上就可以背诵,这首诗并不长。”
大主教微笑着摇摇头说:“不,孩子。这首诗是你在受洗仪式上要背诵的,你必须能够抵抗任何干扰的情景下都能背诵这首诗,以示你对神的虔
诚。”
奥洁托站起身,神情庄重地说:“大主教,我现在就可以背诵给你听。”
大主教缓缓站起,微笑着说:“好啊。”
奥洁托虔诚地望着桌上的十字架,缓缓背诵道“主, 我来寻求你的爱;主, 我……”忽然,她感到约瑟夫大主教在身后环抱了她,她不禁一阵
心慌,停顿了下来。
“继续。”大主教在她耳边低语,一阵带着温热气息的吻就接连印在她白皙的后颈上。
“我……我渴慕你的同在……噢……”还没背完第二句,奥洁托就浑身酥软了,但她努力回忆着下面的诗句。
“求……求你洁净我……”奥洁托微仰着秀美的面容,轻轻枕在大主教的肩膀上。
“背错了,孩子。”大主教的声音在脸庞上方响起,他吻了吻奥洁托张开急喘的樱唇,双手开始从奥洁托的腋下向胸前游走。
“啊……奉献……完…全……之……啊!!!喔——”奥洁托忽然向前一挺,只见高高挺起的巨乳上覆盖着大主教修长的手指,那手指正隔着袍
子捏住了饱满的乳头,慢慢揉捏着。
“不要停下来,孩子。”
奥洁托不禁用双手托着巨乳,身体贴在大主教身上扭动着,嘴里喃喃背诵道:“献我…身与心……求你……啊……用力……洁净我,在我灵中—
—生活……”
大主教单手兜紧了奥洁托的前胸,另一手探进她的裙摆中,在两腿之间轻轻摸索着。
“啊……奉献…完全之祭……啊,我不行了……”奥洁托夹紧了大主教的手指,完全仰靠在他身上。
“我的孩子…”大主教一边亲吻着她的耳垂,一边扶着她的酥胸,一边在她的幽深禁地里扣挖着,一边慢慢推她向床走去。
“下面是‘献我身与心’,孩子。”大主教扶她躺下,搬开她的双腿,修长的手指开始在她的洞口缓缓地进出。
“噢……献我…身与心……救主已经成就我,今日要享受安乐!啊,啊………”奥洁托有些狂乱地呻吟起来,她挺起已经红肿的花唇,送到大主
教面前。
大主教慈祥地说:“很淘气的孩子,你不及格呢。”
“噢……不……求你,我的主人,啊……最后是,是,请充盈我,荣耀归于天父……啊,主人,求你……噢……”奥洁托耸起的花唇湿滑蠕动着
,紧夹着大主教的手指慢慢吸入。她抓着大主教的衣袖,喃喃的说:“主人……手指太细了,啊,求你,请充盈我……”
大主教终于掏出自己的阳物,缓缓送入她的私处,一边还说:“孩子,要加紧背诵功课才可以,你这心浮气躁的孩子……”
“啊——!!”
直到第三日上午,阳光直射在床上,奥洁托才从昏睡中醒来。
“我怎么睡了那么久……”特勒撒扶她起身,她却又瘫靠在软枕上了。又渴又饿,浑身酸痛,奥洁托看看自己身上的凌乱睡衣,才逐渐想起前夜
的情景,心里的感觉很复杂。
她与约瑟夫大主教,结识也有多年了。他伴她斩腰除魔,寻仙问药,并且知晓她所有的秘密并帮她保守秘密。她当初贵为太后,和他交谈时都是
垂询的态度;后来她与尼古拉斯厮混时,也没把大主教放在眼里;现在他却成了自己唯一的主人。她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悲伤。
这一次是约瑟夫第一次真正与她交合,以往的暧昧态度还象影子一样在她脑海里浮现,似乎现在都成了前戏。约瑟夫是个奇怪的人。她一直不知
道他的年龄,谁也说不清他是什么时候出现在羽翼大陆的,也没有人敢问。如同这个修道院,之前她以为是专属于天鹅国的,但现在才知道这是羽翼
大陆最大的修道院。除了一些修女,她没有见过其他神甫。她摇头,真是深不可测。
然而,约瑟夫有一种独有的神秘气质吸引着她,喜怒不形于色,甚至沉静的时候都男女莫辩;看上去那么年轻俊秀,开了口却老态龙钟……
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呢,也许是杀那大蛇的时候,也许是第一次见面……
奥洁托不禁轻轻抱住了自己的身体。我爱上很多男人,但最爱的,是我还没有得到的那一个。
“奥洁托……”约瑟夫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一周后,奥洁托正式入教。金壁辉煌的教堂里,修女们环跪四周,围绕着金光闪闪的即将临产的圣母像。圣像前,一个巨大的金色托盘摆放在鲜
花丛中,盘中盛满了圣水。奥洁托裸身裹着一层透明的白纱,舒展地仰卧在盘中,由两名挺着圆滚滚的腹部的黑衣修女用鲜花的花枝沾了圣水往她身
上挥洒。四周的修女们一边吟唱着赞美诗,一边挺起圆滚滚的腹部或丰腴的娇臀。身披华贵金色长袍的大主教漫步在修女们中间,有时按揉着她们的
腹部,有时抚摸着娇嫩的玉户。于是清亮的唱诗声中开始夹杂了莺莺呖呖的娇吟。
大主教最后来到奥洁托面前,庄严地取出一个镶嵌了圆润宝石的十字架,缓缓地在奥洁托的玉户中抽送。奥洁托裹着湿润纱网的胴体在圣水盘中
蠕动,她强忍着一阵阵快感,仍旧流畅地吟诵着诗句。最后,十字架轻轻地插入了她的子宫口,当她紧紧地夹着十字架,艰难地爬行至圣母像的脚下
,她便得到了圣母的眷顾与保佑。
一股蜜汁象泉涌一样喷薄而出,浸润了十字架,顺着她的大腿流到圣水盘里。“这是圣母显灵的神迹,孩子,圣母赐你教名为玛利亚。”
漫长的严冬终于过去了,奥洁托的腹部也终于高耸了起来。
“主人的孩子。”奥洁托经常爱怜地低头抚着自己的腹部,希望它更快地饱满起来。这次怀孕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以前那些恶心烦闷和呕吐的
症状似乎从没出现过,使她更虔诚地归附于大主教,她相信主教带来的神迹。
“也许为了主人孕育孩子,就连分娩也没有痛苦。”奥洁托甜蜜地这么想着,她正走在去探望绢代公主的路上。
风和日丽,路边的植物都盛开了花朵,而绢代公主院子里的风景可不一样。奥洁托站在低矮的栅栏外,看院子里一棵棵高大的树木盛开着洁白或
粉嫩的花,一丛丛象云霞一样。那些花瓣不时地飘落下来,落在树下正搭着大肚子午睡的女人身上。
“公主殿下……,在休息吗?”奥洁托轻声问。
那女人没有动,低声说:“门没锁,进来吧。”说罢,慵懒地起身,挺着肚子伸个懒腰。
奥洁托撑着后腰,慢慢地推门进来,笑着说:“公主殿下真是会享受呢,瞧这满院子的花儿,都比别人院子里的别致。”
公主抚着肚子慢慢站了起来,这方才令人注意到她的打扮。她的亚麻色长发长长地披在身后,几乎垂地,只松松地用带子束着;身穿一件白地印
浅粉暗花的长袍,衬得面颊越发白皙,亚麻色的双眼顾盼流波,袍子裹着的腹部也似乎饱满得散发着微光。
奥洁托不由得轻揽着公主的腰,轻抚着公主的大肚子说:“殿下真是个美人,恐怕怀着身孕还要比别人平时更漂亮。”
公主微笑着,一手搭在奥洁托肩上,一手撑着后腰,说:“奥洁托,你越来越会说话了。这几天天气暖和,我却闷得无聊,来,看我给你玩个游
戏。”说罢,便进屋去了。
奥洁托捧着肚子,扶着躺椅的靠背,慢慢坐下,便看到绢代公主拿了一张弓走出来。奥洁托惊讶地吃力起身,看公主虽然身怀重孕,动作却仍旧
那么干脆利落。
“你——,你要干什么啊?”
公主得意地笑笑,把一个箭袋挂在一段树桩上,并抽箭搭弓,瞄准了远处的靶子。只听“嗖”的一声,那箭已经钉在靶子的圆心上。
奥洁托更惊讶了,她慢慢走上前,抚摸着那张弓。只见那弓弦将近六尺长,弓身上木纹均匀,上下弓臂因常年使用已经有些变形。奥洁托不置信
地问:“殿下,你一直就会射箭?”
公主开心地笑着,轻轻搂着奥洁托的肩膀说:“我何止会射箭,骑马,击剑都是会的。要不是现在身子不方便,我还想带你打猎去呢。”
奥洁托用陌生的眼神看着公主,又看看那张弓,脱口道:“教我射箭吧。”公主点点头,走到她身后,手把手地教她拉弓。公主的身材比她略微
高大丰满,拉弓的时候已经将她拥在怀里,只是隆起的腹部不时地蹭着奥洁托的后腰。
“明白了吗,宝贝~”公主殿下在身后吻了吻奥洁托的后颈。奥洁托有些脸上羞红地接过弓来。没想到那弓非常沉重,只是拿在手里已经很吃力
,她没有搭箭,只拽了拽弓弦,根本拉不开。
公主哈哈大笑,说:“亲爱的,你这样娇贵的美人,也不可能拉得开弓的。看我的。”说着,她又抽了一支箭,忽地拉开弓要射;就在这时,公
主忽然轻吟了一声,身子颤抖了一下,就捂着腹部弯下腰来。
“啊……”
“殿下!”奥洁托吃惊地扶住公主,公主的身子晃了晃,奥洁托几乎扶不住她,还是公主自己拄着弓,才没有倒下。
“啊………好痛………”公主捂着腹部呻吟着,身后的长发滑到身侧垂到地上。奥洁托揽着公主的腰身,心疼地扶她到躺椅上躺下,自己吃力地
半跪在她身边,替她揉着腹部:“一定是刚才用力过猛了,你这么重的身子,可千万要小心啊。”
公主疼得脸色发白,却还强撑着安慰奥洁托:“啊……没事的………我的孩子………不会轻易出生的……呃………”
奥洁托听了,忽然想起来,公主在她们刚认识的时候腹部已经高高耸起,怎么到现在一直没生产呢。于是问道:“殿下,你这身孕有多少个月了
?”
公主揉着腹部,呻吟道:“十六个月了。啊………别问我什么……我们是,不一样的……啊……呃…………………”
奥洁托看着公主痛苦的表情,心疼地说:“好好,不问不问。”她双手在公主的大肚子上来回按摩着,自己却由于一直挺着腰而酸疼。她低头捶
着自己的腰,沉思不语。
“亲爱的,你坐过来吧……”公主轻轻拉了她一把,于是奥洁托扶着躺椅坐在公主身边。
“呃………终于好些了………我真是太高估了自己……”公主虚弱地闭上美目。
半晌,公主说:“我幼年时候,就喜欢练习骑射,舞刀弄枪;少年时候,由于外族来侵,我还随父王带着弟弟南征北讨。……后来,没想到父王
把王位传给了弟弟,就因为我是女流!可是现在,我弟弟由于没有子嗣,还是把王位传给了他的女儿!……我心里真是不服!”公主恨恨地说着,抚
着腹部,闭目不语。
“所以呢?所以公主就和主教怀了孩子,是吗?”忽然,奥洁托打破沉默,问道。
绢代公主倏地睁开眼睛,凌厉地盯着奥洁托:“你怎么知道?”
奥洁托笑笑,说:“公主别紧张,我只是这么猜想而已。来这里这么长时间了,我多少也该看出些什么。你和大主教之间的亲昵熟络,也是闭着
眼睛也能感觉得到的。主教和常人不同,所以他的情人也不会很平庸。现在我也怀了主教的孩子,所以我更确定你的孩子是主教的。”
半晌,公主笑了笑:“奥洁托,我没看错人,你果然是个聪明的女子。我认识约瑟夫十几年了,现在我肚子里这个,是第三个孩子了,约瑟夫说
这是个男孩。我想……,约瑟夫也很喜欢你的,才让你也怀孕了。我好像听他提过,要晋升你呢。”
奥洁托低头看看小桌上的精致酒器:“哦?我才刚入教,就要晋升么?”
公主抚着腹部说:“是啊。你来之前是天鹅国的太后,身为皇族,对权利政治很熟悉。而且你很有主见,又很温顺,当然,你还很性感。……呵
呵……算了,和你说太多了不好,你也太聪明,女人过于聪明了,会招来杀身之祸的。”
公主微微摆了摆手,继而岔开话题道:“那是我自己酿的清酒,你尝尝。”
奥洁托拿起白瓷酒壶,倒出一些酒液在两个拇指大的小酒盅里,递给公主一个:“公主连酿酒也会吗?”
公主把酒盅凑在鼻端嗅了嗅,道:“我家乡的人都会这个,来这里时间长了,喝不到就馋得慌。这酒力气不大,还掺了蜜的。”说罢,一口灌下
去。
奥洁托也学她的样子一饮而尽,顿觉一股暖流一直烧到胃里,连腹部也暖融融的。她有些恍惚地抚了抚胸口,慢慢跪坐在草坪上,然后凑近了公
主的脸颊。公主安宁地躺在躺椅上,温柔地凝视着奥洁托微微泛红的脸颊,然后,奥洁托轻轻吻住了公主的颈弯。
“啊——,噢…………”公主轻轻扭动着滚圆的腹部,仰起满是红霞的面颊,闭目享受着。
“公主,肚子还疼吗……”奥洁托轻揉着公主的大肚子,问道。
还没等公主回答,栅栏外响起大主教的声音:“呵呵,奥洁托也在这里啊。”
奥洁托回头一看,便捧着腹部站起身迎了上去,吃力地微微行屈膝礼:“主教…………”
大主教上前扶着奥洁托,轻轻抚了抚她的肚子,低声问:“累吗,亲爱的?”
奥洁托笑笑说:“呃,还好。谢谢大主教关心。”
大主教搀扶着奥洁托来到躺椅前,俯身望着躺椅上的绢代公主:“亲爱的,我似乎很久没见到你了。”
公主躺在躺椅上温柔地笑道:“约瑟夫……,你足有四天没见到我了对吗。”话没说完,忽然腹中胎儿一阵踢动,公主捂着腹部颤抖了一下,“
喔!…………啊………”
大主教有些紧张地替她揉着肚子,问:“怎么,又疼了么?”
奥洁托在旁边轻声道:“公主刚才射箭解闷,可能是用力过猛,腹痛了一会。”
大主教听了,凑上前低声道:“我的宝贝,你总是这么不小心。”说罢,吻住了公主的樱唇。
“嗯…………喔………”公主在躺椅上扭动着滚圆的腰身,娇吟着。
奥洁托有些不好意思,轻声道:“那我先回去了。”说完转身要走。
“奥洁托,别走。”大主教一把横抱起正揉着隆起腹部的绢代公主,公主娇喘嘘嘘道:“…………一起吧。”
大主教抱着公主进了里屋,把她轻轻放在垂着华丽帷幕的大床上,自己一把脱下长袍,露出瘦削结实的身板和四肢。公主禁不住大肚子的重压,
慢慢仰靠在一堆软枕前。大主教早上了床,轻柔地吻着公主的樱唇。
“唔……”公主吃力地举起手臂,抚摸着大主教的脸颊,又慢慢伸向奥洁托。奥洁托羞涩地上了床,轻轻掀起公主的袍摆,顺着公主的两腿内侧
慢慢吻了上去。
“噢……嗯……”公主感到一阵酥痒的感觉顺着两腿向私处直袭而来,她轻轻蹬了蹬双腿,两腿间已经湿润。
终于到达了桃源禁地,奥洁托猛地用双唇包裹了蜜穴口,象吃一只红熟的水果一样吮吸了几口。
“喔——!!……嗯……喔……”公主挺着肚子振荡了一下,不由得摊开双臂扭动起来。由于下摆已经掀开,公主的袍带已经松系,一对象肉冻
一样颤巍巍晃动的豪乳,逐渐顶开领口衣襟,显露出来;引得大主教把手探进公主的衣襟,嘴唇也慢慢从公主的樱唇吻向锁骨,顺着乳沟向下吻去。
“啊!!……喔……”公主的娇躯被二人所制,动弹不得,只能使劲把美丽的脸庞向后仰去,继而高挺了酥胸,大肚子也更加浑圆隆起了。
大主教按住公主双臂,使她更无法扭动,一面却不再挑逗公主,只欣赏着她的媚态。身下奥洁托却细细地舔食着公主的蜜汁,轻轻啮咬着她的花
核,连花核两边的褶皱和花蒂也轻轻点到。舔得公主尖声嚎叫,上身却被牢牢按住,挣扎不能,一阵阵快感涌上头顶,使公主满面潮红。
“奥……奥洁托,啊………你,你好厉害……喔——”公主仰着脸颊,迷乱地呓语着。于是奥洁托和大主教换了位置,横抱起公主的上身;公主
粉红的豪乳颤悠悠地凑在奥洁托面前,那一对乳头早已粗大得象两粒葡萄。比起奥洁托的酥胸,公主的豪乳生在结实坚挺,粗大的乳头在奥洁托凑近
的唇前轻颤,被她一口含在嘴里。
“喔——,噢……噢……啊,啊不,不,啊——”公主刚在奥洁托的嘴里扭动着花蕾,又感到身下有粗物在轻蹭,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大主教的
粗物早已润滑地插入了她的蜜壶。
公主在粉红的欲海中扭动,大肚子不停地鼓荡着。大主教在她的身下抽送着,从他的角度看,公主的大肚子几乎挡住了一切,如果不是奥洁托扶
抱着公主,就连奥洁托吸吮的公主的乳房也看不见。她的粉缎长袍从领口到下摆都大敞着,一只巨乳被奥洁托叼在嘴里,另一只在奥洁托的手中摇荡
;她的双手却下意识地拽了袍襟按在大肚子上,使滚圆高耸的大肚子欲遮还露地在主教面前晃动。
“哎…啊……”公主狂乱地推开奥洁托,双手撑起身子,两腿也弓了起来;这使她与大主教的交合处高高抬起,大肚子也挺在半空。奥洁托抱着
公主的后背,又紧吮住公主的乳头,乳汁正象涓涓溪流吸入奥洁托嘴里。大主教放轻了力道,却加快了频率,使公主全身弓起,头更向后仰去。
“呃……啊……,不行了……快,快……啊啊啊………”公主浑身痉挛着,双乳喷出两股乳泉,蜜壶处也涌出大量蜜汁。大主教随着也达到了高
潮,一股白色的液体混着半透明的蜜汁喷到床上。
奥洁托扶着筋疲力尽的公主重新躺下,然后躬身爬到公主面前。她向后高高翘起的娇臀在主教眼前晃动,红润潮湿的花唇正散发着诱人的微光。
主教不由用手指将她向两边分了分,然后在上面轻轻地揉着。
“啊!!喔……”奥洁托仰头娇吟了一下,险些软倒。公主擎住她的香肩,将近在咫尺的一对酥胸埋在自己脸上。她逐寸舔着奥洁托的孕乳,并
把乳头叼在嘴里用力吸吮。
“ 啊——喔——喔——”奥洁托双臂完全无力了,双肩都靠公主的手在支撑。她的手臂软弱地下垂着,在公主的腹侧摇晃,她无意识地轻抚着公
主的大肚子腹侧。主教的手指揉出更多的蜜汁,于是抬起早已再次硬挺的巨物,缓缓送入奥洁托体内。
“喔!!呀………啊……啊………”奥洁托更加高翘起娇臀,神情迷乱地娇吟着。她随着主教的节奏一前一后地摇荡着,胸前的一对巨乳也摇荡
着撞在公主脸上。时间越久,奥洁托逐渐无力地垂下头,娇吟声却未减小。
“约瑟夫,她快不行了。”公主在下面说。
主教加快了节奏,不久便达到了高潮。奥洁托昏了过去,公主扶她躺在自己身侧,自己也累得动不了了。主教饶有兴致地坐在她俩身边,手里沾
了大量的白色或透明的液体,慢慢涂抹在她们身上。两具白皙丰腴的胴体带着饱满的腹部闪闪发光。
主教吻了吻公主,自己穿上长袍离去。
公主休息了一会,转头看着仍旧昏迷的奥洁托。她撑起身子,挪到奥洁托身下,看那蜜口儿已经干涸了。她伸出三个手指,在奥洁托的幽禁之地
轻轻揉着,不久,那里再次潮湿了起来。
奥洁托在昏迷中有所感觉,闭目轻轻扭了扭脸颊。公主试着将手指伸进花心深处,哪知奥洁托的花径竟慢慢地将公主的手指吸了进去,而且还象
饱含了水分的海绵一样,随着挤压渗出丰沛的蜜汁来。公主暗暗称奇,深入的手指不停地乱动着,扣挖着奥洁托的蜜壶深处,所到之处都是最亢奋之
地。
只见奥洁托在昏迷中无声地张了张嘴,不停地扭动着,忽然一口气没喘过来,喉咙里便噎住了。她昏迷着涨红了脸颊,无声地张着嘴,随着公主
的节奏扭动着。公主见状只得停止了动作,不久,奥洁托便醒了过来。公主俯身抱住奥洁托的一条大腿,将自己的私处和奥洁托紧紧相契,并不停地
磨蹭起来。
“噢………啊啊………”两人大声地娇吟着,蠕动着,最后,公主将娇臀送到奥洁托面前,自己又将手指插入奥洁托的私处;奥洁托会意地在公
主的蜜壶里扣挖着,两人相继达到了高潮。
公主疲惫地爬到奥洁托身边,将自己的孕乳与奥洁托紧贴在一起,两对饱满的孕乳互相挤压,几道乳汁喷射到两人脸上。两个怀着身孕的美妇同
时仰起头娇吟一阵,软倒在床上。
屋里迷漫了各种汁液的味道,窗外的夜色里,只有花雨在无声地飘落。
第08章
那夜之后,绢代公主身体不适,只好卧床休息。
过了两天,大主教来找奥洁托。进了门,见她正坐在窗前缝着什么,大主教上前轻轻兜紧她的胸部,吻起她的后颈来。
奥洁托吓了一跳,随即回过头和大主教亲吻。约瑟夫问:“你在做什么呢?”
奥洁托举起一件水红色缎子小衣,说:“是替绢代公主缝的肚兜。她的肚子太大了,穿上这个,就不用总用手捧着肚子了。”
约瑟夫笑了笑,扶她站起来。自己在沙发上坐下,拉奥洁托坐在自己腿上。“亲爱的,”他的双手在奥洁托葫芦形状的娇躯上来回抚摸,“绢代
和你提起过吧,我要晋升你为教母,主持修道院的日常事务。”
“我?……嗯……”奥洁托诧异道,随即被乳上的拿捏酥软了,“噢………我怎么行………”
“呵呵,你完全行。修道院有些孕妇要照料,而且不久,我们这里即将来两位尊贵的客人,”他向奥洁托挤了挤眼睛,“她们都需要你照顾,所
以,我会把一些止痛助产的医书传授给你,你可要好好的学。”
奥洁托在约瑟夫的怀里扭动着,媚眼斜睇了一下大主教,娇哼道:“唔……,难道还要象上次似的,我给人家接生的时候,连你在身后奸淫我我
都不怕?”
约瑟夫哈哈大笑,然后在奥洁托的孕乳上用力吻了几下,道:“我的宝贝!你要笑死我了。呵呵………,告诉你,这两个客人你都知道,一个是
夜枭国的女王奥黛尔,一个是天鹅国的月莲王后,她们也来客居待产。”
奥洁托听了愣一下,问:“王族们都习惯来修道院生孩子吗?”
大主教说:“呵呵,她们还不是因为我有医书和魔法,只不过你没有这个习惯,所以你的孩子都是自己生的而已。”他停了停,抱起奥洁托放在
沙发上,自己站了起来,继续说:“现在齐格菲尔德应该很庆幸他当初没有娶奥黛尔,不然他就没有机会笼络大雁国的女王了。现在夜枭,天鹅,和
大雁三国结成了姻亲,势力在羽翼大陆都是独一无二的。哼……”他低头看了看奥洁托,“你帮我照顾好这两个女人,等那月莲王后临产之前,我就
安排绢代分娩,到时候,把孩子换过来。我的孩子总带着我的魔法,等他长大成人,他可就是两国的继承人了……哈哈哈哈哈……”他说着说着,得
意的大笑起来,苍白的十指指向天空,仿佛已经胜券在握的样子了。
奥洁托却笑不出来,她无声地垂首抚着自己隆起的腹部,低声说:“我的主人,我很担心你。”
约瑟夫微愠地回过头,抓住奥洁托的双肩道:“担心我?你是在担心齐格菲尔德吧?你是不是到现在还不能忘记他?!”
奥洁托抬起双目,清澈的眼神无惧地直视着大主教:“不是的,主人。我自从来到这里,就不再想以前的事情。我之所以来这里,就是想忘记过
去。现在你和绢代公主是我最爱的人,但我在为你们担心,任何篡权夺势的谋划都是非常危险的!”
也许是奥洁托语气和眼神中的焦虑打动了大主教,他宽心地直起腰,拂了拂广袖,坦荡地说:“我的孩子,你还是太幼稚了。这些都是很有趣的
游戏,以后你会知道的。”
“那…,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否也是你们谋划的资本?”奥洁托低声问。
大主教倒没生气,他沉思片刻,说:“目前还看不出有什么用,你的这个孩子将是比较纯正的天鹅国血统,恐怕不能代替奥黛尔的孩子。不过夜
枭国不用我们担心,女王的弟弟和丈夫全是你的儿子,这两个至亲,总有一个得听从你吧。至于你肚子里的孩子么………如果你愿意,可以一直让他
呆在你肚子里。”
奥洁托有些伤心地看看主教,问:“这一个,是男孩还是女孩?”
约瑟夫走过来,俯身抚摸着她的肚子,说:“目前孩子还未完全成形,不容易辨认。对了,过两天她们来了,你要随我迎接她们。”
奥洁托吃了一惊,烦闷地说:“我可以不去吗?!我不想见她们!!”
大主教停了停,微笑着俯身搬过奥洁托的下巴,低声道:“孩子,听话,如果你乖一些,我会多疼你一点的。”说罢,弯下腰吻着奥洁托的樱唇
和粉颈,然后轻轻吸吮着她的精致的锁骨。
“喔………嗯………”。
夜色中的小木别墅亮着温馨的灯光,从窗户的投影,可以看到奥洁托用力弓起身子,丰满的孕乳和大肚子挺得高高的,而大主教只是弯了腰,隔
着衣服轻轻地吻吮着她。
大主教正式晋升奥洁托为“白衣教母”,成为修道院里地位仅次于大主教的重要人物。奥洁托换上了比绢代公主的象牙白袍子颜色更纯净的雪白
色袍子,每日挺着六个月的肚子巡诊于各家即将临产的入教修女和客居贵妇之间。奥洁托的医术精进很快,上上下下都尊称她为“玛利亚教母”。
这日,修道院恭候已久的贵客终于到达了,那就是大主教向奥洁托提过的齐格菲尔德国王夫妇和奥黛尔女王夫妇。大主教早安排了华丽洁净的住
处给她们,并在修道院大客厅接待他们。
大客厅和主教的住处连在一起,离奥洁托的住处却也不远,甚至比从她那里去绢代公主的住处还近。
绢代公主自是不便露面,奥洁托却也不愿意见他们。一来无法解释自己又怀孕的事实,二来,她想,“还是都忘记了的好。”反正有大主教在,
他不是还想玩什么把戏吗,由他去好了;奥洁托也是实在不想伺候这两个女人。
不过,等客人真的来了,她又忍不住躲在屏风后面偷看。
客厅很宽敞,铺着厚厚的地毯;奥洁托从屏风的缝隙正好可以看到对面摆着两张高背扶手椅和两张躺椅,四把椅子全用丝绒包衬。看得出躺椅是
为孕妇准备的,而高背椅是给男士坐的。大主教的座位在屏风侧面靠墙的位置。
客人们落座,齐格菲尔德夫妇坐左面,菲利普夫妇坐右面。奥洁托死盯着月莲王后看了几眼,那新王后面貌秀美,和绢代公主真的有八分相似,
只是眉宇间没有绢代那种戾气。她正温柔地枕着国王的肩膀,国王则疼爱地轻抚着她的大肚子。
看样子也有六七个月了,奥洁托想。
奥黛尔女王更胖了,原来淡棕色的瓜子脸变成了圆脸,胸部也肥硕不堪,腹部更是大得出奇;衬得身边的菲利普俊秀清瘦,加上两人年纪悬殊,
看起来却象母子一样。奥洁托摸了摸自己的脸,幸灾乐祸地想,奥黛尔和齐格国王却同龄,算起来比自己要小十几岁呢。或许跟着大主教时间久了,
也沾染了些魔幻气质,她和绢代公主一点也看不出上了年纪的样子。
女王穿着黑色宽身长袍,躺在躺椅上;四人向大主教寒暄了一回,大主教表示一定尽心照顾两位贵妇,保证她们生产没有痛苦,并且保证婴儿健
康。奥黛尔女王抚着腹部,忽然问大主教:“大法师,您是否能预知我腹中的孩子的性别呢?”
大主教直立了身体,神色肃穆地说:“这并不难,不过请恕我不敬。”说着两手相互摩擦了一下,手上就带了些微光。他走近仰卧着的大肚子女
王,将双手覆在女王腹部,轻轻揉动,那腹部也跟着散发出微光来。
“唷………啊…啊……喔………”
众人正暗暗称奇,女王却忽然闭起双目,浪声娇啼起来。只见她枕在菲利普肩上的头轻轻摇着,大肚子不停地挺起又软倒,滚圆的腰身象波浪一
样鼓荡着。看样子是主教的魔法使她不自觉地起了反应,菲利普只得一手抱紧她的肩膀,一手抓紧她的手,低声安慰说:“亲爱的……忍着点,忍着
点。”
女王完全失了威仪,在大主教的双手下蠕动娇吟着,大主教却专注地凝视着女王的肚子,好似没有看到她的反应。幸好时间不长,大主教很快退
后一步,神色仍旧肃穆的说:“女王陛下,您怀的是一位公主。”
菲利普礼貌地致了谢,而女王瘫软在菲利普亲王的怀里一阵急喘,已经顾不上客套了。
奥洁托看着齐格菲尔德,只见他的注意力完全被女王的失态吸引过去,然后禁不住摇了摇头。而月莲王后却担忧地看着女王的反应,然后羞红了
脸,低头不安地抚摸着自己的腹部。
果然,国王向大主教道:“大法师,请给我的王后也看看吧。”
月莲王后的反应庄敬得多,只见她紧咬了嘴唇,脸颊很快就涨红了。大主教仍旧专注地揉动着她的腹部,她忍不住轻轻扭动着身子,无声地紧闭
了眼睛。看得出她竭力忍耐着腹部流淌到下身的酥痒,但胸前被月白色的薄绸覆盖着的丰乳却凸现出两粒乳头来。
国王心疼地拥住怀里的王后,自己的手却被她紧握得生疼。终于王后忍不住高挺了肚子,剧烈的蠕动起来,气喘吁吁地娇声问:“啊……大法师
……好了……好了没有……喔啊~”
大主教放手后退了一步,说:“王后殿下,恭喜您,您怀的是王子。”
“噢………”月莲王后筋疲力尽地瘫软在国王怀里,脸颊上竟渗出点点细微的汗珠。这时,已经恢复体力的奥黛尔女王却不知轻重的说:“这可
真凑巧,我们的孩子不如可以结亲,两国永世修好!”
菲利普亲王和齐格国王对视了一眼,都尴尬的低下了头。还是大主教打了圆场,把话题扯到了孕妇的饮食起居上。
很快,客人们要告辞了。女王和月莲王后即将回她们在修道院的住处,而国王和亲王会陪她们小住,然后会经常前来探望,直到分娩。
两位贵妇吃力地微撑起身子,她们的丈夫帮着轻轻把双腿搬到地上,然后孕妇们僵挺着腰身,费力地由丈夫扶抱着站起身,慢慢向门外走去。
谁都没注意孕妇们的裙子,不过奥洁托却看到她们的裙子后摆上各有一片水渍。待客厅空了,她从屏风后绕出来,查看孕妇们躺过的躺椅,发现
丝绒上真的有粘稠的蜜汁印记。奥洁托不禁失笑,大主教又在用法术戏弄人了。
“我可爱的孩子,你在偷偷笑什么呢?”大主教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奥洁托用手指划了划躺椅上的蜜渍,向大主教晃动着手指说:“主人,你在
戏弄她们。”
“哦?我还以为我做得够隐秘呢。”大主教扬了扬眉,作势要来捉拿奥洁托。
奥洁托赶忙躲闪,由于身子不便,她一手撑着后腰,一手扶着椅背,笨拙地在椅子之间移动。“呵呵,孩子,你慢点,别摔倒了。”大主教在椅
子对面慈祥地说。
“你抓不到我!”奥洁托护着腹部说。
大主教看着她那娇俏的表情,忽然觉得春心荡漾起来。他忽地上前,从身后揽住了奥洁托的娇躯。
“啊呀………啊………嗯……唔,唔……”奥洁托还没看清楚,就陷入了大主教的怀中。她的脸被搬回头,嘴唇上被热吻着,两腿之间已被身后
的硬物牢牢抵住。
“嗯………哦……………”
通过那日的初诊,约瑟夫主教诧异地发现,奥黛儿女王的产期已近,却没有任何要分娩的迹象;相反,月莲王后怀孕才七个月,却有临近分娩的
征兆。他决定把绢代公主接到自己的住处,尽量使她提早在月莲王后之前分娩,以便届时偷换婴儿。
此事非同小可,大主教令奥洁托每日寸步不离地照顾绢代公主,他每日去女王和王后处巡诊一次,静观其变,天黑后待他回到自己的住处,奥洁
托才能离开。
绢代公主很安详,大主教也很沉着,只有奥洁托心里惴惴不安。她每晚回到自己的住处,总要失眠很久才能睡去,而且恶梦连连。时间似乎慢下
来了,越来越临近一个巨大的变故。
终于在一天深夜,勉强入睡的奥洁托被一阵猛烈的敲门声惊醒。门外特勒撒的声音焦急地低喊:“玛利亚教母!玛利亚教母!快开门!出事了!
”她赶忙披衣起身,开了门,问惊惶失措的特勒撒说:“怎么了特勒撒姊妹,出什么事了?”
特勒撒飞快的说:“您快去大主教的住处看看吧,绢代夫人和大主教在激烈的争吵,好像要动武了,我担心绢代夫人的身子……”
“怎么会……”奥洁托顾不上疑惑,拉了特勒撒就向大主教的住处跑去,一边跑一边把袍子穿好。特勒撒在后面担心地说:“教母,您慢点,小
心您的身体……”奥洁托整理好了衣服,一手护着腹部,一手拉着特勒撒的手,加快了脚步,不再说话。
两人气喘吁吁地来到大主教的住处,窗户的灯还亮着,却没有什么声音。奥洁托飞快穿过大客厅,推门进入大主教的卧室,却被眼前的情景吓呆
了,随即身后的特勒撒发出一声尖叫。
只见约瑟夫大主教斜靠在床边的地上,胸前被刺入一把短剑,血流了一地;对面不远处,绢代公主昏倒在沙发边,身下也渗出一滩血迹。看来是
两人发生了厮打,绢代公主刺杀约瑟夫主教,而约瑟夫重伤之下也回击了绢代公主。
“怎么办……我先救哪个……这这,怎么会这样!”奥洁托焦急得团团转。
“教母,您来救大主教吧,他的伤势太严重了;我来安顿绢代夫人。”特勒撒说。
奥洁托只得同意。她翻出大主教的药柜,找出一些强心和止血的药丸给他服下,并灌了一小瓶大主教平日秘制的药酒,不久,约瑟夫的脸色恢复
了一点血色。
那边,特勒撒正努力地将昏迷的绢代公主拽到沙发上躺好,并为她的大肚子热敷。看得出绢代的身子过于沉重,特勒撒实在抱不动她。奥洁托跪
在大主教身边,将他的头揽靠在自己肩上;约瑟夫的身体却轻如一枝枯柴,仿佛生命即将完全流走。
“主人……”奥洁托轻轻呼唤着,低头轻吻着约瑟夫清秀的前额。
“呃………我的孩子……”约瑟夫的嘴唇蠕动着,声音低如耳语。
“主人,告诉我该怎样做才能救你;我绝不能让你走……”奥洁托低声急急地说,眼里充满了泪水。
“孩子…,看来我的宿命就到此为止了……;虽然……最后一个……游戏未完,且我……罪孽深重……,但……是,……我都已经不再在乎……
”
“不!主人……”奥洁托的泪水滴落下来,“那你不要再说话……”她轻轻地吻着约瑟夫的冰凉的嘴唇,想恢复他平时的温度。
约瑟夫闭上眼睛歇息片刻,又微微睁开,继续低声道:“……孩子……我的生命已经够长,我与…老,老国王的父亲同岁……而今,终止于……
…绢代,她……刺杀……我心……已死………我,现在……只是用法力……勉强维持一时……而已……大约,见你最后一面……呃………”他轻轻握
住奥洁托的手,对哭得说不出话的女人道:“我……对不起……她,替我告诉……我会……等………”说到这里,约瑟夫又昏迷过去。
“主人……主人……”泪流满面的奥洁托不断吻着约瑟夫的嘴唇,仿佛这样就可以挽救他的生命;就在这时,那边的特勒撒惊声呼唤她:“教母
!快过来!绢代夫人要临产了!”
奥洁托吃了一惊,只好轻轻把约瑟夫放下,又跑到绢代公主身边。只见绢代在昏迷中紧闭着眼睛,脸庞上却是痛苦的表情,她的全身随着鼓荡的
大肚子一阵阵抽搐着,两手乱抓。
“糟了,她魇住了。特勒撒,快拿嗅盐来!”奥洁托命令着,往绢代的脑后塞了一个枕头。
嗅盐刺鼻的气味使绢代打了个喷嚏,终于醒了过来。“公主!公主!”奥洁托握住绢代的一只手,让特勒撒把绢代轻轻扶起来,半靠在特勒撒怀
里。
“奥洁托………奥洁托………”绢代急喘着,眼泪扑簌簌滴落下来,捂着左胸说不出话。
“公主,你千万别着急,有话以后再说,你可能要临产了,请多歇息积攒力气。”奥洁托嘱咐道。
“不………啊………我很疼……”绢代虚弱地抬起左手,捂在左侧乳房上揉着:“我受伤了……啊………”她轻轻扭动着隆起的腹部,她的左侧
胸前衣襟上已经阴湿了一片。
奥洁托吃了一惊,她拉开绢代的手,轻轻掀开衣襟,只见绢代的左侧乳房上有一片手掌大小的淤紫;想来是绢代将短剑刺入约瑟夫大主教的胸膛
时,约瑟夫全力回击而致。虽然打在丰腴结实的乳房上,但离心脏位置太近,绢代又即将临产,真是凶多吉少。
奥洁托伸手轻握住绢代受创的左乳,乳头处仍在慢慢渗出乳汁和血迹。
“嗯………哦………”轻微的疼痛使绢代轻吟着,她断断续续地说:“约瑟夫……是个魔鬼………”奥洁托听了有些诧异,手里停了一下,仍旧
继续轻揉着绢代的乳房。
虚弱的绢代公主仰靠在特勒撒怀里,一手抚着腹部,一手握着奥洁托的手;她在时醒时昏之间感觉受伤的乳房被奥洁托轻轻按摩着,微弱的酥痒
感觉传来,使浑身暖和了一些。在每次阵痛的间歇时候,她都要坚持把自己知道的尽快告诉奥洁托。
“奥洁托……约瑟夫……是个一百五十岁的恶魔,你知道……他用什么益寿延年吗………啊,疼……他奸淫了很多女人,令她们怀孕……从生下
的婴儿里挑选男婴配合他的权谋,剩下的……剩下的女婴都被他残杀,他喝干了他们的血……啊…我,我本来……啊,疼……啊——,啊噢……”
绢代被腹中的阵痛弓起了身子,她紧紧捂着腹部,死命地攥紧了奥洁托的手。奥洁托却被绢代的话惊呆了,愣在那里没有反应;直到阵痛过去,
绢代急喘着抚着腹部,奥洁托才回过神来。
“公主,别说话,积攒力气生下孩子,以后再慢慢讲,好吗?”奥洁托用绢代没有握住的另一只手不停地按摩着绢代高高隆起的腹部,轻轻劝说
着。
“呼……呼………不,不醒……奥洁托……现在不说,就,就来不及了………我认识约瑟夫几十年……一直相信他对我的爱………我,我以为他
会对我们的孩子好………可我没想到……我和他生的前两个女儿,早已都被他杀死………啊喔………他是魔鬼………啊………是………是禽兽……哦
——!!”又一阵阵痛袭来,绢代用力挤压着下腹,几乎完全坐了起来。她一手搬着特勒撒的手,一手拽着奥洁托的手,头使劲向后仰去,高耸的腹
部一阵阵痉挛着。绢代强忍着腹中的骚动和翻腾,岔开双腿,不懈的用力。奥洁托在她的大肚子上向下推压着,特勒撒在身后扶着绢代的后背,并揉
着绢代的腰肢和腹侧。
“呃——!!!!!”阵痛暂停,绢代重重地倒在沙发上,大肚子也随着猛烈地晃动着。她躺在特勒撒怀里,蜡黄的脸庞上虚汗象溪流一样流淌
下来。特勒撒扶她躺在枕头上,出去烧水了。奥洁托替她擦拭着虚汗,并把粘在脸庞和前额的乱发都理顺。
“呃…呃……呃………”绢代虚弱地急喘着,两手捂着腹部两侧,无力地扭动着。
奥洁托安慰道:“公主,别怕,我会令你减少疼痛的。你要平静,请放松。”说着,她学着约瑟夫的姿势,轻轻探进公主的裙摆,轻揉着公主冰
凉的产门,嘴里无声的念动咒语。公主只觉得身下一阵暖流涌进,使腹部也温暖放松了,顿时觉得有了些力气。
“嗯……啊………”绢代公主蠕动着红肿湿润的花唇,微微吸吮着奥洁托的手指。“噢……公主…”奥洁托用另一手支撑着逐渐无力的身体,慢
慢俯身吻住公主的双唇:“亲爱的……我深爱着你和大主教……我一定要帮你平安的产下孩子……嗯………”
“唔………嗯………我的奥洁托………啊…哦哦——,啊~,啊~~……又开始了………啊又开始了……”
公主正深情地吮着奥洁托的双唇,腹中的阵痛再次袭来。她紧捂着腹部,下身的用力竟不觉地将奥洁托的手指吸到产道深处。奥洁托轻轻抚摸着
公主悸痛痉挛的产道,当她即将拔出手指时,感觉到公主体内强大的吸附力量。
“啊——!!”当奥洁托用力将手指拔出,公主的羊水终于象浪潮一样汹涌而出,身下顿时湿了一片。
“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绢代公主半弓着身子,捂着高耸的腹部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呼…呼……呼……嗬——!!!……嗬呃——
嗯……”她正急喘着用力,腹中的阵痛使她喘不过来,喉咙里被狠狠噎了一下,终于昏了过去。
“糟了。”奥洁托低喊了一声,把耳朵贴在公主左胸听了听,心跳十分微弱。她用力撑起身子,由于在地上跪了太久,双膝都僵硬了。她一手扶
着墙,一手撑着后腰,跌跌撞撞地跑到大主教躺着的地方,想把刚才喂他喝过药酒的瓶子拿过去给公主喝,却发现大主教早已停止了呼吸。
“主人……主人……”奥洁托抑制着强烈的悲伤,握着药瓶子走回公主身边。由于过于激动,她一边拧开瓶子的盖子一边剧烈地抽噎着,终于她
忍不住伏在昏迷的公主身边大哭起来。
“教母……”特勒撒端着一盆热水跑进来,见状扶住奥洁托,接过手中的药瓶。“主人……他……他……”奥洁托指了指不远处大主教的尸体,
泪水继续汹涌地流淌下来。特勒撒回头看了看,大约明白奥洁托的意思,于是说:“教母,你稍微休息一下,平静心情,我来喂药。”说着,扶起昏
迷的公主,把剩余的药酒全灌进她嘴里,然后又往公主身后多塞几个枕头,令她完全坐了起来。
公主呛咳了几声,醒了过来。由于服用了药酒,她的脸颊浮起微微的潮红,但双唇仍是苍白的。“奥洁托………”
听到微弱的呼唤,奥洁托抬起布满泪痕的脸,她不想刺激分娩中的公主,于是飞快擦了擦泪水,振作道:“公主,你醒了太好了,来,我帮你一
起用力!”说着,她微微摩娑着双手,令双手发出幽暗的光芒,然后分开公主的双腿,一手按摩着产门,一手慢慢探了进去。
“啊!噢………”公主的身躯震荡了一下,特勒撒在她身后握住她的双手,她不禁搬着特勒撒的手开始用力起来。
宫口开了,胎儿进入了产道。
“啊,嗯——”公主感到胎儿被一股力量吸出,她也配合着向外推。
奥洁托凝神催动着法术,但是一股浓烈的悲伤又在她脑海里氲染开来,她不禁失了定力,又恸哭起来。
力量失去,产道内的胎儿重重撞向宫口。
“噢!!噢!!噢!!噢——”绢代感到腹中一阵剧痛,她捂着高高挺起的腹部大声呻吟起来,僵硬的后腰完全没有力气了,向后倒在特勒撒肩
上。余痛一波一波久久不散,她仰着头痛苦地蠕动着。
“教母——………”肩上支撑着半昏迷的公主,特勒撒向奥洁托呼喊着:“教母………,现在是紧急的时刻,请集中精神啊……”她一边说着,
眼泪也滚落下来。
奥洁托无声地擦了擦眼泪,重新开始。
“噢………”公主颤抖了一下,低声呻吟着。
“公主,请再次用力。”特勒撒在公主耳边低声说着,一边搬紧了公主的手。
“呃——!!嗯——嗯——嗯——呃…………”公主涨红了脸,继续推着胎儿,左胸前又渗出了血迹。
奥洁托置若罔闻地微闭着双眼,朦胧中她摸到了胎儿的身体,慢慢地往外拽,很快,胎儿的头顶到产门。
“用力!”奥洁托低沉地喊道,揉动产门的手开始挤压公主的腹部。
“呃!啊——!!!!!”公主僵挺着腰肢和脖颈,双手死命搬着特勒撒的手,用尽最后一点力气。
“哇——!!!!!!!”婴儿的啼哭在黎明前回响。
奥洁托神情恍惚地将婴儿交给特勒撒,自己上前轻跪在公主身边:“公主………”
绢代轻轻蠕动着苍白的双唇,低语道:“亲爱的……我去……见………帮我照顾………唔……”她的唇角涌出一缕鲜血,然后全身软了下来,停
止了呼吸。
“公主……公主………我亲爱的……”奥洁托喃喃地念叨了一回,昏了过去。
由于劳累和悲伤过度,奥洁托昏迷至次日方醒。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秘密筹备将二人下葬。
奥洁托由特勒撒搀扶着,来到修道院的墓地。几个工人正在挖坑,旁边摆放着一个巨大的棺木。那是约瑟夫和绢代公主合葬的棺木。
奥洁托忍着眼泪,尽量不看那个棺木,她怕自己再次哭得昏倒。环顾四周,这里非常荒凉,看来平时很少有人来这里,也不会有人除草和打扫。
一眼之下看到乱坟之间还堆积着许多婴儿的骸骨,她被惊骇住了,于是颤颤巍巍地被特勒撒搀扶着回到墓前。
大棺已经落到坑里,奥洁托和特勒撒捧起一掊泥土,撒到棺木上,眼泪终于还是落了下来。
按照奥洁托的吩咐,工人在墓前竖一个空白的十字架,上面没有字迹。
“教母,这里气氛太阴森,对孕妇不好,我们还是赶快回去吧。”特勒撒说。
她们上了马车,慢慢驶向大主教的住处。那里是修道院的最高主人的住所。
车厢里很安静,奥洁托忽而低声吩咐道:“那些……婴儿的骸骨,明天找人敛葬了吧……太可怜了。”
特勒撒默默地点点头。
奥洁托看看车窗外,正要路过大教堂的位置,于是吩咐停车。
时值黄昏,晚间的祈祷刚结束,大教堂里空无一人。奥洁托被特勒撒搀扶着,慢慢走到最前端圣母像的脚下。她仰头看看慈悲的圣母像,扶着圣
像的底座吃力地跪下,双手放在台面上。特勒撒担心她身体吃不消,也挨着她身旁跪下,并环抱着她的腰身,为她按摩沉重的大肚子和酸疼的后腰。
奥洁托闭目享受着特勒撒的按摩,脑海里一片空白。
过了片刻,她睁眼对特勒撒说:“特勒撒,你坐到后面休息一下吧,我想作一会祷告。”待特勒撒静静退下,她用交握的双手支撑着疲倦的额头
,静默不动。
“主人,绢代公主……不知你们在另一个世界可否安好。……你们的孩子很健康,我会全心全意照顾他,抚养他长大成人。………请……原谅我
私自作的决定,我,我不想用他替换月莲王后的孩子。……这些权谋的游戏,还是让成年人去玩吧,孩子们…已经够可怜……希望你们能同意,给所
有的孩子一个安全温暖的环境,能令他们原生态地成长……我想,这才是圣母的旨意……如果你们不高兴,就来惩罚我吧……我愿意承担这一切。”
她抬起头,目光穿过圣母像,若有所思。
这时,特勒撒静静地走过来,在她耳边低声道:“教母,外面有齐格菲尔德国王和菲利普亲王求见。”
奥洁托皱了皱眉,低声吩咐道:“我去忏悔室,一会你也进来。让他们到忏悔室的窗前来。”说着,艰难地扶着台子站起身,慢慢走进忏悔室。
所谓的忏悔室,就是教堂偏隅的一个小木屋,木屋的墙壁上有暗窗;每日由神甫坐在木屋里面,倾听各种信徒在窗前的忏悔和倾诉。由于窗上有
隔页,外面的人是看不到木屋里面的。
奥洁托从侧门走进屋里,这里逼仄狭小,除了一把扶手椅以外,仅容一人站立。她一手撑着后腰,一手扶着扶手,吃力地慢慢坐下,特勒撒很快
也跟了进来;奥洁托与她如此这般吩咐过后,便闭目养神。
身孕将近七个月了,自从大主教去世后,奥洁托就常常感觉后腰酸疼,隆起的腹部也日益沉重,有时候甚至坠得厉害;记得怀孕五六个月的时候
,身子还很轻便的,她无奈地抚摸着腹部,暗自叹息着。
国王和菲利普来到窗前,国王浅浅俯身行礼,对窗口道:“请问里面可是玛利亚教母?天鹅国国王齐格菲尔德与夜枭国亲王菲利普求见。”
在奥洁托的示意下,特勒撒对窗口温和地说:“正是。两位王上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
齐格菲尔德迟疑了一下,轻声问:“呃~,请问教母为何不愿亲自答话或者面谈?”
特勒撒说:“教母自觉面目丑陋,恐怕惊扰陛下,并且有先天聋哑残疾,对答不便。王上有何贵干吗?”
齐格说:“呃,我听说,修道院的约瑟夫大主教刚刚暴毙,可有此事吗?”
奥洁托对特勒撒摆了摆手,特勒撒便道:“约瑟夫主教其实身体一直不好,长期以来都生病的,昨天夜里去世了。”
奥洁托撇着窗外这个庸碌男人,不耐烦地闭上眼睛。忽然,她感觉腹中的胎儿开始猛烈地踢动,一阵剧痛使她震动一下;她无声地仰着头忍耐着
,又不便呻吟出声,只能默默地张了张嘴。
特勒撒看到她的痛苦表情有些担心,但窗外国王又开始发问:“呃,是这样,我们很相信教母的医术,只是天鹅国与夜枭国有些急事待办,我和
亲王需要即刻回国,我们只是想问问……呃……奥黛尔和月莲留在这里待产,是否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
一只手紧紧抓住特勒撒的胳膊,特勒撒低头看看,奥洁托靠在椅子里正捂着腹部痛苦地蠕动。她只好弯腰帮助奥洁托按摩着大肚子,一边对窗外
说:“国王请放心,教母的医术同样高超,而且已经为院里的其他产妇接生了几十例。两位王上如果有公务尽管回去,你们尽管留几名侍女在这里服
侍女王和王后,以便有事及时通禀。”正说着,椅子里的奥洁托已经疼得面色苍白,她微微弓起了身子,侧靠在一边扶手上,另一只手紧紧握着特勒
撒的手,浑身轻轻颤抖着。
特勒撒心疼地为奥洁托轻轻擦拭着脸上渗出的虚汗,对窗外道:“两位王上还有问题吗?我们知道王上的担心,但是我们保证使母婴们都健康地
回国的。”一边说着,一边半拥着奥洁托,并用另一手按摩着她的腹部。奥洁托的头轻靠在特勒撒手臂上,渐渐仰到椅背,挺着肚子急喘着。
窗外国王沉默了一会,又迟疑着问:“…呃,还要请问,一年前我天鹅国有一皇族女眷来贵地入教修行,名叫奥洁托,教母是否见过此人?我想
知道……她如今是否安好……”
特勒撒低头看了看腹痛中的奥洁托,奥洁托轻蹙着眉头,一手紧紧按着腹部,一手向特勒撒摇了摇。于是特勒撒向窗外说:“陛下,本院有修女
上千人,教母不记得您提起的这一位。”窗外国王似乎并不惊讶,略失落地欠了欠身,和菲利普一起走出了教堂。
特勒撒俯身解开奥洁托的袍子,一手探到两腿之间,轻轻揉动。
“啊…噢…”恐怕国王二人尚未走远,奥洁托不敢出声,只是呓语地呻吟着。椅子的扶手很碍事,她使劲挺起大肚子,坐到椅子的最前端,最大
限度地张开双腿。她弓起的后腰上裹着蓬松的袍子,而身前的巨乳和高耸的腹部已经从敞开的衣襟中裸露出来,两条白皙的大腿紧紧卡着椅子的扶手
,穿着布鞋的玉足已经抵到墙边。
特勒撒将细长的中指轻轻探进紧致的甬道,甫一进入,就轻轻地颤动,指尖飞快地在奥洁托的内壁上轻点着。奥洁托浑身颤动了一下,也跟着象
触电一般抖动起来。“噢……噢……”奥洁托颤抖着,连娇喘也是一抖一抖的。
特勒撒曼妙的指尖在奥洁托的内壁中跳动,“啊……啊……”忽然奥洁托的肚子使劲挺了挺,忍不住娇啼出声。“教母……腹部还疼吗?”特勒
撒轻轻地问。
奥洁托一手托着弓起的后腰,一手抚着腹部,微闭着双目娇吟道:“噢……好舒服……刚才……那是哪里……”
特勒撒愣了愣,又将中指轻轻抽回,一路轻点着刚才点过的位置。“是这里吗?……这里?……”手指临近入口,就快要抽出来了。
“哦!……啊……就是这里……”奥洁托的大肚子又抽搐了一下,娇声说道。特勒撒笑了笑,重新在那个点上用中指指尖打圈揉动起来。
“啊…噢…喔……嗯嗯……”奥洁托扭动着白皙滚圆的腰身,低声娇吟起来。桃源口逐渐湿润,然后蜜汁越揉越多,开始随着特勒撒的手指移动
发出“噗哧~噗哧”的响声。奥洁托难耐地又将身子往前移了移,屋里原本狭小,奥洁托的椅子和叉开的双腿已经将特勒撒圈到墙角,如此一副娇艳
欲滴的春光就紧逼到特勒撒面前。奥洁托的桃源口散发出醇厚的幽檀香氛,使特勒撒忘情不已。她不由自主地凑上前,将舌尖伸进洞口。
“哦……唔……唔……”舌苔上粗糙的感觉加强了给奥洁托带来的酥痒,她两手紧扣着扶手,头完全向后仰去。特勒撒找寻着刚才到达过的兴奋
点,然后用舌尖在那个点上飞快地刷起来。
“啊——!啊——!啊————啊……唔啊……嗯…嗯……”奥洁托终于开始尖叫,也顾不得谁会听见了;她紧抓着扶手的手指关节变得发白,
后颈枕在椅子靠背上,头和娇躯一起扭动震荡着,双腿也在不停地踢动。特勒撒也逐渐进入忘我的境地,她微微闭目舔食和吸吮着蜜壶深处涌出的蜜
汁;终于,特勒撒感觉到奥洁托的花心一阵轻颤,然后桃源口加剧收缩了一阵,“仆”地一声,一股湍流急涌出来,那液体竟由于过于丰沛,而从特
勒撒的嘴角洒到地板上。
奥洁托瘫软在椅子里,陷入了半昏迷状态;特勒撒也枕在奥洁托张开的大腿上动弹不得,狭小的空间里交织着两人的娇喘声,以及蜜液滴落到地
板上的滴答声。俄顷,特勒撒将奥洁托的椅子向后推了推,以给自己一点空间能站起来,但看着那鼓胀红润的花唇,她又忍不住再凑上去用力吸吮了
几下。
“啊……啊……”奥洁托轻轻扭动了一回,苏醒过来。
特勒撒替她扣好所有的扣子,将她从椅子里扶起来,向教堂外走去。刚经过一阵销魂的奥洁托浑身娇弱无力,她的左臂搭在特勒撒肩头,并感觉
到特勒撒的右臂温暖地环绕着她的滚圆腰身,而且她的热乎乎的右手也捂在奥洁托的腹部右侧。奥洁托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特勒撒身上了,一对
鼓胀的孕乳也拥挤在特勒撒的下颌旁轻轻颤动;她无力地用右手按在特勒撒捂在她腹部的手上,一起揉着大肚子。
起初走了几步,奥洁托几乎弯腰软倒,幸亏特勒撒使劲拽着她搭在肩上的胳膊,半扶半抱地架着奥洁托出了教堂,上了马车。
车厢在行进中轻轻晃动,车厢内,奥洁托躺在特勒撒怀里,昏昏欲睡。忽然,她软软地问:“我的好特勒撒……刚才你那一招……我原来听主人
提到过的,可惜他没来得及教我……没想到你却会……你的手法还真是奇妙呢………嗯……等有时间,再好好伺候伺候我……”
特勒撒疼爱地拥着奥洁托,没有说话。
就在半睡半清醒之间,奥洁托忽然心生一计,她决定向两位即将临产的贵妇搞个恶作剧。
第09章
次日清晨,奥洁托让特勒撒去大教堂的圣像下取一小瓶圣水来,自己寻了些催情和活血的药物在火上煎煮;待特勒撒将圣水取来,那药汁已经提
炼出一小盅放在窗台上冷却了。
特勒撒将圣水交给她时,眼里满是疑惑,但终于没有问出口。奥洁托窃笑一番,觉得特勒撒还算是个当心腹的料。
等待药汁冷却的当口,她搞来几粒米粒大小的圆形珍珠,用刀片在火上加热了,将每颗珍珠剖割成半球型的两半。药汁冷却后,她将圣水倒入药
汁里。
那圣水,原是院内修女入教时,在入教仪式上排出的琼浆玉液,已将圣水变成了乳白色;待与药汁混合,便象牛奶咖啡一样生出美妙的棕白色漩
涡花纹,还散发着麝檀乳香,奥洁托将玻璃瓶对着阳光观赏了一番,便把切割好的珍珠放在乳液里培养。那瓶子就放在她床头,供她每日审视珍珠的
变化。
由于约瑟夫大主教的去世,使他施加在修道院内所有怀了他的身孕的修女们身上的魔法均告失效;那包括两名象牙袍修道士,以及十余名灰袍修
女,她们月份最短的也怀孕七个月,大多是九,十个月的身孕,最长的已怀孕十四个月,本来她们的分娩日期由大主教控制,现在纷纷作动。
每天都有一两名孕妇临产,忙得奥洁托不亦乐乎。更严重的是,月莲王后和奥黛尔女王也临产了。
这天清晨,奥洁托刚起床,就有侍女来禀告,说月莲王后开始阵痛了。奥洁托回说上午过去,因为她还得疼一阵子,就把侍女打发走了。
特勒撒走过来,看着镜子里的奥洁托,说:“去之前戴上这个吧。”奥洁托回头一看,特勒撒手里拿着一个面网,只见一片轻纱上绣着精美的花
纹,于是惊喜道:“好特勒撒,你绣的?”
“是啊,而且它不是普通的面网。戴上它,会令看到你的人自以为看到你了,但过后还是想不起你的相貌。”特勒撒笑眯眯的说。
“哦,我该想到这个的。月莲王后身边的侍女,都是天鹅国皇宫的人,说不定会认出我来。”奥洁托有些黯然的说,随即又说:“谢谢你,特勒
撒。”
日上三竿,奥洁托和特勒撒才赶到月莲王后的住处。王后的一名侍女正遵照奥洁托的嘱咐,替月莲王后揉着乳房。也许是修道院内提供的饮食保
胎效果过于明显,王后从阵痛开始,乳房就同时开始胀痛,而且不象肚子里的阵痛是一阵一阵的,而是越来越胀痛,把月莲王后折磨得坐立不安,她
们赶到时,她已经昏过去了。
奥洁托命特勒撒守在王后的大肚子旁,不停地替她推按腹部,自己则半跪在王后两腿间。她悄悄取出一个小培养盒,里面是那些她养好的珍珠。
她让特勒撒向那个侍女询问关于王后的阵痛频率等问题,自己以查看宫口为名,将中指探进了王后的甬道内。
“哦……”昏迷中的王后轻吟了一声,扭了扭大肚子。奥洁托不动声色地摇动着中指,慢慢深入,同时象特勒撒那样不停地点触着王后的内壁。
“哦——!啊!!!”王后在昏迷中大声娇吟了一声,苍白的脸颊上涌起红晕。“看来就是这里了。”奥洁托想。她用另一只手捻起一粒半球型
的小珍珠,比着刚才触摸过的位置,将珍珠牢牢地焊在王后的内壁上。
也许王后的兴奋点不止一个,她一边想,一边用修长的手指继续在王后的体内探索。
“嗯………啊…啊………”王后被又一阵快感唤醒了,迷茫地望着替她揉着乳房的侍女和特勒撒。
“请用力,殿下。”特勒撒温柔的说。
“哦——!!好痛!!”一阵剧烈的阵痛使王后丧失了理智,她不顾一切的抓住了身边的侍女的手,使劲仰头呻吟着。
奥洁托不失时机地将又一粒珍珠焊进了她的内壁。羊水破了。
直到黄昏时分,月莲王后才产下一名男婴。奥洁托先回了住处,特勒撒还在向侍女嘱咐一些侍奉产妇王后的条理。
“唉,好累。”奥洁托小心翼翼地坐到床边,先用双手撑在身后挪了挪身子,再侧身慢慢把双腿移到床上,终于躺了下来。特勒撒不在身边,这
几日身子越发沉重,每次躺下都要特勒撒伺候一番才行。
也没什么胃口,奥洁托直接睡下了。“第二粒珍珠不晓得会不会被羊水冲掉呢。”睡着之前她想。
夜深了,四周静悄悄的。
“…母亲……,母亲……”朦胧中,奥洁托感觉有人在吻她的腹部,她正贴身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袍,那些吻带来的湿润和热气轻易地通过薄
纱贴在她的肌肤上。奥洁托以为自己在做梦,不禁扭动了一下笨重的身体。
“……母亲……哦……”那人的吻到了乳下,把她的孕乳顶得一拱一拱的。奥洁托清醒了,发现黑暗中真的有人在吻她,她吓了一跳。
“谁??!!走开!!”她喊了一声,推了一把,手到之处感觉是个年轻男人。“别过来!”她吃力地向后挪了挪身体,摸索着床头的烛台。
“母亲……你都听不出我的声音了啊……”随着烛台上的烛光渐渐亮起,一张年轻秀美的脸庞在黑暗中清晰起来。
“尼古拉斯?你怎么来了?”
随着光线越来越亮,尼古拉斯也看到了越发撩人的母亲。只见她的美目中满是茫然的神色,白皙的身体上蒙着一层轻纱,饱满的孕乳和高耸的大
肚子清晰可见;而她浅粉的乳晕在昏暗的烛光下几乎看不出来,好似不存在一样,这使她的胸部有种诡异的妖冶。母亲正一手抚着大肚子,一手撑在
身后,白皙的双腿蜷曲着,还在下意识地向后挪动身体想要躲避他,而这个姿势就将双腿间暴露出来,那里已经被方才的亲吻撩拨得春水泛滥,早把
纱袍都沁湿了一片,粘在私处。
“哦……我的母亲……”尼古拉斯被眼前的风景点燃了沉寂已久的欲火,禁不住激动得浑身颤抖起来。
“尼古拉斯!真的是你!我可怜的孩子……我终于又见到你了……”奥洁托泪眼婆娑地向他张开双臂,将慢慢靠近的尼古拉斯拥抱在怀里。
尼古拉斯伏在母亲身边,脸庞完全埋在母亲的丰乳间。他沉醉的闭上眼睛,忘情的嗅着母亲的乳香,一手轻轻地抚摸着母亲隆起的腹部。“哦…
…我的圣母女神……我真是回到了天堂……母亲你又怀孕了么………看样子快生了吧……哦……我的天……”尼古拉斯完全陶醉了,他象久旱的树木
遇到雨露一样,贪婪地亲吻着母亲的颈弯和丰硕的乳房,一边还在剧烈的颤抖着,喉咙里发出野兽一样的低吼声。
奥洁托惶恐地要推开他,可惜被他吻得浑身无力,只好娇喘着说:“啊……皇儿……我们不可以这样……噢……我,我是你的亲生母亲……我们
再这样……会遭到圣母的责罚的…啊啊………”
身怀六甲的母亲用娇弱无力的臂膀在他胸膛前软软地推拒着,更加激发了尼古拉斯的欲火。他捉住母亲的双臂按在床上,瞪着血红的双眼说:“
母亲!……那又怎样!我爱你!我一直深爱着你!你知道吗,自从我回到夜枭国,一年多以来我就没碰过任何女性!我一直在打听你的下落,直到最
近菲利普才告诉我应该来这里找你!哦……母亲你还是那么令人销魂,要我的命………”说完,他粗暴地扯下自己的裤子,将早已剑拔弩张的武器刺
入了母亲的身体。
“噢——!!”奥洁托被顶得娇呼了一声,随即就将尼古拉斯的武器牢牢地吸附住了。
“哦~~,我的天……啊……我不行了……”尼古拉斯浑身加剧了颤抖,他感觉到被滚烫和潮湿的紧致甬道包围住了,这种久违的感觉使他禁受
不住,很快就泄身了。
尼古拉斯沮丧地抽身躺在母亲身边,又不死心地支起身子看着她,随即俯身隔着纱袍继续吸吮着她的前胸,使她娇吟不止。
天朦朦亮了,远处教堂传来早课的钟声。
“啊……天亮了……你,你快走吧……一会特勒撒就要来了……嗯……”奥洁托无力的说。尼古拉斯看着逶迤着瘫软在床上的孕妇,低声说:“
母亲,等着我,我还会再来的。”说罢,穿好衣服,出了房门。奥洁托独自躺在床上,还在回味着刚才的重逢。身下湿津津的粘着纱袍,花蕊还在鼓
胀得一跳一跳的。
当日中午,刚过午饭时间,就传来奥黛尔女王阵痛的消息,于是奥洁托主仆又赶到女王的住处。
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传出杀猪一样的惨叫,不用说这肯定是女王在喊了。推开门,迎面先嗅到一股乳香,只见女王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左右
两个侍女正分别按着她的手臂,并帮她吸吮着一对巨乳。想来这女王体质恁好,修道院的滋补饮食只受用几日,奶水就如此充足,临产前一个月就开
始有奶水了,每日孕乳胀痛不已;今日分娩用力,更加直喷出来,侍女们不得不帮她吸吮。
特勒撒仍旧守在女王腹部旁,帮她一下一下地推按腹部;奥洁托则来到女王身下,刚搬过一条腿要在床边固定,女王痛得双腿狠命踢腾,一下子
把奥洁托摔得踉跄几步倒在地上。万幸奥洁托正两手用力,没被她踢到肚子,但终究用手护紧了腹部,身子倒地时另一手撑了一下。“啊……”
“教母!”特勒撒见状赶忙扑过来,把奥洁托扶在怀里。教母的身孕也有八个月了,沉重的腹部很容易使她失去重心。
“呃……没事,没事……”奥洁托闭目紧蹙着眉头忍耐了一会,腹中的不适感才慢慢过去。她由特勒撒搀扶着回到女王身下,两人迅速将女王双
腿分开,固定在床边。
修道院的家具都是统一样式,而每张床铺的两边均设有床栏,以便孕妇分娩使用。
女王的全身均是浅棕色皮肤,而双唇和乳晕以及阴处却是浅粉色,令人看了如同见到牛奶巧克力一样食欲大增。奥洁托却无心观赏,她摸出随身
带来的培养珍珠,另一手探进了女王的身体,并不住点动着。
“喔……用力吸……嗯啊……”女王扭动着大肚子,在阵痛的间歇时刻享受着胸前的酥痒。
“女王陛下,请及时休息,要保存体力才行。”特勒撒一边推着肚子,一边温和的说。
“嗯……啊啊……我湿了……再深一点……啊……哦……”女王感到身下的探动,以为是自己的侍女,不由得陶醉地娇吟起来。“啊啊——!!
”女王忽然挺起腹部,大声娇啼了一声。奥洁托还以为她又痛了,却感到手指所触之处湿润了许多,看来是找到女王的亢奋之地了。
奥洁托抓紧时机地焊了两颗珍珠进去,然后等着下一次阵痛的来临。
女王腹内的胞衣过厚,疼到天黑,羊水才破。她娩下一名女婴,母婴平安。
在那之后的一周,奥洁托都在为其余的孕妇们奔忙。有两三天要每天接生三个孕妇,使她疲惫不已。所幸没有难产和死婴的情况发生,她已经要
感谢圣母保佑了。
两国王上派马车来接女眷们回国了,听说母子们都健康平安,他们竟各自授予修道院一枚本国皇家荣誉勋章。奥洁托很高兴,命人将勋章挂在大
门口。有了这两枚勋章,日后会有更多的羽翼大陆的皇族来这里待产。
不过送别仪式她推说身体不适没有参加,只派特勒撒出席,自己留在住处睡觉养身子。
奥洁托睡到黄昏方醒;不久,结束了送行仪式的特勒撒就兴冲冲地回来了。她讲述着送行仪式的盛况,还说两国王上支付了大笔酬金给修道院。
“只是,”她说,“有一点我觉得很奇怪。”
“什么奇怪?”奥洁托问。
“我曾先后搀扶两位女眷登上马车,她们的姿态和神色有些反常。月莲王后总是很端庄的,但她不知道因为什么,脸上总是涨得通红,还咬着嘴
唇,像是忍受着什么不适。奥黛尔女王就有些夸张,走起路来身子软软的靠在侍女身上,喉咙里还低低地呻吟着。她们完全没有皇族的仪态了,走路
的姿势扭来扭去的,别说皇族女眷了,连咱们修道院的修女也没有这样的。”
奥洁托一边听着,一边微笑,越听笑得越厉害,最后索性哈哈大笑起来。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巨大的乳房和腹部跟着直颤。
特勒撒狐疑地看着她,问:“教母,你是不是……干了些什么……”
奥洁托得意地舒展了身子,岔开双腿,用大腿内侧蹭了蹭特勒撒说:“好特勒撒,我要你给我弄那天在教堂的那个,不然就不告诉你。”说罢,
还挤挤眼睛。
特勒撒只好缓缓抽出手指,对奥洁托说:“教母,你身子很重了,还是多休息吧。要不要吃点东西?”
奥洁托激动过后,又感到一阵疲累,于是摇摇头,叹道:“还是不吃了。特勒撒,你也去休息吧,明早再来。”
待特勒撒轻轻带上门出去,奥洁托又坠入梦中。
深夜,修道院里万籁俱寂。一只白色的夜枭飞过,无声无息地落在奥洁托的住处门前。一个年轻男子推门走了进来。
夜枭国的人天生有夜视的本事,所以即使不开灯,男子也可以看到屋内的情景。只见奥洁托侧卧在床上睡得正熟,大肚子下面还垫着一个小软垫
。肥硕的娇臀向后翘着,双腿微微蜷曲。
男子情不自禁地俯身,隔着薄如蝉翼的纱袍舔了舔她的玉户,发现还湿津津的,看来睡前还自渎过了。男子越发忘情地轻轻啮咬着已经开始肿胀
的花核,隔着一层轻纱,如同拌了砂糖一样。
“嗯……啊……”奥洁托在梦中轻吟一声,翻了个身仰卧,于是一条玉腿自然地搭在男子的后背上。男子轻轻从腿下撤身,从衣服里摸出一个刀
片,齐着奥洁托高高隆起的大肚子上的肚脐,把纱袍割了下来,撕成碎条。然后他轻轻地将奥洁托的四肢张开绑在床栏上。
时光荏苒,世事更迭。转眼又是二十年过去了。
天鹅国的月莲王后,自从分娩时被奥洁托作了手脚,回国后一直亢奋异常。本来端庄高贵的一国之母,却日日缠着国王需索无穷。国王起先觉得
新鲜,夫妻俩也兴奋了几日,不料王后每日如此,国王便有些抵挡不住了。奈何两人感情甚笃,国王也不忍心冷落了娇妻,只好勤于应付。本来国王
年轻时就沾花惹草,纵欲无度,现在又日理万机还要陪奉娇媚的王后,身体便是大不如前,活到四十多岁就一命呜呼了。
国王的去世使举国上下一片哀恸。国王与月莲的儿子年纪尚幼,而当年奥洁托离宫前所出的两位公主却已是婷婷玉立,于是暂由两位公主出任摄
政女王,她们分别是马嘉烈女王和维多利亚女王。她们奉月莲王后为皇太后,私下里却很是看不起这位拿不出手的国母,于是将她软禁在寝宫,又挑
选了两名眉清目秀的年轻男宠送了过去。自此,除了皇太后的日常起居还遵照皇族标准外,女王们就没有再去探望过她。
同是遭了奥洁托的摆布,夜枭国的女王则反应激烈一些。奥黛尔原本就是个任性的女人,如今更是抓着菲利普日日宣淫,连朝政也不理睬了。大
臣们甚至认为她失去了正常的理智,堕落到了花痴的地步。于是朝廷里建议女王退居内帷,由温和仁爱的亲王掌管治国大权。面对强大的舆论压力,
菲利普只好同意了,而女王本人已经不需要再发表甚么意见了。
在两国的政权混乱的十数年间,两国的王室夫妇没有再孕育子女。自此,两国的大权掌控者均是奥洁托的亲生子女,从某种程度上说,奥洁托是
延续了约瑟夫主教的遗愿。
奥洁托,也就是修道院的玛丽亚教母,承办了羽翼大陆第一家教会医院,专门为各国的皇族接生,也收容大量请不起医生的贫民家的产妇。于是
玛丽亚修道院在羽翼大陆声名鹊起,玛丽亚教母本人的口碑也非常好。作为她的贴身女仆,特勒撒修女在修道院也很有地位,所有人都尊称她为“特
勒撒嬷嬷”。为了顾念旧情,玛丽亚教母同意尼古拉斯入教修行,成为修道院里第一位男性神甫,但至于他们二人后续的关系怎样,究竟有无继续私
通,旁人就不得而知了。
约瑟夫主教的十数个遗腹子女,均被玛丽亚教母收养,为了这个她曾深爱的男人,她不能忍受看着他的骨血流离失所;甚至连同孩子们的生母,
也在修道院内任职,不至于受饥寒之苦。
玛丽亚教母已经年近古稀了,由于她天赋异禀加上多年法术养生的修炼,外表看起来只有四十余岁,甚至比她当年刚进修道院时还要年轻漂亮。
她那清秀的五官洋溢着慈悲,下颌丰满软润,身材饱满并且凹凸有致,即使罩在雪白的长袍中也能看得出来。修女们和见过她的各国王族,甚至贫苦
的穷人们,都说她就是圣母的化身。
但是,由于年轻时韵事过剩,而且多次妊娠时都经历了强烈的情绪打击,她的身体机能产生衰弱和紊乱;她的外貌可以使别人忘记她的年龄,她
的内心便使她欺骗不了自己了。
教母的病初发在她六十岁那年。某日清晨她刚起床,下地走动几步正要梳洗时,忽然身下狂泄阴精不止。想来那阴精是女子高潮后才能分泌,而
且十次高潮都不见得会出现一次的奇物,是极为耗费元神的;年老体弱的教母如何禁受得了这样的折磨,很快就昏迷在特勒撒嬷嬷的怀里,把特勒撒
嬷嬷急得手忙脚乱。说也奇怪,教母昏迷后,下泄却停止了。但当她卧床休息一日后重新下地活动,就又病发了。如此往复了三次后,特勒撒嬷嬷绝
对不准她再起床了,强迫她卧床休息调养。然后特勒撒嬷嬷想尽办法,遍查以前大主教留下的文献,也没能找到医治这种病的方法。
教母躺了一个月,给孩子们上课的事情也暂停了。
这些孩子便是她收养的大主教的遗腹子女们,如今已经十六七岁了。从他们十岁开始,玛利亚教母就开始传授他们各种助产医术,包括一些法术
和古老东方传过来的针灸术;提到身体结构和临场实习时,玛利亚教母还亲自躺在产床上,为孩子们示范。
其中有个男孩子是最出类拔萃的一个,名叫保罗,正是约瑟夫与绢代公主所生的儿子。从他出生开始,玛利亚教母就对他宠爱有加,程度甚至超
过了对自己的那个孩子——克里斯多夫。保罗十岁大时,已经出落得眉清目秀,他那深蓝的眼睛和约瑟夫主教的几乎一摸一样,并且带着大主教特有
的深沉智慧的眼神;而眉宇间时常流露的一股英气,却很明显是绢代公主遗留的。小小年纪就气度不凡,教母觉得这孩子带有帝王之相,将来必定大
有作为。
其实,教母有一个心愿。保罗出生的那天,正是他的父母去世的日子;作为深爱着他的父母的人,教母将他看作了约瑟夫主教和绢代公主的结合
体。玛利亚教母一直在等待保罗长大。
而保罗也不知不觉地爱上了玛利亚教母。爱她历经沧桑而仍旧美丽安详的面容,心如止水的善良慈悲的气度,手到病除的医术和法术,——甚至
爱上了她的病。当他去探望教母,看到这个美丽的女人虚弱地躺在床上,无奈地掩盖着身下的一片精湿时,他就回想起教母躺在产床上为他们作示范
时他看到的红润花径;他于是心痛得无以复加。
保罗花了两天时间,用他所学的简单法术,制作了一只软玉塞子,然后送到教母处。
一进门,屋里的光线顿时幽暗下来。美丽的女人正在午睡,特勒撒嬷嬷坐在床边正缝纫衣服。见到他来,嬷嬷退了出去。
“教母…”保罗轻声呼唤了一下,玛利亚教母睡得很熟。他决定不吵醒教母,于是轻轻掀开教母的被子。教母的被褥刚刚换过新的,睡袍也刚换
过,只见一片蓝灰色的棉布包裹着教母丰满的娇躯。褪开下摆,保罗仔细查看了教母的两腿间,还湿津津的有些下泄的症状,于是从怀里掏出软玉塞
子,轻轻塞入湿润的花径中。
“嗯……啊……”熟睡中的教母轻轻呻吟了一下,并没有醒。保罗凑近了再看看,觉得自己做的不好,因为那塞子应该滑入花径深处,起到堵塞
的作用,但现在正卡在入口,让保罗很为难。
他用手指戳了戳,没有戳动,而教母却被弄醒了。
“教母……”十七岁的保罗半跪在病弱的女人床前。“哦……,是小保罗来了……”美丽的教母无力地笑笑,嘴唇苍白失色。
“教母…,您好些了没有…”保罗依恋地把额头抵在教母的胸前,两朵巨大的乳房被蹭得轻轻颤动。“唉…教母老了……浑身没有力气…来,扶
教母起来……”玛利亚教母费力地略撑起身子,就在这一动,她感觉到了下身的异样。
“啊……噢…怎么回事……有东西……”她无力地抚摸着小腹,软倒在保罗怀里。保罗紧张而激动地听着肩头上教母吹气如兰的娇喘,这还是他
第一次拥抱教母的身体。他小心翼翼地扶教母躺下,对她说:“教母,这是我为您治病而做的一件魔法宝物。”
“教母,这件软玉的塞子略有弹性,而且能保持体温,最大的功能就是一旦与人体皮肤接触,就会紧紧粘连,可以暂时稳定教母的病情。”
“喔…我的小保罗,你真太棒了…”教母虚弱的脸庞上浮现起鼓励的笑容。“教母…您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您…”保罗有些心神不宁地说。
“好的,小保罗。”教母慈爱地抬手拍了拍他的脸蛋。
保罗回到住处,激动得一夜未眠,他连夜制作了一个新的软玉塞,次日上午送到教母处。
玛利亚教母正独自躺在吊床上晒太阳。明媚的阳光照得暖洋洋的,已是初夏,教母却还穿着厚厚的长裙,身上盖着披肩。见到保罗来了,教母微
笑着欠欠身,不过吊床太软,她很费力也坐不起来。“快别起来。”保罗上前按住教母的肩膀,摸出那个新的宝贝说,“您看,我做了一个更好的,
让我给你换上吧。”
“这…”玛利亚教母有些犹豫,“这…不好吧…我现在这个已经很好,昨天到现在也一直没发病……要不,你放在这里…回头…我让特勒撒帮我
换。”
保罗凑近教母的面容,看着她微微闪烁的眼神道:“昨天就是我弄的么…”说着还撅了撅俊俏的嘴唇。教母像是要融化了一样,宠溺地说:“哦
~好啊好啊,我的小保罗越来越懂事了。”说罢,她躺平了身子,岔开腿搭在吊床两侧。
教母心里有些忐忑,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请放松,教母。”保罗在她身下说,一只暖融融的手掌抚摸着她的娇臀。她闭目深呼吸了一下,放松
了绷紧的臀肌。
“教母,觉得身体好些了吗?”温柔的手指在按揉她的花核。
“嗯…啊……好……好的…”教母又遇到了久违的酥痒感觉,不禁浑身颤抖起来。
“请放松啊,教母。”保罗的声音带着笑容,手指在洞穴口打圈,镶嵌在洞口的软玉有些湿润了。
“嗯…啊……”吊床在轻轻晃动。
那之后的一个月,保罗天天来看望教母。他的生命活力一次次滚烫地注入教母衰弱的身体,回暖着冰凉僵硬的花径,教母的病终于痊愈了。这日
,销魂的诊断结束后,保罗又半跪在躺着的教母身边,他端详着教母的美丽面容,和脸颊上渗出的细细的汗珠,终于鼓起勇气说:“教母,我爱您。
”
教母在余韵中惊醒过来,她长久凝视着保罗那对深蓝色的眼睛,说:“…保罗,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保罗深情地将她拥在怀里,吸吮着她额头和脸颊的汗珠,说:“我爱您,玛利亚教母…奥洁托……”
教母的脸颊泛起羞涩的红晕,她嗫嚅地低语道:“你…你可以叫我玛利亚……奥洁托……是你父母才这样叫我的……”说完,她把脸埋进保罗年
轻健壮的胸膛里,不再言语。
保罗搬起她的圆润的下巴,对着她红润的双唇轻轻吻了下去,世界都因此而静寂。
保罗的表白使玛利亚教母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她由此萌生了一个想法。次日中午,保罗因去巡诊而没能来探望教母,于是玛利亚教母就躺在院子
里的躺椅上晒太阳,而特勒撒陪伴着她。
“特勒撒,坐过来一些。”教母拍拍身边的躺椅。拿着针线的特勒撒知道她有话要说,于是便靠近她。
“特勒撒……我和保罗……”教母失去平时的威仪,低垂了羞红的脸颊。
“我知道,教母。不过我想这没什么,毕竟你教给他们医术,小保罗也医治好了你的病症。”
“我……特勒撒……我想送给保罗一件礼物……”
“好啊,是什么礼物?”
“我……我想给保罗生一个孩子。”
“……!”特勒撒惊异地放下手中的针线,转头看着教母,“这怎么可以!这绝不行!”
“我的好特勒撒,你别激动嘛,听我说。”教母坐起身拍了拍特勒撒的胳膊说,“唉……我早已是个老太婆了,自从我得了那个病,我就知道我
的生命已经开始走向终结了……我爱保罗的父母,非常爱。…我也很爱保罗……就算是我的心愿吧,亲爱的…也许小保罗都不喜欢这个礼物呢…”
“可是…教母,我反对不是因为别的什么,而是担心你的身体啊!”
“特勒撒,即使我不再生育,我也不见得活多久了,倒不如,为保罗,为约瑟夫和绢代公主的后代…做些什么…”教母说完,乏力地躺下,神情
变得很悠远。
特勒撒眼眶有些湿润,她放下针线,半跪到教母身边,说:“教母,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伴随着你的。”
第10章
怀孕到第八个月,玛利亚教母开始犯孕吐了。她每天捧着沉重的大肚子,却不停地胸闷恶心,不得一刻安宁;更严重的是饮食规律遭到破坏,使
她和腹中的胎儿都得不到需要的营养。
教母身边的人都焦急万分,教母心里也有些慌了。她担心自己已经撑不到分娩的时候,也担心腹中这最后一个孩子还未出世就夭折;她不愿对不
起保罗和他的父母。所有的办法都尝试过了,但没有效果。教母屋子里堆满了各种止吐的酸涩食物,但她还是呕吐得直到昏迷过去。
“只有一个办法…特勒撒…” 某次昏迷之后,醒来的教母对照看她的嬷嬷说,“你陪我…每天步行去教堂祈祷……我必是遭到了圣母责罚……”
“我的主人…每天走过去,您怎么受得了呢。”特勒撒忧虑地说。
“只有这条路了……我一定要保护这个孩子……我们现在就去吧……”教母说着,便从床上撑起身子。特勒撒赶忙为她穿好鞋子,又罩了一件厚
披风给她。教母被特勒撒搀扶着刚站起身,就感到一阵头晕,接着捂住胸口干呕起来。
“呕!呕~唔!唔……”特勒撒扶她坐下,替她揉着胸口说:“教母…我们还是不要去了吧……”
“不…一定要…一定要去…”教母一手捂着胸口,一手在特勒撒的搀扶下走出了屋子。
两人步履艰难地进了教堂,特勒撒扶教母在圣像前吃力地跪下。教母挺着大肚子,双手交叠放在台上,低头虔诚地祈祷。不一会,教母就忽然抬
起头,捂着嘴干呕起来。
“呕!呕!唔~” ,特勒撒赶忙将她抱在怀里,焦急地问:“教母!你没事吧?”
教母靠着特勒撒,跪坐在圣贤前的软垫上,她虚弱无力地捂着胃部,嘴角流淌下一丝清液:“啊…没事…呃!呃!…呕唔……”她喘息了一刻,
又开始干呕起来,由于喘不过气,终于昏倒在特勒撒怀里。
“教母!教母!”就在这时,保罗从教堂外跑了进来,“嬷嬷!教母怎样了?我刚才去看你们,屋里没有人,后来才知道你们来了这里!”
特勒撒掏出嗅盐,给昏迷中的教母嗅了嗅,教母才悠悠醒过来。“教母…”保罗心疼地将虚弱的教母抱在怀里,一手轻轻揉着她的大肚子,深情
地舔食着她嘴角残留的迹渍。
“我没事,保罗…呃……”教母虚弱地说。
“教母,我抱着你回去吧,另外还有事禀告你呢。”保罗说。
“呃……这不可以……”教母揉着隆起的腹部说。
“听我的吧,现在您是病人。”保罗温和而坚决地说,一边横抱起教母,向门外走去。
保罗要禀告教母的事,是近来有羽翼大陆的多国王室,给教母写了一封信,拥护她废除天主教,创立拜孕教;向羽翼大陆推崇生殖崇拜,使大陆
繁荣兴旺。
教母认为这是件好事,但自己身体状况实在不允许。她在病床上口述回信内容,令保罗代笔。大致的意思是自己年事已高,她推举保罗做第一任
教皇。
“保罗…这件事情恐怕还要大费周折…”教母在保罗深情款款地亲吻她的大肚子时,忧虑地说。
保罗从她高耸的腹部边抬起头,说:“教母,这件事交给我吧。但您要答应我好好休养,我愿意替你每天到教堂祷告。”
“哦…保罗…真是我的好孩子…”教母无力地向他抬起手臂说。
保罗上前握住教母的手,并深情地吻她的酥胸和腹部,说:“亲爱的,你的好孩子在这里面呢。”
教母在一阵销魂的吻中娇吟几声,急喘着说:“呃…保罗…成立新教的事情……要尽快,尽快说服他们…教母,教母的时间…不多了……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保罗用嘴唇堵住了嘴,“亲爱的,”保罗说,“我尽快,但我不许你这样说。”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保罗一直忙于给各国的王族回信。他起草了新教的教宗,明确了新教的好生之德,尊重生命,以及贫富平等等精神;并承诺
,一定在最短时间内将新教的修道院和教会医院开设到各国的国界内,使每一个国家的每一个人都得到教会精神的关爱;他甚至自作主张地表示,自
己虽然可以出任第一任教皇,但他要立玛利亚教母为新教信奉的神祉,——如同天主教信奉圣母玛利亚一样。
保罗的游说得到了各国王室的响应,有大部分国家的王室成员甚至马上申请成为新教的教徒,并约定一个月后的一天举行教皇的加冕典礼。大获
全胜的保罗兴高采烈地来找教母,想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教母的身孕很沉重了,由于保罗每天都抽时间去替她祈祷,长期折磨着她的孕吐终于停止了,她的身体也变得更加虚弱。特勒撒嬷嬷每天都调配
各种滋补料理给她补充营养,调理身子。
推开门,只见教母的卧室里十分幽暗。教母躺在松软的大床里,上身微仰,靠着靠垫;为了防止早产,她的身下垫了许多垫子,把两腿分开垫得
高高的。保罗轻轻来到正在闭目养神的教母身边,深情地吻住她的嘴唇。
盛大的加冕典礼日终于到来了,出席典礼的各国王室成员达到了上百人,平时空荡荡的修道院大教堂竟显得拥挤不堪了。
大厅最前端的圣像已经拆除,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华丽的王座。听众席是原有的一排排长凳,最前排正中间放置了一张宽大柔软的扶手椅。
贵宾们均已到齐,就在这时,台侧的门开了,特勒撒嬷嬷搀扶着临盆在即的玛利亚教母慢慢走了进来。今日的教母将银白的长发挽成端庄的厚髻
,瘦削的脸庞上带着着欣慰的微笑;她临产的日子就在这几天了,由于年事已高,又身怀重孕,虚弱的体质令人担忧。她的雪白的长袍裹着腹部,虽
然衣服已经很宽 松,但也在腹部四周留下一丝丝的褶皱,使腹部更加显得圆滚滚的。保罗见教母到场,连忙上前搀扶,教母依偎在保罗的怀里,慢慢
走到扶手椅前坐下。
仪式开始了,首先由尼古拉斯神父宣读新教教宗,保罗则恭敬站立一旁。
他的衣着沿袭了修道院的等级风格,华丽的雪白长袍上绣着金线花纹;庄严肃穆的表情上带着一丝不安,眼神不时地偷瞄着祈祷席中坐在第一排
的特勒撒嬷嬷和玛利亚教母。保罗和特勒撒嬷嬷本来都再三劝阻教母出席今天的仪式,但她执意要来。
教 母庄重地坐在特设的宽大松软的靠背椅里,她被肚子压迫得呼吸有些急促,一只手托着后腰支撑在扶手上,另一手在隆起的腹部上来回按摩
着。全场很安静,都在倾听尼古拉斯神父宣读教宗。
突然,一阵剧痛滑过教母的腹部,她轻轻仰了仰头。这个小小的动作引起身边特勒撒嬷嬷的注意,她担心地低声问:“教母,身体不适吗?”
“噢…没什么。”教母的手捂在腹底,同样低声地回答。过了一会,教母的身子又抽搐了一下,一声轻吟又飘到特勒撒嬷嬷耳朵里;她侧头看看
教母,吃惊地发现教母捂着腹部,表情痛苦。
“教母,怎么了?!是不是肚子痛?!”特勒撒着急地问。
“我不要紧!请安静!”教母有些严厉地低斥着。特勒撒不敢问了,但已经开始密切注意着教母的表情。
教母双手紧按着腹部,呼吸逐渐变得轻而急促,她的雪白长袍包裹着的臃肿身躯陷在椅子里轻轻蠕动着。“哦……啊……”她终于忍不住呻吟出
声,浑身开始一阵阵轻轻的颤抖。
“教母——!您开始阵痛了,我扶您出去吧!”身边的特勒撒嬷嬷焦急地紧握着教母支撑在扶手上的胳膊,低声央求着。
“特…… 呃……特勒撒……我,我不能出去……我一定要……要撑到……"说到这里,教母停顿下来无声地紧咬着嘴唇,忍受着刚刚袭来的剧 痛
,待疼痛过去,又继续低声说:"撑到……亲自给保罗加冕……啊…”说着,她托着后腰的手紧紧抓住特勒撒的手,继续颤抖着忍耐着阵痛。
保罗在台上早看到了教母的异样,他担心极了,但是碍于满堂贵宾都在聚精会神地倾听,又不好打断仪式的进行。
终于,教宗宣读完毕。保罗款款走上前,在王座上坐下,这时,该由玛利亚教母为他戴上王冠,并将权杖交付在他手里。
终于熬 到了这一刻,玛利亚教母双手紧紧捂着腹部,几乎无力从椅子里站起身;尼古拉斯神父赶忙跑下台,和特勒撒嬷嬷一起将教母搀扶起来。
教母痛得后仰着身躯,背后 是特勒撒和尼古拉斯的手在紧紧托着她,身前是特勒撒和尼古拉斯的另一只手在托着她的大肚子,她的双臂张开搭在两人
的肩膀上,就这样举步维艰地一步步走上 台。每一阵剧痛袭来,教母都浑身抽搐一下,她仰头微闭着双目,咬着嘴唇忍耐着,艰难地走到保罗面前。
满堂的宾客都已发现了教母的异样,纷纷低声议论起来。
保罗坐在王座里,心疼地仰望着痛苦的教母,他几乎要站起来把教母抱在怀里。教母却用安详的目光制止了他,然后她慢慢转身,双手接过皇冠
,就在这时,腹中又是一阵剧痛,她的身子摇晃了一下,几乎要摔倒;保罗忍不住伸手抱住了教母的腰身,在教母的腹部上亲吻了一下。
教母挺了挺腹部,一手托着皇冠,一手撑在保罗肩上,感受着保罗在腹部上的亲吻缓解了阵痛,她吃力地将皇冠戴在保罗头上,就乏力地一手捂
着腹部,歪倒在尼古拉斯身上;尼古拉斯一手环保着母亲的腰身,一手替她揉着腹部,身边特勒撒嬷嬷接过权杖,递到教母面前。
教母靠在尼古拉斯身上,按着腹部喘息了一会,双手接过权杖,递到保罗面前;由于阵痛,她几乎已经不能自己站立,全靠嬷嬷和尼古拉斯的搀
扶才能支撑。
保罗接过权杖,忍不住站起来,在全场贵宾面前拥住临产的教母,深情地吻住了她的双唇。教堂里响起一阵掌声。
虚弱的教母用尽最后一点生命力娩出了保罗的孩子,然后就陷入了深度昏迷,直到第三天早上才苏醒。一直不眠不休照看在身边的保罗惊喜不已
,特勒撒嬷嬷却悄悄地流泪,因为她知道这只是教母的回光返照而已了。
“保罗……”教母低如耳语地轻唤道。
“玛利亚,不,奥洁托!你终于醒了,我爱你!”保罗语无伦次地在教母耳边呢喃着。
“孩子…好吗……我,我看看……”教母吃力地说。
特勒撒嬷嬷赶忙把新生婴儿抱到临终的教母面前,“是个漂亮的女婴,教母。”
“噢……我的天…”教母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庞上绽开灿烂的笑容,如同阳光照耀在她脸上一样。她喘息着说:“保罗……帮我解开衣服……让
我喂一次奶吧……”她的手无力地抬起想放到胸前,终于还是垂了下去。
保罗帮她解开衣襟,然后抱起婴儿轻轻放在她的巨乳前;那婴儿马上抱住一只乳房,开始用力吸吮起来。
“啊…喔……”教母无力地挺了挺胸,断断续续说:“感觉得到……是个健康的孩子……真想看到她长大后的模样……呃……我,一生乖戾多难
……希望她……平安……我要去……追随……约瑟夫…和绢代公主了……”
说到这里,教母终于呼出最后一口气。保罗和特勒撒嬷嬷都大哭起来。
在这之后的一年间,保罗迅速扩张了新教的势力;他吸引几乎各国的王室成员加入新教,并把修道院和教会医院开到羽翼各国,他的众多兄弟姊
妹都分别担任了各国的神甫。
玛利亚教母被安葬在修道院的陵园里,临近是约瑟夫主教和绢代公主的合葬墓。特勒撒嬷嬷在教母去世的当天晚上,竟也溘然长逝了,于是保罗
又将她葬在玛利亚教母墓边。
大教堂被修缮一新。墙壁上悬挂了两张新制的巨幅油画;第一幅是约瑟夫主教与绢代公主的造像,画中华丽的卧榻上,约瑟夫主教身穿黑色长袍
,正俯卧在卧榻上, 身边仰卧着身穿粉色长袍的绢代公主;公主的衣襟敞开着,露出半截丰乳和深深的乳沟,大主教正用一手探进公主两腿之间的裙
下。公主挺着高耸的腹 部,表情恍惚而娇媚地仰视着大主教。
另一副油画是玛利亚教母和特勒撒嬷嬷的造像。特勒撒嬷嬷搀扶着身怀重孕的玛利亚教母,教母一身雪白的长袍,头靠在特勒撒嬷嬷肩上,这使
她的滚圆的腹部向画外高挺着;特勒撒嬷嬷一手环抱着教母滚圆的腰身,一手揉着教母的大肚子;教母的手臂搭在嬷嬷肩上,另一手却抱着一名金发
蓝睛的俊秀男婴;那男 婴伏在教母高高挺起的腹部上,两手按在教母低垂的衣襟里,眼睛却慧黠地注视着观众,和这个喧嚣的世界。
【全书完】